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陸軍馬鹿的陰謀,被囚禁的倔強薔薇!
“嗯~已經...6點了麼?”
我迷迷糊糊的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①),拉出了卷在手機內部的柔性屏幕,看著上面的時間,6.12分,是時候該起床了,我輕輕的把溫蒂搭在我身上的手臂移開,悄悄地從溫暖的被窩中爬起,打開衣櫃,換上一件嶄新的襯衫後,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洗漱間開始打理自己的儀容。
自打和安德烈組隊之後,夜班基本上都是安德烈在值,為了照顧一下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我便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我站在鏡子前,仔細的打理著被自己壓了一晚上的頭發,長發真是打理起來太麻煩了,要不是溫蒂和安德烈強烈反對我剪短,我早就剪掉了,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用梳子快速的在發絲中游走著,時不時用力將打結的部位順開,直到梳子可以一梳到底為止,不過期間也帶走了我不少的發絲就是了。我整理好頭發之後,用發帶將他們簡單的固定起來,打開水龍頭洗漱了起來。
“呼哈...早安,克勞迪婭。”
就在我剛剛洗漱完畢將領結剛剛扎好的時候,背後傳來了溫蒂慵懶的聲音,看起來還是把溫蒂吵醒了...
“早安,溫蒂,時間還早,不用在意我的,你繼續休息吧。”
“嗯?這樣啊...不用我幫你梳妝嗎?”溫蒂睡眼惺忪的看著我說到。
“沒事,這點小事我自己能干,你還是繼續睡吧,聲音已經出賣了你啦~”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晚安~”
“是早安啦~去吧~去吧~”
身後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看起來是睡回籠覺去了,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對於溫蒂的生活習慣還是很清楚的,溫蒂在沒有特殊任務的時候,平日一覺要睡9-10小時,用她本人的話來說,睡眠才是享受人生最好的方法...雖然我對此表示不認同,不過...溫蒂在艦上也只是我的貼身保鏢而已,沒有具體作戰任務,就隨她去好了。
很快,我洗漱好之後,回到床邊,將黑色百褶裙套在自己身上穿好,拉開衣櫃抽屜才發現一件尷尬的事情——絲襪...是什麼時候補給的來著...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存放襪子的抽屜...陷入了沉思,算了,反正服裝規定上也只寫了必須要著軍裝或者禮服,並沒有規定襪子的事項,不穿好了。我這樣想著,合上了抽屜,對著溫蒂輕輕的說了一身早安之後,套上外套,穿好鞋子,打開艙門走了出去。
“啊,艦長,早上好!”
“早上好,你是新兵?過道這麼狹窄以後就不必敬禮了。”
“是!”
“早安,克勞迪婭醬~”
“啊,早安,給我放尊重一點啊!”
我穿過狹小的艙體過道,和一路上的人打著招呼。緩慢的向著士兵餐廳走去,這里應該是我的習慣吧,早餐在士兵餐廳吃,去露個臉,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吧,讓這些士官們最起碼知道他們的最高長官是誰,以免死的時候都不知道他們為誰而戰...
我步入餐廳,默默地拿起餐盤在料理堆中挑選了自己喜歡的食物,隨意坐在了這群人的中間。
嘶...好冰!不鏽鋼椅子上的涼氣隔著裙子都能感覺的到,不論多少次還是適應不了這不鏽鋼的凳子...就不能為女性著想一下嗎?哪怕是鋪一層塑料墊子都行啊...
而此時,很多人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抬起自己的右手向我敬禮,怪異的是剩下的人卻沒有任何動作,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敬禮的人數至少占了餐廳中人數的一半,讓我有些不安...補充進來這麼多人員的嗎?我抬頭環顧著四周尋找著他們的領導——負責新人培訓的德雷克上尉,終於在餐廳拐角的地方找到了正在蒙頭狂吃的他。
德雷克沒有將我的一些要求傳達到位嗎?這家伙不會偷懶了吧...
“德雷克上尉!你來一下,還有,其他新兵們聽著,以後在非作戰、正式場合看到我不必敬禮,如果你們真的尊敬我的話,那就好好干自己的本職工作,這比你們來敬禮來的實用的多。”
“是!”眾人回復之後,就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咳咳!艦,艦長?您叫我?”德雷克一路小跑的趕來,甚至還被自己口中的食物嗆到了...
“慢點...我又不是死神來催命的,不至於讓你激動成這個樣子...給你。”我將自己喝了一口的水杯遞給這個高大的男子,一米八身高的他,站在我面前感覺就像一座山一般。
德雷克接過我的水杯,將里面的牛奶一飲而盡,終於順過氣來了,將水杯還給我之後,說到:
“謝謝,艦長,您找我什麼事情?”
“先坐下,你站在我面前感覺像是一座山峰一樣...太大了。”
“是,艦長。”他說完,拉開凳子坐在了我的旁邊。
“你這家伙...最近是不是偷懶了?”
“您這是哪里的話?我怎麼可能偷懶呢?新人教育進度大體還是跟的上進度的啊,除了有個別年齡太小的家伙有些慢之外。”德雷克一臉委屈的對著我說著。
“那你沒有傳達我的話嗎,就是在非必要場合不必搞這些儀式之類的?”
“那個...關於這個,我是傳達了,可還是有些人不相信。畢竟,他們才完成軍事化訓練就派發過來了,需要時間來適應...”
“那這樣吧,干脆在餐廳里掛一張橫幅,上面寫:非必要場合不准對艦長行禮by 奧古斯特·馮·克勞迪婭。”
“是,我等等就去辦。”
並不是我不喜歡敬禮這些細節上的問題,只是,海軍守則上寫的太過了。不論何時何地見到長官必須敬禮的這個規定其實完全沒有必要,有時候還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一位好將軍,要為自己手下的士兵們負責,而並不是形式上的那一套。
“嗯,去吧,對了,你早餐吃完了嗎?要不要我分你一些?”我拿起一塊三明治,向著他遞過去。
“不,不必了艦長,吃了您的早餐,我估計會被人在背後敲悶棍吧?”
“嗯?什麼意思!?”
“沒什麼!!!下官失禮了!”在丟下這句話之後,德雷克一溜煙的跑走了...
真是的,明明大家都是軍人,沒必要在這些方面在意的說...我一邊在內心吐槽著,一邊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水杯,剛好,這時有一個士官從我的座位旁邊走過,我又不想起身去續杯,只能委屈這位小伙子了...
“喂!你!”
“嗯?艦長您叫我?我...我做錯什麼了嗎?”這位士官轉過頭,有些顫抖的回復到。
“沒有,只是請你幫我一下,喏~”我將自己的水杯遞給他,接著說“能麻煩你為我續一杯牛奶嗎?”
“是!我很樂意!”這位士官接過我的水杯,走向了吧台,看樣子還有些高興的樣子。
“艦長,給,您要的牛奶。”
“謝謝,你去忙吧。”
我接過牛奶後,支走了那位士官,開始享用我自己的早餐,不過...剛剛吃下去第一口之後,我就聽到了不安的事情,我附近的其他人在討論剛剛那名士官有多幸運之類的,等等?這家伙...不會吧?
“喂!你回來!”我急忙將口中的食物吞下,對著還沒有走遠的背影大喊道。
“是!艦長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名稱、軍銜?”
“是!士兵編號 845615447 里斯·班中士!”他意識到我在命令他之後,立刻像我敬禮,並且回復到。
“班中士,你老實告訴我,剛剛的水杯哪去了?”
“是!我留下了!”
很誠實的回答,不錯,如果他敢欺騙我的話,回港之後就可以復員了,我並不喜歡說謊的手下。
“為什麼?”
“因為我想拿來作紀念!”
“很好,班中士,你很誠實,繼續保持。現在,把水杯給吧台還回去,並且給你的長官德雷克中士遞交一份不低於3000字的檢討書,最後,介於你的誠實,這是獎勵給你的,做紀念的話,我的貼身物品比水杯更好吧,記住,以後不許再有這種行為。”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別在上衣口袋中的簽字筆遞給了他。
“是!謝謝艦長!”
可以看出他很激動,真是的,我用過的東西就這麼好嗎?連一個水杯都不放過...
“你們也是,禁止做出這種偷竊性質的行為,如果有人違反,那就准備收拾好行禮回家吧!”我站起身,提高聲音,對著餐廳內的所有人說到。
“aya aya mom!”
在警告過眾人之後,我繼續享用自己的早餐,直到將餐盤中的所有食物全部吃干淨後,將餐盤放在回收點之後,就離開了餐廳,開始向著艦橋升降梯走去...
不一會,我就到了電梯門口,刷完卡之後,我乘坐電梯來到了指揮室中,准備聽取安德烈的早間匯報。
“老紳士,情況怎麼樣?”
“早安,艦長,一切正常,目前本艦周圍很安全,沒有任何海妖活動的跡象,昨天晚上到現在,艦內情況如下......”安德烈打起精神,對我事無巨細的匯報起來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事情。
“嗯,不錯,你做的很好,安德烈,現在,去休息一會吧。”雖然安德烈極力掩飾,但是還是能看出來他藏在眼底下的疲倦,畢竟六十多歲的人了,一晚上徹夜不休,還要聚精會神的關注很多事情...精神力估計早都搖搖欲墜了。
“可艦長...”
“去睡吧,我幫你盯一會好啦,沒事的,從來沒有見過海妖低於24小時復生的。”我看著指揮所上面的電子時鍾:0730,這連14個小時都不到,應該不會有事情的。
“那好吧,謝謝艦長。”
“唔,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克勞迪婭也沒問題的,固執的老紳士,快去睡吧。”我有些不滿的說到。
安德烈轉身走向電梯,並沒有回復我,直接下去了,看起來這老同志確實已經累癱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聽說安德烈還是陸軍出身,曾經還參加過阿富汗戰爭,果然還是頂不住自己身體的衰老。
我坐在了副艦長的位置上,無聊的看著周圍,不知道自己這會要做什麼,干脆...來上兩艘海妖的DD讓我捶一頓好了,至少還能打發一些時間...
坐在椅子上的我無聊的把玩著安德烈座位上的各個儀表,翻弄這抽屜中的各種報告、文件,安德烈的椅子很高,高到了我踮起腳都夠不到地面,不過這也到是方便了我活動,於是,我一邊翻弄著文件,看著儀表,一邊在桌子下班無聊的晃蕩著自己穿著制服皮鞋的雙腳,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不好...莫名其妙有種欲望...是昨晚被溫蒂舔腳的後遺症嗎?為什麼我產生了一種脫掉鞋子露出自己雙腳的欲望?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並攏自己的雙腿暗暗用力磨蹭了起來,不過,大家都是軍人,應該不會在意他們的指揮官脫鞋放松什麼的吧...應該吧,就當是給這幫家伙放福利好了,嗯!一定是這樣的!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實行吧,我輕輕地用右腳將左腳上穿著的小皮鞋從鞋跟出慢慢蹬開,當裸露出來的足底與足弓接觸到指揮室內冷空氣的時候,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快感,緊接著,我將左腳緩緩從鞋子內抽出,可是安德烈的椅子太高了,我的雙腳完全夠不到地面,所以當足尖離開鞋子的一瞬間,失去了支撐力的皮鞋“哐當”一聲砸在了金屬地板上。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將眾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大家疑惑的盯著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暴?暴露了???應該不會,安德烈的座位後方沒有人,而且前面有桌子擋著,估計也看不到吧...不過這種感覺好刺激,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背德感...
“咳咳,繼續工作,不必在意我。雖然海妖已經被擊毀了,但是不能大意,直到安全回港的那一刻才是勝利。”我故作鎮定的對著眾人說到。
“是!”
看起來是蒙混過去了,接下來是右腳...這次一定要小心,不要弄出什麼聲響來。我將左腳的拇趾稍稍用力的插入了右腳的皮鞋里,輕輕地將腳跟從鞋子中抽出來,然後用腳尖勾住鞋子不讓它掉下來,最關鍵的地方來了,左腳將鞋邊用腳趾死死夾住,將右腳慢慢抽出來,用左腳“拎”住鞋子,將它緩緩放到的地面上。總算是沒有發出聲響將鞋子脫了下來。
唉...矮子的悲哀,居然連地面都夠不到,不過脫掉鞋子之後,這種異樣的感覺加上腳上冰涼的感覺...唔!要忍住...如果讓人發現他們的艦長僅僅因為飲彈自盡就進入發情狀態了,那我真的可以吞槍自殺了...
就這樣,我一邊假裝看著報告什麼的,一邊在桌子底下晃動著自己的小腳丫,時不時在桌子的背板上蹭一蹭,時不時用雙腳摸索著固定在地板上的轉椅結構,滿足著自己那一點點異樣的欲望,可...好景不長,就在我成迷這種感覺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聲讓我毛骨悚然的聲音...
“吼?玩的很開心嘛~克勞迪婭~你這個小痴女。”
這聲音,就像是惡魔在耳邊的低語一般,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我忘記這個關鍵的事情了——溫蒂,她起來之後吃完早餐一定會從升降機上來,那麼她出現的位置,一定是在我的背後的...也就是說,我的下半身的一切活動,全部被她看到了。
要冷靜,克勞迪婭!你一定要老練,不能慌...絕對不能慌亂,沒事的,至少還有補救的希望...
於是,兩人開始在話語上展開了數次交鋒...
“饒...饒我狗命...”克勞迪婭使用了技能:饒命。
“不~行~”溫蒂防御了克勞迪婭的饒命技能。
“這就給你的賬戶轉2000歐元...”克勞迪婭再次發動了技能:掏錢。
“我~不~要~”溫蒂看破了克勞迪婭的技能,成功防御。
“克勞迪婭,你要蛋糕是吧,我這就去,你坐在這里就行~”溫蒂發動了組合技能:大聲呼喊、死刑宣判。
“嗯...”克勞迪婭...戰敗。
“就這樣保持著~不許穿鞋哦~”
溫蒂輕聲對我說完之後,踏著開心的步伐就向著升降機走去了,而我,則感到了一股從頭到腳的寒意,剛剛的快感,此刻蕩然無存,我不知道溫蒂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求不要讓我社死就行...
很快,身後傳來了電梯門打開的聲音,那個熟悉的腳步聲出現了,慢慢的在像我靠近,而我,只能縮在椅子上,等待審判的降臨...
“久等了,克勞迪婭,你要的蛋糕。”溫蒂將蛋糕放在了桌子上,繼續說到:“剛剛我發現桌下的電路好像有些問題,我可以檢查一下嗎?”
什麼檢查電路,明明就是找個借口欺負我罷了...
“嗯,可以,我這就起來。”
“不用了,克勞迪婭你就這樣坐著吧,對了,麻煩將椅子稍稍調後一些。”
這家伙又想出了什麼壞點子...肯定又是要在我的腳丫上下手了,嗚...
我按動椅子上的按鈕,將椅子往後移了移,溫蒂也趁勢鑽進了桌子下面,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雙腿前面,用手指著我的左足示意我伸過去,出於無奈,我只能將自己的左腳遞過去,這時,我才看清楚她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 一包鮮奶油,她拿起那包奶油,開始熟練的在我的腳背上塗抹了起來,直到整個腳面上塗滿為止,甚至連足趾縫這樣平時接觸不到的地方都被特殊照顧了...
嗚,腳上滑膩膩的,好難受,這家伙還在我的腳底不停的滑動著...
溫蒂像是在確認我的足底紋路一般,用手指沿著我足底的掌紋不停的滑動、摸索著,一股股瘙癢感衝上心頭,讓我有些難以忍受,我只能將頭埋在桌上的顯示器後面,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全身都在微微的發顫。
在玩膩了我的足底之後,溫蒂開始對著我腳面上的奶油下口了,她仔細的將我腳背上的奶油混著我剛剛滲出的冷汗一點點的舔舐干淨,緊接著是我的腳趾,她將我的腳趾一根根的慢慢吞進口中,用靈活的舌尖仔細清理著足趾上的每寸皮膚,隨著她的動作,我再一次不爭氣的進入了發情狀態,整個臉頰熱乎乎的,已經能想象我的潔白面頰這會肯定和熟透的苹果一樣,通紅通紅的,隱藏在胸衣中的乳頭也被胸衣摩擦的有些腫脹,不用說,肯定是勃起了,下腹也傳來了陣陣暖意,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我的小穴里流出,打濕了我的內褲...
嗚!不!不行了,這樣下去會被發現的!
我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絲的聲音,只要發出一點響動,我就社死了。而溫蒂,在品嘗完我的左腳之後,心滿意足的在下面對著我說到:
“呐~克勞迪婭,能給我一根記號筆嗎?我這邊要做·記·號·”
我沒有回復她,騰出一只手,在安德烈的抽屜里不斷的摸索著,隨手抓起一根黑色的水溶性記號筆遞給了溫蒂。
“謝謝 克勞迪婭。”溫蒂接過筆一邊說著,一邊放開我那沾滿了溫蒂口水還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左腳,指著我的右腳示意著。
嗚,連右腳也不放過嗎?我又將右足伸過去,這次溫蒂沒有給上面塗抹奶油什麼的,而是將我的右腳高高舉起,用記號筆在腳底上開始一筆一筆重重的寫著什麼。而她的每一筆都引起了我的強烈反映,具體體現就在每動一筆,我的內褲就多一分水漬,當她寫完之後,我的內褲早已經濕透了,有些體液甚至都溢出滴到了裙子上...
終於,溫蒂寫完了她要寫的東西,就這樣一手舉起我的右腳,一手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我的腳底拍照之後,將我的鞋子緩緩套在了我的腳上,同時,我的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我拉開屏幕看到溫蒂發給我的照片:一只小巧白皙的右腳腳底上多出了溫蒂那整齊漂亮的小字:克勞迪婭是腳丫超級敏感的蘿莉痴女。而在那只寫滿字的右腳左邊看去,在纖細的右腿盡頭則是一條被淫水打濕的內褲。照片的下面還有一條信息:
“不許換內褲。”
嗚哇...照片上的這個痴女是我嗎...居然濕成這樣...而且好像還有些不滿足...
不行,需要去發泄一下...要不然這種感覺會讓我瘋掉的。我從座位上起身,對著船員說到:
“我去一下洗手間,如果出了什麼緊急事情通過內线通知我。如果換班的話,不必通知我,你們自己交接就是,將交接文件放在我的桌子上即可。”我看了一眼時間:0925,馬上就到換班時間了,為了防止有人“打擾”我們,我提前給他們都安排好了。
“是!”
“克勞迪婭,帶我一個,我也去”
溫蒂好像發現了什麼,表示要和我一起去洗手間,要做什麼自然不用多說了...
在檢查完安德烈的椅子,確定沒有體液滴在安德烈椅子上之後,我從安德烈的座位快步走到了特殊用電梯前(②),刷卡打開了電梯門,和溫蒂一起進入了電梯,在門緩慢關上的時候,我聽到了船員們的談話:
“今天的克勞迪婭醬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色情呢?”
“確實,艦長的裸腿真的好色氣,今天值夜班真的太幸運了,感謝上帝。”
這些混蛋...
電梯快速的下降著,我和溫蒂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有電梯的下降聲。還有...在我雙腿中間因為重力不斷滴在地上體液落地的聲。
“溫蒂???”
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溫蒂一把就將我抱起快速走到床邊將我放在了床上。
“小痴女,居然在指揮室里發情了,不行!要好好懲罰你才行~”
“嗚!這還不是因為溫蒂...”我小聲的辯解到。
“嗯?”
“沒,沒什麼...”
“首先呢~克勞迪婭也忍不住了吧,那先自慰給我看好了。”
“嗚咕!”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害羞的了,畢竟是自己的戀人,在戀人面前自慰這種事情,雖然很羞人,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我緩緩拉下自己早已濕透的內褲,一手揉捏起自己早已充血的陰核,另一只手將兩根手指插入到自己的小穴里抽插了起來。
“嗯~~~噫~~~溫蒂~~~不要看~”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我還是將自己的雙腿打開,形成了一個“M”型,將自己的陰戶在溫蒂面前完全敞開了。我用手指不停的摳挖著自己的穴肉,感受著自己小穴內的每一道褶皺,直到那層象征著純潔的黏膜前。
而此時溫蒂將我雙腳上穿著的鞋子扒下,然後解開我的衣襟,將我的胸衣推上去,用自己隨身攜帶扎帶緊緊的綁在我腫的像兩顆棗核一般的乳頭上,引得我淫叫連連:
“噫!!!乳頭!!!好疼!!!但是又好舒服!!!不行,這種感覺~~~不可以!”
“當然~不只是克勞迪婭的小櫻桃啦~克勞迪婭的弱點,溫蒂是全部知道的~”
溫蒂說完,抬起我還在不斷摳弄著床單的左腳,繼續將扎帶一根一根的在我的左腳足弓上整整綁了4道,最後是五個可憐的腳趾,也被整整齊齊的套上了扎帶。
“噫啊~~~腳~~~不行~~~”
“克勞迪婭的腳丫,小小的好可愛,尤其是被綁住之後,更加誘人了~”
乳尖上的痛感與快感,還有腳上的,讓我已經迷亂了,淫水不停的從我的小穴中溢出,就連口水也隨著我的浪叫不聽使喚的從嘴角流下,隨著我的氣息逐步紊亂,我的胸腔在劇烈的起伏著,一層細膩的汗珠也從我的毛孔里滲出,至於下體,早已經洪水滔天了,濕潤的小穴像打開閥門的水龍頭一般,源源不斷的往外面滲著淫水,我的手指甚至都止不住它們,不用多說也知道,現在躺在床上的我是多麼的淫亂...
也許我腳上的字是對的...蘿莉痴女...
在這一系列的刺激下,很快我就進入了臨潮狀態,我淫亂的小穴開始劇烈的收縮起來,乳尖也開始顫抖,最明顯的是我的雙腳,每當我要高潮的時候,腳趾總會用力的蜷縮起來,而溫蒂是知道的,在我就要一瀉千里的時候,溫蒂抓起了我的右腳,對著我的足弓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咿呀!!!”
高亢的叫聲,伴隨著右腳上強烈的痛感,我的小穴內噴出了大量的陰精,是的,我被人咬住腳丫...高潮了,潔白的床單上滿是我的淫水與汗水的混合物,床上躺著一個白毛蘿莉...被死死地綁住乳頭和腳丫,還被人咬住腳丫的情況下...泄的一塌糊塗...
我原來是這樣的一個抖M嗎?
“呼...呼...溫蒂~”我一臉痴相的看著還在品嘗我足弓的金發少女,有些幽怨的說到。
“嗚?”溫蒂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我的右腳,繼續說到:“嗯~嗯~我懂的~”
說完,溫蒂輕輕地將自己的朱唇湊了過來,我也配合的嘟起自己的嘴唇,兩唇相接,我感受著溫蒂身上那種特有的芳香,舌頭在溫蒂的口腔中不停的攪動著,而溫蒂也是一樣,舌尖與舌尖相纏,兩人就這樣忘我的親吻著,仿佛世界在此刻凍結了一番,只剩下我們在互相索取對方的唾液。
這樣的舌吻持續了兩分鍾左右,溫蒂才戀戀不舍的將嘴移開,一條由我們兩人唾液組成的絲线還在勉強維持著我們兩人的連接...
“嗚...被你搞成了現在這樣...我沒力氣了,幫我穿好衣服”
“好好~我的大小姐~”溫蒂頓了頓,好像想到了什麼,繼續說到:“哎呀,克勞迪婭,我好像用的是軍用束縛帶...”
“什麼???”
軍用束縛帶?那不是緊急時候拷犯人用的嗎???那玩野聽說一但鎖死,除非用液壓鉗才能打開...
“嗚哇!!!現在怎麼辦啊!!!溫蒂你是故意的吧!”
“嗯,我是故意的~故意騙你的~噗嗤,克勞迪婭的表情真可愛,放心好啦,只是一般的束线帶啦。”
說著,溫蒂拿起一個小小的指甲剪,輕柔的將我身上束縛的帶子一條條的全部剪斷了,然後溫蒂開始幫我整理被弄亂的衣服,將我胸衣還有襯衫復原,然後趴下了我那滿是汁水的裙子,用濕巾清理干淨我那滿是淫水的小穴,轉身下床,從衣櫃里拿出一條干淨的裙子為我換上。
“內褲呢?”
“嗯,不是說了嗎?克勞迪婭不許換內褲。當然,溫蒂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再給克勞迪婭一個選擇好了,干脆不穿。”
“你就是魔鬼吧!”
“怎麼辦呢?是穿著這條全是克勞迪婭“精華”的內褲呢,還是不穿呢,對了,船員一定很期待渾身散發著雌性荷爾蒙味道的克勞迪婭的~”
“嗚!不穿就不穿,我才不怕呢。”
本來應該洗個澡的,可時間上不允許我這樣做了,可別出現艦長因為洗澡導致艦船沉沒的這種丑聞出現...好在溫蒂已經用濕巾將我的下體仔細清理了,再加上本來我就沒有什麼體味,應該沒問題吧。
我奮力直起癱軟的身子,穿好鞋子,准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一個更嚴重的事情出現了...
“溫蒂,你說我腳上的這些勒痕還有牙痕怎麼辦...”
從鞋子上漏出的皮膚上有著一到明顯的勒痕,右腳露出的皮膚上還有溫蒂的幾顆牙痕在上面。
“克勞迪婭,你的襪子呢?”
“昨天的那一條...是最後一條備品了...”
“算了,這里就幫克勞迪婭一下好了,剛好我早上把行李拿過來了,喏~”溫蒂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自己的行李箱里抽出一條白色連褲襪丟向了我。
“額...連褲襪,不怎麼喜歡穿...沒有半腿或者大腿襪嗎?”
“沒有,克勞迪婭你就將就這來把。”
“算了。”我脫下鞋子,將溫蒂給我的褲襪慢慢的套上、提起,再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走吧,都10點了,剩下不到兩小時就回港了。”
說完,我們就乘坐電梯來到了指揮室,此刻艦內的人員已經換班並且交接完畢了,我走到安德烈的桌前,拿起剛剛的交接報告走到了自己桌前,按下按鈕將艦長座位從下面升了上來,我坐下之後細細的看起了報告還有電腦里記錄的航程日志,溫蒂看到我開始工作之後,也回到的自己的座位上,幫忙檢查起各種數據和文件了,畢竟名義上還是副官,那麼還是要做一些本職工作的。
而當我檢查完各項數據之後,剛剛升了一個懶腰聽到航海長對我說到:
“艦長。已經能看到基爾的海軍基地了,軍港也發出了停泊許可,是否進港?”
“嗯?已經這個點了嗎?”
“是啊,您沒有聽到岸防炮的炮聲嗎?”(③)
“抱歉,我在看日志,沒有注意,進港,對接。”
“aya aya mom 進港,對接。”
“火控,靠岸之後不要關閉系統,讓艦上的副武器保持運作,機關室,不要接入岸電,保持引擎運作。”
火控長,一臉困惑的看著我,回復到:“艦長,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同樣這樣問的還有機關長。
“抱歉,我不能回答,這是機密,你們執行任務就是了。”
“aya aya mom!”
“內務長,你去將副艦長喚醒,告訴他現在開始,德意志號由他接管,在我不在的時候全權代理一切事物,有緊急情況不必請示,直接執行就行。”
“是!我這就去。”
在交接好任務之後,我在安德烈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張要小心行事的字條後,對著溫蒂說到:
“溫蒂,我們下船。”
“好。”
我與溫蒂在做好准備之後,就離開了這艘戰艦,剛從懸梯上下來就看到了海軍副部長——哈布斯堡·馮·洛林中將在泊位旁邊等著我,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德意志聯邦海軍准將奧古斯特·馮·克勞迪婭(海軍少校奧古斯特·溫蒂)見過長官!”我和溫蒂對著面前的中將一邊報上自己的軍銜與名字,一邊將右手舉起敬禮。
“克勞迪婭准將,歡迎回家,溫蒂中校還是一如既往的獨特呢。”洛林中將看著溫蒂這一身女仆裝調侃道。
“這件事情,還請您不要追究。”
壞了,忘記讓溫蒂換軍裝了,再說誰能想到中將會直接在岸邊等人啊...
“哈哈,不會的,你們的實力有目共睹,這些都是小事。”
“那麼,您這次的來意是?”我有些好奇,有什麼事情能緊急到讓海軍副部長親自來軍港等我,看起來是異常要緊的事情。
“總之先上車吧,溫蒂中校,你來開車。”洛林中將頓了頓,對著自己的隨行人員說道:“你們可以回去了。”
就這樣簡單的將自己的隨行人員打發走了。
看起來我猜對了,肯定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情,而溫蒂作為國家安全局的頂級特工是可以放心的,畢竟國安局和海軍的關系還不錯。讓溫蒂來開車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和溫蒂也沒有多說,拉開車門,將中將送上車之後也坐進車里,關好車門之後,我問道:
“到底是什麼要緊的事情,能讓您親自前來直接與我們對接?”
“溫蒂中校,開車,去海軍部直屬迎賓館,今天你們就在那里將就一晚上吧。”隨著汽車動了起來,洛林中將開始說正事。“海軍部給你們發的緊急電文你們收到了嗎?”說完中將拿起一根雪茄像我示意,我點頭表示可以之後,他點燃雪茄緩緩抽了起來。
“收到了,只是說有一批原型武器要運輸。”
“那可不是一般的武器,而是對海妖專用炮彈,可以抑制海妖的重構系統,簡單的說就是被這種炮彈擊毀的海妖復原時間是按照年為單位的。”
“什?”我聽說是一件原型武器,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一件可以改變戰局的武器,如果這玩野批量生產的話,收復大海指日可待啊。
“我繼續說,想必你也知道我們歐盟的資源早已經在枯竭的邊緣上了,而蘇聯也沒有這樣的標准化工廠生產...”
“嗯,確實,蘇聯的軍工產業沒法精加工這倒是事實。”
“而又能力標准化生產的國家,目前確認沒有滅亡的,只有遠在亞洲的CN。”
“CN?”CN...CN確實有能力大批量高標准生產,可是CN離我們實在是太遠了,我有些擔心,不會讓我們將這批彈藥穿過大洋運送到大洋彼岸的那個古老的東方國度吧...
“等等,中將,說起制造業,法蘭西不也是可以的嗎?而且他們還有非洲的礦產,畢竟是非盟的主導國啊。”軍工方面,我想到了另一個國家,法蘭西,他們的軍工體系應該也是健全的啊。
“這個我們也考慮了,法蘭西雖然有能力生產,但是沒法大批量,所以只有CN。”中將吐了一口煙霧,繼續說著。
“您繼續講。”
“本來是我們是讓陸戰隊負責押運,通過波蘭,蘇聯,最後將樣品與設計圖交付給CN的,可是...”
“可是?”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只部隊在波蘭境內被神秘軍隊襲擊了,全軍覆沒,連一個幸存者都沒有,武器原型也被炸毀了。”
什?神秘軍隊?有誰能有力量襲擊歐盟主導國的海軍陸戰隊呢?押運部隊不會太少,至少應該是一個團,海軍陸戰隊就算不是裝甲團,至少也是機械化團,重火力也不少的,有誰有這個能力襲殺一支全副武裝的部隊呢?難道...難道是蘇聯紅軍?
“是蘇聯紅軍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不是,當蘇聯紅軍負責接應的第三坦克師到達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
“那還有誰有這樣的力量?難道...”
難道...難道是!?
“克勞迪婭,你很聰明,就是你猜的那樣,雖然那只軍隊沒有任何屍體殘骸之類的,但是我們在一輛被擊毀的Sd.Kfz.445輪式裝甲突擊車中,發現了豹4式坦克專用的穿甲彈彈頭,也就是說這次襲擊是陸軍干的。”
“什麼?陸軍?他們瘋了嗎?”我一時間有些難以相信,雖說海陸不和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新聞了,但是直接襲殺海軍的部隊這是為了什麼?
“下面的話,我只是聽說,你權當聽故事就行。”中將將自己的煙頭在煙灰缸里熄滅,繼續說著。
“您說。”
“聽說陸軍有一份絕密的作戰行動,是關於戰後世界的,大概可以猜想出來,他們要對蘇聯、法蘭西、聯合王國下手,而這種原型炮彈可以改變游戲規則,如果我們送給CN,他們擔心可能會在以後的世界爭霸中失去先發優勢...”
“您不用說了,我懂了。那麼這次的任務是?”
“將原型送到CN,不論通過什麼方法。”
“那下官不解,為什麼要讓我們去漢堡?”如果只是運送武器原型的話,只要在這里補給修整,然後出發就可以了,為什麼要讓我去漢堡?
“是議會那邊要求的,陛下(④)要授予你星芒大十字勛章,說是由奧爾登堡公爵代陛下為你授勛”
奧爾登堡公爵?這誰啊?還有,為什麼突然間給我授勛,還是最高級別的星芒大十字勛章?感覺不太對勁,而且授勛不應該去柏林的柏林宮讓陛下親自授勛嗎?為什麼會在漢堡?這一切都不符合邏輯啊,除非...有什麼人在給我挖坑...
想到這里我臉色有些凝重了起來,洛林中將也發現也我的臉色變化,問道:
“克勞迪婭准將?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嗎?”
“中將,恕我直言,這次去漢堡,可能是有人在給我挖坑,麻煩即刻開始就將原型與補給開始裝船,還有修理也請一起加快速度,如果這次我去漢堡超過一周以上沒用任何消息的話,請您直接將德意志號指揮權交給埃里希·安德烈大校,讓他即刻出航,這次去漢堡很危險。”
“有什麼根據嗎,准將?”
“沒有,非要說的話,女人的直覺更為貼切一些,本能告訴我,這件事情非常詭異,一切都太巧了,海軍剛好被劫了原型武器,而我作為這次運輸任務的執行長官又被莫名其妙的授勛,而且讓我去的不是柏林是漢堡,仿佛有人特意安排的一般。”
“嗯...那需要我們為你派遣護衛嗎?”洛林中將關切到。
“謝謝長官,不用了,有溫蒂在,如果溫蒂被干掉了,那海軍這邊派遣再多的護衛人員也沒用。我只能去賭一把了。”
“那一切小心,你的要求我回去之後立馬著手開始。你是我們海軍實力派的代表人物,我可不希望王牌就這樣折在漢堡。”洛林中將好像想到了什麼,補充到:“還有,這批原型是我們最後的一批成品了,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嗯,我會小心的。”
說完,溫蒂已經將車子開到了海軍部的迎賓館,我向著窗外看去,好家伙...什麼叫湊合一晚上,這地方都快趕得上一座小宮殿了,看起來海軍的經費還是很足的嘛...整體由純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牆面,巨大的草坪,一看就是大師做工的精美噴泉,還有各式雕像,這幢建築保守估價怕不是都在五千萬歐元以上...
“到了,今天你們先好好修整一下吧。對了,這里是接待外國武官與大使的地方,千萬不要搞出什麼亂子...要不然收尾很麻煩的。”
“謝謝長官為我們提供這麼好的住所,不勝感激。”老實說,以我的工資在這里住一晚也是夠嗆,不愧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
“你們的車子已經在安排好了,到時候去前台領鑰匙就可以了。”
“好的,那我們先下車了。洛林中將,保重。”
“你們也是,祝好運。”
在向中將告別之後,我和溫蒂進入了這座洋館,一路上聽到的事情讓我有些懵,雖然早就猜到陸軍可能會有所行動,但這也太過了,這是要直接和海軍撕破臉的節奏啊,難道他們准備發動軍事政變不成?
我就這樣一邊思索著,一邊跟著溫蒂走進大廳內,溫蒂幫我們辦理好了入住手續,直到溫蒂拉著我進入了房間內我才從思考中恢復過來,不虧是中將...為我們訂的房間居然是頂層套房,獨立的廚房、現成的頂級食材、可以供3-5人使用的溫泉、巨大的雙人床,還有通鋪全屋的羊絨地毯,房屋裝飾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了。
我脫掉鞋子,走進屋內,隨意坐在皮沙發上,拿出手機開始聯絡安德烈,事態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必須要通知他們做好准備...
“喂,安德烈嗎?”
“艦長?您來電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長話短說,全艦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如果有人對本艦開火、威脅到本艦安全,直接擊斃,不必請示。可能要變天了。”
“是,我這就去准備。”
“如果我去了漢堡一周還沒有回來,就代表我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世上了,那時候海軍部會給你一項絕密任務,事關人類未來,你一定要接下來。”
“...”電話那邊沉默了,也是,一邊是如同自己親生女兒一般的人,一邊是命令,讓這位老紳士陷入了一個痛苦的兩極選擇。我猜這位老紳士一定是想帶隊來支援我的,但是不行,這件原型武器代表著什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出事了不要緊,這原型絕對不能丟。
“別擔心,安德烈,我這邊不是還有溫蒂嗎?你的“大女兒”也許是個武力值不到5的渣,但是你的“二女兒”可是全國最優秀的特工呢。”
“...也是,那你們一路小心,別讓我這個老頭子體會“喪女之痛”就好,祝好運!一定...一定要活著回來。”
“嗯,我會的,你也是,艦上的一切就交給你了,記住,一切小心”
“好,克勞迪婭你也是,那麼我先掛了。”
電話掛斷之後,我起身走到了窗前,欣賞著這座城市的美景,與海上的黑霧不同,基爾天氣晴朗,此時正是夕陽時分,落日的余輝揮灑在這座城市里,為城市鍍上了一層金色,顯得格外的美麗,而與這座美麗城市相對的,則是面色飢黃,瘦骨嶙峋的居民,還有到處被遺棄的孤兒,街道上一片蕭條的景色,城市里打架斗毆隨處可見,無家可歸的人們在救濟處排起的長隊,這一切都無聲訴說著這個國家早已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海陸被切斷,重要的糧食、資源無法大宗流通,歐洲這個21世紀靠著第一產業發達的地區,迅速陷入了衰退,別看這樣,德意志其實還算歐盟里活的不錯的了,其他歐洲國家,飢荒,暴亂,大規模折損人早已是家常便飯,至少,我們目前還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但是已經很危險了,海域被封鎖,國民3/1處於飢荒狀態,軍部不和、政策不通正在一步步蠶食這這個國家,如果要想改變現狀,那只有打通海洋,這也是為什麼這次行動一定要成功的理由。
說實話,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殺到蘇伊士運河,在橫穿整個大西洋與印度洋,期間還要和海妖艦隊周旋、作戰,成功率基本為0,但是只要大於0那我就會去試一試。
我打開窗戶,清醒的空氣充斥著我的鼻腔,比海上那種咸濕的空氣好了不少,此時,溫蒂也站在了我的身後,從身後環抱住我的腰肢,輕柔的在我耳邊說到:
“克勞迪婭,我會保護你的,絕對,我發誓...”
“溫蒂...嗯,我相信你。”我本來想多說一些什麼的,但是還是咽回去了,畢竟,暴風雨就要來了,前路尚未可知,此時此刻還是不要多說話的好,只是單純的體會溫蒂給予我的這份溫暖即可...
“克勞迪婭,不要在想這些事情了,去洗澡吧,我來做飯好了。”
“嗯,那麻煩了。”
溫蒂說的對,想那麼多也沒有用,還是享受當下吧,我走進浴室,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掉,進入了淋浴間仔細的清洗起來自己的身體,不愧是高級賓館,浴室中一排排的瓶瓶罐罐讓我有些難以抉擇,很多東西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我隨便挑選了幾個香波什麼的在自己身上用了起來...
在將自己身體洗干淨之後,我進入了溫泉浴池中,這種體驗還是很新鮮的,我在柏林的家里也有浴缸,可是比起這種可以進來數人的大浴場,還是比不過的。
家啊...說起來我有多久沒有回過自己家了?一時衝動在柏林買了房子,完全沒有住過幾次,到是庫斯馬港的海軍宿舍很像是我的常住地呢,決定了,下次休假的時候帶溫蒂回家小住幾日吧,當然...如果有下次的話。
我將自己的身體沉入溫水中,享受著舒適的溫泉,這里的水質確實不錯,身體很快就變得暖暖的,感覺這幾日積攢下來的疲勞感都被淨化了,而且好像有一種從四肢百骸傳來的困意,我合上雙眼稍稍的在水中眯了一會。
大約過了20分鍾吧,我從水池中走了出來,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在鏡子間打理、吹干自己潮濕的頭發後走出了浴室,剛一出浴室就聞到了一股令人陶醉的香味,溫蒂的廚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我做到了餐廳,餐桌上已經擺放好了一道道美味的菜肴,我隨手拉開椅子坐下,向著還在廚房內忙碌的溫蒂大聲說到:
“溫蒂~~~開飯啦,不要在收拾廚房啦,等我們吃完再一起弄好了。”
“好好,我來了~”
溫蒂說完走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和我一起享用起晚餐,我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閒話,也許這才是妙齡少女應該有的日常吧,與好友一起吃東西、說家常、打扮自己、購物什麼的,絕對不是我們兩個...天天泡在一艘巨型戰艦上,不是任務就是作戰之類的...
“克勞迪婭,那個...今天晚上..要...要做嗎?”吃完,溫蒂一邊收拾著餐具,一邊紅著臉問著我。
“噗!!!咳!咳咳!!”
溫蒂的話嚇的我將剛剛灌下去的牛奶成功的噴出不說,還嗆到我了...
這家伙,冷不丁說什麼呢...
“咳咳!那個,今天晚上就不做了吧,明天溫蒂還要開車呢,別到時候精神恍惚了。”我將自己口中噴出的牛奶用面巾紙擦干淨,對著溫蒂說到。
“額...好吧...”
嗯?為什麼這家伙一臉不滿的表情?這家伙...不會發情了吧...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可以,今天確實不適合做...
“好啦,好啦,下次補償你好啦,不要像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看著我啦。”
“說定了?”
“嗯,一言為定,只要我們從漢堡回來,出航後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真的?海上的時間都可以嗎?”
“一次!僅限一次!”
“切~小氣!”
在幫溫蒂收拾完餐廳只有,為了養足精神,我們就早早的休息了,第二天的清晨6點,我們就已經准備好上路了,來到車庫看到洛林中將為我們准備的車...我愣住了...
“這就是為我們准備的車子?”
悍馬H4...軍用防彈吉普車...這是要去哪里打仗的節奏嗎?
“嗯?怎麼了?”溫蒂有些困惑的問道。
這會困惑的是我吧,145CM的我...夠不到車門啊!!!可惡,連一輛車子都要欺負我...
\"啊~懂了,來克勞迪婭,起飛~~~\"
溫蒂看出了我的窘境,拉開車門,從我的腋下輕松的將我舉了起來,就這樣將我抱入了車內...
“謝..謝謝...”
而溫蒂在我羨慕的眼神中沒有任何障礙的進入了駕駛室...身高高的人...真好啊...不過,溫蒂穿軍禮服的樣子,確實很帥氣...不像我,穿著禮服的樣子感覺像是cosplay一樣...
一路上我們並沒有交流多少,溫蒂在聚精會神的警戒著周圍,我也不想打擾她,畢竟去漢堡的路上出現一個扛著RPG的老兄給我們一發然後在第二天的頭條上出現,海軍准將被恐怖分子襲擊身故,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無聊的看著窗外不停流逝的風景,祈禱著旅途上不要出現什麼岔子,或許是我的祈求真的應驗了,或許是溫蒂帶著我們甩開了威脅,總之我們平安的到達了目的地——位於漢堡的溫斯頓大酒店。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授勛要將我叫到這里來,奧爾登堡公爵到底要做什麼?
下車後我和溫蒂一到門口就被擋住了,一個看起來像是侍者的人對我說到:
“您是海軍准將奧古斯特小姐吧?公爵等候您多時了,請您將武器放在這里,跟我來,還有,麻煩您的隨行人員在外面等候。”
好家伙,一上來就解除武裝啊,看起來絕對沒什麼好事。
“給你。”我將隨身攜帶的M11手槍遞給了他,繼續說到“佩劍我要帶進去,這是德意志海軍將領的配飾,不算武器吧。”
我第一次覺得,這把長達半米的佩劍有點用處了,雖然掛在我的裙子上方有些礙事,而且和我完全不協調...
“這...”
“這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嗎?還是說公爵家的侍者有權利讓一位准將將自己的佩劍解下?”
“不不不,您別生氣,我沒有這個意思,佩劍您帶進去就是了。”
“這才像話。”
我跟隨著他進入了酒店,在進入之前,我給溫蒂使了一個眼色,溫蒂點了點頭,出去做准備去了。拜托了,溫蒂,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我隨著侍者來到了頂層套房,他表示公爵正在里面等我,我打開房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頂著一頭黑色的假發,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在他身前的坐上放著一個金色的盒子,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要給我的勛章。
“德意志海軍麾下第一艦隊旗艦艦長,奧古斯特·馮·克勞迪婭准將見過公爵”我走到他的面前,對著他一邊敬禮一邊報上了自己的身份。
“噢,就是你啊,傳說中的蘿莉艦長。”
嘖,我想砍死這個死肥仔...
我抬起右手,將自己的帽檐拉低,以免被他看到了我眼神中的殺意,然後說道:
“本次見到公爵大人是下官的榮幸......”
“好了,好了,介於你的功績,陛下決定授予你星芒大十字勛章,希望你日後能繼續為德意志服務,不要辜負這枚勛章!”他從椅子上站起,將勛章拿起來,走到了我的面前。
“以德皇之名...”
“感謝陛下信任,我將會為德意志奉獻一切。”
我趕忙單膝跪地,底下自己的頭,等待著他將勛章別在我的胸前第二顆紐扣旁邊。
他俯下身,將勛章在我的左胸上比劃著,這家伙...不會乘機在占我便宜吧?
“啊,抱歉,准將,勛章好像有些問題,讓我再試試。”
“沒事公爵,您繼續。”
這家伙,果然是在占我便宜...左胸上傳來了按壓感,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帶個勛章,有必要在我的胸上不斷按壓嗎?
他在我的胸上不停的試探著,最後居然用兩根手指捏起了我的左胸,將勛章上的別針打開,刺穿了我的軍服,將勛章固定在了上面。
“好了,帶好了。”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不停的活動著自己的右手,好像是在回味剛剛的觸感一番。
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這肥仔打一頓...
“感謝,既然授勛已經結束了,那公爵,下官這就告辭了。”
“等等,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說。”
“您請講。”
正戲來了,我就知道叫我來漢堡絕不是簡單的授勛這麼簡單的。
“克勞迪婭准將,你的傳聞我還是知道的,要不然這次干脆從軍部復員好了,別做什麼將軍了,嫁入我奧爾登堡家怎麼樣?”
什麼?這家伙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哈哈,不錯的提案呢,不過抱歉,我已經發誓要為人類奪回大洋了。”
“不要得寸進尺,准將,我現在還在客客氣氣的給你說話,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只要能用你的子宮生出來的孩子一個個都是智商絕頂的人物,我說的沒錯吧,“天才兒童”。”
“你什麼意思?”我將右手按在了劍柄上,冷冷的對著面前這頭肥豬說道。
“沒什麼意思,兩條路,一,你現在就復員,嫁入我家,我會給你一個相應的身份,為我生下繼承人,後半輩子過著你的貴婦生活,二嘛...可能就不怎麼好受了,就是變成貴族們的生育機器,像一只母豬一樣過完你的人生。你覺得呢?”
說完,他走了過來,用手壓住了我的右臂,阻止了我拔劍的動作,另一只手在我的右胸上隔著衣服不斷的揉捏擠壓著。
“你做夢,敢威脅一個海軍上將,你是不是准備好下半輩子在牢里過了?”
“忘了你的海軍吧,海軍已經完了。”他逐漸加重了手中的力氣,將我的右乳捏的生疼,可能是以為我絕對跑不了吧,他毫不猶豫的說出的機密事項。
“什?”
“議會和陸軍早已經做好准備了,將你們海軍和礙事的國安局一窩端了。你所謂的海軍最多也就一周的時間了。而你就做為母狗在這里看著他們死就可以了,畢竟你還是有點作用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一只手緩緩的解開了我制服與上的扣子,將自己那肥胖的手伸進了我的胸衣中,不停的揉捏起來我的乳房。
“你做夢!”
可惡,手臂被壓住住了,早知道就讓溫蒂鍛煉鍛煉我了,也不至於現在被一個死肥仔壓制住。溫蒂...快來...
右乳上傳來了陣陣痛感,還有一種惡心的感覺,我居然被這只肥豬猥褻了。
“放手!我的身體不是你可以碰的!”
“哦吼?我就碰了怎麼樣?小母狗,我不經要碰你,我還要肏你,你知道嗎?母狗,你的處女在黑市上至少五百萬起步,你以為我會放你回去?”
“您好,客房服務!”
來了嗎?溫蒂,快告訴我是你...
“滾!我這里沒有叫客房服務。”
“可是另一位客人叫了。”
“什麼?我們這里沒有人叫客房服務,快給我滾!”
“那可不行!”
碰!原本結實的房門被一腳踢開,那個我最為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眼中,太遲了啊...溫蒂,等你等了好久。
此刻的溫蒂,穿著一身女仆裝,手中拿著一把帶著消聲器HK 416型步槍(⑤),潔白的裙子上還沾著尚未干涸的鮮血,冷峻的臉龐上寫滿了殺意。
“你對她做了什麼?”
從溫蒂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她已經極度憤怒了,她的話像北極地區的寒風一般,帶著濃厚的殺意問著我面前的這個人。
“你是什麼人?敢拿槍指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嗖,是彈丸劃破空氣的聲音,一發子彈擦著公爵的臉龐過去了,打在了背後的牆上。
“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放了她!我不想說第二次!”
其實這會我已經被他放開了,因為溫蒂開槍射擊的時候,他已經嚇得趴在了地上...
“溫蒂!!!”
我跑到溫蒂身邊,撲入了她的懷里,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懷念溫蒂的懷抱,在被溫蒂趕來之後,我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也許是因為突然間安心了吧,眼淚...不受控制的從我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克勞迪婭,沒事了,這頭肥豬怎麼辦?”
“求求你了,別殺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公爵,算了,現在打死他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就...就這樣放著吧,我們走。”我一邊抽泣著,一邊對溫蒂說道。
“不殺了他嗎?”
“噫!!不要!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剛剛還在大言不慚的公爵,這會卻和一條狗一樣,這就是這些大人物的真實樣子嗎?呵,多麼的諷刺。
“我們走,有更重要的事情。”
“好吧,便宜了這個人渣了!”溫蒂收起了槍,和我離開了這間房。
“說起來,你是怎麼樣潛入進來的?”我一邊走著一邊有些不解的問到。
“簡單,鈔能力,我給前台的一位保潔人員轉了一筆10萬元的小費,她很愉快的就把自己的ID卡給我了。”
好家伙,這是真的鈔能力啊...
“10萬元...不會太多了嗎?”
“嗯?克勞迪婭...我的賬戶數字如果克勞迪婭看到的話,可能會暈掉的。”
“你是海軍中校的對吧...按照你的薪資年薪30萬來說10萬也不少吧...”
“嗯哼?誰告訴你我只有軍隊發的工資啦?你忘記我是國安局的打工人了嗎?”
“咳咳...能告訴我...溫蒂的賬戶上是幾位數嗎...”
“嗯...差不多10位數吧...”
“哈!?”
什麼???十位數?天哪,這家伙到底從國安局拿了多少...我的薪資是年薪200萬加上獎金什麼的到手也就300萬多一些...溫蒂說能養我的話原來不是騙人的啊...這別說一個我...估計能養一個連的我....
“不說這個了,你被那個肥豬做什麼了嗎?”
“唔,有...好像又沒有...就是胸被摸了...”
“居然摸了你的胸???早知道一槍打死那個肥豬了...”
“冷靜啦,溫蒂,打死他沒有任何好處,忍一忍吧,說起來,既然你是混進來的,那你裙子上的血跡...不會是你的吧?”
“當然不是,那個肥豬的手下現在一個個的都安安靜靜躺在垃圾桶里呢。”
溫蒂一臉平靜的說出了讓人害怕的話語...
“有多少人?”
“不多,差不多一輛垃圾車就拉完了吧。”
一車!?不愧是頂級特工,殺人毫不拖泥帶水...
我們一邊說了,一邊趕緊撤離了酒店,開車向著城外走去,期間我抽空給海軍部打電話說明了關於奧爾登堡公爵剛剛說出來的事情,讓他們做好戰斗准備,同時也通知了德意志號授權了他們在必要的時候炮擊位於柏林還有漢堡的陸軍指揮部與中央彈藥庫。
“克勞迪婭,小心!!!”
就在我剛剛打完電話之後,溫蒂就大喊著小心,好像有什麼緊急的突發事件,而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轟”的一聲巨響,一發反戰車火箭彈擊中了我們的車子,劇烈的爆炸將車子當場掀翻了。
可惡...到此為止了嗎?溫蒂...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我斷斷續續的思考完這些之後,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嗯....?”
當我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我被人綁在了一張長凳上,我仔細的觀察著四周,從牆上的壁紙還有地上的地板來看,自己應該是被關在了剛剛的酒店之中,而且連房間可能都沒有換,還是頂層套房,也就是說...襲擊我們的是奧爾登堡公爵沒錯了。
“母狗,你以為你走的掉嗎?整個漢堡全是我的人,可惜讓另一條母狗溜掉了,要不然還能讓你看看她是怎麼死的。”公爵打開房門走了進來,惡狠狠的說到。
什麼?溫蒂沒事?那就好,跑...溫蒂...快跑,最好不要再回來了,哪怕只有你逃出去也可以...
“你想怎樣?”
“我想怎麼樣?母狗,你聽好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滿足你,我要折磨你,折磨到你求著讓我肏你。”
“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隨了你這頭肥豬的願!”
“肥!?好啊,我看你這嘴還能硬到什麼時候!”
壞了,完全吧這頭肥豬激怒了,我不應該這麼激動的...
他慢慢的走到了我身邊,揪住我的領口,將我的衣服左右撕開,然後用力將我的胸衣也撕成了兩半,我的乳房就這樣暴露在了這只禽獸的面前...
“變態!”
“母狗,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別一會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粗暴的將我的乳頭用力的拉長。
“啊!!!嘶!你這只廢物,有種就殺了我!”
來自乳尖上的疼痛讓我不經叫出了聲,這種疼痛,讓我想起了當年在萊比錫做人體實驗的時候那種探針刺入大腦的疼痛,敏感的乳尖被這個變態不停的折磨著,時而拉長,時而扭轉,疼的我雙眼都有些發黑了,而這個時候,偏偏作為女人的本能反應又出來了,我能感受到我的乳尖在他的手中,逐漸的腫脹、充血了。
“哼,母狗就是母狗,居然發情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放開了我的乳頭,轉而走到了我的腳邊,將我的皮鞋一把扒掉,端詳起我穿著黑絲的腳丫來...
“你...你要做什麼?”一種不祥的感覺涌上了我的心頭。
“在給你授勛的時候就覺得你這騷蹄子,玩起來一定很不錯,現在我可以好好的試試了。”
他將我的鞋子扔掉之後,轉身拿起了掛在牆上的鞭子,對著我只有一層黑絲保護的雙腳,狠狠的抽打了起來。
“啊!!!咕啊!!!”
啪!啪!結實的長鞭伴隨著我的慘叫一下下的擊打在我那脆弱的足弓上,腳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仿佛整個腳底燒起來了一般,不像雙手經常做一些活動,常年被鞋襪保護的腳底可以說是沒有一點點的角質或繭,這樣嬌嫩的部位被這樣折磨,所帶來的疼痛完全不是其他地方可以比擬的。
而這頭肥豬,變態的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在抽了二十多鞭之後,居然搬來了一塊鏡子放在了我的腳邊,對我說到:
“母狗,好好看看,你騷蹄子下賤的樣子!”
我向著鏡中看去,原本腳底的黑絲被鞭子抽打成了幾片破布,勉強掛在我的腳底上,而我原本潔白無瑕的足弓此刻密密麻麻全是腫起來的鮮紅鞭痕,有幾道鞭痕已經破皮了,鮮血順著鞭痕一滴滴的滲出,就連前腳掌也出現了幾道血痕,估計是這個肥豬打偏了。
“你...你這個變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了你!!!”
“是嗎?可惜你是看不到了母狗,你以後只能作為一只萬人肏的母畜供人發泄,沒日沒夜的被人肏!直到溺斃在男人們的精液之中!”他一邊說著,一邊撩開我的上衣對著我的胸口又是一鞭。
“啊!!!”
這一鞭剛好自上而下打在了我露出的左側乳頭上,瞬間我的左乳上出現了一道直到右側下腹的猩紅鞭痕,有些地方甚至被抽破皮了,鮮血,順著我平坦的小腹緩緩流下。
好痛...乳頭,腳丫好痛...溫蒂...溫蒂...溫蒂...不行,不能期待溫蒂回來,至少...至少你要活下去...
公爵也許是打累了,也許是想換個方法繼續折磨我了,他扔掉了手中鞭子,然後扒掉了還穿著我腳上的絲襪,由於我的雙腿被牢牢綁在長凳上,他廢了好大力氣才將我的絲襪拉扯下來,這個廢物...
接下來的事情超出了我的想象,這頭肥豬...居然解開褲子掏出了他那惡心的肉棒開始在我的腳上摩擦,那根令人作嘔的肉棒在我的腳底上不停的磨蹭著,而且漸漸的膨脹了起來,每當他觸及到我的傷痕的時候,都給我帶來了無盡的痛楚。
“嘶!!啊!!!你這個人渣!!住手!把你那惡心的東西拿開!不要在我的腳上摩擦!”
“閉嘴,母狗,早都想肏一肏你這蘿莉幼足了,老老實實的讓我干,要不然我廢了你的雙腳!反正作為生育工具只要有個洞就夠了。”
說完,他用手將我右腳的大腳趾與二腳趾用力分開,硬生生的將自己的肉棒擠了進去,並且開始左右抽動了起來。
我那窄小的趾縫被他的肉棒擴張到了極限,他的肉棒比我的大腳趾還要粗一倍左右,每一次抽動都讓我痛不欲生,感覺腳趾要被生生撕裂了一般,不僅僅只是趾縫,連同著整個右腳都傳來的劇痛,整個右腳仿佛被生生撕裂了一般。
“啊!!!快住手啊!!!這麼粗!腳趾會斷掉的!”
“誰讓你說話了?母狗。”
“額啊!!!疼啊!!!”
他再一次用手握住我右腳剩下的三根腳趾,用力向著腳背的掰去,腳趾在巨大的壓力下每一個骨節都發出了“咯吱咯吱”這樣的詭異聲音,我的腳趾與腳背在壓力下變成了一個近似90度的詭異角度,我本能的想要緩解這種疼痛,右腳剩下的腳趾用力的蜷縮起來,牢牢扣住了還在不停抽插的肉棒,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肉棒。
“這才像話,母狗給我夾緊了。”
他一邊大聲喊著,一邊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從他肉棒上滲出的體液漸漸地沾滿了我的腳趾縫,順著我光潔的腳背流下,而這些液體起到了一定的潤滑作用,也變相的減輕了我腳趾縫上傳來的疼痛。
不知道這樣被強插趾縫折磨了多久,隨著他的一陣抽搐,大量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粘稠的精液掛在了我的小腿還有腳上,散發著腥臭的味道,更讓我難受的是,這個變態在我身邊放的那面鏡子,讓我全程看到了自己的素足被人無情的摧殘、玩弄,最後還將這麼惡心的液體射在了我的裸腿上,看到這一切的我從心理上出現了一種惡心感。
我居然被這樣的人玷汙、侵犯了,這比直接砍了我的腳更讓我難以接受,而他好像還很得意一般,對著我說:
“母狗,只要你自己騎上來讓我肏,我就暫且饒過你,怎麼樣?”
“呸!放你娘的狗屁!我就是和狗做都不會跟你這頭肥豬做的!死了你的心吧!禽獸!”
“好!非常好!這可是你說的!你會後悔的母狗,我會把你每一寸皮膚都撕碎然後賣到地下拍賣會里去讓千萬人肏,直到肏的你神經失常為止!”
我抬頭打量了他一眼:那雙如同老鼠一般的小眼睛中滿是痴態,肮髒的口水順著嘴角不停的流下,肥胖球形的身體上散發著一股連香水都掩飾不住的惡臭味。我又看了一眼房間里的陳設,各種刑具掛在牆上,地上放的也是木馬、老虎凳、鐵處女之類的東西,刑具上面還有著絲絲血跡,看起來我絕不是第一個受害者...
啊...原來這就是這個國家的上層...這就是我們一直為之拼命、奉獻的人,無數的年輕人為之而戰,甚至甘願付出自己的生命只是為了養活一只只像這樣喪盡天良只為滿足自己欲望的肥豬...呵,這是多麼的諷刺,又是多麼的悲哀...這個國家...已經腐爛到了極點了...
“你在看什麼?”他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不爽的問到。
“沒什麼,你活的真悲哀...”
“我看你是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吧,小婊子?什麼時候輪到你說教我了?”
也許是我的話刺激到了他最為敏感的那根神經,他咒罵著我,然後拿起一副夾棍用力擠開我尚未受傷的左腳趾縫,將那些可怕的鐵棍一根根的塞入了我的趾縫之中。
“額!”
單單只是將夾棍塞入的趾縫之中,我就已經能感覺到左腳上傳來的陣陣痛感,我不敢想象,接下來我會承受多麼可怕的疼痛,而他此刻已經握住了夾棍兩端的繩頭,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開始用力拉扯了起來。
“額啊!!!疼啊!!!”
腳趾感覺像是要斷了一般,每一個趾根都傳來了劇烈的痛感,這種痛感難以形容,仿佛整個腳趾的跖骨要被生生夾碎一般,來自腳趾的疼痛很快就傳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劇烈的掙扎著,拼命的蜷縮著自己的腳趾,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整個凳子在我的掙扎下都在劇烈的抖動著,我白皙的腳趾很快就在這種壓力下被夾成了青色,最後漸漸的變成了紫黑色,五顆圓潤的趾尖甚至被擠出了一滴滴的血珠,順著腳趾、腳背流下最後一滴滴的滴在了凳子上。
“母狗,怎麼樣?舒服嗎?”
他也感覺到了我腳趾的脆弱,在我的跖骨骨裂之前,停下了手,不是他良心發現了,而是直接夾斷讓我失去痛覺就沒法繼續折磨我了。松開手的他,拿起了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電线一左一右的接在了夾棍的兩側。不過並沒有打開電线上的開關,而是對著我說到:
“母狗,來,我們再玩一些刺激的,一定能讓你起飛的“玩法”。”
說罷,他拿出了一卷粗銅线,再一次撩開我的衣服,開始在我的雙乳上仔細的一圈圈纏繞了起來,我的雙乳很快就被銅线包裹了起來,就像是一個白色的肉粽一般,在纏繞完了之後,他將雙乳上的銅线固定在了我腳上的夾棍上,打開了電源...
“啊!!!”
趾根與雙乳上傳來了強烈的灼燒感與麻木感,我整個人全身的肌肉都在隨著電流抽搐著,口水不受控制的從我微微張開的口中流下,除去一開始的尖叫之外,我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並不是我忍住了...而是我現在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整個人仿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細膩的汗水沾滿了我的皮膚,在昏暗燈光的照射下整個人仿佛塗上了一層橄欖油一般,汗水同時也打濕了我的前發,雪白色的頭發隨意的貼在我的臉上與身上,這種痛苦,無法言喻,像是無數根鋼針在我的身體內游走一般,永無止境...
就連我膀胱中的尿液也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淡黃色的尿液順著順著我的內褲源源不斷的流到了地上,這是我被抓以來第一次失禁,而我在失禁只後,很快就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額啊!!!疼!!!”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腳上傳來了陣陣灼燒感,我才發現,我被人從長凳上面移到了一張鐵絲床上,全身除了內褲被扒的干干淨淨,雙手被束縛在床頭,雙腳被死死地綁在了床尾,在我的面前放著一個監視器,上面顯示的是我腳底的樣子,可以看出,腳傷已經被治愈了,但在腳底的下面放著一個不斷發熱的電爐,雙腳斜上方不遠處則有一個噴嘴,後庭也傳來了難受的冰冷感,好像有什麼東西塞到了我的後庭里,而且被我的內褲死死的固定在里面,無法脫出,就連我的乳房也被一根細线絲絲的綁住了乳頭固定在了房頂上,只要我稍微動一動便傳來鑽心的疼痛。而公爵此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醒了嗎母狗?這是我專門為你准備的休息室,希望你能喜歡,最好多叫一會,幫我入睡。”
房內的擴音器傳來了那令人作嘔的聲音,而聲音的本人,肯定是在某個地方通過監視器在盯著我這淒慘的樣子。
“畜...畜生!你不得好死!”
“至少你是看不到了,哈哈!”
腳底不斷被灼燒著,而這個變態將溫度拿捏的剛剛好,既不會烤焦我的腳底,又能讓我體驗到難以忍受的痛楚,而我又不敢大幅度移動自己的身體,只要我一動身體,乳頭上就傳來鑽心的疼痛,仿佛乳頭要被扯斷了一般,而後庭中的東西,應該是冰陽具,我聽說過這種東西,是專門為了拷問女犯人設計的,本來應該是插在犯人的陰戶之中,不過他是鐵了心的要我自己給他上,看起來我的處女應該是保住了,不過...這種情況還能堅持多久呢?
“啊!!!額啊!!!”
很快我就感覺到我的腳底仿佛要燃燒起來了一般,而就在這時,那個噴口對著我的腳底噴出了一股惡臭的白色液體,粘稠的液體掛在我的腳底上,充當著一時的保護層,大量液體順著我的腳底滴下,在電爐上發出了讓人不安的“刺啦”聲。
“開心吧,我還是很人道的,計時器每過五分鍾就會讓噴口給你的騷蹄子噴出300ml的精液,讓你的騷蹄子不至於徹底燒廢,還不感謝我?”
“變...變態!”
昏暗的房間,空無一人,不斷被折磨,讓我產生了巨大的恐懼感與孤獨感,我現在甚至有點懷念那頭豬在這里的時間了,一個人就這樣被不斷的折磨著,周圍出了電爐與噴管發出的聲音,安靜到了極點。
我開始想念起溫蒂來了,那奪人眼目的金發、冷峻中帶著可愛的臉龐、讓人安心的懷抱,時不時對我做惡作劇的少女...
腳底好難受,乳頭好疼,屁股也是...溫蒂...你在哪兒...對不起,雖然我希望你能成功逃走,但是...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來救我...我好疼...好怕...溫蒂....溫蒂...溫蒂...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腳底上的精液干了一層又一層,後庭也被凍的失去了知覺,整個人感覺昏昏沉沉的,連疼痛感都有些麻木了,我甚至都分不清我是否還活著,也許我已經死了,也許...
就在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的時候,房門外面傳來了熙熙攘攘的人聲,啊...難道是負責接我的天使?還是拉我墮入地獄的惡魔呢?應該是惡魔吧...
“碰”房門被什麼東西擊碎了,刺眼的光芒從房門那頭傳來,瞬間就剝奪了我的視覺,而我本來就已經極度虛弱了,也無法分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依稀聽到了一些零碎的對話:
“住手!快把你那該死的強光手電關了,會刺瞎她的!”
“還有你們!快把她從上面弄下來,記得輕一點!”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溫蒂...果然是你...太慢了啊...
“克勞迪婭!克勞迪婭!能聽到我說話嗎???”
耳邊傳來了溫蒂焦躁的聲音,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溫蒂的語氣這麼著急...我微微的張開口,慢慢的說到:
“......溫...溫蒂...你...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克勞迪婭,你要保持清醒!”溫蒂的話語中已經帶了些許哭腔。
沒事的,溫蒂,我不會死的。不要這麼激動...
“我...我先休息一會...”
長時間被折磨帶來的虛脫感,外加上得知自己被救了之後的安心感,讓我說完只後就躺在溫蒂的懷中失去了意識。
我在溫蒂的懷中睡了差不多有三個小時吧,當我再次清醒的時候,才看清溫蒂那滿是淚痕的臉,我微微抬起右手,努力的幫她吧淚痕擦干淨,並且說到:
“上一次見你哭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溫蒂...”
“克勞迪婭...對不起...對不起...明明說好了要保護你的,可是!可是!”溫蒂看我醒來之後,那猶如綠寶石一般的眼睛再一次涌出了淚水。
“你這不是來救我了嘛...沒事了,不哭,乖。”
“嗯...”
“我記得還有好多人來著,怎麼這里就我們三個人了?”我環視房間內的情況,出了我和溫蒂之外就剩下牆角里被綁住的那頭昏迷過去豬了。
“國安局的人,他們在外面等我們。”
“原來是這樣...”
“克勞迪婭,我要刮了這個畜生!”
“等...等等...溫蒂,留他一命,他還有用。”我還是有些虛弱,不過勉強恢復了一些力氣,我掙扎著從溫蒂的懷中站起來,溫蒂很貼心的用她的外套遮住了我的身體。
“為什麼?克勞迪婭,你讓我殺了他!你讓我殺了他!!他這種人留在世上有什麼用!”
“溫蒂...把你的手槍給我...”
“...好”說罷,溫蒂將她愛用的Usp45型手槍遞給了我。
我拿起槍,一路跌跌撞撞的向著奧爾登堡公爵走去,到了他的旁邊之後,用力的給了他一擊耳光,將他喚醒過來。
“哼,你這母狗,敢這麼對我,你以為其他貴族們能饒了你?識相點的快點放了我!母狗!”
“溫蒂,過來。”
“嗯?好。”溫蒂有些吃驚,不知道我叫她過去要做什麼,不過還是答應了我,緩緩走了過來。
“把手給我...”
“克勞迪婭,你...你要做什麼?”
我拉起溫蒂遞過來的右手,向著自己被大衣遮蓋的下體探去,並且給奧爾登堡說到:
“你這麼想到的我的處女,我告訴你們這些豬,我的處女只有一個人可以擁有!”
說罷,我拉起溫蒂的手指,一口氣插入了我的小穴之中,將我19年的純潔獻給了溫蒂的右手中指...
“克勞迪婭!?”
“母狗!!!你做了什麼!知不知道!五百萬啊!!!這可是五百萬啊!!!”
鮮血,順著我的大腿滑落,什麼嘛,原來破處是這麼沒意思的一件事情,除了痛一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我沒有理會那頭不斷咆哮的肥豬,舉起槍,對准他的下體,連續扣動了數次扳機,直到溫蒂的手槍發出了“咔咔”的殘彈數0的報警聲。
“啊!!!!!!!你這個賤人!!!!竟敢!!!竟敢!!!額啊!!!!”
“我們走,溫蒂,將這頭肥豬交給安全局的人,讓他們將能挖的材料都挖出來。”
“就這樣?”溫蒂有些不滿。
“就這樣吧,大局為重...我們接下來可能還有一場內戰要打。走吧。”
“這也太便宜他了。”
溫蒂抱起了我,從房間內走了出去,給安全局的特工們安頓好了之後,就帶我離開了酒店,期間我注意到了溫蒂在對一個特工隊長使了一個眼色,我大概懂了...那頭豬可能是沒有什麼活命的希望了...
而我和溫蒂,則盡快離開了漢堡,回到了德意志號上,一方面德意志號上相對比較安全,可以給我治療、養傷,第二方面就是,內戰可能很快就要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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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參考超炮中黑子的手機。
②:位於指揮室內有三部電梯,第一部是供軍官們出入的電梯,第二部是緊急疏散用電梯,第三部則是艦長專屬電梯,這部電梯直通位於指揮塔下層生活區艦長室的玄關處。
③:因為海妖的固定復原時間是24小時,並且是在原地突然再次出現的,人類也有了一定的對付辦法,那就是每過24小時就用岸防大炮轟擊一次目標海域,將剛剛復原的海妖再次擊毀,不過這樣也是有風險的,一旦時機出了偏差,可能會導致港區受到攻擊,而且這個方法只能對沿岸的海妖護衛艦隊使用,深海和近海艦隊的防護不是岸防炮能解決的。
④:海妖出現之後,世界上的國家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政治衝擊。德邦德國這時也回復了君主立憲制,不過德皇和英國國王還有日本天皇一樣,是一種政治象征,沒有實權。
⑤:溫蒂的個人愛好,喜歡這把老式的HK416步槍,所以沒有用新式的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