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約稿文】獨屬凱爾希愛意囚籠,日復一日的調教生活

【約稿文】獨屬凱爾希愛意囚籠,日復一日的調教生活

   【約稿文】獨屬凱爾希愛意囚籠,日復一日的調教生活

  秋去冬來,林寒澗肅。

   已是夜深人靜,呼嘯的晚風肆虐,沙沙雨聲透過玻璃窗入耳。

   羅德島艦內,某個干員的房間里,源石照明燈卻遲遲未熄。燈光將房間的每一角都浸上昏黃,同時也照出了房間內難以恭維的衛生狀況。

   只見花花綠綠的染料均勻塗染了牆面;發黑的被子扭成一坨,似乎從未洗過;枕頭落於地板,上面的腳印清晰可見;吃剩的食物殘渣、空藥罐,以及用過的紙巾隨意堆疊,積成大大小小的垃圾山,連個落腳點都難尋一處。

   房間密不透風,窗簾上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即使冬天將至,也依舊蚊蟲環繞、惡臭難聞。

   而在這堆垃圾中央,蓬頭垢面、不著寸縷的男子正襟危坐,一卷畫紙在他面前展開。

   他斂容屏氣、神情嚴肅。一手托著顏料,一手持畫筆,正在畫布上一絲不苟的勾勒出线條。

   同周邊的烏煙瘴氣的惡劣環境相比,這幅畫清新的簡直就是另一個維度的產物。

   畫中是一位菲林女子。一頭白綠色的中短發隨意披在腦後,毛茸茸的尖細上耳直豎,嚴肅中又不失一絲可愛。兩側的鬢發則修剪成不對稱的一長一短,就連劉海都帶點斜度。

   略微瘦削的白嫩臉龐不曾塗抹胭脂,女子瓊鼻朱唇,卻又神情淡漠、不苟一笑,與容貌不匹配的滄桑雙目平視前方。

   但即便如此,依舊掩蓋不了她惹人注目的姣好容貌。

   在男人未完成的线稿部分,還可以看出女子身穿一件翠色連衣裙,極為大膽的將雙肩露出,仿佛只要隨意一扯,布料便會從肩頭滑落。

   那個菲林女子,可不正是羅德島的高層管理——凱爾希女士嗎?

   男人刻畫的極為清晰細膩,就連肩頭滲出的源石結晶都一比一還原。

   凱爾希自詡無所不在,但她絕對想不到會有干員這麼狂熱,會在半夜里偷描她的肖像畫。

   但就在此時,男人手中的畫筆卻突然一頓,若有所思的抬起頭。

   他緊盯肖像,和畫中人四目相望。視线從耳廓掠向眼角,甚至連每一縷皮膚紋理都不肯放過。當掃到嘴角部分時,眉毛不自覺的輕挑。

   “不對...”

   他痛苦的揉搓起腦袋,甚至用力過猛,揪下一撮頭發。

   “不是這樣!”

   男人毫無預兆的突然暴起。只聽“嘶啦”一聲,畫布已被強行撕下。他憤憤的將其揉成團絮,丟向角落——這幅惟妙惟肖的肖像,就這樣化作垃圾山的一塊拼圖。

   “不應該是如此!”

   男人仍不滿足,又是一腳踹出,將畫板踢的支離破碎。

   “凱爾希醫生她...她應該要更加美麗!更加端莊!更有魅力才是!”

   他捂著臉,布滿血絲的眼球凸出,毛骨悚然的哀嚎甚至震的玻璃異響。

   ——幸好羅德島的隔音系統非常完善,無論是他之前的暴怒,還是此刻的瘋狂,都被順利封鎖在房間內。

   “啊...啊...凱爾希醫生,我真的...”

   男人跌跌撞撞的翻過垃圾山頭,徑直撲倒在床。腦海中又回想起了兩人的初遇,那個絕望的雨夜,以及隨之到來的黎明曙光。

   數年前,他作為一名病入膏肓的重度感染者,居無定所、食無常處。他厭惡這片殘酷的大地,就如同厭惡行屍走肉般的自己一樣。

   就在他奄奄一息,在街頭默數生命最後的倒計時之際,白綠發的菲林女士遞上了傘。

   ——那一夜,男人的生命復燃。那個清澈明亮,又不失深沉的目光便永遠的烙在了他心中。

   於是,男人義無反顧的成為了羅德島的一份子,一個不見經傳的後勤干員。

   他想永遠看著她,直至此身灰飛煙滅...

   小房間又重回寧靜,唯有時鍾仍“噠噠”作響。此刻已是凌晨兩點,但一想到明天的任務安排,男人又興奮的睡意全無。

   兩天前,羅德島又接到一項清剿任務。目標坐落於哥倫比亞的某個偏僻小鎮。

   作為制藥公司,羅德島本不應該攪這趟渾水。但經线人介紹,沒想到對方竟打著羅德島的名號招搖撞騙,高價販賣著抗礦石病的新形藥物。

   弄的這個份上,羅德島是不得不出手了。

   只是最近人手嚴重匱乏,又考慮到那批藥物的特殊性,凱爾希索性親自擔任起剿滅任務的隊長。

   ——但她麾下的小隊卻出現了點小差錯。有的正在執行外勤任務,有點則受了傷;甚至有一位和博士關系不錯的庫蘭塔干員,被特批了小長假。

   凱爾希沒有調遣別人,依然只帶著幾名隨行的後勤干員——而他,就在其中。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和凱爾希走的這麼近。兩人的地位天壤之別,平日里別說攀談了,就連碰面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就算遇到了又如何?,在凱爾希千百年的壽命里,他只是對方救下的千萬感染者之一。

   想到這里,男人難免露出自嘲般的冷笑。接著又俯下身子,輕車熟路的從床底拉出一個帶鎖鐵箱。

   被慎重保護在內的是一只短靴,看款式明顯是女士特有的。

   黑色的鞋身極為復古;鞋跟又呈綠色,恰到好處的高度不會讓穿著的人產生不適;而腳後跟位置又是縫合著透明材質,象征著這片大地特有的時尚。只不過,那層透明已是斑斑黃痕。

   ——沒錯,這正是凱爾希的所有物。准確的說,曾經是凱爾希的所有物。

   感情這種東西是藏不住的。越是壓抑,隨之而來的爆發也就越厲害。

   有一回,羅德島接收了一位重症患者,凱爾希為她連續做了72小時的手術。在確保對方脫離生命危險後,凱爾希這才放心的走出手術室。

   迷迷糊糊中,她甚至將一只靴子落在更衣室門口。

   這一幕剛好被路過的男人看到。

   他本想叫住凱爾希,但不知怎麼的,油然而生的可怕念頭卻堵住了他的嘴。

   看著那只倚靠在牆腳的黑色短靴,男人情不自禁的吞咽起口水。

   凱爾希醫生穿過的靴子...凱爾希醫生的氣味...好想要!

   他左顧右盼,見四下無人,心中的邪念徹底控制了他的意識。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只是一只靴子而已,不會有問題的!

   只見他小做安慰,躡手躡腳的上前,提心吊膽的將靴子攏入懷中的同時,又時刻警戒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捂在胸口的短靴還帶余溫。平日里凱爾希又極少穿襪子,那股濃烈的刺鼻酸臭正持續不斷的涌入鼻腔,正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啊...是凱爾希醫生的味道!太美妙了!凱爾希...我的凱爾希!

   之後的每一夜,男人都會和這只靴子共度良宵。對他而言,這只靴子簡直就是凱爾希的化身。

   “啊!凱爾希醫生...我的小寶貝!”

   男人捧起靴子,親昵的在臉上蹭來蹭去。甚至時不時的猛吸上一口。

   “啊...太手頭了。”

   厚白的舌尖隨之探出,舔食著靴子的每一個角落。堆積的口水裹的鞋身晶瑩透亮,然後又從鞋跟垂下,滴回男人臉頰。

   他意猶未盡的舔著舌頭,又將鞋口系緊,收至大約三個指頭的寬度。

   他將靴子壓在身下,然後弓起,剛好預留一人的空隙——凡是稍微有點生理知識的人都知道他准備干嘛。

   “凱爾希醫生...我.我要進來了哦!”

   碩大的根部挺立,在口頭來回摩擦。隨著男人屁股下沉,靴口一點一點的展開包皮,與龜頭來個了零距離接觸。

   “啊——”

   淫叫聲中,巨根徹底沒入其中。

   皮革粗糙的觸感自然無法和活人相提並論,側面的拉鏈甚至在根部開出一道淺淺的血口。

   但男人顧不得這些,光是上面殘留的氣味就足以讓他如痴如醉。

   他分不清幻覺與現實了,仿佛被他壓在身下的是活生生的凱爾希。男人粗糙的雙手在床底上瘋狂亂抓,試圖摟住那具並不存在的嬌軀。

   只見他屁股高高挺起,帶動起巨根長驅直入。

   ——鞋洞畢竟只是鞋洞,它不會像肉體自行回縮。經過這麼一次插拔,便徹底包裹不住巨根。

   可男人畢竟經驗豐富,只見他翻出兩條細繩,將靴口勒緊的同時,延伸出的繩子分別系在床的左右兩側。

   這樣,口頭既不容易松動,靴子也被固定在床上。兩只手還能騰出來做點其他事。

   “抱歉,小寶貝。讓你久等了...”

   下一瞬間,臀部如同觸電般開始快速震動起來。男人忙的不亦樂乎。

   “呃——!”

   劇烈的動作震的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但在男人耳里,這就是凱爾希欲求不滿的嬌喘。

   終於,在舒爽絕倫的終點,男人腦袋高仰,下體已開始陣陣抽搐。

   粘稠的濁液噴涌而出,再度染在那層透明材質上。

   “哈嘶...哈嘶...”

   他心滿意足的拔出巨根,藕斷絲連的滾燙濁液隨之滴至被子。

   男人卻絲毫沒有清潔的意思,甚至將盛滿濃漿的靴子擁入懷中。

   ——任誰也想不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後勤干員私底下居然會是這幅模樣

   “明天...就可以和凱爾希...嘿嘿。”

   男人齷齪的笑著,就這樣甜甜的進入夢鄉,進行著新一輪絕妙體驗。

   ——————————————

   “——Mon3tr!”

   冷若冰霜的菲林女子迎風而立。在她前面,猙獰的怪物發出嘶吼,四只漆黑的利爪輕易的鉗起一名敵方術師。

   隨著凱爾希一聲令下,垂死的肉體頃刻化作腥風血雨。而在後方,一具動力甲悄然接近,沉重的鐵拳卷起呼嘯風聲——

   咔!

   怪物紋絲不動,動力甲卻被巨大的反衝擊力震的連連後退。Mon3tr低聲嘶吼著,宛如長矛的黑爪電光火石般刺出!

   厚實的金屬護甲宛如薄紙,被輕易撕裂貫穿。動力甲也在一陣抽搐過後徹底報廢在原地。

   ——但這遠遠不夠,因為就在眼前的工廠里,仍有數量眾多的動力甲源源不斷涌出。

   凱爾希還是失算了,她屬實沒料到對方竟然會持有數量如此巨大的軍用設備。

   它們配合有序,聯手發起攻擊。雖無法在Mon3tr爪牙下占到便宜,但將它拖住還是毫無問題的。

   未被阻擋的幾十名雇傭兵、術師毅然決然的衝向後方,對後勤干員展開了單方面的屠殺。

   一時間弩槍的破風聲、生命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血肉模糊的遍野橫屍甚至分不清敵我。就連凱爾希本人,也在救援過程中挨了一擊敵方術師的粉塵攻擊。

   鏖戰持續了近一小時。隨著最後一具動力甲轟然倒地,Mon3tr發出震天的嘶吼。

   贏了!終於是贏了!字面意思的慘勝,或者說是兩敗俱傷。幸好這里是荒郊野嶺,方圓幾里渺無人煙,戰斗沒把無辜群眾卷入其中。

   凱爾希疲倦的倚靠岩石坐下,雙眸雖不為所動,卻依舊藏不住那份悲痛——只是,在她恒古不變的絕美俏臉上,一抹不合時宜的潮紅格外顯眼。

   作為醫生,凱爾希當然知道那位術師對自己噴灑的粉塵是什麼。那玩意各地的叫法不盡相同,但功能卻如出一轍——那就是點燃生物的欲火。

   從始至終,凱爾希幾乎是憑意志力苦苦強撐。如今戰斗結束,那積蓄已久的衝動如蟻蟲般爬的她渾身瘙癢難耐。

   凱爾希薄唇微張,喘出一口濁氣。汗水劃過她滾燙的臉頰,酥軟的嬌軀止不住顫抖,帶動汗珠下滴。冥冥中,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逐漸加速的心跳。

   “呃...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

   身體意外的誠實,之前神經繃的太緊沒有發覺,直到坐下時,凱爾希才注意到兩腿間已是冰涼、濕漉漉的一片。

   那股清流仍在蜿蜒流出,滲出裙擺,最終染在身下的巨石上。在體液的滋潤在,夾緊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摩擦起來。

   這不禁讓凱爾希高豎的上耳抽搐,俏臉頓時變得更加酥紅。

   這樣下去不行,還是就地解決一下吧。殉職的干員需要一個安靜的長眠地,最為關鍵的藥物還沒回收。沒有時間耗在這里了。

   迎面吹拂的冷風撥動起她的發絲,平撫著她的呼吸——於是凱爾希迎面仰躺。

   她雙目緊閉,雙腿大開。一手從上衣伸入,撫摸著自己小有規模的胸脯;另一只手則自然而然的探入裙底。

   纖纖玉指將濕透的內褲挑開,她本想單刀直入,兩根手指深入其中迅速完事。但就在凱爾希碰觸那片柔軟時,雙腿竟如觸電般突然抽搐,可愛的嬌喘不能自已的走漏。

   唔...藥效比想象的還要烈,想不到身體已經變得這麼敏感了。

   無奈之余,凱爾希只能循序漸進,指尖輕輕的撫過閉合的肉縫,感受從內至外的絲絲熱氣;捂住胸口的玉手同時開始用力把玩。

   “呃...啊——”

   酥麻的嬌喘甚至蓋過了風聲,手指不斷帶起粘粘的體液,隨著身體逐漸適應,粉嫩的肉壁被擠開小口。

   ——初極狹,才通爪,然後豁然開朗。

   先是中指,然後是食指。到最後連著無名指都被同時送入內部。

   腔道被撐的更大,飄飄欲仙的無上快意瘋狂蠶食著凱爾希的意識。她甚至自然而然的從仰躺轉變成側臥。

   乳尖早已硬起,中指和大拇指分的大開,一指一邊,分別戳中了兩顆小葡萄,將它們推入白肉中。

   胸脯依然難受的厲害,從內至外的酸脹讓凱爾希無從適應。她銀牙緊咬,一下捏的胸部變形。

   還不夠...藥效還沒褪去,還得再用力點!

   她把心一橫,手指再度深入。

   “嗚...!”

   又是一股蜜液噴涌而出。指甲的觸感劃過火熱的肉壁,下體有節奏的一張一縮,竟主動將其吸入。

   玉指自然也是沒閒著,並攏的三指分開,進一步撐開肉壁的同時,手指又彎曲勾起,在自己看不到的內側肆意攪動挑逗起來。

   糜爛的攪水聲伴隨於耳,再配合自己的嬌喘呻吟,哪怕四下無人,也聽的凱爾希羞恥起來。

   快了...就快了...還差一點點!

   “真是丟人...要是被其他干員看到我這幅模樣,怕不是...”

   “那個...凱爾希醫生...”

   沙啞的呼喊毫無預兆的在荒野上回蕩。起初凱爾希還以為是幻覺,手里的動作仍不見收斂。但隨著那個聲音重復響起,她這才猛的睜開雙眼。

   一個身穿羅德島制服的男人不知何時起站在不遠處。弱不禁風的身體搖搖晃晃,似乎隨著會倒下。只是,那對渾濁的雙眸此刻寫滿了驚駭。

   空氣在此刻凝固了。凱爾希正行事的雙手直接僵住,仿佛氣溫都降至零點。

   “凱爾希醫生...”

   男人持續叫喚著,蹣跚上前。嚇得凱爾希連忙抽出雙手,以背相對。

   ——剛剛到一幕毫無疑問被他目睹,凱爾希的俏臉真是又紅又白。羞恥之余,以至於不知如何解釋。

   但凱爾希畢竟還是那個凱爾希。沉默片刻後,她清了清嗓子,叫出男人的代號,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和。

   “很高興看到你平安無事。真讓人驚訝,你甚至沒有受傷。”

   ——沒錯,既然不知如何解釋,那就不去解釋。對方作為羅德島的正式干員,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苦衷。

   “我摔了一跤,掉進岩縫了。那些該死的術師沒有發現我。”

   男人支支吾吾說道。回想起之前的生死一线,兩條雙腿依然止不住打顫。

   ——其實,在任務開始前,這位男干員為了能給凱爾希留個好印象,還特意整理了儀表容貌。但預料之外的鏖戰又使得他變得灰頭垢臉。

   “你很幸運。當然,我也是。安息的逝者我們無能為力,至少我們可以讓他們走的不留遺憾。”

   “我懂的。那凱爾希醫生...請你留在這里休息吧,藥物由我去回收。”

   “謝謝。安全起見,我和你同去。”

   ————————————————

   這里雖說是制藥工廠,但從外頭觀測,怎麼看都只是一個廢棄的地下倉庫。

   空曠髒亂的樓道堆滿雜物,一男一女前後而行。兩人踏過金屬制的樓梯,向著地下深入。

   為了應對突如其來的危險,走在前面的自然是凱爾希。兩人相隔甚遠,且不約而同的壓低了腳步。

   凱爾希本想把Mon3tr再度召喚出來,但無奈自己的身體狀態並不支持她這樣做。

   想起十分鍾前的尷尬場面,凱爾希汗顏無地。就在她即將達到最高潮的那刻,意識即將被快感吞噬之際,身後的這位不速之客卻將其打斷。

   當然,凱爾希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甚至因為有幸存者而欣慰。只是,沒能將欲望發泄出來的她依舊飽受著這份讓人歇斯底里的折磨。

   這感覺簡直比一開始還要糟糕!那種,即將到達頂點,卻又被強行憋回去的體驗...簡直百爪撓心。

   欲求不滿的嬌軀燥熱無比,俏臉的酥紅絲毫未退,下體仍在有節奏的一張一縮,滲出的蜜液從大腿蜿蜒滑落。

   考慮到身後還有干員跟著,凱爾希又不得不夾緊雙腿走路,好讓它們靜悄悄的流至地面。

   走路姿勢雖然滑稽了點,但絕對好過下體不斷滴水的丑態。

   ——然而,這一切都逃不過男人的火眼金睛。或者說凱爾希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里。

   落入岩縫時,從他的角度完全可以觀測到附近的戰況。

   伙伴們接二連三倒地,但男人無動於衷。腦海中只有那位綠裙白發的菲林小姐。他多想同她並肩作戰,但此起彼伏的慘叫嚇破了他的膽魂。

   男人只能異想天開起來。比如自己覺醒不得了的源石技藝,僅一拳便能打穿倫蒂尼姆,然後在戰場上力挽狂瀾,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之類的英雄故事。

   ——但幻想終究還是幻想。直到四周重歸寧靜良久,男人才敢惺惺的探出頭。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凱爾希仰躺在一塊巨石上,一手揉搓著胸部,一聲則探入裙里——不用說都知道在干什麼。

   真沒想到,那個清高的凱爾希居然還有這麼淫穢的一面。只是,干嘛一定要選這個地方?

   男人吞著口水,躡手躡腳的上前。而凱爾希也沉淪的厲害,竟沒發現他的存在。

   走的近了,他不僅注意到凱爾希臉紅的反常,還一清二楚的捕捉到岩石上的暗淡水光。

   該不會...是那個術師搞的鬼吧?既然這樣,與其自娛自樂,不如大家一起快活。這里又沒其他人...到時候還不是要和我...嘿嘿嘿。

   想到這里,下賤的笑容無法控制的在臉上蕩起,下半身支起的小帳篷撐的褲子緊繃。男人甚至覺得,那些自己一直看不慣,且因公殉職同僚們越發可愛起來。

   畢竟,是他們給自己創造了和凱爾希單獨相處的機會嘛!於是,男人斗膽的叫出了聲。

   ——但他畢竟還是那個只會臆想且下流的逃兵。隨著凱爾希故做平靜,到嘴邊的台詞,又被他硬生生的咽回去。

   此刻,看著凱爾希兩條誘色可餐的大腿反復摩擦,男人更是兩眼放光。

   ——就連凱爾希本人都未曾注意。她的後裙擺早已被流出的體液打濕,緊貼在身上,臀部曲线一覽無余。隨著凱爾希顛簸的步伐,滴下的體液灑了一路。

   如果...真的能和凱爾希做就好了,即便讓我礦石病再度惡化!

   腦海中想入非非,但手頭的工作又不得不讓他強壓欲火。

   看著周邊琳琅滿目的生產設備,凱爾希不為所動。她四處翻找,最終在角落的鐵櫃前停下腳步。

   凱爾希叫住了男人。

   “你看看這個。”

   “凱爾希醫生,你是說藥物會這在這個小小的櫃子里?”

   “不,只是覺得後面這堵牆過於寬厚罷了。假設內部有個空間,入口會在這里。”

   說著,凱爾希准備打開衣櫃。但渾身酥麻的她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她累的氣喘吁吁,鐵門依舊紋絲不動。

   男人連忙獻媚道:

   “凱爾希醫生,還是讓我來吧。”

   “謝謝,請注意安全。”

   他顯得格外興奮,只是一腳,鐵門應聲而開。

   之後便是凱爾希的工作了,她撥開上頭的各種雜件,仔細的翻找起來。一切看的都是既普通又日常,但右上格的玻璃杯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凱爾希不禁上手轉動一下。

   轟隆!

   霎時,整個工廠都隨之劇烈搖晃了一下。無數的灰塵從天花板灑落。以牆角為中心,半徑五米左右的這片區域,牆壁開裂、地板下沉,竟開始緩緩旋轉起來。站在上面的兩人也跟著進入牆壁內部。

   正如凱爾希所言,里面確實別有洞天。

   不算寬敞的房間昏暗無比,只有沾滿油汙的燃油燈坐落於四個角落。燈火仍在燃燒,看來不久前還有人在這里待過,只是去的匆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漆黑鐵籠。密密麻麻的鐵柱互相交織,將內部分割成數十個小單間。

   每個房間都配備了成不同程度的拘束用具。鐐銬、繩索、鐵鏈、皮帶應有盡有,甚至還混雜著一些讓常人面紅耳赤的小玩具。

   高豎的十字架著實吸引人眼球,有的房間還配備了木馬。在那些凸起的尖槽上,還可以清楚的捕捉到斑斑水漬,似乎正講述這里慘絕人寰的過往。

   ——與其說是儲物間,倒不如說是拷問室要來的更加合理,而且還是帶點個人癖好的那種。

   “這是...”

   男人驚的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切他聞所未聞,再加上撲面而來的芳香甚是好聞,他竟先一步走了進去。

   “不是說制藥工廠嗎?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因為那就是原料。”

   凱爾希緩步上前,酥紅的俏臉和淡漠的表情屬實有點格格不入。她掃過眼前的一切,緩緩道來:

   “他們借著生產抗礦石病藥物的名號,私底下卻做著媚藥的生意。那些藥物的基本原料...就是女性的體液。”

   “那豈不是...”

   “沒錯。不久前這里還關押了不少受害者,只是被轉移了。真是諷刺,有人花光積蓄只能苟延殘喘;而有人卻為了淫歡作樂而一擲千金——還是建立在無數少女的苦難上。”

   “這多不公平!”

   “這片大地本就不公...呃!”

   明明對話進行的很順利,但凱爾希突然抽搐了一下,到嘴的台詞被嬌喘擠占。

   怎麼回事?身體怎麼突然間就?難道是...

   直到這時,凱爾希才注意到空氣中彌漫的淡淡芳香。那個味道...就和術師灑在自己身上的藥粉一模一樣。

   強壓的欲火無疑燃的更盛。凱爾希不敢亂動了,她連忙夾緊雙腿,扶住鐵籠。

   現在身體敏感的很,怕是稍微來點刺激,下面保准會像擰開的水龍頭噴涌出水。

   “那個,凱爾希醫生...”

   “抱歉,讓我休息一下。剩下的工作...能拜托你嗎?只需一把火,燒掉這里即可。”

   “我.我知道了!凱爾希醫生,你辛苦了!”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凱爾希再也把持不住,嬌軀直接軟倒在地。

   “好難受...沒想到愈演愈烈了。”

   她無助的呻吟著,喘出絲絲霧氣。額頭滲出的汗珠打濕了白發,顯得既淫穢又誘人。

   再不解決一下,之後的工作都沒法完成...

   附近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響,凱爾希苦楚的嘴唇緊咬,再度撩開裙擺。

   咔——

   沉重的腳步聲突然入耳,凱爾希眼角不禁抽動了一下。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抱歉,我需要點私人時間...”

   她叫著男人的代號,無奈的回過頭,卻沒曾想竟對上了男人通紅的雙目。

   那副模樣,就連凱爾希也驚的心頭一顫。只見男干員步履蹣跚的上前,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什麼。

   怎麼可能!?他居然中了媚藥魅毒,只是空氣里的微涼媚藥就讓他...?

   一絲不妙的預感在心頭回蕩,凱爾希趕忙迫使自己站起身。

   “凱爾希醫生...我,我...”

   “冷靜點。”

   男人口齒不清,甚至嘴角還有長串口水掛著。彎成爪形的雙手重復做著下流動作,那布滿血絲的雙眸看的凱爾希不寒而栗。

   “別這樣,你吸入不少藥粉。快找個地方自行解決一下,否則等藥效徹底上來就晚了。”

   凱爾希故作矜持,但卻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要是男人真的朝自己撲來,以目前自己的身體狀況,只有被按在身下狠狠蹂躪的份...

   “放心去吧,我不會走漏任何風聲。”

   就在此時,男人猛然撲上,沒等凱爾希來得及反應,一只粗糙的大手就已經抓住了肩膀。

   “嘿嘿...凱爾希,我的凱爾希。”

   “你...!”

   啪!

   凱爾希是真的動怒了,清脆的一巴掌不由分說的抽響。

   “你怎麼敢...!”

   何曾幾時,自己被人如此侵犯過?之前被看到那副光景也就算了...沒想到對方竟真的會對自己下手!

   她只是活的久而已,不代表性水楊花。如今遭到如此對待,她強壓欲火,怒不可遏喊道:

   “注意你的言行舉止!別太放縱了。”

   ——但這一擊的力氣遠遠不夠,男人只是被扇的別過臉去。而且臉上的淫笑更顯得濃郁。那副模樣,似乎隨時隨地會再撲上來。

   就憑現在的自己...怕是制服不了一個男人。怎麼辦?跑!

   在無法召喚Mon3tr的情況下,凱爾希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當機立斷連忙轉過身去。但兩只大手卻從身後牢牢摟住了她的纖腰。

   男人恬不知恥的舔著臉上前,向外使勁擠出的嘴唇差點就要親到凱爾希的側臉。

   “陪我...”

   “你清醒一點。快放手!”

   凱爾希止不住的扭腰反抗,肘擊接連不斷的敲在男人胸口,卻始終掙脫不開男人有力的雙臂。

   “你是我的!有我在...凱爾希醫生,以後就無需再用手排憂解難了。”

   “放肆!”

   嘴上雖然喊的鏗鏘有力,但體力的流失讓凱爾希不再是男人的對手,一下便被按倒在地。

   “和我來...”

   “放手!”

   凱爾希氣急敗壞的踹出一腳又一腳,甚至直接踢在對方臉上。男人不怒反笑,在媚藥的作用下,他的意識早已被壓抑已久的欲望擠占,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下一秒,他雙腿一跨,竟直接坐在凱爾希肚子上。兩只亂撲騰的玉腿頓時失去了作用。

   “呃!下來...!這是命令!”

   受擠壓的小腹痛的凱爾希眼冒金星,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用力掙扎的,但這具欲火焚身的身體實在軟的厲害,每一個動作看的都像在撒嬌,無比可愛。

   她的裙擺也被蹭到腰部,翹臀裸露在外。自打被抓現行,凱爾希根本沒時間將內褲拉回,此刻更是中門打開,止不住往外滲水的緊致入口看的男人兩眼放光。

   “凱爾希醫生...我知道你難受,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等你清醒過來,你會因為今天的行為而後悔。”

   “不——!”

   男人突然大聲咆哮,臉上青筋挑起。

   “我會慶幸我今天的所作所為!否則....我絕對無法踏出這一步!”

   話罷,男人寬衣解帶起來,沒了褲子的束縛,早已梆硬的下體彈射挺立。

   “果然...你是故意去吸食那些...呃!”

   隔著輕薄的衣料,兩只大手不僅毫無顧忌的把玩起凱爾希小有規模的酥胸,還侵犯了裙底。

   凱爾希當然不從,她依舊頑強抵抗,粉拳接二連三的砸在男人腦袋上。

   啪!

   臀部突然重重挨了一下,敏感的嬌軀頓時一抖,便徹底沒了力氣。

   那只大手變得更肆無忌憚了,手指陷入臀肉的同時,還伸向了兩腿之間。

   凱爾希嬌喘連連,模糊的視线里,碩大無比的男根近在咫尺。而且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正如不倒翁般左右搖擺,有好幾下還蹭到了她的下巴。

   ——當然,最糟糕的還是下面。

   男人布滿老繭的手指一把突入濕潤的肉壁,在里面毫不客氣的攪動、摩擦。弄的凱爾希哀哀欲絕、愧悔無地。

   換做平時,哪怕不召喚Mon3tr,普通的後勤干員也絕不是凱爾希的對手。

   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那些干員們也不會犧牲,自己也不會身中淫毒,淪落至此。

   看著那根在眼前來回晃動的粗鄙玩意,凱爾希橫眉一豎,終於是下定決心。

   惡心只是一時的,長痛不如短痛!

   她小嘴張開,一口咬住了巨根。

   “嗯...?”

   裸露的龜頭突然被包裹,軟嫩的雙唇以及堅硬的貝齒分別摩擦而過,構成絕妙的二重天,好不舒爽。

   再加上呼出的熱氣又完全滋潤了龜頭,男人甚至以為自己上了天。

   呼...終於是從了我嗎?真是開竅了呀!

   男人這樣想著,但劇痛卻隨之傳來——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震耳欲聾,原來是凱爾希用力咬了下去。

   男人哀嚎著,痛苦的捂著下體滿地打滾。

   就是現在!

   凱爾希強打精神,連忙扶著鐵欄站起。她沒去整理凌亂的衣裙,只是徑直向著門口跑去。但酥麻的雙腿毫無知覺,根本支持不住大幅度的運動,沒等她跑出幾米,鞋跟一歪,便又摔在地上。

   “呃...!”

   凱爾希已完全不顧及往日的威信與形象,只見她手腳並用,頭也不敢回的向前爬。

   離出口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而且方圓幾里又渺無人煙,逃脫的概率實屬微乎其微。但即便如此,也要遠比坐以待斃強!

   興許,就在那扇門後面,還有羅德島的大家在等著自己。

   阿米婭...博士。

   惝恍迷離中,凱爾希伸手抓向透過門縫的渺茫光亮。

   ——但是,終究未能如願以償。一只結實的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的腳腕。

   “呃...!”

   “你往哪兒跑啊?小寶貝——”

   恢復的這麼快!?

   凱爾希本能的後踹一腳,可男人早有防備,不僅靈活的躲開攻擊,還順勢將其抓住——這下,凱爾希的兩只腳腕都被他拿捏住了。

   “真烈,我越來越期待了!”

   男人猛然抬手,將凱爾希倒著提起。一時短裙下翻,白花花的小腹一覽無余;再定睛一看,還能發現若隱若現的馬甲线。

   “太棒了...太完美了。”

   他就這樣拎著凱爾希往回走,直接扔進牢籠。下體慘痛的教訓讓男人不敢再硬來,他奸笑著,余光瞟向角落的那堆拘束具。

   摔在地上的凱爾希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猶如散架。沒等她喘過氣,一個碩大的口球就擠開雙唇,壓住了舌頭。

   “嗚?嗚嗚嗚嗚!”

   上下顎被撐至極限,一時酸痛難耐。凱爾希掙扎著搖頭晃腦,卻依舊徒勞無益,隨著咔嚓一聲,皮帶在腦後扣死。

   之後被關照的自然是手臂了。

   男人二話不說便騎在凱爾希身上,一手拿長繩,一手扣住手腕。

   堅韌的繩索宛如被賦予了生命,在男人手里靈動飛舞,很快便在手腕處捆出整齊的十字形。

   繩索繼續游走,交叉相縛的手腕被向上吊起,直接提到了肩胛骨位置。韌帶撕裂般的陣陣劇痛使得凱爾希不得不死咬口球,若不是被舌頭被壓住,她難保自己會慘叫出聲。

   余下的繩頭兵分兩路,分別繞過兩側大臂,又在胸口上下平行勒過。

   男人近乎使出了渾身解數,繩索毫不留情的咬入反扭的大臂,在迫使其更緊貼身體的同時,又勒出整整齊齊的三段發白凹痕。

   迂回的繩子都會繞回後背,細心的後勤干員物盡其用。在精妙操控下,每一條繩索都會壓住凱爾希的手掌上,迫使她五張攤平。

   凱爾希已動彈不得,男人卻仍不滿足。他馬不停蹄的拿起第二根、第三根繩索,如法炮制的捆綁起來。

   ——最終,無數的繩頭在後背匯聚,凝成一個巨大的繩結。可憐的凱爾希,雙手也只剩下廖廖幾根手指還有點自由。

   極限的後高手縛迫使凱爾希昂首挺胸,由於手掌攤平,它幾乎是完全貼合在背後的,從正面或是側面看去,甚至發現不了雙臂的存在。

   此等束縛讓凱爾希苦不堪言,甚至痛的不敢動彈。但被繩索勒的幾乎變形的雙峰卻要更加難受。

   纏在身上的繩子實在太多了!男人又格外關注那對雙乳,在捆綁的時候,繩子都會非常刻意的從那里避過。這也導致上下兩側的拘束勒得胸部極為腫脹,兩顆硬起的櫻桃哪怕隔著衣料也清晰可見。

   “嗚...”

   凱爾希仍不死心扭著纖腰,渾然一體的上身止不住在地上摩擦晃動。

   “嘿嘿,別急。我的小寶貝...”

   見狀,男人無疑更興奮了。

   那對飽經風霜的粗糙手掌沾起兩腿間的腥臭體液,先是自己聞了聞,之後才輕輕的在凱爾希腿處撫過。

   濕潤的手指從腿根一直劃到腳心,凱爾希惡心的簡直就要反胃了。可嘴巴還被抵著,流淌下來的只有長串的晶瑩口水。

   “嗚...!”

   男人臉上的淫笑近乎扭曲。這雙圓潤飽滿的美腿,自然不可能放過。

   他又翻出新的繩索,捆住凱爾希的大腿。

   考慮到之後的安排,他並沒有選擇將雙腿並攏在一起捆綁。

   繩子向上游走,找上了各自對應的小腿。

   男人輕車熟路捆扎著,先是將大小腿盡可能的貼合在一起折疊,最後在外圈用繩子加以固定。

   膝蓋內側也有繩子穿過,隨著繩子緩緩上拉,雙腿頓時被向上提起,成功捆成一個M開腿。

   縱使凱爾希活了千萬年,但又何嘗經歷過這個?自己尾巴骨著地被迫仰躺,一絲不掛的嬌軀遍布淫水,最隱私的秘密花園被迫敞開——在其下方,甚至積攢出一個小水灘。

   看著那血管凸起的根部逐漸挺近,凱爾希索性放空腦袋,接受了命運。

   “抱歉...讓你久等了。”

   往外溢出的體液早已完成了潤滑作用,沒有任何前戲,碩大的根部單刀直入,撐開了肉壁。

   凱爾希身體一僵,盡管已做好心理准備,卑微的哀嚎依舊失控的突破口球。

   痛...!

   男人卻與之相反發出了舒服的呻吟,心里贊嘆連連。

   這美妙的肉體觸感和靴子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這才是真正的凱爾希啊!

   肉壁固然滾燙,內部的每一瓣褶皺都堪稱絕妙。只是那緊致的擠壓感讓男人有些始料未及,巨根甚至只有短短的一節沒入其中。

   他也是知道凱爾希的年齡的。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太多那方面的經歷。

   簡直是...意外的驚喜。

   他雙手撐在凱爾希膝蓋上,突進的更賣力。

   “嗚嗚嗚嗚嗚!”

   無法言表的劇痛與直衝雲霄的快感在凱爾希腦海互相交織,甚至衝淡了被強暴的屈辱。

   在藥物的刺激下,凱爾希心有不甘,但身體卻難以自拔。主動收縮的下體夾緊巨根的同時,又似乎主動將其拉近。

   “嗚——!”

   這一下,兩人同時發力。

   更多的咸腥體液擠出,巨根徹底沒入其中,就差把精囊也一起塞進去。而突入最深處的龜頭更是碰觸到了子宮口——那個還未孕育過生命的禁忌場所。

   男人不禁扭動腰部,好將下體抽出。但那粉嫩的肉壁夾的實在太緊,就這麼一進一出的功夫,他就已經有了感覺。

   爽上天了...這種被夾緊的體感,而且還是凱爾希的!沒想到我居然真的在和凱爾希做...簡直就和夢一樣!

   無盡的快意幾乎將男人淹沒。他主動拖住了凱爾希的臀部仰躺下來,好讓對方坐在自己跨上。已乘騎的體位繼續游戲。

   至於凱爾希,已經徹底沉淪在痛與欲的絕望花園中。她無法低頭,被迫直視前方。

   下體一刻不停的衝擊的使身體不斷搖晃,被勒大一圈的雙峰也跟著上下晃動,節奏滿滿。

   舒服嗎?很舒服。享受嗎?也很享受。

   “嗚嗚...嗚——”

   停.停一下!太進去了!

   糜爛的水聲伴隨沉悶的肉體摩擦伴隨於耳,被狠狠揉捏的臀部遍布鮮紅指印。那一下下粗暴且蠻狠的抽插又早已讓凱爾希突破臨界點;而且那巨大的尺寸又是完全強行闖入花園內的,凱爾希甚至懷疑身體會不會留下什麼不可逆的創傷。

   “嗚——”

   簡易的口球已經無法壓制凱爾希的悲鳴,濕透的劉海下,兩只綠眸見不到往日的神采。

   凱爾希感覺自己像是坐在木馬上,光是體重便足以讓巨根徹底陷入里面。

   或許是藥效將過,直通大腦的快感逐漸被陣痛取代。但男人依然意猶未盡,不光動作越來越快,衝擊也一次強過一次。

   而在凱爾希看不到的後面,向上吊起的雙臂早已被勒的紫紅,她左搖右晃,為了盡可能的適應下身的刺激,凱爾希不惜動用還能活動的廖廖幾根手指如握拳般緊勾繩索。

   下體的觸感極為清晰,凱爾希還能感受到那根肉棒正開始輕微抽搐,一股熱流在內部激烈翻涌。

   但事到如今,她也無所謂了。凱爾希已不再刻意去記高潮次數,持續亢奮的神經弄的她頭痛欲裂,此刻只想好好歇息一會兒。

   “呼....如.如何啊!我的凱爾希,我的棍...很棒吧!一定爽上天了吧!”

   她沒有無法回應,失神的緊盯眼前,又仿佛在眺望遠方。

   “感覺來了!要出來了!”

   男人奮力拍了拍凱爾希臀部,示意她做好准備——而對方只是耷拉腦袋,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輕微晃了晃,連點吟叫都未發出。

   嗯?這是怎麼了?

   沒來得及多想,下一秒粘稠的濁液噴涌而出。突破頂點的快感頓時洗刷了男人所有的意識。

   “呼——”

   他長出一口氣。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抖動,溫熱的精華持續涌出,倒灌進了幽秘的花園內。

   也不知是因為濁液太多,還是花園太過緊閉幽塞,多余的精華未能順利進入,而是蓋在了漆黑的體毛上。

   昏暗的牢房指剩下一人的長轉悠吟,男人雙手雙腳大開。失去倚靠的凱爾希再也坐立不住,只見身子緩緩倒向一側,摔出一聲悶響。

   衝動之後的風平浪靜總是耐人尋味的,就連最普通的後期干員也不例外。那個絕妙的瞬間,依舊在腦海中反復回味。

   凱爾希...我的凱爾希...太棒了!超乎想象的,無與倫比的!

   男人心滿意足的笑著,余光不由撇向身旁衣冠不整且被繩索嚴密拘束的菲林女子。

   “我的寶貝...快告訴我你的感受。絕對...絕對是你迄今為止最刺激的一次吧?”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廖寂。凱爾希不僅沒有發出聲響,被發絲遮住的俏臉也是看不到表情。

   “別不理我啊,我的凱爾希~”

   男人興致勃勃的撩開她濕透的劉海,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對失去光澤的雙眸。

   見狀,男人試探性的揮了揮手。

   ——凱爾希依舊一動不動,甚至眼都不帶眨一下。她就這樣側躺於地,耳朵耷拉,唯有嘴角積攢的口水止不住下流。幸好,呼吸尚在。原來她只是在半途先行昏死過去。

   哦——不,我的凱爾希!

   男人一把摟住那具柔軟的嬌軀,剛剃掉如鋼針般的胡須在胸口反復摩擦。

   真是可惜了...不知道你有沒有體會到那個瞬間,我將愛毫不保留的注入到你體內的至高瞬間!要是我的愛沒有傳達到的話...

   他含情脈脈的望著那張絕美的嬌顏。接著,手指悄然撫過,將雙目閉合。

   果然還是我的愛太過熱烈...晚安吧,我的摯愛!我們有的是時間...

   ——————————————

  

   趁著天際還殘留一縷抹霞紅,拖著疲憊的身軀,凱爾希返回了羅德島本艦。

   任務順利完成,一切盡在掌握。

   年輕的卡斯特少女連忙起身相迎,身披風衣頭戴兜帽,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也頷了頷首。

   “凱爾希醫生,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

   凱爾希雖不苟一笑,但仍寵溺的伸手去撫摸這位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少女。

   ——只是,未能如願以償。取而代之的反而是肩膀處鑽心的痛覺。

   嗯?手使不上力了?不對...我的手呢?

   凱爾希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四處張望。

   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臂居然被牢牢的拘束在身後,無法動彈。

   再定睛一看,無數泛著金屬光澤的繩索在身上互相交纏貼合,捆出一個個漂亮且密集的菱形。

   最引人注目的當屬胯下的股繩,只見腰部中央延伸出的繩頭無情勒過兩瓣嫩肉,將短裙上卷,巨大的繩結不偏不倚的正抵私處。繩子緊的有些過分,不光裙底風光被看個正著,透過薄薄的內褲,就連陰唇的輪廓都一覽無余。

   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這麼一路走來都沒察覺?其他人居然也沒發現不對?

   看著眼前無動於衷的兩人,凱爾希剛想開口詢問,但傳出的聲音卻變成了細弱蚊鳴的低吟——原來是一只口球卡在了嘴上。

   這下,凱爾希徹底明白過來了。她面若寒霜,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抱歉,阿米婭,博士。我沒能回去...

   雙目再度睜開,凌冽的目光利如刀刃,瞬間將眼前的一切絞個粉碎。

   真是荒唐的一場夢。話又說起,我有多久沒做過夢了?

   “呃...”

   沉睡的意識終於被喚回,凱爾希緩緩的抬起頭。

   視线一片模糊,但勉強可以看清泛著寒光的鐵窗。只是,那面鐵窗正不住搖曳。

   不對,是我在搖晃...我這是被吊著?我昏迷多久了?

   知覺緩緩恢復的同時,酥麻的酸脹感頓時蔓延全身;尤其是之前被狠狠蹂躪的下體更是腫痛的難以忍受。

   盡管明知自己的處境,凱爾希依然嘗試著的抬起手。

   ——果不其然,同夢里一致,得到的反饋只有肌肉撕裂般的痛楚。

   Mon3ter!

   她在心里默默呼喚著自己獨屬的召喚物。

   但果不其然,失去自由的身體依然直挺挺的立在原地,怪物沒能從里面爬出。

   凱爾希無奈,只能重新審視起這身拘束來。

   上半身還是保持著之前嚴密的捆綁,條條勒過的繩索讓肩膀無法晃動,被壓住的手指也無法彎曲,被迫與後背貼合。

   長長的鐵鏈從天花板上錘下,鈎在後背的巨大繩結上。凱爾希就這樣被高高吊起,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上半身的繩索上,裸露在外的手臂更是被勒出肉眼可見的凹痕;被過分緊勒的雙乳不禁腫脹的厲害,凱爾希甚至覺得有什麼黏糊糊的液體從乳尖擠了出來。

   至於雙腿的拘束,則發生了點小小的變化。

   一條腿雖然還保持著折疊狀態,但膝蓋處卻多了一條繩子穿過,延伸到天花板的鈎子上,讓其時刻高抬;另一條腿的束縛則被解開,直挺挺的點在地上。

   凱爾希的生理耐性雖不算出色,但應付單腳吊縛還是綽綽有余的。

   唯有一點讓她難以接受,在兩腿中間,赫然多了一根粗大的振動棒。尖端毫不留情的深入私處,此刻正嗡嗡的運作;值得一提的是,為了防止震動棒脫出,男人還特意多捆了一根股繩——或許,這就是凱爾希做夢的原因。

   經歷了之前痛不欲生的強暴,對此凱爾希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意外。她只是扭動身子,好讓自己處於一個還算舒服的姿勢。

   捆的很緊,手法也很精妙...手指也被壓住了,無法自行脫縛。只能等待救援了嗎?

   媚藥的效果已全然消退,但可怕的後勁卻讓凱爾希頭昏腦漲、干嘔連連。

   在震動棒的刺激下,下體依然是濕漉漉的一片。但凱爾希卻臉不紅氣不喘,縱使還有繩索加身,她依舊保持氣定神閒的模樣。

   單憑意志力,身下這點小玩具怎能奈何的住凱爾希?倒也不是她平日玩得開,只是單純的意志力比較強而已。

   除此之外,掛滿黏汗的身體也很不好受。松軟的白發也被粘連成柳絮狀,貼在額頭、耳旁,很不好受。凱爾希又無手可用,她只能單純的搖頭晃腦,好將其重新披在腦後。

   身處地下設施,陽光顯然無法透入。放眼望去見不到時鍾,唯有四盞燃油燈靜靜燃燒,在凱爾希腳下投出一個高抬腿的影柱子。

   如果中途沒有沒人補充過燃料的話,不出意外,現在大概是下午兩點三十分左右。

   多年的經驗讓凱爾希判斷出了時間。而且,既然是這個時間段的話——

   “嗚...!”

   隔著口球,她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無人應答,唯有自己屈辱的回音在狹小的監牢里久久不散。

   果然是出去了嗎?

   回想起那個瘋狂的男人言行舉止,凱爾希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詞匯來描述。

   我應該早點注意到的,那位干員...居然愛慕著我,盡管很扭曲,也很自以為是。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毫無疑問已經觸碰到了作為一個人的底线。

   他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凱爾希抬起頭,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出神。

   我會盡快回去的。羅德島並非離開某個人便無法運作,這段日子...就拜托你們了。

   下一秒,燈下的倩影突然扭動,鐵鏈碰撞的嘩嘩聲響徹不絕。

   ————————————————

   “我回來了~親愛的凱爾希,不知道我不在的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伴隨著轟隆巨響,急促的腳步聲從遠到近。未見其人,亢奮的笑聲就已先至。

   凱爾希悠緩的睜開眼,靜待來者。

   奮力的掙扎導致她凝脂般的雪膚摩出傷口,咬入其中的繩索擠出一絲殷紅。但縱使如此,繩索卻完全沒有松動的痕跡,可見捆的有多緊。

   下體的震動並不影響凱爾希的掙扎與思考,但同樣也導致她不敢松懈;一旦閉上眼睛,那貫穿全身的酥麻與刺激就會讓她煩躁難耐。

   相對的,通過計算的震動頻率,凱爾希也准確無誤的推斷出時間的流逝。

   ——六點出頭,一個非常接近晚上的時間。

   沒幾秒的功夫,男人便進入了凱爾希的視野。她緊盯這位侵犯了自己的混蛋,俊俏的臉龐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不見情緒波動。

   但男人卻是兩眼放光,臉上擠出的淫笑甚是難看。只見他一手提飯菜,一手則抱著一個精致的帶鎖鐵箱,興高采烈的連蹦帶跳上前。

   “凱爾希~一天不見,甚是想念。”

   他幾乎將整張臉都貼了上來,撅起的嘴唇近在眼前,不堪入目。凱爾希卻不躲不閃,任由對方在自己臉上留下通紅的印記。

   與此同時,男人身上的奇異芳香也使凱爾希警戒起來。

   是媚藥的味道,而且味道還很新鮮...是剛吸入的。不過,看他還能殘留意識,恐怕吸入量也不多。

   “抱歉,讓你久等了。一定餓壞了吧?來嘗嘗我特意為你做的晚飯吧!”

   說話間,男人打開了盒飯。

   里面的飯菜不可謂不精致,松軟的白面包、切片的土豆、一小碗濃湯,甚至還有一只完整的烤羽獸。

   濃濃的碳火香味並未讓凱爾希出現太大反應——盡管早已飢腸轆轆。她只是簡單的撇了一眼,冷淡的視线又直勾勾的看向男人。

   “別這樣嘛!讓你一個人寂寞是我不好。嘿嘿,還看的過去吧?都是我親手做的!等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吃好不好?哦,等等...我先把嘴解開。”

   聽著這番話,凱爾希倒是非常配合的低下頭。

   咔嚓一聲,腦後的扣環被解開,沾滿口水的口球順勢滾落在地。或許是被口球塞了太久的原因,酸痛的上下顎並未第一時間重新咬合,反而溢出長串的口水。

   “咳咳...”

   真是荒謬,想不到我居然會有這麼一天...

   “你准備囚禁我到什麼時候?”

   待到痛覺消退,凱爾希叫出了男人的代號,不緊不慢的模樣以及清冷的聲音根本不像一位階下囚。

   “呵呵...囚禁?這怎麼能叫囚禁呢?我只是希望你能待在我身邊而已。”

   凱爾希搖著頭,面不改色的繼續說道:

   “你必須明白,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不被這片大地允許的!你被藥物麻痹了神經,全憑本能在行動。你還有回頭路...對你而言,回頭未必是個壞打算。請你解開對我的拘束,我可以既往不咎。”

   “絕.對.不.行!”

   男人一字一頓的擠出,臉上青筋暴起。兩只扭曲成爪狀的雙手直接揪住了凱爾希的雙峰,大拇指恰到好處的壓在兩顆櫻桃上。

   “快.快停下——”

   胸部被揉搓的陣陣酥麻頃刻間便抽走了所有體力,即便隔著衣服,指尖的觸感依舊清晰。兩團變形的軟肉在男人手里不斷跳動,晃的凱爾希咬牙切齒,只想蜷縮起身子。

   沒幾下的功夫,凱爾希便頂不住了。右腳一歪,身體傾倒而去。

   “噫——”

   全身的重量頃刻壓在了繩子上,痛的凱爾希直吸涼氣。高吊的左腿更是拉的生疼,仿佛韌帶隨時隨地都會被扯斷。

   “呃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頓時讓男人驚醒過來,連忙將凱爾希扶正。

   “對.對不起...我太過分了...”

   “啊...哈...”

   凱爾希直冒冷汗,胸脯更是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有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腿骨要折了。而且被這麼折騰,下體的棒子似乎更進去了一點,那高頻率的震動找上了還未適應的土壤,弄的凱爾希不由的想夾緊雙腿。

   ——這副模樣難免讓人心生憐憫,就連始作俑者的他也不例外。

   只是,男人的視线卻不由自主的掃向露出的側乳,或是掃向大腿。

   肉光從裙擺上的透明材質透出,顯得晶瑩又飽滿,教人垂涎欲滴。

   他不禁咽了咽口水,下面不知不覺撐起一個小帳篷。但就在這時,凱爾希抬起了頭。

   垂下的劉海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酥紅的俏臉妖嬈魅惑,但嘴唇卻白的嚇人。

   只見凱爾希緩緩張開嘴,呼出一口濁氣。

   “呃...你我都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做。而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不要再為了壯膽去吸食那東西了,它只會讓你身體每況愈下...”

   “不!如果,如果我不和你在一起的話,我寧可去死!你知道嗎?我能像這樣活著,都是拜你所賜啊!凱爾希醫生!”

   男人說著,激動的捂住了胸口。那夸張的模樣仿佛在出演舞台劇。

   “既然如此,那你更應該放手。這片苦難的大地上,還有諸多無辜的感染者慘遭迫害。你若真有心,應該去幫助他們才是;而不是限制我的自由,支配我的身體。”

   “不!這不是支配!而是——愛。”

   男人閉上眼睛,說的大義凜然。凱爾希卻只感覺心里發毛。

   不行,他已經瘋了。已經徹底淪為媚藥的奴隸...

   狹小的牢房重回寧靜,見凱爾希久久不給予回復,男人只好轉移話題。

   “我們先吃飯好嗎?飯菜都要涼了。我還專門回去拿了專屬於你的飯碗。”

   屬於我的飯碗?

   凱爾希皺了皺眉,敏銳的看向那個帶鎖鐵箱。男人也不遮遮掩掩,他興高采烈的將里面的東西捧出,送到凱爾希面前。

   ——那確實是凱爾希的所有物,准確的說,是她曾經丟失的一只靴子。

   凱爾希還記得很清楚,某次手術結束後,她便稀里糊塗的將一只靴子弄丟。當時她還以為是某位血魔的惡作劇,便沒有斤斤計較,可沒想到罪魁禍首居然是他...

   在靴子透明的後跟位置,還泛著顯眼的斑斑白痕。不必多問,凱爾希便知曉男人曾經的所作所為。

   “那個時候你便已暴露自己的惡劣本性嗎?我應該早點注意到的...”

   “我說了——是愛!是愛趨勢我去這麼做的!”

   男人反駁著,一邊將所有的食物混合在一起,倒進靴子。就連那只烤羽獸也被他撕成肉片,泡在湯汁里。

   “你拿走吧,我並不餓。”

   凱爾希別過臉不再說話。一想到靴子曾經盛過的東西,她泛著紅暈的俏顏掩蓋不住嫌棄。

   “別這樣...寶貝,我知道你一時間難以接受,但我保證,不用多久你一定會愛上這種生活的。稍等...給我五分鍾!”

   說罷,男人便放下飯菜,徑直解開了褲子。

   等等,他難道是要...

   果不其然,男人握住了自己挺立的碩大根部。下流的視线在凱爾希身上來回游蕩。

   “哦哦哦——!”

   下一瞬間,他動了,兩手就這樣快速摩擦起來。臀部如觸電般抖動,一來一回的簡單動作快的幾乎甩出殘影,看的凱爾希瞠目結舌。

   他居然真的當著自己的面自娛自樂起來!?

   凱爾希是真的大開眼界了,縱使她活了這麼久,還從未見過有人會無恥、下賤到這種地步。

   “啊——”

   男人舒服的眼白上翻,嘴里念念有詞。

   “嘿嘿...凱爾希,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我愛你啊,凱爾希!”

   夠了...太丟人了,別在這種時候叫我名字!

   凱爾希嘴角一陣抽搐,羞恥之余,她干脆閉上了眼睛。

   她好想再次昏迷過去,以此來隔絕這不堪入耳的哼哼聲。但下體的震動、雙腿的勒痛卻在時刻提醒她不許松懈。

   “哦——”

   終於,男人發出前所未有的舒爽吟叫,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臭在空氣里蕩漾開。

   凱爾希雙眼緊閉,就當無事發生。可那股刺鼻的腥臭卻越來越近。聞的她連忙屏住了呼吸。

   “來~啊——”

   仿佛有什麼東西戳到了鼻尖,凱爾希勉為其難的睜開一條小縫。

   一勺呈糊狀的食物,勉強還能看清土豆和肉片的痕跡。只是,上面那抹米白色的醬汁讓凱爾希面露難色。

   腥味的來源也在於此,那層白色濃稠的過分,也正是它的存在,才導致整勺食物呈現出難看的糊狀。

   再看看靴子里面,湯汁上也是漂浮著如出一轍的濃白。

   真是有夠惡趣味的...

   男人不光當著凱爾希的面干了那出事,就連排出來的精華都一滴不剩的擠入靴子里。甚至在完事後,連褲子都沒有提回起來!

   勺子根本盛不住滿滿當當的食物,在其邊緣處,更有拉絲的兩條白色垂下。眼看那勺食物馬上貼上自己嘴唇,凱爾希連連甩頭。

   “請拿走!我沒有食欲!”

   “吃吧,吃吧!請務必接受我火熱的愛!”

   男人不由分說的抓住凱爾希的下巴,食指大拇指一捏,強行把嘴巴撬開。

   俏臉頓時被捏的變形,倒也有幾分可愛。但此刻凱爾希可沒有被媚藥奪去氣力,在男人將食物送入的瞬間,她突然扭頭。

   勺子擦肩而過,懸掛著的白色絲线隨之附著在凱爾希臉上。

   “你自己享用即可。”

   男人不肯罷休,動作突然加快,那一勺一勺的如刺刀般突進,但卻都被凱爾希靈活的側頭躲開,楞是沒讓那勺惡心的食物進入口腔——但作為代價,她臉上已沾滿濃白,甚至還貼著一小片薄肉。

   “別這樣啊,乖~好吃的。”

   他不禁面露愁容,手里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但這回凱爾希猛的揚起下巴,將勺子打落在地。

   “我說了,我不會吃的。”

   一時間,氣氛尷尬萬分。無奈之余,男人只好另尋他法,重新翻起那成堆的拘束具。

   “嗯...我記得應該有那麼一件...”

   殘留的精華與食物殘渣滑落至下巴,在臉上留下麻癢的水痕,弄的凱爾希連蹭雙肩。

   她那顆懸著的心仍沒放下,炎國有一句話說的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在被囚禁的當下,她注定逃不過此劫。

   但是——如果就這麼逆來順受,凱爾希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有了!有了!”

   男人突然歡呼躍雀的跳起,被他舉過頭的正是一副口環。

   口環和口球類似,無非是中間留空,好用開滿足一些特別的愛好,但男人的目的顯然不再於此。

   沒等凱爾希掙扎幾下,口環就牢牢的撐開上下顎,外圈的牙槽恰好卡住牙齒。除了舌頭還留有自由外,凱爾希又再次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

   這還沒完,男人又翻出一條短繩,穿過後腦的卡扣,然後猛的向下一拉,迫使凱爾希仰頭望頂。趁這個功夫,男人連忙把繩子另一頭系在手腕部分。

   “嗚嗯...”

   凱爾希吃痛的緊咬口環,在腦袋高仰的情況下,自己連扭動脖子都做不到!

   “嘿嘿,這下總該乖乖聽話了吧?”

   一勺滿滿的食物送上,縱使凱爾希全力抵抗,也終究無法抗拒那令人作嘔的臭味。

   舌尖觸碰食物的瞬間,出乎意料的辣味頓時直衝腦門,之後才是一股腥咸粘液流過。

   “嗚——!”

   精華滑過喉嚨,濃烈的腥味徹底爆發。男人的料理水平實在不敢恭維,剛入口的時候勉強還能接受,可隨之到來的後勁堪稱可怕。

   腥味與辣味互相交織,在口腔久久不散。那刺鼻的怪味引的凱爾希劇烈咳嗽,眼淚都落了出來。

   這下可好,氣味頓時被帶上鼻腔,同時還有那抹濃白。

   “呃嗚——!嗯——!”

   粘稠又溫熱的精華占據了呼吸道,縱使凱爾希再怎麼用力吸氣,都無法將其拉回食道,反倒是隨著自己的劇烈咳嗽,鼻腔里的精華越積越多,滿溢的精華甚至從鼻孔里流出。

   又辣又腥...想不到,他們互相融合的味道才是最難聞的!

   “嗯嗯嗯——”

   燈下的美人來回亂扭,鐵鏈被掙的嘩嘩直響。凱爾希不僅頭痛欲裂,嬌軀失控的顫抖,暴露在外的肌膚也是雞皮疙瘩四起。

   男人的賤笑越發濃郁,手里的勺子再伸入靴里,舀出滿滿一勺——當然,那點配料還是必不可少的。

   “來~再來,啊~”

   “嗚——”

   凱爾希說啥都不願意再來一口了,她屏氣凝神,點地的腳尖突然發力,帶動自己全身側移閃過。

   眼見又是一勺塞空,男人臉色肉眼可見的冰冷下來。

   “我們明明可以和諧生活的,干嘛一定要鬧到這個份上。”

   他像是質問,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兩粒黑乎乎的藥丸被他從衣服口袋里掏出,凱爾希雖學識淵博,但在腦袋高仰的情況下,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動作,只知道有兩粒黃豆大小的藥丸被投在了自己口腔。

   “嗯...!”

   “放心吧,我有看說明書的,自己也實驗過了。這只會激起人的食欲而已。”

   只會激起食欲?開什麼玩笑...

   凱爾希無法咀嚼,只能奮力伸出舌頭,盡可能的阻止藥丸落肚。但喉部的肌肉卻因為那股腥味失去了自控力,居然硬生生將藥丸帶入腹中。

   “嗯?...嗯?”

   一時間,凱爾希倒沒有感覺哪里不對,反而是那股淡淡的苦味衝淡了腥味,讓自己好受不少。但隨之涌上的熱氣卻猛的讓凱爾希瞳孔收縮,臉頰變得滾燙。

   緊接著,在泥濘的下體,一直被自己無視的震動突然變得強烈無比,那擬真的一抽一插頂的凱爾希眼冒金星,直想蜷縮起身子。

   好熱,頻率突然加快了?不,不對...是我的身體變得敏感了。果然,那藥物雖然有開胃的作用,但相比之下...果然還是在那方面的效果要強的多!

   “嗚——”

   凱爾希終於是頂不住了,縱使她意志再堅定,也依然抵抗不了生物的本能。若不是嘴被封著,她難保自己會發出更加淫穢的呻吟。

   身體...不受控制!

   那股腥味仿佛不再那麼惡臭難聞了,趁著那絲濃白從鼻孔流至嘴角之際,凱爾希突然嫩舌頭一探,將粘連的腥液一起帶入口中。

   嘔——好難吃...黏黏的,一股怪味!但是...好餓!再.再來點...

   凱爾希意猶未盡的舔著舌頭,高仰的頭顱頻頻點動,活像只討食的羽獸幼崽。

   ——精神層面她無疑是極為抗拒,但被藥物折磨的肉體卻對那惡臭的玩意有了強烈的依賴性,這讓凱爾希都不知是如何是好。

   她生怕以後自己會徹底墮落,成為一個需要男人精華才能生存的下賤玩物。

   “來~別急別急,啊~”

   終於,在凱爾希慘絕人寰的哀嚎中,滿滿一靴子的食物都被灌入腹中,只留邊緣幾點白色。

   呃,終於結束了...

   她打了一個響嗝,又將腥臭帶出。若不是無法低頭,凱爾希難保證自己不會當場嘔吐。

   虛無縹緲的意識仿佛隨時隨地會遠去,相比之下,凱爾希甚至覺得被直接凌辱來的更容易接受些。

   “呼...寶貝,應該吃飽了吧?”

   男人悻悻的放下飯勺,諂媚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早點安歇吧。”

   恍惚中,仿佛有那雙大手纏上了自己的纖腰。凱爾希有了預感,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

   這是我從未設想過的命運。

   我本以為,我會被特雷西斯重創,會蹲在伊比利亞的監獄里,更有可能會死於涌上大地的海嗣群。但絕不是被綁在地牢里,淪為他人的胯下玩具。

   體感上,我覺得自己被囚禁的時間已超過一個星期。期間我未曾活動過一次手臂,他們就這樣緊貼著我的背脊,仿佛不復存在。我一度懷疑,有朝一日自己得以獲救,還能否拿穩手術刀?

   我並不清楚他用了什麼方法切斷了我與Mon3ter的聯系,救援也是至今未至,他從來不會對我透露半點情報,羅德島的現狀以及外面的事態確實讓我擔憂。

   囚籠里的生活既枯燥又漫長,我挺過漫長的歲月,卻又怕被短暫的黑暗折磨到精神萎靡。我想用這雙腳去踏足這片大地,而不是如現在一樣,被浸泡在男人的精華里。

   “好的,就是這樣...不要亂動。”

   昏暗的燃油燈下,男人正顏厲色,緊握畫筆的右手如有神助,在畫布上疾走龍蛇,勾勒出婀娜线條。

   他不再訕皮訕臉,全身心的投入到作畫中——如果不是那只伸入褲襠里的左手過於引人注目,任誰都會被他的精湛畫技折服。

   這段時間里,男人對牢籠內的各項設備都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以至於凱爾希的服飾以及附加的拘束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凱爾希亭亭而立,一副口枷撬開雙唇,將兩側的臉頰都擠的凹陷下去。

   白色的齊肩發被扎成簡單的側馬尾,,將光潔的後頸毫不保留的露出,只留兩撮一長一短的鬢發

   暗紅色的抹胸緞面禮裙加持於身,嵌滿星星點點亮片的胸口呈心形,性感又不失華麗;短短的一步裙只過大腿根,仿佛只要稍稍彎腰,便會徹底走光。

   而在裙擺之下,則是一雙被黑絲長襪包裹的美腿。由於絲襪的緊勒,那對惹眼的雙腿顯得渾圓又筆直,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天知道這家伙是從哪里搞到這身衣服的?凱爾希自知這身打扮與自己格格不入,但和渾身上下的束縛相比,無疑只是件不關痛癢的小事。

   結實的單手套無情的錮住凱爾希的雙臂,每一根皮帶都被扯到極限,大臂被最大限度的向後靠攏,緊繃的肌肉也是擠的不留縫隙。

   兩條皮帶在胸口交叉而過,將胸脯勒的更加挺拔的同時,也更進一步的控制住了凱爾希的手臂,導致她連左右擺手都做不到。

   而在皮革未覆蓋的肩關節附近,還能看到一圈圈白繩延伸而出,整齊的穿過脖子與腋下。

   原來,看似緊實的單手套只是起一個附加作用而已。看不到的皮革內部,凱爾希的雙臂早已被堅韌的繩索奪去了自由。

   小臂完全貼合並攏,密集的繩索輕而易舉的咬入皮肉。為了更好的限制凱爾希的一舉一動,甚至每道繩圈都被捆成8字形加以加固;大臂同樣也被繩索盡可能的貼合,迫使凱爾希昂首挺胸。

   同樣被包在內部的手指也不例外,男人先是把凱爾希的大拇指壓在手指內側握拳,然後才用膠帶將其纏成兩個小球。

   密密麻麻的白繩同樣關照了兩條美腿。從大腿根到腳踝位置,九圈繩索均勻分布。白色凹陷,透出肉光的亮黑又被擠出,一節一節的如多段葫蘆般,甚是誘人。

   周身的拘束雖然嚴密,但凱爾希並未感受到太多的痛苦。這一個星期以來,她一直被男人變著花樣捆綁玩弄,凱爾希反倒有些適應這種手腳成為擺設品的感覺。

   ——只是,來自腳底那黏糊糊的觸感凱爾希無論如何都無視不了。

   並攏的腿部往下,裸露的左腳透出烏光,右腳卻被一只綠底的靴子牢牢套住——沒錯,正是之前被男人偷走的那只。

   透過後面的透明材質,還可以清楚的看到靴子底部積累的厚厚一層米黃色濁液。凱爾希的右腳就這樣浸泡其中。

   鞋跟則被扎入地板,再配合膝蓋處收緊的繩索,凱爾希別說跳著走動,就連最簡單的曲折膝蓋都做不到。

   底部的絲襪因為吸水,此時已展現出更濃郁的暗黑色。那粘稠的觸感又極為冰涼,在這極為接近冬天的季節里,這股從下至上的寒氣更是逼人。

   ——於是,泛著寒光的鐵籠、身著紅裙的女子,以及渾身上下密不透風的拘束,一切都恰到好處的印在了畫布中。

   但縱使身處險境,被肆意玩弄,凱爾希的神情卻淡然如平日。這也導致男人停下畫筆,唉聲嘆氣的搖起頭。

   “不行,還不太夠...表情太僵硬了。”

   這話聽的凱爾希心頭頓時一顫,但她臉上愣是沒露出一絲破綻。

   是的,別看凱爾希不為所動,但實則只是強弩之末罷了。

   地板的設計並不簡單,在凱爾希雙腿內側,粗大的橡膠長棒拔地而起,捅破薄薄的絲襪,不偏不倚沒入私處。

   這才是凱爾希無法移動半步的真正原因。而且雙腿捆的很緊,大腿處凸出的美肉硬生生將橡膠棒包裹在內,以至於看不出端倪。

   凱爾希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實在不想在這家伙面前露出丑態——除非忍不住。

   只是,這具疲軟的身軀在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後,早已變得敏感無比。深入下體的橡膠棒並未震動,卻依舊帶來了莫大的刺激。只要再略施小計,凱爾希便會被快意的潮水徹底淹沒。

   這正是男人所期待的舞台。只見那只殘留著騷臭的糙手先是在凱爾希大腿處輕輕撫過,接著才緩緩將短裙向上扯開。

   裙下完全真空,被橡膠棒撐開的花園入口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男人視线下,粗糙的手指就這樣展開門扉,硬生生的從側面擠入。

   “嗚!”

   下體頓時被擴開的更開,咸腥的濕氣撲面而來,這無疑讓男人更加興奮。

   毛糙的觸感在攤平的肉壁上來回攪動,光是這麼一下,就弄的凱爾希面紅耳赤,一股蜜液順流而出,漏在男人手指上。

   “嗯...!”

   凱爾希本能的想後退,但下體撕裂般的劇痛又讓她發出一聲慘叫,只好乖乖站在原地。

   “什麼嘛,原來已經在享受了啊!你說你,都相處這麼久了,還至於這麼遮遮掩掩的嗎?”

   他獰笑著,從口袋里掏出兩只小巧的粉色跳蛋——在這監牢里,像這樣的小玩具隨處可見,男人隨身攜帶一些也很正常。只是,在那里被塞滿的情況下,還有它們出場的機會嗎?

   下一秒,男人給出了答案。

   “嗚嗚——!”

   下體撕裂般的痛覺突然更盛,一股冰涼且光滑的觸感又外到內,逐漸取代了之前的毛糙感。

   凱爾希雙腳又並攏的密不可分,根本無從抵抗,她只能緊咬口枷,稍微分散點痛苦。

   但隨著那絲涼意再深入,凱爾希再也堅持不住了!

   她痛的滿臉漲紅、氣喘吁吁,雙腳卻是連動都不敢動。凱爾希怎麼也想不到,這家伙居然會喪心病狂的將兩顆跳蛋和橡膠棒一並塞在下面!

   “呃...!”

   凱爾希別無他法,只能在心里祈禱著男人在完事後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作畫中,而不是去打開某些奇怪的開關。

   ——然而事與願違,就在她被非人的痛苦折磨的欲生欲死之際,嗡嗡的震動聲從下面一清二楚的傳來。

   跳蛋動了,與它一同震動的還有那根粗壯的橡膠軟棒。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停止了。

   “嗚哦——!!嗚呃——!嗯嗯嗯!”

   凱爾希慘叫連連,被縛的嬌軀劇烈顫抖。她搖頭晃腦著,翠綠的瞳孔忽大忽小。

   無論是捆住全身的繩索,還是包住手臂的皮革具,都在凱爾希無節制的掙扎下發出細微的悲鳴——但是毫無意義,這身結實的拘束根本不是凱爾希所能突破的!

   啊啊啊啊啊啊!好癢...好痛...但是又有點....呃!

   她就像是個即將停下的陀螺搖搖欲墜,以雙腿為圓心,站在原地輕微晃動。靴內的小腳也在可愛的來回小跳,踩的濁液濺出靴子外,有幾滴向上飛起的更是粘在了膝蓋處。

   “嗚嗚嗚——啊...”

   體力頃刻間便被掏空,但下體的激烈衝撞卻時刻迫使凱爾希扭動身子!

   啊...不行了!好想...呃!

   她好想倒下,但拔地而起的橡膠棒幾乎捅至子宮,頂的小腹微微隆起。哪怕只是簡單的傾斜身子,都會被隨之而來的切膚之感折磨的痛不欲生。

   好厲害...!怎麼回事?以前有開過這麼大的檔位嗎?還是說我已經...

   在橡膠棒與跳蛋的無情摧殘下,疲軟的身體徹底失控!

   呃...又要來了嗎?

   升騰的感覺將至,體驗了無數次的快感即將衝破意識的界限。凱爾希絕望的閉上眼睛,身體卻誠實的准備享受那個瞬間。

   丟人...太丟人了!

   她本以為又要當著男人的面表演一次高潮迭起,但在做好心理准備的那刻,下面的震動卻突然消失!

   “嗯?”

   凱爾希一度以為是自己出現了錯覺,但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卻否定了她的猜測。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不動了?

   誠然,下面確實沒了動靜,但被它摧殘的私處卻泥濘不堪,還殘留一股熱流亂竄。

   凱爾希本應該覺得慶幸,但男人的表情告訴她事情沒這麼簡單。而且全身燥熱難耐,那股無處釋放的衝擊憋在體內很是難受。

   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以至於凱爾希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去形容。就好比一根弦在即將被拉斷之際,卻又突然停止用力,那種藕斷絲連的錯差反倒是最讓人郁悶的。

   呃...好熱,還不如直接做到底!他怕不是在玩我...

   快意正一陣一陣的襲向腦門,卻又點到為止;下體在一張一縮,但在缺少刺激的情況下,無處釋放的熱流依舊被憋在體內。

   “啊!對,就是這個表情...那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男人興奮的手舞足蹈,又重新摸回了褲襠。

   欲求不滿?我嗎?可能是吧...

   凱爾希默默苦笑著,她已無力掙扎。就連她本人也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有這樣一面。

   因為雙腿已經開始自顧自的摩擦起來。

   “呃...”

   算了,還是先放出來吧...

   這只是輕微的蹭動,遠不及震動棒與跳蛋來的強烈,但好歹給凱爾希重新找回點感覺。

   沒錯,就是這樣...

   “呼——太棒了!”

   男人兩眼連連放光,捂在褲襠里的手活動的更快了!

   一男一女同時玩起射擊游戲的場面屬實有點怪異,但凱爾希不以為然,她只想早點解脫。

   “哼...”

   感覺來的倒是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凱爾希便發出了醉人心脾的呻吟。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往外涌出,好不舒服。

   緊鎖的眉頭總算是舒展開了一點,以大腿內側為出發點,更濃郁的暗黑色在黑絲上向外蔓延。

   只是,這液體實在是太多了點,不僅徹底打濕了絲襪,甚至還漏到靴里,或是在地留下水灘。

   “嗯?”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湊上前來,扯起裙子仔細嗅了嗅。

   一股騷臭。

   “噗——”

   放蕩的笑聲頓時爆發,男人樂的前仰後合。凱爾希也頓時明白過來,地上的那灘液體的真面目。

   這一瞬間,她本就潮紅的臉更是紅的發紫。

   怎麼可能?我居然會像個小孩子一樣...

   凱爾希只想著把那股熱流放出來,但卻又被無止境的痛覺折磨的欲生欲死,對下體的掌控更是有心無力。

   沒想到...那居然是...!

   凱爾希羞的不敢抬頭,仿佛自己也聞到了那股騷臭味。

   “哈哈哈哈...我的小寶貝,你真是送了一個天大的素材啊!下次,我會幫給你准備好尿不濕的!”

   那一夜,兩人徹夜未眠。

   次日凌晨,精疲力盡的男人倒頭就睡。

   而在身旁攤開的畫布上,儼然是被一位被嚴厲拘束的紅裙女子。她面紅耳赤、昂首挺胸,腳下還積著淺淺的水灘...

   ————————————————

   他的病情也加重了。

   那天夜里,我看他手拿酒瓶,跌跌撞撞的從樓梯上衝下來,差點踩空。

   他無法再回羅德島。

   在哥倫比亞,作為感染者最簡單、最直接的生存手段無非是做一名拓荒者。顯然他就是這麼做的。

   我不知曉他所處的工作環境,只看到他每晚灰頭垢臉的回來。他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當著我的面吸食起藥粉來。趁著藥效,便又投入魚水之歡中。

   長時間的糜爛生活以及過量的服用藥粉早已讓他的身體千瘡百孔,再加上愈演愈烈的礦石病,恐怕命不久矣。

   他罪有應得,但應該接受審判,而不是就這麼被這片殘酷的大地奪去生命。

   他變得越來越瘋狂,對我的羞辱從未停止。但有還幾次,我曾看到他一個人默默留眼淚——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吸食上一口藥粉來麻痹自己。

   當然,不止是他,連我自己的身體也出現了變化。

   先說結論,我懷孕了。

   孩子毫無疑問是他的。我並沒有生為人母的經驗,而且我也做不到在雙手被綁著的情況下照顧好兩人份的身體。

   幸運的是,腹部隆起的並不厲害,推算大概在四至五個月的時間。

   可以的話,我並不希望孩子能順利出生。

   無論是他,還是我,都是礦石病的重症患者,誕生的孩子自然也無法幸免。

   一個嶄新的生命在哇哇落地的那一刻起便不得不面對這片大地的苦難與不公——還有比這更殘酷的事情嗎?

   時至今日,我仍未放棄希望。只是羅德島的反應屬實超出了我的預料,我未免有些擔心,他們是否也遭遇了一些不測?就和當下的我一樣。

   但無論如何,我還會繼續堅持下去。我很期待再見面的那一刻...

   暗無天日的監牢里,凱爾希一個人正襟危坐。和往常一樣,還是繩索與口球加身。只不過臉上則多了一副皮革眼罩;倘若再仔細一看,還能注意到耳朵也被堵住了。

   視线與聽覺都被剝奪,又身處這臭氣熏天的環境下,單獨剩下的嗅覺也失去了作用。

   以凱爾希目前的狀態來看,哪怕有人站在面前,她也無從察覺。

   隨著凱爾希越來越適應綁縛生活,她身上的拘束也逐日嚴密起來。比如這幾日,男人又把換成了更加殘酷的後手觀音縛。

   小臂被向上反扭的同時又保持著並攏,那極限的綁法幾乎把手肘都並在了一起。在這極端的綁法下,哪怕沒有其他束縛,凱爾希依然連肩膀都無法晃動一下。

   下身的拘束倒沒變化,雙腿依舊被綁的密不可分。凱爾希在保持坐立姿勢的同時,繩索更加用力的咬入大腿肉。

   除此之外,一根鐵鏈在腳腕繞過,將凱爾希的雙腳固定在椅腳處,徹底剝奪了活動的可能性。

   ——當然,即便不這麼做,凱爾希依舊無法起身。

   身下的椅子並不普通,在其正中央的位置,有一根巨大的軟棒挺立。凱爾希正坐上方,那根軟棒自然而然的也捅入了私處。

   除此之外,身下的另外兩個穴口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關照。後庭在塞肛的關照下被撐出陣陣裂痛,凱爾希又是坐著,無異於讓它更加深入其中。

   尿道同樣也被堵上。臨走前男人還給凱爾希連灌了兩大杯開水。如今,那積蓄已久的尿意正肆無忌憚的衝擊著膀胱。

   凱爾希做夢也沒想到,就連最基本的新陳代謝也慘遭支配——幸好,她已經適應了。

   儼然已是寒冬,即使身處地下室,無孔不入的寒氣還是滲透進來。但下體的折磨也導致凱爾希燥熱無比,剛好抵御住了冬日的寒氣。

   至於服裝方便,凱爾希被換上了平日里她最常穿的那件露肩連衣裙。只不過項圈被換成了更加厚實的皮革具,導致她連脖子也無法轉動。

   翠色的裙身緊緊裹住隆起的小腹,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凹陷的肚臍依稀可見。

   凱爾希就這樣端坐如鍾,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自由的。這種放置才是最難熬的,她睡又睡不著,內心早被折磨的浮躁不安,就連身體也仿佛不復存在。以至於凱爾希只能用力繃緊繩索,或是蹭動下體的玩具,來給身體重新找回知覺。

   但就在此時,她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臉上撫過。

   那無比熟悉的觸感以及撲面而來的甜香告訴了她答案。接著眼罩被取下,暗淡的燈火刺痛了凱爾希的眼睛。

   “呃...”

   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張熟悉的臉。只不過和最初相比,男人多了一份滄桑,原本還算白嫩的肌膚也因為長時間的風吹日曬起了皮。

   他微笑著,為凱爾希摘掉了耳塞。直到這時,凱爾希才注意到男人眼角處還殘留著淚痕。

   他一把將凱爾希擁入懷中,自顧自的喃喃起來。

   “寶貝...我好想你。”

   那股甜香味比以往來的都要重,看這模樣,男人今天也沒少吸食藥粉。

   他已經無力回天了...

   凱爾希做出了最後的診斷。但男人顯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粗糙的大手先是撫過凱爾希裸露的肩膀,接著又深入胸口,肆意把玩起乳肉。

   他已被藥粉徹底迷了神智,以至於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五指直接捏的白肉變形,擠出幾滴晶瑩的水光。

   男人貪婪的感受著凱爾希的體溫,情緒的大壩徹底崩潰。

   “那群該死的混蛋!把所有的工作都丟給我一人做!還暗地里笑話我,笑我是個短命鬼!大家都得了礦石病,憑什麼嘲笑我!?就因為我病的更厲害些...”

   滾滾淚水奪眶而出,男人撲在凱爾希懷中嚎啕大哭,宛如撒嬌的孩子。

   “那些人還當著我的面和隊里的女人秀恩愛,當我很羨慕是吧?我也有老婆!而且比他們的都漂亮!”

   男人越說越激動,但凱爾希卻不為所動,甚至有些無語。

   ——這種情況都不知道是幾回了。自從男人成為拓荒者後,便總是哭喪著一張臉,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掛點彩。

   他體格瘦弱、體力欠缺,又是中途加入,自然成為了其他感染者的排擠對象。

   而且這份工作又髒又累,還沒有尊嚴,和羅德島時期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男人自己也很清楚,他後悔了。後悔對凱爾希出手,也後悔離開羅德島。

   有好幾回,他都想著解開凱爾希的束縛,為這場鬧劇畫上句號。但一想到自己之後會面臨的懲罰,以及凱爾希軟嫩的酮體,他又會馬上去猛吸藥粉來麻痹自己。

   “嗚嗚...凱爾希,我的凱爾希...”

   男人啜泣著,腦袋來回蹭動。

   凱爾希當然也不好過,不僅因為被他推的來回搖晃,下體被軟棒攪的生疼,也因為自己頂起的腹部被他當成枕頭來使用。

   ...下來!

   凱爾希用下巴輕戳男人的腦袋,示意他別得寸進尺。但沒想到那雙大手竟摸向臀部。

   “呃...!”

   手指撬開臀肉,輕車熟路的戳向後庭。但因為塞肛的存在,男人沒有得逞。

   他沒有罷手,而是夾緊凱爾希的臀部,解開鐵鏈,一把將其抱起。

   “嗚——!”

   下體的軟棒被強行扯出,但上面附著的顆粒卻狠狠的在肉壁上劃過,留下一陣回味無窮的快意與痛覺。

   沒等凱爾希緩過氣來,自己就已經被扔上床。男人則果斷的寬衣解帶起來。

   凱爾希已經見怪不怪了。在這里的每一天她基本都是這麼度過的。

   白天被各種各樣的玩具、機械折磨,到了晚上還要再充當他的胯下玩物。麼長時間以來,凱爾希基本沒睡好過。

   “沒關系...只要凱爾希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啪的一聲,男人撲了上來,直接壓住了床上的美人。

   這一下痛的凱爾希倒吸涼氣,不僅因為腹部慘遭重擊,擱在後背的手臂也被擠的生疼。

   無藥可救的蠢貨,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

   凱爾希掙扎的想側開身,好讓身體得以喘息,但男人卻二話不說的將她翻了個身。由於腹部高挺,凱爾希無法完全趴下,只能用下巴和膝蓋支起身子。如此一來,撅起的屁股剛好正對著男人。

   “久等了...!”

   新一輪的纏綿開始了。但那根巨物並未立即找上該去的入口,反而是在凱爾希的玉足上摩擦起來。

   冰涼的龜頭先是在腳底劃過,一路向上游走,最終才深入裙底。

   被橡膠棒折磨的蜜穴宛如爛泥,碩大的巨根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直接捅至最深處。

   “嗯...!”

   即使已體驗過無數次,那道從尾椎骨直衝頭腦的電流還是差點讓凱爾希昏厥過去。那巨大的尺寸以及粗暴的手根本不是其他道具所能匹敵的。

   肉壁瞬間被擴張到極限,巨根被緊緊咬住。附著的濕咸體液順著穴口漏出,留下道道灼燒的瘙癢。

   但隨著痛覺褪去,那隨之到來的絕妙舒爽頓時讓凱爾希俏臉泛起紅暈。或許是男人吸食了太多藥粉的願意,連帶著凱爾希也受到了影響。

   有一點凱爾希不得不承認,那就是交合的感覺確實非常舒爽。

   肉瓣主動收縮,更進一步的將巨物包裹其中。她已不再感到羞恥,反而嘗試著去主動享受起來。

   沒關系,就這麼一次...

   巨根緩緩拔出,帶出拉絲的咸腥蜜液。兩瓣嫩肉還欲求不滿的一張一縮,渴求著更刺激的關照。

   “呃...今天還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我的好寶貝...”

   男人氣喘吁吁,一把抄上了纖細的腰肢。從他的角度,自然是看不到凱爾希隆起的腹部,但胡來的雙手卻毫不留情的從裙下伸入,在薄薄的肚皮上留下指印。

   “啊...我們的孩子啊!我能感受到他在踢我,這是我們愛的結晶啊!”

   他忙的不亦樂乎,甚至大幅度的抽動腰臀,好讓下體耕耘的更加賣力。

   凱爾希雖心里發毛,但也未太抗拒,依舊配合著提臀扭腰。只是,除了逐漸上頭的快意,一絲若有若無的痛覺不禁讓她咬緊了口球。

   這段時間,凱爾希從未檢查身體,只知道在男人的長期調教下,自己的下體一直都保持著那副濕漉漉的模樣。

   或許那脆弱的內壁,早已被折磨的內出血了?

   不過算了,此時此刻也無所謂了...

   男人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卻又難以掩蓋肉體激烈的碰撞聲以及糜爛的水聲。

   “嗚——!”

   滾燙的岩漿久久未至,凱爾希反而先行一步。在快感達到頂峰的那刻,噴涌而出的蜜液夾雜著一絲殷紅,一並化作小溪蜿蜒而出,現場表演了一波碧血洗銀槍。

   凱爾希逐漸疲軟下來,長時間的拘束生活也導致她體力盡失,再也無法用下巴來支撐起上身。於是,被裙身裹成西瓜的腹部便成了唯一的依靠。

   男人也沉默下來,但根部還依舊堅挺的抽插著。他的動作愈演愈烈,粗暴的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巨大的尺寸在攤平內壁的褶皺時,也壓到了尿道。

   在快意褪去的如今,積蓄已久的尿意也讓凱爾希無心享受,臀部和大腿都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他不滿的拍打凱爾希的翹臀,示意她繼續游戲。在男人賣力的推搡下,凱爾希腹部逐漸被壓成一個肉餅。

   凱爾希是徹底倦了,一切似乎變得有些索然無味。在巨根插入並拔出的瞬間,她只是條件反射的發出一絲呻吟。

   比起快意,涌上大腦的更多的反而是痛覺。

   “要來了!要來了!”

   不斷抽搐的巨根突然加速。男人的聲音雖然興奮,但和往日相比,卻少了中氣。

   縱使看不到後方,凱爾希依然清楚的感覺到一股熱流正傾瀉而入,爭先恐後的奔向那個孕育生命的產所。

   “呃...!”

   凱爾希慘叫著,意識仿佛又有被推上高峰的趨勢。

   那根未拔出的巨根仍在一顫一顫的不斷抽搐,也正因為它的存在,導致多余的精華無法外流,將凱爾希本就隆起的小腹撐的更大,壓在床上很是難受。

   “嗚...嗯...!”

   隱隱約約中,凱爾希感覺那巨物似乎不再那邊堅挺,她不禁扭腰晃臀,試圖將它徹底甩出。

   男人卻一言不發,整個人宛如失去了動力來源一般跪在床上一動不動,傾斜的上半身更是直接壓在凱爾希身上。

   “嗚...”

   盡管凱爾希有了判斷,但她還是試著叫喚一下。

   ——果然無人回復,男人安靜的就像睡著一樣。

   結束了嗎?

   終於,那顆壓在凱爾希心頭的巨石被徹底放下,縱使全身的拘束毫無松動痕跡,她也從未感覺有如此輕松過。

   不知道是哪來的力量,凱爾希下巴與膝蓋並用,向前挪動一小寸距離。

   她長出一口氣,側身倒在床上。而男人卻緩緩從床邊滾落,在地上摔出悶響。

   ——病入膏肓的感染者,就這麼在舒爽的頂點,交出了自己年輕的性命。

   凱爾希只是感慨,並未惋惜。如今,她只想合上眼,再度體驗下深度睡眠的愜意。

   蜜穴空蕩蕩的感覺一時讓凱爾希難以適應,而且積蓄已久的尿意仍在不斷衝擊著膀胱,導致她臀部、大腿都不自覺的抖動;填滿的後庭的塞肛也因為之前的劇烈運動陷的更深。

   解決掉當下的難題吧。解放雙手還是做不到,那麼...

   ——Mon3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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