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海面上的火力交換!劫後余生後的百合調教
大海...大海到底是什麼顏色?老人們說大海擁有著寶石一般的藍色,以前的船夫說大海有著生機勃勃的碧綠色。呈現在人們眼中的這方無盡海洋承載著無數人們的幻想與盼望,在無數人的眼中擁有著五花八門的顏色,每一種顏色都如此的美麗動人,每一種顏色的猜想都合情合理,但至少大海不應該是現在我眼前的這種顏色——那是仿佛能將萬事萬物都吞沒殆盡的漆黑,仿佛根絕了一切生命與希望,只剩下死亡與恐怖。
轟!是炮彈落在艦船上的聲音,這已經是第幾次被命中了?我不知道,我只能在不停搖晃的艦橋中勉強穩住身子機械般的重復著已經說了好幾次的指令:
“維修班快去檢查剛剛的損傷,檢查完之後派損管機器人下去,修補剛剛炮擊造成的損害,後勤小組加緊加固H12至H17艙室!火控!電磁炮填充完畢之後,用穿甲彈給我狠狠的轟擊敵方旗艦!!!機關室!引擎提升至第一戰時速度!!舵手!左滿舵!!!前進至A14海域!!! 我們要穩住戰线!!!快!!!”
“aye aye mom!!!”
伴隨著四周堅定的回復之後,大家各自忙了起來,艦上的四座三聯裝530mm電磁火藥雙模主炮緩緩轉了起來,逐漸對准了它的目標:海妖護航艦隊旗艦——扶桑級戰列艦。而此時本艦甲板早已清空,十二門主炮閃耀著刺眼的藍色電光,三噸多重的脫殼穿甲彈帶著巨大的動能在炮口處留下了一道道音障帶著尖銳刺耳的聲音呼嘯著朝著它們的目標飛去。
“轟”哪怕相隔數十海里,巨大的爆炸聲還是清晰可見,而在海妖造成的黑霧之中完全無法用肉眼看清爆炸點,只能通過觀測員確認戰果。
“距離著彈還有5、4、3、2、1...命中,正在確認戰果......確認完畢,敵艦右舷命中6發,極進2發,敵旗艦扶桑級1號、3號炮塔爆炸並且正在迅速進水!”
“知道了,火控與雷達兩方提高警惕,注意攔截來自空中的襲擊。”
“aye aye mom!!!”
自從海洋被海妖占領,人類失去了絕大部分海洋之後,這樣的戰斗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每一次都是在死地中求生,而今天,不過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罷了。
“艦長!偵測到多數落水音!聲音波形對比......完成!是魚雷,正在向本艦左舷襲來!距離3000!”負責操作聲呐的操作員盯著儀器向我匯報著情況。
魚雷來襲到也在我預料之中,畢竟對方可是整整一只艦隊,這場戰斗一開始我方就已經完全處於下風了,好在海妖的艦隊只是數量上的優勢,質量上不算太高。我從艦長座位上站起身來,走到聲呐操控員旁邊,眉頭緊鎖的看著儀器上的數據,說到:
“左舷,電磁排雷臂充能准備!”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左舷上的兩台巨大機械手臂迅速展開探入了波濤洶涌的海水中,等待著我最終確認的聲音,我盯著顯示屏,看著魚雷的距離,3000、2500、2000、1500、1000......,當數字停在700的時候我大喊道:“就是現在!釋放!!!”
機械臂發出了能將左舷照亮的電弧,帶著億萬伏電壓的電流順著機械臂的尖端被釋放到大海中,將1000米范圍內的所有生物連帶著魚雷盡數擊毀,大量的海水被炸開,魚雷爆炸引起的巨大水花有數米之高,連帶著被烤焦碳化的海洋生物,淅淅瀝瀝的撒在了甲板上。
“正在確認戰果......分析完畢,敵方魚雷全部擊毀。”
“艦長,雷達上出現奇怪的光點,無法判明。”
就在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雷達操作員又傳來了不好的消息,在戰斗一開始就被直接命中的相控陣雷達時好時壞的狀態加上雷達波無法長距離穿透的黑霧讓這艘巨大戰艦在對空探測方面被動到了極點。
“對空戰准備,讓所有對空武器全部動起來,將主炮轉為火藥發射模式,剛剛排雷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電力,全員做好抗衝擊准備。”
還是得留一手准備,現在完全不知道敵人空襲的規模與烈度,還是讓安德烈副艦長和溫蒂(①)還有預備軍官去防護萬全的艙內備用CIC(②)比較好,萬一我這里出什麼狀況,也不至於全軍覆沒。
“同時副艦長,你帶著預備軍官去船艙下部的備用CIC室待命,一旦上層指揮塔的信號中斷就由你繼續指揮作戰,對了,把溫蒂也帶走吧。”
“艦長...還是讓我留下來,您和溫蒂去備用CIC吧...”副艦長看著我,淡藍色的眼眸中盡是擔心的神色,說出了作為軍人近乎不會說出的抗命之語。
這位自從我入伍以來就忠心耿耿跟隨在我身邊的銀發紳士顯然是在擔心我的安危,不用猜也知道他話里的含義是什麼。
“老紳士,你已經62歲了,指揮如此高烈度的戰斗,你的大腦會沸騰的...”
“可是...艦長...”
“唉,非要我這麼說嗎?這是命令!副艦長,回復呢?”
“aye...aye...mom”
帶有非常強烈抗拒意味的話語——我在心里想著——不過對於軍人而言,服從命令無疑是天職,當我宣布自己所說的話是“命令”之後,收到的回應無論如何都是對命令的遵從,即使是這位老紳士也不例外。
原諒我在這里的強硬,老紳士。
“很好,執行吧。”
就在我剛剛搞定這位老同志之後,另一個更加棘手的問題出現了,那就是溫蒂,我看到她站在我的身邊一動也不動,完全沒有准備和副艦長一起下去的意思。
不好!搞定溫蒂的難度可比搞定安德烈的難度大太多了,這位美麗的少女完全不會吃我的那一套...
我回頭看著這位穿著黑白色女仆服的少女,在一屋子穿著軍隊制服的人員中是那樣的異樣,關於衣服這事情我整整用了一星期才說服她在重要會議的時候著軍裝...想到這里就開始頭疼了,我要怎麼樣說服她呢...而且我有預感,八成我會失敗吧,畢竟溫蒂可以算得上是雷打不動的那種類型了。
“溫蒂...你不准備動身嗎?”
“是的,克勞迪婭,我的職責是服侍你,所以我哪里也不去。”
果然,看起來是說服無望了...
“也許會死的...”
“嗯,大概吧。”溫蒂一臉淡然的回復到,好像對死亡完全沒有感覺一般。
“唔...算了,在這里浪費時間也沒有什麼意義。副艦長,執行命令,溫蒂你就留在指揮塔好了。”
“aye!aye!mom。”
就在副艦長帶著預備軍官乘坐升降梯下去的時候,我聽到了指揮塔內人員的對話。
“果然,克勞迪婭艦長對溫蒂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哈哈哈,這也正是我們艦長可愛的地方啊~”
“喂!你們!我聽著呢!想被我送進530MM主炮里連著600公斤炸藥一起上天嗎?”我一邊說著,一邊用著特殊的眼神看著溫蒂,眼睛里大概出現了以下幾個字:“你·給·我·做·好·心·理·准·備·吧·”
溫蒂幾乎在一瞬間就領會了我眼神中的含義,她自然明白,每次抗命之後的“懲罰”是什麼,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上次被我懲戒時的場景,她白皙的面頰上出現了一閃而過的紅暈,雖然只是一瞬間,不過還是被我看到了。
看起來這家伙是天生的抖M啊,剛剛絕對是想到上次的事情了,這個小痴女......算了,不想這些了,現在還有一場戰斗等著我繼續呢。
我將這些雜念暫且擱置下來,專心的看著我座位前的各個數據,仔細聽著各個軍官的分析報告,大腦在飛速運轉,在腦內計算這各種狀況。
就在我高度警戒敵人的空中威脅的時候,船體再一次出現了劇烈的震動,那艘搖搖欲墜的扶桑級仿佛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沉入海底一般,僅剩的三座主炮像是做垂死掙扎一般,對著我所在的旗艦發起了最後一波炮擊。
整個船身隨著炮擊發出了劇烈的搖晃,剛剛一擊命中了左舷,而且有幾發炮彈落在了左舷魚雷發射管與同樣在左舷上的無人機蜂群發射架,不用損管人員檢查,我也可以用肉眼分辨出來,這兩個設備怕是回天乏術了,同時雷達上的光點也越來越近...
“通知損管小組去檢查艦船傷勢,不用修理魚雷發射管與無人機發射架了,那兩個設備基本上是掛了,沒有時間再復原了,對空戰軍官,放出無人機蜂群,讓艦上的1130密集陣與40MM近防火箭彈做好發射准備,我們能不能挺過去全看它們的效果了。”
“aye aye mom!!!無人機蜂群放出,1130與近防火箭炮進入戰斗狀態,預計接敵時間5秒!”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我拿起望遠鏡就看到了左舷上空從黑霧中鑽出來的密密麻麻的飛機,差不多有300來架,其中混雜著二戰日本聯合艦隊的艦載機,什麼九七式艦攻、九九式艦爆、零戰五二型之類的,頂著密集的防空炮火對著左舷在瘋狂攻擊。
“該死!這海妖到底是什麼鬼航母???一艘老式航母是怎麼樣放出300架飛機的???這他娘的不科學!”
一時間天上出現了由密集陣與火箭彈組成的火线和如同下火機一般的墜落敵機,雖然是二戰時期的艦載機但與二戰時的性能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海妖的艦載機的堅固度與火力,至少能甩開二戰幾十倍,畢竟...二戰的飛機可不會射穿550MM的鈦合金護甲,二戰的飛機也不會被1130密集陣擊中數百發才墜落。
“對空戰戰況報告!”
“是,目前本艦擊落敵機120架,無人機蜂群誘導80架,敵機仍由近一百架在我領空上方發動進攻,密集陣受損20門,殘彈數為零5門,剩余35門密集陣殘彈數緊缺,艦長,是否讓105MM高射炮也加入戰斗?”
“暫時不用,等近防炮全部啞火之後再開炮,火控!203mm副炮填裝煙霧彈,爆炸時間與范圍你定,將本艦全部覆蓋起來,機關室,引擎停止。溫蒂!你...你...給我帶一份蛋糕過來。”
“是!我這就去。”溫蒂也沒有多說什麼,對於我在戰斗中吃甜點的事情,她早已習以為常了,馬上就乘著升降機向著廚房走去了。
“耶!!!艦長開始要蛋糕吃了,這場戰斗是我們贏了!”
“不要大意...繼續執行命令!”
“aye aye mom!!!”
我回憶起自己的體質:兒時接受的人體實驗讓我的大腦被強行改造開發,運算能力提升到了常人的數倍,但也因此會時常陷入血糖嚴重低下的窘境,不及時補充糖分的話我可能會當場因為大腦宕機而暈厥。久而久之,每逢需要大量運用腦力的戰斗我都會通過吃甜點的方式來補充糖分,大概是在緊張的戰斗中索要甜品的行為太超出常規了吧,我手下的士兵都把這樣的場景記了下來,一傳十,十傳百,關於我吃甜點就能打勝仗的傳言,大概就是這樣傳開的。
“艦長,煙霧釋放完畢!”
“艦長,引擎停止,距離完全靜止還有1海里!”
“知道了,對空戰准備防止敵機撞擊,聲呐員,主動聲呐系統可以開機了,我估計我們的船底下可能會出現幾條小魚,如果發現,就放反潛無人機出去,不必向我確認,到時候報告戰果即可。”
“aye aye mom!!!主動聲呐開機!”
在聲呐開機沒一會之後,我就聽到了艦尾反潛機彈射升空的聲音,果然我的判斷是沒有錯的,戰斗已經開始了快7小時了,如果我是海妖艦隊指揮官的話,估計這個時間段絕對會乘著敵人應對滿天飛機的時候派出潛艇偷襲,果然不出我所料,與海妖交手這麼長時間我大概也摸透了海妖的作戰方式,他們是無意識、無法對話的存在,但是並不代表他們蠢、笨,相反他們的組織力與戰術安排令人稱贊,尤其在編隊聯合進攻的時候,比人類的艦隊協調性高了不知道多少,我都在隱隱懷疑他們可能是由某一部類似超級計算機調動的艦隊,其反應速度,命令服從程度完全不像是個體有機生物組成的群體,倒像是類似於科幻小說中由主巢控制的異蟲那般,服從命令、不計生死。
“報告!敵潛艇海妖伊400型三艘被我反潛機全部擊沉,同時本艦無人反潛機被敵艦載機擊落一架、擊傷一架,受傷反潛機現已回收。目前沒有發現海域內有其他潛艇,請問聲呐是否要關機?”
“保持現狀待命。”
“是,待命中。”
隨著艦尾水下傳來的轟隆爆炸聲,聲呐員傳來了戰果報告,我略微思考了一會之後,決定還是不要關機,以防萬一比較好。
這時,一條好消息出現了,無线電員收到了一條電報,上面寫著為我們身後數海里處調查船提供護航的驅逐艦隊已經成功將海妖的驅逐艦隊盡數擊沉。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我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15海里外偷偷摸摸發射魚雷的驅逐艦了,而以我這邊的防空來說,敵機絕不會有投放魚雷的機會的,魚雷的威脅排除之後就可以將高靈敏度的被動聲呐關閉了。
“聲呐員,關閉被動聲呐,將主動聲呐范圍調整至3/1暨半徑5海里,保持警戒。”
“可是艦長...主動聲呐對於高速移動物感度不佳,萬一有魚雷...”
“不用擔心,剛剛護航驅逐艦隊來電,敵驅逐艦隊已被盡數擊沉,我們不用擔心魚雷的問題了,只要打退這波空襲,擊沉敵方還健在的兩艘大型戰艦就可以了。”
“aye aye mom!!!被動聲呐關閉,主動聲呐調整至5海里。”
關於海妖近海艦隊的配置我還是比較清楚的,一艘大型戰列艦、一艘航空母艦、數艘驅逐艦,並沒有巡洋艦之類的護航艦,至少這幾年,我一次都沒有遇到過。
隨著幾聲“碰、碰”的爆炸聲出現,白色的煙霧很快就完全包裹了這艘345米長的巨型戰艦,老實說,這麼巨大的艦體到底能不能被煙霧遮蔽起來我自己都不相信,只不過抱著有總比沒有好一些的想法我才下了這樣的指令,希望能有好運氣吧。
“克勞迪婭,你要的蛋糕。”溫蒂一邊慢悠悠的說著,一邊將一塊奶油蛋糕送到了我的面前。
“謝謝,溫蒂,那我不客氣了。”
我接過蛋糕,用鋼叉輕輕的切下一塊,緩緩送入口中,溫蒂調配的特質奶油在我口中逐漸化開,嗯~果然,溫蒂的廚藝還是無可挑剔的,這份甘甜加上松軟的蛋糕在我口中完美的混合著,這種味道簡直不能再棒了。
“唔~”我慢慢將口中的食物吞下,繼續說到:“105MM填裝空爆彈藥(類似三式對空彈改良版的一種空炸彈藥)向空中發射,組成火力網,防止敵機自殺式攻擊。”
“了解,105mm高射炮填裝空爆彈藥對空射擊,組成火力網。”
我方的反應還是稍稍遲了一些,就在105MM高炮剛剛開始射擊的時候,數架艦載機已經衝破了防空網徑直衝向了甲板,那些重達數噸滿載著爆炸物的巨大“炸彈”在接觸到甲板的一瞬間發出了刺眼的光芒,巨大的爆炸撼動著這艘超級戰艦,整個艦體隨著爆炸激烈的搖晃著,就連在全封閉的指揮室內都仿佛都能感覺到那可怕的爆炸帶來的熱浪,還好甲板早已清空,從目測來看,這些自殺式飛機只是炸掉了木質甲板,而在木質甲板下層的合金鋼板幾乎沒有受到重創,但這不代表沒有任何問題了,爆炸引起的大火還在熏熏燃燒,導致彈藥庫內溫度急劇上升,而這艘船在設計之初就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鏈接彈藥庫降溫系統的管线是鋪設在木質甲板下面的剛剛的撞擊很明顯將這條管线送上了天,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估計很快彈藥庫就會到達臨界溫度。
這次真的算是運氣好,差一點我們就見上帝去了,如果合金甲板沒有撐住的話,下面可是滿滿一船艙的彈藥,這些玩意可是見一點火星就可以產生不亞於核彈的爆炸,我可不認為這艘船可以扛得住一次這種級別的彈藥庫殉爆...不過現在還有補救的希望。
“通知損管小組,快派機器人過去控制火勢!快!!!不要讓火勢蔓延到彈藥庫,並且派人去彈藥庫,打開彈藥庫的降溫系統。”我頓一下繼續說到“給他們說,事關生死,一定要快!!要不惜一切代價確保彈藥庫平安無事!”
該死,是誰設計的彈藥庫降溫系統開關位置的?非要放在只有人才能夠得著的位置,機器人完全沒有辦法操作,只能希望派去的人能平安回來了...
“了解!”無线電操作手在急促的回復之後立即開始通過內线通知損管小組:“損管小組,損管小組,這里是艦橋......”
隨著空爆彈藥在空中逐漸爆開,在艦船上空組成了一張絢麗奪目的黃色火力網,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數量,這才擋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自殺式攻擊,如果有人在空中俯視的話,應該能看到一副絕美的畫面:炮彈不斷在空中炸開,伴隨著一架又一架著火的飛機墜落至下方白色的煙霧區里。
這樣的攻勢持續了10分鍾之後,雷達官傳來了好消息:
“mom!雷達上的光點已經全部消失,這一波空襲,我們扛過去了”
同時,無线電操作手也說到:
“mom!損管小組傳來消息,火勢已經被控住住了,彈藥庫也成功保住了,不過...”
“不過什麼?”
“在滅火過程中,損管小組副組長戴維斯中尉在搶救彈藥庫的時候...不幸殉職...”
“什?”
聽到這次戰斗出現犧牲者的我有些震驚,上一次戰斗減員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戴維斯中尉...我依稀還能記得他初次到艦時的樣子,沒有想到再次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居然是在陣亡人員名單上...
“知道了...通知損管小組,確保安全之後,讓他們先撤回船艙內休息一會吧,火控!將一二號炮塔鎖定敵旗艦扶桑級最後出現的位置,三四號炮塔鎖定敵航母最後出現的位置,全炮塔填裝高爆半穿甲彈。機關室!引擎全速!在衝出煙霧後將殘余敵艦掃蕩干淨!”
“aye aye mom!!!”
可以聽的出他們的回復中帶著的憤怒情緒,是啊,當聽到昨天還和自己嘻嘻哈哈開玩笑的戰友今日卻成了一具永遠也不會在說話的冰冷屍體之後,任誰都會這樣的...
“艦長,引擎全速只能保證5分鍾的時間,再長時間的話核反應堆會撐不住的。”無线電那頭傳來了輪機長不安的聲音。
“五分鍾夠了,保持航速。”
在得到我回復之後,輪機艙內的人們動了起來,保證引擎在全速的時候也不會爆炸,而我盯著我面前那塊顯示綜合信息屏幕上關於速度的讀數:30...35...40...45...最終速度停在了50節上,五個位於艦船底部的氫氧推進器全部開啟加力,將這艘14萬噸的巨大戰艦(③)推上了五十節的航速,在這樣巨大的推進力下,整個船體發出了讓人不安的聲音,仿佛艦體隨時都會解體一般。
“全員!做好抗衝擊准備!”
“aye aye mom!!!”
當我們全速衝出煙霧之後,幾乎一瞬間火控雷達就捕捉到了海妖這支護航艦隊最後殘余的兩艘船,12門530mm火炮迸發出憤怒的火焰,將數噸重的彈丸拋了出去,巨大的聲響在數公里外都能聽到,同時,火炮巨大的後坐力,將整個艦船向右推出了近10米。
嗚哇...聲音好大,桌上的東西也散落一地,所以說我才不喜歡火炮...如果電磁炮不受蓄電池的限制就好了...
“火控!戰果呢?”
敵艦爆炸發出的巨大水花隔著數十海里之外都能看到,不用火控詳細確認也能知道大致情況,這張戰斗,不出意外的話是我們勝利了。
“正在確認,主炮命中確認,敵旗艦扶桑級,命中四發,其余為極近彈,成功誘爆其彈藥庫,敵護航航母鳳翔級,六發全中,現正在下沉中,兩艘敵艦均已擊毀!”
在這兩艘敵艦沉沒之後,籠罩在海面上的黑霧漸漸消散了一些,這代表著附近暫時沒有海妖艦隊了,是的,暫時,一天之後我們擊沉的敵艦就會再次出現在海面之上,不過至少目前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呼,雷達官,相控陣雷達的反應呢?”
“正在確認...雷達感度不佳,但目前沒有任何光點,我們應該是安全了。”雷達官一邊盯著顯示屏一邊回復著。
“呼,無线電操作員,給維斯特號科研船發電,詢問他們的工作進度如何了?”
“是!”
滴滴滴滴,滴滴滴,刺耳的發報聲在安靜的指揮室中回響著,所有人此刻都緊張的等待著這部無线電會傳來有利的消息。
時間一分一分的流逝著,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異常的漫長,仿佛這艘船進入了時間裂隙了一般,三分鍾,一首歌曲的時間此刻卻這麼漫長,三分鍾後,熟悉的電報聲響起,我在艦長座上接管了無线電,仔細的看著屏幕上出現的文字。
從維斯特號上發回的消息上寫著:本艦已經做完調查科研工作,即將返航,感謝貴艦護航......
呼~終於結束了,幸運女神再一次站在了我們這邊,又是一次命懸一线的作戰。而這一次......又有多少人在我的指揮下“巡邏”去了呢?(④)
此時原本應該站起來像大家宣告勝利的我,卻有些無力的癱在了座位上,抬頭看,可以看到大家此刻都盯著我,等待著我宣布下一個命令,我只得強撐著從艦長座上站起,略微調整心態之後,對著大家說到:
“主要任務完成,維斯特號傳來消息,他們已經調查完畢,正在驅逐艦隊護衛下返航中,我們也可以返航了。”我還沒有說完,聲音便被大家的歡呼聲蓋過去了,不知道他們是在慶祝勝利,還是慶祝自己又撿回了一條命呢...
“安靜,雖然主要任務已經達成,但是平安返港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任務結束,機關室,保持第三戰速,帶我們回家。溫蒂,你去備用CIC將副艦長他們叫上來吧,順便告訴安德烈,在返航途中指揮權移交給他,讓預備軍官接替現在班組的任務,讓大家休息一會吧。”我放大了聲音,讓大家暫時安靜了下來,將指揮權丟給了安德烈,我現在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aye aye mom!!!克勞迪婭醬最棒了!!!”
“給我放尊重一點啊!想被我塞進主炮里發射出去嗎?”
不用猜也知道,我現在的表情一定是有些悲傷的,我不想在大家慶祝勝利的時候讓大家看到我現在的表情,於是應付完船員的起哄之後,我按下艦長座位上的升降按鈕,緩緩的從艦橋降下,回到了艦長室之中。
“嗚...”回到房間的我從座位上起來,撲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作為一位將領,手下犧牲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可是,每一次聽到有傷亡的時候,我的內心還是像被鐵錘狠狠的敲擊了一般難受,尤其是聽到自己熟悉的人在名單上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為強烈,如果是普通的水兵或者陸戰隊員,因為不怎麼見面,我可能還會好受一些吧...
到底有多少人死在了我的指揮之下呢?100?200?還是300?隨著這場看不到頭的戰爭的持續,這個數字還會不斷的增加,正如東方詩歌里說的那樣:一將功成萬骨枯,而這些人,則成了我一輩子也甩不掉的責任,我必須背負著這些,一路前進,直到也許哪一天我也變成這名單上的一份子為止...
“如果...如果不是我指揮的話,會不會更好一些?嗚...”
不爭氣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滑下,估計上面的人不會知道,平日里威風凜凜的艦長此刻卻像一個小姑娘一樣趴在自己的床上用枕頭壓住自己的腦袋在偷偷的哭泣吧,不過這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會影響士氣的,所以每次我都是一個人悄悄的趴在自己的艙室內發泄自己內心的軟弱。
“碰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來,隨意抹去還掛在自己臉上的淚痕,穩住心情之後向外面問到:
“哪位?”
“艦長,我給你吧這次的“巡邏”名單帶來了。”
門外傳來了安德烈的聲音,我在儀容鏡前整理好自己的裝束之後,對著門外說到:
“進來吧,安德烈...”
“是。”
安德烈進來之後,隨手關上了艙門,他將手中的平板遞給我,我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一眾名字,我細數了一下數目,驚訝的發現本次名單比以往的名單竟然多出了一倍以上。
“安德烈,這數字沒問題嘛?怎麼會這麼多?”安德烈給出的數據是絕對正確的,但是我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數字太詭異了,146人?這還只是戰死者,重傷是這個數字的一倍以上,輕傷更不用說了。
“是這樣的,艦長,在本艦第一次被炮擊命中的時候,一發高爆彈砸在了正在海軍陸戰隊的艙室外裝甲板上爆炸,雖然沒有擊穿艙體,但是...因為劇烈爆炸導致在臨近幾個艙室內待機的陸戰隊近乎...全滅。”
什麼?居然震死了怎麼多人???這是在開玩笑吧???不敢相信,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知...知道了,安德烈你先去忙吧,有情況再通知我。”面對這樣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我居然都有一些口吃了。
“是!艦長你好好休息吧。”安德烈微微低下了頭,我不小心與他目光交匯,發現他的目光與我同樣復雜。
“等一下,安德烈...”我用手指纏卷著垂到鬢邊的發絲,有些小心翼翼地叫住了這個男人。
“艦長?”
“你還記得...有多少人在我們的指揮下去巡邏了嗎?算了,當我沒說..你去吧,我要給這些勇敢戰士的遺屬寫陣亡通知書了...”
“艦長...不...克勞迪婭,過去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這也是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必須要承擔的義務...那麼,失禮了,艦長。”這位如同父親一般的老紳士在輕聲說完這句話之後,對著我輕輕的舉起右臂敬完禮之後就打開艙門走了出去。
從這輕柔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安德烈也是一樣,只不過這個堅毅的男人選擇將這一切壓在了自己內心中最深、最暗的地方,這也許就是身居高位者必須要有的覺悟吧。
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我也稍稍安定了一些,走到桌邊,從抽屜里拿出我的簽名筆和一塌白紙,我現在能為他們做的事情也只有為他們的遺屬寫上這樣一段聊表慰藉的書信:
尊敬的XX女士/先生,很遺憾只能一這樣的方式將令郎/令愛送回,我代表德國海軍向您表達深深的哀思,謝謝您的ㄦ子為海洋的自由所做出的一切,我們忘不了他為在本次戰斗中所做出的一切貢獻,他在行動中表現勇敢。下官已為令郎/令愛申請了陣亡/因戰重傷補償、軍銜兩級晉升與二級德意志十字勛章,希望這些補償能起到略微慰藉——奧古斯特·馮·克勞迪婭。
本來,陣亡通知書應該是由軍部負責編寫送回的,但...也許是因為內心的愧疚感吧,只要是我的部下犧牲了,都是由我簽發陣亡通知書送到海軍部讓他們負責配送,這也是這艘艦船上一種特殊的習慣吧。
有時候我也會設想,如果沒有海妖的世界會是怎麼樣的,至少我不會成為軍官吧,也許現在正在和自己愛的人籌劃著未來吧,可惜世界的事情上沒有如果...海妖就是出現了,沒有任何征兆的出現了,這種未知的神秘勢力以迅雷之勢侵占了所有海域,在海面上釋放出了不明黑霧切斷了世界上國家間的航路。(⑤)
時間一分一分的流逝著,我的辦公桌上也慢慢的堆滿了疊放整齊的書信,幾百份書信甚至高過了我的頭頂,還在不斷增加著,當我疊好最後一封信封時,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艙門開啟聲,敢這樣不敲門就直接進入艦長室的除了我這艘船上只有一個人...
“溫蒂,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我看到屏幕的時鍾上顯示的22:12分,向著我身後的人問到。
“克勞迪婭...你是不是忘記了我也住這間艙室了?”身後的少女邁著輕盈的步伐慢慢走到我身後,故意俯身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帶著一絲略微不滿的語氣。
“誒?啊......你看我,寫東西寫傻了,都忘記這件事情了。”經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件事,出航前是我下令讓溫蒂搬到我房間的(隨便找了一個艦上倉位不足的借口堵住了安德烈的抗議聲)...
“這高高的小山是什麼?克勞迪婭在給誰寫信嗎?而且這個量也太多了吧?”
溫蒂說話時帶出的熱浪輕輕的從我耳旁拂過,弄的我有些癢,感覺渾身像是觸電了一般,溫蒂真是的,明明知道我的耳朵很敏感的,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嗯...這些都是傷亡人員的告家屬通知書...”
“啊~是這樣啊,早都聽說克勞迪婭有這個習慣了。說起來,我今天連行李都沒有帶,等等洗漱之後只能借用克勞迪婭的內衣了~”
溫柔的女孩,沒有再追問這件事情,故意轉移了話題,想讓我暫時放下這些沉重的事情吧。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我感到了頭頂上突然增加了些許重量,隔著頭發都能感覺到那猶如棉花糖一般柔軟的觸感,這家伙...又把我的腦袋當成“胸器架”了...
“不要用你那巨大的歐派壓在我的頭上,很重...”我現在都懷疑自己長不高是不是因為這對巨大胸器的鍋...
“那~~~”她一邊說著,一邊抓住我的肩膀,略微一使勁,就將我的轉椅轉了180°一邊用她那柔軟又大的不像樣的雙乳貼在了我的臉上說到“干脆這樣好了~”
一股淡淡的牛奶香味隔著那薄壁的衣料傳入我的鼻腔,結合溫蒂身上特有的一種體香,意外的好聞,而且就算隔著衣服我也能感覺到這對龐然大物的柔軟與溫熱,可惡...這就是巨乳嗎???因為我是亞裔血統,不像溫蒂那樣身材高挑豐滿,此時我想到了我自己那貧瘠的胸部...19歲了依然是雷打不動的B罩杯,在感受溫蒂這E罩杯帶來的美妙感覺的同時,不由得為自己感到了一絲悲哀...
“唔!!洗面奶禁止!!要窒息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奮力從溫蒂的那讓人羨慕的身體上脫離開來,坐在椅子上踢掉了折磨了自己一天的制服皮鞋,從椅子上站起來,脫下純白色的外套遞給溫蒂繼續說到:
“溫蒂,你隨便坐,我先去洗澡了。”
“好的~在這期間讓我好好的檢查一下克勞迪婭的房間,看看有沒有“違禁品”。”
“反正也沒什麼東西,你隨便好了...”
說罷我便從衣櫃下層抽屜中拿出一條白色內褲,再隨手抄起一件同樣是白色的制服襯衫,走進了洗漱間,將自己帶的衣物放在了淨衣籃中,順手解開了束縛自己頭發的絲帶,放在了梳妝台上,站在梳妝鏡前仔細的打量著鏡中反射出來的自己,我驚訝的發現,鏡中的自己面容憔悴,眼神渙散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難道我剛剛一直是這樣的神情在和溫蒂說話嗎?我的天...這不全部寫在臉上了嗎?真是難為溫蒂了...
我將自己領口上的帶著黑色鐵十字的領結解開,緩緩解開襯衫上的紐扣,將襯衫脫下放在髒衣簍中,接著打開自己黑色百褶裙上的卡扣,拉開拉鏈,失去了束縛的裙子順著我的雙腿滑落到了地上,最後將自己雙腿上的黑色絲襪與白色內褲褪下,撿起裙子,一股腦將所有髒衣服全部丟進髒衣簍里後,走進了浴室中,打開淋浴頭,任由冰冷的涼水淋在自己的身體上,讓冷水幫自己冷靜一些。
我抬起雙手,看著自己白淨的手掌,明明是潔白無瑕的手心可在我的眼中卻出現了一道道鮮紅的血跡,仿佛這雙手剛剛結果了誰的性命一般,滿手血汙...我腦海里不經浮現出名單上那幾百個人的名字,不管他們是抱著何種心態登上了這艘船,但是他們從沒有想到結局會是如此,只因為我的一時疏忽,白白葬送了一百多條性命...
“嘶!”
冷水快將我的身體凍僵了,我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呻吟,甩了甩頭,在自己完全凍僵之前調高了水溫,在身體稍微暖和一些後,關閉了噴頭,擠出一些香波,用手揉開之後隨意塗抹在了自己的白發上揉捏了起來,直到白色的泡沫完全覆蓋頭發為止,然後拿起沾滿沐浴液的海綿仔細的清理干淨身體,再次打開噴頭將泡饃衝洗掉,拿起浴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之後走出了浴室,換上干淨衣物之後就出去了。
“克勞迪婭,你洗完了嗎?克勞迪婭!?你到是把頭發擦干啊!”
看到我就這樣出來的溫蒂驚訝的說著,一把奪過我手中的浴巾將我按坐在了床上,一邊仔細的擦拭起我的頭發,一邊說到:
“克勞迪婭你好歹也是女孩子啊!對自己的頭發好一點啊,難得這麼一頭漂亮的雪白長發,弄壞了怎麼辦啊?”
“好~好~~都聽你的~”
“唉...克勞迪婭,你的吹風機放在哪里?”
“嗯...應該是在電腦桌上面的櫃子里吧...”
“為什麼不拿出來啊?”
“因為平時不怎麼用啊...”
“難以想象,克勞迪婭你是不是披著少女皮的大叔啊!”溫蒂一邊吐槽著,一邊踮起腳尖在桌子上方的櫃子里翻找著。
“嗚咕...無言以對...你贏了,溫蒂。”
“嗚哇...這里面都是什麼啊,游戲機、報告、作戰計劃書、勛章...克勞迪婭...你好歹整理一下啊。”
“唔...溫蒂...你是我的老媽嗎?”我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輕聲嘀咕到,這個時候惹火溫蒂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
“你·說·什·麼?”
糟了!被聽到了!
“沒有,我是說有溫蒂在我身邊真是太好了呢~~~”我趕緊改口回復到,希望能給自己爭取到緩刑。
“那就好~吹風機我也找到了,老老實實坐好,我幫你打理頭發~”
“yes sir!”我老老實實坐在床上回復到。
好安靜,整個房間內此刻除了吹風機發出的“嗚嗚”聲再沒有其他一丁點的聲音,我坐在床尾,溫蒂就在我的身後,默默的打理著我潮濕的頭發,溫蒂的手法很溫柔,每當遇到我的頭發打結的時候都會生怕弄疼我一般輕柔的一根根解開,明明直接扯開會更快一點。
“克勞迪婭...”溫蒂開口打斷了這片寧靜。
“嗯?”
“你的胸衣呢???”
“沒有穿...再說,我這麼小的歐派,真的有穿的必要嗎...”
“不是大小的問題啊!軍服襯衫這麼薄、透,克勞迪婭就不怕走光嗎???”
“反正也不是什麼稀世珍寶...走光就走光吧”
就在我這樣說的時候,一只手從我的腋下繞過隔著單薄的襯衫一把捏住了我的左胸揉捏了起來。
“噫!!溫蒂!!!你做什麼???快住手啊。”
“反正不是什麼稀世珍寶~那我這樣做也是可以的嘍?”
溫蒂對我的弱點一清二楚,隔著襯衫勻速的揉捏著,伴隨著她的動作,左胸傳來了如同被電擊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覺很快就讓我完全淪陷了,再加上溫蒂時不時掐捏我胸前那顆早已充血勃起的敏感乳尖,讓我不由得發出了淫靡的嬌喘:
“啊~嗯~~~溫蒂~~~那里~那里很敏感的!!不可以捏啊!”
“嗯?克勞迪婭說的那里是哪里呢?”溫蒂一邊說著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噫!!!就是...就是...乳...乳頭...”我小聲回復著,能感覺到我的臉頰上在逐漸發熱,不用看也知道,此刻我的臉頰絕對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克勞迪婭居然臉紅了~真可愛~”
說罷,溫蒂放開了那只一直揉捏我左胸的手,將吹風機放在床上,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被法蘭絨一般的金色長發遮蓋的可愛臉龐略帶笑意的看著我,這種微笑讓我產生了一絲絲不祥的預感,那雙祖母綠的眼眸貪婪的打量著我的全身,仿佛在尋找下手的地方一般,最終,這不懷好意的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赤裸雙足上...
“今天就從克勞迪婭的小腳腳開始品嘗好了~”溫蒂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托起我的右腳,放在了自己眼前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真是小巧可愛的腳丫呢~呐,克勞迪婭,你是怎麼保養的?才能有這樣一雙小巧稚嫩的腳丫呢?明明沒有做過美甲什麼的,趾甲卻自帶光澤,皮膚也是白皙透亮,哎呀~好可愛,還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在一跳一跳的~足跟也是,一點死皮都沒有~”溫蒂停頓了一下,像是故意一般,用可愛的鼻尖發出了嗅探聲,在確認氣味之後接著說到:“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真是不可思議~”
嗚哇,這真是羞死人了,素足被人捏在手中,而且還像鑒賞寶貝一般被評論著,溫蒂...快放手啊,我的腳很敏感的...
“哪....哪有保養過啦,快放手啦溫蒂,好癢的...”我面色潮紅的對著溫蒂說到。
不,不好,已經有感覺了,從腳心被溫蒂捏住的地方傳來了異樣的快感,這是我一個不為人知的怪異性癖之一,只要裸足被人玩弄的話,很快就會進入狀態,而這會,我已經能感覺到,下體中出現了絲絲暖意,在衝擊著我的宮頸,整個小穴也開始微微的收縮了起來,很不妙,這樣相當不妙,萬一被溫蒂知道了,那就完了...
“嗯?克勞迪婭~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沒有發現嗎?”溫蒂繼續捏著我的右腳,低頭仔細的打量著,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
“發...發現什麼?”
不...不會吧?溫蒂早都知道了?應該是在騙我吧?不會吧?不會吧?
“克勞迪婭的一切,溫蒂是全部知道的哦~比如每次作戰完之後的自閉時間~還有喜歡吃的東西~自然~~~性癖也不例外嘍~”溫蒂並沒有等我回話,而是加力的揉捏起來握在手中的右腳,繼續說到:“克勞迪婭的腳丫是敏感點這種事情,溫蒂早都知道了呢~”
“咿~~~啊~~~~腳~~~腳不行~~~~會~~~會傻掉的~~”
從右腳上傳來的快感直衝我的四肢百骸,我無力的癱倒在了床上,不停收縮的小穴也分泌出一絲絲體液,漸漸地在我潔白的內褲上留下了一道暗色的水漬,單單是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右腳就已經讓我全身癱軟了,我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我會變的怎麼樣呢?
“嗯...看起來這樣還是有些不夠呢~”溫蒂若有所思的看著在她手中不斷顫抖掙扎的小腳,似乎想到了什麼,放開我的右腳,繼續說到:“克勞迪婭~稍微等我一下,我出去取點東西,克勞迪婭就保持這樣不動~如果我回來發現克勞迪婭自己發電了的話~你·懂·的~~~”
說罷,溫蒂踏著歡快的步伐快速的出門了,只留下了我一人在艙室里,一動不動...我很清楚,這會如果做點什麼的話,溫蒂回來發現了的話,絕對不會讓我好受的。不過...只是稍微“活動”一下的話...
於是,我將解開了自己襯衫上的第二和第三顆紐扣,將手伸向里面,輕輕的揉捏起自己剛剛被溫蒂“欺負”的乳尖,乳尖上再次傳來了酥麻的快感,啊,不好,這樣下去會發出聲音的,我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繼續揉捏著那顆早已經充血、且膨脹到難受的乳尖,拼命的壓低聲音,不過還是發出了“嗚、嗚”一般的呻吟聲。
啊,不行,這樣,這樣太舒服了,明明溫蒂很快就會回來,可,手就是停不下來,在暴露的邊緣上自我發泄的這種背德感,讓人欲罷不能。
我不停的低聲呻吟著,垂在床邊上的雙腳努力的用腳趾扣著地毯,下體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原本內褲上那道細細的水痕很快就暈染了整個內褲,還有一部分已經順著大腿根肆意的向著床單上流去...
“吼?”就在我眼神迷離,沉浸在快感之中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了艙室內。
“!?”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的我,瞬間從發情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就這樣保持著一手捏著自己的乳尖,一手捂住自己嘴唇的姿勢,呆呆的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溫蒂。
完了,這下真的沒戲唱了...
“記得,我走的時候說什麼來著~如果克勞迪婭自我發電的話...”
“那...那個...饒我狗命...”我將自己的雙手從身上抽出來,斷斷續續的說著。
這個時候,我選擇的最直接的辦法,用日本人的話來說,對...就是土下座,雖然只是語言上的,希望這樣能給自己爭取到一絲絲緩刑的希望,不知道法官會不會看在自首的份上,酌情處理呢......
“哼哼哼~讓我先酒精爐架起來~今天我一定會讓克勞迪婭這個小淫娃“上天”的~”溫蒂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將自己從外面拿進來的物品一一鋪開,組裝了起來。
“!?酒精爐?溫蒂...你不會要烤了我吧?”
完了...剛剛的精神“土下座”並沒有給自己爭取到減刑,死刑預定...
看著溫蒂架起來的酒精爐上放著的小鍋里面的冷水慢慢冒出熱氣,我下意識吞下一口口水,這家伙不會真的要將我烤了吧...
“烤了克勞迪婭,那我玩什麼呀?”溫蒂一邊說著,一邊將裝滿了切碎白巧克力的大碗放入還在不斷加熱的鍋子里。
在水溫的加熱下,白巧克力很快就融化了,溫蒂用她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探入里面大概試了試溫度,在確定溫度不會燙傷人之後,對我說:
“溫蒂現在想吃甜點,給克勞迪婭一個選擇權好了,是用左邊的小腳腳喂飽溫蒂呢~還是右邊的?”
不...不是吧?居然讓我將腳伸進這堆黏糊糊的糊狀物里吧?而且還要喂溫蒂?這樣...這樣是不行的,明明是不行的...可是為什麼我的腳不受控制的在往前試探?這麼黏糊糊的液體...踩進去一定很舒服吧...
一種糾結的想法從我的腦海中浮現,一邊是常識,一邊是欲望,不過,反正這里只有我和溫蒂兩個人,應該...應該沒有問題吧,很快,常識什麼的就被我拋諸腦後了,我將剛剛溫蒂揉捏的右足緩緩伸入碗中,在趾尖接觸到了巧克力的一瞬間,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出現在了我的心里,足尖上傳來的粘稠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明是正常人覺得惡心,或者說不能接受的事情,而我卻感到了異樣的快感,是的,我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倒不如說,我在享受這種感覺,從我那剛剛恢復正常沒多久又充血的乳尖就能說明一切,隨著右足慢慢的沒入液體中,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不由得再一次發出了淫亂的叫聲:
“嗯~~~咕~~~這樣~~這樣明明是不可以的~~~不~~不可以的”
我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將沾滿白可可的右腳顫抖的抬起,可可一滴一滴順著我的足趾、足尖滴下,最終,這只沾滿可可的右腳懸停在了溫蒂的嘴邊,等待著溫蒂的品嘗。
“可愛的克勞迪婭~嘴上說著不可以,但身體卻很誠實嘛,那我就不客氣啦~”
面前穿著女仆裝的少女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仔細的舔舐著我那沾滿可可的右腳腳尖,粘稠的可可加上濕滑的舌尖,而且像是故意的一般,溫蒂舔干淨了我的足趾之後,靈巧的舌頭就在我的趾根處開始不斷的打轉,時不時還擠開我並攏的腳趾,在趾縫間不停的騷弄著,弄的我不經發出了陣陣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溫蒂~~~停~~~停下來啊~~~舔腳趾縫是犯規的啊~噗嗤~噗哈哈哈哈哈。”
此刻溫蒂並沒有回復我,而是“品嘗”著我的右足,伴隨著我的笑聲,仔細的舔舐著我右足的每一處細節,從足趾到趾根再到足弓最後到足跟,甚至連腳背都沒有放過,很快我腳上的可可就被舔的一干二淨,取而代之的是溫蒂在我腳上留下的一層細膩粘稠的晶亮口水。
“嗯~~開胃甜點已經品嘗了,剩下的巧克力我會珍藏起來的,搞不好能在艦內的地下拍賣會中賣出天價呢~只要說這是艦長美足調制過的可可,一定會讓我大賺一筆吧~”
“不!不要!!這樣東西如果流傳出去了,我這准將也可以辭職了,你是想讓你的女朋友失業嗎??”
“失業了,我也能養活克勞迪婭啦~不用擔心。”
“很擔心好吧,至少我現在還不能離開軍隊,如果我離開軍隊就會有一堆求種的貴族老爺們找上門來,你是想讓我變成生育機器嗎?”
這句話我到是沒有說謊,因為我是“天才兒童”項目唯一幸存者,想借我的子宮的貴族、商人們一個個都虎視眈眈的等著我從軍隊里退下來呢,以前我流落街頭的時候,他們覺得這個實驗實質上是失敗了,但是我在軍隊里的戰績又讓這些人看到了希望,畢竟只要能用我的子宮誕下他們的子嗣,極有可能生出智商遠高常人的孩子,只是現在我在海軍里,沒有人敢動我就是了,如果我從海軍退役,等待著我的只有沒日沒夜的被強奸,懷孕,生子,過著如同母豬一般的人生,直到失去生育能力為止吧。
“那還是不要離開軍隊的好,幫克勞迪婭這個小美人趕蒼蠅會累死我的~”在溫蒂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了她那祖母綠的眸子里閃過了一絲凜冽的殺意,雖然只是一瞬,但那一瞬殺意仿佛能將人的血脈凍結一般,我不敢想象如果溫蒂要報復某人的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可怕事情,我由衷的期望那些貴族老爺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
“呐~喂你也喂了,溫蒂,可以放過我了吧?”
“說什麼呢,明明是克勞迪婭不對,背著我自己開始發電了,當然不行~接下來呢~該品嘗主菜了”
說罷,溫蒂就托起我,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將我舉了起來,將我放在了雙人床的床頭處,然後自己也爬了上來,與我相對而坐,並且拉起我的雙足,放在了她的傲人雙峰上。
“接下來呢~我要克勞迪婭自己動手,不對,是動腳才對~當然,克勞迪婭如果拒絕的話~那~~~”
“我...我做,我做還不行嗎...”
在溫蒂的威脅下,我也只能答應了,畢竟...弱點被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我相信溫蒂是不會說出去的,但面前有一位讓人心動的巨乳美少女,沒有不下手,啊不對,下腳的道理吧。
我這樣想著,笨拙的用自己的足趾勾住溫蒂低胸女仆裝的前襟,慢慢用力將她胸前的那一塊擋住敏感部位的布料緩緩拉了下來,溫蒂那巨大的雙乳失去了衣襟的束縛,戴著粉色蕾絲胸衣一塊“跳”了出來。
不是吧...彈性這麼好的嘛?而且居然比穿著衣服的時候還大?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明明我在穿晚禮服的時候要加三四層厚胸墊才能勉強到C...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以前和溫蒂行房事的時候都是溫蒂自己脫的,這次為溫蒂脫衣服...讓我受到了心里上的傷害,略微冰涼的雙腳上傳來了溫熱的觸感,與我腳丫不同的是,溫蒂的雙乳很溫暖,我發泄著自己內心的不甘,故意加重了雙腳的力氣,踩在那対讓人羨慕嫉妒恨的肉球上,並且不停的碾壓著。
“嗯啊~有一點疼呢~克勞迪婭你是故意的吧?”
“嗚!到底是吃了什麼才會長出這麼下流的歐派?可惡!明明我們年齡差不多,為什麼我就是萬年不變的A啊!”
“咕~~~嗯~~~克勞迪婭...啊!克勞迪婭只要保持現在這樣可愛的身材就可以了啊...”
“還有!這不像樣的胸衣是什麼啊?只能蓋住乳頭吧!是痴女嗎?溫蒂是痴女嗎?”我一邊發泄著自己的不滿,一邊加重了腳上的力氣。
“嗯~~啊~~~不,不要這麼激烈的踩啊!以...以前我就穿的是這種半包的文胸啊!”
“哼!總之,先讓我看看溫蒂那對下流的乳尖吧~”
我停下腳上的動作,在溫蒂的文胸上開始摸索了起來,我記得溫蒂的胸衣基本上都是前開式的,只要用腳趾勾住那兩個前扣的話,應該會很容易就打開了。
雖然是想法是美好的,但這個...實際操作起來好像比想象中的難,腳趾並沒有手指那麼靈活,我的雙腳在溫胸衣的卡扣中間試探了半天,完全打不開,而且意外的費力氣,很快我就能感覺到一陣陣的酸脹感從腳趾上傳來,再這樣下去腳趾很快就要抽筋了。
“克勞迪婭...要不要我幫忙呢?”溫蒂大概是發現了我的難處,對我說到。
“好麻煩!干脆這樣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將雙足插入到溫蒂左右兩邊的文胸中,由下往上的用力將整個胸衣掀開,這對碩大的胸乳,再一次帶著一道道乳浪在我面前跳動了起來。
可惡啊!!!真的就這麼Q彈的嗎???每次看到都有些不能接受,而且這下流的乳尖...居然還是凹陷乳頭,嗚哇,好想給她拽出來!
我用雙腳的拇趾慢慢探入溫蒂可愛乳暈上的那一道小小裂隙中,刺激著隱藏在其中的粉嫩乳尖,我能感受到足趾下的那兩粒小豆豆慢慢的變硬,同時溫蒂也在發出“嗯、啊”之類的低聲嬌喘,這家伙絕對是發情了,那麼...要不要試試給她直接拽出來會怎麼樣呢?
我微微的移動了一下雙腳的位置,努力的張開自己的腳趾,將溫蒂的乳尖嵌入到趾縫之間,並攏腳趾,夾住溫蒂的乳尖將這兩顆可愛的小草莓“拽”了出來。
“嗯~~~不~不行,乳頭很敏感的!克勞迪婭太粗暴了~噫!!!”
溫蒂發出了可愛的嬌喘聲,金色猶如法蘭絨一般柔軟的秀發披散在妙曼的身軀上,還帶著一層細膩的汗水,潔白無瑕的面頰上出現了陣陣紅暈,雪白的肩膀在隨著我雙腳的節奏一抖一抖的,兩顆如同木瓜一般大的巨乳袒露在半脫的女仆裝上,而夾在我腳趾中間的乳頭也在一抽一抽的。
看到溫蒂色氣滿滿的樣子,我也起了反應,此刻我感到自己異常的干渴,仿佛進入了脫水狀態了一般,在敞開襯衫下勉強遮蓋住的乳尖也在慢慢發硬,仿佛在期待著被揉捏、愛撫一般,而下面...我的那顆“少女快樂豆”在一抽一抽的慢慢發硬,下面的小穴里同時也在不停收縮分泌出體液,繼續潤濕著我那早已濕的不像樣的內褲。
“嗯~~~啊~~~明明是克勞迪婭在挑逗我,為什麼你自己卻發情了啊!”
溫蒂說完,將自己穿著的白色絲襪褪下,將赤裸的雙腳也探入到我的襯衫之中,用力分開我的襯衫,我那可憐的襯衫沒有撐住5秒就被溫蒂崩飛了全部紐扣...然後溫蒂將雙腳輕輕放在我那殘念的胸部上,用腳趾輕柔的按壓著我的乳尖,引得我也發出了陣陣呻吟:
“啊~~~我~嗯~我的乳房~噫~沒有溫蒂~的那麼大~ 那麼~舒服~”
胸部好熱~乳尖上傳來了奇怪的感覺,尤其是當溫蒂的腳趾按壓她們的時候,就仿佛被電擊了一般,又酥又麻,我低頭仔細打量著踩在我雙乳上的美麗雙足:與我的小腳不同,溫蒂的腳型修長,足趾也比我的腳趾稍長一些,在那五顆圓潤腳趾上的趾甲進過仔細的修剪,上面塗著一層淡粉色的指甲油,足弓處呈現出來一個優美的弧度,前腳掌與足跟帶著一絲粉嫩的肉色,配上白皙細膩的皮膚與細膩的紋路,真不知道溫蒂是怎麼平時保養的,整個腳上居然連一點點的角質與死皮都沒有,讓人不敢相信這居然是一雙特工的腳。
“才~~才沒有~~~克勞迪婭的歐派很可愛的~克勞迪婭只要保持這樣就好~”
啊,全身好熱,不僅僅是乳房,我好想讓溫蒂觸碰我的全身,我的腳丫,我的陰蒂,我的小穴,我的一切...
“溫...溫蒂~我想...”
“我也是,克勞迪婭~”
溫蒂知道我要說什麼,輕柔的抓起我的雙腳緩緩放下,將我那早已經濕透的內褲褪下,把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也盡數脫下,低下頭,仔細的看著我最為隱私的地方。
“克勞迪婭的小穴,不論看多少次都不會膩呢,形狀完美~啊~居然出水了,真可愛~”
溫蒂說話時帶出的熱氣,弄的我渾身發顫,在這樣的刺激下我又分泌出了一些晶亮體液,順著一開一合的小穴口滲出、滴落。
“噫!!不要把人家的陰戶當成物品一樣品~噫!~~~”
溫蒂並沒有等我說完,用嘴直接含住了我的陰蒂,同時用舌頭不停的攪動著覆蓋我陰蒂的包皮,時不時還輕輕用牙齒咬住、拉拽,幾乎一瞬間,大量的快感就涌入了我的大腦,我一邊呻吟著,一邊不受控制的蜷起自己的雙腿,正好頂在了溫蒂的雙腿中間,膝蓋上傳來的滑膩觸感也代表著溫蒂進入了狀態,而我也在隨著節奏不停的摩擦著她的小穴。
溫蒂在全力吮吸我的陰蒂的同時,將兩根手指插入了我的小穴里,開始不停的摳挖、抽插起來,溫蒂的手指並沒有太過於深入,完全沒有捅破我那層黏膜的准備,明明我都不在意這種事情的...
“嗯~~噫!!!溫蒂!!!那里!不可以~~~一次性進來兩根什麼的,我會受不住的!!!”
我一邊浪叫著,一邊努力的壓制自己想要噴射的感覺,就算要高潮,也要兩人一起高潮,我絕對不能先泄了,抱著這種不服輸的想法,我也對溫蒂發起了進攻,膝蓋用力的頂在她的蜜穴上不停磨蹭,然後我努力的直起身子,用雙手揉捏、拉拽起溫蒂那破殼而出的粉色乳尖,在她所有敏感點上下手......
“嗚嗯~~~溫蒂,我快不行了~~~要~要去了~~”
“(呲溜、呲溜)克勞迪婭~噫~~~我~~我也是~~~”
很快,我們就堅持不住了,首先高潮的是我...整個宮頸都在抽搐,大量的陰精混著淫水不受控制的噴出,噴的溫蒂手上與脖頸處到處都是,隨著大量體液噴出,我也癱倒在了床上,而溫蒂也在我不停的攻勢下,幾乎與我高潮的時間相差無幾,我能明顯感受到膝蓋處的蜜穴不停地顫抖收縮著蜜穴口,一股股的體液與陰精也噴灑而出,順著我蜷起的膝蓋,緩緩向著腳上流去...
我癱倒在床上,而溫蒂就在我雙腿之間趴著,我們兩人就這樣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態躺了大概有五六分鍾,才衝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
“克勞迪婭...我愛你。你呢?”溫蒂起身將我壓在身下,一邊說著,一邊親吻著我的嘴唇。
“都交往這麼長時間了,這種事情還要再確認嗎?”
我對於這些情話還是有些抵觸的,不是討厭,而是單純的羞於出口。
“我就是要知道嘛~~~”
“唔...”我嘟囔了一聲之後,將自己的嘴唇也笨拙的貼在了溫蒂的朱唇之上,親吻過後繼續說到“我...我也愛你,溫蒂。”
“嗯~我一直都知道的。”
“那你還問...”
“我就是想看看克勞迪婭說出這句話時,那害羞的表情,可愛到爆炸~~~”
又,又被這家伙調戲了,唉,看起來這輩子我都是被動了...
“好啦,快去將身上的汙跡洗干淨睡覺啦。”
“要一起來嗎?”
我仔細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一股充滿雌性荷爾蒙的味道散發在我和溫蒂的身上,看起來剛剛的澡是白洗了...
“......要”
溫蒂看到我還是有些脫力,於是就抱起我走進了浴室,兩人都已經有些累了,這次真的就只是單純洗了洗身子就出來了,不過我有些意外,溫蒂居然沒有動手動腳,也許是因為溫蒂在憐惜我吧...
“那麼,克勞迪婭,我熄燈啦?”已經換好睡衣,鑽進我的被窩里的金發少女說到。
“啊...忘記告訴你了,按照規定...艦長室的燈光是不能熄滅的...”
“什麼鬼規定啊...算了,既然是規定就沒辦法了,克勞迪婭你不進來嗎?”溫蒂掀起被子,像床邊上的我示意。
“嗯...溫蒂,你先睡覺吧,我睡前要例行看一看信息的。”
“好...吧,那克勞迪婭不要熬太晚,現在已經0點了,熬夜太多的話,克勞迪婭會長不高的~”
“好~~~”
為了照顧溫蒂,我將艦長室的燈光調暗了一些,溫蒂很快就在床上發出了沉穩而又有節奏的呼吸聲,多年特工訓練的好處...不論什麼時候都能快速入睡,而我此刻打開我桌子上的電腦,看看有沒有什麼緊急信息要處理的。
結果...還真的有...一封來自海軍部的緊急郵件,能讓海軍部冒著通訊浮標被摧毀的風險發送過來的郵件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打開郵件...
郵件是海軍部長艾爾德里西上將發來的,除去開頭的問候之外...沒有一件好事情,首先是海軍部目前殘存艦隊數量已經低到了連正常艦隊都無法組建的程度了,看起來議會依舊是不給海軍撥款...重點在第二件事情上,我看到內容之後立刻拿起艦內電話按下了通話鍵:
“喂?通訊員,讓安德烈副艦長來我艙室一下。”
“了解!”
“咚、咚”在得到回復之後,很快,艙室外就傳來的敲門聲。
“進來。”
“艦長,您叫我?”
“嗯,有緊急通知。”我一邊回復著,一邊努力的踮起腳尖在地板上轉動著自己的轉椅,直到自己轉過身來。
“艦長,先不說這個,淑女不會穿成這樣見人的...”
看起來安德烈對我只穿著內衣與襯衫見人頗為不滿。
“啊...抱歉,太緊急了,忘記這茬了,再說安德烈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啦。”
“那麼,是什麼事情呢?”
“海軍上將在郵件上說...”
“咳咳,艦長,溫蒂也在...”安德烈看了一眼在我床上熟睡的溫蒂,打斷了我的說話。
“沒事,溫蒂是國家頂級的特工人員,她知道什麼事情該知道,什麼事情不該知道的。”
“好吧,您繼續說。”
“郵件上說,讓我們放棄回到維斯馬港口補給,改為去基爾海軍基地,然後讓我去漢堡那邊,說是有重要事情。”
“去基爾的海軍基地也不是什麼重要事情啊,沒必要用緊急通訊吧。”
“問題在後面,有一批實驗性的武器要登艦,據說是改變戰局的東西,安德烈,在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護衛好貨物的安全,還有,從現在開始,將貨倉清理出來,無用多余的物資直接放棄掉。”
“放棄掉嗎?”安德烈有些不確定,他再一次問到。
“是的,能移走的移走,移不走的直接拆毀放棄,這批原型武器極為重要,一定要讓他們沒有任何危險。”
“是!還有什麼命令嗎?”
“對了...”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踮起腳尖,努力的向著桌子上方櫃子中的小箱子探出手去。
溫蒂真是的,將東西放的這麼高...我完全夠不著啊。
“艦長,還是我來吧...您這樣...有些不雅。”
安德烈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個小盒子取下。我這時才意識到剛剛的動作從後面看有多羞恥,因為我一只手高舉著,整個襯衣都被我帶動了起來,以至於,我那潔白的內褲完全的暴露在了這位老紳士的眼睛底下...
“咳咳...謝謝,這里裝的是傷亡戰士的告家屬書,因為原定計劃變了,估計沒時間在給海軍部了,安德烈,你安排人員將他們寄出去吧,這件事一定要辦好,畢竟這里面是一條條生命...其他的事情應該到了會有海軍的相關人員來和你交接的,記住,他們做什麼就讓他們去做,不要阻撓,還有一點...”說到這里我壓低了聲音“注意陸軍的動向。”
“您的意思是?”
“噓,只能說到這里了。”
“是!我這就去辦。”
安德烈說完就出去了,當艙門緩緩關上之後,我也鑽進了被窩,蜷縮在了溫蒂的懷中,這時,溫蒂睜開了她那綠寶石一般的眼眸,輕輕的對我說著:
“怎麼了,克勞迪婭?你的臉色很差...”
“沒事,只是一些瑣事而已...快睡吧。”
“嗯,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克勞迪婭的。”
這丫頭,全部聽到了啊...
“嗯,我也是...”
說完我依偎在溫蒂的懷中,緩緩閉上了雙眼,腦海里還在回憶著剛剛看到的內容:一定要小心,有情報稱議會聯合陸軍可能准備發動叛亂攻擊海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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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關於主要人物介紹:
奧古斯特·馮·克勞迪婭
年齡:19歲 (2025年4月23日出生)
性別:女
身高:145CM
體重:43KG
身份:聯邦德國海軍旗艦德意志號戰列艦艦長
軍銜:海軍准將
發色:白色
瞳色:寶石藍
發型:在出席宴會與正式場合的時候為低雙馬尾,在作戰的時候為單股低馬尾。
喜歡的事情:在沒有軍務的時候漫無目的的逛街。
討厭的事情:不喜歡吃西藍花這類的食物,不太喜歡穿比基尼之類的衣服(對於自己平板的身材有些介意),關於溫蒂的負面消息與行動。
個人簡介:
原名已不可考證,奧古斯特·克勞迪婭是其在幼年時期參加了軍隊秘密進行的非人道人體實驗“天才兒童”計劃時獲得的名字,她是該計劃唯一幸存下來的成功個例,獲得了遠超一般人的學識與作戰技能,隨著項目被意外曝光,研究所解散,至此,年僅十歲的她便淪落街頭,在經歷了三年的淒慘生活之後,於2038年進入聯邦海軍,因其作戰勇猛屢立戰功,於2040年晉升為海軍上校,並獲得奧古斯特·馮·克勞迪婭這個名字,在接下來的四年間逐步晉升為海軍准將(名譽軍銜,沒有實質性的集團軍或艦隊指揮權)於2042年任職海軍最新建造的決戰型旗艦H44型超級戰列艦“德意志”號艦長至今。
2039年夏,在她還在擔任Z30級驅逐艦艦長時,在一次鎮壓港口暴動分子的行動總中救下了年齡相仿的孤兒溫蒂,為她做了擔保,並給予她奧古斯特的姓氏,作為她的監護人至今。
雖然本人常常自嘲自己童年的生活猶如地獄一般,但不允許任何人提及她的童年,尤其是關於那場人體實驗的事情,這是她的逆鱗,是誰都不能碰的。
奧古斯特·溫蒂
年齡:未知(據容貌分析應該是於克勞迪婭相仿)
性別:女
身高:165CM
體重:50kg
身份:戰列艦德意志號艦長副官,克勞迪婭的侍女(自願,克勞迪婭對這一身份表示存疑)
軍銜:海軍少校
發色:淡金色
瞳色:祖母綠
發型:長直發(各種場合)
個人簡介:孤兒,幼年時的經歷已不可考,目前已知的情報只有第三次港區反海軍暴動時意外被卷入暴亂中,並由克勞迪婭救下,並保護,成為了奧古斯特家的養女(存疑,克勞迪婭家並沒有年長的長輩在,其戶籍身份顯示為奧古斯特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入籍擔保人為埃里希·安德烈)。
為人友善可親,家務廚藝無可挑剔,但其在軍事指揮方面並沒有什麼才能,只能算是平庸,然其在操作各種輕武器裝備方面是切切實實的頂尖,本人曾多次接到過國家安全部門的邀請,全部被拒絕,最後在國安局局長的請求下成為了外圍特工,只有非常棘手的事件發生時才會去幫忙,並不隸屬於國安部門(關於特工邀請,有傳言說克勞迪婭在中間有插手,不過具體也不可考。)
埃里希·安德烈
年齡:62
性別:男
身高:183cm
體重:71kg
軍銜:海軍大校
個人簡介:原英軍士官,2000年入伍,一年後參加了阿富汗戰爭,戰後回國由中士提升到准尉,在2035年海妖突然出現封鎖海域時,當時的他時任英國駐德國大使館護衛人員,由於海妖突然出現,大海被封鎖,無法回國,後入籍德國海軍,軍銜為海軍少尉,於2038年任職G101號魚雷艇副艇長(有傳言說他原本是要接任艇長的,結果克勞迪婭空降到艇,導致他降了一級(存疑)),2038年起則一直為克勞迪婭的副艦長,隨其升遷至海軍大校,為人嚴厲,對自己手下的水兵教導有方,典型的古典紳士類型,艦員多次表示:寧願被艦長塞進主炮發射出去,也不願意被副艦長說教(其威力可見一斑)
服役近45年的他,沉著冷靜,指揮上偏保守一些,有一些潔癖,他居住的艙室甚至比平日里溫蒂負責打掃的艦長室還要干淨,然而其廚藝卻是爆炸般的恐怖,據說吃過他的飯的人回憶:第一口下去就已經沒有明確意識了,至於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與克勞迪婭的關系:忠心耿耿的輔助官,把克勞迪婭當做自己親生女兒一般愛惜(從克勞迪婭的態度來看,兩人互為父女也算是眾所周知的關系了)
與溫蒂的關系:溫蒂可以算是克勞迪婭的姐姐或者妹妹,安德烈也將溫蒂當做親生女兒一般,但對於溫蒂有時候無視軍紀的行為有些難以接受,不過礙於克勞迪婭與溫蒂的“特殊”關系,只能強逼著自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②:CIC 代指作戰情報中心
③:德意志號超級戰列艦
型號:H-44(2042型)(其實就是借用了二戰德國H44型戰列艦的數據)
最大排水量:150000噸
全長:345米,寬50.5米,吃水12.7米
航程:80000海里/28節
最高航速:50節(氫氧推進器)
主炮:12門530mm/L48(4X3)(電磁火藥雙模炮)(主彈藥:L44型電磁穿甲彈、L44型穿甲彈、L44型高爆彈、L44型高爆半穿甲彈)
副炮:16門203mm/L60(6X2)(電磁火藥雙模炮);
高炮:16門105mm/L65(8X2)(炮射火箭)、40門40mm近防火箭(4X3)、60門30mm/1130密集陣加特林機炮)
魚雷:533MM 4*4魚雷發射管
大型反潛無人機*2(艦尾彈射架)
其他設備:小型無人機蜂群*4
雷達:SR-40 ”鷹眼“有源相控陣雷達*1(組)ST-42 ”遠視“反潛綜合作戰系統*1
船舷裝甲:550mm
④:巡邏:在德意志號上犧牲的水兵,一般不稱作“犧牲”,而是以“巡邏”這樣的詞代稱
⑤:海妖:不明生物體(存疑,也有一種說法是智能機械體)與2035年突然出現在太平洋深處海域,以不可思議的數量和隨之出現的奇怪黑霧(性質不明,已知現象為:1、斷絕黑霧內的所有航電、激光傳導系統,而基於電磁波工作的系統則有高度限制:200m 一旦高過這個數字 全部系統均會失效。2、凡是經過黑霧范圍內的近地軌道衛星均會原因不明的爆炸墜落,因此世界被黑霧完全絕斷)導致世界上所有海軍的航空母艦、飛機還有彈道導彈均無法作戰或無法工作,無奈之下的各國紛紛開始轉造已經落伍大炮巨艦,巡洋艦、戰列艦等著一系列老式軍艦則再一次登上了戰爭舞台,而且收效甚微,在數次大決戰級別海戰之中,輸多勝少,在經歷了十數年之後,只有數個國家收復了大約3-12海里不同的沿海,而深海大洋收復則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