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滿洲往事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滿洲往事 時叩窗隔 7198 2023-11-21 01:54

  腳汗的酸臭味仍不斷的從趙紅箋的鼻腔里進進出出,那是在不透氣的棉鞋里捂了很久的味道,不知是由於棉鞋扣在臉上導致的空氣不流通使她呼吸不暢還是那刺鼻的氣味在她的呼吸道里縈繞的緣故,很快她就變得神志不清起來,她用力掙扎了半天,駟馬攢蹄的綁法讓掙脫成為了奢望,最終,她也只得接受現實,與其徒勞的的掙扎,不如先睡一覺補充體力,畢竟,這兩人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不過今天這次自己的軟肋被二人拿捏,一想到以後相處的日子里這二人肯定會時不時的翻今天的舊賬,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聞久了,自己好像也習慣了這樣的味道,畢竟,安媛的臭腳,自己也從來不會嫌棄,甚至,之前安媛開玩笑似的把腳伸到自己鼻尖的時候,自己還會捧起那雙大腳輕輕嗅一嗅,那酸臭的味道雖然難聞,可是自己卻不由自主的想要多聞一下,想到這里,自己鞋子里的臭味也變得不是那麼難聞了,她反倒享受了起來,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把那酸臭的氣味盡量的吸入自己的鼻腔里,想到這里,自己的身子也逐漸變熱了起來,下體也有了一些濕潤的感覺。

   夜,仍如滔滔江水般漫長的流淌,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之舉,雲紫舒捆綁的繩索,一道股繩正不偏不倚的勒緊她的褲襠,每掙扎一次,那股繩總會狠狠的勒緊她的下體,一種又緊又勒的感覺從下體襲來,令她無法忍受,她還是決定放棄了掙扎,而是轉而用自己的襠部輕輕的蹭著,她本就發熱的身軀在這樣的刺激下,變得愈發敏感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下體有液體在不斷的滲出,舒爽的快感也隨著她屁股的扭動逐漸提高,她感覺此時此刻自己的肌膚也變得吹彈可破,若是這時候有人對自己的癢癢肉下手,自己怕是會直接瘋掉吧。

   然而,好巧不巧的,現在也正是林玥汐起夜的時候。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半夢半醒狀態的林玥汐被尿液憋醒,看看鍾表,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一點了,每天都是這個時候驚醒,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性行為了,自己真的那麼想要撒尿麼?不見得,條件反射或許更貼切一些。

   “啊~”她重重的打了個哈欠,便從床上起身,因為怕驚擾到雲紫舒的緣故吧,她躡手躡腳的向廁所走去,客廳中,還在不停掙扎的趙紅箋,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

   其實此時此刻的趙紅箋並不在掙扎,而是享受股繩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只不過遠遠看去,就好像還是想要掙脫束縛一樣。

   看著毛毛蟲一樣蠕動著的趙紅箋,林玥汐也來了精神,她輕輕的走到了小紅的身邊,漆黑的夜晚,只有一絲絲微弱的月光映射著窗口的雪,只給黑暗的屋中留下一絲極其微弱的光亮,透過那微弱的光,林玥汐看到了那橫在胯部的繩索上,好像掛著一層細小的水珠。“這小騷貨發情了?”她小聲的嘀咕著,手則直接拎起了連接手臂和腳踝的粗繩。

   “嗚嗚嗚”,正在小心刮蹭下體的趙紅箋頓時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一齊在腹腔中收緊,積攢許久的欲望就好比熊熊燃燒的火焰被澆上一盆帶著冰碴的涼水,頓時那快感全無,她知道,這是林玥汐。

   趙紅箋死死的咬住自己口中的襪子,作為一個頂級特工,通過觀察別人的動作表情來推斷心理活動,是她最為擅長的事情之一,也是作為特工的基本素養,今天晚飯期間,她其實一直在觀察雲林二人的心理活動,她不知道在她進屋之前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可以確定的是林玥汐已然對雲紫舒動了真情,而雲紫舒其人,她自然也了解,怎可能會對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產生什麼真情,她這樣刀尖舔了不知道多少年鮮血的人,正常人類的情感,早已經和她無關,她定是不可能對林玥汐產生什麼真摯情感的,不利用她已經是萬分仁慈了,若是哈爾濱站再次經歷沉重打擊,生死存亡的關頭,她一定會讓林玥汐成為自己擋槍子的肉盾,到時候,前一天還你儂我儂的二人,定會經歷生離死別。

   林玥汐緩緩俯下身,她半蹲著,臉蛋正對著趙紅箋,一抹淺淺的微笑在她的臉上浮現,看到了似乎因呼吸不暢額頭上有汗水滲出的趙紅箋,一股獲得滿足的快感逐漸在她的心里占據位置。是病態的嫉妒心?還是對幾日來趙紅箋我行我素的憤怒?她用力的咬緊牙關,起身用自己長長的指甲用力的在那雙光著的腳心上劃了一下。

   “嗚嗚嗚嗚嗚嗚”,一陣悶哼聲傳來,觸癢的趙紅箋條件反射般收了收腳趾,難掩的笑意也重新在她的臉上浮現,她的眼睛如彎月般,蜷縮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捂著嘴巴偷笑一般,然而,沒有人知道她此時的真實感受。

   門外的大雪逐漸停下,刺骨的寒風如同受驚的猛獸,用力敲打著房門,在夜的加持下,似乎時時刻刻都可能把房門撞開,把屋內的一切生物撕扯成肉泥,一股股冷意沿著門縫傳入屋中,鋼制的暖氣也抵御不住這樣的攻擊,原本的滾燙感也蕩然無存。

   林玥汐則對趙紅箋的反應產生了濃厚的興致,雖說早已經知道了她怕癢,剛才和雲紫舒一起也沒少撓她,不過那時候的自己心煩意亂,根本無心玩鬧,又是聽命於雲紫舒,自己的心情本來就受制於人,然而這次,她卻感受到了這種折磨人的快感,她突然用左手用力的握住趙紅箋的兩根大腳趾,右手則狠狠的在那完全暴露的腳底撓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松開嗚嗚嗚嗚嗚嗚嗚”,原本的大笑聲到了被臭襪子堵住的嘴邊就變成了嗚嗚的悶哼,瘋狂的大笑聲被取代,只留下一陣陣的悶笑,而難忍癢感的趙紅箋,甚至連蜷起腳趾抵御一下那手指襲擊的權利都喪失。

   “你給我小點聲”,林玥汐用力的在趙紅箋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棉褲的阻隔,令這一聲沒有十分響,沒有吵醒還在熟睡的雲紫舒,邊撓著,林玥汐十分惡趣味的低下了頭,對著趙紅箋的腳心聞了一下。

   “晾了這麼久還是這麼臭,這味是長在你的腳上不肯走了吧”,林玥汐笑道,同為女性,她自然知道羞恥的感覺如何,此時此刻的她只需要逐漸擊潰趙紅箋的心理防线就好。只見此時此刻的小紅,紅撲撲的臉蛋正閃著一陣陣的紅暈,而那一雙明媚的眼睛,已經被言論噙滿,正欲呼之欲出。

   然而,再一次出現的瘋狂癢感,還是令她原本即將噴薄的淚水給吸了回去。林玥汐的手法一看就是個新手,她並沒有雲紫舒那樣長期行刑的經歷,不能很好的判斷小紅最怕癢的弱點並對其進行針對性的折磨,而僅僅是亂撓一氣,力道也沒有個輕重緩急,不一會那原本白嫩的雙腳很快便滿是紅紅的指甲印。然而林玥汐卻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停下來的想法。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掙扎的過程中,小紅不斷掙扎,股間再一次和股繩親密接觸,腳心的癢感,正好是完美的催情藥劑,不一會,她就面露潮紅之色,笑聲之中夾雜著好似浪叫的悶哼聲,她感覺,自己就要到達那高潮的頂點。

   然而,美好的幻想總是被現實無情擊碎,林玥汐撓癢的手突然停下,原本到位的欲望再次如蜻蜓點水般作用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無法得到滿足,她感覺,自己就要瘋掉了。

   而林玥汐的手,這一次直接作用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突然狠狠的捏揉起趙紅箋的大腿根,這一下,則反倒直接加劇了她原本漸漸平息的欲望,她掙扎著想要躲開每一下的刺激,換來的結果就是對下體不斷的摩擦著,而趙紅箋則死死的咬著口中的襪子,手指在大腿根上的刺激,隔著褲子的刺激,不斷的的用力蹭著,她正靜靜的等待著,那爆發一刻的來臨......

   終於,積累已久的淫水衝破了重重阻隔,在自己的下體噴薄而出,而滿面潮紅的趙紅箋,此時此刻正滿足的享受著高潮到來的感覺,她下體濕了一大片,陰精混著尿液從下體淌下,潤濕了一大片褲子,還在撓癢的林玥汐則壓根沒有注意。

   然而,當她的手觸碰到那一大片濕潤的部分的時候,一股涼意從指間傳來,雖然不諳房事的林玥汐還是個處女,可是她自然看得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尷尬的紅了臉,笑了笑,抿了抿嘴唇,手上的動作也緩緩停下。

   “這才撓了多久,就尿出來了?你也真是個完犢子玩意”,林玥汐還不忘調侃她一番,把趙紅箋又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本來想給你換條褲子的,可是要是這樣給你松開我可保不齊你會干什麼,等明天站長睡醒了再給你換吧,今天晚上你給我好好忍著,要是你敢給我弄出動靜,你腳心上的癢癢肉就給我等著吧!”說完,她狠狠的拍了那光腳一下,留下了高潮感還沒有完全過去的趙紅箋,繼續在掙扎著。

   褲襠的潮濕感不斷的刺激著她的身體,留給了趙紅箋源源不斷的寒意,她原本燃起的欲火,也在這難忍的寒意中逐漸平息, 鼻子里的臭味她漸漸的感覺不到,越來越輕,讓她的嗅覺漸漸喪失了往日的靈敏。

   還是睡一覺吧,她這樣想著,剛剛泄身的身體,一陣陣疲憊感襲來,她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安隊長,今天咋來的這麼晚啊?”白樺打了個哈欠,很明顯早起的倦意還沒有緩過來,看到同樣一臉倦意的安媛,她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道。

   “我不一直都這個時候來麼,外面雪那麼大還讓咱來這麼早,我的車都開不動”,安媛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抱怨道:“好不容易能休息兩天,結果又被折騰過來。”

   “誰說不是呢”,白樺癱在了實木椅子上,好像沒有骨頭一樣,翹起二郎腿:“話說眼瞅著到臘月了,你們家不准備點年貨啊?”

   “准備個屁啊,家里就兩張嘴,有的吃不就行了?”安媛有點沒好氣的說道:“誰願意過那個什麼破年,老百姓都快窮的吃不上飯了,當官的還在那歌舞升平,看到日本人點頭哈腰的,這群腦子里全是臭狗屎的玩意騎咱們頭上,你有心思過年?”

   “噓!!”白樺趕忙起身,趕緊捂住了安媛的嘴:“你不要命了?瞎說什麼呢!”

   意識到自己失言的安媛也不再說話,她搖了搖頭,眼神向會議室看去,只見披著呢子大衣的晚秋正雙手插在口袋里,眉頭緊鎖,一言不發眼神空洞的呆立著,好像有什麼心事一般。

   “她怎麼了?”安媛不解的問道。

   “哎呀,你這時候可千萬別去問啊,她的一個監聽站點昨天被毀了,應該是共黨干的,機器全被打壞了,死了好幾個人,這損失可不小啊,一會科長知道了,恐怕她腳底的癢癢肉要遭罪了......”

   安媛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自然知道白樺嘴里的事情是什麼,昨天的事情經過在她的腦海中無數次的閃回,她極力的思考自己有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確定沒有問題的話,自己心里懸著的那顆石頭就可以放下了。

   然而,當晴川麗子面露微笑,穿著高跟長靴,在空曠的走廊上緩緩走過的時候,噠噠的聲音傳入幾人的耳朵,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還是令安媛的心情再度緊張了起來。

   “很抱歉這麼早把大家叫來,但是為了我們滿洲國未來的發展,還是希望大家可以理解,畢竟,現在的共黨極度猖狂,昨天我們一個監聽小隊,就死在了他們的槍口下,德國進口的先進設備也毀於一旦。”說道這里,晴川麗子的拳頭緊緊的握住,那還在保持微笑的臉龐,似乎有一股火光從她的眼睛里噴射而出,安媛的目光與之相對,她努力的保持著心態的平靜,目光沒有絲毫閃躲,她知道有著利劍般的眼神的晴川麗子,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微小細節,雖說自己是她身邊的“紅人”,但一向多疑的晴川,是會對任何人產生懷疑的,尤其是身邊最忠心的親信,也是受到懷疑最多的人群。

   “他媽的,我操他奶奶的共產黨”,晚秋咬緊牙關怒罵道:“本來就要找到他們電台的具體位置了,結果這麼多天的努力全白費了!”可以聽得出來她懊惱的心情,那是心血被付之一炬後的不甘。

   “晚隊長,你沒必要自責”,晴川麗子用看似安慰的話語說道,不過語氣中,一成不變的仍是盛氣凌人的高傲作態:“畢竟發生這種事是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還記得馬迭爾賓館的事麼,我們那個內鬼到現在還沒查出來呢,昨天的事也一定跟這個人有關系。”

   在場的幾個隊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晴川麗子的話語令她們無法反駁,除了安媛,其他人的心里,應該都在好奇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秘人到底是誰,而安媛,則極力表現出好奇的神色,讓自己絲毫不露出一絲破綻。

   “科長,我覺得晚隊長監控這麼久了,應該能找出那人的大概位置吧?你把她抓回來一審問不就能揪出那個共黨了麼”,安媛若有所思的回應道,她現在根本無法確定晴川麗子究竟知道了多少,她不知道蘇晴到底有沒有被盯上,她只得故作鎮定。

   “其實到現在我們只能確定她的大致位置,諸位如果沒什麼異議的話,那行動正式開始怎麼樣?”晴川麗子突如其來的行動令讓幾人都為之一顫,果然是處事雷厲風行的科長,看來已經事先布防很久了。

   安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太了解晴川麗子這人了,事情沒有七成以上的勝算,她是斷然不會貿然行動的,不安的預感籠罩在她的心頭,而晴川麗子似乎並沒有對自己的態度有什麼不同,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還是本就無事發生?她不知道。

   幾人驅車前往目的地,一路上的白樺倒是有些興奮,安媛心情不安,而晚秋則眉頭緊鎖,三人各懷心事,向著那最終的目的地,在雪地上緩緩過去。

   “科長”,一個特務看到晴川麗子的車開了過來,趕緊向她打了聲招呼,他畢恭畢敬的站直立正,諂媚的笑容里滿是卑微的奴才相。

   晴川麗子推開被凍的有些結實的車門,長筒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響聲在這空曠之處響起,或許這就是不怒自威吧。

   “你們搞這麼大陣仗干什麼,生怕共產黨察覺不到是吧?”晴川麗子低聲說道,她實在沒辦法相信這些酒囊飯袋的辦事能力,但是現在卻不得不相信他們,畢竟抓共產黨這樣的大事,不能自己內部先不團結。

   “科長,我們穿著便裝裝成要租房子的客人對那幾棟樓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有一戶人家十分的可疑。那屋里住著個女的,年齡不大,看起來也不像和別人同居,而且我們問她的時候她堅決不讓我們進屋看,沒好氣的給我們攆走了,共產黨的電台很有可能在那里面。”

   安媛聽罷,鄙夷的用余光掃了眼前男人一眼:“就你們那樣,換誰誰看你們有好氣,不知道自己撒潑尿照照,真是一群廢物。”

   白樺聽聞此言,抿了抿嘴盡量讓自己不笑出來,而晴川麗子原本緊繃的神經也稍有放松:“好了好了,我們不妨去看看,你們那死皮賴臉的樣子可能真的沒有引起她過多的警覺,只把你們當成無賴混混罷了。”

   男人領著幾人來到了那棟樓前,安媛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沒錯,這里正是蘇晴住的地方,她知道,今天的蘇晴,大概率難逃此劫了,難道要再一次面臨審訊自己同志的戲碼?她不想去想,也不敢想。

   幾人藏在暗處,密切的關注著那低矮的公寓樓里發生的一舉一動,不一會的功夫,只見蘇晴提著黑色的垃圾袋從樓門口走了出來,安媛見狀,趕緊帶隊進入了樓中,而晴川麗子則在外面密切注視著幾人的一舉一動。

   來到了蘇晴的家門口,安媛輕輕的拿出鋼絲,小心翼翼的把鎖撬開,而白樺則輕輕敲了敲鄰居的門,鄰居開門出來的瞬間,見眾多人圍在門口,正欲開口問話之際,一根手指輕輕的搭在了他的嘴巴上。

   “別說話”,白樺從口袋中拿出證件,輕聲對他說道,男人也趕忙點了點頭,畢竟他還是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的。

   “安隊長,快來看”,一個特務的聲音把安媛的思緒帶了過來,她循聲而去,是那人發現了電台。

   安媛衝著他點了點頭,突然,隔壁的白樺聲音傳來:“快把東西歸位,那女的回來了!”

   幾人趕緊收拾起被弄亂的東西,他們各憑記憶,仔細的收拾著屋子,所有的物品很快就擺放回了原位,安媛緊張的皺著眉頭看著屋里的布局,她的目光落在了客廳桌子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上——那里赫然擺放著一支鋼筆,筆尖朝門,筆尾對窗放置。

   她輕輕的挪動了一下那支筆的位置擺放,將它180°對調了一下,動作之隱蔽,在場的所有人無一察覺。

   “撤”,安媛下達命令,所有人一齊向隔壁涌去,她關好門,沒有人注意到,兩分鍾前這里曾有一群人來過。

   蘇晴環顧四周,並沒有人來過的痕跡,她打開房門,四周的東西並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她趕緊去查看電台的情況,發現也是完好無損的時候,她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這些天我太緊張了吧”,她這樣想著,正欲坐下的時候,桌上的鋼筆映入了她的眼簾。

   天呐!

   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她知道,此時此刻才更不應該驚慌失措,才更應該鎮定,畢竟事情也可能會有轉機。

   隔壁屋里的幾人耳朵緊貼在牆壁上,聽著屋里的一舉一動,蘇晴抄起電話,假裝撥打了一個號碼之後,便對著電話機自言自語了起來。

   “哎?老張啊,今天晚上來找我啊?我這里買了紅腸,還有格瓦斯,尋思你不是願意吃嘛,咱姐倆好久沒一起玩過了,我都想你了。”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戲謔著,好像對面真的有人在和她聊的熱火朝天。

   當電話撂下的那一刻,隔壁的幾人心情興奮到了極點,或許能釣大魚?而蘇晴,則輕輕的打開衣櫃的門,她用胳膊擋開眼前的衣物,一道暗門赫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她用力的推開暗門,快步跑著衝了出去,她的心怦怦跳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逃離了虎口。

   “對面怎麼沒聲了?”還是安媛第一個發現了問題,幾人趕忙衝了出去,用力的砸開蘇晴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我操!”晚秋大罵著衝到了櫃門口,也沿著暗道跑了出去,蘇晴聽到了背後的聲音,腳上的動作頻率也越來越快,她很快衝出公寓樓門,飛快的往街區方向跑去,而晚秋則掏出手槍,對著蘇晴的方向開了一槍,這一槍沒有打中人,反倒引起了行人的騷亂,蘇晴趁機混入四散而逃的人群,慌忙的逃離了這生死的邊緣。

   “媽的,臭婊子,老娘抓到你把你皮扒了”,晚秋大聲的罵道,俗話說行百里者半九十,這種功虧一簣的挫敗感,她一天經歷了兩次。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