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日,理所當然大部分人都在放假,這種日子我們即使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也難以引起別人注意,自然也不能期待有外人來救援。
昨晚瑞拉在玩膩後把我們丟回床上,拘束也沒有解開,繩子陷入皮膚讓手腳發麻難以入睡,那個晚上休息得不怎麼樣。本來以為這種情況不會更糟,但醒過來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還是太過樂觀了。
瑞拉和大約五到六個穿著清涼染發或紋身的女孩再次進入到這個房間里,她們都帶著自己的道具過來,看見媽媽狼狽的身姿一臉陰笑,並且商量著要在這兒舉行一個派對。
遺憾的是,作為這個家的主人,我們現在沒有任何權利反對,還要作為派對道具供她們玩弄。
媽媽也聽見那些女孩不懷好意的討論著什麼,但已經沒有辦法反抗,她被拖到地上,女孩們穿著臭襪子的腳時不時會踹一下媽媽,或者踩住臉讓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微弱的悲鳴從媽媽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嘴巴里不斷擠出,那些女孩則是發出充滿快意的笑聲。
我沒有當太久觀眾,衣服被女孩們強行脫下來,帶著去浴室衝洗干淨身體。一整夜的束縛已經完全耗干淨我全身力氣,即使繩子被解開也沒有辦法反抗她們,更何況在體格和數量上我也不占優勢。
在擦拭干淨後,我的身體又重新接受了繩子的束縛——我的雙手手腕被對應分開綁在左右腳踝,和昨晚不同的是,現在這個姿勢我必須朝前彎腰才能做到。而大小腿又被折疊起來綁縛一遍,我不得不蜷縮身體成一團,趴伏在沙發上墊高臀部。
那些女孩並沒有給我重新穿回衣服,屁股感覺意外涼嗖嗖的,使得我不住想要縮起身體或者翻身遮擋一下。這些動作很快被壓住了,還有人給我戴上一副眼罩,雙眼完全看不見無疑加大著我內心的不安。
只聽見有個比較尖細的女聲說:“現在我們會往你屁股里塞點東西,你如果猜錯數量,就會受到懲罰”
一時間我沒有領會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很快就不得不理解了。
後穴傳來被什麼堅硬物品撐開的感覺,起初很細比尾指還小,有種說不出的奇怪舒服。但是隨著進入部分越來越多,那東西一節一節也跟著變大,舒服也逐漸變成難受,我下意識縮起腰試圖躲開。
“哎呦,這小孩還懂得晃屁股呢,平常和貝絲夫人沒有少玩吧”有人笑出聲來。
我感覺到插入後面的那東西朝外突然拔出,下一瞬間又深入不少,痛得我受不住叫了兩聲,而且也沒有數到有多少節進到里面。
接下來她們讓我猜,我只能皺起眉順便報了一個數,馬上屁股就挨了一記火辣的巴掌。
有個女孩很興奮的說:“很遺憾,錯了哦,需要接受懲罰!”
老實講,這個狀態我根本無法確認自己有沒有猜錯,只能任她們擺布。
原本以為懲罰是打屁股,但不知道她們打開了哪里,深入進去我屁股的那根東西竟然輕輕震動起來。瞬間如同有股電流蔓延到全身,從那兒傳遞的震動,在起初的不適應後很快給我帶來舒服,好像沒有觸及的地方正在發癢,想要讓她們插到更加里面,更加仔細一些。
這和媽媽玩游戲時沒有出現過的情況,我十分羞恥,說著違心的話,聲音都在發抖:“嗚,嗚…別,快停下……”
我的反應無法說謊,特別是這個時候下面突然漲得特別厲害。
她們一邊撫摸我的身體,一邊抽拔著後面的棍子,笑著指指點點:“真的想要停下來嗎?那兒可不是這樣說的”
“嗚…別…別碰那里……”
她們的笑聲聽起來格外刺耳,我羞得滿臉通紅,鼻子抽泣著扭動身體,突然腰不受控制顫抖起來,感覺有什麼東西涌到下面迫不及待流出。
就在這個時刻,體內棍子狀的玩具突然被人拔出,失去外部刺激的里面仿佛化成一團火爐,卡得不上不下的無法把熱量宣泄到外面,我哭著鼻子,不斷搖晃比較容易活動的屁股想要多少好受一些。
這並非毫無作用,周圍的女孩似乎更加興奮,她們出了一個更壞的主意。
我被翻過身體背靠著沙發,口球重新堵上嘴唇,繩子松動下來,但雙手自由不到數秒,又被人扭到身後去重新綁上結實的十字扣。過了一會兒,媽媽的呻吟聲逐漸由遠到近,我能感覺到她正一點點靠近。
接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媽媽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聽起來十分抗拒,又響起一些碰撞和巴掌扇打的聲音。
這些響動很快就平息下來,我無法看見發生什麼事,內心難免有些害怕,身體也被人緊緊按在沙發上難以動彈,起碼有兩個女孩抓住我的雙腿向下提,分開壓住在兩側肩膀。
雖然看不見,但並不妨礙我為這個姿勢感到極度羞恥,被抽出東西的後穴異常敏感,似乎能察覺到有風吹進去……
“嗚嗚!!”
媽媽呻吟的聲音近在咫尺,我感覺她似乎被人推搡著壓到身上,袒露的後穴同時也被插入一根東西。力度很足,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東西已經擠入到相當深的地方,被擴張的感覺瞬間令身體繃緊扭動。
然而每當我動作的時候,媽媽也會傳來焦急的嗚咽聲,她身體顫抖著,但是又在極力忍耐什麼沒有亂動。
這種怪異的感覺在我眼罩被取下來後才解惑,逐漸清晰的視线中,媽媽臉紅得好像快要滴出血一樣,我看見自己後穴和媽媽下面被一根中間可以彎折的棍子相互連接起來,而且兩邊都幾乎捅到末端。
如果我這邊亂動的話,媽媽那里會被磨蹭得厲害,怪不得剛剛媽媽的反應那麼奇怪。想明白之後,我也盡可能平靜下來不再亂動。
但這顯然不是那群壞女孩希望看見的,她們又拿出那種很厚很結實的黑色膠布,把我的腦袋按在媽媽胸口,用膠布一圈圈纏緊身體。
我們被迫貼在一塊沒有辦法分離,那根東西也壓得更加里面,我和媽媽同時發出有些酥麻的呻吟聲。
雖然沒有被再戴上眼罩,但臉頰幾乎埋入媽媽胸口的我也很難看見,只感覺有人握住了我的那根東西摸了幾下,我下意識想要蹬著雙腿掙扎,結果自然是連累到媽媽連連呻吟。
我不得不停下忍耐著那兒被人撫摸帶來的刺激,幸虧那人只是摸了一小會兒。但就在我松一口氣時,不同於手掌的撫摸,一顆小小會震動的圓球貼了上來,而且還在前面敏感的部分。
一個的話勉強還能忍受,但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五六個圓球貼在我下面那根東西周邊,甚至連丸袋下面都貼了一顆。圓球同時震動帶來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被緊縛在媽媽懷里的我呼吸異常急促,在有限范圍內不斷擺動腰想弄開那些要命的東西。
結果可想而知,在一群女孩的圍觀下,被那根雙頭棍子連接的我和媽媽呻吟聲陡然變大,在相互磨蹭身體仿佛做著某些色情表演一樣。
媽媽一開始還在努力忍耐,但下面突然動得很勤快,不一會兒倒是我這邊被頂得不斷喘氣,有些無法招架,下面那兒擠在腹部中摩擦得更加厲害,十分唐突有什麼液體從里面涌了出來。
那一瞬間我原本緊繃的神經完全放松,雙眼忍不住朝上翻,身體顫抖無法停下,但卻感覺到異常舒服。
這種丟臉的樣子被那群女孩看見,有人笑著說“藥看起來效果不錯,貝絲夫人很賣力呢,那小孩都快要被頂得受不了了”
“看她好像都要忘記那是自己兒子了,藥效還能持續一會兒,我們去買點東西回來吃吧”
我們的窘態讓這些女孩放心離開,房間內暫時只剩下厚重的喘息聲。
還保持著緊貼身體被膠布捆在一起的姿勢很難脫縛,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不斷嗚嗚叫著,用腦袋頂蹭媽媽的胸口試圖讓她注意。
但下面的衝撞還在持續,腰早就已經被頂得酸軟無力,直到媽媽全身很激烈抽搐了幾下,有些液體噴濺到我的大腿,這些動作才總算停止。
毫無疑問我們都陷入精疲力盡之中,媽媽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用盡全身最後力氣掙動手臂,可惜奇跡沒有發生,它們依舊十分緊密貼在一塊,而那些女孩已經回到這里。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些女孩並沒有立刻開始下一輪折磨,而是將我和媽媽分開,甚至把我身上的道具都解了下來。
“我可以給你一些東西吃,但是你不准大叫,不然我就再次把臭襪子塞進去,懂了嗎”瑞拉指了指我的口球,說道。
昨晚開始我就沒有吃過東西,又被折騰了這麼久,肚子早就咕嚕咕嚕響,連忙點頭答應。
取了下口球後,我被喂了些三明治和牛奶填飽肚子,在被重新堵上嘴唇前,連忙喊道:“我媽媽也沒有吃東西,能不能也讓她吃點?”
“當然沒有問題,我們還想和她多玩一會兒游戲,如果她沒有力氣也很困擾”瑞拉說。
“那你們…要什麼時候離開……”
“這個我也說不准,我們得要享受足夠的樂趣才會考慮這件事”瑞拉眨了眨眼,繼續說:“也可能很快——但至少不是現在。可愛的小家伙,我們只是想要稍微作弄一下你的媽媽,在看守所那段日子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這和你的關系並不大,所以我可以讓你好好休息睡個午覺,或許醒來後我們就會離開”
在我說話前,口球再度塞回了嘴里。接著一股困意莫名其妙涌入腦內,視线變得越來越模糊,我感覺頭重腳輕的,迷迷糊糊中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失去意識。
睜開雙眼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我赤裸躺在客廳沙發上,繩子依舊纏繞著甚至比我昏睡前還要緊密一些,嘴唇含著的口球也換了一個樣式,尺寸要大上許多,還有著壓住舌頭深喉的短棍結構,醒來時給我帶來強烈的不適應感,咳嗽了好幾下才緩過勁。
我勉強坐起來環顧四周,屋子內靜悄悄的也看不見其他人身影。那些女孩已經離開了嗎?但媽媽不知道被她們帶去哪里。
在尋找媽媽前,我低頭查看自己現在身上的束縛,判斷著行動能力和范圍。
上半身黑色細繩整齊排列在胸前,讓平坦的胸口擠出了些肉,勒入兩側腋下的繩子拉動肩膀後仰,雙臂在背擺成W型,手腕緊貼被迫上提著幾乎要挨到後頸。
雖然我看不見打的什麼結,但捆法應該是後高手縛沒錯。接著繩子從胸口向下引,在腹部拉結出菱形網後又匯聚在兩腿中間,在勒住性器根部幾圈後越過臀溝朝後系在手腕。也就是說如果我手腕扭動太用力,就會牽到前面…和不知被誰插進菊穴內的棍子。
而往下雙腿大概是唯一穿著衣物的,不知道被誰換了一雙黑絲過膝襪,再被繩子從大腿根開始一圈圈朝下捆,在中間打結放置滑脫。隔開些又如此捆上一組,在膝蓋處還有專門的加強固定讓我的雙腿緊緊並攏,不過腳踝的繩子倒是有些松動,讓我可以小步小步走路。
除了繩子外,我身上還有一些別的道具,塞入後面的棍子,以及胸口尖的位置貼了兩顆粉色圓蛋。但令我難以忍耐的是,被勒緊而勃起脹痛的下面,里面也插進一根十分細的棍子,前端卻掛了一個小小的鈴鐺,很不舒服的同時,叮叮作響的鈴聲也在撩撥著羞恥心。
這麼緊密的拘束讓我感到十分郁悶,不借助剪刀之類的道具看起來是解不開了,我覺得先看看媽媽有沒有被關在哪里,而小心翼翼從沙發站起身。
“嗚嗚!…嗚嗚……”
前進比我想象中要困難許多,雙腿的繩子十分短,比起走路我想著跳或許更加有效率,但低估了平衡身體的難度和身上道具的威力。
第一下跳躍落地的衝擊,讓繩子狠狠勒了勒我的下面,膝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十分勉強才站直。
但這一停頓也讓我注意到,不遠處的桌子留有紙條。
「可愛的菲伊,你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們大概已經離開,貝絲夫人被我們關在樓梯的儲物間內,她大概無法自己從里面出來。
如果你想要打開儲物間門的話,鑰匙被我們放在你家附近的公園,就在那個松鼠雕像下面。只有一個公園你應該不會找錯,而且也不遠,要努力加油哦。
還有,你家里的剪刀或者一些鋒利的東西都被我們藏起來了,不用費力去找。時間寶貴,放在,你身上的玩具會在十點的時候定時啟動,如果你不想要這個游戲難度繼續增加的話,動作要快一點」
我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想要向已經離開的她們抗議,趕緊看向時鍾,現在已經過了九點半。
如果想要脫離這個困境,我需要想辦法去到那個公園,平常大概要十分鍾,現在我這個狀態不知道要花上多久,而且我也沒有被繩子綁住外出的經驗。
我決定先確認一下媽媽的情況,適應著雙腿緊並的走路狀態,來到樓梯下儲物間後,我輕輕撞擊門弄出聲響。
不一會兒,從里面傳來媽媽疲憊的呻吟,聽起來很悶好像還是被堵了不少東西。
雖然我看不見媽媽在里面被綁成什麼樣,但領教過她捆綁技術的那些女孩,恐怕會把媽媽綁得比我現在還嚴實。
而且還鎖住門,看來期望媽自己解開繩子出來的可能性不大,那麼就只能按照紙上寫的,去公園拿鑰匙了。
謝天謝地我家大門用的是指紋鎖,我不需要考慮要多帶一把鑰匙這個問題。
在做好心理准備後,我彎腰小心翼翼從里面扭開大門,朝外面張望。確定路燈照耀下的街道空無一人後,我輕輕跳出了門外。
等身後傳來門閉合的咔嚓聲,我心跳厲害得好像要從胸口蹦出來。如果我這個模樣在外面遇見壞人,天曉得那時候會發生什麼事,即使萬一遇上的是好人,也足以讓我蒙上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最好的情況,是一路上無驚無險去到公園,拿回鑰匙把媽媽放出來。我這麼祈禱著,像是兔子那樣一蹦一跳前進。
光著腳不會有太大的聲音,絲襪也保護著足心避免了直接摩擦地面,問題是掛在我下面的那個鈴鐺,抖動著的時候發出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無人的街道里聽起來似乎格外清脆。
不一會兒我就滿身是汗,跳著前進比想象中要更費體力。大概跳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時,我不得不依靠在拐角處休息一會兒。
似乎忘記了些什麼——這樣想的時候,我感覺身體哪里傳來滴的一聲。
插入後穴的棍子,以及貼著乳尖的圓蛋突然全部震動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我顧不上隱藏嗚叫了好幾聲,好像被一下推到懸崖邊緣,我躺倒在地上全身顫抖著極力忍耐住奇怪的感覺。
幸好插入尿道里面的棍子和鈴鐺完全是裝飾,身體的震動持續一會兒後緩了下來,我得以接住路燈支撐站起來繼續趕路。
但速度比剛剛又慢了一些,每跳一步我都需要休息,這些玩具一會兒強烈一會兒緩慢也異常麻煩。原本十分鍾的路程,我可能花了一倍以上的時間才看見公園門口。
接下來只要進去找到松鼠雕像,目標完成過半讓我有些放松,但此時全身敏感位置的震動突然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
“嗚嗚嗚?!…嗚……”
我跌倒在公園門口,卻好像跌落懸崖一樣,腹部火熱身體本能蜷縮著,在不受控制的痙攣中,有液體從堵塞的尿道中噴濺出來。原本這時應該更加暢快一些,不上不下的解脫並不算太舒服。
然而更糟的是,一抹手電筒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我雙眼被晃到下意識閉了起來。
“誰在那里?”這聲音聽起來很雄厚,像是個中年男人發出的。
我嚇得想要立刻從地上起身逃跑,但雙腿的束縛顯然不可能讓我做到這麼敏捷迅速的動作,因為腰還在發軟的關系,我甚至無法起身,只能在地上蠕動著後退一些。
“哦,這是……”
那男人走近過來,健壯的身體穿著保安服,驚訝的目光正上下打量著我的身體。無法言喻的羞愧讓我腦袋現在一片空白,臉頰發燙得厲害,明明只差一些就可以…功虧一簣的感覺讓我難受得流出眼淚。
“你屁股上寫了些字——我是一個正在接受懲罰的壞小孩,如果你找到了我,可以任意對待”男人盯著側躺露出的軟臀,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沒有問題,雖然你看起來不像是個壞孩子”
我從未發覺那些女孩還在屁股上寫了字,讀出來的時候我臉頰熱度又上升一些,不停扭動身體或者踢蹬雙腿抗拒被男人抱起來,但他有力的胳膊只是緊了緊,就讓我幾乎動彈不得。
“我好像認識你,是叫菲伊?這麼可愛的小孩不多見,你經常到公園這兒來玩,但這麼晚還是第一次”
我閉起眼睛不想作答,然後屁股就被用力掐了一下。
“嗚!”
“現在我是懲罰你的人,不表現得乖一點可不太好”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享受,一點也不惱怒。
“我得去拿點東西,你先自己待在這里一會兒吧”
我被放在樹林里的草地上,男人在用腰帶把我的雙腿系在比較細的樹根上後就離開了。這是個好機會,我忍耐著尖草摩擦皮膚的癢意,坐起來想要弄松皮帶的扣子。
嚴格來說這並不算特別困難,如果我的雙手沒有被牢固捆在身後,至少嘴巴自由的話也行。但不得不承認,我被這麼簡單的束縛打敗了,特別是那座松鼠雕像就離在我不遠處的地方,假如我自由的話不用花費兩分鍾就可以取到鑰匙。
我知道那東西就在那里,但就是無法拿到,這比單純的失敗還要難受。
沒等我難受多久,那男人已經提著一個箱子回來了。他慢悠悠地在我面前打開,並且從里面取出一捆捆看就知道很結實的黑色繩索。
“你身上已經綁得很好看,我舍不得解開,但還需要添加一點裝飾”
他拿起一條黑繩,在我手腕的位置打結,這個方法很熟悉,果然他接著將我的雙腿後拉彎起,手腕和腳踝用繩子連接得很短,我感覺它們已經碰到了一起,這種極限的駟馬縛讓男人發出驚嘆。
“我的天,你的柔軟度真出色,難道里面沒有骨頭嗎?”
當然有,腰部傳來的鈍痛讓我皺起眉,但在媽媽的「訓練」下,這個姿勢並不是無法忍受。
不出意外,團成一個圓的我被男人吊了起來,這附近不難找出一顆符合高度的樹木,完全陷入不能動彈境地的我像是秋千玩具,被男人推著身體搖晃或者旋轉。
“你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痛苦,這可不算是懲罰,所以我還准備了些小玩意”
這個姿勢吊起的我,腦袋是仰高著的,所以無法看見他又從箱子里取出什麼,這種未知感加大了我的恐懼和緊張。
胸口兩個微弱震動的圓蛋被取下,接著那兒馬上傳來更加激烈的疼痛,好像是被夾子緊緊咬住一塊肉,還有就是下面的肉管,他用比較細的繩子從後往前勒緊了好幾圈,又把圓球貼在前面。
“這兒的鈴鐺設計得很好,我在想著辦法讓它一直響起來”男人愉悅笑著,我感覺到這三個地方都似乎被掛上東西,等他松開手後,突然下垂增加的重量讓我痛得用力咬緊口球。
在布置好後他的手在我身上撫摸著,不住發出贊嘆聲,我好像變成一件藝術品供男人盡情觀賞。
“有些遺憾,我還得去巡邏工作。這可是你逃跑的好機會,下面是草地也不會受傷,好好加油吧”
臨走前男人在我屁股位置摸索了一下,原本隨機強度的震動棒現在一直保持在比較高頻率的范圍,我身體偶爾不受控制地痙攣一會兒,而三個位置垂掛著重物,令我無論是擺動身體或者有比較大的風吹過也會被扯得發疼。
鈴鐺的聲音在黑夜森林中格外悅耳,它響個不停,卻是用我的痛苦換來的。這種情況我很難長時間堅持,但那男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可能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後。
而且雖然有樹木遮擋,我毫無疑問是在外面被人吊縛起來,夜晚公園內路人少得可憐,但可能會有些醉漢或流浪漢經過……
我在痛苦和擔驚受怕中心跳加快,除了這些外還有一種其他感覺在身體蔓延,很快我再度進入恍惚的痙攣狀態,下面也噴濺出液體來。我意識到自己除了被動沉浸在這種奇異體驗外,無法去做別的事情,哪怕只是簡單伸展一下身體。
更別提去松鼠雕像下拿鑰匙了,想到媽媽的狀況,我顧不上害怕盡可能弄出一點聲響,希望可以吸引到別人的注意,但顯然今晚的公園只有我一位不速之客。
陷入困境的我哭泣著,徒勞搖晃身體想要弄斷繩索,但除了更加痛苦外沒有得到別的結果。汗液不斷滴到草地上,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還沒有回來,但雙眼已經逐漸看不清東西,接著我完全昏了過去。
最後,把我放下來的人是媽媽。
沒有錯,她自己從那個儲物間里出來了。我後來才知道,媽媽被關在里面面臨著和我不一樣的挑戰,那些女孩似乎並不覺得我真的可以拿著鑰匙回來,於是把剪刀放入一大塊冰里面,讓媽媽在里面等待著它融解,這樣就可以隔斷繩子恢復自由。
但那時候媽媽身上的捆綁也十分結實,難以移動,而且那些女孩們准備的冰塊很大,里面的剪刀卻十分鈍,這無疑會讓她花費大量的時間。
在媽媽脫身後,她從桌子上的留言猜測出我的位置,穿好衣服後立刻趕了過來。而那時候,我已經被吊在樹上超過一小時,昏迷了過去。
這件事後我在家里躺了足足一個星期,為了調養身體和等身上痕跡消退,媽媽陪在我身邊照顧得盡心盡責。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那群壞女孩們,聽媽媽說她聯合看守所的同事,把那群女孩抓了回去,恐怕好長一段時間都看不到她們出來了。
而意外的是,媽媽和那天在公園吊起我的男人關系變得不錯,甚至交換了聯絡方式。
男人名叫凱倫,是單親家庭內的父親,有位年級比我大上幾歲的女兒。
他偶爾會帶著女兒過來家里坐坐,每次都記得帶上我喜歡的玩具,不過總是在和媽媽聊天。
而他的女兒海倫會陪我玩。一開始是正常的游戲,但自從有次,海倫問我願不願意被她綁起來,我沒有多想答應後,除了媽媽外我需要應付的捆綁狂又多了一位。
一年後,媽媽和凱倫結婚了,我們變成真正的家人。
但是我卻在思考著離家出走的問題,這並不是對於凱倫一家有什麼意見,她們對我都十分不錯。只是我發現在家里能自由活動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少,甚至有次五天長假,里面四天我都是被綁著度過的。
有時候媽媽和海倫會陪我一起,但除非用膠布黏住她們的手指,不然她們解開的速度很快,我通常都因為解不開繩結而被綁最長時間。
因此我需要一次離家出走表明自己的立場,但想到被抓回去後大概會接受的哪些懲罰,身體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決定,還是再忍耐她們一段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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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