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0.5 游街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10.5 游街
無論格里芬如何掙扎想逃離申屠殤的牽引,被褻瀆龍紋制成的手銬、腳鐐與項圈封禁一切能力的格里芬根本無法抵抗來自申屠殤的巨大拉力,只能踉蹌地順著申屠殤的腳步往前走去。
別看申屠殤身型小,但這小小身體里蘊藏的力量卻不容小覷。格里芬這一身肌肉足有四百多公斤,而褻瀆龍紋可不會減少龍的體重。火羽能拽動格里芬是因為他也是龍族,有著強健的體魄,但身為狼族的申屠殤也能有此巨力,那只能說明申屠殤著實不簡單。
胡思亂想著,格里芬被申屠殤拖著來到了監獄地面的廣場中。在廣場周圍,黑壓壓地站著被調教師們控制住的龍奴們。看這規模,除了犯錯被罰、現在還跪在廁所里叼著小便池的以及泡在水里做浮標的龍之外,百年前被捕捉的龍族都盡數在這了。
而廣場內,九十八只軍官龍一排排地跪在地上,同時他們的專屬調教師正拿著新制作的刻有褻瀆龍紋的裝備一件一件地替換軍官龍們身上原有的奴隸象征。他們曾經沉重的手銬與腳鐐一個個被鋸子鋸開,卷刃的鋸子已經在廣場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軍官龍們手腕與腳腕上的通透血孔與從里面剝離出來的粗大金屬柱,皆說明了這些裝備本應該是永久性地存在於龍奴身上而不該被取下。然而因為之前的叛亂越獄事件,讓申屠殤意識到,一件褻瀆龍紋項圈並不夠完全禁錮住這些強大的軍官,索性派人打造了九十九套龍紋奴裝,將軍官龍們身上的永久性裝備全部更換。
沒辦法,前任典獄長雖然能輕松地在這些原有的奴隸裝備上銘紋,但即使白羽是申屠殤的師父,白羽也不會白白浪費這個掙錢的機會。至於強行解開裝備會不會導致軍官龍重傷,申屠殤表示,他才不在乎。
從廣場地面上伸出的電極探針已經被調教師深入軍官龍們的尿道中,並有另一條電线,接在了他們的鎖精環上。變壓的電流讓軍官龍們在換裝時被電得哀嚎連連,身體不自然地扭曲,廣場上的精臭與尿騷味混合在一起,倒讓這殘忍的集體折磨變得淫靡起來。
換上龍紋腳鐐手銬的軍官龍則在被調教師們更換那穿過了他們琵琶骨的金屬鈎。這也是奴裝的一部分,不過重新打穿琵琶骨,又重新穿過,給軍官龍們帶來的痛苦比更換手銬與腳鐐更盛。
軍官龍痛苦的哀嚎與祈求聲此起彼伏,但調教師並不會對這群牲畜留有任何情面。更何況典獄長申屠殤現在就在旁邊看著,之前的越獄事件可以說是在這位新任典獄長的臉上狠狠踩了一腳,他正因為沒地方找回臉面,氣性正大呢,他們才不會因為手下留情而讓自己丟了飯碗,甚至丟了小命。
軍官龍胸前的乳環也沒有被落下。新的龍紋乳環比現在軍官龍戴的都要大上一圈,但調教師並不在乎這一點,將新乳環硬生生懟進了原來的乳環孔。乳頭瞬間出現撕裂傷,點點鮮血從孔中順著胸肌,在軍官龍身體兩側畫出了兩道鮮艷的紅线。
看著廣場上的慘狀,愧疚與慶幸的心情在格里芬腦中交錯。是他的莽撞,讓他的同僚們遭受這樣的折磨;但自己身上的裝備早已在之前昏迷時被更換,所以這次公開換裝,並不會有他在其中。
只是格里芬還沒慶幸多久,申屠殤就拽著格里芬來到了廣場正中央。一根石柱矗立在此,上面還有斑斑血跡。申屠殤一言不發,將鎖鏈與穿過格里芬一邊琵琶骨的龍紋鈎相連,繞石柱一圈後連接上另一邊的鈎子,將格里芬的上半身固定在石柱上。隨後,申屠殤將格里芬雙臂反拉,雙掌交於一處,將一根粗長的鐵釘透過兩掌骨,扎入柱中。血液從傷口流出,順著手指,一滴一滴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小血池。
這點傷對格里芬來說並不算什麼,但之後,申屠殤看了看格里芬現在的模樣,搖了搖頭,把長釘拔了出來,又將格里芬的雙腿以同樣的方式反向拉起,並將雙腳與雙手重疊,再用一根更粗更長的鐵楔子透過腳心與掌心,將格里芬的雙腿也釘在了柱子上。這下,血池更大了,而格里芬此時也懸於空中,全身的重量要麼集中在鐵釘上,要麼集中在琵琶骨上,無論哪種,都讓格里芬疼得慘叫出聲。
申屠殤這才點了點頭,眼中的寒意也消散了些許。隨後,申屠殤握緊了格里芬胯下蛋袋與身體的交界處,將如今正懸於空中、如瓜般大小的兩顆龍睾丸反向提起,讓它們指向天空,也暴露在其他所有龍奴的眼中。
如此之大的睾丸,讓在場幾乎所有普通龍奴都自慚形穢,並且因為百年的調教,他們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在看到任何人的生殖器時,都會被激發起性欲並想服務於生殖器的主人。但他們襠部的鐵質貞操褲,卻讓集體勃起的他們痛不欲生。
若不是他們的調教師在旁邊威懾著,還有典獄長的目光不時巡視過,他們就差點保持不住犬立的姿勢並且全體跪地求饒了。好在百年調教也將服從命令刻入了他們的骨髓中,所以即使下體痛苦不堪,全場也沒有任何一只龍奴敢於破壞他們整齊的陣型。
“不錯,如此之多的龍奴,竟無一頭有失儀之處,可見諸位同僚調教有方。”申屠殤將格里芬的龍蛋如教鞭一般擺動著,龍蛋擊打在申屠殤另一只手的掌心,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此次集會後,每人賞一年工資,以示嘉獎。”
“謝申屠大人!”普通龍奴的調教師們不約而同的單膝下跪,表示出自己的敬意與喜悅。但台上,已經給軍官龍們換完新奴裝的調教師們,卻個個戰戰兢兢,低頭不語。他們知道,這一年的額外俸祿必然沒有他們的份,可能還要挨罰。不為其他,只因為他們管理下的軍官龍們此前皆讓典獄長大失顏面,追究起責任來,他們難辭其咎。
果不其然,申屠殤的目光轉向軍官龍這邊,看著像鵪鶉似的調教師們,淡漠道:“至於你們,會後剝奪首席調教師稱號,取消一切待遇,並罰沒過去兩年的所有收入,滾回去重新考核。”
軍官龍調教師們恭敬地下跪領罰,但他們心里卻都松了一口氣,這事,算翻篇了。
處理完次要責任人,申屠殤重新轉到格里芬這個讓他在全世界面前丟臉的罪魁禍首上。格里芬的慘叫聲早已停歇,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聲。看來格里芬已經找到了一個平衡他兩處傷口疼痛的姿勢,但光聽他的呼吸聲,便能想象得到這個維持平衡的姿勢究竟有多艱難,有多考驗體力和耐力。
“那麼,我該怎麼處置你呢?”
申屠殤猛拽了一把握著的龍蛋,巨大的力量將格里芬拽了個趔趄。雖然蛋袋足夠結實沒被拽下,但也打破了格里芬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點,疼痛再次讓格里芬的慘叫響徹雲霄。
“原本你們好好表現的話,我甚至想幫你們爭取減少刑期。但現在看來,像你們這種腦生反骨、天生殘暴的禍害,還是一輩子留下來的好。”
申屠殤瞥了一眼柱子前跪著的九十八條軍官龍,微微一笑,順著蛋袋往下拽了拽,讓龍蛋到達蛋袋的最底部。然後,申屠殤取了根長細线,在龍蛋頂上纏了數十圈兒,將龍蛋固定住,並打了個死結,使龍蛋不會隨意游動。做完這些,申屠殤不知從哪翻出來一袋橡皮圈兒,狡黠地往龍蛋上套去,邊套,申屠殤口中還念念有詞:
“也難怪,監獄里娛樂設施匱乏,你們才會想造反,想逃出去。不過已經過去一百年了,你們出去,怕也跟不上時代節奏,不如由我來給大家表演一個最近外邊兒很火爆的測試吧?”
雖是疑問句,但申屠殤套橡皮圈的手並沒有停下,話音落下時,格里芬的兩顆分別有鴕鳥蛋大小的龍蛋上已經被套上了二十多個橡皮圈。看著堅實如舊、尚未變形的龍蛋,申屠殤滿意地拍了拍,隨後繼續往上套著橡皮圈。
“這個測試呢,說有趣也有趣,說無聊也無聊,就是將這樣的橡皮圈兒,一個一個套在一個西瓜上,看究竟多少根橡皮圈能讓一個西瓜勒爆。”
平和而詼諧的話語從申屠口中吐出,但卻讓在場所有人,無論是守衛、調教師還是龍奴,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
“西瓜想必大家都認得吧?就那個外皮堅硬的、又大又圓的、爆開後到處都是內容物的奇妙水果?”
說到這,格里芬的龍蛋上已經被套上了近千根橡皮圈。兩顆龍蛋緊緊貼在一起,被橡皮圈在中間勒了一圈,原本標准的橢圓形龍蛋,已經被勒得近似圓柱。格里芬的龍蛋曾經被夾板夾過、被針穿刺過、也被烙鐵燙過,但這兩顆堅實的龍蛋每一次都挺了過來,唯一一次被粉碎的經歷,也是之前被火羽砸了個稀巴爛而已。但這一回,看著申屠依舊滿臉微笑地套著橡皮圈,格里芬覺得,自己的龍蛋,要步那個西瓜的後塵了。
不過此時,格里芬也沒有精力再去想其他,他的思想現在已經被痛苦占據,喉嚨中也都是慘叫聲和生理性的干嘔,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申屠殤倒是對套橡皮圈樂此不疲,就算套了一千多根橡皮圈,他也依舊興致斐然,不過此時,申屠殤也有些累,便喊上來幾名調教師,幫他一起套橡皮圈。一個接一個小時過去,格里芬的龍蛋也在不斷被越勒越緊,形變程度越來越大。就在全場觀眾都屏氣凝神,想看格里芬的龍蛋的下場時,只聽一聲“啪”的悶響,五千余根橡皮筋同時向里猛的收縮,將格里芬的龍蛋勒成了一個葫蘆。
格里芬慘叫聲瞬間高了幾個分貝,眼淚也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但隨著對龍蛋的折磨停止,格里芬那根軟綿綿的紅龍棒,卻因為瞬間的放松而顫抖著噴出了幾股濃稠的白色液體,里面還摻雜著不少鮮紅之色。而申屠殤此時躲閃不及,而他的胸腔正好對著格里芬的馬眼,所以這一噴,將申屠殤脖子以下的黑色皮衣浸染得白里透著紅,紅里透著黑。
全場調教師臉色大變,剛要斥責格里芬的褻瀆行為,申屠殤卻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大驚小怪。申屠殤身上的白色汙濁在大庭廣眾下以極緩慢的速度向他體內滲去,因為速度極慢,所以也無人發現異常。混合著龍血的頂級龍精入體,讓申屠殤的臉上閃過一絲無人捕捉到的滿足之色。
申屠殤的馬鞭托起格里芬的肥軟屌,不屑地拍了拍:“你這廢屌,連硬都沒硬,就這麼軟著都能射出來,你這股騷勁已經刻在了骨子里啊。如何?在你的子民面前、在你的同僚面前、在你的敵人面前,軟著射出來的感覺爽不爽?”
說著,申屠殤還對著格里芬被勒斷的龍蛋抽了兩鞭,讓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格里芬又疼得倒吸了口冷氣,又從馬眼滴出幾滴淫水。不過即便如此,格里芬還是喘著粗氣,強撐著還有些許虛弱的身子,往申屠殤臉上吐了一口陳年老痰。若非申屠殤閃得夠快,這一口足以讓申屠殤不顧監獄規定,將格里芬斬殺於此。饒是如此,申屠殤的臉色還是被氣得鐵青。
“很好,我正擔心你就這麼屈服了,看來你的意志比我想象的還要堅韌。像你這種性欲旺盛的種龍,卻擁有堅韌的意志,不得不承認,你是你們龍族的一朵奇葩,難怪你可以僅憑肉體就能成為第一軍官龍。”雖是夸獎,但申屠殤眼中並無一絲笑意。
“不過,可不是所有龍都像你一樣啊。”申屠殤咬牙切齒,比了個手勢。瞬間,在場所有調教師,都拿起了自己隨身的調教用具,無論是軍官龍還是普通龍奴,都開始在各自調教師的手下發出或歡愉或痛苦的呻吟。全族的丑態立刻展現在格里芬面前,格里芬想移開目光,卻被申屠殤一把捏住下顎,撐開眼皮,讓他好好看著,自己的同僚與人民,是怎麼在敵人的腳下像蠕蟲一般胡亂掙扎,又是怎麼在敵人的鞭下如奴隸般磕頭求饒。
更有不少龍奴,僅僅聽見調教師鞭子發出的破空聲,就立刻四肢跪地,搖尾吐舌,哪里有曾經龍族的驕傲與自豪?還有的直接扒開後穴,將自己的私密之處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教師越打,他扒得越開,簡直不忍直視。
不過申屠殤卻看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在格里芬的耳邊低語著:“你看那邊,他不是你曾經提攜過的中尉嗎?嘖嘖嘖,好洪亮的犬吠。你再看這邊,誒呀,這小龍真是好漂亮的嫩穴,好標准的扭胯哦。誒你再看這只,哇,他額頭都磕出血了呢,真是浪費,這可是龍族的眉間血,寶貴的很呢!”
格里芬想無視,但申屠殤的桎梏太過堅實,無論他如何使勁,都沒法將頭往旁邊移開,也無法閉上眼,只能眼睜睜地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而格里芬的那根軟趴趴的猩紅龍棒,也在不知不覺間挺立了起來,膨脹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漲成了那根猙獰的人間凶器。
這時,格里芬才感覺到,掐著自己頭並在自己耳邊說話的的申屠殤有些不對勁,他之前的身高不還是只到我的雞巴嗎?他是怎麼到我耳邊來的?
此時的申屠殤也不再隱藏,整頭狼的身體都已經融化,在格里芬的身上蔓延開來,不過頭部倒是沒有太大變化,除了變得液態化之外申屠殤的五官依舊清晰可見,並且依舊帥氣,停留在格里芬肩膀處,對著格里芬的耳朵不斷說著悄悄話。不過現在這場面,若是普通人看了,可能會嚇出噩夢吧。
不過,在場所有調教師都無視了這一幕,反倒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前任典獄長白羽是屠龍者血脈,可以保護他們不受龍族偉力傷害從而能肆意調教。如果新任典獄長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招式,那他們以後對龍奴的調教可能就不會那麼大膽了。不過看現在的情形,他們的擔心也隨著申屠殤的變身而煙消雲散,對手下的龍奴,下手得也更重了些。
此時,申屠殤的身體已經全部附上了格里芬的身子,如同一件連體衣般將格里芬的四肢尾巴與後腦都包了起來,只留臉與生殖器暴露在外。而隨著申屠殤慢慢調整自己身體的位置,格里芬發達雄壯的胸肌腹肌也暴露了出來,奶茶色的膠液充斥了胸肌與腹肌中的每條縫隙,將肌肉輪廓勾勒出來,也將胸腹肌襯托得更為碩大與誘人。
膠液服變化完畢,申屠殤的狼頭也分為了兩個,分別趴在格里芬的雙肩肩頭。見將格里芬全身包裹,兩個狼頭微微一笑,胸外沿處的膠液服往格里芬的雙乳分別探出一條膠液线。當膠液與格里芬雙乳相觸的一瞬,格里芬如同觸電一般顫了一下,隨即,口中便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喘息聲。
又有不少膠液連了過來,每連上一根,格里芬的喘息聲就會變得越急促
,四根膠液連上乳頭,又從乳頭出發,在胸肌中縫匯合,不但在格里芬的胸肌上繪出了一個簡易的圖案,而且還讓格里芬胯下的巨物開始流出透明的淫靡液體。細看,格里芬的乳頭已經被完全包裹,不斷蠕動的膠液很明顯正在吮吸著格里芬的雙乳。而格里芬雙乳上原本緊緊閉合的乳孔,如今透過膠液看,卻是都張開了兩個小孔,想來是膠液正在通格里芬的乳孔,並同時刺入格里芬的胸肌。
同時,格里芬大腿根部的膠液也開始活動。和對待乳頭一樣,膠液纏上了格里芬葫蘆龍蛋的上半部分,一圈一圈地在上半龍蛋上繞出了個簡易圖案。不過這膠液顯然不止有一個延伸,根據格里芬的慘叫聲和龍蛋上出現的血點來判斷,纏上格里芬龍蛋的那幾圈膠液,正在往龍蛋內部分出分支,直直地插入了格里芬的龍蛋內部,並穿過龍蛋,在龍蛋對面伸出了一個個尖刺頭。
而膠液在格里芬的龍棒根部的鎖精環處轉了一圈,形成了又一個鎖精環後,膠液環又分出多根膠液分支,沿著格里芬的龍棒蜿蜒而上,直到馬眼處匯集,中途在冠狀溝處又形成了一個環。現在整根龍棒在外界看來就是被一個奶茶色的貞操鎖包裹了起來,鎖還帶有一個奶茶色的龜頭罩。雖然依舊能看見龍棒紅彤彤的肉,但外面緊貼著的的網格狀籠子,極大限度地限制了龍棒與外界的接觸。
不過,申屠殤的變化並沒有結束,反而更加狠絕。龍棒根部的鎖精環與冠狀溝環,開始一齊向龍棒內刺入一圈膠液針,斜著穿過龍棒,在龍棒根部和冠狀溝處留下了整齊的一圈向外伸出的刺,刺上還留著穿過龍棒的鮮血。這顯然是將不過這對目前的格里芬來說並不算什麼,所以即使龍棒上開了兩朵尖刺形成的花,格里芬只是身體又顫了一下,沒有什麼大反應。
而在馬眼匯聚的膠液,也將格里芬的整個馬眼完全封死,並沿著格里芬的尿道壁,往格里芬尿道中延伸,將格里芬的尿道也填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中途遇到冠狀溝環與鎖精環造成的貫穿膠液,這根“尿道棒”也自然而然地將它們與自身交界之處融合在了一起。
這根不斷向內延伸的膠液尿道棒倒是讓格里芬難受得扭動起來,直到這尿道棒徑直通過了格里芬的膀胱口,擠進膀胱後才停止延伸,這也讓格里芬松了口氣,渾身大汗淋漓,汗液卻都被申屠殤化作的膠液服吸收,讓膠液更厚了一圈。
到這,格里芬的新膠液裝算是初步成型,而格里芬肩頭的雙狼頭也開始發聲:“唔呼呼,不愧是種龍,雞巴又大又粗。不過也不知,你在你的人民面前硬成這樣,心里到底想著什麼?是看著他們受苦,你看爽了?還是你很享受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看光的感覺?”
格里芬無言,不過也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格里芬的沉默並不能阻止申屠殤的持續低語:“你說,如果你在你的子民面前失禁了,會怎麼樣呢?他們會怎麼看你呢?”說完,那深入格里芬膀胱的膠液棒便立刻變得中空。
格里芬一驚,剛想阻止,只覺自己小腹突然一松,金黃色的腥臊液體就不受格里芬控制地噴了出去,又經過封住馬眼的膠液臨時變成的花灑,尿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金色的拋物线,把格里芬面前正在被虐待的軍官龍們淋了一頭一臉。
申屠殤也適時叫停了調教師們的行動,於是格里芬這尿噴下屬的一幕,便被全龍族看在了眼里。這數十萬龍族投向格里芬的眼神中,有不解,有憤怒,有傷心,種種負面情緒都向著格里芬襲來,即便內心強大如格里芬,也不禁閉緊雙眼,面色羞紅,嘴里還不斷小聲喃喃道:“不要看,不要看嗚啊,太恥辱了,不要看我,對不起,求求你們……”
不過,申屠殤卻發現,在格里芬被千夫所指的時候,他的肉棒卻更加硬挺,從尿道棒空洞中流淌下來的淫水也更多了,和不受控制流出來的尿液匯聚在地上,與之前的血池連在了一起。申屠殤眯了眯眼,好像發現了這頭種畜的弱點所在了呢。
不過,申屠殤並沒有著急。他再次揮了一下用膠液凝結出來的手,龍奴的慘叫聲和呻吟聲又再次回蕩在了整座監獄。在這嘈雜又痛苦的背景音樂下,申屠殤悄悄地在他的低語中加入了帶有蠱惑的精神干擾,這,可能是他們第一次有機會突破這頭第一軍官龍的心理防线的機會。
“看到了嗎?你所要保護的人、曾經最強大的種族,現在已經成了這副模樣,你為什麼還要堅持下去?”
申屠殤邊說,邊慢慢膨脹起格里芬的尿道棒,開始將格里芬的尿道慢慢撐大。
“我……我絕不屈服……你別,嗯啊啊,做白日夢了!”
格里芬咬咬牙,想讓他的龍棒不再漏尿,卻只能做無用功,自己還被不斷膨脹的尿道棒撐出了一聲淫叫。
“其實,這些,都是因為你哦。強大如你,健壯如你,也魯莽如你,將你的族群,帶到了這里。”
這一句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讓格里芬呆愣在原地。百年了,格里芬哪里沒有想到這件事?只是他一直在給自己心理暗示,一直在否認,只是覺得龍族的命運都是因為獸族卑鄙和龍族那一波波的叛徒。但如果當年他沒有莽撞地衝進獸族包圍圈,如果他能早點發現古里德的不對勁,如果……
格里芬的想法越來越歪,愧疚之情在心中生根,在他堅實的心理屏障上鑽出了一個小孔,他的身體也不斷顫抖著。申屠殤乘勝追擊:“你們龍族的強大,我們都知道;你們龍族的好戰,我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胡亂出征,到處討伐,才惹得我們對龍族不滿,對龍族下手。不過,也感謝你的貢獻,讓我們能將你們一網打盡。還真是謝謝你了,龍奸格里芬。”
這是第一次申屠殤鄭重地說出格里芬的名字,但其中的諷刺意味,濃到連申屠殤自己都沒忍住,輕笑出聲。而此時陷入恍惚的格里芬並沒發覺,自己的視野,正慢慢染上微微的奶茶色。
一副眼鏡,悄悄在格里芬的眼前形成,與此同時,在格里芬的頭頂上,也被套上了一個耳機似得物件,將格里芬的耳朵包裹在了奶茶色的膠液中,耳機上顯現出了申屠殤的狼頭,和肩膀上的一樣,一邊一個。
恍惚中,格里芬的耳畔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格里芬定了定神,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他的視野中,所有的龍奴都被停止了調教,而那說話聲正是從他們那邊發出來的。格里芬也沒意識到為何調教師們會讓龍奴竊竊私語,現在他只想去聽清說話聲,雖然有些不對勁,但這的確是發自內心的想法,所以格里芬並沒有多想。
格里芬仔細聽著,那說話聲也越發清晰,然而傳到格里芬耳中的,卻是他此時最不想聽到的東西:
“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就是,我們曾經可是強大的龍族,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
“在這群我們看不起的家伙面前搖尾乞憐,真是恥辱。”
“都怪格里芬,都是他指揮不當,才害我們全族遭難!”
“對,都因為他殘暴無道,四處掠奪,才惹來其他族群的憤怒。都怪他!”
“都怪他!”
“都是他的錯!”
“他怎麼還有臉活著!”
一句句聲討匯聚成一道道聲浪,朝著格里芬的心防重重拍下。格里芬的眼中,那些龍奴都站了起來,向他的方向慢慢逼近。他們的形象也漸漸扭曲,如同索命的惡鬼,口中還不斷吐著辱罵與詛咒,一句句都扎在格里芬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格里芬驚慌地在柱子上掙扎起來,四肢被釘住的傷口再次撕裂,然而劇烈的疼痛也無法讓格里芬從愧疚感中脫離出來。格里芬此時像一只溺水的小獸,在湍急的河流中掙扎。他求救地看了一眼軍官龍所在的地方,卻見他們也紛紛站了起來。而他們所說的話,更是讓格里芬的心被扎了個通透:“我們信任你,才跟著你逃跑。”“結果你失敗了,遭殃的卻是我們……”“格里芬你看看,這些傷口,好疼啊!”“你看啊!都是因為你!”
“不是的……不是的……對不起……”格里芬眼中淌下兩行清淚。從四面八方圍過來的龍形惡鬼已經將格里芬包圍,但他們卻並沒有對格里芬做什麼,只是一直在訴說著自己因為格里芬而受的痛苦。但是這些話語,卻是對格里芬最大的折磨,是對格里芬從始至終堅持的信念的摧毀,是對格里芬心理防线的轟擊。
一種名為愧疚的情感,從格里芬的心防中長出。申屠殤之前種下的種子,在龍奴們一聲聲的悲慘下茁壯成長,並且有了來自內部的愧疚的澆灌,格里芬的心理防线上已然被侵蝕出一個直達中心的小洞。雖然小,但也足夠申屠殤動搖格里芬的內心了。
“聽到了嗎?你的人民的控訴?”申屠殤的聲音出現在格里芬的耳畔。
此時的格里芬如霜打的茄子,連身上肌肉的光澤都黯淡了不少。聽到申屠殤的聲音,格里芬只機械般地點了點頭。
申屠殤形成的膠衣一陣蠕動,格里芬這才發現,之前眼里的世界顏色不太對勁。他再看了看四周,哪有什麼龍形惡鬼?只有龍奴們依舊在被調教著,淫靡的聲音在四周回蕩,讓格里芬的肉棒更加堅硬。
格里芬瞬間清醒過來,轉頭怒視著肩膀上的狼頭。申屠殤的聲音再度傳來:“別這麼看我,我只是讓你看清楚自己的內心罷了。”
格里芬沉默,那聲聲控訴依舊在他的耳邊回蕩,即使是假的,也讓他的心一陣顫抖。
“你……到底想怎樣?”
格里芬低聲問申屠殤。申屠殤輕笑:“你打一開始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怎麼,現在開始裝傻了?”說完,格里芬的尿道棒猛地膨脹了一圈,惹得格里芬驚呼了一聲,隨後,輕微的喘息聲再度從格里芬的喉嚨中飄出。
“我是……不會……”“先別說得這麼快,聽聽我的條件吧。”
格里芬停住,疑惑寫滿了格里芬的眼睛。
“我知道你不會屈服於我,但你願不願意屈服於你的人民呢?”
格里芬眼中的疑惑更甚。
“只要你在這柱子上,面對你面前的所有龍族射出你的龍精,我就讓調教師們停止對他們的調教,放他們集體休息三天。如何?”
格里芬還想抗拒,但想到之前的幻境,愧疚與痛苦便占據了他的內心。如果,如果能讓自己受辱,換來他們的三天休息之期……
“我說到做到。並且只是射精,並沒有讓你有更多的表現,這條件已經足夠寬松了不是嗎?”
見格里芬還在思考,申屠殤冷哼一聲:“如果你還不答應,呵,那那些所謂的為了人民的話,你還是別提了,根本上,你就是個自私自利,好大喜功的下賤貨!人民的死活算什麼?在你的名聲面前,他們不值一提!”
這句話,申屠殤將蠱惑低語運用到了極致。由於格里芬的心中已經被愧疚之心開了個小口,所以愧疚,已然成了格里芬的一個軟肋。申屠殤的話,便順著這個軟肋,直擊格里芬的內心深處,並且因為蠱惑的緣故,這句嘲諷深深地刻入了格里芬的心中,讓格里芬永世無法忘記。
格里芬頓時下定了決心:“好,我答應你。不就是射精嘛,小意思!”
“那麼,你起誓吧。跟著我念:我,第一軍官龍格里芬,在此立誓,”
“我,第一軍官龍格里芬,在此立誓,”
“願服從典獄長申屠殤的調遣,不反抗,不反對,為全龍族的福祉做貢獻。”
“願服從典獄長申屠殤的調遣,不反抗,不反對,為全龍族的福祉做貢獻。”
格里芬立完誓,感覺又有哪里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申屠殤嘿嘿笑著,凝結出一只膠液手,打了個響指,並說道:“誓言成。當我以後命令你時,你將不會反抗我的調遣,為龍族福祉獻身。”
響指聲在格里芬腦中回蕩,將這條指令深深刻在了格里芬的腦中。隨後,格里芬睜開了雙眼,迷糊地看著周圍。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像是個夢,夢里具體發生了什麼,格里芬已經記不太清,只感覺自己心中被壓制許久的愧疚之情已經泛濫得不可收拾,並且對新任典獄長申屠殤的憎惡也不復存在。
格里芬依舊穿著申屠殤形成的膠衣掛在廣場的柱子上,而膠衣側邊形成的一只狼爪,正在將一卷古朴的羊皮卷卷好,交與旁邊的守衛。格里芬法術造詣不高,並未看出這是個什麼,但他隱隱覺得,自己將什麼重要的東西,交到了敵人的手中。
“我們之前的交易依舊有效,只要你射精,我就給全龍族放三天假。現在,是你兌現諾言的時候了。我命令你,原地,噴射!”
隨著申屠殤一聲令下,格里芬的龍蛋一陣顫抖,快感直衝格里芬的腦門,衝得格里芬什麼也不顧了,大聲地呻吟著。格里芬尿道中的膠液再次形成了中空的狀態,並且在表面形成了一顆顆不規則的球狀凸起,在格里芬尿道中不斷無規律地生成與消失,給格里芬一種正在被尿道棒抽插的感覺。
前所未有的快感襲來,格里芬大吼一聲,一道道粗大的精柱從尿道中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拋物线。每一發精液落地,都會形成一小窪精液池,不大,但架不住數量多。
格里芬的呻吟聲與噴射持續了整整三十分鍾,在地上形成的精液將整座廣場都鋪滿了一層雪白的龍精,比之前所有龍奴被調教所射出來的量還要多上一些。這一幕,讓全場的龍奴都看呆了,他們這才明白,第一軍官龍不僅在戰力上一騎絕塵,連性能力,都冠絕全族。
申屠殤也適時下令,讓調教師們將龍奴帶回去,同時讓龍奴們免去調教三天。這個命令一下,所有龍奴都高興得歡呼起來,聽在因為噴精太多而累得氣喘吁吁的格里芬耳里,就是對他犧牲的肯定。並且因為申屠殤的言而有信,格里芬對申屠殤的戒備也放下了一些。不知不覺間,格里芬對申屠殤的服從度也上升了些許。
接下來的一個月,申屠殤就利用著格里芬發下的誓言,不斷地對他進行著服從性的調教,不求他真心臣服,但得得到他身體的控制權。一月過後,格里芬雖然依舊對申屠殤的命令有所抗拒,但最終格里芬都會將命令圓滿完成。而申屠殤,也遵守著諾言,對那些聽話的、已經馴化的龍奴減輕刑罰,讓誓言能夠保持著效果。
不過,就在申屠殤打算進一步調教時,前典獄長白羽來了一封信,讓申屠殤的調教進程擱置了下來。
“嘖,要我向全獸族致歉並讓位?我去他xx的吧!”
申屠殤怒極,一掌拍在被自己當作辦公桌的格里芬的背上。格里芬吃痛,嗷的一聲彈起,也將申屠殤從盛怒到差點維持不住自己的狼人形態的狀態中喚醒。
“呼,消消氣,消消氣……信里寫原因是因為我無法管理監獄而導致軍官龍差點越獄,那,我如果能證明我有能力呢?”
申屠殤思索著,眼睛越發明亮。想通關竅的申屠殤立刻拿起紙筆,向白羽回了一封信。隨後,申屠殤站起,拍拍格里芬的屁股,示意他跟上。格里芬嘆了口氣,狗爬著跟在申屠殤後面離開辦公室。這就是申屠殤今天給他的命令:一直狗爬著跟隨申屠殤。
“火羽先生,我又要借用軍官龍了。這次,時間會很長……”
“無妨,典獄長大人,您對所有龍奴都有絕對的支配權。只是,我新得的那只黑龍,能不能留下?”
“當然,他不在軍官龍之列,我也不用帶著他。不過,他的能力,我得借用一次。”
交涉完畢,申屠殤與通過考核回到崗位的首席調教師們,領著全部九十九條軍官龍與易水寒,再次來到了監獄中心廣場。
“一月前的調教,只是為你們換新裝。而現在,你們逃獄的懲罰才要真正來臨。”申屠殤宣布道:“為了證明你們對世界無害,並且彌補你們逃獄行為造成的恐慌,我,與前任典獄長共同決定,由我帶領你們前往獸族的各大城市,接受民眾的檢閱!”
軍官龍們竊竊私語著,格里芬也不解地看向申屠殤。申屠殤這次也沒阻止這個行為,只是繼續說道:“你們將背著小便斗,作為便器的形象出現在大陸,被所有人使用。如果誰膽敢做出出格舉動,那就別怪我不留情了。”
說著,申屠殤的右小臂變成了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讓所有軍官龍都脖子一涼,連連點頭。
申屠殤揮了揮手,早有安排好的人員呈上九十九具小便斗和一個四米左右的十字架。調教師們將便斗不由分說地按尺寸固定在了軍官龍們的背上,便斗的管道與軍官龍們的口球完美連接。最大的便斗與那架十字架,則被申屠殤固定在了格里芬的背上。
格里芬剛想掙扎,卻被申屠殤在耳邊下了一道命令:“從我們出去至回來,你都必須服從我的一切命令。作為交換,監獄中的龍奴每周都有兩天不出格的自由活動時間。”
格里芬瞬間定在原地,乖乖地讓申屠殤給自己裝備上這兩件新的刑具。格里芬的手銬從中間分開,兩段鐵鏈分別連接在十字架左右兩側分支的鐵環上。而格里芬的項圈,則與向上的那段分支以鐵鏈相連,使格里芬不得不將整個十字架背在背上,還要使用額外的力氣拖動十字架,因為有一段架子正拖在地上給格里芬前進的阻力。
之後,所有軍官龍的腳鐐,都被一根長鐵鏈相連,末端握在申屠殤手上,讓申屠殤能控制整條龍鏈的方向。
裝備完畢,申屠殤示意了一眼易水寒。易水寒雖不情願,但火羽正在他身後拿著小刀笑眯眯地看著他,即使再不情願,易水寒也只得十指翻飛,以驚人的速度凌空畫出了一道傳送門。銀白色的光在門框處閃耀,門後的景象是一個沙灘。申屠殤笑著領著軍官龍和調教師們通過傳送門,跨過門之前,申屠殤還摸了摸易水寒的腦袋以示嘉獎。
踏上大陸的土地後,申屠殤徑直坐上了格里芬的背,讓他四肢著地,馱著自己前行。後面的首席調教師也有樣學樣,紛紛跨上了自己軍官龍的背。軍官龍平均身高都在兩米以上,所以在他們背上系上一個鞍座的話,倒是正好的坐騎,不用白不用。只是格里芬因為雙手被縛無法著地,被申屠特許以雙腳步行,背著自己。
一路上,九十九條軍官龍都以一個恒定的速度前行著,不快也不慢,只是這種穩定性,讓一眾調教師都刮目相看。調教了百年,他們刻在骨子里的軍人習性依舊能在奇怪的地方發光發熱,倒也省得調教師們再費心控制了
沒過多久,軍官龍隊面前就出現了一座城池。看守軍的種族,便是申屠殤的本族狼族。申屠殤的回信與想法早已被白羽認可並通知了全獸族,所以守軍對軍官龍們的前來並不排斥,反而夾道歡迎,尤其是領頭的還是那只臭名昭著的格里芬,狼族守軍早就想對他實施報復了。而他身上坐著的也是他們狼族的驕傲,所以他們的歡迎陣仗再大都不足為過。
“典獄長大人,您能選擇我們作為龍奴巡回展出的第一站,真是太榮幸了。這杯酒,在下敬您。”
城主府中燈紅酒綠,申屠殤被奉為座上賓,正在應付著城主以及其他高層人員的敬酒。申屠殤身具神法,自是不懼這等陣仗,在人群中應付得游刃有余。宴會過半,申屠殤從宴會廳走出,留下一地城主府高層,四仰八叉地醉倒在地上,鼾聲與胡話,都被留在了關上的宴會廳大門內。
而軍官龍們,此刻也正被好好招待著。從下午入城到現在皓月當空,城市守軍的駐扎地內就一直有呻吟聲傳出,綿延不絕。只見,駐地內的守軍們皆是一絲不掛,正與九十九條軍官龍玩著群p。第一軍官龍格里芬的後穴已經被肏得腸肉外翻,從里面流出不知屬於誰的泛黃精液。格里芬的身上也被精斑塗滿,凝固的精液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層薄殼,然而依舊有不少精液正從圍著他打飛機的狼獸的狼根中噴射出來,落在格里芬的身上。
而此地駐軍的首領,正與他的副官一起肏弄著格里芬的嘴,格里芬的雙爪中也分別握著一根狼棒擼動。其他軍官龍也大多是這種渾身精液的淫蕩下賤樣,雖然軍官龍們被調教師們鎖住了精,但他們的高潮可沒有被禁,所以他們高高翹起不斷聳動的巨大龍棒與在胯下微微鼓動的巨蛋,對於旁邊對他們實施奸淫的狼獸們來說,更是一種視覺衝擊。再加上調教師們提供虐龍指導與道具,讓這場群奸大會更加激情四射,哀嚎與呻吟不斷。
第二天,龍奴隊帶著滿身精漬,從這座城市出發,前往下一個城市。而得到消息的有錢獸,都出了高價以觀賞這隊軍官龍奴的世界展覽。錢,自然是由白羽收下,而龍奴隊的上空和周圍,多出了不少飛行器與載具,其中裝載著購買了觀賞資格的權貴與富豪。
申屠殤自是不介意這些,他在格里芬背上舒服地伸著懶腰,還時不時對著上空電視台的鏡頭揮揮手、眨眨眼,或者揮出一鞭,正中格里芬胯下的龍蛋讓他痛叫出聲。這些,都被攝像機忠實捕捉,在全世界范圍內直播。幾乎所有熒幕都在播放著這一榮耀與羞辱的時刻,也基本所有看到的獸,都在看到申屠殤鞭打格里芬的畫面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更色情殘暴的點子,也都情不自禁地發出贊嘆聲。格里芬越獄的負面影響一下就被消除,並且在輿論導向下,申屠殤的路人緣蹭蹭往上升,他俊俏的面容、親和的笑容在全獸族傳播,讓他一躍成為年度最受歡迎人物之一,連格里芬越獄對他職業生涯的打擊,都被他的粉絲形容成了“故意為之”,讓到達下一座城市的申屠殤感到一陣無語。而他後來在城主府大膽承認失誤的表現,更是在傳播出去後獲得無數民眾喜愛。
終於,經過一天一城一宴一群奸的循環,三個月後,申屠殤帶著龍奴隊終於到達了狼族首都。除了格里芬外,所有軍官龍都在進城後集體清洗干淨身上的精液與其他汙物,然後以一個10x10方陣、第一排缺左右兩角的陣型,根據軍官龍的排名,從前到後一一陣列在皇宮前的大廣場上。為首的格里芬自成一排,他的十字架被插在最前面。
狼王在皇宮前會見了申屠殤,兩狼有說有笑,看著一排排訓練有素的狼士兵一絲不掛,在眾目睽睽下裸露著自己健壯的狼軀與胯下清一色碩大的狼根與大狼蛋。他們九十狼一團,列陣來到跪著的軍官龍面前,面無表情地在指揮官的號令下,一瞬間全部勃起,然後將自己的狼根狠狠捅入軍官龍的口中。這整齊劃一的表現,讓熒幕前的觀眾都對此嚴肅又淫蕩的一幕獻上了自己最真實的愛意——胯下撐帳篷。
大約十分鍾後,又是指揮官的一聲令下,狼士兵們集體大喝一聲,然後在他們面前的軍官龍嘴里,射出了他們雪白的狼精。汩汩白濁被軍官龍喝下,雖然都還能接受,但後面接著接受檢閱的士兵重復著同樣的動作、同樣的精量,讓不少軍官龍在喝到第十波的狼精時就腹脹如球,第十五波時就倒地嘔精不止,被旁邊的調教師鞭打著,才忍著沒將肚子里的“食物”全吐出來。這一下,莊嚴的閱兵氣氛再也維持不住,嘲諷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匯聚成聲浪,讓軍官龍們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恥辱。
士兵們走完,接下來的八位類似將軍似的狼獸,肌肉比普通士兵都大了一圈,胯下的肉棒也相應地巨大了不少。他們與之前的士兵一樣,開始肏干著第一排的八只軍官龍。不過更加自由,可以自行決定肏干多久、以及什麼時候射。而狼王,這時也從看台上下來,渾身赤裸,走到格里芬面前。
“自從審判日一別,百年不見,你這龍畜更健壯了。”
格里芬想說什麼,但嘴里的小便斗管,將他的嘴封的嚴嚴實實。
“當年就想嘗嘗你的身子,今天本王終於得償所願了。”
說完,狼王將格里芬從十字架上放下,肏起了格里芬恢復緊致的後穴。悶哼聲從格里芬口中傳出,但這更激發了狼王肏弄的激情。
八位狼將軍也一個個結束了播種。他們隨心所欲的肏干與射精,將八只軍官龍的肚子都填得滿滿當當,還有幾只因為被肏時間太久,下顎都肏脫了臼。狼王招呼他們過來,一起對格里芬實施奸淫。八位將軍狼自然不會拒絕,這戰場上的仇敵,他們正面沒打贏,但現在,總算有機會能報仇雪恨了。
格里芬渾身的道具讓他無法掙扎,只能被九只壯狼壓倒在地而動彈不得。狼王將格里芬翻了個面,讓他仰面朝天。一只狼將淫笑著,將他粗大的狼根湊到格里芬嘴邊,用棒身拍打著格里芬的臉頰,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格里芬剛張開嘴,想咬下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肉根,誰知他另一側突然彈出又一根粗長狼棒。兩根狼棒趁格里芬不備,一齊對准格里芬的口腔深處捅去,格里芬上下顎瞬間被分開,整個口腔都被塞得滿滿當當,哪里還有空間讓他閉合?
兩根狼棒的刺入也讓格里芬開始漸漸呼吸困難,於是格里芬下意識地用嘴呼吸,然而這個動作反而變相地吸起嘴中的兩根狼棒。兩只狼將軍的狼棒受到刺激,快感使他們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也不再顧忌,兩根狼棒在格里芬口中共進退,超模規格的狼棒肏得格里芬直翻白眼。
其他狼將見狀,也各自尋了好位置,開始玩弄格里芬的身子。兩只狼將軍一左一右,撥弄摳挖起格里芬粗如拇指的雙乳,一只狼將軍騎在格里芬身上,將他的狼棒自下而上,插進了格里芬巨大的胸肌形成的緊致胸縫。一只狼將軍受到狼王的邀請,於是與狼王一起,將狼棒插入了格里芬的後穴。剩下兩只狼將軍見格里芬身上的好地方都被占了,只好趴在格里芬的小腹上,一只伸出舌頭,在格里芬龍棒棒身上游走,鋒利的爪指摳弄著格里芬寬闊的尿道,將一根手指徑直插入了格里芬的尿道;另一只則玩弄起格里芬的龍蛋,將它們如同沙包一樣捶打,讓一聲慘叫從格里芬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嘴里躥了出來。
這場閱兵式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最後狼王實在撐不住了,干癟的狼蛋里擠出最後幾滴狼精,以三十發的成績冠絕九狼,證明了自己王的性能力。
全獸族都在觀賞著這場閱兵式,當他們看到狼王在格里芬身上射了三十發後,紛紛在評論里請求自家的領導人,要比過狼王。最後逼得各族首領不得不下令暫時關閉了評論區,才沒讓評論區爆炸。不過他們私下里可暗暗存了與狼族較勁的心,於是紛紛開始偷偷更換閱兵式人選,爭取讓本族性能力最強的軍人能在最後的格里芬肏玩會上為本族爭光。
離開了狼都,所有軍官龍都帶著一肚子足以前行十天的足量“糧食”繼續上路。依舊是和來時一樣的待遇,軍官龍們一路走,一路被肏干,一直到了下一個獸人族群,狐族的首都。
狐族身材嬌小,體格也不如其他族。就算是能參加閱兵式的精銳士兵,其體格也只能與狼族普通士兵相仿,所以在這場莫名其妙開始的全獸族性能力競賽中,狐王也在苦惱該如何自證強大。
“陛下,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申屠殤帶著微笑,拿著酒杯,在這場狐王舉辦的私人酒會上向狐王敬酒。
因狐王提前申請了與典獄長的會晤,於是申屠殤將龍奴隊的指揮權暫時交給了曾經格里芬的調教師,也是最強的首席調教師手中,讓他領著隊伍按原計劃前行,而申屠殤在龍奴隊距離首都三城距離的時候,便乘坐狐王的特快座駕,提前來到了狐王宮殿。
“噢?不知申屠冕下有何妙招,還望冕下賜教。”
狐王眼睛一亮。
“陛下,軍官龍的肉體極為強大,所以他們的肉棒,也是十分結實的,並且,也十分敏感。”
說完,申屠殤朝著狐王眨了眨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並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狐族畢竟以智慧著稱,為王者更是如此。狐王頓時心領神會,恍然大悟。為表感謝,他親自挑了一瓶最好的佳釀,給申屠殤包裝好,送去了監獄典獄長辦公室。
三天之後,龍奴隊進城。流程與在狼族時一樣,只不過,這次軍官龍們卻是站著的。
同樣的陣型,同樣的裸體壯漢,狐族的精壯與狼獸人的體格迥異,又讓觀眾們大飽了一把眼福。不過,看見他們胯下不過三指粗二指長的狐棒,比狼獸人們的短小了不止一倍,除了狐族的觀眾正祈禱著奇跡發生,其他獸族都在等著看狐族的笑話。
隨著狐王親自下令,狐族士兵與八位狐族高級將領,都站到了對應的軍官龍前。軍官龍剛想跪下含住他們的狐棒,士兵們卻一把抓住了軍官龍們的龍棒不斷撫摸,不一會兒,軍官龍們的龍棒都硬挺了起來。
狐王一聲令下,狐族士兵統一勃起,然後,一齊將狐棒捅入了軍官龍的尿道中。尿道被撐開的痛苦瞬間席卷了軍官龍的腦海,廣場上立刻哀鴻遍野,只有在調教師的鞭策下,他們才能維持站姿,讓士兵們肏干他們的馬眼。不過沒多久,隨著狐族士兵的抽插,他們的哀嚎聲也變成了呻吟聲。
尿道這種地方,總不能被調教師們忘記,軍官龍們的尿道早就被調教成一個極其敏感的敏感點,只消一點刺激,就能讓他們精如泉涌,當然,是在沒有鎖精的情況下,所以這時候,軍官龍們都不約而同的高潮了,而這時,指揮官也下達了射精的命令。於是,足量的狐精涌入軍官龍們的尿道,倒流入他們的膀胱。
隨著狐族士兵不斷射精、換人、射精、換人,一波波狐精涌入,軍官龍們的膀胱也漸漸不堪重負,到第十四波,也是最後一團的狐族士兵射完精離開時,不少軍官龍實在憋不住,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邊高潮一邊和撒尿一樣,往外排著狐精。而在觀眾眼中,則是狐族士兵肏干軍官龍尿道,直接將他們肏尿了,尿的還是精液。
這色情的一幕讓觀眾們也集體高潮,而這只軍官龍的失守,也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所有軍官龍都一起高潮著噴出了狐精。只不過,格里芬仿佛是受過特殊調教一般,狐王已經在他尿道里連射十發了,都沒見格里芬小腹有鼓脹之意。這突然讓狐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以他的精力,最多再來十發,但如果沒達到想要的效果,那豈不是前面的功夫都白費了?
不過到了這時,狐王也沒有回頭的余地,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肏著格里芬的尿道繼續射,期待著奇跡降臨。
十八,十九,狐王的極限越來越近,格里芬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只是並不知道格里芬是否能和其他軍官龍一樣被肏得噴狐精,如果噴不了,那豈不是說自己這個王還不如手下的士兵強悍?
第二十發噴入格里芬尿道,狐王氣喘吁吁地拔出狐棒,失望地看著格里芬鼓脹的小腹,就差一點啊,可惜,自己沒有存貨了。
觀眾也為狐王惋惜。這肏尿道的操作,只有狐族能想得出來,也只有狐族能做得出來,不愧是腦子轉的最快的獸族,這一手騷操作,讓觀眾們都佩服不已。加上狐王的二十發,並不比狼王差多少,考慮到種族差異,所以,除了狐王失誤,沒能讓格里芬射出來以外,狐族的其余的表現能堪稱完美。
告別狐都,龍奴隊再次啟程,先後經過了熊族、馬族等族群的都城,他們的表現也可圈可點,熊族的肌肉圓肚和馬族傲視全獸族的粗長巨根,都給觀眾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別是一只有著一只機械手臂的熊族統領,當熊王將格里芬讓給他玩弄時,他直接繞道格里芬身後,單臂勒住格里芬的脖子,雙腳正好將格里芬的龍棒夾在中間,讓格里芬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當時的場景極度刺激,無論是視覺上的衝擊還是格里芬的親身體驗,甚至之後,格里芬在即將失去意識時,那只熊統領的機械臂還直接捅入了格里芬的後穴,強大的電流讓格里芬從昏迷邊緣拉了回來,讓他能夠更加清晰地體驗那種極致的快感,可惜,鎖精環讓觀眾們沒法見識到第一軍官龍在監獄中的絕技—龍精噴泉,屬實是一大遺憾。
虎族的領袖其實就是白羽,但白羽為了避嫌,將格里芬的肏干權,交給了手下的統領們。
然而,白羽久不理事,所以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卸任,而且沒有將典獄長之位留於虎族之中,這樣一意孤行早已讓一些虎族高層心生不滿。但懾於白羽的威勢,他們並不敢有任何對白羽不敬的念頭,所以這股怨氣,自然而然地被轉移到了新任典獄長,申屠殤的頭上。
龍奴隊在離開熊族都城後的半年里,踏入了虎族的土地。一開始的氣氛也還算正常,但當隊伍越靠近都城,申屠殤感覺虎族對他的態度也越發冷淡,甚至帶有一絲仇視。申屠殤轉念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緣由,卻覺得有些可笑。這群只知道利益的大肌肉塊頭,能明白自己當初為了成為白虎大公爵的弟子,究竟付出了多少麼?申屠殤低頭,悄悄看著自己的手掌,掌心微微溶化,又再次恢復原狀,一絲嘲諷的笑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
虎都的閱兵式上,申屠殤與代理虎王皮笑肉不笑地相互敷衍。申屠殤倒是無所謂,可虎王看著申屠殤,心里卻是各種不得勁,直到最後虎王下場奸淫格里芬,也被申屠殤的出現弄得興致不佳,以二十三發草草了事,引來一眾觀眾的噓聲,媒體也爭相報道諸如“虎王實力不如狐王”、“霸主將塌”等嚴重損害虎王形象的信息。即使後來有辟謠的消息出現,說虎王結束時力未盡,連虎棒都依舊是挺立的狀態,證明虎王並沒有拿出他的真正實力,可還是讓虎王過去百年的光輝形象抹上了一層陰影。
因為不待見申屠殤,再加上虎王今日面子大跌,虎皇宮內的歡迎宴會也是草草了事。申屠殤在一眾虎人的怒視中瀟灑離去,背地里卻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暗笑虎族小氣,若是白羽在場,看到他們為了一個典獄長之位而自毀形象至此,也不知會氣成什麼樣。
夜未深,申屠殤閒著無聊,將自己的眉眼微調了一下,瞬間就變成了另外一只狼獸。頂著這張不屬於自己的臉,申屠殤便從驛站中溜了出來,在街上溜達了起來。
虎族從監獄受益百年,有著無限量的龍族制品供應,所以無論是經濟還是物力,虎族都領先其他種族一大截,國力也在這百年內一躍登頂,有著稱王的跡象,所以這虎都的夜生活,也是比其他國家豐富了許多。
不過就在申屠殤正一邊興致勃勃地吃著虎族特有的小吃,一邊站在一條長龍中排隊等著吃下一家火爆的店時,眼尖的他瞥到,好像有一只在白天閱兵時看到的虎族統領,正匆匆從人群中穿過。他那身火紅的毛發,給申屠殤留下了一個挺深的印象,又因為他將前八頭軍官龍中的兩頭都軍官龍都操暈了過去,自己依舊堅挺著沒射,甚至在格里芬的極品後穴的擠壓下,他都一滴不漏,生生將格里芬從開始肏到了閱兵式結束虎王回宮。這份在全獸族都難以再見的鎖精功夫,還讓他在全獸族面前大出風頭,甚至連申屠殤由衷地夸贊了一下。不過,他怎麼會在這?
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申屠殤聳聳肩,表示放棄了排隊,向著紅毛虎離開的地方悄悄摸了過去。申屠殤身後的人們也樂得自己排隊的次序前進了一名,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會關注申屠去干什麼了,外地人,自然是不知道這里的美味究竟有多誘人的。
紅毛虎雖然身形龐大,但他的身法與速度,竟然能讓他在夜色的遮掩下避開幾乎所有人的視线,申屠殤即使有夜視之能,也差點跟丟他。
見紅色的身影一個閃身,左拐鑽進了一個小巷子,申屠殤想也沒想地跟了進去。然而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肉體相撞的聲音從申屠殤鼻頭與前面的物體處傳來。雖然是肉的觸感,但那東西堅硬如岩石,撞得申屠殤鼻頭疼痛不已,眼淚也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
還沒等申屠殤回過神來,他便感覺,他的後頸被一雙大手提了起來。待到視线不再被眼淚所遮掩,申屠殤發現,一張紅色的虎臉正面對著他,眼中冷酷的審視讓申屠殤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著我?”
互相對視了半晌,紅毛虎率先開口。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下巴上的一撮小黑胡子彰顯著他的年歲接近中年,他面龐中的堅毅讓申屠殤感到他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強大將領。然而這位將領,如今卻滿臉殺意,申屠殤明白,如果他的回答沒法讓紅毛虎滿意,那扣住他後頸的虎掌定會讓自己身首異處。雖然死不掉,但肯定很難看。
“我……我只是一個過路的……”申屠殤眨巴著他的大眼睛,扮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游客模樣。
“別裝了,你從一開始就跟著我,與我的速度不相上下,我可不信隨便一個路人就有如此實力。”
申屠殤感覺自己後頸的虎掌正在漸漸收緊,大有掐死申屠殤的勢頭。就在申屠殤眼珠亂轉想不變身就能脫身的法子時,虎掌卻松了開來,將申屠殤放了下來。申屠殤抬頭一看,紅毛虎正盯著申屠殤剛才被虎掌抓住的地方,露出了思索之色。
“你……脫色了……”紅毛虎指著申屠殤的脖頸,戒備地看著那變回奶茶色的狼毛。
申屠殤“啊”地一聲,才反應過來,今天想著只是出門,所以給自己的偽裝只是普通的易容,而不是更直接的變形,所以他的身體部位遇到壓力自然就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看著紅毛虎一臉驚訝的模樣,申屠殤也不裝了,大手一揮,露出了真容。
“原來是典獄長大人,在下惶恐。”嘴上這麼說,申屠殤卻沒聽出紅毛虎的惶恐之意,卻聽出了諷刺和不屑,看來是個厭新黨。
申屠殤翻了個白眼,也不願多聊,只是點了點頭,就打算離開,繼續回去排隊。
然而申屠殤的去路卻被紅毛虎擋下:“現在人人都夸大人您的調教技術,可那些軍官龍奴的後穴和嘴緊是緊,但卻沒能讓我射,不知是您的軍官龍們技術不行呢,還是您的調教技術不到家?”
申屠殤一聽這話,哪里能忍?嘴角向上一勾,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噢?那不知這位統領,你有何指教?”
“不如我倆來次交易吧,如果您能以任何方法讓我射,我就公開對我的言論道歉。如果您不能,還請您將典獄長之位傳與我,或還給白羽陛下。”
申屠殤氣笑了,這肯定又是皇宮里的那群窩囊廢想出來的餿主意。行啊,那就來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申屠殤點了點頭,與紅毛虎握了一次手,代表交易成立。
喜色充斥了紅毛虎的臉龐,他想也不想,立刻開始脫去身上衣物。申屠殤沒想到他這麼心急,不過也由了他,反正這地方人煙稀少,是個調教的好地方。
在等待紅毛虎脫衣時,申屠殤提了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這麼長時間,申屠殤居然沒想起問對方的名字,著實有些失策,也不知沒能知道對方真名,會不會影響之前的交易契約。
“安迪。”紅毛虎的聲音從包住他腦袋的襯衣中傳出。不知怎的,申屠殤居然從中聽出了一絲期待和急切,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將經歷什麼嗎?
申屠殤思索的功夫,安迪已經將衣服全部脫下踢到一邊,渾身上下都暴露在空氣中和申屠殤的眼中。
紅底金紋白胸腹,安迪常年的軍旅生活看似並未在他的皮毛上留下痕跡,然而他的背後,卻有著幾道刺目的傷疤,雖早已愈合,但形成的疤痕卻能讓安迪至今無法祛除,可想而知,這些傷痕背後究竟有多慘烈的故事。
撇去這些不談,申屠殤已經看著安迪的健碩肉體呆住了。他此前只調教過龍族,自認為看過各種健壯的體型,想當然地認為,龍族作為曾經肉身最強的種族,肌肉必定是全獸族最完美的。然而見到安迪,申屠殤才明白,不是曾經滄海都難為水,也不是除卻了巫山就不是雲。安迪的身材已能與格里芬並肩,若是身高能與格里芬相似,安迪必定是比格里芬還要健壯的存在。並且安迪胸前那一對鼓漲的巨物,讓申屠殤一下明白了過來,之前究竟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上。
“如何?典獄長大人對本將的身體可還滿意?與您的那群軍官龍奴相比又如何?”
安迪的問話也沒法讓申屠殤從幻想中回到現實,他只是呆呆地盯著眼前巨虎的身體,手不自覺地探出,想親自感受一下這具身體的強度。
安迪見申屠殤一臉痴相,嗤笑了一聲,但眼中卻滿懷期待。見申屠殤的手伸得太慢,安迪直接向前跨了一步,讓申屠殤的手能直接摸上它的目標。
以前,這對巨大的胸肌在戰場上一直都是自己要害的堅實壁壘。以自己神功護體加上這對厚實的胸肌,戰場上的刀槍劍戟根本連自己的胸骨都達不到,這還是安迪第一次在戰場以外的地方被陌生人摸上胸膛,奇怪的感覺襲上安迪心頭,卻沒有讓安迪排斥。
申屠殤也漸漸清醒過來,不再沉迷於撫摸手下光滑柔順的皮毛以及安迪胸肌厚實的手感。想起賭約,申屠殤板起臉來:“那麼,既然安迪統領想射精,你就得聽從我的命令,不得有絲毫違抗。當然,我也只會在從現在到你成功射精的這段時間內命令你,也不會讓你做出有害國家的事情。如何?你可答應?”
安迪思索了一番,掙扎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好極了,那,第一個命令,不許將今夜之事說給第三個人知道,除非我同意。”
安迪疑惑,這不是自己應該說的話嗎?不過既然申屠殤先開口,安迪自然沒有異議。
申屠殤點點頭:“第二個命令,站直,不許反抗,我要先給你做個全身體檢。”
在小巷子里體檢,這聽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安迪忍住笑,但表面上卻是一副正經模樣,雙手背在身後,挺胸抬頭,雙腿分立,將胯下粗壯的虎肉棒與圓潤的虎蛋囊全部完全暴露了出來。不過,在看到申屠殤開始漸漸溶化時,安迪瞪大了雙眼,饒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他,也無法按耐住如今的驚恐。
安迪剛想掙扎,躲避朝他蔓延過來的膠質液體,申屠殤的狼頭早已攀上了安迪的肩膀,帶有蠱惑的聲音在安迪耳邊響起:“你答應過的,不許反抗。”
安迪這才明白,不許反抗和不許泄密的命令是為何了。安迪重諾,即使是看著面前這詭異的情景,他最後還是堅持了之前所答應的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申屠殤見狀,暗暗點了點頭,這等服從性,若是此間事了,可以試著把他招入麾下,做個近身侍衛也不錯呢。
申屠一邊想著,他的膠液也不斷滲入安迪身體的各個部位。安迪也是平生第一次有異物通過自己的後穴和尿道進入身體內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而膠液與腸壁和尿道的摩擦,也讓安迪粗壯的虎棒昂起首來。
“好……好了嗎……”安迪咬著牙,緊繃著下身,但還是讓尿液從膠液與尿道的縫隙處流了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淌了一地,讓他臊得無地自容。不用說,肯定是申屠殤的膠液摸到了安迪的前列腺,才讓安迪如此無法自持。
“後穴健康,尿道健康,難道……”申屠殤在安迪肩頭喃喃自語,膠液在安迪身上游走著,無意間碰到了安迪的左邊乳頭。安迪瞬間浪叫出聲,又立刻閉緊了嘴,然而這一聲騷到極致的呻吟早已被申屠殤收入耳中。
申屠殤不可置信地看向安迪,安迪的目光與申屠殤的目光一接觸,就迅速躲閃開來,眼中的心虛根本無法掩飾。安迪沒想到,自己身為一軍將領,居然只是被蹭了一下乳頭,就會發出如同娼妓一般的騷浪呻吟;申屠殤也沒想到,這只身經百戰的壯漢虎,乳頭竟然這麼敏感,就像……根本沒有開發過?
申屠殤興致勃勃,伸出兩根膠液,一左一右嘬住安迪的雙乳。安迪的乳頭天生碩大,況且現在安迪的身體本就處於興奮狀態,雙乳勃起時有一指節大小,膠液完全不需要任何勾引手段,就能輕松借由雙乳而固定在胸上吮吸起來。
安迪也被這操作弄懵了,一波波不曾體會過的快感從雙乳襲上大腦,讓他瞬間沉醉。他以前只知道,用他胯下的巨物肏穴能給他快感,卻沒有任何一次肏穴帶來的快感如同現在雙乳被吸時帶給他的快感強烈。他不禁呻吟出聲,對自己射精之事也越發期待起來。
申屠殤見安迪如此,一抹壞笑出現在申屠殤嘴角。那些還在安迪尿道和後穴中探查的膠液立刻撤出,只留兩根膠液吮吸著安迪的兩顆乳頭。吸了一會兒,一圈小齒出現在膠液與乳頭接觸的地方,這些小齒隨著膠液的吮吸不斷刺激的安迪的乳頭,讓乳頭膨脹得更大之外,也讓安迪的呻吟聲漸漸粗重,沒過一會兒,安迪口中就低吼出聲,申屠殤也期待著看著安迪胯下一聳一聳的粗虎棒。
然而,事與願違,即使是如此強烈的高潮,安迪的虎棒中也依舊只有淫水流出,沒有一滴虎精。申屠殤很意外,不禁看向面部管理失控的安迪。
此時的安迪腦中早已沒有什麼偽裝的心思,嘴里不斷重復著“求求你”“我想射”之類的字眼,讓申屠殤覺著,事情仿佛有趣起來了。
借著安迪被吸乳高潮時腦子不清醒的時機,申屠殤發問了:“你究竟為什麼出現在這?”
安迪也不再掩藏,一邊喘息呻吟著,一邊回答道:“我……我其實是想來找你,求你幫忙解決我無法射精的毛病的……哈啊……”
申屠殤豁然開朗,感情這騷虎表面厭惡自己,實際是來求助的。想到這,申屠殤也不急了,控制著膠液減緩吮吸的頻率,讓安迪有時間思考:“這個毛病持續多久了?”
安迪漸漸恢復了思考能力,想到之前的坦誠相待和祈求,臉一紅,嘴上卻沒有停頓,好不容易有解放的希望在面前,誰矜持誰是傻逼:“我……我練的是童子功,前些日子才大成,才解了禁欲,想著閱兵式即將召開,我來好好爽一把,可誰知,不管我怎麼肏,我也沒法射精。我的虎蛋,也開始開始疼了。求求你了,幫幫我,我願用任何東西交換,求求你了……”說著,淚花開始在安迪的虎目中閃過。
申屠殤一驚,那這是一輩子都沒射過精啊,難怪這麼微微一刺激就爽成這樣,也如此食髓知味,想要射精了。想到這,申屠殤安慰道:“好好,你別急,我來幫你好好看看。”說著,在安迪期待的注視下,申屠殤將膠液重新探入了安迪的尿道中,讓安迪的虎棒又好一陣跳動。
“之前檢查過,你的尿道和後穴都正常的很,除了……你的乳頭……過於敏感。”安迪的臉又涌上了一陣紅暈。申屠殤繼續說道:“不過這些應該都不是你無法射精的問題所在,所以,可能你的問題就在……啊哈,找到了!”
膠液已經深入至安迪的兩顆碩大的虎蛋內。不出申屠殤所料,安迪常年不射精導致虎精淤結,形成的大塊精塊將他虎蛋里的每一條輸精管都堵了個嚴嚴實實,即使有新分泌的液態精液,也因為路途不暢而繼續淤結,使虎蛋越發漲大的同時,也讓安迪漸漸有了下體疼痛的病症。
將一系列原因說與安迪聽後,安迪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申屠殤眼睛一轉,有了個想法。雖然有些趁人之危,但他也是救壯漢於水火啊,濟世救人之心,堪比菩薩轉世呢。
“你也不用急,原本別人練你這功法可能不會有問題,然而你卻沒有發現,自己其實是種獸體質,所以才會有這種症狀。”
申屠殤這也不是瞎扯,他看出,即使不是虎精淤結成塊,安迪的虎蛋也大於常虎,再通過後面的檢查,種虎的身份就被申屠殤推斷了出來。
“種……種虎?不可能,我怎麼會是那種下賤的東西……”安迪說著說著,越說越小聲。聰慧如他,自然也明白了申屠殤的推測不是瞎說。小時候,他的師父就說他天賦異稟,適合練這純陽的童子功,那怪異的眼神,在小安迪看來只是欣賞,但現在回想起來,卻越想越怪,那個眼神更像是想要占有自己一般,這前後一聯系,安迪也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種獸體質,說起來好聽,但卻只是每個種族中負責配種的家伙罷了,騷勁刻入骨子,性欲永遠得不到滿足,即使因為精量充足,天生身材壯碩,但依舊只是產種機器,或者是某些達官貴人的禁臠。安迪曾經在某位皇子的府中見過一只種虎,他還笑話那虎騷得如同青樓中的玩意兒,卻不想如今,自己竟然也是這種玩意。想來若不是那純陽童子功讓他沒能嘗過釋放的滋味,他也會早早的入了某家王府吧。
安迪越想,身子越冷。申屠殤有些於心不忍,但卻無法抵擋擁有一只種虎做近侍的誘惑,於是,申屠殤以退為進,故意說道:“要不,就到這吧?你也知道,一旦你射出來……”
安迪一聽這話,猶豫了起來。不射,雖能獲得典獄長之位,但除了申屠殤,沒人再能幫他嘗到快樂的滋味;射的話,雖然能報答申屠殤的治病之恩,但自己墮落的開關也將開啟。他好不容易登上這統領之位,在虎族憑借自己強大的內功與堅實的肌肉,戰力也只在白羽之下,但是如果自己是種虎的事情被曝出,他的下場……
安迪心中天人交戰,連胸口乳頭被吮吸帶來的無上快感,此刻也被焦慮而鎮壓了下來。申屠殤見時機已經成熟,便湊到安迪耳邊,悄聲道:“如果我說,我有控制種獸性欲的辦法呢?”
安迪暗淡的眸子中瞬間閃起了光芒:“什麼辦法,您說!”
申屠殤一言不發,反倒控制著安迪虎蛋中的膠液,讓膠液將一小塊虎精塊化開。頓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從虎蛋直衝腦門,安迪再一次生出了想要噴射的欲望,而這一次,虎蛋中的確有東西讓他噴射,讓安迪對這次釋放無比期待。
只不過,申屠殤卻不會讓安迪就這麼噴射。那尿道中的膠液直接膨脹,將安迪的尿道堵得嚴嚴實實,也讓安迪的虎精堵在了蛋中。安迪口中的呻吟瞬間變成了無助祈求,射而不得的痛苦比之前無物可射的痛苦更讓他無所適從,百爪撓心。這種難受的感覺使他雙腿都開始打顫,對著申屠殤祈求著:“求……求您,讓我射,我好想射,哈啊,求求您了……”
申屠殤不答,反倒恢復了狼身,站在安迪面前。安迪瞬間明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只要……只要典獄長大人能讓我發泄,同時也能保我榮華富貴,我……我安迪,必奉大人……大人您為主,為您……鞍前馬後,肝腦塗地!”
安迪也不知道,這話對他來說是表忠心的話,但在申屠殤這邊,卻自然而然地在申屠殤與安迪之間形成了一道契約鏈接,這鞍前馬後、肝腦塗地,可就不只是表忠心這麼簡單了。
申屠殤聽了這話,這才點了點頭,抽出了堵住安迪尿道的膠液。頓時,安迪感覺自己虎蛋再次顫抖,還沒來得及等軟下的虎棒再次硬起,大量腥黏的虎精就從尿道中噴射而出。
數十年了,安迪總算感受到了泄欲的魅力,也終於感受到了精液從虎蛋中擠出,又流過尿道,在空中揮灑的美妙。這一小塊精塊,便讓安迪如撒尿一般噴精噴了有近十分鍾,直到化開的精塊全部噴出,安迪才氣喘吁吁地停止了噴射。
“如何?”申屠殤玩味地看著射出虎生第一次精液的安迪。
“太……美妙了,大人,我……我還想要……”種虎的本性釋放,讓安迪不由自主、無師自通地在申屠殤面前翹起結實的虎臀,擺出了一個生澀的求歡姿勢。
“你看你現在,活脫脫一個賤貨模樣。”申屠殤大膽摸了摸安迪頭上的那一頭黃色頭發,見安迪沒反抗,便開始大膽摸了起來。有壯漢屈服於自己身下,申屠殤的心情總是愉悅的。
“我監獄中有一位新來的囚犯,他必然能幫我制作出抑制種獸情欲的物件幫你解決麻煩。不過,作為交換,雖然你之前說了認我為主,我也不當真,只要你作為我的貼身護衛,在這次巡游時聽我差遣。等這次巡游結束回到監獄,我必兌現承諾,保你榮華富貴。”
安迪聽罷,只能點了點頭。他目前這騷浪模樣,若是直接回到軍中,必定會成為笑柄。他也只能順從申屠殤的安排,畢竟,之前也是自己口口聲聲說奉申屠殤為主,人家也已經准許不喊主人,只是做一回近身侍衛,安迪又有什麼好抗拒的呢。
申屠殤見狀,笑了:“那,近衛安迪!”“屬下在!”“隨我回驛站,不許穿衣服!”“這……“
申屠殤早早地就把安迪踢到一邊的衣物收了起來,壞笑地看著安迪。
安迪深吸一口氣,心一橫:“遵命!”便大踏步地走出了巷子。申屠殤跟在安迪身後,看著眼前的大壯虎雖然緊張,卻依舊奉命的模樣,眼中的欣賞越發濃烈。
路上行人其實不少,安迪走在路上也很尷尬。不過奇怪的是,並沒有人朝這只裸虎看來。安迪緊張得很,也沒有多想,就這麼徑直朝著申屠殤的驛站走去,虎棒翹得老高,淫水也流了一路。申屠殤看了看手里正在發光的一枚符印,偷偷笑出了聲。
“進門吧,我親愛的近衛。夜還長著呢~”
看著在自己房門前猶豫的大紅虎,申屠殤微微一笑,不由安迪分說,揪著安迪的大乳頭,把他拉進了房中。正如申屠殤所說,夜,還長著呢。
龍奴隊再次開拔,可這次不同的是,格里芬的背上又多了一只獸,火紅的毛發從盔甲的縫隙中漏出,但並沒有人認出這人究竟是誰,只是虎族突然被搶走了一只頂尖戰力,讓虎王連連跳腳,在寢宮中對著遠去的申屠殤的背影破口大罵。
二十年後,風塵仆仆的龍奴隊終於回到了監獄。熟悉的地點熟悉的光門,一眾調教師率著眾龍奴在廣場上跪了一圈,迎接他們的典獄長歸來。這一次世界巡游,讓全獸族都見識了申屠殤的能力,認可了申屠殤新典獄長的身份。
在某一族的閱兵式上,申屠殤身邊的盔甲人不慎掉落了頭盔,虎族瞬間就認出了他們的統領之一,下任虎王的熱門人選,紅虎安迪。看安迪對申屠殤畢恭畢敬的模樣,哪里還有以前堅定的厭新黨的模樣?也正是安迪如此,所以就連虎族,都對申屠殤的典獄長之位不再有異議。
不過申屠殤也發了聲明,稱安迪是虎王親自派送,保護申屠殤。見申屠殤也不揭自己御下無方的短,還給了自己台階下,虎王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承認安迪是自己派出。聯系之前虎族對申屠殤的態度,這一轉變,使虎族名聲有所回升,虎王見此,也暗松了一口氣,原本想等安迪回來,處置安迪的想法,也打消得一干二淨。
不過,申屠殤倒是急不可耐地把所有九十九頭龍奴都送回了地下八層的牢房。二十年的釀精,這群龍奴龍蛋里的貨物可誘人得很,申屠殤早就想取了。關上門前,申屠殤的眼中,閃著地主老財准備點自家金庫的貪婪之光。
經歷了二十年的巡游,格里芬的傲氣也不復存在。是啊,被曾經的敵人們一一射了個遍,還都射進了自己身體最深處,就算出去了,自己以後還有何顏面與他們為敵?不如在監獄里安安生生,一心一意拿自己的身子為全族人民們贖罪吧……
一臉懵逼的火羽和易水寒,被申屠殤直接拎了出來,在廣場上,和新來的安迪面面相覷。
與安迪交談一番後,火羽和易水寒得知這頭種虎的來歷。不用想,申屠殤話中的那新來的囚犯,必然是易水寒。易水寒嘆了口氣,得,照做吧,不然不知道申屠殤又要找什麼法子來拾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