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0年第四周四
粒子潛入林恒澈意識後的視角
早上一起床,我就發現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問題,無論看什麼東西都籠罩著一層紅暈。我本來想去告訴媽媽,但轉念一想:如果這跟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有關系該怎麼辦?如果媽媽知道我和野蠻人們一起看了她年輕時拍過的黃片又該怎麼辦?
我越想越慌、越想越怕,最終決定:還是先不要告訴媽媽,萬一等到明天就自己好了呢?
我走出房間准備洗漱,卻看見洗漱台前已經站了一坨東西。我之所以稱它為一坨東西,是因為它完全不成形,就是一塊隨意躺在菜市場肉販案板上的、白花花的肉塊。
我先刷個牙哈,你等一會兒。 肉塊說話了,是素素姐姐的聲音。我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她被日得大叫的場景,一股怒氣瞬間直衝腦門,這是個真正的騷貨、妓女,我要扇她耳光,打她屁股!
洗漱完畢、吃完早餐,媽媽和白老虎又出去了。說實話,雖然我承認白老虎算是長得比較帥的老頭,但我還是不喜歡他,總覺得他是個邪惡的魔法師,我也不想媽媽和他待在一起,可......小孩子說的話誰會聽呢?
今天大人們又把我們小孩扔在家了,我們玩什麼好呢?白肉塊說著,一股騷氣侵襲我的鼻腔,搞得我很想打噴嚏。
我給邱岳打了電話,讓他來我家。昨天那事結束後,邱岳給了我他家的電話,而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給他電話,就好像是手部的自然行動一樣。
邱岳很快就來了,他看到白肉塊,壞笑著捏了一把肉塊的下面,說:看你今天會不會發騷!
他每天都在發騷!我嚷道。
瞎說什麼呢!白肉塊用巴掌拍了我一把。
所以我們到底玩啥?邱岳問。
玩妓女和嫖客的游戲啊。我說。
切,你們才在發騷呢!不過好像也沒其他更好玩的了,我就在陪你們一次吧。白肉塊說。
我把邱岳拉到一邊,跟他說了我的一些想法,邱岳聽完後對我豎起大拇指,說:你很有想法!
我倆往沙發上一坐,異口同聲地對白肉塊說:給大爺倒水。
白肉塊說:好好好,你們都是大爺,今天就交給小女子來服侍你們吧。聽她的語氣似乎在憋笑,不過還是給我們每人倒了杯果味牛奶。
跪下!邱岳說。
啊!這才過了一個晚上,你們怎麼都變成這樣了,真是......白肉塊的語氣再不滿,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就一個字——賤。
我找出一根跳繩遞給邱岳,邱岳把跳繩當狗繩像拴狗一樣拴在白肉塊脖子上(拴的位置應該是脖子沒錯)。隨後我們開始遛狗,他一趟、我一趟,輪流牽著白肉塊繞著我家客廳跑。過程中白肉塊始終四肢著地,一會兒說:誒,慢點,我跟不上了。 一會又說:這玩法你們是怎麼想出來的?不會是看了什麼奇怪的電影吧?
遛狗結束,白肉塊跪在沙發上撅起屁股(那個位置肯定也是她的屁股),我和邱岳則各拿一支乒乓球拍,我打左邊、他打右邊,清脆的啪啪聲和肉塊喊疼求饒的聲音一陣陣地傳入我耳中,把我刺激得越來越想打她、越來越想虐待她。
打了一會兒,邱岳說:打屁股游戲可以結束了,你看這屁股已經被打得這麼紅了,再打恐怕就要出血了。不過這妓女騷是真的騷,都被打成這樣了,居然也不反抗?
一坨大白肉有什麼好反抗的?我說。
痛並快樂著......算了,你們還太小,說了你們也不懂。白肉塊說。
接下來,我們又讓白肉塊給我們舔雞雞,原本是想把兩根雞雞同時塞進白肉塊嘴中,可無奈白肉塊的嘴太小、邱岳的雞雞太大,所以......還是得一個一個來。
白肉塊可以將我的雞雞連同小蛋蛋同時含在口中,要說感覺嘛,就是熱熱的、濕濕的,其它沒啥。
不過她幫邱岳舔雞雞時,邱岳倒是爽得不斷發出嘶、嘶的倒吸氣聲。看來那大黑粗雞雞始終還是和我的小雞雞不一樣啊。
你以前肯定幫別人吸過,說!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開始當妓女了?邱岳問白肉塊。
白肉塊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默默地繼續吸雞雞。
吸雞雞游戲結束,白肉塊趕緊跑洗漱台前漱口,我知道她的嘴吸出了很多從大黑粗雞雞里流出的粘液,那粘液看起來跟膠水一樣,肯定不是尿。
這妓女搞得我癢死了,我要日日她,這次我先干,你跟上。邱岳對我說。
我搖搖頭,說:你干吧,我在旁邊看就行。
我們的對話剛結束,白肉塊就一下倒沙發上張開腿,朝著邱岳招手:大爺快來玩呀,玩不盡興可不准走。
她渾身散發的騷氣使我不得不屏住呼吸。
是不讓你盡興就不准走吧?邱岳邊說邊挺著大黑粗雞雞開干。
啊啊啊,粗死啦!白肉塊依然被干得亂叫,叫得我心煩意亂,我真想衝上去使勁扇她兩個大耳光!
他們干完後休息了一會兒,我說:現在時間還早吧,就這樣結束太無聊了。
小女子今天就聽二位大爺的吩咐了。白肉塊說。這家伙剛才剛被干完就衝到浴室里洗了個澡,切!明明就是坨爛肉,那麼愛干淨干嘛?
你們,都自己出去過嗎?邱岳問。
想啥呢,我都10歲了,怎麼可能沒一個人出去過。白肉塊說。
我沒有,不過一起去的話,沒有什麼好怕的吧。 這是我的真實想法,畢竟我早就想在沒有大人的陪同下出去逛逛了。
那你一個人出去過嗎?我反問邱岳。
嗯當然,我經常出去,反正我爸媽天天不在家、從來不管我,隨意!邱岳答。
那就出發吧。白肉塊說。
我們三人一起出門打了車,目的地是不遠處的白石公園。一上車,司機還狐疑地打量著我們,問:你們幾個次道孩兒有錢嗎? 白肉塊掏出5塊說:當然有。 而我則想:白肉塊相當於自己掏錢請我們虐待她,賤不賤呐。
到了目的地後便下車,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白石公園無論什麼時候人都很少。
那麼,我們該怎麼玩呢?白肉塊問。
邱岳笑嘻嘻地從褲包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粉粉的、長長的、圓圓的東西,說:就用這個玩你。
那是......跳蛋?你這小色胚,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白肉塊驚訝地問。
這個啊,是剛才從他家里拿的,似乎還剛好是最小型號的呢!不愧是拍過片的,找這東西異常輕松! 邱岳說的他家指的當然就是我家,如果平時有人這麼說,我肯定會生氣,但奇怪的是,此刻我不僅不氣,反而還有種把展開的白紙又亂又狠地揉成一團的興奮感。我想或許我是真的變態了。
遙控在你們那兒,可別按得太狠,我知道跳蛋,但也是第一用它......白肉塊邊撩起裙子把跳蛋塞內褲里邊對我們說,哦對了,她今天是光腿,沒有穿白長襪。
就這樣,跳蛋遙控在邱岳和我的手中來回交換,我喜歡一下把遙控上的開關按到最大,邱岳則喜歡一格一格的慢慢往上調,但無論是哪種用法,都總能讓白肉塊伴隨著跳蛋的嗡嗡聲叫出聲來,有時甚至直接癱軟在地。她表情扭曲、滿頭大汗,走路時始終小心翼翼地緊夾著腿,但完全沒有想把跳蛋取出來的意思。
對於這種賤貨,如果天天羞辱她、打她,恐怕反而會被她感激吧。我想。
必須要拿出來了,它再震的話我連路都走不動了。我們又按了一會兒,白肉塊終於堅持不住了,但我從她語氣里聽出了一點不舍。
爽不爽?邱岳問。
爽什麼爽,丟臉死了!還好現在沒人。白肉塊邊嘴硬邊把跳蛋取出,那跳蛋已被粘液浸濕,看得我惡心反胃。
邱岳倒不嫌棄,他先拿過跳蛋看了看、又聞了聞,然後用力一扔,把它扔到了旁邊的樹下。
我看你內褲也濕了,不如一起脫下來扔了吧?邱岳又說。
不,不穿內褲的話下面不得冷死?現在這風,嗖嗖的......這次白肉塊倒是拒絕了。
不過我們今天就要當壞蛋,邱岳給我一個眼神、我給邱岳一個眼神,默契的火花便瞬間燃起。
我猛地一下掀起白肉塊的裙子,邱岳再猛地脫下那條印有水果圖案的內褲,然後朝著與跳蛋降落的相反方向一扔,目的達成。
在回家的出租車上,白肉塊以很開放的姿勢坐在後排,我覺得司機一定注意到了她裙下的風光,只是沒有說。
下了車,白肉塊走在前面,我和邱岳走在後面,邱岳對我說:咱倆挺合得來的,要不以後就一起玩吧。高登那些人要是還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看我捶不死他們!
嗯好啊。我嘴上答應著,心里卻想:難道以後真的會和長著大黑粗雞雞的野蠻人成為好朋友?那可真令人吃驚。
不過邱岳緊接著又說:不知道等咱長大了,你媽媽還會不會那麼漂亮,要是......嘿嘿嘿。
邱岳話沒講完就笑了起來,我明白他這笑容的意思,哼,如果他真有那本事的話,就讓他玩去吧!
打開家門,沒想到媽媽和白老虎已經先我們一步回來了。媽媽看著生氣地問:你去哪兒了?出去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剛想說話,白肉塊就一把摟住我,對媽媽說:阿姨,我帶小澈出去賣了點零食,因為當時你們都不在所以就沒及時說,對不起啊阿姨。
孩子嘛,就是會偶爾背著大人自己做些事兒,問題不大。白老虎也發話了。
唉!好吧。媽媽說。我總覺得她很聽白老虎的話,白老虎讓她干啥她就干啥,難道......白老虎也日過媽媽?
素素,我們明天就回去囉。見媽媽已不再生氣,白老虎便對白肉塊說道。
嗯。白肉塊邊答應邊挽住白老虎的手搖啊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