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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部・03 百合之夜

紅臀帝國 悪魔五月哭く 13129 2023-11-20 19:28

  [chapter:3、百合之夜]

   在「左塔」橙階,有一條燈紅酒綠的無名小巷。上世紀70年代流行的「賽博朋克」式建築,在那里得到充分的保留,當地人便習慣稱之為「賽博朋克街」。

  

   自打出生便沒有離開過橙階的李均,算是實打實的當地人,卻從未涉足此街。30後新一代,對老派審美總是嗤之以鼻。而此時,李均站在小巷入口,望著七彩霓虹燈光閃爍,嘈雜的電子音充斥入耳,內心卻是難以壓抑的五味雜陳——

  

   闊別15年的青梅竹馬,那天早晨找上了他。

  

   久別重逢,李均自是十分激動,可對方究竟怎麼想呢?冷靜下來的他回頭審視那場景:一位戴著面紗的高挑姑娘,暴露著身體,只用乳貼與丁字褲遮蓋隱私部位,來到橙階28-3-1154宿所,指名要李均出來相見;平時驕橫跋扈的宿長拜伏領命;身為「橙奴」的李均,裸體戴著貞操鎖,橙色臀紗系在前方,跪爬出來,卻發現來者竟是15年前從橙階不告而別的那位女孩——林煥。

  

   林煥熱情地扶起李均,帶他進入車內。李均看到她屁股上的綠色薄紗,想起她當年離開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我一定會…爬到塔的頂端。」

  

   正當李均不知是坐是跪之時,林煥的一番話將他嚇得直接癱軟在地:

  

   「其實…我現在是『白階』了。整座『主塔』…都歸我管呢。」

  

   原來,林煥在15年間,經歷過種種曲折,最終得到「天上聖母」的寵信,在紅臀帝國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與過去的苦難做出訣別,她將名字改為「林胡安」,其中也蘊含著恭祝胡娉婷萬世平安的意味。

  

   據林胡安說,5日前,她從「天上聖母」那里接到諭旨,要來橙階處理一項機密事宜。那任務用到全息音像錄影裝置,林胡安需要一人合作,因此便找上在「左塔」車間工作的青梅竹馬李均,請他助一臂之力。

  

   李均在人生的29年中,所接觸位階最高者,也不過是下到勞工階巡視的「綠婢」;此時與雲上之人同處密閉空間,他只覺得緊張無法呼吸,面對曾經言笑晏晏的姑娘,甚至無法組織起語言,平時發情不止的肉棒也在貞操鎖里軟了下去。最終還是胡安溫言相慰,「我還是當初的小煥呀,像以前一樣就好」,李均才勉強冷靜下來,接下「攝影師」的任務。

  

  

   此時,李均依然是那副貞操鎖配橙色臀紗的裝扮,站在「賽博朋克小巷」的入口,等待林胡安與自己匯合。

  

   李均曾暗戀林胡安。

  

   懵懂少年,面對著在意的女孩,有時拍著胸脯說保護她,有時又壞心眼地欺負她,總是不知道如何表達那曖昧的情愫;而恍惚之間,女孩飛入雲端,再相見時,已是霄壤兩別,她閱盡世間滄桑,自己卻還是那個每日只知憨笑的男孩。

  

   李均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若是一名同性友人,起點相似,卻取得自己一生無法企及的成就,那種感情叫作妒忌;而暗戀的姑娘,變成仰望的對象,曾經暗自許下的誓言都淪為笑話,那種空蕩蕩的心情該稱為什麼呢?失落?——或者是,虛無。

  

   「嘻嘻,久等了。」

  

   李均從思緒的泥沼中抽脫出來,轉頭一看,林胡安一身酒紅色晚禮服,戴著黑色紗質手套,氣質更添華貴高雅,屁股上的薄紗也換回白色。

  

   「呵呵,『白婢』除了臀紗不能摘,有絕對的穿衣自由。早上去你們宿所,只能打扮成『綠婢』的樣子,不然要引起混亂的。現在嘛…」

  

   林胡安一揮手,瞬間消失在李均眼前。

  

   李均正慌亂間,胡安又驀地出現在原地。「從『右塔』借來一副戰術隱蔽裝置,就不用再穿『綠婢』那身丟臉的打扮了。」

  

  

   根據林胡安的指示,李均拎著攝影設備的大包,來到小巷深處的一處包廂酒吧,招牌上用破損的氙氣燈寫著「Casa Blanca」。

  

   老板是一位白發老人,穿著普通衣服,臀紗則是灰色。在「紅臀帝國」,男性年滿65歲、女性年滿60歲,由於失去勞動價值及性價值,將退為「灰奴」、「灰婢」,允許穿著簡朴的衣物,主要從事一些經營活動。

  

   李均上前,暴露出戴著貞操鎖的小陽具,老板用ID檢測儀一掃,機器隨即用甜美的女聲報出:

  

   「橙奴,李均。個人ID:2-28-3-1154-39。勞動值,244。進入『Casa Blanca』消費需消耗20。是否進入消費?」

  

   李均點點頭。機器似乎也有位階之別。記得有一次,女車間主任請幾名「橙奴」聚餐,那家餐館的檢測儀對「橙奴」也是如此冷淡,而對身為「黃婢」的主任卻禮貌得多。

  

   老板默默指了指深處,吐出幾個字:「第5間。」

  

  

   第5間包廂的門上,刻著五朵香水百合。

  

   李均回頭看看,無法確定林胡安是否在身邊——隱蔽裝置連腳步聲、呼吸聲也會一並消去,李均又不敢伸手去摸,怕碰到她那凹凸有致的成熟肉體。

  

   正猶豫間,門竟緩緩推開。李均定睛看時,才發現門把手上緩緩顯現出一層黑色,那是胡安的黑紗手套;接著胡安的整個身形重新出現,站在門內,笑吟吟地示意李均進來。

  

   「設備先放下吧,看來她還沒到。」胡安解開扎起的頭發,往沙發里一坐,奪人心魄的美腿自然而優雅地搭起來,李均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那個…阿均,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打算對你有任何隱瞞,所以有一點也要提前說明一下。」胡安的表情稍稍嚴肅,聲音也低沉下來,「一會兒呢,有一位客人會到,她是一位國際律師,不是咱們『紅臀帝國』的人。」

  

   「噫…!那我、我這副樣子…?」

  

   「哈哈…」胡安笑著搖搖頭,「不要把律師想成西裝革履的中年大叔啦…是個女人,相貌甜美,胸也不小,而且呀…她已經被我征服了。」

  

   作為身體健全的適齡男性,又常年通過貞操鎖接受禁欲,聽到美貌女律師被同性征服,李均無法自制地在鐵籠子里勃起陽具,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她、她是女人也…我…太、太羞恥了…」

  

   「嗯…我要跟你說的正是這個。」胡安不再有笑意時,李均便無從得知她的真實想法,「讓你…停止勃起,想來是不太可能啦,所以在她面前,你來扮演我的私奴,可以麼?」

  

   「私、私奴麼…!」李均驚叫出聲,「可、可是,我只是『橙階』,怎麼可能做『白階』的私奴…這…一下子就會被看穿的…!」

  

   按照帝國規定,「主人-私奴」的關系必須相差兩階,不可多亦不可少。也就是說,假如胡安收奴,則只能收「藍階」;而李均若要認主,也只能認「綠階」。

  

   「沒事,這位女律師呀,四天前才入境,對『帝國』的規矩,估計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胡安食指輕輕勾動,示意李均上前,「再說啦,人家才不會關心你是不是真的私奴呢,那只是一個讓你合理在場,並且…幫助我欺負她的理由而已。」

  

   「好、好的…我明白了…那…攝像的事情…你…唔…您、您是打算偷拍麼…?如果是偷拍的話,我…我得回去換一套設備,這套太大了,不行的…」

  

   「呵呵…不是偷拍,你現在就把設備組起來吧。」

  

   李均長舒一口氣,連忙蹲下打開大型手提包,手忙腳亂地開始組裝攝影裝置。只有把注意力投入在機械中時,充血的肉棒才能暫時疲軟下去;在青梅竹馬、暗戀對象面前,裸著身體,系著臀紗,小鐵籠在胯間高挺著,時不時發出震顫聲,那恥辱對李均是極大的精神折磨。

  

  

   「報告…主、主人…組裝完了…」李均立正站好,對著胡安叫出第一聲「主人」。

  

   「嗯。」胡安點點頭,從沙發站起身,朝李均走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聲,像是響在李均的心里,每一下都讓心髒一緊。

  

   「阿均,既然你要扮演私奴呢…就必須像模像樣。」站在胡安身前,李均才發現,踩在高跟鞋上的她比自己尚要高出幾公分;胡安說話時,吐出清香的氣息在李均臉上,那氣息並不熱,卻燒得他滿臉紫紅。

  

   「我對你呢…也會像主人對待奴隸那樣…你明白吧。」

  

   「是…主人…!奴才明白…!」

  

   曾經的青梅竹馬,如今以「主人」、「奴才」相稱。李均羞恥地硬著小肉棒,垂著頭,不敢仰望胡安的眼神。然而胡安遲遲不下進一步的指示,李均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發現她冷冰冰地看著自己,又瞥向腳下的地板。

  

   李均當場會意,連忙跪倒,拜伏在地:

  

   「奴、奴才給主人…磕頭…」

  

   「啪!」

  

   李均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胡安抽打耳光沒有留一絲情面。

  

   「你配給我磕頭麼?」胡安的語氣冷淡卻有力,與早上安慰李均時判若兩人,「不懂規矩的奴才。你只配給我的屁股磕頭。」

  

   「是、是…!主人…!」羞恥心與疼痛感刺激著奴性,陽具在貞操鎖內膨脹到最大程度,林胡安的指示似乎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李均心甘情願——甚至是主動渴求執行她的命令!

  

   李均正准備繞著跪爬到主人身後,卻發現兩條美腿在面前分開——

  

   (這、這是…主人想要…想要我從胯下…爬過去麼…?)

  

   在車間工作時,李均也不時受到打罵、虐待,卻從沒鑽過女人的胯。胡安分腿站立的姿態優雅而自然,似乎奴隸從她胯下爬過,是理所應當之事,盡管沉默無言,卻帶給李均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奴、奴才失禮了…」

  

   頭伸入胡安兩腿之間時,李均下面的小鐵籠便開始瘋狂顫抖,鐵籠尖端掛有微型鈴鐺,那聲音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住。頭頂上似乎傳來胡安的笑聲,更添幾分恥辱的快感。

  

   爬到胡安身後,李均轉過頭來,先跪直身體,又恭敬地俯下身去,給胡安的屁股行磕頭膜拜的大禮。隔著純白的臀紗,李均發現自己跪拜的屁股異常光潔。上班午休時,車間主任也會讓幾個「橙奴」跪拜伺候她的屁股;主任的屁股並不是不性感,但上面布滿鞭痕與血印,絕無眼前這副美臀一般高雅精致。

  

   (主、主人果然高貴…我、我居然有幸直接膜拜「白階」大人的聖臀…)

  

   此時此刻,李均真正意識到林胡安與自己的身份差距,短暫地忘掉青梅竹馬的過去,全身心地投入到對尊貴屁股的敬服、畏懼、崇拜之中!

  

   「湊上來,親吻臀紗。」胡安沒有回頭,平淡地作出指示,「你平時伺候『黃階』那群賤貨的時候,應該知道吻臀禮吧。不過你畢竟地位卑微,被你親吻屁股,我會覺得髒;你就親一下臀紗,算是行禮了。」

  

   「是…主人…!」李均虔誠地跪起身,將臉湊向胡安的屁股,一絲淡淡的體香傳來。

  

   (啊…「白階」的高貴女性,原來臀部是有體香的…近距離看,主人的屁股好白嫩…不、不行,主人的命令是親吻臀紗,觀察屁股是對主人的不敬…!)

  

   為表示對林胡安的絕對崇敬,同時也為克制自己發情的狀態,李均閉上眼晴,雙手輕輕捧起純白臀紗的一角,正要吻時,身後卻響起敲門聲。

  

   「進來吧。」胡安轉過身來,李均也迅速調整位置,重新跪爬至胡安身後。

  

   「實在不好意思,林小姐,我來晚了…」李均抬頭觀察,來者是位女子,一身灰色職業裝,35、6年紀,面容姣好,淺栗色長發梳在一邊,戴著一副黑色半框眼鏡,手提公文包,氣質頗為干練;可將注意力放到那對巨乳上時,又會隱隱感到某種色情的氣息。「剛才在路上,被幾個戴貞操鎖的變態裸男圍…誒——!」

  

   來者顯然注意到,林胡安的腳邊,便跪著一個「戴貞操鎖的變態裸男」,正在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自己40D的傲人雙乳。

  

   「呵呵,別怕別怕,快進來。」胡安招呼那大胸女子近前,「給你倆介紹一下。這位知性與性感兼具的姐姐呢,姓沈名芸,是HESC的當家女律師;我腳下這個戴鎖的奴才呢…」胡安稍一沉吟,冷笑出聲,「懶得替奴隸做個人介紹…去,自己去給沈律師打個招呼。」

  

   「是,主人…!」李均快速跪爬至沈芸身後,正要磕頭行禮,沈芸驚叫道:

  

   「怎…怎麼回事,林小姐…他、他為什麼要爬到我後面去…?」

  

   「宏坤集團的禮儀就是這樣,行禮呢,拜的是屁股。你就放心膽大地讓他磕頭就好,反正他戴著鎖,對你也不敢有什麼想法。」

  

   「沈、沈律師,您好…!我是林胡安小姐的私奴・李均。」沈芸的屁股雖包在職業裝短裙里,卻十分凸出,從而顯得尤為色情;盡管已向林胡安起誓效忠,李均還是忍不住陽具的勃起。

  

   「呃…你、你好…」沈芸扭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均,表情有些尷尬。

  

   「有個電話要打,我先出去一趟,5分鍾回來。」胡安走到沈芸身邊,又附耳低語兩句,沈芸頓時露出羞澀的表情。

  

   兩人目送胡安出門,尷尬的空氣便凝結在並不寬敞的包廂之中。半晌,沈芸脫掉高跟鞋,先開口道:

  

   「那個…林小姐剛剛說,把私奴借…借給我作椅子…你過來跪著吧,四肢撐著地,我坐在你背上。」

  

   李均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從命,擺好跪姿,請沈芸跨坐在上脊骨處,兩條大腿輕輕夾住他的脖頸。

  

   「從進門就想問了…那個四面發光的設備是做什麼用的?」

  

   李均平時供女人騎御的機會並不多,略顯豐滿的屁股壓得他呼吸困難,卻也只能強撐著回答:「是…是全息音像錄影裝置…主人讓設…置的…」

  

   「誒?那…咱們現在…都被錄下來了麼…?」李均注意到沈芸穿著肉色絲襪的腳趾輕輕勾動,那是女人羞恥的象征。

  

   「應該是吧…那個…主人她說,沈律師您…您已經被她…那個…征、征服了…所以就…不、不用征求您的意見了…」

  

   「……」沉默重新籠罩著兩人。李均正打算說些什麼,卻發現灰色的正裝外衣掉落在自己眼前;接著背上的壓力陡然消失——沈芸站起身,默默地褪掉身上的所有衣物。

  

   李均不知道她脫衣代表著什麼,也不敢多問,只是挺著肉棒,維持跪姿,身體因緊張、興奮而微微顫抖。

  

   「林…胡安大人說…她再進來時,要我…跪在地上迎接…撅著屁股迎接…」沈芸的甜美聲音從身旁上方傳來,「我現在…要跪下了,你可以不看我這邊麼…?」

  

   李均只聽得自己心髒砰砰直跳,不敢答話,雙眼直直盯著面前的地板;用余光朝左邊瞟去,可以看到白嫩屁股的輪廓,與自己的腦袋同一方向,對准包廂門高高撅起。

  

   空蕩的包廂里,赤身裸體的陌生男女,以首尾相反的姿勢跪伏在地,若是向左稍稍轉頭,便能看到對方撅起的屁股;那並不是「69式性愛」的前戲,而是向支配者表明忠誠的禮儀。並不在場的女性支配者,通過臨走前的一句吩咐,便為情欲涌動的裸身男女栓上兩道心鎖——異性的身體固然有誘惑力,效忠的對象卻只有主人神聖的美臀!

  

   「呵呵…跪好了呀,沈律師。」胡安再進來時,已過去約2分鍾,李均感覺它無比漫長。「浣腸器有乖乖帶來麼?」

  

   「是…胡安大人…!芸、芸奴聽從您的命令…把浣腸器帶來了!就、就在公文包里,芸奴這就拿出來,請…請胡安大人為芸奴浣腸…!」

  

   「嗯…別那麼著急嘛。」胡安走到沈芸屁股前方,轉過身來,把身子往腰背部自然地一坐,手無意識地拍打著她的屁股,「知道你的小嫩菊很想被虐啦,胸大的女人呀,性欲就是強,平時滿足不了,就會產生變態的欲望,喜歡被同性調教屁眼兒什麼的,呵呵…」

  

   「嗚嗚…」沈芸似乎十分敏感,被胡安稍稍辱罵兩句,身體便抖動起來。

  

   「今晚我還有別的事,所以呢,咱們直接進入正題,嗯…一邊談正事,一邊玩你,也不耽誤,呵呵。」胡安拿出一根粉色的小型電動棒,交給李均,指示他塗抹潤滑液,「那…遺囑你帶來了,對吧?」

  

   「胡、胡安大人!」沈芸忽然驚叫起來,「要、要在這里說麼…?還、還有別人在場呀…!」

  

   「呵呵,你說這個戴鎖奴才麼?沒事的,他呀…」胡安掩口而笑,「這奴才沒用得很,唯一的長處就是忠誠。誒,芸奴你知道麼,這奴才之前呀,還暗戀過我來著,呵呵…給暗戀的女人做奴隸,能不忠誠麼,哈哈哈哈…」

  

   「——!」李均全然沒想到胡安會講出這樣一番話,驚懼之余,電動棒脫手掉到地上。

  

   從給胡安跪下開始,李均便一心把她當成主人,決心忘掉過往種種;誰知胡安竟主動,且用那樣一種恥笑的方式,揭開血淋淋的現實,迫使李均再也無處逃避——

  

   (小煥…不…胡安大人,現在是…我的主人了…她變成我…配不上的女人了…我連…給她做奴隸都不配…)

  

   「喂,奴才。」胡安朝李均的腦袋隨意踢了兩腳,「你給沈律師講一講,是不是曾經暗戀我呀?」

  

   不知為何,李均突然產生一種想哭的衝動。他已完全弄不清,胡安這些話究竟是演戲的一環,還是真心吐露。

  

   「沈…沈律師…主人說得對…我…我之前不知天高地厚,曾經暗戀過主人…現在已經知道錯了…主人是『白階』,是我們『紅臀帝國』最高級別的統治者…我、我只是一個垃圾、一個雜碎都不如的奴隸…」懷著某種自暴自棄地心理,李均帶著哭腔,把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一股腦兒傾倒出來。

  

   「誰讓你在那兒真情剖白了?」胡安冷哼一聲,「一個連生殖功能都被剝奪的奴才,你是不是垃圾,沈律師會在意麼?」轉而又拍了拍沈芸的屁股,「咱們還是回歸正題,遺囑你帶來了麼?」

  

   「嗚…是…就、就在公文包里…」

  

   「很好。那你就跪在我屁股下面,安靜聽我講一下我的計劃;我說話時,你一聲都不准吱。懂麼?」胡安示意李均奉上粉色電動棒,把它插入沈芸的菊穴之中:

  

   「上次你說,遺囑初拆時,會播放一段特殊的電子音,表示是初次拆封;而之後若再打開,則會播放一段警告電子音,表示它此前已被打開過,請當事人小心。所以你怕事情敗露,才不肯為我拆封遺囑,對吧?」

  

   「嗚…嗚嗚…是…」電動棒在菊穴里的震顫,讓沈芸的聲音中不由得夾雜著呻吟,「您…正是您所…嗚…所說的那樣…!」

  

   「集團研發部有一種尚未實用化的新技術,能夠定點消除指定的音波,並替換為其他音波;在場之人只用肉耳,決計聽不出分別。為此呢,需要用到那邊那台全息音像錄影裝置,把遺囑拆封的兩種電子音,用最精密的方式收錄進去。之後呢,我會在遺囑拆封會場做好安排,到時候你把遺囑拆封,播放的便會是初拆的聲音了。」

  

   聽到此處,李均不由得生出一身冷汗。

  

   (主、主人是要…篡…篡改遺囑…?這…這被我聽到,真的…不要緊麼…?)

  

   「那、那遺囑的內…啊啊…!內、內容呢…?」

  

   「呵呵…王老爺子生前很愛錄像,影像資料要多少有多少。偽造一份講話的視頻,有什麼難度?不需要技術員工,我自己都有辦法處理。」

  

   「芸、芸奴明白了…!求…求胡安大人…嗚嗚…把、把它拔出來…啊…芸奴這就…去、去拆…!」

  

   胡安伸出右手食指,先指向李均,又指向沈芸的肛塞。李均會意,跪爬上前,用嘴咬住肛塞,用力拔了出來。肛塞上沾染著一股微臭,但沒有胡安的命令,李均不敢把它吐出,或是換作手持。

  

   沈芸似是解脫一般,先磕頭謝恩,接著爬去門口,取回公文包,將里面的物品倒在地上——一副浣腸用具,以及一個裝有電子遺囑的精致銀盒,大小與魔方相仿。

  

   「那個…胡安大人…密碼是…?」

  

   「密碼呀…我看看女主人發給我的是…」胡安拿出HP(Hollow Phone),輕點幾下,「Heavens Peak-22260209。那個『杠』是短橫线,別輸錯了。」

  

   沈芸低頭輸入密碼,銀盒旋即發出清脆的滴滴聲:「初次啟封。請注意,本遺囑為初次啟封。」

  

   隨著盒子打開,全息影像便自動開始播放,王宏坤——8年前的王宏坤,其上半身栩栩如生地出現在三人眼前,一如生前般威嚴。胡安站起身,掀起純白的臀紗系在前邊,朝著王宏坤的影像跪伏膜拜;李均本就跪在一旁,也學著主人的樣子,把頭深深俯下;沈芸並非「紅臀帝國」之人,於理不必跪拜王宏坤,不知是出於諂媚,或是什麼原因,此時也跪到胡安身後,把頭伏在她的屁股之下。

  

   「……最終決定,集團之繼承人選及未來走向,概由胡娉婷、王雪蓮二人正式協商後,自行裁奪。」說罷,影像就此結束,盒子也重新閉合。

  

   胡安站起身,把臀紗重新整理好。李均咬著從沈芸菊穴里拔出的電動棒,偷眼望去,發現有一瞬間,胡安那凜然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悵惘。李均對胡安15年來的經歷一無所知,也並不了解王宏坤、胡娉婷等人的具體事跡,他直覺認為:林胡安曾是王宏坤的女人。

  

   (那…那也不奇怪啊…整個宏坤集團,能稱得上男人的只有王老爺子一個…主…主人那麼優秀、那麼高貴的女人…遇到過王老爺子這樣的男人…當然不會…再把我放在眼里了…)

  

   胡安的表情很快便緩和下來,讓沈芸把銀盒重新打開一遍,錄制下「二次拆封」的警告電子音。

  

   「遺囑會議定在後天,明天呢,我會把新的遺囑視頻交給你,你把它替換掉;後天到會場之後的事情,一切都不用擔心,只按正常流程來即可。」

  

   李均咬著那略帶臭味的電動棒,絲毫不敢分心,口水已漸漸流出;此時見遺囑話題暫時告一段落,便給胡安跪正磕頭,指著嘴里,用眼神詢問主人是否可以吐出。

  

   「對了,剛才就想說呢,芸奴,你堂堂一位女律師,在你們那邊怎麼稱呼來著,精英階層?職場女強人?怎麼肛門里面這麼臭呀。平時都不打理麼?」

  

   「嗚…!」被年齡比自己小的同性,毫不避諱地指出肛門里面很臭,強烈的恥辱感刺激著沈芸的受虐心,嘴上說不出話的同時,下面卻涌出淫亂的液體。

  

   「所以說要給你浣腸。剛才稍那麼一耽擱,你瞧瞧,把人家酒吧包廂都弄臭了。」胡安回到沙發里坐好,「我有些累了,奴才,你去衛生間,給這位女律師好好浣下腸;浣腸液別讓她泄,讓她塞著栓出來。」

  

   「誒…!要、要奴才來做麼…?」盡管是浣腸那一方、而不是被浣腸那一方,與一位陌生女性在衛生間進行如此私密而淫猥的舉動,還是會讓李均感到羞恥不已。

  

   「你一個一年到頭戴鎖的奴才,平時也沒什麼機會碰女人吧?」胡安俯視的眼神中充滿不屑,「讓你跟大胸美女律師親密接觸,怎麼,還有不滿?」

  

   「奴、奴才不敢…」

  

   「這樣吧,看你今天辛苦的份兒上,給你一點福利。你給芸奴浣腸的時候呢,我准許你摸她的身體,當成玩兒妓女那樣隨便摸,都沒關系。她的地位呢,跟你是平等的,你不能辱罵、鞭打她;但在她不服從浣腸指示的情況下,你有權采用任何方式教訓她,讓她完成浣腸任務。」

  

   「是…主人…!」

  

  

   李均給沈芸戴上狗鏈,跪在她前邊,牽著她往衛生間爬時,心里始終七上八下:

  

   (我…我是個奴才…真的能把女人教訓聽話麼…?這位女律師是外邊的人,還這麼性感,肯、肯定跟不少肉棒粗大的男人做過…我…我戴著鎖,連男人都不算…不、不能這麼想,我是在執行主人的命令…!)

  

   進入衛生間,沈芸長吁一口氣,爬起來扶住牆,咬著唇對李均說道:

  

   「誒,那個…可以等一會兒再浣腸麼?我…太興奮了,想先自慰一下…」

  

   從男性的角度出發,李均當然希望近距離看到美女律師自慰;而從奴隸的身份出發,則只有斷然拒絕:

  

   「不、不行!主人的命令是浣腸…!律、律師小姐,你還是趕緊跪下,把屁股撅高吧…咱們快點浣腸,快點出去…」

  

   「你…!」沈芸眉頭微蹙,低聲道,「你以為你是誰,還一副主人的口吻?我是服從胡安大人,又不是服從你!瞧瞧你那副變態打扮,屁股上戴著女人才戴的薄紗,前面孤零零一個鎖,周圍連陰毛都沒有,你根本就算不上男人,有什麼資格用這種語氣跟女人講話?」

  

   「唔…」沈芸的話正中要害,李均無言以對,甚至還因為被羞辱,陽具更加勃起;不過,替主人執行命令的忠誠心最終蓋過一切。「對、對不起了,律師小姐…!」

  

   李均拿起注射器,吸滿一管浣腸液,猛地站起身,一把抱住沈芸的裸體,將她按倒在地,強行把屁股抬高,不由分說,直接將注射器尖端刺入菊穴之中!

  

   「啊——!」沈芸一聲慘叫,接著便奮力反抗。李均緩緩推動著注射器,壯起膽子,壓著聲音說道:

  

   「芸、芸奴…!你再大聲浪叫,主…主人聽到,一會兒有你受罰的…!」

  

   抬出胡安作為威脅果然有效,沈芸象征性地掙扎兩下,便老實下來,乖乖撅著屁股,發出屈辱與愉悅交雜的呻吟,聽憑戴著鎖的卑賤男奴把滿滿500毫升液體注入到她粉嫩的菊穴之內。

  

   注射器推壓到底,李均拿出准備好的黑色橡膠肛栓,在拔出注射器的同時迅速塞上。見沈芸失去反抗意志,李均也漸漸大膽了些,輕輕摸了摸沈芸性感美臀,有些溫暖——車間與宿所都是男多女少,李均平生還沒有摸到過如此白嫩柔軟的屁股。

  

   「快、快點出去吧…好…好痛啊…!」浣腸液在體內,給沈芸帶來強烈的腹痛,為了早點離開,去求胡安允許排泄,沈芸對李均講話的語氣也軟化下來,甚至還帶有一絲媚態。

  

   「起、起來吧,芸奴…!」李均先站起身,扯著沈芸的狗鏈,把她拉拽起來;沈芸站不直身子,輕叫一聲,便要摔倒,李均忙伸手抱住。一對巨乳緊貼在自己懷中,散亂的栗色長發、緋紅的臉頰就在眼前,李均感到陽具在鐵籠子里如要炸裂一般,再難壓抑欲望,低頭便朝沈芸的櫻桃小嘴親吻下去。見沈芸並不拒絕,甚至主動伸出舌頭迎合,李均更添色膽,把40D的巨乳握在手中,在舌吻的同時仔細把玩一番。

  

  

   無論表現得再怎麼有侵略性,李均畢竟是戴鎖的奴隸,沒有辦法與女性完成真正的交合。

  

   兩人跪爬出來時,沈芸依然滿臉紅潮,表情痛苦,不僅未見滿足,看上去反而愈發欲火焚身。

  

   「胡、胡安大人!」沈芸掙扎著爬到林胡安腳下,「求、求胡安大人恩准芸奴排泄…!芸奴要忍…忍不住了…!」

  

   「哦。」胡安依舊倚在沙發里,搭著腿,手里捏著紅酒杯,「忍不住」雲雲好似全沒聽在耳中,「怎樣,這個奴才給你浣腸,有沒有濫用權力欺負你呀?」

  

   「稟、稟報胡安大人…!有…有的…!」沈芸朝李均看去一眼,重新磕頭報告,「芸奴被…被這個奴隸按在牆上,抓…抓胸,還強吻了…!」

  

   「下賤奴才!」胡安聞言色變,甩手便是一個耳光,打得李均耳朵嗡嗡直響,「允許你隨便摸她,誰讓你強吻她了?人家在國際法庭上舌戰群儒,你是個什麼貨色,也配品嘗芸奴的舌頭?」

  

   「對、對不起!主人!」

  

   「芸奴,跪直,屁股稍微抬起來。」胡安說著,站起身來,走到沈芸跟前,背對著兩人下令,「奴才,你躺下,把頭伸進芸奴屁股下面,臉給我緊緊貼在屁股上,伸出舌頭,用力頂住肛栓,絕對不准讓它掉出來!」

  

   「是…主人!」李均自知犯錯,恐懼與服從的感情壓過羞恥心,也顧不得臭與不臭,立刻轉身平躺,把臉埋入沈芸渾圓的屁股里,輕輕咬住橡膠肛栓,用力往里面頂著;能夠感覺到,沈芸身體內部的浣腸液奔涌欲出,與他的舌頭正在相互較勁。

  

   「芸奴,你把臉貼在我的屁股上,跟著我的腳步,慢慢往前走;奴才,你用兩只手使力,躺著蠕動跟上,臉不准離開她的屁股。」

  

   即便沒有胡安的命令,李均此時也不敢懈怠——沈芸在得到男奴為自己頂住肛栓之後,括約肌顯然已不再用力;李均只要稍一松口,橡膠肛栓必定彈飛,混雜著濁流的浣腸液便會噴在自己臉上……

  

   「剛才我不是出去打了個電話嘛,」胡安照顧到兩人的行進速度,慢慢朝門邊踱步,「芸奴,那是給你去安排便器了。女人第一次浣腸,一定要選一個好便器,印象啊,才能深刻。」

  

   沈芸的臉部埋在胡安屁股里,白色臀紗蓋在她的後腦部,若從遠處看來,好像婚紗一般。胡安回頭看看兩名奴隸,輕輕摸了摸沈芸的腦袋,繼續說道:

  

   「我呢,受到王老爺子大恩,一輩子難以報答。如今老人家仙去,我就決心效忠他的家人…為了女主人,即便是背叛集團之舉,我也甘之如飴。」

  

   李均躺在沈芸身下,正奮力扭動著身子,聽胡安突然提到王宏坤,雖有些不明所以,卻也更加印證他心中杜撰的「王宏坤情婦說」。

  

  

   距離房門不過5步的距離,三人走了將近2分鍾。

  

   打開房門,胡安允許沈芸站起身來;李均也獲得解放,迅速在胡安腳下跪好,卻發現4名「橙奴」直挺挺地躺在門口,手被銬住,頭上戴著開口器;走廊上站著兩名身著全副治安武裝的「黃婢」。

  

   「這4個畜生呢,就是圍住你的那幾個『貞操鎖變態裸男』。勞工階就是這樣,治安蠻差的,讓客人見笑了。」

  

   沈芸微弓著腰,手伸到屁股後面按著肛栓,難掩驚訝之色:「您、您說便器,難、難道是…?」

  

   「呵呵…去吧,隨便選一個畜生,騎到他腦袋上,拔出肛栓,往他嘴里排泄就好。嗯…也不是只能選一個啦,你愛選幾個選幾個;沒排泄准,漏出來,我也不會體罰你,反正最後還是要讓他們幾個舔干淨。」

  

   「嗚…在、在男人臉上…那太、太羞恥了…!還、還有其他人看著…!」

  

   「哦?不願意麼,那繼續忍著也行。回屋去吧。」

  

   「不、不…!芸、芸奴願意…!」沈芸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叫喊出來。假如此時折返,最終的命運一定是把肮髒的液體泄在包廂的地板上。

  

   於是,李均目睹到那天夜里最為瘋狂的一幕:

  

   赤身裸體,渾身上下只戴著一副眼鏡的巨乳女律師,捂著屁股,踉蹌到四個平躺裸男中間,忙亂之中隨便胯在一人臉上,肛栓隨即彈飛;伴隨著包含情欲的呻吟聲,大量金黃色的濁流,一股腦地朝男人的口中傾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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