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10 龍獄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10 龍獄
一、
“火羽大人,典獄長口諭,還請您……賞個臉……”
監牢鐵欄外,一名灰狼傳令官戰戰兢兢地單膝跪著,冷汗不住地從他的身上滲出。
這個地方雖有不少火把點著,但總有股揮之不去的陰森感。再加上這里處於地下極深處,幽暗的環境加上周圍時不時傳來的淒厲嚎叫,恐懼讓灰狼的牙關都開始不自覺地撞擊起來,他覺得,若那位“火羽大人”再不出聲,他可能連自己的工錢都不會再顧,無論如何都要逃離這個鬼氣森森的地方。
“知道了,等一下。”
從鐵欄內飄出的聲音意外的年輕。不過,灰狼聞聲後,頭埋得更低了,表現出極端臣服的姿態時,也不忘將自己的臉深藏在頭盔之中,以免讓聲音的主人記掛上。
雖說灰狼這是第一次下到這座大型監獄的最底層,但這里的恐怖故事卻已經被守衛們傳得路人皆知,甚至還有不少延伸版本。其中作為主角出現次數最多的,就是這位“火羽大人”。
傳說“火羽大人”是一名高覺悟龍族,他自百年前加入“圖書館”後,便一直致力於狩獵同族。即使在龍族因他們的第一軍官格里芬發狂叛變而全族被收容之後,“火羽大人”也是掰斷那些棘手龍脊梁的先鋒。
還有傳說,“火羽大人”的手段極度的血腥殘暴,這也是被典獄長,虎族大公爵白羽,安排在監獄最底層的原因。
其他的傳說,比如“火羽大人”四頭八臂,能將一頭活龍瞬間拆碎再拼回原樣這樣的無厘頭傳說,灰狼只當是笑話。不過之前那兩道傳說,怕是與火羽大人的真實經歷八九不離十了。
如今距離那一次龍族收容已有百年,其他獸族不似龍族一般長生,百年時光匆匆而過,卻讓獸族已經繁衍出了第三代。灰狼正是自龍族收容事件以來的第三代狼族,所以對當年的事件知曉得並不是很清楚。不過,這龍族監獄的工作,在現在的各獸族可都是一項美差,灰狼的傳令官一職,還是他家中花了大價錢,托關系才謀來的,可金貴了,他可不想被一頭來自“圖書館”的危險分子終結了他的前程。
所以,摸不清楚“火羽大人”脾性的灰狼,只得擺出極致的恭敬狀態,等著“火羽大人”露面。
“嘖,不是說口諭麼,低著個頭,還怎麼報信?”
灰狼耳邊再次傳來那個年輕的聲音,只是這次,聲音近在咫尺,灰狼的耳朵甚至能感受到從那個聲音的主人口中呼出的氣體,驚得灰狼差點跳起,隨即便被一只雪白的龍爪搭上了肩膀,讓他釘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灰狼頭也不敢回,用顫抖的聲音回答了身後的那位大人:“回……回火羽大人……典獄長……典獄長請您親自去見他一面……”說完,灰狼的身子抖得跟糠篩似的,期盼著這位大人能快點離開。
“就這事?沒別的了?”聲音明顯有些不悅。不過,看到灰狼抖成這副模樣,想必即使有,也暫且說不出來了。“也罷,那我就去一趟。難得大人相邀,我怎能不赴約?”
說罷,“火羽大人”放開了抓著灰狼肩膀的爪子,如一陣風般掠過灰狼癱倒在地的身體,向這一層監牢的出口而去,只給灰狼留下一個火紅的背影。
在地上坐了許久,灰狼才拿回身體的掌控權。見“火羽大人”離開,灰狼如釋重負。不過,難得來了這神秘的監獄底層,灰狼的好奇心驅使著他向之前“火羽大人”聲音傳出的監牢中定睛看了過去。
後來,灰狼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宿舍的,那一眼,將他的三魂嚇跑了一魂,七魄驚去了兩魄。後來據他室友形容,灰狼回來的時候仿佛是看到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物,雙目空洞,如同僵屍般,怎麼叫也叫不醒,嘴里還念叨著“龍”、“血”、“刀”等意義不明的字眼。不過灰狼倒是連後來看到了啥也不再記得,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軌。只不過,自那以後,這位灰狼傳令官的夢境,將不再如往常般美好了……
典獄長辦公室位於整座監獄的中層,也是露於地面上的第一層。火羽乘坐升降梯,從底層緩緩上升。現在正值深夜,那些被評為中等威脅等級的龍奴,即使他們身處地下的監獄層,但他們被調教、被折磨的呻吟慘叫聲依舊在火羽耳邊回蕩。
而監獄中的普通龍奴已然迎來了他們難得的休息時間,不過即使在睡夢中,他們身上的調教器具也沒被取下,細微的鼾聲中始終夾雜著輕微的呻吟。雖然看不見這些龍的受難情形,但絲毫不影響火羽欣賞這絕世天籟。
火羽不知何時換上了代表”圖書館”重要人員身份的黑袍,將面容隱藏在兜帽之下。即使他們“圖書館”人員已經有著一個代表亡國奴身份的深紫色項圈來展示身份,典獄長大人還是給他們這些高覺悟龍定下了在外活動得穿袍子的規矩,否則將被視為逃跑的龍奴。火羽雖一直對這規矩有些不滿,但他也不想惹上什麼不該有的麻煩。
好在監獄的守衛訓練有素,見火羽一襲代表“圖書館”的黑袍,加上他胸前別著的“圖書館”成員身份銘牌,便絲毫不加阻攔,這也讓火羽稍微有了些獲得特權的感覺,也將黑袍的身份束縛看得輕了許多。火羽就這麼一路通過監獄的重重安全系統,來到了典獄長的辦公室門前。
輕叩三聲,火羽畢恭畢敬地佇立在門外,等待著回應。
“吱呀”,沉重的木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里面傳出一個平淡的聲音:“進來吧。”
聲音低沉且平和,但火羽絲毫不敢怠慢,連忙順著開啟的門縫擠進了辦公室,而後徑直雙膝跪地,向那對著他四散開來的九條白虎尾呈上他最高的敬意。
“起來吧,別那麼緊張。喊你來只是有事吩咐你罷了。”
一直低著頭看高級地毯絨毛的火羽松了一口氣,連忙起身,只是微微垂首,依舊是不敢直視面前的白虎公爵,即使這位大人正背對著他。
一條虎尾托起了火羽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白羽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古井無波的虎眸盯著火羽,上下打量著他。只要是白羽目光所及的部位,火羽都會不自覺地繃緊那一處的肌肉,仿佛有什麼危險正鎖定著他的那個部位。隨著白羽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繃緊肌肉的部位也在不停變換,使得火羽不一會兒就因心理壓迫而大口喘起氣來。
白羽扯了扯嘴角,移開了目光,強行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這次找你來,是聽說了一些不太好的事。你坐鎮地下五層,那群軍官還安分吧?”
聽白羽這麼一問,恢復了些許的火羽思索了起來:“大人,前幾日的日常調教的時候,有部分軍官私下找到在下,想用些消息來減刑。在下沒答應,之後他們也還算安分。不知大人說的“不太好的事”,指的是什麼呢?”
白羽輕輕敲了敲辦公桌,臉上的“和善”微笑越來越濃:“嗯,你是個誠實的。不過,你這可犯了失察之罪呢。”
言盡於此,聽得火羽冷汗直冒。不僅是因為白羽在他身邊還安排了監視,能將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上報給他,而且好像因為自己沒答應那軍官龍的用消息減刑的請求,反倒讓他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這是作為監牢負責任的他所犯的一個極大的失誤。火羽想到這,“噗通”一聲又跪倒在白羽面前:“請大人恕罪,在下回去後立刻提審那名軍官!”
“不用了,古里德已經將一切上報。這次你雖有罪,但鑒於情節較輕,又看在你以往的功勞和忠心上,就罰你半年工錢吧,望你以後能引以為戒。”
白羽揮揮手,示意火羽不必太在意。火羽也松了口氣,半年俸祿而已,已經是很輕的懲罰了。時隔百年,這位殺伐果斷的大公爵仿佛也不似曾經般暴虐,不然這次火羽被罰的,可能不是半年工錢,而是自領半年龍奴待遇了。
“那麼大人,是怎樣的消息,能勞煩您親自過問呢?”火羽適時遞出個話頭,白羽也順勢接下:“還記得那頭第一騷狗嗎?”
火羽點點頭。經過長達百年的調教,那龍族第一軍官格里芬早已被認定為百分之百犬化,成為了全龍族的笑柄和監獄的光輝事跡。“難道,他的意志真的如此堅定?甚至能在我們所有人的眼皮底下耍花招?”
白羽點點頭:“我們的確小看了他。他作為最為低賤的種龍,能爬上第一軍官的位置,他的意志之強的確不可小覷,畢竟當年也是他被第一個調教,也是他最後一個“屈服”,是我疏忽了,沒將此事重視。不過連我都沒想到,即使他再怎麼被調教被羞辱,經過了百年,居然還有反抗的心思。”
“那大人的意思……”
“呵,意志再堅定,他也深陷我的地盤。能從我掌心中翻出去的龍族寥寥無幾,他差點就能成為其中一個,可惜……”
白羽眯起了眼,虎眸中凶光閃爍:“若非他有心救其他軍官龍,想和他們一起逃走,我都不知道那頭賤狗在如此森嚴的監獄里都能有這麼周密的逃脫計劃。看來,有心叛變的,不只是那群軍官啊……”
“大人……”
看著開始自說自話的白羽,火羽漸漸覺得呼吸不暢。火羽周身的空氣仿佛都被壓縮了一般,白羽無意識中散發出的“屠龍者”威壓混合著他地處高位而產生的強大威勢,像一只大手漸漸攥緊火羽的身子。
火羽全身骨骼爆裂,聲響驚醒了還在盤算如何清理叛徒的白羽。
白羽面露歉色,火羽感覺自己身上一輕,隨後無力地癱倒在奢華的地毯上,鮮血從嘴角淌下,又一把被火羽拭去,隨意擦在黑袍上。火羽可不想因一時疏忽而丟了小命,傷勢事小,白羽心情事大,若是讓他的血滴到這地毯上,白羽現在的歉意必定轉化成雷霆怒火,之後火羽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未知數。規矩如此,火羽不能恨,也不敢恨。
“咳,抱歉,我失態了。”白羽很罕見地道了個歉,隨後說到:“那麼就看看,那頭賤狗能到什麼程度吧。”
火羽點點頭,渾身的疼痛開始漸漸減弱,是他作為龍族的超強恢復能力開始修復他的內傷。
“那麼,既然那賤狗都能知道,我也不瞞著你了:我打算半年後卸任典獄長一職,兩天後,我的接班人將會前來學習管理監獄的眾多事宜。”
火羽面露驚色:“大人您還有許多年歲,為何現在就……”
白羽擺擺手:“我在此位上已經為我族謀取足夠的利益,是時候讓別族來嘗嘗甜頭了。不過這監獄的典獄長再換,我也還是總負責人,希望他們能意識到這點,否則,無論是叛徒還是野心家,最後的下場都不會好看的。”
火羽頜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白羽繼續吩咐道:“第一賤狗的反叛行動我不會過問,一切交由我的接班人處理,算是他的第一次實戰歷練。不過,這個底還是交由你來兜著,若真出了什麼意外,你必須有後手來確保第一賤狗的逃脫計劃失敗。”
火羽眼睛一亮,看來這是對剛才差點殺死他的補償,而這顆糖,火羽吃得很開心。
但白羽致歉的糖果並不止這一顆:“待到第一賤狗行動失敗,所有軍官龍,除了那頭告密者,全部都得重新回爐嚴刑調教。在他們發回各自的調教師之前與調教進程結束後,都得由你親自審核他們的精神狀態,以確保他們是真心順從,不再有二念。”
白羽意味深長地看了火羽一眼,火羽立刻心領神會:這是將他們的生殺大權都交到自己手里了啊!雖然不能真殺,但到底要被調教多久、怎麼調教,不還是他說了算?
“去吧,知道你身為混血,對他們那群純血龍深惡痛絕,希望你能好好利用我給你的職權,別讓我失望。明日我便會發出即將卸任的通告,你也不用擔心有泄密的風險。”白羽揮了揮手,但又停在了空中,又問起火羽道:“對了,那只第九層的家伙還是沒有進展嗎?”
聽到這,火羽臉上的笑意一斂,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回大人,未曾。這一個月以來,我已經給他用上了我們最強力的思維干擾器。但即便這樣,也只是讓他的能力范圍縮小,一旦停止使用,他的能力有效范圍又會恢復原樣。若不是大人特制的褻瀆龍紋環將他的身體行動限制,我們甚至連近他的身都做不到。”
白羽面色一寒:“我會吩咐古里德在第九層的水中加料,你們的刑罰也一刻不准停下,務必要完全限制住他的能力,必要時,動用極端手段,也要將他廢掉,不然他就是個定時炸彈。我倒要看看,沒有了這只龍的庇護,那些流落在外的奴隸們,究竟能藏到什麼時候!”
說罷,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火羽的身子,將他移去了門外。
火羽向著大門行了一個跪拜禮,隨後起身,順著來時的路回到了地下。
二、
內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火羽也回到了升降梯能到達的最底層:第五層。
地下一層到五層,都是關押著普通和中等威脅龍奴的單間監牢,越危險的越往下,不過在火羽看來,這些龍的威脅等級都低得很,哪里有他的地盤里危險分子多。
地下第六第七層,是專門榨取龍奴精華的樓層,火羽在經過時往里瞥了一眼,上萬台木馬榨精器排放得整整齊齊,還有不少木馬上留有龍奴已經干涸的血印,在昏暗燈火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瘮人。
火羽挑了挑眉,繼續往下。第八層是火羽所鎮守的樓層,也是關押所有一百條軍官龍的所在。除了這些軍官龍的專用調教師,這些軍官龍都由火羽所支配。以前火羽還認為在自己手下他們不敢搞事情,不過經過了和典獄長白羽的面談,他才意識到自己以前還是看輕了那只第一軍官龍。
不過,火羽並沒有回“家”,只是在樓梯口看了一眼,就再次往下。
火羽腳下的台階戛然而止,他的面前只有一堵啥都沒有的牆壁。火羽亮出他的身份銘牌,在牆上晃了一下。
“咔啦”一聲,面前的牆壁上浮現出一扇雕花金屬門。火羽推開門,門後卻是一個大空洞。不過火羽輕車熟路,摸起了門後的一根鐵鏈,順著鐵鏈爬進了垂在門檻下的籃子中。
鐵鏈隨著咔噠咔噠的機括聲慢慢向下延伸,火羽在籃子中卻一反之前的從容,緊緊抓住籃子的扶手,緊張地等待著籃子著陸。
“怎麼?這麼害怕見到我?”
火羽腦中憑空浮現一個聲音。
“該死,他怎麼就醒了……”火羽眼角一抽,凝重地望著身下的深淵。
很快,鐵鏈全部放下,火羽乘坐的金屬籃子也觸及到了地面。嘩嘩的水聲在整個第九層回蕩,海水的咸腥味也充斥著火羽的鼻腔。
現在正值外界海域落潮,第九層的水位降低了不少,也能清楚地看見有一個犬型鐵籠被吊在半空,籠子的脖子部位與漲潮後的水位齊平。
籠內,一只赤裸的黑色的龍人正咧著嘴,空洞的眼眶向著火羽,仿佛能透過被剜去的雙眼看到火羽的容貌。龍人身軀壯碩,但渾身布滿傷口,每一道傷口,無論新舊,都已經被海水泡得發白潰爛。他整頭龍與籠子完美貼合,籠子上的符文時不時有紫光閃過,每閃一次,龍獸的身軀就顫抖一次,仿佛遭受了一次鞭打或電擊。
籠子的頭部,也就是可以避開海水的部位,有一個黑色的盒子大小的玩意。幾根電线從這玩意上延伸出來,末端各有一類似金屬針一樣的物件,分別插入了龍獸的兩邊太陽穴、頸椎、雙乳、肛門、兩顆睾丸以及專門用於封鎖龍獸生殖腔的嵌入式貞操鎖。也是因為這些帶電线的金屬針,使得龍獸的雙乳與胯下的睾丸不自然地腫大,加上這兩個部位所帶有的各類傷痕,看起來竟帶著可怖的美感。
“呵呵呵,我已經被你折磨成這個鬼模樣了,你還不放心嗎?還要親自下來看看?”
火羽腦中的聲音戲謔之意愈發濃烈。火羽見狀,雙眼眯了眯,按下了牆壁上的一個按鈕。
籠子上的小黑盒子瞬間亮起了紅光,火羽腦中也暫且安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耳邊“啊啊”的聲音,微小,但火羽卻聽得嘴角上揚。
“還倔嗎?還嘲諷我嗎?”火羽又按下一個按鈕,懸著籠子的機械臂將籠子緩緩吊起,放到了地面上。火羽走到籠子跟前,蹲下,嘲弄地抓起一撮龍獸所剩無幾的暗藍色頭發,狠狠一拔,瞬間頭發與龍頭分了家,發根還帶著一塊帶血的頭皮。
龍獸不說話,只是“哈,哈”地喘著氣。光是這一點時間的折磨,龍獸的身上就冒出了不少汗珠,顯然是因為劇痛所導致。
“我當然怕。在我職業生涯里,沒有任何一條龍,能在被折磨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後,依舊有反抗的能力。我甚至不敢將你籠子的任何部分打開,讓你好好享受我們監獄的頂級服務。”
火羽很有耐心地等龍獸緩過勁來。數分鍾後,火羽腦中再次有聲音響起,只是這次,聲音的氣勢也弱了許多:
“下來看我,也不帶點東西。我在這里都快渴死了,你們還指望我說出情報?”
火羽沒有腦內傳音的本事,只能開口道:“別再給我耍花招。上次我一時心軟,差點讓你憑借那個水杯給我下咒。我的條件還是不變,只要你告訴我,你的屏蔽符咒的解除方式,我就把你放出來,甚至能求典獄長大人許你一個圖書館的位置。”
龍獸發出了呵呵的聲音,表達了自己的不屑:“如果你們典獄長真有本事,早就破解我的屏蔽符咒了。你們到現在還沒殺我,也只是因為不確定我在你們轄區各處設下的印記到底在哪,究竟會不會在我死後爆發。還許我一個圖書館的位置?怕是我說出來,就會被你們大卸八塊做成龍宴上的一道菜了。”
火羽倒是不可置否,只是捻住了龍獸被折磨得異常腫脹的左乳,慢慢擠壓:“你說的倒沒錯,不過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何必在意他人安危呢?你易水寒可是龍族的大祭酒,位高權重,實力通天,何必為了那群屁民,丟了性命?”
易水寒喉嚨里又發出了呵呵的聲音,火羽腦中的聲音也開始斷斷續續起來:“我……不……的……屏蔽……妄想……”
火羽聳了聳肩,鋒利的刀刃從火羽指間彈出。刀上紫光一閃,易水寒的左胸立刻鮮血四濺,一個豁口出現在原本屬於左乳的地方。
火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將割下來的乳頭上下拋著,聽身下的籠子中傳來痛苦但細小的哀鳴聲,不屑地笑著說道:“也不知道你為何這麼倔。你的雙目,你的牙齒,你的舌頭,甚至你發聲的能力,都是因為你的倔強才失去,為何就是不肯放棄呢?”
火羽頓了頓:“也罷,反正你還有三次機會呢,下次是右乳,再下次是你的龍棒,最後才輪到你的龍蛋。放心,我會分左右,還能再讓你多嘴硬一次,看我多貼心?雖然你不是我最喜歡的外露型生殖器,但是你的那對巨蛋,我可眼饞了很久了呢。希望你能一直堅持下去,不然我怎麼能拿到我的戰利品?”
說罷,火羽再次將籠子懸到了水洞上,乘上來時的鐵籃子,緩緩上升。臨走前,還不忘對下面即將被漲潮浸沒身軀的易水寒喊道:“哦對了,典獄長大人說,會讓古里德大人親自來照看你,祝你好運。還有,你頭頂的小儀器就不必關了,直到徹底摧毀你的反抗意識之前,你的大腦都會被無規律的強電流電擊。我很期待在餐桌上品嘗到擁有最多知識的電烤龍腦,一定會很美味的吧!”
說完,火羽的身體也通過了第九層的大門,回到了樓梯間。身後的大門也重新恢復成了牆壁,絲毫看不出有門的跡象。
而泡在海水中的易水寒漸漸適應了新傷口浸入海水的痛楚,就像其他的傷口一樣。“古里德?那不是第二軍官龍的名字嗎?他不是和格里芬一起被捉住了嗎?怎麼會……”
不經意間,一個浪花打來,拍入了易水寒沒來得及閉合的口中。易水寒也沒在意,如往常一樣,吐掉這齁咸的液體。只不過,這一個浪花中,卻有一絲漆黑的液體,順著海水,進入了易水寒空蕩蕩的口腔。
傷痕累累的口腔在黑色液體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千瘡百孔的大門。在易水寒吐出海水之前,黑色液體隨便附著在了某個傷口上,開始向易水寒體內滲透。
易水寒還在思考,渾然不覺自己的思維開始變得緩慢,並且逐漸歸於沉寂,仿佛陷入了睡眠。而現實中,易水寒也一反常態,在受刑的期間沉沉睡去,並且,竟然久違地做起了夢。
久違的藍天,久違的白雲,在易水寒被捉住關入監獄第九層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了。這次在夢境中重見天日,易水寒卻感覺,這片土地仿佛多了些什麼本不屬於這里的東西。
“初次見面,易祭酒一切安好?”
易水寒一驚,立刻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他總算知道哪里不對勁了,這里地上所有事物的影子,都在頂端有個巨大的角冠。
地上的陰影如液體般流動起來,隨後匯聚在易水寒面前,顯現出了自己的模樣。這也是一頭黑龍,但與易水寒比起來,他的黑更加純粹,不過他的胸腹部,卻是被黃褐色的鱗甲所覆蓋。並且這頭黑龍,身型比易水寒還要高上一大截,身上密布著看起來就很堅硬的鱗片,頭上的角冠讓他的身高更具壓迫力。他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青筋虬結,與易水寒雖大但較為圓潤的肌肉有著天壤之別。同時,他的身上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骨刺,讓他的相貌更加猙獰。而他眼中帶著的一抹紫意,讓他猙獰的面容中,帶上了一絲邪異。
一絲恐懼在易水寒心中浮現。這一位,恐怕就是火羽之前提到的“古里德”了,易水寒怕的不是別的,而是有東西靠不明手段影響到了他的意識,甚至逃過了他的感知,並且現在他的狀態極差,若真發生一場意識大戰,就算贏了,那也只可能是慘勝,下場並不比輸了強多少。
易水寒還在思考,古里德卻沒有再給易水寒時間。只見他直接消失在了易水寒視野內,在易水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大鐵爪就緊緊掐住了易水寒的咽喉,將他單臂提了起來。
“易祭酒,讓客人等太久,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古里德說著,一把將易水寒貫到地上。一瞬間煙塵四散,不過古里德卻感覺掌中一空,隨即憑借肌肉記憶往左邊一躍,躲過了一道衝天而起的尖銳石柱。
回過神來的古里德看著面前比自己矮了一頭,但肌肉量絲毫不遜於他的易水寒,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易祭酒看著根本不像一位法系職業呢。不過,你還是放棄抵抗,讓我好好品嘗品嘗你的美好肉體吧!”
“痴心妄想!”易水寒大怒,手一揮,漫天的冰矛浮現,向著古里德刺去。古里德閃轉騰挪,但卻根本無法擺脫冰矛的追蹤,只得將雙臂往面前一橫,擋住了一根根冰矛的刺擊,不過他也被巨大的衝擊力轟得連連後退。
“早知你的元素魔法爐火純青,精神力更是深不可測,若是你全盛時期,還真有可能輸掉。不過,你的表演,還是以後有機會再看吧。”
古里德話音剛落,易水寒只覺自己身體一僵,一道強力的衝擊席卷全身,使他痛苦得吼出聲來。衝擊力過去,易水寒也再也站不住,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易祭酒怎麼忘記了,你的頭上可是接了不定時放出的高壓電。帶著這玩意,你是怎麼敢和我硬拼的?”
古里德的大腳出現在了易水寒視线內。易水寒想躲開,但渾身的疼痛讓他無法動彈哪怕一根手指。古里德仿佛拎起了一只小雞仔,將易水寒從地上拎了起來。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完成哥哥給的任務的時候了~”不知怎的,恍惚中的易水寒在古里德的臉上竟發現了一絲可愛?不過這個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待到他看到古里德那垂在胯間的巨龍開始抬頭,漸漸變成一根猙獰的龐然大物時,易水寒的眼中就只剩下了恐懼。
“這真是個美差,又能幫上哥哥的忙,又能享受,什麼時候這種任務能多一些啊?這可比天天聽那群肌肉賤畜討論他們的計劃好玩太多了呢!”
“賤畜?談話?計劃?難道是……?”
沒等易水寒想完,只聽“嘭”的一聲,易水寒的頭已經被古里德摁在了地上,身子被古里德擺出了一個撅起屁股的姿勢。他的龍蛋,他的後穴,全暴露在了古里德的面前。
“易祭酒,你別慌,一開始都是痛的,之後嘛,你也會變得和那群肌肉賤畜一樣了。放輕松,咱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呢!”
說著,古里德就將臉埋入了易水寒的臀瓣之間,伸出舌頭,刺入了易水寒的禁區之中。
一陣怪異的感覺從臀部直衝腦門,惹得易水寒打了個寒顫。易水寒想掙脫,然而古里德將他的雙手按得死死的,易水寒掙了幾次都只是徒勞而已。
“嗯,龍穴很緊致,看來你會是一個很好的玩具~”古里德抬起頭,轉而將自己胯下的攻城撞錘靠近易水寒的城門,熾熱的棒身在易水寒臀瓣中摩擦。
古里德的話語讓易水寒又羞又臊,然而讓易水寒更加羞惱的,則是他深藏在生殖腔內的龍棒不爭氣地鑽了出來,在古里德的眼皮底下膨脹成了一根只略遜於古里德的巨物。
易水寒哪里經歷過這種陣仗?一時間竟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不過,沒等易水寒反應過來,古里德便挺槍突刺,憑借著剛才舔舐留下的那一點口水,將那碩大的龜頭擠進了易水寒的小穴中。
後穴撕裂的痛苦讓易水寒忍不住嚎了一聲,不過古里德可不是個心軟之輩,絲毫不顧易水寒此刻正經歷的痛苦,強行將自己的肉棒向易水寒體內擠入。
易水寒只感覺一根龐然大物正在往自己身體深處闖去,沿途的一切都被這溫熱的東西擠到了一邊,根本無法阻攔它前進的勢頭。強烈的摩擦帶來的痛楚疊加在撕裂之痛上,刺激得易水寒高昂起頭,發出無聲的慘叫,隨後易水寒只能一邊急促地呼吸,一邊盡可能放松自己的後門,好讓古里德能進入得更順暢些,也能讓自己所受的苦楚更輕一些。
古里德感受到自己侵略的道路變得柔軟了許多,嘴角勾起了不屑的笑。那些牲畜都是如此,一旦開始自己放松後穴以求減輕一時之痛,不消多久就會深陷快感的地獄無法自拔,最終被欲望侵蝕,宛若嗜毒成癮,再也無法逃離。之後再稍加調教,將這種癮永久地刻入他們的身體中,一頭奴隸牲畜就誕生了。眼前這家伙,也不會是個例外。
古里德哼了一聲,猛得向前一挺腰,整根巨物完全沒入了易水寒體內。這一撞,讓易水寒頓時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撞移了位。低頭看著自己腹肌上的一個明顯隆起,易水寒只能閉眼,強行使自己不去想下半身的事。
不過,心理再抗拒,易水寒的身體還是忠實地針對這些刺激做出了相應的反饋。易水寒的肉棒不斷顫抖,一滴滴透明液體滴落在地面,後穴腸道上,也開始漸漸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感受到這一系列變化,古里德一笑,欺身上前,整頭龍都壓在了易水寒背上。這時古里德已經放開了對易水寒雙手的桎梏,一手從背後握住易水寒的一側胸肌不斷揉捏,一手伸指,探入易水寒生殖腔與龍棒之間的縫隙中慢慢攪拌。
如此攻勢下,還是處子之身的易水寒哪里能抵抗得住?即便他已經用盡全力阻止自己失態,但當古里德捏易水寒胸肌的手輕輕刮蹭了一下易水寒的乳頭後,易水寒再也忍不住,呻吟聲脫口而出,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從易水寒顫抖的大棒頂端傾瀉而出。
而現實中,易水寒的身體也在不斷顫抖,幾滴濃精在海水中暈開,形成一團團絮狀物漂在易水寒身下。檢測到射精,易水寒頭部的盒子也再次亮起了光,幾滴營養素通過扎入易水寒龍蛋的金屬針注入易水寒體內,使易水寒不至於因為高潮帶來的虛弱而提高易水寒泡在海水中喪命的幾率。這一個月以來,也正是這個裝置,讓易水寒能繼續活下來,也是它,延長了易水寒的受難時間。
夢境里,易水寒身周的世界一陣扭曲,隨後,場景從藍天白雲的青草地,變成了幽暗靜謐的森林深處。
“啊,哥哥的推測沒錯,你的那群反抗軍兄弟果然就藏在這兒。”古里德看著樹林深處的龍形黑影,將深入易水寒生殖腔的手指拔出,濕滑的黏液在他的指尖和生殖腔之間連出了一條透明的线。
剛射完他龍生中的第一次精液,易水寒腦中正混亂著,身體也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古里德見狀,壞笑了一下,將沾滿生殖腔里黏液的手指伸進了易水寒微張的嘴里。易水寒也沒在意,吮吸了一下古里德的手指。不過,嘴唇剛離開手指,易水寒就感覺到了不對。正要咬下去,古里德卻迅速將手指抽了出來,讓易水寒咬了個空。
“怎麼樣?自己的淫水,好吃吧?”“你……你是不是有點毛病!”
易水寒氣急,又想動手。不過古里德也不再需要制住易水寒,只是挺了挺腰。就只是這麼一頂,一聲呻吟又從易水寒口中不受控制地飄出,剛聚起的力氣瞬間被撞亂,再次任由古里德捏扁搓圓。
易水寒看著地面上從自己龍棒里噴出來的玩意,感到羞憤難當。不過古里德卻不在乎易水寒在想什麼,腰部擺動,開始慢慢在易水寒的後穴中抽插起來。
易水寒胯下的肉柱再次硬起。也正如古里德所料,易水寒已經開始慢慢從後穴中的痛苦中找到了些許詭異的快感,並且這一點快感開始隨著抽插不斷擴大,漸漸代替了痛苦,成了易水寒後穴被侵犯的主要感覺。
古里德的手也沒閒著,只見它們捏住了易水寒的兩粒乳頭,輕輕地揉搓起來。一陣極致的舒爽從後穴到胸前兩點再到腦門,易水寒一個激靈,再次噴灑出了自己的精華。
場景再變,這次卻是在戰場中央。古里德認出,這是百年前獸族與龍族大戰的戰場。不過,沒有了他們第一第二兩位軍官,剩下的九十八名軍官和其余的龍族都只是獸族的階下囚罷了,雖然獸族依舊折損了不少將士,但最終的結果已經不需要再說明,只有一小部分龍族從獸族的重重包圍中逃了出去,至今不見蹤影。
易水寒眼神渙散,無力地趴在地上翹著臀部,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連著兩次爆發,易水寒的思維暫時性地進入了短线狀態,只留下一部分腦力用於控制身體的正常工作。
古里德見狀,輕笑了一聲,保持著現在的姿勢,加速抽插起來。隨著身體幅度加大,兩條龍胯下垂著的龍蛋也開始不斷地親密接觸。四顆巨蛋的有力撞擊聲與古里德龍棒在易水寒後穴內抽插時的黏液擠壓聲交錯響起,淫靡的聲音加上龍蛋所受的刺激,還有後穴中的強烈快感,讓易水寒的肉棒再次有了熟悉的反應……
易水寒每一次射精,整個夢境世界就變化一次,古里德也能一層一層地悉知易水寒內心深埋的秘密。這早就激起了古里德的玩心,將基本所以的做愛姿勢全都在易水寒身上嘗試了一遍,易水寒射一次,古里德就換一種姿勢,如看電影一般看著易水寒的過去。在這樣的玩弄下,易水寒的龍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著,最終,無論古里德如何擺弄易水寒,易水寒抽搐的龍棒里也再也噴不出任何東西,而夢境也不再變換,定格在一座圖書館內。
古里德一把抱起現在如同布娃娃一樣的易水寒,讓易水寒騎在自己的龍棒上,自己則環抱住易水寒的腰,在圖書館中游蕩起來,試圖找到屏蔽符咒的消除方式。古里德的步伐讓他的龍棒一步一抽插,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易水寒的身體內部。不過即使玩了這麼久,古里德的龍棒依舊堅硬如鐵,並且一滴精液都沒射出來。
此時的易水寒早已沒有了自我意識,大腦一片混沌,連帶著整個夢境空間都開始變得混沌起來。古里德看著手中文字漸漸變得毫無邏輯的書,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但要在這茫茫的書海中,找到一個咒語,無疑是大海撈針。
古里德也漸漸急躁了起來,他的身影在書架之中飛舞,並迅速地往中心區域靠近,他知道,越外層的書架越快被模糊,只有深處的書,才能暫且無虞。而屏蔽符咒,雖然不是什麼強力的玩意,但卻是易水寒自創,必然在核心區域放著。不過古里德也不是百分百確定,不過此時,他也只能賭一把了。
“該死,這家伙到底把那個討厭的東西放到哪里去了!”
尋找半天無果,古里德都要抓狂了。這已經是整個圖書館的正中心,他的周圍已經被夢幻的彩色混沌所包圍,立足之地不過方圓五十米,並且還在不斷壓縮當中。“如果這次沒有完成任務,不但哥哥會失望,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下一次再進來,他可能就有所准備,不會像這次這麼輕松了。怎麼辦?”
古里德焦急地原地打轉,龍棒上的易水寒也被他取下扔到了一邊。突然,他的視线集中在頭頂的光源之上,面露凶光:“既然如此,那就搞點破壞再走!”
說罷,古里德拎起旁邊不省人事的易水寒,一躍而上,站到了那個巨大的藍色光球上。
古里德再次把易水寒套在了自己的龍棒上,將易水寒的身體當成飛機杯,不斷一上一下地用易水寒的後穴套弄著自己的龍棒。之前玩了那麼久都沒有發泄的古里德,龍蛋早已膨脹到原來的兩倍大,而且也一直在噴發的邊緣打轉,但都被古里德壓制了下去,因為他並不想就那麼簡單的射出來。而這次,古里德有心噴發,所以也並沒有折騰多久,在夢幻混沌距離他還有三十米遠的時候,古里德的低吼聲響起,帶著邪異的紫黑色液體從古里德的龍棒中噴涌而出。
古里德及時扔開了易水寒的身體,讓他的詭異龍精在光球上盡情揮灑。足足過了一刻鍾,古里德才氣喘吁吁地起身,龐大的精量在藍色光球上不斷蔓延,不一會兒便將整個光球都包裹了起來。在夢幻混沌最終將整個圖書館,包括古里德和易水寒的身體消融的時候,眼尖的古里德注意到,光球所散發的純淨藍光已然被邪異的紫黑光所替代。這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不過,古里德的目的也是搞破壞,所以,這也算是歪打正著了吧。
三、
“有古里德大人出手,那嘴硬的家伙不可能不開口。可惜了,我的收藏少了一副好展品。”
回到第八層的火羽喃喃自語,繼續著他之前被中斷的活兒。只見他指尖的小刀在火光映射下仿若翻飛的銀线,又像是穿花蝴蝶,端是美得不可方物,如果忽略掉他面前那驚恐得快要暈死過去的龍的話。
“嘖,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麼?”火羽瞥了一眼被他綁在x架上的藍龍,他的脆弱部位正完整地暴露在火羽面前。
火羽掂了掂藍龍胯下的囊袋,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啊,給你免了一個月的榨精調教,果然沒讓我失望啊。”
藍龍聽見這話,臉上驚恐之色更濃,“嗚嗚”聲從他被厚布卷塞得滿滿當當的嘴里發出,祈求的意味論誰都能聽的出來。
火羽卻不耐煩地在藍龍的腹肌上狠錘了一下:“每次都是這樣,你們不煩我都煩了。不就是我一月一次的專屬盛宴嗎?這麼多年你們怎麼還不習慣?”
火羽也不再和藍龍廢話,一把抓住藍龍的蛋袋往下用力拉扯:“再哼哼,我連褻瀆龍紋都不給你解開!你知道後果是什麼的!”
說完,火羽將蛋袋中的兩顆蛋一起用力往下擠,將龍蛋極度靠近蛋袋。藍龍也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只能絕望地看著火羽用他手中的利刃慢慢剖開了他的蛋袋,將他那兩顆白里透著紅,甚至還掛著血絲、冒著熱氣的龍蛋擺到了他的餐盤上。咔咔兩聲,是他的輸精管被火羽割斷的聲音。鮮血汩汩地從蛋袋的傷口處流出,流在火羽的餐盤上,給火羽的餐點來了一個精致的擺盤。
他知道,即使他的下體正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如果他這時候敢發出哪怕一點聲音,火羽之前的話絕對會成真。專屬於屠龍者的褻瀆龍紋若作用在龍族身上,會極大限度地壓制龍族的能力,其中就包括龍族的快速愈合與恢復能力。他們這些軍官龍脖頸上的那個紫黑色項圈,便是刻上了最強力的褻瀆龍紋。如果火羽真的不給自己解開褻瀆龍紋,自己這種程度的傷勢必然無法痊愈,即使最後傷口愈合,自己的龍蛋也無法再長出,自己就會從一名曾經高高在上的軍官龍,淪落為誰也瞧不起的閹龍。只有血統不純的混血種中,才會出現這種恢復能力極差的垃圾。
悲哀的是,自己眼前的這只紅羽白龍,便是這些“垃圾”里的一員。而他高貴的龍蛋,就要再一次成為這個垃圾的餐點。藍龍心中的恨意與怒火,早已能蒸發這片關押自己和其他龍族的海域。不過快了,格里芬大人,馬上就能把我們帶出去了,這仇,一定能報的!
“唔,今天心情不太好,要不多吃一點?”說罷,火羽再度拿起了他的小刀,將藍龍那即使軟下也有火羽小臂粗的肉棒齊根斬斷,落入餐盤中,正好和兩顆龍蛋形成了一個笑臉。鮮血噴涌而出,濺了火羽一頭一臉。不過火羽並不在意,抹去了眼睛邊上的一些血液,抬手在藍龍項圈上抹了一下,便端起餐盤離開,將這份佳肴擺上了他休息室的餐桌上。
藍龍的項圈上一道紫光閃過,藍龍頓感力量回歸。只是這力量太少,全都被身體自己控制著開始修復自己下體的傷勢。不一會兒,已經愈合的蛋袋內再次有突起物浮現,斷根處也結出了一個小小的龜頭,看起來分外可愛。
“這就對了嘛,聽話,受的痛苦就少些。”火羽回到藍龍身邊,拍了拍藍龍已經開始恢復的生殖器,疼得藍龍呲牙咧嘴,卻依舊一生不敢吭。
“啊,每次看,我都好羨慕你們這群牲口的恢復能力噢。”說著羨慕,但火羽的眼神卻散發著寒意,藍龍被看得下體一涼,連恢復的速度都感覺慢了不少。
待到藍龍原來生殖器的規模恢復了七八成,火羽再度摸上了藍龍的項圈。紫光又閃,藍龍頓時又一次感受到了身體的空虛,生殖器也不再迅速恢復。“這樣足夠了,再許你兩天假,兩天後便恢復你的調教。”說完,火羽從x架上放下藍龍,鎖好監牢門,直奔休息室而去,獨留藍龍在他的單間囚室里恨意滔天。
火羽面前的龍睾與龍鞭,還似活著一般微微鼓動著,陣陣龍族下體獨有的腥氣飄入火羽鼻腔,引得火羽口水直流。舉起刀叉,火羽逆著紋理,小心翼翼地在睾丸上切下半指厚的一小片,放入口中細細咀嚼。類似肉丸的口感在齒間回蕩,彈牙而不軟糯,中間時不時隨著咀嚼而迸發出的汁液,帶有一絲血腥味,卻沒有精液的那股子腥臊勁,讓火羽兀自贊嘆不已。從睾丸的切口處,也有泛白的透明液體流出,混入盤中的血液里,形成了火羽最愛的湯汁。
火羽又切下一片,這次他則蘸了自己特質的醬汁。入口的一刹那,雖口感相同,但口味卻與之前大相徑庭,雖是自己調的醬汁,但那豐富的口味層次,依舊讓火羽贊不絕口,之前在白羽和易水寒面前所受的那些氣也隨著珍饈入口而盡數煙消雲散。
味口大開,火羽也不再矜持,又將鋒利的餐刀耍出了刀花,三下五除二就把剩下的一個半睾丸和那一整條龍鞭都切成了半指寬的厚片,隨後火羽只執銀叉,將厚片一片接一片往嘴里送。睾丸與龍鞭的口感不盡相同,兩者在火羽口中碰撞,仿佛肉丸碰上了火腿腸,一彈一軟,美得火羽難得地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而就算吃得如此之快,火羽的動作也依舊優雅,用餐的儀式感火羽一刻也不敢忘,也只有如此,火羽才能感覺到,生活其實沒那麼無聊。
將盤中最後的精血混合湯汁盡數喝下,火羽拿出餐巾,拭去嘴角的血跡。起身收拾好餐桌與餐具,火羽徑直往床上一躺。他的生物鍾雖然告訴他現在已經是早上了,但火羽並沒有什麼心思調教那些龍畜。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典獄長即將卸任的消息。新的典獄長會是什麼樣的人呢?他長什麼樣?會不會溫柔一些?兩天後就來實習,要不要好好准備一番?
胡思亂想著,一夜沒睡的火羽慢慢合上了雙眼,細微的鼾聲在這個小小的卻被火羽裝飾得溫暖潔淨的房間里響起。這一天,地下八層難得的沒有被慘叫與呻吟聲充盈,囚犯們也難得的獲得了一天平靜的假期。
兩天後,典獄長宣布計劃退位以及其繼任者人選的公布在獸族中產生了不小的波瀾。虎族認為白羽大公爵身為長生種,應當繼續坐鎮監獄以防龍族反撲,而其他種族則認為虎族公爵年事已高,選繼承人一事著實明智。
不過,下層人民的討論並不會對領導層的決策有任何影響。獸族各高層只是發了幾篇聲明和祝福,表示對白羽大公爵的支持,畢竟此事本就是他們秘密與白羽達成的共識,並不會起任何的糾紛,倒是讓那些陰謀論者失望得很。
而監獄中,包括火羽在內的一眾圖書館成員、調教師與龍奴們,也通過各層的魔法屏幕看到了典獄長繼承人的模樣:雪白的頭發、淺棕色的皮毛,屏幕里的狼獸宛如一杯帶奶蓋的奶茶。一副方形眼鏡架在他的鼻梁上,卻也擋不住他清冷的藍色雙眸。雖然他的體型在他身後白羽的襯托下顯得瘦小,但誰也不敢小覷這只白羽親自點名繼任的狼獸。
白羽的聲音從擴音器里響起:“從即日起,命狼族申屠殤為代理典獄長,學習管理監獄的一應事宜。希望各位能夠配合代理典獄長的工作,不然,後果自負。”
說罷,白羽從鏡頭前離去。見白羽離開,申屠殤也在鏡頭前深鞠了一躬後,跟在白羽後面離開了。屏幕,又恢復了往日的黑暗。
“新來的典獄長好像很親和的樣子……嗯哈!又要……!”
“是啊,希望… …噢啊啊!希望他能減少一些我們被調教的時間……唔噢!我也!”
兩頭相鄰的龍奴一邊坐在木馬上被榨汁,一邊小聲嘀咕著。他們的話語,其實也是監獄中大部分龍奴的心聲。
火羽倒是不在意新的典獄長是誰,他只記得白羽此前對他的吩咐。只不過,火羽沒想著去找申屠殤,申屠殤倒自己跑來了地下八層找火羽,倒讓火羽感到了一絲詫異。
“唔,火羽先生,我聽說您這兒是關押那些軍官龍的地方?”申屠殤搓著手,緊張的情緒溢於言表。
“是的,代理典獄長大人。您有什麼吩咐?”雖然申屠殤的表現有些可愛,但火羽卻不能失了禮數。
“啊,師父說,讓我工作之余來這里對軍官龍練習進階的調教技巧。不知火羽先生是否能……”
火羽心領神會。怕是這小子以前只調教過普通龍族,現在要繼任典獄長了,所以白羽讓他來馴服一頭軍官龍以彰顯實力吧。也對,只有能馴服軍官龍,甚至能馴服不下一頭排名靠前的軍官龍的,才有資格繼任白羽的位置。
其實認真說起來,這里的一百條軍官龍,至少排名靠前的那一半都還沒有真心順服。火羽與他們被分配的調教師們,一直在以強迫的形式對他們的肉體進行高強度調教,並且在調教中慢慢擊破他們的心理防线,但是百年過去了,也就是排名靠後的那一半被徹底征服,成了真正的軍官龍犬,但其他心智堅定的那一群,他們的心思一直都不安分,馴化難度特別的大,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的逃跑計劃連白羽都能差點被瞞過去。如果申屠殤能在這實習的半年以內徹底馴服一條或更多軍官龍,他便的確有繼任典獄長的資格。
想到這,火羽將申屠殤領到了編號57的單間囚室前。感受到火羽靠近,囚室內的生物開始憤怒地怒吼起來。不過火羽不以為然。一百年了,這家伙還是沒有任何變化,依舊這麼野蠻。
火羽轉頭向申屠殤介紹道:“這里是五十七號軍官龍的囚室。他的名字叫蒼冥,是一頭紅龍,特點是力大無窮並且有狂化能力,戰力驚人。您覺得……”
申屠殤想了想,點點頭:“就從他開始吧。”
火羽欠了欠身,將57號囚室的門打開:“那大人請自便,若是有什麼需要,可以通過囚室門口的通訊裝置呼叫在下。”
申屠殤再次點了點頭:“那就麻煩火羽先生了。”申屠殤頓了頓:“不過,先生能否給我一點私人空間?我不想在調教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看著。”
“理解,您的手法是您的隱私,在下必然會最大程度地尊重它。”
說完,火羽保持著欠身的姿態,往後退去:“那麼,大人回見。”
申屠殤“嗯”了一聲,便順著打開的門縫鑽進了囚室,還很守規矩地關緊了門。火羽抬頭的一刹那,瞥到了一眼申屠殤最後的身影。申屠殤的身體似乎有些溶化。是錯覺嗎?
接下來的幾天,申屠殤每天都准點來火羽這報道,火羽也畢恭畢敬地接待。不過令火羽詫異的是,除了第一天出來後,申屠殤的臉上有些傷痕,後面的幾天,申屠殤根本毫發無損,甚至神情也越來越輕松。而在申屠殤開始調教蒼冥的第六天後,火羽在接申屠殤出來時,只見申屠殤手上握著一根韁繩,而那站立時足有一層樓高的紅龍蒼冥,現在正雙膝跪地,雙手被反綁,卻始終保持背部與地面平行的姿勢,被申屠殤坐在屁股下。
蒼冥全身被粗糙的粗麻繩捆綁住,而麻繩將蒼冥雄偉的肌肉勒得更加突出,而這卻是之前他的束縛中沒有的。典獄長帶任何東西前來調教龍奴都是允許的,只是火羽沒想到,要對付這曾有狂龍之稱的蒼冥,只需要一根麻繩。這讓火羽大開眼界的同時,也暗自佩服起申屠殤來。
“火羽先生,這頭龍犬我就騎走了,也讓師父檢驗一下我的學習成果。”
申屠殤在和火羽打了聲招呼後,就騎著蒼冥離開了。典獄長有權力調動任何龍奴,只需告知管理人員即可。火羽知道有這一規則,所以並沒有阻攔申屠殤。
後面的三個月里,火羽依次給申屠殤開放了56、55、24、18、11號囚室,申屠殤也成功地將這些難啃的骨頭一一熬成了香濃的骨頭湯。雖然一次比一次用時久,但火羽之後從這些囚犯的眼神中能看出,這些湯並不是用濃湯寶兌水做出來的假玩意兒。
“火羽先生,下一次能否直接跳過其他的囚室,直接去1號?”
申屠殤擦了擦手上的血,眼中的溫和依舊,只是火羽卻從申屠殤身上看到了些許白羽的影子。雖然沒有白羽一樣的霸氣,但申屠殤卻是擁有了和白羽同樣的身為掌控者的氣勢。
“當然大人,您的願望也是我的命令。只不過……”
“無妨,師父與我說過他的危險性。不過師父也說,如果能馴服他,將來在我的繼位大典上,將會有更大的榮耀。”
火羽點點頭,將申屠殤放進了關押著格里芬的1號囚室中……
四、
“這麼說,弟弟已經把他制服了?他有說什麼嗎?如何解除那個該死的符咒?”
地下第九層,身著華服的白羽肩上坐著一只小小的黑龍,四只眼睛一同盯著那泡在海水里的易水寒。
自夢境世界崩塌,易水寒陷入昏迷後,古里德便一直在易水寒身邊盯著。而現在,易水寒即將蘇醒,古里德也喚來了白羽,他親愛的哥哥。
“不確定,不過我能肯定他有某些部分被我腐化了,只是哪一部分,就不知道了。”古里德摸摸下巴,思考著。這個動作實在可愛,只可惜白羽的頭沒法扭那麼多的度數,也使得他沒有看到古里德的賣萌。
“啊……啊啊……”
微弱的聲音從易水寒的口中發出。易水寒已然蘇醒,只是旁邊正站著擁有屠龍者血脈的白羽,易水寒也不敢隨意以精神入侵白羽的意識與他直接對話。
“嗯……那就來看看他有什麼變化吧。”白羽說著,控制機械臂,將易水寒的鐵籠從海水中吊了出來。
“哥,你真的要……”“放心,我有分寸。”
白羽使籠子上那一圈圈褻瀆龍紋全部暫時失效。頓時,易水寒空洞的眼眶猛得一睜,兩顆圓圓的白色球狀物生長了出來,漸漸充滿了眼眶,暗藍色的眸子重新出現,並且重新恢復神采。同時,易水寒的舌頭與牙齒開始重新長出,身上那些深可見骨的潰爛傷口也開始迅速生長出新肉。不到十分鍾,易水寒便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看見白羽,恢復力量的易水寒便立即發動攻擊,周圍充沛的海水足以讓他將眼前的罪魁禍首撕成碎片。不過就在海水形成的水矛即將刺穿白羽皮毛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意識深處響起:“停止。”
鋪天蓋地的水矛還原為海水落下,連易水寒都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時,古里德的壞笑從白羽肩上傳來:
“嘿嘿嘿,哥哥,我知道他哪里出問題了。我腐化了他的意識核心,他現在一切行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呢~”
古里德說完,易水寒再次控制著海水變形。不過這次不是什麼武器,而是三根又粗又長的觸手狀的東西,然後在易水寒驚恐的眼神中,他操縱著這三根東西分別插入了自己的嘴、後穴與尿道中,看得古里德在白羽肩上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摔到地上。
“好了別玩了。”白羽按住了大笑不止的古里德:“既然你能控制他施法,那你也能控制他解咒?”
古里德點點頭,操縱易水寒對他自己的龍棒釋放了一個屏蔽符咒。易水寒胯下硬挺腫脹的龍棒瞬間消失,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生殖腔,無論白羽用什麼辦法探查,都沒有察覺到龍棒的存在。隨後易水寒又將屏蔽符咒解除,龍棒又再次出現在白羽的眼前。
易水寒眼里的絕望之色越來越濃。突然,易水寒趁古里德不備,在自己頭頂上空凝結出一根冰錐,讓它對准自己的頭頂自由落體。在古里德察覺並重新恢復控制的時候,冰錐早已與頭骨親密接觸。
就在冰錐要穿透易水寒頭骨,破壞易水寒的大腦時,白羽迅速一揮手,三道勁氣呈爪狀透過冰錐,將冰錐截成四段,然後粉碎。
“弟弟可要看好他,別再讓他有機會自殺了,他現在的用處可大著呢。”說完,白羽就乘坐吊籃,離開了第九層。
被易水寒耍了一道的古里德惱羞成怒,不僅是為他的面子,還為了他差點失了他親愛的哥哥的歡心,兩怒相加,古里德操控著易水寒,將那三根海水觸手變成了鋒利的冰制長劍,不顧易水寒痛苦的嚎叫,控制著它們在易水寒的三個柔軟點處不斷插拔旋轉,將易水寒的腸道、口腔和尿道都攪得稀爛,鮮血甚至還被極寒的利劍凍住無法流出。
不過,沒有了褻瀆龍紋的控制,易水寒的身體修復能力一直在起作用,所以這些弱點也在被破壞的瞬間就被修復。不過,這種持續性傷害反而讓修復身體的能力變成了加劇痛苦的原料。易水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把自己剛修復好的身體再次攪爛,極度的疼痛加上身體被控制的恐懼,讓易水寒的哀嚎聲更加淒慘。
古里德折磨了易水寒的身體一小時後,怒氣漸消,於是散去了冰劍,控制著易水寒的身體進入深度睡眠狀態,將易水寒的意識囚禁在他自己的夢境中。而古里德,也再次潛入易水寒的夢境,與他再一次玩起了強奸的游戲。這次,古里德的游戲時間可比上次充沛得多了……
距離申屠殤的繼位大典還有一天。在過去的三個月中,申屠殤早早地就找到了格里芬的興奮點,得到了格里芬的臣服。而申屠殤也十分中意這頭第一軍官龍,將他視為了自己的私有寵物,無論去哪,都要這只紅龍做代步工具。格里芬身上的束具也被申屠殤放松了不少,看得一旁的火羽連續幾次提醒,但都被申屠殤彬彬有禮卻不容置疑的拒絕給堵了回去。
火羽也一度以為申屠殤真的馴服了格里芬,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太小心了。不過想到白羽的吩咐,火羽還是打起了萬分的精神,尤其是臨近繼位大典的這幾天,火羽更是嚴陣以待,吩咐守衛密切巡視周圍海域的異常,一有發現,無論風吹草動,立刻上報。也是因為這個,火羽已經三天沒有睡好覺了,雪白的皮膚都暗淡不少,鮮紅的羽翼也變得晦暗無光。
新典獄長的繼位大典進行得很順利,各大獸族都派代表前來觀禮。前典獄長白羽致辭、新典獄長講話、龍奴表演等環節都進行得無可挑剔。很快,便來到了最後一項:新典獄長調教第一軍官龍。
高台上,格里芬的項圈被鐵鏈鎖在一根木樁上,而格里芬也在申屠殤的馬鞭下乖巧地跪立著,分開大腿,將他巨大的龍蛋與龍棒暴露在所有來賓和龍奴面前。
“乖狗兒,叫幾聲~”申屠殤拿馬鞭猛抽格里芬的龍蛋。
“汪,汪汪。”格里芬聽話地叫了三聲。
“誒,真乖。”申屠殤把手放到格里芬面前,格里芬也立刻會意,將自己的頭顱放在申屠殤的手心下,讓他能順利撫摸到自己的頭。
然而,就在全場歡呼,禮官宣布“禮畢”時,格里芬眼露凶光,用自己強壯的肩膀一下撞開旁邊的申屠殤,然後,格里芬身上肌肉一繃,那些束縛著自己雙手雙腳的鐵鏈也瞬間碎裂。
拽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格里芬如紅色旋風般,將場上軍官龍的束縛一一擊碎。他們一言不發,也不顧場上驚慌失措的賓客,軍官龍們在格里芬的帶領下,結成他們曾經戰無不勝的戰陣,一舉撞開監獄的圍牆,朝著一處沙灘奔去。
“啊,真是野蠻,不過的確有效呢。”不知何時,白羽出現在申屠殤的身後,慈愛的目光落在申屠殤呆滯的身體上,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了,不過經過這一次變故,想必以後都沒人敢懈怠地對待這群牲畜了吧。
白羽的目光從申屠殤身上移開,投向軍官龍們逃走的方向,眼神變得冰冷而玩味:“真不錯,真不錯。我很想看看他們臉上的絕望,不過,我已經卸任了,這種好玩的事,還是留給你吧。傻小子,還不醒來!”最後一句話是對著申屠殤說的,這一聲大喝也讓申屠殤清醒了過來。
看著監獄牆上的大洞,申屠殤臉上滿是愧疚和憤怒。隨即他便通過擴音器,下達了一系列命令,包括派遣駐島士兵前往沙灘捉拿軍官龍、調動建築材料補洞以及加固圍牆、以及命令調教師帶領剩下的龍奴回房,靜待處置。一時間,混亂的場面漸漸變得井井有條,仿佛逃獄事件並未發生過。
而在安排好這一切後,白羽點點頭,然後抱起申屠殤,朝著沙灘飛去。不但是看戲,還是掠陣,不然看戲看得自家人死傷慘重,那可真的得不償失。
話說格里芬與一眾軍官龍逃到沙灘上時,果然如那些反抗軍所說,有一艘運輸船,正停在岸邊等待著他們。不過,正當他們興奮地向船衝去時,一黑一白紅兩道身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小火羽,那個大家伙交給我,其他的那幾個幫我看著一下,我搞定那個家伙就來幫你解決其他的。”古里德邪笑一聲,如一座小山,衝向了他的老朋友,格里芬。
格里芬定睛一看,不由得怒火中燒:“古里德,你個叛徒!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吼完,也向著古里德的方向衝去。兩頭巨獸瞬間撞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地扭打在了一起,招招向對方的要害而去,根本沒有留手的意思。
火羽則看著眼前剩下的幾十只軍官龍,眼里沒有恐懼,只有興奮:“哦嚯嚯嚯,總算有點好玩的了!”火羽瞬間化成一道閃電,衝向軍官龍,手中刻有褻瀆龍紋的小刀劃過幾具龍軀,他們就瞬間倒地,力量流失成為了廢物,被後面趕來的守衛與士兵合力壓住,套上褻瀆龍紋項圈押回了監獄。
剩下的軍官龍一同施展神通衝向了火羽,但基本都被火羽避開。火羽的身法極快又極詭,一眾軍官龍中,那些精通速度的又恰好都被調教成了忠狗,剩下他們這些軍官龍竟對火羽毫無辦法,一個接一個被龍紋刀劃中,失去戰斗力,倒在了地上。
解決完自己的任務,火羽立刻趕向古里德那邊的戰場。古里德這邊看起來不太妙,他的力量本就比不過格里芬,格里芬又在這百年的調教中強化了防御與耐力,一時間,古里德竟處在下風,被格里芬壓著打。
不過,隨著火羽趕到並且在旁邊不斷騷擾,古里德漸漸也與格里芬打的有來有回了。
格里芬邊戰邊退,悄悄地退到了船邊。趁古里德不注意,一拳擊退兩人,隨即迅速地跳上了船。遠程控制船的反抗軍見格里芬上船,立刻開啟屏蔽符咒,在古里德和火羽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就在火羽錘頭頓足,後悔沒能將格里芬留下時,古里德微微一笑,控制著一團黑液來到戰場。黑液破裂,易水寒從里面掉了出來。
易水寒打了個響指,剛剛起航的運輸船蹤跡顯露得一干二淨,還沒等反抗軍那邊反應過來,“轟”的一聲,整艘船都被一顆炮彈轟得四分五裂,船內的格里芬被炸得灰頭土臉。剛想游泳逃離,格里芬就發現,包裹自己的海水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往監獄島的方向拉去。
“不!”
格里芬在水球中掙扎著,拼命想往外游,突破這個水球的包裹。奈何整個水球都被控制,無論他怎麼游,都只是在原地打轉。水球落地,格里芬絕望地看著周圍包圍他的士兵和站在旁邊的白羽和申屠殤,悲憤地撲向那些戰力不足的守衛,想著能殺幾人是幾人,不過,有白羽在旁邊,哪能容他造次?“咔噠”一聲,項圈合攏,格里芬仿佛一個泄了氣的氣球,只能無力地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五、
一切都回歸了正軌,也都如白羽曾經計劃的那樣,有個易水寒這個指南針,找到被屏蔽符咒隱藏的定時炸彈完全是輕輕松松。不過當白羽帶著易水寒找到反抗軍基地時,那里已經人去樓空。看著易水寒嘴角的諷刺笑容時,白羽猜到,在他用易水寒阻止格里芬逃跑的時候,反抗軍一定意識到不對,並且開始撤離,現在早就不見了蹤影。不過沒了易水寒的屏蔽符咒,他們還能躲多久?而沒用了的易水寒也被套上了龍紋項圈,交給了火羽處置。
“哎,典獄長大人,別急,格里芬先讓在下好好玩一會兒,玩完了,他就是您的了~”
申屠殤氣鼓鼓地提走了蒼冥做替代品。火羽嘿嘿笑著,將兩套特質的褻瀆龍紋束具分別套在了易水寒和格里芬身上,並給他們都帶上拳頭大的口球讓他們說不了話,牽著他們往斗獸場去。
先前經過了越獄事件,斗獸場現在並沒有觀眾。不過火羽也並不需要什麼觀眾,他自己爽就行了。
“哎,可惜,所有軍官龍都因為你的原因馬上就要重新接受評估以及嚴刑,後面有段時間我都見不著你嘍。”火羽拍了拍格里芬的碩大龍蛋,假裝惋惜地說道。
格里芬哼了一聲,不過眼中依舊閃過了一絲恐懼。
“至於你,易水寒,你不算軍官龍,所以沒有軍官龍玩的日子,就由你來給我解悶啦!”
斗獸場內,火羽並沒有挑選魔獸,反而讓格里芬與易水寒對立站好:“你們兩個聽好,規則很簡答,你倆攻受隨意,誰先射誰贏,勝者能獲得我的獎勵。三,二,一,開始!”
易水寒還在懵逼狀態,進過斗獸場的格里芬卻沒有多想地衝向易水寒,將他壓在身下。本來易水寒就是害他沒有逃走的元凶之一,仇人見面,龜頭通紅,格里芬根本沒有絲毫遲疑,對准易水寒的後穴就是一個挺胯。
雖然在夢境中被古里德干得死去活來,但現實中,易水寒的後穴並沒有被開發過。於是,第一次被古里德操干時的劇痛再次傳來,而且由於格里芬的肉棒更加巨大,這痛感來得也更加劇烈。並且為了更早的射出,格里芬直接開始在易水寒的後穴中快速抽插起來。
不過,夢境中的“訓練”也不是無用。易水寒在適應痛苦後,利用腸壁收縮,加上自己的魔法能力改變體溫,使後穴忽冷忽熱,惹得格里芬呻吟聲不斷。易水寒知道,這次比試他必敗,因為夢境中,有了足夠玩耍時間的古里德以身體的痛苦痛苦控制易水寒的夢中噴射,使他已經產生了深刻的肌肉記憶,如果後穴中的龍棒沒有射,他便沒有主動射精的權利。所以,自暴自棄的易水寒干脆開始讓格里芬插得更爽,好讓格里芬能快點射精,也讓他能早些射出現實中的第一次。
“對,就是這樣,嘿嘿嘿。”火羽在旁邊興奮地看著,時不時還舔舔嘴唇。
沒過多久,格里芬發出一聲低吼,他的粗長龍棒插入易水寒的體內不斷抽動,不一會兒,不少乳白色濃稠液體就因為里面裝不下而從穴口溢出。
格里芬拔出龍棒,並沒有給易水寒射精的機會。可憐的易水寒只能挺著龍棒不斷呻吟,然而他的龍棒並沒有讓他達成所願,沒有了外界的刺激,易水寒的龍棒只能慢慢恢復到原來的大小,縮回生殖腔內。
格里芬邀功似的看向火羽。火羽見狀,走進場內,一記鞭腿踹在格里芬腹肌上。格里芬吃痛,下意識地蹲下,結果又被火羽一推,格里芬整條龍就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場地上不知何時升出來四根石柱,上面所散發的磁力與格里芬的龍紋手環腳鐐產生共鳴,將格里芬維持在大字展開的姿勢,格里芬外露的碩大生殖器也同時全部暴露在外。
“我說過,誰先射誰贏,勝者有賞。但賞什麼,我說了算。”火羽嘴角一咧,露出一個可怖的笑容。只見火羽掏出了一把小刀和一個不知從哪哪來的的杵臼向格里芬走去。格里芬頓感下體一涼,作為軍官龍,他以前也被火羽割下過整副生殖器用於做收藏,也被火羽剖出過睾丸做餐點,可這一次,他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和以前無所謂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
“這賞,就賞你一份碎蛋吧!”說完,火羽將格里芬的兩顆龍蛋放入臼中,拿起杵,一下一下碾著龍蛋。
格里芬痛得大叫起來,可這卻讓火羽更加興奮,碾蛋碾得更賣力了。極致的疼痛,讓久經折磨的格里芬也疼出了眼淚。雖然格里芬的龍蛋足夠堅實,但也架不住火羽的狠碾。一聲輕輕的“啪嗒”聲從蛋袋里傳出,也讓格里芬的慘叫到達了頂峰。
“哈哈,好爽,聽到你們這慘叫聲,我的心里就萬分舒暢!哈哈哈!”狀若瘋魔的火羽加快了砸蛋的速度。劇烈的疼痛使格里芬直翻白眼,干嘔卻什麼也嘔不出來。直到格里芬的蛋袋變得不再圓潤,里面的龍蛋已經被碾得如同餃子餡,火羽才擦了擦頭上的汗,起身拿出一罐蜂蜜,在格里芬眼前晃了晃。
“這是專門吸引魔獸的蜂蜜。為了整修被你們搞破的牆壁和捉拿你們,這里的魔獸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你猜猜如果我把這蜜塗你身上,再放出一只來,你會有什麼下場?”
並不期待格里芬的回答,火羽徑直拿出小刀,對准格里芬的馬眼戳了下去。刀鋒順利地割開了格里芬的龍棒,但並沒有割太深,因為刀鋒的長度並沒那麼長。不過,火羽又把刀換了幾個角度再插了下去,這麼插來插去,格里芬的龍棒已經被切成了一朵綻放的肉海葵。火羽對著海葵心澆下一整罐蜂蜜,蜂蜜順著龍棒還流到了蛋袋上,那麻癢的感覺放大了格里芬的恐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格里芬,現在身子甚至都在發顫。
火羽帶著易水寒離開場地,然後按下了一個獸欄的開關。“別擔心,這只魔獸胃口不大,你的一根龍棒足矣讓他飽餐一頓。不過,那得是你勃起的龍棒,如果他沒吃飽,可就不知道要吃你的其他什麼地方了哦~”
說完,火羽帶著易水寒離去,只留下格里芬在原地試圖讓他的海葵龍棒變硬變大。不一會兒,格里芬的慘叫和呻吟聲響起,混雜著魔獸的咆哮和咀嚼聲,在斗獸場內久久不能消散。
回到地下八層,火羽將易水寒安排進了空缺的2號囚室。將易水寒在x架上綁好,火羽笑眯眯的拿出小刀:“至於你,”火羽掂了掂易水寒的龍蛋,“你比他們少受了百年的苦,而現在其他軍官龍被重罰,那我每月的龍蛋供應,就由你這里提供了!”
說完,火羽將手指伸進了易水寒的生殖腔:“不過首先,我還是要照例收一份生殖器做收藏的。雖然你不是外露式龍棒,但並不妨礙我做收藏~”
易水寒想掙扎,可生殖腔里突然傳來的痛讓他不得不安靜下來:“別亂動,否則我不能保證你生殖腔的完整。”火羽惡狠狠地在生殖腔內壁上狠摳了一把,然後把藏在洞穴中的寶藏粗魯地拉了出來。
易水寒悶哼一聲,被拉出的龍棒開始膨脹。火羽看著眼前的巨物,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很適合做收藏。”說著,火羽的手在易水寒的龍棒上擼了起來。
之前沒有發泄的易水寒這下終於找到了出口,火羽還沒擼幾下,雪白濃稠的龍精就從易水寒的馬眼處井噴般涌出。火羽拿起備好的巨大燒杯,將龍精盡數接下。易水寒不停地呻吟著,火羽的手也不斷地擼動著,白花花的龍汁也不住地往燒杯中流。
終於,龍精在超過燒杯的兩升刻度线時,易水寒的呻吟變成了喘息,龍精的噴涌也停了下來。火羽滿意地看著刻度线,拍了拍易水寒仍舊一柱擎天的龍棒,夸贊道:“不錯啊,這個量,這個濃稠度,這個氣味,是標准的種龍初精呢。”
不過,火羽嘴上說著,手上動作也沒慢。只見他左手扶住硬挺的龍棒,一手執刀,伸入生殖腔中,在易水寒還在喘息的時候,猛的一刀,便將易水寒還在勃起的龍棒割了下來。鮮血從斷口處噴出,但這次有生殖腔的遮掩,血並沒有濺到火羽身上,只是順著生殖腔的縫隙汩汩流出。
易水寒慘叫出聲,火羽卻趁熱打鐵,一把拽住易水寒的蛋袋,將它連著兩顆龍蛋盡可能拉到最長,然後在蛋囊根部也來了一刀。瞬間,蛋囊袋這里面的兩顆圓潤飽滿的龍蛋,從易水寒的身體上脫落。
易水寒疼得不住的吸氣,只不過這時的火羽並沒有時間幫易水寒止血。他趕忙將易水寒的龍棒與龍蛋抱入他的房間,泡入早已准備好的防腐液中。“很快了,新的收藏,馬上就要完成了!”火羽喃喃自語,臉上浮現出興奮。
新的收藏還要等個幾天。火羽回到2號囚室,總算是幫易水寒草草包扎了下傷口。易水寒看著還在滲血的光禿禿的下體,欲哭無淚,這可能就是他以後的生活了吧……
這時,火羽才想起來,還有只龍在被進食。火羽留下易水寒在囚室中適應環境和適應新身體,隨後趕回斗獸場。躺在場地上的格里芬下體已經被吃得一干二淨,格里芬也如同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火羽卻不屑地走進場內,將窩在旁邊打盹的魔獸踢回籠內,又狠踢了一腳格里芬,並稍稍解開了一點格里芬身上的褻瀆龍紋封印。如之前的藍龍一般,格里芬的身體在漸漸復原,連被啃食的痕跡都不再有,新生的龍蛋圓潤光滑,龍棒筆直挺立。
見差不多了,火羽也再將封印補了回去,一把將格里芬拽了起來:“死狗,別裝了,屁事沒有。”
格里芬睜開眼,抖了抖身上的泥土。“不過,你接下來有沒有事,就要看那位的了。”
火羽戲謔道,指了指斗獸場大門口。格里芬望去,臉色一變。只見申屠殤正死死盯著他,眼中的寒意如同化為實質,凍得格里芬打了個寒顫。
“你躲不掉的,誰要你搞事情呢?”火羽壞笑著,硬扯著格里芬項圈上的牽引繩,將格里芬交到了申屠殤的手中。
看著格里芬逐漸跟著申屠殤遠去,火羽笑了笑。今天倒是又刺激又爽,要不,再和新玩具好好玩一玩?火羽想著,又迫不及待地溜回了他的地下八層,打開了二號囚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