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軒轅青鋒篇——拒北城外
先前北莽軍神、年輕藩王以及桃花劍神和白衣洛陽,四人先後離開北莽大軍腹地,就只剩下執意繼續向前突進的徽山紫衣一人,獨自面對鄧茂與層層疊疊的草原鐵騎。
一向沉默寡言的鄧茂忍不住開口問道:“軒轅青鋒,何至於此?”
軒轅青鋒雙手負後,沙場上南風吹拂,這位背對拒北城的大雪坪女主人,青絲和裙擺都向北方飄動,豐姿如神。
鄧茂其實不太情願看到這名傳奇女子的夭折,只是看到軒轅青鋒這般姿態,鄧茂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百丈距離,轉瞬即逝
兩人都默契的選擇在沾身即死的距離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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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方圓三十丈,二十丈,數十丈,氣機洶涌,一襲紫衣手中的紅蛇難以前去,被北莽天象境的翹楚以斷矛拒之門外,不過若公主墳的大小念頭在此,定能看出那截斷矛是以一斷再斷不懼夭折的氣勢,方才擋住了那一縷縷鮮紅的的氣絲,常人看此只能是朦朦朧朧,但作為天下屈指可數的兩位宗師,對於那位離陽首宦的成名絕學,都是心里有數。
軒轅青鋒尚且是向徐鳳年與武當山討要的招數,而那經歷過離陽千年不遇盛世的鄧矛看到這以自身精血溫養的血蟒,忍不出感慨道:“真是個瘋子”
也只有這樣震動整個中原江湖的瘋子,尚且能在年輕藩王與桃花劍仙皆不在此處時,執意獨自面對鄧矛,天人之陣與身後的草原鐵騎。
莽西河州持節令赫連武威、寶瓶州持節令王勇與太子妃三人,都已經來到耶律洪才身側,如臨大敵,確保太子殿下不會被那個瘋魔女子正大光明地斬殺於大纛之下。
耶律洪才順著扈從的視线,看到與斷矛鄧茂廝殺的軒轅青鋒,不以為然道:“武功再高又能如何,連同徐鳳年在內,拒北城外整整十八位武道宗師,對上我們草原鐵騎,照樣難逃一死。這位大雪坪武林盟主,最好的結局也不過就是死在鄧茂斷矛之下,要麼死在鐵騎衝殺之中,否則在戰場上活下來,只會比死還慘。以她的身份和姿容,一旦淪為階下囚,毀掉修為後,別說北庭大悉剔,恐怕連西京廟堂某些老當益壯的大佬,都要砸下幾千兩黃金買下她。”
年輕騎卒臉色晦暗,陰晴不定,感慨道:“若是真有那一天,在軒轅青鋒失去武功的那一刻,她其實就已經死了。這就像廟堂上的將相公卿,只要丟了官帽子,就等於被抽掉了脊梁骨。”
耶律洪材對騎卒的惜春沒有什麼憐憫,在國與國之間的戰場上,生死是最小的事。年輕騎卒如此,難道自己耶律洪材就不是了?他冷笑著想,這麼些江湖能人左右保護自己,到底是幾十年母子情誼多些,還是陣前主帥暴斃所損失士氣的不得已多些?若真有那為數不多的母子情誼,自己又怎麼會在這里做這以命相搏的勾當?
當然了,鄧矛如是,那軒轅青鋒也更如是了。
北莽腹地,背對大纛的鄧茂手中那枝斷矛,本就長不過兩尺,此時成了愈發名副其實的斷矛,只剩下一尺長短的矛頭。
但是軒轅青鋒的一只袖管也被粉碎,她那條白皙如羊脂美玉的胳膊,被割出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鮮血流淌不止。
鄧茂始終不曾讓這襲紫衣進入北莽太子身前五十步之內,只不過他手心也已血肉模糊,絕對稱不得穩占上風。
鄧矛沉聲道:“軒轅青鋒,我留給你自盡的機會”
隨後他氣息陡然消失
軒轅青鋒沒有回話,但她漂亮眼眸中流露出的光彩,讓人心悸
偏執,瘋狂,不可理喻
一種從不會讓人與宗師聯系在一起的狠戾在她的眉目中流淌
耶律洪材臉色陰沉
他看了一眼自己名義上的太子妃,又喚回了那名年輕騎卒:“先前圍困徐鳳年的氣數,可否還有剩余?”
年輕騎卒雖已是料到,但心中仍免不住一陣嘆息:“這是要……鎮壓住軒轅青鋒?”
耶律洪材的眼神依然有先前的陰厲,但嗓音卻如往常一般柔和:“鄧矛既然不能活,那麼軒轅青鋒也不能白白死了,你覺得寒姑會向著我們嗎?”
耶律洪才揮了揮手,騎卒小跑回營。既然他打定主意要將這個身份尊貴的紫衣培養成自己的玩物,最後再送至那些口味獨到的權貴手中,那就不必再看剛剛給過自己白眼的公主好臉色看了。先前給藩王壓下了風頭又如何?最後不還是要陷陣於馬蹄之下。
他玩味的笑容越發濃郁,甚至衝著兩位宗師那邊走了兩步。
生死,對這座沙場而言,不過小事了了。
鄧矛如此,軒轅青鋒也如此。
戰場之上,風雲雷動的恢弘氣象之後,兩人對峙而停。
鄧茂的那枝斷矛,釘入徽山紫衣的腹部,雖未透體而出,顯然已是致命傷。
鄧茂任由軒轅青鋒五指按在額頭之上,她的指尖同樣深刻釘入鄧茂頭皮!
鄧茂雙手低垂,嘴角滲出血絲,艱難而笑,似乎在詢問如何二字。
軒轅青鋒強行咽下那口喉嚨的鮮血,開口反問道:“又如何?”
鄧茂已經無力說話,徽山紫衣還能出聲。
高下立見!
她還想向前搶下那北莽太子的頭顱,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傾倒下去
她一瞬間感覺自己累了
那個在沽牛降大雪坪一支獨秀的紫衣,那個在百萬騎間不退反進的瘋子,那個年級尚小就被家族安排好一切,又被父親推翻的無助女子。
也許她只是一個野孩子,從小便沒有父親管教,長大了又逼死母親的孩子,所以她如此不循規矩,也正因她的不合世道,讓她在如此生死一线中用蠻不講理的方式占得了先機。
只是贏得了勝負,卻不能贏得生死,如此天經地義的不講天經地義。
她只記得最後自己躲開了那似乎是北莽太子妃的長劍,卻被那從天而降的氣機壓迫的動彈不得,喪失了身體的控制。
幾個騎卒將她搬進了貼上篆咒的鐵籠之中,快馬加鞭的朝著戰場的反方向趕去。
寶瓶洲持節令王勇似乎對這一切都不以為意,而那詞牌名寒姑的太子妃,離開時回看了耶律洪材一眼,眼神中是不加掩飾的唾棄,她一甩長鞭,座下汗血寶馬似是吃痛,長鳴“嘶”的一聲才願行走。
在這座精心設局的鐵騎另一端,一個貓著腰,身形矯健的少女徑直趕來,可惜由於劇情需要,她被攔在了千軍萬馬之前。
拒北城一戰,以北莽元氣大傷,無力北上中原告終,而代價則是中原十八宗師近乎死絕,存活者以那位年輕藩王為代表,紛紛消聲隱跡。一切似乎如了春秋某名三甲的願:轟轟烈烈的一場盛世後,人間再也無仙無俠,沒有家家戶戶披戴稿素的亂世,也沒有人聲鼎沸風流倜儻的江湖。
當然,軒轅青鋒應該算是一個特例
(MD終於前面鋪墊完了)
“唔……這里是……”
伴隨著軒轅青鋒的掙扎以及身上鐵鏈“嘭”的拉扯聲,這位現已名動北莽的絕美女子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伴隨著幾次掙扎,意識漸漸地回到了她的身體,但接連死戰的疲憊與傷勢讓她難以再多一步動作。
“咣”這是冷水劈頭蓋腦砸下的聲音。
突然遭受刺激的軒轅青鋒多少有著些委屈,但清醒了一些的意識使得她的心生戾氣,硬是裝作氣息微弱,沒有出聲。
“不用在裝睡了。”一個陰沉的聲音從對角傳了過來,“雖然你現在的確身受重創,但是整個北莽,若是連一個修為近陸地神仙的人都救不回來,那可真是讓你們離陽貽笑大方了。”
軒轅青鋒此時依然雙眼緊閉,不過她依然在嘗試用氣機感知外界。不過不知是何等緣由,一身修為既是有著各種紕漏,又難以發揮完全。 最後她只能得出自己以“人”字被束縛在一個45度角的鐵架上的結論。
那個說話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腳步聲越走越近,軒轅青鋒試圖流轉體內氣機,作殊死一搏。待那人話音稍落,她突然鳳目怒睜,隨之而來的是只有宗師才可體會的洶涌殺機。只不過若將全盛時的氣機比作那錢塘江一年一度的一线大潮,此時的這道殺機就只能勉強算作一道小有衝勁的一道涓流。不說那些指弦境的江湖高手,或許只要那初入一品的小金剛甚至身負多種秘術的二品宗師都能將軒轅青鋒這所剩不多的內力全部吃下。或許在她的想象中,看守這樣一個傷殘女子的守衛,多半不會是什麼神仙天人,自己或許也會有一线生機。
事實上,北莽確實沒有了這樣的人物,不過終究還是有著一些人間高手,絕非現在的軒轅青鋒能夠抵御的了。比如說,這個明面上很少出現,但一出手便是緊要關頭,諸如為年輕藩王和北莽軍神收拾殘局的北莽國師——李密弼。
李密弼之前看似輕描淡寫,一方面的確是因為軒轅青鋒已翻不出什麼浪花,另一方面,他也很好奇在那場宗師之戰後跌境十分嚴重,如今還被那江湖秘術束縛修為的傳奇女子能如何抵抗。現在看來,到時有些低於他的預期了。
面對軒轅青鋒這難稱威脅的抵抗,他不過是慢慢踱步,如同之前一樣走上前去。在兩人距離一丈時一指點出,正中軒轅青鋒那雙峰之上,雪白玉頸之下的一處穴位,直接中斷了人體氣息的連接。他望向這個如今只是自己階下囚的女子,言語中帶有止不住的譏諷:“嘖嘖,離陽的陸地神仙,什麼時候也如此中看不中用了。”
軒轅青鋒也是心頭一緊,這一指看似隨意,實際使她氣機紊亂,全身火熱,觸感卻十分冰冷。除此之外,伴隨的還有著濃濃的不甘,她咬緊貝齒,語氣中帶著慍怒:“我就算修為大跌,也不至於淪落到二品三品什麼匹夫都可欺了吧。”
“那你還是把我想的太差勁了一些”此時占據著絕對主動權的李密弼絲毫不著急,甚至大可看著這位紫衣在他手下的各種反應。
“你算是什麼人?”除去那個討厭的藩王,很少有人能讓她忍住脾氣下問,不過此時非彼時,她的語氣中難免有著對於北莽帝師的壓迫——這與自己的身份無關。
唯一的問題是,這種語氣讓這位此時天下真正的指弦高手十分不爽。
這也是他一邊慢悠悠回答問題,手上卻豪不安分的緣由所在
“鄙人不是什麼陸地神仙,能像姑娘一樣稱霸江湖”李密弼面帶微笑,左手隔絕著軒轅青鋒的氣機,右手卻悄不可聞的攀上了軒轅青鋒的後頸。
“囉里囉嗦,廢話一……唔……你干什麼?”軒轅青鋒本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面前男子的厭惡,但突然後頸發麻,全身酥軟,更要命的是,那一根手指還在那里漫無方向的打著圈,若有若無的一陣陣酥麻,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不過在如此形勢下,軒轅青鋒依然有著她那固有的豪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李密弼,為女帝看家護院罷了。再告知小姐身份的同時,希望軒轅小姐能夠認清自己的身份。”李密弼此刻似乎明白耶律洪才為何會帶這樣一名中原女子回來了,以她的絕代風華,無論是養成自己的禁臠,或是送於那些豪強,想來都是讓人難以拒絕的。比如說自己,哪怕開始與他交易時只是為了這個集中原武學大成者的“才”,現在也覺得這個“物”同樣不可隨意丟棄。
想到那個耶律洪材的一副無賴樣子,李密弼倒是對此不置可否,若其有恢弘之志或只是一個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太子,似乎都不能活到現在。無論是時運或是人為,他都給自己找了一條最為安全的道路,能在女帝死後依然可以一搏天下。想到這里,李密弼不禁冷笑連連,廟堂之上,只要能活著的,哪怕不是什麼棟梁之才,也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之輩。
不過,這個冷笑放在軒轅青鋒眼中,就是一種莫大的輕視與褻瀆,她也是還以顏色,雖然現在她只能動動嘴皮子:“沒有想到呀,堂堂北莽的國師,也只能欺負欺負我這種……傷殘之人。”她夸張的笑容和字字透出的諷譏,使得李密弼心中也是燃起了一股無名火,當下右手動作愈發精妙,與那羊脂美玉般的身體若分若離,還絲絲循入後背,如同情人之間的挑逗呵癢。軒轅青鋒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感覺,身體只能在一寸之內挪動,再多就要被這牢不可破的鐵索給禁止了。而沉迷於這種美好手感的李密弼更是加快了左手的速度,右手甚至會稍稍在後背橫移,配合著軒轅青鋒的徒勞掙扎,讓那癢感體現在後背的每一處之中。
“唔……嗯……小小淫賊罷了。”
“可能吧。”李密弼對她的反應感到非常滿意,“其實我也只是想從你這位離陽江湖之首學一些東西而已。”軒轅青鋒此刻又要抵御背後的侵襲,還要與帝師交涉,完全沒有留意到他左手不再有先前那布陣的動作,以及,自己不再能夠用氣機判斷他要動手的位置……
“順帶一提,軒轅小姐的身體,很敏感啊。”話語中的留白,威脅意味已經足夠明顯,同時左手已懸在軒轅青鋒腰腹上方,第二處進攻點可謂一觸即發。
“憑你?你學得會什麼?”北莽國師尚且還不知道他口中江湖之首的秉性,不過哪怕知道了,對於北莽男子來說,也只會當做一匹烈馬,再去駕馭或許更會有成就感。
隱藏在暗處等候吩咐的蛛網探子憐憫的搖了搖頭,這個女子還不知道帝師的心性,若是真的激怒他……或許她得在“極樂”中度過下半輩子了。這探子搖了搖頭,拋開了這無謂也無用的勸告,再次蟄伏在了陰影之中。
“唔……呃……”
李密弼所想無誤,當他的左手只是觸碰到的紫衣的小腹時,她的嬌軀便細不可覺的輕輕顫抖,這更激發了他的玩弄之心。背後的手早已從單一手指變成了整只手,毫無規律地輕撫,讓軒轅青鋒臉色鐵青,死死咬住牙關。但不可避免的是微微顫動的身體湊向了身前的那只手,即使透過紫衣,可那在小腹上時而輕點,時而畫圈的酥癢感也難以消除。甚至李密弼根本無需雙手齊動,有時從一個方向的戲弄便能讓軒轅青鋒前後搖擺,體會到雙倍的快樂。對此軒轅青鋒也是毫無辦法,她的肌肉時而繃緊想要逃過癢感,時而又因為癢感而不得不放松,體力的消耗的毅力的麻木使得她在這場持久戰中吃盡苦頭。身體因燥熱而微微有些流汗,但這反而將她的傲人身材勾勒的越發動人,以及,使得背部的那只手愈發通行無阻,45度角的傾斜給了李密弼完美的呵癢角度,隨著時間的推移,手上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大,後背上的手借著香汗如同溜冰一樣上下滑動,身前的左手從小腹中間開始畫圈,越走越大,一步步試探的軒轅青鋒的底线。與此相對的是軒轅青鋒冷眼相對卻不得不服從身體,在有限的范圍內不斷掙扎,三千青絲時而掃過李密弼鼻前,散發出女子所特有的芬芳香味。再者就是那越發頻繁的諸如“嗯”“呃”“啊”之類的不應從這高傲紫衣口中發出的越發嫵媚的鼻音。陰影中的探子看著爐火盤算著這次前菜的火候——約莫還有一炷香的時間。
也就是在這一炷香的時間里,李密弼笑著停下了,帶著那勝利者應有的從容。然而鐵架台上的紫衣,已是香汗淋漓,輕輕張開小嘴吐氣,胸口的弧度一起一伏,不過眼中的那份憤怒和對低賤者才會有的鄙視,反倒將這份香艷過頭的氣氛調和至了冷艷。
“這般游戲,軒轅小姐可否盡興?”李密弼打定主意要一步一步擊破這個冷艷美人的心理防线,但也不可操之過急,“無論是你還是那指弦殺天象的路數,我都是垂涎的很呐。所以,軒轅小姐是否願意告知一二呢?”
他特意留下了給軒轅青鋒歇息的時間,即是想得到那般手段,也有想軒轅青鋒繼續掙扎的心理,給她拙劣表演的機會。
果不其然,軒轅青鋒只是無所畏懼的閉上了雙眼,對他出氣。
李密弼笑了,一切進展都如他所願,他也不相信有多少女子能夠抵抗這蛛網無數人共同研究的刑罰。雖然現在的動作連刑罰都算不上就是了。
“呵……”隨著第二次與小腹的親密接觸,軒轅青鋒霎時瞪大了眼睛,在先前賭氣般的狀態下對李密弼的動作自然是毫無防備,她只感覺這一身紫衣對此次的呵癢已經絲毫不再有阻隔,徒增順滑。由於頸部鐵鏈的原因,她並不知道此刻北莽帝師的左手早已戴上了第一件“微不足道”的器具,指甲套。這種指甲套不知是由何種材料做成,不會粘身,指尖尖銳但遠不能扎傷人,似乎是為了刑罰專門制作的一般。
“呵……呵……”軒轅青鋒的忍耐明顯大不如上一次,要知道她現在也沒有什麼內力,充其量在二品出頭的境界在李密弼面前如同待宰羔羊,只能用自己本身就少有人觸碰的肉體凡胎去對抗這北莽為女子不留下傷痕而特意研發的調教之法,顯然是以卵擊石。現在的軒轅青鋒,腰部早已奮力扭動,那毫無贅肉的小腹既有著武學宗師的堅韌,又有著胭脂水粉特有的柔軟,讓李密弼無比愜意。
“拿著三歲兒童嬉戲的路數便當做刑罰,你們就這點……嘶……本事。”軒轅青鋒再次出言譏諷,不過李密弼不知那根手指觸碰到了軒轅青鋒的敏感地帶,打斷了她的刺人話語。
“真是活受罪”這是李密弼的心中所想。看著她嘴角越發濃郁的笑容,他只覺得這位大微山的女主人實在可憐。
不過這不能改變她接下來的境遇。
“唔…呵呵……喂,你咳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呵呵……滾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放開……噗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紫衣終於無力在讓自己憋笑,在 李密弼雙手全部搭在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上時,此時的結局便可預知。李密弼手指輕佻的將那一襲薄衣掀開,10根手指分工合作,或是在兩側側輕輕掐住一塊嫩肉反復揉捏,亦可在那如同糕點般無瑕的前前後後抓,撓,按,捏。無論是哪一種手法,都能讓鐵架上的軒轅青鋒頭皮發麻,身體的搖晃與鐵鏈的碰撞中砰砰作響,但最後又只能敗北於自已那脆弱而敏感的身體。
盡管如此,軒轅青鋒也只是笑,李密弼也知道光靠這些“前菜”尚不能使這個女子屈服。
那麼就應該繼續這令人難忘的快樂。
“先前,軒轅小姐似乎說我是淫賊。”瞥了一眼因自己動作放緩而大口喘氣無暇還嘴的軒轅青鋒,李密弼心中難免有著一些自得,“那麼若我不占姑娘些便宜,豈不是反被姑娘占便宜了嗎?”
在軒轅青鋒一聲小女子作態的驚呼聲中,李密弼雙手一揮,整件江湖上少有人能駕馭的紫袍徹徹底底被褪至了頭頸,映入眼簾的是讓人血氣上涌的曼妙身材,此刻的軒轅青鋒除去那黑色的內衣內褲,再也無物可以遮擋她的嬌軀。而這雪白山峰上,被一抹黑色掩蓋禁忌,給人留下的只有犯罪的衝動。
無視軒轅青鋒足以殺人的眼神以及嘴中的惡毒話語,李密弼開始了進一步的審訊,或者說,調教?
這樣仙子落凡塵還不得反抗的的艷遇,不比那一劍六千里的風塵仆仆來的快意少吧
他脫下了那些指套,畢竟對於這類可以以氣機殺人的宗師而言,想要得到同樣的效果只是稍稍麻煩些罷了,但這流連忘返的觸感,值的上一些麻煩。
當10根手指與那一根根肋骨相觸時,未聞其聲,整個鐵架台就“咣當”的有了大動靜。而當這些手指開始如同彈琴一般在白皙皮膚上飛舞,或是盡興的隨意抓撓,甚至遍布整個上半身時,肌膚帶給主人的,便只有無上的瘋狂
“唔……你干……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呵呵額哈哈啊啊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咳咳……你不得……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呵哈啊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你哈哈哈呵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滾開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說開始的軒轅青鋒只是歡笑,那麼現在,便有了些狂笑的意味,直到手指在她恍惚時探進了那因束縛而打開的腋窩時,這份笑就孕育出了一絲癲狂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殺……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咳咳。”
嘴角一絲若隱若現的晶瑩讓拼命呼吸的軒轅青鋒咳嗽不止,她的眼神已有些迷離,臉頰掛著的上不只是汗水,淚水還是口水。此時的她根本無暇顧及自己是否是被脫了衣服,小腹偶爾的抽搐早已證明了她的身體把她推上了忍耐的極限。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奉勸軒轅盟主還是早些把能說的都說了吧,或許還能給自己留一個痛快,畢竟相比起那些有著獨特癖好的權貴呢,我應該還算溫柔的,你說是吧。”尚且還在溫存剛剛那妙不可言的觸感的李密弼看著已經被褪去紫衣的無助女子。剛剛他的手指剛剛陷入腋窩,在這冰肌玉骨上戳動,軒轅青鋒便像現在一樣,不過是個哭喊的弱女子罷了。什麼陸地神仙,到頭來不還是與尋常人家女子一般,被玩弄的欲仙欲死。
“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李密弼對於軒轅青鋒只哭喊不求饒的倔強感到滿足,玩具若輕易被玩壞,十分無趣,眼下的情景使得他對於這個與耶律洪材的交易頗為滿意。他想了想,幾道不易察覺的壓抑劍罡突然擊打在軒轅青鋒的身體各處,其中一道還特意“照顧”到了被鄧矛(鄧矛:mmp還要鞭屍老子)刺穿的傷口。
“呃……啊”軒轅青鋒本已迷迷糊糊,突然又被這氣機洗刷的渾身氣血沸騰,又是一道凌厲的氣機打在傷處,她雖以極力忍耐,卻耗不住那極癢後的劇痛。又是一聲呻吟,雖然痛苦,但在旁人聽來反倒比之前少了幾分英氣,多了一些嫵媚。
“軒轅小姐是否考慮好了?”一松一弛,李密弼早已占據了這場拉鋸戰的主動。手又伸向軒轅青鋒的玉頸,徘徊在小巧玲瓏的鎖骨之間,一邊享受,一邊輕輕用小拇指勾撓。這雖然遠遠比不上之前的大開大合,但酥酥麻麻的癢和濃濃的羞恥感可絲毫不好受。
終於,在李密弼的手慢慢向下滑動至那僅有一層黑色布料遮掩的山峰前時,軒轅青鋒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低聲道:“我告訴你。”
李密弼也是一愣,手掌一翻,順著胸口曲线向下滑動一圈,引得嬌軀顫動,隨即哈哈大笑:“看來離陽口口相傳的江湖第一人,也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你能抗爭到最後,照著那個樣子,你還能像那個西楚太後一樣,三丈白綾,我親自給你。”
軒轅青鋒笑了,這一刻,她仿佛變回了之前那個古怪乖僻的瘋子,靠著取他人修為來壯大己身的瘋子。就在劍氣一道道入體時,她感受到自己的氣機又浮現了出來。哪怕只是一灘死水,哪怕在這最後一次動用這紅蟒將筋骨盡毀,再無重返武道之路的可能,在她看來,也遠比現在這般任人玩弄要好。
最大的問題是,她錯估了自己還未到陸地神仙的殘存氣機,也不知李密弼同樣以指弦殺天象的境界高深。
這無疑是一場必敗之戰。結局先於過程的垂死掙扎。
那紅蟒還未從她的身體中鑽出,李密弼便感知到了什麼,當即退後一步,同時劍罡全力發動,不過即便如此也只是堪堪避過。 不過錯過了這一擊,剩下的局面就失去了懸念。紅蟒還想繼續向前撲殺,卻被劍罡連同軒轅青鋒的身體一並穿透。
嬌軀又是一陣激烈的顫動,鮮紅的血跡染遍了這副天造地設的軀體。與之前不同的卻是,這個大雪坪的女主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聲音,哪怕嘴角滲出了點點殷紅,李密弼也只能從她緊皺的黛眉和充滿恨意的眼神中察覺到她心中所想。
“放肆!”李密弼對自已的險些喪命惱羞成怒,一道道無形氣機轟殺在軒轅青鋒身上。氣機雖不會留下傷痕,但卻能摧毀體內生機,隨著身體各處不斷傳來鑽心的絞痛,軒轅青鋒渾身都在抽搐,終於,一聲高亢的慘叫劃過了這座牢籠的上空
這次,怕是要結束了。
用盡全身力氣的軒轅青鋒此刻已是基本失去意識,任憑凶險氣機使得身體如同亂麻。在她眼中,自己這一生早已無牽無掛,在江湖中也是無人比肩,或許如此死去也不失為一種辦法。只是自己的腦海中,還浮現著一個和自己坐在王府門前,大談夢想的身影。
見不到了
“給她上刑!”這是她徹底失去意識前仿佛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再次醒來,連軒轅青鋒自己也不敢相信,同時還有著一絲苦澀。席時自己的上半身又被豎直束縛在另一張鐵架台上,而雙腿則是水平的捆綁著。不知自己又會受到如何折磨的軒轅青鋒想要搖晃頭腦清醒意識,但之前接連受到的傷害讓她實在是無力動彈了。
“你的勇氣實在是讓我欽佩。”這個讓軒轅青鋒恨之入骨的聲音再次出現了。不過她驚訝的發現,又有兩道相同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個北莽帝師的身旁。
“怎麼,一些天人饋贈了,現在感到害怕了麼?”李密弼語氣柔和,如同注視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軒轅青鋒。
“有本事……呼……就直接動手。”軒轅青鋒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每一個眼神和語氣,都在挑戰者對方的底线,等著對方失手重傷自己,失去意識或還能逃過一劫。
“呵呵,軒轅小姐倒是說笑了,你現在可是我的貴客”隨著話語,李密弼緩緩走到了軒轅青鋒的足尖前,“北莽也有待客之禮,不如,讓軒轅小姐先暢快的笑起來?”
這次,他決定以北莽碟子的待客之道,好好招待一下這位在生死一线時為他送上大禮的紫衣。
知道動手軒轅青鋒才知道這個刑架可以自由調整角度,而她的修長玉腿,便在這不可抗力中慢慢分開。盡管這很慢很慢,但以她的估計,也就在一炷香左右的時機,她的雙腿便會被拉直。此刻,這位孤身戰北莽尚且不退的絕色女子,眼神中終於是有了一絲懼意。
“第一個”盯著軒轅青鋒看的李密弼看出了她的意圖,咧嘴森然一笑,雙手直接覆上了黑色內褲,順著盤骨細細把玩:戳,刺,撓,與鎖骨如出一轍的酥癢讓軒轅青鋒從一開始就叫苦不迭,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十分怪異。
李密弼並沒有在此風水寶地多做停留,雙手輕撫過後便來到了大腿根處。這可是猜中了軒轅青鋒的命門。李密弼雙手依然只是先品嘗了一圈這塊未曾蒙面的肌膚是否敏感依舊,軒轅青鋒的面部表情就越發夸張了。此時她無比感謝雙腿由於緊閉,手指無法反復在此處來回撓癢。當然,關於雙腿正被慢慢分開,已不是她現在能夠去細想的了,因為那個可恨的北莽帝師的雙手正掠過她修長的美腿,開始欣賞古人常說的“蓮足”。
胭脂評只說各個女子的驚世面容,但對這類相對隱秘之事,並不知曉,現又李密弼看來,軒轅青鋒絕不負胭脂評的一片贊譽。雙足之美,只能用鬼奪天工來形容。無論是那微微內陷的足弓,還是五個增添生機的腳趾,亦是由於掙扎而略微凸起的青筋,都為這雙粉嫩的玉足加分不少,湊近鼻尖,還有一股絕不難聞的女子體香。此刻的“李密弼”便饒有興致的捧起了一只腳,在軒轅青鋒鐵青的臉色下用食指不斷滑過腳背,看著粉嫩而又肉感十足的美足如同游魚一般在手中掙扎,腳趾一點一點,煞是可愛。
“你……滾……啊”軒轅青鋒本是驚怒交加,正想呵斥時,只感覺一股鑽心的癢直擊心底,硬是讓她把剩下半句話給收了回去,隨後心底越發不安:若只是連這樣輕輕在足底一劃都讓自己如此失態,那麼之後。她打了個寒顫,不願再想。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李密弼看在眼里。他沒有絲毫留情,將這兩只極品美足用羊毛編織的細线將五個腳趾拉開,軒轅青鋒的左右腳便如同盛開的蓮花固定在刑架上。
“先前軒轅小姐送了一份大禮,在下便笑納了,這份消遣便也請軒轅小姐‘笑納’。”李密弼在刑台下面翻找些什麼,而這份沒有絲毫誠意的感謝便顯得無足輕重。
“我送過你什?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有等軒轅青鋒問完,兩只上好的羊毫筆尖便落在了她的左腳上,只不過一只筆著重於在她嬰兒般細膩的足底勾勒,而另一只則在她那敏感異常的腳趾縫中徘徊。雙重癢感直接使得避無可避的軒轅青鋒無力大笑。
“不過是一只腳上的刑罰罷了,若是再來一只,你又該如何”“第二個”李密弼終於發聲,在軒轅青鋒那驚恐的目光注視下,李密弼給予了雙足相同的待遇。
“不要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呵哈哈哈……放過我……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這是軒轅青鋒第一次求饒,但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動聽的笑聲絲毫不能讓施刑者有所收斂,反倒徒增快意。
在雙腳的受刑下,她無從得知真正的李密弼是何時開始動手的
她只記得自己的雙臂突然被拉開,然後便是那許多手指鑽進了自己狹小的腋窩中,再然後就是失去神志的大喊大笑,另外兩個李密弼的動作也不限於腳,他們如同蜘蛛一般爬在自己的腿上,尋找著敏感的地帶讓自己享受著極樂。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
李密弼有預感,此時的軒轅青鋒再加上任何的刺激,都足以讓她將這段記憶終生難忘,也是時候送出那份大禮了。
“你看,這是什麼?”
軒轅青鋒早已是香汗淋漓,全然沒有留意自己的雙腿已被掰成直线,更沒有注意到這與她,與人貓如出一轍的紅繩。
“呼……呼…?這,你是從哪里來的?”震驚不足以表達軒轅青鋒此刻的心情。
“姑娘尚不知曉我也是走的指弦殺天象的路數?只是模仿你的傑作,那也是足夠了。”
李密弼全然已是得勝者的模樣,他看著徹底失態的軒轅青鋒,“好了,這份款待,便是我給軒轅姑娘的回禮”
李密弼的雙手悄然放下,但紅蟒也已環繞全身。暴風雨就在等待徹底落下的那一刻。
軒轅青鋒的瞳孔時而放大,時而縮小,最後竟是不敢再看。
不知那一刻,毛筆,甲套便爬上了軒轅青鋒的美腿玉足,豪尖對著足底指縫來回伺候,而甲套則在兩條渾圓筆直的美腿上來回蠕動,當然那一圈盡是嫩肉的大腿根是絕不會放過的;紅蟒則承擔了上半身的所有工作,無論是前胸後背,那經緯分明的肋骨,還是沒有一絲一毫贅肉的小腹,以及兩個隱秘的腋窩,都難逃蛇信子的毒手。
“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呵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咳咳唔啊~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陷入軒轅青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怕癢成這樣,能笑成這樣。甚至因為不知覺的擦碰的禁忌地帶,她的身體變得火熱,而有些嘶啞的笑聲中增添了幾分嬌喘,以及勾魂的呻吟。
李密弼的雙手終於可以解放出來,做一些讓這名紫衣羞愧致死的事情了
那黑色的抹胸不知何時被紅蟒撕咬壞了搭扣,被李密弼隨手一摘便拿了下來,露出了頗具規模的山峰,不過,他還是特意嗅了嗅這令人痴迷的芬芳,又放在軒轅青鋒眼前揮了揮才作罷。當即軒轅青鋒沾滿汗水和淚水的臉頰便如火燒一般,想要在極癢中搶出話語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我要唔!啊~”
狠話還沒放出,尚且狂笑的軒轅青鋒被李密弼直接堵住了紅唇,笑聲也是戛然而止,蒙在了口中。熟練的舌頭對上已經神志不清的處女,自然是不在話下。只是挑逗兩下,李密弼的舌頭便通過了兩排貝齒,與四處躲閃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了一起,半強迫的交換起了津液。手上自然也不會安分。兩只手一只圍繞乳暈轉圈,中指輕點,另一只手則用上了綿延不絕的揉捏手法,兩顆小櫻桃在主人的刺激下變得越發挺立。
軒轅青鋒自然也是個沒經歷過情情愛愛的主,面對這樣的江湖老手心理再厭惡,身體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服從,更何況全身的奇癢早讓她失去了神志。舌頭從最開始的阻撓,到後來的欲拒還迎,到現在的一邊配合一邊發出嬌吟,兩點紅梅的悄然挺立,並沒有用上多少時間。直到李密弼停下嘴上動作,眼神迷離的軒轅青鋒差點還一邊慘笑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隨後便是羞的面如紅霞,泫然欲泣,形成一幅絕美女子悲傷大笑的場景。
接下來的動作,可謂是壓垮軒轅青鋒的最後一根稻草。
李密弼的食指進入那黑色的褻褲,又夾雜著一絲晶瑩的玉液探出,奸笑道:“看來軒轅盟主嘴上謾罵不停。身體對我倒是一心一意嘛。”未等軒轅青鋒回話,他便將手指伸入笑得合不攏嘴的軒轅青鋒的小嘴中。
軒轅青鋒如遭雷擊,她迫切地想要吐出這節手指,酥軟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給她反抗的機會。最後,隨著手指伸入咽喉,她在一次次的反胃中咽下了這滴淫液。
之前的癢刑不知在何時暫時停下了,渾身都是紅白抓痕的軒轅青鋒也是渾身癱軟在刑台上。仿佛在這一次次的戲弄中,她也失去了逃離的決心,甚至不管自己裸露的嬌軀正在被一個男人細細觀賞、她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大口呼吸這牢房中的寶貴空氣。
可是這座牢房里的男人不會放過她。
在她精神最為松懈疲憊不堪的時候,一切又開始了,毛筆,甲套,紅蟒,這些給她帶來無窮笑意的工具又在她的雪白嬌軀上為她帶來無窮的笑意。
李密弼輕輕的吻在了軒轅青鋒的乳峰處,旋即越吻越深,直到將整個乳暈都包裹時,那靈動的舌頭便有了動作。似挑,似拂,時而將這顆櫻桃含在嘴中,時而又輕輕啃咬,作為交換,熟透的果實也泄出了那香甜的密液。另一片山峰便只能用5跟手指的揉捏,來營造出相同的快感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不要咳咳,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軒轅青鋒的笑聲越來越顯得色氣,她的掙扎便更加的明顯,仿佛在問自己為何身體會如此的火熱。直到李密弼將空閒下來的那只手再次探入那片荒草叢生的山谷之中,那手指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靈敏在山洞中反復爬行,抓撓,才算是徹底打破了軒轅青鋒的防线,讓他看到了這本就外泄的哄睡徹底決堤的那一刻。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啊啊·~~~~不要哈哈哈呵哦~~~~回來啊哦呵哈哈哈呵
無人能想象這個毒計頻出的帝師在那一刹那將手指直接拔出,而雙腿繃直的軒轅青鋒翻著白眼,媚眼如絲,已陷入了那無窮的空虛之中。隨著胯部以不應有的姿態向前連續挺起,又次次下落。陷入昏迷的軒轅青鋒無力耷拉著香舌,玉液輕灑在地上。身體尚在痙攣的余韻中痛苦地扭動。一側則是裝作若無其事,冷眼旁觀這名傳奇丑態的李密弼。
或許之後的日子,相同的事情會在軒轅青鋒身上發生一遍,又一遍
無人能想象這一名不知生死的中原宗師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