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在絞索前覺醒了對致命快感的渴望而墮入窒息的快感中,最後將自己送上絞刑架被劊子手調教直至高潮並被絞死的艾斯德斯

在絞索前覺醒了對致命快感的渴望而墮入窒息的快感中,最後將自己送上絞刑架被劊子手調教直至高潮並被絞死的艾斯德斯

   在絞索前覺醒了對致命快感的渴望而墮入窒息的快感中,最後將自己送上絞刑架被劊子手調教直至高潮並被絞死的艾斯德斯

   凜冽的風雪呼嘯著卷過長街,這里原本是城中最繁華的街道,如今卻是一片死寂。

  

   ‘踏,踏,踏。’的清脆聲響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

  

   一位穿著著純白色軍裝,有著一頭冰藍色長發的女性,百無聊賴地在此踱著步子。

  

   她身材高挑而豐盈,皮膚潔淨。精致美麗的容貌讓人不禁想象她會是那個貴族門第中的小姐,如果沒有掛在腰間的那把長劍以及那一雙甚至比席卷的風雪更為寒峭的眼眸的話。

  

   艾斯德斯掃視過整個街道,神色里滿是無聊與倦意。這次的鎮壓比想象中的無聊太多,短短幾天他們便攻破了敵人的首都,將城內的守軍與市民屠戮殆盡。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能激起自己半點興趣的抵抗者出現。

  

   街道中央被清理出來用於通行,而在道路的兩旁則架設了大量的處刑台與絞架,居民與反抗者都被一律處死,此時甚至大大小小的建築上還掛著被吊死的屍體。

  

   艾斯德斯來到了最近的一個處刑台前。絞架上一張張早已失神的慘白面容在絞索的壓迫下低垂著,而他們的身軀正隨風輕輕搖動。

  

   艾斯德斯還依稀記得這幾人,在被拖上絞架時他們中的男男女女或是咒罵或是失聲痛哭,但在他們被絞索吊起,收束的繩結徹底勒住他們的喉嚨之後,他們都開始了如同舞蹈般的踢蹬,掙扎。窒息偶爾也會被用於拷問,因此艾斯德斯深知,隨著缺氧的加劇,原本的痛苦甚至會逐漸轉變為快感,眼前這些人在當時處刑的最後也是一樣,他們面色潮紅,神色迷離。有的人甚至開始了自慰,而在生命的最後,他們大多都如願以償的獲得了快美的高潮。

  

   她冰冷的視线掃過絞架上的一具具屍體,他們中有人的胸口或股間還帶著些許被凍結的水痕。看著那些已經被處決的人們,艾斯德斯對於眼前的景象早已習以為常。

  

   \"這就是弱者最後結局,\"

  

   她無聊地嘆了口氣,淡漠的喃喃自語道。艾斯德斯的眼神沿著絞刑架望去,略過被吊起的一具具屍體,最終她的視线落在了絞架的盡頭,一個被系好的絞索正掛在那里,仿佛在等待著有人將它套上自己的脖頸。

  

   “但或許你們的結局也不算很壞。”

  

   想起了這些人在絞架上最後那被決堤的快感所擊垮的模樣,艾斯德斯感覺到即使在一片風雪在自己的體內也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莫名的燥熱感油然而生。她的一只手沿著緊致的小腹曲线向下拂去,最後停留在溫暖的股間,而另一只手則向上伸去,托起了自己一側豐滿的乳肉,輕輕地揉按起來。

  

   “哈····哈”

  

   艾斯德斯的呼吸愈發沉重,雙眼仿佛也蒙上了一層水汽。她撫慰自己的雙手愈發用力,但無論這種程度的快感如何積累,想要的高潮卻始終與她保持著一线之隔。

  

   ‘僅靠這種程度的快感,我已經無法滿足了嗎?’

  

   艾斯德斯悵然若失地的呆愣在原地,突然她回想了那個絞架。她深知窒息瀕死時會體味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而那份獨屬於失敗者的刺激自然是艾斯德斯從未經歷過的。那群人潮紅的臉頰在艾斯德斯腦海中浮現,其中的一些受刑者甚至在生命的最後伴隨著高潮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既然蹂躪他人的快感逐漸無法滿足自己,那麼或許可以試試作為被蹂躪的那一方。’

  

   艾斯德斯的眼神再次聚焦向那個絞索,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向著那個空余的絞索邁出了腳步。

  

   “嗯?”

  

   突然她的腳下傳來異常柔軟的觸感,讓她警覺的回過神來。那是一具絞架邊的“屍體”,按理說城內所有人都已經兩天前被處死,而此時腳下的屍體卻沒有絲毫的僵硬。艾斯德斯看向自己的腳下,微微用力,被長靴包裹的足底反復碾動了幾下那具“屍體”。腳下的肌肉還有著明顯的彈力,而這具屍體的皮膚甚至還有著血色。

  

   艾斯德斯不禁輕笑了一聲,一個過於笨拙的偽裝者,比起襲擊,恐怕更是為了生存在想要在自己面前裝作屍體。

  

   她輕輕勾了勾嘴角,一抹嘲弄的弧度劃過。艾斯德斯抬起右手,一把冰之的匕首轉瞬間便出現在她的手中。當聽到冰雪凝結的聲音時,她腳下的屍體甚至有些微微顫抖。

   “哼”

  

   艾斯德斯冷笑一聲,將那把匕首丟在了屍體的手邊。接著她便頭也不回的踏上了絞刑架。

  

   絞索比艾斯德斯略高一些,她踮起腳尖,雙手捧起了粗糙的麻繩結成的絞索。盡管繩索粗糙破舊,但結成的絞刑結卻格外的標志,隨著艾斯德斯微微用力拉動繩索,那個活結便跟著輕微下移收緊了繩圈。

  

   艾斯德斯透過絞索的繩圈望向絞刑台下,想象著那些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可能。她仿佛看到絞刑架下是那群殺害自己族人的入侵者,他們把玩著自己父母,親友的頭顱,接著那群人戲謔而殘忍的將目光轉向自己。一名劊子手上前在他們的歡呼聲中打開了艾斯德斯腳下的活板門。又或者是終有一天,她如願以償的遇到了強於自己的對手,自己兵敗被俘,赤身裸體的被敵軍束縛,在人們的咒罵和譏諷中被推上了絞架。

  

   “哈···啊”

  

   艾斯德斯的呼吸愈發急促,當她回過神來,不知何時那個絞索已經套上了自己的脖頸。此時那股燥熱感愈發強烈逐漸蔓延至艾斯德斯的全身。她的鎖骨處和裸露的大腿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短裙下深黑色的內衣早已濕的幾乎能擠出水來,中央一道縫隙隱約可見。

  

   ‘沒錯,就是這樣,這就是這群家伙最後看到的景色。’

  

   此時艾斯德斯面色潮紅,她的一只手已經探入了裙下,手掌整個覆蓋住早已被愛液浸潤的有些滑膩的陰阜,盡情的揉壓起來。而她纖細修長的手指順勢探入自己的私處,按壓攪動著早已泛濫的肉壁。

  

   “呃呃···啊啊啊”

  

   隨著指尖與手掌的撩撥,艾斯德斯忘情的呻吟聲愈發高亢,她將踮起的腳尖放下,甚至進一步微微曲起雙腿,任由絞索緊緊地勒住了她的雪頸。盡管尚未完全窒息,但絞索的壓迫讓艾斯德斯的聲音愈發嘶啞,她原本悅耳的呻吟也逐漸變成低沉而粗重的喘息聲。

  

   ‘原來他們都是這種感覺嗎,差一點,還差一點就。’

  

   艾斯德斯焦急地用的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胸部,肆意地揉搓著她渾圓豐潤的雙乳,任由手指陷入如水般柔軟的乳肉之中。而艾斯德斯另一只手在私處的抽插也愈發迅速,早已泛濫的愛液浸透了單薄的布料伴隨著手指的反復抽送而發出汩汩的水聲。晶瑩而有些滑膩的液體沿著她白嫩的玉腿向下流淌,在純白的長靴上留下點點的水痕。

  

   ‘馬上,就快,就快要到了’

  

   雙乳與私處傳來的酥麻快感伴隨著窒息缺氧帶來的恍惚讓艾斯德斯的神智逐漸變得朦朧,她的雙眼微微失焦並逐漸上翻著。雙腿開始止不住地抖動起來,艾斯德斯曲起膝蓋,雙腳徹底失力,幾乎以一種像是下跪一樣的姿勢向前倒了下去,將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了絞索上。

   繩索猛地收緊,一瞬間襲來的強烈的窒息感將艾斯德斯粉嫩的舌尖從雙唇中勒出,透明的津液沿著舌頭淌下,拉成銀白的細絲,最後在艾斯德斯高高挺起的胸脯上留下一小灘水漬。而艾斯德斯深入陰戶的手指則飛快地攪動,抽插著自己的肉壁。突然艾斯德斯的身體猛地痙攣了一下,劇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衝刷過她的全身,讓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淫水從陰阜決堤而出,在艾斯德斯腳下聚成了一小片水窪。

   “呃呃!”

  

   恍惚間,艾斯德斯仿佛能看到在絞刑台下,那群曾死於自己之手的弱者正對自己怒目而視,模糊不清的咒罵,埋怨伴隨著他們瀕死時的哀嚎。

  

   “去死吧,你這魔女!”

  

   突然一聲怒吼將艾斯德斯拉回了現實,那個本在裝死的年輕人不知何時手持匕首,來到了身邊。他高舉匕首,毫無章法的將它刺向艾斯德斯。

  

   幾乎是在艾斯德斯思考前,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行動。她輕描淡寫地側身躲開匕首,接著給了襲擊者一記響亮的耳光。對方被這一擊打倒在地,甚至踉蹌了幾下才狼狽地站起。

  

   “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出聲然後直接刺下去。”

  

   艾斯德斯睥睨著襲擊者,眼前的男人恐怕只是一個普通人,持械的架勢也完全是外行的樣子。

  

   “無聊。”

  

   她向前邁出了半步,將男人逼向了絞刑台的角落。

  

   盡管眼前的“魔女”脖頸上還掛著絞索,但她所散發出的恐怖氣勢瞬間澆滅了襲擊者心頭的怒火,男人持械的右手與雙腿開始止不住抖動。眼前的女性對他來說如同一面高牆一般無法撼動。襲擊者下意識的逐漸後退,很快他感覺到腳邊提到了什麼。那是可以打開艾斯德斯腳下活板門的拉杆。

  

   他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樣撲了過去,隨著“咯吱”的一聲,他眼前的“魔女”轉瞬間從那個開口跌落下去。緊接著那根絞索猛地繃緊,巨大的拉力讓整個絞架都產生了些許的晃動。

  

   艾斯德斯的體重完全壓在了脖頸的絞索上,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本能地開始了掙扎,纖細的腰肢在空中扭動起來,雙腿一次又一次的屈起又蹬出,仿佛是在尋找著早已不存在的支撐點。

  

   “咳!呃呃。”

  

   艾斯德斯的雙手抓住絞索試圖將身體向上拉去,但剛剛的高潮早已大幅消耗了她的氣力,而早已沾滿愛液的手掌使得她的攀爬變得難上加難。她的腰肢連帶著雙腿配合著雙手的發力開始來回左右擺動起來。豐碩緊致的臀肉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晃動起來,每當晃動的間隙被慣性帶動的臀瓣都一挺一挺地發出陣陣微顫。男人看著眼前的景象甚至有些著迷,這恐怕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到那個幾乎屠殺了他的所有同胞的魔女會有如此動人誘惑的一面。

  

   ‘不,不行,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他努力甩了甩頭,仿佛要把被激起的欲望從腦海中趕出。男人踉蹌著來到絞刑架下方看著還在不斷掙扎的女人。

  

   “淫蕩的婊子,你既然這麼喜歡殺人和處決,你就干脆也死在這絞索上吧!”

  

   他緊握手中的冰制匕首,向上捅進了艾斯德斯的股間。

  

   “咕,等···喀啊!”

  

   絞刑架的台面與自己僅有咫尺之遙,但突如其來的刺痛與缺氧快感混合在一起,如同電流般的快感讓艾斯德斯的雙手瞬間泄力。她雙手一松再次跌落下去,而就在她的話語出口之前,絞索再一次隨著下墜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發出一聲含糊細微的哽咽。

  

   男人看著在絞索上的艾斯德斯踢蹬的幅度逐漸變小,他長舒了一口氣,雙膝一軟癱坐在地上。

  

   ‘大家,我替你們報仇了。’

  

   突然從男人頭頂傳來了幾聲咯吱咯吱的響聲,緊接著隨著一聲裂響,靠著破舊木材拼湊的絞架應聲而斷,艾斯德斯隨即墜落在地,倒在男人的眼前。她以一種十分不雅的姿勢匍匐在雪地上,翹起的臀肉還在隨著身軀微微打顫。

  

   那柄冰制的匕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部,整個刀刃都沒入了艾斯德斯的蜜穴之中。殷紅的血液混雜著愛液隨著陰唇不斷地顫抖和一開一合而不斷涌出。

  

   艾斯德斯的身體沒有半點動靜,她還沉浸在剛才疼痛的刺激與快感中,任由著自己的身體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抖動。

  

   ‘還,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可以趁現在···’

  

   襲擊者看到艾斯德斯仍一息尚存,他四處張望著可以使用的武器,終於他在絞架下發現了從艾斯德斯腰間掉落的長劍。他幾乎是撲著過去撿起了長刃,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她的身邊。

  

   ‘就···就用這個砍下她的腦袋吧!’

  

   男人將長劍舉過頭頂,可就在他要將武器揮下時,他的雙眼正對上艾斯德斯的目光。轉瞬間一股比風雪更為徹骨的寒意席卷過他的全身。他感覺到四肢無比沉重,顫抖的雙腿幾乎無法維持身體的平衡,眼前的女人對於自己而言太過強大了,任何試圖挑戰或是傷害她的行徑根本就是等於走向死亡。

  

   盡管對於艾斯德斯來說殺死眼前的男人輕而易舉嗎,但她遲遲沒有動手,她細細回憶,體味著剛才的感覺,一只手輕輕拂過尚有些許刺痛的脖頸,另一只手則抽出了刺入下體的短刃。艾斯德斯有些怔怔地打量著那把匕首,端詳著掛在刃上仍在微微發亮的血液與愛液。

  

   接著她將匕首一拋,雙膝並攏著跪倒在地,雙手前伸帶動身體一並低下直到她的頭顱也貼在了地上。艾斯德斯就這樣畢恭畢敬地跪在了男人腳下,沒有任何的敵意。

  

   “是你贏了,就這麼取走我的首級也無妨。”

  

   艾斯德斯深深地低下頭,仿佛要將面容掩埋進積雪之中一樣。或許是因為避過了那駭人的目光,襲擊者勉強地恢復了行動的能力,他一步一步地將自己挪向艾斯德斯身邊。

  

   ‘她···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看著眼前引頸就戮的艾斯德斯,襲擊者的心中開始被疑惑填滿,明明她現在仍可以輕易地殺死自己,卻就這麼選擇認輸嗎?

  

   但回想起自己家園和親人的遭遇,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低吼一聲,靠著重新燃起的憤恨舉起了長劍,怒目圓睜。

  

   艾斯德斯雖然沒有看向男人,但她仍舊感覺到了她的動作。長劍揮下的瞬間,她的心髒跳得飛快,仿佛要從胸口中躍出。而早已經歷了幾輪暢快的巔峰的陰戶再次反復張闔起來,從中滲出股股摻雜著些許赤紅的晶瑩液體。

  

   “汀”的一響,長劍脫手而出,插進了不遠處的雪堆。強烈的反衝將男人震倒在地。在他揮劍的瞬間,艾斯德斯下意識的擋下了斬來的長劍,一道冰牆橫立在自己與男人之間。

  

   “你!···”懊悔,疑惑,憤恨,涌現出的各種情感讓男人的表情幾乎擰成一團,但就在他想要出聲叫罵之前,一聲槍響中斷了他的話語。

  

   一名身著軍裝的人出現在長街的另一頭。在看到眼前情景的瞬間,他立刻舉槍扣動扳機,擊斃了那名仿佛威脅到了將軍的男人。

  

   “將···將軍大人···您···您沒事吧”

  

   那名士官還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那名在他看來足以“威脅”到艾斯德斯將軍的人居然就這樣被自己一擊斃命,而在那之前,他看到的景象幾乎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位大人會跪在別人的面前?一定···是我看錯了吧。’

  

   他僵硬地拾起掉落的長劍擦淨塵土後又畢恭畢敬地將它雙手奉上給艾斯德斯。在於將軍對視的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艾斯德斯臉上一閃而過的遺憾與哀怨。

  

   “走吧,我沒事。”

  

   艾斯德斯回望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屍體,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即她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著營地走去。長街上重回一片寂靜,而陽光下,艾斯德斯剛剛跪倒的那幾片石磚還殘留著些許晶瑩的水痕在微微發亮。

  

   在平定叛亂後的某一天,艾斯德斯軍團的審判庭內幾乎人滿為患,無數人聚集於此關注著即將發生的審判。

  

   而這一切的原因就是此次審判,艾斯德斯自己成為了犯人。布德一反常態地的拒絕了出席,而其他將軍卻也僅僅願意作為旁觀者出席。最後審判長的位置只能由艾斯德斯的副官擔任,那個年輕人在開槍“救下”艾斯德斯後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閉口不談,直到最近在艾斯德斯的命令下,他才將艾斯德斯的當時投降,下跪乞斬的情況寫進了報告。而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那份報告居然成為了艾斯德斯審判自己的關鍵。

  

   看了看審判長席位上手足無措的副官,艾斯德斯嘆了口氣,高聲說。

  

   “今天讓各位聚集在此,就是為了審判一位背叛了帝國,軍團的罪人。”

  

   艾斯德斯的話語讓原本嘈雜的審判庭寂靜下來,說著她將手放上自己的胸脯。

  

   “那個罪人正是我自己。”

  

   才剛剛安靜下來的人群再次變得嘈雜,人們不斷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什麼情況,艾斯德斯大人背叛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安靜點,接下來沒准有好戲看了。”

  

   不少人因為突如其來的狀況而亂作一團,而有些人則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審判席上的艾斯德斯。

  

   “肅靜,肅靜!”

  

   那名副官僵硬地敲了敲木槌,清脆的響聲壓下了嘈雜的人聲。

  

   “根據···根據證詞以及本人的供述,艾斯德斯將軍在鎮壓叛亂時,意外遭人襲擊。”

  

   那名副官緩緩地念出自己手頭上的資料,仿佛念出每一個字都格外艱難。

  

   “在被襲擊之後,艾斯德斯將軍向襲擊者投降,並且跪倒在了對方面前,請求對方斬首。”

  

   “這便是艾斯德斯將軍犯下的罪行。”

  

   聽完那名副官的陳述,人們不敢相信地望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艾斯德斯。而此時女將軍的臉上異常平靜。

  

   \"您···還有什麼要辯護的嗎?\"

  

   \"沒有。\"

  

   與似乎還十分踟躕的審判長不同,艾斯德斯反而異常的堅定。

  

   “那麼考慮到此次事件為艾斯德斯將軍主動自行上報,而且她本人在鎮壓中立下的卓越功勞,我們判處將艾斯德斯暫時降職,作為軍團拷問部隊的隊長。有人對此有異議嗎?”

  

   隨著那名副官的宣判,審判庭內的人們開始了此起彼伏的議論。

  

   “什麼啊,果然就是這樣走個形式嗎?”

  

   “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那可是將軍大人!”

  

   “要不是將軍,犯下這個罪行恐怕就不會有這麼輕松的懲罰了”

  

   “我有異議!”

  

   突然一個鏗鏘有力穿過了嘈雜的人群,在罪人席上的艾斯德斯再次開口。坐在審判席上的副官眉頭緊鎖,此時他已經徹底無法揣測艾斯德斯的心思了,但是一種強烈的不安漫上他的心頭。

  

   “告訴我,審判長,向敵軍投降,甚至還跪拜乞斬侮辱我軍的人,按照軍法應該如何審判?”

  

   “一律···一律應該判處絞刑。”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按照軍法審判?”

  

   “我····”

  

   艾斯德斯的質問一時間讓那名副官一時間無言以對,此時他甚至不敢直視艾斯德斯的雙眼。

  

   “各位!我作為將軍最應該作為表率,如今我卻向敵軍投降,侮辱了帝國與軍隊,按照軍法,我也就自然應該被判處絞刑!”

  

   “是···是啊,將軍說的沒錯”

  

   “你在說什麼傻話,你想讓將軍大人死嗎?”

  

   “這可是艾斯德斯將軍自己的命令!”

  

   人們的竊竊私語漸漸變大了,艾斯德斯的話語讓很多人陷入了混亂,此時原本忠誠於她的人陷入了自相矛盾,而那些一直以來對她有所不滿的人反而開始極力支持她的決定。

  

   “審判長,我希望你能做出公正的判決,盡管我身為將軍,但也正因如此我才更應該因為我的行為而被處死。”

  

   艾斯德斯最後平靜地望向審判席上的副官,似乎是早已做出了決意。

  

   “那麼,我重新宣判。”

  

   “審判庭以叛國罪判處艾斯德斯絞刑。”

  

   良久那個副官才從口中擠出了最後的判決。隨著他用顫抖的手砸下了木槌宣告此次審判的結束。艾斯德斯的身體也隨之一顫。她伸手壓低了軍裝的裙擺,短裙下她純白的內衣已經被滲出愛液浸透,靠近那一條肉縫的布料已經濕的透明。對此時的艾斯德斯來說無論是羞辱地被公開審判還是自己失去身份即將被公開絞刑的事實仿佛都有一股異樣而魔性的誘惑,回到帝都的這段時間,她都一會期待著自己被宣判絞刑的這個瞬間。

  

   “謝謝您,我接受這個公正的判決。”

  

   艾斯德斯微微欠身,向審判席執意。

  

   不顧仍在爭論的人們,艾斯德斯在幾名憲兵的押送下離開了審判庭。

  

   之後,在辦公室內那名副官再次找上了艾斯德斯,他仍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讓自己的長官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艾斯德斯悠閒地坐在桌前拄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驚慌的樣子。

  

   “長官···您是有什麼計劃嗎?我實在無法理解您的決定,您到底想做什麼?”

  

   良久之後,那個年輕人才從喉嚨中擠出一句話,他眉頭緊鎖似乎仍在拼命揣測著艾斯德斯的想法。

  

   眼前的年輕人焦急的樣子讓艾斯德斯不免有些擔憂,作為自己忠心耿耿的副官,想必他一定會傾盡全力制止對自己的處刑吧。

  

   “你的腦子反應很快,也不枉我看重你。這次是機密事項,需要我單獨完成任務,所謂的絞刑也不過是一次表演罷了。”

  

   眼前的男人幾乎立刻相信了艾斯德斯的話語,他上舒了一口氣,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那將軍大人,你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需要你讓一切盡可能真實,而且不要和其他任何人張揚。”

  

   “很快,我想你就會接替我的職務,掌管整支部隊,今天與你見面也是為了讓你盡早做好准備,畢竟那群老狐狸可還盯著呢。”

  

   “我想之後我就會被立刻關進監牢,不給我任何反悔的機會吧。”

  

   “好的,我明白了。”

  

   盡管如果一切真如艾斯德斯所說的那樣不過是一次表演,那麼他自然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但此時一股莫名的不安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他感覺從那次鎮壓叛亂之後,艾斯德斯身上已經發生了某種變化。

  

   “那接下來就靠你了,”

  

   說著艾斯德斯頭也不回地向身後的副官揮了揮手,接著便大步走向了營帳外。

   “我們是隸屬於第三憲兵團的憲兵,請您和我們來,艾斯德斯大人。”

  

   營帳外一群全副武裝的憲兵如臨大敵地等待著艾斯德斯,他們每人都用著厚實的面具遮住了整張臉,連聲音都因此而變得沉悶。

  

   “在您處刑之前的這段時間,我們會將您關押在特定的牢房。”

  

   “好啊,帶路吧。”

  

   看到艾斯德斯似乎沒有抵抗的意思,憲兵隊的全員都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說了讓憲兵們帶路,但艾斯德斯卻昂首闊步的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她對於死刑犯的關押地點再熟悉不過,更多次應邀幫助獄長審問冥頑不靈的犯人。如今她再次來到地下監牢的入口,卻是以犯人的身份。深邃的長階一直通往地下深處直至它完全被黑暗沒過,從中飄出的唯有渾濁的空氣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這里還是老樣子啊。”

  

   看到艾斯德斯與憲兵一同進入了監牢,原本還在呻吟或哀嚎的犯人們轉瞬間都安靜下來,整個監牢變得鴉雀無聲。艾斯德斯兩手抱臂,視线掃視過一間間牢房,囚犯都恨不得將自己邁入牢房中的草席里,免得與這個女人對上視线。

  

   “您的牢房在這里,艾斯德斯大人。”

  

   為首的憲兵打開了牢房,略微欠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辛苦你們了。”

  

   這件地牢本身就是折磨與拷問的場所,陰冷的地下只有幾張破舊的草席,暗無天日的環境和周圍人的呻吟足以將普通人逼瘋。

  

   “您的處刑將在3天後施行,請您在此等待。”

  

   隨著那名隊長將牢房重新鎖好,他手下的憲兵都退出了地牢,可他卻沒有離開,在確定手下全部離開之後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與軍帽。

  

   烏黑的長發如流水般散出,在那副面具下是一副姣好的女性容顏。

  

   “您可能不記得我了,但我還是想回報您的恩情。”

  

   說著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精致的木匣。

  

   “一些被處刑的貴族大小姐會為了體面而佩戴這些,來避免自己在刑場上失禁。”

   她打開木匣,里面是一副肛塞與尿道塞。

  

   “如果您的罪名成立,那麼作為因叛國罪而處刑的您本來是不被允許佩戴這些的。”

  

   “不必了,謝謝你的好意。”

  

   艾斯德斯抬手輕輕攔住了她奉上的木匣,語氣柔和卻不容置疑。

  

   “而且我還記得你,在這種做憲兵不會讓你的身手都生鏽嗎?”

  

   “能被您記住是我的榮幸,但恐怕我確實是更適合這種平靜的生活吧。”

  

   看到艾斯德斯的神情,那名憲兵也沒有再多勸說什麼。她慢慢地收回了木匣,再次向艾斯德斯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麼再見了,艾斯德斯大人。”

  

   起初盡管艾斯德斯身陷囹圄,但周圍的囚犯也如同躲避死神一樣遠離著她。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艾斯德斯逐漸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线,她回望了一眼,在遠處的幾個牢房幾雙眼睛在黑暗中露出貪婪的視线。

  

   “女人,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啊,我可是聽說了你會在廣場上被絞死。”

  

   “你肯定會和我之前勒死的幾個賤人一樣,一開始都在求饒,可最後都濕的不行的去了。”

  

   艾斯德斯並未搭話,她打量了一眼那幾個人,他們大多是經受過自己拷問的犯人,如果不是當時獄長要留他們一命,這群人大多都無法從艾斯德斯手下幸存。

  

  

   艾斯德斯收回了視线,轉而望向天窗外。陰暗的地牢中,幾縷投射下來的陽光顯得彌足珍貴。

  

   “你神氣什麼!現在你也不過是個犯人罷了,要不是···”

  

   “肅靜!”

  

   突然傳來的聲音喝止了男人繼續吐出汙言穢語,囚犯的視线都隨著這聲命令望向門口。

  

   在幾名獄卒的引領下,一個如同鐵塔般高大的男人俯身走了進來。他徑直來到艾斯德斯牢房門前,低頭打量著她。

  

   “布德,怎麼,你今天閒到有時間來探望我了嗎?”

  

   男人罕見的嘆了口氣。

  

   “艾斯德斯,你最後的決定就是這樣?只為了追求那些無聊東西?”

  

   “無聊與否可是因人而異的,將軍。正巧,我有個東西給你。”

  

   說著,艾斯德斯拋出了一個冰制的鵝頸瓶,其中滿溢的漆黑液體還在瓶內不斷翻騰著。

  

   “!”

   布德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驚訝,

  

   “你的帝具,你將它取出了?”

  

   “當然,我的帝具自然從始至終都服從於我。”

  

   艾斯德斯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布德此時的神情,她從沒有想過那個男人居然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看來你不會回心轉意了,放棄了職責,放棄了那些追隨你的人,而如今連自己的才能也舍棄了。”

  

   “反正那也是我的自由吧。”

  

   “根據帝國的法律,你不再有資格穿著那套軍裝了,向那些被你辜負的人們懺悔吧。”

  

   布德的話語中包含著些許失望與懊惱,對他來說眼前的女人終究是帝國不可或缺的人才。

  

   “那如你所願。”

  

   說著艾斯德斯脫下了軍帽,將它平整地安放在腳邊,接著她解開自己的項環,再從脖頸開始一顆一顆解開軍服上的紐扣。隨著扣子一顆一顆的打開,艾斯德斯的白色連身裙滑落到她的腿上。她勾起腳挑起了那套純白的裙裝,側過腰用手將它接了過來。接著艾斯德斯將它整齊的疊好,擺放在軍帽旁邊。接著艾斯德斯褪下了包裹修長四肢的手套,長靴以及那雙白色的長筒襪。艾斯德斯優美的曲线逐漸隨著服飾的一件件剝落而暴露無遺,高挺的雙乳與緊致的臀瓣讓整個監牢內的囚犯都屏息凝神地注目於她。

  

   接著艾斯德斯褪下了自己成套的白色內衣,恭敬地以土下座的形勢跪倒在冰冷的石磚地面上。

  

   “您滿意了嗎?布德大將軍。”

  

   看著艾斯德斯跪倒在自己面前,布德非但沒有一絲的快意反而感覺到一股惋惜與失望。他意識到恐怕不論如何曾經的那位將軍已經不復存在了。

  

   “既然如此,你就不值得我浪費時間了。”

  

   布德瞪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艾斯德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地牢。

  

   之後的幾天再也沒有人來探視過艾斯德斯,時光流逝,很快就來到了她迎接處刑的那天。

  

   “艾斯德斯將軍,請出來吧。”

  

   幾名憲兵模樣的人出現在艾斯德斯的牢門前,但他們身上的軍裝並不合身,而前來押送的時間也比正常早上很多。

  

   打開牢門的瞬間,艾斯德斯迅速向前,她的臉緊貼上了憲兵的面具。而透過面具上的玻璃,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你們在這里做什麼?”

  

   艾斯德斯退後了半步,絲毫沒有跟隨他們的意思。

  

   “大人,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只因為那種事而被處刑也太奇怪了。”

  

   “我們並不是因為無法失去您的引領才來到這里的,我們希望的是能與您共同前進下去!”

  

   面具下是幾名追隨了艾斯德斯多年的老兵,他們對艾斯德斯的愛戴和忠誠毋庸置疑。而此時對於艾斯德斯來說他們反而成為了意料之外的阻礙。

  

   “沒想到你們居然敢做出這種事,但很遺憾我還是不能和你們走。”

  

   “這是我自己選擇的結局,我已經決定了要這樣使用我自己的生命了。”

  

   “大人!”

  

   那幾名憲兵打扮的人萬分焦急的看向艾斯德斯,他們咬緊了嘴唇,一時間想不出該如何說服艾斯德斯。

  

   就在這時地牢外再次傳來了急促而雜亂的腳步,從時間上來看,相比那群真正的憲兵已經來到了門外。

  

   “你們該走了,能有你們這樣的部下或者說同伴倒也不錯。”

  

   看到艾斯德斯始終沒有與他們一同離開的意思,那伙“憲兵”只能快步離開了這里。在門口他們失意而惋惜的回望了一眼,迎上了艾斯德斯似乎已經釋然而平靜的目光。

  

   艾斯德斯目送他們離開後又返回了牢房,安然地等待著押送她前往處刑的憲兵。沒過多久,一伙憲兵來到了艾斯德斯的門外,從身形上看為首的隊長依舊是之前的那名女性。

  

   “大人,我們奉命···將您押往刑場,您還有什麼想做的嗎?”

  

   “我想要穿上我的軍裝接受處刑,可以嗎?”

  

   “沒有問題。”

  

   似乎是對艾斯德斯的要求早有准備,憲兵們呈上了早已清洗干淨的純白色軍裝。艾斯德斯鄭重的接過了那身她無比熟悉的軍裝。她的手指有些不舍而留戀地拂過軍裝柔軟但略顯粗糙的表面。

  

   接著艾斯德斯開始一件一件的將服裝穿上。她重新提上純白的內褲,經過專門裁剪的布料貼合著艾斯德斯的私處,一道誘人的縫隙在雪白的布料下隱約可見。緊接著艾斯德斯用手輕輕聚攏起自己豐碩的雙乳,再將它們收進胸衣之中。在之後艾斯德斯挺直了腳趾將它伸入了白色長襪加厚的襪尖,在踏實了足尖之後,她緩緩地將長襪提起,純白色的尼龍布料緩緩地向上將艾斯德斯緊致的腿肉沒入其中。在這之後艾斯德斯套上了連衣裙,再將腰帶束緊,盈盈一握的腰肢在腰帶的凸顯下更為纖細,而似乎在腰部的壓力下讓艾斯德斯本就十分豐滿的乳房被更加凸顯出來,幾乎要從她軍服中滿盈而出。最後艾斯德斯緩緩地重新戴上了項環與軍帽,她撫了撫帽檐,將帽子調正。

  

   重新穿上軍裝之後,艾斯德斯的氣勢仿佛也恢復了往日的銳利,她輕笑了一聲,大步踏出了牢籠。

   “我們將負責帶您離開地牢,在路上會有其他人負責押送。”

  

   說著,憲兵拿出了一副牢固的手銬與長繩,在得到艾斯德斯的首肯之後。他們將艾斯德斯的雙手銬在身前並用長繩在她的胯下結成了繩褲,接著他們將長繩與手銬相連。粗糙的細繩隨著繩索的勒緊立刻陷入了艾斯德斯胯部中央那柔軟而嬌嫩的肉縫中,任何細微的的動作都會牽動長繩進一步給被縛者傳來陣陣刺激。

  

   艾斯德斯跟隨著憲兵重新來到了地上,耀眼的陽光一時間讓她有些睜不開眼睛。而在她的雙眼重新習慣了強光之後,她看到了周圍聚集的人群。盡管對於敵人來說艾斯德斯是一位無情的屠殺者。但對於帝國大多數的百姓與軍人,她一直是為值得愛戴的將領。此時圍觀的人大多是百姓與士兵,他們遠遠地望向艾斯德斯神色中滿是哀傷與惋惜。

  

   但此時他們的目光卻給艾斯德斯帶來了異樣的感受,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自己,如今卻淪為了等待處刑的罪人,那一天她在絞架上體味到的快感,被刺傷的疼痛以及向他人跪地乞斬的羞恥混雜在一起再次漫上了她的心頭。

  

   正如當時布德說的那樣,當作為施虐者已經無法滿足艾斯德斯後,她在那一次的絞架上體會到了作為受虐者的快感。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讓艾斯德斯沉淪其中,此時當她被眾人的目光聚焦時,她感覺到曾經的那個燥熱再次爬上了自己的身子。

  

   “呃,哈~”

  

   艾斯德斯不自覺地開始輕輕拉扯起被束縛在小腹前的手銬,些許的愛液逐漸從陰阜滲出,微微打濕了那一片純白的布料。

  

   “走吧,大人。”

  

   幾名憲兵退後,將艾斯德斯交給了專門負責死囚的劊子手。那四人迫不及待的上前,簽過了艾斯德斯身前的繩索。為首的人上前,仔細地上下打量著艾斯德斯,滿是欲求與猥褻目光仿佛是要舔舐她的全身一樣。

  

   “請吧,大人。”

  

   那麼處刑者夸張地鞠了一躬,但不等艾斯德斯邁開腳步,他便猛地一扯繩索。突如其來的拉力讓艾斯德斯有些踉蹌,而艾斯德斯私處的繩索也隨之收緊,更進一步深入了艾斯德斯的股間。

  

   “唔!”

  

   艾斯德斯下意識地向前邁出了半步,但就在她張開雙腿的瞬間,私處早已收緊的繩索跟進一步勒入了她的股間,粗糙的表面刮蹭著艾斯德斯粉嫩的陰阜以及於其中因充血而微微挺起的陰蒂。

  

   “嗚···哈啊~”

  

   一時間劇烈的快感讓艾斯德斯的雙眼變得有些朦朧,她停在原地沉重的喘息著,幾縷津液從她微張著的雙唇中流出,在唇邊向下墜成一條銀白色細絲。

  

   “我可沒允許你停下啊!”

  

   看到艾斯德斯沒有上前,為首的劊子手獰笑著上前,手中的短鞭狠狠地甩向了艾斯德斯的臀部。她豐滿的臀肉甚至隨著鞭打而泛起了幾陣漣漪。

  

   “嗚!”

  

   艾斯德斯咬緊牙關,但一聲幾乎細不可聞的呻吟依舊從口中泄出。而當短鞭抽到在艾斯德斯身上的同時,押送艾斯德斯的劊子手中的幾人也猛地一縮,仿佛那鞭子也抽到了他的身上一樣。

  

   “大,大人,那可是那位艾斯德斯將軍,您這樣會不會···”

  

   一名心有余悸的劊子手上前,畏畏縮縮地向領頭發問。但對方似乎完全不以為然,甚至笑著將手攀上了艾斯德斯的身子。

  

   “現在這女人可早就不是什麼將軍了,她就是一個背叛了帝國的犯人,我聽說連帝具也都被回收了。”

  

   說著他一手拉動繩子,強迫著艾斯德斯向前緩緩地邁步,另一只手則按住了她的被軍裝包裹的乳肉,男人粗暴地揉捏著艾斯德斯緊致高挺的乳肉,些許乳肉甚至從他的指縫間微微凸出。

  

   “看吧,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她現在可不是將軍了,只是個死刑犯。再說了,那些貴族大小姐咱們玩過不少,女將軍可還是頭一次,你們要是不敢,那我可就一個人占了。“”

  

   看到艾斯德斯似乎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再加上自己頭領的慫恿,原本幾個不敢上前的劊子手也大膽起來,他們爭先恐後地湊到艾斯德斯身邊,開始貪婪地把玩著起艾斯德斯的身軀。

  

   “混蛋。”

  

   艾斯德斯略顯無力地低聲咒罵了一句,但即使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群人的手段確實比自己想象的高明很多。

  

   幾根手指從衣領的開口深入,反復撥弄著艾斯德斯因充血而愈發挺立的乳首,而另外幾人一邊一下一下的抽打著艾斯德斯的臀肉,一邊反復拉扯搖晃著艾斯德斯股間的繩索。疼痛伴隨著快感一並襲來並逐漸混合。起初為了壓抑悲鳴和緊閉的雙唇也在一次次刺激中逐漸張開,再也抑制不住地不斷發出著誘人而悅耳的呻吟。

  

   艾斯德斯感覺自己的雙腿都逐漸發軟脫力,她的面色愈發潮紅最後不得不半靠在他們身上被攙扶著前行。

  

   ‘沒錯就是這樣,我就是為了這些才站在這里的。’

  

   艾斯德斯神色迷離地望向周圍圍觀的人群,人們眼中大多是關切和難以置信。曾經高高在上作為將軍被他們所愛戴的自己,如今卻像是一條奴隸犬一樣被人們牽引著,玩弄著。人們的目光如同一根根細針刺入艾斯德斯的身體,莫大的恥辱在她心中激起一陣陣酥麻的痛癢。在劊子手們的刺激下,艾斯德斯的充血的乳尖如同櫻桃般腫起,隨著他們的陣陣擠按,些許的白色乳汁開始從艾斯德斯紅腫的乳頭泌出,被一雙雙手塗抹在她整個挺拔的胸脯上使艾斯德斯胸口的皮膚都泛起一層油亮的反光。

  

   而艾斯德斯的股間早已濕成了一片,反復摩擦著陰阜的麻繩早已被愛液打濕成深色。隨著繩索的滑動,晶瑩滑膩的愛液在艾斯德斯的陰戶與麻繩之間被拉長為透明的細絲。

  

   “怎麼會這樣,那真的是艾斯德斯大人嗎?”

  

   “難···難道那才是她真正的···”

  

   人們的議論紛紛也傳入了艾斯德斯耳中,然而即使是這些話語也成為了在艾斯德斯心中催生快感的萌芽。就這樣在無數人的注視下,艾斯德斯被一雙雙溫熱的手掌肆意撫摸蹂躪著。她下意識地想避開人們的目光,但每當她看到那些人閃爍不定而又混雜著悲憫與懷疑的眼神時,前所未有的羞恥與屈辱與不斷從全身傳來的快感混雜在一起,將艾斯德斯推上高潮的邊緣。但無論如何艾斯德斯也無法抵達她所渴求的巔峰。劊子手們的撫慰可以保留了些許空間,將艾斯德斯控制在那個痛苦與快感交纏在一起的那條线上。

  

   “耽誤了正事可就不行了,請吧大人。”

  

   幾名劊子手煞有介事的停止了觸碰,任憑快感的余韻在艾斯德斯體內不斷碰撞,最後一點一點消散。此時在艾斯德斯的胯下,愛液已經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隨著艾斯德斯的逐漸前進,在地上留下了一道發亮的水痕。

  

   人群緊跟著艾斯德斯前進,終於那個高聳的絞刑架映入了所有人的視野。維持現場的守衛架起長槍將人們攔下,讓劊子手們牽引著艾斯德斯上了高台。

  

   在其他劊子手調整著絞索時,他們中的領頭走了上來。他的一只手按上了艾斯德斯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深入了艾斯德斯的胯下。

  

   “根據帝國的法律,以叛國罪被絞死的可是不能佩戴肛塞與尿道塞的,為了處刑順利進行,就讓我來先檢查檢查吧。”

  

   說著他掀起艾斯德斯的裙擺,將它掖在繩褲上,接著他扯下了緊緊貼在艾斯德斯股間,濕的幾乎能擰出水來的白色內褲。劊子手看向艾斯德斯暴露在眼前的光潔而濕濘肉穴,迫不及待地將食指與中指一並伸入了艾斯德斯的陰戶,大量的愛液使得他的手指輕易地滑入。在台下無數人的注視下,艾斯德斯正被人用手指侵犯著,反復抽插的手指每次進出都會發出淫靡的水聲。之前幾度消退的欲求飛快地蔓延上來,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

   ‘不···不行,要是在人們面前就這樣的話。’

  

   最後的廉恥心讓艾斯德斯咬緊牙關,死死夾住了雙腿,拼命與燃起的快感對抗著。

  

   “嗚!等等,不要。”

  

   突然隨著劊子手的手指攪動過肉壁中的某處,艾斯德斯的身體如同觸電般曲起,她向前深深地彎下腰,雙腿連帶著小腹微微顫抖起來。

  

   然而此時她的姿勢卻更加將臀部翹起,把陰部與格外敏感的肛門都暴露在劊子手面前。

  

   “看來尿道塞確實是沒帶,那麼另一邊呢?”

  

   說著他微微用力將手指拔出從艾斯德斯收緊的蜜壺中拔出,接著他索性將沾滿的愛液作為潤滑劑不由分說地又將手指插入了艾斯德斯微微開闔著的肛門中。

  

   “哈~咕啊。”

  

   比如自己的陰部,艾斯德斯還從未撫慰過自己的肛門,突如其來的插入帶來了些許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麻癢與快感。在插入的瞬間,艾斯德斯的香舌從口中探出,陣陣嫵媚的呻吟隨著手指的抽插從她的口中泄出。

  

   “大人,您真的向敵人投降了了嗎?”

  

   “我們不相信,您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了的!讓他們滾出來!”

  

   騷亂在不經意間突然爆發,本應維持秩序的衛兵甚至與圍觀的民眾一起上前,圍住了絞刑架,在他們看來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他們仍然不願相信艾斯德斯會因為背叛和投降而被處死。

  

   幾名劊子手早已經亂成一團,慌張的看著首領與艾斯德斯。

  

   “各位!請冷靜!”

  

   艾斯德斯直起腰。盡管她的面頰依舊是一片緋紅,剛剛的刺激讓她的淚水和津液在姣好的面容上留下了道道水痕,但此時她仿佛又重拾了將軍的威嚴。

  

   “我對我的判決毫無疑義,正如那則通告中說的那樣,我在之前的戰斗中,不僅敗給了敵人,更跪在了對手面前,我想對方沉浮並乞求他斬下我的首級。”

  

   “這自然是對帝國與軍團的背叛!也正因如此,我召開了審判,審判庭最後對我判處了絞刑,我對這公正的判決沒有任何異議。”

  

   重新宣讀自己的罪行,讓審判當天的悸動再次在艾斯德斯心底產生,僅僅是回想起那時的感覺就讓艾斯德斯的身軀愈發燥熱,汩汩的汁水不斷從陰戶中溢出。

  

   隨著艾斯德斯的嘹亮的聲音在廣場上飄蕩,原本暴動的人們被她的氣勢所震懾。他們緩緩地後退,再次退到了警戒线之外。

  

   “在···在此,對帝國的叛軍艾斯德斯執行絞刑!”

  

   看到人群逐漸散開之後,驚魂未定的劊子手趕忙上前。他們將絞索拉下,套過艾斯德斯的頭顱,將她的冰藍色的長發從絞索中抽出,最後他們輕輕拉動繩索讓繩套在她的脖頸勒緊。

  

   接著劊子手將艾斯德斯的手銬打開,艾斯德斯順從將她的雙手交疊向背後,任由他們將她的雙臂在背後綁緊並在此與她身上的繩索相連。

  

   艾斯德斯感受著脖頸上傳來的壓迫,那一天在絞架上體味到的一切再次從心底浮現。而不同的是她知道這一次絞索會真正地殺死它。

  

   艾斯德斯感覺自己的心髒飛快地跳動著,仿佛要從喉嚨蹦出。對死亡的恐懼,即將在人前被絞死的羞愧與緊張,以及此時從自己全身上下傳來的燥熱和對快感的渴求,種種感受與情緒混雜在一起,在艾斯德斯體內交織混雜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現在行刑!”

  

   不安與驚慌促使劊子手連忙推下了絞架旁的杠杆。艾斯德斯的身軀就那樣墜入了絞架下方的陰影之中。

   位於脖頸側面的絞索結讓艾斯德斯的頭歪向旁邊,她的臉因充血而變得彤紅。

  

   令人驚訝的是接受短墜絞刑的艾斯德斯此時本該痛苦的掙扎著,但除了微弱的晃動,她卻沒有任何動作。

  

   “怎麼回事?出什麼問題了?”

  

   “一切正常,她的脖頸不可能在這種距離下折斷啊?”

  

   失敗的處刑人會受到更為嚴厲的懲罰。而聽到這些人驚慌的聲音,艾斯德斯的嘴角快慰的上揚了些許。

  

   此時艾斯德斯強忍著巨大的痛苦,拼命抑制著自己的掙扎。現在她不再是英勇高傲的將軍,只是一個被繩索緊縛,無助地掛在絞刑架下的女性。

  

   艾斯德斯的臉已經漲紅,為了遏制住掙扎的欲望她的雙手緊緊攥住了自己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刺入肉中。同時她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將小腹微微向前挺出,牢牢地繃緊了自己的雙腿,小腿與腳背幾乎成為了一條直线,長靴內的腳趾也狠狠地扣在一起。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雙腿因本能而開始踢蹬。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可以了。’

  

   艾斯德斯緊閉雙眼,眉頭幾乎擰成一團,只希望自己盡快從這一切中解脫。但諷刺的是在窒息死亡中越是掙扎越會加快氧氣的消耗使死亡更快來臨。而抑制住本能的艾斯德斯卻事與願違地延長了自己遭受折磨的時間。

  

   “咕。。。啊”

  

   窒息使得艾斯德斯的意識逐漸模糊,在一片朦朧中她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曾經。在那個絞刑架上,被那名男性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蜜穴,那股前所未有的刺痛如今也變成了甜美的回憶。

  

   ‘沒關系的,很快,很快就好。’

  

   艾斯德斯繼續安慰著自己。

  

   ‘我可是帝國的軍人,至少要保住最後的顏面。’

  

   ‘至少這樣,自己還能體面地離開。’

  

   但這僅僅是艾斯德斯安慰自己的想法罷了。

  

   窒息帶來的從本能中油然而生的快感開始激增,艾斯德斯感覺到雙乳幾乎漲的發痛,粉嫩的乳首此時正堅實的挺立著,仿佛是在渴求著觸碰一樣。原本繃緊的雙腿肌肉酸痛難耐,而隨著艾斯德斯瞬間的放松,自己緊繃的下半身立刻癱軟了下去。一股酥麻燥熱的感覺如同火焰般在艾斯德斯的體內升騰,從她的股間和小腹上逐漸蔓延至全身。

  

   “那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僅僅是一名背叛了帝國的軍人,一個被欲望擊垮的母畜。”

  

   布德的話語突然回蕩在艾斯德斯耳邊。

  

   ‘是啊,軍人的矜持,將軍的驕傲,這些東西自己早就沒有了。’

  

   ‘此時我只是一個恥辱的,被欲望擊垮的罪人。’

  

   ‘那既然如此,我還在忍耐些什麼呢?’

  

   艾斯德斯放棄了與本能的對抗,她的的雙腿終於開始大幅度地踢騰起來,兩條腿一前一後地交替擺動起來,帶動整個身體像是一條脫水的魚一般扭動翻騰著。

  

   ‘不夠,只是這樣的話還不夠’

  

   她緊皺著眉頭,被束縛在背後的雙手掙扎扭動著,牽連起全身的繩索不斷摩擦著艾斯德斯身上的敏感之處。

  

   隨著缺氧的加重,艾斯德斯的意識變得愈發模糊,原本堅實的理智開始委身於純粹的快感,艾斯德斯下意識的扭動腰肢,掙扎著想要將被綁縛在背後的雙手伸向胸前。 如果可能的話艾斯德斯此時只想要盡情地揉捏自己傲人的雙乳,全心全意地品味這種不斷侵蝕她理智的酥麻的快感。

  

   隨著她扭動的幅度增加,胸部也跟著搖曳起來。如同兩個漲大的水球一般的乳肉已經在掙扎中從軍裝中滑出,半邊的胸罩也被蹭掉,雪白渾圓的乳肉與其上鮮紅挺立的乳尖就那樣暴露在人們眼前。

  

   艾斯德斯秀麗的長發已經被汗水浸透,有幾縷發絲粘在她的額頭,臉頰上,映襯著她已經有些翻白的那雙曾經十分美麗的雙眼。

  

   在繩索的摩擦下,以及窒息的快感中,艾斯德斯的恥丘早已愛液橫流,汩汩的淫水源源不斷從陰戶中分泌出來,在大腿上形成了一片片反光的水痕。

  

   此時艾斯德斯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津液一絲一絲地從她的舌尖淌下。

  

   又一陣快感襲來,此時艾斯德斯的理智幾乎已經完全崩潰,她希望能盡情的撫慰自己,甚至有些想要再次被那群劊子手肆意玩弄。她掙扎著扭動頭頸,望向了一旁的劊子手。噙滿淚水的眼中泛著誘人而朦朧的神色。

  

   似乎是意識到了艾斯德斯的“邀請。”幾名劊子手再次上前,他們用手指粗暴地搓捻著艾斯德斯的乳尖,按壓著她的乳房。另外幾人則低下頭去,將舌尖深入了艾斯德斯已經泛濫的一塌糊塗的蜜穴與後庭,靈活的舌頭不斷攪動舔舐著,探尋著艾斯德斯身上最為敏感而私密的弱點。

  

   突然艾斯德斯不斷踢蹬的雙腿猛地挺得筆直,全身開始不受控制的地顫抖著。失去控制的乳腺口徹底打開,隨著劊子手的按壓,白色的乳汁一股一股的從她的乳頭噴濺而出,而在艾斯德斯身下尿液與愛液混合在一起隨著顫抖從她的股間一瀉千里,一塊深色的斑痕出現在她的裙擺上並隨著微弱的水聲不斷蔓延,擴大。接著淺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短裙的邊沿以及大腿流淌下來,在她純白色的長靴上留下一道道反光的水痕,最終從艾斯德斯股間流淌的汁水在她長靴的足尖匯聚成小流滴落在廣場的地面上。很快就在艾斯德斯的腳下,出現了一個淺黃色的水窪。

  

   “啊!。。。啊~”

  

   絞刑的痛苦與死亡的恐懼仿佛都在這個舒爽的瞬間隨著那股淫靡的乳汁與水流一同被泄出體外,而一同被消耗的還有艾斯德斯殘存的生命。

  

   此時的艾斯德斯一邊意亂情迷地享受著剛才高潮的余韻,一邊跟隨著自己身軀的痙攣扭動著,仿佛還在追尋剛剛消散的快感。與之相比即將降臨的死亡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隨著小腿最後的幾下痙攣,艾斯德斯的身軀徹底沉寂下來。胸口的軍裝被大片的乳汁淋透,最後幾滴汁水從她的長靴足尖滴落,在落入那一灘水窪時發出滴答滴答的清脆水聲。

  

   看著艾斯德斯的的身軀徹底沒了動靜,原本屏息凝神關注著處刑的人們再次開始了議論,而不同的是,那些一直對艾斯德斯積蓄著怨念的人終於敢在她死後落井下石。

  

   “聽說這女人是自己判處的了自己絞刑,我看她的腦子早就有問題了。”

  

   “看她那個樣子,說不定在路上就被那群家伙玩的去了好幾次,果然是個淫蕩的婊子。”

  

   “你們說那她那身子會怎麼辦,我聽說以前被絞死的大小姐都會給咱們玩一玩,不知道這次有沒有機會。”

  

   “看她那個樣子,沒准早就和其他女人一樣嚇得尿出來了。”

  

   那名接替了艾斯德斯職務的年輕人此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艾斯德斯她臣服於無謂的欲求,葬送了自己,希望你引以為戒。”

  

   那是布德在他任職時對他的告誡,而現在他才明白,艾斯德斯早就淪為了愛欲那些扭曲快感的奴隸,也正是在那些欲望的推動下她將自己送上了絞架。

  

   意識到一切已經無法挽回的副官頹然地跪倒在地,仰望著此時高懸在絞索上微微擺動的艾斯德斯的身軀。

  

   一名劊子手走上前來,按照慣例他們會檢查受刑人是否死亡,而這也是他們把玩死者身軀的最佳機會。他掀起了艾斯德斯的裙擺,接著一只手扒開艾斯德斯因充血而微微腫起的陰唇,另一只手則開始一下一下地按壓著艾斯德斯的小腹。隨著他一陣一陣地按壓,殘存的尿液從艾斯德斯的尿道口一股一股的被擠出,濺灑在她腳邊的地面上。

  

   接著他的翻開艾斯德斯微闔的雙眼,玩味地欣賞著她充血而泛白的雙眼。仿佛還是不盡興一樣,劊子手猛地拍大了一下艾斯德斯圓潤的臀肉,手指則插入了艾斯德斯已經微微張開的蜜穴,突然地刺激神經性地激起了艾斯德斯身軀最後的一絲活力,她的臀肉帶動著小腿仿佛觸電般地微微痙攣了一下,仍然溫熱的肉壁微微收縮,讓插入其中的手指感受到了微弱的吸力。

  

   劊子手心滿意足地攪動著手指接著將其抽出,他最後伸手在艾斯德斯的豐滿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接著轉身對著台下高聲說道。

  

   “確定受刑人艾斯德斯已經死亡!本次行刑結束。”

  

   在這之後艾斯德斯的身軀被專人進行清理並用帝具的力量抑制了腐敗。當屍體被轉運的路上,劊子手們就早已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們迫不及待地一件件剝下了艾斯德斯身上穿著的有些濕漉的軍裝,原本一塵不染的服飾此時早已汗水,愛液,乳汁和尿液所浸染,種種氣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種淫靡而誘人的香氣。等到達陳屍所時,艾斯德斯已經是赤身裸體,她穿著的每一件服飾都成為了劊子手們最為寶貴的收藏品。

  

   起初在她副官的要求下,其他將軍本打算就這麼將艾斯德斯的身軀交由她的部下安葬。然而艾斯德斯在絞架上那淫蕩而嫵媚的“舞蹈”卻讓人們一致的改變了態度。在示眾三天之後,艾斯德斯的身軀再次出現在了帝國的廣場上,她神色平靜,在妝容的掩蓋下仿佛皮膚還有著些許血色。此時的艾斯德斯被金屬的框架所固定,維持著向前彎腰挺起臀部的姿勢。此時她的身軀已經成為了帝國的財產,將作為被人任意使用的泄欲工具一直不斷地承受著其他人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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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本篇內容就到此為止了,非常感謝金主允許我進行發布。如果您能喜歡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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