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德拉的監禁調教 chapter08
蔓德拉的監禁調教 chapter08
不要讓我飲責難之水,因為我在熱戀,已嘗淚水甘甜。
♢
醒來,看到窗外落了滿殘枝敗葉,鳥窩里的雛鳥在大斑鳩的翅膀下濕漉漉地打著顫,吸吸鼻子,能聞到空氣中彌漫著潮濕泥土的味道。想來,是一場不期而至的大雨,猝不及防地襲擊了寧寂的夜晚。博士從身後走來,環抱住她的腰肢,低頭嗅著她的發絲,說一切都過去了。初升的陽光灑在身體上,暖洋洋的,他像往常一樣抱緊了她,露出酒紅色睡衣領口的鎖骨硌了一下她的肩膀。
“主人……表壞掉了。”
蔓德拉歪著腦袋,望望牆壁上的掛鍾,時針指向正上方,而秒針已不復轉動。
“嗯……不去管它。”
身後的男人沉吟片刻,不肯為身外之物打攪了美好的春朝。
“寧可它壞掉,連陽光照在你身上都令我嫉妒,更舍不得時間匆匆在你身上留下歲月的痕跡。”
他沙啞的聲音敲打著鼓膜,少女軟乎乎的臉蛋霎時蒙上了薄薄的紅紗。一瞬間,蔓德拉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嫉妒,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可以活得像他這樣奢侈,生得一張令人目眩的容顏,還隨口就能講出令人怦然心動的情話,連理想都遠大高尚得不可思議,即使工作中感到不滿回到屋里還有貓咪可以擁抱。
不過貓咪今天心情不太好。
倒也不是觸景傷情,而是紊亂的激素正在身體里橫衝直撞。少女扭捏地告訴他今天是自己來月事的日子,她沒有內褲穿,不能墊衛生巾,然後就紅著耳根轉身把臉埋進了他的肩窩里。她感覺自己的胸口熱得發燙,小腹也伴著心跳一下一下地脹痛。這些日子與他已有了太多的親吻與愛撫,可卻遲遲未能跨越那條禁忌的紅线,積攢的躁動無處釋放,身體也變得越發敏感,此刻,光是被他抱一抱,腿心就已是難耐地酸癢。
男人並不作答,只是神秘地笑笑,似乎早有打算。
洗漱過後,他從衣櫃中取出一只紙箱,放在床上,隨手指了指地面。少女心下了然,自覺地在床邊跪好。項圈上的鈴鐺隨著動作叮當作響,提醒著她身為寵物,必須要卑微地趴伏在他的腳下,主人的一切饋贈都已標好價格,那就是她的服從。
打開紙盒,看到里面東西的瞬間,少女的身體猛然搖晃了一下。
是她曾經的衣服。
“已經洗過了,破的地方也都縫好,要穿嗎?”
她的主人問道。
蔓德拉伸出雙手,在半空猶豫片刻,吞咽了幾口唾沫,最後還是將它捧在了手中,慢慢垂下腦袋,把臉埋進了衣服里。那上面已聞不到硝煙的氣息,只剩下洗衣粉和柔順劑的香味,她的指尖用力掐著柔軟的裙擺,深池徽章的一角頂在胸口,就像一根粗糙而不期待的刺,深深地錐入心中。
男人注視著少女,品嘗著她的動搖。
“請你,丟掉它吧。”
許久,蔓德拉抬起頭,咬著牙,將衣服放到一旁,然後下定了決心似的,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確定?”
“嗯,確定。”
少女點點頭。她知道,自己可以留下這件衣服,甚至可以穿著它,否則男人不會將它洗滌干淨,還修補好殘破的裂口,再交還於她。但她不會留下這件衣服,因為它承載了太多血淚,從今往後她只想專心侍奉一位神邸,而回憶只會是橫亘在他與她之間可悲的障礙。
其實自己並不後悔曾服務於深池。任憑他人如何對維多利亞文過飾非,刻意掩蓋它與貴族曾經對人民犯下的深重罪孽,身為親身經歷者的她絕不會忘記。塔拉人需要漆黑的刀尖去抵住維多利亞猩紅的喉嚨,而她也需要為家人和村子向貴族們討一個說法。
但是至少,她想,至少,現在,自己可以在他身邊,在羅德島這片漂浮在驚濤駭浪中小小的一葉孤舟里,暫時置身於戰爭、仇恨和殺戮之外,知曉人世間依然有愛、溫暖,還有理想。
“好,那就丟掉,”
男人唇角彎彎,笑容好看得要命,連說話的語氣也溫柔而安靜。他伸出手,捏住少女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溫熱的掌心隨即覆上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起她濕潤的眼角,像是要不動聲色地撫平她生命中的創口。少女稍顯緊張地閉上了雙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她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燙得像發燒一樣,一絲絲電流游走在皮膚下,又癢又麻。
“看看你的內衣吧。”
“好……”
那套衣服下面壓著的,是十幾套包裝精美的內衣——說是內衣,多少有些不公平,因為其中一些繡著繁瑣的花紋、掛著成串的珍珠,鑲嵌的水晶閃閃發光,要稱作藝術品,也絲毫不過分,華貴、性感,但不淫亂……
只限前幾件。
後面的幾件,面料越來越少,也越來越輕薄透明,甚至滿是鏤空,都遮擋不住關鍵的位置。很快,她就翻到了最後,也是最大膽的那件內衣。拿在手中,稍稍端詳,她幾乎可以想象出自己穿著它會是什麼樣子——一只黑色的蕾絲蝴蝶,在小腹下張開了閃爍著點點鱗光的翅膀,四條黑色的繩子自上下翼尖,順著腰際與鼠蹊部的曲线延伸環繞,在柔軟的臀瓣上勒出四條肉痕,於背後與另一片蝴蝶交纏,將少女充血待放的花苞裸露在男人面前。
“來,來月事的時候,不可以穿這件……”
“當然。”
少女軟綿綿地祈求,而男人則微笑著牽起了她的手,高舉至唇邊,在手背上落下一個吻,然後給予了她肯定的答復。
出人意料,他這次並不專斷,而是允許她隨意挑選,搞得蔓德拉一時有些無所適從。她翻了幾遍,最終選擇了一套相對朴素、純棉的水藍色內衣。底褲是高腰的,剛好可以覆蓋小腹,文胸沒有鋼圈,寬肩帶也不會讓肩膀過於辛苦,上面綴滿軟乎乎雲朵般的花邊和蝴蝶結更是頗顯少女心。
將衛生巾墊在內褲上穿好,再伸展著胳膊,順從地配合男人為她穿上胸衣。他在身後為她掛好鋼扣,撩起壓在肩帶下的發絲,在耳後攏好。
“很美,寶貝兒。”
“謝謝主人。”
聽到少女乖順的回答,男人忍不住淺聲低笑。他隨手打開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按了幾下,然後將蔓德拉抱回到了床上。他低頭湊近少女頭頂那兩只軟趴趴的貓耳邊,輕咬上了覆蓋著細細絨毛的溫熱耳尖。少女小小地悶哼一聲,繃緊肩膀,隨著他齒間咬噬的動作扭動起了身子,胸前兩團豐盈碰撞,蕩起細微的乳漾。
疼愛了好久,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牙齒,耳尖上已滿是蒼白滲血的齒印,他卻不知饜足,又親密地舔舐起來。舌尖粗糙濕熱的觸感對於小貓的耳朵實在過於刺激,她一下軟了身子,顫悠悠跌進他的懷抱中。
“耳朵很敏感?”
“是,是的,主人……”
“呵,這樣……”
沙啞的淺笑,和著溫熱的吐息涌入耳道,察覺到她的緊繃,男人反而更加粗暴,加重了力道繼續欺負少女敏感的耳尖,像是在品嘗著一塊百種滋味的糖果,來來回回地舔舐啃咬,連絨毛都被口水浸得濕漉漉的。
“主,主人,好疼……”
少女輕拍男人胸口,哀鳴求饒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過了她的耳朵。低頭注視著少女那雙寫滿春意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如絲媚眼,男人只感覺胯下一陣發漲,原本深深壓抑過的施虐心猛烈地燃燒起來。他伸手攥住了蔓德拉肉乎乎的臉頰,惡狠狠地親吻上她微張的小嘴兒,舌頭毫不留情地撬開牙齒,侵入口中,像是要把每一處角落都染上自己的痕跡,傾軋肆虐,裹挾著少女的丁香小舌來回攪弄。
蔓德拉緊閉著眼睛,屏住呼吸,繃直了身子,任由主人在自己口中為非作歹。他霸道地將少女的蜜涎吸入口中,卷起一陣咕啾咕啾的粘膩水聲,反復品嘗,直至沾滿自己的味道,又盡數送入了少女口中。
一陣濕潤的吧嗒聲,唇瓣分離,少女的櫻桃小嘴里已滿是彼此交換過數次的唾液,連唇角也絲絲縷縷地垂下幾滴,在陽光下被照得晶瑩剔透。她努力地吞咽,將口中那浸透了男性氣息的津液盡數吃掉。還未來得及把氣喘勻,男人的兩只手臂就已鐵索般攬上後頸與腰肢,將她牢牢鎖緊,連一點掙扎的余地都不留,大手拽著她的頭發往下拉扯,強迫她抬起頭,然後,他又一次吻了上來。
心髒重重地搏動,擠壓得胸口生疼,漫長的舌吻中她喘不過氣,腦袋暈乎乎的,淚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點點溫熱順著眼角滑落而下。窒息,會令她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土石從頭頂砸落下來的恐懼,可與他親吻時卻是個例外。大概是潛意識里,已認定他的懷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不知究竟過去多久,這個漫長而黏膩的吻才終於宣告結束,他的氣息遠去,清涼新鮮的空氣涌入了鼻腔,少女早已被吻得癱軟無力,酥了骨頭,她舔著被吸吮得通紅的唇瓣,趴在他懷中大口大口地喘息。
看著懷中顫巍巍發著抖的小貓,男人飢渴已久的征服欲滿足了許多。他火熱的手掌順著少女微微出汗的脊背若即若離地劃過,落在她酥酪般柔軟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一下,包裹在內褲中滾燙肥嫩的臀肉就溢出指縫,勾起嬌軀一陣甜美的戰栗。再慢慢探至女孩的秘密花園,掌心輕覆在上面,輕輕揉搓,隔著內褲就響起了沉悶的水聲。蔓德拉羞得直往他的肩窩里鑽,她想,才換上的衛生巾,一定已經被自己的淫水給浸透了,她能感覺到腿間一片滑溜溜的潮濕,溢滿欲念的蜜汁甚至流淌到了兩片臀瓣間。
嗚嗚,我怎麼這麼淫亂,被主人摸一下就濕透了……
心中暗暗責備著自己的不爭氣,可身體卻誠實得很,雙腿已在不知不覺間緊緊地夾住了男人的腰肢,主動將自己最隱秘的角落獻給他胯下正火熱昂揚的肉龍,貼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搖晃腰肢,每一次都忍不住把自己往前送一點。
還差一點,馬上,馬上就要……
“哼,騷貨。”
博士的雙手托舉起蔓德拉拼命搖晃的小屁股,止住了她索求的動作,少女困惑地望向他,只見他笑意滿盈的目光中透出了一絲狡黠。突然,他松開了雙手,胯下挺立的巨物硬生生頂上少女腿心軟嫩的嬌蕊,痛感與快感的電流沿著脊髓齊齊衝上大腦,浪濤般摧垮了她最後一絲理智。原還緊咬牙關努力抑制的嬌吟一下子變成了支離破碎的浪叫,與咕嘰咕嘰的水聲交織在一起,奏出淫靡放蕩的樂曲。少女死死咬住男人的衣領,雙手在他背後胡亂地抓撓起來。
“主,主人,我不行了……嗚嗚……要去了,要去了……爸爸,對不起……嗚嗚嗚,女兒不干淨了……主人,爸爸,啊啊,要,要去了……”
蔓德拉高仰起頭,下頜繃成了一條直线,失焦的雙眸空望著天花板,口中哽咽著吐出含混不清的話語。仿佛一切神智都已消失,她只能專心地感受那根粗壯巨物一下一下地搗弄自己的花心,即使隔著層層阻礙,那浸透骨髓的麻癢還是讓她一陣陣迷離,小腹深處越來越燙,有什麼東西像是要炸開似的漲顫著。只差一點點,她就要迎來人生第一次高潮。
“啊啊,主人,讓,讓我去吧……”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高潮了?跪下!”
即將瀉身的快感催促她仍舊自顧自地搖曳著腰肢,將男人陰森森的話語當成了耳旁風。直到那不容辯駁的兩個字在耳邊炸響,大腦深處一片嗡鳴,少女的動作明顯地頓挫了一下,水色瀲灩的雙眼猛然恢復了幾分神色,卻只見男人墨色的目光撩著火掃過。就仿佛是看到了一只吐著信子的漆黑毒蛇,她的身體本能地一凜,雙腿脫了力般,整個人從他的懷抱中滑脫,跪倒在了地上。
“主,主人?”
此時的少女,還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究竟打著怎樣的算盤,滿腦子里只想著獲得更多快感,一連幾日積攢的欲火填滿了小太陽般滾燙的子宮,如果不釋放出來,她感覺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想高潮嗎?”
他像往常那樣坐在床邊,俯瞰著她在欲海中掙扎而不得釋放的狼狽樣子。
“想。”
“求我,讓我看看你有多想。”
“主,主人,求你,嗚……求你再摸摸蔓德拉吧……”
蔓德拉攥住男人的褲腳,連連乞求,叫主人的聲音和著哭噎嬌喘,酥媚入骨,連小舌頭都不自覺地吐了出來,點點津液順著舌尖滑落,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活像一條發情的母狗。可即使低賤成這副模樣,男人依舊不滿意,他伸手按下少女的腦袋,抬起腳,踩在了她的後腦上。還沉浸在快感余韻中的少女顫抖得像一灘融化的積雪,沒有絲毫抵抗,整個上半身都懂事地爬伏了下來,胸前一對沉甸甸的乳袋在地面上擠壓出一圈美妙的乳肉,滲滿細密香汗的雪背與纖腰則彎出螺线般完美的弧度。而包裹在水藍色內褲中的圓潤豐臀則高高挺翹,雙腿也緊緊夾著,來回摩擦,想要把自己推向高潮,可無論如何都無法到達那個點,只能徒勞地擠出更多淫蜜,在兩片肥嫩的肉瓣間咕嘰咕嘰地鼓蕩起下流的水聲。
“說,你是什麼?”
“是,是主人的寵物,是主人的奴隸。”
“聽不見,叫大點聲。”
“是。蔓德拉是主人的寵物,是主人的奴隸。”
“求主人什麼?”
“求主人,讓,讓我高潮吧。”
每一次回答,蔓德拉都感覺自己的心像毛巾一樣,被羞恥感狠狠地擰著。
我,為什麼會墮落這個樣子……
像個小淫娃一樣乞求,被他當成肉墊一樣隨意踐踏。只是想一想自己這幅淫賤的樣子,鼻尖就一陣酸楚,連聲音也染上了哭腔,可那背德的感覺,卻像催情藥一般令人成癮著迷,在體內點著了燎原的烈火,把頭腦中僅剩的一點理智燒得一干二淨。只要可以高潮,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想高潮?”
“想,想,求求主人了。”
頭頂的壓力驟然消失了,蔓德拉緩緩抬起頭,看到男人自然地交疊起雙腿,用雪白的足尖挑起了她的下頜。
“舔。”
蔓德拉怔愣了一下,不過只是短短的一瞬,一雙水色飽滿的明眸望進男人深沉的眼中,沒有半點抗拒和不情願,她親吻上了他的腳趾,小嘴沿著青色凸起的血管慢慢向上,小巧軟舌像品嘗美味那樣一點一點地掃過男人腳背上細嫩的皮膚,最後停留在自己尾巴纏繞的腳踝,細細地吸吮起那塊突出的骨頭。一點點汗水的的咸,還有沐浴露淡淡的古龍水香在舌尖上擴散,口水順著唇角掛在他的腳上,亮晶晶地閃著銀光。
“好吃嗎?”
“好,好吃,主人,求你了,讓蔓德拉高潮吧。”
“記住,你是屬於我的。疼痛也好,傷痕也好,快感也好,高潮也好,全部都是我的賞賜,只有我給你的時候你才可以有,明白嗎?”
“明,明白,主人。”
“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高潮,也不准撫摸自己敏感的地方,知道嗎。”
“是,是,寵物明白了。”
“別抱僥幸心理,你發情時的信息素很濃的喲,下面濕一點點我都能聞到。要是敢擅自去摸,你知道後果。”
“是,是的,主人。”
少女來回搖晃著小屁股,尾巴一甩一甩,迫不及待地同意了他全部的要求,當然,也沒有反對的權利。
“自己摸,允許你高潮了。”
男人收腿抽回了水光淋漓的腳趾,慢條斯理地命令道。
“是,謝謝主人賞賜。”
少女連連點頭,話還沒說完,手就迫不及待地挪到了腿間。她撥開內褲邊緣,右手剛一探進去,指尖就已觸到了一片熱乎乎的泥濘濕滑,水多得她都疑心自己是不是尿了出來。
“說,愛不愛主人啊。”
“愛,愛主人,最愛主人了,主人是全世界最好的……”
蔓德拉雙眼迷離,張著嘴巴大口喘氣,磕磕絆絆向男人訴說自己的愛意。她的指節就著滑膩的淫蜜,在兩片含苞待放的肉唇間來回摩挲,響起陣陣清亮的水聲,每次指紋抹過最上方微微凸起的小豆豆,少女都會不由自主地淫叫起來。
“主人,救了我,還,還給我吃的,和住的地方,哈啊,在,在我被拋棄的時候,是主人,把,把我撿回來的……”
她不敢將手指探入蜜穴,盡管主人從未說過,但少女還是在心中默默地認定那里的第一次必須要留給主人,只有主人才可以插進去。所以,她只能用在外面用指節上粗糲的薄繭來回挑弄陰唇。
只一會兒,初次品嘗自慰滋味少女就已找到自己的敏感點,肉體在手指的自瀆中接續上了方才激烈的快感。蔓德拉盯著主人胯下那將睡褲高高頂起,還一抖一抖的肉根,腦海里已經浮現出自己被他進入的樣子,那灼熱滾燙的器官毫不猶豫地徑直插入不知羞恥的蜜穴中,頂著子宮一下一下地撞擊。
“主人,蔓德拉,蔓德拉要去了!”
生理性的淚水啪嗒啪嗒滾落而下,緊繃的小腹劇烈地痙攣,擠壓著子宮不斷下降,孕育出又麻又癢的電流,帶著酸楚的漲痛沿神經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後被心髒連同血液一起泵入少女脆弱的大腦。她感覺自己就像大海中的魚兒,一會兒被浪濤卷上空中,一會兒又被暗流壓入海底。
“嗯,”男人心滿意足地笑著,俯下身子,貼在少女耳邊輕輕說道,“高潮吧。”
“是,去,去了!”
快感瞬間決堤,洶涌的淫水自花穴中帶著泡沫噴涌而出,連大腿內側的筋肉都跟著蜜腔一同顫抖,少女觸電般猛地弓起腰身,雙目翻白,浪叫著迎來了人生的初次高潮。
……
將視頻保存在私密的文件夾中,男人合上了記錄著這一切的電腦。他走到蔓德拉身旁,少女在潮吹中脫了力,此時已緊閉眼眸昏睡了過去,但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雙腿不時地抽搐著。
他微笑著將少女撈入懷中,放倒在床上,為她換了新的內褲和衛生巾,再用被子細心地裹好。
“主人……”
蔓德拉的粉唇微微翕動,無意識地說著什麼,聲音細若蚊呐。男人把耳朵貼了過去,終於聽清了她的呢喃。
“爸爸……”
♢
也許是初次泄身過分衝擊了她脆弱的神經,也許是勞累接續上了剛睡醒時殘存的一縷倦意,蔓德拉睡了一個多小時才醒來,睜開雙眼,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床頭櫃上的瓷盤,里面裝著早餐,旁邊一杯熱牛奶還在冒著熱氣。
“醒了?寶貝。”
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有一種奇怪的暖意。蔓德拉怔愣地抬起頭,看到男人坐在書桌前,轉過身子來望著她,他的右臂搭在椅背上,指尖夾著燃燒中的煙卷。
他竟然,沒有走。
心中小小地驚喜,但很快又被不安所取代,蔓德拉低下頭,小聲道起歉來。
“主人,對不起,我......”
“為什麼道歉?”
“我,只,只顧著自己,沒有讓主人舒服......”
“有這份心就好,我不會在經期對你做什麼的。把早飯吃了。”
他轉過身去,將煙卷送入口中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縷長長的煙霧。
“謝謝主人......”
蔓德拉猜,自己的臉一定是紅彤彤的。
稍稍坐起,後背靠在軟包的床頭上,少女捧著牛奶杯,小口啜飲。暴戾之後,就是疼愛,男人已將這樣的獎勵機制深深銘刻在少女心中,但若僅僅貪戀這一點,並不足以完全構成愛他的理由。除了自己,不會有人知道,他那雙墨色深沉的眼眸溫柔下來時與父親是多麼相似,像月光般冰冷,但對被夜幕籠罩的她而言卻是如絹般柔軟。她想,自己渴求的,是父親未曾給予過她的東西。
今後,也要好好侍奉他。
♢
蔓德拉又開始在牆上記錄時間,把床稍稍推開,露出後面的牆壁,用筆畫上一道豎线——未免太過單調,有時畫一個笑臉,有時畫一個哭臉,代表過去了一天,與情緒無關。
日子並不似想象中那樣難熬,鍾表壞了,就再沒有惱人的秒針催促人快些奔跑,也不會時不時瞥向表盤,驚心於光陰的流逝。她終於可以像沒有時間觀念的小孩子那樣,盯著天空發發呆,一個上午就過去了。只是身邊沒有親人,只是沒有那顆高大的橡樹。
看看電視,翻翻他書架上那些艱深晦澀的書籍,或是在房間里來回散步,消磨時光。等到晚上他會回來,有時早,有時晚,有時太陽才稍稍西斜,有時月亮都已爬上枝頭。洗過澡,他把頭發濕漉漉地捋到後面,露出寬大的額頭。仍舊穿睡衣,解開幾粒扣子,能看到棱角分明的鎖骨,再仔細瞧的話,還能窺到胸肌硬朗的线條。這是只有她才可以獨享的福利。
用微波爐熱好從食堂帶來的飯菜,陪伴他共進晚餐,一開始還只能面對面相坐,第二天就並排貼在一起,之後,甚至可以坐在他腿上了。
沒有他的命令,是不可以這樣做的,想要,就得付出代價。他准備了一只粉紅色的食盆,上面印著貓咪的肉墊,如果要坐在他的腿上吃晚餐,那麼睡前要喝的牛奶,就會被倒進食盆里,她必須跪趴在他面前,像真的貓咪那樣,把臉伸進食盆中,用舌頭一點點地飲下,舔淨。
沒關系的……
貓早早叫醒主人,是希望他不要錯過捕獵的最好時機。而她每一次小小的僭越,則是在確認男人的愛意。只要他的愛意不曾改變,那麼緊隨其後的懲罰,她也甘之如飴。
就是這樣害怕失去的心理作祟,只要他一回到房間,蔓德拉就會開始無時無刻地觀察他。甚至當他摟抱著她看電影時,也會不自覺地瞥向平板電腦的黑框,試著去捕捉那其中倒映的臉龐,本能地想要閱讀他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
他眼中的陰鷙已褪去許多,但看她的時候,仍舊如睥睨一只渺小的生物,比如,一只螞蟻之類的,不,也許蝸牛,螞蟻爬得很快,而蝸牛逃無可逃。然後他顏色淺淡的唇就會柔軟,彎出近乎笑的弧度,像是看著獵物倒下後驕傲的獵手,在思考著如何剝皮拆骨。
“可以看恐怖片嗎?”
她開口提了要求。
並非因為恐怖片好看,而是因為昨天看恐怖片的時候,背景音樂陡然變得尖銳時,他的心髒就加速搏動,會讓被愛的感覺更加重幾分。
“可以。”
是的,我可以提要求,想吃什麼,想看什麼,想要他摸摸哪里,或是摸摸他的哪里,他都會答應,只要不過分。
“喜劇可以嗎?”
“可以。”
她和他都笑的很開心,蔓德拉第一次知道他是會放下架子開懷大笑的。
真好看。
他不經意間暴露出的種種小細節總是會讓蔓德拉覺得驚喜,她感覺自己離這個冷面冰山更近了些。感覺自己不僅僅他的所有物,更是最貼近他心靈的,最了解他不為人知小秘密的,比任何人都更加有資格走入他生命的……
項圈上的鈴鐺叮叮作響,提醒著她自己的身份。
寵物。
快樂的日子只持續了幾天,他的工作陡然繁忙起來。那天夜色深沉,連窗外蟲兒鳴叫的聲音都已微弱,可熟悉的腳步聲卻遲遲沒有響起。少女在屋中萬分焦慮地等待,急得直掉眼淚。被監禁在這里,他就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沒有他,自己簡直脆弱得像一塊冰,稍微一碰就會分崩離析。那夜她胡思亂想了許多事情,想了如果他被人綁走該如何去挽救,想了如果再也見不到他自己該如何去死。
待到他終於披著一身星光歸來,剛一進門她就撲了上去,凝在鼻尖的酸楚不受控制地融化成滿眼的淚花,簌簌滾落而下。男人吻去少女眼角的淚水,誠懇地道歉,說這幾天都會回來很晚,無法常常陪伴。
之後的七天,他都辛苦地讓筆記本電腦亮到午夜或凌晨,只是幽藍的光线不再映照著一張驕傲的臉,他皺著眉頭,看起來好憔悴。好幾個夜晚,少女迷迷糊糊地醒來,看到顯示器的亮度勢單力薄地將夜幕撐起一個口,聽見散熱器嗡嗡作響地哮喘。背對著他的男人咬著下唇,將手頭寫滿蠅頭小字的紙張撕成碎片。
打掃房間的時候,她將那些碎片拼接在一起,從一大串專業術語中,依稀辨別出那是一些反對與維多利亞官方合作的報告,畢竟此時倫蒂尼姆的王是特雷西斯,而其他大大小小的貴族更不可能干淨。他可能是覺得,清算那些封建敗類的日子遲早會到來,官面上的合作只會在以後汙了羅德島中立的名譽。可是這一切,都被那個叫凱爾希的人蓋了紅紅的叉,駁回了。
在羅德島上,他並非說一不二,與同事間,也會有嫌隙隔閡,所以他需要一只寵物,來彌合理想與現實的裂痕,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容易。
他們與誰合作,與誰敵對,都和少女無關,她不會再去考慮那些事情了,她只想念他,想著自己該如何讓他開心快樂。
一個星期以後他終於結束了忙碌,陰沉著臉回到房間,少女知道所有的努力掙扎皆成徒勞,那個叫凱爾希不同意,他什麼都做不到。而自己,卑微得像一粒灰塵,只能擁抱無言的男人,讓他枕在自己胸口,親吻他陰郁低沉的臉,除此之外,也是什麼都做不到的。
如果,他討厭的家伙都消失掉就好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醒來,小心地掙脫他的懷抱,蔓德拉跳下床鋪,用手握著鈴鐺,盡量不讓發出聲響,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仰視著月色溫柔,點點繁星,少女撫摸起脖頸上的項圈,她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只寵物,一個玩具,一個永遠也無法逃出他掌心的,任憑他支配的東西。
地面依稀可辨,自由近在咫尺,但她已不會再萌生逃跑的念頭——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偷跑出去,看他焦急的樣子,再出現在他面前,接受一切懲罰……用小小的叛逆,去檢驗明知不會動搖的愛戀,微涼的夜風拂過臉頰,只是想一想,身體都會興奮地戰栗。
這樣沒有什麼不好的。他生來是沐浴陽光的樹葉,而我注定是深埋黑暗的根莖,他甘願自枝頭飄落,靠近被全世界拋棄的我,可我除了惶恐,什麼都感受不到。我不是個好女孩,我殺過人,我手上沾過血,我並不比那些貴族干淨多少,世間一切美好,我都不配享用,只有像現在這個樣子,作為他的寵物、奴隸,低賤地、卑微地順從,被凌辱、被玩弄、被踩在腳下,我才能感到安心。
全身心地侍奉主人,就是我注定的命運。
轉過頭,看向床上熟睡中的男人,他空環臂彎,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在沒有方向也沒有知覺的睡夢中默默履行他的誓言——保護她。
她想,只有最寶貴、最珍視的東西,才必須嚴加看管,對於他來說,自己一定是無比重要的。從小缺愛的少女終於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前半生未曾有機會獲得的,被愛惜、被重視的感覺。她找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中的位置,靈魂從此有了歸宿,再也不必面對這個冰冷的世界,只需要服從他。
她迷戀他,迷戀他的英俊,迷戀他的溫柔,迷戀他戴上金絲眼鏡認真工作時禁欲的樣子,又迷戀被他墨色雙眸傾軋時,其中那一抹深深壓抑過的暴戾恣睢。他就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理想,在她單薄的生命中綻放著,告訴她自己可以去過另一種人生,沒有殺戮,沒有復仇,也沒有悲傷。
最重要的是,他的愛,從未打過折扣。
所以,我也要努力配得上他的愛才行。
“主人,可以教我學習嗎?”
第二天清晨,洗漱過後,少女主動跪倒在男人面前,鼓起勇氣將心底的願望說出口。
“……抬起頭來。”
男人沉默了片刻,開口命令道。低伏著身子的蔓德拉抬起頭,看到他眼睛里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彩。多日的陪伴,已讓她可以透過男人的目光窺視他刻意隱藏的心境。他在對自己唐突的請求感到不安。
“你想學什麼?”
“想學,可以幫到主人的。主人之前好忙,蔓德拉好寂寞,所以,想著如果學習了,就可以幫主人的忙了,以後主人有什麼事情,交給蔓德拉來做就好了。”
“實話?”
“實話。想主人多陪陪蔓德拉,想主人不要那麼勞累……”
是啊,是啊,這一切,都是為了主人啊,請你請接受我吧,不要再依賴那些不懂事不聽話的家伙了,不要再理會那個欺負你打壓你的上級了,蔓德拉一定會努力為主人解決掉所有麻煩的。
主人,只需要我,就夠了。
她抬起小手,輕輕拉扯著男人的袖口,抬起眼簾,一雙秋水明眸從低垂的睫毛下注視男人的眼睛,沒有動搖,也不會退縮。
“記住自己的身份。”
他伸出手,放在了蔓德拉的臉側,隔著段距離,少女心領神會地把臉貼了上去,像貓那樣來回地蹭了起來。
“蔓德拉記得的。蔓德拉永遠都是主人的寵物,是主人的東西,這輩子都要好好侍奉主人。”
“嗯。”他滿意地彎起唇角,“記住,我會很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