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層層的叢林,窗外的景色由深綠逐漸變得雪白,老式的火車車廂沒有防寒保暖的功能,疾馳的火車帶起陣陣寒風,從火車蒙皮的連接處的縫隙里竄進車廂,把車上的乘客凍得打起了寒顫。穿著名貴服飾的女人,此時也感受到了寒風的侵蝕,她緩緩起身,身旁的年輕女人也站起身,從包里拿出了一件深棕色的皮草,輕手輕腳的為這雍容華貴的女人穿上,樣子就像深宅大院里的丫鬟,服侍著雍容華貴的貴婦人,一舉一動都透出謹小慎微的感覺,好像生怕做錯事被批評一樣。
穿上皮草的女人,不再畏懼那縫隙中灌進車廂的冷風,她緩緩的坐下,一舉一動之間顯露著雍容華貴的氣質,過往之人見狀無不自慚形穢,此時此刻她的氣質和這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車廂顯得格格不入,好似盛開在百花叢中的紅色牡丹花,鶴立雞群之感,令路過之人無不駐足觀看,卻不能摘下把玩。
“玥汐,這關外的天氣真冷啊,這才剛進過山海關,這風是真的刺骨啊”,女人小聲的對著旁邊像丫鬟一樣的女生說道,牙齦之間似乎傳來一陣打顫之聲,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寒意中緩過來一樣。
“雲姐,我管乘務員要點熱水吧,這冷天,別給凍感冒了,來個‘出師未捷身先病’就不好了”,玥汐小聲對她說著,臉上逐漸有了一絲笑意。
“不用了玥汐,你冷不冷”,女人邊說著,邊從脖子上緩緩摘下白色的圍脖,輕輕的掛在玥汐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系好,看著雖然不是很厚實,但是足以應對不時滲進車廂里的冷風,玥汐笑了笑,似乎是感受到了脖子上傳來的陣陣暖意,一股滿足之感涌上心頭,讓她感覺很舒服。
火車飛速的前進著,沒多久就到了奉天。
車子會在奉天這樣的大城市駐足停留很久,在車上悶了好久的二人走下車,滿足的呼吸著下過雪後清爽的空氣,皮靴在雪地上踩出一串串腳印,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入二人的耳中,這樣不同於平日里所見的風光景色深深吸引著二人,明媚的陽光照在雪白的大地,反射的光芒晃得二人睜不開眼睛,呼嘯的寒風像刀子般刮在二人的臉上,寒意中隱隱傳來一絲絲疼痛,讓二人一時無法適應。
在呼嘯的風聲和來來往往人們的嘈雜聲中,林玥汐在女人輕聲說道:“雲站長,這次我們,真的要找那個‘雁’嘛,可是到現在我們甚至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該上哪里找啊。”
“我現在也沒法給你確切的答案,一切的线索應該要到了長春才會揭曉,到時候,不論能否令我們滿意,我們都得硬著頭皮去找了”,女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但一字一句中透露出堅定的想法。
林玥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一聲緊促的汽笛聲在二人的耳邊響起,火車就要開動了。
南宮卓雪昏昏沉沉的醒來的時候,她鼻子上的臭鞋已不見了蹤影,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味道過了許久都沒有散去,被熏暈時候的氣味仍蔓延在鼻腔里,令她感到十分不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吊了起來,雙腳懸空,兩只胳膊張開固定在兩側的十字架上,腳踝上也加了腳鐐,讓她想挪動一下身體都十分困難。
胳膊上的傷口已經逐漸愈合,雖仍有輕微的疼痛感襲來,但此時已經和打針時的疼痛差不多微弱,逐漸恢復的傷口處有一絲絲的癢意,她想用手抓撓卻無法觸碰到,又疼又癢的感覺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這一事實。
“嘩”,一桶帶著冰碴的涼水從頭到腳從自己的身上澆下,她慘叫一聲,雖然地下室中的氣溫沒有外界那樣寒冷,可也仍不算溫暖,寒冷的冰水把她澆了個透心涼,她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咬緊打顫的牙關,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將會受到怎樣的酷刑,她只得先做好心理准備,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折磨。
“咦嘻嘻,哈哈,你們干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別碰我胳肢窩,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微弱的癢感從自己的腋窩處襲來,怕癢的她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來,可在自己胳肢窩下的手見她反應如此劇烈,便加快了搔撓的強度,直接捏著那中間部分的嫩肉用力揉了起來,突然加重的刺激讓小雪毫無防備的大笑了起來,又酸又癢的感覺瞬間席卷了全身上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松手啊,別他媽撓了啊哈哈哈哈哈,你他媽變態,我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完全不顧形象的罵起人來,除了對癢感的恐懼,對日本人及其走狗的憤恨也占了她思想的高地,她惡狠狠的咒罵著,表現著內心的厭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他媽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媽的,我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給老娘松開啊哈哈哈,漢奸,走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叫罵的聲音換來的是更加劇烈的撓癢,對方非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撓越用力,手也不光局限於腋窩的部分,而是不時的向下滑動,時不時的掐一下兩側的肋骨。小雪剛到嘴邊的罵人話,在奇癢的侵蝕下變成了笑聲傳了出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怎麼我只聽到哈哈哈的像傻子一樣的笑聲呢”,撓著她上半身的女人戲謔的說道,語氣中滿是嘲諷的氣息。
她得到的回應只有更加劇烈的笑聲,和笑聲中含糊不清的幾句不知道是什麼的話。
“嘴還是這麼不老實啊,看來姐姐還得教教你怎麼說話。”
晚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走到了小雪的面前,得到一絲喘息的女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不知道女人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看著女人一臉壞笑的樣子她還是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這座魔窟里的人就像人面獸心的惡魔一樣,守護著這間地獄,折磨著里面的犯人,有時候,可能只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她們就會用最嚴酷的刑罰折磨犯人,不死不休。
晚秋看著女人的氣息逐漸喘勻,她拿起一個鋼制的小架子,按著南宮卓雪的臉把它死死的固定在其口腔中,架子後面有一個小鎖頭,她把那鎖頭鎖死,把架子固定在小雪的臉上,讓她的嘴完全被撐開,連動一下都困難。
小雪難受的張著並不想張開的嘴巴,不一會一股酸酸的感覺從自己兩側的臉部傳來,她想說話,可被撐開的嘴怎麼有說話的能力?她無助的“啊啊”的叫著,可只有少量聲音可以從嗓子里發出,她難受的動了動懸空的身子,一陣疼痛感從帶著腳鐐的下半身襲來。
“滿嘴髒話,你們的戴老板就是這樣教你們的?”晚秋邊嘲諷著,邊拿出一個牙刷一樣的東西,而一旁的桌子上,則早已擺放好一碗煮熟的湯藥。晚秋拿起牙刷,在湯藥里蘸了蘸,舉起牙刷,伸進小雪的嘴巴里,在上牙床的刷了起來。
“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唔唔,咳咳咳,呵呵呵呵,苦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啊呵呵呵呵呵......”被牙架撐開的口腔從喉嚨里發出了詭異的笑聲,小雪的表情由痛苦逐漸變得猙獰,不僅僅是受癢的緣故,她的樣子好像受到了更嚴重的懲罰。
“哦對了,姐姐告訴你這是什麼哦”,晚秋指著一旁的藥液說道:“這是幾味特別苦的草藥熬制的藥湯,妹妹不是在養傷嘛,身子當然要調養調養,你看姐姐對你多好。”邊說著又去藥碗里蘸了蘸,繼續在晚秋的口腔中刷了起來,苦澀的藥液和鑽心的癢感席卷整個口腔,小雪無奈的又笑又叫,愈發強烈的絕望感漸漸涌上心頭。
列車在新京站緩緩停下,舟車勞頓的二人從車廂里走出,她們需要寒風來叫醒她們已經有些混沌的腦部神經。
“雲站長,好冷啊”,林玥汐在雲站長身邊跺著小碎步,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緩解一下寒冷的感覺。新京的氣溫比起奉天,明顯寒冷了許多,不似奉天雪過天晴那般陽光明媚,也許是天色已晚的緣故,這里的天空十分的混沌,時不時的有幾粒雪花飄落,一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林玥汐的嘴唇上,她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那有些冰涼的雪花,死死涼意伴隨著微微的甘甜刺激著她的味蕾,她愛上了這個味道。她伸出舌頭,像個小姑娘一樣,在雪地中轉著圈
圈,等待著下一顆飄落的雪花,可以不偏不倚的落在自己的舌頭上,她還想再嘗嘗那幸福的味道。
“玥汐”,雲站長的聲音傳到自己耳中,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想到自己肩負的任務,她收起舌頭,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一個身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帶著黑色圍脖和黑色禮帽的男人引起了雲站長的注意,她看著那人拎著黑色的皮箱,禮帽的帽檐壓的很低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臉,緩緩的向二人的方向走來。林玥汐也注意到了她,雲站長輕輕拍了她的肩膀,她點了點頭,似乎已經猜到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紫舒”,男人走到二人旁邊的時候,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輕輕說了一句,這話傳到雲站長的耳中,她堅定的點了點頭,裝作沒看見一樣,向前面走去,兩人的肩膀正好相撞,不太大的衝擊力還是給兩人都撞了個趔趄,男人的黑色禮帽也不小心落到了地上。雲紫舒連忙彎下腰為男人撿了起來:“先生,真不好意思。”她面露歉意的說道。
“哦,沒關系的夫人”,男人很有禮貌的回答道,隨即向前走去,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茫茫人海中。
雲紫舒的手伸向了自己上衣的口袋,一陣冰涼的觸感傳來,她拿出那東西,是一張照片。
照片的正面,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女人緊鎖的眉頭兩側是一雙憂郁的眼睛,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麼。她把照片翻過來,背面,是一首著名的詞句: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你到底在哪里呢”,她喃喃地自言自語著。
桌上的苦藥湯在晚秋地獄般的“口腔清潔”下已經用掉了大半,此時的南宮卓雪已經沒有笑的力氣了,口腔里傳來的一陣陣的癢感仍然在刺激著她,可她甚至連稍微動一下舌頭都成了奢望,她的眼淚已經從兩側的臉蛋上流下,她想求求晚秋停下這非人的折磨,可是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晚秋聽著她時不時蹦出的幾個字,每當她蹦出一個字手上動作就加快一點,最後她即使還是想說話,卻在牙刷的威脅下只能強忍,她已經難受的哭了出來。
“看著湯藥已經沒剩多少了,我也不刷你這臭嘴了”,晚秋嘲諷道,她端起碗,把剩下那些藥湯全部倒入了小雪口中:“剩下這些我就倒進來了,別給我吐出來哦,要不然~”她的手呈彎曲狀,對著空氣抓了抓,小雪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對撓癢的恐懼還是戰勝了對苦味的排斥,她強忍著把那一口藥湯喝進了自己的食道,翻江倒海的感覺從胃部襲來,她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地下室的門被緩緩推開,白樺和齊湘也來到了刑訊室。
“我說這一進來就聽這里鬼哭狼嚎的,小晚啊,你怎麼能吃獨食呢,不地道啊”,齊湘見狀調戲起了晚秋:“一會我們玩完她,就玩你,哈哈哈哈哈”
“哎呀齊姐白姐,我怎麼能忘了你們呢,我這不是看犯人嘴又臭又硬,正在給她刷牙呢麼”,邊說著邊拿牙刷在南宮卓雪的嘴里攪了攪,眾人只聽得又是一陣慘笑。
“我說小晚,你這招可真不是人啊”,白樺見狀笑著說道:“這不也得讓姐姐來玩玩。”說著便要上前。
“別的,一會我這也有點新奇的玩意,你一會試試這個”,齊湘拉住了白樺,轉身對一邊的小特務道:“你們,去把那玩意帶進來。”
一陣吱吱呀呀的叫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兩個特務推著一個手推車走進了囚室,眾人看去,晚秋當場就愣在了那里。
那車里不是別的東西,是一堆吱吱叫的小耗子!
“這,這,這是什麼玩意”,晚秋語氣中明顯有了一絲顫抖。
“哈哈,大驚小怪什麼,不就是一堆耗子嘛,一會把這些東西給她塞褲襠里,她絕對哭著向咱求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宮卓雪的慘叫聲傳來,淒厲又悲愴。
齊湘拎起她的褲頭,粗暴的解開她的腰帶,用力把她的褲子扯了下來,自從被捕後,南宮卓雪怎麼有機會換洗衣物?一股腥臭味傳入眾人的鼻子里,晚秋更是嫌棄的捂上了鼻子。白樺不語,齊湘則似是享受著聞著這股味道,一點也不覺得這味道已是濁臭逼人。
“齊姐,這味他媽的熏的我頭疼”,晚秋難受的說道。
“小晚,我告訴你,那些小耗子,可最喜歡這種又髒又潮的地方了”,齊湘高興的說著,酸臭的汗味和私處的魚腥味讓她欲仙欲死,她輕手輕腳的解開了小雪的三角內褲,粉紅色的花心蜜穴大敞四開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小雪的臉色從面部到耳根都是紅彤彤的顏色,在眾人面前被檢查私處,對於她一個涉世未深的處女來說,這是多麼令人害羞的事情,可是眼前這些惡魔竟然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齊湘竟然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她現在甚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把蜜糖拿來”,齊湘對著身邊的特務命令道。
兩個特務端來一罐蜜糖,罐子的上面橫著一只刷子,齊湘拿起刷子,伸進滿是蜜糖的罐子里攪拌著,當那刷頭沾滿蜜糖的時候,她輕輕扒開小雪滿是體毛的下體,在小雪的蜜穴里刷了起來。
小穴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正中心口,可被架子撐開的嘴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難受的嗚嗚叫著,一旁的晚秋見狀加緊了雙腿,她想象不到沾著蜜糖的刷子在下體肆虐是什麼感覺,那一定是一種令人欲罷不能的絕望吧。齊湘的手法很有特點,她的刷子不僅只刷著那粉紅的陰蒂,還會時不時的挑逗起兩側的腹股溝,每當這時一陣似笑非笑的嘟囔聲就會從小雪被撐開的嘴里傳出,蜜糖其實沾的並不多,但是齊湘卻有意的刷的很慢,她要讓小雪多體會一會這種刷毛刺激皮膚的感覺。
當所有的蜜糖都刷在小雪的下體的時候,粉紅的陰蒂已然充血腫脹,齊湘滿意的笑了笑,示意特務們把她的雙腿抬起來。兩個特務舉起了她的雙腿,拿出一個板凳放在了小雪的屁股下,此時的她終於不再被懸空吊起。特務拿出繩子,在小雪的膝蓋處一圈圈纏好,此時的小雪渾身上下被緊縛,一動也不能動。
齊湘拿起一個空心的鋼管,撥開她的小穴,用鋼管撐開來,她拿起一只小耗子,塞入了鋼管里。
蜜糖的氣味很快吸引了耗子,它沒有遲疑,直奔小穴而去,蜜糖的甜味深深吸引了它,它想都沒想就在小雪的下體舔舐了起來。
“嗚咦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呵噗唔”,絕望的慘笑聲再一次響徹整間審訊室,齊湘沒有絲毫憐憫,又抓起一只小耗子塞了進去......
一旁的晚秋不敢再看,她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審訊室,而白樺看著小雪受難的樣子,卻玩心大起,她走到了小雪的腳邊,看著那裸露的一雙美腳,輕輕刮了一下。
“唔唔啊啊啊啊啊”,蜜穴和腳心同時受癢的小雪聲音提高了好幾度。
“哎呦,這麼怕啊”,白樺笑道,還沒等小雪反應,她突然攥住了小學的左腳,用力將五根腳趾向後掰去,另一只手則刮撓起了那完全裸露的前腳掌。
“嗚咦嘻嘻嘻嘻嗚哇啊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前腳掌上的癢感和別的地方不同,可能是腳心和私處的神經反應系統離得比較近的緣故吧,腳心的癢感從大腿向上衝上去,直接作用在了被舔舐的蜜穴上,此時她的兩股之間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只舔的不亦樂乎的小耗子。
白樺長長的指甲在自己前腳掌上快速的抓撓,兩種不同的癢感相結合,小雪已經快要瘋掉了,她的喉嚨已經喊得啞了,她感到全身上下欲火焚身,而耗子的舔舐卻只能帶給她一系列的挑逗,始終讓她保持臨門一腳的感覺,永遠不讓她得到滿足。
白樺見狀,修長的指甲直接伸進小雪的腳趾縫里刮撓了起來,左腳的四只腳趾縫,在她瘋狂的抓撓下,已經由原本的白色變得通紅。
“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個晚上最為慘烈的笑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只見小雪的頭直接向後倒去,她的眼睛逐漸泛白,很快便暈了過去。
“真不經玩”,齊湘悻悻的說道。
“行了,齊姐,我看也玩的差不多了,這樣下去一會真容易出人命”,白樺說道。
滴滴答答的聲音再次從耳機中傳來,安媛握緊鋼筆,全神貫注著記錄著,她不能錯過任何一條信息,自己的工作,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拿出密碼本,她仔細的翻譯著眼前的電文,自從被喚醒之後,她好久沒有這樣緊張過了。
“明天中午十二點,華梅西餐廳,不見不散。”
她仔細的讀著這短短的一行字,心中卻早已是波濤洶涌。
她等這一刻太久了。
激動的淚水從眼角緩緩流出,她努力著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她盡力忍住了還在下落的淚水,努力把自己變得像沒事人一樣。
關上台燈,她閉上眼,卻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