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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稿】沉默的娜迦

【約稿】沉默的娜迦 殘耀 17342 2023-11-21 03:08

   【約稿】沉默的娜迦

  離港的艦隊盡數出發,規模空前的攻勢讓作戰風格向來以穩健著稱的男人不得不將麾下精銳盡數調集前往目標海域,來搜索並嘗試殲滅從遙遠海域的強敵要塞帕琪娜。

   盡管整個作戰計劃看起來和以往的詳細縝密相去甚遠,整個殲滅作戰的流程中也有許多令久經沙場的姑娘們感到費解和迷惑的地方,但出於對一向有著敏銳戰場直覺的指揮官的絕對信任,她們更相信這是自己所難以看穿的精密布置,也相信自己不知道的那部分計劃應當有合適的人選來執行。

   總之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整個港區能夠被調動的力量基本被抽走了大半,就連必備的港區防衛也被遣散,或是修整或是編入遠征艦隊中。

   於是,在浩浩蕩蕩的龐大艦隊沿著各個既定航线清掃沿途的深海殘余並向著西西里島推進時,港區內部前所未有地安靜了下來。

   男人推開辦公室的門,暢通無阻地沿著寬敞的台階一路向下。按理來說現在是工作時間,他不該擅離職守,可沒有任何人能夠勸阻他了。

   他大步流星,像是這片土地上的王。

   路過售貨機時,他很難得地有閒心給自己來了一罐啤酒——無論是工作時間禁止飲酒還是他很少喝酒這件事,他都不在意。

   在海灘上喝光了一罐啤酒,又百般無聊地等了許久,海平面上終於出現了預感中的身影。

  

   “終於……找到你了……”

   嬌小的女性從海水中逐漸靠近,赤裸的小腳在沙灘上踩出一個個濕漉漉的腳印。

   男人稍微愣了一下,他設想過關於要塞帕琪娜的種種形象,從要塞的角度來說,至少是一個外觀上相當成熟的女性形象,至少……不應該是很小只的。

   但顯然他先前所做的,基於不可靠的直接所安排的計劃,在看到想要追尋之物的真實面貌時,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兩人四目相對,男人沒有主動開口,他還在等,在這當口,他也仔細地審視這位不速之客。客觀來說,這個小姑娘……盡管的確是要塞,不,更准確的說是要塞姬……要塞姬帕琪娜……這名字聽上去還不錯。

   無論她是深海還是要塞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玩意,至少她看起來相當棒。

   帶著光澤的銀白色發絲看上去是經常打理且愛護的細心女孩子才會有的,哪怕剛從海中走出,上面也沒有一點潮濕而黏在一起的樣子。

   赤裸的上身看起來並不很豐滿,至少和港區里發育良好過頭的大多數女孩們相比,這個身材只能叫做貧瘠……也就維內托那個水平吧。

   不過男人並未切切實實地看到少女的前胸,重要的地方被垂在身前的長發遮擋住了,但是既然發絲毫無起伏的曲线,那麼推測她的身材平平也是合情合理的。

   下體處穿著一只纖細到看起來甚至隨便一掙就能斷裂開的內褲,以及左腿上有些意義不明的長筒襪。

   是在哪里遺失了麼,還是說就是這樣……

   不,現在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

   比起這個,少女頭上奇怪的貓耳和脖子上令人費解的頸環看上去相當令人在意,看起來像是什麼惡趣味的家伙給這孩子戴上了相當破廉恥的裝飾品……

   不過現在可不是看女孩子的時候,盡管和預期有些出入,但費盡周折調走全部艦隊正是為了這天方夜譚的計劃。

   說出了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話後,少女臉上依舊是那副仿佛期盼著什麼的表情,一點點地靠近了過來。

   看起來暫時是沒辦法交涉了,姑且先進行下一步吧。

   以防備的姿態緩慢後退著,男人一邊伸手向背後,在攜行具的後側留著一些用於處理突發狀況的應急用品,其中甚至包括了一份腎上腺素注射套組,用於在極端意外狀況下讓自己挺到救援,或者遺言。

   不過目下看起來這個少女並不很危險,只是,看起來。

   但是交涉看起來也相當難以達成,在對方做出更進一步的極端反應之前還是先下手為強好了。

   EMP波手雷,雖說是手雷但並不會發生物理性質的爆炸,而是在內部產生瞬間的強烈EMP震蕩波,這玩意對於人類來說沒什麼卵用,可能個別人處在手雷作用范圍內會稍微頭暈惡心一下,也不會再有更多更嚴重的反應,但對於艦娘或者深海來說,處在艦裝狀態下受到這樣強烈的EMP波反應會導致強大的精神痛苦,並且瞬間解除與艦裝的聯系,而且根據以身試法的某實驗輕巡事後的評價,這一行為帶來的後遺症會在蘇醒後數日內導致與艦裝鏈接的不穩定。

   這一負面作用同樣對之前捕獲的深海雜兵個體適用,因此可以推測對於深海領主級別的個體也同樣有效……當然這也只是推測。

   因為真的不會有哪位姑娘放著艦炮魚雷艦載機不用而跑去深海領主身邊扔顆手雷的,這事兒怎麼看都很蠢。

   那麼如今,唯一的一次試驗機會,就在眼前了。

   帕琪娜對男人的動作毫無反應,依舊是渴求著什麼般接近著,看到向自己扔來的手雷也沒有做出什麼規避動作。

   看著突然斷了线搖搖晃晃倒下的少女,男人的表情里一半是難以置信,一般是理所當然。

  

  

   港區,詳細位置不明的地下密室。

   意識在恍惚中斷斷續續地閃爍著,失去了巨大威武要塞獸保護後,這個看似嬌小女孩的個體,只是無助地蜷縮在能夠找到的角落里,用警覺和敵意的目光緊緊盯著地面,又在疲憊中昏昏睡去。

   她甚至記不得自己遭到了怎麼樣的對待,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痛苦的酷刑在她身體上留下些什麼觸目驚心的傷痕。

   被特質的柔軟細繩縛在造型獨特的架子上,少女單薄的身體看起來那樣惹人憐愛,有種不忍心如此對待她的錯覺。

   事實上男人的確動了惻隱之心,在EMP波的持續作用下,帕琪娜毫無疑問無法同她巨大的要塞艦裝產生任何聯系,在這里她就像是看到的那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對待這樣的囚犯……並不需要多麼苛刻的捆綁吧。

   還不清楚這樣的深海個體對EMP的抗性如何,但至少一時半會兒她還沒法從斷鏈的巨大衝擊中恢復過來,男人並不猶豫,立刻著手開始自己的計劃。

   像是什麼實驗室之類的冰冷氣息,許多組完全不一樣的容器躺在被打開的櫃子里,透過大體透明的器皿可以看到里面五顏六色各不相同的藥劑。

   這其中相當一部分的藥劑都是被明令禁止的……當然,只是對人類。

   這其中還包含一些獨屬於港區的作品,包括並不限於來自煉金術和魔法構成的奇妙產物。至於它們究竟有什麼作用,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大約就像是小時候看到護士小姐把藥水吸入注射器那樣,如果帕琪娜此刻蘇醒著,不知道會不會像孩童那樣對打針害怕?

   胡思亂想著一些奇怪的東西,他已經裝填好了第一支注射槍——這玩意比最基礎的注射針頭要更方便一些,也讓他准備的這麼多種藥能按照計劃盡快地將帕琪娜改造成想要的樣子。

   第一針藥劑,猩紅色,看起來還並不是完全的透明,作用大概是……使被注射地對象對任何命令都言聽計從。

   雖然不知道這種東西對並非人類的深海領主有多大效果甚至有沒有效果,不過姑且先加大幾倍濃度打進去好了。

   用於遮蔽貧瘠身體的衣物已經被完全脫下放到一邊,純白無暇的赤裸身軀靜靜地躺在男人面前,有那麼一瞬間讓他覺得自己在進行一場手術。

   這第一針,打在臂膀上。

   按照正常人的表現來說,用不了幾分鍾,她就會陷入無端的狂躁和痛苦,在摧毀性的衝擊中失去對自我的堅持,變成只會對聽到的話言聽計從的行屍走肉,可帕琪娜對此似乎毫無反應,連一點身體上的異常反應都沒有。

   見鬼……你是睡美人麼……

   不過這並不影響男人後續的行動,他裝填上第二劑,這一瓶看起來非常小,顏色也難以分辨,說明它的效果非常劇烈,以至於任何人都無法承受太大的劑量。

   纖細的針頭對准了少女嬌嫩的私處,男人伸手,從柔軟細嫩的皮膚下剝出了粉紅色的可愛圓粒——那是帕琪娜的陰蒂,也是女孩子最為重要的地方之一。

   被刺入的尖銳痛感縱然在昏睡中也難以承受,好像求饒又好像哭訴的輕聲囈語聽來無比撩人,似貓爪在心頭輕撓。

   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

   蜻蜓點水一樣迅速完成了注射後,被藥劑刺激的陰蒂馬上挺立了起來,隨之變得濕潤而堅挺,充滿了誘惑的氣味。

   類似媚藥的成分,對於女性的身體做了特別的弱點處理,這樣的注射改造會讓陰蒂永遠產生瘙癢和欲望的感覺,還會不斷強化蜜豆表面的觸感,讓它敏感得經不起任何柔軟布料的摩擦。

   明顯的身體反應表明就算是深海,帕琪娜的嬌軀也並非滴水不進的銅牆鐵壁,男人饒有興趣地用指尖挑撥了幾下勃起的陰蒂,滿意地看到更多濕潤的體液從下面緊閉著的穴口淌了出來。

   又是兩針深紫色的藥劑,對准少女貧瘠胸部上微微凸起的細小乳珠打了進去。

   藥物不單只影響到淺粉色的可愛乳頭和乳暈,多余的劑量同時刺激著里面看起來沒怎麼發育的乳腺,如果這孩子還有第二次發育的說法,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擁有一對份量相當不錯的,孕育生命的沉重。

   此外還有一些效果類似但有著細微不同的藥劑被不時注入這些對於女孩子來說羞於示人的禁處,越來越激烈的身體反應似乎也預示著帕琪娜蘇醒的到來。

   如果還能保持清醒的話,不知道她要怎麼接受自己淫蕩的身體呢?

   一管特別加濃的媚藥捏在男人的手上,他琢磨著這多出來的一份要用在哪里,然後給注射槍裝上了加長的細小頭部,對准了挺立蜜豆小極為微小的粉色入口。

   就在帕琪娜一無所知的時候,她尚未積攢的稚嫩膀胱被一整管易於吸收的高濃度媚藥一滴不剩地注入,甚至平坦的小腹看起來都因此而產生了微微的鼓脹。

   她一定很想舒舒服服地尿出來吧,興許這會兒也在做著尿床的夢呢。

   把沒有外力介入就無法排出的尿道栓小心地堵進窄小的入口,男人明顯感受到身下少女身體不自然的顫動,這份觸感對於小姑娘來說過於辛苦,只怕醒來後有她好受的。

   最後,就連晶瑩剔透粉嫩的屁穴菊肉圈,也被灌入了不知多少冰涼而火辣的液體,當她醒來後,一定難以接受那樣的自己吧。

   看著被綁好後穩妥地安放在床榻上的少女,男人瞳孔中閃過一絲計劃得逞的得意,隨之又恢復如常。

  

   “嗯~”腸道內漲漲的感覺讓帕琪娜有了便意,嬌柔軟糯的聲音悶在口球中更加婉轉,讓人聽著就感覺骨酥肉麻,要是不加以限制,恐怕光是放縱的嬌呼就能讓男人心神不穩,衝動到立刻提槍上馬,就地正法。

   “唔嗯……嗯嗯……”她眼角沾著淺淺的淚珠,似乎是對來自菊蕾的入侵有所抗拒,可雙手雙腳都被手段高明地縛了起來,只能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男人。

   雖然被放在柔軟的床鋪上,可下身嬌嫩的菊蕾被塞入了一根又粗又長的玉勢,讓她總是忍不住想要排,但無論她怎麼努力,粗長的玩具始終在她後庭中紋絲不動。整整一夜,菊蕾周圍得粉嫩軟肉都一直蠕動著,直到屁眼肌肉實在酸痛無力,只能聽天由命般放任被藥物改造後的下流身體。一陣一陣地夾弄著可惡的玩具。

   那感覺好舒服,從沒有觸碰過的屁股,居然會有那樣美妙的滋味,被迫撐開到最大的晶瑩肉圈不停地蠕動著,好像想要把堅硬的玉勢全部吃下一般。

   她不想這樣做,但身體無比誠實地吮吸著,感到空虛的蜜穴一陣陣地痙攣,然後射出粘稠的愛液。

   帕琪娜在一陣陣濃濃的的便意中醒來,掙扎著才意識到自己全身都失去了行動自由,連聲音也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赤裸的上身失去了銀白發絲的遮掩,微微隆起的胸部看起來才剛剛發育,誘人吮吸的粉嫩乳珠輕顫著,白嫩修長的細腿被壓向上身,纖細的手腕腳踝被看似脆弱的綢帶固定在塌角一側,細嫩的雙腿被迫最大幅度地張開著,讓幼女般稚嫩可愛的私處毫無遮掩地大開。

   白里透紅的絲滑恥丘上沒有一絲令人不悅的毛發,仰天敞露著的花穴口,帕琪娜無助地困在自己無法逃脫的溫室里,眼神中滿是困惑與驚恐。

   在那些對常人而言幾乎無法忍受的藥物改造後,這具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誘人的雌性香味的胴體被緊接著塞上了一些刑具。

   晶瑩剔透的嬌小菊蕾被殘酷的肛塞牢牢占據,用來確保在里面灌入的慢慢的粘稠媚藥不會有一滴漏出來,直到它們完全被消化吸收掉。

   當然,作為刑具,它不會僅僅是表面看起來那樣朴實無華,深入到美麗肉圈中的部分看起來猙獰而邪惡,凸起的圓環上滿是膠質軟刺,只要被啟動就能對溫暖腸壁中最脆弱的部分進行不斷的刺激,同時被藥物和器具進行調教的話,用不了多久,那里就會像性器一樣敏感了。

   同樣,被折騰得微微抽搐到已經失禁的膀胱也不會被放過,只是因為失禁就可以把媚藥全都尿出來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尿道栓的確很難像肛塞那般做出什麼花樣,但要是老老實實按照普通的樣式來未免也有些過於優待俘虜了。比起簡單的透明棒體,一連串的小顆粒明顯更能將嬌嫩的尿道撕扯出疼痛的快感,而每一滴想要隨著失控的膀胱涌出的媚藥,也全部都被嚴嚴實實地堵了回去。

   也不知是遺忘還是僅存的仁慈,男人並沒有把手上最後一個粗大到不像話的假陽具狠狠地塞進它應該去的地方,哪怕那個不斷傾吐花蜜的可愛穴口看起來非常飢渴地想要吞下它,

   不管怎麼樣,少女都沒有被奪走最後的純潔。

   哪怕......看起來已經如此下作而淫賤。

  

   疼痛,瘙癢,寂寞,孤獨……

   灰暗的情緒不斷侵襲著內心,終於喚醒了沉睡中的帕琪娜。

   本能地抗拒著令人陌生的身體,被過量的折磨後,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衝擊在神經上,讓她才剛剛回歸的神智一下子支離破碎。

   高潮,這是作為深海從未體會過的,女人的快樂。

   被填滿的尿道和菊穴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體內每一寸纖細敏感的軟肉都被媚藥充分地浸潤後完全理解了什麼才是快樂。

   窒息般的浪潮一刻不停地襲來,她想要呼喚情不自禁地嗡動嗓子,卻絕望的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語句。

   直達喉嚨深處的硬物表面滿是棱角和經脈,雖然是冰冷的死物,但早就被帕琪娜溫潤的口腔所暖化,中空的小口勉強供給著生存必須的氧氣,代價則是柔弱的喉嚨被迫撐開,學會如何用這里吃力地按摩著肉棒。

   強烈的尿意無法得到釋放,膀胱里不止有難以忍受的飽脹感,還有媚藥被吸收殆盡後讓人發瘋的瘙癢。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伸手抓著緩解那份靈魂深處的燥熱,但遍及全身的束縛讓這樣的想法只能是徒勞。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這樣的身體已經完全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身體了。

   就在她已經記不得被多少次無法忍耐阻止的高潮折磨到精神崩潰前,她在恍惚間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帶著玩味的神情看著眼前再度高潮的美肉,男人心里有些唏噓。這具困在無盡快感中的可憐肉體,和當初充滿壓迫感的戰斗姿態比起來,還真是判若兩人啊。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床上受困為那堪稱妖艷的姿色感到心神不穩,一面又對這位曾經敵手一度令人畏懼的威亞感到忌憚。

   但無論怎麼說,她現在……只不過是階下囚罷了。

  

   伸手撫上細膩絲滑的肌膚,感受著小動物般輕微的顫抖和較常人稍低的體溫,他腦子里一瞬間閃過了這孩子是不是著涼了的念頭。

   發覺自己似乎有些被這妖姬迷住的危險跡象,他馬上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想要斷絕這種對自己和整個港區都風險極大的意識。

   可最終,眼神不自覺飄到那素白軟糯的微小乳峰時,他還是被記憶中的觸感碰撞得有些失去理智。

  

   不必大費周折地剝開花戶,似天生妖媚的深海領主個體帕琪娜,在經過了大量藥物對身體不計後果的影響後,無論何時,本該深藏其中的細小花核,都會一直飽滿地挺立著,試驗性的拷問藥物本不該這樣大劑量的使用,然而他就是毫無顧忌地將整整一瓶散發著不祥氣息的藥劑從少女身體的各處注射了進去。

   沒有驗證過超額的計量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也沒有想過未經臨床實驗過的不同藥劑作用到一起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他像個不懂得珍惜玩具的小孩子一般,一邊在視覺的刺激下忍耐著身體的欲望,一邊把它們轉化成精神的欲望,用千奇百怪的器具一股腦將它們全部注射進帕琪娜嬌小的身體中。

   在最初的調教中,藥劑的效果有些顯而易見,原本貧瘠且毫無起伏的胸部雖說沒有脹大成什麼足以令人豐盈一握的分量,卻在大量激素的刺激下仿佛發育中的青春期少女般,有了些令人想要注視的欲望,而一度毫無光澤的微小乳尖也隨著藥劑的攝入變得圓潤且富有光澤起來,這讓他開始思考是不是要把把類似空孕催乳劑那樣惡毒的東西也給用上,讓她變成一只小乳牛。

   不過那樣的劑量後,對於常人來說足以讓胸部發育到畸形大小的藥,也只是略微調整了一點帕琪娜胸前的曲线罷了,這樣驚人的抗藥性,若是按照正常的用法,恐怕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

   下體的反應自是不必說,光是注射後短暫的時間里,從未體會過女性極樂的身體就像決堤的洪水般毫無廉恥地噴射了許多次,連帶著因過度高潮而松弛的下體肌肉,讓緊致的尿道也失去了控制,不過少量微黃的尿液倒是和港區里的姑娘們一致,看起來深海領主們在極少排泄這點上也有著共通之處。

   被捕獲時,帕琪娜有著相當令人迷惑的裝束,對比其他曾經遭遇過的深海領主,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和只有一邊的過膝襪顯得有些……狼狽,也不知道究竟是原本就這樣還是不知在什麼地方弄丟了一只……天曉得造物主們在想什麼。

   僅有的遮羞衣物,一條纖細輕薄的內褲,看起來非常脆弱,但是男人試圖撕開它時,它卻表現出了極大的延展性和可靠性,鑒於其上散發著的與帕琪娜一致的迷人體香,男人暫且將其隨手攜帶以備“研究”。

  

   坐在床邊,男人直接就忍不住伸出手來,探向看起來甘美純潔的少女私處,用指尖輕輕撥弄著可愛的肉粒。

   敏感無比的小小花核,自從被注射器狠狠地蹂躪過幾次後,便一直酥癢難耐地挺立著,偏偏男人還專門用指尖細細得輕掃花核,從帕琪娜拼命掙扎的嗚咽聲可以看出,這刺激的感覺讓她簡直快要瘋了。

   大約是最初蘇醒後被藥劑所折磨的身體實在是讓人崩潰,帕琪娜最初因無限的高潮快慰而發出的毫無克制的浪叫足以摧毀任何性功能正常男人的神智讓他們化為野獸釋放滿腔欲火,在被那種時刻撩撥心頭的酥癢媚音折磨到幾乎要撐破褲子的男人不得已用口球限制了帕琪娜正常說話的能力,縱然如此,時不時溢出的幾聲嬌吟也能讓人欲火纏身,欲罷不能。

   好不容易指尖才玩夠了的樣子離開可憐的花核,卻又向下移動到下面的小縫那兒,小縫處早已因剛才的輕撫溢滿了黏稠的花蜜,稍微探入深處,稚嫩的花穴就微微張開了兩瓣花唇,露出緊閉著的小小尿道口,和正一張一和,一小股一小股吐出晶瑩花蜜的蜜穴。

  

   四肢大體向上的捆綁姿勢倒是別有用心的刻意為之,無度的藥劑使用下,就算是最嬌嫩地子宮也沒有理由會被放過,男人很細致得沒有撕裂帕琪娜寶貴的純潔證明,從微小的裂隙中,將藥液慢慢順著濕潤多情的穴道一點點灌進了她的子宮里。

   若是簡單的束縛起來,藥液也許會倒流出來,男人又不想用什麼道具早早破了她的身,於是便想出了這麼一招。

  

   她的小臉看起來還是那樣稚嫩純潔,身子嬌小,蜷起來甚至像個乖巧的小貓,這樣的幼稚卻配上淫蕩不堪的身體,整日整夜地發著情,看著就讓人想要狠狠蹂躪一番。

   藥劑讓她的身子略微發育了一些,這點看似微小的改變卻令整個人看著還是一枚即將成熟的人果實,微微隆起的鴿乳,小小挺挺的屁股,能讓男人一手握住,再加上始終不曾散去的誘人體香,共處一室的時間稍微長一些,男人就會氣息粗重,思維紊亂。

   始終水水潤潤的恥丘讓男人懷疑,就算自己解開束縛,這已經被調教得宛若蕩婦的人少女走上幾步就會因為腿根處輕微的摩擦刺激得噴吐花蜜,更不用說接下來自己還打算施加更任性的手段。

  

   不過,調教了這麼些日子,也該稍微……給點糖果了。

   再度剝開恥丘下私密的花園,尿道口並不似常態那樣禁閉,而是仿佛被什麼東西微微撐開了一般。男人伸手捏住一截短短的透明小棒,不慌不忙地向外抽動,抽動時還時不時左右扭動一下。

   原來最開始他就把尿道栓塞入了嬌嫩的小洞里,數日來被俘獲的帕琪娜一直被喂食著摻了媚藥的牛奶,卻從不曾被允許過排尿。

   這一次,也該讓她稍微放松一下……然後繼續施虐了。

  

   連珠尿道栓在細皮嫩肉的稚嫩幼穴中小幅度地晃動就讓她產生了激烈的尿意,盡管並不經常需要排泄尿液,但一連被限制了數日,敏感的膀胱始終微微腫脹著的壓迫感讓她並不好受,一再的無盡高潮讓她無數次想要連帶著愛液一起劇烈地噴涌出尿液,但這個尿道栓無疑打消了她一切的妄想。

   一連串的顆粒刮過軟肉,和刺進去時截然不同,如今的尿道已經被改造得宛若性器,一連串的粗糙摩擦直接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劇烈抽搐下徹底失去控制的下體將滿腹尿液壯觀地射了出來.

   壓力得到釋放,帕琪娜的嗚咽聲聽起來舒緩了幾分,盡管仍然在被折磨著,但少有的解脫機會仍讓她的眼神里有了幾分放松的意味。

   男人還記得當初他往少女的膀胱中注入的藥劑和她此刻排除的尿並非同一個顏色,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些足以讓她瘋狂的藥物已經確實進入了身體,或者說,很好地作用在了原定的地方。

   但事情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放尿才剛剛結束,男人就又塞回了尿道栓,還格外有興致地來回抽插著把玩了起來,這樣毫不憐惜的蹂躪讓脆弱的尿道整個紅腫起來,更加緊密地貼合住。這一次之後,帕琪娜也許需要更久之後才能得到第二次排尿的機會,她不甘地發出微弱的嗚咽聲,每一次抽插都讓這份反抗中斷,然後重啟。

   “時間不早了,就不慢慢陪你了,親愛的要塞姬帕琪娜小姐,希望今夜你能做個好夢。”

   男人說話的語氣那樣平和,竭力掩飾微微發紅的瞳孔和因欲望而粗重的嗓音,玩夠了嬌小可人的尿道後,又在離開前狠狠擰動了留在帕琪娜菊蕾中數日的肛塞。

   未曾想到肛塞還帶有振動的功能,一直以來只是被輕微擴張著並未有過太多其他感覺的帕琪娜幾乎要習慣這總是被填滿的菊穴了,然而這突如其來的振動一下子讓寂寞的腸道熱鬧了起來。

   鮮嫩的後庭自然少不了被催情的下場,只是相比本身就意味著快感的胸部和蜜穴而言,後庭的快感還有待開發,而先前的媚藥被盡數吸收後,肛塞的振動也就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男人的離開意味著肛塞不會主動停止,而他究竟什麼時候會歸來是不確定的,發覺自己嬌嫩的屁眼要被粗暴的機器一刻不停地調教到不知什麼時候,帕琪娜的嗚咽一下子變得激烈起來。

   男人關上門,把妖媚的喘息連同欲望的罪惡一起關在了門那邊。

  

  

  

   很難想象完全失去了自由與尊嚴後的俘虜會經歷怎樣殘酷的對待。

   哪怕這是男人自己親手所為,他也對門後的……少女,會變成什麼樣,感到興致十足。

   會不會就這樣壞掉呢,還是說會露出小動物一樣瑟瑟發抖可憐的神情試圖求饒……

   又或者完全不為所動用凶神惡煞的眼神威脅自己?

   真期待啊。

   只屬於自己的俘虜玩具。

  

   再度推門而入的時候,濃重的雌性香味撲鼻而來。

   完全沒辦法通過氣味的濃度亦或是地面上積攢的花蜜的量來推測這段時間里無盡的折磨把她蹂躪成什麼樣子,如果非要做一個預估,只能說是……無數次。

   離開時的束縛依然完好地作用在帕琪娜身上,堅韌材質制成的捆綁帶的確像裝備部說的那樣可靠,也證明了在切斷與艦裝聯系後就算是這樣的存在也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小女孩罷了。

   手無寸鐵的小女孩啊……

   意識到在這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里,無論自己做什麼都不會有其他人知道,而且眼前的妖姬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性這件事時,男人的心跳陡然加速了起來。

   盡管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毋庸置疑,但當它的存在感被一再放大時,任何雄性都無法對擺在眼前的誘惑視而不見。

  

   帕琪娜依舊睜著眼,只不過眼神已經宛如瀕臨崩潰一般渙散,哪怕意識到男人再度出現也很難重新讓瞳孔聚焦。

   口球依然好好地塞在她柔軟飽滿的唇間,自那以後她從未有過發表任何言論的機會。

   男人有點害怕。

   並不是害怕一個深海領主的實力這一類的事情。

   偶爾,他會心生奇怪的負罪感,腦海里出現那個被他監禁在私人空間里當做玩物一樣肆意施虐的小女孩。

   無論怎麼看,失去了巨大的要塞獸保護後,帕琪娜也不過只是個……惹人憐愛的孩子。

   作為敵人,這是絕不應當出現的心慈手軟,是必須要掐掉的危險念頭!

   但是他無論怎麼樣也無法讓自己擺脫這種念頭。

   那就……變本加厲好了。

   只要不讓她說出話來……不讓她用靡靡之音,控訴自己這樣的罪行就好。

  

  

  

   簡單的檢查就能確定帕琪娜沒有任何逃跑的跡象——別說是柔弱的小姑娘,就連他自己都無法掙脫這些預先布置好的禁制。

   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誘惑,在注視了嬌艷的花蕊後,決定親自奪走她的純潔。

   那種用身體征服的快感比起任何道具所帶來的視覺感受更加深邃刻骨,也讓他更加留戀這具幾乎與性愛娃娃別無二般的胴體。

   三穴齊開後,這具看上去隨時要被玩弄到壞掉的身體依然堅強地忍受著一切強烈的刺激,數不清次數的高潮,各種各樣的高潮,已經快要把她僅存的理智破壞殆盡。

   這樣下去的話也許她會變成一個只知道高潮的肉塊……

   這樣的想法,莫名讓男人感到不快。

   就像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征服了一片廢土一樣。

   如果能不光是俘獲她的身體,連同她的心靈也一同……

   不,怎麼可能呢。

   光是自己已經做過的事情,就已經……無法被原諒了。

   不原諒就不原諒吧,誰在乎呢。

   而且,既然最寶貴的純潔以及被采摘,那麼寂寞了這麼久後才勉強得到一點滿足的稚嫩幼穴,一定無法就這樣簡單地滿足吧。

   原本精心挑選卻沒有忍心用上的玩具里,毫無疑問有著可以輕易貫穿征服這還在為初次絕頂而顫抖不已的嬌媚軟肉的最佳選擇。

   並不顧慮小小的身體是不是能輕松地吃下這樣的粗狀和長度,更沒有想到這樣的壓迫對鼓脹的膀胱和堵塞的尿道產生什麼附帶的影響,一具看起來分割成數段,每一段都各有特色的大號玩具抵在了粉嫩的穴口處,就這分泌個不停的花露開始粗暴地深入起來。

   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但這樣過度的刺激還是讓她拼命地弓起腰來,用毫無意義的抵抗暴露身體的崩潰。

   按照不同的頻率轉動著的圓環帶著顆粒碩大的凸起在柔軟濕熱的腔壁上旋轉著打開到更深的地方,無數敏感的軟肉被一顆顆凸起一遍又一遍地碾壓刮蹭過,還沒從初次的蜜穴高潮中緩過神來就被強行推動著再一次回頂峰那個。

   勉強適應了這樣節奏的身體馬上又被隨機打亂的節奏再次扔進了快感的浪潮里,夾雜在圓潤顆粒間的微小凸起就像是礁石般把意識的浪花砸得粉碎,哪怕並不能對脆弱的花蕊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也能狠狠敲打她不堪折磨的神經。

   沒能全部被緊閉的花心接納下的濃厚精液也被推動著向更深處進發,沒有任何縫隙能讓它們逃脫,就連最細微的粉色肉褶都被巨大的玩具全部碾平。

   最後的壓力逼迫著嬌嫩的暖房綻放了花心,戰栗著吃下粘稠的精水,然後被尖端處的凸起牢牢卡在花蕊中心,逼迫著子宮口無法收縮關緊。

   早就被媚藥徹底浸透的子宮感受到的不是痛苦,只有無盡的快樂和被填滿的完整感,這樣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忘記快感的可能了。

  

   經過數日的調教折磨後,貫穿三穴的刑具被小心翼翼地取出,男人必須得承認,他有點擔心粗魯的舉動會弄壞這精致的瓷娃娃,哪怕之前的動作比這更容易造成損害。

   得到解放的尿道痙攣著噴射出一股淡淡的尿液,輕巧的身軀在臂彎里發出滿足的顫抖,熱熱軟軟的觸覺似乎有些令人上癮。

   稍微猶豫了一會兒,男人並沒有立刻再次堵上帕琪娜的尿道,只是用手指在嫩白的恥丘周圍摸索起來。

   這是比把玩自己喜歡的模型或是手辦更讓人欲罷不能的娛樂,再精心仿制的東西也趕不上真材實料的血肉帶來的細膩觸感來得真實並且這樣的觸摸所引發的反應也無比清晰地在懷中能夠感受到。

   盡管藥液並未直接注入這里,但是連帶著影響下帕琪娜的身體還是全部受到了影響,就連這樣的觸碰都在她心頭激起了巨大的波瀾。

   看著一張一合在極度飢渴中想要被插入的花穴口,男人還是忍不住探入了一截指尖,哪怕是那樣的纖細也感受到了明顯的推進阻力和驚人的吸力。

   這份純潔……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男人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他想也許是深海有著其他什麼能力,在影響,干擾著自己的思維。

   這樣做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吧,他這樣自我安慰著。

   不知為何,在掠奪這可憐少女最後的純潔前,他很想要聽一聽她能說些什麼。

   不只是口球那麼簡單的器具,在沒入帕琪娜口腔後,粗長的仿制陽具緊緊連接在小小的口球上,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嚨中,也就是說這些天來她一直保持著被迫深喉的痛苦狀態接受著所有的調教和蹂躪。

   沾著口水的器具被取下,粘稠的液體在嘴角和肉棒間拉出了一道淫靡的弧线,帕琪娜一下子呼吸順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哪怕是身體里所有肆虐的道具都已經卸除,可藥物還有先前高潮帶來的影響不會簡單得消除,就算這樣,現在的她依然是輕易挑撥就會又被玩弄到失神的可憐模樣。

   對著近乎仇敵的男人,帕琪娜睜開眸子,輕咬嘴唇,眼神中流過許多復雜的情緒。

   恐懼、憎恨、哀怨、憤怒……

   這些男人做好准備要忍受甚至無視的心意,他一個都沒有看到。

   為什麼……為什麼遭受了這樣的對待後,她的眼神中,還透露著……喜悅,快樂,甚至……依戀?!

   翕動的嘴唇輕聲吐出略帶嘶啞的低語。

   “帕琪娜……寂寞……海里……很冷……”

  

  

   如果睡美人的故事不是童話,而是講給男人們聽的,他們多半會想,勇者為什麼不對睡美人做些什麼。

   他現在開始覺得,一直被自己戴著口球監禁著的,懷中的女孩,就是自己的睡美人,而他似乎也清楚了那個問題的答案。

  

   如果重新來一次,自己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麼?

   駐在露台的欄杆邊,男人少見地對自己的行為反思了一番。

   無論怎麼說,帕琪娜都是一個從數據上來看非常危險的深海個體,拋開上帝視角,放任不管無論是上峰還是自己,甚至整個港區,都不會允許放任她造成可能的破壞和損失。

   但深海真的是完全不可接觸和不可交流地對象麼?

   教條主義讓他對此深信不疑,只到自己親手打破枷鎖。

   也許這是一次意義重大的接觸,也許這能改變很多事情,也許……

   但那都不重要了。

   眼前浮現起那絕色妖姬赤裸著高潮的畫面,男人的下身再度支起了帳篷。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仍然是自己百依百順的俘虜,這就夠了。

  

  

   他不知道帕琪娜秉性中的純潔還剩下多少,但很清楚她變成現在這個淫蕩不堪的樣子全都是拜自己所賜,所以,他想要為此負責。

   為了發泄私欲,就算是這樣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是編不出來的。

   “您……真的很粗暴呢……”

   銀發的少女主動從床的另一端靠了過來,雪白的胴體上兩朵腫脹的朱紅蓓蕾格外引人注目。

   凶殘的鱷嘴夾本該帶來疼痛,卻被夜以繼日的調教全都變成了快感,雙手被反綁到背後,乳尖又疼又癢,無法伸手自己撫慰紅腫乳頭的帕琪娜只能搖晃著身體,用垂在胸前的銀白發絲不斷地掃動撩撥著不堪一擊的乳頭,用最下流的方式滿足自己被點燃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欲。

   “但是帕琪娜……不寂寞了……喜歡……”

   被抱著騎坐到男人腰間,帕琪娜毫無羞澀躲避的姿態,一副對於歡愛無比渴望的模樣。

   兩只大手從腋下支撐起帕琪娜輕飄飄的重量,大拇指剛好摁在腫大的乳尖上,發硬的肉粒輕輕搓動就能讓她高潮得丟盔棄甲,可她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反倒是縱情享受這份歡娛。

  

  

  

   粗大的肉棒無論何時都讓緊窄的蜜穴感到壓迫,再熟悉不過的棱角每次填平蜜穴中的溝壑都會讓這迷人的妖精發出難以自持的媚音,完全不懂的矜持與收斂的少女絲毫不加以掩飾地從唇齒間吐出令任何人聽了都會面紅耳赤的浪叫,而早已聽慣這份靡靡之音的男人只會以更激烈的衝撞來讓她的花心投降。

   被深入到花心處的跳蛋無休止地震顫了一整天,注入子宮中的媚藥在沒有盡頭的高潮中早被吸收大半,每次蜜穴的收緊都會連帶著子宮一起舒爽地釋放濃稠的愛液。

   男人的動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永葆青春的肉體能夠承受遠比他擁有的多得多的欲望,完美的性愛玩具每天都要承受也許幾十次高潮,可她仿佛永遠不知疲倦,也永遠不知滿足。

   被鱷嘴夾蹂躪撕咬後的乳珠紅腫不堪,這種稍微觸碰就會瘙癢不已的細微刺痛感帕琪娜早就習慣,盡管數日來這種做法並不能讓她貧瘠的胸乳有些微的發育,但長久的腫脹還是讓它們摸起來顯得稍微豐滿一些,更不用說,腫脹的乳尖摸起來更能讓她刺激到發瘋。

   幾乎按照男人肉棒原比例復制的偽具從穴口中抽出,上面完美地復制了勃起時的棱角與經脈,並不是按照正面插入時的狀態,而是反轉了半圈,如同後入的屈辱讓妖姬在不停的高潮里記住了像雌獸般被壓在身下的快慰。

   被撐開到有些可憐的蜜穴意猶未盡地吞吞吐吐,似乎是對於不再被填滿感到空虛寂寞,充分動情的甬道里滿是濕滑的花蜜,肉棒一口氣貫穿,暢通無阻,直接狠狠砸進了花心。

   殘余的媚藥混著充沛的花蜜從子宮中涌出,澆灌在了男人不斷衝撞中的龜頭上,看起來整日的放置仍不足以讓可憐的帕琪娜把灌滿子宮的媚藥全部吸收掉。

   “嗯啊,好深……要壞掉了……”

   毫無羞恥心地發出能讓一切男性都失去理智的下流聲音,仿佛毒蛇噬咬在心頭的綿軟媚音讓男人有些後悔將帕琪娜的小嘴禁錮了那麼久——這樣的聲音,要是能更早聽到就好了。

   全然沉浸於享受中的赤裸胴體早已習慣被貫穿的快感,痙攣著的濕滑甬道被不住地欺負著嬌嫩的子宮口,刺激得她聲音一陣一陣的斷斷續續。

   快要……無法思考了……

   努力地張開嘴喘著氣,柔媚的嬌喘隱隱約約染上了些許哭腔,像是惹人垂憐的純潔少女想要祈求得到寬容的饒恕,但正把這具完美嬌軀當做玩具來使用的男人無疑不會生出任何憐憫的心意來。

   軟軟的紅唇湊到嘴邊,被毫不留情地吻住,搜刮殆盡口腔中殘余的空氣,近乎窒息的長吻中伴隨著愈發激烈的抽插和衝撞,稚嫩而敏感的子宮口被撞得軟化且抽搐著,仿佛不住地吮吸著龜頭。

   “你這……淫蕩的妮子!”

   低聲嘶吼著,腰部同時重重地頂起,軟軟的花心被一捅到底,帕琪娜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腰肢試圖弓起卻被男人的臂膀緊緊禁錮在胸前,兩腿不住地蜷曲戰栗,絲滑肌膚的觸感在腰間恍若絲綢。

   香濃的精液頂在極限深處釋放,把紅腫的花心澆灌地綻放起來,不再純潔的子宮飢渴地吮吸牛奶,把小肚子裝的滿滿當當。

   整日整夜的折磨終究榨干了這迷人的妖姬最後的精力,自從被俘獲起幾乎沒有得到過任何休息機會的她終於在無數次激烈的交合後疲軟了下來,顧不上蜜穴還被巨大的肉棒貫穿著,就這樣趴在男人身上合了雙眼。

   就算是累到睡著了也……

   感受著肉棒頂端不曾停歇的吮吸,男人眯了眯眼睛,稍微側了身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些,決定就這樣小憩一會兒。

   就像抱著喜愛的抱枕一樣,她很乖,只發出輕微的細哼,不吵,也不惱人。

   抱在懷中的軟玉不時顫抖,那是她下流的穴肉主動黏住肉棒不斷摩擦所高潮的表現。

   堅硬的肉棒仍然感受著最為致命的撫慰,在很短的時間內再一次劇烈收縮,仿佛要將肉棒中充盈的牛奶壓榨出來一樣。

   但男人暫時還不打算繳槍投降,一旦打開她的子宮,這樣短暫的休息也會被打斷,她又要陷入停不下來的高潮,在精疲力竭中用潰散的瞳孔結束這場鬧劇了。

   就這樣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用她迷人的身體,淫蕩的身體,當做抱枕,隨興地躺上一會兒。

   溢出的媚藥沾染在龜頭上,輕微的瘙癢感難以緩解,他微微側動腰肢,用花心軟肉上的褶皺輕輕摩擦,來撫慰肉棒尖端上止不住的躁動感。

   而不斷被撩撥著弱點的帕琪娜,根本也無法真正入眠,只能在半夢半醒間,淺淺地發出滿足的囈語。

  

  

   對於心智不成熟的孩子們而言,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她們被灌輸了什麼。

   但要是把喜歡玩具的孩子變成玩具本身……

   似乎也不壞。

  

   記不得帕琪娜從什麼時候萌生了真實的【感情】,也許只是拙劣地模仿著人類的行為,可是曾經充斥著負面情緒想要奮力反抗的凶戾眼神早已在幾乎無盡的性折磨中被消耗殆盡,心安理得享受著美妙床伴玩具的同時,男人感受不到一絲來自枕邊人的威脅。

   但要怎麼去處理她呢?

   無論如何,她的身份都無法被這個世界所承認 甚至連港區都不會容忍自己的最高指揮官將重要的俘虜變成自己的私寵這樣的事實。

   要作為冰冷的玩具在玩膩後將之棄之不顧麼?

   不知怎的,這樣的想法略過腦海的瞬間,他有些憤怒,卻不像正常的憤怒那般握緊拳頭,而是把高潮到精疲力竭後昏沉睡去的帕琪娜下意識地抱緊。

   哪怕是在夢中,楚楚可憐的少女也輕聲囈語著發出舒適的輕哼,也許是早就習慣了被快感灌得慢慢的日子,也許是深深插入體內的玩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肆虐。

   這也許的確是個問題,但……

   真的有那麼重要立刻就想清楚麼?

   就這樣沉溺在獨屬於自己的縱欲中吧。

  

  

   “唔……唔嗯!哈啊……哈啊……”

   她的呻吟那樣妖艷那樣放蕩,沒有絲毫女孩子的矜持與羞恥,她是絕色的妖姬,她不需要那種東西。

   此刻填滿了蜜穴的肉棒比以往都要熾熱,甚至灼燙。

   “冰……冷……好冷……”她的聲音里帶著幾絲顫抖的哭腔。

   單純只是為了滿足私欲的玩樂,男人將一大塊未經打磨的冰柱塞入了她的身下,堅硬而帶有棱角的寒意讓她全身都蜷曲起來,腿間不住地噴涌出大量混雜著冰水的愛液。

   制成這冰柱的液體並非普通的水,而是摻雜了稀釋媚藥後的溶液——如果不是那樣難以凍結,他甚至想要用高濃度的。

   火熱的穴內溫度一下子被降低,難以消受的冰冷和媚藥帶來的燥熱極端矛盾地折磨著穴肉,物理的冷和精神的熱同時發難,她飽滿多汁的穴只能按照一直以來的調教,一點一點把冰柱夾著摩擦成熟悉的肉棒狀。

   “不要……不要啊……”

   但冰終究是冰,扛不住情欲的火,男人還一直饒有興趣地從外面轉動著,讓冰柱的棱角更多的刮蹭著軟肉上的敏感點,讓她的哭喊更加肆無忌憚。

   肉棒的形狀才沒感受多久,融化越來越快的冰就在蜜穴中消聲滅跡,只有透骨到麻木的寒涼難以閉合的穴口還在哭訴著受到的對待。

   無論是寒冷,還是冰的形狀,亦或是液體的成分,都足以讓她食髓知味的身體拼命地溫潤,當冰柱全部融化後,散發著冰冷寒意的小穴已經抽搐著微微外翻了。

   但男人毫無心疼憐惜之意,將輕盈的身子一扶,便把硬挺肉棒長驅直入送了進去。

   原本就顯得異常灼熱的肉棒與才被冰折磨過的穴緊密貼合,巨大的溫差造成的敏銳感知讓帕琪娜難以消受,她含糊不清地呻吟,向男人求饒,得到的回應只是更加頻繁的抽插與蹂躪。

   滿滿的特濃精液被龜頭狠狠抵住子宮口,擠壓到花心強迫綻放開來後再全部射進去,滿足的滾燙感充斥了嬌嫩子宮,欲望的飽足感讓帕琪娜無比受用,舒舒服服地發出了黏膩可愛的嬌喘聲。

   “去……又去了……哈啊啊啊……”

   已經不用像以往那樣強制性地用繩索甚至鐐銬來束縛俘虜了,她現在更像是這間小小屋子里的女主人,里面的一切都成為了她的玩具。

   懵懂無知的稚子無可救藥地被冰冷海底無法體會到的,女人的快樂,從最開始就被烙印在她的骨子里,讓這位一度流露出危險氣息的深海領主變成了熱衷於身體快慰的絕色妖姬。

   那是對於常人來說幾乎致命的劑量,就算是帕琪娜也無法視若無物,無論她有過什麼樣高傲的內心,都早就被肉體摧殘成了只知道歡愛的模樣

  

   騎坐在男人身上的異域舞姬,赤裸的胸脯上酥軟腫脹的小奶尖上別了精致的銀鈴,隨著她仿佛起舞般的動作不斷擺動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相當有分量的鈴鐺不僅僅是好看的裝飾品,隨著妖姬帕琪娜不斷地扭動著腰肢,它們也在無形中不斷拉扯著嬌嫩的乳頭,敏感度絲毫不遜於性器的乳尖時刻都有灼熱瘙癢的刺痛感刺激著,迫使她幅度更大地舞動起來。

   這是妖艷而放蕩的舞,帕琪娜全身重量的支點並不在跪坐著的雙腿下,而在小腹中和男人肉棒緊密貼合的,柔軟多汁的恥處肉圈。

   備受刺激不斷收縮擴張的花心死死咬住龜頭後仿佛吮吸般不斷地刺激著,幾乎要擴張到容納下肉棒的大小,可嬌小的身軀容納不了那樣的粗大,縱然輕巧,少女的身體重量也是子宮口所難以承受的重負。

   沉重到連呼吸都困難的絕望快感幾乎要燒蝕殆盡她的神經,而緊致嫩滑到極致且不斷收縮的蜜穴也給了男人無限的舒爽。

   狹長甬道中的軟肉與細褶,被硬得發燙的巨根碾壓著變得平坦以接受難以容納的碩大,與龜頭親密地接吻著的花心軟肉一會兒就要劇烈收縮一次,這份收縮會連帶著菊穴的肉圈一同,壓迫男人的肉棒,以及肛塞上殘酷的圓環,讓蜜穴的高潮和菊穴的高潮總是那樣同步而勢不可擋。

   妖姬的舞並無多少章法,原始而純粹,對於欲望的渴求毫不遮掩,又因身體的刺激而不得不起舞。

   這樣的扭動腰肢,與穴肉的蠕動下,男人甚至都不需要挪動一下,只要舒坦地躺著,享受寵姬的服侍便能通向極樂。

   曾經是什麼,已然不再重要。

   成為玩具,失去尊嚴,這樣的事情也並沒有那麼值得在乎了。

   永遠停不下來的歡愉與囚禁中,一次又一次的極樂巔峰是那具早已淪陷的肉體所唯一能夠感受到的真實。

   而一度高貴過的靈魂,也早已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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