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約稿】宛在水中央 · 逸仙

【約稿】宛在水中央 · 逸仙

   【約稿】宛在水中央 · 逸仙

  風花雪月,最是多情。

  

  

   窗外雪落的時候,男人恍惚般抬起頭,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身處海風呼嘯的岸港中了。

   頗具時代氣息的綠色鐵皮火車——其實是按照古典風格仿制的款式,並不很快,晃晃悠悠的旅途,總讓人一不小心就睡著過去,在遠離戰場的繁榮城市邊陲,一切都那麼安靜祥和。

   男人心里不由得一陣喜悅。至少,自己和姑娘們,在前线所做的努力,的確帶來了一些歲月靜好,這種安寧祥和,比起掛在軍裝上的勛帶更加鼓舞人心。

   他從疲憊的淺眠中蘇醒,小心翼翼地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生鏽的筋骨。

   然後對上一副絕美的側顏。

   他想過很多次,自己上輩子是修了什麼莫大的福氣,才能牽起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

   是有開疆拓土的豐功偉業?還是一身才氣,詩文驚世?又或者是個劫富濟貧憂國憂民的俠客什麼的.....

   摸了摸鼻子,他不動聲色地笑了笑。

   明明已經這麼大人了,還是忍不住喜歡幻想……

   但,坐擁這樣的美人,何嘗不是一種幻想?

   就算在淺眠中,也一副端莊典雅的模樣,讓人心中一絲褻瀆之意也升不起。

   車窗外飛馳的景觀逐漸慢了下來,算了算時間,這段安逸的旅程也是時候開啟一段新的篇章了。

  

   江南園林,確是一處休養生息的好去處。

   當然,只是為了在難得的假期休息一番,倒也不必大費周折跋山涉水來到此地,只是因為……

   美人,當配美景。

   並未拖家帶口地裝上多少行李,兩人的出游選擇了輕裝上陣,幾乎是回到故鄉般輕松愜意。假期的最後時光,男人決定接受一份熱情的邀約,來到水鄉中一處靜謐的療養院中度過。

   雖然不是最好的時節,沒有江南最著名的蓮花欣賞,但冬日雪景,也未嘗不是一絕。

  

  

  

   晃晃悠悠的烏篷小船,在寬闊的湖面上漂蕩著。

   療養院的規模有些超乎想象,除了設施齊全到有些過頭的別墅,竟然還有一個足夠大的人工湖。

   雪。

   不是鵝毛大雪,也不是毛毛細雪。

   不大不小的雪,剛好能夠讓兩人劃著小舟,渡到湖心的小小孤島上。

   似乎是早就料到兩位主人會有閒情逸致來此,療養院的侍從提前在此做好了飲食用具的准備,精致小巧的圓桌案台下,撿拾好的干柴摞得相當整齊;圓桌上早備好了碗筷小碟酒盅等,一頓佳肴還冒著熱氣。

   “怎麼……”

   還未等男人出聲詢問,逸仙就拉過他的臂彎,引他入座。

   “今天……陪你好好的喝一杯。”

   媚眼如絲,刹那心動。

   火焰升起,溫暖的熱流在湖心小亭中氤氳起來。

   雖然從不抽煙,但男人身上很罕見地總是帶著一個打火機,據說是軍校生時的摯友所贈,而這個幾乎從來沒有用過的小玩意,在這里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逸仙不覺松了些了身上的錦帽貂裘,仿佛身處這天寒地凍中安逸的一隅,身子也不由得暖和了起來。

   被爐火稍微加熱了些的圓桌上擺了數碟小菜,多是男人平日所好卻又並不貪享的佳肴。

   看到這里,男人大概也明白了許多,侍從們無法得知自己的喜好,那麼這里的准備其實是……

   他看向逸仙,美人臉色微紅,並不回應。

  

   圓桌中心的凹槽擺著一只不大的火鍋,隨著爐火愈發旺盛,濃稠的湯水也咕嘟咕嘟地冒起泡來;兩人面前的空杯,也被逸仙斟滿了美酒。

   逸仙向來不允許自家提督飲酒,原因無他,只是怕誤了正事,釀成大禍,如今閒來無事,連著數日都是鬢角廝磨的溫存與夜夜笙歌,她倒也不再作怪,放任男人肆意暢飲,此番更是主動起身,為愛人杯中斟滿美酒。

   舉杯飲下一盅後,男人似乎是意猶未盡,並未旋即舉筷朵頤,卻是以微妙的閃爍眼神注視著逸仙。

   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逸仙低頭回避了這道火辣的視线,只微微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回應心上人獨有的撒嬌。

   白皙修長的柔荑駕馭著精致竹筷,從碟中挑起一片厚度適中的魚片,越過小小的圓桌,送至男人嘴邊。

   他狡黠地笑了笑,心滿意足地張嘴。

   觥籌交錯間,案上佳肴逐漸見底,隨著數杯美酒入喉,男人的身子也不由得火熱起來。

   不勝酒力的逸仙今天也難得遂了提督的願,笑意盈盈地同他共飲了幾杯烈酒。

   小酒小菜,淺斟慢酌,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回憶跟著醉意涌上心頭,方知美酒佳肴,不及眼前麗人。

   她總是願意為自己做任何事。

   恍惚間,男人又習慣性地在心底玩味起這位再挑剔也找不出一絲瑕疵的美嬌妻來。

   她總是很有原則,在絕不能退讓的地方一點也不讓著自己。在工作時間里嚴格限制飲酒,讓自己甚至沒機會聞一聞私藏的酒瓶,卻又擔心自己喝不慣異國他鄉的酒,親自動手,制作自己最愛的傳統佳釀;總是催促自己按時用餐,注意營養均衡,卻時不時親自下廚,做些美味的羹湯或者小食讓自己一飽口福;更有床笫間……

   他的眼底掠過一絲火熱的侵略,卻不急於開門見山。

   湖面上冰霧升騰,隱約讓人覺得快要冰結,湖岸邊烏桕樹的枝條上也覆上了一層銀裝,藏在朦朧霧氣後,若隱若現。

   天空中還飄著紛紛揚揚的雪片,天地蒼茫間,唯有置身其中的小亭清晰可見,當中美人更是讓人目不轉睛。

   “仙兒,來我懷里。”

   他低聲沉吟,似醉非醉間,聲音鏗鏘,發出不容拒絕的邀請。

   美人臉上說不清是嬌羞的紅,還是酒醉的紅。

   她起身,肩頭滑落了厚實的冬衣,只留下修身的纖薄旗袍——國色天香,不過如此。

   她乖巧順從,明明體態風韻成熟,卻聽話得像個未諳世事的小姑娘,屈膝伏進他火熱的懷抱中。

   從旗袍背面大膽的鏤空中探手而入,感受那份只有自己才品嘗過的細膩絲滑,男人忍不住低頭,細嗅那份難以捉摸的幽香。她只是害羞,唇齒間溢出輕聲嚶嚀,好似在求饒,求他不要在這里更進一步。

   寒風更凜,他擁更深,將自己寬厚溫暖的大衣連帶她一並裹住,也遮住自己那雙不願止步的手。

   微醺的朦朧中,羞恥心的隔閡仿佛不那麼重要,縱然不願在空曠的天地間不知廉恥地野合,但情到濃處,心中僅存的那份抗拒也消弭殆盡。

   她在他懷中頷首,矜持地掩飾臉頰的羞紅,卻被捏著下巴執拗地抬起頭來。

   微張的紅唇香艷欲滴,誘人吮吸,他完全放任欲望的支配,盡情吮吸,用熾熱的吐息將美人最後一句欲拒還迎的求饒堵成支離破碎的呻吟。

   濕熱唇中,富有彈性的香舌如狂舞的金蛇,靈動地迎合著這熱烈的吻。

   逸仙感覺暈乎乎的,也不知是飲多了酒,還是被眼前的男人迷了心智——她寧願相信是後者。

   就著消融理智的熱吻,逸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在自己裸露後背處不斷摸索著撫慰的手,也逐漸脫離了控制,向這身設計精巧的旗袍的重要連接點伸去。

   “唔……唔嗯!”

   她激烈地回應著,像是在抗拒,也像是在邀請。

  

   她總是很抗拒那些過火的小游戲。

   似乎是天生的那種,東方傳統美人的矜持,始終讓逸仙小心謹慎地享受著來自夫君的寵愛。

   但,也不是夫君從何處學來了那麼多荒淫無度的奇技淫巧,無數次在春宵帳中將自己玩弄得嬌喘連連。

   可就算再怎麼願意迎合,逸仙也從未同意過,在兩人洞房以外的地方做任何過於親昵的行為。

   但此時此刻,箭已在弦上,逸仙勸說著自己,就在這四下無人的度假勝地里,隨他喜歡一回好了……

  

   雪越下越大。

   亭中火也越燒越旺。

   男人隨意地取過案上酒杯,最後一次斟滿的瓊漿還未入喉,他微微傾斜杯口,讓已經冰涼的酒液順著逸仙已經被剝光的裸露後背流下。

   空氣中的涼意本就時不時穿過厚實大衣的縫隙,而這家伙甚至有些享受美人入懷瑟瑟發抖的嬌弱模樣,變本加厲地刺激著她。

   用於端坐的蒲團並不大,顯得有些難以施展,好在他也沒打算將逸仙推倒壓在身下,而是類似盤腿而坐的模樣,讓逸仙嬌小的胴體能夠和自己最大程度地肌膚相親。

   飽滿圓潤的胸乳零距離地貼在胸前,被擠壓得變了型,那對多少次被握在掌心褻玩的殷紅櫻尖,倔強地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原本用於遮羞,掩藏胴體的纖薄肚兜卻是不見蹤影,看起來......逸仙也是早有准備。

   小小的心思暴露無遺,柔軟的豐盈擋不住熾熱心跳的傳遞,兩人分明都感受到了彼此心中的狂亂和迷離。

   雙唇再度相貼,逸仙闔上了美眸,深知這是自己理智最後殘存的時間了。

   在再熟悉不過的節奏和肢體互動中,逸仙從容地起身,任由男人將已經從胸前脫落的旗袍還貼合在腰間以下的部分解開。幽深花園因動情而泛濫起的潮濕像是點燃了欲望的幽香般惹人探索。

   但今天恐怕不會有一雙罪惡的手探入其中細細撫摸了。

   就當是……給他的獎勵吧。

   不管是因為什麼。

   微微抬起腰肢,無比契合的兩具胴體都很清楚彼此的念頭,也心知肚明要如何配合對方完成肉與靈的結合。

  

   小心翼翼地控制著下沉的力度,逸仙感受到一個堅硬而熾熱的物體抵住了身為女性最為重要的地方。

   那種叫人臉上發燙的感覺……很熟悉。

   無論如何的矜持的修養,都騙不了的的確確發情了的身體。

   旺盛的欲火注定要吞噬,她便也不再反抗,一瞬間的松懈讓支撐身體的雙腿軟了下去,健碩的粗壯一下子直搗黃龍。

   “嗚噫!”

   猝不及防的貫穿狠狠地碾開了半遮半掩下春情泛濫的蜜穴 ,一下子被摩擦著大半個穴道探至深處的尋覓,讓逸仙整個身子骨都軟了下來。

   她紅唇微張,在令渾身都顫抖不已的酥麻酸爽中尋求一絲喘息的機會,但身下巨獸傳來的征兆卻讓她心頭一緊。

   “這樣……又要被……不要頂得那麼深……”

   她在他耳畔輕聲細語,想要他哪怕是言不由衷的安慰。

   “沒事的,會習慣的。”

   他低聲安慰,卻說出了更為殘酷的話語。

   “等——”

   求饒的呼喚沒能喊出口,身下的顛簸帶來的失衡就讓逸仙最後的理智也跟著一起搖曳了起來。

   她驚慌失措,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身前的男人,也宣告著將自己徹徹底底地交予他。

   當粗長火熱的陽具刹那間填滿身體的空缺時,逸仙有了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初夜時,第一次被歡愛所滿足的時候。她總是一面憎恨著自己交歡時的淫蕩,一面卻又渴望著自內而外被滿足時無與倫比的幸福。矛盾的心理連同蜜穴中連續不斷的抽插,一同刺激著美人搖搖欲墜的內心。

  

   逸仙修長的十指無助地抓著男人的脊背——她在初夜曾被刺激得飄飄欲仙,毫無知覺地抓破了男人的後背,為此自責了許久。此後每每歡愛,她都盡力留存著幾絲微薄的理智,好讓那份不必要的疼痛不再折磨心上人。小嘴兒嬌喘吁吁地張著,汗水沾濕了她精心打理過的鬢角碎發,凌亂地貼在額角。

   男人同她臉貼著臉,濕濡的舌頭舔著她的臉頰,允著她的耳垂,偶爾吻住她的小嘴,渡過幾口氣來。不斷的,無法拒絕的索吻,一次一次地掠奪走口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氣,香甜的津液讓男人嘗了又嘗,捉住她靈巧的香舌一同起舞著。

   意識愈發模糊,口中發出的呻吟聽來也更勾人,逸仙羞得心里直罵自己怎會如此放蕩不堪,卻又無可奈何,屈服於更加快慰的酥麻。

   他就是喜歡聽她被頂到深處時唇間溢出的,帶著些許哭腔鼻音的嬌哼——她總是自以為壓抑得不被察覺,殊不知男人正享受這幼獸在胸口輕撓的感覺。

   她輕易地泄了身子,一陣陣哆嗦著,將穴里的熾熱咬得更緊,帶著一陣陣粘膩的春水,將肉棒澆灌得透亮。絕佳的交歡姿勢讓逸仙看似能輕易脫身,卻毫無力氣哪怕支起雙腿,看似溫柔的擁抱恰恰是無法逃離的囚籠。

   寒風環繞中,唯一的溫暖讓人舍不得分別,愛意的結合下,無論怎樣的刺激都無法讓兩人分開了。

   異樣的律動在小腹深處崛起,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極致快慰是他不願獨享的樂事。

   簡單地變換了姿勢後,他一直懷抱著的美人失去了來自他的最後一點托起的力量,身體再度下沉,而已經被壓迫著花蕊到子宮口都快失守的逸仙,這一下是徹徹底底得亂了神,敏感的身子顫了又顫,也抵擋不住壓倒駱駝最後一根稻草般的壓力。

   微微撬開的瞬間,緊致的肉圈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脆弱的神經再也扛不住更多快慰。

   理智一觸即潰,身體在這一瞬間完全沉淪。

   前所未有的高潮從子宮深處迸發,頃刻間支配了這具軀體,自發的高潮被從撬開的宮口處噴涌而出的白濁再度加劇,兩份極樂合二為一,幾乎要將她的靈魂都碾碎。

   “呀......呀!!!!”

   鮮美紅唇中已吐不出清晰的話語,只余不明所以的快慰呻吟。

   隨著劇烈的喘息,視线重歸於清晰,欲仙欲死的快感直教她不能自已。

   回過神來,他的巨大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花汁愛液泄個不停,不知廉恥,卻怎麼也止不住。

   她茫然地伸出指尖,按在那發紫的龜頭上——就是這截壞東西,方才在自己嬌嫩宮口橫衝直撞地蹂躪自己......

   他神色有些僵硬,眼神里還殘留著釋放未盡的欲望,可眉眼間又擔心剛才的放縱是不是過火到傷了她的身子。

   “......還要......”

   她聲音極低,聽得人心里癢癢。

   可她自己的心更癢。

   他撥開她額角被汗水打濕的鬢發,又柔柔地一吻。

   “還沒吃飽?”

   這種無上的幸福,唯有他才能給自己。

   還在流淌著的花汁被擠壓著塞了回去,熱度未減幾分,巨大的充實感再度襲來,逸仙無處安放的雙手只能再次攀上愛人的肩頭,鶯鶯燕燕地承歡。

   這個寧靜祥和的午後,足夠讓這對鴛鴦訴說許多。

  

  

  

  

  

  

  

  

  

  

  

  

  

   潺潺的水流聲由遠及近。

   裝飾到有些奢華的龍頭雕像口中噴涌出大量途徑地下熱源的泉水,再由開鑿的水渠流向不知何處。

   嗯……活水溫泉……

   在心里嘀咕了幾聲,男人倒是起了些念頭,他想要在港區也建一座溫泉。

   倒不是突然想驕奢淫逸一把,只是有些惋惜在前线奮戰的姑娘們回港休息也只能在普通的浴池中消磨時間。

  

   逸仙羞得不行,整個潔白的胴體都蜷縮起來,輕盈的身體被男人毫不費力地抱在懷中,大步流星地走向溫泉中央。

   溫文爾雅的美人被他這毫不掩飾的征服嚇得花枝亂顫,在陌生的地方顯得無比緊張。

   只提供給高級軍官單獨享用的度假莊園,自然是不會出現無關的閒雜人等,為了盡情寵愛這舉世無雙的美人,他甚至遣散了隨侍在門外等候差遣的女傭。

   單從享用溫泉的禮儀角度來說,至少得過上一條浴巾再浸入泉水,但更想要和逸仙坦誠相見的他顯然不太想給她留下這個機會。

  

   水面的漣漪晃動,在溫泉中閉目養神的男人睜眼,察覺到了接近中的可人兒。逸仙將長發高盤身後,從後面軟軟地靠了上來。

   美人將下巴枕在他肩頭,兩團美乳不知廉恥般地緊貼上男人結實的背脊,讓因動情而變得發硬的乳頭在他後背上劃動。兩條藕臂環過他的腰腹,一雙葇夷握住他身前那根碩大溫柔地輕撫起來。

   她細致入微地用靈巧纖細的雙手,為心上人清洗著羞恥的地方。將包皮小心而仔細地翻開,用白皙的指腹借著舒適的溫泉水清洗著這根大寶貝的每一寸角落,再往下兩個大肉球也被小心托住溫柔的揉搓了一會,此刻男人已經是已經小腹繃緊,陽具高高挺起了。

   “小心點……弄傷了它,吃虧的可是你。”

   不懷好意的調情,似乎也是見怪不怪,逸仙聞言只是臉紅了一番,並未多有嗔怪。

   正暗爽著言語調戲嬌妻的快感,男人突然瞳孔收縮起來。

   在那對靈巧手中完全褪下包皮享受水流衝洗和溫柔按摩的青紫色龜頭,正被堅硬的指甲威脅般地摩擦著。

   哪怕是知道逸仙不會真的行此忤逆,但男性的本能還是讓他情不自禁地產生了危機感。

   大概是湖心亭賞雪的雅興之余“玩鬧取樂”有些過火了吧……

   “咳咳,那個……仙兒……”

   試圖辯解些什麼的男人支支吾吾地盤算著如何開口道歉,卻被一根修長的手指比在嘴前,示意噤聲。

   尖銳的觸感重回柔軟,完成了對肉棒尖端的清洗後,逸仙的一只手向下滑動,將掌心特有的柔軟貼住青筋暴起的柱身,握住後緩慢地擼動起來。

   這種至福般的享受所帶來的刺激甚至不亞於將逸仙壓在身下縱情耕耘——一種是肆意妄為的主動,一種是安然享受的被動,很難說哪種更讓人著迷。

   最令他驚奇的還是這無比嫻熟而細致的手法,雖然也不是沒有享受過逸仙這樣的服務,但逸仙獨有的矜持與羞澀,讓她並不擅長,或是願意做這樣的奉獻。

   這不得不說是一份出乎意料的驚喜,看起來這次度假不只是自己抱著那些小心思……

   隨著擼動節奏的加快,逸仙的胴體也更加貼緊,飽滿的豐盈整個貼上後背,連同顫巍乳球下瘦削的腰肢,和努力挺起的腰肢,也一並從身後圍了上來。

   似乎是感覺到肉棒的顫抖出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征兆,逸仙輔助露動的左手再度探回尖端,溫柔地握住龜頭,將男人體表最敏感的部分和掌心盡可能地貼合,然後加重力道旋轉起來。

   瞬間激增的快慰觸感一下子讓他難以把持,可就算是活水溫泉,就這樣交代在水中也讓他十分抵觸。

   這大概就是……仙兒的小小報復吧。

   他想要苦笑一番,卻根本分不開神,只要少有不慎,自己怕不是就要當場出丑了。

   稍微用咳嗽示意後,身後美人倒也是懂得窮寇莫追,不再施壓,放緩力道後重新安撫這條似乎動怒的巨龍。

   可一時熱血上頭的男人已經箭在弦上,難以為繼了。

   敵進我退,敵退……

   我進。

   大概是還在得意於自己小小報復計劃的得逞,逸仙都沒發覺自己臉上有淡淡的笑意——要知道在以前,兩人每每坦誠相見,逸仙都是一直紅著臉的。

   甚至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逸仙剛注意到轉回身來的男人時,心里暗暗說了一句。

   糟了。

  

   並不粗暴,甚至像是配合著一般,很自然的,逸仙被推到了岸邊。

   表面上來看,逸仙像是心甘情願接受男人的襲擊,但事實上,清澈的泉水以下,她寬闊的豐臀兩翼被堅定的雙手牢固地禁錮住了。

   就算是想要掙扎著逃離泉水,也做不到了。

   “哼嗯?還要跑麼?”

   饒是故作嚴肅和生氣,逸仙也能聽出他的笑意了。

   “我……我才沒打算……”

   此時此刻這樣的辯解聽來無比蒼白。

   或者說,辯解與否,其實沒人在乎。

   解鈴還須系鈴人,被自己所挑逗到勃起的肉棒,最終還是要自己來……

   她迷惘地思考著,好奇自己為什麼在短短的時間里就變得這樣……懂得求歡。

   站在沒過腰肢的溫泉水中,她乖巧地踮腳,將絲毫沒有設防的私處暴露給身後的男人,緊張地吊起心來,等待著不知何時會到來的一插到底——除了初夜後一次曇花一現的“溫柔”,他真是格外喜歡在第一擊就讓自己潰不成軍。

   這會兒自己的臉已經紅到快滴血了吧?

   她低下頭,想透過水面瞧瞧自己的窘態。

   預料中的插入沒有發生,感受到腿間的火熱,她閉上眼睛,准備迎接這份自己永遠也准備不好的衝擊,但預料之中的貫穿並未來臨,那根散發著不妙氣息的肉棒,滑入了自己的股間,被因緊張而夾緊的雙腿包裹住了。

   這……這叫什麼啊!

   逸仙又羞又惱,自己難得這樣放縱自己迎合,他居然……居然這般調戲自己!

   趁著還沒要了逸仙的當口,他難得有閒心玩弄玩弄其他的地方。整個下午的亭中交歡,他都只是盡情釋放著欲望,反而欠缺了不少應有的愛撫和廝磨。

   俯身支撐在岸沿的逸仙,白皙的美胸隨著地吸引力的束縛微微下垂,倒吊在底端的乳尖,離水面不過咫尺之遙,似一滴鮮紅的血,搖搖欲墜。

   她感受到敏感處被捉住,重重地揉捏,無法抑制的嬌呼脫口而出,滿是嬌媚與誘惑。

   “不要……”

   搖搖欲墜的羞恥心,因弱點的失守更加飄零。

   只有無數次床笫交歡的經驗,才能讓一個人真正懂得愛人的身體。

   從這點上來說,逸仙並不是最清楚自己身體的人。

   比如說……她從來都不知道,素來清心寡欲的自己,竟有這這般放蕩不堪的羞恥一面。

   很難說逸仙的弱點是哪里,這個問題換做哪里不是弱點要更好回答一些。

   一旦落入男人的魔掌……不管是什麼地方,都好像輕輕一碰便會淪陷。

   一口微熱的鼻息吹在鎖骨或是耳垂,就能讓她堅毅的心變得動搖;一個尋常的摟腰或是擁抱,就能讓她心跳加速;高聳的酥胸自不必說,從未自己愛撫過的部位,不論是高聳乳峰盡頭的驕傲殷紅,還是白皙飽滿的雪膩乳肉,一旦落入他手中,總是不住地酥麻,像是過了電般地快慰。

   至於私密花園中的種種珍寶,更是一個比一個惹人憐惜。

   帶著一些力道,將充滿彈性的乳房,以乳頭為節點稍微向下拉動,被稍微拽長的雪峰看起來有如一滴碩大的水滴——而這也是逸仙為數不多的另類知識中,最為淫亂的一個水滴乳。

   平日從不穿什麼新奇內衣的逸仙,總是用親手繡制的傳統肚兜當做褻衣,而這對沒有鋼圈或是罩杯所托起的玉乳,比起那些刻意為之擠壓出分量的刻意而為,竟是絲毫不遜色。

   那件為新婚而精心繡制的,繪著鴛鴦交頸眠的肚兜,更是被凸起的乳珠頂出了畫龍點睛之筆。

   拉扯乳頭的力量剛剛好,既不會讓逸仙感到疼痛,又能讓這對鮮艷的媚紅沒入池水——溫暖水流的包裹的確有著神奇的魔力,讓逸仙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來。

   “嗯……輕、輕一點……”

   盡管十分清楚男人不會真的傷害到自己,但對乳尖時輕時重的揉捏拉拽下,她還是忍不住羞恥心的煎熬。

   杵在股間的肉棒稍微調整了一番,將美人襠下的空隙填滿,似有若無的摩擦將無暇陰戶間略微凸起的飽滿蜜唇挑逗得水光連連,也不知是溫泉水打濕了肌膚,還是穴中花蜜已不知廉恥地淌了出來。

   所幸這里不會出現其他人,不然……

   便是他百般哀求,也絕不會同意這種淫行。

   極致的素股體驗對肉棒的考驗也是艱難的,看似是興致勃勃的調戲行為,其實若是不去刻意忍耐的話,就算是身經百戰的男人,也很難不擦槍走火。

   話雖如此,男人選擇逸仙豐腴的股間倒也不是厭倦了蜜穴的溫柔包裹,而是出於憐香惜玉的妥協。

   整個下午,湖心亭中香艷的纏綿,都不住地折損著逸仙本就不算寬裕的精力——一旦成為交歡中被動的那一側,她所竭力保持的矜持,總會讓她更快地敗下陣來。

   而被過度深入後不斷觸及而變得酥軟的宮口,也在幾乎沒被放下的騎乘姿勢中被撬得幾乎要失守。

   無論是出於欲望釋放的盡興度,還是對逸仙身體的憐惜,這一晚,他都沒法再貪得無厭地從那溫柔桃園鄉中再索取些什麼了。

   不過……如玉美人的胴體,總能讓人發掘出更多奇妙的地方。

   稍微在池底踮起腳尖,逸仙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將自己的私處全都暴露出來,而微微提高的臀部,恰好將她忽略的另一處弱點完全交了出來。

   被溫泉水濕潤後的手指順著嫩滑的脊背攀上圓潤的臀,像是對自己的戰利品感到非常得意一般,以相當猥褻的手勢狠狠抓了幾把——那和高聳酥胸相比也不遑多讓的,柔軟到能夠讓手指陷進去的銷魂觸感。

   似乎是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逸仙不再回頭,貝齒輕咬紅唇。

   “仙兒~”

   他好壞,在這時候還想著撩撥自己。

   逸仙打定主意,今晚要當個啞巴,任他怎麼撒嬌也不由著他。

   但顯然,她有些低估自己敏感的嬌軀了。

   才只是指尖微微撬開花蕊,支起的雙腿就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這似有若無的小動作被不斷泛起漣漪的水面無限放大後,倒成了個獨特的趣味。

   男人向前一小步,將自己的小腹也貼上那香滑軟肉,得意地享用她的一切。

   “唔……”

   指尖更加深入,探入了緊閉的菊蕾——不管被吃干抹淨了多少次,它總是像未經人事一般青澀。

   邪惡的指尖在嫩滑的腸道中輕車熟路的摸索,在幾處略微凸起的軟肉周圍放緩了入侵的進度,開始用指肚輕輕地按壓起來。

   逸仙只覺得思維一陣陣地斷開——就像是被壓迫著子宮口頂起時那樣,這具胴體的秘密,會讓她欲仙欲死的,自己曾經一個都不了解的秘密,被身後的男人完完全全地掌控了。

   只消對這些再脆弱不過的敏感點施以小小的蹂躪,逸仙就會變成……一朵水仙。

   春潮涌動中的她毫無理性可言,總是任由自己被擺布玩弄。

   僅僅是最輕度的按摩就讓逸仙控制不住地吟哦出聲,經不住更多玩弄的蜜穴也抽搐著泌出更多香甜汁液。

   一度被灌滿的子宮仿佛又不知滿足了一般,開始飢渴的律動,逸仙痴痴地抿著嘴,質問自己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一直被情欲沾染著的身體根本不需要多余的進入狀態,手指滑出菊蕾時,已經沾滿了晶瑩的腸液,淫靡的絲线根本不需要回頭確認就能感受到。

   這簡直是……酷刑。

   對於逸仙這樣溫婉賢淑的東方古典美人來說,這些離經叛道的淫行每分每秒都在刺激折磨著她的靈魂,然而……她並沒有拒絕。

   相較於那份埋藏在心底,羞於訴說的愛意,這些羞恥感,都變得不值一提了。

   她的身體如此坦誠地宣告著,已經准備好了的事實,而此時此刻,她也不打算再徒勞地掩飾些什麼了。

   “……夫、夫君……”

   她極少這樣稱呼他,就算是已經成婚之後。

   她總是慢在側後半步,亦步亦趨地緊緊跟隨,以他首席秘書艦的身份,替他處理港區大大小小的繁雜事務,不厭其煩地替他不拘小節的粗獷作風完善細枝末節。

   就算是在成婚之後,她也總是用那副標志性的淡淡微笑注視著他,以下級對待上級的態度恭敬地稱他“提督”。

   不過嘛,凡事總有例外,畢竟已有夫妻之實,總是帶著距離感也不利於培養感情。

   當兩人坦誠相見,再無更多阻礙時,動情之下的逸仙一聲輕嚀的“夫君”,總會成為彼此完全交予的信號。

   心底的柔軟被觸動,對美人單薄身軀的擔憂也就此煙消雲散,他蓄勢待發,將肉棒從股間抽離,輕車熟路地對准那處桃源秘境。

   不由得扭動起的可人翹臀,小腹里的空虛變得瘙癢難耐,她從沒這樣想要過,而這番妖艷的媚舞一直被他欣賞著。

   晶瑩的唾液自嘴角流淌,她迷醉的吮吸著自己的纖纖玉指,臉頰微微凹陷,表情如痴如醉。

   那是一根龐大得幾乎有她手臂粗壯的蛇莖,顏色深紅近紫,數根青筋環繞暴張,巨碩的蛇頭差不多她的拳頭大小,尺寸完全超出常人所有,巨大得讓人害怕,也暗示著常人無法給予的歡愉。

   當灼熱的溫度蘊燙著菊蕊時,她的心也跟就酥了。

   “啊……好大……”

   這樣的巨大,她那看似嬌小的菊穴怎能容納得下?

   他舒適靠著椅背,雙手慢慢的摩挲著她雪白的大腿,“恩?”

   她有些害怕他超常的尺寸,一直都畏懼著,哪怕是被舒舒服服地耕耘過許多次,也還是本能地想要退縮。

   可她都已經濕透了了,穴道里的軟肉在抽搐,渴望著被充滿,頂撞。

   “吃了它。”

   他忽然往她臀瓣甩手一拍。

   不輕不重的拍擊讓她又痛又舒服,柔美的腰肢不知覺地弓騎,她挪動下肢,讓抵在菊蕊的肉棒被自己的花瓣夾住,那滾燙和壓力叫她哀鳴起來。

   “還沒進去呢。”

   他寵溺地調戲,用雙手更多地撫慰著潔白的脊背。

   她被他誘惑著,又或是脅迫著,盡可能的張開雙膝,放棄一半將重心向後倒去。

   強悍的撐裂和飽漲的充實感,叫她不由得仰頭嬌呼出聲:“呀……太大了……”

   熾熱的高溫蘊染了她緊致的穴道,讓大腦一片空白的無上快感衝刷著四肢百骸,她橫下心來,往下向後一坐,將那根支配的肉棒強行吞下大半,強勁的摩擦和粗碩的擠壓,讓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顫抖起來,她哆嗦著扭腰上下移動著,繼續一寸寸地將那長物吞咽。

   “呀、呀、呀……太長了……恩……肚子好漲……”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矜持,感受到那燙燙的肉棒碾過她深處惹細嫩穴肉,深深的探壓,一直到了盡頭都不停止,硬是在她結腸的盡頭處用力頂轉,強迫這敏感的美人如花般為他綻放,整才停下更深的探索。

   盡根沒入的龐然巨莖完美的將她本就已經豐滿的菊蕾撐至最大,光是那微微的顫動和粗壯的灼熱,已經叫她全身都僵硬了。

   “呀、好舒服…”

   “誰給你舒服的?”他繼續用下流的話刺激她。

  

   “夫、夫君......”

   她苦悶的喚著,太過膨脹的男莖又硬又燙,在她腸道里摩擦得生疼,又舒服得不可思議,她甚至不住地扭著腰,像是拿他自瀆一般,讓肉棒進進出出。

   “啊啊啊......夫君......”

   “喜歡麼,仙兒?”

   他壓低身子,湊近她泛紅的耳畔。

   “喜歡……”

   她無法再違背體內的快感,翹臀扭轉,他碩大的粗壯在她體內橫衝直撞,讓她歡喜得再也無法顧及那份早就撕扯殆盡的矜持。

   “喜歡……呀……”

   她尖叫起來,只因他突然激烈的快速挺腰,巨根迅速地摩擦戳擊,那激烈的快感是她自己寂寞時所根本無法得到的。

   “仙兒......我的仙兒......”

   他呼喚著愛人的親昵稱呼,大手滑到她嬌美的雙臀,揉捏著那柔軟且彈性十足的雙丘,中指來來回回勾畫著細細的股溝。

   菊穴被用力地戳刺著,敏感的股溝又被不斷的刺激,那絕美的滋味讓她櫻桃小嘴都合不攏,甘美香涎不住地低落進泉水中。

   高潮的余韻不斷地衝刷,她全身都痙攣顫抖,肌膚紅潤浸著薄薄的汗,美得像是一具完美的性愛娃娃,尤其她狹小的菊蕊還緊緊吸吮著他的龍莖,無比的快慰,是任何女人也無法帶給他的。

   最後的衝刺來臨前,逸仙第一次鼓起勇氣,也是最後一次,用她美到不可方物的情欲面容,向貫穿著她的心上人,發出一起前往高潮的邀約。

   “夫君......一起......去吧?”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