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塊土思考良久也不回應,那頭白熊剛想轉身去內部的獨立包房詢問店主該怎麼辦,卻突然被塊土一把抓住左爪,兩個人互相對視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不過這只是相對塊土而言,那頭白熊不僅臉上的表情依然是輕松自然的微笑,而且還能不緊不慢用很溫柔的語氣回答塊土的提問,沒有絲毫膽怯或是遲疑,一切處理的都是那麼迅速而恰當。
如果對方是能力者能如此從容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來凍咖消遣的可不只有普通人,稍有不慎怠慢某個小肚雞腸,不知分寸的傲慢客人,就算知道這里是時獄養子的店不敢直接找茬,等到下班免不了被暗殺的可能,有能力起碼在面對這種事時或許還有幸存的可能性,但面前的這頭白熊身上完全沒有能力者該有的特殊能量波動,這就意味著他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即便有時獄的威名撐場和豐富的服務經驗,能做到服務的如此從容不迫也不是件易事,而且這在凍咖似乎並非個例,很多服務人員都是和這頭白熊一樣的非能力者。
“你要干嘛去?”
“我看您發呆了好一會,正准備去問問店主該怎麼辦,您現在是打算讓我帶您去時獄大人的包間,還是有其他的打算?”
想著想著塊土又分神了,多年的從商經驗讓他總是會下意識去思考這種管理層才應該多慮的問題,他松開爪子看著面前的白熊臉色少有的難看,眼下的情況連他都感到難辦,這里是時獄養子開的店,就算自己現在離開店里的員肯定也會把這件事告訴給店主,到時候時獄還是會知道這件事,雖然時獄不是好事的人,但他很清楚塊土的為人和性格,為什麼會如此反常的來到這種地方先不說,就明知道自己在這連個招呼都不打轉頭就走這件事,足夠讓時獄心生起疑,免不了找時間詢問塊土,要是時候解釋不清,惹的時獄好奇自己去調查,因此不小心牽扯出當年的那件事,那可就不是一般的糟糕,而且這里不僅店員多還有不少客人,任憑塊土再怎麼財大氣粗,也不可能每人都給夠封口費,即使他肯花這筆巨款,也還是避免不了有走漏風聲的危險,與其這樣倒不如現在就去見時獄,撒點小謊蒙混過關來的好,稍微思考片刻,塊土有了自己的選擇。
“塊土大人?”
“你帶我去時獄的包間吧”
“好的,這邊請”
跟隨領路的那頭白熊,塊土穿過一道道用深綠色灌木修剪而成的木牆,雖然凍咖外表看著只是座占地面積不大的小咖啡廳,但里面可別有洞天,每層樹籬與樹籬之間都是一處共客人休息的公共隔間,而在每個隔間的隱蔽處又折疊有許多面積不小的私人隔間,只有使用特制的空間密匙才能進入。
白熊冰購旗下的很多建築多多少少都使用了這種時恒生命的專利技術,不過即使是與時獄關系要好的塊土購買這種技術也要花上不菲的價格,而且還都是小面積使用,如此大面積應用該技術的造價有多高,連塊土都有些不敢預估,足見時獄對自己的養子們有多大方,更別提他身邊那幾個搖尾乞憐的淫蕩性奴,他更是關愛有加。
一想到這些塊土心里就格外嫉妒,但也因此感受異常爽快,塊土就是喜歡這種自己明明可以得到,但卻故意不去得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滿足自己無比愛慕,崇拜的時獄,享受他的愛護以及何其交配的快感,那種難以言喻發自內心的瘙癢,胸悶,抓心撓肝,只能從時獄身上得到的嫉妒感,對塊土這種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要什麼有什麼的人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或許也是因此他才會覺得這種對別人來說是痛苦的感覺,是那樣的爽快,難以自拔,只是想想就讓矜持的他,臉上不禁露出淫蕩的笑容,淫水也隨之噴出更多。
兩顆圓潤,飽滿的熊蛋收縮在胯下,緊致的三角短褲此刻已被淫液完全浸濕,隨著粗壯雙腿的運動來回摩擦,自然熊根也不能幸免,不僅龜頭隨著步伐時不時就會和內褲摩擦,帶來時強時弱的快感,因有淫液的潤滑半包著龜頭可以輕松拉開的包皮也會隨著熊根的滑動被拉扯,回縮,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就好像在不停的對塊土敏感的大龜頭進行龜頭責一般,再加上心里因嫉妒而產生的又癢又悶熱的感覺,再摩擦幾下塊土真的會忍不住射出。
幸好就在這時走在前面的那頭白熊忽然停下,獨特的淡黃葉片樹籬上掛著寫有亮藍色時字的金屬門牌,那頭白熊熟練的在門牌上用爪子劃了幾下後,用力拉扯三下,稍等片刻面前的樹籬牆就突然變成一道黑色的木門,那頭白熊左爪拉開金色的門把手為塊土開門後,彎腰做出請的動作,塊土也沒跟他客氣大步走進門內,隨後那頭白熊就把門關上,他剛准備離開回去工作就發現地上有一張藍色的電子卡,就算塊土是個很討厭平民的家伙,他也不會不給小費,不大的電子卡里有差不多7十萬花園幣還有一百張白熊魚屋的招待券,頂得上那頭白熊累死累活努力五十年的工資,不過白熊那頭很聰明他知道這東西不是單給他的,而是送給全體員工的封口費,就算客人出去亂說,只要店員否認那就都是白費,塊土可不想因為這種事讓自己留下些什麼不好的丑聞,作為公眾人物的他確實要處處小心才是。
“沒想到塊土你會來這種地方,我猜你肯定不是專程來找我的吧”
“你怎麼知道就一定不是,也許這是如此怎麼辦?”
塊土說著緩緩脫下衣服掛在一旁的衣架上,他扭頭望著依靠在水池邊那顆表面凹凸不平的光滑黑圓石上,一臉輕松愜意表情,享受胯下兩頭白熊按摩腳爪以及修剪掌毛和爪子的服務,看著那兩頭白熊揉搓時獄寬大而厚實的腳掌,時不時就會低下頭去舔弄幾口的樣子,塊土感覺口干舌燥,心里癢癢的,他現在真的很想把那兩頭白熊推開,自己一頭熊跪在時獄胯下,抱著他的大腳爪又吸又啃,被他踩在胯下玩弄熊根和卵蛋,如果真那樣做許久沒發泄過性欲的塊土肯定會射個不停,不過他還是忍住沒有那麼做,畢竟即使現在氣血上涌讓塊土感到有些神志不清,但他還是很矜持的,此前幾次和時獄交配也都是時獄主動,他才不會主動提出這種會讓自己在時獄眼里的形象越發淫蕩的要求。
他很快把視线移到旁邊,和時獄一同前來的另外三位,塊土只看到躺在柔弱草地上呼呼大睡,兩腿岔開毫不遮掩,大大咧咧的向任何人展示自己胯下被操的外翻裝滿精液的淫穴,隨著呼吸鼓鼓漲漲的肚子起起伏伏,不斷從後穴噴出精液,連夢話都算是呻吟的庫博,還有坐在一邊休息肚子也是同樣鼓脹,嘴邊和皮毛上沾滿精液,顯然也經歷了一番苦戰的伯古,如果不是因為時獄的特殊體質,這兩位總是被射入如此大量的虎精,早就懷上不知道多少窩虎崽了。
至於路威薩德塊土並未看見,他不愧是龍族天生身體素質就很好再加上後天的鍛煉,即使被時獄這樣凶猛的種虎猛操,也還有體力閒逛,換做塊土肯定會和庫博,伯古現在一個樣子,他深吸口氣,緩緩搖搖頭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緩緩脫下褲子粗而長的白色,半包莖熊根立即彈出並向外甩出幾股濃稠的透明淫液,胯下白色的短毛也被淫液完全浸濕,看上去就很淫蕩,誘人,不過塊土並不這麼覺得,他始終都感覺自己這身結實又松垮的肥肉很礙事,之前幾年他還年輕的時候倒還好,但現在他已快三十多,就算有暗面貴族的血統還有基因手術幫助讓他看上去很年輕,但想維持年輕時的好身材不靠些外力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他此前試著請過私人教練來輔助自己健身,但最終還是因塊土管不住自己這張嘴而宣告失敗,後來還有幾次嘗試不過結果都不理想,久而久之就放棄了,反正他這輩子都是屬於時獄的東西,只要時獄喜歡那怎麼樣對塊土來說都不是什麼不能忍受的事。
這時塊土才注意到那兩只為時獄服務的白熊,不僅肚子都異常的膨脹而且穴口還塞著黑色的大號肛塞,其中一頭忽然抬起頭去舔弄時獄胯下圓潤,飽滿和橙子差不多大的虎蛋,緊接著一口含住虎鞭的大龜頭,盡可能吞咽,脖子都因此而漲大一圈但也只能吞入一半,那頭白熊熟練的用厚實短粗的熊舌刮蹭虎鞭,緩慢而用力的吸吮幾下就吐出來,另外一頭緊接著含住虎鞭,兩只寬厚的熊掌撫摸時獄粗壯的大腿,大小和粗度完全不輸給塊土的熊根和時獄的大腳掌相互摩擦,看這那兩頭白熊如此投入服務的樣子,塊土忽然感覺臉蛋發燙,不用猜也知道是剛剛被時獄給了“小費”,如果沒有塊土打擾,這兩位肯定也會變成庫博和伯古那副被操的近乎壞掉的樣子。
這讓塊土心里不知為何有種自己來的不是時候的感覺,雖然塊土和時獄做愛的次數不少,但因為工作原因,還有就是塊土並不主動,所以多半都是夜深人靜或是在塊土的私人場所做,只有他們倆很安靜,這還是第一次塊土在公共場合看到時獄被多人服務,心里亂亂的,有點想離開的感覺,不過胯下還在噴出淫液的熊根倒是很誠實的表達了他現在的想法。
看著一臉羞澀表情,杵在原地已有幾分鍾的塊土,時獄忽然笑了下,為緩解尷尬塊土大步走進能完全讓他沒入的清澈水池中,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很適合在這樣炎熱的天氣里泡澡,時獄揮揮爪子,拍拍那兩頭白熊都腦袋,他們懂時獄什麼意思很聽話的起身離開,接著時獄就起身來到池邊也泡進水里與塊土一樣都是水到下巴的位置,一紅一綠如同寶石般的眼瞳與塊土黑亮的眼瞳對視,這讓塊土感覺很羞恥,之前他和時獄一起洗過澡,但一起泡澡還是第一次,這種互相對視的感覺真的很奇妙,難以言表,他不由自主的轉頭注視那兩頭白熊離開,緩緩抬起雙爪撫摸幾下自己越發肥胖的肚子,無論是和剛才給自己領路的那頭白熊還和剛剛給時獄服務過的那兩頭白熊相比,雖然胸和屁股肯定沒塊土大,肉棒和卵蛋也差不了多少,但能明顯感覺到他們都很年輕,而且身材比例相比塊土更加均衡,雖然看著圓潤,可愛但那些明顯是結實的肌肉,而不是塊土身上這些油膩,松垮的脂肪,捏上去肯定比揉塊土手感更好,這麼一比較塊土覺得自己越發不如別人。
原本他聽說時獄在這其實是有點小生氣的,塊土很清楚時獄喜歡胖的,而且對熊情有獨鍾,自己不就是白熊嗎,而且在能和他發生肉體關系的好友里,算是身材和技術最好的,還很耐操,隨便怎麼玩都沒關系,但時獄卻不來找他做愛,而是來到這種地方操別的白熊,光是想想那種畫面,塊土就感覺又氣又嫉妒,不過現在看來也情有可原,這里的服務人員不能說各個身材都比塊土好,長的有塊土這麼成熟有味道,但平均下來無論是身材還是技術,都是塊土比不了的,試想一下誰會願意開車從澎潮街到冰凌街橫跨中間四個街區的距離,就為見個只會擺出一副臭臉,發出請求也不一定會得到回應的人呢,不用腦子想都感到不劃算。
而就近驅車只要十分鍾不到的凍咖日常營業到晚上六點,深夜還能預定包房,每個服務人員都是時獄喜歡的體型不說,還都很樂意主動給時獄當性玩具,就算時獄不帶別人來也能好好爽一把,這麼一比較塊土就更沒市場了。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不會撒謊”
“老子,老子才不可愛!誰說我撒謊了,你怎麼總是這樣,我說的句句屬實,不然你說我是來干嘛的,嗚……”
還不等塊土把話說完,時獄就來到他面前兩只厚實的虎爪摸著塊土飽滿的熊蛋和粗長的熊根,用大拇指壓著包皮慢慢拉下,隨後手掌貼住龜頭用力旋轉一圈,塊土剛張嘴要呻吟卻被一口吻住,粗長而平坦的虎舌和他厚實短粗的熊舌相互交織,不斷的摩擦,擠壓,交換唾液,本來就性欲高漲的塊土,徹底被時獄勾起性欲,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要,就想被眼前這頭壯碩的藍虎壓在身下狠狠猛操,就在這時他忽然被時獄壓著坐在池子邊緣的階梯上,兩只寬大而厚實的虎爪,溫柔而用力的揉搓塊土結實又有些柔軟的胸,不是什麼原因次塊土明顯感覺這次的時獄比起以往對他更加粗暴,但並不影響塊土的性欲反而刺激的他更加想被時獄壓在身下猛操,狠狠的把他當性玩具那樣粗暴對待。
“你知道嗎,塊土,你撒謊的時候會不由自主把爪子翻轉貼在大腿兩側,所以我無比確信你在對我撒謊,小壞熊”
“是啦,我是在撒謊,真是的,每次都這樣欺負我,就算是你我也是會生氣的,嗚”
時獄粗暴的再次吻住塊土,壯碩的虎軀與塊土圓潤,有些肥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隨著虎軀的晃動相互摩擦,粗大的虎鞭和熊根也隨之相互碰撞,本就被刺激到臨近邊緣的塊土那受得了這種刺激,熊根抖動這噴出一股一股又濃又黃的精液,鼓脹到發疼的熊蛋也隨之不再疼痛,塊土感覺好似把這幾個月來的壓力都釋放了般的放松,整個身體都變得軟趴趴的。
趁此時機時獄伸出虎爪拖住塊土寬厚的後腰,讓塊土的雙腿抬起以半坐著的姿勢被他舉在水里,就算冰咖的水池為方便客人和身材普遍肥胖的白熊交配而做過專門設計,再加上水的浮力,別說是身體強化型的能力者,就算是在塊土認識的眾多暗面貴族里也只有少數幾位能有如此怪力做的這種事,時獄自然算其中之一,不僅是在水里,在路上時獄有次還把塊土抱起來,以站立的姿勢不斷後入塊土淫蕩的騷穴,以那種姿勢虎鞭每次插入都能精准的撞到前列腺和膀胱,才插了幾次塊土就感覺雙腿發麻,熊根抖動這往外噴出尿液,也是因為這種姿勢太刺激,所以塊土從那次後都不准時獄用那種姿勢操他,在自己崇拜,愛慕的時獄面前被干到噴尿,失禁什麼的對塊土來說實在是太丟臉了。
“小壞熊生氣了嗎?那我就給小壞熊吃他最喜歡的虎爪,然後再用粗大的虎鞭狠狠奸淫他的騷穴,不知道小壞熊滿不滿意?”
“好啊,好啊,爸爸操我,我是小壞熊,小騷熊,嗚嗚,爸爸干我”
時獄在交配的時候很少說話,調情的騷話更是寡淡,但今天很反常的說出這樣勾起塊土欲望的騷話,雖然聽著感覺有些別扭,但愈發高漲的欲火也是真實存在的,塊土淫蕩的回應,任由時獄寬大而厚實的虎爪揉捏他圓潤,結實的大屁股,不斷扭動虎腰,用大龜頭去摩擦塊土粉嫩而緊致的穴口,一點點前進讓穴口周圍的肌肉張開,但很快又退出來,不停重復這個動作用大龜頭開發塊土如果不是泡在水里,肯定早就濕潤不堪的穴口,很久沒有發泄的塊土感覺只是這樣他就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