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初嘗禁果(本篇內容預告:鞭笞、強暴、子宮脫)
弗蘭茲看著面前媚態橫流的少女,一時間啞然。他不是沒見過性愛成癮的囚犯,也不是沒見過心志堅毅的囚犯,但像卡夫卡這樣主動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是個值得玩壞的小姑娘,弗蘭茲舔了舔嘴唇。
“你剛才寫,自己沒有性經驗,對嗎?”弗蘭茲走上前,將卡夫卡扯到一面纏滿了鎖鏈的牆邊,把她的項圈和上面的鎖環連接到一起,讓卡夫卡手扶著牆,屁股高高翹起,背對著他站立。
“是的,弗蘭茲先生。”卡夫卡回答道,“迄今為止從來沒有被男人插入過!”
弗蘭茲隨手取過一支馬鞭,高高揚起,然後重重揮落。
啪!馬鞭精准地抽在卡夫卡的右臀上,讓那沒有多少贅肉的緊致翹臀上出現了一道顯眼的紅印,在卡夫卡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無比鮮艷。。
“啊!弗蘭茲先生,您弄疼我了!”少女高聲喊疼,但聲音中蘊含著的嬌媚卻是暴露了她無比期待的事實。
啪!隨著空氣被急速撕裂的聲音,弗蘭茲再次手起鞭落,給卡夫卡的左臀也添上一道通紅的印記。以臀縫為中线,兩道紅印正好形成一個“V”字。
“回答我的問題時,不需要帶多余的回復!”弗蘭茲惡狠狠地說:“聽明白了嗎?你這條下賤的母狗!”
“明白了!”卡夫卡連忙回答,雖然被抽鞭子讓極度抖M的卡夫卡非常快樂,但兩邊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正在提醒她,弗蘭茲先生不喜歡她的違逆行為。
在得到卡夫卡的回應之後,弗蘭茲卻並不覺得滿意。
嘶啪!嘶啪!
兩下帶有弧度的沉重鞭笞,給卡夫卡因為被抽打的疼痛而微微顫抖的翹臀又添上了兩筆新的傷痕。他把卡夫卡的鎖鏈從牆上解下,一腳把卡夫卡踹倒在地。臀部被抽打的傷痕與冰冷的地面重重接觸,讓卡夫卡痛得要叫出聲來。可是看到弗蘭茲冷漠的眼神,即將出口的嬌吟又憋了回去。
“母狗,就該在地上爬!而不是像人一樣走!”弗蘭茲斥喝道,“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只能在地上爬!吃飯像狗一樣吃,上廁所也像小母狗一樣蹲著解決!”
“汪!”卡夫卡連忙從地上爬起,像狗一樣回應弗蘭茲,熟練的動作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當狗了。
“很好。”弗蘭茲滿意地點了點頭,一腳踹在卡夫卡的屁股上,“現在,爬到鏡子旁邊,看一看現在你的屁股是什麼樣子。”
“汪!”冰冷的鞋底和臀部的傷痕接觸所產生的痛楚讓卡夫卡忍不住想慘叫出聲,不過她還記得弗蘭茲的要求,出口的不是人聲而是狗叫。
卡夫卡手腳並用地在囚室的地板上爬行,腳鐐和地板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雖然地板很光滑,不至於讓人把皮肉磨損,不過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爬行也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但卡夫卡甘之若飴,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一絲痛苦,反而帶有某種愉快的神色,仿佛被弗蘭茲命令爬行是種至高無上的喜悅一樣。
囚室不大,盡管卡夫卡爬行的速度並不很快,但也只用了一分多鍾就到達了巨大的落地鏡面前。鏡中的卡夫卡除去一件巨大的橙色斗篷之外身無寸縷,脖頸上的項圈連接著一條粗大的鎖鏈,鎖鏈的另一頭被弗蘭茲握在手中,昭示著小母狗卡夫卡的所有權。
“轉身。”弗蘭茲的語氣還是一樣冷漠,仿佛他牽著的不是一個身無片縷的較小少女,而是一條真正的淫賤母狗。
“汪!”卡夫卡轉過身去,讓臀部高高翹起向著落地鏡的方向。
鏡中映照出的,是一副淫靡的景象。
少女潔白的翹臀上,有著一個由鞭痕組成的鮮紅心形。心形的尖端指向卡夫卡淫水泛濫的下身,近乎無毛的陰戶一片濕潤,僅有的幾根陰毛也被她的分泌液打濕。
看到卡夫卡這副泛濫成災的模樣,弗蘭茲心里大概有數了。根據監獄發給他的檔案,卡夫卡是一個重度抖M,嘗試過多種堪稱過激的玩法,但是從來沒有過和男性的性經驗,監獄沒說為什麼,弗蘭茲也沒問,無論卡夫卡之前有沒有被男人操過,都不會改變他的調教計劃。
“你說你沒被男人上過,那我就滿足你。”
卡夫卡的眼睛亮了起來,興奮的身體開始分泌更多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來,把地板都打濕了一片。
“但你現在是條母狗,母狗是不會像人一樣流這麼多水的,所以我要把你多流的這些水弄干淨。”弗蘭茲拿過一條粗糙的毛巾,把它裹在一根正常大小的假陽具上,然後將這根表面粗糙的物事狠狠地捅進卡夫卡淫水泛濫的緊窄小穴里。顧慮到卡夫卡填寫的沒有性經驗的檔案,弗蘭茲在捅入時還是有稍微減少力度的,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手上完全沒有傳來該有的阻滯感。
“嗯?嘴上說著沒有性經驗,結果卻沒有處女膜。”弗蘭茲嘲諷道,“你這條淫賤的母狗,一定是早就把處女膜弄破了吧,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賤貨呢。”
“我倒是沒白抽你,”弗蘭茲一巴掌拍在卡夫卡屁股的心形傷痕上,嬌小少女痛得渾身一顫,卻是默不作聲。強忍痛楚的模樣讓弗蘭茲忍不住想多蹂躪蹂躪她。“年紀輕輕的,就沒有了處女膜,你才多大?十五?十六?”
“弗蘭茲先生......我今年二十歲了!”卡夫卡高聲回應道,哪怕是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少女,哪怕和朋友出門時經常被誤認成是母女,但矮個子也是有尊嚴的。
“二十了還長著一張這麼嫩的臉,下面還流這麼多水,我看你是故意長成一副合法蘿莉的樣子,整天都想著勾引男人吧,賤貨!。”弗蘭茲嘴上毫不留情地罵道,“成天想著要男人的小淫娃,就該用大肉棒來好好懲罰。不過在那之前,我還得先把你從一條母狗變回人。”
弗蘭茲握著塞進卡夫卡蜜穴里的假陽具,開始用力地抽插。
就算從小穴里涌出的水多得可以用來灌溉,但完全沾濕一條干燥的粗毛巾也是需要時間的。“啊嗯、啊、啊啊~!”一根根因干燥而發硬的粗糙毛束粗暴地剮蹭著卡夫卡嬌嫩的蜜穴,蹭到穴肉時的痛感讓卡夫卡嬌呼出聲,但偶爾幾根毛束尖端擦過因發情而紅腫的陰核時,卡夫卡全身都會因此而顫抖,仿佛被高壓電纜所電擊一樣。穴肉被剮蹭的刺痛混雜著陰核被刺激的快感,讓卡夫卡的蜜穴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逐漸沾濕了整根假陽具。
裹著毛巾的假陽具在卡夫卡緊窄的小穴里抽插了三四十下,每一下抽出都會帶出更多的淫水。弗蘭茲費了點力,把被卡夫卡下體緊緊吸住的假陽具完全拔出,抽掉那條沾滿了淫水而濕透的毛巾。但卡夫卡下體流出的蜜汁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因為弗蘭茲粗暴的刺激而越流越多,順著卡夫卡渾圓筆直的大腿流到地面上,漫出一條小溪。
“卡夫卡,你流的水還真是不配被稱為一條母狗,也許我該叫你水龍頭才對。”弗蘭茲皺著眉頭看了看卡夫卡愈發泛濫成災的下體,轉身打開旁邊的一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台半人高的,有些像吸塵機的機器。
“這是台抽真空機,照你這個流水的樣子,可能只有這個能把你的水弄干淨了。”弗蘭茲皺著眉頭,他本來不想這麼早就用這個的,畢竟這台機器開到最大功率能把人的子宮都吸出體外,ES01的歷史上有好幾個囚犯都是被這台機器抽空了心房,變成了任由弗蘭茲玩弄調教也不會哼一聲的肉便器。
但就卡夫卡的表現來說,這台機器可能還摸不到她的極限。
“等等弗蘭茲先生,不,不要......”卡夫卡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手腳並用地想要逃走,但在這間囚室里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沒爬出兩步,卡夫卡就被弗蘭茲扯住鎖鏈,狠狠地拉回了原地。
“我本來不想用這個的,但你表現這麼差,”弗蘭茲給機器接通電源,裝上大小合適的吸嘴,剛好罩住卡夫卡的陰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過錯吧,水龍頭。”
“嗡——”這是機器啟動的聲音。
“啊,啊、啊!弗蘭茲先生,”卡夫卡只覺得有一股恐怖的吸力從下體傳來,根本不是抽走淫水的問題,她感覺到有什麼絕對不能出來的東西,正在被這台機器強硬地吸取!“弗蘭茲閣下,弗蘭茲大人,請關上這台機器吧!”
弗蘭茲不為所動。
“弗蘭茲大人,我再也不會犯錯了!弗蘭茲主人!饒了我這條小母狗吧!”卡夫卡的求饒一聲比一聲淒厲,下體的淫水早已被抽空,被干吸的痛苦折磨著卡夫卡的神經,更恐怖的是她感覺到子宮正在緩緩往體外移動,縱使卡夫卡是個極度抖M,也從未品嘗過子宮被整個拉出的滋味,這讓她心生恐懼。
岸邊弗蘭茲一動不動。
“啊!啊......呃......”卡夫卡的下體已經麻木了,子宮被抽吸的劇痛蔓延全身,她開始覺得痛苦離自己而去,眼前一黑。
弗蘭茲停下了機器,把吸嘴從卡夫卡的陰戶上取下。抽真空機的廢物儲存箱里,被抽取出來的淫水已經裝滿了小半個箱子,雖然很無厘頭,但弗蘭茲還是忍不住覺得卡夫卡是水龍頭成精,畢竟一般人別說被抽掉這麼多淫水了,尿尿都尿不了這麼多。
嚴重外翻的陰唇里,子宮口早已經露出頭來。粉嫩的子宮口就像她的主人一樣嬌小,弗蘭茲覺得它甚至還沒有自己的陽具粗。
“休克了嗎......”弗蘭茲踢了踢卡夫卡,毫無反應。
弗蘭茲伸出手,輕輕握住卡夫卡的子宮口,往外拉出。
卡夫卡一動不動。
“無論是對人類還是對狗來說,子宮都是一個雌性最重要的器官吧,就這樣被弄出來,真是不配作為一個雌性呢,你說是不是啊卡夫卡?”弗蘭茲把玩著粉紅色的子宮,一條軟趴趴的纖細肉柱從卡夫卡的陰道里伸出,就像是長出一根細細的肉棒一樣。
即使作為女性最重要的地方被肆意玩弄,卡夫卡還是沒有反應,像是個被玩壞的肉玩偶一樣。
“已經沒有知覺了嗎......那就用痛覺喚醒吧。”弗蘭茲握住卡夫卡被拉出來的子宮,用力一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夫卡被劇痛喚醒,雙目圓睜,發出淒厲的慘叫,這種痛苦不是正常人類所能承受的,沒有人能對此有抵抗力。
“醒來了?那我就如你所願,讓你體驗一把被男人干爆的滋味。”
弗蘭茲解開皮帶,露出獄警服底下昂揚許久的巨物。他用碩大的龜頭頂住卡夫卡的子宮口,重重地把子宮口頂回到它該在的位置。
“啊呃呃呃......呃呃啊!”卡夫卡只能發出不成聲的慘叫,淫水被抽干的情況下被這樣干插,還是子宮被一頂到底,這種恐怖的知覺對卡夫卡來說不亞於分娩疼,她只能用盡全力喊叫,五官扭曲的臉上再也看不到對快感的渴望,只剩下對痛苦的恐懼。
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干插,對弗蘭茲來說也並不好受,畢竟肉棒也是肉做的,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做這樣的瘋狂摩擦,疼痛是小事,磨破皮出血是遲早的事情。但弗蘭茲作為厄洛斯監獄的金牌審問官,說要干爆卡夫卡,哪怕自己的肉棒大暴血也要做到,這是職業道德。
好在就算是被這般折磨,卡夫卡的小穴仍然在不自主地分泌些許淫水,也算是給弗蘭茲進進出出的粗大肉棒提供了些許潤滑。但淫水的分泌只能讓弗蘭茲感到舒暢,對卡夫卡來說,因得到潤滑而越發快速的抽插,是折磨的加劇。她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對性極其敏感的體質,哪怕她曾因此而驕傲。
弗蘭茲在卡夫卡的下身用力耕耘著,操一個不會動的肉玩具實在不是弗蘭茲的喜好,他更喜歡和會動會叫會反抗的女人做愛。
“要射了,雖說你也聽不到吧!”好不容易才憋出射精衝動,弗蘭茲出於職業道德提醒了一下卡夫卡,雖說後者早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卡夫卡只能感覺到一根灼熱在麻木的下身進進出出,然後大量的高溫液體從灼熱感頂端噴出,沿著陰道流入子宮口,灼燒著飽遭蹂躪的子宮。
“還活著嗎?”弗蘭茲提起褲子,看著地上只能痙攣抽搐的那具肉體,湊到卡夫卡的耳邊問道。
“是......的......弗.....蘭茲......主人.......”聲音很微弱,也斷斷續續的,但依然存在。
“不錯。”弗蘭茲站起身來,“沒有讓我失望。”
他走到門邊,回頭看向卡夫卡。
“是......是.......的......弗.....蘭......主人.......”
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孩低著頭,重復著剛才的話語。
弗蘭茲關上門,拿出對講機。
“醫療組,ES01室需要治療,給她打點恢復精神的藥物,我可不想就這麼玩壞了。”
他想了想,又吩咐道:“等她醒來,給她做一個標准流程的藥物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