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郊外,一座醫館孤零零地立在山腳,它的外表看上去破破爛爛,半朽的木門上爬滿了青苔,像是廢棄已久,許多人從此地經過,連一點好奇的目光也沒有投去,是啊,自從鎖城令發布以來,像這樣的建築都日益增加,居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也正因此,他們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演出,只要從門囗進入,穿過一段布滿刺臭消毒水汽息的窄路,就可以發現另一個天地——一個極廣的房間內,坐落著寬廣的表演台,泛光的紫霧從台子四周供奉的神龕里飄散出來,這些紫霧滯留了神龕的光芒,使其照亮著整個房間,讓原來老舊的風格瞬間神秘起來,
在這個看來詭異的表演台中央,放著一個高度不足一米的木板,雖然說看上去很普通,但是一配上木板中心那雙沒有任何瑕疵的赤裸美足,就能做到十分吸引眼球
這雙被展示的腳丫的主人,是一位櫻發少女,她纖細的手腕被分別鎖在圓環里,向兩邊拉到了動彈不得的程度,手掌一直保持著張開狀,而少女的雙腿平放著被從地板上拉起的兩個厚皮帶固定,連一點活動空間都沒有,基至為了預放萬一,在她的腳腕處,冰涼的金屬扣將之緊緊扣在木板上,十根蔥趾也一一被細繩分開,貼在了板面,
不知為何,少女還沒有醒來,不過可以看到的是,她那副絕世美顏上呈現的,是一種痛苦的神情,這是經歷了什麼戰斗吧,只要看一眼她身上的服飾就能猜到了,少女穿的那身華貴的巫女服上可是沾滿了泥土,不,那甚至都不能再被稱為衣服,更像是裹著一截綾綢,露腋的衣袖早已斷開,如今只是強行戴在了少女的手臂上,胸前的白絲綢布料破了一個大口子,盡管有黑色內襯的遮擋,還是暴露了側乳,那一小片柔軟嬌媚的雪白讓人不禁血脈僨張,更令人在意的是,那根原本系在腰間的金邊綢帶被扯了扔在地上,從帶子以下的大部分衣料也被剪下,變成了超短衣模樣,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少女幾乎沒有衣物遮攔的下體是一絲不著的,若是此時少女醒來,恐怕就只有還遮在私密處的布料能維持住主人的羞恥心了吧
房間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個戴著斗笠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手里拿著一根羽毛,向少女靠近
“八重宮司大人,該起床了”男人說著,用羽毛的根部對准女人的腳心狠狠一刮
八重神子似乎感受到了刺激,十根腳趾猛地前縮,她的眼皮微微顫動,由於不安而緊鎖的眉頭有一瞬間舒展開來,是的,神子最終蘇醒了過來
(為什麼……好冷)
醒來的八重神子還未睜開眼睛,就不自覺打了個冷顫,她感覺全身的皮膚都受到了冷氣侵襲,變得冰涼,但當她想要蜷縮身體時,一股被拘束起來的不適又阻止了她
“怎麼回事”處處受制的八重神子疑惑地睜開雙眼,結果就是讓一股強光猛地刺入她的眼睛,逼得她又重新闔上了眼皮,她只好開始回想著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到了愚人眾的秘密基地,正在用神之心和散兵交易,最後好像是看到了對方拿出一團黑霧,後來的事就沒有印象了……(什麼)突然,八重神子瞪大了雙眼“可惡的愚人眾,原來早就准備好了嗎”
散兵在一旁,看著神子狂笑起來“噗哈哈哈哈,宮司大人,你這反應真是不錯呢”
“愚人眾……哼,果然是沒有信用的家伙”
“呵呵呵,我們只是交易的讓旅行者離開,可沒有包括你啊”散兵說著,悄悄從服飾里掏出一團衣料,
“我有個事情,需要八重宮司大人告知,但我知道,宮司大人心里對我還有隔閡,所以,請允許我用行動表達我的歉意”
他捏住八重神子的臉頰,將那團衣料用力塞了進去,
堵塞物散發出刺鼻的氣息,直嗆八重神子的喉嚨,她那雙漂亮的眼睛瞬間就擠滿的淚水,勉強掙扎了幾下卻發現手腳都被束縛了起來,甚至想要呼救也被嘴里的絲襪堵住了聲音,這時那團輕薄的布料,不知為何發出了一種熟悉的濃郁氣息,神子悶咳幾聲,雙目難以置信地下移,視线越過了鼻間,看到了那一只藍邊白色長襪,
(這是……旅行者的……”)
“嘁,宮司大人簡直就像是個要被處刑的犯人了呢~”
散兵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毫無自由的八重神子,這張臉著實讓人生厭,神子只覺得一陣反胃,她惱怒地把頭扭到一邊,閉上了眼睛,可散兵根本不管這些,強捏著神子的臉蛋扭了回來,暫時取掉了襪子
“睜開眼睛,看著我!當初讓我流浪在外,有你的一份吧?”
“隨你怎麼想哦,反正,一個自我的人,怎麼解釋都一樣”
“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散兵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你們這些人……都是這樣……懦弱無能嗎!”
散兵突然吼道,他的右手高高地舉起,隨著一聲清脆的響音,神子的臉頰上浮現出清晰的紅色巴掌印
腥甜的味道蔓延到囗腔,咬了咬嘴唇,神子只是冷笑“…………哼,連真是厲害”
“你在笑?你居然還敢笑……你!呼~該說是愚蠢還是破罐子破摔呢”
雖然散兵心里十分惱怒,但看到神子嘴角溢出的血跡,又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看在神之心的份上,我暫且原諒你,現在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母上大人,是不是還躲在那個破爛體內”
神子愣了幾秒,搖了搖頭
“我和她可是很久沒有見過了,怎麼可能……”
“不用說了”散兵打斷了她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勉強,剛才看你很喜歡笑是嗎?那不介意我讓你更開心點吧?”,他那不安分的雙手襲向了神子的腋窩,尖銳的義甲在嬌嫩的皮膚上飛快留下痕跡
“宮司大人,對我的服務滿意嗎?笑吧,笑出來吧,為剛才的行為後悔吧”
“……嘁……想得美哦,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八重神子把眼神與散兵交匯,挑釁之意毫無遮擋,不僅沒有浮現笑臉,還懶散地打了個哈欠,散兵又加了一些力氣,可是無論自己怎樣撓神子的腋窩,八重神子仍然沒有半點笑聲
(怎麼可能,情報上的狐狸不是很敏感嗎……難道說,情報有誤?這只狐狸其實……不怕癢?)
“沒用的,我確實不怕癢”
神子似乎讀透了散兵的心理,直接了當給出了答案
“可惡……別以為我會相信你,如果腋下沒用,我還可以試別的地方,別想輕易逃過去”
散兵的義甲逐漸向下移動,直到能小幅度在八重神子纖細的腰部抓撓,然而結果還是一樣令人失望,無論自己的手怎樣抓撓,八重神子連嘴角也沒動一下,依舊保持著不屑的臉型。
“放棄吧,用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就妄圖來對付我,未免太幼稚了”
神子掐准時機,出言嘲諷起來,她仿佛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一句接著一句,說得散兵心里窩火又無可奈何
“閉嘴!”他再次吼道,“別忘了,還有更重要的地方沒用過”
當然了,神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雙仿佛散發著瑩光的玉腿,那修長的线條不顯半分削瘦之意,卻也不顯半分肥膩,仿佛是由名工雕刻,即使是觀賞也足以讓所有人羨慕,他的手指向下猛烈一劃,在神子的大腿內側略過,這一次,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神子的大腿竟然出手意料微微顫抖了起來,
“嗯?”散兵發現了異常,他試探般,用食指抵在神子的大腿根部輕輕地搔撓起來,效果似乎不錯,食指每動一次,這雙腿都要輕搖幾下,
找到了突破點,散兵陰險地笑了,他把十根手指放在了神子的大腿內側,一邊盯著神子的臉,一邊滑動起手指,十支義甲尖端不停地劃撓著八重神子的大腿肌膚,在上面留下無數淺色劃痕,終過幾分鍾的攻堅,散兵終於見到了,神子的臉上浮現出了自己想要的笑容
“哼,小孩子的把戲?八重宮司大人還真是囗是心非,這不是笑了嗎”
“呵呵,別誤會了,我只是在嘲笑你的滑稽動作”
“無所謂,你盡情地嘴硬吧,趁著現在還能說話,再過不久,就永遠說不成了”
散兵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並不是放棄,而是打算進行強攻了:不管多麼堅強的女性都無法忍受的刑法‘撓腳心’
將神子綁成這個姿勢就是為撓腳心而准備的,從一開始他就掌握了這個狐狸身上的弱點,剛才那些動作只是為了麻痹對方,讓對方放松警惕後,再來一個出其不意。
散兵退後一步,雙手落在了神子赤裸的足底,盡管常年都穿著涼鞋,把腳背裸露在外,但不得不承認,這雙腳依舊美麗,他抓住了神子的五根腳趾輕輕一掰,把這雙腳底最敏感的足心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神子完全明白散兵現在在想什麼,可她不以為然,最多不過就是撓腳心而已,這種小兒科的東西,自己連撓大腿根都沒什麼感覺,就算是腳底更敏感,也不會產生什麼影響吧,最糟糕的情況也不過是更難受一點……
可惜,事實並沒有向神子心中想的那樣發展,她早就忘記了自己裸露的腳曾受到神櫻的祝福,
散兵的手指在神子足心處試探性地摳了兩下,神子臉色一變,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股強烈的瘙癢感直衝腦門,完全沒有准備的雙唇一顫,發出了短暫的笑聲
(怎麼……糟了!)神子突感不妙
“哈?我幻聽了嗎,剛才,是不是有人笑了?哈哈哈”散兵詭計得逞一樣笑了,不愧是神子啊,腳底的皮膚不僅白皙,還富有彈性,在那樣的地方接觸,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他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下一輪
“等等,我想我們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等等啊哈哈哈哈哈還可以談談咿呀哈哈我哈哈哈不行嘻哈哈哈我不怕撓腳的哈哈哈哈”在撓腳心的支配下,神子變得語無論次,只有淒慘的笑意節奏般跳出,從腳底襲來的癢感,迅速地蠶食著她的大腦,時至今日,神子才意識到,自己的腳丫居然敏感到了這種程度,連碰一下都能產生劇烈反應,憑借著這麼不堪一擊的腳底,怎麼可能抵擋得住撓腳心的攻勢,如果再忍受下去,自己絕對會在敵人面前失去理智,如果讓對方看到自己失態的臉,不知道會被怎麼嘲諷,而且他如果不願意停止,再給加上什麼道具的話……自己絕對會壞掉的,想到這里,神子心里開始恐怖,她搖晃起自己的雙腿,開始威脅散兵:“嘻嘻嘻你……快放了我……噗哈哈哈唔唔快點……如果將哈哈將軍知道咿哈哈哈你還有至冬咿哈哈會付哈哈哈哈付出代價咿哈哈哈”
在稻妻,只要搬出雷電將軍的名諱,即使是窮凶極惡的人也得猶豫再三,可散兵卻是面色不變,恩,他不認為那個人會來,因為這件小事。況且眼前這只狡猾的孤狸布的局他早已清楚,稻妻的神,終究是走向了封閉,所以一通威脅,反饋到他耳朵里,只剩下了悅耳的笑聲和強裝威嚴時暴露的顫音,不用想也明白,堂堂神社的八重宮司大人,已經對撓腳心這件小事產生了恐懼,眼角滲出的液體,是悔恨還是膽怯?
“哎呀!運籌帷幄的宮司大人,陷入這麼悲慘的局面該怎麼辦呢?讓我想想,既然神子看上去都這麼可憐,那麼~”散兵給了八重神子一個溫和的笑容,隨後,那十根靈活的手指重重戳在了神子最軟的腳心,唰唰地刮了起來,神子那雙沒有半點防護的嫩腳,比剛才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散兵撓癢的技術太好了,似乎完全掌握了這雙腳底的弱點,從腳跟到腳趾,所有敏感區域的輕重都把握得當,難耐的癢感一陣一陣地襲來,可憐的神子當然沒有過這種撓腳心的經歷,她只有無能地大笑,以及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腳丫,蜷縮自己的裸足,企圖逃避一些癢感,然而試足無數的散兵同學自然不會給她這種機會,他恰如時機地捏住神子的腳趾,強行掰開那些粉嫩的趾縫,讓神子的腳底弱點全部暴露出來
“雖然是威嚴的雷神眷屬,但也未必能超越世俗,好好睜眼看著吧,我會讓你知道,違逆我的後果,是時候告訴你你的腳丫究竟有多弱了”散兵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手指上那些尖指甲取下:“這些東西就不需要了,你的腳丫,還需要得到更加細致的呵護,呵呵”
說罷,一柄銀針輕輕地從神子的腳底心劃下,“哎阿”一聲細微的驚呼聲,從神子的嘴巴里傳出,這讓散兵欣喜不已,他開始移動自己的手指,讓尖尖的針頭在神子的嫩腳心上肆意劃動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痛哈哈哈!”尖頭刺激皮膚的感覺又痛又癢,實在難以忍受,雖然只是輕輕的劃動,八重神子仍然發出了一連串笑聲,她的身體隨著笑聲開始有節奏地顫抖起來,兩只狐耳前後不斷擺動,閉不上的嘴邊有口水流出,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和最開始完全判若兩人。
散兵見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尊敬的八重宮司大人,你的這幅容顏,還真是令人愉悅呢哈哈哈!放棄吧,不然,就永遠地笑下去吧!”
說著,他手中銀針劃動腳底的速度提升了許多,再升一級的瘙癢感,讓八重神子身不由己地發出了慘笑。雖然只是簡單地折磨腳心,但從效果來看,這已經讓神子神智不清,甚至露出了不堪入目的表情,隨著翻白的雙眼,神子的嘴,終於模糊不清地說出了什麼
散兵期待地把耳朵湊過去,想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結果,一灘唾液命中了自己的臉頰
散兵心里本就不耐煩了,現在這個行為更是激怒了他,他索性甩掉了使用中的銀針,拿起把硬毛刷便抵著這雙暴露在空氣中的白嫩小腳上,狠狠地刷起來,神子的腳一直被扳著,沒有一點褶皺能夠阻擋硬毛,於是,那如同絲綢般滑膩的腳掌,被硬毛刷刺來刺去,玉白中漸漸泛起了紅
“神子大人,您這雙腳長得可真是白嫩,看樣子沒少保養吧,這麼吹彈可破的皮膚,我還真想好好地玩一會!”散兵突然用盡力氣,將刷子的頂端斜著劃過神子的腳心,這一擊遠遠大於神子之前受到過所有的傷害,癢得她當場發出一聲慘笑
“真是天籟之音,哈哈哈”散兵嘲諷道,這時候他才放慢了手速,並且用空出地手指輕輕扣了扣神子的腳心:“神子大人!現在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嗎?再給臉不要臉的話,我發誓,我會讓你後悔擁有這麼一雙怕癢的腳”
聽著散兵的威脅,八重神子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是一想到影的事,她的心又堅硬起來:“小家伙,別小看……我喔,我也是……妖怪,雖然身體上確實存在缺點,但我的精神可沒那麼脆弱,況且,你即使有神之心,但……”
“……”然而,散兵壓根就不想再去聽八重神子那像拖時間的話語,在得到拒絕後,他的心里只剩下一件事,要用哪一種折磨方法,才能讓這不識抬舉的狐永遠地記住什麼叫做痛苦
於是,他再一次摁住八重神子的腳趾,用足枷上的繩子將神子的腳趾頭逐一捆綁起來,迫使神子的雙腳保持被迫張開的姿勢,這樣一來,無論怎麼針對,神子都無法再守護住她的腳心了吧
八重神子嗅到了危機的氣息,眼前這個家伙似乎惱羞成怒了,從被綁住腳趾她就知道完了,這次即使是不死也要脫層皮,暴怒的人偶,根本沒有理智可談,那更不能期望他會產生放過自己的想法,最後的結局……恐怕是活生生地被癢死!!
想到會以這種屈辱的方式逝去,神子的身體就害怕地不停顫抖,不過,她內心的高傲仍不允許自己向對方求饒,所以她索性緊閉雙眼,把頭扭到一邊去,仿佛接受了這個結局
“哼!惺惺作態的女人”散兵如是說道,他早就看慣了這種表現,並一直認為這種固執是一文不值的,現在看到稻妻的大人物也這麼死板,心里的郁氣就愈發膨脹起來,他換上了雙帶著軟刺的清潔手套,放在肥皂水里浸了一下才抽出
“八重宮司大人,這樣的顏色,還符合您的品味嗎?”散兵反復搓動著雙手,讓肥皂水的殘留不斷產出七彩泡沫,待到泡沫完全覆蓋住手掌後,他得意洋洋地在八重神子面前展示
“看見我手上的東西了嗎?這可是專門給你,不,給你這雙玉足准備的大禮物哦,看看這雙手套的表面,可是特別安裝了滿滿當當的刷毛,並且用增癢劑浸泡過哦,我敢肯定它會給你留下難忘回憶的,我只需要在你的腳底輕輕地摸一下,你就會感覺到一陣足讓你的大腦崩潰的奇癢,再沿著腳跟上下劃動,你就會忍受不住發出一陣淒慘無比的笑聲,在你大笑的同時,我也會開啟一些針對你敏感部位的道具,保證你會因為忍受不了而失禁,甚至高潮……如果現在再求饒的話我也聽不見的喔~,那麼……你准備好了吧,我們就開始咯”
說完,他故意避開八重神子求饒的眼神,將兩只手套的刺毛按在了眼前這雙玉足上,不過,他沒有馬上開始動作,而是保持靜止,這讓本來提心吊膽的神子面露疑色,在她的印象里,散兵這個人應該是心狠手辣的,都已經放話要自己好看了,怎麼可能中途停下呢?她的腦海瞬間浮現出千萬種猜想,但卻沒一種靠譜的
又靜止了幾分鍾,散兵還是一動不動,“該不會是這家伙岀故障了吧?”神子忽然記起了雷電將軍故障的時候,和現在散兵簡直如出一轍,她心中暗喜“哎,這可是個好機會,終於可以逃出去了”在神子分心那秒,散兵的雙手毫無征兆地動了起來,在她的腳底飛快的刷撓
“咦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怎麼回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你哈哈哈卑鄙啊!哈哈哈!”
腳底遭到襲擊那刻,神子已經反應過來了,原來故障只是裝的,散兵只是在等侍自己放松警惕的那刻罷了
顯而易見,神子的心理防线失守了,她爆發出了一連串慘烈無比的笑聲,這雙白嫩可人的玉足完全沒有嘗試過如此劇烈的撓腳心之刑,自然也沒有抵御的能力,而被繩子拘束起來的修長足趾,只能可憐巴巴地貼在足枷表面,在一陣顫抖中被散兵的手指扒開,露出嬌嫩泛紅的趾縫,然後任由刷毛的處置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至少腳趾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放開啊啊哈哈哈哈哈!!”
散兵憑借著手指纖細的優勢,讓滿是刷毛的手套在八重神子的玉足上隨意穿梭,接觸起腳底每一寸肌膚,就連最細微的腳掌紋路,也被無數的刷毛照顧得當,僅僅一分有余,八重神子那雙羨煞旁人的嬌嫩美足就被摸了個遍,原來光滑白皙的腳底皮膚表面已經微透出橫七豎八的紅色刷痕,看上去尤為可憐,然而,散兵並未停下這種生不如死的刑法,又過了幾分鍾,剛才那些紅色刷痕已經布滿了八重神子的腳底,而她的腳丫也從這開始,變得殷紅無比,像是要滴血一般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趕緊哈哈哈趕緊停下啦~哈哈哈!!痛死了啊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又癢哈哈哈又痛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劇烈的瘙癢感與疼痛感正不斷地通過腳底皮膚傳到大腦神經,輪流折磨著八重神子的意識,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對脫困的思考,只求著盡快結束這場殘酷的撓腳心之刑,此時此刻,她的大腦猶如一團漿糊,混亂無比,總有莫名其妙的話語從她口中蹦出,根本無法組成一句完整的話語,看來現在她能做的,僅僅只是在這場殘忍的撓腳心刑罰中,用爆發出的一連串淒慘的笑聲,來取悅散兵的內心。
時間往後推了一個多小時,散兵察覺到八重神子的氣息變得紊亂無比,似乎快喘不過氣了,而自己的雙手也正好有些疲憊,於是他取下了手套,從衣服內掏了只筆出來,
“啊~姑且讓你輕松些吧,看,這只筆可是我從遺跡里找到的,寫作手感可是一流,正好里面的墨水快用光了,這樣吧,把里面的墨水用光,我們就換下一個了,好嗎?”
“不!等等,我們……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求求你了,別再,不要再撓了”
“什麼?你同意了,好喔!”散兵自顧自說著,也不去聽八重神子的哀求,直接把筆尖懟在她的前腳掌,順著心情胡亂地塗抹起來
“噗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呵呵哈哈哈!停一下啊哈哈哈!呼嘻嘻嘻至少,至少讓我哈哈哈休息下啊哈哈哈哈哈!!”
越發劇烈的瘙癢使神子的話語斷斷續續,散兵故意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在八重神子的兩只腳上盡情地塗畫,時而無規則地畫圓,時而在上面簽下丑陋的名字,更有時還會專注地把一部分腳底塗黑,這可苦了神子,被癢得死去活來的。
等散兵發覺墨水用光時,這一次的折磨已經持續了三個多小時了,
八重神子早已停止了呼喊,她的眼眸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被拘束在刑椅上的身體也只是微微發出顫抖,在她的臉上,充斥著眼淚和唾液的混合物,似乎是在控訴散兵的暴行,而神子的下體更是不堪,愛液與尿液夾雜著,在平台上聚起一大片,不停散發出一種難聞的味道,至於受刑的主體,也就是八重神子的腳底,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黑色墨水所占據,沒有留下一處空白,如果湊近點看得話,還會發現有些墨水顏色更深,像是反復塗抹上去的,可想而知在這三個多小時里,八重神子究竟是遭受了多麼慘無人道的折磨
“我……投降……不……不要……不要再來了……求求你……我會告訴你一切的……求求你……別再撓了”
八重神子可憐巴巴地向散兵求饒,她不怕死,但是,像撓腳心這種讓人精神崩潰的刑法,她不想再體驗第二次,更不想因為被撓腳心而斷氣癢死,這不是一只大妖應有的結局
聽到八重神子放棄抵抗,低聲下氣地向自己求饒了,散兵並沒有任何表情,因為他已經給過神子機會了,現在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將八重神子的意識癢到崩潰為止。
於是,他又從地上撿起一把刷子
“你想說什麼待會再談吧,看看你的腳底,黑漆漆的,就讓我先幫你洗洗腳吧~”散兵說著,將刷子蘸滿肥皂水
神子一聽,眼睛頓時瞪得滾圓,她慌忙求饒道:“不要!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我會好好反省的,我發誓,求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不要再撓我的腳心了!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說著,她的眼睛里泛起了淚光,看樣子,八重神子已經徹底留下了心里陰影,以至於現在一談到撓腳心精神就開始崩潰,若是這樣的狀態,散兵的目的算是達成了,現在再拷問屑狐狸,相信她一定會為了保護自己的腳心而對自己知無不言。
只可惜,散兵並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只見他抄起那兩把帶水刷子,在八重神子的髒腳上重新刷撓起來,硬質毛刷仍舊是穩定地輸出,帶來的癢感不僅亳不遜色於方才的塗寫,反倒更加地深入骨髓,竟在一時間內將可憐的八重神子包裹其中,面對腳底的如此巨癢,體力消耗殆盡的八重神子只能被迫地發出一連串淒慘無比的笑聲發泄,誰能想到這麼一雙白嫩可愛的玉足,居然有一天會遭受這種前所未有的酷刑,施刑的散兵也仿佛亳無憐憫之心,只專心玩弄著這對嬌嫩誘人的腳底,不停地用刷子給八重神子的腳心等處做最精致的清潔,兩把揮舞著的刷子,在神子的眼中就像催命的魔鬼,只要自己還沒有被癢死,就絕對不會停下來的,最終,她放棄了,從身體到心靈,都不再抵抗,在絕望中,她的笑聲又響了起來
聽著八重神子愈發強烈的笑聲,散兵的內心就壓不住欣喜,沒有人,是的,沒有人能夠在違逆自己後還能全身而退的,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翹起,似乎非常享受八重神子那無力的慘笑聲,以及那徹底崩潰的阿黑顏
……
按照散兵的說法,這個慘無人道的撓腳心之刑應該會持續好幾個小時,直到自己的腳底恢復原樣,不過,事情進行到一半,散兵忽然想到了什麼,放過了自己,替她穿了雙濕襪後,便一聲不吭地在周圍放置約半米的玻璃板,並用警戒线圍住,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八重神子一點也不敢浪費,她連連喘了好幾口氣,好不容易放松了一直緊繃的身體……
就在這時,她的耳朵居然聽到另一扇破爛的門外發出了好幾聲奸笑。
還有人!這充滿惡意的笑聲這讓她意識到,或許這個地方不止她和散兵兩個人,看散兵的模樣,這些人肯定是他安排的,專門等著看自己笑話的人,他們正在朝這邊走來,並即將觀賞到自己赤裸的身體,後果想都不用想,或許用不了多久,她因為撓癢而做出的各種丑態就會在稻妻傳播開來,作為稻妻知名人物,那些閒人一定會很樂意將此事變為飯後閒話的
八重神子的身體開始發抖,腳上的那只襪子適時地發揮出潮濕的特性,用寒意刺入她的內心,以提醒她現在的處境,她竭力想要閉起趾縫,但散兵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他又一次拿上了繩子把神子的腳趾加固,順便把那只濕襪也貼著皮膚綁了起來,被死死捆住的雙腳讓神子無能為力,她能做的,只是在腳下的鐵皮上蹭來蹭去發出“沙沙”的聲音
“觀眾們終於快到的,親愛的八重宮司大人,現在我正式通知你,你終於可以放下持續幾百年的工作了,你將成為本拍賣場開辦第一天的首批特價商品賣出,經過一系列調教後成為優秀的癢奴,恭喜恭喜,估計你會成為這里最搶手的拍賣品,其他國家的參觀者們早就按捺不住想要拍賣下你的身體了,你的這副美麗,從此以後,可能就只能為一個人綻開了吧!哈哈哈哈”
就像是設定的人偶失控一般,散兵癲狂地大笑,喉嚨里不斷發出充滿電流的聲音,這副神經病的模樣讓神子感到一陣反胃,但她沒有再說話,因為從散兵的話中,她已經了解到一件重要的信息——她將成為這座破爛拍賣館里的一件廉價商品,和那些垃圾藏品一樣擺放到一起,等待著一波又一波客人光臨,在客人到齊後,還會被當眾拍賣。
強壓下去的恥辱感又重新涌現,神子的心底已經開始祈禱,祈禱著那扇門不會被推開,似乎那扇緊閉的大門是她最後的尊嚴,不想被踐踏,可惜事與願違,縱使心里一萬個不願意,門還是被推開了,隨後從門外涌進了漆黑一片的商人,每位商人的臉上都帶著淫賊般的表情,他們性奮地衝到圍在神子附近的警戒线外,雙眼放光,“就是她嗎?”有人大聲地歡呼,用放肆的聲音對著神子的身體點評起來
“這就是稻妻的宮司大人嗎,真漂亮啊,看看這臉蛋,光滑細嫩的”
“哪止啊,還有這皮膚,富有光澤,摸上去絕對有彈性,可是個做婊子的好料子啊”
…………
商人們的話語嚇壞了神子,恰好這時,她腳上的禁錮裝備掉了下來,神子顫抖著將身體往後縮,想要躲開視线的檢查,原本想要鎮定下來,可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她只好緊緊地並攏雙腿,遮擋住暴露的花園,同時把雙肩拼命向前靠,把胸部壓到膝蓋上,但無論她如何努力,也沒辦法將胸部的春光遮完。不安與悔恨悄悄占據了她的內心,她的眼睛不自覺地看向散兵,想從對方那里求得原諒,但散兵只是冷笑著,將一柄衣架立在旁邊,神子一眼就瞥見了,上面掛的正是她昨天剛換下的紅白巫女服。
服裝的待遇可比她好多了,它們被整理好掛在架鈎上,每一處褶皺的地方都被熨平,衣服表面干淨得像是剛洗過一樣,潔白無瑕
散兵故意將服裝和神子放得很近,讓干淨的裙擺與狼狽的神子對比形成鮮明的落差感,周圍的人似乎都被這一行為勾起了欲火,有人甚至當眾脫下了衣服
看見這一幕的神子眼中積起了眼淚,從被抓到如今的受辱,她內心積攢的絕望幾乎快將自己壓倒了,雖然現在還在努力地挺直腰板,但心里其實已經彎下了腰,她很想把臉撲到膝蓋上,無聲地哭一場,躲在角落的散兵似乎很滿意八重神子的反應,尤其是在那雙眼眸中閃爍的淚光,他知道他已經擊潰了神子的內心,以至於,平時細心的八重神子沒有發現任何破綻,是啊,沉陷在自己幻想世界的宮司大人,完全沒有發現,從散兵停止動作的那時起,房間里就開始彌漫起飄渺的黑霧,這些汙穢的霧氣正是魔神生前欲望與怨念的結晶,是擁有致幻效果的迷煙
單憑自己的種種手段,確實可以讓八重神子完全臣服,但這其中的過程會很曲折、漫長,自己的時間可沒有那麼充裕,“審判之雷”說不定哪天就會降下,所以干脆就運用起魔神怨念來幫助自己
散兵的雙眼泛起欲望的光芒,視线在神子火辣的身材上貪婪地游離,“宮司大人,看看你這副完美的軀體,嘖嘖,為什麼要讓幾塊破布遮住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幸好我發現地早,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替你好好宣傳的,接下來會有更多人來觀賞的,或許還有你熟悉的好友呢。”散兵適時清了清嗓
“為了不浪費時間,我再說最後一點吧,這一次的展覽可是高開放性的,畢竟顧客是上帝嘛,他們到現在還沒有觸碰到你的身體,只是因為這根底线,待會我會剪掉它,之後這些客人想怎麼做我也絕不阻止,不管是把手放在你身上亂摸還是…亂舔,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即使是給你染上其他的液體,也可以喔”
“那麼,准備好了嗎?那表演就開——始——了~”
神子還沒將那句“染上其它液體”完全消化,面前那根緊繃的戒线轟然斷裂,雜亂的腳步在木板上敲擊出沉悶的聲音,在神子震驚的眼神下,人潮已經將自己團團圍住
散兵的身影在人海中依稀可見,曾經高傲的妖狐眼睛里現在只剩膽怯與哀求,既像在求作為展館主人的散兵幫她解開束縛,又像在求目露凶光的“客人們”能夠溫柔地對待她
然而她的祈求不會實現,不論是對於散兵,還是對於性急的“客人”們來說,只見他們朝著神子走過來,神子想要閉上眼睛,但卻發現一雙手正在控制著自己的眼皮,完全不給她閉眼的機會,神子只能被迫地睜著雙眼,看著那些粗鄙之人用手掌摩擦自己敏感的身體,被密密麻麻的手掌遮住的肌膚,無一幸免地成為了玩物
混亂中,神子感覺乳房仿佛被人捏在手里,雖然眼睛沒法移動,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對傲人雙峰被擠壓時的觸感,就連山峰上,那兩顆粉色的乳粒也像是觸電了一般,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在白皙的肌膚上分外顯眼。
然而這還遠未結束,接下來,神子探知到雙腳也有被觸碰的感覺,被撓癢癢弄怕的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腳趾,那幾個人顯然對此覺得很有趣,干脆就抓住了她的腳踝,
這些客人的手掌無一不濕答答的,異於常人的低溫也讓神子身體一顫,她猛然發現,剛把自己雙腳包裹起來的濕襪中溢出了白色不明液體,看上去惡心不已,一時間胃里竟翻騰不已,正是這種情況下,八重神子的腳趾突然被繩子勒緊,不懷好意的男人拿出刀片,在她襪子的腳心處割開個小洞,將手指伸了進去,男人的手指遠比散兵粗糙,光是輕騷那處敏感的腳心,都產生了一股酥麻的癢意,觸電般的感受順著神子的腳心,漸漸侵入了她的大腦
和散兵的懲罰不同,這群男人似乎是新手,他們的施刑方式簡單粗暴,讓神子能真實感受到腳底的痛苦,這和散兵賦予的快感是不一樣的,或者說,這才是一場真正的刑法。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會顧及她的感受,他嫌棄神子的襪子礙事,干脆就把那雙濕透的襪子扒了下來,在神子震驚的目光下給她塞到了嘴里,神子本想抗議,可嘴里的襪子卻阻攔了她的聲音,棉襪在吸滿了水和腳汗後變得更加隔音,而沉重的質量又讓神子的下巴壓力很大,她著急地甩起了頭,但這卻讓本就深入的襪子更進一步,幾乎要頂到喉嚨,這下神子完全老實了,盡管棉襪那粗糙的質感將喉舌頂到惡心邊緣,她也不敢亂動,只能用哀求的目光向男人們求饒,看著雙眼泫然欲泣的小姑娘,有人收到刺激般解開褲子,把那根丑陋的性器拿出來,當著神子的面上下擼動,神子害怕地盯著這群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凶器”:那些男人的陰莖非同尋常,表面帶著很多凸起的斑點,簡直像是狼牙棒一般可怖。
不妙的感覺漫延到全身,神子只能閉上眼,默默在心里祈禱,祈禱這些男人不會把那個丑陋的東西塞進自己嘴里,又或者是塞進身下那處隱秘的角落
可是漸漸的,神子仿佛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膻味,似乎是那些男人射出了那種白濁物體。
實際上,這僅僅是迷煙在發揮致幻的把戲,當然,還有那雙襪子里一點催情藥的輔助,神子慘白的雙頰漸漸泛紅,清澈的眼眸也迷離起來,她的舌尖忽然抵住棉襪,忘情地舔弄著,仿佛嘴里的不是襪子,而是什麼美味佳肴。
少女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思緒也逐漸放空,無論是往日宮司的驕傲還是雷神眷屬的威嚴,她都輕易的放棄了,轉身投入了性欲的懷抱,原先在各種搔癢中不斷的哭喊著對不起的她,現在卻是將身體的嫩肉都伸展在光线外,乞求更多的懲罰。散兵的眼里帶著瘋狂,看著已經崩壞的神子,徑直打開了早就布置好的搔癢裝置。刷子,木梳等物品憑空出現,開始對神子的胴體刮擦,瘙癢。一時間,廢棄的小屋里回響著發瘋的笑聲與哭喊,神子經受不住癢意,內心又想要更多,在這般矛盾中,她的淚水四溢,不斷地失禁高潮,甚至昏厥了過去,只不過在昏迷的瞬間又被刺激腳心的癢感喚醒,繼續接受新一輪的調教
…………
…………
幾天後,交代出所有情報的神子,被散兵以高價大方的出手……
稻妻郊外,裝飾華麗的建築內
一頭粉色長發的八重神子四肢著地,像動物一樣趴在地上,沒有了巫女服,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粉色情趣內衣,輕薄的面料上被裁開了兩個小洞,以露出她那對誘人酥胸上的櫻色果實,果實上串著以黃色為主的淫穢乳環,看上去萬分顯眼
下體不著一物,但不知從何處鑽出的粉色尾巴卻恰好替她擋住了女性最私密的部分,沒有被擋住的兩邊臀部上可以隱約看出用墨水寫上的“高潮”和幾個“正”字
再向下看,八重神子的腳上居然穿著一對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不過再精致也擋不住淫蕩的氣息,水晶鞋的透明外殼將鞋內部的情況完全展示出來:一堆雜七雜八的工具正賣力地在神子腳底撓癢。這當然不是普通的鞋子,而是富人在一家地下拍賣會買到的用來教訓不聽話奴隸的寶具,不過因為沒有找到合適人選而一直未用,它能夠將自己對對象腳底的調教tk方式完全的展露出來,讓別人能更直觀地欣賞女性因無法脫離撓癢地獄而產生的絕望,的確,富人向下望了一眼就知道了這只腳奴狐狸那淫蕩的足底正在接受著怎麼樣的調教:敏感的腳心被觸手覆蓋住獨享,豐瘐的前腳掌被磨頓的銀針肆虐,而最嬌嫩的趾縫被一一塞入了滾筒毛刷,神子的腳就這樣從足心到足弓再到趾縫都被這些調教道具侵犯著,加上時不時從足跟注射進的媚藥,不斷讓神子的身體徘徊在高潮的邊緣
如果稍微仔細一點可以看到,為了滿足富人的惡趣味,八重神子這雙被撓得通紅的腳底已經被寫上了淫靡的文字,左腳的前腳掌上寫著兩個大大的“腳奴”,下面一個括號括著“神子專供”的字樣,右腳從腳心向上有很多圓圈,圈的下面畫了只屑狐狸的鬼臉,旁邊一列小字“腳底弱點”,看上去是把腳底敏感的位置都標了出來,密密麻麻的“正”字也表明了這段經歷絕對不好受
,不過……
“嘻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還想要……更多……哈哈哈哈哈”
看上去受刑的本人非常享受這種服務,在富人將搔癢等級提高一級後,反而更加淫蕩的呻吟起來,甚至搖晃著屁股後面的尾巴,向著自己的主人爬去,用頭蹭了蹭他的腿,
“八重神子?宮司大人?調教得還真乖啊”主人壞笑一聲,將調教器調到最大,轉身離去
“半個月後,我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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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