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熱心的好孩子有獎勵哦
市一中的操場上,一群穿著體操服,正在努力訓練的少女們中間,混入了一個格格不入的身影。
“你看,那邊那個小妹妹跟活的洋娃娃一樣誒!”田徑部的王牌小月,趁著拉伸放松的間隙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同學,明明是附上耳朵竊竊私語的動作,聲音卻讓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臉上的興奮之情也溢於言表。
就算是她這個練出肌肉來的運動健將,平時也不過是普通的女孩子罷了,看到站在操場中央那個套著花邊繁復的純白百褶連衣裙,裹著白絲的小腳丫踩著圓頭小黑皮鞋,粉雕玉琢還帶點嬰兒肥的十歲出頭小妹妹,如果不是在訓練途中,小月都要直接上去搭訕了。
不過可愛歸可愛,現在已經是放學時間了,看著這個小妹妹站在原地轉動著腦袋,左顧右盼地像是在找人的樣子,恐怕是想找人又沒有聯系方式,只能在這里碰運氣。
這種時候當然是需要有人去幫助她的。
不過在四處轉了轉腦袋之後,那個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呵護的小蘿莉突然就像是找准了方向一樣邁開了步子,直直地衝著小月走了過來。就在小月還以為對方只是路過,或者找自己的某個同學的時候,小蘿莉直接伸手拉了一下小月體操服的下沿,握緊的小拳頭搭在臉上,露出了哀求的神色:“這位姐姐,能幫陳希一個忙嗎?”
“你叫陳希嗎?”小月頗有些受寵若驚的驚喜,她蹲下身來,摸了摸小蘿莉扎著雙馬尾的腦袋瓜,露出陽光親切的笑容,“你想要姐姐幫你什麼忙呀?要姐姐給你買棒棒糖嗎?”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媽媽在家里生病了,我搬不動她。”小蘿莉的臉上露出了混合著焦急和驚恐的神色,一下就把小月的心揪起來了。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的請求她本來就很難拒絕,何況如今聽起來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小月試探性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看清了一切的體育老師,在對方默認地點了點頭之後,才立刻拉起了小蘿莉的手,“那我們快走吧,你打電話給醫院了嗎?”
“醫院說車已經在路上了,但是那個地方太窄了車進不去,要找人把媽媽抬出來。”楚楚可憐的陳希小蘿莉太可愛了,小月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直接被陳希牽著手跑出了學校。
運氣相當好的,一出門就有一輛出租車停在校門口,小陳希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說了一個小月根本沒聽清的地址,小月也只好跟著坐了上去。
司機一路上沉默著,七彎八拐地越開越偏僻,小月感覺到氣氛逐漸僵硬,干笑了兩聲之後只好主動想挑起話題,把一直握在掌心里的陳希的小手捏了捏:“小陳希啊,為什麼你要特意來找我幫忙啊,你的爸爸呢?”
“我沒有見過我的爸爸……”原本就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小蘿莉,小月開口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直接小嘴一癟,看起來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小月只好立刻慌張地揮了揮手,去擦陳希臉上即將滿溢出來的淚水:“對不起對不起哦,小陳希,是姐姐錯了,別哭好不好。姐姐給你吃糖,給你講故事,你……”
沒怎麼帶過孩子的小月慌慌張張地想盡辦法安慰陳希,好在小陳希看起來還是一副十分懂事的樣子,只是掉了幾滴眼淚就很快被小月哄好了。而且一直找不到理由去逗弄小蘿莉的小月,也正好趁著剛才的機會好好享受了一把小陳希滑嫩的臉蛋,心里忍不住暗爽了一波。
出租車在一個偏僻的巷子口停下了,從繁復的裙子褶皺里掏出錢包的陳希還被小月按住了手,露出爽朗的笑容搶先付了錢:“這種事情讓姐姐來就好了,小陳希趕緊帶我去找你媽媽吧!”
“不瞞你說哦小陳希,你今天可是找對人了,我可是我們田徑部的王牌!”奔跑在僅容一人的小巷里,陳希的小短腿完全跟不上運動健兒小月的步伐,在前面帶路的她跑得氣喘吁吁了,身後緊跟著的小月卻還有余力跟她說話。
不過幸好巷子也沒有太深,跑了幾百米之後,小月就停在了一座古朴卻嚴實得不行的雙開大門前。跟在陳希身後的小月趁著小蘿莉翻找鑰匙開門的時候打量了一下——這片巷子有明顯的徽商建築風格,直溜溜的牆壁被刷得雪白,青磚灰瓦的屋檐連成一片又一片,木門也是厚重到讓人懷疑小蘿莉能不能推開,很顯然小月之前腦補的單身母親和小女孩孤苦伶仃相依為命的場景是不會出現了。
這地方雖然偏僻,卻也不是誰都住得起的。
小蘿莉果然推不太開這扇門,在拼盡全力臉都憋紅了卻只推開一道勉強側著容人通過的縫隙之後,看不下去的小月幫助陳希用力地推開了門,然後迅速跨過門檻衝進了庭院里。
進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天井,不過天井下肯定不會放著陳希的母親,小月只能跟著陳希迅速衝進了右手邊的臥房,但很快她就愕然地發現,眼前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床鋪,以及擺在床邊的呼吸機。
陳希像是嚇傻了一樣,傻愣愣地僵硬著全身,站在門口盯著已經空掉的床鋪。小月看了一眼陳希又定了定神,在大聲喊陳希的媽媽和上前查看情況之間猶豫了一下,然後選擇了後者。
重病患家里有呼吸機倒沒什麼不正常的,倒不如說因為有重病患才應該有一台呼吸機,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家用醫療箱那樣便宜的東西。小月好奇地伸手按在了床鋪上,微涼的觸感告訴她床上如果有人也已經離去有一會兒了,於是她抬腿跨上了床鋪,伸手去夠另一邊的呼吸機,想要查看運行時間。
在她低頭用手往前爬動時,她的手不小心碰翻了呼吸機的面罩,漏出一股有些刺鼻的氣味。沒有在意的小月繼續向前爬動著,卻突然發覺手腳開始有些不聽使喚起來。
“等……等……,怎麼……回事?”小月看著自己的手無力地向前滑去,穿過床鋪的柵欄無力地耷拉在床邊上,腦袋也帶著視线無力地向一邊倒去,結合著之前那股有異常刺鼻味道的氣體,終於想到了什麼。
她掙扎著想要回頭,想要向小巧可愛的陳希求助,卻看到之前還一臉童真可愛的少女如今已經換上了一副與年齡完全不符的笑容。她的小手搭在了小月的臉上,溫柔地抹去了她臉上那層細密的汗珠,然後揉搓著她的臉蛋,保持著那眯著眼,仿佛奸計得逞一般的笑容開口道:“睡吧,小月姐姐,安心地睡吧。”
“當你醒過來的時候,世界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停留在小月意識當中的記憶到此斷檔,隨著視线陷入黑暗,小月的身體也徹底失去了反應。一直偽裝成可愛的乖乖女的陳希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伸手把床上的小月翻了個身,變成仰面朝上的姿勢,然後把呼吸機給小月戴上。
剛才的麻醉氣體是丙泊酚,非常危險的醫用麻醉劑,這種程度的麻醉會讓病人連自主呼吸都做不到,如果沒有呼吸機,小月過不了多久就會直接窒息而死,所以陳希才把她騙到床上來。
當然也有其他更方便的氣體,但陳希為了更多的玩法,還是選擇了稍微麻煩一點。
至少和小月玩窒息play的時候會方便很多。
“雖然簡單,但是還是花了很長時間呢,小月姐姐……不過如果是你的話,也還算值得吧。”陳希的手指插進了小月已經緊閉的嘴唇中間,撥開了小月的牙齒,托著她的下巴開始用拇指玩弄她的舌頭
“畢竟,你有‘才能’呢……”
頭部針刺般的劇痛和口腔中仿佛被火燒過一樣干渴到呼吸都撕裂般痛的感覺是小月恢復意識時的第一反應,原本還有些昏沉的她遵從著本能呼吸著,卻一下被痛到腦袋都要炸了一般,讓整個痛覺從腦袋順著脊椎下去一路痛到尾椎骨,那副久經鍛煉的健美身體直接把她從床上彈了起來,險些飛到半空中。
如果沒有銬住她四肢的手銬,以及那些牢牢捆綁著她的絲襪的話。
彈出去的身軀多有力,被強行拽回床上時被勒出的傷痕就有多深刻,小月重重地砸回了床鋪上,即使墊著軟軟的床墊和被褥,最底部的硬木板還是讓小月感覺像是被車撞了一樣痛得發麻。
迷迷糊糊的她又安靜了一段時間,才逐漸找回了自己身體的大部分感覺,隨之而來的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迷茫,被捆綁起來的驚恐也和終於回想起被外表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陳希欺騙到這里的狂怒混雜在了一起。
她本能地想要開口怒罵,卻只能發出尖銳混沌的嗚嗚聲,甚至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的鼻子都被勾住,眼睛也被眼罩蒙住,雙眼一片黑暗,卻還能想象出自己的鼻孔被豎起來的丑陋模樣。
手腳的活動也被限制著,手銬把她的四肢牢牢固定在床邊,手指被細膩的絲襪團團包裹得嚴嚴實實,光是屈伸手指都無比困難。絲襪還向上包裹住了她的手臂和小腿部分,以免她因為掙扎而弄傷自己,小月把綁著自己四肢的手銬拽得嘩嘩響,手腳上的痛楚卻不怎麼明顯,顯然綁著她的人是有精心考慮過。
腦袋還是混沌著的,小月一邊掙扎著,一邊還在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的感性讓她希望陳希只是個被脅迫的小女孩,或者嚴重一點只是個個幫凶,綁架她也頂多只是要做些人口買賣——器官交易以及更後面那些生不如死的恐怖下場她本能地不願去想,光是被賣到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山溝溝里就已經足夠讓她痛苦了。
但她在暈倒之前看到了陳希那若有若無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和天真,讓她現在想起來都有些怒火中燒,又用力掙扎了一下手臂。
這邊巨大的動靜當然不可能被無視,小月唯一沒有被限制的耳朵里,清晰地傳來了小皮鞋踩在地上發出的清脆的踢踏聲。小月的掙扎一下子變得劇烈起來,激烈的掙扎和越發刺耳的嗚嗚聲昭示著她內心的憤怒,但腳步聲的主人仍然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從容地走到小月的床頭,然後發出令小月熟悉又陌生的清冷的聲音:“不愧是體育健將,剛醒來就這麼精神真是太好了。”
那就是陳希的聲音,小月心中美好的幻想瞬間破滅,她憤怒地晃動手臂拍打著床板,嘴里發出不成句的含混嗚咽,不用取下口球都知道小月正在叫罵的內容有多麼不堪入耳。劇烈的掙扎即使是包裹嚴實的絲襪也無法完全保護住,讓小月的手腳上開始出現刺痛感。但更疼痛的是她的呼吸道,整個呼吸道像是被放進烤箱里烤過一樣干癟脆弱,光是現在這樣嗚咽著,小月都仿佛聽到自己喉嚨里發出薯片被壓碎一樣嘎吱嘎吱的聲音,劇痛讓小月不得不老實地再度把頭放平,躺倒在床上。
喉嚨和口腔里的感覺很不好,很久沒有飲水,再加上利用呼吸機進行了長時間的呼吸,小月的口腔從醒來開始就一直是劇痛的,但她剛才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只顧著發泄自己被欺騙和綁架的痛苦,硬是頂著劇痛吼叫了幾分鍾。可接連不斷的嗚嗚聲十分打擊她的精神,再加上毫無反應的陳希,同樣堅持了沒多久之後,小月就不得不咳嗽著停下了叫罵聲。
喉嚨里也感覺在流血,痛得她光是張嘴都感覺要疼得發麻了。
陳希在等待中保持著沉默,直到小月終於堅持不住,再度砸倒在床上變老實了之後,陳希才悠然自得地重新開口:“小月這個名字我其實還挺喜歡的,所以以後,大概我還會讓你繼續用這個名字吧,不過那個時候,恐怕你就不再是你了,至少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你。”
“雖然現在這個樣子的你我也不討厭就是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你應該會繼續恨我,變得越來越恨我,但是在幾天之後,大概你就會變得無比感謝我,唯我的命令是從,成為我最聽話的肉玩具,你相信嗎?”白嫩肉感的小手突然搭上了小月的肚皮,溫熱的觸感緩緩向前滑動,肚皮上的異常感覺讓小月再一次用力掙扎起來,拼命晃動著腰肢,賭氣般地要把陳希的手甩開。對於陳希剛才說的那些囈語一般的胡話,小月也絲毫沒有相信的意思,甚至還在運用著自己有限的喉舌和肢體動作拼命表達著拒絕和反諷。
不過剛才被陳希那樣在肚皮上揉搓了一陣,小月終於注意到自己身上好像多了一層什麼,勉強屈伸了一下腳趾,又因為終於耗盡了力氣,讓像是釣魚一般時不時碰她一下的陳希最終得手了之後,借著那只在她身上不斷滑動的小手,小月終於意識到自己被套上了一層什麼東西——那應該是一層高檔的水晶絲襪。
滑膩的水晶黑絲在小月賣力地扭動下閃爍著油亮的光澤,黑絲包裹著的健美雙腿和翹臀讓小月像是神話故事中的蛇妖一般誘人,修身的黑絲勾勒出的身段更加纖細魅惑,長久鍛煉出的人魚线與隱隱約約的腹肌只屬於小月這種運動健將。陳希的手緩慢地在小月的肚皮上滑動著,繃緊時隱約起伏的腹肌线條,與如今放松下來之後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肚皮在汗水抹上的油光包裹下都是令人沉迷的享受,說是陳希這段時間最為滿意的藏品也不為過。
好不容易耗盡了小月的體力,陳希的手也更加不老實起來,細嫩的小手不再滿足於腰間敏感的軟肉和富有彈性的腹肌线條,開始向著更上方的峰巒迭起移動過去。
終於意識到陳希要做什麼的小月又一次劇烈地掙扎起來,不顧手腳被手銬撞擊著手腕腳腕的刺痛瘋狂扭動著身體,試圖翻身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卻只能勉勉強強地擰一下身子。而陳希也又一次適時地抽回了手,任由小月在床上像條黃鱔一樣拼命地扭來扭去,在她想要稍微休息的時候又湊上去用手指稍微刺激一下,將她的體力榨干到最後一絲。
被小女孩玩弄的屈辱成為了小月憤怒的燃料,讓她這一次稍微持久了一些,只是當她隱約聽到陳希那好像從鼻孔里發出來的輕蔑哼聲的時候,有些泄氣的她還是本能地想象出了陳希雙手抱胸,像是她第一次昏迷時一樣站在她面前露出的那副嘲諷的冷笑。
再怎麼強壯的身體,體力也是有限的,何況被麻醉之後在床上躺了半天的小月。她已經連續耗盡了自己的體力好幾次了,現在除了手腳和鼻子被勒得刺痛,嘴巴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堵著也難受的情況下,全身的肌肉和骨頭也痛得不行,酸痛到她好像自己把自己痛打了一頓似的,更讓人泄氣了。
勉強將自己的身體拗成一個半側臥的狀態,小月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讓陳希這個小女孩摸一下胸也不會少塊肉,要不就隨她去了之類的。
但她只是想想,卻沒想過陳希看到她又一次體力耗盡,直接一點都不客氣地上手了。白嫩的小手順著小月那引以為傲的下乳向上一滑,手掌摩擦著敏感的乳房的感覺讓小月整個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但這一次她只能無力地動一動手腳,像是翻身或者挺身把陳希的手甩下去這樣的動作,她已經做不出來了。
小月的虛弱以及乳房的敏感都被陳希看在眼里,但是小月這象征性的,暴露自己的虛弱多過真正反抗作用的掙扎,卻好像真的勸退了陳希,讓她只是稍微摸了一把小月的乳房就收手了。心里暗自慶幸的小月努力呼吸著,已經顧不上自己整個鼻腔和口腔甚至到氣管都像是被刀片劃拉著的劇烈刺痛,卻沒能捕捉到因為自己劇烈的呼吸聲,而被幾乎完全掩蓋的衣物從身上滑落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綁縛著小月的病床再一次搖晃了起來,這一次卻不是因為小月的動作,虛弱的小月動了動手腳,很快觸碰到一團溫熱柔軟有彈性的物體,並且很快意識到那是什麼——雖然不知道陳希脫到了哪一步,但是她爬上來了。
幼女的體重即使壓在小月的身上也造成不了什麼負擔,更不要說造成傷害了,但想要再次挺身把陳希弄下去顯然也是不可能的。肉嘟嘟的小手貼上了小月被超薄水晶黑絲包裹住的膝蓋,小月甚至能想象到陳希那張娃娃臉上露出完全與年齡不匹配的媚笑,同時雙手緩慢地向下滑動著,經過她的大腿時順便撩撥一下她的大腿內側,雙手滑過她的恥部會和,然後推過她柔軟的小肚皮,最終停留在她的下乳處,用那雙小到只能抓住一塊餅干的小手試著托住她引以為傲的,一個同齡男性都未必能一手掌握的D罩杯挺拔乳房。
事實也正如她所想的,陳希的小手完全無法承載她厚重的乳量,再加上小月引以為傲的玉乳的滑膩手感,陳希抓握的動作就好像在給小月撓癢一般只能抓住一小團乳肉揉搓一會兒。黑暗之中的小月甚至想象出了陳希因為抓不住她的乳房,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干著急地推著她的下乳無能狂怒的場面,還笑出了聲。
“還笑得出來,看來小月你玩得很開心嘛……”下乳上的動作突然停頓了,冷漠的聲音並不帶怒意,讓小月無法得知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但至少讓她知道自己剛才苦中作樂得太過頭,好像有點變成得意忘形了——雖然被小蘿莉摸兩下奶子不疼也不會少塊肉,但還是有點癢的。
小月那本就有些勉強的笑容也直接僵在了臉上,緊接著,她感覺到壓迫在自己肚皮上的重量稍微減輕,然後是車軲轆滾動的聲音和瓶瓶罐罐搖晃著互相碰撞的聲音。
陳希擺弄那些小玩意兒的聲音響起,原本以為自己能趁著這段時間稍微休息一下的小月本能地放松了一直勉強緊繃著的身體,然而下一刻就發出了醒來以後第一次的,因為疼痛而無比清晰的尖叫聲:“嗚嗚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啊!!……”
細膩的小手用力抓住了小月那尚未被人品嘗過的粉嫩乳房,毫不在意小月的掙扎和可能的身體傷害,直接盡全力地向上拉扯著,拉出長長的兩條肉腸,又因為小手的力量不足而瞬間回彈,打在身上和乳房上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讓小月的身體尤其是胸部劇烈地晃動起伏著,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淒厲慘叫。
始作俑者又一次發出了輕蔑的冷笑,俯下身用手抓住了乳尖,對著還在晃動著甩來甩去的乳頭又用力咬了一口,讓小月又一次發出淒厲的慘叫:“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因為幼女的力量實在太小,這一口沒能把小月的乳頭直接咬下來,但即使如此,還是有絲絲鮮血從被陳希咬出來的深刻的牙印里滲了出來,幼女的嘴里也泛起了一絲絲的腥甜。
掙扎著的小月仍然無法把陳希甩下去,甚至讓她懷疑這個幼女就像是嫻熟的騎手一樣,熟練地騎在她身上隨著她的掙扎起落著,駕馭著她的身體。事實也正如她所料,不如說是她那奇怪的感覺敏銳到了一定程度——她能感覺到陳希此時手里拿著燒杯或者類似的容器,正騎在她身上搖晃著,卻一滴都沒有灑出來,甚至都沒有和攪拌著的小毛刷碰撞到。
再然後,那杯神秘的液體終於被陳希沾了一些,塗在了小月因為剛剛的凌虐,免不了開始充血挺立的鮮紅乳頭上。
兩粒凸起的小草莓將黑絲都頂起一小片區域,正好方便了陳希的塗抹,沾著冰涼液體的小毛刷第一次刷上來只讓小月感覺到有些舒服的微涼,再然後才是毛刷在敏感乳頭上逗弄著的微癢、在小月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短暫時間里,陳希又用毛刷將另一顆小草莓上也塗滿了神秘的液體,然後輕巧地哼著歌把燒杯放回了一旁的小推車上。
涼爽的感覺沒過多久就褪去了,但很快小月就驚恐地發現,之前那種被毛刷刺激乳頭的麻癢感不僅沒有褪去,甚至開始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像是火燒一般發麻,又好像被無數只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一般癢到不行。忍耐了幾秒鍾之後的小月終於開始瘋狂地甩動自己的乳房,盡可能地想讓自己的乳尖在空氣中蹭到一絲涼風,或者干脆甩脫了變成撕扯的劇痛,也好過這種仿佛在逐漸啃噬骨頭的麻癢感。
然而貨單范圍有限的身體讓乳頭也只能有限地滑動兩下,在空氣中搖晃的乳頭的感覺也完全無法止住小月乳頭的麻癢,小月拼命甩動乳房十幾秒之後,很快就意識到這樣無法讓她解脫,於是又一次拼命地,不顧自己的手腳可能被手銬勒出傷痕甚至勒斷的劇痛,試圖翻身把自己的乳頭壓在床上來磨蹭止癢,卻又一次絕望地發現自己只能勉強轉身成半側臥。
陳希的小毛刷卻再次出現了,這一次小毛刷瞄准了小月那除了水晶黑絲之外毫無防護的下體恥丘,在被毛刷點中皮膚的第一時間,殘存的理智讓小月不顧一切地移開了下體,讓陳希的小毛刷不湊巧地滑到了小月的左腿內側上。但很快小月就絕望地發現她的閃避在這極小的范圍內完全不起作用,只能讓自己被那種神秘液體塗抹到的部分更多一些。
陳希那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存貨的小瓶子里正不斷流出那神秘的液體,被小毛刷均勻地塗抹在小月的雙腿內側,然後是恥丘上部,最後是敏感粉嫩的處女地,甚至連未被開發過的菊穴都沒能幸免。
很快同樣的麻癢感覺就完全席卷了小月的下半身,劇烈的癢感讓小月開始瘋狂地掙扎撞擊著床角,或者主動勒傷自己的手腳,希望劇痛能稍微轉移一些注意力,但收效甚微。麻癢感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小月的身體,讓她全身都變得通紅,血液流速快到無可比擬,身體繃緊到肌肉都快要斷掉。麻癢感還讓她感覺到難以呼吸,原本就被塞住的口鼻如今即使頂著劇痛把氧氣送進鼻腔,也會最終被小月掙扎著吐出去,能進入肺里的寥寥無幾。
小月的呻吟和尖叫也再也壓抑不住了:“嗯哼哼哼哼……嗯哼哼哼哼哼……”撞擊、摩擦甚至自殘都無法抵御麻癢的感覺分毫,呼吸不到空氣,身體也完全不聽使喚,這樣的酷刑讓小月涕泗橫流,已經是甩動著鼻涕哭喊著渴求著解脫了。
被淚水完全浸透的眼罩黏糊糊地搭在臉上,也已經冒著熱乎乎的氣,小月原本和陳希同款的雙馬尾頭發早已被甩到不知道哪里去,蓬亂地打在臉上,那一絲絲的痛楚還不如稀碎發絲在變得敏感了無數倍的皮膚上帶來的瘙癢。
小月的意識以及開始出現裂痕了,她甚至開始變得怨念——為什麼她要經歷這些,為什麼明明是來幫助別人的她要被這樣凌虐,為什麼她會被一個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中……漆黑的情緒開始在小月的腦海里翻涌發酵,伴隨著原本陽光的意識逐漸支離破碎,黑暗的想法開始慢慢涌現出來。
她想要死去,以此得到解脫。
但是相當意外的,口腔中的束縛被解除了,陳希帶著些許得意的聲音傳入了已經快要因為缺氧而失去意識的小月耳朵里:“怎麼樣小月?現在覺得我說過的話有那麼一些可信度了嗎?現在跪下來發誓遵從我的命令,被我調教成我的母狗的話,就可以不用再癢下去了哦?”
“操……操你媽……的小逼崽子……用……媚藥……算什麼本事……你……有本事殺了我……我也要濺你一……一身血……”缺氧讓小月的思緒和言語都已經支離破碎,但終於有一個可以痛快地發泄自己憤怒的機會,內心中暴虐的一面完全被釋放出來的小月第一時間的選擇當然是破口大罵,全然不顧之後會發生什麼。
反正她沒聽說過被癢死的人。
反而是仍然騎在她身上的陳希,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像是見到了什麼很有趣的笑話一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沾著不知道什麼液體的小毛刷又在小月的乳尖上戳了一下,再一次帶著極盡嘲諷的語氣開口道:“虧你都是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道世界上根本沒有媚藥這種東西,那些故事里讓人發情的都是荷爾蒙啦,至於塗在你身上的這些,是山藥汁哦……”
“是不是很驚喜?絕大多數人類都對生山藥過敏,本來還想著如果你是個幸運兒的話我會稍微苦惱一點,不過看起來你不是呢……”
“很可惜我是哦!”陳希神氣地磨蹭了一下小月那已經沾滿汗水,被完全浸濕的下半身,展示著自己不被生山藥制裁的得天獨厚的體質。
但歡樂只持續了一小會兒,又在智商上壓制了一波小月之後,嘲諷完健身少女的陳希再度冷笑起來:“不過和媚藥類似效果的東西,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的……”
被小女孩又一次打擊了之後,小月那又崩潰了一小塊的心里已經只剩下無能狂怒和自暴自棄的厭惡,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扭動身體,顫抖著質問陳希:“你……你要……干什麼?”
“哎呀,這個是好東西啦,不僅能讓你變得舒服起來,還能讓你引以為傲的歐派變大哦,尤其是對你這種還在發育期的女孩子最有效果了!”瓶瓶罐罐被翻動的聲音再次響起來,陳希歡快的聲音絲毫不加掩飾,也無視了仍然在麻癢的苦海中掙扎的小月,輕松地哼著調子用針管將一小瓶液體抽出來。
幼女的小手再一次把住了小月的乳頭,溫熱的體感讓小月的麻癢再次成倍加劇,劇烈掙扎卻動彈不得。陳希的聲音這一次卻冷了下來,像是個殺手一般一下就恐嚇住了還在扭動的小月:“再動,針頭斷在你奶子里我可不管。”
小月已經快要整個裂開的身體肌肉再一次勉強繃緊——雖然已經放棄了很多,但真的被一根針頭斷在乳房里,小月還是不願意承受那種痛苦,想要盡量避開。
冰涼的針頭抵住了小月的小草莓,小月能感覺到銳利的尖端劃過她的乳頭,最後找准了她乳頭根部的某個位置,一口氣扎了進去。被針管貫穿的劇痛甚至讓她發出了舒爽了一聲“啊”,因為隨著時間推移和體溫升高,小月身上劇烈的麻癢感覺仍然在節節高升,此時的劇痛對她而言無異於解脫。
但緊接著液體涌入她體內的異樣感就讓她擔心了起來,雖然早已經被陳希打過招呼說是和媚藥有同樣效果,但既然說是同樣效果,說明歸根結底仍然不是同一種東西。何況還有那些什麼發育期、什麼豐胸之類的副作用,對這些藥劑之類的一竅不通的小月只覺得心里的壓力仍然沉甸甸的。
只是她已經沒有更多的余力去思考這些東西了,另一側乳頭也被陳希揪住,爽快地一針扎下去之後滿滿地注入了藥劑,小月那被針扎時飽含歡愉的“啊”的一聲,聽起來簡直就像是正在注射毒品的癮君子一般令人遐想連篇,誰又能想到她只是被麻癢感所折磨著。
“最後的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開口‘汪’一聲,或者親口說出願意被我調教,當我的母狗的話,我還可以讓你舒服一點。”針管被拔出,陳希冷厲的聲音在小月的耳邊響起。
被仍在不斷攀升的癢感折磨到精神幾乎被撕碎,小月的一聲“汪”幾乎要脫口而出了,卻偏偏被她“咔”的一聲上牙碰下牙的爆響壓了回去。用力碰撞的牙齦之間滲出些許的血絲,被波及到的舌尖也痛得發麻,但疼痛總算讓小月取回了些許意志,讓她沒有喊出那屈辱的一聲。
陳希沒有再開口,她冷著眼看仍然死死咬牙堅持的小月,看著她的臉因為缺氧而由通紅變得暗紅,到後來爬滿紫紺,再到開始變黑。表情也從還能控制住變得逐漸扭曲,最終在小月即將開始腦死亡的瞬間將呼吸機插進了她的嘴里,同時也拿出了用來化解山藥汁的爐甘石洗劑——雖然說陳醋或者小蘇打也可以,但為了味道考慮,陳希還是選擇了最熟悉的專業藥品。
小月的頑強稍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過沒關系,接下來她們共處的時間還有很長,她也還有很多玩法可以陪著小月一樣一樣試過去。
“希望你明天醒來的時候,會感謝你現在的堅強不屈……”陳希看了一眼手里已經空掉的空孕催乳劑的瓶子,隨手扔到一邊的地上,緩緩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小月身上爬下來。她知道這些充滿血性的年輕人的通病,陳希給了她太多的時間讓她醞釀自己的腎上腺素,所以小月才會那麼暴躁,那麼地勇敢無畏甚至悍不畏死,但等到明天她醒來的時候,冷靜下來的身體就會讓她記住這種足以陪伴她一生的恐懼。
就好像被注射了空孕催乳劑之後,內分泌被完全打亂的小月接下來將會被身體接二連三地背叛,成為一邊噴著奶一邊發情地求著交配的母狗,這是不以她的意志為轉移的,人類的生理特征,除非不做人,否則沒有解藥。
“要是你能在被碰一下都要高潮發情到吐舌頭的情況下還能拒絕我的話,那放了你也沒什麼不可以的。”看著臉色逐漸開始恢復正常的小月,陳希晃了晃手中的針管,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畢竟那可是一出無比精彩的好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