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卓雪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雙手反剪,渾身上下被繩索纏繞著,一動不動的坐在老虎凳上,長時間無法移動的坐姿讓她的屁股感覺有些硌得慌,她使勁在長凳上蹭了蹭屁股,以此讓自己能坐的舒服一點。
她的鞋襪被脫下,一雙雪白的赤足腳心處,貼著兩個還在工作的電極片,微弱的電流一直刺激著她的腳心,一種不是很重的癢感從腳底襲來,小雪緊咬著嘴唇,腳趾向內蜷縮著,似乎想要擺脫那恐怖的癢感的侵襲,她最終還是沒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不過比起白樺晚秋的手指和刷子,這樣的癢感已經是可以忍受的了,她的腳心處更多的是刺癢的感覺,她動了動腳想把那緊貼的電極片甩掉,卻無能為力。
這一次身邊沒有一個人,她看了看周圍的布局,確定了這里是羈押犯人的囚室,她再一次感到了絕望,原來這時候不是審訊,警察局的變態僅僅是想在她被關押的時候也不要停止對她的折磨罷了!一陣陣的刺癢感從腳心襲來,她絕望的輕笑著,綁在身後的雙手攥緊了拳頭,好像是要通過這種方式減輕一下癢感吧。
電極片工作了好一會,下體的尿意隨之傳來,她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在之後,便放松了括約肌,在眾人面前固然很羞恥,但是被捕這麼長時間,她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咦?為什麼尿不出來,現在的她當然不知道,在那細小的尿道口,已經被強制塞入了一個小小的硅膠制成的塞子!縱使她瘋狂的想要尿出來,可是堵在尿道口的塞子,一直讓她處在那臨門一腳的感覺,卻永遠無法得到一絲一毫的滿足,隨著尿液越積越多,她的腦海中想著尿液噴涌而出的場景,尿意越來越重,她已經感到不行了,她大聲的喊著求饒的話語,懇求著有人能給她拿下那萬惡的尿道塞,可是沒有人聽到她絕望的叫喊——此時此刻的她身處單人囚室。
憋尿的感覺和腳心的癢感相結合,南宮卓雪絕望的叫了一會,看到沒有任何動靜之後,便停止了掙扎,她的身體靠在老虎凳的椅背上,頭向右邊耷拉著,她徹底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下體的尿意已經達到巔峰的時候,如果再多一點她會立刻昏倒的時候,囚室的大門終於被打開。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特務科科長,晴川麗子。
“南宮小姐”,晴川笑著看向她,不緊不慢的說著:“我的下屬怠慢了你,真的不好意思,我也批評教育了她們一頓,希望你能原諒。”
看著這個操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的日本女人,家仇國恨瞬間衝破了她的大腦皮層,戰勝了所有的痛苦,她惡狠狠的對這個女人說道:“日本鬼子,別碰老娘!”
晴川麗子聽到此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加燦爛了,她用著戲謔的口吻對小雪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算不算日本鬼子,我從小在哈爾濱長大,我父親是日本人,我母親是滿洲人,我的中國話說的比日本話還有流暢呢。”她小心翼翼的坐在小雪的小腿旁邊,老虎凳的凳子很窄,已經放上一雙腿的時候留出的空間很小,晴川只有屁股的一角搭上,看起來坐的相當難受,可是她卻興致勃勃的玩弄起小雪那一雙貼著電極片的雪白玉足。
她的手指在前腳掌上輕輕的刮著,雖然很輕,但手指給予的癢感還是比最低檔的電極片要重一些,小雪終於笑出了聲,她蜷縮起兩只腳,盡量通過這種方式抵御不斷襲來的癢感,晴川見狀,直接向後掰開她的五根腳趾,在她的前腳掌快速的刮撓了起來。
這樣的癢刑小雪已經受過了,和白樺的折磨如出一轍。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鬼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都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變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絕望的大笑聲一時間響徹整個囚室,恐怖的笑聲傳入晴川麗子的耳中,卻如同一部美妙的交響樂,她竟樂在其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要尿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讓,讓我尿出來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終於,小雪還是沒能逃離癢感和尿意的雙重折磨,她受不了的想要尿尿了,現在如果能讓她尿出來,她情願做任何事。
“哦?還是憋不住了?”晴川嘲弄道:“這才憋了不到兩個小時唉,就不行了?”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不,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瘋狂的大笑讓小雪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大聲笑著,重重的用頭撞著身後的木板,蓬頭垢面的樣子就像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瘋婆子。
見此情景,晴川還是漸漸放慢了手上的動作,得到一絲喘息機會的小雪用盡全部力氣求饒道:“求求你,求求你把我下面那個塞子打開吧,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晴川看她已經瀕臨崩潰邊緣,卻不想就這樣把她玩死,她還有更多的打算,她扒下小雪的褲子,取下了那萬惡的尿道塞,如瀑布般爆發的尿液霎時噴了好遠。
“小妹妹,我你也罵過了,尿也讓你尿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讓我任性一下呢”,晴川麗子拍著小雪的雙腳,一臉壞笑的說道。
“站長,你確定?”林玥汐瞪大眼睛看著照片,不敢相信的說道,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我也不敢確定是真是假,堂堂‘滿洲之刺’竟是這樣一個小姑娘”,雲紫舒說道:“復興社果然是臥虎藏龍啊,今個是明白‘人不可貌相’這話了,要是‘雁’真是她,那可真是開眼了啊。”
溫暖的屋中,剛來到這座城市不久的二人坐在火爐邊取著暖,看著在長春得到的照片說著話,眼前女人的樣子深深震驚著二人,可是此時此刻這是找到“雁”唯一的线索,就算有一萬個疑問,她們也得硬著頭皮相信。
照片上,顰蹙的女人的雙眼中,好像有一道凌厲的光芒射出,晃得人睜不開眼。
雲紫舒一遍遍的看著照片,努力把女人的樣貌完全記在心里。
“姐,我們現在雖然知道她長什麼樣了,可這麼大個哈爾濱,我們應該上哪去找?”林玥汐若有所思的說著,她的擔心不無道理。
“我覺得,她現在不是在大戶人家當丫鬟,就是在像賭場飯店電影院這樣的公共場所打零工”,雲紫舒分析道:“若是第一種情況,我們找到她的難度將是難上加難,若是第二種情況,就容易的多了。”
“不過在我看來第一種情況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你說大戶人家會找個來路不明的人當丫鬟麼”,雲紫舒的話鋒一轉:“我們還是著重觀察一下這些公共場所吧,這樣范圍就小了很多。”
“好的站長,我這些天好好觀察觀察。”
南宮卓雪癱在老虎凳上,渾身上下已經汗水浸透,凌亂的頭發像枯木的樹枝一樣橫七豎八的搭在她的額頭上,驚恐的大眼睛無助的向前方看過去,好似還魂的女鬼般,讓人不敢看向她。
“這麼怕啊”,晴川的語氣中浮現一絲輕佻的意味,看著那雙被自己的指甲刮的通紅的腳底,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晴,晴川科長,我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小雪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我給你們還不行嗎,一直撓我的癢,我都快要,快要被你們玩死了,呼呼呼呼......”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像剛剛做完劇烈運動一樣。
“嗯,看起來你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過錯了”,晴川麗子坐在小雪的大腿上,直勾勾的盯著小雪的一雙眼睛,把小雪看得頭皮發麻,她捏著小雪的下巴,把她的頭向上提起:“不過我們確實不想從你這里得到什麼了,你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晴川麗子大聲笑了起來,她的每一句話,都讓南宮卓雪,感到深深的絕望。
晴川麗子的手在她的肌膚上滑動,不似被撓癢時極其難受的癢感,她感受到的是微弱的刺癢,長長的指甲在雪白的胴體上游走著,小雪的嘴角出現了一絲絲笑意。輕微的癢感讓她無暇思考,她只想快點結束這駭人的酷刑。
當晴川麗子的手碰到小雪有些肉感的肚子上的時候,小雪的身體稍微動了動。“哦喲,肚子怕?”晴川的手突然加快,在小雪的肚子上快速撓動了起來,肚子受癢的的小雪隨著手上的動作嬌笑了起來,這里的癢感比起腳心和肋骨,還是要輕了許多,她還是可以喘上一口氣。
“哎嘿嘿,嘻嘻嘻,癢,啊哈哈哈,肚子,別碰,呵嘿嘿......”
“哎?南宮小姐,你的肚臍眼這里,好像挺怕的啊”,晴川邊說著,邊把手指伸入小雪的肚臍中,輕輕的用指甲刮起肚臍眼里的嫩肉,小雪的肚臍眼直接和下體相連,隨著晴川刮撓的速度逐漸增加,她感到從肚臍眼到尿道口形成了一個癢感的通道,一直通道尿道口。小雪覺得自己的尿道口好像也被人刮著似的,癢感讓她很快有了尿意,可也讓她的括約肌緊緊的繃著,這次沒有尿道塞的堵塞,這次的小雪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痛痛快快的尿出來,她絕望的哀嚎著。
“是不是很想尿尿啊,這次沒有塞子了哦,怎麼不尿了,別憋著了,快尿出來吧”,晴川麗子輕佻的嘲弄著,一旁的小雪臉色脹的通紅,羞憤的屈辱感和膀胱的腫脹感一同襲來,侵蝕著她已經飽經風霜的內心,她一時間怒火中燒,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勒緊的繩索深深的嵌入了她的肉里,疼痛的感覺襲來,她咬緊牙關,狠狠的大叫了一聲。
晴川麗子嚇了一跳,她沒有料到已經被如此折磨的小雪還能有反抗的意圖,她用力的摳了一下小雪的肚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顧終於得到釋放的尿道噴射的水柱,她對准小雪的臉直接打了下去。
“啪”
看著小雪臉上的五指印,晴川麗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都這樣了還能有力氣反抗?看來還是折磨的不夠狠啊!”她拿出電極片,在小雪的腋下,肚皮,大腿根處貼好。
“南宮小姐,我也挺累了,讓這些東西陪你好好玩玩吧”,晴川麗子話音剛落,便按下了啟動的開關,所有的電極片開始工作起來,絕望的笑聲再一次充滿整間囚室。
金碧輝煌的西餐廳中,聖母的雕像赫然立於正中,華貴的燈具高高的懸吊在正中央,不知是哪里的樂隊演奏著常人聽不懂的樂曲,舒緩的樂聲,和略顯昏暗的燈光相互融合,給人一種舒適愜意的感覺。
剛吃過早飯沒多久的安媛聞著肉香四溢的味道,肚子還是咕咕作響了起來,她找到一個靠近窗戶的座位,眼睛不時的向窗外瞟去,激動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接頭任務。
金發碧眼的服務生拿著菜單走了過了,安媛看了一遍後,點了一碗紅菜湯。當冒著熱氣的紅菜湯端上桌的時候,濃郁的肉香和略帶甜味的紅菜飛向安媛的鼻腔中,她舔了舔嘴唇,口水的分泌在此時愈發增多,安媛再也忍不住,用勺子舀起一勺湯汁,輕輕的吸入嘴里。
那是一種牛肉的香味和紅菜的甜味相結合的味道。
好香。這是安媛的味蕾提供給大腦的信號,她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湯里的土豆和牛肉一樣,都散發著四溢的香氣,這是何等的味蕾上的滿足?很快一碗紅菜湯已然見底,安媛擦了擦嘴,又點了一份,滿意的喝了起來。
她看到窗外兩個身影路過,她警惕的向那里看去,她明顯感覺出兩人的氣色也有一絲絲緊張感,她隱隱的感到,這就是自己即將認識的新朋友。
兩人走進餐廳,四下環顧之後,為首的女人看著喝湯的安媛,輕輕坐在她的對面。
“小姐,這外面可真冷”,那人笑著說道:“這里有人坐嘛,沒人的話,我們拼個桌好不好啊。”
“那你們喜歡喝紅菜湯嘛,如果喜歡的話,坐在這里就好咯”,安媛見狀回答道。
“好,那我們可不客氣啦,小晴,過來吧。”那人笑著招呼著,隨即輕輕低下頭,對著安媛的耳邊,輕聲說道:“薺菜花同志,歡迎你回歸組織。”
安媛強忍著心中的激動,一口喝光了所有的菜湯,她豪爽的說道:“今天這頓我請客,你們隨便點。”
“那我們可是不客氣了哦”,蘇晴咽了咽口水,小饞貓似的樣子看在江皓眼里,她輕輕掐了掐蘇晴的鼻子:“一見到飯菜就走不動道,以後你犯錯了就把你綁在飯桌旁邊看著我們吃,保准你哭著求饒!”
“哎呀姐姐,我錯了,今天不是開心嘛。”蘇晴撒嬌的說道。
“好好好,今天肯定能讓你們吃的飽飽的”,安媛笑著看著打情罵俏的兩人,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上心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宮卓雪的笑聲和嬌喘聲再一次充滿整座審訊室,這時的她兩腿被分開捆綁,雙手被向上綁緊,白樺和晚秋正用刷子刷著兩只腳的腳心,她身體的敏感部位都被貼上了電極片,在刷子和電極片的雙重作用下,她的笑聲一刻未曾停息。
最可怕的,莫過於大腿根上的兩片電極片了,自從上午被貼上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停止工作,癢感從盆骨處襲來,直接侵襲著她的私處,而私處,則赫然是一根還在震動的男性陰莖道具。這假陽具的頻率被設定成固定的數值,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上前抵住小雪的私處,在高強度的震動下,小雪很快就會到達高潮,可就在她即將釋放欲火的臨界點,那假陽具又會離開,和小雪的下體保持一定的距離,讓她縱使欲火焚身,高潮卻成了她永遠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她的全部癢癢肉也在這時被折磨著。
晴川麗子笑著看向她,臨界點調教一直是這間魔窟最為恐怖的酷刑,看著深陷寸止地獄的小雪,她得意的看著她掙扎的身子,看著她滿面潮紅的樣子,同為女人,她深知如何把犯人調教到崩潰。
她示意白樺和晚秋停下刷腳的動作,兩人也不知刷了多久,本來雪白的腳心上全是紅色的劃痕,白樺活動了一下胳膊關節,撓人的工作也不是那麼輕松容易,也是非常累人的活動,一股酸酸的感覺從自己的肩膀上傳來。
看著滿面潮紅的小雪,晴川麗子得意的笑著:“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倔,乖乖的服個軟不就行了,非得讓我把壓箱底的東西都用出來。”
小雪的嘴唇囁嚅著,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寸止,她感覺自己就在通往地獄之門的道路上,卻永遠到達不了最終的終點:“求,求求你,給我......”她的聲音微弱的就像蚊子的嗡嗡聲。
“哦?你要什麼?”晴川麗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她拿出冰袋,在小雪的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要這個?”邊說著,邊把那冰袋放在了小雪欲求不滿的的兩腿之間。
冰涼刺骨的寒意從小雪的下體襲來,她打了個哆嗦,還在蔓延的浴火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臉上的潮紅卻還未散去,她重重的哀嚎了一聲。
“哦喲,南宮小姐好像不太喜歡這個啊”,晴川戲謔著,手則不安分的在小學的膝蓋上部輕輕捏揉起來。隨著氧意傳來,小雪咬了咬嘴唇,沒有叫出聲來,但仍有微小的笑聲從喉嚨里傳出。
“科長,這貨又臭又硬的,我看干脆處理了得了”,一旁已經累夠嗆的白樺憤憤的說道,滿頭的大汗確實表現著她已經累夠嗆了。
“你說你到底圖啥呢”,晴川故作惋惜的說著:“你說你這麼年輕,還這麼漂亮,你這輩子本來應該很美好的啊,偏偏要在沒有意義上的事蹉跎青春年華,到底是為什麼呢,我真的想不明白。”
“你只要肯服個軟,我就讓你活下來,這個買賣怎麼樣,穩賺不賠吧”,晴川麗子看著她說道:“姑娘如花似玉,我可不想當那個辣手摧花的惡人,會遭天譴的。”晴川拿出小雪的檔案,立在小雪的面前:“你看,最後的處理結果我還沒有蓋章,我可給你選擇的機會了哦。”
小雪死死的盯著那張檔案單,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南宮卓雪,絕不背叛黨國!”
晴川麗子呆立在那里,她想象不到為什麼有些人眼里還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她拿出印章,在處理結果上,重重的蓋上了“特移扱”三個字。
白樺和晚秋看著那三個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們清楚這三個字的分量,被扣上這三個字的犯人,就會在這個世界上,永久的消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只知道會有一隊日本兵把犯人押上軍車,向城南的平房區開去。然後,這個人在這世界上留下的一切符號,全部都會被抹去。
二人開始動手解綁縛著小雪的繩子,當繩子被解開的時候,小雪的身體直接癱坐在老虎凳上,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二人扛起她的軀體,把她往囚室拖去,一路上小雪什麼話都沒有說,她感覺這輩子已經走到了盡頭,她沒有哭,這是她自從進入復興社起,就預料到的結果,她平靜的接受著一切。
囚室中,早已有特務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洗澡水等著她,從古至今的死刑犯,都要濯洗干淨身上的汙垢。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大半,除了那里,她全身上下都被蘸著熱水的刷子招呼著,負責她兩只嫩腳的人刷得尤其賣力,她再一次大聲的笑了出來,只不過從她的笑聲中,大家聽到的,更多的是臨死前的悲愴。
氤氳的水汽漸漸變得稀疏,溫暖的囚室也逐漸變得陰冷,特務們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放開了喘著粗氣的小雪。
“時候不早了,換上干淨的衣服,送她上路吧”,白樺說道,只見那邊,晴川麗子帶著一群穿著屎黃色軍裝的日本兵走了進來。
“帶走”
南宮卓雪被押著送上了運輸的囚車,她的全身上下被繩索綁縛,或許是怕她說出什麼來吧,她的嘴被緊緊的堵住,白樺和晚秋眼看著囚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线里。
“白姐,那個‘特移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反正你只需要知道,她肯定活不下來就行了。”
囚車在遠去的路上疾馳著,那些日本兵看著被緊縛堵嘴的南宮卓雪,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壓抑的獸性再也無法忍受,直接破籠而出,他們拿出繩子,把小雪駟馬攢蹄的綁好,然後直接脫下了她的鞋子。
剛洗過澡的雙腳沒有很濃郁的汗味,但仍有一絲微微的酸味從腳上傳來,幾人獸性大發,三下五除二便脫下小雪的襪子,在裸露的光腳上肆無忌憚的撓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比起女人們細膩的手法,日本兵的撓癢則毫無規律,只有唰唰唰的手指甲劃過肌膚的聲音,有個日本兵實在是忍不住,直接脫下了褲子露出腫脹不堪的下體,直接在那裸露的腳心上蹭了起來,撓癢和足交同時進行著,一綹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晴川麗子見狀,則象征性的制止了一下那幾個日本兵的行為,畢竟,即將在這個世界消失的人,有什麼人權可講呢?
汽車穿過一片片冰雪覆蓋的稻田,此時已經遠離市區,城市的繁華與這里沒有絲毫關系。
在一片嘈雜聲中,車子停了下來,晴川麗子打開車門,從上面跳下,那幾個日本兵看著被駟馬攢蹄的小雪,也懶得給她解縛,直接拿出一根長木棍,像提著個扁擔似的把她提了起來。
面前,是一個沉重的鐵門和一片高高的圍牆,上面,“日本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映入眾人的眼簾。
被吊綁的小雪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門前把守的日本兵看到他們的到來,對著晴川麗子又是點頭哈腰又是一頓鞠躬,樣子十分滑稽,不知是晴川麗子表明了來意還是看到了像扁擔一樣被綁好的南宮卓雪,把守著的日本兵隨即讓出來一條通道,像是列隊夾道歡迎似的,晴川麗子走在最前面,用力推開了緊閉的大門。
這扇大門,才是一扇真正的,通往地獄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