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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② 騎士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易水寒 21714 2023-11-21 01:57

  來自平行世界的故事 ② 騎士

  

   一、

  

   自從舊阿斯加德被打碎後,這片已然荒蕪的空間便被一位不知名的強大存在從它原本所在的宇宙劃走,不知所蹤。

  

   五年後,這片空間再現,並且與一個屬於獸人的異世界大陸相連。阿斯加德遺址現世之時,本土大陸的獸人強者們爭相前往,為爭奪這片土地的歸屬權而大打出手。最終,在經歷了無數血雨腥風之後,一位傳奇黑龍強者——古里德•穆斯貝爾海姆以一己之力鎮壓群雄,將這片土地收入囊中,並在經過了幾年的建設後,保留了原名的阿斯加德在古里德領主的帶領下,成為了世界頂級城市之一,強大,繁榮。

  

   而今天,一件特殊的“貨物”正在送往阿斯加德的路上……

  

   一隊從阿斯加德北邊來的馬車上,一只身著威風黑色鎧甲的壯碩紅龍駕著車,領著車隊向阿斯加德主城緩緩駛來。車隊四周由數十個身披銀白色鎧甲的獸人,騎著馬,保衛著紅龍所駕之車。不過與其說是保衛,不如說是提防。看他們身上的鎧甲那髒兮兮並且到處開豁口的模樣,就知道他們先前必然經歷了一場惡戰。車隊後方的各種物資暫不必談,這領頭紅龍所駕車上運載的貨物又是何物?怎會派如此重兵把守?

  

   細看,這車上只有一個一人長,半米寬,半米高的箱子。整個箱子被兩條鎖鏈呈十字型捆住。鎖鏈的四個頭在箱蓋正中心匯聚,被一個大鎖頭鎖在一起。鎖頭和鎖鏈同時散發著封禁的氣息,不讓箱子里的物品有任何機會觸碰到外界。箱子的表面還刻著無數扭曲的紋路,盯著久了,甚至能感到目光都被箱子上的紋路所禁錮、封印。可見,這箱子里裝的是何等棘手的玩意了。

  

   眾騎士護著馬車緩緩駛過城門,進入阿斯加德。入了城,眾人的心情仿佛都愉悅了許多,原本一路無話的同僚們也開始聊起天來:

  

   “這次的行動可真是驚險啊。如果讓他最後的那個法術徹底完成,團滅的可就是我們了!幸好,老天站在了咱們這邊。”一位騎士摘下了頭盔,是一只狼獸人。他摸了摸自己那明顯被燒過的頭頂,慶幸道。

  

   “那可不。原本城主大人認為只需要將親衛騎士團派去就能解決這次的目標,哪知情報部門給出來的情報完全錯誤,將一個僅次城主的極度危險人物標為了普通的S級,結果目標人物將城主大人派出的親衛全部斬殺。他們可是城主大人座下除了格里芬大人外最強大的戰力啊!”另一位騎士感嘆,他的一只臂甲中空蕩蕩的,卻是失去了一條手臂。

  

   “不然城主大人也不會派出整個騎士團前去圍剿,甚至讓格里芬大人帶隊前去,用著最土的人海戰術將他擊敗。可就算是這樣,我們的人也只剩下了不到五百。原本我們可是有三萬人啊!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被這混蛋抹了去,連屍體都沒剩下!”第三名騎士加入話題,聲音中帶著哽咽。

  

   “好了好了,別再想這些傷心的事了。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這個大陸第三盜賊團團長會如此恐怖,要怪也只能怪他隱藏得太深了。不過他再藏也沒用,還不是被我們活捉了?他的手下也被全數殲滅,無一人幸存。多虧了格里芬大人,他一出手,那惡魔縱有天大本事,也翻不出天去!”一名像是隊長一樣的騎士也參與了進來,安慰著眾位:“所以各位都開心些吧,這次任務回來,我們沒准能補充到城主大人的親衛隊中去呢!還有各種獎勵,想想都激動!”

  

   這時,駕車的紅龍,也就是他們口中的“格里芬大人”開口說道:“不錯,你們能活著回來,已經證明你們是強大的騎士了。我會上奏給城主大人,讓你們有機會補充到大人麾下的親衛隊去。當然,得等你們把這身傷養好了才能上任,不然大人出行時帶著你們這群斷手斷腳的家伙,可是會丟面子的。”語氣雖平淡,但是句句帶著親切,讓眾騎士心中涌過一陣暖意。

  

   可是接著,紅龍語調一變,冷淡地道:“而那些犯下重大失誤的情報部人員,城主大人慈悲,留了他們一條賤命,只是革了他們的職,全數編入了奴隸軍,成為了最下等的肉便器。現在整個情報部空無一人,你們若願意,可以加入情報部,也算升職了。”

  

   說完,紅龍留下一干面面相覷的騎士們,駕著馬車,向著城中最高大的建築——城主府駛去。

  

   二、

  

   與其說這是城主府,不如說是一座城堡。這城堡建在一座小山坡上,堡身通體黑色,上面斑駁的痕跡證明它的存在已經有好些年頭了,但卻在這城堡上看不見哪怕一株寄生植物。

  

   而在這建著城堡的山坡腳下,則是一圈高高的圍牆。這圍牆圈出了一大塊土地,為城主的私人莊園,閒雜人等禁止入內。當然,里面的防御也是及其嚴密,即使不是閒雜人等,也極難入內,除非是城主的親信,否則進去了,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這座莊園外邊則是一座森林。這座森林終年被迷霧環繞,並且貌似有自我意識,可以將帶有異心的不法之徒困死在森林中,為樹木提供養料。而阿斯加德的普通民眾則可以在森林外圈打獵或游玩,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即使誤入森林深處,也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進森林的入口處。很明顯,這森林就是為了保護城主府而存在的,只有得到城主的應允才能找到城主府的大門。

  

   格里芬的馬車穿過森林,在城主莊園門口停下。紅龍下了車,在門口站定。

  

   大門是那種普通的高大柵欄門,只是兩扇門間並無縫隙,渾然一體。門中心有一個黑龍形狀的圖騰,張牙舞爪,怒視著一切來犯者。不過格里芬一站到門口,圖騰便從中間裂開,並且兩扇門往兩邊張開,打開了通往城堡的路。

  

   格里芬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沒過一會兒,不知從哪垂下來一套狗裝束具,落在格里芬面前。格里芬的臉“騰”地紅了起來,隨即按了一下戴在他左爪腕上的黑色爪環。

  

   只見一道黑光閃過,格里芬身上的黑色鎧甲瞬間變成液態,呈潮水般沿著格里芬的身軀往手環涌去。而包在格里芬龍棒、後穴的黑色液體鎧甲仿佛特別多,其他部位已經沒入了手環內,這兩處的液體卻還在涌出。不過隨著黑色物質抽出,格里芬卻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過了差不多一分鍾左右,黑色物質才全部進入手環,而格里芬已經滿身大汗,跪在地上喘息了。

  

   不再有鎧甲包裹的格里芬展現出了他誘人的完美身材:身高三米多,渾身都是碩大的腱子肉,一眼就能感受到此龍散發出的力量之美。遍布全身上下各處的鞭痕不但沒有破壞這份美感,反而為格里芬增加了不少淫邪的魅力。

  

   肥碩圓潤的胸肌讓人忍不住想抓上幾把,胸前兩顆葡萄大小的乳頭上分別穿著一個金光燦燦的乳環。六塊腹肌整整齊齊地碼在格里芬的小腹上,小腹下是一根挺得筆直的巨大龍棒,目測足足有五十厘米長,十多厘米粗。龍棒頂上的那顆足有常人大臂大小的龜頭現在正往下滴著透明液體,而格里芬的尿道已經張開,足以讓一名六歲孩童將他的手臂不受阻礙地伸進去。龜頭上也與乳頭一樣,掛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金色圓環,並且這一共三枚金環上還鐫刻著銘文,時不時散出一種古怪的力量,三枚環還組成了一個簡單的陣勢,將這種力量的功效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

  

   格里芬的後穴與他的馬眼一樣,被開了一個碩大的洞,看洞的大小,貌似與格里芬下體的大小差不多,甚至還要更大。看來那古怪的黑色物質之前在這兩個部位回收得如此之慢,原因已經很清楚了。

  

   足足用了三分鍾,格里芬才從褪去鎧甲的快感中掙脫出來。隨後,格里芬撿起地上的裝備,穿戴整齊,馱著馬車中的箱子,真的如同一只大狗一般,往莊園里爬去。

  

   這去城堡的路是一條鵝卵石路,路的兩邊花團錦簇,甚是漂亮,可格里芬卻一刻不敢停留,一是急於向城主報告,第二個原因則是……

  

   格里芬一路小跑著。即使是在鵝卵石路上奔跑,也沒戴任何的防護用品,格里芬背上的箱子卻始終平穩,絲毫沒有顛簸。仔細一看,格里芬的爪掌以及膝蓋上已經形成了一層厚厚的繭,將鵝卵石帶來的痛苦隔絕在外。

  

   眼看城堡近在咫尺,格里芬的速度也更快了起來。不過,就在格里芬一躍而起,前爪即將撲到城堡前的石階上時,格里芬的尾巴無意間輕輕地掃過了路邊一株花的葉片。

  

   “汪嗷!”感覺到尾巴梢傳來的感覺,格里芬手腳都涼了下來,還發出了一聲恐懼的慘叫。他停下了飛馳的腳步,在石階底層伏下,雙爪抱頭,仿佛在乞求什麼生物的寬恕。

  

   然而,他的祈禱並沒有起作用。只見從那株被觸碰的植物底端伸出一條條觸須,如聞到味的蒼蠅,徑直撲向了格里芬的四肢、尾巴、雙乳、龍蛋以及龍棒。

  

   纏在四肢以及尾巴上的觸須將格里芬呈大字架了起來,纏在龍蛋和雙乳上的觸須則伸出一根根小刺,扎入其中。龍棒上的觸須則找到馬眼位置,不斷地向內生長,並且在生長的同時,往尿道內壁同樣扎入一根根的小刺,直到生長至膀胱時才停止內探。

  

   “嗷啊啊啊啊!好,好痛啊!求求你們,饒了我這回吧!賤狗再也不敢了!”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如此對待,即使強壯如格里芬,也熬不過這等刑罰。而這些觸須可不聽格里芬的求饒,好不容易再次等到了這條精狗奔跑失誤,可不能這麼放過這頓美餐!

  

   觸須們就在格里芬的慘叫聲中,開始汲取他體內的營養。乳頭和龍蛋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分泌過程,里面的汁液就徑直被扎入的小刺吸了去。而被寄生的格里芬卻不敢有任何除了慘叫以外的動作,只能任由這些觸須掠奪著他的種汁和乳汁。

  

   格里芬清楚,如果自己敢掙扎,可就不是乳汁和精液流失的問題了,這些觸須將會連自己肌肉中的水分都不會放過。上次若不是主人相救,自己將會生生被這些藤蔓榨成真正的龍肉干。

  

   就在格里芬做好被這些藤蔓無限索取的心理准備時,身上的這些觸須卻將格里芬放了下來。格里芬還在奇怪著呢,他的耳邊就傳來一個讓他血脈噴張的聲音:“將那個盒子放到地牢去,之後再上來見我。”

  

   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阿斯加德的最高統治者,古里德。同樣,他也是格里芬的主人,能夠將一條勇猛的巨龍調教成最下賤的賤狗的恐怖存在。

  

   格里芬如蒙大赦,一刻也不敢怠慢。他重新背上盒子,往城堡的地下室爬去。

  

   三、

  

   在那關押了無數奇怪東西的城堡地牢中找一間空房間來放這個盒子可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好在格里芬對這里貌似輕車熟路,他左拐右拐,不一會兒便找到了能暫時陳放這個盒子的空房間。

  

   完成了任務,格里芬往回飛奔,一路跑到了城堡二層。在這一層,是一條長廊,長廊盡頭有一扇沉重的青銅大門。而到了這,格里芬可不敢再跑快了。這條長廊兩邊陳列的一座座“雕塑”,可都是活生生的獸。他們都曾是在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強者,也都曾來找過古里德決斗。可是每一名挑戰者都一去不回,外面的人都在猜測,是不是古里德將他們都殺了,但是實際情況卻比世人猜測的更加殘酷。而如果格里芬又像在花園中時在這里無意碰到了什麼,這些“雕像”沒准就會被解除封印,給主人帶來麻煩。格里芬可不想因為這個而被懲罰。

  

   格里芬慢慢爬到了青銅門前。這扇青銅門上雕著無數的浮雕,大門中心處有一個由浮雕組成的鎖孔,而在鎖孔下方一點的地方,則是一個圓洞。格里芬在門前站了起來,挺著自己碩大的下體,將它緩緩插入了那個圓洞中。說來有趣,這洞仿佛就是給格里芬的龍棒定制的,深度和龍棒長度相同,寬度也與龍棒的直徑一模一樣。

  

   只聽“咔噠”兩聲,格里芬的巨大龍棒便被鎖在了圓洞中,無論格里芬怎麼移動,這根龍棒都死死地卡在這扇門里,換言之,如果格里芬強行掙扎,這根龍棒可就成了無主之物了。

  

   感受著洞壁上凹凸不平的顆粒自發的刺激著自己的龍棒,格里芬悶哼一聲,從他那從一開始就沒能合上的馬眼中涌出了一滴淫水。淫水一出,洞中的機關就仿佛被激活了一般,從洞底探出來一根金屬棒,徑直從馬眼深入了格里芬的尿道中,將原本就大的尿道撐的更大,爽得格里芬大聲地“汪汪”叫了起來,並且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又是“咔噠”兩聲,格里芬的龍棒被釋放了。就在格里芬抽出龍棒時,青銅門上的浮雕光芒大作,一個個如同活物一般向兩邊爬開,露出了一個能容格里芬爬進去的洞。格里芬重新趴下,四肢著地地爬了進去。

  

   門後的模樣和門外的陰沉仿佛判若兩地。純金打造的地面、完全透明的水晶雕刻成的裝飾物、稀有寶石點綴的牆壁,閃得格里芬每次進來都要眯起眼睛。大廳正中,是一把純金的、大如床鋪的座椅。座椅上,一條比格里芬體型小一些的黑龍正躺在上面小憩,一絲不掛。座椅下還有一藍一白兩只裸體有翼龍,一邊用他們的龍翼為黑龍扇風,一邊用他們的舌頭給黑龍的龍棒和龍蛋做著“按摩”。而黑龍的龍棒也在這樣的按摩下一直挺立著,卻沒像格里芬那樣,一被刺激就變成開閘的水龍頭。

  

   這黑龍便是城主古里德。他身上的鱗片極為光滑,仿佛一片片頂級黑曜石。而他那一身的棘刺,光是看上一眼就覺得嚇人。再加上他粗壯的大尾巴,好似輕輕一揮,便能開碑斷石。若是對上這種龍,光是站在他面前,氣勢上就輸了一大半。

  

   況且,即使古里德的身型較格里芬的要小,但是他胯下的那根巨棒卻與格里芬的不遑多讓。仔細看看,格里芬後穴里塞著的,之前格里芬穿上的狗裝中帶著的肛塞,不就是這黑龍胯下之物的一比一模型嗎?

  

   “汪汪,主人,狗狗回來啦!”格里芬像狗一樣坐在王座下,看著王座上的古里德,尾巴搖的特別歡,永遠挺立的龍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水來。

  

   古里德坐了起來,揮了揮手,那兩只服侍的龍便跪下磕了個頭,和格里芬一樣,如乖狗狗一般爬了出去。整個大廳中就只剩下了古里德和格里芬二龍。

  

   “狗狗上來,來吃你最喜歡的美味肉棒~”古里德朝格里芬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巨棒,笑道。

  

   格里芬一聽,立刻爬到了古里德胯下,張開嘴,一口含下了那根絕世美味。即使這根巨棒已經深深頂入喉嚨,他也不願吐出,還開心的搖著尾巴,嗚嗚叫著,表達自己的開心之情。

  

   古里德撫摸著格里芬的大腦袋,無比溫柔:“這次的戰報我已經看過了,損失雖然大,但並不是乖狗狗的錯。相反,狗狗完美完成了主人的命令,將目標活捉了回來,值得獎賞!說吧,狗狗想要什麼獎勵?主人准許你說人話。”

  

   格里芬暫時將口中的肉棒吐了出來,答道:“狗狗只想求主人,撫恤那些戰死騎士的家屬,並且給那些活著回來的騎士升職,填補主人的親衛以及情報處的空缺。這是狗狗答應過他們的事,望主人成全!”

  

   古里德微笑:“這是本王份內的事,自不需你提醒”,古里德頓了頓,接著道,“這些都是公事,難道狗狗就沒什麼別的事想求主人的嗎?”說完,古里德曖昧地看了一眼依舊插在格里芬後穴中的巨物,暗示性地挺了挺自己的龍棒。

  

   格里芬的臉“唰”地紅透了。害羞地看了一眼古里德,格里芬轉過身去,翹起屁股,露出了被肛塞塞滿的後穴,大聲吼道:“求主人用龍棒貫穿賤狗,狠狠地肏賤狗!肏爛賤狗的賤穴!射滿賤狗的肚子吧!這麼多天沒被主人肏,賤狗的賤穴快癢死了!”

  

   古里德聽了,臉上曖昧的笑意更濃。他摸了摸格里芬渾圓的屁股,用力拍了一巴掌,“好,賤狗的請求,主人應允了!”只是還沒等格里芬高興,古里德話鋒一轉,“只是狗狗還要幫主人做一件事,做完後,主人再來滿足狗狗~”

  

   格里芬疑惑:“汪嗚?”

  

   古里德沒說話,反而探出手,撫摸著格里芬的腹肌。格里芬也乖巧地躺下,露出腹部,讓古里德如同逗狗般玩弄著他的肚子。

  

   玩了一會兒後,古里德才說道:“狗狗能不能幫主人問問,被你捉來的那人願不願意幫主人做事呢?這就是主人最後的要求哦~如果狗狗能完成,主人我就兌現獎勵~”

  

   格里芬再次疑惑了:“主人,您真的認為他會答應嘛?”

  

   古里德冷笑,攥住格里芬的龍棒,使勁擼了幾把,差點把格里芬擼射:“如果他不從,那就讓你的狗屌也爽爽吧,爽到他同意為止!”

  

   格里芬一聽,喜出望外:“多謝主人!狗狗定不辜負主人的期望!”說完,格里芬便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目標直指地牢。

  

   古里德重新躺回椅子上,閉上眼,拍拍手,之前剛剛退下的兩只龍重新上前來,服侍著古里德。古里德一邊被服侍,一邊低聲喃喃道:“易水寒,呵……小易啊,希望你識點時務,乖乖協助本王,不然,成為本王乖狗的肉便器之後,你還是得成為本王的下屬,何必要多受這些“福氣”呢?哼哼……”

  

   四、

   “唔……頭好痛……我這是在哪里?”

  

   那個放在地下室的盒子里終於有了動靜。

  

   易水寒眨了眨眼,環顧了一下四周,但什麼也沒看見。現在他身處的環境完全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不過那也得能把手伸出來才行。

  

   “這……該死,怎麼回事!”易水寒發現,自己竟然被人捆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個腦袋在外邊。“難不成是那些人……可惡啊!”易水寒開始掙扎,可惜實在被綁得太緊,連一點使勁的余地都沒有。再加上這困住易水寒的容器對他來說實在太小,導致易水寒就像是被強行塞進小行李箱的大件貨物,一點活動的空間都沒有。

  

   不過,這段難熬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易水寒清醒後沒多久,大概一刻鍾左右吧,他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上方,那應該是蓋子的東西,被揭開了。

  

   易水寒微眯著眼,努力適應著地牢里並不明亮的燈光。待他恢復視力,向外看去時,一只裸體大紅龍正似笑非笑地盯著易水寒。看到這個家伙,易水寒頓時氣得血壓上升,七竅生煙。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已經鴻飛冥冥了,哪會遭受現在這個罪,他現在恨不得一個禁咒扔過去,把這紅龍炸成碎肉。但可惜的是,現在的易水寒並沒有什麼動手的能力,只能惡狠狠地瞪著紅龍,試圖用目光,把這紅龍剝皮抽筋。

  

   格里芬看著這盒子里的“龍球”,強忍住沒笑出聲。不用說,這肯定是他親自動手做出來的。

  

   “怎麼?輸給我很不服氣?”格里芬雙臂交叉抱胸,絲毫不在意自己全身被看光。

  

   易水寒咬牙切齒地低吼:“不服!若不是你們耍賴,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放開我,我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格里芬輕蔑地哼了一聲,把易水寒從盒子里抱了出來,解開繩索。“那麼,就以這個地牢為限,咱倆來一對一打一場,你贏了,我就放你走;但是如果你輸了,就得任我處置。成交?”

  

   “成交!”易水寒理了理被綁後發皺的法師袍,在地牢的一角站定。格里芬也站在另一角,一紅一黑兩條龍就這麼對峙了起來。

  

   “那麼,戰斗開始!”格里芬低吼了一聲,按了一下他的爪環。瞬間,格里芬就被那層黑色的鎧甲包裹住了,手上還多了一把黑色巨劍。格里芬雙爪握著劍柄,將劍倒提著,瞬移般朝著易水寒飛速襲來,一眨眼功夫,格里芬已然將劍朝著易水寒頭頂順劈而下。

  

   易水寒不慌不忙地攤開一只爪掌,從掌心處浮現出了一本黑白封面的魔法書。魔法書懸浮在爪掌之上,自動翻著頁,嘩啦嘩啦的書頁翻動聲帶動著易水寒身邊的魔力涌動,使得他的法師袍擺無風自動起來。

  

   “現在還在作秀,不覺得太不合時宜了麼!”格里芬的劍鋒即將與易水寒的額頭親密接觸。

  

   易水寒沒說話,不過格里芬卻發現,自己的劍明明距易水寒不過一張紙的距離,可無論格里芬怎麼使勁,這張紙就是割不破,而在紙另一端的易水寒,自然也毫發無傷。

  

   “該我了?”易水寒笑笑,可眼神中盡是冰寒。他也不念咒,只是舉起巴掌,就這麼徑直朝著格里芬的大臉上拍了過去。很不合常理的,格里芬就這麼被拍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牢的牆壁上,將牆砸出了一個龍型大洞。

  

   格里芬咳嗽著,從洞里爬了出來。他也沒想到,這一巴掌的威力竟然能有這麼大。好在他有主人送的這套鎧甲,雖然古怪,但是真的很好用,這一巴掌打在他身上就和撓癢癢沒多大區別,只是從洞中爬出來的時候被灰塵嗆到了罷了。

  

   易水寒好似也料到這樣的結局。他打了個響指,那本魔法書翻動的速度更快了。只是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隨著書頁翻動,一個個威力參差不齊的法術從書中涌出,趁著格里芬還沒緩過勁來之前,全部往他身上飛了過去。

  

   “轟”的一聲,煙塵彌漫,這層本來是用來關押絕世強者的地下室基本上被易水寒拆了個干淨。易水寒得理不饒人,又翻起了書。這次魔法書的書頁不再瘋狂翻動,而是靜靜地打開著浮在半空。易水寒將爪子懸在書上,喃喃地念起了咒語。

  

   隨著易水寒的咒語進度,他的面前浮現了一個繁雜的紫色法陣。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這個法陣正在充能。而格里芬就如同暈死了過去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大將軍,嘗嘗這個吧!”隨著易水寒的聲音落下,一道粗如水缸一般的雷電從法陣中射了出去,轟在了格里芬身上。一聲巨響過後,地下室的地面上驟然出現了一個圓形巨坑,而格里芬就躺在坑底,生死不知。

  

   盯著坑底的格里芬,易水寒卻沒有身為勝利者的喜悅。他感覺,這場戰斗並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一定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突然,易水寒只覺眼前黑光一閃,心生警兆。他急忙向邊上跳開,堪堪避過了格里芬從天而降的一記重拳。看著自己先前站著的位置已然化為齏粉,易水寒不禁打了個冷顫。

  

   “怎麼樣?還要繼續嗎?”格里芬站直身體,撣了撣身上的灰,揶揄道。

  

   嘴上不說,格里芬卻在暗地里繃緊了身軀。剛才被那一連串法術正面轟中,說沒事那是不可能的。如若不是身上這層盔甲,定然是要被脫一層皮的。饒是如此,格里芬也感覺到,如果沒有主人暗地里相助,穩住了這盔甲的崩潰之勢,在剛才自己被那雷電轟中時勝負就已經揭曉了。但格里芬可沒那麼傻,把真實情況說出來這種事他還是不會做的。

  

   “Avada Kedavra!”突然,一道慘綠色的光朝著格里芬電射而去,而格里芬也不出所料的被這咒語擊中。只是令人失望的是,這道死亡咒語打在格里芬身上就像泥牛入海,一點波瀾都沒翻起來。

  

   看到格里芬完好無損,連血都沒吐一口,易水寒嘆了口氣,收起魔法書,舉起了雙爪,看得格里芬都愣住了,啥?這是在演什麼?就這麼結束了?

  

   “不錯不錯,作為法師,你的戰力可謂無人能及。但是,再強的強者,在我家主人的榮光下,都是不值一提的啊!”格里芬得意地大笑起來,暗里松了一口氣。管他在演什麼,先宣布自己勝利再說。

  

   格里芬走到放棄抵抗的易水寒面前,“那麼,你這是認輸了?”易水寒不甘地點點頭,“你贏了,把我交給法庭吧,不管他們判我什麼罪,我都認了。”頓了頓,易水寒接著說道:“不過不要認為你真的贏了我,我只是不願意耗費過大代價來贏得勝利罷了。”說完,易水寒閉上了眼睛,輕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格里芬露出了個奇怪的笑容:“誰說要把你交給法庭了?”隨後拿出了一個項圈,不等易水寒拒絕,直接給他鎖在了脖子上,並且這項圈還連著一根鐵鏈,被格里芬攥在手里。

  

   在易水寒戴上這個項圈後,格里芬才算真正放松了下來。就算你有天大本事,戴上了這個,再大的本事都不再是個威脅。

  

   “那麼,你現在就得聽我的了。接下來,我的要求只有一個:不准反抗,明白了嗎?”易水寒點點頭,莫名其妙地看著格里芬。

  

   格里芬拽著手中的鐵鏈,牽著易水寒向地牢外走去。

  

   一路上,易水寒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城主府誒,一直都想進來看看,可惜一直都沒機會。現在有了機會能來參觀,卻是以階下囚的身份來此,易水寒心頭涌過一絲酸味。

  

   出了城主府大門,格里芬的馬車依舊在那,不過後面卻綁了一輛……囚車?

  

   格里芬回頭,看見易水寒那如同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拍了拍易水寒的肩膀,格里芬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自己上去吧,記得把衣服脫了,脫光。”

  

   易水寒機械般地點了點頭,心里不知道把古里德城主和面前的格里芬罵了多少遍。

  

   解開腰帶,易水寒的法師袍便打了開來,露出了易水寒胸腹部的大塊肌肉,兩塊碩大的胸大肌,六塊結實的腹肌,一塊不少。也不知道為啥,這黑龍雖然只是一介法師,但身材居然比大多數戰士都要健壯,難道因為是龍族的原因嗎?

  

   瞪了一眼格里芬,易水寒開始脫起褲子來。當外褲一落下,易水寒的下半身便展現了出來:粗壯的尾巴,肌肉虬結的大小腿,還有胯間被六尺褌兜住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得旁邊的格里芬淫心一陣亂顫。

  

   易水寒將自己身上的袍子脫下,連同褲子一起丟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剛想爬上囚車,一旁的格里芬卻叫住了他:“還沒完呢,急什麼?”說著,指了指易水寒身上唯一的那塊布。

  

   易水寒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他囁嚅道:“游,游街示眾的話,能,能不能給我留點,留點……”

  

   格里芬卻毫不留情地道:“游街的犯人還需要留什麼麼?脫!光!”

  

   易水寒無奈,只得慢慢把六尺褌解了開來。這下,易水寒的全身就真的是一覽無余了。而格里芬看見易水寒的下體時,口水差點滴出來。兩顆飽滿圓潤的龍蛋垂在胯間,比起他的來也只不過小了一圈而已。那原本應是龍棒的位置卻被一條細縫所代替,格里芬驚訝的同時也十分開心,這樣的話……嘿嘿嘿……

  

   經過了一番折騰後,格里芬駕著馬車,拉著關押全裸的易水寒的囚車,往集市的方向駛去。

  

   五、

   “聽說了嗎,這囚車里的就是格里芬大人捉回來的那個惡貫滿盈的土匪頭子!聽別人說,這家伙差點把咱們城的騎士們屠光呢!”

  

   “難怪之前不見城里有騎士巡邏,原來全去對付這個家伙了啊。還好捉住得早,不然誰知道會出什麼亂子……那為啥不直接殺了他呢?”

  

   “說是殺雞儆猴?哎呀上面人的事我們管不著,看熱鬧就好啦!”

  

   這一路上來圍觀易水寒的群眾不知道有多少,都想來看看,這挑戰了城主大人威嚴的膽大包天之徒,將會有什麼下場。還有些人也順道來看看,這土匪頭子如今被赤身裸體游街示眾,會有什麼有趣的反應。

  

   易水寒倒是沒什麼所謂。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現在的情景只是如同按照劇本寫的劇罷了,不值得放在心上。只是胯下的龍棒不知為何,總有想探出生殖腔的勢頭,害得易水寒不得不時常深呼吸來平復自己的情緒。

  

   阿斯加德的市民素質的確高,囚車走了這麼久也沒見扔臭雞蛋和爛菜葉的。嗯,可能也是因為易水寒還沒來得及洗劫阿斯加德就被抓起來了的原因吧。

  

   囚車慢慢的行駛著,易水寒的龍棒也因不明原因企圖探頭了不下十次,搞得易水寒心煩意亂。別怪他,建立匪幫前,易水寒還未成年,建立匪幫後,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提升實力,那些大人們干的事情,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馬車停在了集市中央,一座不久前專門搭建的舞台處。早已准備多時的騎士將易水寒從囚車上押出,用鐵鏈五花大綁,雙爪固定在身後,嘴里塞好布團,蒙好眼罩,按在舞台中心右側,讓他跪好。

  

   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圍了過來,將舞台圍得水泄不通。有靠易水寒靠得近的大膽者,甚至試圖摸一把易水寒的大蛋蛋,幸好被旁邊的騎士制止。隨後,格里芬登上了舞台。就在格里芬亮相的一刹那,台下所有人都高呼起格里芬的名字,人氣之高,只在城主之下。

  

   站在舞台中心,格里芬壓了壓手,使群眾安靜下來。隨後,他朗聲宣布到:“黑龍易水寒,籍貫不明,因擅自組建幫派,四處劫掠,導致民間怨聲載道,又因拒捕並屠戮古里德大人之親衛,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此龍罪大惡極,本應就地處死。然古里德大人仁慈,特免此龍死罪,暫封其法力,編入軍畜營,為自己曾經所犯下的錯贖罪!”

  

   聽到前面,易水寒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甚至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可當他聽到格里芬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氣得易水寒使勁掙扎,差點把捆著自己的鐵鏈崩碎。軍畜營?!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好嗎!可惜,壓著易水寒的兩位騎士用勁比較大,導致易水寒想崩碎鐵鏈的想法並沒有成功。

  

   “罪龍易水寒,你可認罪?”格里芬大聲問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易水寒身上。

  

   認罪?這罪我認,這罰我可不接受啊!去那個什麼軍畜營,鬼知道會發生什麼!易水寒猛地搖頭,卻讓群眾認為易水寒仍在負隅頑抗,拒不認罪,一時間,大家都想看看,格里芬大人會怎麼處理這個頑固分子。

  

   格里芬長嘆一口氣:“看來我們的小新兵還不適應他的新身份。好吧,那麼諸位父老鄉親,我將親自帶領這名小新兵入營,就此告辭。”說完,格里芬一把扛起易水寒,一個縱身躍上馬車,在所有在場群眾的歡送中離開了集市,向軍畜營方向而去。

  

   一路顛簸,格里芬都沒拿下易水寒嘴里的布團以及蒙住他眼睛的眼罩,也沒松綁,就這麼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了晚上,才到達軍畜營的營區。但就算是隔著眼罩,格里芬也能感覺到易水寒對他的不滿,如芒刺在背,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

  

   格里芬扛著易水寒下車,朝著向他打招呼的營地管理員,或者說是營長,點了下頭,隨後便將易水寒帶去了格里芬在這里的專屬營帳。

  

   “你搞什麼!憑什麼讓我來這里!”剛解開易水寒身上的束縛,易水寒就對著格里芬大發雷霆。他本以為最嚴重的情況就是被終身囚禁,想不到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為敵人服務,甚至還是以畜牲的行式存在,這對高傲的易水寒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羞辱。

  

   “我們這邊就是這樣,城主說的話就是法律,你再不服也沒用~而且,你做的惡事那麼多,把你編入軍畜營已經是對你最大寬容了,知道了嗎,小易?”格里芬嬉笑著,將鎧甲收回爪環,和易水寒坦誠相對,並且如同對待寵物一般,撓了撓易水寒的下巴。

  

   “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易水寒氣得往格里芬胸膛上使勁錘了兩拳,不過這次,疼的反而是自己的拳頭。

  

   “怎麼?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沒有力氣了對吧?”格里芬見易水寒正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拳頭,於是伸手輕輕拽了拽易水寒的項圈,玩味地說道:“還記得我說要封住你的法力吧?這個項圈是主人專門為你准備的,主要能力就是封禁,還有一些其他的功能,我就不一一介紹了,以後你有的是機會了解~”

  

   格里芬拿出了一個類似遙控器的玩意,按了一下上面的一個按鈕。易水寒只感覺脖子被扎了一下,隨即瞬間失去了知覺。

  

   等到易水寒再次清醒時,他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縛,反綁在一根柱子上。雙腿大開,雙腳也同樣被綁住,吊在兩根柱子上,整條龍就這麼被綁著,懸在空中。

  

   “不好意思啦,為了防止你反抗,我只能先讓你睡過去。嗯,既然你醒了,那我們就來做該做的事吧~”格里芬站在易水寒身邊,大爪子在易水寒的身軀上游走,時不時還碰碰他胸前的兩點,把易水寒摸得渾身燥熱不堪。

  

   “你,你干什麼!”易水寒掙扎了起來,可惜再怎麼掙扎,都躲不過格里芬那雙罪惡的大手。

  

   “自然是言傳身教啦~作為一名將軍,一名合格的騎士長,教導手下變得更優秀可是我的職責呢~”格里芬淫笑著,伸出猩紅的舌頭,慢慢品嘗著易水寒的身軀。

  

   易水寒還想反抗,可惜下一秒,自己的嘴就被格里芬的嘴堵上了。格里芬靈活的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了易水寒的牙關,將津液往易水寒口中渡去。

  

   “靠!你,你太惡心了吧!”易水寒大怒。這麼被強行灌了口水,換誰來誰都適應不了,並且這口水一入腹就化去了蹤影,想吐都吐不出來。格里芬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似笑非笑地看著易水寒的下身,手爪握住自己的龍棒,慢慢擼動起來。

  

   易水寒還在疑惑著,突然他的小腹處仿佛燃起了一團火,並且這團火迅速朝著他全身各處而去,易水寒不禁喘起了粗氣。沒過一會兒,易水寒就變得大汗淋漓,心神搖曳;腦中幻象叢生,無論怎麼趕都趕不出去。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易水寒渾身燥熱,看向格里芬的眼神也開始迷離。這家伙,雖然壞,但是身材卻那麼健壯,長得也,好有英雄氣概……好……好帥啊……易水寒的神志已經不清了。

  

   易水寒目光下移,落在了格里芬那已經完全勃起的大龍棒上。頓時,易水寒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了,就這麼怔怔的看著,仿佛在看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格里芬一看,滿意地笑了起來。龍獸人的口水可是天然的催情劑,這催情劑對他們本族人使用更是效果拔群,再加上格里芬本就是條淫蕩的種龍,他的龍涎只消一絲,就能讓一般的龍獸人除了做愛就不會再想其他的事了。這樣的口水卻給易水寒渡了整整一口過去,若是易水寒的意志稍微弱一线,現在的他可能已經開始哭著喊著求格里芬肏他了。不過現在的易水寒,離那種狀態可能就差沒哭了。

  

   格里芬握著自己的粗長龍屌,上下晃悠著:“怎麼樣?想要嗎?我的這根棒可是很厲害的哦~保證可以把你肏得很舒服的~”

  

   易水寒緊咬牙關,強迫自己不去看。可是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抵抗住特等催情劑的效果呢?如果這根寶貝還被放在了你的臉上,你能忍得住嗎?

  

   格里芬就是這麼做的。只見他抬腿一跨,易水寒就處在了他的胯下,而格里芬那異於常獸的巨根和巨蛋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砸在了易水寒的吻部。

  

   呼吸著混合了格里芬龍棒上的腥臭味的空氣,易水寒越來越無法把控自己。格里芬的聲音在這時飄入了易水寒耳中,仿若誘惑人們獻出靈魂的惡魔:“為什麼還要抵抗?放棄吧,放棄了,你將感受到你從未體驗過的快樂!不再痛苦,只剩歡愉!”

  

   易水寒腦中那根緊繃著的弦終於被熊熊的欲火燒斷了,現在的他不再在乎自己曾經的身份,也不再在乎自己此刻的處境。現在,他只想體會到格里芬所說的“前所未有的快樂”。

  

   “張嘴,舔它。”格里芬的聲音適時傳來。

  

   易水寒張開了嘴,伸出舌頭,生澀地舔起了格里芬的龍棒。就光是這麼舔,易水寒就已經興奮得不能自已了。他的生殖腔和龍穴同時流出了透明的液體,雖然龍棒並未伸出,但是那些透明液體已經讓格里芬知道,這曾經不可一世、戰力超群的匪首、大法師,已經成為了自己的“棒下之臣”。

  

   在易水寒生澀的挑逗下,格里芬輕吼一聲,一股透明液體也從格里芬的尿道中噴了出來,灑了易水寒一頭一臉。但易水寒並不在乎,在沒接到進一步指令前,他只想舔著這根美味的棒棒糖,無論是什麼都不能打斷他朝著這扇剛剛打開的情欲世界的大門深處越走越遠。

  

   格里芬見狀,放心地把易水寒從柱子上放了下來,讓他恢復了些許自由。不出格里芬所料,現在的易水寒根本沒有反抗之心。就算沒了束縛,他也不想再離開了,就和其他被他龍涎所誘惑、被他龍棒所征服的獸一樣,一心只想被這根大龍棒填滿。雖然眼前的這只小龍並不知道什麼叫“被填滿”吧。

  

   “小易做得很棒哦,現在,試試能不能含住它。”格里芬輕輕地摸了摸易水寒的腦袋,像在訓練小狗崽似的,輕柔地下打了指令,然後他便躺在了這營帳中心的大床上,雙腿分開,將衝天的龍棒完全展露在易水寒面前。

  

   易水寒依言,俯身含住了格里芬的巨棒。這巨棒是真的巨,就算易水寒再怎麼張嘴,他也只能堪堪把那顆碩大的龜頭含在嘴里。不過這也不影響什麼,易水寒無師自通般,像吸奶嘴一樣吸起了格里芬的龜頭,舌頭還調皮地伸進了格里芬的尿道里打轉轉。

  

   饒是如格里芬般歷經無數調教和訓練的龍,在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時也無法保持冷靜。在格里芬的低吼聲中,他的龍棒微微顫抖著,一道道透明的液體就這麼徑直噴入了易水寒的喉嚨深處,嗆得易水寒只好吐出口中的龜頭,不斷咳嗽著。

  

   格里芬見此,知道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他起身,一把將易水寒按在了床尾。這麼一來,易水寒那渾圓的屁股便翹得老高,兩半臀部中間的小口也一覽無余,並且一股股的淫液順著臀縫往下淌著,看起來十分的淫蕩。

  

   格里芬咽了一口口水,伸出爪指,沾著從易水寒後穴中流出的淫水,插入了那粉嫩的小穴中。頓時,易水寒發出了一聲悶哼,也不知是爽還是難受。

  

   “不愧是小處龍,這小穴真是緊致~”格里芬感受著自己的爪指正被易水寒的小穴吮吸著,不禁一邊贊嘆著,一邊插入了第二根爪指。

  

   後穴第一次被入侵的感覺哪有那麼美妙,更何況是兩根大龍的爪指?易水寒大口呼吸著,後穴下意識夾緊,抵御著入侵。可格里芬不管這麼多,探出了第三根爪指,沾了點淫水,打算就這麼硬生生插進去。

  

   這下易水寒可難受了。本來兩根爪指就已經是勉強才能進去的,這第三根爪指,怎樣做都沒法讓它進去。不過這種事,格里芬可遇的多了。“小易乖,放松哦。”說著,還在易水寒的臀部上輕拍了一下。

  

   易水寒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只是就算這樣,這第三根爪指還是只進去了一半。格里芬想了想,直接動用了第四根爪指。不過這次,他的另一只爪子卻搭上了易水寒那垂在胯下的大龍蛋。

  

   在格里芬觸上龍蛋的一刹,易水寒如同觸電一般,打了個寒顫。格里芬一看,看來就是這了。格里芬虛握著易水寒的龍蛋,輕輕揉搓著,同時他那正在給易水寒擴張的爪子的小拇指也碰到了易水寒的龍穴口,只待一個好時機就能長驅直入。

  

   被揉搓龍蛋的易水寒趴在床上喘著粗氣,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就連他的身體也酥軟了。格里芬的四根爪子順利地進入了易水寒的後穴中。四根爪指不斷在後穴中開合,將里面的空間一點一點地擴大著。

  

   “唔,唔啊,不,嗚,拔出去,嗚嗯嗯,太多了……”易水寒實在受不了,發聲求饒。不過格里芬不為所動,“不行哦,如果我就這麼進去的話,小易會受傷的。”說完,格里芬無視易水寒的哀嚎,一邊搓著易水寒的龍蛋,一邊繼續幫他擴著後穴。

  

   也不知過了多久,易水寒終於適應了格里芬爪指的存在。剛想說什麼,格里芬卻把爪指一一拔了出來,將易水寒一把抱了起來,往帳外走去。

  

   “營長何在?”格里芬剛出帳,就把這軍畜營的營長喊了過來。

  

   “將軍,小的在此,還請問將軍有何吩咐?”不一會兒,一只滿臉橫肉的虎獸人便小跑著來到了格里芬面前。

  

   格里芬把易水寒往虎獸面前一遞,“這小家伙還是個處,受不住我的大棒。拜托你幫我調教一番,三天後我來驗收。”頓了頓,“還有,他將是我的專屬肉便器,叫你的人控制住他們下面的玩意,若是我發現他的後穴里有別獸的精液,我絕不輕饒。”說完,就這麼離開了這座軍畜營。

  

   虎獸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看了看他手上正不斷喘著粗氣的黑龍,虎獸人淫笑了一聲,將他送入了一座空無一人的小帳篷里。既然已經種下了淫蕩的種子,改造成肉便器的時間可就短多了,配合與不配合,時間差距可是很大的,省去了擊潰自尊這一步,剩下的身體改造與觀念轉變,虎獸人保證,不需要三天,只消一天半,就一定能達到格里芬將軍的要求,而且也並不需要他來動手,那黑龍被送入的帳篷中,可是有一件好玩的東西呢~

  

   六、

   易水寒躺在空蕩蕩的帳篷中,一動不動。不過可以看出來的是,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眼中清明再現,體溫也漸漸恢復了正常。只是恢復清醒的易水寒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地上。看得出來,他的思維還處在混亂狀態中,這短短幾個時辰中發生的事,讓他一貫強大的大腦也宕了機。

  

   良久,易水寒苦笑了一聲,坐了起來。“想不到,我也有這麼一天……”易水寒搖了搖頭,臉上的苦笑又濃了一分。他知道,格里芬這次徹底贏了,自己在他面前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機會,也再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格里芬的龍涎里有種未知的能量,能讓吞入的他人對格里芬產生強烈的服從之心,再加上其龍涎的催情作用居然在自己身體中固化了下來,易水寒成為格里芬的肉便器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接受它吧。易水寒的觀念轉變得極快,沒一會兒就接受了從此將永遠受制於人的結果。這大概也是格里芬龍涎的一個隱藏作用吧。

  

   而就在想到格里芬那性感健美的身軀以及他的巨屌時,本來已經平靜的易水寒再次興奮了起來。他回想著當時格里給自己擴肛時的感覺,不知不覺跪了下來,一只爪子伸到後穴口,學著格里芬,將爪指塞進了自己的後穴中,另一只爪子也開始揉搓著自己的龍蛋。自己挑逗自己,效果居然十分不錯,只見易水寒的生殖腔慢慢張開,一根表面布滿了粘液的肉棒從里面鑽了出來。這根龍棒在尺寸上雖然比格里芬的小了不少,但是比起一般獸來,也是一等一的巨根。若平時易水寒亮出這根大屌,不知有多少小受想要倒貼過來,而易水寒卻任由這根肉棒隱藏在他的生殖腔中,除了排泄以外根本不露出來一毫,不得不說,這已經算得上暴殄天物了。

  

   這種行為,不知道則罷,知道了,肯定會有人看不慣。不止是人,就連這空間中另一只活物都看不下去了。易水寒正玩得開心呢,忽然,從暗處電射出四根黑粗的藤蔓,牢牢捆住了易水寒的四肢,將他呈X型固定在了半空。

  

   易水寒一驚,呆在這這麼久了也不見有其他生物,心神完全放松下來的他才敢做出那些個淫蕩的動作,卻不想還是大意了。易水寒掙扎著,但是這些藤蔓仿佛不受力一般,無論易水寒怎麼掙扎,這些藤蔓都隨著易水寒的動作運動著,讓易水寒的所有力氣全部打在了空處。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易水寒慌了,這些藤蔓好像開始往自己身體里注入起奇怪物質來,讓他的肌肉慢慢松馳了。現在易水寒就算再掙扎,也不會再造成什麼大幅度的動蕩,仿佛一只布娃娃般,被這些藤蔓擺弄著。

  

   突然,易水寒感覺到,他的後穴處也傳來了滑溜溜的觸感。不等易水寒作出反應,這藤蔓就這麼硬生生插進了易水寒的後穴中,並往深處不斷延伸而去,直到碰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才停下。

  

   易水寒的後穴又濕了,但這次,除了易水寒的腸液以外,還有著一絲絲白色的液體,滲入了易水寒的腸壁中。不用想,又是這藤蔓在做妖了。易水寒感到自己的後穴有了一些奇怪的變化,但具體是什麼變化,他也說不上來。不過他的注意力卻被一根對著自己馬眼的藤蔓吸引了過去。

  

   易水寒緊張地看著藤蔓,祈禱它不要做出那樣的行為,但是這藤蔓的意志可不隨現在的易水寒的意志而改變,蔓莖往前一送,在易水寒痛苦的哀嚎聲中,一點一點的擠進了易水寒那尚未開發、還略顯細小的尿道中。

  

   尿道被侵入帶來的痛感差點讓易水寒哭出來,但是更痛苦的是,這藤蔓過分地在他的尿道中分裂了起來。一部分極細無比的藤蔓絲扎入了易水寒的輸精管,同樣開始往龍蛋里注入另一種奇怪物質。另一部分小藤蔓則順著龍蛋的表面,將龍蛋包裹了起來,從蛋皮外看,這蛋袋表面不斷起伏著,看著詭異又恐怖。

  

   易水寒終於忍不住,痛哭了起來,“求求你,放過我吧!好難受,我的尿道好痛,嗚嗚!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投降,我投降了,嗚哇!”

  

   易水寒的哭聲驚天地泣鬼神,可惜的是,這些藤蔓並沒有因為易水寒崩潰而停下她們的動作,它們還趁著易水寒大哭時,讓兩根藤蔓盤上了易水寒的胸肌,圈住了易水寒的乳頭,往胸肌以及乳頭內部注入起不明物質起來。同時還有一根粗大的藤蔓,塞入了易水寒嘴中,讓他只能流淚,卻只能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一切准備就緒,除開那些注入不明物質的藤蔓已經開始他們的動作,其他的藤蔓也開始了運動:那根塞在後穴中的藤蔓開始膨脹了起來,沒一會兒就把易水寒的後穴撐了開來,就算易水寒的後穴被撕裂了,這藤蔓的膨脹之勢也不見停止。直到這藤蔓認為差不多時,才開始漸漸回縮。神奇的是,易水寒的腸壁居然能一直緊貼著藤蔓,隨著這藤蔓的膨脹收縮一起拓寬和回縮。並且這藤蔓膨脹收縮的同時還在不停的抽插,一次又一次撞在易水寒體內的那個圓圓的一點上,使得易水寒的“嗚嗚”聲更大了。

  

   尿道處的藤蔓也做著同樣的動作,強行為易水寒擴著尿道。那包裹著龍蛋的藤蔓有規律的律動著,仿若兩只爪子握住了兩顆蛋,在不停的揉搓著。而那盤在易水寒胸肌上的藤蔓也在注入物質的同時律動著,仿佛在為易水寒的胸肌做按摩。

  

   易水寒只能無助地含著口中的藤蔓,被迫吞入它分泌出的物質。就在這些物質入腹後不一會兒,他的意識就恍惚了。他只感覺,自己正躺在雲端,身下是軟綿綿的雲彩,舒適又快樂。身上這些部位被摧殘所帶來的痛苦,易水寒所能感受到的也變成了快感。易水寒的龍棒顫抖著,像是要噴出什麼東西來,可是卻被藤蔓硬生生堵了回去,還有三天呢……

  

   三天後,當營長虎獸將格里芬帶入這個帳篷中時,格里芬也看得愣了一下。眼前的易水寒和三天前比起來,變得更加淫蕩了。看他享受的表情,就知道他完全成為了一只只知道性愛的淫龍。那些被藤蔓重點關照的部位則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乳頭大了不止一圈,粗如格里芬的爪指,長度和食指的第一節差不多;胸肌則變得更加圓潤,戳一下的話還能感覺到仿佛盛滿液體般的晃動。

  

   胯下的龍蛋和肉棒也大了不少,尿道雖然不能和格里芬一樣能把成獸的手臂插進去,但是塞進幾根爪指已經不在話下了;龍蛋沉甸甸的,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和格里芬的龍蛋一樣裝滿了龍精;後穴也變得十分有彈性,和三天前完全沒法比。

  

   格里芬回過神來,吩咐道:“把他放開吧,我很滿意。”虎獸依言,控制著藤蔓,將易水寒松了開來,慢慢放在了地上。

  

   格里芬舔了舔嘴唇,將鐵鏈鎖在了易水寒的項圈上,牽著鐵鏈另一頭,走了出去。易水寒也不知從哪學來的,四肢並用,如小狗一樣在格里芬身後爬著,跟著他一起去了三天前的那座營帳中。

  

   看著與三天前完全不一樣的易水寒,格里芬心里不知有多高興了,終於,自己囤了大半年的龍精終於有地方釋放了!格里芬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行使自己身為主人的權利了

  

   “來,乖小易,給我跪好,翹起屁股,讓我看看這三天你的訓練成果!”格里芬一邊擼著自己的龍棒,一邊命令著易水寒。

  

   “是,爸爸!”易水寒聽話地轉過身跪下,把屁股翹得高高的,露出自己依舊粉嫩的後穴。不過易水寒對格里芬的稱呼再次讓格里芬呆住了,“你……叫我什麼?”格里芬以為自己聽錯了。

  

   “爸爸!”易水寒再次大叫了一聲,並把屁股翹得更高。

  

   格里芬大喜,這聲爸爸叫得他心神搖曳,差點把持不住射出來。穩了穩心情,格里芬再次說道:“嗯,現在爸爸要使用你的後穴了。扒開你的小穴,給爸爸流潤滑液!”格里芬試探著下了命令。

  

   而易水寒真的就雙手扒開了自己的臀瓣,並且他的腸液如同不要錢一般從後穴中流了出來。格里芬高興壞了,迫不及待地挺著龍棒就這麼插了進去。一時間,易水寒和格里芬都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格里芬在被調教成狗前,也是一只大猛攻,插過的穴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就算現在成了城主的狗奴,那也是只會被城主干。在別人面前,他依舊是個身經百戰的侵略方。但這次,格里芬終於找到了能讓他徹底滿足的小穴了。易水寒的後穴經過了藤蔓的改造,早已變得十分有彈性,可塑性極高的小穴可以完美包裹住格里芬的龍棒,讓格里芬能感受到十足的緊致感,又不用怕因為太用力而傷害到易水寒。

  

   而易水寒被藤蔓肏了那麼久,早就沒啥感覺了。這是他第一次被其他獸干,還是一根這麼完美的大棒,怎麼捅都能戳到自己體內的那一點,還十分的溫暖,比藤蔓簡直爽了百倍以上!

  

   “嗚啊,小易,嗯啊啊,小易的穴,好棒,好緊啊!”格里芬一邊抽插,一邊呻吟著。

  

   “爸爸,啊,爸爸的大棒,嗯啊,插得兒子好爽!爸爸再快點!再用力點!哈啊,嗯啊啊!”易水寒也跟著一起浪叫起來。

  

   其實易水寒以前也不會這些,但是好像那塞進自己嘴里的藤蔓分泌出的物質有一些奇怪的效果,其中之一就是讓自己的腦海中不斷過著一幅又一幅的其他獸的做愛畫面。看得久了,自然而然就會了。

  

   格里芬和易水寒就這麼一個粗暴地肏干著,一個愉悅地享受著。大概六個多時辰後,易水寒已經被操射了十六次,肏尿十次,乳頭噴汁七次,整條龍都快虛脫了,格里芬卻只噴了五六次淫水,整根龍棒依舊堅硬如鐵,熾熱如火。

  

   格里芬急的不行,他也想射啊!看著易水寒每次射的那麼多、那麼暢快,他也想暢快地來一發啊!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感覺龍精已經堵在了龍棒根,但就是無法噴出來,讓格里芬難受的不行。突然,他想起了主人的囑托,急忙問到易水寒,“小易,你願意為阿斯加德貢獻出你的一份力量,向主人獻出你的忠誠麼?”

  

   易水寒現在已經無所謂效忠於誰了,他只想這樣的肏干能繼續下去。於是想也不想地答道:“我願意!”

  

   易水寒話音一落,格里芬的腦中“轟”地一聲,死死鎖住的精關終於大開。格里芬大吼一聲,帶著淡淡黃色的龍精夾雜著精塊,如同開閘的堤壩一般,統統涌入了易水寒的後穴。

  

   感受到格里芬如此有力的射精,易水寒的呻吟聲中也帶上了欣喜,“啊,爸爸的龍精,好多,嗯啊啊,好棒啊!兒子的肚子都飽了,嗚嗯,謝謝爸爸,謝謝爸爸!嗚啊啊!”易水寒也噴出了他的第十三發龍精。

  

   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止這兩頭淫龍了。格里芬的龍精本就帶有滋補之用,又有生精的作用,在獲得了格里芬龍精的滋潤後,易水寒本來臨近枯竭的龍蛋再次煥發生機,竟是和格里芬又一連打了三天的盤腸大戰,最後以易水寒再也射不出來任何東西為止。不過即使格里芬獲得了勝利也還是不滿足,在易水寒低聲求饒後,又坐上了易水寒的龍棒,讓易水寒也感受了一下肏人的滋味,只不過代價就是可憐的易水寒又被榨出了一股龍精,之後還被榨了五次空炮,讓格里芬確認真的什麼都沒了後才放過了這只可憐的小龍。

  

   從這以後,阿斯加德的騎士長格里芬的身邊就多出了一個天天罩在黑袍中的跟班。每次騎士團出征攻城略地時,格里芬都要帶上這個小跟班,連馬都是與他共乘一騎。雖然一開始有人對這種行為表示質疑,但直到一次戰爭中,敵方使用了卑鄙手段,偷襲了格里芬,格里芬大意中招,失去了戰斗能力。眼看騎士團將遭到敵方的屠戮時,這個整天罩在黑袍中的獸如天神降世,法典一出,言出法隨,扭轉乾坤,硬生生將本來必敗的仗打成了碾壓之局。自那以後,沒人再會對這個黑袍獸產生任何質疑了。

  

   不過,每天晚上格里芬騎士長的營帳中,都會傳來輕微的呻吟之聲。而有時騎士長與黑袍獸共乘一騎時,只要戰馬一顛簸,黑袍獸就會發出奇怪的聲音,是生病了嗎?沒人知道。只不過後來有大膽的獸偷看到了騎士長與黑袍獸共乘時,黑袍獸那黑袍里面的情形,之後這膽大的獸就被調到了城主的親衛隊中,再也沒人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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