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波波夫,當你仰望星空時,我便是那最亮麗的流星。

波波夫,當你仰望星空時,我便是那最亮麗的流星。

   波波夫,當你仰望星空時,我便是那最亮麗的流星。

  正文:

   《波波夫,當你仰望星空時;我便是那最亮麗的流星》

   我面前的所有儀表盤已經沒有一個能夠讀出准確數值了。密封艙也被射出了好幾個窟窿,以至於我不得不在艙內穿著全套宇航服。而唯一能讓我安心的只有身旁的一把PMM手槍……

  

   …………

   “波卡列娃!老師在統計我們中午吃什麼!”

   女孩將雙足插入清冽的河水中,遠處則傳來了男孩子們的呼叫聲。

   “土豆胡蘿卜甜菜湯可以嗎?!”

   “好啊!”

   女孩高呼道,白皙的雙腳游魚般地在水中翻騰著。

   在伏爾加頓斯克的郊區有一片廣闊的草甸;這里很大,大到曾經孕育過頓河哥薩克這樣的游牧民。這里也很小,小到地圖都沒有標記出這里的存在。而就是在這樣的淨土上,有一家遠離農莊與城市的孤兒院;這里的三個孩子與一位老師則成了這幾公里土地上僅有的幾個居民。

   “這個夏天你已經弄丟三雙鞋子了,老師不會再跑到鎮上去給你買鞋子的。”

   稍大一點的男孩俯下身看著女孩,河水倒影著二人稚氣未脫的面龐。

   “才沒有丟呢!穆羅梅茨你淨瞎說!”

   女孩指了指身旁的一雙廉價塑料拖鞋。

   “還不是波波夫總是喜歡把我弄到河里去,鞋子就被水流衝走了。”

   “像……這樣嗎!”

   穆羅梅茨悄悄繞到女孩身後;雙手快速地在她腰間輕輕捏了幾下。可憐的波卡列娃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如同觸電般跌進了沒膝的河水中。

   “咳…咳咳……”

   “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的反應太大了!”

   看了眼從河水中踉蹌站起的波卡列娃,男生急忙扭過頭去。由於條件原因,這個年僅十歲的小姑娘並沒有得內衣內褲穿;再加上夏天炎熱,一件連衣裙就搞定了。而此時還沒有“性”概念的小姑娘絲毫沒有覺得這麼穿有哪里不妥……

   十二歲的穆羅梅茨作為三人中最年長的阿塔曼。老師已經給他普及過最簡單的兩性知識了;在看到波卡列娃胸前因為被打濕衣服而露出的兩抹紅暈時,他還是忍不住扭過頭……

  

   “趕緊上來,還有……別跟老師說。”

   陽光照在男孩的頭發上,是艷麗的赤紅色;興許三十年前的衛國戰爭中也有哥薩克人騎著赤紅色的駿馬,揮舞著彎刀。英勇地抗擊外來侵略者罷。

   看著穆羅梅茨的身影遠去,波卡列娃也爬上河岸;“大”字型地躺在河岸草坪上。這樣的太陽很快就能把衣服烤干了。遠處的一條鄉間公路旁佇立著烏里揚諾夫同志的大字畫報。凡事在這里生活過的孩子,最先認識的都是畫報下方的一行大字:

  

   贏得了時間,就是贏得了一切。

  

   夏風陣陣,吹拂著女孩身畔的茵茵綠草。就像有萬千根羽毛搔過腳底,小臂與腋下一樣。酥酥麻麻的。老實說,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不過要是變成陣陣癢感可就沒有那麼舒服了。

   “波波夫你是真的很閒啊……”

   “叫我波魯潘諾夫,我已經長大了!”

   “長大了還會玩這麼幼稚的游戲嗎?被你撓得我都已經不怎麼怕癢了。”

   女孩坐起身。不知在這里躺了多久,就連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曬干了。此時自己腳邊還趴著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小男孩;正拿著草根在自己的腳底劃來劃去。

   “你也不是沒有腳,用來走路的東西。有那麼好玩嗎?”

   女孩的聲音多少帶著幾分不滿,但也並沒有制止波波夫的“惡行”。

   “我是代表人民的克格勃!而你,是西方資本主義派來的壞間諜!我要代表國家和人民審判你!”

   “你這家伙又在想什麼奇怪的劇情……呀啊啊啊好癢好癢!你用的什麼東西哈哈哈哈哈?!!”

   “是人民的小樹枝哦!准們用來對付你們這樣的壞分子!”

   “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停,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這個太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剛剛不還說不怎麼癢嗎?你們這些壞分子總是出爾反爾。”

   樹枝的尖端被刻意削成尖銳的形狀,波卡列娃的幼腳又被波波夫夾在腋下;腳趾最大角度地掰向腳背。如此一來“人民的小樹枝”便可在女孩的稚嫩足底扎戳劃搔,無惡不作……

   “這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哈哈哈哈!!!”

   “那好,說出你們到底有什麼邪惡計劃。我代表正義的人民,姑且還能放你一馬。”

   波波夫放下小樹枝,一臉自豪地看著波卡列娃吃癟……

   “欸?!邪惡計劃……噗哈哈哈哈哈!好啦我說,我說就是是的了哈哈哈哈哈!!!”

   女孩擦了擦眼角掛著的幾滴眼淚,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蜷起五指,裝出一副凶狠模樣:

   “我們要擊落你們的衛星!在月亮上,火星上,都插滿美國國旗!我們還要……哎呀呀呀不是說好不撓了嗎哈哈哈哈哈!波波夫你說話不算數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放過你之前必須要給你點顏色看看!看你們下次還敢不敢做壞事了!”

   ………………

   “差不多該吃飯了,你們兩個也別鬧了!”

   山坡上傳來男孩的呼喊聲與陣陣炊煙。穆羅梅茨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救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於水火。不過關於他總是默默地在遠處觀望卻從不介入這件事,波卡列娃倒是挺火大的。

   女孩的笑聲與聲聲蟬鳴;白樺林,一河清水以及烏里揚諾夫同志的畫報。這便是孩子們的童年了。

   …………

  

   地面塔台……媽的,聯系不上了!我是被什麼東西襲擊了嗎?!隕石?彗星?還是美國人的航天器……?

   算了,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找到艙室的泄露點……該死,掃描儀和膠帶都在隔壁艙室。壓力太低我又擰不開艙室閥門。

   氧氣濃度……看不清……好想睡覺……

  

   …………

   “聽說教員還有指導員們這兩天都被調走了。”

   “確實。好像是普里皮亞季哪個地方起了大火,消防員動用不過來所以才動用軍隊了。”

   “哈!因為沒有教員而放假,這在校史上還是頭一回!”

   男生將桌子上的資料與文具隨意地一卷,一雙軍靴則代替了書籍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

   “大姐頭,這麼好的機會不出去玩玩可就可惜了!政治什麼時候都能學,但盡興的機會可就這一次啊!”

   “得了吧!上次說是帶我們出去找刺激,結果讓警察追著跑了兩條街。真搞不懂資本主義那些東西是怎麼在你們腦子里生根發芽的!”

   波卡列娃依舊埋頭苦讀著。入學五年以來她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過幾天就是莫斯科國立航空航天大學的招生考試了,她可不想在這種緊要關頭掉鏈子。

   “街機游戲那次純屬是意外!這次絕對沒問題!”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不過……偶爾放松一次倒也不是壞事。”

   少女合上厚厚的教材,望著窗外街景。明明正當四月,窗外卻連一只飛鳥也看不到。空闊死寂的街道搭配上白蒙蒙一片的天空。就連人們的心情想必也不會好罷。

   “晚上九點操場集合!想來的要看准時間啊!”

   基輔的夜晚,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鐵鏽味道;戰爭已經進行到了第六個年頭。街頭巷尾隨處可見因受傷而退役的老兵。不論是人民還是城市,都已經厭倦了戰爭的苦難與經濟的衰退。

  

   一行四人只有波卡列娃一位是女孩子。也只有她一位穿著軍事學院的制服,倒不是軍裝有多帥氣,只是孤兒院出身的她根本沒有零花錢給自己買新衣服罷了。

   “我猜猜,大晚上的出來應該是要去一些見不得人的地方吧。”

   少女輕描淡寫道。而計劃發起人,那個把腳抬到桌子上的家伙。可是中央政府高官的兒子,典型的公子哥。來軍校進修也只是為了給日後參政的檔案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整個基輔的娛樂場所,不管合法與否他也都了如指掌。

   只見他隨手指了指路邊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

   “同志們也都老大不小了,今晚上就帶各位來開開葷……當然了,大姐頭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個男人哦。”

   “去你媽的吧……”

   面對同伴的戲謔,波卡列娃也毫不吝嗇自己的髒話。男女之事,她只在急救衛生課上略有耳聞。教員是從阿富汗回來的老兵,而老兵都喜歡開一些不三不四的玩笑……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位公子哥找的位置就略顯寒酸了。在連續拐了幾個街角之後,他們已經徹底遠離了繁華,進入了城市最黑暗的角落。在這里能找到各種情色工作者,軍火販子,甚至底下幫派。而他們一行的目的地卻只是一家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青年旅店。

   “我已經給你開好房間了;這是名冊,因為這里女性平常來的不多所以男士也不很多。”

   “嘖!先不說這個,我要出去透透氣。”

   少女僅僅瞟見了名冊的前幾位。面紅耳赤的她趕緊轉過身去,編個理由抑制一下自己躁動的心。老師說,女孩子地第一次一定要交給自己的心上人。沒准這顆怦怦跳動的心髒中已經埋下了那個人的名字。

   黑夜掩護著少女悸動的心,也隱藏著許多肮髒的靈魂。

   “啊痛……你這同志撞了人連一句道歉都不說嗎?!”

   少女倚著欄杆,卻突然被黑影撞了個踉蹌。

   “抱歉…我趕……波卡列娃……?”

   “……波波夫?”

   旅館燈箱的光线並不明亮,但波波夫的臉她是怎麼也忘不掉的!

   “波波夫?!你瘦了好多……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穆羅梅茨呢?老師她還好吧?”

   只見那黑影伸出手背擦了擦鼻翼,又打了兩個哈欠。

  

   就在波卡列娃進人軍校的幾年後,老師又像平常一樣去鎮上置辦生活用品,兩人在孤兒院里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第三天,一輛驢板車馱著老師的屍體來到了孤兒院前。

   戰爭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帶來的卻是朝不保夕的物價,婦女們手挽著手走上街道。丈夫們從工廠中走出,手中拿著錘子與扳手。

   腥風血雨一次又一次地席卷著這座小鎮。在這之中,沒人會注意到一位年逾古稀,手無

   寸鐵的老太太……

   在安葬老師的兩天後,穆羅梅茨便離開了這片養育他的土地。按照他的說法;他要去遙遠的高加索山,去到一個遠離暴政的自由之地。孤零零的波魯潘諾夫也只身一人來到了這座大城市打拼。但……

   黑影又打了兩個哈欠。

   少女立馬警覺起來,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對勁!

   “你你……是不是吸……”

   “只吸了一點。對了,波卡列娃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一個耳光在波波夫臉上爆炸開來,盡管如此,他也不敢抬頭看波卡列娃的臉龐。

   緊接著,又是一耳光。

   他能看見有幾滴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少女的臉頰滴落下來,可那是什麼?他不敢再想了。

   “你他媽知不知道那種東西不能碰的!現在你怎麼辦?!你的後半生怎麼辦?!”

   波卡列娃的聲音幾近崩潰,波魯潘諾夫還仍是一副麻木的表情。

   “我,我會想辦法戒掉的。”

   雙方都沉默了。兩人都知道這話的真實性,但誰也沒有說破。死寂的黑暗中只能聽見波卡列娃微微的啜泣聲。

   “至少,去找份工作。別做違法的事……好嗎?”

   少女顫抖著從口袋中掏出一沓鈔票,足足五十盧布;那將是她下個月的生活費……

   波卡列娃失魂落魄地回到旅館里,口袋中的錢是怎樣消失掉的;波波夫拿走了嗎?還是扔到排水溝里了。算了,反正已經不重要了。

  

   “聽說這里所有的男士都沒能讓一位女同志上眼?呵,還是個小姑娘呢。讓姐姐看看,有十八了嗎?”

   一股女士香水混雜著尼古丁的味道飄進波卡列娃的房間。

   “去他媽的!我今晚沒興趣,讓我一個人睡一覺就好。”

   少女仰面躺在床上,枕頭捂著臉。衣服鞋子都沒脫,顯然不是要睡覺的樣子。

   “也好;畢竟這麼晚了,男同志們也都該有生意了。”

   女人在少女床頭邊坐下,隨手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以前也有女同志來這里不點男人的,不過她們大多都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喜歡什麼……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明白!”

   少女從枕頭縫中露出雙眼盯著女人,碧藍色的眸子已經哭得有些紅腫。

   “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男人的,女人喜歡女人也是可以的哦。”

   女人狠狠吸了口香煙。

   “既然你對男人沒興趣,那麼多一種選擇又未嘗不可呢?反正只限今晚……”

   波卡列娃將又腦袋縮回枕頭。不得不說“只限今晚”這四個字對她的誘惑是相當大的!現在的少女急需一個發泄點。徹徹底底地累上一晚,沒准明天會把這些破事都忘掉的。再者說,這個姐姐看起來確實挺有魅力的欸……

   “那就……只限今晚……”

   少女聲音小得自己聽了都害臊。

   “我,我還有個要求……可不可以……”

   “嗯?”

   “可不可以……撓一撓我的腳底……我是說那種撓癢癢一樣的那種。”

   波卡列娃微微探出半個腦袋,在軍校里一向強硬,甚至被稱作“大姐頭”的少女,如今徹底拋棄了那些無足輕重的頭銜;像個小女人一樣渴求著安慰與憐愛……

   “可以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癖好,這不丟人。”

   女人來到少女的雙腳旁,輕輕拿掉了她腳上的軍靴。

   “開始了哦!”

   女人蹲下身,凝視著這雙還在冒著熱氣的棉襪腳。39碼的腳碼對於一個身高一米七五的姑娘來說並不算大,可相比於軍校里那些身材嬌小的文藝兵來說,每次進澡堂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唔……”

   女人冰冷尖銳的指甲冷不丁地觸在自己的襪底,

   “要是忍不了了的話就說一聲哦!”

   “我可……哈啊!!!”

   似乎是瞧准了波卡列娃說話的間隙,女人輕輕掐住他腳心的嫩肉。激烈的癢感一下子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哎呀呀,真是敏感呢。這樣的體制去參軍可真是糟踐了呢。”

   女人緩緩掀起波卡列娃的襪子一角。像卷袖口那樣將她的襪子漸漸向上褪去,直到腳掌的位置。此時的少女腳心部位已經完全暴露在女人面前了,腳趾還被襪卷保護著。

   “不過很可惜嗎,因為之前可沒有這樣奇怪小癖好的客人來過所以我們沒有准備一些效果特別的小玩具……”

   女人頓了頓,隨手將抽剩的煙蒂捻滅。

   “我這里倒是有一些差不多的,希望你不會介意就是了。”

   幾只軟皮手銬,拇指銬,許多叫不上名字的細長羽毛,還有讓女孩子們看了都感到羞愧的電動小玩具……

   光是看著這些東西就讓波卡列娃感到頭皮發麻,從某種角度說會不會有些太……正式了?

   “怎麼?不喜歡嗎?”

   “不,不是……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瞧著女人手上刺輪一樣的東西,少女心中又是一陣打怵。

   “那,那個不會很疼嗎?!看起來又細又尖……”

   雖然有些不太樂意,波卡列娃還是有好好配合女人將自己的四肢禁錮在床頭床尾的豎杆上。在此過程中女人一直都是笑盈盈的,卻對刺輪的事只字不提……

   這里位居小巷卻門庭若市的一大原因,是這里相當全面的SM器具;包括那些花花綠綠的長羽毛。雖然這些東西大多只用在挑逗前戲中,從未真正當過主角……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柔滑輕盈的觸感毫無疑問是撓癢的不二之選,再配上女人獨特的手法,足以讓波卡列娃小姐喝上一壺的了。

   我們之前提到過,少女的足弓精致而漂亮。而她的棉襪又只被褪到了足弓附近。也就是說,在腳掌與腳心之間應該存在一條細窄的縫隙……

   女人也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才將這兩條性感的縫隙作為她的主要欺負對象:

   “噗嗤……哈哈哈怎,怎麼進來的呀哈哈哈哈哈?!腳掌里面,腳掌里面哈哈哈哈好癢!!”

   “哎呀哎呀,這麼快就忍不住了?真是的,能提出這種玩法我還以為你會很擅長呢。”

   見到少女這般可愛模樣,女人毫不猶豫地將她形同虛設地兩只棉襪徹底褪下;

   剛剛接觸到空氣的可愛腳趾還在一張一合地適應新環境,可下一秒毫無保護的腳趾縫便遭到了未曾受過的刺激!

   細長的羽尖纏繞過少女的腳趾,羽縫剮蹭著她那腳趾最深處的嫩肉。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只需要用兩根手指捻住羽根,輕輕抽插便可讓可憐的少女感受這如潮水般洶涌的痕癢。

   “我說,腳趾把羽毛夾住了可就不好玩了哦。”

   “哈啊…哈啊實在,實在太癢了……就到這里吧哈啊……”

   少女香舌微吐,胸脯劇烈氣氛著。儼然一副誘人的窘相,玩心大起的女人又怎會放過這可愛的小玩具呢?

   “你是說哪里癢呢?腳趾,還是……”

   指甲快速蹭過波卡列娃稚嫩的腳心,發出“嚓嚓”的聲音。

   這可把波卡列娃小姐癢壞了!若不是被手銬束縛著,她差點就尖笑著從床上蹦起來了!

   “求求你…這次真的忍不了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錢……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被癢瘋掉的……”

   少女泣不成聲地求饒著;可她越是擺出一副弱勢相越能激起女人的調教欲望;再者說,錢這種東西未來有的是時間賺,被綁在床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子可就過了這村沒這店嘍!

   “呀啊……嗚……”

   玩心大起的女人一把將少女的褲子脫了下來;兩條玉琢似的纖腿與女孩子精致的私處毫無疑問,將是女人見過最秀麗最協調的,當然,也是最敏感的……

   “接下來,不要說話。細細品味就好了……”

   女人吞了吞口水,將一只口球塞入少女罵罵咧咧的口中。

   兩只手指微微撐開少女的兩片花瓣,

   柔滑的羽尖游走在少女的花蕊之上,時不時挑逗下早已充血膨脹了的敏感的陰蒂……

   漸漸的,波卡列娃的花園深處竟也濕潤了起來,每當羽毛挑過敏感度時,少女的身體總會不自覺地顫一下。這可要多加注意!畢竟第一次總是會來的很快……

   女人自然是深知這一點的,就在波卡列娃即將要被下身的快樂所征服時,女人卻突然釜底抽薪,不再給少女的花園一點刺激。

   “唔嗯……嗯……”

   少女的聲音渴望中又透著一絲絲不滿。嬌嫩的身體微微扭動著,仿佛在尋找憑空消失的羽尖一樣;

   女人卻只是坐在床腳,默默注視著少女那可愛而淫蕩的模樣。消失的刺輪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想要嗎?想要的話就點點頭。”

   波卡列娃瘋狂地點著頭,急促的呼吸聲表明她一刻也不願再多等了!

   “可以哦,不過,能讓女性高潮的地方不止只有下邊呢……”

   女人特意將手中的刺輪在波卡列娃面前晃了晃,為了讓她更直觀地“體驗”到刺輪的美妙之處,女人故意將刺輪在少女手心里劃了一下。

   不出所料,可憐的波卡列娃小姐爆發出了從未有過的悲鳴聲……

   “我聽說有的女孩子的腳底被稱作第二性器,光是撓腳心就可以達到高潮呢!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會……”

   刺輪毫不猶豫地招呼在了少女的白嫩足底,每一根尖刺都像是扎在她的心坎上。就連波卡列娃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當時是如何發出那種聲音的,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女孩子的聲音!甚至說完全不像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

   “腳底怎麼這麼敏感呀?不過有希望哦,再加把勁的話說不定就真的要高潮了呢!”

   女人一邊言語挑逗著,一邊用力掰開波卡列娃的腳趾,將更為敏感的腳趾縫暴露出來。要知道,有的時候腳趾縫里的嫩肉是要比腳心還要敏感!由此看來,女人今天是鐵了心要讓可憐的波卡列娃小姐吃癟了……

   實際證明,皮銬的質量確實不錯!若不是女人躲閃及時,怕是就要在這里破相了。不過這至少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再柔軟的女孩子在被癢急了時,其爆發出的力量也是不可估量的。

   雖然放下了刺輪,可女人對於腳趾縫這片處女地的開發並沒有終止;

   手指輕輕掰開腳趾,用相對較硬的羽毛溫柔地刮擦腳趾縫里的嫩肉,相比刺輪粗魯且殘暴的癢感,羽毛刮擦的感覺更像是溫水煮青蛙;一點點地消磨少女的意志,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達到高潮……

   僅僅幾個回合下來,波卡列娃小姐才將冷卻下來的內心又被欲火所點燃;誘人的喘息聲透過口枷聽起來更加色情。但波卡列娃並不清楚自己此時的境地。在她看來,自己的腳趾縫雖然敏感,但要刺激這里來讓自己達到高潮完全是不可能是事!只要不用刺輪那種嚇人的東西,羽毛撓腳趾縫什麼的姑且還是可以接受的。

   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她對自己的“戰術”深信不疑,已經到達了一次高潮臨界點,品嘗過欲行又止的小姑娘,無論是大腦還是肉體都會迫切地希望受到更多的刺激來實現高潮,這時全身上下的敏感度都會提高到一個新的高度,同時被刺激的最多的部位也會像女孩的私處那樣逐漸出現“感覺”。現在需要的只是時間,慢慢消耗少女,將她的腳底調教成第二性器的時間。

   當波卡列娃意識到自己身體出現不對勁時,一切都已經晚了。她的腳底變得越來越敏感,以至於僅僅被撓幾下腳心就喘得跟蕩婦一樣……從女人的角度來說,這也意味著時機終於成熟了。

   只見她迅速將少女的腳趾向後扳去,幾根指甲在少女腳掌的拇指球處快速用力抓撓起來,

   或許腳掌一直被視為最容易長繭子,敏感度最低的位置。可拇指球絕對是個例外!有經驗的撓癢技師們甚至可以通過對拇指球的刺激來短時間內控制被撓癢者的呼吸頻率。

   如此高效且招招致命的撓癢手法,很難相信這是女人第一次做這種事……

   腳底的刺癢帶給波卡列娃小姐的是長達幾秒的意識喪失,然後……

   就像是計算好了她高潮的時間一樣,女人僅一個轉身便眼睜睜地看著愛液從少女的下身濺射到不遠處的牆壁上……

   “這還是你人生的第一次吧?怎麼樣,是不是印象深刻?”

   女人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說到。

   “夜還很長呢,所以我們還可以做一些好玩的游戲。”

   望著少女幾近失神的可愛面孔,女人輕輕解開自己的文胸,脫下內褲。緩緩躺在少女的身側。整個夜晚,兩具白花花的嬌軀都交織在一起。只可惜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波卡列娃都記不清了……

  

   12月25日,一個平凡且特殊的寒夜。畢業生們聚集在克里姆林宮的廣場前,為這個偉大國家的落幕送上最後一程。

   “畢業愉快。”

   “嗯,畢業愉快。”

   旗杆上那抹鮮艷的赤色不復存在,學生們也要各奔東西了。

   “大姐頭成績這麼好,畢業了以後應該不愁了吧?”

   “算是吧,國立航空航天大學那邊打電話來說我被錄取了。你呢?”

   “我爸在國務院里給我謀了份差事,也算是餓不死就是的了。”

   “那還挺不錯的,恭喜你啊。”

   少女雙眼無神地坐在那里,直到看著樓頂的工作人員將紅旗收了回去。

   “大姐頭一起去找地方喝一杯嗎?我兜里還有幾張外匯券哦!”

   “不了,謝謝。我想去見一個老朋友……”

   告別了昔日的舊友,波卡列娃一個人走在紅場的大街上。“生命橋”上的路燈還在一盞又一盞地閃爍著,只是那些新生兒們的國籍上就要填一個陌生的國家了。

  

   轉過一個又一個街道,在一個丟了井蓋的下水井順著扶梯爬下去。眼入眼簾的是一個全新的地下世界。

   “嘿!瞧瞧那小妮子,衣冠楚楚地就來鑽“潛水艇”?”

   “呸,白白淨淨的。一看就很欠肏!”

   “……”

   女孩子一個人來這種是非之地絕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但軍校畢業的波卡列娃……好吧,的確並不能把她和其他女孩子們混為一談。或許是看到了她肩章上的兩杆步槍,這兩個老流氓只是遠遠地口嗨了幾句,沒有上前來動手動腳。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過兩天我就要去新學校報道了。”

   “恭喜……”

   波魯潘諾夫迫不及待地打開一個油紙包,捏了一小撮白色粉末放在手背上。

   “咳咳!穆羅梅茨他,咳有他的消息了!”

   “把那東西離我遠點……你說穆羅梅茨?”

   “聽說他跑去奇琴當兵了……你懂的,各地政府都在崩潰。車臣也早就想鬧獨立了,據說不久前剛和美國人有過密切接觸來著。”

   “聽起來不太妙呀……”

   “回去吧,這種地方對你來說不安全……”

   波魯潘諾夫身體抖得厲害,雙眼遍布血絲,嘴角也有詭異的上揚幅度。

   她討厭波波夫這個樣子,不過她也無能為力。這家伙已經基本喪失了作為普通人的生存能力。苟活於世對這些癮君子而言就是極限了。

   “如果我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

   “我知道,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

   或許波卡列娃已經麻木了,讓波魯潘諾夫活著對她而言儼然成了一種“救贖”……

   當然!在去新學校報道之前,她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去拜訪。

   …………

   “來吧,躺好了。”

   女人輕輕呼喚著波卡列娃的名字,讓她像嬰兒般放松地躺在自己懷中。

   “好久沒來了,姐姐都要想你了呢。”

   “唔嗯……是唔……”

   女人用一根頂端帶有絨毛的竹棒在波卡列娃耳廓輕輕游走著,酥酥麻麻的癢意不由得讓她嘴角微微上揚。

   “你這一走,怕是又要讓我等好長時間吧。這年頭,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妮子真的不多了呢。”

   女人的玉指悄悄探盡波卡列娃胸前的衣物里,靈活的指尖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挑逗著她的酥胸。

   “欸,感覺有變大呢!”

   “別,別胡說。”

   波卡列娃羞紅著臉反駁道。

   “那有什麼,對於女孩子來說胸大是件好事哦!”

   說話間,女人的指尖也逐漸偏離航向,向波卡列娃最為敏感的部位之一進發。

   “那里…那里真的不可以哈啊……!!”

   精心修理過的指甲隔著衣服輕輕剮蹭著波卡列娃那因興奮而充血的兩顆小櫻桃,她的聲音也早已從最初的輕聲呻吟變得放蕩。潮紅的面色,顫抖的睫毛……一切都像極了最初的那個夜晚……

   “讓姐姐好好看看,這一對小白兔到底有多大變化呢?”

   女人趴在她的耳邊吞吐著氣息;溫熱細膩的氣流,挾夾著女性香水的味道。這些足以讓她意亂情迷。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波卡列娃滿腦子都是之前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的那些事。

   輕輕掀起她的衣角,展現出來的是一副近乎完美的女性胴體。不覺間,波卡列娃小姐的褲子拉鏈也被拉開,性感的小腹與盆骨一覽無遺,似露非露的內褲更是給人無限的遐想。

   也許是因為軍校中的高強度訓練,她的肚子上不僅沒有一絲贅肉,甚至連馬甲线和腹肌都清晰可見!不過相比這些堅硬的肌肉线條,女人更感興趣的是波卡列娃小姐身體上更加女孩子的那部分……

   衣服再往上掀,就是那對可愛的“小白兔”了。如同雪地上的兩株紅玫瑰;潔白的胴體上兩顆乳首點綴地恰到好處!剛剛達到B罩杯的酥胸在同齡女孩子里絕對稱不上大,但放在這幅身軀上卻顯得異常誘人。

   每當女人指尖輕輕觸過波卡列娃敏感的乳首,她那性感的嬌軀總要顫上幾下。

   腳趾緊緊摳住床單,腰盤也隨著女人的手指而起伏著;眼神迷離,口中時不時發出意義不明的可愛聲音……這才是她熟識的那個波卡列娃!

   只見女人重新拾起絨毛棒,將帶有絨毛的那一端輕輕抵在波卡列娃的小肚臍中;每當她的腰肢起伏,可憐的肚臍就免不了要讓絨毛在其中走上一遭。如此以來,癢感與快感交替占據著她的軀體。

   “哈呣……啊哈啊……”

   身體受癢,手指就的止不住想要抓東西發泄;波卡列娃小姐目前唯一能抓到的,也只有女人的纖腰了。

   不過可惜女人似乎並不像她那樣怕癢,十指完全掐住自己腰間的敏感處也只是微微一笑罷了。這要施在波卡列娃身上豈不是要癢昏過去?!

   “這是想要我也感受一下被撓癢癢的樂趣嗎?可惜姐姐我並不怕癢哦。”

   女人的笑容愈發邪惡起來……

   “倒是你,不聽話的壞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哦!”

   “我,我沒有……!!!”

   未等波卡列娃辯解,女人的兩只手卻都攀上了她的側乳。

   “哇呀哈哈哈哈哈!錯哈哈哈哈錯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指尖的快速顫動足以讓她的雙峰“波濤洶涌”起來,一股奇怪的感覺也順著脊柱流向全身!

   一股淡黃色的水流從波卡列娃小姐那難以啟齒的部位流淌出來,打濕了床單也溶解了她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

   女人也先是一驚,隨後便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像小寶寶一樣尿尿了呢,很難受吧?要不要姐姐來幫你換褲子?”

   “唔嗯……”

   “呵,那就算是同意了哦。”

   女人拽住波卡列娃的褲子兩側,熟練地將她的下半身脫得一絲不掛。

   剛剛經歷過失禁的花蕾此刻還在顫抖著將最後一絲涓涓細流排除體外。但從液體的粘稠度來看應該不只有尿液……

   粗糙的毛巾緩緩擦過波卡列娃的私處;過程中女人故意多使了些力氣,好讓她的花蕊更深刻地感受毛巾表面的顆粒感。

   這就完了?當然不會!借此機會,女人的手指又不安分地伸向波卡列娃小姐的後庭,在縫隙與肉褶之間輕輕摩挲。

   波卡列娃也真的像個小寶寶一樣,盡管女人做了這麼過分的事也依舊趴在她的肩頭,雙手緊緊環抱住女人的脖子,任憑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肆虐。

   “呀啊……嗷嗚!!”

   隨著女人的手指深入自己的身體,波卡列娃也控制不住一口咬在女人的肩頭。

   “哎呀呀,感覺太強烈了嗎?用我的身體發泄也是可以的哦,要是把腦袋憋壞了可就不好了呢。”

   鮮紅滲透了女人的襯衣,可這完全沒有阻礙她的手指在波卡列娃小姐的後庭靈活自如。修長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扣弄著肉壁的嫩肉,手指又墊著毛巾搓弄著私處的小豆豆。

   可憐的波卡列娃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一陣陣地失力。直到一股暖流從子宮附近游便全身,她才在女人的前後夾擊下投了降。

   “嚶……哈啊,哈啊……”

   “去了嗎?呵;乖孩子,做的很棒……”

   女人將徹底失去意識地波卡列娃摟在懷中,溫柔得像一位母親對待自己的孩子。

   理了理她被香汗黏在臉上的碎發,又擦了擦她嘴角的一抹猩紅。

   “晚安波卡列娃,睡個好覺……”

   如此刻骨銘心的夜晚;對於二人來說是,對於全國人民亦是。

   一陣寒風襲來,不由得讓女人身上裹了裹單薄的衣物……

   …………

  

   呼叫地面指揮中心!我正在下墜……好熱,四周都好熱……呼叫地面指揮中心!呼叫…地面指揮中心……這里是……號宇宙飛船……

   艙內的高溫幾乎要把我烤熟了。地面拋棄了我,我很確信,他們關閉了信號接收器。但都已經到這時候了我還能怎麼辦呢?十分鍾後我就要像科馬洛夫一樣永遠地留在空中了。

  

   …………

   “媽的,這娘們的身體素質也太好了!”

   “別忘了人家可是航天員,接受的訓練不比你我少。”

   男人吸了口煙,透過單向玻璃看著隔壁房間的女子。

   “這回該你去了。他媽的,揮的我手臂生疼。”

   打開審訊室的大門,可憐的女子以雙臂提起的姿勢吊在屋頂的滑輪上,女子面前的桌子上,一盞高亮度的白熾燈正對著她的眼睛。整整四十八個小時,女子都沒有合眼。

   “克莉娜·波卡列娃。還需要我把審訊詞再問一遍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

   烏鴉將一本厚厚的俄語詞典墊在她的肚子上,然後狠狠揮起手中的鐵錘……顯然波卡列娃的回答並不能讓他滿意。

   “我實在是搞不懂,一個奇琴頭子值得你用自己的前途去護著他嗎?!奇琴人啊!宇航員,好好想想吧,我們有的是時間。”

   男人搬了張椅子坐在囚犯對面,盡管字典分散了錘頭的衝擊力,波卡列娃小姐的腹部還是紅腫一片。每次呼吸時牽動的腹部肌肉都讓她痛不欲生。

   “感謝時代吧!要是放在以前,這個時候我們在給你收屍。”

   波卡列娃低著頭,蔚藍的雙眸早已失去光芒;津液混著胃酸從她嘴角一滴滴地滴到混凝土地面上……

   這一切都要追溯到兩天以前,和往常一樣接受失重訓練的波卡列娃突然收到了警方的傳喚。本以為是波波夫又犯事了,要她去局子里撈人。……警車在一個偏遠巷子里被截胡,兩名膘大體圓的便衣隨即將她拽上一輛黑色吉斯轎車;轉眼間,自己已是身處國安局的審問室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國家未來的航天員,你們這麼做未免也有些太粗魯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燕子抱著厚厚的一沓資料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資料都是有關於波卡列娃的。從孤兒院的收養證明到軍校里的成績單。這厚厚的一沓資料便是她的全部人生……

   雖說是“燕子”,可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年逾四十的婦女;相貌普通,衣著簡單。即便在大街上遇見了也不會想看第二眼。

   “說實話,在你身上發生事確實不能賴烏鴉們。因為奇琴人叛亂,總統先生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

   燕子喝口咖啡潤了潤喉,接著說道:

   “我本人並不贊成逼供。可這次情況實在特殊,你又是國家的航天員替補,奇琴那邊的叛亂又刻不容緩。順便一提,我們在調查你資料的時候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一厚摞黑白照片被推到了波卡列娃面前。

   “近幾年來,我們注意到你一直在頻繁出入一家情趣賓館。經過我們的調查,你一直都點的是一位技師……”

   “你……你們咳咳……”

   波卡列娃本想破口大罵,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腹部劇烈的疼痛硬生生憋了回去。

   “別激動,她對這個事件沒什麼關系。我們只是從她那里請教了一些喜聞樂見的手段來讓你開口。”

   “我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面了!我怎麼會知道他現在……”

   波卡列娃的貼身內衣轉眼間被燕子撕成了兩段,一對軟糯的酥胸迫不及待得從衣物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等,等一下!!這樣做太過分了……!!”

   毫無准備的波卡列娃瞬間羞紅了臉,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坦胸露乳,光是這種羞恥心拷問就比烏鴉們的暴力手段痛苦得多了。

   “瞧瞧那些烏鴉們,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燕子戴上一副乳膠手套,又倒了些黏糊糊的不明液體在手套上。

   “嘶哈……嗯……”

   冰涼的液體在波卡列娃紅腫的腹部反復塗抹著,陣陣疼痛伴隨著微微的癢感。盡管她緊咬牙關也未能阻止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

   對波卡列娃身體的敏感度有了初步認識之後,燕子的手部動作逐漸大膽了起來。先是摳摳肚臍,摸摸人魚线。再到揉捏乳房,愛撫鎖骨……

   作為受過專業訓練的燕子,她清楚地知道一個女孩子的敏感點在哪里。手法與節奏的把控相比於那個女人而言完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一定會……嗯唔…會把你還有這個鬼地方告上法庭!”

   小姑娘的口嗨罷了,燕子根本就沒將其放在心上。三十年前,在她還是克格勃的新燕子時,第一件要學的事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高潮。

   作為特工,自尊心是最沒用的東西!這也就是燕子不能理解明明只是“摸了摸身體”,波卡列娃小姐便大呼小叫的原因。

   “別那麼戾氣,航天員小妮子。審問你是為了國家利益,法院才不會受理。不如我們來談談關於你,還有那個奇琴頭子的事?”

   燕子脫下波卡列娃的外褲,只給她留一條內褲作為人道主義的遮羞布。

   “我說了很多遍了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過面了,我根本不知道他現在的事!”

   “既然你不知道,總歸有人會知道吧?例如,安德烈·波魯潘諾夫?”

   波波夫……這個名字從燕子口中說出不由地讓她嬌軀一顫。誠然,穆羅梅茨的事確實是他告訴自己的,說不定波波夫真的知道點什麼。但……對於一個癮君子而言,進局子還好,如果進了國安局那基本就是宣判死刑了!

   “我們也好久沒見了……”

   燕子將手指貼在波卡列娃的側乳附近,輕輕揉搓著兩團柔軟的乳肉。

   “這樣啊,那我們之間可有的聊了。”

   燕子朝著身側的單向玻璃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一位烏鴉推著一輛手推車走進審訊室。手推車上滿滿當當盡是閃著寒芒的醫療器具。

   “我的手就貼在你的身體上,你覺得我會察覺不到你在說謊嗎?”

   燕子拾起一支醫用水刀,水刀細小的出水口正對著波卡列娃的肚臍。

   “我沒有說謊!我保證……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細小的水柱正中波卡列娃稚嫩敏感的小肚臍,燕子還有意晃動著手腕,以保證肚臍的各個角落都能受到水流的衝擊。

   “保證在這里是最沒意義的,我想聽到的只有肯定。”

   燕子關掉了水流,好讓波卡列娃有一定的喘息時間。

   “再不老實,水流下一個目標就是你的乳頭了。”

   “你,你這完全就是私刑,是性騷擾!!我……唔嗯!!”

   僅一瞬間,宛若針刺的觸感從波卡列娃的酥胸傳遞到全身。而這還是燕子手下留情的結果。水流只是在她的乳房四周來回游走,離乳暈還有一段距離。

   “再組織一下語言,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嗚…………”

   這回波卡列娃干脆咬緊牙關,眼眶彤紅地盯著眼前這個怪物般的女人。燕子也只是微微嘆了口氣;掉轉噴頭,細長的水流一刻不停地衝擊著她敏感且堅挺的乳首。

   水刀的滋味,波卡列娃是曾了解過的。幾年前去看牙醫時,醫生不小心將水流打在了她的上顎;那滋味,足以讓她銘記一輩子了!

   女孩子的乳首與上顎相比,神經集群只多不少。因此在水流觸碰到她身體的一刻,整個審訊室乃至走廊都充斥著女孩子的悲鳴聲。

   水流衝擊著波卡列娃胸部的正中間,柔軟的乳肉像被丟入石子的水面一樣,隨著水柱的位置顫動著釋放“漣漪”……

   “就算下邊都一塌糊塗了也不打算開口嗎?你到底是單純的嘴巴硬還是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呢?”

   燕子苦笑著放下水刀,用毛巾將她胸前的水漬擦干。可憐的波卡列娃這時才反應過來,再剛剛水流酥麻的劇癢下,自己似乎已經經歷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想到這里波卡列娃的臉瞬間紅潤了起來。

   “可惜!如果你喜歡上這種感覺的話,那作為刑訊手段就沒有意義了。”

   “那,那是什麼……你手上拿的那個?!”

   一根長長的金屬握柄,握柄的頂端是一根圓頭金屬針。隨著燕子打開開關,間斷的金屬針也開始高速旋轉起來;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聲。

   燕子沒有理會波卡列娃,而是向黑鏡吆喝了幾聲。

   “看也該看夠了吧?!過來搭把手!”

   “把她的身子翻過去,再把她的腿折回來;蠢死了!把腳腕也拷起來吊在天花板上不就行了?!……”

   隨著幾個烏鴉將天花板頂的滑輪組重新拆卸安裝,波卡列娃小姐已然變成背對著燕子;雙腿後折,腳趾向下,腳心正對著燕子的姿態。

   “腳…腳心的話……真的不可以……”

   “這樣啊,那你可以和我講講有關波魯潘諾夫的事情嗎?”

   “拜托了,我真的……不能說;求求你不要用那種東西對待我的腳心……會死掉的!”

   看不到刑具何時會降臨的自己敏感的足底,卻能聽到機械發出的蜂鳴聲。光是這種精神折磨就足以讓波卡列娃語無倫次了。更別提她剛剛經歷了一次小高潮,飆升的腎上腺素刺激著她的大腦讓身體受到的所有觸感都更加強烈!

   “那種東西?!你是說這個嗎?”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拿,拿開啊嘿嘿嘿嘿嘿!我、我的腳!、要!要死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哼唔嘻嘻嘻嘻嘻!”

   細長的鑽頭一點點地拓印著波卡列娃小姐的腳掌紋路,從腳跟到腳掌;甚至連腳趾縫里也沒放過。

   又麻又癢,還有一些微微的刺痛……各種感覺混雜在一起,讓波卡列娃自己也道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只覺得自己癢得要發了瘋,發了狂!可腳腕又被禁錮著,兩只白嫩的小玉足只能蜷縮腳掌來作為抵擋刺癢的最後一道防线。

   “看來你的腳底板並沒有像你的嘴巴一樣硬呢;不過也對,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腳底都是白白嫩嫩的,哪有不怕癢的呢?”

   說著,燕子將波卡列娃的兩根大拇趾強行握在一起,用力向後彎折。一雙骨感且毫無抵抗之力的尤物便只能任人宰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

   已經很難再說出一個完整的詞匯了。剛剛因被毆打而紅腫不堪的小腹也因大笑牽動肌肉而再度疼痛難耐。

   沒有塗抹任何潤滑液體,光靠雙腳被肆意玩弄所出的香汗就足以讓這雙尤物水汵汵的了。鑽頭每在波卡列娃的足底行走一寸,紅潤的足底肌膚就會有一寸變成乳白色並快速恢復紅潤;看起來就像在寫字一樣。

   長時間的大笑讓波卡列娃小姐肺內的空氣越來越少,腹部的肌肉已經到了幾斤痙攣的地步!可燕子依舊沒有要停手的跡象。越來越強的窒息感不得不讓她調集全身力氣去忍耐腹部的劇痛,可每當吸入一小口空氣。劇烈的疼痛感不得不讓她被迫停止吸氣動作,而無休止的大笑又會讓她的肺流失大量空氣……

   就像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基督,可憐的女孩即將走完自己短暫的一生……

   慘白的牆壁在她眼里逐漸變成灰色,灰色最終變成黑色。

   …………

   “大姐頭?!媽的,你快要嚇死我了……”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女孩的鼻腔;睜開眼,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坐在自己床前。

   “這是……天堂嗎?我死掉了嗎?”

   “這里是醫院,醫生說是神經性休克,躺著好好休息就行了。克格勃那幫家伙……操!”

   女孩平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聽說,是那家伙教會國安局用的那些手段?她現在還好嗎?”

   “你是說沙科夫斯卡婭?她幾個月前就死了。法醫說是死於心髒病發,但你也應該猜到了……”

   “原來她叫沙科夫斯卡婭。是個好聽的名字呢……”

   女孩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那你呢?把我從那里面撈出來不容易吧?謝謝你……”

   “還好吧,我現在是俄羅斯駐烏克蘭大使館公使。聽說了你的事特地坐飛機趕回來的……”

   男人擦了擦眼鏡,從口袋里摸出了兩根香煙,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波卡列娃,隨即又放了下來。

   “要到總統先生的特批簽字很簡單,我甚至在一周之前就拿到了。但我在國安局里兜兜轉轉了三天,直到昨天才把你救出來。”

   “還真是不容易啊,謝謝你。”

   凜冽的寒風拍打著醫院的玻璃窗。大雪已經結束了,陰沉的天空卻還要持續上幾天。兩人就這樣對坐著,靜靜地傾聽著寒風的呼嘯聲……

   “回去吧,國家外交的任務可比我要重要的多。”

   男人站起身,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最後說出口的卻只有一個詞:

   “保重。”

   …………

  

   如果我還能活著回去,聽說千禧年的煙花表演不錯呢,好想到現場去看一眼……

   現在是莫斯科時間……幾點來著?白天的話,可能會看不清楚流星……

   波波夫,那孩子沒惹事吧?如果他能夠自食其力的話……

   沙科夫斯卡婭……沙科夫斯卡婭……

  

   …………

   莫斯科紅場上;夜空不再黑暗,絢麗的煙火點亮了整個夜空。人們歡呼雀躍,慶祝新的千年降臨。

   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連煙火也無法將其點亮的地方;一輛輛警車將那個街角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批又一批人要麼赤裸上身,要麼骨瘦如柴的家伙被像趕鴨子般趕上了警車。

   “點名!萊寧坎普!薩姆索諾夫!波魯潘諾夫……”

   “波魯潘諾夫?!看什麼呢?!點名了!”

   警察不耐煩地將男人一腳踢翻在地,而男人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天上劃過的那顆流星。

  

   波波夫,當你仰望夜空時,我便是那最亮麗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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