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戰艦少女R】逸仙與提督婚後沒羞沒臊的日常

第7章 【戰艦少女R逸仙同人】一线春風透海棠

  人物介紹:

   提督:皮蘭港的提督,海軍軍官學校的高材生,姓林。看上去很冷峻但意外地很溫柔,所以很受艦娘尤其是驅逐艦喜愛。在逸仙到任的第一天便對她一見鍾情,對逸仙一番死纏爛打最終抱得美人歸;為人有主見,指揮才能上乘但對賢妻逸仙言聽計從,雖然鍾愛逸仙的重要原因是逸仙的美色但婚後還是因為逸仙性欲過強而感到力不從心。稱呼逸仙為小仙、仙兒、逸仙。(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提督語)

  

   逸仙:嫻靜優雅的中式淑女,精明能干的秘書艦,提督的賢內助。在軍校時就對提督心生愛慕但出於矜持還是在提督發起多輪攻勢後才決定與他許定終身。做事嚴謹剛正,深得提督信任。平日里逸清心寡欲的形象示人但私下里是性欲頗強的類型,並在和提督結婚後徹底激活了這一屬性,在床上能答應提督的滿足要求。稱呼提督為老林、親愛的、夫君、提督。(高端的獵人以獵物的形象示人。——逸仙語)

  

   在短暫的和平時期里,港區的夜是格外靜的。提督臥室的燈早早熄了,只留一面小小的平板電腦屏幕在寂暗中熒熒閃著。在屏幕的另一端,紅牆上的碧瓦在和煦的陽光下閃著金光,衣著淡雅的少女坐在蒼老的古槐下歇息,一邊和屏幕對面的友人笑談,一邊她手中的設備向友人映射出正向自己跑來的女孩。

   “真對不起啊提督,背著你跑回來玩………”白發女孩不停向熒幕對面的男人致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寫滿了愧疚。

   “嘿嘿,平海你就是太善良啦~提督平時總是欺負逸仙姐姐,這種小懲罰也是應該的啦~”黑發女孩對著鏡頭做著鬼臉,數落著那個被稱為“提督”的男人。

   “可是逸仙也沒來啊………”另一個年齡稍長,一直坐在樹下看書的黑發少女幽幽地補充道。

   “肇和你這熊孩子快給我從樹上下來!!!”

   “啊啊啊啊應瑞姐姐你不要拉我啊!”

   孩子們在樹下打鬧了一會兒,一股腦兒地都跑到遠處的空曠地去了。

   “對了重慶,這是你第一次到中國吧?”

   “嗯,當我成為’重慶’之後一直想來看看……長春和鞍山那兩個孩子也是,不過只有一個星期的假,她們想去的蓬萊還是去不了啊……”

   “沒關系的,總有一天和平會來的,到時候我也想帶著她們回老家看看……”提督懷中的少婦輕聲安慰著稍顯傷感的重慶。

   “好啦好啦,等在故宮轉一圈我帶著孩子們到附近找個館子好好吃一頓,倒是你們倆……我看皮蘭港那邊時候應該不早了,我特意把她們支出來………”重慶狡黠地與提督隔著屏幕相視一笑,惹得逸仙俏臉一紅,不住地往被窩里瑟縮了幾分。

   “那就祝你們假期愉快啦。”

   “你們倆也是哦~”

   隨著屏幕的關閉,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那一輪明月了。借著月光,提督憐愛地看著嬌妻逸仙白里透紅的桃頰,用手指輕輕穿過她如雲的秀發,低頭吻著她的嫀首。

   “仙兒……不想家嗎?”

   “我也想回去看看,不過……你在哪兒,家就在哪兒。”正所謂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提督剛剛來到這片港區的時候,港內駐扎的大多是德意艦娘,雖說溝通上沒有什麼障礙,但身為異鄉人的缺憾始終糾纏著他。直到她的到來,提督才第一次找到了填補心中空虛的最後一塊拼圖;在提督的幾次追求之下,本來也已芳心暗許的逸仙答應了他的求婚,二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白天他們是人見人羨的模范夫婦;到了夜晚,就用肉體和愛相互撫慰著客居他鄉的兩位異客。

   “仙兒……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吧?”

   “怎麼會忘呢,那可是上天把你賜給我的日子啊。”逸仙把臉貼在提督火熱的胸膛上,嬌羞地答道。有道是天付良緣,提督的生日與二人的結婚紀念日恰好在同一天,之前因為戰事焦灼,良辰美景往往被天意所誤;此時恰逢難得的戰事窗口,逸仙感覺機不可失,暗中安排了重慶等人的回國游之行,也為自己創造了求之不得的二人空間。

   “之前我一個人過慣了,生日啊結婚紀念日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過,還煩請秘書艦小姐替我參謀參謀啦~”

   月光清冷,引得逸仙又向丈夫的懷抱中瑟縮了幾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此時被窩中的二人正是裸身相伴。不知從何時起,也許是某次雲雨之後,兩人養成了裸睡的習慣。盡管二人世界極少被打擾,但赤身裸體還是帶給一向矜持的逸仙十足的刺激——尤其是在剛才,孩子們看到的是躺在被窩里和她們噓寒問暖的逸仙姐姐,但鏡頭外卻是不著寸縷的赤裸麗人——僅僅是想到這里,一向矜持的逸仙也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

   細微的動作偶然激起了提督的靈感,他的手掌在懷中羊脂般潔白的胴體上肆意游走褻玩著,先在少婦粉嫩的乳頭上捻捏幾下,又伸到她兩腿之間仔細感受著前孔後竅的位置,感覺嬌妻在自己懷中不住地震顫,玉腿不斷夾緊摩擦著,兩腿間逐漸濕潤,呼吸也加快了幾分,顯然動了情;這才惡作劇般地收回了手,輕輕用手肘擋回逸仙的求愛。

   “仙兒的這副身子,我真是怎麼看也看不夠………我明天真想好好看上一整天啊。”

   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逸仙很快明白了提督的意思。如果放在以往,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丈夫的這種下流要求;但此時正在興頭,之前又受過提督幾個月的定向調教,心中的羞惡很快發酵為背德的刺激。

   “既然夫君執意如此……那妾身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柔若無骨的纖臂溫柔地搭上提督的脖頸,玉竹般的美腿勾上了提督的下身,輕輕摩擦著提督的早已勃起的肉棒。逸仙稱得上是天生的冰美人,卻也是骨子里的淫娃;不用提督調教,僅僅是通過偷偷閱讀的古時禁書,她便無師自通,學會了不少淫詞浪語來讓夫妻生活更加刺激。提督見夫人如此配合,不禁心中大喜,幾乎按捺不住提槍上馬的欲望,僅僅翻身摟住嬌妻在她額頭上吻了幾下,兩個坦誠的靈魂便在赤裸相擁中緩緩睡去,等待新一天的到來。

   …………

   提督辦公室位於海軍大樓上,不僅寬大的落地窗可供人俯瞰整個皮蘭港,而且還在一側另配臥室供提督休息。按理來說這里應該是夫婦二人理想的婚房,但逸仙一直擔憂二人世界會被外人打擾,並且由於每日要給孩子們做早餐,於是在中國艦娘宿舍的樓上收拾出一間閣樓當做二人的愛巢。閣樓和提督室相比自然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經過賢惠的逸仙每日打理,也是朴素而不失溫馨。最大的缺憾便是窗戶過於狹窄,過了正午後屋內便開始昏暗,直到明月漸漸爬上樹梢才給屋里送上乳白的月光。對於提督來說,或許是生物鍾作祟,又或許是因為廚房傳來的陣陣飯香和孩子們的喧鬧聲,每當陽光恰好照到他的臉上時,他總能自然醒來;不必急著起床,只需要繼續閉上眼睛聽著“嗒嗒”的上樓聲,等待著他的就是愛妻的一枚晨吻——這也是提督一天當中最愜意的一段時光。

   但在今天,提督又如往常一樣在生物鍾的作用下醒來後並沒有看到往日的晨光,只感覺屋內一片昏暗,眼前有一坨白花花的東西在微微顫動著。適應了一下黑暗,提督這才看清原來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而自己的結發妻子逸仙正赤條條地坐在床邊盯著自己的胯下看著什麼。雖然沒什麼頭緒,但素來愛好惡作劇的提督還是一時色起,伸手在那渾圓潔白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啊!!!”正看的出神的逸仙突然吃痛,幾乎是彈了起來,轉身怒視著偷襲她的提督。雖然經過自己開竅和提督的調教,逸仙在性愛方面已經與婚前不可同日而語,但提督色咪咪的眼神肆意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游走還是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嬌羞地後退了幾步躲到了窗簾之後。

   “你……你這是干什麼……”

   “應該是我問才對吧,逸仙小姐?今天早上怎麼光溜溜地就起來啦~”

   “還不是你昨晚說想看……”

   “想看什麼?我可沒說想看什麼哦。”

   “真是渾蛋………”逸仙躲在窗簾後已是惱羞成怒,但也是聲如蚊呐,沒有一絲底氣。

   “仙兒,提醒你一下:就算我想看我現在也看不著——何況你現在躲在那里可是讓外人看光光哦~”逸仙這才意識到自己羊脂玉般光潔的背脊和腰臀正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如果恰有人經過怕是要將著旖旎春光盡收眼底,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向前一撲正好撞在了提督懷里。

   “嘿嘿,抓到大魚啦!”

   “真是的,一天到晚沒個正形………”

   “早上吃什麼?如果沒東西吃的話,大餓狼可要吃掉小肥羊啦。”提督仿佛有種特殊的魔力,剛剛尚在氣頭的逸仙在他懷里掙扎了幾下就乖乖依偎在他懷里。提督輕輕撩起逸仙的劉海吻了一下,縱情享受著肌膚相親帶來的十足快感。

   “特意給你煮了海鮮粥哦,壽星。另外……親愛的你頂到我了……”提督這才注意到夾在二人中間的“小兄弟”,又聯想到醒來時的一幕,又默默抱緊了幾分。

   “仙兒早上……在看什麼呢?”提督極其滿意地欣賞著羞得滿面桃花的妻子扭扭捏捏,語無倫次的窘態,轉身把逸仙扔到床上。還沒反應過來的逸仙一聲嚶嚀,剛要起身便被提督壓住雙腿摁在榻上,股間猶如蜜桃般的肉穴和稀疏的陰毛都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丈夫面前。提督幾乎按捺不住,但還是強忍性欲,用晨勃的肉棒頂在小穴上輕輕摩擦了幾下,同時用淫穢的話語衝擊著逸仙的羞恥防线。“喲,就蹭了這麼幾下就流水了,仙兒真是個小騷貨呀~”

   “怎麼,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

   “仙兒你就別裝啦,白天在孩子們面前裝得這麼清高,晚上……床底下那些玩具都是在我出差的時候用的吧……”

   “你—!!!”逸仙也早已是欲火焚身,並且每當她掙扎著起身時提督便惡作劇般地抽回肉棒,幾番下來也是被挑逗得骨軟筋酥,白花花的身子半點也沒了反抗的力氣,一副等待著被蹂躪的可憐姿態。提督對逸仙的反應十分滿意,胯下的肉棒也暴漲欲裂,於是將另一只手也伸向逸仙的圓臀,雙手托著她的翹屁股,就這樣抱起她柔嫩的嬌軀,此時的逸仙已經被提督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軟,忽然覺得身體一陣搖晃,不自覺的把手勾在提督頸上,本能的摟抱住提督的身子,一顆嫀首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提督在她香墜般的耳垂上一陣輕輕啜咬,說:“等會兒再料理你,先讓我嘗嘗仙兒的手藝吧。”說著隨手扯過一床薄被舉步向屋外走去,停留在秘洞口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地翻攪摳挖,頓時將逸仙殺得頻臨崩潰,尤其是雙腳死命的夾纏著丈夫的腰部,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無力的緊抱著他的身體,認命地接受提督的肆意狎弄,口中輕喘著說著:“至少等吃完飯再………我還沒准備好……”好一副香艷迷人的綺麗風光。

   提督懷抱著考拉一般緊抱著自己的逸仙幾步走下樓梯,穿過客廳來到餐桌前,先一揮把薄被鋪開又輕輕把逸仙放在了餐桌上。早已被挑逗得動了情的逸仙欲火難耐,清晨的羞澀已經一掃而空,即使提督轉身到廚房盛粥的時機也不願起身,哼哼唧唧地癱軟在餐桌上,一副秀色可餐的旖旎姿態。

   “仙兒早上吃過了嗎?”

   “嗯……已經吃過了。”

   “那我給仙兒加個餐吧。”說著提督端起粥碗走到逸仙身側,一邊品嘗著賢內助慢火熬制、鮮美無比的海鮮粥,一邊把高高聳立的肉棒湊到逸仙臉旁,輕輕撥開櫻唇貝齒探入口中。此時的逸仙早已被提督的挑逗逗弄得欲火如熾,對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覺惡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麼美味的食物般,從反復含吐到輕輕舔弄,再到越發賣力吸吮舔舐,自己的口水不停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流滿了粗長的肉棒和自己的玉頸,令逸仙感到狼狽極了。而且她不停吮吸著提督那已經被她的唾液濕潤了的肉棒,還發出一種難聽的“啾啾”聲,這種濕答答的聲音更令她感到羞辱難當,但這種羞辱無時無刻不在轉化為滔天的情欲快感,很快就淹沒衝散了自己原本極高的自尊心。

   突然,提督抽出了沾滿愛妻唾液的肉棒,慢條斯理地說道:“還是想喝早餐奶啊~”

   逸仙當然知道提督是什麼意思,盡管對他屢次三番的惡作劇感到不滿,但想到今天是愛人的生日也就不了了之了,僅僅發出幾聲嬌啼表示抗議,又扭動起滑嫩的胴體,雌鹿般溫柔的美眸轉向別處,兩只纖手輕輕捧起一對豐滿的乳房等待提督褻玩。

   “不過嘛……今天我還是想換換口味。”提督放下手中的粥碗,轉身走進廚房不知在翻找些什麼。逸仙雖然感到疑惑,但更多感到的是對提督嘗試新玩法玩弄自己身體的期待。不一會兒,提督神秘兮兮地攥著什麼走到逸仙身邊。“今天還是想喝點冰鎮的啊。”攤開手掌,逸仙才看清原來是幾個冰塊。

   “親愛的,你要干什麼………”逸仙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不過是徒增了幾分反抗的刺激。

   “小仙不要動哦~”提督捏起一個冰塊,輕輕敷在逸仙的一顆粉嫩乳頭上。突如其來的冰冷讓逸仙一聲嬌呼,不安地扭動了幾下,但腰臀被提督用手扣住而動彈不得。提督稍稍敷了一會兒,剛剛從冰箱取出的冰塊很快粘在了充血勃起的乳頭上。提督故技重施,不一會兒兩枚冰塊便如水晶般點綴在了逸仙的酥胸上。提督饒有興趣地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欣賞著愛妻嬌呼蠕動的窘態。原本因為充血而鮮紅欲滴的櫻乳在低溫作用下凍得發白,但寒冰也難敵欲火,不一會兒兩枚冰塊便被火熱的酥胸融化大半,沿著完美的水滴型曲线滑落下來。

   逸仙整個人無力癱在桌上,雙腿仍是大字敞開著,肌膚一片緋紅,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提督看著逸仙穠纖合度的身材比例,開始愛撫著嬌妻,實在是愛不釋手,肆意地玩弄、愛撫這雪白的肉體,一邊手中動作不停,一邊就順著逸仙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了下來,到高聳的酥胸時只見原本就已腫脹的乳頭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了起來。

   他時而伸出舌頭對著飽滿的乳峰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吸吮著那小小的乳頭,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輕輕揉捏。而無力抵抗的逸仙此時只能以嬌喘來回應,偶爾還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微張開的櫻唇,彷佛十分飢渴一般,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是對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難耐。

   提督玩弄了一會兒少婦的美妙胴體,就聽見逸仙小腹傳來了“咕咕”的細響。提督疑惑地從逸仙身上爬起,逸仙也只能尷尬地看向一旁。

   “仙兒你餓了?”

   “嗯,早上起得早,只吃了一點點東西……”

   “那正好再多少吃點吧。”提督又到廚房盛出一碗粥,又把癱軟的逸仙從餐桌上抱下來放到自己腿上,舀起一勺熱騰騰的粥,先湊過去吹了吹又伸到逸仙面前。逸仙剛一小張檀口,提督便趁機湊上櫻唇一陣吮吻。突然被占便宜的逸仙嚶嚀一聲表示抗議,便和提督入侵的舌頭糾纏了起來,不一會兒鼻中便傳出銷魂蝕骨的悶哼。

   提督對逸仙的反應十分滿意,又醞釀著新的玩法,於是吐出馨香小舌,一口一口給逸仙喂起粥來。逸仙一大早就起床給丈夫操持早餐,早已飢腸轆轆,此時面對提督的喂養也是來者不拒,乖巧地坐在提督腿上,兩條雪白的美腿水蛇般纏繞在丈夫腰間,不一會兒便將一碗鮮粥風卷殘雲般地收拾掉了。

   見愛妻恢復了體力,提督無不寵愛地輕撫著逸仙如雲的秀發,換了個公主抱的姿勢將逸仙擁入懷中。

   “好啦,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去學習學習啦~”

   “嗯,學習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啦。”

   提督抱著逸仙返回了臥室,先將逸仙放在床上,又轉身從衣櫃里取出什麼搗鼓了起來。逸仙坐在床上也是閒得無聊,悄悄地在床單下墊了一層防水布,接著又從床底取出了自己的那一箱“玩具”擦拭干淨——既然閨中秘密已經被丈夫知曉,那還不如等會兒給他一個驚喜。

   “鏘鏘!這可是我特意找夕張求來的試驗品,全息投影儀哦~”見愛妻疑惑不解的神情,提督拿著遙控轉身上床,摟著逸仙得意地介紹道:“雖說和小仙在一起怎麼玩都玩不夠,但是翻來覆去那幾種玩法,小仙估計也已經膩了吧?”見逸仙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提督又湊到逸仙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上次出差,我特意往其他提督要來些’學習資料’,今天就和仙兒一起好好學習學習啦~”

   逸仙雖然私下里也會翻閱一些情色讀物,和姐妹們遠征或是巡邏無聊時也會聊些露骨話題,但往往僅限於重慶、海圻等少數幾人,何況更多的是思春少女天馬行空的想象;此時和丈夫一起閱覽這些情色影像還是頭一次,逸仙還是難免感到害羞,提督准備播放時也只是俏臉埋在他懷里不敢觀看,但又不時偷瞄幾眼,嬌羞之態可愛至極。

   在戰艦少女們所處的這個時代,所謂“共產主義”已經實現了大半,且不論社會如何日新月異,人的情感與思想早已隨著扶搖直上的火箭擺脫一切引力的束縛,在更加浩瀚的空間肆意馳騁。舊時以男權主導的性剝削早已不復存在,但由於性對於這個時代的成年人並非什麼隱秘之事,甚至於分寸恰當的性愛被視為解放人的欲望和生產力的有效手段而被適度推廣。逸仙的矜持是與生俱來的,雖然自己把貞操奉若拱璧,認為男女之事僅限於自己和提督之間,但對社會上甚至於港區內出產的一些成人影片也並不排斥。

   第一段影像由海軍內小有名氣的艷星密蘇里出演。得益於夕張博士巧奪天工的天才設計,密蘇里和三位黑人水手的影像很快便投射在了半空,仿佛正在夫婦二人面前上演這出活春宮。

   密蘇里在影片中一向以熱情潑辣而聞名,僅僅調情了幾句,四人便脫光衣物,提槍上馬地在沙發上雲雨了起來。雖然此片在各個港區傳閱甚多,連逸仙也有所耳聞。但此片也只是密蘇里兼職艷星生涯里的中規中矩之作。盡管如此,密蘇里三穴同開的艷景和淫蕩放浪的言語還是令她大為震撼。

   “就這麼喜歡我的大雞巴嗎?”

   “這娘們的小屁眼真緊。”

   “等你這發射完試試她這對奶子,真是又大又軟。”

   “❤️要不要試試兩根雞巴同時插我的小穴呢?”

   …………

   逸仙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艷的場景,驚訝得目瞪口呆,雖然自己已非處子,但是卻是第一次以第三者的身份觀看別人交歡,而且還是這樣通過全息投影近距離接觸,真是大開眼界。看著這番活春宮,逸仙再也無法將眼光移開,只覺全身燥熱異常,那股搔癢感愈發強烈,心中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 的一聲嬌吟,不由羞得滿臉通紅,趕忙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哼叫感,但周身那股麻癢的感覺,已經清晰的傳入腦中,尤其是胯間秘洞處,那種熟悉的一股瘙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更是從下腹慢慢涌了上來。甚至還緩緩的流出水來,而她自己卻因看得出神而尚不自知。 慢慢地,逸仙好像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地活動,將一只纖纖玉指插入秘洞內,在那兒不停抽插著;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著,口中嬌吟不斷。

   提督的一聲輕咳頓時將逸仙的魂魄嚇得飛出九霄雲外。

   “平時真看不出來啊,仙兒你竟然這麼淫蕩呢~”

   “說……說什麼呢……”

   “是你自己下面流水都流到我腿上來的哦。”逸仙這才想起來自己下身已是一片泥濘,不由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剛要起身便被提督一把推倒,順勢壓在了床上。

   “原來仙兒是喜歡這樣,來硬的?”提督一邊在逸仙的臉上、脖頸乃至胸前又啃又咬,又一邊伸手在逸仙的那堆“玩具”里摸索著。

   “啊!!!”前戲做了一陣,提督已經硬到極點的肉棒毫無預兆地插進了逸仙的蜜裂中。雖然已經足夠潤滑,但突然的襲擊還是令逸仙脹痛無比,但兩秒後這種撕裂般的疼痛便迅速被快感所代替。

   終於,提督找到了自己趁手的“兵刃”,一陣得意。那是一根近有尺長的假陽具,相較提督的肉棒長了不少但也更加纖細。提督又抄起桌邊的潤滑液均勻塗抹在假陽具上,用上面黑漆漆的龜頭頂住逸仙的一只乳頭摩擦了起來。

   “仙兒的這些小玩具……都是等我出差的時候用的吧……”

   “❤️嗯……嗯……”正遭受蹂躪的逸仙已經刺激地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嬌喘來勉強回應。

   “真狡猾啊仙兒……我出差的時候……有時能忍個把月……就等著把最好的狀態留給你……”

   “❤️啊……啊………親愛的……對…對不起……”

   “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看到這個我想起來……我有次出差擔心你……晚上就做夢啊………夢見有兩個人闖進咱們家里……把你糟蹋了……”

   “嗯?”

   “他們倆就這樣,一前一後,就把仙兒給欺負了。”說著,提督拿起假陽具,緩緩用力將其頂入逸仙的後竅中。

   “我就看著仙兒光著身子……夾在那兩個壞人中間哭啊喊啊……扭來扭去但怎麼也掙不脫,把我心疼得啊……”即使到了干柴烈火最盛之時,提督仍不忘憐香惜玉,一邊抽插著身下的美嬌娘,緩緩推進著假陽具的深度,一邊也不忘觀察著逸仙的反應。

   逸仙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全身布滿細密的汗珠,神情又似痛苦又似享受,尤其是提督的言語刺激更令她羞恥無比,在情欲的作用下滿面潮紅,呻吟連連。

   “我雖然心疼……我看仙兒好像很享受啊……夢醒了我就半夜睡不著,我就想啊……仙兒是不是喜歡這樣呢?”提督見逸仙大致適應了這樣的強度,突然用力一頂,把剩余的假陽具全部送入逸仙體內,同時撥動了假陽具的電動開關。不滿尺余的假陽具此刻就像有了生命一般開始像蚯蚓一樣蠕動,以往只敢將龜頭伸入密洞輕輕摩擦的逸仙哪能受得了這般刺激,頓時哀叫出聲。

   “可惜後面這根是假的啊……前兩天……俾斯麥小兩口偷偷找到我,問我想不想玩些’特殊的’,不知道仙兒想不想試試……”

   所謂的“特殊玩法”指的就是換妻play了。逸仙也是知道俾斯麥夫婦私下玩得很大,之前俾斯麥也是偷偷找到了她拋出邀請;但是逸仙也是新婚不久,當然害羞地婉拒了;一想到影像里密蘇里應付三個黑人水手的場景,又想起了俾斯麥的丈夫——那個身材極其魁梧,幾乎比丈夫還要大出一個塊頭的德國軍官,逸仙頓時嚇得花枝亂顫,幾乎痛哭出聲。

   “嗚……我不要!我不要其他人,我的身體……嗚……我的小穴都只能給你用,我只想懷上你的孩子,不要,不要別人……嗚……”

   提督也是沒想到自己不經意的挑逗能引得嬌妻這般梨花帶雨,搖尾乞憐的姿態,不由得百般愛憐都涌上心頭,正要俯身安慰逸仙,沒想到逸仙直接撲上來死死抱住了自己。

   “親愛的,夫君,提督……答應我,只許你一個人……也只有我一個人,好嗎?”

   婚前擺在提督桌上的只有一紙簡歷和一份檔案,直到婚後提督才漸漸了解逸仙的身世。應瑞肇和幾個孩子幾乎是逸仙一手帶大的,可以說逸仙從小就扮演起了母親的角色;但作為女兒,一半童年成長在海軍深院中的她並沒有享受多久撲到父親懷里撒嬌的時光。可以說,現在正擁在他懷里的不僅是自己的結發妻子,也是一個過早成熟而被迫隱藏了青澀的少女,她渴望的是安全,是保護,是這個溫暖的臂膀。

   提督輕輕從逸仙的菊穴里抽出仍在不停扭動的假陽具,一手扶住她圓潤的翹臀,一手在她光滑的美背上不停輕撫游走,隨著二人呼吸的頻率深插淺抽地享用著少婦的極品美穴,咬住她的耳垂低語道:“我什麼都依仙兒的,仙兒想要我怎樣,我就和仙兒怎樣。”

   在這樣由硬轉軟的攻勢下,逸仙由開始的哀鳴逐漸改為嬌喘,無處安放的如蔥玉手像小貓一樣在提督寬厚的脊背上胡亂撓抓,並不時地在提督的脖頸和肩膀上啃咬幾下,留下幾塊可愛的齒印。

   就這樣溫柔地交合了百十來下,提督見逸仙眉頭微皺,呼吸急促,吐氣如蘭,肉穴也夾得越來越緊,知道她高潮馬上就要到來,就把逸仙壓在床上,把全身力氣運在身下,一陣加速猛干,直插得逸仙嬌喘微微,兩條大腿緊緊糾纏在夫君腰間。突然,她兩腿劇烈地抖了抖,收緊又伸直,兩臂一松,花心一陣陣痙攣,一股熾熱的少婦淫水,從子宮里直冒了出來,要不是他緊貼著她狹窄的甬道,龜頭恐怕早已被淫水的推力推到洞口。

   由於受到逸仙淫水的刺激,提督的肉棒更為粗漲,不禁摟緊了逸仙發顫的嬌軀,用足了力氣,一起一落,繼續狠干。就像雨點似的點撞著花心。終於,提督的快感也到達了極限,他大喊一聲,直抵花心,把一大腔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逸仙的子宮。兩人繼續保持著剛剛做愛的姿勢調整了許久呼吸,提督這才心滿意足地抽出肉棒,精液混合著愛液立刻汨汨地從陰道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在臀部形成了小小的一灘。

   提督把逸仙拖過來摟在懷里,操作著遙控變換這全息投影的影像。一連又播完了幾段影片。提督剛剛享受過愛妻賽雪欺霜的鮮美肉體,再看這些俗脂凡粉自然覺得有些無聊,但大家閨秀的逸仙從來沒見過這些淫穢畫面,時常看得口干舌燥,從丈夫身上爬起喝水,惹得提督發笑。

   “抱歉呐小仙,之前准備得不夠充分,也就這麼幾部片子啦。”播到最後一段影像時,提督無奈地攤攤手對逸仙表示歉意。

   “等等……這不是?”逸仙看著投影中的赤裸少女總覺得有些眼熟。

   “噢,你沒看錯,這個確實是東洋鎮守府的加賀,這還是夕張自己的收藏呢,聽說我想和你玩些刺激所以主動送給我看啦。”

   加賀——一個對於逸仙而言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雖說艦娘褪去了艦裝只不過是尋常少女,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前世記憶雲雲;但由於某些黑科技能與少女們進行神經連控以便更好地操縱艦裝,加之與之相連的數據庫內的一些歷史數據,即便是素未蒙面的艦娘們也常常因為歷史原因而在千里之外產生了羈絆。

   逸仙也曾與加賀共事過。在這個時代,由於共產主義時代已經近在眼前,國家與國家、人與人之間的敵視與仇恨早已隨著階級的消滅而不復存在;得益於逸仙嫻靜的性格,逸仙與加賀作為秘書艦的合作也比較融洽,但逸仙還是對這位“白發魔女”有著難以言喻的恐懼。

   “……仙兒?你如果不想看咱就不看了,對不起啊,是我之前考慮欠妥了……”

   “沒,沒事的,既然親愛的想看,又是夕張推薦的,那妾身就陪你一起看看吧。”

   “倒是不必勉強啦……”盡管逸仙極力壓制,但提督還是明顯感受到了懷中美人的顫抖。

   作為昔日東洋的“國粹”,加賀出演的是一部繩藝片。片中配合出演的正是加賀的丈夫,東洋橫須賀鎮守府的提督。提督對這位日本同事印象不深,只記得他因心靈手巧而小有名氣,尤其擅長制作模型,他制作的艦船模型可謂巧奪天工,上次休假受邀參觀他的工作室的經歷不禁讓他想起幾百年前故國古人所做的《核舟記》。

   在此片中,這位東洋同事的“手藝活”更是發揮得淋漓盡致:一捆平平無奇的麻繩,不過盞茶功夫便以恰到好處的力度縱橫交錯在了精赤條條的夫人身上。

   提督不時瞥了幾眼逸仙,逸仙正直勾勾地看著這位昔日帶給自己恐懼的戰友五花大綁、四馬攢蹄地被扔在床上,比自己要豐滿不少的一對酥胸在捆繩的作用下顯得更加挺翹;檀口被鐵環撐開,伸出丁香小舌。加賀和逸仙性格相近,人前清高孤傲,但私生活中稱得上大和撫子——不過逸仙只喜歡小酌幾杯,並沒有酗酒的愛好。

   加賀丈夫跪在榻上,托起她的纖腰置於腿上,忽輕忽重地揉搓著肥白的美臀,並不時重重拍打一下。每當被打,加賀都會發出一聲嬌呼,但奈何櫻口被撐開,只能飛濺出幾滴香涎,伴隨著一陣模糊不清的嗚咽。玩弄了一會兒,少婦的肥臀上已經遍布通紅的掌印,加賀的提督這才攙扶起加賀擁在懷里。由於繩結的作用,加賀健碩的大腿被極限分開,濃密的黑森林毫無保留地被攝像機記錄了下來。由於經常出征歸來後要和姐妹們在浴室共浴,逸仙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下體清潔,在婚前往往沐浴後將陰毛剃個精光,只在婚後提督的央求下才在陰阜上留下精心修剪好的一小撮來滿足提督的癖好;而加賀胯下的陰毛則是烏黑濃密,不僅幾乎覆蓋住了兩瓣肥美的陰唇,連小巧的肛門周圍也有一圈細軟彎曲的肛毛包圍著。

   加賀的提督也不愧是玩弄女人的高手:只見他左手擺出一副撥弦的姿勢,小拇指探入身後密洞權當支撐,無名指在穴瓣周圍不停翻弄,食指和中指捏住勃起的陰核內外捏玩;右手扶住豐腴的美乳:加賀的乳頭是內陷的類型,於是他用一只手掌吃力地將一只乳房握在手上,用指縫像玩弄龍吐珠一樣讓勃起的乳頭在乳窩間來回進出。加賀的提督就像撩撥三味线一樣將加賀玩弄於股掌之間,動彈不得的加賀哪有往日一航戰的榮耀的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喉嚨發出又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哀鳴,幾乎在他手中淪為了一件人肉樂器。

   逸仙和提督的夫婦交歡往往僅限於皮肉之間,極少使用那些情趣用具。盡管每次夫婦二人都會嘗試一些新的體位,但畢竟逸仙身上只有三洞,哪怕有時連秀發和腋下都利用上也總覺差了些趣味。

   “仙兒,咱們也試試這個?”

   “嗯,如果達令喜歡的話也不是不行,但是沒有繩子啊……”

   “誰說的?不是有那個嗎~”提督指了指衣櫃旁的檀木箱,只見逸仙臉色一變,斷然拒絕了。

   由於逸仙從小在海軍深院被軍官們扶養長大,加上改造和大婚湊巧趕在相近的幾天,逸仙在海軍的幾位長輩特意去裁縫店選了幾條上好的綢帶連著其他家什送給逸仙做嫁妝。改造後的逸仙身著深色旗袍,手提鎮海明燈,再點綴上藏藍色的綢帶,好似天女下凡,清秀之外又平添了幾分仙氣。此時別說逸仙了,如果海軍的老首長們知道他們認可的青年才俊用自己當做嫁妝的緞帶用來捆綁如小女兒一樣寵愛著的逸仙,鼻子非得氣歪了不可。

   逸仙本想斬釘截鐵地拒絕,但禁不住提督的軟磨硬泡,更何況看完加賀夫婦的淫亂表演後也對繩藝有些躍躍欲試。

   提督從檀木箱中頗有些虔誠地捧出緞帶,後頭看逸仙已經乖乖俯撅在床邊,兩手背在身後靜待提督捆綁。

   提督看著逸仙綢緞般光滑的脊背,不禁感到幾分頭大:說要玩捆綁play但也只是一時興起,其實自己根本不會繩縛。提督硬著頭皮思考著運繩的順序和力道,不時偷瞟幾眼投影中加賀身上的繩縛式樣。逸仙正在興頭上,見提督慢下了手上的動作難免感到不滿,輕哼幾聲扭動纖腰玉臀表示了一下抗議。“小仙你不要急嘛……”提督輕輕拍打了幾下少婦翹臀以示安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在軍校時學的擒拿捕俘技巧和水手繩結把逸仙五花大綁地捆成了肉粽。

   逸仙又好氣又好笑,但也動彈不得,只能訕笑著數落道:“哼,是親愛的你非要做,結果也就這點三腳貓功夫呀。”

   “欸,可別這麼早下結論啊小仙~”提督雖然不會東洋繩縛,但水手繩結還是得心應手。看似蹩腳的捆綁手法下一秒就讓逸仙笑不出來了。

   隨著提督緩緩拉扯著美背中軸线上的緞帶,逸仙突然感覺氣窘,原來一條緞帶通過身後的活結勒住了逸仙沒有一絲浮筋的玉頸。逸仙本來就因為情欲而潮紅的臉色現在紅艷地想要滴出水來,她想要掙扎但無奈被縛,不僅掙扎幅度有限而且還感覺頸部的壓力越來越大。

   “親……親愛的,別……光看著………饒……饒了我吧,別鬧了……”

   提督暗暗用力從背後控制住逸仙頸部捆綁的力度,假裝慌張地應付逸仙。

   “哎呀,仙兒,我不小心系了個死扣,你別動了,越掙扎越緊呀!”

   “怎麼……這樣……”不明所以的逸仙霎時慌張,她根本沒想到甜蜜的調情這麼化成死神的繩套將自己死死勒住,在自己最親最愛的提督面前什麼矜持淑雅也顧不上了,氣窘的呻吟變成了從牙縫中擠出的哭喊。

   “嗚……親愛的快救我……夫君,提督,達令……”缺氧使逸仙的意識漸漸模糊,她下意識地掙扎,但僅存的理智告訴她越是掙扎死亡越近她一步,只能一邊梨花帶雨地痛哭一邊絲毫不敢動彈。

   提督感覺玩得差不多了,松開了揪著緞帶的手。逸仙突然間獲得有限的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理智稍稍恢復,她意識到剛剛死神的召喚其實不過是提督策劃好的惡作劇,不禁怒火中燒,想要起身狠狠教訓他一下,但忘了自己正被捆住,重重地跌在了床上,兩只妙乳被壓成兩坨鼓脹的肉盤,摔得七葷八素。

   “仙兒不要生氣嘛,我這就給你賠罪。”

   提督繞到逸仙背後,托起白玉盤般豐滿的翹臀,一記撥草尋蛇直接插入了早已濕潤地不成樣子的淫穴。起初逸仙還有些許脾氣,咬緊了銀牙不願發出聲音,但三兩下又被提督干得哭爹喊娘,淫叫連連。就這樣干了十來下,逸仙感覺小腹脹得難受,硬著頭皮轉過頭來向提督央求道:“親愛的……我的好提督,我快憋不住了,快點……”

   “嗯?什麼憋不住了?”

   “別開玩笑了,快……快帶我去洗手間啊啊啊啊”

   “還不是因為仙兒剛剛喝了那麼多水……另外剛剛仙兒不是剛剛已經墊過防水了嗎?就這麼尿在床上吧,我不會嫌棄的~”

   “別鬧了!”

   提督感覺逸仙真的急得動了肝火,但緞帶綁得結結實實也不是幾下就能解開的,這才抽出肉棒,干脆抱起逸仙的腿彎,像抱著一個巨大的壽桃一樣捧著她到了洗手間。

   “仙兒湊合著這麼解決吧~”提督懷抱著逸仙以小孩把尿的姿勢站在馬桶前。逸仙平素喜愛清潔,雖然被這樣擁在懷里十足尷尬,但還是強忍著羞恥一股股地排出金黃的尿液,努力不濺到馬桶外的地方。

   男人是長不大的,看到嬌妻這副小心翼翼的窘態不禁又色心大起,趁嬌妻聚精會神於排泄時將張牙舞爪的肉棒一腔見底地插入她嬌嫩的菊穴中。

   由於剛剛菊穴已經被假陽具墾松,提督的插入比想象中順利得多;但逸仙後門突然遇襲不由得驚叫出聲,直插得她下體痙攣,原本小心控制的力道頓時渙散,下體的壓力陡然釋放,溫熱的尿液幾乎如噴泉一樣奔涌而出。伴隨著狂亂的尖叫,逸仙在失禁的同時到達了高潮。

   壓力陡然釋放,逸仙癱軟地倚靠在提督懷里。勃起的陰蒂仍然意猶未盡地抽動著流出僅剩的幾滴尿液,順著漢白玉般的大腿根匯成幾縷小小的溪流,滴在了馬桶前的地磚上。

   “真是的……饒不了你……”癱成一坨爛泥的逸仙有氣無力地放著狠話,但仍然被撐開的後庭花還是一抽一抽地痙攣夾著依舊堅挺的肉棒。

   “今天是我的生日哦,小仙就不能慣著我一下嘛~”

   “可今天也是咱倆的結婚紀念日啊……”逸仙無不委屈地說道。

   “可是小仙今天也很舒服吧……”

   “嗚………這種說法太狡猾了……”

   若放在平時,二人肯定不會想到會這麼相擁在浴室纏綿這麼久,但完全沉溺在情欲中的夫妻已經完全忘卻了各自的存在,就這麼以前胸貼後背的姿勢熱吻起來。

   就這麼膩了一會兒,逸仙突然想起什麼,追悔莫及地驚叫起來,把提督都嚇了一跳。

   “哎呀!親愛的對不起,我忘記給你准備蛋糕了!”

   “沒關系啦,現在咱們倆一起去買也可以哦。”

   “那快點吧,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穿衣服……”

   “這可不行哦小仙,昨天都說好了,今天我要看一整天光溜溜的小仙哦~”

   “哎呀別鬧了,這怎麼出門嘛……”

   “怕什麼嘛小仙,大不了出門再把你藏起來先……”

   “開什麼玩笑!”

   提督看著逸仙又羞又急、滿臉通紅的窘迫模樣不禁啞然失笑。

   “別生氣啦小仙,蛋糕我其實早就准備好啦~”

   “嗯?我今天早上在廚房可沒看見……”

   “我昨天買的那些奶油你沒看見嗎?”

   “就算有奶油也沒有蛋糕胚啊……”

   “這你不用著急,咱倆先洗個澡就下去做蛋糕咯~”

   提督抱起逸仙坐進浴缸里,先打開水龍頭,然後將她的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已腿上,攔腰摟向她的纖腰,逸仙未有半點招架,登時被摟個結實,嚶嚀一聲,白羊般的香軀擁入丈夫懷中。登時,兩只妙乳、一片香腹被貼個結結實實,酥胸更被碾壓成兩只鼓漲的肉盤。緊緊堆頂在提督的胸前。肉香撲鼻,豐盈的胴體甚至帶有一絲顫動。提督摩挲著逸仙纖柔的腰肢,上下搓動,另一手繞過逸仙的背臀,一把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的陰阜,輕輕撥開已經濕潤得不成樣子的陰唇。提督分開肉溝,中指按在勃起的陰蒂上便是一陣快慢的摳挖,右手抓住胸前尖尖高聳的乳峰,嘴巴更湊到逸仙的右乳蓓蕾上,同時口上手下,一陣輕咬慢舔,毫不停歇地肆意輕薄,不一會兒又將逸仙帶上新的高潮。逸仙俏美的臉頰紅暈籠罩,潔白的貝齒輕輕撕咬著飽滿紅潤的嘴唇,明眸靈犀中蒙起一層水霧,若有若無的低睨著。不一會兒熱水就將浴缸填滿,衝散了兩人瘋狂了大半天的疲憊。逸仙想要轉身變成主動和提督交合的姿勢,但又被提督摁回水里,手指開始如同風車般在逸仙的下體輪撥抽插著,弄得水花四濺。嬌嫩的肉唇被體液和熱水潤澤著,發出咕唧咕唧的響聲。由於熱水和提督手活的刺激,不一會兒逸仙下身已成為名副其實的“水路”。一絲絲淫水夾雜著之前射入的精液從逸仙的蜜穴口中吐了出來,起初是淡淡的白色。後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越來越多,幾乎把浴缸中的水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濁了。

   洗了一會兒鴛鴦浴,提督這才感覺時候不早了。他仔細擦洗好逸仙粉雕玉琢的胴體,盡量把逸仙陰道里殘留的精液盡數摳挖出來,又從浴缸起身自己簡單衝了個澡,這才把還沉浸在熱水和肉欲中的逸仙攔腰抱出,擦洗干身子後用浴巾一包,抱著來到樓下的廚房。

   提督把逸仙放在餐桌上,然後一下子抽走了浴巾。被熱水熨燙得滿身紅暈的逸仙接觸到冰涼的桌面不禁凍得一激靈,蜷縮了起來。

   “仙兒你乖乖躺好不要動,稍等我一下啦。”

   “不能好好坐著嘛……”

   提督沒有回答逸仙,徑直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捧回了一小箱食材。逸仙好奇地起身查看,淨是些奶油、水果、生日蠟燭之類,並沒有最重要的蛋糕胚。

   “這你要怎麼做蛋糕嘛……”

   “好啦小仙,乖乖躺好~”

   剛要起身的逸仙被提督生生摁回桌上,還沒反應過來,提督就捏住逸仙的右乳,拿起一袋奶油一股腦地擠在上面。

   “啊!這是干什麼!”逸仙這才意識到蛋糕胚原來是自己。

   “小仙不要亂動啦~”提督怕控制不住逸仙的扭動,干脆也爬上桌子跪在逸仙長開的雙腿間,用膝蓋頂住兩條漢白玉柱般的大腿。

   逸仙怕由於晃動導致奶油沾得到處都是,也就不敢活動,但油膩膩的奶油糊在剛剛洗過熱水澡、嬌嫩而敏感的肌膚上令她感覺有些惡心。

   不一會兒,提前准備好的食材便盡數陳橫在了逸仙這具“人肉盛盤”上。潔白的奶油覆蓋在一對尖尖翹起的酥乳之上,琳琅滿目的水果切片鋪滿了平坦的小腹;腋下略微陡峭,提督便先淋上些許巧克力醬來將草莓鑲在香腋上;在高高聳起的乳頭周圍,提督可以留出了乳暈的位置,在每個乳尖上頂住半個紫紅的櫻桃,一個極為誘人的人體蛋糕在提督的精心布置下就這樣出爐了。

   “好了吧親愛的,玩夠了沒?”逸仙顫抖著試圖終結這場人體盛宴。

   “別啊小仙,蛋糕我還沒開始吃呢~那我就開動啦!”

   “噫噫噫噫這是干什麼!!!”不等逸仙反應過來,提督將逸仙的兩條大腿合攏,在迷人的三角區里灌滿了酸奶。

   “蛋糕這麼膩,我先來點開胃的~”說完,提督把牢兩條緊實的大腿,把頭埋進逸仙的小腹之下貪婪地吮吸著乳白色的酸奶。

   “不要舔那里啊……你不是剛剛射到里面了嗎……”

   “沒關系的,我已經給你里里外外都洗干淨啦……”提督含糊不清地回應著,接著又埋頭一通加速舔舐親吻著迷你可愛的陰蒂,不時還輕咬一口,直舔得逸仙高潮迭起,連言語埋怨提督的氣力都散了。

   不過盞茶功夫,逸仙下體的酸奶便被舔舐得干干淨淨,陰阜上那一抹精心修剪的陰毛還掛著晶瑩的唾液;此時已是傍晚,夕陽透過餐廳的窗戶映射進來,籠罩著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韻的二人,更添了幾分淫靡氣息。

   “仙兒不乖呢,總是亂動把蛋糕都弄壞了。”盡管剛剛逸仙極力保持不動,但還是有幾坨奶油由於逸仙的顫抖順著光滑的肌膚滑了下來。提督又拿出一袋奶油修補了一下,從箱子里取出一盒蠟燭。

   “生日蛋糕怎麼能不插蠟燭呢。”

   “要插在哪里啊……”飽受“摧殘”的逸仙已經無力反抗——或者說已經完全適應甚至有些許期待著提督下一步的“蹂躪”。

   “仙兒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明明特意清理出來。放心,是低溫蠟燭哦,不會傷到小仙的。”提督拿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就在逸仙胡思亂想的時候,提督把蠟燭下斜,幾滴血紅的燭淚滴在了逸仙門戶大開的陰戶上。

   盡管是低溫蠟燭,逸仙的陰蒂和陰道還在高潮余韻中,十分敏感,頓時被燙得慘叫出聲,覆蓋著奶油和水果的胴體不安地扭動了起來;提督把兩條玉腿跨在腰間,一手持燭一手摟腰壓制住逸仙,又垂下幾滴燭淚後趁熱將蠟燭固定在逸仙的美穴里,把個清純少婦做成了人肉燭台。

   “嗚……太過分了……”刺激超出預期的逸仙倍感委屈:明明是二人的結婚紀念日,竟然一邊倒地變成了丈夫發泄肉欲的狂歡,難過地嗚咽了起來;但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被進一步開發也令她在屈辱之余感受到了異樣的刺激,只不過羞於在丈夫面前表現出來罷了。

   折騰了半天,提督也確實餓了;何況與愛妻交歡了整整一天,縱然面對的是天仙下凡般的玉美人,看著她癱軟無力的樣子也有些了然無趣了。反正假期還有幾天,提督想著還是好好養精蓄銳再繼續玩弄這塊美肉才是,於是趴在逸仙身上開始享用起來。

   “親愛的……我還想要……”看著提督這副狼吞虎咽的模樣,折騰了一天的逸仙不禁也感到飢腸轆轆,開始張口向提督索求起來。

   提督誤以為逸仙還沒玩夠,難免感覺有些頭大:沒想到素來冰清玉潔的逸仙竟然如此強欲,只能想辦法搪塞過去,喂點什麼東西來堵住嬌妻大張的櫻口;沒想到歪打正著,提督嗦起酥胸上的一只櫻桃,叼著送到逸仙嘴里,沒想到逸仙欣喜地從喉嚨中發出輕哼,伸出丁香小舌從提督口中一卷奪走了櫻桃,貪婪地將提督嘴邊的奶油也舔舐了干淨,這才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給了提督一個輕輕的啄吻。

   提督很快明白了逸仙欲求,就這麼上上下下地一邊享用著逸仙奶油蛋糕,一邊像喂養雛鳥一樣填補逸仙同樣空虛的胃口。不一會兒逸仙身上的奶油和水果便如風卷殘雲般被二人吃了個精光。

   “對不起啊仙兒,你稍稍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哦。”蠟燭早已燃盡,只留下燭灰在逸仙蜜穴下熔成一堆,順著股溝滴在了桌上,甚至有些還沿著臀部曲线封在了菊穴外圍。由於實在是飢餓到了麻木,剛剛燭淚滴下的時候逸仙竟然毫無知覺,直到提督一塊塊揭下燭斑的時候才悶哼幾聲以表不適。

   清理好逸仙的下體,提督也疲憊地躺在桌上,將癱軟的逸仙摟在懷里輕輕拍打著。

   “仙兒還要做嗎?”

   “唔……身上都黏糊糊的,有點惡心……”

   “那要去洗洗嗎?”

   “累得動不了了……好想睡覺……”

   提督掙扎著從桌上爬起,抱著一坨爛泥一樣的逸仙疲憊地爬上了樓回到房間,把逸仙往床上一摔就躺在了她身側。同樣疲憊到麻木的逸仙也不嫌丈夫動作粗魯,直接翻身熊抱住了提督。

   “親愛的,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嗯?”

   “明天……再來一天好嗎?”

   “我都依著仙兒的。”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櫺射進屋里,把一黑一白兩個身體照得閃閃發光。夏夜無風,鳴蟲低語,在寂靜的港區里,兩個異鄉人互相用肉體溫暖著彼此,沉沉地牽手走進了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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