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的犬刑表演後阿貝爾仿佛是從人間蒸發一般,即使一些狂熱的地下粉絲刻意通過非法渠道尋找也沒有一點頭緒,但他們心理也能夠猜到十有八九又是被哪個運氣好的混蛋綁去一個人爽了,反正只要阿貝爾舒服夠了就一定會成功脫縛,然後賣弄著和往日一樣淫蕩的身子出現在地下舞台上。至少,這群登徒子都是這樣認為的。
絕死逃脫挑戰。
依舊是熟悉的兩行字出現,然後伴隨著熱烈的音樂想起,這座接近廢棄的地下舞台又一次煥發出了原有的生機。這正是原先的收視率最高的黑暗放送局,通過緊張刺激逃脫魔術表演一直能保持著地下表演的榜首位置。事實上,前來的客人多數都是為了看到一場失敗的表演或者是知曉結局的處刑而已,只是迫於其中少數混進來的白道的壓力,他們也不會公然宣泄自己的不滿,但收視率的逐漸降低,已經可以很好的說明了一切。為此,黑暗放松局那邊也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趁著最近幾年地下表演的再次狂熱當然要將這里的價值發揮一下,這個即將沒落的舞台也因此迎來了終章。
在音樂的最後,所出現的就是今天節目的標題。
阿貝爾•絕死電籠輪奸處刑
片頭的最後,出現的並不是大家熟悉的哪位主持人或是和往日一樣搔首弄姿挑逗著觀眾的阿貝爾。一位身穿黑色喪服的面具男正踱步在舞台之上,黑色的短發里不時冒出幾縷微卷,配合這伯爵面具無處不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或許是為了不想讓人才到身份吧,就連不經意間的咳嗽聲也是經過特殊的處理,厚重得讓人發栗。而最顯眼的,還是被喪服握在手里的手杖,手杖自握手向下逐漸變細,到末端基本上可以和錐子相比了,不過可能是其材料的特殊,即使這樣也沒有絲毫磨損的痕跡,金色的紋路配上頂端鑲嵌的紅寶石就算是不津世事的丑角也能猜到它的華貴,當然也不會除去持有者的身份罷了。不過,如果說這個死氣沉沉喪服就是這次的表演者的話,那麼觀眾們也就未免開始抱怨起這次的高額票價了。
“那麼,現在就有請今天的挑戰者登上舞台吧!”當喪服走到舞台中間的時候,他再次用手杖輕敲地面,就好像是收到了暗號一樣,原本台上聚集的聚光燈突然全部向上抬起,從舞台上一個拷問用的貓籠在燈光的照射下,慢慢地被垂了下來,而在這個內側鑲滿尖刺只夠一人站立的籠子里,一個脖子上套著金屬項圈的少年就站在這個籠子里,她的身上不著片縷,雙手被黑色的鐐銬銬在身後。當籠子垂下時這個少年扭動著身體,在聚光燈下因為汗水而發射出奪目的嬌軀不時的觸碰到籠子里的尖刺上,夾雜著痛苦和舒暢的淫亂叫聲不斷從少年的嘴巴里發出來。由於沒有太多拘束,即使因為燈光而模糊不清的身體還是可以看到幾分輪廓,平坦的胸脯和肉感的翹臀給少年平添了不少妖媚的色彩,修長豐滿的美腿一下子就讓觀眾確認了少年的身份。
終於籠子落在了舞台上,然後向左右兩旁敞開。而一直被關在籠子里的表演者也因為體力不知而倒在了地上,不過不只是什麼原因又恭敬地跪坐在地上,雖然雙手被縛但額頭依然努力的緊貼著地面,正對著原先的喪服。由於沒有的強烈光线的障礙,觀眾們這也才看清了少年的身體,原本雪白的背上多了不規則的淤青有些地方甚至有些發紫,然而單單是這樣還不足以得到台下不時的口哨聲,同樣慘烈的鞭痕也遍布了少年的全身,新舊的結痂像是扭曲的蜈蚣盤踞在各處,有些地方還沒有痊愈,不過鮮血特有的鐵鏽味似乎更讓人興奮。如果這些傷疤出現在之前的喪服身上估計是興奮不起來了,但現在,少年嬌媚的身體用這些傷疤來鋪墊的話卻成了絕妙的的春藥,一下子變挑起了台下觀眾的施虐欲,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衝上舞台一樣。至於一旁喪服的身份已經不需要再多的揣測了,至少他給我們帶來了淫蕩的阿貝爾,不對,是淫蕩的公狗是事實呢!
“想必各位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這條公狗蹂躪到爽了吧,不過這次不光是要蹂躪,還要送它下地獄呢!”一旁的喪服終於發話了,雖然音色駭人,不過聽到這番話觀眾們又一次發出了尖叫。
突然間,喪服猛地將腳踩在阿貝爾的頭上,身體微微前傾,似乎要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少年的頭上,沒有絲毫憐憫,鮮血立刻順著少年的紫色的頭發流了下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少年的身體猛地顫動起來,不過隨後卻有暴露了淫蕩的本性“啊~啊~!”少年發了淫亂的呻吟,只要看看他已經開始翻白眼的面孔也能理解到他現在的狀態,因為他殷紅的嘴唇可是毫無疑問在笑呢!
就在少年快因為巨大的痛處而要昏厥的時候,喪服才移開了皮靴,然後又抬眼看向觀眾,毫無疑問面具下是癲狂的嗜虐笑容。“這只公狗是不久前應邀我私人訂制的表演時被抓到的,起初還在試著逃跑,不過在嘗試了我的淫虐調教後我們似乎很和來呢,今天的表演相信一定會讓這個無虐不歡的騷貨很滿意的吧!”
說完這話以後,喪服又用手杖敲了敲少年的腦袋。剛剛還沉溺在痛覺所帶來的快感的公狗突然回過神來,扭動著身子讓自己重新變成跪倒的姿勢,將頭靠近包裹喪服小腿的皮靴。
“主.....主人! 賤狗不會再發出聲音了....請......請繼續蹂躪我吧! 求求您~主人!”少年苦苦的哀求聲清晰的傳了出來,而在現場的銀幕上,觀眾們可以清楚的看到賤狗渴求快感的表情,眼波閃動的美眸,顫抖的紅色雙唇,還有舔舐著剛從臉頰邊流下血液的嬌嫩舌頭。而一束聚光燈投射下來,集中在賤狗的剛剛翹起的屁股上,因為主人的蹂躪,紫青色的淤青就像是快熟爛掉的桃子,而粉嫩的後庭也因為極度興奮的緣故不斷翕動著一張一合的流出淫液,與淫蕩妓女的小穴不分上下。
看到這一幕,觀眾們都不免吞一口唾沫,感覺下體熾熱難耐。男性觀眾覺得褲子越來越緊,而女性觀眾則覺得自己的小褲褲逐漸濕潤了起來,有些實在坐不住的則離開座位先去衛生間里解決一下了。
不過趴在地上的賤狗可沒有任何權利來解放自己身體的欲望,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扭動著自己的大腿摩擦著緊貼在小腹的肉棒試圖來達到高潮。喪服用手杖饒有趣味地戳著賤狗背上還未結疤的傷口,夾雜著輕蔑笑意地聲音從喪服的嘴里說了出來:“呀,你想被我蹂躪嗎?小公狗。”這樣說著,他的手杖末端幾乎要完全刺入賤狗的的傷口了,即使賤狗在忍耐,還是未免發出一陣陣勾人的呻吟。“很聽話嘛,不過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哦,你只需要迎合觀眾讓我多賺的錢就好了,我想他們自然會給你想要的。”說完這一切,賤狗邊不斷的搖著屁股,討好般的等待著表演和淫虐的進行,後庭里流出的淫水被屁股甩到了兩邊的地板上。
這個時候喪服才開始解說起了今天的表演內容:“那麼,各位尊敬的客人。今天的表演會在一個籠子里進行,公狗的身體里已經事先被植入了一個傳感器,可以靈敏的觀測到公狗的高潮狀態,而籠子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放出一股電流,如果公狗的高潮次數越多或者對他的刺激越大,電流的強度就會變得越大,並保持在改變時的檔位,也就是說只要公狗高潮的越多有可能會被活活電成一只燒雞哦。”說到這里,喪服的腳下已經被賤狗流出的淫水弄濕了。“進入電籠的觀眾要攜帶一個輕便的手環,這是一種可以阻斷導體的屏蔽裝置,不會影響各位的娛樂時間的,不過為了規避風險,電籠里的觀眾是不可以與狗狗進行性行為的,但除此以外任何行為都可以被允許,無論是毆打還是性虐,甚至是破壞性器都可以。至於表演的成功與否,畢竟這也不是單純的死刑,只要在三個小時內賤狗沒有被電死,那麼電籠便會停止工作。”
聽到在電籠里不可以進行性行為,不少觀眾不免表示遺憾,但一想到至少可以親手蹂躪虐殺這條賤狗又打起了精神。而台上還趴在地上的賤狗此刻似乎已經陷入了癲狂,雖然雙手早就被緊緊地反銬在背後,仍舊努力嘗試著用鎖銬去摩擦傷口和血痂,奈何賤狗的兩只手臂肘部也被一個狼牙銬收到最緊,就連這樣子細微的動作也做不到。
“好了,好了。小公狗,很快就讓你爽了。”看到賤狗那副淫亂的表情,喪服拍了拍手,背後便降下了一個半個房間大小的電籠,而電籠里面自然也配備了各種冷酷的道具。“相信各位也已經了解了公狗的喜好吧,那麼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各位了,往死里虐什麼的也是客套話了,估計也不會需要我強調的。”說罷,對這躺在地上的賤狗丟下句“好好享受”便自顧自的做到了一邊vip坐席上欣賞著接下來的表演了。
“這麼說我們可以隨便虐了?”看到坐下的喪服,後排的觀眾還在疑惑,前面的就已經涌進了電籠強占空間,那些剛剛站起來觀眾也只好一邊脫著褲子發泄一邊嫉妒地盯著籠子里面挑選工具幾人了。
剛剛才衝進去的觀眾似乎已經被欲望填滿了大腦,連地上那堆用來淫虐的工具都沒有看到,直直地衝向靠著電籠慢慢站起來的狗奴。不過這樣子也很容易猜到接下去要干什麼,於是賤狗便微微挺起肚子迎合男人的拳頭。“呼啊~!”倒吸一口冷氣以後,賤狗的喉嚨里便發出了呻吟的聲音來。
只一下,賤狗便由於男人的力道狠狠撞在了身後的電籠上,隨即便蜷縮了起來,腹中的絞痛似乎延展到了全身隨機便是一陣電擊的刺激感。“喂喂,不會不.....”男人還沒有來得及抱怨賤狗的不經揍,邊看到剛剛還痛苦呻吟的賤狗又抬起了頭,用極其誘惑的語氣向他懇求:“謝...謝謝您.....哈啊~請....請再.....用力一點吧!”
看到賤狗下體留著的淫水,男人們稍稍呆了一下,隨即便是紛紛露出了殘忍的表情,給賤狗套上了一個項圈直到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才用一個鎖頭連著一條長長的鎖鏈扣上,為了防止賤狗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摔倒和賤狗可以方便的受到電擊,鎖鏈的另一頭穿過了賤狗的兩個乳環最後被繞在了一邊的電籠上,隨後便是對著賤狗身體上的毆打,似乎是為了發泄不能有性行為的不滿,其中一個男人竟然抬腳狠狠地踢在了賤狗的下體上,澹黃色的尿液便如同屋檐滴落雨水一樣淅淅瀝瀝的噴的到處都是,由於睾丸被這樣的突然間遭受了摧殘,賤狗痛到連聲音都沒有辦法發出來,雙腿抖得如同篩糠,淚水也一下子涌了出來混著先前還沒有凝結好的血液從臉頰邊滾落,不過就算是這樣,賤狗的臉上卻依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和那滿臉的淚水放在一起顯得尤為怪異。時不時上翻起的眼球,還有伸出舌尖滴落唾液的嘴唇,起伏不已的胸膛,還有顫抖的身體,甚至兩腿間越加挺立的肉棒,都證明了賤狗除了受到了巨大的痛楚以外還感覺到了同樣的快感,只不過僅僅是這樣還遠遠不足以達到高潮呢。
但是淫虐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在男人的命令下賤狗做出了跪倒在地上但是屁股高高抬起的變扭姿勢,不過聽話的賤狗還是努力的將自己的腰往下壓,全然不顧胸前的乳環會不會把自己的乳頭給撕爛,露出了還在滴著淫水飢渴難耐的菊穴,不過旁邊的男人似乎還不准備給賤狗慰籍呢,取而代之的居然是從盤子上提起幾個連著魚线的魚鈎。這個時候,大概是被虐狂的緣故,已經習慣了那種毆打虐待的關系,剛才幾乎要失神的賤狗已經慢慢睜開了迷離的眼睛,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不斷扭動著蜜桃臀期待著男人的下一步。很快,男人便回應了賤狗的期待,沒有絲毫猶豫的把魚鈎穿過賤狗的菊肉,四五個魚鈎扯開了賤狗的菊穴然後用魚线死死的固定住,由於淫水的關系,滑膩的手感失誤了幾次,不過對此賤狗好像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反倒是因為敞開的淫穴產生了一股難以填補的空虛感,除了愈加淫蕩的呻吟聲,便是努力用扭動身體來迎合男人的動作。望著這個空蕩的粉紅色洞口,台上的觀眾們不約而同的亮出了渴求的目光,不過又不想受到會不時產生的電擊只能沒好氣的擰了一下賤狗的臀肉讓他發出一聲嬌叫。
“主...主人們....嗯...那個旁邊的.....嗯啊......箱子是可以加熱的,里面有一些收集的.......動物精液......啊哈......”賤狗強忍著後庭的刺激指導了一下剛來的觀眾,不過沒說兩句,淫蕩的喘息便蓋過了話語。一旁的男人立刻打開了箱子,果然在里面發現了一桶黃白相間的精液,不過要說都是精液的話,里面還能看到一些嘔吐物和糞便之類的,不過精蟲上腦的男人才不管這些,用高腳杯裝了些汙穢不堪的濃稠液體便送到了賤狗的嘴邊,乖巧的賤狗立馬順從的從杯緣的汙漬開始舔起,然後在一陣陣顫抖中大口的喝下這杯散發著惡臭的“美酒”,盡管如此,男人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會滴到自己的身上,這樣一來想讓這只公狗口的欲望也可以消減一點。至於後面的洞口嘛,“還沒有多少人見到過被拖出來的直腸呢!”這便是他們現在的第一想法,聽到主人們的這番殘忍低語,賤狗再也按捺不住興奮的心情,努力用已經被捏得不成樣子的蜜桃臀蹭著主人們的大腿,試圖進一步撩起他們的施虐欲,因為一直努力提臀和往下壓伸腰部的緣故,乳頭甚至已經被撕裂,正向外滲著鮮血,只不過被欲望麻痹大腦的賤狗只感受到了快感罷了。剛剛還在掐著賤狗的肉棒幫他強制手淫的男人此刻也丟下了手里的工作,肉棒剛被解放就貼到了小腹,先走汁順著美腿一直流到了地面,一度讓人懷疑這個騷貨爽到失禁了。男人一手摟住賤狗水蛇腰,一手慢慢深入他的後庭里尋找可以抓牢的著力點,很快小臂便全部沒入了賤狗的身體,但一直往外分泌著淫水的直腸始終有一股滑膩的觸感,無論男人怎麼用力捏住腸肉,就是沒有辦法將它拉出體外,被異物填滿的感覺卻讓賤狗嬌喘連連,幾次觸碰到前內腺的時候險些達到了高潮,讓這只賤狗不免有些遺憾。幾次都沒能抓牢,男人也有些不難煩了,從一旁的工具里翻出了一個捕蛇鉗,狠狠地插了進去,咬死一塊腸肉便將雙手都塞了進去死命抓著這塊腸子往外拉著,劇烈的疼痛讓賤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被死死銬住的手臂在背後亂抽,雖然這樣只會傷到自己罷了,就連身體也不自控的抽搐痙攣著,雙腿不自覺的亂蹬,不過一旁的眾人也不是擺設,緊緊抓著賤狗腳裸的手臂絲毫不亞於兩道堅固的枷鎖,胡亂的踢腳最後也變成了微弱的顫動,雖然這樣,可他瞪的大大的眼睛里,卻絲毫沒有絕望呢,對更加殘忍凌虐的渴望和難以忍受的痛苦讓他臉部扭曲著,不過反著白眼的話一般都是很爽吧!終於在男人不懈的努力下獵奇的一幕出現了,賤狗的直腸直接被拉了出來不斷流出的淫水瞬間變成了紅色,男人眼里露出了猩紅的眸子,殘忍的把玩著還在分泌著淫水的直腸並往外脫了脫直到有些阻力了為止,畢竟這麼早就下死手未免太早了點,而賤狗也在這激烈的蹂躪中顫抖著射出了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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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