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折斷她的羽翼

第6章 折斷她的羽翼 第六章 感同身受(一)

  她掐的越來越用力,眼見著宮雨沐快要被掐死了,穆雅拼命地挪過來撞開了她。

   “跑啊,快跑啊。”穆雅悲哀地用腳推搡著自己的哥哥。

   只是宮雨沐蜷縮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好像已經傻掉了,對穆雅的推搡毫無反應。

   “你們…”蘇月瑤站了起來,看著地上倚靠在一起的兩個人。

   突然覺得自己那麼長時間精心設計的調教有點失敗。

   “死吧。”她從書包拿出一根棒球棒,用力照著穆雅的頭部揮舞過去。

   劇痛,然後是血,蘇月瑤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穆雅的額頭,幾乎把穆雅打得一條命去了九成,但蘇月瑤還沒停手,她似乎是真心想殺掉穆雅,棒球棒第二下的勁風又到了耳邊。

   一個小小的身體幫著穆雅承受了傷害,宮雨沐用身體幫穆雅擋下了這一擊,然後劇痛中以莫大的毅力死死地抱住了棒球棒。

   穆雅在暈死過去前的最後一眼,看見宮雨沐死死地拽著蘇月瑤手里的棒球棒,在蘇月瑤錯愕的神色中,嘴角還流著血,邊哭邊瘋狂地磕頭懇求。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傷害…妹妹!不要…傷害…妹妹!”

   還是栽在這里了啊,錯誤的估計了蘇月瑤的危險程度,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實力。

   所以說啊,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得下嘛,我的傻哥哥。

   …

   再一次醒來,時間距離暈過去也沒有過去多久。

   頭上被蘇月瑤打破的傷口被什麼人包扎了起來,穆雅動了動,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女孩子的房間,被綁在床上床頭,除了腦袋以外的地方都動不了,靠坐著,身上還被貼心地蓋了一層被子。

   枕在自己身上的小腦袋動了動,翻了個身,睡得香甜。

   雖然被綁著,穆雅的心突然就這麼安定了下來。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換過了,似乎還洗了個澡,雖然被人綁著,睡得倒也不是很難受。

   只是肚子有點餓了,咕嚕嚕地響著。

   放學後就急匆匆地去找宮雨沐對峙,然後不敵被她制服打暈,到現在在陌生的地方醒來,她還一口飯都沒吃呢。

   肚子響的聲音吵醒了哥哥,不知道受到了怎樣的虐待,現在宮雨沐的睡眠特別輕特別輕,隨便有點響動就會被吵醒。

   她倒是沒有被綁著,只是衣服被脫掉了大半,赤身裸體,只穿著一件比起她瘦小的身體來說有一點寬大的白色襯衫。

   女孩半撐起身體,睡眼惺忪地對她打了個招呼。

   “晚上好,小雅。”

   女孩瘦弱的身體,素白的肌膚,鵝蛋大的小乳鴿和光潔的小腹以及更私密的部位都被一覽無余。

   脖子上系著個項圈,被鐵鏈牢牢地鎖在床頭,這讓宮雨沐有一點不適,但她扯了扯,發現弄不下來後,也沒去再費力氣思考這些,又回頭趴在了穆雅的肚子上。

   “肚子餓了…”癟癟嘴,她說。

   “蘇月瑤不讓你幫我解開繩子嗎?”穆雅換了個姿勢,盡力想讓哥哥躺的舒服一點,然後輕輕地問道。

   宮雨沐搖了搖頭,似乎是有點害怕,把臉埋在了穆雅的肚子上,悶悶地說:“不能解開…小瑤姐姐…會打小雅…”

   “我會保護哥哥的。”穆雅鼻子有點發酸。

   “啊,你們已經醒來了啊。”蘇月瑤走進來了,戴著手套,穿著圍裙,頭發上還頂著個防油煙的小帽子,端著一大碗粥,生活氣息濃的讓人回想起之前她的歇斯底里時簡直判若兩人。

   “你還想干什麼?”穆雅警覺了起來,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敵意。

   “不干什麼,”蘇月瑤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即使她之前還對女孩起過殺心,將粥放到了床頭架起來的小桌子上,用勺子敲了敲,說,“過來,吃飯了。”

   宮雨沐從穆雅身上起來,習慣性地爬到蘇月瑤身邊,這時蘇月瑤已經脫掉了圍裙、小帽子和手套,坐在凳子上,贊許地摸了摸宮雨沐的頭。

   “我只是想給你展示展示,我是怎麼馴化你的哥哥,怎麼讓她聽話,怎麼讓她變成乖巧的小動物這樣的日常,至於目的…誰知道呢,人心這種東西,你連自己都不知道它能擠出什麼東西。”

   蘇月瑤平靜地看著穆雅,但穆雅分明從蘇月瑤的眼中讀出了幾分高傲的俯視,還有一點點意味不明的東西。

   然後蘇月瑤試了幾個調教小狗用的短詞,“坐下”、“伸手”這樣的,宮雨沐都乖巧地照做。

   穆雅很氣憤,但也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形勢比人強,心中默念與其無謂的抵抗,不如適當服軟,盡量不去看哥哥在那個可惡的女人手下乖巧的樣子。

   如果蘇月瑤的目的是氣她,那她已經做到了。

   “真可愛。”蘇月瑤又摸了摸宮雨沐的頭。

   “今天晚上我要吃掉宮雨沐,還會虐待她,心情好點的話下手會輕點,心情差就會下重手,我還想讓你當我們的旁觀者,在我把她肏到哭的時候,如果還能聽到你生氣的罵聲或者傷心的哭聲,那種感覺一定很美妙。”

   “乖,拿著這個。”蘇月瑤拿出了一根震動棒,遞給宮雨沐,然後說,“你先拿著這個自己玩,姐姐現在要和你的妹妹說話,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能聽,所以姐姐要把你的耳朵塞起來,好不好。”

   宮雨沐似乎是沒見過手里的東西,拿在手上後就好奇地打量,還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

   她的注意力全被手上的陌生的“玩具”吸引,對蘇月瑤的話只是敷衍地點頭。

   “摸摸頭獎勵你。”蘇月瑤又摸了摸宮雨沐的頭,拿出耳塞,湊過去塞進了她兩邊的耳朵里。

   穆雅看著跪坐在床上懵懵懂懂地研究手里的新玩具的哥哥,心中酸楚。

   “真乖巧不是嗎?就像養了個聽得懂人話的寵物。”蘇月瑤感慨道。

   “你讓我覺得惡心。”穆雅說。

   “誰知道呢?”蘇月瑤聳聳肩,並不在乎穆雅針鋒相對的惡毒話語,而是說,“你覺得我馴養你的哥哥是在傷害她,可這是真的嗎?”

   “你原來的家庭你也清楚,你哥哥只是一個得了似乎很嚴重但讓人一點實感都沒有的病的怪胎,她的定位很多地方都是模糊的,她是個殘疾人,但你又說不清她殘疾在什麼地方。”

   “她的智力很低嗎?腦子不好嗎?不見得吧。‘專注症’只是讓人無法並行思考而已,你覺得她遲鈍她蠢笨,只是因為她當時沒有在思考這個事情。”

   “她只是學的少而已。”

   “人對自然界的感知是多方面的,如果把人對外界的感知比喻成一個房間,那麼她的感知就只有那麼狹小的一個縫,這才是她和正常人最大的區別。”

   說這些的時候,蘇月瑤的眼神幽幽地,看著宮雨沐。

   “家人的不理解,家庭的破碎,姐弟兩個人變成了一個殘缺的病人,她在新家庭里的地位越來越尷尬,穆先生和宮女士似乎都想甩掉這個巨大的治不好的包袱。”

   “你真的以為,我做的這一切,都隱瞞了你的爸爸嗎?”

   “不…不可能…”穆雅看著蘇月瑤,眼中全是不敢置信的驚懼。

   “穆先生和宮女士,不久之後,就會再有一個孩子。”蘇月瑤說。

   “他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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