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⑤ 警匪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⑤ 警匪
昏暗的燈光下,一只藍龍被五花大綁地固定在一張椅子上。
藍龍戴著頭套,身上的警服破破爛爛,從破口的形狀上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是被鞭子抽打而成,透過破口甚至能看見警服下皮開肉綻的情形。
“吱呀”
這個昏暗房間的門被打了開來,走進來一只滿臉橫肉的金虎族大漢。他粗暴地將藍龍頭上的頭套一把拽了下來,露出頭套下英俊但髒亂疲憊的龍臉。
金虎用他巨大的手掌掐住藍龍的下顎,帶著挑釁的笑容欣賞著藍龍憤怒的目光。
“嘖嘖嘖,三天了,警官大人除了水以外可是粒米未進,怎麼還是這麼有精神啊。”金虎拍了拍藍龍的臉,坐到了藍龍對面的辦公桌後。
無視了藍龍的憤怒目光,金虎自顧自的打開極亮無比的台燈,光束直接打在藍龍臉上,讓藍龍不得不回避。
“警官大人,別嫌我煩,這是例行公事哈。”金虎說著拿出了一張清單,清了清嗓子:
“姓名?”
一陣沉默。
金虎一挑眉,手指一動,也不見有任何東西出現,只聽一聲響亮清脆的“啪”聲,藍龍悶哼一聲,警服上又出現了一個新的豁口,殷紅的鮮血從豁口處淌出又被身上的警服吸收,形成一塊暗色區域。
“警官大人,我勸您配合一些,要不然,您也受苦,我們也不好交差。您得知道,上頭對您的耐心已經越來越少,若是我這再沒有什麼信息可以匯報,那麼警官大人的價值就只剩下“激勵”了。”金虎停頓了一下:“您大概也不知道,一個條子的屍體對咱們這些作手下的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動力。”
藍龍聽完,繼續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用他那沙啞虛弱的嗓音說到:“敖……敖冰。”
金虎驚喜。這是他們組織捕獲這名警官的第四天,這也是這硬骨頭過去三天以來第一次發出除了悶哼以外的聲音。“看來條子也是怕死的嘛。”金虎心想,問題卻不停:
“年齡?”“24”
“隸屬?”“瀟湘省巴陵市公安局刑警支隊”
“職位?”“三……一級警員”
金虎眉毛又一挑,只見藍龍被反綁在椅子背後的雙爪緊握,雙腳腳爪不斷屈伸,眼睛瞪大神情痛苦。過了大概兩三秒鍾,藍龍的表情才回到之前半死不活的狀態,只有變重的鼻息才能感受到他之前兩三秒鍾里遭受了多大的折磨。
“想來我們的敖警員也清醒了,那我再問一遍,職位?”“一級警員。”敖冰堅持。
“嘖,都開口了就別再矜持了嘛,你的名字、你隸屬的組織我都知道了,想查出來你的警銜那還不是分分鍾?配合一下嘛,還是說你想再嘗嘗那小玩意的滋味?”
敖冰輕嘆了口氣,用比平時更低的聲音說道:“三級警司。”
金虎也沒有為難敖冰,反而站起身,走到敖冰側面,蹲下身拍了拍敖冰的肩膀:“這就對了嘛,早這麼配合,你也不用受整整三天的苦了呀。不過現在也不晚,只要這最後一個問題敖警司能乖乖回答,上面一開心,還你自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呀對吧?”
敖冰微微點頭。金虎微笑:“那麼請你說說,為什麼你們警方會出現在我們分部的駐地周圍?”
敖冰聽完,瞳孔放大,猛地一側頭,死死盯著金虎,急促道:“這里……這里只是分部?為什麼這不是總部?為什麼一個分部能有這麼多兵力?為什……”敖冰說到這里,臉色一白,似乎明白了什麼。金虎看到敖冰露出這幅模樣,臉上的微笑也變成了嘲笑:“你想的沒有錯,但你們局長也不仔細想想,我們可是做跨國走私生意的,總部的位置怎麼可能由一個小小的警員發現?還能有那麼詳細的情報?”
“但他的確是我們派出去的臥底啊!”敖冰的精氣神似乎一下子回來了,擺出一幅不得到一個答案誓不罷休的架勢。金虎也不賣關子,直接搓了搓拇指和食指。敖冰見狀,嘆了一口氣,剛回來的精氣神再度消了下去。隨著敖冰的嘆息,一個“錢”字隨著這口氣一起在房間中盤旋,而後消散在空氣中。
“那麼,既然這是你們的陷阱,並且我們如你們所願地全軍覆沒,還有什麼需要問的?”敖冰絕望地問道。
“啊,好問題。”金虎笑笑,也不嫌棄敖冰身上的味,湊到敖冰耳邊小聲地回答:“因為知道了你們名字,我們才好做一份假的死亡名單啊。”不等敖冰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金虎繼續道:“哦對了,告訴你一件事,你是名單上差的最後一個名字,就連你們的領隊都比你先投降,你應該為你的骨頭硬度感到驕傲。”說完,金虎直接一記手刀,劈在敖冰的脖子上,隨後將昏迷過去的敖冰從椅子上解下來,一把扛在肩上,如扛米袋一般扛著敖冰走了出去。
敖冰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已經從之前的昏暗房間變成了一個寬闊的空地。而周圍被鐵絲網環繞,網外是無盡的森林,這里應該是一個基地,並且有著不少穿著看上去像是守衛的獸包圍著整塊空地。
敖冰在環顧四周時,也見到了昔日與他一同被俘的隊友們。想見不到也難,畢竟他們就在敖冰的對面一字排開。然而和敖冰想象中不一樣的是,他們原本堅毅自信的面龐已經不再,取而代之的卻是如同在天堂中享受一般的歡愉;他們原本莊嚴肅穆的警服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道道繩索,在他們壯實的身軀上勒出不同的形狀;他們原本筆直如松的手腳也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卻是呈大字跪地的雙腿和被反綁住的雙爪,將私處展露得一覽無遺,被一些奇怪的器皿嘬吸著。
敖冰數了數,原本的突襲小隊包括隊長一共十人,在這被取著精的一共有八人,除開自己,還有誰?
“怎麼了敖警司?看見隊友太激動了?要不要加入他們?瞧他們玩得多開心呀!”熟悉的聲音從敖冰背後響起,是金虎。
金虎從敖冰背後摸上敖冰的胸膛。這時的敖冰同樣除了繩索以外身無片縷,圓鼓鼓的胸肌毫無阻攔地被金虎揉捏著。不得不說,經歷過特訓的肌肉的確不同凡響,每一塊肌肉都得到過充分的撕裂重塑,使得每一名警員都有著足夠明顯突出的腱子肉。而這十名警員中,金虎覺得還是敖冰的肉質最佳。先不論敖冰那八塊腹肌直接比其他警員多出一對,光是看他寬闊的背肌,就能感受到敖冰在軀干的肌肉上面下了足夠多的功夫。那對胸肌圓潤飽滿,雖無爆炸性的視覺刺激,但是卻足夠寬厚,剛上手還帶著軟綿綿的觸感,再擠壓時卻因為肌肉足夠堅實,無法隨意揉扁搓圓。因為種族原因,敖冰並沒有和別的獸人一般有乳頭,但這並不能減少敖冰壯實身軀帶來的誘惑。當然,還有胯下的那條藏著寶藏的縫……
“別碰我!還有,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敖冰惡狠狠地盯著金虎,但因為全身被縛,身邊又有貼身看守,再加上沒有進食導致的體力不支,使得敖冰除了怒視以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行動。
金虎也不管敖冰,徑直起身,來到跪列的八獸前,如檢閱般從每一只獸面前挨個走過去。跪著的警員們完全被情欲覆蓋,以至於當金虎揉捏他們乳頭、踢他們的睾丸時,每個人都盡力扭動著身子朝金虎靠去,以求獲得更多的關注。
敖冰都看呆了。24年的處男生涯使他無法接受眼前的場景。金虎也適時做起解說來:“喏,你花了三天才開口不代表他們也需要三天,甚至這只黑龍當時剛醒,就把我們想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如果不給他打一針藥讓他再睡過去,他甚至能把你們局長穿什麼樣的內褲給抖出來。”金虎停在一只長著小鹿角的黑龍面前,狠狠踩了一腳他那比其他七人都大上一圈的卵蛋,換來黑龍如狗吃痛一般的哼哼聲。“他是個新兵吧?第一次出這種任務?嘖嘖嘖,真可憐。不過完成犬化後,這“小龍崽子”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只狗了,你們龍族在下面那活兒上的天賦可真的不同凡響啊。”金虎說著話,但腳卻不停地在往黑龍卵蛋上施力,直到卵蛋從豎著的橢圓變成了橫著的橢圓,金虎才停止了加力,但一直將卵蛋壓在那樣的程度,絲毫不顧黑龍的痛哼已經變成了慘嚎。
敖冰看到金虎摧殘著黑龍的卵蛋,掙扎著想上前去阻止,卻被身邊的守衛壓制住。敖冰剛想開口大喝,金虎的解說聲再次傳來:“哦對了,別妄想喚醒他們。我們組織做的可是走私生意,搞來幾套深度催眠奴化道具還是不在話下的。要不要猜猜看你的這些隊友們分別都被植入了什麼樣的暗示?”
敖冰不動了,他不想看見隊友更深的丑態。但這次金虎沒有這麼簡單就放過敖冰。只聽金虎吹了一聲口哨,上來幾個守衛將八名警員雞巴上的儀器和繩索全部去除。就在獲得自由的一瞬間,八名警員無論種族為何,全部都開始汪汪叫著,直接朝著旁邊的隊友撲過去。被撲倒的警員也不反抗,雙腿分開,擺出各種姿勢,露出自己的後穴,讓隊友能把雞巴順利地插入。獲得交配權的警員也不客氣,直接開始了活塞運動。一時間,空地上此起彼伏的狗叫聲和噗呲噗呲的抽水聲交織成一篇淫靡的樂章。
敖冰看得面紅耳赤,不得不閉眼,試圖將隊友的丑態趕出腦海。但就在這時,一個粗重的喘息聲從他背後響起。敖冰立刻睜眼向後看去,只見一張大水牛的臉出現在自己右肩後,雙眼泛紅,盯著自己的屁股看,敖冰身邊的守衛也不知道何時離去,將敖冰留給了水牛。敖冰的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這是他們的隊長,也是那一名之前沒有被取精的“第十人”。
“噢,看來你已經見到你們隊長了。”金虎笑笑,“那麼最後的馴化就開始吧,敖警司,你的進度落後別人太多了,已經有大客戶看上了你們這一批警犬,願意出巨資購買,但我們得負責訓犬。如果差了一只,我們可是要賠付違約金的,所以,請您配合一下吧。哦對,由於你進度太落後,所以給你的調教馴化是速成版,過程中將會產生些許不適,還請多多包涵。不包涵也無所謂,反正你之後也只是一件奢侈品罷了。”
“隊……隊長……”敖冰顫抖著,試圖逃離水牛的注視,但手腳被縛的他哪可能有什麼移動能力?不出所料,敖冰瞬間被水牛從後方壓在身下。由於是跪姿,敖冰的肩膀被壓下後,他那渾圓的龍臀自然而然地翹了起來,刺激得水牛胯下黝黑粗長的牛鞭更加堅硬,近看甚至能看見牛鞭上的青筋在有節奏的鼓動。
“哞!”回答敖冰的只有一聲牛叫,還有水牛向前挺胯的動作。毫無潤滑,敖冰那原本緊致的後穴直接被牛鞭撐開,大量血液順著牛鞭淌下,沿著牛蛋的輪廓滴落在地,形成一塊血窪。
敖冰的大腦瞬間失去思考能力,繼而被巨大的痛苦淹沒。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喉嚨發出尖叫,張大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但水牛的攻勢卻絲毫不減,反而敖冰的後穴因為被侵犯而開始收縮,擠壓著牛鞭,使水牛愈加興奮地抽插著。血液這時倒成了唯一起潤滑作用的介質,只是每次抽插都能帶出一蓬血沫,使這原本血脈噴張的畫面多出了一份恐怖。
敖冰的神經因為恐懼和痛苦而緊繃到極致。在昏迷的邊緣徘徊時,旁觀的金虎卻拿出了一管針劑,扎在敖冰繃緊的肱二頭肌上。藥液入體,原本已經開始恍惚的敖冰發現,自己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絲毫沒有昏厥的跡象。疼痛此時在腦中越發清晰,敖冰也越發清醒,導致敖冰可以仔細品味著這非人的痛苦,即使他現在只想昏過去,熬過這地獄般的折磨。
水牛的打樁大約持續了半小時,敖冰的後穴也不再流血,腸液也在這持續不斷的抽插中分泌了出來,敖冰也對體內不斷進出著的牛鞭逐漸麻木了起來。當痛苦過後,一種微弱詭異的快感從敖冰後穴處直達大腦,讓敖冰的潛意識中不由地生出了“有點舒服,不想停下”的想法。敖冰自然無法探知到這一潛意識,但他卻沒發現,自己的呼吸開始慢慢變得粗重,胯下的縫也微微張開了口子。
金虎看著敖冰的反應,心中暗喜:“和當初計算的時間差不多,可以開始第二階段了。接下來的進程如果順利,大概明天一早就能聯系賣家交貨。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嘿嘿嘿嘿……”金虎按耐住想要加快進程的想法,就怕一個不小心,把敖冰這種雛給直接玩廢了,那可真的沒法和賣家交代。這筆訂單的收益可是引起了總部的關注,一個操作失誤甚至會讓他丟了這分部負責人的位子。
當敖冰已經感受不到後穴的疼痛的時候,金虎又拿出一管針劑扎在之前的注射孔上。這一管的劑量比之前的要多上不少,金虎在注射的時候也要小心翼翼地推入,一邊推一邊貼心地跟敖冰解釋道:“這和之前的興奮劑可不一樣,當這藥效發作,敖警司你將會徹底變成一條發情求肏的母狗。雖然到時候你可能還會有反抗的意識,但真的無所謂,要不我們待會兒放棄反抗這一步驟,直接沉浸進去可好?”
敖冰已經被水牛肏干得說不出話,即使他聽清了金虎說的每一個字,但他的思想已經被肏得亂七八糟,完全無法理解金虎說了什麼。金虎也不用敖冰理解,只是作為這個故事的反派,總該找被他擊潰的正義說上幾句話,有反應最好,沒反應也絲毫不影響金虎的興致。
果然,沒出多久,敖冰感覺身上愈發燥熱,帶給他清涼的反而是正在他體內進出的那根熾熱的牛鞭。但就在敖冰享受著那詭異的清涼時,牛鞭卻徹底退了出去,不再進入他的身體。敖冰頓時慌了,仿佛失去了什麼支柱一般,癱倒在地,伸出舌頭喘息。他熱,口干,他想喝水,他想對著水龍頭喝個夠。與此同時,敖冰胯下的縫也不再矜持,從里面伸出一根粗如爪腕、長及上腹的通紅巨棒,與已成警犬的那只黑龍的龍棒和剛剛將敖冰肏翻的牛鞭相比,敖冰的龍根甚至還要長上一截,冠絕全隊。而這根巨棒不用觸摸,都能感受得到從棒身上不斷向周圍擴散的溫度。金虎打賭,那巨棒周圍的空氣至少上升了2攝氏度。同時,只憑觀測就能看出,敖冰完全勃起後的龍根硬度必定也是堅如磐石。不過,再硬再熱的龍根,現在也只能在敖冰胯下可憐地吐著透明液體,絕對不會有機會插進任何洞里。
金虎也在這時解除了敖冰雙爪的束縛,同時召喚著其他依舊在亂交的八只“警犬”,讓他們赤身裸體包圍敖冰。敖冰的理智早已被肏碎、焚燒殆盡,他現在只想緩解身上的燥熱,所以當他看見面前出現八根高聳的棒狀物,他想也不想地就撲了上去,含住其中一根嘬起“水”來。
敖冰已然失去理智,所以他看不見自己現在究竟有多麼不堪,但旁觀的金虎卻將這美妙的一幕盡收眼底。他甚至召喚小弟抬了一把躺椅過來,將全身衣物脫得一絲不掛,躺在躺椅上一邊欣賞敖冰的表演,一邊擼動著自己早已硬挺的虎棒。
八只警犬的下體早已被藥物改造,個個屌大卵厚,按理說早已射得到處都是才對,但若仔細看警犬的屁眼,就能發現他們即使在剛才的群交中,也沒有任何一只警犬釋放過他們的精華。敖冰見半天吸不出水,急得不行,他感覺如果喉嚨里再沒有什麼液體流過,他的喉嚨就要干裂了;如果再沒有什麼東西能像之前隊長的牛屌一樣貫穿自己、給自己緩解燥熱,自己就要爆炸了。
敖冰所剩無幾的判斷力讓他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他憑借著自己健壯的身軀,將警犬中屌最大的一只推倒在地,將自己被牛鞭肏大的屁眼對准那根擎天柱,反身坐了上去並做起了蹲起,模擬著肉棒在自己體內馳騁的感覺。當然,敖冰屁眼里的這根屌再大,也大不過經過種族和藥物雙重加持的牛鞭,只能聊以慰藉罷了,所以敖冰也不客氣,嘴里含著一根水龍頭嘬吸著,雙爪也一爪握著一根擼動著。無師自通,敖冰自然而然通曉了如何正確地被群交。被他含屌、擼屌、坐屌的警犬也紛紛嚎叫了起來,表達著他們愉悅舒服的心情。
“該說不愧是龍族嗎?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金虎挑起一邊眉毛表達出了他的詫異。不過這對他來說可是好事,沒必要深究下去。不過金虎這時腦子里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游戲,大概率能加快敖冰的犬化進程,也能讓他爽一把。他打了個呼哨,環繞著敖冰的八只警犬紛紛將敖冰丟在原地,一邊四只以犬姿坐在躺椅邊,搖著尾巴,張開嘴吐出舌頭,發出“哈,哈”的喘氣聲。
敖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剛剛緩解了一點的燥熱再次焚燒起他的軀體。敖冰慌了,不斷打量著周圍,試圖找到剛才給他帶來解藥的擎天柱。金虎的所在位置十分顯眼,所以敖冰也四肢著地,向金虎那邊爬了過去。
“喲,敖警司,您怎麼也來了?”金虎明知故問,但目光卻不往敖冰那投去。
“我……想……想要……好熱……”敖冰語無倫次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金虎知道以敖冰如今無法思考的狀態,能說出這幾個字已經很不容易了。但這並不能改變他的玩心:“哦?您想要什麼?您的請求太模糊了,我可不知道您要的到底是什麼呀。”說著,金虎的爪子握住手邊黑龍警犬高聳並且及下腹的龍棒,上下緩慢擼動著,黑龍犬也配合地表現出欣喜的神情。
擼著擼著,金虎起身,一把抓起黑龍犬,將他正面朝下壓在了躺椅上。黑龍犬趴在躺椅上順從的翹起尾巴,露出了他被一個圓形黑色物體堵住的屁穴。金虎抓住那個圓形物體,猛得一抽,隨著黑龍犬的一聲嚎叫,一根巨大的黑色柱狀物被抽了出來。血跡斑斑的黑柱周身帶著如狼牙棒一般的尖銳突起,樣貌猙獰。仔細看,這根黑色柱狀物若是去掉那些突起,其實和黑龍犬胯下的龍棒尺寸和形狀一模一樣。抽出巨物後,黑龍犬的屁穴形成了一個肉洞,但穴口正在以一個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直到收縮到一定程度才停止。金虎操起他的長槍,插進了黑龍犬的後穴,同時爪子也在不停擼著龍犬的龍棒。前後夾擊,黑龍犬沒一會兒就發出了舒爽的哼唧聲,聽得敖冰心里十分的癢。
敖冰的目光隨著金虎擼龍崗的的爪子移動著,他胯下的巨棒和後穴也同時感到了空虛,他也想被擼龍根,他也想被肏龍穴。於是,敖冰低下了他的頭,以一個極低但足夠金虎聽見的聲音說道:“我……我想要……被肏後穴,被擼龍根,求……求你……”。
然而金虎正肏狗肏得興奮著呢,根本聽不清敖冰的話:“什麼?您再大聲點,您想要什麼?”
敖冰深吸一口氣,將他的語言能力吸回來不少,隨後大聲喊道:“我想被大棒肏我的後穴!我的龍根也想被擼!我想被肏!我想射精!”也不知道是誰教了敖冰射精這個詞,但在這個場合,敖冰遵從著潛意識的引導,將這句話喊了出來。喊完後雖然有羞恥感,但很快就被已經蔓延全身的瘙癢和燥熱驅散。
聽完這話,金虎立刻停下了肏弄黑龍犬的行動,把黑龍犬從躺椅上拎了起來扔到了一邊。黑龍犬還因為不滿自己沒有爽夠而發出了幾聲不滿的嗚嗚聲,換來的卻是金虎的踹卵三腳,將黑龍犬踹倒在地,半天沒緩過勁來。
金虎從旁邊的守衛手中接過一個小盒子,盒子中裝的是第三管針劑。這是最後一管,注射完就代表犬化進程已經到了尾聲,但這藥劑從那比前兩針都小的形象來看,這藥劑的稀有度也是極高。但金虎毫不在意稀有度,和之前的注射一樣隨便地扎在敖冰的肱二頭肌上。這藥的起效速度也是奇快無比,藥劑還在針管中被推進,敖冰大腦中的記憶和知識還有一系列本能就已經開始慢慢淡化、消失,仿佛被橡皮擦擦過、被微風吹散,再也回不來了,遺留下的只有對語言內容的辨認能力和對語言的極強記憶力。
“你是一條狗。你只會汪汪叫。你的肌肉毫無用處。你的肉棒只是裝飾和玩具。你所會的只有服務、服從。你的一切都將屬於你的主人。你的後穴會一直瘙癢,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止癢。你的精液不屬於你,只有主人下令你才能射精……”一系列的混亂淫蕩的語言從金虎拿出的錄音機中響起,混合著“服務、服從、主人”等重點詞語,穿過敖冰的腦海,替代了原本記憶和知識的位置。敖冰的眼神也漸漸變得和他其他警犬隊友一樣,呆滯、又充滿著情欲。在敖冰口中發出毫無違和的“汪汪”聲和搖成一朵菊花的時候,金虎輕笑了一聲,任務完成,可以交貨了。
金虎召喚著守衛,將九只警犬收容了起來。金虎准備回到他的辦公室聯系賣家提貨,並且提醒賣家匯入尾款,但在走之前,作為警犬目前的主人,他給警犬們下了一條命令:明早六點前警犬們可自由交配,但不准射精。六點後由基地守衛給警犬換裝,警犬不准反抗,並且所有肉棒不准充血。他同時還安排基地人員為新來的警犬趕制肉棒倒膜,為明天的警犬裝備做准備。
金虎走後,警犬的收容房內,九只警犬不知以什麼方式分配了攻受位置,只見一黑一藍兩條龍犬並排跪趴在地上,後穴和嘴被其他警犬不斷抽插,胯下兩根龍棒也被警犬含住吮吸,吮吸龍棒的警犬那空出來的肉棒又被其他警犬吮吸著,隔一段時間進攻龍穴的警犬就會自動換班,這樣詭異的秩序一直持續著,但兩條龍犬的位置永遠都在原地,最多有時會被翻個身,為了肏干起來更方便。
第二天清晨,基地的空地上跪著九名身著高領警服的獸人,他們一字排開,就如他們在警校訓練過的一樣。即使是跪著,他們挺拔的上身和大腿依舊讓他們散發出肅穆的威嚴。唯一破壞了這氣氛的,是獸人們眼上戴著的黑色頭套,以及一人一對的爪銬和將他們連在一起的和腳鐐。這些裝備在那威嚴中參入了壯烈,仿佛這些獸人們正在靜待死亡。
但,原本清晨的寧靜卻被從森林中轉來的槍聲打碎,隨後就是各式槍械發出的槍響,亂糟糟的槍聲和爆炸聲中還參雜著不少獸人的慘叫和哀嚎。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聲音漸息,一名深藍色的龍族警察帶領著不少警員衝入了這個基地。警員們將基地翻了個底朝天,把藏匿著的人員一一抓獲銬走。而深藍龍警則孤身一人,來到了警服獸人們的身前,敬了個禮後說道:“
“同志們,你們雖然深陷魔窟,但你們的犧牲是有巨大價值的。基於你們的行動,我們搗毀了全省以及鄰省范圍內的所有大型走私團伙“鎏金玫瑰”的分部,並且戰果正不斷擴大至全國范圍。感謝你們所做出的犧牲!”
深藍龍警說完這一番話後,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那些跪地的警服獸人們的回應。他有些奇怪,上前拍了拍跪在地上的那只淡藍龍獸,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敖冰,弟弟,我是敖桀,我帶兄弟們來救你們了。”
還是一陣沉默。敖桀回憶著拍敖冰肩膀時那奇怪如麻繩一般的手感,頓時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他悄悄翻開了弟弟的衣領,看到的畫面令他怒火中燒:一個明顯是市面上禁止流通的電擊項圈,以及繞過弟弟肩膀的麻繩。他不動聲色地將衣領復原,而後挨個敲敲翻看了另外八獸的衣領,看到的景象和敖冰的一模一樣。
敖桀的怒火瞬間升騰,雙拳緊握,掌心的肉被指甲刺出了血也不管不顧,上下牙齦被他過於用力的咬牙,也流下了鮮血。他保護了24年的弟弟,居然被一群渣滓害成了這樣,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前來巡視的隊友發現敖桀的不對勁,連忙上前問道:“隊長,你沒事吧?看你手上嘴角都是血,是不是被偷襲了?”敖桀深吸了一口氣,暫時按下了將俘虜全部虐殺致死的衝動,以平常的語氣回答道:“沒事,不用管我。哦對,跟車隊說一聲,我帶著這些兄弟單乘一輛小型運兵車,幫我和車上的弟兄道個歉。我的車換個人幫我開回去,拜托了。”
敖桀的隊友沒有發現跪地的警服獸人的異樣。他知道這里面有敖桀的弟弟,他也知道他們隊長極其寵愛他的弟弟,所以也沒多問,徑直找運兵車司機和總指揮解釋去了。
敖桀嘆了口氣。他是戰斗人員,不是治療人員,一切,都只能回去再說。眼下的情況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不能讓他們在其他弟兄面前出丑……
一路上,因為沒有“主人”的命令,車上的警服獸人們都格外安靜。敖桀就在這種環境下驅車跟著車隊回到了他所在的瀟湘省公安廳。歸隊後,敖桀都沒來得及述職,就帶著那九名獸人前往了醫療部,申請了一個ICU病房,將九只警服獸人安置了進去。因為這個時間重傷者極少,所以敖桀的這個病房基本上是包了場。而後敖桀迅速致電廳長,告知了事情的嚴重性:英雄即將不再。公安廳長立刻派人封鎖整個病房,並且秘密招來醫生診治。一切做得悄無聲息,也杜絕了泄密的風險。
由於敖冰在傷員行列中,所以敖桀得以以家屬的身份留在病房中,並且不用顧及探視時間的限制,所以醫生診斷時,敖冰得以旁觀。但他所見到的畫面卻讓他想立刻衝往俘虜關押處,將弟弟所受到的痛苦全部復制在他們身上。
這些警服獸人當然就是那九只警犬。只見警服下,所有警犬都帶著可以放出高壓電、被明令禁止流通的電擊項圈,身上被麻繩綁成各種“美麗”的模樣。有乳頭的警犬,雙乳上還夾著鱷魚夾,鱷魚夾下吊著小型砝碼,體積不大但質量都帶著些分量,將他們的雙乳拉扯成了非正常的長度。當醫生取下鱷魚夾時,甚至能連著撕下來一塊乳頭上的肉。
而這“警犬裝”的重點基本都集中在下身:外露式肉棒的警犬的肉棒上全部根據他們的尺寸戴上了貞操鎖。一個個籠子小得連軟下來的尺寸都能講籠子撐得滿滿當當。籠子的頭部還連著一根導尿管,從警犬們的馬眼處一直塞進了膀胱,甚至到達膀胱後,導尿管頂部的結構將死死扣住膀胱口,導致被診斷必須做手術將導尿管取出。而那貞操鎖的鎖是內置結構,鎖孔被焊死,基本所有被鎖警犬的肉棒都帶著多多少少被電焊蹦出的火星子燒灼的痕跡。有一些肉棒較大的警犬甚至在鎖被打開後還發現被入了珠,導致他們肉棒更大,但再也不能享受性生活。
敖冰和那鹿角黑龍由於是生殖腔結構,所以生殖腔里都被塞滿了軟毛片,使他們走路的時候生殖腔的相互摩擦會讓他們自然而然地分泌淫水。同樣的,他們的龍棒也沒被放過。仿佛是將軟龍棒從生殖腔里硬扯出來的一樣,兩龍的龍棒都帶著一些些肌肉撕裂,並且在生殖腔的極深處,龍棒的根部,嵌著一個帶著一定彈性的環。這個環根據醫生研究和鎖精環功效類似,並且有強制勃起的能力。但兩龍的環深入生殖腔,一旦勃起就無法觸碰,不取下鎖精環又無法進入疲軟,久而久之,兩龍的龍棒就會因缺血而壞死。這是兩龍生殖腔里的全部物品,但治療過程並不容易。因為在發現生殖腔內的東西之前,生殖腔口是被一個特殊的罩子罩住的,醫生還得費勁心思地將扣在兩龍生殖腔上的罩子取下。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有腔龍族的貞操鎖,市價不菲,還經過了改造,添加了指紋密碼鎖,並且這貞操鎖同樣有著導尿管深入膀胱,讓治療的難度上升到極高。
幸運的是,敖冰因為沒有睾丸而逃過了一劫,但其他帶蛋的警犬,尤其是那只鹿角黑龍犬,他們的卵蛋都遭到了恐怖的折磨,就連敖桀看到了,下身都是一涼。醫生算了,每一只警犬的一對卵蛋都被大約二十根粗銀針穿在了一起,比較大的蛋二十五,而那蛋最大的黑龍犬,則是被穿上了四十根銀針。每一根針取下時,都隨著兩股血柱噴出。當所有針都被取下時每一只警犬的蛋都成了花灑,向外噴灑著殷紅中帶著一絲白的血液,將床單都染紅了一大片,不得不通知封鎖病房的守衛,讓他們來幫忙換床單。而這造成的最大麻煩的則是睾丸內部的血液清理,不得不用手術將血液汲出,而且這必然對這些警犬們的性功能造成巨大的傷害,如果恢復不過來,他們將必然不會有後代了。
警犬們的屁眼里倒是簡單,只是他們自身肉棒的黑色帶刺倒膜罷了。但因為刺太鋒利,刺入腸壁,導致他們的屁穴不但要修復肛口,還要對直腸內部進行治療。不過相對於前面對生殖器的治療,這一點肛門的麻煩還真的算不上什麼。
事後,負責診治的醫生對敖桀說,這是他所見過情節最為惡劣的俘虜虐待。肉體上的傷害還能通過手術恢復,心理上的記憶清除將是最難康復的。敖桀沉默,他也不知道之後該怎麼治療敖冰。醫生告訴他,目前只能先將他現在的狗奴馴化暗示清除,再讓他一步步將被抹去的東西找回來。這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敖桀得做好心理准備。
二十年後,所有的警犬都康復,有一些失去了性功能,但還好,做人的權利找了回來。神奇的是,那鹿角黑龍受到的折磨最重,但恢復的也最快,他的身體在第二年年底就完全康復,龍蛋上的八十個針孔也消失不見。在後三年的時間里,他就將之前失去的記憶全部找了回來,甚至一度成為醫學奇跡。敖冰比黑龍晚一些,在第十三年的時候完全恢復。只是經歷過這次事件後,他們再也無法回公安局任職,但公安局為他們的後半生的生活已經做好了保障,能讓他們安心平靜地過下半輩子。但那只作為他們小隊隊長水牛獸人,至今下落不明。不過有消息說,有鎏金玫瑰的线人在一場位於盟國洲浪漫城的地下拍賣會上給公安局發消息,看見了一頭和隊長長得很相似的水牛獸人在後廚。不過公安局只收到了“水牛被反綁著四肢”的消息,卻沒有了後續。當時拍賣會上具體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當公安前往拍賣會救人時,拍賣會早已結束,而後也再也沒有了那名线人的消息,水牛隊長的下落也再次成謎。
“哥,你回來啦?今天好早啊!”今天敖桀好不容易沒有那麼多事,能按時下班。剛一回家,敖冰就從家里那間被改造成偵探事務所的客房中走出,給了他兄長一個大大的擁抱。“快吃飯,吃完我有事跟你商量。”敖冰等敖桀換好常服後,和往常一樣催促著敖桀吃飯。
敖桀笑了笑,順從地從敖冰手里接過盛好的米飯。自弟弟被救回後,敖桀就像變了個人。原本家中就是敖冰主事,敖冰出事後,敖桀承擔起了維持這個家運轉的責任,以往風風火火的暴躁性子被照顧敖冰的日子消磨殆盡,硬漢外表下,那原本如磐石般堅硬的心被這些家長里短磨出了一塊軟地,專門裝柴米油鹽和他親愛的弟弟。不過等敖冰康復後,敖桀也變回了以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弟弟養著的日子。這對兄弟與其說是單純的兄弟,不如說他們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關系是伴侶。
待敖桀吃完晚飯、敖冰洗完碗、兄弟倆躺在沙發上說著廢話的時候,敖冰突然將全身衣服都脫了,帶著渴求的目光看著敖桀。敖桀輕笑:“小騷貨,這不是上周才陪你玩過嗎?怎麼又騷了?”敖桀一邊說著,一邊將兩根爪指深入了弟弟的生殖腔中攪動。
敖冰“嘖”了一下:“你也說是上周了,你親愛的弟弟可是等你等了一星期。你看,我這龍棒都大了一圈了!”說罷,敖冰牽起敖桀的爪子,朝臥室走去。
在臥室的衣櫃里按下幾個按鈕後,敖桀敖冰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門。兄弟倆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畫面卻和平時畫風不一樣:暗紅的燈光下,x型架、鐵架床等大型道具成為了房間的設施,而掛了滿牆的貞操鎖、皮項圈、皮鞭馬鞭、束具等情趣道具成了房間的裝飾,各式的頭套成了擺件,將整個房間裝飾得淫靡又心潮澎湃。
這就是敖冰犬化康復後的後遺症。種入潛意識的種子想要根除可沒那麼簡單。敖冰沒法管其他幾位獸人以後的生活,但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弟每天被性癮折磨得欲生欲死。正好,敖桀也是龍族,身體素質比敖冰還要強上一些,也是個性欲過旺的種龍。所以,之前在弟弟剛康復時,他就和弟弟商量著建了這個密室。當敖桀有兩天以上的空閒時間時,他們兄弟倆就在這個密室中玩著少兒不宜的角色扮演游戲。今天,就是敖桀再次有空的日子,敖冰又怎麼會打破自己和哥哥之間的隱秘傳統呢?
“冰,今天你想玩什麼?哥都陪你。”
“每次都是我來選,今天哥你來選一次吧?”
“好啊……”
密室的大門在兄弟倆身後被關上,將里面所有的的溫暖和淫蕩都封存於內,不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