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委托文—“萬事”解憂會所

委托文—“萬事”解憂會所

   委托文—“萬事”解憂會所

  “萬事”解憂會所

   寒冷的季節即便是大晴天,也一樣無法體驗溫度的上升,反倒是窗邊的鳥叫聲倒是完全不受氣溫的影響。“嘰嘰喳喳”的吵鬧聲透過窗子,似乎並沒有喚醒在床上的睡覺的少年。

   白淨的臉蛋上有著些許的小雀斑,蓬松軟綿的頭發雜亂無章。淡薄的眉毛下眼睛緊緊的閉著,靈巧的小嘴巴有些微的嘟起,醒了但不想起床的樣子表達的十分明顯。或許是實在拗不過窗外的鳥叫聲,他終於舍得睜開一絲就為看床頭櫃上的鬧鍾,模糊的視线里,不知道是錯把分針看成了時針還是怎樣,嚇得他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完了,完了,要遲到了!”少年一下子便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想要去拿右手邊掛在椅子上的衣服,但因為手臂長度的不夠,左手的支撐也沒有很好的起到作用,“咚”的一聲少年滑落床邊,疼的他不斷發出“斯,斯”的聲音。

   不過好在這一摔也徹底讓他清醒了過來,當他再去看向那個鬧鍾時,清楚的發現現在只有6:30而已,距離他的補習班還有兩個小時半呢。“害,我還以為要遲到了呢。”少年輕柔著自己著地的手肘,可能是年少的原因,手肘並沒有長時間因為摩擦沉淀的褐色,反而因為剛剛的撞擊透出了淡淡的微紅。不過在疼痛過後少年在意到的不再是他手肘的,而是冥冥之中隱藏在小內褲里的軟綿下體感受到了潮濕像是尿褲子的感覺,“怎麼又來了,我明明已經睡前上過廁所了呀。”少年並不知道這潮濕感源自於自己身體的發育,而只是單純的認為可能是輕微的尿床,畢竟對我他自己來說性知識等用於“0”。

   少年拉開自己純白色的小內褲,優先透出的並不暴露在眼前的軟綿下體,而是一股帶著青春期的性啟蒙的荷爾蒙味道,不同於精液沒有很濃厚,但也充滿了色情的味道。少年伸手摸了摸那塊潮濕的位置,粘手的手感和些微的潮濕。“咦…”,拿出手用手指摩了摩,順滑的手感讓他感覺有點惡心,雖然最近每次都是這樣,但是他依舊覺得不習慣。湊近聞了聞,上面范起了一股尿液里的騷臭味,還有讓人難以言表的味道,至少對他來說很臭而且無法接受,但是自己的觀察會發現,他的身體似乎與他背道而馳,臉頰上微微的泛紅讓他顯得有點誘人。

   少年每天都會很仔細清理自己的下體,甚至每次都會擠好多的沐浴露來清洗自己的下體,但是每天早晨只要有這些黏黏的液體出現,他總是能夠聞到這臭臭的味道,讓他覺得難以置信到底為什麼。但其實只是少年還沒有徹底的開苞,對他來說稍長的包皮僅僅的包裹著里面的東西,但是每次打開還不到一半就會因為疼痛而無法再忍心向下了。

   “毅軒!你干啥呢?這麼大的聲音。”少年的母親在樓下大喊道,緊接著就是步步緊逼上樓的聲音。“沒干啥!就是摔了一下。”少年緊張的拔起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著自己手上的黏液,順便抽了幾張試圖擦掉自己內褲里濕掉的痕跡,但是這又何嘗是這麼輕易就能處理掉的呢,“我開門進來了,真是的大清早發出這麼大動靜。”母親的聲音再一次從樓梯口傳來,眼看著母親的聲音越來越近,少年干脆墊了幾張干淨的紙巾進了自己的內褲中,“咔嚓”一聲,門被少年的母親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發福的中年婦女,前面帶著圍兜,卷曲的長發盤在腦後,純粉紅的上衣和帶花邊的褲子體現著她內心還存有少女的愛美的性質,但是及其標志漂亮的五官讓她比別的中年婦女多了許多的加分項,無論是柳葉眉,還是粉透的嘴唇,還是高鼻梁這些優點也是毫無確實的遺傳在了少年的身上。“沒事吧?”母親開口問向少年,透露著屬於自己的關心,畢竟剛剛著地的聲音確實是動靜不小,“沒事的媽,哈哈哈…你看我還能動的…一..一點事都沒有的了。”少年羞澀的看著自己的媽媽,無法掩飾的緊張顯得他自己有點別扭,時不時揉揉頭發,時不時走動准備穿上自己的衣服。“沒事就好,趕緊下來吃飯!天天不吃飯,難得今天起得早,下來一起吃。”母親剛准備回頭,一個小眼神似乎又瞄到了什麼,“你小子睡覺又不脫襪子是吧,天天給你洗那些臭襪子沒給老娘鼻子熏掉,下次信不信讓你自己洗啊!”破口而出的聲音讓少年一個機靈,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好了,我知道了了,你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少年揉搓著頭發面部泛起微紅,他只是不愛洗澡,也懶得脫襪子而已,而且剛才一緊張似乎讓他的身體也發生了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母親無奈的搖了搖頭回身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呼…終於走了。”少年淡定了下來長疏了一口氣,其實也並非如此,剛剛他走動的過程中感覺下體摩擦紙巾而變得有些奇怪,時長還能感受到像輕微電流經過一樣的觸感,總是惹得自己的身子有一些輕微的顫抖,但是為了演示自己的反應硬生生把自己的臉都憋紅了。少年慢慢拉開純白內褲的邊沿,望著里面原本還軟綿的下體變得生硬,鮮嫩粉紅的龜頭探出包皮之外,中間的細縫里還流淌出透明的不知名液體,墊在里面的干淨衛生紙上不知何時多了些許潮濕的印記,“嗯?”少年發出疑惑的聲音,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狀態下發現了自己漏尿的行為,他更是疑惑起那些無色的黏液到底是啥?少年用手指拂過龜頭上的液體,但這一舉動又讓他感覺到了剛才緊張和紙巾摩擦時產生的電流,不經意間又一次顫抖了一下,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從龜頭滲出,少年臉上的紅韻更是加深了不少,但是這一次少年在沒有外界的打擾下,自己品味了剛剛的感受,“舒服”這兩個字清晰的產生在了腦海前。再次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前聞了聞,“咦…好臭。”少年索性還是放過了剛剛的感覺,即便自己再怎麼不愛干淨不愛洗澡,也還是忍受不了這個臭味。少年拿起掛在凳子上的校服校褲還有那件掛在門後的厚羽絨服背心走向了浴室,准備先好生清理一下自己發臭的下體。

   少年名叫李毅軒,今年15歲是一位剛入初中三年級的學生,雖然已經到達了青春期發育的時期,但是他似乎比起同齡人卻有著及其少的變化,身高依舊只有一米五三左右,甚至就連自己的聲音都還是那種稚嫩到讓人聽了就是個小學生的樣子。天生的自然卷頭發和偏棕的發色,讓他一度在年級檢查不合格被懷疑是染發燙發,身邊的朋友並不多,他也不大喜歡自己去社交,不夠強大的運動細胞也讓他在體育課上吃盡了苦頭,每次一千米的長跑結束他總要去到洗手池旁不停的干嘔,而他唯一初中的好朋友也就是他的同桌張子豪總是會陪著他去,偶爾還會背著他去醫務室。和子豪比起來,毅軒不僅顯得更加矮小了,就光是塊頭上,張子豪就要大上他好幾倍。所有有的時候李毅軒總是會忍不住問張子豪一些在成長上的麻煩比如:“為什麼,他的喉結可以這麼粗,自己跟沒有一樣。”“為什麼,自己的下體會有味道。”這類有關於生理上的問題。

   早晨八點十分在,李毅軒跑到了張子豪家的樓下准備叫上自己最要好的同桌一起去補習班,而整在這個街角的角落里,一位大叔,與其說是大叔不如從外觀上來看更像是一位老大爺,但是他卻沒有像年老的人一樣有著駝起背部,而是非常的直挺。被認為是大爺或許是因為他滿頭的蒼白頭發,還有那不知道多久沒有刮出的純白山羊胡,仔細觀察還能看到額頭上有著些微抬頭紋,消瘦的面頰有一點點向里凹陷,但是右眼單片眼鏡無論是鏡框還是掛在杆子上的錘鏈都是純金的顏色,雙手的白色手套,讓他看上去十分的干淨整潔,純白的襯衫,無論是領口還是袖口都是異常的整齊,看不到任何一絲的褶皺,在襯衫上還有一件偏灰的純色馬甲,胸口的袋子外掛著一條銀色鏈子,里面或許是一塊懷表吧。更加公正的是他的西裝褲子以及那一雙在陽光下發亮的黑色皮鞋,若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一定會覺得他是某個有錢人家的管家。

   大叔走過李毅軒的背後,用余光偷瞄了一眼這個不及自己胸口高的男孩,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而李毅軒則不同他可沒聽說過周圍住著什麼有錢人家,一眼就覺得人家是一個管家,但是又被他這種紳士的感覺吸引著,愣是看了人家好長時間,以至於張子豪站在他眼前他都沒有反應。“小可愛,你在看啥呢,看的這麼出神?”張子豪忍不住拍了拍李毅軒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哇啊…沒什麼了,我們這附近來了有錢人了嗎?”張子豪無語的繞過李毅軒徑直向外面走去,“人家有不有錢管我們什麼事,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張子豪說著滿不在乎的語氣一個人走在最前面,“你等等我啊。”李毅軒邊說邊跟了上去。

   離張子豪家不遠的兩三個街角外,其中有一排特別奇怪的房子,它的窗戶從外往里看好像是一片深邃的黑暗,但是仔細觀察,每一個窗戶的後面又是厚厚的純黑色窗簾,這座房子的主人要不是個吸血鬼見不得光都有點說不過去了。正門的玄關有一個一家,上面有著兩件不同顏色的西裝,還有一定邊沿黑白相間的帽子,雖然因為沒有透光房間一篇漆黑,但是客廳里的電視里卻播放著影片散出來的一點點的光試圖照亮著房間里的角落。影片里,是一個男孩,看上去不大,似乎只有14歲左右的樣子,但是他確實純裸著沒有穿任何一件衣物,眼鏡被黑色的靜電膠帶束縛著,嘴上更是被套著一個銀色的圈環,口水從圈環的角落里滲出一直低落到他發硬的下體上,因為興奮的狀態,龜頭的粉嫩更是明顯,下體的根部上有一個黑色的鐵環,死死的鎖住了男孩想要衝出發射的欲望,但是很明顯,他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腳被交叉的舒服在地面上,中間岔開的空間正對著他翹起的下體,而這岔開的空間里硬生生積攢了無數男孩的前列腺液,透明的水窪里能很明顯的看到木質地板的棕色,男孩不斷的喘出粗氣,紅潤的臉頰上有著一些灰色的物塊,還有他的鼻孔邊的皮膚上也有,這究竟是什麼呢?鏡頭一轉,一根巨大的肉棒呈現在男孩的面前,巨大肉棒上也和男孩一樣不停的分泌著興奮的前液,但是仔細能發現,龜頭的下邊是和男孩臉上一樣的淡灰色物塊,那似乎是這根巨大肉棒長時間沒有清理而產生的恥垢。難道男孩是因為這些而不停發情高潮的嗎?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一定經受了專業的調教。

   電視機前的沙發上,整坐著一個人,正是今早路過李毅軒身邊的那位大叔,而在他的下體還匍匐這一個腦袋,他正用著被開口器撐開的嘴伺候著大叔的巨大肉棒,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在了身後,雙腳也被一根鐵棒支撐開,就這樣他屈服在這位大叔的下體之前。如果你仔細的觀察會發現,這個被束縛的人與電視機里的男孩竟是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的大叔名字叫做莫雨,今年已經是一位四十二歲的大叔了,曾經是一位富人家中的管家,但是由於自己特殊的癖好與謠傳相信小孩子的精液可以讓自己的衰老變少因此侵犯了富豪的小兒子,而被判處了無期徒刑,但是好在,他知道一個秘密,那就是富豪自己其實也對他自己的小兒子有過更加惡劣的行進,因此他在平等的交易下換來了自己的自由。而現在他是一個色情會所的專業調教師,表面生活精致靚麗文質彬彬,而背地里當他在調教這些懵懂初知的小孩時你能看到他眼里充滿了征服的欲望。而在影片里的這個孩子,正是兩周前被他的手法調教折服的其中一個,現在這個孩子只要是味道的刺激就可以讓他一直興奮,簡單來說,莫雨只要把今天穿過的襪子塞到他的嘴里,第二天的清晨就可以品味到一杯純正的人體牛乳。

   早晨十點十分的課余時間,李毅軒拉著坐在一旁的張子豪去樓下的小賣部搞點小零食來放松一下上半節課的疲勞,走在台階上李毅軒莫名想到了早上的事情打算跟張子豪好好的探討一番“子豪啊,我最近天天早上起來內褲都是濕濕的…”“啊!你尿床了?”張子豪聽到一半就搶過了話語權,對他來說李毅軒就是個小朋友,出現這種事自然覺得正常,但更多是帶有一些些的打趣的意思。“才沒有,那根本就不是尿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滑滑的黏黏的沒有顏色…”李毅軒自知有點羞羞,不自覺的把自己的腦袋往他那件超厚的黑色羽絨服背心里面縮了縮。“哦~你說這個啊,你難道一直沒有自己玩過下面嗎?”張子豪雙眼注視著李毅軒那張還帶著小孩子氣的面龐,心中很是好奇。畢竟有的人不僅在初一下半學期就學會了手淫,而且越到初二初三頻率更是從一周三次變成了兩天一次,他很是好奇,難道李毅軒真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嗎?畢竟自己別的好友都和自己一樣再出現像李毅軒一樣的遺精情況的時候就自己學會了手淫,或許不是很標准,但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摩擦自己的下面。“沒有,誰會有事沒事玩那個地方啊,又髒又臭!”李毅軒把自己的小臉蛋撐的氣鼓鼓的,好似手上還殘存著早上那個滑滑黏黏還泛著臭味的惡心液體,雖然手揣在兜里,但是忍不住用大拇指小拇指摩擦,想要擦除壓根不存在的東西。“啊?哈哈哈,果然還是小孩子嘛。很舒服的玩起來,你只要不斷摩擦它,他就會變得很硬,然後你就把他上下上下的動來動去,到後面你會感覺特別舒服的時候會有像有尿尿要出來一樣,但是你不用管它,過陣子就會迎來人生最美妙的時刻了,到時候你就不會每天早上尿床了!”張子豪仰著頭好像很驕傲的在傳輸知識一樣,可自豪可享受了,但是反觀一旁的李毅軒聽得那是止不住的驚訝。“啊?真的假的,你沒有騙我吧。但是就算那是真的可以止住尿床,但是底下很臭啊!”張子豪聽完也是覺得怪怪的,他從來沒覺得底下臭,雖然他和毅軒一樣屬於不怎麼洗澡,但是沒兩天他一定會洗,而且自從有了手淫的習慣後就會是不是翻下包皮仔細的清理龜頭的部分,所以他從來都不會覺得有什麼臭味,要是硬說的話也就只有射精出來後的那些乳白液體帶著一些讓人覺得難聞的腥臭味,但是只要用紙巾擦掉就沒有了啊。“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還是承認你尿床了嗎!哈哈哈!”張子豪加快速的跑下去,因為他知道某人反應慢半拍好騙的很,但是脾氣那確實倔的很,有仇那是真不忘。此時才反應過來的李毅軒一邊大叫著“別跑!我才沒有尿床呢!你不准亂說。”一邊追趕了上去,就這樣整個樓道里都傳揚著兩個少年美好清純的笑聲,但是誰也不會想到就在不久後,其中一位少年將成為徹底成熟的樣子。

   時間還是一點一點的過,下午的四點,好不容易回到家的李毅軒往床上一攤,徹底放松了自己的身子,“累死了,快點畢業吧,快點結束吧,真的無聊透了。”李毅軒念叨著屬於初三學生的苦惱,但是腦子里不知不覺一直回蕩著張子豪早上說過的話,“玩自己的下面。”但剛一回想起這幾個字李毅軒的臉蛋就紅的停不下來,他不斷的在做心理上的斗爭,“不僅僅是羞恥,更多的也有出於他對張子豪這個唯一朋友的信任,他當然相信他說的話,但是一想到那個液體和巨臭無比的味道他又覺得很想退縮。”最終在經過長達三十分鍾的心理斗爭之後,他選擇死馬當活馬醫,“就玩一下下,就一下下。”李毅軒懷著忐忑的心理,冒著隨時可能出現的母親,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和純白小內褲,露出了暫時還沒長出毛的鮮嫩小弟弟,小弟弟不僅僅是粉嫩這麼簡單,更多的是上面比起臉蛋又有更多的肉色,清晰可見的深青色血管匍匐在上面,那種嫩里透白的感覺,讓他的小弟弟看上去十分的誘人像是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的汙染和肮髒一樣。李毅軒深吸了一口氣,拿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夾起那根還是垂著的軟面體開始輕輕的上下蠕動,當他蠕動到龜頭最後邊的某一條线的時候,他不自覺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股輕微的小電流帶著讓人愉悅的興奮感傳遞到了他的腦子里,“這個感覺和早上的感覺好像,確實就像子豪說的一樣,好舒服。”李毅軒忍不住又來了一下,不出意外他又一次有了一樣的感覺,又一次顫抖著自己的身軀,漸漸的隨著他上下的蠕動,原本還軟綿垂頭的小弟弟不自覺的開始自己翹了起來,從原本柔軟的狀態一下子轉變為了剛硬且富有上下彈性的狀態,同時本來被包皮完整包裹的前端更是漸漸地透露出了里面的粉紅色調,代表興奮的透明液體又一次快速的向外涌動了出來。隨著快感的一次次遞進,李毅軒手部上的力量和速度也是一點點的開始加快了起來,“哈哈…哈”心跳的加速帶來更為沉重的喘息聲,原本就是有點粉嫩的臉蛋上出現了快噴發時的潮紅,但是渴望更多的內心只想要更大的幅度,更快的速度,突然間似乎是到達了包皮拉伸的極限,轉瞬即逝的舒適感瞬間消散,換來的是那種刺痛感,“啊!好痛啊…”李毅軒很快的就放掉了拿著小弟弟的手,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用力過猛了,因為比起爽快他可不想把自己的下體搞壞。無奈的李毅軒也是放棄了剛剛好不容易有所起色的快感,轉而自己的端詳起自己的小弟弟,擔心會有什麼問題。“呼…還好沒什麼事情。不過,只有這麼點從感覺還是不夠…嗯…我想要更多!”李毅軒心里想著剛剛的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找到辦法才能真正的讓自己徹底達到想要的舒適度。

   深夜12:00,冒著明天可能遲到的風險,李毅軒悄悄咪咪的從自己的房間摸到了隔壁的書房里,他打開了電腦,試圖在網上找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當然,這一切總是需要偷偷摸摸的,他可不想這麼羞恥的事情被自己的父母發現。)隨著屏幕發出亮白的光芒,他熟練的打開瀏覽器,搜了“小雞雞,純白液體,手淫”這些帶著些許羞恥的詞語,但是早起的計算機里可沒有什麼百分百的解答,有的只是一些他自己都還看不懂的構造圖還有雜七雜八眼花繚亂的色情網站,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他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彈窗廣告,“有什麼生活沒法解決的事情?那請找萬事解憂,我們將全方面滿足您的需求,滿足您的生活。電話:xxxxxx。”是的,就是這樣一個本來正常都會關掉的彈窗垃圾廣告卻深深的吸引了李毅軒的注意力,“既然是叫萬事解憂,那他們懂得東西一定很多吧,大不了我只是問問而已…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吧。”李毅軒心里默默的暗做打算,但是自己的手可是非常老實,從自己的睡褲里掏出一台老年機開始儲存電話號碼。

   “嘟嘟…嘟…”手機里頭響起電話的響應聲,此時的李毅軒正穿著睡衣在自己家旁邊的小巷子里瑟瑟發抖,為了防止說話聲太響,他特地的跑到外面,即便是現在零下4~5的冬天。“怎麼還不接啊…不會是假的吧。”止不住的顫抖讓他越來越沒有耐心,就在他馬上准備放下手機回到屋里頭埋頭大睡時電話里響起了一個有著醇厚男人的嗓音。“喂,您好歡迎致電萬事解憂會所,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嗎?”李毅軒稍微的遲楞了幾秒,但是很快就接上了話“你好…是這樣的,我想…我想…咨詢一下,就是…那個…那個…”李毅軒支支吾吾半天不好意思說出那個次,“您是說精通吧…好吧或許你不太懂,就是手淫,上下擼動自己的私處對吧。”接线員十分有耐心也考慮的很是周全,因為在電話的另一頭是一個沒有穿著任何衣服,體型胖到連身下的旋轉椅都差點能夠蓋過的男人。他一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拿著自己下體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本來還是軟綿的肉棒,在他接起電話,聽到李毅軒聲音的那一刻開始就出現了直线的飆升,根本是壓都壓不下去。“嗯…我想是的…但是我每次擼到一定幅度,就會覺得很痛…非常的痛。我想問問就是…有沒有什麼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李毅軒有一些些緊張,止不住的把自己的頭往領口里縮了縮。“那能冒昧的問一下,你今年多大了嗎?”接线員不舍的把另一手從自己的肉棒上拿開,拿起了桌上的筆。“我今年15歲…初中三年級。”“啊?那可不得了,現在這個年齡還沒有完成交接儀式的話可能會是什麼病呢。”接线員故意用一驚一乍的語氣來讓李毅軒變得緊張起來,“啊?那我怎麼辦呢。”“你不要緊張,這樣吧,下個周五你來我們會所一趟吧,我們可以給你做一個臨時的檢查,順帶給你按摩一下,放心會讓你感覺到十分舒適,不會有任何虛假的。”“額…這不太好吧…”李毅軒開始出現警惕,但是更多的內心還是向往。

   在長達了半個小時的交談後,李毅軒終於算是同意了,而另一邊的接线員也是在慶幸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確實忽悠了不少的正太上鈎,畢竟那些戰利品和證明都在身後不停的顫抖著,他們大多都被膠帶纏住了四肢,帶著口球和眼罩,最關鍵的是,他們的小肉棒上那根透明的管子在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而那些透明的管子里早就集滿了他們噴發好幾次後的精液。接线員拿著剛剛記錄在紙上的信息“十五歲,初中三年級,發育尚處於早期,尚未精通。電話:xxxxxx。”“哈哈哈,真是個不錯的獵物。”接线員忍不住伸出手舔舐著自己的嘴唇,對他來說這種獵物正是他夢寐以求的。但是此時另一個人正站在了這個房間的門口,昏暗的台燈並不能照亮那位站在門口的人士,但是那條筆直端莊的西裝褲還有皮鞋卻又是如此的讓人熟悉。接线員把頭轉向了門口,“莫雨,你不會連這個獵物也要招攬到自己的手下吧。這麼棒的獵物我可要自己留著享用哦。”接线員用較慢的語速把每一個字都念的清清楚楚,像是在提醒對方,這個獵物是屬於自己的一樣。“哦?我可沒說,但是…我想比起那些你應該更不會拒絕這一只吧…”之間一個頭上帶著狗狗耳朵樣式發箍的正太從莫雨的背後爬了出來,他的嘴里叼著骨頭樣式的口塞,嘴角的口水不斷的順著下巴低落,眼睛上的黑色眼罩十分的貼合皮膚,甚至能夠明顯看到眼睛的輪廓,狗爪手套和腳套十分的綿軟,這樣可以使他長時間伏地爬行而不覺得疼痛,男孩的屁股上有一個在震動的自慰棒,後面掛著一根及其逼真的狗尾巴,隨著他的爬行不斷地左搖右晃,而男孩的小肉棒一直處於發硬狀態,前端也是隨著爬行而不斷摔落的前列腺液跟著軌跡拉出了一條無色的細线,肉棒根部有一個銀灰色的金屬圓環,他讓一直想要噴射的男孩難以瞬間釋放自我。男孩終於像狗狗一樣匍匐到了接线員的腳邊,他不停底下自己的頭,用頭發去磨蹭接线員的腳邊,甚至他多渴望此時沒有嘴上的束縛,他可以盡情的用自己的舌頭去舔舐那個肥壯的腳丫子。許多的粘稠口水從口球中溢出,男孩勉強把舌尖伸出了口球的舒服,就在接觸到接线員腳的一瞬間,男孩就抑制不住的激動顫抖了起來,顯然他在來這之前受到了極其殘酷且激烈的調教,這才使得他有了再過如何輕微的刺激也能夠讓自己打到興奮的能力。

   “怎麼樣,這種極品的孩子你真的不考慮嗎?”莫雨靠著門邊,右手的手指十分有規律的輕巧著左臂的上方,心里似乎在盤算著些什麼。接线員似乎也並沒有多大的動靜,反而主動的把腳趾硬生生的往男孩的嘴里使勁的扣動了幾下,“哼,就這麼點,換一個聲音都能讓我興奮的獵物,更何況還是個初出矛頭的小子,這恐怕似乎還不夠誠意吧。”接线員並沒有正面看向莫雨,而是接著專注於用自己的腳趾去玩弄這個已經把液體流的到處都是的淫物。“哈哈哈 。”莫雨笑得很低沉,接著他輕輕的拍了兩次手,而這一次又一位和之前一樣狀態的少年從他的身後爬行而出,“我早知道你肯定不滿足於這一只啊。不過比起你那些在你身後只知道產出奶水的小孩子,你的調教似乎並不如我的更有價值性。”莫雨微微抬頭,這次陰沉的眼神里多了一點冷酷的感覺,接线員也是終於和莫雨有了第一次完整的正面對視,而不看還好,這一看讓他自己也有一點心里一抖,在整個會所里誰不知道他莫雨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平常都有開玩笑話說他是個表面衣冠整潔的禽獸,但事實上在對這些男孩子的調教上他有著誰都沒有的耐心和征服欲望,只要是他想,他可以讓任何經受過調教的人變成他想的樣子,即便是一只完全奴性的狗也不例外。而對於接线員來說,這雖然是自己非常想得到的獵物,但是他可能只是做到讓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變成一心只有被榨精才能活下去的欲望,比起莫雨來說自己確實缺少了點本事。“哎…好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這孩子調教完你也得借我玩玩,不然我可不會善罷甘休。”接线員無奈的嘆著氣,但是緊接著他就俯下身開始把玩起兩個被莫雨調教完整的小男孩起來。莫雨聽此也覺得差不多了,便回頭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但是盡頭的窗戶上那一抹帶著銀灰的月光,讓他在帽檐下的臉變的更為陰沉,但是逐漸彎起的嘴角也讓他的內心更加愉悅起來。

   很快時間就一進來到了周五中午時間,由於學校是寄宿的形式,無論是張子豪還是李毅軒,他們兩個不僅作為一個同桌也是作為室友一直待在一塊,“嘿,子豪你睡了嗎?”李毅軒從上鋪探出頭看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玩手機的張子豪,“沒呢,什麼事啊?”張子豪有一點小敷衍的回應了一下,對於這位青春問題多多,說是有點煩厭,不如說是習慣,誰叫對於毅軒來說自己是唯一的朋友了。李毅軒也不是為了問什麼而只是單純的緊張,更多的是自己後知後覺有一點怕上當受騙,“就是…就是想問一下你去過你家後面xxx號街嗎?”“啊?沒去過啊,不過那邊挺安靜的,就是有點怪,基本房子就沒見怎麼開過門,咋了?你不會覺得那個地方鬧鬼吧。”張子豪聽完他的問題突然有了一點壞壞的想法,“沒了…我就是…隨口問問。”李毅軒重新好好的躺在床上,心里盤算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張子豪見毅軒反應也沒很害怕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你要是實在害怕我可以陪你去,但其實那里只是住的人比較少吧,應該也沒啥。”“知道了。”李毅軒回答的很輕,漸漸便自己睡了過去。

   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上的人文,對於這種無聊的非考試課,李毅軒是一點都不是很想聽,他在心里不停的盤算著等會放學就要過去了,但是萬一有點晚了該怎麼和家里人解釋。“嗯…要不和媽媽說今天晚上住在張子豪家里好了,這樣檢查完還能好好的問問到底怎麼才能做到手淫捏…”就在李毅軒抬頭思索的片刻,張子豪彎下腰准備去撿地上的筆,但是剛好掉在兩張桌子的中間,他的頭很靠近李毅軒的腳,而也是這時,“唔…嘔噦。”張子豪忍不住干嘔了一下,他聞到了李毅軒那雙味道巨重無比的臭腳,居然透過他的鞋子彌漫了出來,很快張子豪就沉著臉回到了桌面上,用力拍了拍李毅軒的後背,“我說你!可以洗洗自己的腳了吧,你那味道,你居然還能穿著襪子在被子里睡著?”張子豪驚訝之余更多的是帶著一點點的抱怨,“啊?我覺得還好吧…只是不怎麼喜歡換襪子而已,而且我也不怎麼運動…”“不運動就可以不換了嗎?你自己去聞聞簡直臭死了,還帶著一點點的酸味。你要是真這樣我都不是很想和你做同桌了。”還沒等李毅軒說完話,接上的就是來自張子豪的無情謾罵,“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家換,但是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一下可以嗎?”李毅軒眼神很快就變得柔軟了起來,像是你往里邊擠一擠還能出來幾滴眼淚似的,張子豪看到這當然也不好再去跟他有多少計較,“說說說。”“我今晚有一點事情不能在家里,但是我打算和我媽媽說在你家過夜…可以嗎?”李毅軒搓了搓自己的小白手,臉上掛著的微笑在別人看來很陽光也很可愛,但是在張子豪著他只看出了滿滿的利用感,“行,但是你去我們家後面的xxxx街也不用一個晚上吧…”張子豪把撿起來的筆架在自己的鼻梁上,左右搖晃腦袋想保持他的平衡,“是不用吧…反正到時候還是會去你那睡的,但是也不知道會多晚吧…就提前和你打個招呼…就”“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把你的襪子換了,把你的腳洗了,你就不要進我家門了知道不。”張子豪特地再說後面這部分的時候用眼神盯著李毅軒的腳,看著它好像都能在空氣中看到惡臭的形狀,“哈哈哈…知道了了。”李毅軒有點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後腦勺。

   黃昏的紅橙色打在李毅軒的後背上,讓他們本來就是橙紅的背心變得更加明顯,“媽媽,今晚我在張子豪的家里過夜,我們要一起復習關於這次老師給出的周末作業。”李毅軒用自己的老年機一點點的把字打在了信息發送的空格欄里,而對象自然是他的媽媽,因為平常兩個人就有互相在對方家里睡的習慣,所以這種請求對他的媽媽來說早已是見怪不怪了,因此很快便有了回信,“自己注意一下形象!!”李毅軒看完當然是沒有什麼過多的留意,而是興高采烈的背著他那日式的皮書包蹦蹦躂躂的路過了張子豪的家門口,朝著後方的那幾排怪異房子走去,本來應該是和張子豪一起走過的路,當自己一個人時還是有點冷冷清清的,今天的另一半正在球場上劃出每一道完美的弧线,每一球都精准無比的落在籃筐的正中央。反觀另一邊的李毅軒走在這個寂靜的街道上,無論是因為角度的問題,在這黃昏的光线已經被那些房屋所擋住,因此整條街顯得和別的地方完全是兩回事。李毅軒小心翼翼的走進這條街,他看到的都是緊閉的床門,拉的十分嚴實的窗簾,還有那些純黑色的反光玻璃面。李毅軒的腳步開始有一點點的小哆嗦,因為這里寂靜的可怕,仔細察覺,這周圍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以外就沒了任何的生機感,緊張的他不斷的把自己的小腦袋往羽絨服背心里面縮,突然一陣大風吹通小巷子的兩端,同時也打翻了前面一戶人家的垃圾桶,發出了“當當當”的聲音,李毅軒本來就因為這陣風而停住了腳步,而這個聲音更是讓他自己被嚇得一個激靈,他本來是不害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走進這條街開始,腦子里不斷回響的都是張子豪說的那些風涼話,“妖魔鬼怪啊。”但是為了做對抗,他也是不斷地在安慰自己,“只是住的人比較少,只是住的人比較少。”在這陣風過後,李毅軒終於忍不住,他拿起雙手把自己的那件外套背心的領口往上拉,基本蓋過了眼睛一下所有的補位,不過這種超級肥厚的羽絨服背心也在這時候有了一個好處,那種巨大的包裹感,讓李毅軒自己的心里安定了許多,加上上學時穿的校服外套,基本是可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現在李毅軒的心里就是,不管你接下來出現什麼,他一定會把自己包裹進那個外套的掩護下,看不到就是沒有!突然有一陣風吹起了街口一棟房子的鐵門,“當!”的一聲巨響,讓本來還能平靜的李毅軒突然“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他放棄了本來的“A”計劃,什麼拉起背心都是虛假的,他很快就邁開了大步不停的往街道的另一端出口跑去,“哐哐哐”的大腳步聲從他跑過的每一個地方發出,雖然有點沉重的高跟運動鞋讓他跑起來有點費勁,但是不得不說這應該是李毅軒此生最快的一次,可能也是因為自己閉著眼睛跑的原因,他不知道踢倒了多少個放在房子前的空垃圾桶,反而每一個垃圾桶倒下的響聲都讓他比之前更快了。終於在接近終點最後的三分之一位置左右,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李毅軒的逃跑路线上,但是這也讓李毅軒有了一個軟著陸,裝個滿懷的李毅軒一開始是有一點點的詫異,而緊接著一個更恐怖的想法在腦子里出現,“我撞到什麼了?這里不應該有個人的啊,而且,他好高大的樣子,而且,他為什麼不多開而是擋在我前面…”僅僅幾秒的時間里李毅軒的腦子里就有了無數種瞎想的可能,最後無論是哪一種想法對他來說歸根結底在他面前的一定是一個要把他殺掉的鬼,“對…對不起…請不要…不要殺我…”李毅軒說的很輕,他很害怕,他更害怕自己抬頭看到更恐怖的東西,不知不覺,他的襠部產生了一絲絲的潮濕和溫熱,與他裸露在外面的面部產生了完全不一樣的溫度感受,是的,李毅軒被嚇尿了,很快那些尿液就順著溢出的內褲流向大腿,最後深深的扎進在他的襪子里。“嘿,你沒事吧,別怕,我想你一定就是李毅軒同學吧。”是的,高大的男人正是莫雨,他很早就在這等著,等著李毅軒的出現,但是他也是萬萬沒想到,一個輕松被說服能來到陌生地方的小孩子,居然會因為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嚇得尿了褲子,甚至說出“不要殺他”的言辭,這讓他有點過於震驚了。終於在緩慢的度過了5分鍾後,李毅軒才感受到自己前額頂到的那個軀體上的位置有著一些發熱的跡象,他終於也是能肯定自己碰到的起碼是個人,而不是鬼魂。他慢慢抬起頭,看到了莫雨完美無瑕的樣子,無論是帽子還是領口,整潔沒有折痕,這所有的印象無非都是在告訴他,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啊…抱…抱歉…我實在是太害怕…所以才…”李毅軒有不好意思的底下了頭,畢竟誰都想不到一個初三的男生會因為這點事就把自己嚇到失禁,怎麼說都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哈哈哈…沒關系,我理解的,你好我叫莫雨,我是萬事解憂會所的服務員。”莫雨的說話聲沒有了平時的冷酷感,而是多了更加深沉的溫柔,他輕輕的撫摸著李毅軒的蓬松柔軟的額頭發,一邊慢慢的說著安慰的話。“抱歉…我好多了,謝謝你。”李毅軒慢慢的從莫雨的身上離開,用自己的手擦了擦臉上早已干涸的淚痕,“你好,我叫李毅軒,我是來咨詢那個…”“沒事不用說了,我知道的,想必你也一定不太好意思說出口。那就請隨我一同進去吧。”莫雨緩緩彎腰,用雙手組成了一個里面請的手勢,而也是這個時候李毅軒才真的正臉看到了這個名字叫莫雨的男人的臉,“這不是那個路上看到的有錢人家的管家嗎?難道有錢人開的就是這個叫萬事解憂會所?”李毅軒心里盤算著,突然就有了一點不想進去的想法,對他來說他可沒有這麼多的錢,那有錢人開的地方一定收費也很貴吧…而不知道為什麼莫雨總是像是有讀心術一樣能看得出來李毅軒心里的想法,“放心,所有的檢查費用都是有我們的老板來進行報銷的,他是世界兒童慈善機構的副會長,他會最希望的就是幫助世界各地的孩子們走出人生的疑問和難關,所以你放心吧,我們是不會收你一分費用的。”莫雨看著呆在原地不動的李毅軒他很快便說出了這般話,因為他經歷過太多了,這種所謂的猶豫。“那太好了,十分感謝,如果有機會請一定要幫我轉達一下謝意。”說完李毅軒也是鞠了一個很標准的九十度鞠躬,隨後便隨著莫雨指的方向走進了房子。而刺激在後面的莫雨甚是高興著這次從上口的獵物盡是如此的讓人誘惑,他的下體早就有點繃不住的樹立了起來,不過好在西裝褲的緊致讓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謝不謝,那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真是可愛又有禮貌的獵物。”莫雨心里想著也隨著李毅軒進了房子。

   但是,剛進門就讓李毅軒有了一點點疑惑的感覺。門被關上後,無論是玄關還是內部的走廊盡是一片的漆黑,好似從未有光從這逃逸一樣,它們都一同被拉入了黑暗,成為其中的一個角落。此時站在一旁的莫雨自然是感受到了李毅軒的疑惑,“沒事,來拉著我的手吧,因為最近季節性的忙碌,所以暫時還沒有人來對過廊的燈進行修理,也請見諒。”莫雨伸出手抓住了李毅軒溫暖的小手,李毅軒聽到如此客氣的言辭自然也不敢多有任何違過的想法,更何況都已經進門了,雖然本來想著莫雨應該會在關門後開燈,但是好像有他在也沒什麼好怕的。李毅軒安心的“嗯”了一下,便稍微握緊了莫雨的手像是在向對方表示自己的二次認同。“好,來我們慢慢走。”莫雨開始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但是很慢,非常的慢,因為他在等一樣在黑夜里看不到的東西。

   雖然兩個人似乎是並排走在過道當中,但其實並不是。李毅軒走的左邊過道相對於右邊的莫雨而言稍微的矮這麼一點,因為在他的那個過道其實是由鵝卵石鋪成的,就像是以前那些按摩腳的木板一樣有著凹凸不平的表面,上面帶給李毅軒更大的感覺是癢癢的笑意,除此之外鵝卵石上有一些小到即使你開燈都不一定能看的小刺,他們連接著表面之下的一條細管道,里面是一些綠色的液體,而莫雨這邊的走廊則是普通的木質地板里面並沒有什麼的不同,然而緩慢的行走速度讓李毅軒漸漸的適應,他不再覺得黑暗如此的讓人可怕,可能更多的是旁邊這只牽著的手,但是更讓他轉移注意力的當然是腳底下由數塊鵝卵石組成的地板,他很想笑,但是又怕自己這樣會很失禮便不斷地憋著。但是很奇怪,漸漸的他沒有癢癢的感覺,他只感覺前面的路像是走不完一樣,很慢長,漫長到自己有一點點的想睡,因為有一點點的無聊,但是無論如何他都要走下去,就這樣他不斷跟著莫雨的腳步一步又一步,他不斷的向前走著。然而,在現實中,莫雨已經抱起了李毅軒,就在剛前一分鍾不到的時間,李毅軒的速度漸漸趕不上他,他知道藥物正在起效,慢慢的他感覺到李毅軒的手沒了力氣,身子也開始往下沉,漸漸的李毅軒停了下來,睡了過去,是的,在李毅軒的潛意識里他還在行走在這個漫長的漆黑道路里,但是現實是他已經因為地板上的小刺而中了神經性的小毒素,這些當然不會讓他致命,而是會讓他以最溫柔的方式睡上一覺。

   莫雨抱起李毅軒,他打開了燈,整個走廊都亮了起來,他扳下右邊木櫃上的紅色拉閥,石質地板下的細管被關閉,他抱著李毅軒來到右手邊的第二件合適榻榻米房間,他將李毅軒平躺在地板上,來到房間角落的一個書櫃前,他拉下了書櫃上的一本書,但那似乎是一個偽裝自己的開關,漸漸的書架自己跑到了左邊,露出了藏在下面的一道暗門,莫雨打開暗門,抱著李毅軒走入了暗門後的地下室。漸漸的房屋里的一切又重回了黑暗,除了那個埋在鵝卵石下面的細管不再有液體滲出。

   昏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個發著橙光的白熾燈高高的懸在頂部,他照亮的地方也只有整個房間的正中央。在燈光下是一個奇怪的平台,說是平台又像是一把椅子,完全由單一的金屬鐵片組成,上面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金屬鐵片呈現出椅子的形狀,只不過坐著的地方不是一個平鋪的大板,兩塊小的板子分開著,很短,短到似乎根本坐不下一個人,而椅背的後面是一個小小的金屬平台凸出在外,椅子的正下方沒有所為的四腿支柱,而是一個粗壯結實的大金屬柱固定這這個椅子能夠懸空的狀態。莫雨把李毅軒放在平台上,扒光了他的上衣和褲子,只留下他泛黃色的白襪還有純白但是帶有濕潤的內褲,當然莫雨也是聞到了來自李毅軒腳上的臭味,他不僅沒有為此皺起眉頭,而是輕輕的笑了,他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莫雨用繩子將李毅軒的上半身像龜甲縛那一樣,一根交叉這一根綁緊在了椅背上,並且還特地在乳頭處將兩個交叉的菱形壓到最小,像是特意留出特寫一樣,怎麼看都能讓人一眼注意到這里。之後莫雨將李毅軒的雙手放到了椅背之後,用皮革手銬連在了一起,並用中間的鏈條掛在了椅背後的金屬平台上,這樣即使李毅軒醒來他也只能向上提自己的手臂,除非他將自己整脫臼,否則是不可能讓他把手再一次拿到自己的胸前,除非解開手銬。緊接著,莫雨把李毅軒的小腿壓向大腿,使其並在一塊,壓到極限,之後便用繩子在小腿上纏了四圈又在大腿上纏了四圈,之後再兩個一起纏繞,之後莫雨把李毅軒的兩個腳分開,分別放在了兩塊分開的平台上,讓他看起來就像平面M往里對折了一點,之後莫雨為了防止李毅軒收縮自己的腿,他便在兩個腳踝之間用金屬杆子連接在了一起,這樣無論是收緊還是再度擴張,對李毅軒來說都已是難上加難,本來的捆綁還沒有結束,但是對於莫雨來說,最開始就這樣便好,接下來只需要等待獵物自己慢慢的醒過來就好。莫雨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轉身離開了地下室,他要去做一些些小准備,為了接下來的美好時刻。

   月亮已經完整的照亮了這一片黑到極致的房屋,他們在夜色的庇護下,在每一個地下室里都正悄然發生著一些故事。李毅軒安靜的躺在那,好似沒了什麼動靜,但是他的儀式正在一點點的蘇醒。“莫雨先生,為什麼我們還沒有走到盡頭啊?我感覺已經走了好久了。”睡夢里無知的李毅軒還在不停的邁步向前,他能看到的只有無盡的黑暗,還有莫雨在身邊的感覺,但是漸漸的他發現自己的雙腿不能再向前走任何一步了,他感覺自己的腳被一點點的鎖死,無法再去動彈,而且大腿部位感覺像是被強制拉伸了一樣,分開在了兩邊,一陣酸脹感從下方襲來,他一個猛的睜眼,看到的只有眼前明晃晃的黃色白熾燈掛在前方,剩下的周圍除了寂靜和黑暗,盡感受不到一點生命的氣息。恍惚之間他變得緊張起來,他不斷的用四肢進行發力,但是緊緊被捆住的雙腿被金屬鐵杆強行撐開,自己穿著的也只有內褲和腳上的一雙襪子便再也沒有任何羞恥的遮擋,這場面頓時讓自己羞紅了臉龐,他想試圖去解開腳上的舒服,但是雙手也是被牢牢的鎖死在了背後,想要往上提也不行,想要向下也有鐵板的阻攔,能發出的只有鐵鏈被拉扯的清脆金屬聲。他底下頭妥協了現在的局面,他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無盡的恐懼和天氣的寒冷讓他忍不住有一些瑟瑟發抖,而抖動又會帶動緊縛在腿上的繩子,他只能不斷的咬牙堅持忍受這些,腦子里想著的都是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我是不是被富人拐賣了?我是不是要被殺掉了?我是不是…”

   就在李毅軒思考著事情時,正前方藏在黑暗里的鐵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人正式把他帶到這捆綁起來的莫雨,他手里提著一個皮質的包,右手上拿著一包嬰兒濕巾,他笑著看著李毅軒,但並沒有說話,而是一直靜靜的走到李毅軒的兩腳跨開的鐵杆前。“你…要對我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李毅軒明顯是說話里帶著些許的恐懼,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因為“愉悅感”而一時衝動來到這個地方。“放心,我並不會傷害你,我們只是簡簡單單的各取所需。”莫雨微笑著便再也沒有理會一直在一旁哭鬧的李毅軒,他戴上了隔音耳塞,他知道,接下來根本不需要多去理會他說什麼,而是看他身體的反應就足夠了。莫雨打開了皮革背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卷銀色的膠帶,他走向李毅軒繞著他的眼睛來上了好幾圈,而這途中李毅軒不斷的呐喊聲,從莫雨戴上耳塞起就沒有停過,而知道自己即將失去視野時變得更為激烈,“你要做什麼!把你手拿開,不要靠近我!”但是再多的呐喊也完全阻止不了莫雨對他所做的一切,想要通過搖晃腦袋來進行躲避,卻也無法完成,因為莫雨早就在他還睡著的時候就在脖子上套上了一個鋼環,這個鋼環並非獨立的存在,而是本身便是椅子的一部分。最終李毅軒自然沒有逃脫失去視野的命運,他的聲音由疑惑到憤怒,再到現在更多的是眼前漆黑的恐懼,莫雨回到最開始的鐵杆前,嘴角微微上揚,高興的用右手撫摸著李毅軒的臉頰,而李毅軒則是自我主動意識的想要去躲避,不斷的把頭往另一個方向撇,但是全是毫無意義可言。撫摸的期間,莫雨很熟練的用右手伸進皮包,拿出了一支帶有些許黃色的白色針筒,“放心,馬上那就會再也不想離開我了。”莫雨淡淡的說道,而李毅軒當然是恐懼的連一點聲音都不敢再發出,他知道就算再怎麼樣,他都已經戴上了耳塞,再多的呐喊也只是讓自己顯得更為狼狽。

   突然,莫雨用力捏住了李毅軒的臉頰兩側,這讓李毅軒也是突然地一驚,他想要掙脫那只大手,但是也僅僅是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了那只手上強而有力,莫雨拿著左手的針筒慢慢的向李毅軒的嘴里伸去,“聽好了小不點,你要是接下來亂動的話我真保不准你會出什麼差錯哦。”李毅軒聽完後更是對反抗表示作罷,緊接著一陣小小的刺痛從他的舌頭上傳來,但是本能的反應告訴他,他不能亂動,但是好在僅僅只是一瞬間,後續更多的是麻木。莫雨把那支試劑的一半注入到了李毅軒的舌頭里,當他拔出針頭的那一刻還有幾小滴液體滑落舌頭,順著喉嚨向下劃去,李毅軒感覺到了一絲絲腥臭的味道,但是很快他便沒有了什麼感覺,只是有一點點的反胃和干嘔,也許只是那幾滴小小的液體造成的。

   莫雨看著有一些干嘔和不適應的李毅軒,他右手再一次浮上李毅軒的臉龐,輕輕的捏揉著,而回復正常的李毅軒第一時間的回問就是,“你給我注射了什麼?”李毅軒非常迫切的想知道,但是無論他多少遍的去重復這個問題,他都無法聽到莫雨一點點的動靜,“或許,他還是帶著耳塞吧。”李毅軒心里想著但也及其無可奈何。在接下來的5分鍾里,李毅軒發現自己的嘴里發生了一些變化,舌頭開始有一些些的僵硬,並沒有以前來的如此靈活,更多的是舌頭上開始有一些發燙的感覺,不經意間是由於緊張,又或是由於發熱,他吞咽了一次口水,而就在這時他發現,本來還含摻一些味道的口水變得一點味道都沒有了,他開始緊張的大口呼氣,不斷的吞咽口水,但是他發現自己似乎真的失去了味覺,一時間他內心的恐懼不斷的爬升,甚至開始有一些哭泣和著急,而見到此情此景的莫雨當然是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同,他知道嘴里的藥物已經開始起效了。莫雨哪管得著現在李毅軒內心是什麼樣,他只知道接下來要進行下一步了,莫雨拿起手里剩下的半根試劑朝著李毅軒的鼻孔里塞了進去,但這次有一點不同,他沒有扎進任何的肉里,而是單純的把液體推了進去,但是這也讓李毅軒發生了激烈的咳嗽和噴嚏,李毅軒的身體剛准備排斥這些便又被莫雨用右手捂在了上面,他要讓這些液體一點一點慢慢的被李毅軒的鼻子劃過,最後流入他的胃里。李毅軒不斷的咳嗽,可以明顯看到有一些液體從莫雨的指尖留出一點,甚至有一些從李怡萱的嘴里咳了出來,但是更多的是隨著回流不斷一點一點的侵蝕李毅軒的呼吸道和胃里。李毅軒不斷的顫抖和咳嗽,讓本來安靜的地下室里出現了金屬碰撞聲,十分的激烈,掙扎間李毅軒眼前都開始出現光暈,他快感覺到自己無法呼吸了,但是也就是在快到極限的時刻,液體全部留了進去,莫雨松開手的一瞬間,他用左手立刻從李毅軒的右腳上抽出那只帶著黃色髒斑的臭襪子,他把帶著黃色的腳底面狠狠地摁在了李毅軒的鼻子上,基本是完全包裹在內。剛結束藥物服用的李毅軒,再還沒有接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變被一股強烈的酸臭味再一次涌上鼻尖,他立刻意識到了,那是他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去換掉的襪子,但是他過去也從來沒有聞到過這麼濃烈的氣息,甚至有一點新鮮,他還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熱氣,他意識到,是剛剛的藥物在作祟,他聞不到別的,除了發出酸臭的襪子帶著微微熱氣,剩下的就是本能的反嘔,他劇烈的晃動身子,他想要去逃脫現在的狀況,他搞不懂為什麼要給他聞自己的臭襪子,難道就像她媽媽說的這是應該有的懲罰嗎。李毅軒劇烈的左右晃動腦袋,但是掙脫並沒有發生,反而是莫雨的左手力量更大了,李毅軒的嘴在不斷的干嘔,嘔出的胃液和口水被他甩的肆意飛濺,“好好嘗嘗吧,這屬於你自己的味道,你要好好記住,懂了嗎?”莫雨說的不緊不慢,把一切都說的好平淡。但是李毅軒的內心已經躁動,“誰會記住這個味道啊?臭死了...我快,我快不行了,快點拿來,我快要被這臭味窒息了!”李毅軒不斷的甩頭,而莫雨的右手自然也沒有空閒的想法,他把伸進那條純潔的白內褲中,輕輕的搓揉著軟小的下體,時不時的上下擼動,時不時把包皮退下來一部分,這樣的感覺對於情竇初開的李毅軒而言足夠了,“啊!好舒服啊...被別人摸原來是這個感覺嗎?”李毅軒的腦子里漸漸的把舒適和鼻子上的臭味連在一起,但這一點點的連接在一開始只能說是讓他忘記了自己鼻子上的感覺扒了。李毅軒因為莫雨的刺激身體止不住的細微顫抖,漸漸的他開始忘記了甩弄自己的頭部,開始漸漸享受起莫雨的擼動。

   下體在刺激下很快便到達了發硬的程度,莫雨也是決定專攻下方的開始,他再一次抽出右腳的襪子,把原先的襪子通過右腳的襪子綁定在了李毅軒的鼻子上。之後他一只手扒開純白內褲,另一只手賊把里面的肉棒掏到外邊。莫雨熟練的用右手撫摸這肉棒下兩顆稚嫩無比的白蛋,他欣賞著純潔無毛的下體,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開始變得大起來,而就在李毅軒享受著這一切的時候,莫雨一個大用力,他徑直的把李毅軒的包皮整個退到了底,露出了里面粉嫩粉嫩的龜頭在外,而也正是這一瞬間,李毅軒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尖叫“啊!!!好痛...”這一撕心裂肺的叫聲即使是帶著耳塞的莫雨也能清楚的聽到,但是同樣他當然不會讓這聲音變得完整,莫雨也是順勢從皮包里抽出了一個口球,塞入了李毅軒的口中,讓那撕心裂肺的叫聲一瞬之間變成了蒙蒙的“嗚嗚”聲。為了防止包皮的反彈,莫雨也是單手把口球後的兩條束縛帶扣在李毅軒的耳朵上,再通過耳根的皮帶收緊,讓口球徹底被李毅軒咬死。從外觀上來看,李毅軒就像是帶了個收緊的口罩,只不過收緊的不是一塊布料,而是塞進嘴里的紅色開口球。“唔...唔。”李毅軒想要說些什麼,但無法發出明確的說辭,即便是由膠布封貼的雙眼下也能看到有一些水痕落出,看樣子這一次確實是痛徹心扉的感覺了。而也是這次疼痛,讓他原先還硬朗的下體稍稍軟下去了一點,本來已經聞不到臭味的襪子似乎又流竄了起來,甚至這次疼痛的連續大換氣讓他吸入更多,直達他的肺腑。

   而反觀莫雨這邊,他看到的是粉嫩的龜頭只有中間是健康的顏色,而隨著弧度往下,更多的是帶著銀灰色的包皮垢附著並蓋住了原先的顏色。莫雨笑著取下耳塞,因為接下來就不再會有多大的吵鬧聲了,他看著不斷在台子上顫抖的李毅軒,笑得更加陰森,他從皮包里取出了一根兩頭棉簽,輕輕的點在附著包皮垢的位置,一點一點的讓包皮垢蹭在棉簽上,但是無論在如何的輕盈,這些短小的刺激都足以讓本就第一次暴露在空氣中的下體發生一陣有一針的顫抖,而對李毅軒而言這些更多的不止是讓他有舒服和電流感,還有一種輕微的灼燒感,那是稚嫩的龜頭初次刺激才有的黏連和灼熱,就好像皮膚上的傷口觸碰到自己的手指一樣,只不過更多的當然是他的顫抖和玲口漏出的前液。李毅軒不斷的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但是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疼痛轉而發出的是嬌柔和舒適的音調。

   莫雨好不容易清理完了半邊表面的包皮垢,但就光是這些就已經用掉了一頭的棉花,“你小子,確實很不愛干淨...但是,你真的好騷啊。”莫雨帶著一點點惡作劇的形式用大拇指摁上了剛清理完的半邊,而這時的李毅軒的肉棒也是止不住的不斷抖動,一瞬間襲來的灼熱感不僅放出更多前液還有不自覺的收緊了腳趾頭。莫雨嬉笑著又松開指頭,他能感受到稚嫩的黏連感在給他的手指做拉伸像是不要離開一樣,李毅軒則是“唔!”的一聲,不知道是表示舒適還是在回應剛剛莫雨說的自己並不騷。莫雨拿起手上的棉簽換了一個方向繼續擦拭另一邊的包皮垢,而這一次他又是用另一只手從皮包里拿出一支透明的液體試劑,他朝著龜頭清洗過的那一面扎去,但是仔細傾聽李毅軒的“唔,唔”聲,他自己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個針頭的到來,也許是過於舒適的刺激讓他根本沒有察覺自己再一次被用上了藥物。這個藥劑並不是為了讓李毅軒輕松釋放,它阻斷了精液的射出,但不會阻止前液流淌,甚至會加大龜頭的刺激,就像之前在他舌頭和鼻子里的作用,它放大了那種灼燒和刺激感。

   藥劑注射完畢的同時,另一半邊的包皮垢也已經清理干淨。“唔...唔…”此時的李毅軒發出的聲音比之前更低,他的肉棒即使沒有了莫雨的刺激居然也在不斷的抖動,“我...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感覺沒有棉簽了,但是好像有什麼東西把那里...那里罩住了,好燙...好舒服...”李毅軒的心理放线在一點點的被消磨,漸漸的他感覺自己鼻子上的臭味已經變成了讓他更舒服的標記,他開始發出更為嬌弱的喘息,放開了鼻子上的呼吸頻率,甚至有的時候變得更為大口。莫雨靜靜的坐在李毅軒面前,他看著李毅軒的肉棒在空氣中自己不斷的抖動,上面的前液在一點一點滲出,沿著龜頭下滑一直流過包皮和外層延伸到蛋蛋的位置。莫雨輕聲的說到“怎麼樣,自己的襪子是不是特別美味,要不要嘗嘗更好的味道?”莫雨自然是知道李毅軒說不出話,除了“唔唔”聲,他能做的只有去體會罷了,當然這次有一點不一樣,李毅軒心里想的已經是“想...”,莫雨把右手伸到了龜頭的底下,那里還有這些許包皮垢,他用食指順著檐下轉了一圈,李毅軒止不住的嬌喘聲變大了,腿部也不自覺的繃緊了一點,馬眼甚至射出了一小段前液,“看你興奮的,這麼點就受不了了。”莫雨沒有理會李毅軒的變化,而是直接把李毅軒臉上的襪子拿了下來,用粘滿包皮垢的食指塗抹在了李毅軒的鼻孔周圍,這樣包皮垢的騷臭味就能一直竄入鼻子,而李毅軒在聞到這個味道後,臉上的紅暈瞬間加深了一層,甚至頭部有點不自覺的搖晃,像是要高潮了一樣,甩的口水都濺了出來。“啊...這個味道,我受不了了,我心跳的好快!好臭...不...我好喜歡...”李毅軒的內心在一點點的改變,本就脆弱的意志就像他的下體一樣,在聞到這個味道的一瞬間,他就已經忍不住往外亂抖動,雖然出來的只有前液但是流出來的量都已經到達了地面上。莫雨看著李毅軒的變現下體早已經噴薄欲出,但是他知道還沒到時候,“這麼乖的小狗狗...一定要給點獎勵呢!”莫雨趴在李毅軒的耳旁說這些話,這就是為了讓李毅軒聽得很明白。之後莫雨拿開嘴上的紅球,只留下一個能撐開李毅軒嘴的鐵環,莫雨把棉簽的兩段從木頭上取下,留下兩個沾滿包皮垢的小棉花,他提起李毅軒的舌頭,將兩個小棉花分別塞在舌根的位置讓它們不這麼容易被翻出來,之後又將兩個襪子包在一起,硬生生塞滿整個口腔讓他們填滿的同時也把舌頭死死地抵在了下面,這樣無論使帶著口環的李毅軒無論怎樣都發不出聲音的同時也讓他吐不出嘴里的臭襪子,當然對莫雨而言他完全不擔心後者,他相信,李毅軒會沉淪切徹底喜歡上這味道。是的就在莫雨塞入臭襪子的一瞬間,李毅軒感覺到口腔里的口水分泌變多了,而且他明確感覺到了咸味,“嗯...好臭,無論是鼻子還是嘴里上來的氣味,是我的臭襪子嗎?我怎麼會覺得他好吃呢...好咸啊...還有一點苦苦的...啊...是那個..那個舒服的味道。”李毅軒的肉棒在本來聞到包皮垢味道時就已經止不住的流出大量前液到了地上,而這一次更是連著噴出兩股透明的前液,直接把地面積出了一個小水潭的樣子。

   莫雨看到後已經明確了,自己的氣味調教初期已經完美了,但是...還差一點。莫雨拆開剛剛的那包濕巾,從里面取出一張,他把濕巾裹在粉嫩的龜頭上,“嗯...什麼東西...好涼。”李毅軒被濕巾的冰涼驚了一下,肉棒忍不住又向外流了一點前液它們全都沾在了濕巾上,讓本來就濕滑的濕巾變得更為順暢,讓它接觸龜頭變得也不是特別的粗糙,“你果然很騷啊!都還沒開始,就送上禮物催促我快點嘛?”莫雨戲弄的說著便從皮包取出潤滑液淋在整個肉棒上,“我...我才沒有...”李毅軒不知為何對騷這個字有一些的抵觸,他可不願意承認這個屬於女孩子的詞,但是接下來他感覺到了好多冰冷但是又十分粘稠的東西,此時已經來不及了,雖然不妙的感覺在內心已經產生,但是當真正刺激來臨時還是如此的猝不及防。莫雨在倒完潤滑油後直接拿起覆蓋在上面的濕巾來回摩擦粉嫩切充分潤滑的龜頭,莫雨還一直保持用力向下,讓濕巾完整的觸碰到龜頭的每一個位置。在一陣陣慘烈的蒙聲中,李毅軒甩頭試圖讓自己稍稍舒適一些,這種極端的刺激已經讓他腳底發麻,雙腿不自覺的收緊,奈何繩子和鐵杆的舒服,最終也只有金屬碰撞發響,但是源源不斷的電流從下體的火熱里竄出直通大腦前葉,就像無數潮水淹沒了精神的同時也在衝出馬眼的路上,無數的前液混雜著潤滑劑和濕巾上的水漬帶來的無比順暢讓本就因初次暴露而粉嫩的龜頭變得更為鮮紅,想要蓬勃而出的蛋蛋在下方不斷收縮,但是藥物的作用使其只能意向而無法真實出現。強烈的刺激帶著李毅軒精神上的衝擊也帶著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從開始的掙扎,到顫抖,甚至有一點點的抽搐,嘴里的唾液更是分泌溢出,不僅染濕了本來就帶著黃汙漬的白襪讓其味道整個滲透,更是隨著頭腦的甩動,試圖忘掉和掙扎的感覺帶上了色情的流體。

   莫雨當然知道對於初次體驗的正太來說,這是一個及其痛苦的工程,甚至可能會讓其暈厥,但是最後的那一刻他一定是多麼希望還能再來一次,隨著時間的加長速度的加快,李毅軒埋藏在膠布下的雙眼漸漸翻白,身體的顫抖也愈演愈烈,最後在一聲長長的悶哼聲下,下體的肉棒開始了不斷的上下跳動,但也可能是身體的條件反射,李毅軒竟自己主動挺起下體湊向莫雨的位置,同時他也迎來了人生第一次潮吹,透過濕巾出來的是一股有一股強烈的透明液體,有的甚至都已經不再那麼粘稠有一些稀釋的感覺,他們飛濺到莫雨的臉上,唇邊甚至有一些濺入了頭發。李毅軒也在這一刻徹底爽到了天邊,那一刻他覺得之前所有的痛苦,都已經變成了腳底下流淌出來的舒適感,那種酥麻和癢癢的感覺變成了輕飄的釋放,這一刻他的內心里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種感覺,這種能讓他永生難忘的感覺,只是這種淫性的感覺卻夾雜了一點點臭味,是的他的大腦徹底把臭味和這種自我痴戀的感覺連在了一起,無論是嘴里因為口水而徹底濕透散發濃厚臭味的襪子,還是被他夾在舌根沾有灰色包皮垢的尿騷味,他們無一不在提示李毅軒,當你聞到這個臭味,就要學會去發情,去誘惑別人,這樣你才能有你想要的感覺。

   膠布下的李毅軒已經徹底的微微閉合上了眼,他疲憊的不斷喘氣,胸口的沉浮帶動這兩顆紅櫻桃,即使沒有收到任何刺激卻也已經一直挺立,他現在需要不斷的大口呼吸才能漸漸去穩定一直劇烈跳動的心髒,只因新鮮的空氣里有他喜歡的味道。莫雨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那些無色液體,他吸吸的品味著里面的味道,咸咸的但卻帶著一股特殊的正太體味。莫雨的笑容比先前更為夸張和陰森感,他甚至主動用手把臉上和眼鏡上都一點點刮到自己的嘴里,他可不想錯過這個第一次的美味。

   莫雨讓李毅軒休息了三分鍾後,便拿開了濕巾。下面露出的小肉棒似乎不想離開它的庇護竟產生了無數黏連的絲液,甚至他都沒有因為剛剛過度的刺激而疲軟,反而依舊保持赤紅和挺立,這樣莫雨越來越期待接下來的調教莫雨再一次將手伸向了皮包,他從里面拿出了兩個透明的軟膠罩子,罩子的後端放著像是一顆小藥丸一樣的東西,小藥丸的後端兩個電线連接在一塊,最終的末端則是一個遙控器一樣的裝置。仔細觀察這兩個罩子的內層竟是無數的細毛絨,正中間還有一個小鐵棒,但是鐵棒的末端並不平整而是一個內凹的孔洞,里面似乎還有一些什麼東西。莫雨把兩個罩子摁在了李毅軒的紅櫻桃上,初次感受的李毅軒還有一些差異,因為說是舒適不如說是一種癢的感覺,“什麼東西貼上來了...乳頭感覺癢癢的...”李毅軒還在內心里疑惑,但是莫雨接下來的動作便不再讓他疑惑,而是帶著些些的恐懼。莫雨把鐵棒的內凹孔對准了兩個凸起位置,用力一摁瞬間罩子內的氣體便一點一點被排除在外,罩子完整的貼合在了皮膚上,“唔!”李毅軒驚訝的一聲不僅是因為受到的刺激和一瞬間的癢意增加,更多的是他發現有什麼東西在擠壓他的兩顆小乳頭。鐵棒的內凹里有三個很小的輪軸承,他們會把乳頭完美的吸入內部,但是當後面的小藥丸被開啟時....它並不保證能不動起來。李毅軒還在恍惚的瞬間,莫雨打開了控制器,他有沒有給李毅軒所謂的反應時長,直接最大!一瞬間本來還安靜的絨毛和里面的輪軸承在一瞬間劇烈的顫抖起來,三個輪軸承包夾著粉紅的乳頭,光滑的表面觸碰著相對有韌性的皮膚他們之間互相的拉升和擠壓,給李毅軒一瞬間帶去了無數的快感,“唔....唔...”淫叫著的李毅軒又開始一點點加重了鼻子的呼吸,被擦在那邊緣的包皮垢也不斷的把尿騷味傳遞進去,李毅軒又開始有了一點點的顫抖,是的他又開始發情了,“唔...好舒服啊...好刺激,為什麼男孩子的那里也會有這麼刺激...不行了..想...想要更多,更多刺激,更臭的味道!”李毅軒開始發出的嬌喘不再是之前的那種普通的舒適自然感,其中倒是帶著一點點祈求的感覺。莫雨經歷過這麼多一樣的調教當然對李毅軒現在的表現和聲音非常了解,他知道成功已經又進了一步,但是還不夠,他還要更深。於是他又一次把手伸進皮包,這一次取出來的也是一個透明的罩子,但是明顯他比之前的罩子要小的多,同樣是毛絨的包裹,但是中間的鐵柱變成了一個又一個黏連的小珠,他的寬度比鐵柱要小的更多,但是這次振動的小藥丸不再是罩子的後邊,而是變成了左右對稱的罩子兩側各一個。莫雨把潤滑劑倒入這個新罩子內,他把罩子伸向了李毅軒的小肉棒,只聽“噗”的一聲,罩子蓋住了整個龜頭。“什麼東西…套上來了…好冰啊!”李毅軒想著的同時也發現,絨毛對於乳頭來說可能還能夠接受那個癢癢的感覺,但是一到龜頭那就完全是兩回事了,同樣是由於新開苞的緣故,龜頭黏連這每一個絨毛,讓其瘙癢感更甚,但是隨之而來的火辣感殘雜其中,此時的馬眼又開始想要像噴泉一樣開始向外灑水,但是中間隨著罩子一同進入的還有那一串緊緊相連的細小鋼柱,由於剛才的強行潮吹使得尿道口大開,這一些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已經被徹底的堵住了,但是並不深,卻也很好的阻擋了不斷想要噴涌而出的前液。

   沒過一會,莫雨也是打開了龜頭罩子後的震動,瞬間兩側的小藥丸開始劇烈的抖動,無數的絨毛通過抖動開始刮撓這龜頭的兩側,它們刺激表面的每一寸皮膚,絨毛因為震動而交替的互換位置,它們附著又離開,李毅軒現在只能感覺龜頭的位置在不斷的一點點發燙,但是卻沒有像之前一樣有任何一點的極限,反而是無限的增加,因為刺激而不斷抖動的肉棒加上震動的效果變得更為瘋狂,從棒身到上方的龜頭,搖晃的頻率在不斷的變大,原本可以流出的前液至少能夠一定程度減輕黏連所帶來的的灼熱感,如今它們都被困在了狹小的尿道里,只能承受不斷加熱和刺激上升的感覺。“不要…太…太刺激了!要壞掉了!”李毅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嘴里的臭襪子和鼻子邊緣的包皮垢不斷傳來發情的味道,“呼哧,呼哧。”喘息開始變得越來越緊湊,“啊…啊…又…又要去了!又要去了!”李毅軒這次很快便又到達了潮吹的巔峰,不斷彎曲的腳趾頭,和甩動的腦袋,還有那一直緊繃的大腿。莫雨開始往自己的手上淋上潤滑油,他開始用右手去接觸李毅軒的小肉棒,開始配合著他的每次頂起而上下擼動,左手則是伸向了李毅軒隱秘的後庭前,左手的食指在李毅軒的周圍不斷的劃圈,莫雨再等,他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突然李毅軒的腦袋猛地一下往上抬起,緊接著緊繃的雙腿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而小肉棒也是不斷的往上挺立,是的李毅軒又一次迎來了他的第二次潮吹,但是由於小鋼珠的堵塞,他們一一被卡在窄小的尿道里無法發泄,而察覺到這一點的李毅軒並沒有任何的辦法,沒有得到散熱的龜頭愈發紅潤,刺激在不斷的一次又一次淹沒理智的大腦,他只能不斷的搖晃掙扎,他想要稍稍減輕刺激的傳遞,因為對於現在深處黑暗的他,每一次潮吹都讓他筋疲力盡,開始漸漸的精神恍惚,但是突然他感覺到了哪里的不一樣,有什麼東西從他菊花里面進來了。“為什麼…為什麼要碰那里…那里好髒。”

   莫雨乘李毅軒在高潮的間隙把左手的食指插入了菊花,而且並不是所謂的淺探只是一點點,而是整整一根到底,但是李毅軒並沒有因為第一次而疼的死去活來,而只是覺得有些東西堵住了本來空曠的道路,這種脹脹的感覺從腸壁一直延伸到腦部,因為下一秒將會迎來更激烈的感覺。莫雨彎曲了一下手指,稍稍用力的往下摁了一下,“嗯!!!”李毅軒一下次驚呼了起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這感覺已經完全不亞於剛才的潮吹,“怎麼會…為什麼會這樣…這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莫雨再一次摁下去,李毅軒的小肉棒也順勢往上頂了一下,他很清楚他找到了那個最脆弱的位置。莫雨慢慢拔出手指,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看樣子…我們李毅軒的小朋友馬上就要可以有他的下一個人生第一次了…但是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李毅軒小朋友要不要嘗嘗更好的味道啊。”這一次磁性的聲音傳到了李毅軒的耳朵里,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滿腹肺嗆全是臭襪子和包皮垢帶來的發情味,如果還有更好的味道,他當然願意,於是在毫無遲疑的情況下,李毅軒直接點了一下腦袋。莫雨高興的伸手揉了揉李毅軒的腦袋,他脫下了自己的西裝褲,從里面彈出了一根大於李毅軒兩倍之多的肉棒,莫雨的下體完全就沒有像李毅軒那樣子的包皮,裸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個巨大無比的龜頭,已經下面鏈接這的黑紫色靜脈,肉棒在空氣中一上一下的跳動著,從開始把李毅軒綁起來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有了想要出來嘆嘆氣的想法,而現在他終於完整的暴露在了外邊,仔細的去看能夠發現打肉棒的馬眼處已經有不少流出的前液,但是在整個白熾燈的照耀下肉棒的前端像是有仙氣加成一樣。莫雨站了起來,他走到李毅軒的側邊,把肉棒伸到了李毅軒的鼻子邊,一股股帶著男性發情的荷爾蒙氣息傳入李毅軒的鼻子,而李毅軒在聞到的那一個瞬間便開始發情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把臉側向了莫雨的肉棒,不斷的用鼻子去拱那個味道的發源地“馬眼”。莫雨高興地用手揉這李毅軒的腦袋,另一只手則是控制肉棒把盡可能多的液體曾到李毅軒的鼻子里,“啊…這味道…好香…好想,好想把他吃到嘴里,這到底是什麼呢?又“臭”又有燙。”被封閉視野的李毅軒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身體和腦子的本能已經在告訴他,他想要把鼻子前的這個東西一口含入嘴里細細品嘗,此時他的嘴里口水的分泌也開始逐漸變多,這或許就是本能的反應。

   莫雨給李毅軒聞了一會,便准備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但是超乎他意料的是,李毅軒在他准備走的那一刻盡然主動的伸長脖子,試圖把莫雨的肉棒含在嘴里,但是奈何里面被塞滿了自己的臭襪子,每一次的含入只會讓襪子更加接近喉嚨的深處。“別急我的小寶貝,等會可有你好受的。”莫雨拋下了這句話便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他從皮包里又拿出了一個黑色的電動玩具,往上面抹了一點潤滑油,接下來便直接塞到了李毅軒的菊花里,“好涼!”李毅軒的第一反應只有這些,但當整個塞到底後他的想法便開始了轉變,因為那個最深的脆弱部位正在被一個凸起的東西壓著,他意識到了,但好像並沒有任何的作用。緊接著莫雨便打開了前列腺按摩器的震動開關,一時間李毅軒竟是把自己都從原來的台面上蹬起了一點。“唔…唔!!!”李毅軒從剛才的平靜一下開始變得躁動起來,他自己的身軀開始不斷想要往後倒去,他想要擺脫這個塞入底下的東西,但是他的身體非常的自覺,反而是肛口把整個玩具越夾越緊。莫雨掐算這時間,控制射精的藥物也差不多該過去了…但是要知道如果只是單純的被玩具玩弄龜頭和菊花可是沒有這麼容易到達射精的。莫雨拿出了被李毅軒口水浸泡濕透的襪子,取下了卡在嘴里的那個口環,“哈…哈啊…啊!好舒服啊,但是底下好難受…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李毅軒被解除嘴上的束縛後沒有求饒,而是變成了莫雨理想當中的狀態,“怎麼樣我的小寶貝,想不想要結束這個痛苦。”而李毅軒知道自己被解除束縛後當然不能讓自己顏面掃地了,他的回話里居然還夾雜了一點點的硬氣,“這算什麼…我…我還能忍!”莫雨沒有搭理他而是轉身“我對你很失望,或許你該自己冷靜一下,再用自己這個已經被染上性愛的腦子思考一下該怎麼說話。”莫雨就這樣徑直的走出了地下室,留下被封閉眼鏡的李毅軒在那,“別…不要走…”李毅軒的腦子里飄過了這樣的想法,但是他自己的主觀意識還是在不斷的去做斗爭,但是緊接著,本來震動還相對微弱的龜頭按摩器突然變得比之前更加的劇烈,李毅軒每次都被推到了潮吹的前奏,但是沒了鼻子上那些包皮垢和嘴里臭襪子的色情味道他不僅沒有辦法徹底到達自己的舒暢點,甚至會因為屁屁里的前列腺按摩器而一次又一次讓自己的肉棒想要往外噴涌一些東西,但是沒堵住的馬眼也是完全不給與任何往外流出的機會,他只能忍受著龜頭不斷發燙傳來激情的電流,一點點消磨自己最後一點點的主觀意識。

   就這樣度過了1小時,李毅軒再一次聽到了承重的鐵門被打開的聲音,但是他只是聽到卻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去理會了,莫雨走了進來,他看到的是李毅軒吐露在外面的舌頭,口水橫流在嘴的兩側,止不住抖動的雙腿在顫顫巍巍的動彈,整個下體菊花流出腸液,肉棒更是不斷的緊繃,不仔細看甚至都快找不到蛋蛋在哪了,龜頭的下邊開始有有一個很長的圓凸起,想必那里應該是被堆積成山的前液吧。“怎麼樣,想清楚應該說些什麼了嗎?”莫雨雙手叉腰,底下的肉棒竟然依舊是挺立的狀態,李毅軒虛弱的點了點頭,“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想要射…我想要…”“想要變成我的奴隸?想要成為噴水的涌泉?”莫雨故意打斷李毅軒的話,他知道剩下的時間里他只需要說自己愛聽的就能夠引導眼前這個已經滿腦子只有性愛的小正太。“對…我想成為您的…您的奴隸,想要成為噴水…噴水的涌泉。”李毅軒在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起,他就徹底與自己的意識脫離了,他現在的腦子只有想要解決自己身體的飢渴,是一種本能的想要。莫雨高興從皮包里拿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他調教每一個小正太都會用到的,帶著他們初精的白襪子,這雙襪子上有著不差於李毅軒自己襪子的黃斑,可以說有多少的孩子在他這成為了只會為情味發騷的奴隸。

   莫雨把襪子摁在李毅軒的鼻子上,只是一瞬間,在味道流入李毅軒大腦的那一刻,他的下體終於再也繃不住的開始不斷向上突刺,盡是完全把覆蓋在上面的罩子給頂飛了出去,緊接而出的就是大量續攢在下面的前液,他們一齊飛到空中,李毅軒的小肉棒就像是水龍頭一樣不斷排除積存在內的前液,“啊…爽死了…要死了…好臭…好想要!”李毅軒不自覺的尋著蒙在鼻子上的白襪,他伸出舌頭去觸碰在那上面的黃斑,想要吞下的欲望也在不斷增強。莫雨拿開了那個壓在鼻子上的襪子,他擼動自己的肉棒,再一次為李毅軒戴上了口環,這一次李毅軒沒有再去抵抗甚至自己順從的抬起一點頭部方便皮帶的穿行。

   接下來莫雨把李毅軒的平台整個放低,自己則是直接橫跨坐在李毅軒的臉上,他把自己的肉棒伸進了李毅軒的口中,“唔…好躺…好香的東西,唔…里面的有和剛剛一樣的味道。”李毅軒不斷的用自己的舌頭去舔舐莫雨肉棒的每一個為止,即使過深讓他陣陣反胃但是也無法再去影響他去享受品嘗這個到嘴里的美味。莫雨的手部也沒有閒著,他開始上下擼動李毅軒的肉棒,整個肉棒上下都已經被李毅軒自己的前液所濕潤,毫無任何的阻力,包皮帶著肉棒的表皮上下蠕動,每一個關口都變得輕松無障礙,這些前液可正是這世上最好的潤滑劑,“唔…要…要出來了。”李毅軒開始挺動自己的下體,他想要把那些積存在蛋蛋里的膿液一掃而出,而這是莫雨卻又像是知道一樣停止了蠕動,這當然會對李毅軒產生很大的影響,好不容易到了要卸出的邊緣,任憑自己在如何緊繃大腿挺動臀部也沒有辦法再去釋放,他只能崩潰的更加賣力去舔動莫雨的肉棒,希望他能夠快點讓自己發射。

   莫雨感受到了李毅軒的想法,在稍稍過去一分鍾後又開始擼動那根小肉棒,又是同樣的快要噴射時再一次停止在了那。往復幾個來回讓李毅軒在崩潰的邊緣不斷的徘徊,每一次邊緣的速度不斷的被提升,等待回復的時間也越來越久,李毅軒現在只感覺自己的舌頭快要舔舐麻木,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停下來,可能就真的沒有機會去釋放了。但是下一次結束輪回時,莫雨拔出了肉棒,這一舉動讓李毅軒不自覺的認為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便開始不斷“嗚嗚嗚。”的叫了起來,即使被拉出來的細絲嗆到了喉嚨,也不斷地喊叫試圖得到原諒。而莫雨其實並沒有生氣,而是把剛在的精液襪子套在了自己的大肉棒上,之後便又一次把自己的肉棒伸了進去,這一次比之前剛插入肉棒時更為夸張,兩個味道同時夾雜在一起,精液的腥臭味不斷的磨蹭這李毅軒的舌頭,他能感覺到上面散發的微咸,莫雨開始上下抽查起來,而自己的手也不忘給李毅軒的肉棒上下擼動,這一次還有不同之前,每次莫雨的大肉棒帶著精液襪子俯衝進李毅軒的喉嚨時,李毅軒總是會不自覺的向外噴涌新的前液,而且會顫抖著網上前頂,這些都不是來自他自己的主動意識,而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莫雨知道自己的調教已經到達了最終階段。

   嘴里的精液襪子被李毅軒的口水所打濕,浮出出了無數的騷臭味,它帶著一些小小的尿液味,但更多的是一點點的咸味和苦澀,李毅軒感受到這個最美的味道在嘴里浮現,不斷的蹂躪自己的每一個味蕾,最終那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動,在精液襪子的里面那根巨無霸肉棒里飄來了一種和外面襪子一樣的味道,他開始逐漸的瘋狂起來。李毅軒讓自己本來疲憊的舌頭變得更大幅度去舔舐肉棒的每一處,雖然擱著一層棉布,但是莫雨也被這處於瘋狂而做出的舉動所感染,開始更加賣力的去抽插李毅軒的嘴。

   最終,莫雨在自己即將噴射而出的那一刻,含住李毅軒的小肉棒,他大開用力的讓自己的肉棒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精,他們直接通過那些干涸的精斑直徑飛入李毅軒的喉嚨流入胃里,而莫雨僅僅只是舌頭一個輕輕的挑動便讓李毅軒也射出了人生第一次精液,李毅軒的量完全不少於莫雨,而且更加的濃厚和香醇,但是莫雨並沒有急著把他咽下去,而是一直保持著口的狀態,不斷的抽插這自己的肉棒,每次到快要噴射的時候都輕挑一下李毅軒的小肉棒讓他又一次為之射出更多,三個來回下李毅軒的胃里已經灌滿了莫雨的濃精,而還有不少次的反胃讓那些精液逆流出他的鼻子,還有嘴邊。

   最後莫雨拔出了能拉出N條絲精的肉棒,含著李毅軒的額精液把它們全部都吐到了那只充滿精液的襪子上。之後莫雨再一次給李毅軒帶齊了所有的道具,並把那只附著這自己和李毅軒精液還有無數其他小正太的精液襪子重新塞回到了李毅軒的嘴里。

   這之後的很長時間里,也許是一個夜晚,也許是一個白天。直到第二天的深夜,莫雨才再次推開沉重的鐵門,他看著一個男孩,男孩的鼻子被一雙肮髒的臭白襪包圍,眼睛被無數銀色膠布纏繞,嘴上帶著口環,但是嘴里還塞著充滿濃白色液體的襪子,耳朵上帶著耳機,里面環繞著他自己第一次射精時發出的聲音,男孩雙手被死死的禁錮在身後,雙腿賊綁成了M的形狀被一根鐵杆分叉而開,胸口的透明罩子因為後面的跳蛋而震動,男孩的肉棒上,透明罩子蓋住他的龜頭,同樣是跳蛋的震動,而男孩的屁股里塞著的已經不是黑色的前列腺按摩器,而是粗大的紫色假陰精,沒有這個塞到底,而是男孩子自己主動地收縮肛口夾住。男孩的肉棒低端有三個圈環,一個鎖住根部,一個鎖住兩顆蛋蛋,還一個被鎖住的是一個導管,導管通向地面的空飲料瓶,里面裝滿的全是男孩自己的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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