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0年第四周五

　　 粒子潛入林恒澈意識後的視角

　　 一覺醒來，我眼里看到的紅暈已經不見了，一切眾生都回歸正常，但昨天和素素姐姐發生的事我卻記不清了，唯一記得的只有：我做了很不好的、很對不起她的事。

　　 而她今天就要走了，我想我必須去和她道歉。

　　 我敲響素素姐姐住的那間房間門，素素姐姐很快就給我開了門。

　　 姐姐，你今天就要走了嗎？我說。

　　 先進來吧。她說。於是我走進了房間。

　　 本來一大早就要走的，但好像又推遲了，今天傍晚之前吧。在我進入房間後她又繼續說道。

　　 對不起......我低著頭小聲說，我必須把自己的歉意趕緊表達出來，否則會讓心髒越來越大、越來越難受。

　　 對不起？因為什麼呢？素素姐姐笑著說。

　　 因為昨天的事......

　　 昨天什麼事？你能不能說得詳細點。

　　 昨天......昨天......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那些細節我確實都忘干淨了。

　　 昨天你打了我，你侮辱了我，你知道不穿內褲走在外面是什麼感覺嗎？

　　 我聽完，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因為那確實是野蠻人才干得出來的事。

　　 素素姐姐嘆了口氣，隨後把我拉起坐到房間的鏡子前，她用手溫柔地摸著我的臉，說：小澈啊，我知道你怕我把那些事告訴你媽媽，不如這樣吧，我們趁現在在玩一玩，玩好了，我就不會對任何人說了。

　　 雖然昨天的事我記不清了，但前天和大前天的事我可記得清清楚楚，所以我當然知道她說的玩指的是什麼。唉，沒關系，玩就玩吧，反正我在那游戲里也沒吃虧！

　　 不過游戲並沒有直接開始，素素先是讓我坐定，然後拿出些不知從哪兒來的化妝品開始給我化妝。

　　 素素姐姐，你還會化妝啊？ 我問。

　　 跟雅雯老師偷偷請教過。素素姐姐答。

　　 我不認識誰是雅雯老師，於是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我真的很討厭化妝品的味道，那味道毫無疑問是香味，可進入了鼻腔卻只讓我感到反胃。

　　 素素姐姐一通操作，化妝結束。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簡直不敢認，那黑眼圈、那大紅唇......

　　 哎呀，第一次畫，還是不夠熟練。素素姐姐也明顯對自己的手藝不是很滿意。

　　 說完素素姐姐讓我站起，然後又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

　　 昨天可讓你們這些壞家伙玩爽了，現在我們交換身份，你當妓女、我當嫖客，我要強奸你！ 說完，素素姐姐將她的身體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我的身體上。

　　 其實你現在畫完妝的樣子、就是妓女的樣子。她又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我能感覺到素素姐姐的縫結結實實地夾住了我的雞雞，她騎著我瘋狂地扭啊、動啊，逐漸讓我的身體也跟著變得滾燙。

　　 好燙啊！我忍不住對著身體之上的素素姐姐感嘆一句，可她似乎完全沒聽到，自顧自地繼續干。

　　 我的身體、哦不，准確的說是雞雞，在發燙後也迎來了一陣陣酥癢，那酥癢使我大笑、又使我大哭，一眼在地下涌動已久的噴泉即將噴射而出！

　　 可感覺是一方面、現實又是一方面，壓根就沒有什麼噴泉，有的只是酥癢後小雞雞的疲勞酸澀。

　　 素素姐姐，我好累，弄不動了。我說。

　　 還早著呢！素素姐姐邊說邊從床邊櫃子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藥盒。她從藥盒里取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欲喂我吃下，但我覺得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緊閉著嘴怎麼也不肯吃，搞得素素姐姐很無奈。

　　 這個和跳蛋一樣，也是從你家某個角落里找到的，你媽媽肯定在用，你怕啥呢？素素姐姐說。

　　 可她越是這樣說我就越不想吃，恨不得使出所有的力氣拼命搖頭。

　　 於是在我的極力抗拒下，素素姐姐做出了完全出乎我意料的舉動。她先將藥丸放進自己口中，然後用雙手用力掰開我的嘴，最後，那藍色的不祥之物便和著她的口水滴入到我口中。

　　 啊，這是素素姐姐的口水，我原以為會很惡心，可沒想到竟是如此甘甜，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伸出我的舌頭用力地去吮吸她的舌頭......等等，不對！這是陷阱，我不能掉進去，我是堅強勇敢的孩子，我不能......

　　 可一切的掙扎在素素姐姐的瘋狂騎馬動作下都已變得無用，我的雞雞越來越酸，而且那討厭的酸感很快就從雞雞蔓延至全身。

　　 別弄了，你這惡魔！你這魔鬼！我放聲哭叫，可眼前漸漸出現了許多紅色和藍色的小點兒，它們密密麻麻地聚在一起，直至把我的視线完全遮住......

　　 1670年第四周五

　　 粒子潛入藤真意識後的視角

　　 今天是糟糕中伴隨著“兩個萬幸”的一天。

　　 第一個萬幸是，林心那女人確實已經深陷夢界無法自拔。深陷到什麼程度呢？就是當我在隔壁房間救她的小人妖時，她始終帶著幸福的微笑呼呼大睡。我知道她此時的做夢內容，這位即將奔四的成熟女性總喜歡在夢中變成5、6歲的小女孩，去構築以她為中心的、幸福美滿的家庭。

　　 第二個萬幸則是，小人妖僅僅是昏了過去，我稍微用了幾個簡單的急救動作便把救醒了；素素這邊呢，身體也沒出啥大問題，尤其是她的處女膜沒有被弄破。

　　 小人妖答應我們不會把這事告訴他媽媽，不過他還那麼小，指不定哪天說漏嘴了也是有可能的......嗯，到時候再說吧，或許還得借助夢的力量。

　　 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我看著坐在身旁的素素，情緒復雜：這樣白淨漂亮的小女孩，居然把一個僅僅7歲的小人妖玩得昏了過去，在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離譜荒誕的事嗎？不過從這個角度想的話，或許就算那小人妖把這事告訴給別人，別人也不會信。

　　 我更加關心的是，素素究竟是個怎樣的孩子呢？她很可能是個雙面人，在我面前，文靜乖巧；在外面，或許就變身為混世魔王、無法無天。對了，在她真實的內心里，對我又是怎麼看的呢？誠然，我在供她衣食住行方面從不含糊，但也肆無忌憚地騷擾她、猥褻她，毫不客氣地將她當成性欲傾瀉口，將來大概率還會強奸她、把精子灌進她的身體......她或許很恨我吧，也許隨時都在計劃著報復我，我要不要當個狠心的人渣、提前把她賣掉或是轉送呢？不！還沒到那種時候，我還想繼續當她的外公。

　　 1670年第四周六

　　 粒子潛入藤真意識後的視角

　　 一大早我就把雅雯請來，讓她詳細地給素素講了一遍生理衛生知識，我則在門外不露臉地旁聽。

　　 看素素的反應，我總覺得那些知識她早就知道了，這我才想起來，我書房里的那本《人類生理知識大全》確實有被她翻看過的痕跡。

　　 課程結束，雅雯離開。我則打開錄像機，開始了我的特殊教導。

　　 我把總共12雙不同品牌、不同材質的兒童白褲襪丟在她面前，說：我們來搞一個褲襪測評吧，看看你最喜歡的是哪種。

　　 素素一開始還以為我在像平時那樣同她說笑，但我不冷不熱的表情做得已足夠到位，所以她很快就察覺到了，並開始緊張起來。

　　 她一雙雙地穿、一雙雙地脫，並在我的要求下，如小學生課堂上的組詞造句般對褲襪做出評價。最終她選出的心中最佳是——愛琴湖牌優雅之星兒童版連褲襪。

　　 這款褲襪的大名，我早就從一位經營兒童芭蕾舞學校的戀童癖朋友那兒聽說過了，據說它有讓80%不愛穿褲襪的小女孩愛上褲襪的魔力，也是天命、龍門人家的小女孩被帶著出席高等宴會時的標准著裝之一。

　　 既然你喜歡它就好好穿著吧。我說。

　　 接著我讓素素給我素股按摩，她已經有騎在別人身上的經驗，所以接下來只要適應大腿內側和胯部的摩擦就行了。

　　 讓我射精。我冷冰冰地說。

　　 哦。素素委屈巴巴地答，看樣子似乎要哭出來。

　　 我雞巴分泌出的液體逐漸打濕了素素裹著褲襪的大腿根和胯部，使其相交愈發潤滑；並且素素也越來越熟悉地按照一個頻率進行摩擦。我頭枕雙手，完全作為一個被服務者享受其中。

　　 噴射後，素素頭頂冒汗地說：好累啊。 我則說：感覺不錯，以後經常這樣玩吧！

　　 晚餐時間到，我帶素素去吃了一家完全耍派頭的、花里胡哨就是吃不出具體味道的素菜餐廳，據說是某位龍門公子追隨潮流隨便開的，果然，那家伙對烹飪一竅不通。

　　 素素也看著一桌子素菜吐槽道：全做成了肉的樣子，直接吃肉多好啊！

　　 吃到一半，素素對我說：外公，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我問。

　　 素素一下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就是......

　　 在你長大以前，別做那種壞事，當然囉，我除外。 我邊說邊用手伸到桌子下對著她大腿捏了一把。

　　 吃完飯我和素素散了很長時間的步，過程中，我們像包養者與被包養者那樣達成交易共識：我將繼續撫養素素，在外面保護她，給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讓她過上龍門等級大小姐般的生活。素素則要老老實實聽我話，當好我溫柔乖巧的外孫女兼小情人；更重要的是，她往後一直到小學畢業前，每天都要盡可能的穿白色連褲襪，當然囉，她的褲襪會一直是愛琴湖牌的優雅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