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約稿】純白·鳶尾花的戀曲

【約稿】純白·鳶尾花的戀曲

   【約稿】純白·鳶尾花的戀曲

  “新郎,你是否願意娶這位女性為妻,結下神聖的姻緣,立下誓言,會一直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快樂還是憂愁,都會始終忠於她,直到生命終結,永遠陪伴在她的身邊嗎。”

   雄渾有力的男聲毫無猶豫地響起:“我願意。”

   “新娘,你是否願意嫁給這位男性為妻,結下神聖的姻緣,立下誓言,會一直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快樂還是憂愁,都會始終忠於她,直到生命終結,永遠陪伴在她的身邊嗎。”

   稍微哽咽了一下,又仿佛帶著些許遲疑,少女激動而興奮地平緩了自己的情緒:“我願意!”

   牧師向著新郎新娘以及在場的所有賓客,以及默默審視著一切的上帝及世間萬物,莊嚴宣告。\t

   “於此,上帝於世人共同見證,我宣布,新郎與新娘結為夫妻。下面,請新人交換婚戒。”

   精巧的戒指在左手無名指上緩緩滑落,隨即傳來的緊縮感,也預示著升級為夫妻後即將面臨的許多責任和義務。\t

   “新郎,現在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正式的典禮結束之後,在教堂之外,是儀式的最後的部分,也是身為軍人身份的結合,所能獲得的崇高榮譽——軍刀拱門。

   起源於不列顛皇家海軍,逐漸成為西方傳統,最後幾乎成為了各國軍隊對新人互相忠誠的誓約的見證以及對新人攜手順利渡過將來歲月的祝福。

   六位熟悉的姐妹面對面分列兩隊,中間則是留出的通道。

   左側隊列的第一人,拉·加利索尼埃,精神抖擻地挺胸,同時喊出口令。

   “Officer, draw swords!”

   左側隊列的另外兩人是科爾貝爾和蒙特卡姆,而右邊的三人為喬治·萊格、光榮和馬賽曲。她們身著海藍色的軍禮服,伴隨著已排練過無數次的口令,同時將軍刀從鞘中抽出,斜向上舉起,與對面隊列同時揚起的軍刀互相交叉。

   “Invert Swords!”

   隨著這一聲指令,六人同時翻轉手腕,刀刃朝上形成拱門。新郎新娘十指相扣,挽著臂膀走入拱門,而在最後一道拱門處,蒙特卡姆和馬賽曲緩緩降下了軍刀,擋住了新人的去路。

   “kiss required to pass.”

   無需猶豫,新郎側過身,俯身輕吻了那一對他眷戀已久的朱唇,而德·格拉斯則面色緋紅,羞澀而興奮地望著她的戀人,她的新婚丈夫。

   軍刀緩緩升起,在新郎新娘通過之後,拉·加利索尼埃輕輕地用軍刀的側面拍打了新娘的背部,微微一笑。

   “恭喜二位。”

  

   新郎新娘手握同一把軍刀切開新婚蛋糕。

  

   向每一位曾經關照過這段感情的朋友們敬上美酒。

  

   還有,無數無數個片段。

   幸福的片段。

  

   德·格拉斯,這個確信自己今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的少女,正端坐在床邊,臉上掛著洋溢的笑容,美滋滋地回憶著不久前的婚禮。

   將軍大人,那樣為我戴上了戒指,然後低頭......

   親我了......

   她如痴如醉地緊緊頂著左手無名指上熠熠生輝的戒指——哪怕僅有溫婉的月色,也足夠讓這枚精心挑選的鑽石打造而成的結婚戒指折射出令人醉心的閃光了。

   戒指......夫妻......

   不知不覺,又臉紅得心跳加速了呢。

   不行,好羞澀......

   盡管以及走完了婚禮全部的流程,但這位純情萌動的少女依然陷在甜蜜的回憶中無法自拔,心跳絲毫沒有平緩下來的征兆,反而愈加激烈。

   後來,將軍大人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吻我了......

   那個吻,究竟是什麼樣的來著......完全記不得了呢。

   在那個重要的時間,名為德·格拉斯的少女,婚禮上的女主角,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對發生的事情毫無印象,大腦一片空白地接受了訂立誓約的那一吻。

   也是......少女的初吻。

   她直到自己現在臉上應該紅得不像樣子,可就是無法停止那讓人深深著迷的幻想。

   不......那並不是幻想,而是切切實實的,正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自己正身處其中的,幸福。

   將軍大人,現在在做什麼呢?

   是不是已經站在門外,馬上就要進來......

   那之後,今晚就......

  

  

   男人站在門外,猶豫了許久。

   他很清楚,這扇門後的臥室里,有一位佳人在等候自己。

   他猶豫,並非因為對這段婚姻抱有什麼疑慮或是擔憂,只不過......

   今夜......會發生什麼呢......

   他還是推開了門,盡管沒有完全想清楚,因為他知道,今晚自己絕不是最緊張的人。

   “……將軍?”

   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了一個動聽的聲音,這聲音中蘊含著無數情感,有喜悅,有惶恐,有緊張,有畏懼,有迷惑,還有著許多細微而難以解讀的復雜心緒。

   “嗯,我回來了。”

   他竭力壓抑自己聲音里的狂喜,沒有人比他更能感受到自己情緒中的狂熱。

   如果格拉斯小姐認為自己是今天最幸福的女人,那毫無疑問,他就該是今天最幸福的男人。

   啊,這個說法也許沒那麼嚴謹,畢竟......格拉斯小姐,暫時還只是個......女孩兒。

  

  

   預想中的香艷與纏綿並沒有發生的那麼快。

   他還沒好好看過她,穿著婚紗的模樣。

   盡管早晨出發前,格拉斯一身白紗淨是他親手裹上,可那時的他也是心髒狂跳,總像趕時間一樣匆忙,不知不覺便也大腦空白著,忘記了那段香艷的溫存。

   而這會兒,結束了漫長而繁冗的儀式和宴會後,這對新人終於等來了僅有二人獨處的時光。

   也就是所謂的,洞房。

  

  

   冗長而繁復的籌備工作,偏偏沒有讓身為秘書艦的格拉斯小姐經任何一點手,甚至,頗有些瞞著她的意思。

   真有趣,明明她才是女主角。

   但這件事想來並不難理解,很多事情提前知道的話,驚喜感就會少很多,而那個要成為新郎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讓精心准備的一切都成為驚喜。

   所以,她也不再追問,而是沉浸在所有人都對她有所隱瞞的環境中,讓自己的期待一天天地彌漫,直到整個人都陷入浪漫的深淵中。

   而這場婚禮,顯然也帶給了她足夠的驚喜。

   婚禮安排在洛里昂海軍學校的大禮堂中里舉行,對於自由海軍的一員來說,這里有著不凡的紀念意義,能夠在這樣的地方舉行婚禮,想必德·格拉斯小姐一定會印象深刻到終身難忘了。

   當然,終身難忘這件事......無論在哪里,能夠嫁給摯愛的婚禮,都值得銘記一生。

  

  

   婚禮之前,男人借口出訪工作,讓兩人短暫地分居,格拉斯知道,這並非他想要最後享受單身貴族的時光,或是有什麼未盡的情事需要了結——樣便能保持這一日的一絲神秘感。

   直到婚禮當天,分別數日的新郎新娘才得以相會,但他們也來不及互訴衷腸,甜言蜜語,而是迅速投入了婚禮儀式的流程中。

   作為新娘,她的打扮聖潔而優雅,挑不出任何一絲瑕疵的完美。

   一身通體純白的婚紗長裙,從白天鵝般優雅修長的脖頸處向下蔓延,一直鋪灑到地板上;曼妙的雙臂被純白手袋修飾著,純潔無暇;籠罩著金色秀發的朦朧白紗與發髻的結合處裝點著的鮮花更是驚艷到不可方物。

   而新娘本人,則僅僅略施粉黛,並未濃妝艷抹,以展示最為真實的自我。

   聖潔的婚掩藏不了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勝雪的白膚和高貴的金發彰顯著新娘的典雅與高潔,而臉上如緋櫻般的含羞紅暈,又叫人心里窒息似的陶醉。

   似乎世間萬物都因她而失色。就連身為新郎的自己,都仿佛只是蹩腳的龍套配角。

   “……不愧是我的大美人。”

   她別過燒紅的臉,對這本該習以為常卻突如其來的調侃感到無比尷尬。

   如果現在是在婚禮儀式上,他如此調侃自己,那新娘多半會低頭羞澀一笑,可如今兩人緊挨著坐在婚房的臥室中,在濃郁的夜色里,格拉斯小姐簡直慌了神。

   所謂新婚之夜的激情與纏綿,大多數時候都只是幻想罷了,在婚禮繁冗的儀式以及慶祝活動後,身處中心的新郎新娘往往是最疲憊的人,很難留出多少精力再做些別的什麼事情了,而且多數情況下,喜酒與熱情都足夠將新人灌醉,就算真的想要做些什麼也做不了。

   這本該是酣暢痛飲的美好日子,但無論新郎還是新娘,都有意極盡克制,因為深夜,尚且需要一絲理智。

   春宵一刻,值千金。

  

   仿佛在互相試探著,又或者誰都不願主動,夜色中的沉默顯得有幾分煎熬。

   也許分別後的重逢值得太多耳邊密語,但今夜顯然不適合,至少說,不該是主菜。

   良久的等待後,坐在右側的少女率先做出了行動,將左手交至男人手中。

   那枚鑽石婚戒,就算在夜色中,也熠熠生輝。

   似乎是提醒,似乎是邀請。

   “將軍大人......要對我負責哦......”

  

   熱忱而不計後果的吻蒸發了理智,回過神來時,男人已經抱著自己千嬌百媚的新娘臥倒在了柔軟的床榻間。

   他好像在確認著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真實般,再三地索求愛人的吻。

   他侵略如火,每一吻都遠比婚禮儀式上作秀般停留於唇的淺吻更深。

   舌與舌的共舞間,淫靡的水聲刺激著兩人搖搖欲墜的理智,本不該再有所保留的初夜,終於才要拉開緋色的帷幕。

   在不知第幾次狂熱的索吻後,一直在懷中乖巧地承受著熾熱濕吻的新娘終於體力不支般輕輕掙扎了起來,她試圖推開愛人的力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卻讓男人馬上停了下來。

   如此重要的初夜,怎能只顧著滿足自己的貪婪呢。

   少女急促地喘息著,眉宇間僅是初經人事的仿徨與羞澀,眼神中卻有一絲堅定。

   “將軍,不嫌棄的話,請讓我......”

   她打理好被纏綿弄得凌亂的婚紗,離開了柔軟的床榻,向愛人屈膝行禮。

   “請讓我侍奉您。”

  

  

   她俯身,獻上虔誠的香吻,卻並不吻依戀的唇,而是吻住了男人的分身,溫熱而濕潤的柔軟,在靠上來的瞬間就讓整根肉棒顫抖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像對待珍寶一般對待著這根堅硬而火熱且跳動著的肉槍,深深為其雄性的氣息而著迷。

   從未想過愛人會有如此大膽舉動的男人一時間有些驚喜過頭。

   “啾嗯......唔......”

   說不上笨拙還是靈巧,格拉斯的舌頭只是在盡力而為,在唇齒包裹著肉棒的前端時,不住地呼出溫熱的吐息,刺激著男人的的快感神經,同時用眼角余光窺視著愛人的那飽含期待的眼神,又仿佛在邀功般,想要確認自己大膽的行為是否讓他滿意。

   愛人陶醉的神情給予了少女莫大的鼓勵,她不再猶豫這般淫行對自己意味著何等的玷汙,更加賣力地繼續起了服侍。

   純潔的新娘一身潔白婚紗的聖潔模樣卻做著如此下流的服飾,這般獻身姿態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唔嗯......”

   晶瑩唾液拉出的銀色絲线看上去無比淫靡,新娘認真地用戴著婚紗潔白手套的纖纖玉手扶著挺立的肉莖,再用舌頭挑撥著敏感的尖端,讓澄澈的唾液和濃郁的先走汁一起浸染。

   “還有這里......誒嘿......”

   在細心地進攻著龜頭的同時,新娘還是分出了一只手,來進攻她新發現的愛人的弱點。深深地將堅挺肉棒含進深處,一再重復著甘甜的吮吸和舔舐,似乎是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般四處探尋著。

   婚紗潔白的的頭紗隨著少女的動作一同飄動著,美麗得讓人入了神。

   想要逃開般地將自己的下身抽離口腔,卻在拔出來的那一刻,因為輕觸到牙齒,那過分的刺激攻破了我最後的防线。渾濁的精液噴射而出,於空中飛散開來,將原本純潔的新娘柔嫩的臉玷汙,甚至婚紗也沾染上這男性的象征物。渾濁與純白交融於一體,讓格拉斯看起來無比清純,也無比淫蕩。

  

   “好多......好厲害......唔?!”

   在口腔中炸開的濃郁精花被全心全意的侍奉的新娘猝不及防間吞了個滿懷,溢出的牛奶也被小巧的舌頭悉心舔舐干淨,這般虔誠的侍奉對於毫無經驗的格拉斯來說實在是付出了太多心意。

   “不必做更多了......”

   這樣的侍奉固然令男人無比受用,可珍視著愛人的他也不願讓初經人事的新娘做更多這樣大膽的事情了。

   抬起一條修長的腿,也撩起婚紗潔白的裙擺,股間似乎已經有了些微濕意。早就春潮泛濫,渾身都因為興奮而溢出香汗的少女,十分渴求般地靠近了身體。

   “要脫掉麼……”

   她在即將獻身的時刻輕聲低語。

   她不想打斷他正彌漫的情欲,也不願暫停自己沉淪其中的溫柔,但就算沒有經手任何一點關於婚禮的置辦,她也能清晰地意識到這身婚紗是多麼珍貴的東西,無論從世俗的價值衡量,還是對於自己的紀念意義。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這身婚紗能夠保持它應有的純潔,當然,就算真的要……真的要連帶著這身白紗也一同玷汙的話,也沒什麼。

   比起這些身外之物,陪伴在身邊的愛人比一切都重要。

  

   這身婚紗並不僅是它外表看起來那般聖潔華美。

   也許潔白的外在的確朴素,但並不代表它的內在也那般純潔。

   壓抑著內心狂熱的情緒,男人一點點地拆解這身他親手為自己的新娘穿上的婚紗,露出內里貼身的衣物。

   他如此細心,婚紗的每一寸布料都力求貼合她的身體曲线,獨一無二的構造和裝飾讓這身婚紗拋開用料不談都具有足夠的藝術價值。

   當然,再細膩的白紗比起少女牛奶般絲滑的肌膚也顯得過於粗糙,直接讓纖弱的胴體貼合婚紗顯然並不溫柔,也許是擅作主張,也許是控制欲,連帶著婚紗一同交予新娘手中的,還有看起來如出一轍的柔軟內衣。

   是的,她是知道的……

   他的欲念,他的貪婪,她都知道。

   婚前的分居,想必也是為了控制自己吧,不然,興許婚禮之前,就會把自己吃干抹淨......

   有點可愛呢,將軍大人......

   貼身的內衣與婚紗一樣,皆為純白,大膽的設計搭配繁復的蕾絲花邊,看起來是那種華而不實,只注重美觀而忽視舒適度的情趣設計,雖說情趣設計這一點上沒什麼問題,但格拉斯並未在整日的穿著中感到什麼不適,除了……內心的羞恥。

   作為婚禮的女主角,自然是要表現完美的一面的,可外在的聖潔與內在的色情,讓這位還未經人事的少女本能地感到了慌亂。

   但不管那漫長的儀式究竟意味著煎熬,還是享受,都已經成為了不可磨滅的回憶中珍貴的一部分,而現在要做的是……

   是……

   盡管對於婚紗原本的美麗姿態也感到沉醉,但顯然,無論是他還是格拉斯,都不願破壞這身聖潔的純白,更何況,比起這份不染俗塵的美,隱藏在婚紗下,還有一層值得褻瀆的美。

   男人沿著新娘的後背剝開了婚紗,月色下少女露出了姣好的背部曲线,如春天般美得叫人發瘋。

   他得寸進尺地繼續進犯,不止剝開她的遮羞布,也貪婪地用指尖索取那份柔軟。

   火熱的鼻息摻雜著毫無掩飾的欲望,熱氣騰騰地撲在裸露的背上,格拉斯感到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她有點想退縮了。

   珍藏在盒子中的寶珠,正在月色下一點點展露她不為世人所知的美。

   那是她平日里所展現的,和那份親和,熱情,大方,聰慧,和那些截然不同的,實實在在的,看得見摸得著的美。

   “啊……”

   少女低聲沉吟,在自己火熱的肌膚上,有著更為熾熱的手掌在游走。

   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個洋蔥,被一層層地剝開,明明並不寒冷,卻有絲絲涼意。

   她直起身子,讓出最後一點婚紗還在身上的連接處,直到整件白紗都離自己遠去,被有些隨意地拋到寬大婚床的另一頭。

   月色如水,人如夢。

   盡管已經反復地做了心理准備,但男人依舊被震撼到了。

   他當然知道這份美有多麼震撼人心,但比起看到的美,更叫他欣喜若狂的是自己對這份美的占有。

   從心底傳來一個聲音,催促著自己,動手吧,掠奪吧,品嘗吧,這只屬於你的美。

  

   雖說是所謂的情趣內衣,但格拉斯身上的裝飾看起來並沒有通常意義上情趣內衣的廉價和放蕩,反倒是極為貼切地修飾著她的胴體。

   既不貧瘠也不過分豐腴的酥胸是恰到好處的少女模樣,倒扣玉碗般,似乎剛剛好能夠被一手掌握,胸衣得意地自下方將頗具分量的玉乳微微托起,維持著那仿佛要掙脫地心引力般的挺翹模樣,又用保守的布料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尖端,讓玫紅色的櫻尖和乳暈害羞地藏在後面——可布料實在過於纖薄,再加上鏤空的蕾絲花飾,少女嬌嫩的乳尖並不能妥善地藏好,而是借著月色透露出隱隱約約的紅。

   聖潔的私處被同樣款式的蕾絲花邊內褲掩護著,但除了幽深谷地處有著成片的布料,其余的連接處多是纖細得快要斷開的鏤空花紋。同時,緊緊包裹著新娘修長雙腿的通透白絲也就著兩根扣帶,將質地高純的絲料緊緊覆在這雙誘人的長腿上。

   而最後,一雙純白到幾乎閃爍著透明光澤的高跟鞋,將格拉斯的身材比例以微小的調整升華到了黃金比例,使她的氣質變得高不可攀。

   “將軍......”

   少女催促著心上人做出行動,只是被這樣盯著的感覺實在太過羞恥了,她甚至不敢想象剛才自己是如何鼓起那番勇氣用唇舌為他......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請快一點......來吧......

  

   她柔弱的身軀終於被帶著栽倒在床上。她知道,這一次再起身,已是天明。

   熾熱的吻再度奪走凌亂的心緒,強迫般讓少女的心意和自己相通。

   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說,把身體交給本能,交給愛人,交給快感。

   男人環住少女的腰,將只屬於自己的新娘揉進自己體內;而她亦回應著她的新郎,順從地緊隨他的呼吸而喘息。褪去婚紗禮服後留在肌膚表面的情趣內衣襯托著那對飽滿的少女酥胸,讓男人無法克制地探出雙手,溫柔地愛撫著柔軟的花房,再用指尖隔著鏤空白色蕾絲挑撥那粉紅的櫻桃進行刺激。

   每一次挑撥,格拉斯都會發出甜美的呻吟,就像融化的春水那樣滋潤人心。

   那是一對含苞待放的玫瑰,一對鮮嫩多汁的櫻桃。將那顆雪山上的櫻桃含進口中,嘴唇輕抿,牙齒研磨,舌尖撥弄,享受著糖果般的甜蜜,牛奶般的絲滑柔軟;同時也徒勞地吮吸著,試圖從初經人事的少女胸部,吮吸出甘甜的乳汁——那當然是不切實際的空想,但,這種名為【擁有】的幸福唾手可得後,男人也不免得心猿意馬,遐想起未來。

   且就沉淪在這溫柔鄉,裝作初生的嬰兒那樣去吸吮吧,那樣的柔軟,那樣的心跳,全都是最好的愛撫。

   “啊,哈啊……將軍大人……”

   雙峰上的凸起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每一次吮吸,少女的胴體都會發出一陣快慰的顫抖,愈發高昂的淫悅呻吟已經讓男人的肉棒硬到忍無可忍了。

   少女被托著翹臀抬起,在用泥濘的蜜穴對准肉棒後,緩緩坐下,又或者,緩緩被放下。

   她為欲望所侵蝕的身體漸漸失了力氣,幾乎沒法自己直起腰來,被任人擺弄著跨坐騎在丈夫腰間,也只是順從。

   新婚夜的初潮,對於尚且留有處子之身的新娘來說,往往意味著不輕的痛苦,為了讓格拉斯有一個畢生難忘的幸福初夜,冗長的前戲必不可少,而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時,男人也放棄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征服欲,選擇讓格拉斯以更加舒適的姿勢控制深入的力道。

   只不過,這份自以為是的溫柔似乎並沒有起到預料中的效果。

   始終不曾停止愛撫的雙手依舊在捉弄著胸前的紅暈,在一陣陣的快慰的電流自乳尖流遍全身後,格拉斯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酥軟的腰腿無力在女上位時做到任何主動控制深淺的調整,本能之下的蜜穴被龜頭親吻的瞬間,大腦的空白就讓新娘整個身子隨著重力的禁錮沉了下去。

   細致入微的前戲果真讓這純情的少女泛濫得不成樣子,毫無經驗的甬道被一柱擎天的肉棒輕而易舉的洞穿,幾乎是第一次便毫無溫柔可言地刺到了接近最深處的地方。

   這可憐又可愛的少女,還沒來得及品味初夜的疼痛,就被直搗黃龍路上肉棒狠狠碾過的敏感點刺激得花枝亂顫,情迷意亂間,已經呻吟著泄了身子。

  

  

   “呼……啊啊……!”

   在意識到格拉斯沒法自己控制後,男人收回了莽撞,轉而用更加溫柔的行動安慰他的嬌妻,用雙手托著她早就因高潮而酥麻不已的小屁股,緩緩地抬高,再降低。緊實有力的臂膀,本該為愛人提供遮風避雨的港灣,此刻卻成了掠奪她純潔的最好倚仗,她朱唇輕啟,吐息間呼出鳶尾花般香甜的氣息。每一次的抬起和放下,都讓肉棒在她私密的花園中一陣耕耘,破瓜之痛轉瞬即逝,交媾的淫悅很快征服了胴體,也征服了她並不想要反抗的心靈。

   隨著身體深處涌出想要更多地占有她的衝動,他雙臂的托起與放下變得失去章法,躺平的腰肢也開始尋求向上頂起的機會。新娘動情地呻吟著,交合處已是愛液淋漓,上號陶瓷一般光滑而雪白的絕對領域,如今染得淨是淫靡的色彩。

   “感、感覺好奇怪呢……”

   她側過臉,似是在逃避什麼,純情又嬌媚的眼神連頭紗都遮不住。

   “好像……有什麼要來了……”

   女性的第六感令她有了異樣的危機感,身體……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受控制在……

   少女特有的反應吧,也許自己都不曾察覺,但正肆無忌憚品味她的男人,倒是在一刹那間明白了。

  

   隨著那一下尋常而又不尋常的深入,男人的龜頭罕見地在極深處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礙。

   比起深入途中的阻礙,那種感覺更像是……被親吻了一下。

   是的,新郎的龜頭……被吻了一下。

   被新娘的子宮口。

   隨著愈發旺盛的性欲和迷亂的情意,成熟而做好受孕准備的子宮在不住的快慰間擅自沉降了下來,在男人粗長肉棒每一次都直抵深處的攻擊中,終於相遇了。

   那一瞬間的碰撞和親吻瞬間就剝開了新娘所有的矜持,她不受控制地大聲淫叫,只為大腦能夠處理這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不,不要……”

   高昂的呼聲中傳達著本能的抗議,但只起到了反效果,當子宮降低已成事實,那麼每一次衝撞都意味著對最深處的玷汙和褻瀆。

   而完全遵從本能的子宮口,在每一次與龜頭甜蜜地親吻後,都要挽留般的吮吸著,讓龜頭難以離開。

   止不住的愛潮從酥麻的暖房中涌出,讓交合的部分變得更加潤滑。

   “啊,啊啊……和將軍……一起……!”

   男人的克制終究抵不過靈魂深處的悸動,一再被親吻吮吸著龜頭,再怎麼克制也沒法抗拒這樣的快感。

   竭力控制的後果,是激烈的射精斷斷續續,只有每次壓進深處,被宮口收縮著吮吸時才噴吐出白濁

  

   “要、要繼續麼……?”

   依舊結合著不願分離,卻又感受到了留在體內那根肉棒依然沒有疲軟的跡象,格拉斯忍不住輕聲問道。

   “嗯……可以麼?”

   歡愉的激情固然讓人沉醉,但新婚的少女能否承歡到如此地步,也是作為丈夫應當思量的。

   她只是眨眨眼,用最為矜持的方式表達了【繼續】的意思。

   無論是想要更多地讓愛人感到幸福,還是自己貪戀那樣的幸福,這個眼神都足以讓長夜中的纏綿繼續下去了。

   夜,還很長。

   她高貴的,燦金色的發絲,被汗水沾濕貼在了額頭上,連帶著聖潔的白色頭紗也折射出淫靡的光彩來。

   配合著愛人的抽插,與對胸部的舔舐和愛撫,溫暖濕潤的幽徑剛失了處子,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壓榨,交合處被溢出的愛液與剛剛才射進去的精液浸濕,也讓緊貼著廝磨的肌膚黏在一起,她身著婚紗的美麗胴體如水蛇一般擺動著,將情欲完全激發。比起毫無經驗而被動的第一次,第二次的交手更為甜膩。似乎是終於找回了一點節奏,也恢復了些許體力,她完完全全地奉獻著自己,幸福地索求著,毫無抗拒地配合著。

   子宮已經貪婪地飲下了不少濃郁的精液,但似乎仍然不知飽足,仍想要被注入更多。

   那是完全無關意志,僅憑本能的,身體的自作主張,一次次的起,一次次的落。

   她不在依賴於被雙手托起臀部,而是努力地以跪坐姿態自己發力,以一種看似掌握了主動權的模樣,將更多交予丈夫。

   再次深情地俯吻,意識都像要融化在抵死纏綿著的兩舌之間,床笫歡愉間深深刻進血肉的默契,讓她不曾停止抬起胯部再放下的機械重復,讓自己的性器一再吞沒著他的性器。

   老實說,她已經快到極限了,雙腿酸軟逐漸無力,纖腰也難以維持平衡,這時候男人看准時機,在格拉斯完全脫力放棄身體支配的瞬間,大手猛地發力,從她的臀瓣下方托起,讓這已經意識朦朧,從發梢放松到了趾尖的美艷新娘徹底懸空,然後扔在床上。

   這看似暴戾的粗魯舉動,實則讓格拉斯從疲憊中解脫,無論有著多麼忠誠的侍奉意願,她初經人事的身體都經不起更多消耗了,此時此刻,於身下承歡才是最好的選擇。

   肉棒短暫地離開蜜穴後再度深入,男人沉腰,頂胯。

   “————!”

   舒爽暢美的尖叫聲溶化在唇舌間,男人的後背傳來指甲微微刺入的痛意,但與下身那種脊柱發麻的刺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淫膩,濕黏,溫熱......新娘的蜜穴中,綿軟的肉褶緊貼著肉棒表面蠕動,似乎已經完全契合了形狀的膣道,完全表現出身為新娘的順從與臣服。

   腰部被頎長玉潤的美腿蠻不講理緊緊鎖住,明明被刺激得花枝亂顫,卻因本能更加像纏住什麼來尋求安全感,殊不知就是這不知疲倦抽插其中的強健腰肢才是害的自己嬌喘連連的罪魁禍首。

   潮紅的面容上滿是幸福的微笑,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眸中情欲凝為實體,清晰可見。

   呼吸,忘掉。

   溫柔,忘掉。

   愛撫,忘掉。

   絕美的,只屬於自己新娘,在身下淋漓地綻放,身為丈夫,或者說,身為雄性,除了傾盡所能滿足她的欲求,發泄自己的欲火,沒有其他選項,

   身心都浸泡在難以用言表的美妙充實中,眼前的一切都恍惚起來,少女意識不到此刻的自己已然是一副陶醉其中的淫靡神情。

   粗長的陰莖繼續堅定無比地頂入幽穴深邃處,好像不知疲憊。細密的褶皺與肉粒被碾入腔壁的肉棒碾平,每次抽插都霸道地填滿了她的內部。蜜穴中環狀肌肉一再因本能收縮絞緊,試圖阻止肉棒的高歌猛進,但男人以一個無法控制力道的衝刺讓柱身徹底沒入她。

   已經交代了兩發卻仍飽脹的陰囊重重地拍上恥丘,酸軟不已的雌蕊再也無力以輕吻和吮吸滿足龜頭,隨著一聲高昂的尖叫,少女的身體徹底沉淪在欲望的深淵里。

   快感的炸彈在女人腦中炸出一大片空白,下一刻,她蒼白的意識就被狠狠拽回現實,連帶著她的身軀一起,狠狠被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柱砸進深處。

   “啊嗚、太深了——將軍、好深、啊啊——!哈……要壞掉了……!”

   純潔白絲包裹著的曼妙雙腿更加用力地纏住男人的腰,兩只還套在高跟鞋中的玉足竭力地互相勾住,在情欲的狂風暴雨里,似乎這是唯一能夠減輕此刻被瘋狂蹂躪快感的救命稻草。

   德·格拉斯的神情像是被欺凌後的小動物,哭得梨花帶雨,委屈的淚水間,不斷發出神魂顛倒的淫浪呻吟。

   男人已經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深入都會伴隨著少女蜜穴的兩三次痙攣,馬眼處泌出的前列腺液越來越多,伴著更加充盈的愛液一起,讓嬌嫩柔弱的花心宛如被激活一般,抽搐著分泌大量的淫液。

   原本整潔的床榻上已經滿是歡愛的狼狽痕跡,兩人身下令人遐想連篇的濕痕早就流得到處都是。

   “呼、呼……親愛的……你太棒了……”

   他由衷地贊嘆著,無論是肉體的歡愉,還是愛意的傳達,他都很清楚,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

   舔舐著新娘眼角淫悅的淚花,他亮起猙獰的欲眸,賭上透支的體力,也要征服這無處可逃的絕美新娘。

   “來吧,親愛的,一起……”

   濕熱的粗重喘息間,男人挺腰的頻率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他本不該在初夜便露出虎狼姿態,卻因她全心全意的侍奉和媚態而失去自持。

   抽插著,熱吻著,愛撫著,挑逗著,全面侵略般的纏綿媾和,讓新娘渾身顫栗,子宮口幾乎要守不住,被龜頭當做淫樂的玩具般套弄著。深知將要受孕的女人滿臉都是迷茫的興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一發新鮮濃郁的精液在肉棒死死抵住花心強迫它綻放的時候噴涌而出,隨著熱流的洶涌注入,格拉斯的身體一點點放松了下來。

   “嗚……將軍,我好像、要懷上……好多……好熱……呼呼……”

   她無比酣暢,無比滿足,哪怕對於初夜的少女來說這一夜過於激烈,她也毫無怨言。

   男人輕聲呼喚她,卻只得到疲憊而滿足的悠長呻吟作回應,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像小動物的夢囈,再然後,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她累壞了。

   “晚安,親愛的。”

   他低聲道了晚安,在她身邊躺下,擁著她,入眠。

  

  

  

  

  

  

  

  

  

   這個令人沉淪的夜晚,昏暗的夜燈始終不曾熄滅,直到清晨將至,纏綿中的人們才意識到是時候該休息了。可閉上眼後,宛如從身體深處傳來的,潮水蕩漾的的聲音,像是接連的浪,幾乎要把僅存的一點睡意從腦海中驅趕出去般,更多地刺激著愛人探索的欲望。

  

   晨風輕叩窗櫺,聽在耳畔無動於衷,隨便什麼都好,都比不上枕邊人撒嬌似的呢喃呻吟。已經記不清是第多少次了,飛上雲端的感覺還是那麼讓人上癮,就好像穿越了海天交際的海平线,近在咫尺地凝視火紅的朝陽。她就是我的太陽吧,賜予我無盡的熱忱與火力,也灼盡我褻瀆的罪孽。

  

   她疲倦卻仍竭力回應的溫柔眼神讓我覺得,無論做些什麼, 都像是更加罪孽深重的褻瀆,但哪怕是墮落與罪過,都會被寬恕。我想起了指尖初次接觸時的溫度和柔軟,心跳得飛快,全身上下都繃緊了,原來,一度在夢中才會有的光景,此刻已經觸手可及了。大腦無比清晰,卻也一片空白,幸福作為一種概念從未如此實在地存在於腦海中,它帶來了太大的信息量,以至於容不下任何其他思考。快慰的熱流沿著脊背往上竄,在貪婪地占據全身後又凝成水,傾瀉而出。

  

   交合的快樂,原始,也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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