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里也有痕跡。不僅是魔獸的爪印,剩下的這些部分,明顯就是武器打斗留下的……”
穆塔蹲扶在樹枝構造的蔭蔽處,掃視著地面上的蛛絲馬跡,面色凝重地觀察著草坪上明顯的壓痕與器械造成的刮擦。“看來老家伙和族長猜得八九不離十啊。如果能采集到一些那些家伙身上的特征當證據,就能回去交差了。”
棕發白狼的身姿於樹影間輕盈地飛躍,一瞬便穿過了大半的林區。作為守夜隊的偵察兵,雖然沒有安爾洛那般強悍的正面作戰能力,也不像希埃爾掌握恐怖的魔法,但論速度與靈巧,他有著不亞於族群內絕大多數人的自信。
跨越過上次庫魯夫遭遇異常魔獸襲擊的森林之外,穆塔望見一片盛放著許多鮮花的原野。他對這片地方還留存依稀的印象,某次大遷徙的時候曾在此稍作停留,只不過那時的天氣還不算暖和,花卉的數目與種類也遠不及眼前此刻的美景。
居然是連通了這里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那些家伙跟我們的距離比想象中還要靠近啊。可別被我逮到他們了。
穆塔沒什麼心思去欣賞眼前春意盎然的一幕,他從樹枝上一跳,借助草叢與花坪的緩衝落地。追蹤著路途上愈發明顯的殘存跡象,他面色不善地觀察起敵人可能經過的路线,以及更多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證物。
“……有了!”
瞳孔微縮,穆塔信手摘起地上一朵粉紅色澤的花,而後撇過花瓣上粘連的暗紫色毛發。相比起利卡恩身上的紫色皮毛,這幾根毛發擁有著更為深沉的顏色,已經是逼近純黑色的程度。他靠近嗅了嗅,甜膩的花香中,有著些許違和的陌生氣味。“嘖,果然是那些家伙,真是不長記性。把這個帶回去給祭司,讓他注意一下守備……呃。”
微妙與熟悉的燥熱,似乎自吸入花香時便侵入了身體,他對這種感受再熟悉不過。
今天的天氣本身對狼人們而言已經是足夠溫暖。或者說,對於一切需要生育的動物而言,正是適合繁衍的日子。前段時間全族上下都在忙於遷徙的任務,而守夜隊的工作更是繁重,穆塔自然沒什麼時間與精力去處理別的事情……當然也包括愈發高漲的發情欲望。
他喘了口粗氣,喉嚨間不經意發出了呻吟與嘟囔。穆塔的聲音反而刺激到了自己,讓胸口與胯部的摩擦更加敏感,毛絨的器鞘中,鮮紅的莖體開始冒出頭來,試圖緩解睾囊內過量的儲蓄。
“嘶,這里的野花怎麼還有催情的信息素……不行,現在可不是干這事的時候……”
與內心的本能衝動掙扎了一會,穆塔連忙丟掉了手爪中的花朵,將上面的幾根紫毛放入兜里。“得先回去匯報這件事情……?!”
直覺的反應讓穆塔向一旁側過身子,隨即,他便看見一支箭矢直直插在了自己原先站在的地方,顯然是有誰向他發動了攻擊。他迅速瞥了一眼,三個……不,是四個敵人。
進犯的對象自然是先前才被穆塔發現蹤跡的深紫狼人群,從規模判斷,幸好只是一支巡邏的小隊,而非整個族群。除卻先前首先發動襲擊的弓箭手外,剩余三名狼人都是前排作戰的刀斧手,來勢洶洶。
“是白色的那幫家伙麼……不對,還有些棕色。看來是個混血的雜種,怎麼,被族里拋棄落單了?”
領頭的紫狼格外高大,有著近乎能夠媲美安爾洛的強健身材,似乎也是這支隊伍的領袖。他先是輕蔑地掃了眼穆塔,諷刺的話語脫口而出。“這兒現在是我們的領地,要待在這里可得交過路費,把食物留下,我考慮考慮怎麼處置你。”
除卻白狼一族之外,周圍還有著數個不同的智慧魔獸種族。盡管略有差別,但都無一例外地極度重視血統的純淨,穆塔所在的白狼一族已經在祭司的規矩之下有所收斂,但依據他的見聞,歧視混血兒的風氣在不久之前仍然盛行——族中商人利卡恩的遭遇,他也有所聽說。
不過即便如此,這些話語在穆塔聽來依然格外刺耳,本就脾氣暴躁的他更是血氣上涌,向著面前的紫狼們怒罵道:“開什麼玩笑!這塊地什麼時候變成你們的了,除了毛色純粹就一無是處的家伙!就算是我族里遷徙經過,也不像你們這群人一樣直接就把地方占掉!”
當然,憤怒是一回事,穆塔也並不打算讓憤怒衝昏自己的頭腦。在怒斥之時,他悄悄捏碎了一塊隨身攜帶的殘片——那是希埃爾與悠爾塔一同制作的魔法道具,捏碎之時會立即將危急情況通知給守夜隊以及族長祭司,以此來呼喚救援。
他對自己的力量有自信,但還沒有到自負的程度。一個人面對四個訓練有素的敵人,即便是他也只能考慮逃離的可能性。
“哦?看來還有族群收容你啊,那就不能輕易放過你了。跟我們回去,把你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吧。”
紫狼的領袖似乎對穆塔的話有些訝異,隨即轉變成為獵物落入陷阱時的喜悅,興奮地掄起雙拳。狩獵也是一件麻煩事,如果可以因此得到其他種族資源儲存的信息,直接劫掠可比其他方法方便得多。
隨著領袖的命令布下,在他身後的三名紫狼也同樣舉起了自己的武器,在穆塔表現出任何反抗行為後,便會立即發起攻擊。
“一群煩人的家伙……那就來試試看吧!”
棕發的白狼早已對眼前的幾人不耐煩,箭矢架在弓弦之上許久,而後於頃刻間踮起足尖,閃躲過對面弓箭手的又一次突襲。
穆塔的身手顯然比紫狼中的任何一員都要矯健,但在圍攻之下也只能堪堪維持在周旋的地步,每一次他試圖後撤,便立即會有援手阻斷他的道路,將他繼續封鎖在包圍圈。
又一次勉強閃躲過箭矢與刀刃的突刺後,穆塔已經明顯表露出疲態,這副模樣還激勵了體力沒怎麼消耗的紫狼一眾,攻勢一波接著一波襲來。
——呃,從族里趕過來起碼也要兩個小時……得再支撐久一些……嗷嗚?!
片刻的遲疑讓穆塔沒能注意到身側紫狼領袖箭步衝上前來的攻擊,鈍器撞擊在他的腰側,令他徑直翻滾在地。雖然沒被擊中足以致命的部位,但木弓也因此被震落在一名紫狼的足邊,自己也無法立即行動。
“可惡,失手了……嗚!”
敵人自然是不會給穆塔掙扎的機會,在他想要起身之前,一只腳爪已經踩踏在他的肩膀上,其余的紫狼也迅速上前,用繩索將穆塔的雙爪捆在身後,兩只足爪也同樣被綁在一起。
“難纏的家伙,早點投降不就好了?乖乖在這里趴著吧。”紫狼的領袖又往穆塔身上踹了一腳,又隨手向其他幾個部下拋出幾個水袋。“你們幾個去打點水補充下,我來看著這家伙,接著就把他帶回去吧。你最好也老實點,對你對我們都好。”
“哼……!”
其他的幾名紫狼接過空癟的水袋後各自分散去搜尋周圍的水源,唯獨剩下其中的領袖一人看守著穆塔。此時此刻,穆塔已經不再盤算著該如何逃脫,但無論如何也要給前來救援的人員留下足夠多的信息與時間。
“……咕嗷……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因為被迫保持趴在地上的姿態,先前只是站立著而沒能如何聞到的花香,此刻正肆意地衝刷著穆塔的嗅覺。如果只是普通的花朵倒是沒有問題,但其中先前的粉花占據了此地的大部分,催情的氣味正在愈發明亮的陽光下不斷蔓延。
大抵是紫狼領袖也嗅到了氣味,又或者只是純粹地感到炎熱,從吻部邊緣微微吐露出了舌尖,而後看了眼在地上不時發出雜音的穆塔。
“這里全是那些花朵……你可真是會挑地方。哈,如果是個雌性還能拿來用用……算了,湊合一下也好。”
“什麼……嗚哇!”
穆塔還沒能反應過來對方說出的話語,身體便被直接翻轉過來——准確說是被紫狼直接一腳蹬翻。於是,轉而映照在紫狼領袖眼中的是穆塔正面的模樣:因為喘息而有些透過白毛的潮紅;以及在護腰之下,胯間立起的帳篷。
“你……!喂!放手!”
“早就濕透了啊,被綁著就這麼讓你興奮嗎?看來這些花的信息素對你這種混血的雜種犬格外有效啊。”
對耳畔的吼叫不管不顧,紫狼領袖將穆塔身上的護甲全部卸下,又把僅剩的一層衣物撕開,與斷裂的木弓丟到一起。裸露的白狼又羞又惱,卻連遮蔽自己私處的手段都已經被對方徹底摧毀,只能將淌滿粘液的犬莖暴露在紫狼領袖的目光下。
“看上去沒用幾次啊,果然也只是只小狗罷了。反正一會也用不到,還是先讓你爽得更徹底一點吧。”
“說什麼……嗚!”
紫狼領袖從地上撕扯下一大把粉紅的花朵,摁在穆塔的鼻頭上,有一些還被塞入嘴中。本來還能克制住自己的穆塔,在濃郁花香撲鼻的瞬間一陣眩暈,接踵而至的是浪潮般淹沒全身的躁動與興奮,所有的力氣被情欲抽走,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盡渴望射精的衝動。
“挺湊效啊,不過可不能就讓你這麼爽了。”紫狼領袖對穆塔不斷抖動的狼根似是相當滿意,同時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與裝備。他的狼舌早已暴露在外,而充血完畢的下體可謂是與他體格相匹配的威猛,脈絡分明虬結散布的暗紅肉莖,正搭在穆塔的鼻頭上不斷分泌著腥臊的水露。“用嘴好好服侍我的家伙吧,小狗。”
“怎、怎麼可能給你這樣的家伙……嗷嗚……嗯唔!”
穆塔嘗試緊咬牙關,卻被身前的紫狼直接扳開吻部,散發著雄騷與獸臭的肉莖一下突入到了最深處,而後反復進出拔插。盡管想要反抗,直接用鋒利的犬齒咬下,但發情的狀態已經讓穆塔失去大部分的意志與力量,不時的窒息感更是讓他只能將剩下的注意力放在借助吮吸狼根的間隙,勉強呼吸。
咸到有些發苦的味道一下從舌苔上直衝大腦,汗液、尿垢以及肉莖上沒清洗干淨的狼精汙漬,全部在粗暴的動作中與穆塔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再流經嘴中每個角落灌入喉間。與此相比,吻部被強制扳開張到最大的酸痛反而顯得不值一提。
“真舒服啊……舌頭用的很熟練嘛,看來以前給其他雄性也口交過?淫蕩的小狗。”
“嗯嗚……!唔嗷!”
本來只是想著隨手用俘虜泄欲的紫狼領袖也被挑起更多性欲,一次次將肉莖撞向最深處,水漿也有不少飛濺而出。白狼那雙飽含痛苦與不甘的翠綠眼眸更是令其興奮到了極點,不時還將狼根從嘴中拿出,狠狠地拍打在對方臉上。
“怎麼樣啊!浪蕩的小雜種,被這樣對待還能勃起成這個樣子!”
紫狼領袖用腳爪搭在穆塔吞吐出不少漿液,顫栗不止的鮮紅肉莖上,粗糙的爪墊混著泥沙,磨蹭著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紫狼加大幅度,穆塔便有一種電流般的刺激流經全身,想要叫喊出聲卻又被陽具堵塞。
“馬上就要高潮了啊……做好准備吧,這就喂飽你這條欲求不滿的雜種狗——!”
“嗚嗷——咳咳!別、住——”
穆塔徒勞無功的反抗,反而讓狼莖完全沒入了自己的吻部,在每一次膨脹收縮之間,他嘗到了比紫狼髒汙的性器更加腥咸的味道。積蓄許久的濃稠白精直直地灌入,一時之間窒息感被無限放大,他想要把嗆到的液體咳出,卻因此有幾絲白漿從鼻頭濺出。
精漿很快涌滿,穆塔不得已只能試著吞咽下一部分,卻仍有不少自狼吻邊漫溢。就在他以為這樣的折磨會漫無止境下去時,塞滿嘴中的肉莖終於被抽走,而他也得以能夠大口喘息著空氣,即使鼻腔間已經完全只剩下雄精的腥臭。
“嗷嗷,好久沒這麼滿足了……哦?你這家伙,居然這樣都能漏出來啊。”
剛從余韻中緩過來的紫狼領袖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好奇地半蹲下身子,一把握住了白狼胯間毛茸茸的囊袋。不去理會耳邊傳來的喘息與悲鳴,他開始搓揉起飽脹的精囊,沒有絲毫觸及肉莖,而肉莖的尖端甚至已經有渾濁的精水不時噴涌而出。
“用嘴幫人發泄都能這樣,不知道是這花的功效究竟這麼猛,還是你這家伙……本來只打算先射個一發,看來還能用你射個好幾次啊。”
“已經…已經夠了……住手……嗚嗯嗯?!”
紫狼一手握住穆塔搖晃不止的根莖,另外一只手爪又抓了一大把粉花,用來肆意摩擦著他的身體。從胸腹大腿到乳首狼根,一時之間都被花的汁液浸潤。
這種感覺已經無法用單純的快感形容,棕發白狼感覺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呼吸,雙瞳緊縮地看著對方惡趣味地繼續把玩自己勃起到極點的肉莖。
“混賬,混賬混賬——啊啊啊啊嗷嗷!!”
在過量催情劑的調動下,棕發白狼一聲嚎叫,精液立即從他水嫩肉莖的馬眼口噴涌而出,一時之間淋滿正對著的紫狼領袖一身。然而,紫狼的手爪依舊沒有松開,反而加快了擼動的速度,讓穆塔的快感毫無阻礙地被推向了最高點。在十幾二十秒後,射精的速度才終於減緩了下來,而在快感浪潮後的穆塔只是一味地喘著氣,雙目無神地癱軟著身體。
“嘖嘖……我改變主意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淫亂啊,小雜種。”
紫狼領袖毫無顧忌地舔舐干淨被射到自己面上的精液,而後將穆塔撲到身下。充盈著荷爾蒙的鼻息相互噴吐,注視著那雙迷離的翡翠眼眸,讓紫狼領袖更為興致盎然,硬挺的狼根與穆塔的肉莖相互摩擦,擠出更多的雄汁。“在做到我滿足之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來當我用來發泄發情的專用品吧,我會用食物跟精液喂飽你的,嘿嘿。”
“在說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嗚嗯……!”
穆塔全然沒有預料到身上的紫狼領袖會直接貼近,狼舌在自己還因為喘氣而微張的嘴中攪動,甚至忘記要一口咬下去。在一番強硬的動作之間,棕發白狼感到精味未散的口中又被灌入大量紫狼的涎液,精神上一時之間只覺反胃,身體卻被信息素激發得更加興奮。
“喝點其他雄狼的口水和精漿就發情成這樣,都事到如今還要嘴硬嗎?看來不止是上面,下面的嘴也想被喂飽啊。”
紫狼領袖幾乎是交纏著穆塔的狼舌,每一次壓迫對方時傳來的呻吟,都能讓他更加想要繼續強暴身下的白狼。他伸出沾滿了粉花汁液的狼爪,按壓住穆塔晃動的狼尾,向著深處的粉嫩皺褶挑逗。“怎樣啊?看你叫的,一定是之前也被其他的雄狼玩過吧?想著馬上就要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侵犯,要受不了了吧?!”
“嘶……你這混蛋東西,腦子里就只有這些嗎……我可跟你這種一發情就控制不了的……啊啊啊嗷!住、住手啊!別插進來!”
本來穆塔還想著至少在話語上頑抗一下,但當對方的爪尖成功侵入自己私處的瞬間,無法忍受的瘙癢與噴薄欲出的快感瞬間讓他的罵聲變為色氣的喊叫,只想快些用粗壯的棍棒填滿自己倍感空虛、開始分泌起粘液的後穴。“哈啊……怎麼可能……鬼才想被你這種髒兮兮的家伙……插進來……”
“果然之前被其他雄性玩過啊,嘖嘖,還以為是個雛兒。難不成你就是靠這上下兩張嘴被收留的?”
紫狼領袖也逐漸按捺不住自己重燃的欲火,絲毫沒有疲軟跡象的肉棒淋滿了先前滿溢的雄奶,早已對准了因為緊張而縮起的穴口。“不知道等下捅進去之後,你還能不能接著嘴硬呢?現在給我親口說出來想讓我插的話,我還能給你放松點。”
“嗚,畜生……哇嗷嗷啊!怎、怎麼直接?!嗷嗚!”
穆塔確實沒有打算松口的意思,但還在醞釀辱罵的話語時,紫狼領袖已經邪笑著咬住自己的肩膀,而後腰肢一挺,粗壯的肉莖毫無預兆地徹底突入到最深點,蹭過發癢的敏感處。刹那的疼痛在轉瞬之間被急劇膨脹的滿足感所替代,尤其是對方完全沒有顧及到自己的動作,每次抽插仿佛要將肺中全部的空氣狠狠撞出,野蠻與狂暴讓穆塔一點點開始屈從於強大的雄性。
“就……哈啊,就只有這種程度嗎……有本事就……嗚嗯……把我、操到射出來啊!”
“哦?已經上道了啊。不過我可至少還有三四發那能射……哼哼,對了,還有同行的幾個家伙,他們也好久沒泄過了。看來是回來了啊,正好可以堵住你的嘴。”
“什?!”
下一刻,穆塔感覺自己被強制拽起,只是後穴中的肉莖依然緊緊卡在甬道之中,好似球結已經深埋進去。紫狼領袖讓白狼背靠在自己身上,讓對方滿身髒汙的正面以及雙腿間流淌水漿的狼根,被迫向接水回來的幾只紫狼展示。羞恥的心情幾乎要將穆塔吞沒,以至於他甚至沒能察覺其他幾只紫狼眼神的變化,以及他們單薄衣物下同樣開始起生理反應的下體。
紫狼領袖此刻的動作正好能夠鉗制著穆塔的雙足,還故意向後靠了一些,讓交合的接縫處能夠暴露出來,濕粘的泡沫與白漿一塌糊塗。穆塔自然也知道在其他紫狼眼中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姿態,羞恥的衝動讓他想要將腦袋埋到一側,但左右只剩下身後狼人的臂彎與胸膛可躲,只好咬著牙面對眼前幾道仿佛在嘲笑他慘狀的視线。
“喂喂,現在這可是我用著的家伙啊。好歹也得先等我射完這發……怎樣,小狗?你期待的其他雄性等下也要來用你了。”
“咕嗚,住口……啊嗷……!太、太深了!”
穆塔還在用拖延時間等待救援一類的借口麻痹自我,好正當合理化此時更像是在享受交合的自己的姿態。但身體始終要比話語更誠實,每次深埋在後穴中的狼根野蠻地攪動抽動時,被催淫花露弄得敏感至極的棕發白狼便會不自主地呻吟浪叫,惹得紫狼一眾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
“嗷……吸得可真緊啊,又來感覺了……看來小穴很想要被雄性填滿啊,這就喂飽你……”
“等、等下!最起碼射到外——嗚嗯唔!”
即便意識恍惚,穆塔也能察覺到耳畔邊加重的吐息與粗喘,以及在後穴中抽插的肉棒點點擴大,逐漸填滿到酸脹的充盈,連甬壁也在緊緊吸吮著外來的堅實異物,皺褶攥揉摩擦在紫狼領袖的莖尖鈴口。他還想試著掙脫,腦袋卻被紫狼領袖一把扭到另一側,又接續上之前侵襲的深吻,狼舌的交纏一下讓他難以吸氣,更別說叫喚出其他語句,只能絕望地等待著肉莖帶來的子種液將要在自己體內迸發的一刻。
恍惚之間,穆塔感覺到尖齒正卡在自己的喉嚨上,讓他無法再動彈半分——這是犬科的本能,預示著交合過程將要迎來最高潮的一步,讓白腥的粘漿一滴不漏地灌注進穴口當中。
“哼唔!”
飽滿的球結頓時塞入泡沫四溢漿液外漏的皺穴邊緣,紫狼領袖幾乎是將咬牙忍受的穆塔揉捆在懷中,仿佛是打算讓白毛的雄狼也要懷上自己的子嗣,令其感受每一滴熾熱的精漿。就緒待發的肉莖再也堅持不住,大股大股地將積蓄在精囊中濃稠的白腥全部噴射而出,滾熱的觸感與腸甬逐漸被灌滿的感受,讓穆塔在燥熱不適之間還有些難以忍受的愉悅。但他腦中占據最多的想法,果然還是被另一名雄性強行占有的不甘以及羞恥的快樂。
——好燙……可惡,這家伙怎麼還能射這麼多……咕嗚?!
剛想喘氣散熱的穆塔張大了嘴,結果又是一根硬韌鮮紅的肉莖磨蹭著自己的舌面,而後硬是塞進其中。似乎圍觀的其他紫狼已經不止滿足於此,走上前來占據還能夠使用的其他地方。穆塔惡狠狠地盯著面前走來的雄狼,不久前自己還在弓術上相較對方更勝一籌,如今卻被他用淫念的目光掃遍全身,還因為球結與犬牙固定著自己的緣故,只能被迫服侍這些敵人。
無論是恥毛叢還是犬莖本身,髒汙咸腥的氣味都讓棕發白狼有些頭昏腦脹,尤其是還沒能從上一次口交中緩過多久,身下也正在被注滿更多的稠漿。
“哈啊……不就是……區區肉棒……咕……”
抵抗心與反胃感在一點一滴被侵蝕著,周圍狼人的嘲弄反而激起了穆塔某種勝負心理,又或者只是在情欲面前放棄掉無謂的尊嚴。舌面主動裹緊侵犯吻部的肉莖莖身,舌尖在漏出澄露的鈴口鑽弄,望著眼前紫狼的神情變得訝異與痴迷,穆塔心中甚至有了小小的得意感。
“嘁,被個小雜種犬吸幾下就這副狼狽樣子,還真是經不住啊。不過,看來你也逐漸上道了。”
紫狼領袖的射精頻率似乎也正在減緩,分出些神來觀察這份姿態,而後雙爪扶在穆塔臂下,搓揉挑逗著深藏在絨毛下硬起的乳首,用狼舌鑽入對方獸耳的深處刺激。穆塔也不再抗拒這份愛撫的動作,依舊繼續著專心攻陷嘴中的狼根,想讓其更早地填滿自己的口腔。
一聲悶哼過後,穆塔感覺到嘴中的肉莖涌出些許腥臊的狼精,不過數量與稠度都遠不及紫狼領袖本身。他將其全部吞咽下去,似乎是在對氣喘吁吁的弓箭手宣誓著自己的勝利——盡管在他之後,還有著好幾名等待著泄欲的紫狼狼人。
“小子,很得意嘛?以為這樣的結束了,是吧?”
“……呃!”
紫狼領袖的聲音冷不丁地自穆塔身後響起,一陣微妙的寒意自脊椎上蔓延開來。同時,他才驚覺先前對方一直在自己胸膛與腹部摸索的雙爪,已經一只握緊自己胯間的肉莖,另一只手爪則用爪墊刮擦廝磨,痙攣的瘙癢與涌動的愉悅,讓穆塔的雙足想要動彈,可固定在後穴的球結依然死死限制著他的行動。“你……你要干什麼!玩我的也不會讓你舒服——啊嗷啊啊?!”
“大錯特錯了,聽你這悲鳴的聲響可跟操你的肉穴差不多爽快。喂,你們也上來弄幾下,今天要讓這小雜種好好嘗嘗跟我們作對的後果。”
“呃啊……你們這些……變態……嗷噢噢啊!”
紫狼領袖更加放肆地將手中布滿淫液的狼莖把玩逗弄,這一次的刺激直接讓穆塔連任何嘗試反抗的打算都煙消雲散,只能在被拘束的狀況下體會足以讓身體痙攣的快感。四面八方探來的手爪開始各自的行動:揪拔發紅的乳頭,搓揉飽滿的囊袋,蹭碰穴口的皺褶……一系列操作下來,棕發白狼感覺自己已經抵達被理智潰散的邊緣。
“不,不行了…又要……啊嗷——”
絲毫不亞於第一次的噴射,隨著淒厲的嚎叫被展示在了紫狼一眾面前。從鈴口滿溢泉涌的腥臊白漿淋灑在肉莖的主人身上,積蓄在胸腹的溝壑間,也有不少濺在一些靠得比較近的紫狼身上,留下與毛色不同的印染。
“呃嗷……不…不要繼續再動了……求求……”
不過這一次,紫狼領袖並沒有停下動作的打算,即便是懷中的白狼愈發死命扭動得厲害,也只是邪笑著繼續擼動對方射精過去許久的肉莖。粗暴的叫喊也逐漸沾染虛弱的無力感與似有若無的求饒意味。“又要……出來了……啊……!”
清澈如同水露的液體,並非是如同之前一股股射出,只是像排尿般持續不斷地從漲紅的肉莖里漏向外部。在紫狼領袖故意的動作之下,水液全部都正好噴射進穆塔張開喘氣的嘴中,而後又從舌面上滴落。棕發的白狼已經完全顧及不了這種玩弄,略顯無神地感受味蕾上又咸又臭的味道。
“這就失禁了?還真不耐玩……哦?好像還不是尿來著。”
紫狼領袖好奇地看著自己手爪上布滿的水液,用兩只手指放進穆塔嘴中使勁攪拌,讓他好好嘗嘗他本人生產的滋味。“呼,球結感覺也沒那麼緊了,還是拔出來吧。再久一點感覺還真要被榨干了……”
半勃半韌的肉莖自蜜汁流泄、白沫溢布的紅腫穴口慢慢拔出,壯碩的陽具終於脫離了暖濕甬道的擠壓,甚至還有重振雄風的前兆,摩擦著白狼顫栗的狼根。至於穆塔,他的後穴依然深陷在催淫帶來的躁動中,填充物脫離出去的空虛與瘙癢讓他連最後掩飾的力氣都已經失去,唾液從吻部邊無意識地流出,磨蹭著紫狼領袖的身體嘗試泄欲。
“哈啊……嗯啊!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呃嗷!”
感受到敏感的鈴口又被狼的指爪尖端挑弄著,這次穆塔連咬緊牙關硬撐過去的力氣都已經喪失殆盡,癱軟在紫狼領袖的束縛中。而致使穆塔變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只是舔了舔吻部邊緣的水液,看上去仍未滿足。
周圍還沒有泄欲過的其他紫狼爭相涌上,將肉莖擠入還在流泄出濃精白液的抽搐後穴,沒能搶到位置的,就退而求其次把狼根蹭到白狼還在呻吟的口邊,毫不顧忌地徑直插入。
“看來大家都對你挺滿意嘛……我可也還沒爽夠啊,不會這樣就撐不住了吧?”
在穆塔最後失去意識之前,他只聽到紫狼領袖半是諷刺半是浪蕩的話語。沾滿了精漿與淫液的肉莖又一次伸到了自己的鼻頭上,氣味的刺激,讓他將最後的底线拋之腦後。
“接下來,好好享受被灌到懷孕的時間吧……”
——————————
精氨的氣味將本先濃郁的花香徹然掩蓋過去,四濺的白濁粘液在草地上隨處可見,一片狼藉。其他的紫狼隨從大多都圍坐著,尚未收入毛絨鞘內的狼根上,有著不少在之前的亂交中泄射的精液,到如今已經難以分清鮮紅上沾染的雄乳究竟來自於誰,又是什麼時候射出。
穆塔的意識昏昏沉沉,無論是快感還是痛苦似乎都已經變得離自己格外遙遠,只是作為一件觀賞物被其他已經不知道使用過自己多少次的紫狼們圍觀,等待著紫狼領袖在自己體內射出最後一發。嘴中完全灌滿其他雄狼的子種液,強逼自己吞下也只是讓同樣滿載的胃更加難受,然而在吐出來的瞬間,便會立即又有人按住自己的腦袋,注入更多的液體。微微隆起的小腹,象征著他的穴甬已經滿到會撐住直腸的程度,每次被肉莖捅入時,感覺更像是有硬物攪拌著甬道中滿溢的粘液。
“哈啊……馬上又要來了,這是第四發還是第五發……管他的……”
第一次體驗到如此緊致銷魂的肉穴,讓紫狼領袖也同樣忍不住像他的同僚一般,花費掉幾乎所有的精力發泄在自己的俘虜上。摧殘對方精神的方法已經全部用上,但還可以進一步使用他的肉體來滿足自己。“哼,居然一不小心就玩了這麼久啊……算了,把你帶回去給其他正在發情的雄性用,也算是不錯的用途……呃!”
“唔……嗯……”
感受到又一股暖流在穴道里涌動,失神的穆塔嗚咽一聲,被其他狼人們玩弄許久的半勃肉莖不住地抖動,再次從鈴口向外漏下幾滴液體。他的存貨早就被榨取干淨,卻在這種持續不斷的性行為里被迫維持蓄勢待發的狀態。深埋在精漿中的深紅肉莖終於舍得從穆塔的後穴里拔出,帶出粘絲般堆積的白线,被撐開的紅腫肉穴正不斷向外滲出堆積的狼精,甚至連合起都已經難以做到,以無規律的顫栗來排卵般漏下粘稠的濁液。
“還真像是懷孕一樣啊。”紫狼領袖也已經滿面倦意,將動彈不得的穆塔隨意從自己身上扔下,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微微蜷縮身體的白狼已經連用視覺判斷周圍的情況都難以做到,畢竟隨即感受溫熱的澄液四面八方淋灑在自己身上,比精液更加腥臊的氣味油然而生。不知是其中哪只紫狼打了個冷戰,畢竟一番交合激戰過後的排尿,尤其是灑在一直與自己爭鋒相對的敵族族人身上,著實是種享受。
“好了,消遣也消遣夠了。都給我收拾收拾,可別耽擱太晚。”
收拾起自己卸下的衣甲,紫狼領袖向著仍然沉浸在余韻當中尚未回過神來的隊伍發號施令。雖說天色還早,但他可也要忙自己族群里的其他事情。“把剛才打的水拿點來清洗下就該走了……哈欠……”
似乎是積蓄的疲憊此刻發作,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哈欠,精神也陷入了一瞬間的恍惚——一時殘存的快感,讓他沒能注意到這種困意來源的不自然。因而,他理所當然沒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一聲呼喚:
“——亞諾,動手!”
在來得及作出任何應對——甚至只是意識到異狀發生之前——紫狼領袖已經被毫無預兆的猛烈衝擊從側方撞去。在失去平衡的同時,本能讓他想要立即抗爭這次襲擊,只是在雙爪能夠握住武器之前,一陣遠超他的力氣已經將他完全鉗制。
“呃……!”
從受襲到自己無法反抗,幾乎只是在片刻內發生,而事已至此,自己卻連襲擊者的身形都無法確定。他被按壓在地上,脖頸被臂彎勒緊,身後噴吐的溫熱氣息只能讓他心生寒意。
殺意,明確到不加任何遮掩的殺意。
紫狼領袖唯一能確認的事,是身後神秘的來襲者隨時會同下殺手。在求生的欲望下,他連呼喚同伴支援的信號,都只能被迫卡在喉嚨間。
“……住手,亞諾!之前說過了吧,不要動手!”
紫狼領袖這次聽清了先前聲源的第二句話,但感知到更重要的,是身後鋪天蓋地的殺戮欲正快速收斂,能將自己隨時置之死地的束縛也隨之撤去。他出了一身冷汗,幾乎動彈不得,只是不知道這次是因為懼意,還是自己又被施加了確保不會反抗的手段。亦或者,只是兩者兼有。
他試著把視线向上抬去,終於看清了那人的模樣。雪白色的絨毛;健碩高大到可怖的體型;以及幾乎是標志性的,身體上遍布的疤痕……
——為什麼,白狼一族的族長會過來這里……
“呼……一次同時對好幾個人用催眠術,果然有些太勉強了……”
身著長袍的白狼也同樣闖入了紫狼領袖的視线——既然其中一人是白狼的族長,另外一個來者的身份自然是其族內的祭司,悠爾塔。“你剛才明擺著就是想直接把人殺了吧……都說過先調查清楚情況再說了。”
“嘿嘿,這不是還沒動手嘛。我一向是聽悠爾塔的話做事啦~”
“你這家伙……”
紫狼一族對於那位所謂祭司的異族狼人知曉得並不多,更多的傳聞是來自於白狼的族長。在許久之前的風雪猖獗之時,這名形單影只的獨行者殺害了數以百計的其他魔獸,並非是為了食物,僅僅只是發狂般地重復著殺戮。而後,消失了一段時間的他又只靠自己便親手組織起所有的同族加以統治,此後又仿佛長生不老般存續著。
而如今,這個讓一族都不得不慎重對待,令族內孩童聞風喪膽的白狼族長……此刻正露出可以說是憨態可掬的爽朗笑容。
……紫狼領袖最終還是選擇閉上了眼睛。
“嘶,我記得這片花海……這幾個變態紫狼……還好,沒有什麼傷口,只要休息休息就好了。”
悠爾塔跨過被自己催眠而昏睡的紫狼群,不顧髒汙地攙扶起還勉強留存了一絲意識的穆塔。“好了,已經沒事了……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們解決就好。”
“嗚…怎麼是你和族長……我可差點就要被帶過去了……”
在穆塔力氣盡失的情況下,本來應當一如既往的拒絕表態,此刻也看起來像是一種變相的示弱。於是,他也終於能夠可以安心倒在熟悉的“老家伙”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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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啊……”
等到穆塔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但身下柔軟的床褥讓他難以區分現在的時間,也有些想要犯懶。身上的汙穢被清理干淨,一些外傷似乎也被進行了處理,但體內各處的酸痛顯然是一時半會緩解不了的症狀。
“回來了啊……嘶,這事可不能讓希埃爾和其他那些家伙知道,可太丟人了……”
穆塔郁悶地拿起放在身旁的裝束,雖說可以拿去給利卡恩修復,但上面的破損,讓他大抵一時半會是不能再繼續穿回去。像以往一般隨意往身上套件粗布衣,然後他翻身起來,正打算離開這里……
“……啊,穆塔!你醒了啊!”
——……啊,也對。這里可是傷員休息的地方,希埃爾怎麼可能不知道。
看著自己鬧出點動靜便匆忙從門外闖入的希埃爾,穆塔心中不由得嘟囔了幾句,習慣地擺出那幅緊繃面龐的表情。他向來不擅長用柔和的表情與態度待人,尤其是對面前抱有好感乃至愛意的灰發狼人,更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緒。
當然,希埃爾對穆塔的了解比穆塔本身以為的程度更深,冷酷的姿態反倒是讓他松了一口氣,緊緊抱住面前高自己一截的穆塔:“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感覺如何?現在身體里沒什麼異物感吧?我已經盡力幫你都清理出來了。
“咳……!還、還好。那群紫色的混賬實在亂來,所幸也只是被……嗯,就那樣。”
眼下的話題實在過於尷尬,穆塔都能感覺到自己覆蓋著白絨毛後的面頰如火焰般燃燒著,連忙轉移了話題。“話說回來,老家伙打算怎麼處理那幾個家伙?”
“祭司大人的話,他說之後會想方法從他們嘴里問出來點東西……畢竟他們最近的行動局勢也很難猜測。”希埃爾嘆了口氣。“穆塔也要小心點啊……還好這次的這些人只是比較好色,沒有什麼大危險。”
“……大、大概是那些花的問題吧,咳咳。”
穆塔實在說不出口自己也挺享受交合這一事實,目光又一次肉眼可見地變得慌亂。“嘛,嘛!反正不管怎麼說,干完這次可就能休息不短時間了……去看看安爾洛如何吧,最近我們大概都能挺閒的。”
“好,難得這幾天安爾洛大哥和穆塔都能有空啊……去利卡恩那里逛逛看有什麼新東西吧!”
海藍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來的真誠笑意,幾乎每一次都能讓穆塔放松許多。他主動牽起希埃爾的手爪,然後一同離開簾帳。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個休息日……自己會經歷多離奇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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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