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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犀照 (三)

犀照 救贖之魂 29384 2023-11-21 01:49

  1月下旬已經臨近過年,崇城的務工人員大量返鄉,整座城市一下清冷了許多。從斯里蘭卡悄悄潛回來後,我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專注做一件事,跟蹤古甜。

   跟蹤這件事是這樣的,我和古甜同樣受過犀照社的專業訓練,跟蹤和反跟蹤水平可以說旗鼓相當。然而她在明處,自以為已經干掉我和小尾巴,內心毫無戒備。而我在暗處,剛經歷了真正的十死無生,全部心思精力都集中在這一件事上,如此背景下雙方實力立即高下立判。因此這段時間我不僅掌握了古甜的工作和生活作息、活動范圍和行動路线、甚至連她的興趣愛好以及愛喝什麼口味的咖啡都了解到八九不離十。

   簡單歸納起來就是,古甜單身獨居在崇城市中心一座高級公寓的頂層套房里,除了偶爾參加簽售活動、購物、看電影,大部分時間宅在家里寫作。這里的物業管理非常嚴格,但於我來說依然小菜一碟,我甚至有次趁她外出,以燃氣檢修工人的身份大搖大擺地混進她家一次,門是密碼鎖,紫外线燈下只有6位數上有指紋,我才試了十來分鍾便輕松破解,密碼是個日期,我猜應該是和Roger在一起的紀念日。

   我甚至有些失望,為了對付古甜這種魔王級別大boss,來之前我准備了大量黑科技工具,包括能讓密碼門鎖瞬間重置密碼的干擾器,本以為要處處艱難險阻,結果沒想到生活中的古甜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少女。

   這房間對於獨居的人來說著實有些大了,目測150平米以上,裝修很現代,材質多以大理石和玻璃構成,黑白灰色系為主,書房很大,除了寫字台、電腦、書櫃等常見擺設,其中一整面牆擺放著一組非常高級的音響,看來古甜還是個音樂發燒友,我伸手摸了摸牆面,手指竟會微微陷進去,仔細一看牆上還有許多小洞。我再關上門一看,門背後也是如此。我的嘴角逐漸浮現起笑容。

   沒錯,這是吸音材料。

   看來古甜寫作時離不開音樂,公寓畢竟不比獨棟別墅,為了避免擾民她特地做了隔音裝修。這真是太意外的驚喜!

   我之前設計了不下五套方案都是把古甜綁架到別的地方,但是這樣做風險極大。如今看來,不如把“作案地點”直接放在她家里好了。

   為了更好的了解古甜,臨走前我還順手在這間房屋留下了竊聽器。

   當天晚上,我從監聽設備里聽到了久違的古甜聲音。

   五味雜陳,雖然都是些日常電話,言談間能感覺到她是個非常有禮貌的女孩,如沒有之前的事情,完全無法想象她的冷酷和殘暴。我一連聽了3、4天,古甜的社會關系比較簡單,住在崇城市郊的父母,古甜每周固定要去看望他們一次。有一個工作助理,聽聲音應該也是個年輕姑娘,每隔一兩天會上門一次溝通工作,我甚至精蟲上腦萌發出一絲邪念要不要把兩個人一起綁了。但是很快恢復理性,那樣做風險太大,還是先辦正事。至於古甜的其他閨蜜朋友等等關系,由於聯系都是隨機的,可以忽略不計。

   我用筆在日歷上塗塗畫畫好幾輪,最終選定過年前的一周行動。一是便於支走小助理讓她放假回家;二是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忙著准備過年,各類聚會比較好推辭;三是除夕前我這邊怎麼也完事了,可以讓古甜回家和父母一起過個年。

  

   我的計劃是給古甜帶來一場刻骨銘心的調教。

   我想用我們這個圈子的方式來教化古甜。

   我想把古甜、小尾巴、我,以及死去的Roger之間的所有恩恩怨怨徹底做個了結。

   這場調教,將為期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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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更好的教化古甜,除了以往常用的道具,我特地定制了一個1.5m*0.9m*0.9m的堅固異常的金屬狗籠,為了省事我甚至直接把狗籠快遞到古甜家樓下,在樓下我搶先把狗籠簽收下來,然後再換上一身快遞員的服裝親自送上樓。門口物業一看是這麼大的快遞也沒說什麼就放我進去了,有時候這種自以為是的為業主著想,恰恰成了業主的夢魘。

   來到古甜家門口我深深吸了口氣,這,就算開始了。

   我按響門鈴。

   等了好一會,古甜才過來開門,她穿著白色的蕾絲吊帶睡裙,赤腳穿著一雙小兔子絨拖鞋,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面。兩條嫩白修長的玉腿交疊站著,看的我心跳頓時有些加速。她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此刻帽檐壓的很低,又戴著口罩,她並沒能認出我,只是冷冷地問了句,“什麼快遞?”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很沉,我給您拿到屋里來吧。”說罷我就要往屋里搬。古甜當然不是一般女孩可比,聽到這句話的一瞬,她防范意識陡升,一邊向後閃身一邊就要把門關上。

   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就在門要關上時,我猛地用膝蓋頂了一下狗籠,古甜一下沒能把門關上,怔了一下。

   機會就在那一刹那。

   我單腳一蹬躍上狗籠,頓時對古甜形成居高臨下,說時遲那時快,我掌心一翻從密封袋里掏出被麻醉劑浸透的棉布,一邊猛地撲向古甜,她頓時失去平衡被我迎面撲倒。

   然而古甜的應變能力也絕對是頂級。

   在她倒下去的瞬間凌空用手把我身軀向旁側推開一個縫隙,避免我全身死死壓住她。只見她後背剛挨到地面就接上一個干淨利索的側翻,完全閃開了我的襲擊。然後古甜迅速爬起來就往門口衝過去,同時張嘴就要大聲呼救!

   同為犀照社成員的我又是豈是等閒。

   我的起身彈射速度幾乎與古甜同步,在她喊叫的一刹我已用棉布緊緊地捂在她的口鼻處,另一只手環過她的雙臂,身體拼盡全力把她推擠到門上,同時下體死死抵住她的臀部!倒不是這麼快就來了興致,而是我要保護好我的命根子防止被她反擊。

   此時的古甜已經全面落於下風。想抬手插我雙眼卻發現根本抬不起來,又下探去抓我的命根又抓不到,最後只得用指甲死命摳我的小臂,頓時摳出幾條血道子,給我痛的齜牙咧嘴,但在這個搏命的關頭我說啥也不能松手,又堅持了一會,古甜手上力道終於一松,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即便如此,想到古甜詭詐陰狠的性格,我絲毫沒有松勁。而是又足足多捂了一分多鍾,果不其然,古甜剛才是裝的!她又一次死死抓撓了兩下,比剛才的力道還要大許多,我的手臂能夠清晰感受到她胸脯的劇烈起伏。

   再之後,古甜是真的癱軟了下去。

   呼,我長吁了口氣,這第一步,算是成了。

  

   第一件事,是讓古甜徹徹底底的,失去自由。

   我在客廳里將快遞拆開,露出狗籠,然後把古甜拖抱進去。跪姿面向下擺好,然後開始對她進行束縛。

   在我的計劃中,一定要把古甜鎖成一種完全無法動彈的姿勢,這樣才能不斷消磨她的意志,但是又不能過於困難痛苦,比如極限駟馬倒攢蹄姿勢,一段時間不松開就會造成體位性窒息,我可不想要古甜的命。

   狗籠正前方有一個洞剛好可以讓古甜把頭部伸出來,我小心翼翼捧著古甜美艷無雙的小臉從洞口拉到狗籠之外,然後用兩根膠皮纏繞的金屬棒在她頸部上下各卡一根,金屬棒的兩端都有開孔,用鎖頭鎖在狗籠欄杆上完全不會錯位。我沒有把金屬棒夾的太死,我怕這會讓她窒息,只是剛好讓古甜的頭部無法退縮回狗籠。

   第三根金屬棒頂在她的腹部之下,第四根壓在她的背部之上分別鎖好。然後將她雙手直臂拉向身後,用真皮手銬鎖在狗籠的頂部,雙腳同樣用真皮腳銬分開鎖在兩側的欄杆上。

   最後再把狗籠的門鎖好,束縛便已完成。

   我退後幾步欣賞了下我的傑作,風水輪流轉,這一次囚禁的,換作古甜。

   此刻古甜頭部無力地耷拉在狗籠之外,身體被兩根金屬棒強制擺弄成“S”型,雙腳大開,白色蕾絲睡裙不經意間已滑到腰間,一條精致性感的黑色丁字內褲顯露出來,私密處若隱若現。雙手在身後被無情地高高吊起,除了冰冷的狗籠欄杆,無法觸碰到自己身體的任何部位,更別提解開束縛。

   我沒有對古甜進行蒙眼或者堵嘴,因為我很想跟她面對面地好好交流一下。

   再接下來的事情,便是靜靜等待她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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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期間我又在古甜家好好參觀了一番,路過衣帽間時還順手翻了翻她放內衣褲的抽屜,想著要不要學歐美片里的變態一樣給她換個裝,化個妝之類的,像擺弄芭比娃娃一樣來個前戲。又覺得第一我不會化妝,第二她這樣束縛狀態下換裝非常麻煩,萬一半途醒來容易弄巧成拙。

   然後我又查看了冰箱里的食物存量,足夠這四天的量。我要盡可能避免出入這座公寓,盡量把風險降到最低。

   做完這些想起上次看到古甜櫥櫃里還有幾瓶威士忌,我給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點,可能確實有些疲憊,我竟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突然一陣寒意襲來,我一個激靈醒轉過來。我連忙看向狗籠的方向,發現古甜已經醒了。此時正死死盯著我,眼神中透著陰冷、憤怒、迷惑,當然還有那股熟悉的殺意。

   原來寒意來自這里。

   我心里暗暗驚嘆,不愧是古甜。她先我一步醒來發現自己的處境後竟然沒發出任何聲音!換作一般人定是要先瘋狂掙扎外加大聲呼救一番了。

   我收起思緒緩緩起身,走到狗籠旁,目光冰冷地盯著古甜說,

   “我們差一點就死了。”

   古甜不屑地輕哼一句,“那真是可惜了。”

   她高傲成性,說這話時習慣性地想要挺胸抬頭,然而我留給她的活動余地極為有限,馬上脖頸就被金屬棒狠狠卡了一下,我清晰看到古甜的臉上閃過一絲緋紅。

   她突然憤怒地說了一句,“白城,你要知道,這里是崇城,這里是我家,你現在是在非法拘禁!你是律師,你不知道這樣將面臨怎樣的後果嗎!?!?”

   我淡淡地對古甜說,“斯里蘭卡的那座莊園,也是小尾巴家,根據蘭卡的法律,你對我們倆做的事情,余生恐怕都要在牢獄中度過!”

   古甜一聽我提此事立刻閉口不言。我猜她是怕我錄音取證,可實際上我並無此意。

   我搖頭一笑,蹲在她的面前,我能清晰感受到古甜急促的呼吸。我突然伸出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就像逗弄一只小狗。

   古甜馬上咒罵了一句,“死變態!滾開!”

   我並沒有反駁,而是突然對著她性感溫潤的小嘴唇狠狠吻了下去!古甜又驚又怒,努力想把頭扭開,我立即用手狠狠掐住她的雙頰把她頭扭過來繼續強吻,我把整條舌頭全部伸入古甜的嘴里肆意攪動她的香舌。就在這時!古甜突然對著我的舌頭狠狠咬下去,不過我早有防備,她咬合的一瞬間,我猛地一縮舌頭一扭臉避了開來,同時抬手就給了古甜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下我用了六成力道,扇的古甜天旋地轉。

   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又連續扇了十好幾下,我故意扇到她耳朵那里,古甜除了臉部火辣的疼痛還有強烈的眩暈和耳鳴,整個人頓時頹了幾分,哪里還有剛才的高傲冷艷!

   我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再一次把雙唇壓了上去!古甜依然是本能地閃躲,撕咬,可是頭部被金屬棒死死卡住,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我抬手又是左右開弓幾個大耳光,這次我用了八成力道,已經遠超以前和小尾巴游戲時的范疇。這次古甜被徹底激怒了,她一直在罵我,罵的都是最為粗鄙惡毒的髒話!

   我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用力提起來,盯著怒不可遏的古甜看了許久,最後由衷感嘆了一句,

   “你生氣的樣子可真美。”

   我驚訝自己怎麼會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

   跟古甜的這場“對決”我籌謀太久,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我都反復斟酌演練,但是這才剛剛開始,便已不自覺地開始跳脫劇本。

   因為此時此刻的古甜,是真的太美了。

   烏黑的發絲凌亂地散落在臉龐上,眉心緊皺,美眸中寫滿了倔強和不屈!換作一般姑娘,這樣的陣仗早就哭的稀里嘩啦了。

   我輕輕拍了拍她有些紅腫的臉,搖頭苦笑。

   我把古甜頸部下方卡著的那根金屬棒打開,抬高了5cm又重新鎖好。

   這5cm可是要命的5cm!古甜脖頸和太陽穴附近的青筋立刻被卡地浮現出來。整張小臉頓時漲的通紅,呼吸也隨之變得困難起來。古甜表情非常痛苦,拼命搖頭,想要調整頸部的位置,然而哪里有絲毫松動?

   古甜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說,“白城,你他媽放開我!”盛氣絲毫不減。

   我湊到她耳邊用輕佻無比的語調說,“那就來吻我啊。”

   古甜痛苦的閉上雙眼,依然在拼命地搖頭。

   這次我提高了些聲音,口吻也從輕佻換成了命令,“吻我,你的時間不多了古甜。”

   足足又過了二十秒...

   古甜終於不再搖頭。

  

   我再次把嘴唇湊上去。這次她沒再反抗,當然更不會迎合,嘴唇就那樣木然的微張著,沒有一絲柔情和溫度。但是我卻非常享受這樣的過程,這種被逼無奈的屈服讓我無比興奮,我用舌尖從左向右滑過她的雙唇,再從右向左滑回中間,然後把舌頭完全深入她的嘴里纏繞翻滾她的香舌!這時古甜微微睜開眼睛,她氣息已經變的非常微弱,聲音中充滿祈求,“白城,放開我,我還不想死。”

   我用嚴厲無比的眼神死死盯著古甜大聲吼道,“那就別他媽再惹我生氣了好嗎!?!?”

   古甜慢慢把眼睛閉上,又沉默了數秒,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我把金屬棒調回原來的位置,古甜如釋重負,立即大口大口喘著氣,樣子狼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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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換做是小尾巴,這個時候我一定會好好對她言語羞辱一番,再為接下來調教鋪墊點懸疑緊張的氛圍。但如果此刻對古甜這個圈外人說這些話,那我真是蠢到家了。做什麼事,說什麼話,一定要分人,分場合。古甜不需要這些廢話,也不可能聽進去這些廢話。

   適合她的,只有身體之間最原始最直接的碰撞。讓她的身體去說服她的靈魂!

   我站起身繞到狗籠後方,盤腿坐下,此時古甜無法回頭,我完全在她視线之外,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是我能清晰感到她立即陷入了緊張的情緒。

   我把兩只手隨意搭在狗籠上方,由於古甜的手被銬在籠子頂部,我故意用手碰了碰她纖細白嫩的手指,此時她指尖冰冷,沒有給我任何回應。我慢慢俯下身,像做一個瑜伽動作,鼻尖正對著古甜的臀部,我與她最私密的部位之間,就只隔著一條輕薄的黑色丁字內褲。我對著她的後庭輕輕吹了口氣,古甜雖然無法回頭,但是立即明白這“風”的來由,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整個身體猛地抽動了幾下,指甲在我手背上猛的一蹭,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跡。

   “除了Roger還沒人欣賞過你這里吧?還是說...連Roger也沒看過??”我一邊輕描淡寫地問她,一邊摸來一把剪刀。這樣的調教我已進行過太多次,在熟悉的領域里做著熟悉的事情讓我感到心情很放松。

   我把剪刀從狗籠的縫隙里伸進去,刀尖剛剛接觸到古甜的臀部,她瞬間明白我要做什麼!“不不不..不要!..白城,你不可以看那里..”狗籠前方傳來古甜尖叫聲。

   這讓我更加亢奮,剪刀刀刃對准中間那根遮羞的布條那麼輕巧地一合,由於彈性原因布條立即向上下蜷縮起來。

   古甜的蜜穴和菊花立即顯露了出來。

   “啊!!不啊!!”古甜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仿佛我剪的不是布條而是她的腸子。有時精神凌辱帶來的痛遠遠超過肉體痛苦,古甜骨子里其實是個非常傳統的女生,加上她作家的職業,精神世界本就異常豐富敏感。何況她不是m,此刻根本感受不到凌辱帶來的快樂,有的只是無處遁逃的深深的羞恥感和刺心的痛。

   接著,古甜哭了,她哭的很傷心。

   看到她這樣的反應,恐怕我還真是她成年後第一個看到她那里的男人吧。這讓我突然產生了一絲內疚,但也是一閃而過,因為在古甜這樣的女人面前,任何心慈手軟都可能導致全盤皆輸。

   我定了定心神,繼續拿起剪刀把她腰間的布條也徹底剪斷,整條內褲再沒任何受力點,從古甜雪白的翹臀上完全褪去。古甜的陰毛分布均勻,襯托著她兩片嬌艷小巧的陰唇,我突然想到,此情此景,如果是小尾巴被我這麼盯著,一定早就濕到不行,淫液多半正掛在陰毛上拉成粘絲!而古甜的私密處,雖然看上去嬌美,但卻干澀、冷漠、毫無任何情感和淫欲的流露,這讓我不由有些失望。

   我又看了眼古甜的菊花,雖然兩腿被腳銬扯向兩邊,但此刻她卻一直保持努力收緊,算是守住最後一點尊嚴。古甜還在哭,斷斷續續地抽泣,但是突然被她自己“啊”的一聲媚叫打斷!

   因為我把食指和中指的第一節指肚,同時搭在了她的陰蒂上。

   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就是這最初的一搭。

   一個陌生男人的雙指,對於女性私密處初次的探訪,最是鈎撓人心!

   古甜也是人,也是女人。

   我能感受到她身子強烈的顫抖,那是她自己無法抑制的抖,羞恥、亢奮、腎上腺素的分泌,古甜再冷傲再決絕都無法控制。

   這是身體最原始的反應。

   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停頓,也不能遲疑,女人這種本能反應稍縱即逝,再之後便是站在分叉路口,慢一步,給了古甜喘息的機會,恢復了理智,便要前功盡棄。然而我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里怎會給她這樣的機會!我的食指已經開始在她陰蒂上沒有規律地畫圈,配合中指來回鈎撓。古甜馬上不能自已地嬌喘起來,她什麼都沒有說,但能讓人感覺到她在努力隱忍,忍耐下面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她絕不願在我這個仇人面前表現出絲毫放蕩,但是大口喘息中夾雜的輕哼聲,還是出賣了她,很顯然,古甜的陰蒂,非常敏感。

   我不斷變換著指法,同時逐漸加快頻率和力度,就這樣持續了三四分鍾,我清晰看到她的陰道口開始一開一合,喘息聲和呻吟聲也變得更加急促,我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抵抗了。

   “白城...啊!!!不要...你別...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古甜的一聲拉長的浪叫聲回蕩在房間里。

   陰道里面一股半透明液體汩汩分泌到體外,纏裹在我的雙指上,指尖輕分還會拉起透明的粘絲,看來,她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

   古甜還在大口喘息著,身子卻已卸了力氣癱軟下去。

   我不懷好意地問她,

   “剛才怎麼了?”

   這是我調教m過程中常會問的一句明知故問,都是在m泄到一塌糊塗的時候才問。古甜並沒有回答,而是冷哼了一聲。我微微一笑,把兩指並攏直接探入了她的花蕊深處,然後又問了句,“那這樣呢?”

   古甜對這突如其來的“進入”又驚又怒,她大叫一聲“白城!你!!啊啊啊~~”我怎麼會給她廢話的機會,我兩根手指向下一翻,死死地抵在她的G點上,古甜的身體立即像被魔法定在那里。她知道,此刻身體絲毫的扭動掙扎都會造成我的手指與她G點之間的摩擦與位移!可惜決定權並不在她手里,我的雙指絲毫沒有給她喘息機會,一會分一會合,一會輪流鈎撓,一會並攏舔舐。我清晰地感覺到古甜身體內部的黏液隨著手指的刺激不斷分泌而出,陰道壁變得愈發潤滑。

   我順勢又插入了無名指。三根指頭在古甜的身體里來回翻攪,此時的古甜哪里還有剛才的高冷矜持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她的臀部正配合我手指的抽插不斷扭動著,像極了一只卑賤淫蕩的母狗,嘴里還不停浪叫著“白城,好舒服,給我啊,啊啊啊~~”

   看到眼前這幕我突然一怔,現在的古甜有點不對勁兒啊。

   如果就這麼兩下就能摧垮一個女人的意志,那一定是色情小說里意淫的情節。雖然古甜此刻身體的反應真實無疑,因為體液騙不了人。但是那句“白城,好舒服”實在反轉的太快,這是我計劃中,整整三天的調教過程中,都絕不應從古甜口中說出的一句話!

   想必古甜這方面實踐經驗著實有限,她太低估男人在如此香艷的場面下保持理智的能力。在她突然如此“賣力表演”的背後,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難道說,在如此嚴密的束縛之下,她還有辦法逃出生天麼??

   想到這里,我猛地抽出手指,退到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我給自己點了根煙,目光陰翳地死死盯著狗籠中嬌媚萬分的古甜,盤算著她心中的“小算盤”。

   “今天就到這吧,我累了。”我冷冷地說。

   古甜收起媚態,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沒再說什麼。給古甜弄了點吃的胡亂扔在狗籠前面的地上,我突然想起這樣的古甜根本無法吃到地上的食物。心中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雖然不知她在盤算什麼,但姑且算是個小小的報復吧,反正一個晚上又餓不死。

   這時天色已晚,我把客廳的燈關上,古甜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然後我爬到古甜臥室的大床上美美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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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察看狗籠,古甜依然是跪趴的姿勢,手腳緊鎖,沒有絲毫松動。但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昨夜她曾嘗試過非常激烈的掙扎,左手腕、右腳踝以及勃頸處都有明顯破皮。此刻的古甜雙目微閉,不知睡著還是醒著。

   我微微一笑,抬起腳踩在古甜絕美的臉頰上,然後發力蹬了出去,這一蹬我只用了兩成力量,古甜的頭便狠狠甩向另一側撞在狗籠上。若是用全力的話,怕是要把她的脖子直接蹬斷。古甜立即把頭扭過來,杏目圓睜,狠狠地看著我。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古甜你要知道,我是帶著全部的痛苦來的,在蘭卡那間別墅的地下室里。我受過的,小尾巴受過的,兩個人的份額加在一起,再翻個番,現在還給你。”

   隨後我拿出一個上窄下寬的“葫蘆”形狀金屬肛栓,葫蘆肚處直徑最粗的地方有3.2cm,這對初次嘗試肛栓的人基本算是勉強能進入的最大尺寸。當然這不是普通的肛栓,葫蘆身上貫穿首尾有四道微不可察的細縫,葫蘆尾部有個一體焊接的金屬小環,後面會提到它們的用途。

   我繞到古甜的身後,把大量潤滑液塗抹在葫蘆肛栓上。古甜雖沒看清我手中拿著什麼,但身體已本能地把後面死死夾緊。我用葫蘆的頭部輕輕點了點她的菊花入口,猝不及防接觸到這樣冰涼的金屬,古甜立即拼命扭動身體想要閃躲,但是活動余地實在有限,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我繼續用葫蘆調戲著古甜的菊花,趁她不備,突然找准角度一旋,葫蘆前端一節便沒入了她的菊花里。古甜頓時發出“嘶....唔...!!”的一聲低吟。見如此順利我並沒有停頓,四根手指巧妙地配合在一起,掐住葫蘆尾部的小環又是一推,這次比剛才力度大了許多。在葫蘆第二節行將進入的時候,我明顯感受到了古甜菊花口的巨大阻力,“白...白城...我...那里...不行的...”我沒有絲毫手軟,一邊旋一邊推,“啊!!!!!!!!!!!”古甜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要...要要裂開了啊...!!!”

   此刻葫蘆肛栓直徑最寬的地方剛好卡在古甜的菊花口處,我知道再加一點力氣肛栓就會完全滑進去。然而我偏讓它卡剛好在那里,保持不進不退的狀態,把古甜的菊花口活活撐成一個“O”字型。

   古甜持續尖叫著瘋狂掙扎著,這尖叫著實不是偽裝出來的,她是真的痛,在此之前,她恐怕從來不知道自己身體有地方痛感神經如此豐富,能夠持續不斷地帶給她這樣撕心裂肺的巨痛。我依然沒有停手,這一刻我突然想起小尾巴被古甜囚禁時的那一身鎖鏈,乳環狠狠咬在她嬌嫩的乳頭上,一邊掙扎鮮血一邊順著小尾巴乳白的奶子往下流。相比眼前我給古甜的這點痛又算什麼呢,想到這里我又把手中葫蘆最寬的地方在古甜菊花口處旋了旋。

   “啊!!!!好痛啊!!!白城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古甜持續不斷地哀求著我,一遍遍重復著,說到最後,聲音竟變的漸漸有些微弱了。

   我微微一怔。

   按照常理一個人在忍受極大疼痛的時候,只會不斷放大自己叫喊聲的分貝,除非最後聲音嘶啞喊不出來,不然無論如何不會將喊聲自動調小,難道說??這一怔之下,手上力度頓時失去了准頭,葫蘆肛栓竟完完全全滑入了古甜身體里,只留了尾部那個金屬小環在她菊花外面。

   此時的古甜已完全不再叫喊。

   我心里暗叫不好,匆忙起身繞到狗籠前方察看。一看之下著實嚇了一大跳,此時的古甜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嘴唇呈現深紫色,氣息變的非常微弱。我趕緊拍了拍她的臉頰問道,“古甜你怎麼了?古甜!!”

   “藥...抽屜...”她仿佛用盡了全身最後一絲氣息,說完頭便垂了下去。

   藥藥藥藥!媽的我的腦子頓時一團亂麻!我迅速跳起來滿屋子亂竄亂翻,把所有能看到的抽屜全部拉開尋找類似藥的東西。僅僅兩分鍾後,我就在古甜臥室床頭櫃第二層抽屜里找到了一個藥瓶,標簽寫著“阿替洛爾”,我大概知道這是緩解急性心髒病症狀的藥。

   原來古甜,竟有心髒病!?!?

   我趕緊從藥瓶中磕出一粒膠囊跑回古甜身旁。這時古甜的症狀比剛才更加凶險萬分,整個人幾乎沒有任何生氣。我慌張的不行,把膠囊壓在她雙唇之間,她也完全沒有吞咽的意思。此時的古甜依然是跪趴姿勢鎖在狗籠里,我一時半會也沒法把她弄出來,可這個姿勢實在不利於她吞咽膠囊。

   情急之下,我俯身湊過去吻住古甜的雙唇!用我的舌頭用力把膠囊向古甜嘴中推,然而古甜緊要牙關,膠囊根本推不進去。我又連忙用手去狠掐她的雙腮,希望能把她的齒間撬開一個縫隙。

   可就在這時!古甜突然猛睜開美眸,眸中閃過一絲絕世的魅惑和狡黠!說時遲那時快,她突然伸出自己的香舌把膠囊反推回來,推的力度,角度都無可挑剔。古甜明顯受過這方面嚴苛的訓練,膠囊一下就滾落到我喉嚨深處!

   那一瞬間我整個人猛地向後彈射出去,同時右手伸向自己的喉嚨催吐,“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咳出來的卻只有我的唾液,哪有半點膠囊的影子。我心下一沉,完了,來不及了。

   我也畢竟曾在犀照社受過嚴苛的危機處理訓練,催吐失敗的一瞬間我便立即站起身來想要遠離狗籠!這是我最後能做的事情,因為只要我遠離狗籠,古甜就依然還是狗籠的狗,依然無法扭轉局面,依然無法脫困!

   我剛站起來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天旋地轉,這種膠囊外殼極薄,遇到人體唾液瞬間溶解生效,根本不給你任何反應處置的機會。我死死盯著古甜,剛想說什麼,然而眼前的古甜和狗籠逐漸模糊,然後變的一片灰白。

   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古甜的“小算盤”。

   然而一切都晚了,我整個人重重仰倒在地上,再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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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甜瞥了眼昏死過去的白城,定了定神,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淺笑。

   此時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鐐銬死死鎖在狗籠上絲毫動彈不得,但這並難不倒古甜。只見她把左手攥拳蜷縮在右手手心里,然後右手發力開始一點點用力擠壓左手的骨節,這種擠壓帶給古甜極大的疼痛,她的額頭立即滲出汗珠。當年這種“重塑”手部骨骼的秘術在犀照社屬於不外傳的手藝,由於反復擠壓和復原骨骼,讓這只手在日常生活中的力量會大打折扣,生活質量也會受到不小的影響,因此幾代犀照社的成員幾乎沒人再修習過這門手藝。

   但是古甜是個例外。因為她從來都是個極其小心謹慎的人,永遠在為了各種可能的,不可能發生的危機做著萬全的准備。為了現在這次脫出,昨夜她還特地瘋狂在皮銬中抽拽手腳,並留下傷痕,為的就是讓白城徹底放松警惕。

   “咔吧...咔吧...”

   古甜手指骨節的響聲清脆可聞,此時她的左手大拇指已經完全被脫臼卸掉,手腕的尺骨也比剛才窄了一圈,整個手腕恐怖地比之前“瘦”了1/3有余!

   然後她開始把這只“廢手”慢慢從銬環里旋轉抽出,再用右手一點一點把骨節復位。全部完成這些已是30分鍾以後,為了防止過早驚醒白城,她愣是一直要緊牙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她的左手恢復自由後第一件事是小心翼翼地伸出狗籠,徑直摸向白城的褲兜。

   這就是古甜的豪賭!

   她早就留意到白城把狗籠和鐐銬的全部鑰匙都放在右側褲兜里,可如果白城中了迷藥倒在較遠的地方而夠不到他兜里的鑰匙,那麼一切便都成了徒勞。

   好在古甜的運氣極佳,她將左手伸到極限,剛好能摸到白城的右兜,雖然左手剛復位後幾乎沒什麼力氣,但是夾一串鑰匙出來還是能做到的。觸碰到鑰匙那一刻古甜欣喜若狂,因為她知道,這場豪賭,她贏了。

   白城把手銬、腳銬,還有那些金屬棒鎖頭的鑰匙統一串在一起,大大小小的鑰匙依次排列,這是古甜此刻全部的希望。

   她用左手一把又一把地試鑰匙。最先打開的是右手手銬。兩只手都恢復自由後,開鎖效率大增。隨後她又依次打開了頸部和胸腹部的金屬棒和雙腳的皮銬,最後是狗籠大門。

   做完這些古甜長長舒一口氣,瞪了一眼旁邊死豬般的白城。古甜的眼中又重新煥發了光彩,高冷、陰狠、狡黠、性感、美艷,一切一切全都回來了。

   局勢瞬間逆轉!

  

   古甜用手肘狠狠頂開狗籠的門,手腳並用准備從這囚禁了她兩天兩夜的地獄中爬出來。她的上半身先爬了出來,可就在她的一個膝蓋將要邁出狗籠的一刹那!她突然聽到一聲細不可聞的金屬鏈條滑動的聲響!

   然後古甜便感覺到後庭突然遭受到一陣強烈無比的割裂痛!這疼痛比剛才白城用肛栓卡在她菊花口時更甚!古甜的後庭、乃至整個身體,甚至整個靈魂,都被什麼東西向反方向狠狠地扯了一下,痛的她差點昏死過去!

   古甜攥起小拳頭在自己眉心狠狠敲了兩下讓自己迅速鎮定下來。她回身一看,原來是肛栓尾部的小金屬環上,不知什麼時候被白城用一根極細的金屬鏈鎖在了後方的狗籠欄杆上,由於金屬鏈太過輕巧,古甜一直未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剛才的劇痛便是來自這金屬鏈扯動肛栓造成的,古甜心中狠狠咒罵了白城一番。

   原本古甜想要爬出狗籠後再去處理這肛栓,因為在狗籠中空間太過狹小,不便操作,如今看來這肛栓到成了她順利出籠的最大阻礙。古甜連忙伸手去摸索菊花的位置,她先摸到了肛栓尾部的金屬環,這里竟然還鎖著一把小鎖!!!金屬細鏈的一端正是通過這把小鎖連接金屬環,另一端則通過另一把小鎖鎖在狗籠欄杆上。

   “原來還有兩把鎖沒有打開啊...”古甜喃喃自語。

   不過古甜很快想到這兩把鎖並沒有打開的必要。因為她清晰記得肛栓入體的過程,不過就是那一刹那的撕裂痛,反向操作一番便是了。想到這里她調整好角度,用手指繞了兩圈金屬細鏈嘗試往外拉扯肛栓。

   就那麼一拉之下...

   後庭立即傳來剛才那種痛徹心扉的撕裂痛感,比剛才的疼痛還要甚!古甜立即被痛的放下金屬細鏈,趴在地上顫抖了好久一陣!

   古甜呆住了...

   她再次伸手摸了摸肛栓,依然紋絲不動地全部沒入她體內。難道剛才的疼痛,並不是肛栓拉出菊花口時造成的?難道說???是肛栓在她身體內部造成的!?!?

   古甜立即入墜冰窟,一股徹骨的寒意襲遍她的全身,讓她不能自已地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

   那一瞬間,古甜突然想到了一個物件...

   常年讀書寫作的古甜知識極其豐富,涉獵極為廣泛。她突然想到的這個物件更應該稱作是刑具,是中世紀歐洲專門懲罰不忠女性的,叫做“痛苦之梨”。通體金屬打造,前端梨形,有四道縫隙。梨的內部有一根中軸和若干支撐架,非常類似雨傘結構,梨的尾部是一個金屬發條。行刑時先把閉合狀態的金屬梨插入女犯陰道或者後庭,然後通過旋轉發條來慢慢打開梨,此時的梨會直接分成四瓣同時綻放開來,對於女性的陰道壁或者腸道壁都能造成極大痛苦,至於打開到什麼程度就要看行刑者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此時自己體內的肛栓,怕是一個精心改造過的現代版“痛苦之梨”!這肛栓的高明之處在於葫蘆瓣的綻放並不需要擰發條,而是靠反向的拉力!而且是單向滑動,只開不合!

   最初古甜剛要邁出狗籠的那一下拉扯,葫蘆瓣不出意外已經在她體內如繁花般綻放開來,直徑比最初擴大了2倍不止!正是葫蘆瓣的尖端狠狠撐在她的腸道壁上,才造成這種劇烈的疼痛!此時古甜因為疼痛和驚慌額頭上冷汗不斷溢出,匯聚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顯得格外無助,時間一點點流逝,可眼前的局面,已經遠遠超出古甜的預料。

   她又伸手在菊花附近仔細摸索了一番肛栓裝置,原來肛栓尾部的金屬環是聯動裝置,此刻已將肛栓內部的中軸抽拉出來幾厘米長。而想要肛栓復原合上的唯一辦法,就是打開這把鎖頭,推回中軸!

   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陣強烈的悔意。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剛才那串鑰匙上的每把鑰匙,她都已經用過了,肛栓上的鑰匙,白城並沒有放在兜里。

   如果剛才通過金屬環把膨脹之前的肛栓從身體里抽出來,再逃離狗籠。那麼此時此刻的局面將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不過就是急切了那一下,現在一切都變得不可預測!

   只是急切了一下麼??古甜腦中一團亂麻,昏死的白城、隱蔽的金屬細鏈、消失的鑰匙、聯動的肛栓裝置。

   難道說!?!?

   難道說現在的一切,原本都在那個男人的...

   計劃之中!?

   想到此處古甜不寒而栗,她猛地轉頭看向狗籠旁邊昏死過去的白城。

   她突然無比驚訝的發現。

   此時此刻的白城,嘴角竟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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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噗哈哈...啊哈哈哈哈...抱歉古甜,我實在沒忍住...”

   此刻我是真的沒忍住,原計劃再多戲弄她一番的。

   “白城你!!!你怎麼可能沒事!?”古甜又驚又怒。

   “膠囊麼?里面的粉末我剛才在你臥室里就替換了,隨便在你化妝台上搓了一些粉末,應該叫粉餅還是彩妝啊?啐....呸呸...苦死我了!”我皺著眉頭說。

   “原來一開始你就...”古甜眼神怨毒死死盯著我。

   “嗯,是的。”我逐漸收起笑容。

   “好你個白城!”古甜一聲輕喝,不知什麼時候在掌心中藏了把尖銳的小鑰匙,只見她化掌為拳,鑰匙尖從指縫中凸出,猛然向我這邊襲來!

   好在我早有准備,身子向後輕巧地一閃,鑰匙尖擦著我的臉頰而過,古甜心下一驚連忙想要收手,然而已經晚了。

   “啊啊!!!!!!!!”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在客廳中回蕩,古甜一下子趴伏在地上,渾身劇烈地顫抖,痛苦不已,她身後的金屬細鏈被扯的筆直。

   “古甜啊古甜,剛才還沒吃夠苦麼...我想我還是有必要正式提醒你一下,你應該知道,此刻在你身體里的葫蘆肛栓會隨著尾部金屬環的拉扯而綻放。然而你恐怕還不知道的是,它打開的角度是沒有限制的,而且只開不合,也就是說只要你繼續拉扯,它就會一直在你體內肆無忌憚地綻放。直到葫蘆瓣與中軸呈90度為止!額...不過我相信在那之前,55度?最多65度吧,你的腸道壁就會徹底爆裂,然後你會因為大出血而死,你知道的...我..恐怕不太擅長止血。”我冷冷地盯著古甜的小腹部,為她說明著肛拴的構造。

   古甜的手指死死扣在地板上,不停顫抖著,指甲壓的毫無血色,她沒有抬頭,用顫抖地聲音說,“白城...我...真的...錯了!”說著她努力伸出一只手,把手指蜷起來輕輕搭在我的膝蓋上,像一只溫順的小貓,“求求你...真的…真的太疼了..幫我取出來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撫著,俯下身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可問題是,我唯獨沒有帶復原肛栓的那把鑰匙啊…”說罷我露出一臉同情和內疚。

   古甜猛然抬起頭看著我,她的美眸緊緊盯著我的眼睛,想要確定我剛才說的是否是真的,我也一臉無奈地盯著她看,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鍾,她眼中的光逐漸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悲傷、委屈和絕望。再然後,她哭了。

   古甜哭的非常難過,這次再無任何表演痕跡,哭是真的,眼淚也是真的,悲傷更是真的,“嗚嗚嗚嗚嗚.....白城,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啊...嗚嗚嗚...”

   我眉頭微皺。古甜最初爬出狗籠那一下拉扯確實在我計劃之中,那下之後會讓葫蘆瓣開到原先直徑2倍左右,雖然很疼,但還在腸道壁彈性接受范圍之內。然而古甜後來竟想用鑰匙跟我拼死一搏這一下則大大超出我的意料!雖然葫蘆肛拴沒在她的體內我看不到,但是從葫蘆尾部又多扯出來的中軸長度來看,葫蘆瓣在古甜體內至少已經開到了原來的2.5倍甚至3倍直徑,這已經達到常人腸道壁承載的極限,稍有不慎都會造成破裂大出血!

   而說到鑰匙,我當然帶來了。這一刻我非常糾結要不要用鑰匙把葫蘆瓣調整回之前2倍直徑的狀態,可是那樣一來,古甜就知道我有鑰匙,也知道我心存善念,心里也就生出了無限的希望和周旋的可能。這斷然是我不想看到的,想到這里我把心一橫,冷冷地對古甜說,

   “又何必一錯再錯...”

   我這句話表面在說她兩次拉扯肛拴的事,實際上再點她與我和小尾巴之間的恩怨情仇。

   她沒有說話,只是“嗚嗚嗚嗚嗚...”哭的更加傷心,同時由於劇烈的疼痛不停用拳頭拼命錘擊著地板,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無助。

   “唉...”

   我深深嘆了口氣。起身去冰箱里給古甜拿了些新鮮的食物和水,遞給她說,“好好休息一下吧,盡量減少身體的移動,然後自己想辦法,和那個小葫蘆,適應,相處。”古甜還在低垂著頭啜泣,沒有接食物和水,也沒有看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又看了眼她身後的金屬鏈,肛栓尾部和狗籠欄杆上的鎖頭她都不可能徒手打開,而她如今的狀態,也絕不可能拖著這麼沉重的狗籠移動分毫。所以我沒有再去捆綁她的手腳,就這樣吧,已經足夠了。

   不得不說,古甜的床是真舒服,等事情過去我也要照著樣子買一個同款,被子上還留著她淡淡的少女體香,這一夜我睡的很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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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時已是早晨8點,我伸了個懶腰來到客廳。古甜側臥在狗籠旁邊,雙眼微微閉著,不知睡著還是醒著,金屬細鏈讓她無法和狗籠分離太遠。我留意到她面前的水和食物都吃光了,心中竟升起些許欣慰。我蹲在她旁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發梢,早晨的陽光鋪滿半個客廳,勾勒出她天使般的面部輪廓,如果不是在進行著這樣的生死對決,我真想輕輕吻在她的眼眸上,釋放出肛栓,再把她抱到床上讓她好好睡上一覺。不過我很快收回這可怕的思想,一切都還尚未結束。

   我把金屬細鏈在狗籠欄杆一端的鎖頭打開,然後把鑰匙在屋里藏好,再重新把細鏈鎖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之所以要上鎖而不是牽在手里,是真怕古甜還會伺機對我發難,這樣一來即便我失去意識,古甜也極難脫困。雖然她為了逃脫會毫不猶豫拿鋼鋸齊根鋸斷我的手臂,但前提也得能夠拖著我找到一把鋼鋸才行。

   做好這一切,我輕輕拉了拉手中的細鏈,古甜“啊!!”的一聲淒厲尖叫,她強撐起身體愣了兩秒,然後回過頭來死死盯著我,看上去整個人疲憊不堪。剛才我把金屬鏈從狗籠欄杆換到我的手腕上竟然都沒驚醒她,想必又折騰了大半夜,才入睡不久。

   “一夜了,身體還沒適應…那個麼?”我微笑著盯著她的臀部看。

   “滾!”古甜惡狠狠地說。“啊啊啊!!!疼...疼!!!白城,你!...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求你了!”古甜的態度瞬間逆轉。因為我正在用手指撥弄手中的金屬細鏈,鏈子被撥的一跳一跳的,牽著的卻是古甜最敏感的那根痛感神經。

   “怎麼就學不乖呢!?”我著實有些惱怒,我以為經過昨天的事古甜應該有所改變。

   “乖...乖...我乖...”古甜的聲音里充滿委屈和忌憚。

   “把衣服都脫了,所有!”我厲聲命令道。

   古甜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低頭猶豫了幾秒,最終沒再有多余的抱怨,而是順從地把蕾絲睡裙脫掉。此刻的古甜完全赤身裸體,我微微一怔,嘖嘖嘖,不得不說古甜這身材,標志的鎖骨窩,桃型的奶子和櫻桃般的乳頭,不過我也只是看到一眼而已,因為她脫衣的瞬間便把雙臂交疊遮擋在胸前。她的腰部沒有一點贅肉,雙腿纖細修長,整個人比例極好,一雙絕美的玉足令人垂涎三尺。

   我生怕古甜注意到我這一臉淫邪相,連忙定了定心神,故作高冷,“起來,帶你去洗澡。”

   古甜順從地想要站起身來,然而她嘗試了幾次,都因為肛栓帶來的劇烈疼痛沒能站起來,最後還是我從她身後把她抱起來的。然後古甜步履蹣跚地走在前面,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很痛苦,我在後面牽著鏈子跟著她,古甜每走一步都會回頭看我,我明白,她是怕我沒有跟上再拉扯到肛拴。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手腕上鎖的仿佛不是鏈子,而是古甜的命。

   好不容易挪到洗澡間,我也准備脫光衣服一起衝衝澡,結果發現t恤脫到右手腕處被鏈子阻擋脫不下來,我不由苦笑,索性把t恤纏繞在右手腕上打了個結。

   古甜背對著我,剛要打開洗澡水卻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回過頭來用征詢的眼光看著我。我心中竊喜,終究是有些改變了,但是並沒有顯露出來,而是微微點了點頭。

   溫熱的洗澡水從花灑中噴灑出來籠在古甜的臉上,她輕閉雙眸,微微抬起下巴去迎合花灑的方向,一席秀發如黑瀑般順著她的美背瀉下,我情不自禁從身後抱住古甜,古甜身子微微一顫,並沒有拒絕,而是把頭往後靠了靠貼在我的臉頰上。我開始吻她,吻她的耳朵,吻她的後脖頸,吻她的香肩。同時一手在她的乳頭上揉捏,另一只手一路向下在她的小腹附近來回鈎撓,很快古甜開始呻吟起來,呼吸也愈發急促。這時浴室里已經是霧氣繚繞,氣氛突然變的愈發曖昧。

   我伸出舌尖順著她的後頸往下滑,從後背一直滑到腰際,古甜的背部也是異常敏感,這樣的刺激幾乎讓她站不穩,被迫用玉手高低扶著牆壁才能勉強保持平衡,這一扶之下美臀自然而然便翹了起來。我狠狠捏了一把她的翹臀,但沒敢抽打她的屁股,我也擔心葫蘆肛拴會撐破她的腸壁。古甜輕咬紅唇,默默忍受著。

   這時我另一只手突然毫無征兆地從她的小腹部探到她的陰蒂上,我能感覺到她的陰蒂已經腫脹充血,變成了一顆堅硬的小豆豆,我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豆豆上來回撥弄,腫脹後的陰蒂更加敏感,一鈎一撓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浪叫,雙腿跟著不停地微顫,既然如此我哪里會放過她,逐漸開始加重手指上的力度和頻率,雙指繞著她的豆豆來回游動,豆豆之上是神秘的叢林禁區,之下的蜜穴縫隙中又在不斷溢出粘膩的體液,我故意把黏液劃到叢林中,古甜的陰毛被粘成一屢一屢,再被上面花灑衝下來的溫水化開,配合著古甜不斷扭動的臀部和一波高過一波的浪叫,畫面香艷無比。

   看到古甜已經意亂情迷,我突然變換指法,改為拇指壓在她的豆豆上,然後食指和中指同時探入她的蜜穴深處,“啊...啊!!!白城...疼..好疼!”剛一探入,我就能明顯感到陰道壁另一側的金屬凸起,不由暗自心驚,這肛栓的打開角度竟已到了如此程度,真不知從昨晚到現在她是如何扛過來的。我連忙調整手指角度,盡量不再觸碰金屬凸起的地方。古甜也感受到我手上的改變,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也看著她,我第一次發現她的目光竟有些溫柔了。

   我對她回以溫柔的一笑。

   但是手上的動作並沒停頓,我的拇指突然在她陰蒂上快速撥弄起來,同時雙指在她的陰道里抽插攪動,此時古甜陰道里已經完全濕透,雙指在里面潤滑無比,“啊啊....好...好舒服啊...”古甜輕聲嬌喘著,我繼續加快手指上的頻率和力度,這時即使再碰到金屬凸起的地方古甜也不喊疼了,一波又一波浪潮般的快感掩蓋了她的痛感,“啊啊啊...不要,不要停,白城.啊..好舒服啊...”

   我知道她馬上要到高潮了,我甚至想要不要突然停下讓她陷入到巨大的失落和不甘中,但是我沒那麼做,因為我真的很喜歡此時此刻的古甜,她的樣子性感至極。

   “啊啊啊啊!!!!我我...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古甜突然發出一聲拉長的浪叫,她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指甲深深摳入我的肉里…

   這一瞬,曼妙絕倫。

   我們暫時放下仇恨,放下成見,放下爾虞我詐,放下你死我活,只保留男女之間最原始質朴的感官世界,一切一切,只為享這一時至上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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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過後的古甜一臉滿足地靠在我的肩頭,任由花灑衝擊在她的臉上,她雙手下垂,輕輕擺蕩著,突然無意碰到了我的下體,她的手觸電般縮了回去,尷尬無比。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我的下體早已變的堅硬無比。

   古甜就那麼背對著我,沉默了許久,突然她輕聲說,“要不要我幫你?”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只可惜來這里之前答應過小尾巴,不節外“生枝”,這點自控能力還是有的。

   我把古甜扶起,讓她離開我的肩頭。我也調整情緒變回之前那個嚴厲冷漠的白城,“快點洗吧,昨天用鑰匙襲擊我的賬還沒結算...”

   古甜心中一凜,算賬??她已領教過我的手段,知道我絕不是隨口說說。這句話一下把她從雲端扯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她回頭看了看我,沒再說什麼,而是擠了些沐浴露,開始專注洗澡。

   古甜洗的很慢很仔細,像是死刑犯慢慢咀嚼著臨刑前的最後一頓大餐。我也沒有催她,只是默默看著她洗澡,直到她衝淨身上最後一片泡沫。我沒有讓她擦干身子,而是一把揪住她濕漉漉的長發,把她扯向浴缸一側。她非常順從地緊踱了幾下小碎步,比起頭發,我另一只手上的金屬鏈才是最致命的威脅。

   “站到浴缸里,面向下趴下。”我指著浴缸水龍頭的方向命令道。

   這時古甜看到浴缸里面放著幾條黑色的塑料扎帶,這是我早就准備在這里的。她心下一沉,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邁進浴缸,按我說的趴好。

   我抽出一條黑色的布條把她眼睛蒙上,這是我第一次蒙上古甜的眼睛,其實我是極其不舍的,因為她的眼睛實在太美,靈動,狡黠,魅惑,如果單論這雙美眸,甚至小尾巴都要遜色半分。但是我此刻不得不剝奪她的視覺,因為這跟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很大關系。

   我拿出一根扎帶從浴缸下水口里的十字金屬網穿過,然後扯了些碎布條把下水口緊緊堵死,再把扎帶繞過古甜頸後,收縮到最緊。這樣一來古甜的臉頰只能被迫側過來緊貼在下水口處,絲毫動彈不得。

   我又把古甜的雙手拉到身後掌心相對,用扎帶綁好,再用一根扎帶穿過雙手之間綁在她的腰上,這樣古甜雙手幾乎再沒活動余地。最後一根扎帶把古甜的雙腳綁在一起,不要小看這根扎帶的作用,在四壁光滑的浴缸中掙扎,是否捆綁雙腳有著天壤之別。

   最後一步是打開我右手腕上的金屬鏈,然後高高拉起鎖在固定浴簾的撐杆上,對古甜的全部束縛就算完成了。我一直覺得束縛這件事情,如不大繁就該大簡,繁是為了美觀,簡是為了實用,四根扎帶一根金屬鏈足以布起一個精妙的困局,絕沒有一根扎帶是多余的。

   我可真是擅長此道...呵。

   然後我湊到古甜耳邊輕聲對她說,

   “作為你在蘭卡給我和小尾巴布下那個生死局的回報,這次我也還給你一個,好好享受。”說完我在古甜的小耳垂上輕吻了一下,然後便打開浴缸的水龍頭。

   古甜心里陡然一驚!急忙扭動了兩下身體,發現脖頸被扎帶卡的很緊,雙手也絲毫幫不上任何忙,頓時更加驚慌!她用顫抖的聲音說,“白白白城,你快住手!!”這是我第一次聽古甜說話結巴,她是真的慌了,沒有絲毫掩飾,沒想到一向縝密沉穩的她竟也有這樣一面,一種復仇的快感頓時涌遍全身。

   我故意裝傻道,“水太涼了?那我給你調熱一點。”說罷我把水溫稍微調熱一些,正是最適合泡澡的溫度。如不是身處如此生死危局之中,古甜還真欠我一句謝謝。

   “白城你聽我說,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真的不想死!求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先把水關上,我們好好談談好麼?”

   此時的浴缸底部已經積了薄薄一層水,這次古甜沒再結巴,但是聲音變得更加惶恐顫抖,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抱歉了,古甜,我還需要點時間抹除痕跡並且離開這座公寓,不能繼續欣賞你生命最後的時刻了...”我有些遺憾地對她說。

   “不不不不,白城,你聽我說,不不!!!”古甜再次拼命掙扎起來,雙腳拼命踢擊著浴缸底,她的足底是粉紅色的,在水面上下穿梭,像兩只粉紅色的小海豚十分妖嬈。然而浴缸沿很高,水花雖然激蕩,但卻濺不出浴缸,很快又順著浴缸壁回流。

   看到這一幕我微微一笑,轉身走出浴室。

   我迅速在古甜家中收拾了一番,抹除我來過這里的所有痕跡。最後我打開她家大門,回頭對著浴室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關門離去。

   在這期間,浴室里一直斷斷續續傳來古甜淒慘的喊叫,還有她拼命踢踹浴缸的聲音...

  

   這時水位已經沒到古甜的鼻尖,她需要用盡全力才能讓頭部微微轉起一點角度,勉強吸口水面上的空氣,再沉入水下。古甜不愧是在犀照社受過專業訓練的成員,剛才那些尖叫聲是為了讓白城回心轉意,但真當白城關門離去之後,她沒再喊過一聲。因為她要盡最大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面對眼前的危局。

   古甜重新評估當下的情況,按照水流速度,再有2-3分鍾,她的口鼻將完全沒入水下,即使再努力抬頭也不可能吸到空氣,再加上水下憋氣的時間,也就是留給她逃生的時間還剩4-6分鍾。

   她先嘗試用嘴去咬下水口的碎布條,但是白城把碎布條塞的很緊很深,根本就無從下嘴,迅速放棄這條路徑。

   雖然此時目不能視,但古甜知道水龍頭就在她頭部側上方30cm距離處,既然無法把水釋放掉,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水停掉!她想伸手去夠,但是雙手被扎帶固定在後腰處無法分離,迅速放棄。

   她又想到有沒有可能把身子整個翻轉過來,然後收縮腹部用折疊過來的雙腳去關水龍頭。根本沒時間深想,直接進入實踐,古甜用雙腳蹬著光滑的浴缸壁來翻轉身體,但就在她剛翻轉了一半的時候,下腹內突然一陣讓人窒息的劇痛傳來!

   這就是白城把金屬鏈鎖到撐杆上的意義!

   古甜剛才趴在浴缸中的時候,白城已將金屬鏈幾乎拉到極限,現在若硬要翻身,必會繼續扯動肛栓!短短1分鍾內,她已經嘗試過了所有可能。此時洗澡水雖然是溫熱的,但是古甜心底卻升起一股徹骨的寒意,因為白城實在太縝密了,簡簡單單的一個浴缸,幾根扎帶,卻斷了她所有生的念想,難道今天自己要交待在這里了嗎!?絕望的種子一旦生根發芽便會迅速蔓延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古甜此時突然想起白城臨走時說的話,

   “作為生死局的回報,這次我也還你一個。”

   “還?”

   以白城這樣縝密的性格,如果是還,那豈不是在布局上也要有所對仗?

   當時她給白城和小尾巴布下的局可謂十死無生,無論白城選擇是否咬破口中的液體炸彈,最終都難逃一死。而現在白城還給自己的,同樣是個選擇題,要麼什麼都不做直接淹死,要麼拼命翻轉身體去關水龍頭,然後肛栓撐爆腸壁大出血而死。

   這道選擇題,同樣選的不是生死,而僅僅是死法。

   想到這里古甜徹底絕望了。

   終究是她太自負,當時痛痛快快直接殺了白城和小尾巴多好,非要做那套復雜的禁錮游戲,結果不慎留了破綻,現在被對方找上門來反殺復仇。自己不過是個偵探小說家而已,白城和小尾巴卻是字母圈的骨灰級玩家,在禁錮虐殺方面,完全就是空想派vs實踐派,這不是作死麼!?想到這里古甜心中悔恨萬分,恨不得一頭直接撞死在浴缸底部,可惜她的頸部絲毫不能活動,而且留給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因為此時的水位已經完全沒過了她的口鼻。

   古甜在水下死死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幾秒之後,她的神情突然變得凶狠無比!不論如何,都要拼死一搏,想到這里她開始拼盡全力繼續翻轉身體,頓時一陣超越人體極限的撕絞痛從古甜體內傳來!

   肛栓在金屬鏈的拉扯下又打開了一點角度,尖銳的葫蘆瓣狠狠地刮在古甜腸道壁上,鮮血頓時從古甜下體滲出來,浴缸的水迅速被染紅。然而古甜這時已經顧不得這些了,稍微停頓了兩秒,再次發狠翻轉身體!

   “啪,咔!”頭上突然傳來一聲異響,一扯之下浴簾撐杆竟然奇跡般地出現松動!撐杆一端帶著部分浴簾瞬間掉落在浴缸里砸在她的腿上。就在古甜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個男人也因為剛剛腳下打滑,整個上半身跟著撐杆一起載進了浴缸里!

   男人滑到後反應極其迅速,沒有絲毫停頓,而是迅速把臉湊向古甜頭部位置,此時的古甜已經憋氣超過一分鍾,由於剛才劇烈翻轉,身體缺氧已經到了極限。就在這時男人突然吻在古甜的嘴唇上,然後深深地對她嘴里送了一大口空氣,雖然這口氣里絕大多數是二氧化碳,只有少量的氧氣,但卻足夠給古甜再搶出半分鍾的時間!

   男人迅速抬手關掉水龍頭,然後用手指拼命去摳下水口的碎布條!由於剛才塞的實在太緊,摳了幾下都沒摳動,男人此刻也顧不得這些,繼續發瘋摳著,一個指甲蓋瞬間被掀開,鮮血瞬間在浴缸中化開,與古甜的血融為一體。男人見狀又立即換另一只手去摳,好在又摳了兩下,碎布條被扯出來了。浴缸中的水瞬間擰成一個漩渦,伴著咚咚的鼓點聲,退了下去…

   古甜的盛世美顏漸漸浮出水面,此刻她看上去臉色異常蒼白,嘴唇不停發抖。她意識還算清醒,也瞬間明白剛才發生的一切。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奇跡,活動的肛栓當然不可能把撐杆扯下來,最後一刻扯下撐杆的人是白城,他並沒有離開過…

  

   [newpage]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還真去扯那鏈子啊!?真下去的狠心啊你!這一缸子的血啊...嘖嘖嘖…”最終還是我先開口打破沉默。

   古甜沒有理我,雖然她的雙眼被布條蒙著,但我能感覺到,她在哭,而且哭的非常傷心,這種傷心很難形容,只有真正在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的人才能懂。而我恰恰懂,小尾巴也懂。

   “唉...”

   我深深嘆了口氣。摸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古甜肛栓尾部的鎖,然後緩緩把肛栓旋轉復位,再從她體內小心翼翼地拉出來。這個過程中古甜因為疼痛難忍又尖叫了好幾次。然後我把古甜從浴缸中抱出來放回狗籠里。

   這次我沒再對她進行束縛,只是鎖上狗籠的門。

   我往狗籠里扔了好幾條大浴巾進去,讓她擦干身體後鋪在身下,又投喂了好多有營養的食物。這些古甜都沒有拒絕。我看著她一口口吃完,可能因為失血或是緊張過度,她很快便蜷縮在浴巾上昏睡過去,她睡覺的樣子很像一只溫順的狗子。我又評估了一下她的傷勢,從浴缸中出來後下體就沒再出過血,好在只是擦破點皮,沒有造成腸穿孔,養一養就能痊愈了。

   直到晚上古甜才醒過來,看上去整個人精神都好了許多。我拿起散落在籠子旁的皮銬和金屬棒,古甜極其苦澀的一笑,隨即把頭從狗籠前面的圓洞口伸出,調整成跪趴的姿勢。我又按照第一天禁錮她的樣子用手銬、腳銬和金屬棒把在狗籠中固定好。

   這一夜,古甜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雖然貴為一國女皇,卻被一個黑魔法能力者用可以伸縮的金屬鐐銬折磨的死去活來,她清晰記得那施法者跟白城長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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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來開始干活。先用冰牛奶和開塞露按照10比1的比例調配了一大桶,然後用灌腸專用的大針筒,往古甜菊花里足足灌了2L液體,最後用橡膠充氣肛栓把古甜的後庭封閉好。

   我能清楚地看到古甜的小腹被牛奶脹到漸漸隆起,但她並沒過多反抗,只是眉頭緊皺默默忍受著。整整三天的較量後,古甜的氣勢已經被我死死壓制住,最理想的局面逐漸浮現:

   現在的古甜,已經徹徹底底喪失了與我死斗的勇氣與心氣。

   一切都剛剛好,謝幕大戲即將開始...

  

   完成灌腸後,我從臥室拉來她寫作時常坐的那把帶扶手的椅子。我把狗籠的門打開,她沒有動作,而是先看了看我。我看了眼椅子,她才順從地從狗籠爬出來坐到椅子上。

   我拿出十幾捆5mm直徑的細麻繩,開始對全身赤裸的古甜進行緊縛。玩繩子是我絕對的強項,不到十分鍾,麻繩已將古甜與椅子徹底“融合”為一體。

   我先將古甜的上半身用改良後的日式小高手綁好,這里我足足用了6捆繩子,屬於較為繁雜的綁法了,最後連她的乳房和十根手指也都進行了嚴密的捆綁,比起普通日式小高手縛不但束縛程度強3倍以上,視覺衝擊也更加強烈!然後命令她雙手壓在身後半躺在椅子上,將她大腿和小腿分別折疊後各用四道麻繩縛攏,如此以來古甜的大腿與小腿再無分開的可能。

   古甜身體的束縛雖已完成,但剩下五條麻繩的作用更為重要。我拿出兩條短繩,分別穿過她大腿小腿之間的繩結,向兩側用力拉開到極致固定在椅子扶手上。沒有了雙腿的遮擋,古甜的私密處迫不得已完全暴露了出來,拉第二條腿時我明顯感到她身體強烈的反抗,那種反抗完全源自身體本能,所以也是發了狠勁兒才勉強綁好。一旦綁好,無論她雙腿再怎樣用力,也無法合上了...

   最後三條麻繩我分別在古甜的頸部、胸部、腰部用力繞了幾圈,再繞到椅子後面牢牢打上死結,如此一來古甜全身上下再無絲毫活動余地。

   與之前最為不同的是,我第一次剝奪古甜說話的權利,我給她戴了一個直徑很大的馬具型口球,並把每根皮帶都扣到最緊的鎖扣,不得不說“倒Y”字型皮帶勒在她絕美的小臉上對顏值帶來災難性影響,但卻又還給她一種羞恥、無助、凌辱之美!做完這些我死死盯著古甜的美眸,我要確保中途她絕對無法吐出口球,“嗯嗯唔唔”地呻吟可以,但是說話不行,這一點,非常重要。

   最後我拿出一根可以遠程遙控的變頻振動棒准備放入她的陰道里,這根振動棒是我特地從斯里蘭卡帶回來的,沒錯,正是古甜當初在小尾巴體內放置的那一根!

   雖然遙控器在古甜手里,但用智能手機仿制這麼個小程序對我來說簡直小菜一碟。我原本已在振動棒上塗抹了大量潤滑液,但剛接觸她陰道口的一瞬我驚訝地發現,這一次古甜竟然濕了...人體自然分泌出潤滑液和人工制造的潤滑液有著天壤之別,我這樣的老司機怎會分辨不出,我難以置信地抬頭看了一眼古甜,而此時的古甜雙眼微閉,把頭努力扭向一側,我清晰看到她臉上泛起的紅暈...

   我微微一笑,手上輕巧地一推,振動棒便沒入了她的花蕊深處。

   最後,我從她臥室里找了一塊不透光的布單,把古甜連同椅子從頭到腳蓋住,她頓時籠罩在一片黑暗里,口不能言目不能視的古甜頓時有些緊張,她不由地想要扭動身體調整下姿勢,然而在繩子的限制下活動幅度微乎其微。

   做好這些准備工作後我看了下表才早晨8點多,我給自己制作了一頓精美的早午飯,吃過飯後我又去古甜的床上小憩了一會,怕睡過誤事,我特地上了鬧鍾,但這回我並沒能睡著。也許心里也是緊張的吧,畢竟鋪墊了三天,成敗就看最後這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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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11點,我准時來到古甜面前。

   此時的她已經被灌腸液整整折磨了兩個多小時,腹部持續的劇烈絞痛讓她斷斷續續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由於口球的限制,只能發出“唔唔、嗯嗯”的哀鳴。此時的古甜對於排便的渴求已經遠遠超越“想或不想”的范疇,她的括約肌早已失去應有的作用,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節操和理智去約束自己羞恥的行為,

   排便,是她此時此刻最大的奢望。

  

   椅子下面有滑輪,我把椅子推到臥室里,每路過一道淺淺的門檻,古甜都會發出極為痛苦的呻吟,現在任何一點微小的顫動對於她來說,都是極為殘忍的折磨。

   我把她推到寫作桌的電腦面前。

   把顯示屏旁的攝像頭調整好角度,確保能夠清晰、完整地錄到她的全貌。然後我利用某app了翻了個牆,再登錄到某國外暗網上的視頻直播論壇,此時才11;05,等待觀看直播的人數已經達到7萬多,對於這樣的熱度我也是暗暗心驚,這圍觀程度不就是光天化日之下,還能稱之為“暗”網麼?

   此時直播間黑屏,只有留言版瘋狂刷新著,不往上翻記錄根本看不清訪客們在說什麼。

   (訪客來自世界各地,語言不一,為方便敘述我統一翻譯成中文)

   “說好4點整開始的直播呢?怎麼還不開始?退票!”

   “紙巾已備好,脫褲等擼。”

   “無意之中看到的鏈接,花了巨資才進來的,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播主不會是要放鴿子吧!?太離譜了!”

   “打賞的錢都准備好了,這個直播間有沒有送禮功能?”

   “尋大陸同好,聯系方式xxxxxx。”

   “ZBC,哈啦碩...”

   “.......”

   我深深呼了口氣,為了隱藏身份,我戴上了最喜歡的“殺人狂傑森”的面具,然後打開攝像頭。

   一個被布單覆蓋的人形立刻出現在畫面里。

   換作一般主播此刻恐怕還要墨跡好久,先是吊足觀眾胃口,然後索要上一波大火箭才能繼續。然而我的心思並不在此,我也不差這點小錢,我絲毫沒有停頓,一把便扯掉了古甜身上的布單!

   “WOW!!!!”

   “我的上帝!這也太美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射的到處都是,正在擦地毯!”

   “我猜她此刻只想並攏自己的雙腿。”

   “她的奶子是我最喜歡的形狀啊!”

   “不枉這番等待啊!”

   “啊啊啊!小姐姐我好想操你啊!”

   “真是美好的夜晚啊,稍等我去取下外賣。”

   “...”

   留言板頓時炸開了鍋!刷屏速度比剛才快了10倍有余!

   而此時的古甜也緩緩睜開雙眼,適應光线後,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她猛然雙眼圓睜!一邊扭動掙扎,一邊急促喘著氣,她拼命想要說明自己所處的情況,期待出現一個良知尚存的人能夠幫她報警,然而千言萬語只化作一陣“唔唔唔唔嗯嗯!!!!”的聲音!她又驚又氣,看看屏幕,看看我,再看屏幕,隨後又努力把頭部向一側扭去,同時雙腿拼命想要夾緊!然而由於繩子拉扯,她完全無法做到這一點。

   而此刻的我正在氣定神閒地修改直播間的名字,《知名懸疑小說家古甜不可告人的私密愛好》。我一個字一個字敲著,卻像小刀子一樣割在她的心頭上。她當然明白我此刻在做什麼。

   原來白城才是瘋子,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瘋最瘋的大瘋子!

   他竟然把對我的調教對全世界進行直播!

   雖然這是小眾直播間,但從留言板的中文訪客數量來看,華人絕不在少數!聽說這類收費不菲的直播間,部分訪客會對直播內容私下進行翻錄,然後轉賣到其他視頻平台上。

   也就是說!

   今天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很快就會在國內廣泛傳播,以古甜在作家圈的聲望,最多明天凌晨,各大新聞媒體就會爭相報道轉載,雖然在看客心里不過是個口味較重的花邊新聞,但對於古甜來說,接下來要面臨的網暴,寫作事業,如何面對家人朋友等等,無一不是致命的!

   想到這里古甜幾乎要昏厥過去,之前身體上的疼痛她都咬牙堅持過來了,但是現在白城卻突然切換成精神上的暴虐,而且一出手便是死手,毫無回旋余地。以後的她都將身敗名裂!以後的古甜在別人眼中將是個毫無廉恥的,徹徹底底的蕩婦、賤狗!

   既然這樣還有什麼活下去的意義?想到這里古甜心如刀絞,痛苦萬分。

   就在這時,古甜蜜穴中的振動棒突然開始工作!

   振動棒只開了最低的檔位,古甜的身體頓時被一陣酥麻所覆蓋!好消息是酥麻之下腹部的絞痛稍稍有所緩解,但壞消息卻要壞的多。因為古甜雖然曾給小尾巴塞入這根振動棒,但她自己卻從未試過!確切的說,她各類情趣道具都沒嘗試過,之前她這方面生活都非常保守單一,跟Roger也只是普通的做愛。

   壞消息是,古甜對這振動棒非常敏感!雖然才剛剛開始,但她清楚的知道,如此下去要不了幾分鍾,她便會高潮,在7萬網友的眾目睽睽之下,達到高潮!!

   想到這里古甜連忙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我,我對她攤開雙手,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瞥了瞥電腦屏幕。那一瞬間,聰明如古甜,突然如遭雷擊!

   她明白,遙控器並不在白城手里,而是在網絡另一端,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個手拿遙控器,同時正興致勃勃看著直播的人手里!

   這個人毫無疑問,正是小尾巴。

  

   古甜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屏幕,口球之後的喉嚨中不斷發出憤怒的低吼聲。然而就在這時,“唔唔唔唔唔!!!”一陣高亢的嘶鳴,古甜眉頭緊皺,突然揚起頭來,同時渾身又劇烈掙扎了起來!!

   我搖頭苦笑,好個小尾巴,這是調高檔位了!

   “看啊,有人在改變振動棒的頻率!”

   “這樣下去的話她很快就會到的吧!”

   “啊哈哈哈,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嗎?”

   一個細心的看客先提出來,頓時留言板一片跟風起哄,氣氛熱烈無比。

   才過了十幾秒,我清晰看到古甜的眉心在劇烈顫抖,這是一個人在拼命忍耐時特有的生理表現。強烈的自尊心讓古甜無論如何都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就在這時我俯身在古甜耳邊柔聲說,“我幫你。”

   古甜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突然用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然後順時針開始擠壓,“唔唔唔唔唔唔唔!!!!!!”古甜體內飽和的灌腸液拼命刺激著腸道壁,劇烈的疼痛讓她瘋狂搖頭掙扎!

   我說的幫,是真的。

   在這個圈子里一直就流傳著一個古老的說法,陰道高潮和灌腸噴射,不可能同時達到。原理也很簡單,陰道高潮時會持續收縮括約肌,而噴射需要釋放括約肌,兩者天生矛盾。因此當一方占據上峰時,另一方便會被暫時壓制。

   然而就在這時,古甜再次發出近乎瘋狂的尖叫聲!!“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我看了眼她,又看了眼電腦屏幕,小尾巴再一次調高了頻率,這一次,直接開到了Max!

   媽的,我心中一陣咒罵,是老子調教女人還是你調教女人!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屏幕冷聲說,“遙控器放在你那是沒錯,但不是讓你來掌控節奏的!”

   一瞬間,振動棒又轉回了最初的低檔,我猜想屏幕那邊的小尾巴此時也感受到了我的怒意,惶恐不已。

   我沒再理會小尾巴,這筆賬先記下。

  

   此時的古甜在雙重折磨下已經瀕臨崩潰!

   我湊到古甜耳邊輕聲說,“准備好了麼?”沒等她回答,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古甜肛栓尾部的充氣閥,輕巧地一旋。閥門處頓時傳來“呲~~~~~~~~~~~~”的一聲長響,肛栓里的氣體徹底被釋放出來,橄欖球型的充氣肛栓頓時收縮成一根兩指粗細的膠皮棒,我放下充氣閥,看了一眼古甜。

   我的心突然被猛烈地撞擊了一下!

   因為此刻的古甜已經意料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將要在7萬人面前直播排便!

   所有的糞便和尿液還有灌腸液,攜帶著她的最後一絲尊嚴一起噴射出來。她寧願去死,去下地獄,但白城連尋死的權利都沒有留給她,因為這里,就是地獄。

   古甜真的盡力了,三天以來,她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但終究還是無力回天了,一切走到這里,都要結束了。古甜怔怔地望向我,一雙噙滿眼淚的大眼睛中充滿了絕望、不解和幽怨,一瞬間時間仿佛凝滯。

   我突然很想深深地吻她,我突然好心疼她,古甜又做錯了什麼呢?她只是個想給自己深愛的人復仇的女孩子而已啊!我緩緩閉上眼睛,剛俯下身去想要吻她,然而就在這時!古甜突然猛然仰頭,口中發出極其痛苦的“唔唔唔!!!”的嘶吼聲!

   泄了氣的肛栓突然像被一只無形的手向外拉出她的菊花,然後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夾雜著汙穢物噴薄而出!噴射足足持續了七八秒之久,隨後還有斷斷續續幾下余波。電腦屏幕上、攝像頭上、桌子上、地上,一片狼藉。

   而就在灌腸液噴剛射完的一瞬,古甜又緊接著“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地一陣持續浪叫!

   我知道,她到達了高潮。

  

   “來了啊!!天呐!”

   “天女散花咯!”

   “實在太美了!不虛此行!”

   “我也同步射了。你們射了嗎?”

   “好想收集起來作為甜食啊!”

   “她好像很害羞的樣子,第一次吧,哈哈哈哈!”

   “誰有此女聯系方式,重金求!”

   “...”

   留言板一直在瘋狂刷新,一眼看不到底。

  

   再次望向古甜時,她早已哭成個淚人,悲傷無比。

   我緩緩解開了她的口球。

   “殺了我吧白城,算是我求你!”古甜盯著我說,聲音哽咽,但卻堅定無比。

   “之前不是挺惜命的麼?”我微笑著問她。

   “不一樣的白城,與其活在一個笑話里,不如重新來過,如果還有來生,如果對手還是你,我絕不會輸的這麼慘!”說到最後古甜死死盯著我,同時我看到她在咬自己的嘴唇,直咬出鮮血溢出來。

  

   [newpage]

   看的我又是一陣心疼,我連忙用手指去抵她的雙唇,然而古甜卻迅速張開嘴咬住我的手指,她咬的非常用力,我的手指迅速開裂流血,順著她的下顎淌下,奇妙的是,這是第二次,和古甜的血交融在一起。

   “疼疼疼疼!!!!!古甜古甜,松嘴你!疼死我了!”我手指吃痛,想往回抽,卻又抽不出來。“好了好了,古甜你聽我說,也許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壞!”

   古甜一怔,疑惑地瞪著我,但是並沒有松嘴。

   “你你你先松開嘴巴,松開!然後我講給你聽!”疼的我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古甜猶豫了一下,慢慢松嘴。

   這時我轉過身去,對著鏡頭比了個心。古甜不屑地嘖了一聲,然而她驚訝地發現,下面數千個網友突然整齊劃一地刷起了“心”形符號!

   我回頭看了看古甜,一臉狡黠地笑。

   古甜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陰晴不定復雜無比,遲疑了好一會,她輕聲對著攝像頭問道,“你,究竟是,誰?”

   留言板又整齊地刷起了“尾巴”形的符號。

   刷了一會,突然整個留言板清屏,然後一個ID為“小尾巴”的人開始打字,“白城你這個死鬼!下次能不能找個便宜點的程序開發商啊,為了配合你演這場爛戲,買了這麼多機器人一起刷屏,我至少要多賣大半年的紅茶好嗎!?你給我報銷啊!?還有,你剛才凶我!!!我不就振了她兩下嗎,你就這麼凶我!!我再也不想理你了!!555555~”說到這里,古甜下體的振動棒突然徹底停了下來,再沒任何動靜。

   我翻了個白眼,並沒有理小尾巴。

   沉默了半分鍾,小尾巴自覺無趣又開始繼續打字,“對了古甜,你和白城這幾天可沒發生什麼吧!?他可是答應我了的!!”

   古甜盯著這句話許久許久,突然會心地笑了,那一笑,傾國傾城。

   “為什麼?如此大費周章?”古甜突然揚起頭來看著我,美眸中帶著笑意,完全不同之前陰狠高冷的她。

   “為什麼??如果我突然死里逃生後找上門來說要給你講一個故事,告訴你之前的事是個巨大的誤會,你聽得進去嗎!?”我認真看著古甜的眼睛問道。

   古甜沉默...

   “那麼現在,請你認真聽我說。接下來我要說的話非常非常重要!呃,我是不是先幫你解開身上的繩索?”我打量了一眼古甜。

   此時的古甜依然赤裸身體被緊縛著,陰戶大開,菊花上還掛著剛才噴射後殘留的乳白色液體,性感無比,看的我下體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古甜雙頰突然一陣紅暈,“你快說吧,現在不就咱們三個人麼,又沒別人。”

   “好,第一件,是關於Roger的真實人品,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可能和你之前所認識的他,大相徑庭,希望你有個心理准備。”我稍作停頓,回身對著攝像頭說,“第二件事更為重要,小尾巴你也要一起聽好!這段時間我又把事情前前後後仔細梳理了一下,那晚殺死Roger的真凶,恐怕另有其人...”

   (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4543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4543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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