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審訊室中央,燃燒著木炭的火盆,不斷的有火花蹦來蹦去,細小的火花從鮮艷的火焰處剝離,散落在空氣中,很快的消失不見,有些則不甚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安媛的額頭上不斷的有汗珠滲出,她脫掉了呢子大衣,脫掉了厚重的毛衣,棉褲,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秋裝,不過腳上那一雙厚厚的靴子,卻沒有脫下,她感覺自己的腳底也在不斷的滲出汗液,沾滿汗水的襪子,穿在腳上變得很黏,很沾,軟踏踏的吸附在自己的腳心處,她的腳不斷的在靴子里收縮著,發出了輕微的吱吱聲,安媛尷尬的紅了臉,趕緊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不再去想腳底的事情。
熟悉的老虎凳上,奪取不知道多少人命的審訊室里,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因行動失利遭受懲罰的晚秋,她的雙臂被迫向兩側伸直,一圈一圈的繩索開始纏繞,將其緊緊的綁縛,而她的兩腿則伸直並攏,被一圈圈的繩索緊緊的綁在長凳上,尤其是膝蓋關節,這樣她即使想動一下都十分困難。
綁到最後,自然是那雙穿著靴子的雙腳了,兩個捆綁她的特務,開始解開她的鞋帶,高高的長筒靴並不是那麼容易被脫下,即使鞋帶被解開,將其從腳上脫下也是個工作量不小的工程,兩個特務用力的一起使勁,終於拽下了兩個靴子,一股濃郁的酸臭味從靴口襲來,把屋里的幾人熏了個趔趄,而兩個特務也沒閒著,忙著用麻繩捆綁她的腳踝,即使從那發黃的白襪腳上傳來的陣陣酸臭味不斷的攻擊著二人的鼻腔。
晚秋的臉紅了,她緊緊的抿起嘴唇,害怕聽到調侃的話語,畢竟作為年齡最小的隊長,她還是個很靦腆的小姑娘性格,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的臭腳暴露在眾人面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羞恥的,她閉上了眼睛,准備迎接接下來的懲罰。
安媛打發走了那幾個捆人的特務,偌大的審訊室里,只剩下了晴川,安媛,白樺和齊湘四人,畢竟,再怎麼說晚秋也是個身居高位的隊長,即便因犯錯接受懲罰,也不是誰都可以參與的,作為隊長最基本的顏面還是要有的。
最先走上前去的人是安媛,她知道無論如何,這屋里的每個人都是要參與進來的,她走到了晚秋的身後,手指輕輕的向後撩撥著那被風吹的凌亂的頭發,幾天來的精神壓力,壓迫著她那不甚成熟的神經系統,個人衛生這方面自然而然無暇顧及,不知道多少天沒洗的頭發,一種油膩的感覺刺激著安媛手指的觸感,雖不及男性那般肮髒,但也遠勝於日常的情況。
“妹妹,姐姐對不住你,雖說犯錯就得挨罰,但是姐姐真的舍不得”,安媛溫柔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心疼的感覺,晚秋也一言不發的紅了臉低下頭。
良久,她終於回應道:“姐姐,做錯事的是晚秋,我犯錯,那就要承擔後果,影響大家的工作,我是罪人,不要管我能不能受得住,來吧。”
“晚秋,你大可不必這樣說,再怎麼說你也不是犯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懲罰罷了”,安媛邊說著,邊輕輕解開了她的衣裳的鎖扣,同樣脫下外套的晚秋,里面也僅僅穿了一件不厚的襯衣,當紐扣被解開的時候,一對本應該高高挺立卻因幾日來的糟心事而垂頭喪氣的乳房,正無精打采的耷拉著,安媛看在眼里,手則已經不安分的握了上去,輕輕的搓揉著,給予著刺激。
未經人事的晚秋,乳頭亦是敏感異常,她的臉紅紅的,不停的感受著安媛手指一下一下的刺激,而安媛,則一邊搓揉著乳頭,一邊用指甲輕輕的在那乳房壁上爬搔著,晚秋的胸罩沒有被脫下,隔著一層布料,原本的刺激感必然減半,但也足夠令她的嘴里發出“哼哼”的嬌喘聲,見此情形,安媛則乘勝追擊,將雙手直接伸進了胸罩里面,繼續重復著以上的動作,更強烈的癢感和刺激感從自己的乳房上傳來,晚秋最終一個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嗬,咦嘻嘻,哈哈哈”,異樣的感覺襲來,她覺得自己的身子正逐漸變得滾燙,而安媛則是乘勝追擊,從她的胸部移開雙手,手指呈鷹爪狀,直接對准晚秋的腋窩,用力的抓撓起來。
這一次,換來的必將是受刑人絕望的大笑,俗話說久病成醫,經常被晴川麗子折磨的安媛對這一套刑罰必然輕車熟路,何況家中的小紅也是時不常的遭受類似的折磨,不過相比於審訊犯人,安媛還是沒有下死手,畢竟同事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好撕破臉面不是,做人留一线日後好相見。
這樣想著,她手上的動作也逐漸慢了下來,而晚秋雖仍受癢刑,自然也感受到了安媛的用意,她的笑聲並沒有減小,身體受到的折磨的程度卻減輕了一些。
安媛撓了一會腋窩,也不局限於一個位置,她的手指輕輕向下移動,大片大片的肋骨和裸露著肌膚的肚皮,也是很好的受刑之地。
“晚隊長,很抱歉,我也不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旁看了半天戲的晴川麗子緩緩道:“念在你之前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今天也就是讓你長長記性。”她的語氣中,一絲輕蔑之意不難聽出,其實,今天的一切,更有種殺雞儆猴的意味在里面,作為新任不久的特務科科長,她自然是有大干一番事業的打算,對內部人員的嚴格管理,自然也是十分重要的一項內容。
還在大笑著的晚秋,自然無暇思考她話中之意,她現在只想盡快結束這一切,結束這令人羞恥的奇癢無比的感覺。
“我看,你也沒什麼好說的,白隊長,把她的嘴堵上吧”,晴川麗子笑著說道。
“是,科長”,白樺從口袋中掏出自己還沒有用過的手帕,正欲上前,晴川麗子卻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
“有現成的東西不用”,她戲謔的說道,指了指扔在地上的襪子:“用這個。”
白樺猶豫的彎下腰,撿起了那發黃的白襪,她並沒有拿起來放在鼻尖聞,但酸臭的氣味還是不斷的衝擊著她的鼻粘膜,她有些嫌棄的舉起左手,在自己的鼻尖扇了扇風。
她走上前,趁著晚秋還在笑的空當,直接把那臭襪子塞進了晚秋的嘴里。晚秋雖然還想掙扎,可是飽浸汗水的襪子或許是因為體積較大的緣故,也許是晚秋嘴里體積較小的緣故,緊緊的堵住了她的嘴,她嘗試了幾次想要把襪子吐出來,卻無濟於事。
白樺見狀,兔死狐悲之感不禁涌上心頭,畢竟平日里朝夕相處的同事,自己卻不得不成為她的處刑人,雖說與真正的刑訊逼供相去甚遠,可即使是這般,也足夠令人恐懼。
她轉身,不忍再看,可晴川麗子的手卻再度搭上了她的肩膀:“這就完事了?她腳丫子光著看不到?”
白樺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確實不想這樣,可是晴川麗子面帶笑意的表情,直視卻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感,這就是壓迫感吧,對不起了,小晚,她心里這樣想著,還是轉過身,蹲在了晚秋的腳邊,用自己長長的指甲輕輕的刮撓起面前裸露的腳心來。
劇烈的笑聲就是在這一刻爆發的。
若是之前的笑聲,只不過是接受挑逗的嬌笑,這一次的笑聲則是十分劇烈的大笑聲,若不是嘴里含著自己的臭襪子,怕是那大笑聲會直接衝破天際,在這空曠的審訊室里來回震蕩吧?
“嗚嗚嗚嗚嗚嗚咳咳,不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胸前的肉塊隨著悶笑聲,一上一下的亂顫著,這一場景,把個在撓腳心的白樺看的那是春心蕩漾,她感覺自己的下體癢癢的,要是此時此刻的她只是一個遠遠的旁觀者,怕不是手指早已迫不及待的伸向自己已經勃起的小豆豆,不斷的刺激,一次又一次的享受高潮的快感吧,想到這里,她感覺自己的內褲已經濕潤了起來,她低下頭,盡量不去看那跳動的肉球,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那一雙裸露的腳心上。
她時而用力的撓著那深陷的足弓,時而握緊兩個大腳趾後狠狠的撓起那凸出的前腳掌,等到這兩地都被紅色的指甲刮痕布滿的時候,她則握緊那蔥白色的玉趾,將手指伸進去用力的攪動,那一雙玉足,雖然被捆綁,卻隨著白樺手指的動作,似有律動般伸伸縮縮著,每一次伸縮,表現出的褶皺,是那般的性感美妙,令人目不轉睛。
白樺感到自己的身心已經全部投入到了撓腳之中,她忘卻了現實生活中和晚秋的同事關系,忘卻了原本的擔憂之情,她的全部精神與無盡的熱情,盡情的投入到了撓癢的酷刑之中,她感覺那如小白兔一樣跳來跳去的玉足,就是一件美妙的藝術品,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十指,對這優美的藝術品盡情撫摸,和晚秋相處這麼久,居然從來沒有這般細致的觀察過她的美腳,今天的懲罰或許對晚秋來說是件不想再提的事,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十足的幸事,她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也愈發輕快。
晚秋的悶笑聲先是愈來愈大,緊接著卻是愈發減小,她的臉因為呼吸不暢變得通紅,晴川麗子見狀趕緊讓兩人停手,畢竟這不是審訊,要是真鬧出人命來可不是小事。身體失去了刺激的晚秋似乎那駭人的癢感還未散去,又重重的悶笑了幾聲,才開始用鼻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一旁看了半天戲的齊湘,也終於上前去,從晚秋的櫻桃小口中抽出來了那發黃的襪子,這一次,晚秋再也沒忍住,輕微的啜泣聲從她的口中傳出,齊湘什麼話也沒有說,她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起晚秋臉上的淚痕,哭花了臉的女孩子,總是那般惹人憐愛,齊湘也是於心不忍,畢竟相比於那些十惡不赦的罪犯,晚秋就是個因為做錯事遭受家長懲罰的,不知所措的孩子。
“你們幾個姐妹情深這出戲還是挺好看的嘛”,晴川麗子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輕蔑的笑出了聲:“哈哈,得汝等幾員虎將,滿洲國的大業可成啊,只不過,晚隊長還是不要哭鼻子為好的哦,你的懲罰還沒有結束呢。”
聽聞此言,晚秋的心“咯噔”一聲,就好像桌子上的易碎品重重的摔在地上那般,瞬間令她心涼了半截,這一次,晴川麗子則親自上手,撿起一旁已經准備好的震動棒,將其調到最低的檔位。
震動棒的嗡嗡聲不斷的傳人幾人的耳中,光聽聽這聲音,帶著貞操帶一個多月的安媛率先受不了了,此時此刻的她是多麼渴望那震動的圓頭抵在自己火燒火燎的小豆豆上啊,她用力咬了咬嘴唇,盡可能的壓制著自己的欲望,而剛剛被挑逗起情欲的白樺則目光直直的盯著那鐵質的圓頭,腦中的性幻想已然占據主要位置,她再也忍不住,已經把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體,盡管隔著厚厚的棉褲,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握著那里捏揉著,盡管厚厚的衣服阻礙了原本應有的刺激感。
而齊湘,則低下頭,解開了晚秋的褲腰帶,開始脫她的褲子,趁此時機,她輕輕的在晚秋耳邊說道:“一會別胡思亂想,多想想挨了槍子的人腦瓜子炸開的樣子,這樣你能少受點苦。”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晚秋即將受到的酷刑是什麼,畢竟作為年近不惑的女人,情愛之事早已成家常便飯,而對於初出茅廬的小姑娘晚秋,她並不能確定晚秋對這種事到底精不精通。
嗡嗡作響的震動棒緩緩抵在了那粉紅色的小豆豆上,那極度誘人的精致下體上。晚秋閉上了眼睛,她曾無數次的見過受刑人被這個震動的棒棒折磨的死去活來,身為乖乖女的她,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還是偏向於保守,雖然青春期的時候她也偷偷自慰過,可是對待這種事情,她還是偏向於懵懂無知的狀態,至少相對於已到中年的晴川和齊湘,還有見多識廣的安媛白樺,都像個小孩子一樣。
晚秋閉上了眼睛,下體強烈的刺激感,比自己用手指加以慰藉的感覺要猛烈的多,她默默感受著,高潮的快感正步步逼近,但是相較於檔位,這強度又低了好多,只能將她的性欲不停的挑逗,卻又遲遲不讓她得到滿足,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下體傳來,而渾身上下的癢癢肉此時此刻並沒有遭受折磨,這樣的感覺反而令她感到很舒服,不一會,代表著舒適的呻吟聲從她的喉嚨里傳出,傳入幾人的耳中,傳入羨慕的看著她的安媛和神魂顛倒的白樺的耳中,可以看出,她正逐漸進入迷離的狀態,進入那巔峰時刻來臨的准備狀態。
“安媛,再幫她加點料”,原本一言不發晴川麗子再一次發號施令了起來,這一次安媛愣了半天,她覺得這樣是不是太過於殘忍了,可是,再晴川麗子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中,她還是退縮了,她彎下腰,拿起一塊磚頭,提起晚秋緊縛在一起的雙腳,墊了下去。
僅僅是一塊磚的高度並不足以令晚秋的大腿有撕裂般的痛感,僅僅是呼吸更加急促罷了,而隨之而來的是,因為兩腿受到的壓迫更嚴重,反倒讓她繃緊了雙腿,兩腿夾緊的同時,下體受到的刺激感也隨之加劇,她開始享受起了這一刑罰,為什麼會這樣對我呢,這明明是獎賞啊,她這樣想著,身體也逐漸適應了這一感覺。
然而,正當她逐漸適應,向著最終的終點前進的時候,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感從她的腳掌處傳來,她猛的睜開眼,那是安媛的指甲,正輕輕的在自己的腳底畫著什麼。
“咦惹嘻嘻嘻,媛媛姐,別”,她條件反射般的笑出了聲,未經思考的向安媛求饒,然而安媛何嘗不是按要求辦事呢?縱使安媛不想對她怎麼樣,晴川麗子又怎可能輕易饒了她?
“妹妹,你挺一會吧”,安媛心疼的說道,然而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因為嘴上的憐惜而放緩速度,反而是加大力度,用力的在那裸露的腳底狠狠的刮撓了起來。
再一次爆發出大笑聲的晚秋終於明白此等刑罰的恐怖之處,癢感和性刺激的雙管齊下,成功的將她的性欲挑逗到了極致的狀態,然而齊湘也是個老油條了,她雖然歲數也不小了,可是論起折磨人她可是行家,面對晚秋這樣的少女,她自然知道什麼方法可以令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雖說心里也不是很願意干這種事吧,但是此時此刻她似乎已經忘了對面老虎凳上的人到底是誰,眼看著晚秋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刻,她卻突然將震動棒的檔位調小,只留下晚秋無奈的哀嚎,而每當這時安媛手上的動作會更加的賣力,欲火焚身的晚秋身體卻正處於敏感期,得到的結果,可想而知。
晴川麗子滿意的看著這一切,一抹笑容悄然爬上了她的嘴角,似是嘲諷,又亦或是滿意,畢竟不論是共產黨還是這些特務,在她看來都是中國人罷了,無非是工具與敵人的區別,共同點都是自己對她們都有處置的權利吧。
在不知道多少次寸止後,在那一雙白嫩的腳底被安媛的指甲撓的通紅,布滿抓痕的時候,晴川麗子終於喊了停止,被放下來的晚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嘴里不停的喊著“給我”,那樣子簡直令人心驚,見此情景,白樺低下了頭,兔死狐悲之感不禁涌上心頭,比起佛系的齊湘和科長身邊的紅人安媛,自己和晚秋的地位在晴川麗子那里沒有什麼分別,想到這里,她鼻頭一酸,差點哭了出來。
看著就要精神崩潰的晚秋,晴川麗子不屑的扔在地上一塊手帕:“擦擦汗吧,以後別再犯錯了,我也不想這樣,只不過我們內部確實需要進行整治了”,她的語氣中仍是透露著日本人特有的禮貌,好像自己真的是迫不得已一樣。
擦干了臉上的淚痕,擦干了身上的汗漬,收拾完畢的晚秋正在把松開的衣扣重新系緊,剛才瀕臨高潮的感覺還未過去,可是她還是強忍著沒有在眾人面前自慰,她知道極樂時刻來臨時的舒適感,可是為了尊嚴,她選擇了強忍。
晚秋的審訊故事到現在便告一段落,話說回雲,林二人與趙紅箋那邊,小紅身上的束縛已經盡數解開,雲紫舒貼心的給小紅換好了新的內褲,親自清洗了那被尿液浸泡過的內褲,一舉一動,真如個寵溺女兒的母親般,趙紅箋本來還在氣頭上,可聽到雲紫舒又是道歉又是裝可憐,甚至還讓趙紅箋盡情的報復自己,發誓絕不會喊求饒,趙紅箋看她認錯態度良好,也就沒再繼續追究下去,只是撓了一會她的腳心,雖然只不過是挑逗般的幾下,可還是給雲紫舒笑個夠嗆,沒想到隨著年齡的增長,自己腳底的癢癢肉卻只增不減。
而林玥汐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因為對趙紅箋濫用私刑的緣故,她也被同樣的姿勢五花大綁在沙發上,迎接她的,則是雲紫舒和趙紅箋的雙重憤怒。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姑奶奶們,我錯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該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撓我腰,我的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喂你,別碰下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尿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咚咚,咚咚,咚咚咚”
熟悉的敲門聲響起,江皓知道,這是自己人來了,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房門口:“什麼人?”保險起見,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呼呼呼,是,是我,快開門”,可以聽得出來,門外的人心情是多麼急迫,聽得出來,她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江皓趕忙打開門,迎面看到的,是臉蛋凍的紅撲撲的蘇晴,當時逃跑的時候走的急,蘇晴根本沒來得及穿外衣,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就衝了出去,雖然逃離了虎口,可寒冬臘月的哈爾濱的低溫遠非常人所能忍受,她一路受著凍,挨著累,終於趕到了江皓這里。
江皓關上門,趕緊從衣櫃里找了件大衣給蘇晴披上,蘇晴喘了好幾口粗氣,被凍的通紅的臉蛋在屋里的溫暖氣息的作用下,變得有了些許生氣。
“咱,咱們的電台,被破壞了!”
蘇晴這話一出,江皓嚇的渾身一抖。
旋即她還是恢復了平靜,她抱起了蘇晴,寬闊的肩膀繼續給予著蘇晴溫暖的氣息:“沒事的小晴,人沒事就好。”
蘇晴還在自責,可當江皓細膩的手掌輕撫起她的額頭時,她緊張的心情終於得到了一絲緩解:“對不起,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放心吧小晴,我們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同志的!”
江皓的話語,好似冬日里的一縷暖陽,照在了蘇晴冰冷的心頭,她感受到了什麼是愛,她的頭扎在了江皓的胸脯里,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嗚嗚的啜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