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紅臀帝國

第7章 勝利的美酒]

紅臀帝國 悪魔五月哭く 11173 2023-11-20 19:28

  「帝國廣場」的四座巨塔,最上層各自矗立著一座城堡,外形分別仿照西歐名堡,具體而微。

  

   「中塔」那座城堡,也就是「中塔之主」鄭若曦的居所,近似於聖米歇爾山隱修院(Abbaye du Mont-Saint-Michel)的微縮建築,透過雲層,灰黃色的石壁若隱若現,若是遠遠眺望,直似雲海中的王城。

  

   城堡頂端的尖塔處,推開兩扇齊身高的彩繪玻璃花窗,便是一塊僅供一人容身的狹小平台。那不足1.5平米的露天區域,似乎遺漏在覆蓋整座城堡的供暖系統之外,此時寒風凜凜,猶有積雪未消。

  

   平台上,一名栗色長發的女子,身披貂裘長大衣,雙手揣在懷中,斜倚欄杆,向南遠眺,不是旁人,正是沈芸。

  

   林胡安所掌管的「主塔」,位於「中塔」以南,自沈芸所在的平台望去,塔頂的白色城堡只有拳頭般大小,太陽照射之下,光芒奪目,如同璀璨鑽石。與其余三座城堡不同的是,「主塔」城堡全無一切尖頂建築——其頂端,便是胡娉婷所在的「聖母天台」。

  

   自從繼承「紅臀帝國」大位,胡娉婷便不再離開「聖母天台」。唯有兩次破例,一次是王宏坤的葬禮;另一次便是前一日,沈芸也曾出席的「遺囑啟封會議」。

  

   (「膝下法令」讓所有人不得高過她的膝蓋…怪不得「天台」要比四座城堡高出一截呢…呵呵。)

  

   沈芸遙望雲端彼岸,想象著胡娉婷離開會議室,回到「天台」,該是何等咬牙切齒,何等心有不甘。

  

   (「天上聖母」機關算盡,甚至掌握到我的Les性癖,派出林胡安對我施展美人計…呵呵,為了篡改遺囑,對女人用美人計,「紅臀帝國」也真夠變態的…可最後,哈哈…聽到遺囑說由雪蓮大人「一人繼承」,瞧胡娉婷那表情,臉都要綠了呢…)

  

   「沈律師,打擾您了…」隔著彩繪玻璃,一名貼著乳貼的女孩輕輕敲了敲窗,俯身行禮,「雪蓮大人有命,召您回議事廳。」

  

   「嗯。」沈芸拉開彩窗,回到溫暖的塔內,朝那女孩瞟了一眼,「瞧你這打扮,是那個…『綠婢』對麼?『綠婢』戴乳貼、『青婢』穿內衣、『藍婢』可以正常衣著,我沒記錯吧。」

  

   「是,正如您所說…」女孩的瓜子臉羞澀地垂下,秀氣的面容更添一絲嬌羞。

  

   「其實呢,我有點沒弄明白你們『帝國』的規矩。」沈芸微微揚起頭,俯視著低眉順目的「綠婢」,那傲氣的表情與在林胡安面前判若兩人,「這里原本是『白婢』的城堡,你是『綠婢』,怎麼有資格在這里面服務的?」

  

   「回稟沈律師,按照規定,只有『黃』、『綠』兩階才是天塹,需要辦很多手續才能通行;『黃階』以下、『綠階』以上,只要有正當理由,各自之間來往沒有太大問題。」那「綠婢」說完,怯生生地抬眼看向沈芸,只見她半似戲謔地看著自己,眼神似乎是在催促繼續說下去。

  

   「那個…『白階』這樣高貴的地方,我們這些『綠婢』原本確實沒有資格涉足…不過若曦大人她…需要伺候的人手比較多,然後我是…那個…是若曦大人私奴的私奴…所以有幸…做一些…」

  

   「哈哈哈…什麼『私奴的私奴』,怪別扭的,」沈芸旁若無人地笑了起來,細長的尖塔響起回聲,「不就是奴下奴麼。我來理一理思路哦,就是說,從公共職位上講,你只是個小角色,根本不配出現在『白婢』面前;但在私人關系上,你認了『白婢』的私奴作主人,也就有機會跟著主人一起,去侍奉高貴的女人;而你自己,也就跟其他『綠婢』不一樣了,是麼?」

  

   「沒、沒有什麼不一樣…沈律師說笑了…」

  

   「是麼?」沈芸柳眉輕挑,突然一把捏住「綠婢」的乳房,「乳貼上寫著名字是吧,我看看,嗯…曹、思、雀。呵呵…那你的主人叫什麼?」

  

   「嗚…」或許是出於被「帝國」之外的陌生女人握住乳房的屈辱,盡管沈芸的手勁不大,曹思雀依然忍不住呻吟出聲,「主人是…是『藍階』,名諱叫作郭惠,是警務部…警務科科長…」

  

   「哦,『藍階』就能做你的主人呀?」沈芸松開抓住乳房的手,冷不防甩了曹思雀一個耳光,「那雪蓮大人允許我目前暫履『藍階』的地位,你見到我,不知道跪下麼?」

  

   「嗚嗚…對、對不起,沈小姐…!」曹思雀眼神里含著畏懼,連忙跪了下去。

  

   「我還要去見雪蓮大人,沒空跟你在這兒閒扯。」沈芸理了理貂裘衣領,「你把那層綠紗掀開,自己扇屁股,扇出響兒來給我聽;我穿過這條走廊之前,都要聽到聲音。」

  

   曹思雀不敢違命,只得把身體伏低,雙手伸到後面,掀開臀紗,露出鞭痕未愈的兩瓣屁股,左一下、右一下拍打起來。

  

   「哈哈哈哈…」與「啪、啪」自扇屁股的聲音相應和,沈芸高傲的笑聲,夾雜著高跟鞋點地的「嗒、嗒」聲,回響在城堡頂端的尖塔,並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

  

  

   尖塔距離議事廳直线距離不遠,通路卻曲折幽深,途中穿過數個房間。沈芸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間8米見方的密室,暗無天日,只有兩把火炬照明;若是在真正的城堡里,或許是用作貯藏鎧甲之用,鄭若曦卻把它當作收藏華美服飾的屋子,只是那木質衣架並非擺在地上,而是由一個個含著口球的「綠婢」張開雙臂,用力舉起。

  

   (「紅臀帝國」也真會玩弄奴隸,讓些18、9歲的姑娘家作椅子、作茶幾不算完,還要作衣架;衣架倒也沒什麼,直接把衣服穿在她們身上,就當是模特展示不就好嘛,又偏偏要她們舉著真正的衣架…)

  

   沈芸從偏門進入議事廳,雪蓮正坐在王座里,雙腿悠閒地伸向前方,搭在一名衣衫不整的「藍婢」身上。

  

   「沈律師,來得正好。」雪蓮做手勢讓沈芸上前,「你來看看這個小騷貨,據說是鄭若曦的私奴,用來搭腳還挺舒服呢。」

  

   「雪蓮大人,您畢竟還沒有正式即位,這樣折辱…」沈芸走到「藍婢」身邊,突然頓住,「哦…?這位該不會是警務科長・郭惠小姐吧…」?

  

   「你認識她?」

  

   「不、不,算不上認識…剛才在外邊,遇到一個有點傲氣的『綠婢』,說自己是郭惠小姐的私奴,我就稍稍教訓了她一下…」沈芸半跪下身子,掀開郭惠的藍色臀紗,輕輕撫摸著她的屁股,「『綠婢』那小翹臀,不知道是被藤條還是什麼抽打的,全是紅印子;還是『藍婢』的屁股好看呢,白嫩、細滑得多。」

  

   「別光摸她屁股,你去試一試她下面。」

  

   「不至於給同性當個腳墊也會濕吧…誒…!怎麼這麼多水兒!」一股濕黏的感覺傳到沈芸的手背上,她把手湊到鼻前一嗅,「好騷啊…!雪蓮大人,我還以為『藍婢』很高貴呢,沒想到是這種騷貨。」

  

   沈芸轉到郭惠面前,揪著波浪卷發,抬起她的臉。「這騷貨年紀也不大呀,相貌還挺周正,眼妝畫得精致,塗著淡色唇膏,一看就是挺愛美的那種,怎麼那麼愛流水,味道還那麼騷啊?」

  

   郭惠屈辱地緊閉雙眼,雪蓮用腳底隨意抽打著她的屁股,「昨天上午在安保科,聽里面的幾個小賤貨說啊,不少『綠婢』『青婢』都很崇拜這個騷水貨色,自慰的時候會幻想被她坐在臉上,浪叫著什麼『惠女王』高潮呢。」

  

   「哎呀,原來不僅是騷貨,還是個反差婊。」沈芸掩口而笑,「呵呵…平時在下等女人面前自稱『女王』,跪在真正坐在王座里的女人面前,不要臉地撅著放蕩的屁股,騷水兒流個不止…原來『女王』被更高貴的『女王』馴服,會變成這麼淫亂的母狗呀…?」

  

   「呵呵…」雪蓮心滿意足地把腿從郭惠背上撤下,「我有點累,要回臥室休息一會兒。沈律師,你現在跟我一起進去?還是要先玩一下『惠女王』?」

  

   「嗯…雪蓮大人,請您先稍等下可以麼?」得到雪蓮的首肯,沈芸用郭惠的HP撥給曹思雀,要求她立刻過來。

  

  

   曹思雀進入議事廳,抬頭一看,發現郭惠倚在王座里,兩條大腿左右分開,小腿被捆在扶手上,暴露出陰部與菊穴里的兩根粉色震動棒;乳房上下也纏繞著兩道麻繩,把身體與靠背緊緊束縛在一起。思雀走上台階,湊近仔細觀察主人,發現她平時精心打理的波浪微卷亂作一團,妝容已被淚痕打花,臉上留有紅彤彤的掌印,正畏縮地向站在一旁的王雪蓮求饒:

  

   「雪蓮大人…!求雪蓮大人放過奴婢…!奴婢不敢坐在主人的王座里…主人回來,奴婢會…嗚嗚…!」

  

   「怕什麼。鄭若曦要下星期才會回來,不是麼?那時候我已經繼任『天上聖母』,她能不能保住『白婢』的位階都難說呢,哪還有心思懲罰你?」雪蓮轉眼看向曹思雀,「你就是郭惠的私奴?見到主人不知道行禮麼?」

  

   曹思雀不敢望向主人羞恥的眼神,雙膝跪下,先恭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後爬行向前,雙手輕輕托起郭惠的大腿根部,朝沾滿淫水的兩瓣屁股各親吻一下,「奴婢拜見主人,給主人請安…!」

  

   「唔…嗯…!跪、跪姿不夠…端正!」站在雪蓮身旁的沈芸打開震動棒的瞬間,郭惠在奴隸面前忍不住呻吟出聲,卻仍然強裝威嚴呵斥曹思雀——那也是雪蓮與沈芸的指示。

  

   「是…主人…!」在三個女人的俯視與蔑視中,曹思雀膝行至王座跟前,雙腿並起,兩腳緊貼,腳趾撐地,屁股抵在腳跟處,雙手背在身後,保持腰肢直挺,把頭探向郭惠散發著淫靡氣息的兩跨之間,恭順地含住插入菊穴、露出半截的粉紅色震動棒,舌頭打轉,為它做起口交服務來。

  

   郭惠正被震動棒玩弄得死去活來,淫叫不止,曹思雀舔弄、吮吸震動棒再怎麼賣力,自然也無法為主人提供進一步的肉體快感;然而,面對侵犯女主人高貴後庭的物體,屈服膜拜、用心侍奉,是同性奴隸的禮儀,也是本分。盡管此時的郭惠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身體被捆在王座里,一副戰敗淪為俘虜的「女王」姿態;曹思雀內心仍然沒有改變對主人的崇拜與忠誠,用最恭敬、最從順的姿態侍奉主人,盡一切努力為她減輕羞恥。

  

   「我和雪蓮大人還有事,你倆在這先自己玩著。」沈芸發出指示,「嗯…曹…什麼來著,你現在回想下,你的『綠婢』朋友里,有哪些平時最崇拜『惠女王』;一會兒你讓她們都過來,和你一起侍奉被兩根棒插到騷叫的『女王大人』。」

  

   曹思雀受到指示,連忙暫時吐出震動棒,向沈芸與雪蓮磕頭領命;郭惠哭喊著「不要、不要」,被沈芸揪住頭發,「啪、啪」兩耳光下去,便也只敢低聲啜泣,忍氣吞聲接受恥辱的命運。

  

  

   沈芸跟在雪蓮身後,進入城堡深處的臥室,關上房門。

  

   「房間掃描過了吧?」比起在議事廳,雪蓮的聲音明顯傲慢許多。

  

   「是,雪蓮…女王…」沈芸拉起窗簾,昏黃色的台燈燈光映在她羞紅的臉頰上,「芸、芸奴掃描過了,沒有攝像、錄音之類的設備…」

  

   「還有,我聽說『右塔』那邊有一種軍事設備,能夠達到類似『隱形』的效果…那個你有調查過麼?要是房間里藏著一個看不見的大活人,可就搞笑了呢。」

  

   「回稟雪蓮女王,那個設備…芸奴調查過,說是只允許在『黃階』以下展開;『綠階』往上的話,塔本身采用特殊的建築材料,從光學原理上就不支持『隱形』…」

  

   「很好,」雪蓮轉過身,走到沈芸面前,「不過你呼吸急促什麼?欺負那兩個騷貨,讓你興奮了?」

  

   「嗚…是…芸奴…興奮了…」

  

   「哈哈哈…你在家里就是個奴下奴,最下賤的肉便器,不光被女人虐,還被下賤的男奴隸肏屁眼兒;來了這邊兒,怎麼,反倒覺醒S性了?」

  

   「芸奴…芸奴不喜歡被男奴隸肏屁眼兒…芸奴想到…剛才欺負那兩個賤貨,現在卻要被雪蓮女王…虐待…就…興奮了…」

  

   「誰說要虐待你了,呵呵。」雪蓮在臥室中央的大床邊坐下,「你先去跟憲一通個話吧,你們夫妻也好多天沒聯系了吧。」

  

   「是…」沈芸不情不願地撥通桌上的終端機,面對鏡頭跪好;隨著影像中出現一個裸體中年男子的身影,沈芸羞紅著臉,俯身磕頭:

  

   「妻奴給…夫奴大人…行禮了…」

  

   「お前か…」鏡頭里的中年男子——坂元憲一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只是戴著一副象征知識分子身份的眼鏡,叉開著腿坐在單人沙發里,手里握著一罐啤酒,姿勢看似傲慢隨意;而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紅色項圈與股間的黑色貞操鎖,又顯得衝突而滑稽。

  

   「どうした。俺と話す時は日本語を使うんだって言っただろう?」

  

   「夫奴大人…那個…雪蓮女王也在我身邊…」

  

   「啊…!」憲一傲慢的表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語氣也變得有些卑瑣,「那…賤、賤奴…」便要跪下。

  

   「不用跪了,」雪蓮倚在床上,從鏡頭外發話,「在妻子面前,給你保留一點尊嚴。沙織呢?」

  

   「回稟雪蓮女王…!」憲一一改大大咧咧的坐姿,並起雙腿,兩手搭在膝蓋上,緊張、忐忑的樣子像是一名參加遠程面試的畢業生,「主人在洗澡…因為主人也…被鎖了好多天,味道…有點大,所以洗得時間可能久一點…」

  

   見雪蓮不再理會自己,憲一才敢稍微坐正,詢問沈芸:

  

   「芸奴,怎麼樣?你被雪蓮女王借走這幾天,都做了什麼?順利麼?」

  

   「報告夫奴大人,妻奴此行,是給雪蓮女王父親的遺囑做公證……」沈芸跪著把事情的始末報告給丈夫。假意為林胡安、實則為王雪蓮篡改遺囑的事情自然隱去不表;不過,「被『紅臀帝國』女高層凌辱」、「被『女高層的男奴』侮辱」等細節,妻奴有義務向夫奴逐一報告。

  

   「是麼…你被『紅臀帝國』的底層工人給…」憲一的表情有些復雜,「只是被浣腸和強吻,沒有被強奸,是麼…?」

  

   「是…夫奴大人,那個工人,他…他是那位女高管的奴隸,是戴著鎖的,沒有辦法強奸女人…」

  

   「你是為了雪蓮女王盡忠,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憲一與沈芸單獨對話,便漸漸找回作為丈夫的威嚴,「不過,身為人妻,卻被個低賤的工人抓乳、強吻、浣腸,也算是對你丈夫、以及你主人——沙織大人的不忠。」

  

   在憲一的命令下,沈芸屈辱地給丈夫戴著鎖的陽具磕頭道歉。

  

   沈芸並不愛憲一。她當初東渡HESC求學時,遭到憲一強奸,以半被迫的形式與憲一交往、結婚。憲一在家,並不像在雪蓮腳下那樣卑微下賤,而是一位大男子主義的暴君;而沈芸更加鍾情於女性的肉體,對與男性的性愛僅僅是「能夠容忍」的程度,每夜被憲一折辱,內心自是百般不甘。

  

   事情的轉折,起源於王雪蓮來到憲一的研究室。她先是在床上,把高年級的研究生森川沙織征服為惟命是從的俘虜;接著又看破憲一隱藏在威嚴學者面孔下的受虐心理,利用沙織將憲一收為奴隸。於是,沙織成為憲一&沈芸夫妻共同的主人,四人建立起嚴格的金字塔式等級關系。

  

   對於沙織入主家中一事,沈芸並不反感。與其用肉體侍奉男性,她更加傾向於給女性做奴隸。然而,沙織似乎對沈芸性感豐腴的身體心懷嫉妒,拒絕親自玩弄沈芸,而是命令她愈加恭順地侍奉丈夫憲一。沈芸並不迷戀男性的肉體,卻每晚被同性主人命令著,撅著渾圓的大白屁股供丈夫用散鞭抽打,哭著求丈夫一邊舔沙織的腳、一邊侵犯自己,並在最後搖著屁股乞求憲一——乞求淪為其他女人奴隸的丈夫為自己內射播種。

  

   沈芸也曾找過沙織一家真正的統治者——王雪蓮哭訴。而雪蓮的答復卻是:奴下奴的家事,交由奴隸全權管理。然而,就在不久前,沈芸被雪蓮喚至身前,驚喜地發現,這位最高支配者賞賜她直接用舌頭清潔菊穴褶皺的權利,並且給她指派一個任務——只要能夠順利達成,就會讓沈芸做「夫奴」、憲一做「妻奴」,並會叮囑沙織,讓她給沈芸保留一點尊嚴的底限。

  

   所謂「任務」,說來也有些難度:瞞天過海地打開遺囑盒,將遺囑內容替換為偽造的影像。幸運的是,胡娉婷也擔心遺囑內容對自己不利,故而派出林胡安誘惑沈芸,並給出利用聲學技術,將二次打開的盒子偽裝為初次打開的計劃。沈芸大喜過望,當即將計就計,扮作被林胡安的美麗肉體懾服,同意計劃,卻在最後時刻,將「林胡安版本」的偽造遺囑銷毀,換入王雪蓮利用父親留給她個人的大量影像資料偽造而成的「王雪蓮版本」。

  

   為求穩妥,沈芸前往「賽博朋克街」赴會時,戴著具有攝像功能的偷拍眼鏡,酒吧里發生的一切,都已從頭到尾錄制下來。

  

  

   「憲一,」雪蓮一旦發話,影像里的憲一便立即正襟危坐起來,「夫妻說情話兒,也就到此為止吧。最近一段時間呢,學校那邊我應該是回不去了。至於你和沙織的鎖嘛…」

  

   「雪、雪蓮女王…!奴才和沙織主人的鎖,要…要怎麼辦呢?」憲一的臉上露出卑屈、懇求的表情,急得像是要哭出來一般。雪蓮給兩人上的是特制貞操鎖,只有一份實體鑰匙在自己手中,沒有遠程打開的手段。

  

   「你們倆也過來吧。正好和芸奴團聚一下。」雪蓮略一沉吟,「既然決定要來,就得迅速動身,最好明天就出發。憲一先生是HESC的堂堂教授,倒是沒什麼大阻礙;沙織師姐沒有頭銜在身,這邊兒入境審核,還不知道要卡多少天呢。」

  

   沈芸在旁聽著,暗自欣喜不已。雪蓮許諾,待權力交接正式完成之際,便讓沈芸正式成為「紫婢」,取代宋欣,執掌集團的法務大權。等憲一與自己再相見時,夫妻地位便會逆轉,那時憲一就得穿著女裝,卑躬屈膝地跪著,媚聲叫自己「夫奴大人」了。

  

  

   「誒,芸奴,」沈芸裸體跪在床邊,抬起臀部供雪蓮搭腳,突然被叫到名字,嚇得身體一顫,「你剛才給憲一報告的時候,有不少細節我都沒聽過呢。」

  

   「對不起,雪蓮女王…芸奴面對那個下賤『橙奴』,應該…更、更強硬一些的…」

  

   「呵,我指的不是你被男奴欺負。」雪蓮不屑地笑出聲來,「你平時在HESC工作,冷若冰霜的,沒有什麼異性接近;家里有丈夫呢,又是個戴鎖的廢物,短小陽具被其他女人管理著,算不上真正的男人;那你出來找男人激情一夜,倒也合…哎,也不對,那『橙奴』還是個鎖奴,是吧?哼,偌大一個集團,連個像樣的男人都沒有。」

  

   天生Les傾向強烈的沈芸,被雪蓮罵得春情涌動。

  

   (嗚嗚…之前在議事廳教訓那兩個騷貨,雪蓮女王還…還挺尊重我的…進來之後,就被當成母狗侮辱打罵了…好羞恥…!)

  

   「我想問的是啊,」雪蓮用腳心腳背打著沈芸的屁股,「林胡安肏你屁眼兒的時候,是用什麼肏的?肏得爽麼?」

  

   「嗚…就、就是用普通的…假肉棒肏的…」

  

   「她肏得爽麼?嗯?大屁股的淫蕩女律師?」雪蓮的腳似乎打得有些起勁,沈芸的肉臀隨著「啪、啪」聲很快便顯出紅印子來,「聽你描述,感覺她好像很會玩弄女人呢。你實際上有沒有被她玩得很爽?」

  

   事實上,沈芸確實被林胡安玩得高潮迭起。林胡安有著讓同性也輕易淪陷的神秘魅力,充滿親和力的甜美笑容,轉瞬又變為冷冰冰的鄙夷與嘲弄;與林胡安在一起時,沈芸感覺自己的心總是七上八下,甚至有些近似學生時代初戀的感覺。

  

   但在雪蓮面前,沈芸自然不敢坦誠,只是扭著屁股向支配者獻媚,同時矢口否認:

  

   「林胡安她…她只是有一點姿色,玩弄女人的手段,跟、跟雪蓮女王比起來,萬、萬萬不及…!」

  

   「是麼?」雪蓮的語氣似乎漫不經心,「不管怎樣,你被林胡安用假肉棒肏過菊穴…嚴格來說,就算是『開發』過屁眼兒咯。那你現在跪在我腳下,做我的母狗,我就來享受一下她開發的成果吧。」

  

   「是,雪蓮女王…!」沈芸此時也處在發情狀態,聽雪蓮說要「享受成果」,立刻便妄想出被同性從後面壓在身下,背入奸淫菊穴的場景。

  

   (啊啊…果然我還是喜歡受虐…喜歡被同性強奸…!欺負那些騷貨只能是前戲,不被真正高貴的女人肏、肏弄是無法高潮的…!)

  

   然而,片刻過去,身後卻沒有任何動靜。沈芸扭動著腰肢,模仿妓女誘惑客人插入的姿勢,呻吟著向雪蓮表示情欲的渴望。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背後傳來雪蓮的冷笑,「我要『享受成果』,說是用什麼享受了麼?你該不會幻想著,我會穿上假陽具,從後面按住你的渾圓屁股,把粗大的橡膠龜頭頂進你的菊穴口,三淺一深地抽插吧?」

  

   「嗚嗚…」

  

   「林胡安不過是個賤貨!一個出身卑微,靠著給女人舔屁眼兒獲得地位的婊子!她用假陽具肏你,我怎麼可能和她一樣?」雪蓮的語氣少見地帶有一絲慍怒,「自己把你那下賤的騷屁眼兒扒開了!不是被那個婊子開發過了麼?張得再大一點兒!她用假肉棒肏過的洞兒,在我這兒就只配被腳趾肏!」

  

   聽到此處,沈芸終於意識到,雪蓮並不是對自己生氣,而是對林胡安有所不滿。盡管自己在雪蓮那里,並不夠格做奴隸,甚至連奴下奴都算不上;但由於林胡安的存在,此時暴露在空氣中的兩瓣肉臀,以及中間那粉嫩幽深的小洞,便成「紅臀帝國」最高級別的兩名女性暗自較勁兒的戰場。

  

   「是,雪蓮女王!求女王大人用、用腳趾肏…肏芸奴的下賤屁眼兒…!」對雪蓮的畏懼、討好心理,加上肉體對於侵犯的渴望,讓沈芸拋棄一切女性知識分子的矜持與羞恥心,用力扒開菊穴,像妓女一樣大聲浪叫著,乞求同性用腳趾,凌辱自己的成熟女體。

  

   又是片刻沉默。

  

   「沈律師,我知道你現在浪水兒不斷,很渴望被腳趾肏弄;滿腦子想的都是女人用大腳趾蘸著你騷穴里流出來的淫水兒,『撲哧』一聲滑進你的屁眼兒里。嗯,這些我都知道。但是呢,你畢竟是位知性美人兒,再怎麼性欲強烈,再怎麼想被侵犯、被凌辱,也應該有點常識才對吧?——你的屁眼兒那・麼・下・賤,又肮髒又淫亂的一個肉洞兒,你覺得,我有可能把高貴的腳趾直接塞進去麼?」

  

   「對不起、雪蓮女王!」沈芸被雪蓮連番辱罵,身體像是電流穿過般興奮刺激,也顧不得淫水「嘀嗒、嘀嗒」打在地上,「芸奴去、去拿避孕套,對不起,雪蓮女王…!」

  

   「紅臀帝國」里,避孕套並不是隨處可見之物。沈芸從手提包里找出自備的一個套子,快速撕開,雙手捧著跪爬回雪蓮腳下,便要給她的右腳大腳趾戴上,誰知剛一伸手,便被雪蓮左腳踩住頭頂,把腦袋狠狠按在地板上。

  

   「沒教養的騷貨,連做婊子都不會。夫妻之間性愛,妻子滿懷愛意地給丈夫戴套,那才用手;怎麼,你覺得你配嫁給我的腳,還是怎麼著?站街的妓女都知道,她髒,她下賤,不配用手給客人戴套。記住,我右腳這根、即將貫穿你菊穴、奸淫你屁眼兒的腳趾呢,現在就是你的嫖客;讓我看看女律師做婊子,是怎麼伺候它的。」

  

   憲一在淪為奴隸之前,與沈芸做愛從不戴套,因此沈芸不是很清楚,女人給肉棒戴套還有幾種不同的方式。此時被雪蓮踩在腳下,情急之中,她回憶起憲一給沙織舔腳之前,有時會用嘴幫沙織的腳趾戴上套子,以示自己不敢用肮髒的唾液玷汙主人神聖的腳趾。

  

   「芸奴明白了,雪蓮女王!」雪蓮把左腳從頭頂移開,沈芸便努力模仿著記憶中丈夫的動作,把套子放在嘴邊,舌頭微微伸出一點,保證套子不會掉落,接著便湊向雪蓮的右腳——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沈芸嘴上的套子被打落在地。

  

   「我看你是一點兒自覺都沒有。你是一個受虐變態男奴隸的妻子;又被丈夫獻給他的『情婦』做同性母狗,跪著把人家恭迎進門,認她為主人;然後呢,遇到一個假裝名媛的婊子,對她獻媚求肏,被她插成浪水不止的母狗;那還不算完,那婊子帶來個錄像的工人,也能給你浣腸,把你按在牆上強吻。誒,你說你有多飢渴,多下賤?你知道麼,你真的不如站街的妓女高貴,人家妓女還有NG呢,至少不會給戴鎖的男奴隸玩。」

  

   「啊…奴、芸奴知錯了,雪蓮女王!」沈芸已興奮得有些口齒不清,連連磕頭道歉,「芸奴是不如妓女的貨色!求雪蓮女王指…指示!」

  

   「轉過去!」雪蓮用腳拍打著沈芸的身體,像驅趕牲畜一樣使她重新擺出撅高屁股的跪姿,「我就破例來教你一次,照著我說的同步去做。你這種最下賤、最底層的女人呀,伺候客人就只能戴女用避孕套。這普通的套子,也可以拿來湊合。手伸到後面,把套子尖端往屁眼兒里塞一塞,兩根手指把套子口撐開——對,撐得大一點——然後懇求我用腳趾肏你。」

  

   「求、求雪蓮女王肏——肏弄芸奴!」

  

   「聲音不夠大,重新求。」

  

   「求求雪蓮女王!求您用腳趾、肏、肏弄芸奴的屁眼兒吧!」

  

   「聲音夠大了,但是不夠浪,繼續求。」

  

   「嗚嗚…雪蓮女王!芸奴是不要臉的婊子,芸奴現在騷穴全是水,屁眼兒特、特別想被肏!求雪蓮女王用尊貴的腳趾,肏——肏進騷婊子的屁眼兒里吧!啊啊…雪蓮女王肏我!腳趾大人肏我!」

  

   「呵呵…」雪蓮滿意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沈芸感受到微涼的腳趾從小穴口滑過,接著菊穴便被稍有些堅硬的觸感頂住。還沒待反應過來,下一瞬間,雪蓮的右腳腳趾便隔著套子,「撲哧」一聲插入她的菊穴。

  

   「啊啊啊啊——謝謝、謝謝雪蓮女王!謝謝女王肏我!謝謝腳趾大人肏、肏芸奴的下賤屁眼兒!」

  

   被雪蓮的腳趾侵犯後庭,不僅是肉欲上填入空虛的滿足感,沈芸同時也感到精神上的無上愉悅。在平時,只有憲一夫妻的主人——沙織有資格撅著屁股,接受雪蓮的腳侵犯。盡管隔著套子,此時雪蓮肯用腳趾插入自己,無疑意味著自己的地位得到某種程度的承認,至少,要比憲一高貴得多了。

  

   「雪蓮女王!要、芸奴要忍不住了!芸奴可以摸、摸一下陰蒂麼!被您的尊貴腳趾肏——肏屁眼兒!芸奴想摸著陰蒂、高——高潮了!」

  

   「去吧。」

  

   「嗚——高、高潮了——啊啊啊啊——!」盡管腳趾在長度和粗細上比不過假肉棒,但對著比自己小10歲的同性暴露屁眼兒,遭受百般欺侮,懇求奸淫的屈辱感,還是讓沈芸顫抖著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