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的沉淪 3
她檢查了一下鍾萍身上的奴隸烙印,清晰如昨。看來她真的是喜歡卑賤的身份啊,這不是幻覺。
淑君終於做出了決定。她對鍾萍說:“你願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嗎?這樣我們還能想從前一樣形影不離,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還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願意,我會在你的肉體上打下我的烙印。”鍾萍聽完後,輕輕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鍾萍一起回到了闊別一年多的城市,老陳已經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這個消息後,想起曾經作為主人給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鍾萍心中竟升起一絲感慨。
淑君做了鍾萍別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鍾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樣輕車熟路地玩弄開發身體的各個器官,使其達到很靈敏的性感覺,就是被象狗一樣栓在門口看家。主人規定在家里必須呈跪姿,不得主動與主人說話,晚上睡覺要自己鑽到狗籠子里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後主動面對牆壁跪著,不得出聲,聽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對鍾萍說“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狀況嗎?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鍾萍高貴典雅的身影出現在公司里的時候,受到了員工熱烈的歡迎,在這種氣氛里,鍾萍感到十分親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來,但是正在小會議廳發表講話的鍾萍,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酸麻
,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將手伸到書包里看著自己,原來她在用遙控器遙控著自己的性欲,來時插在陰道和肛門里的兩只電擊棒發出陣陣電流,鍾萍在眾人面前職能竭力掩飾。但是淑君不斷調高電流量,使鍾萍幾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經變得不自然,額頭也滲出細小的汗珠。
正在這時,一只手帕輕輕為鍾萍拭去汗滴,“鍾總,今天不是很熱啊。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原來是自己的秘書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隱私。
在結束講話後,茹燕攙扶著鍾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對著鍾萍的耳朵輕聲問:“主人給你在舌頭上穿的環還在嗎?母狗?”
淑君在這樣幾次隱秘地在公共場合調教鍾萍後,又帶她到私人的s俱樂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調教,但是頭部被戴著頭套,里面的人都很紳士,都很自覺的遵守不摘下女奴頭套的約定,在眾多男女幾次的凌虐調教後,鍾萍在奴隸的進程里又跨進一大步。
不知不覺,鍾萍和淑君大學畢業已經十年了。淑君以鍾萍的名義召集了一次同學聚會。
除了出國的和在遠方的城市不能來的,大學時的同窗來了20多個,男生15個,女生8個。陸續到來的同學沒有見到鍾萍,淑君解釋說是公司有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大家嘖嘖的稱贊著鍾萍的別墅和事業,淑君和他們暢談闊別思念情誼。大學的時候淑君不是很活躍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開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熱情地說,下面先讓大家欣賞一段成人節目。
燈光變得暗淡下來,一個又矮又胖,禿頂的猥瑣男人站在客廳的吧台上,聚光燈照著他的五短身材。“王霸!這不是王霸嗎?”同學們認出來了,是上學時最另人討厭的家伙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節目是,馴母狗。希望大家喜歡。”
啪!啪!兩聲鞭響,王霸抖動著手中的鏈子,一個物體緩緩在衣櫃里爬出,衣櫃里面有很大的空間,是被改造的狗籠。追光打過去,是個女人,渾身赤裸,身上連鎖叮當,脖子上栓著粗大的狗鏈。大家都驚諤住了,有個女同學忍不住罵王霸從那里弄來可憐的女子糟蹋。王霸對著女體又是兩鞭,衝過去吼到:“你這賤母狗,抬頭讓大家看看你淫賤的樣子!”女人還是低著頭,王霸揪住她的頭發往上一提,燈光照在女人慘白的臉上,“啊?!”大家一起驚呼,這不是我們的校花鍾萍嗎?她怎被該死的王霸作踐成這樣了?
王霸對鍾萍上次在聚賢莊里玩弄過後,一直念念不忘,後來纏著淑君終於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鍾萍,所以他就象蒼蠅一樣叮住了鍾萍,而在玩過幾次後,鍾萍也喜歡上被這幺下作的無賴玩弄的感覺。淑君培養鍾萍放開最後的矜持,成為徹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後讓鍾萍客串妓女、著依戶外調教、俱樂部蒙面調教、最後露臉裸體調教,最後說服鍾萍挑戰熟悉的人調教,這樣就脫胎換骨成無所不能的奴隸了。
“各位同學,我是鍾萍。我是自願成為女奴和母狗在這里為大家做被調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歡和理解我的行為。”鍾萍正跪在客廳里為客人做了說明後,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繩將鍾萍柔嫩的身體捆個結實,然後懸掛在大廳中間,用鞭子一端勁抽,打得鍾萍的肉體晃來晃去,而且不放過任何部位,大家從開始的驚訝到新鮮,到最後沉醉進去了,尤其是女生們在表面夸贊鍾萍的同時,很少有不嫉妒的,現在她們心里涌起了無法言語的快感。
接下來,女奴逐個為熟悉的同學服務。
力的雨、趙度、張里、趙其
同學聚會結束後,鍾萍作為猜拳的戰利品被李德雨帶走了,他可以擁有女奴的使用權一個月,只要不造成奴隸身體的永久傷害,他對女奴的身體有完全的支配權。這個李德雨也是當年暗戀鍾萍的崇拜者之一,他沒有得到鍾萍,和同年級的張微紅接了婚,老婆張微紅在公安局工作,今天出差所以沒有來參加聚會。
3天後傍晚時候,張微紅出差回來,當她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面前的景象使她大吃一驚。一個幾乎全裸的女人背對著門跪在地上,她雙手被警用手銬反銬在身後,脖子上戴著一條粗粗的狗鏈,肛門里還插著一條假尾巴。這只手銬是自己工作配備,但是有時候和老公一起玩玩束縛游戲,怎麼會銬住這個哪里來的女人呢?聽見門開的聲響,女體的臀部開始左右扭擺,帶動尾巴淫靡地蕩來蕩去,同時口中說話:“賤奴恭迎主人。請主人抽賤奴的屁股。”
鍾萍今天的姿勢完全是被李德雨調教的程序,她被要求在主人下班以前,就要把自己栓起來,背對門跪好,屁股要高高翹起,皮鞭就掛在門後,以方便主人鞭打奴隸。張微紅沒有說話,徑直走進門廳轉到女子的正面。
鍾萍正在納悶,今天主人沒有照例拿鞭子,而且聽走路的聲音也有點異樣,因為她被規定不許抬頭看主人的表情,所以只有低著頭用眼睛的余光掃了一眼來人的腳步。咦!怎麼是一雙高跟鞋?
“你是誰?怎麼在這里?!”
“抬起頭來!”聽到這不容抗拒的命令,鍾萍只好緩緩地抬起頭,直見到一雙充滿怒氣的眼睛盯著自己,她不是我原來的校友嗎?她名字叫什麼來著? ”
“鍾萍?是你?你怎麼會這樣打扮?怎麼在我家里?”
還沒有等鍾萍回答,門打開了,李德雨下班回來了。他看到面前的情況,就硬著頭皮把那天參加晚會,後來把鍾萍贏回家的經歷想老婆坦白了。
就象聽天方夜譚一樣,聽李德雨講完事情的經過,張微紅不敢置信地問還在地上保持跪姿的鍾萍是不是真的,鍾萍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在調教山莊里初次遇見淑君時的羞澀,她沒有說話,只是朝前跪爬了幾步,伸出舌尖舔在張微紅的高跟鞋上,張微紅木然地沒有動,她的心里很復雜,一方面憎恨老公欺騙自己,一方面她又喜歡這個游戲,尤其是這個女奴有著被自己嫉妒的漂亮,還有當年曾經差點迷走自己的老公,今天也該讓她為當初付出代價猶豫的最後,張微紅咬著牙作出了決定,她獰笑地對鍾萍說:“我最後問你一句,這可是你自願的啊?”
“是的,我是自願的。”
“那麼,以後你就是我們夫妻共同的奴隸了。”
“是,拜見女主人。”
“你怎麼那麼賤?甘願做人家的奴隸?”
“是的,可能這是我的宿命吧。”
“當年你那麼神氣,到後來也一直比我們境況好得沒法比,但是誰知道你竟喜歡當奴隸,看來真是造化弄人呀。今天的事情,你可怨不得別人。”
“請主人盡情使用我,不要憐惜我,希望在兩位主人的眼里,我只是一只畜生而已。”
“好吧!!!”張微紅幾乎是使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鍾萍脖子上的狗鏈被鎖在麻將桌上,她跪在地上,腰部栓著皮帶固定在桌腿上,大腿上捆上繩子也固定在兩邊,把她的私處盡量打開,完全象個機器一樣了。她的頭一點也不能動彈;這樣張微紅在抽她嘴巴的時候將無法躲避,虐待她下體的時候也自己無法預知。
一邊母狗賤貨辱罵著一邊左右開弓抽著大嘴巴,為了不讓鍾萍叫車聲來,也同時保護牙齒,張微紅給女奴的嘴里塞滿里自己的三角褲和絲襪,剛出差回來沒有洗的,然後用膠帶封住。鍾萍看著揚得越來越高的巴掌,承受著麻辣的耳光,心里想這就是母狗應得的待遇啊,當年上學的時候,這個相貌平平的女孩根本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今天她竟對我有予奪的大權啊。正在想著,一聲呼嘯,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然後緊跟著又一鞭,這是李德雨的傑作,鍾萍正在緊張地等待屁股傳給意識的再次疼痛,但是聲音停止了,只有臉上落下的耳光還在象暴雨一樣,恍惚間,身下的呼嘯聲有響起,屁股瞬間緊張起來等待接受落下的鞭子,但是鞭子沒有落在臀部,卻准確地落在兩腿之間的陰戶上,疼痛使鍾萍猛然收起兩腿想要夾起來保護私密地帶,但是粗粗的麻繩忠實地履行著使命,緊捆的雙腿竟一絲也動彈不得,又一鞭更重的鞭打落在陰部,李德雨為了取悅妻子下手毫不留情,打得鍾萍一陣痙攣,痛苦很快被臉上的耳光取代,鍾萍迷失意識前隱約品味自己追求的意義
迷迷呼呼醒來的時候,鍾萍發現自己已經被從桌子上解下來,躺在地上,雙臂和雙手被緊緊地捆在背後,膝蓋用皮帶束縛,雙腳也用繩子捆在一起,栓在脖子上的狗項圈和捆腳的繩子連在一起,收得很緊使她的身體反弓著,並且捆住雙手的繩子連著一根短短的繩子,另一頭綁著一只不鏽鋼的彎勾,彎勾插在鍾萍的肛門里,使鍾萍的雙手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僵僵地象只大蝦被扔在地上。主人夫妻還沒有睡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把吃的瓜子皮望地上吐,弄的鍾萍的身上臉上全是。
會不會被當作便器呢?
第二天早上,鍾萍被依然捆綁得象個大肉棕,鎖在箱子里。並被要求晚上下班後,主人要看到女奴要象往常一樣跪在門口,否則將被重罰。一天的工作開始了,鍾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解脫
星期天到了,鍾萍被命令脫光衣服,張微紅用一條打過結的麻繩穿在鍾萍的腰上,又從胯下穿過,把結點對准陰戶和肛門,用大力收緊,繩子深深勒進肉縫里。又把一只很小巧的手機塞進鍾萍的陰道里面“今天帶你上街。”
兩個女人象姐妹一樣在一家中型商場買內衣,正在女售貨員熱情地推薦給兩人一款時尚內衣的時候,突然有手機響起來,鍾萍覺得十分尷尬,售貨員還善意地提醒,“小姐你的電話。”
“哦,不用接了。”
張微紅還趁機說:“你就先接吧,萬一有急事呢。哎?你怎麼這麼多汗呀?很熱嗎?是不是不舒服?”
終於選好了一款衣服,張微紅對售貨員說:“小姐。麻煩你幫我朋友試試吧”
“這,”因為是內衣女售貨員有點躊躇,因為事先規定鍾萍必須向人展示自己的裝束,所以鍾萍只要對售貨員說:“請幫我一下。”
顧客就是上帝。
進入試衣間,鍾萍把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最後露出深深勒進身體的繩褲。售貨員很愕然地問:“你穿的這是什麼內衣啊?” 就是鍾萍也羞得無地自容。
一個月很快到了,鍾萍被另一個同學輪到了,她又開始了新的奴隸生活,這個同學混得最不好,他命令鍾萍去歌廳出台為自己掙錢。
南都的s俱樂部。里面有地牢,各種刑具,演示台等一應俱全的設備,也是諸多同好雲集的場所。來的人都要主奴同來,但也有的夫妻帶一名奴隸來的,也有一個主帶兩個奴來的。
鍾萍被司機老陳拉著來到俱樂部,臨到以前她戴上全封閉的頭套,這里的規矩是不經過奴不得摘掉面具。老陳是這里驗證過的賓客,所以他們進入了最深處的大廳。門口里面栓著一個全裸的女子,她也帶著頭套,手腳用鐐銬鎖著,栓在門口的柱子上,有一定活動的空間,她對來人象狗一樣叫著歡迎,歡快地爬來爬去,據說她是一家會計公司的業務主管,每到俱樂部活動的時候就來這里客串母狗。里面坐著3、4位客人,在喝著啤酒看台上的演出,他們身旁的地上跪著自己帶來的奴隸。
鍾萍披著的大衣被服務生接過掛了起來,“母狗。處理一下。”老陳象交代一件物品一樣把鍾萍交給服務生,“請跟我來,女士”服務生把鍾萍帶到一間類似工具室的房間,然後叫她脫光衣服,這里的奴只允許遮擋住臉,不允許遮蓋身體的任何部位,服務生把鍾萍用繩子熟練地捆個結實,套上狗鏈牽著走了出來,他很熱愛自己的工作。鍾萍被牽著走到老陳的桌子,跪在旁邊,狗鏈的另一端栓在老陳座位上。
時間不長,門口又進來兩個人,穿著很普通,他們把外衣脫掉後,露出了里面的裝束:一個男的穿著皮衣,腰間掛著一條皮鞭,另一個女的雙手已經被嚴格的捆在後面,乳頭上掛著銅鈴。他們走到老陳的臨桌,那個女奴就跪在鍾萍的身邊。作為奴隸,鍾萍知道自己不能隨便講話,奴隸間也不能私自交談,但是觀察這個女奴,也是豐腴高貴的貴族女子。
來人和老陳交談起來,這個女子叫思琴格格,原來是一個北部草原的牧場主,喜歡做母馬,所以把自己的牧場變成了訓練自己的基地,她的主人就是她牧場里的一個騎手,最後,女主人變成了自己雇傭的騎手的馬。她被裸體訓練,戴著馬羈,肛門插著馬尾,穿著馬蹄型高跟鞋,在烈日下被騎手用韁繩牽著走步,晚上她則想匹馬一樣被栓在馬廄里,躺在干草上睡覺。最後,她被訓練成功後,騎手就用她套了一輛精巧的馬車,母馬的頸部、腰部全部用帶螺絲的鐵箍固定在車轅上,手反銬在背後固定在腰上的鐵箍上,一個前後帶突出膠棒的貞操褲套在身上,前面和後門都被插入,然後死鎖。騎手就坐在後面的車上,拉著勒在她嘴里的口銜,用長鞭在身後驅趕著母馬駕車拉自己巡視,牧場里只有2男2女4名雇工,他們知道女主人的嗜好,所以見怪不怪,平時對思琴也很尊敬,當見到女主人做母馬的裝扮後,就知道現在不用再把她當作女主人看待,她已經變成了母馬,有的還親昵地衝她的屁股抽上兩鞭。也有的還代替騎手趕著思琴玩一會。騎手有時興起,用鞭狂抽母馬使她快速奔跑,還在她的膝蓋和腳踝處安裝身上帶環的鐵箍,有的時候先她速度太快,就把她膝蓋出的鐵環用小鎖連在一起,這樣母馬就職能小步行進了,在休息的時候,就用小鎖鎖住腳踝處的鐵環。她最後成了馬廄里的一員。
“我們交換奴隸一段時間怎樣?”當同樣聽完老陳對鍾萍的介紹後,那個騎手提出一個建議。
“歡迎你們到大草原去玩。”
第二天,鍾萍已經成為騎手的私人物品了,在昨晚的俱樂部里主人們已經完成了交割手續,思琴格格被老陳領走,而鍾萍則已身在通往大漠的旅途中,自然作為奴隸是主人私有財產的守則,她們是不能選擇的。一個月後,老陳將帶著思琴女奴來大漠作客。
“你將要沿著王昭君的路线北上了,在那里你將會象野生的騾馬一樣經受大自然的磨礪。當然還有主人們的考驗,你將被日夜更替地栓在牧場大院里的馬樁上,經歷所有人的調教、輕蔑、虐待和侮辱。不管你是否准備好,它都將發生。”
經過一晝夜的火車,轉一天的汽車,轉一天的馬車,他們終於來到了傳說中人跡罕至的牧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