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雪中洛陽篇—緣起緣滅
對原文相關劇情有改動
水花濺開,在青苔石路上開出朵朵水花,繼而在天然形成的紋路中流淌,讓這條熙熙攘攘的街道再添幾分生氣。
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男子坐在路邊石階上,嘴里嚼著不知從哪里扒拉來的野草,借著酒樓的屋檐避雨。
一白衣女子自他身後慢慢走來。
他正襟危坐,絕不回頭,裝作怔怔出神的樣子雙手撐頭,丹鳳眼偷偷地朝著街上幾個水靈的小娘子望去。
隨後他便被一腳踢下了台階。
那白衣女子居高臨下望著他,冷笑道:“還想裝?你這世子殿下就沒一點宗師風范?”見他倒在地上做無賴撒潑狀,她美目中笑意更甚,竟是凌空而起,一腳朝著她口中的世子殿下踏去,嚇得那個路人眼中的潑皮無賴以在她看來都略感意外的速度起了身。
那白衣女子也不動手,雙手環抱胸口,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那皮囊實則十分出彩的男子訕訕笑道:“回來了?打得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嘴上不過貧兩句,他當然不敢真的動手動腳。誰知道這個當今武評上前三的女魔頭剛才那一腳用了幾分天象力氣。
那個實際上容貌氣質俱佳的白衣女子對他的“欺軟怕硬”十分不屑,自顧自走在了前頭,猶豫片刻,道:“和宋念卿打了一架,不過一個待在指玄境界多年的老匹夫罷了,就算摸到了天象的門檻,讓他臨死前能夠一劍直達天象,又如何?”語畢,她原本不緊不慢的腳步突然一頓,回頭望著始終保留著幾分距離的年輕人,眼神挑釁。(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想在小黃文看正經打架吧,我要是能寫這個還輪得到大內總管上?這點打戲自行腦補啊)
若單論相貌其實和眼前女子勉強般配的世子殿下依舊面不改色,強壓內心的波動。若只是說能勝過宋念卿,那自然犯不著如此驚訝。那洛陽無論如何也算得上是當世最頂尖的武夫,以力證道,力克排名第四的洪敬言,與拓跋菩薩交戰並全身而退……種種戰績以及她凶狠的手段都注定了宋念卿在遇上她後,注定只有一方能活著離開。只不過觀她此刻的的氣息,雖然談不上圓滿,但也差之不多。這對之前虧心給過洛陽一劍的徐鳳年來說,顯然不是什麼好消息。在這場與太安城,北莽較勁的過程中,誰都不敢率先托出底牌,他徐鳳年想著靠洛陽這等“身外之物”防身,那兩個主子就沒有看他引火繞身的意思了?
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忌憚。洛陽諷譏道:“嘖,怪哉怪哉。堂堂離陽頭號實權藩王的嫡長子,卻還要和我一個弱女子比心眼高低。怎麼不把這力氣花到黃龍士布的局上,別連活著回去見徐曉都不成,那30萬鐵騎就更成了笑話。”
徐鳳年猶豫一下,沒有隱瞞實情,道:“蛛網此次前來,與趙構死士多半是同仇敵愾,想先解決我們,否則也不至於讓那幾位一品高手全數出動。依我看,那柳蒿師在太安城畫地為牢,三十多年的天象氣數與太安城盤結交錯,應該不會比你弱上多少。”
洛陽哈哈大笑,手動拿著不知何時從酒樓里拿來的葫蘆,仰頭痛飲,“所以你想借我之手除掉柳蒿師和蛛網?別忘了宋念卿已經死在我手上了。”
徐鳳年沒有答話。
洛陽雙目一眯。
百里外有一老人,極慢極慢挪動腳步。
第一步踏出,還不足常人一步的一半。
第二步步子稍快,與常人無異。
第三步已是尋常百姓腳力的兩步間距。
以此類推。
天地一道橫雷,奔向城池。
洛陽雙手並攏,並攏天地,挾天地間一线之勢為劍。
那老者若咫尺奔雷,恰到好處衝向天地間的那一线——先前由宋念卿拼死開出的一條細密裂縫
這一撞,便是開天辟地,
冰冷水滴依舊從高處的黑暗中落下,一滴一滴,落在洛陽白皙的脖子上,刺骨的寒意如同針刺一樣,一次次落下,讓她再度恢復了些許意識。洛陽此刻已是被麻繩牢牢捆住,屋內一片漆黑。她掙扎兩下,發現以現在自己的身體是絕無可能掙脫後,便放棄了。對於生性狂傲的她來說,放棄掙扎已是無奈之舉,平靜的接受未知的酷刑,對於這個魔頭來說已是內心最後的傲氣。
她本不該如此輕視這些刑罰的,尤其是作為一個對北莽蛛網有所了解的人,本是最因清楚那些見不得光的死士最會用著殘忍暴虐的手法去折磨一個個獵物。尤其對她這種如此漂亮…或者可以用英姿颯爽來形容的佳人,那些常年躲在黑暗中,近乎湮滅人性但又保有獸性的人會很樂意招待她的。
“喲,醒啦?”黑暗中,一個譏諷的聲音傳來,分不清遠近。
洛陽不做聲,只不過嘴角微微翹起,依舊是回以譏笑。
她知道她看得見。
黑暗中沒有了聲音。
一記手刀讓逞能“挺屍”的洛陽再次失去意識,軟倒在地。
這記手刀的主人則輕輕走向前去,捏住洛陽的玉頸,額頭相觸,不知過了多久,又放下了。嘆息似的搖了搖頭,揮了揮手,兩個同樣穿著黑衣的人將洛陽抬走,途中還不忘擠眉弄眼,卻又屈於此人冰冷眼神,所行之事也未拖泥帶水。
洛陽再次醒來,是被頭頂的冰涼水珠凍醒。此時的她一襲白衣已破碎不堪,些許部分被鮮紅浸染,如同謫仙人一般,高潔與軟弱並存。盡管還有著些許的神志不清,但她還是掙扎著運轉氣息。當她看到兩尾青魚已縹緲不可見時,心中也只能一陣苦笑。只是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時,才明白情況是多麼糟糕。
洛陽此刻呈跪姿,被束縛在鐵鏈上。雙手高高舉起,動彈不得;豐滿而具有彈性的長腿被幾對鐵環限制住,向後折疊。如此羞恥而侮辱的姿勢讓洛陽驚怒交加,而更令她感到慌張的是頂在下身那頂端圓滑的木馬,在敏感身體確認到它的存在時,洛陽惱怒臉上出現了些許極富女人味的嬌羞與紅潤。
依舊是如出一轍的黑暗,盡管未被蒙上眼睛,但洛陽也只能模糊看見一個人影朝著自己走來,聯想到自己的姿勢,洛陽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但心里多少有些發怵。
良久,眼前的影子嗤笑一聲,道:“看慣了公主墳戰無不勝的樣子,眼前模樣倒是稀罕。”
洛陽怒目圓睜,卻發現視线里已沒有黑衣男子的身影。
下一秒,她身體一僵,男子帶有溫度的手指已輕輕探入了本就破碎的衣衫內,在背脊的優美线條上上下游動,透過微溫的皮膚和微微顫抖的軀體,他能感受到面前的女子有著多麼的緊張與敏感,尤其是在路過抹胸後的繩結時,佯裝拉開,只是感受著那溫香暖玉的細小反應便是讓人滿足。由於在身後,黑衣男子並未看到洛陽的神情,倘若他看見洛陽黛眉鎖死,面如桃花的妖艷姿態,此刻他是否會依然下手如此溫柔?或許是不會的多些。對他來說,已經到手的獵物,就需得慢慢品鑒,而此時只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熱身而已。
此刻的洛陽,當然並不好受,作為一名身份高貴且手段通天的女子,她又何嘗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當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情人摩挲般的撫摸後背,自然是殺心暴起,只可惜她的一切行動只能化作鐵鏈的嘩嘩聲以及——男子心中的欲望。隨著男子手指劃過,洛陽的表情也變得古怪至極:她可從沒想到只是這種程度的動作便能讓她如此難受,想到自己的姿勢以及身下的工具,洛陽更是氣的咬緊銀牙,但隨後那些在自己背上輕輕抓撓的手指·立刻讓自己輕笑出聲。已經有些慌亂的洛陽又連忙屏息抵抗癢感,可已經亂了陣腳的她已是無法如同之前一般,在男子巧妙的手法下,類似唔,呵這類的動聽笑聲以及嬌柔鼻音總是會在洛陽最難以忍受的時候發出
無論是多麼驕傲的女人,此時都會祈禱對方不會發現自己的癢點吧,至少洛陽不外如是,所以她拼命的遮掩。
只不過那皓腕上鐵鏈時大時小的聲音,最終還是出賣了她。
背後男子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不免覺得好笑,似乎天下女子再如何如何,都不過是可憐人罷了。
“似乎覺得自己很能忍呢。”
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語氣,只不過在洛陽耳中是如此的刺耳。
“現在覺得癢不癢呢?”
“我來日定會殺了…唔呵哈啊哈哈哈哈哈你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
男子似乎是看乏了洛陽那滑稽可笑的抵抗,雙膝頂在了洛陽的小腿上,雙足撐起,足弓下形成了令人痴迷的曲线讓她的下體與那圓潤的木馬頂端有了更加充實的接觸。雖然如同跪坐,但面前佳人迫於姿勢,那豐腴美腿不得以全盤壓在了男子的腿上,很是享受。一直無所事事的左手從前探入了洛陽的衣服中,先是輕輕撫摸那沒有贅肉的肚臍,再是突然一陣猛撓,右手則悄悄的攀上了一座觸感妙不可言的山峰,任憑多麼誘人,也只是當做路人。真正的目標則是那在掙扎擠壓下深不可測的乳溝。只是一根手指插入,便能感受到兩側洶涌波濤傳來了層層觸感,其余四根手指則是在那酥胸下側“不經意”間劃過。如此便有了上文那一刻。
男子雙手環抱著洛陽柔韌有余的柳腰,毫不費力,整個人都只是壓在洛陽背後,享受著洛陽掙扎而帶來的美妙觸感,以及,下半身在不知覺的掙扎中逐漸嫵媚的笑聲。他的臉貼住洛陽臉頰,右手偶爾在那兩個南半球上揩揩油,享受著洛陽櫻口中吐出的熱氣。
似乎是有了什麼更好的點子,男子側過臉去,看著洛陽早已發燙的精致側臉,輕輕咬住她耳垂,手中一劃,便把那礙事的抹胸劃成兩半,一對精致玉乳呼之欲出,在掙扎中搖晃著,彼此間的碰撞在半遮半掩的白衣之下更顯得誘惑撩人。
“呼,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在如此之多的調情手段中已有些失去神志的洛陽真正的開始驚慌失措。只是現在的她檀口胃脹,面色紅潤如霞,在無休止的笑聲中還摻雜著些許的嬌喘,比起之前的冷面應對,洛陽現在已經逐漸的淪陷其中——即便是感受到了男子手指在胸前軟肉上馳騁,洛陽也無力開口罵人,只是一邊笑著一邊喘息,甚至還帶著幾絲嬌喘。與之前的魔頭風范大相徑庭。
“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放過我…放…哎…嗯啊…不要…啊呵呵呵…咿…啊別捏啊啊啊…”
左手早已悄悄的摸上了一座玉女峰,與右手一起享受著世界少有的快樂,或撓,或掐,任由洛陽火熱的身軀在木馬上肆意搖擺——他當然可以按住洛陽,但他更樂意助紂為虐。品嘗過耳垂的舌頭也一路向著別的地方前進:先是吻上玉頸,再是鎖骨。聞著洛陽身上獨特的體香,又兜兜轉轉看著目光愈發火熱呻吟的她,卻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舔過她的紅唇,卻只是親吻在臉頰上,不給她發泄而出的機會。
或許男子早已看出,面對如此敏感的美人,精心策劃似乎更容易顧此失彼,不如隨心而動。
約莫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如同水中撈出一般的洛陽便與之前的狂放形象大相徑庭——不過個中緣由,對於一個從未沾染男女之事的女子來說,多多少少有些無可奈何。其實男子不曾知道,只是在輕撫洛陽如玉般精雕細琢的軀體時,洛陽便已經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此敏感的女子可謂是他生平首見。
不過對於漸入佳境的二人來說,這些都不過是後話罷了。
對於任何男子而言,挑逗玩弄這樣一名風華絕代的女子,讓她從仙子隕落凡塵,本就是賞心悅目。何況當這名女子還掌握著世人難以企及的力量時,這種美麗與野性交織的欲望是最能撩撥男子心弦的——至少眼前的男子,一定會對此頗為認同。
手中兩團雪球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柔軟的觸感讓男人逐漸不顧之前的步步為營,而是向著狂熱前進。(作者內心os:我很想說手法逐漸暴躁但是真tm出戲,寫文寫的好端端的就想開把lol去了)到了難以忍耐的時候,不安分的手指便會在雙峰上那粉紅色的兩顆珍珠上摩挲,擠壓,借此感受洛陽一聲聲愈發深沉的喘息。
兩人緊密的姿勢如同一場拔河游戲,旗幟所在之處便是雙方忍耐的盡頭。只不過在男子愈發肆無忌憚的調教下,勝利的天平不可避免的與洛陽漸行漸遠。
“呼…呼…嗯啊?不要!嗯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登徒哦啊…嗯…我…唔唔…咿呀……不要…”
洛陽渾身滾燙,早已被帶入了男子的節奏。尚且不談與男子的肌膚相觸便已讓她感到酥麻癱軟,她那幾處又何時像現在一樣被褻玩過?一開始的洛陽還能保持殺意怒罵幾句,但隨著力道的加重,洛陽胸前也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酥酥麻麻,還有些癢感。她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掙扎的過程中,自己的下體也逐漸的適應了這個還算溫和的木馬,那與她美臀大小難以成比例的潔白內褲上,慢慢的聚集了些許水漬。有時男子間歇的停下,洛陽還會繼續掙扎,似乎在迷茫的尋找著最原始的衝動,然後在心中暗罵自己的愚蠢。
她的無心掙扎,她的四面楚歌,她的欲拒還迎,都使得自己落入了欲火焚身的尷尬香艷場面。
“哦呵呵…啊不要捏哦呵呵啊啊啊啊啊…唔哦咿…哦嗯嗯啊…呼呼。”
洛陽終究是無法忍受這文火慢燉式的手法調教,在男子精心的照料下,她早已堅挺的雙乳伴隨著火熱的快感噴出了白色汁液,打在了內衣上,男子待其徐徐留下,等內衣因水漬而貼緊洛陽軀體時,更是將她的傲人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只不過或許是感受到了自己體溫的緣故,洛陽本已嬌媚的臉上又是涌上一道紅霞,說不出的動人。
洛陽內心如何思想,男子毫不知情,也漠不關心。只不過他看到洛陽渾身發顫,下身還在不由自主的摩擦。又對這個公主墳的大念頭低看了幾分。
“看起來你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能忍。”手上還有著洛陽乳汁的男子將手從內衣中取出,又將手指送到了無心呢喃,兩眼失神的洛陽嘴中。
“唔…唔?唔唔唔…”洛陽靈巧的舌尖感受到了一絲甘甜,她雖知道這是私仇的羞辱,但自己情迷意亂的思維已不能阻止對方的行動,從手指取出時還連著洛陽口中的一根銀絲來看,此刻的她多多少少有些欲拒還迎。
作為調教女人老手的黑衣男子,自然是不可能忘記身下的木馬。感受懷中抱著的溫香暖玉滾燙的身軀,他微微舔了舔手指上殘存的甘甜,將手指伸入了那片洛陽曾經不可褻瀆的神聖花園。
只有切實體會,他才明白洛陽此時已到了什麼地步…也許只差那一步罷了。
從上往下撥開那雜亂無章的野草,很快手指便不得不將由於水漬而緊緊貼合下身的內褲分開,可見洛陽在之前的掙扎中下身已泥濘到了什麼地步,可惜她卻毫無自知。僅是順著那一道裂縫向下分開內褲,洛陽便如同一匹脫韁野馬,止不住的在木馬的三角上掙扎——也理所當然的溢出了更多水漬。
“嘿嘿,這就忍不住了?”男子顯然對洛陽的反應極為滿意。
“嗯呐…滾…哦…別碰我…啊!不要!不要摸!啊哦哦呃我要嗚嗚嗚啊。”
聽著洛陽黏膩而矛盾的話語,男子反而激起的戲謔之心,手指淺淺戳在洞口。
“你說什麼?”
“滾…啊…”盡管微弱,但洛陽的潛意識里依然還存著一種不講理的情緒,到了這快要失去尊嚴的時候,反倒是讓她死死的護住這分本性。
但這無疑使得面前男子的極度不悅。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哦…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的手指一瞬間插入春水泛濫的洞穴,對於第一次的洛陽來說,雖然沒有戳穿那一層底线,但也無異是一種極大的痛苦。而這痛苦後的高潮,更是讓初為人事的洛陽在痛苦與極樂間徘徊,近乎崩潰。
“哦唔唔…呼…呃…呃…呼…不要…不要來…嗯啊…”
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洛陽渾身癱軟,此時兩根鐵鏈不再是束縛,更像是一種支撐她不跪倒的支柱。面前衣裳胸口大開,幽香鼻息不止的打在酥胸上。至於已經打濕了地面的春水,顯然不是逐漸失去意識的洛陽能夠繼續思考的事了。
“真是…這脾氣…和八百年前一樣。”
男子的無心之語,可惜她未能聽到。
大秦,一個歷代朝代中國祚奇短無比的朝代。所存不過兩代人的記憶之間。
洛陽模糊的夢中看到自己未曾入宮時,也只是一個戰亂時的漂泊女子。那時沒有青衫仗劍的江湖,只有金戈鐵馬的沙場。
在那里,只有已死之人與將死之人。
即便是已成大秦皇後,母儀天下,她也從未因大秦的地域遼闊而感到舒心。對她來說,天高任鳥飛,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與她沒什麼關系。在旁人看來是天底下頭一份尊貴的皇後,對洛陽來說,也不過是一份可有可無的桎梏。
她更喜歡作那個常伴少年旁的少女,每到夜晚就被悄悄拉著小手,兩人來到少有人經過的草坪上。有時恰逢一場細密春雨,連帶著整片草地和在上面嬉笑玩耍的他們都是濕漉漉的。打鬧累了,便躺在地上望星空,看滿天星辰縹緲閃爍。少年時不時會嚼著地上扒拉來的草根,伸手寵溺的摸摸少女的額頭。她也只是輕笑以對。
那時的少女尚且不懂少年驀然的沉默,少年也無心理財少女偶然間的悲傷。
再後來,他逐漸走向那個水很深越來越高的廟堂,而她在一天天的的等待中磨去了本就不算耐心的性子。兩人在數次爭吵後選擇了分別。
那時的少年似乎已經有了幾分男人的風采,就像站在最高處的那幾位君王一般。她臨走前,少年猛地衝向她,一把從後面將她抱住,許諾待太平後會窮盡一切去找她。
她愣了一下,點點頭。清徹眸子里閃爍著點點淚花。
他的呢喃很輕,還摻雜幾分沙啞。他知道他本就出生於此,似乎這個國家所有的紛爭,硝煙,哭喪都需要他去面對。而只有這些,是留不住生性自由的她的。
她也知道,只不過她還是有些委屈。所以她轉身時留下了笑容,卻偏偏沒有讓他看到。
“你明明知道我只要你啊,至於誰打贏了誰打輸了,我根本不在乎啊。”
女子心底的三長兩短,終日不與人言,方可稱其委屈——世人最難懂的東西。
二人再次相見時,他已是大秦皇帝——不是那個偏居一隅的大秦,而是一統天下的大秦;而她也不在是少女,而是洛陽。兩人回到皇宮,旁邊便是一片金黃的麥田。他告訴她,這是曾經是他們數星星的地方
她笑了,就連淚水都濕潤了腳下的這片土地。
再然後的很多事情,她都不愛關心。只是知道京城的名字,早已改成了洛陽,似乎是某人想讓全天下人都記住她,她也沒再像以前那樣因不耐朝政便獨身離開……久而久之,廟堂上誰都知道當今天子與皇後的情投意合,尤其是在親手為一襲紅袍下的她戴上插著雕刻金鳳釵子的朝冠時,多年來熟悉的寵溺與情意,做不了假。
……
驪珠在先前柳蒿師撞城那一刻,便已是瀕臨破碎,而此刻洛陽身體更是壞的不能再壞,便加劇了驪珠的分崩離析。
她知道這是練氣士數百年前制作的真正的長生不老藥,卻不知道這本該是仙人之物。
於是在驪珠內的真氣緩緩流淌時,塵封許久的故事也逐漸顯露在腦海中。有些她已經記起,有些已經忘卻。
身旁的男子神色復雜,面對這份過去,沉默不語。
八百年過去,任那陸地神仙,也是無力回天。
……
洛陽再一次看到的是那片熟悉的金黃麥田,麥穗及腰高,那個熟悉的男人牽著一個尚顯青澀卻難掩國色天香的女子,慢慢走入宮內。
洛陽閉上了眼睛。
她記得她,那副令人憐惜的面容,光是看著便讓她感到憤怒。於是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她親自給她喂下了一杯毒酒。
她做好了男人與他慪氣的准備,或許在她看來,多大的事,終究抵不上二人多年的感情。
這濃濃的心理落差,或許也是為何晚年洛陽偷搶驪珠的原因之一吧。(作者吐槽:md洛陽太慘了啊,堂堂大秦皇後,真武最後居然還一直說對不起姜泥前世,rnm退錢)
天子龍顏震怒,下令皇後不得與其同葬。
洛陽更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每每都與如日中天的真武大帝對著干,暗中毀壞不死藥是她的傑作。郁郁寡歡得疾而終更是她自己給自己找的歸宿。
在她看來,天下女子的委屈傷心,作給自己的男人看,都是理所應當的。僅此一點,與姜泥如出一撤。
她知道他喜歡她,所以她不喜歡他講道理。
他知道她喜歡他,所以他必須和她講道理。
這樣的道理,沒道理可講。
他只知道他對不起她。
所以即便是知道了洛陽懷恨在心毀壞不死藥,他也只是當作不知道。
他對不得同葬懷有愧疚,所以在她死後將唯一的驪珠贈與了她。
期待八百年後的重逢,最好是不期而遇。
男子眼眶微紅,看著仍在夢中卻默然留下兩行清淚的洛陽。
原來跨越八百年,仍然只是一場空。
原來自己在她的記憶中不過一個過客。
一切的因果輪回,最終到了面前,卻無從說起。
心中所剩的不過是無盡的空虛與憤恨。
刹那間劍氣滿屋,刹那間又消散如塵埃。
他平靜道:“都一樣的,他不是他,她也不是她了。”
“你便是你了?”
男子聽到熟悉譏笑聲音,猛然回頭,驚愕地看著臉上依稀有著淡淡淚痕的洛陽。或許是剛剛驚醒的緣故,她的聲音還有些虛弱,不過其中的嘲笑倒是路人皆知。
洛陽眼眶微紅,說的話卻與眼前這副罕見的女子樣貌相反:“八百年了,當真放不下?”
男子默不作聲。
洛陽嗤笑一聲:“又能有多少呢?不過是貪圖美色罷了。”
她低估了男子的苦心等候,也低估了破碎衣裙下自己的誘惑。不如說她心中已明了太多,反對此事了無牽掛。
下一秒,男子便撲在了在上一輪摧殘中更加衣不蔽體的洛陽,憤怒而無奈的目光看著洛陽挑釁般的移開目光。
他心中本有的一切愛慕,緊張,慚愧,被她打擊的體無完膚。
只有手中的溫熱軀體能將最後一絲欲望保存下來。
洛陽吃准對方擺出一副高姿態,卻沒料到他的眼神比起之前,滾燙了許多。再回看自己雙手高高束起,身體則被綁在大柱上的姿勢,心中多多少少因為之前的遭遇有些發毛——這一世的她,終究只是一個年輕女子軀體,而將自己交給他人,對於女子來說終究是令人不快的多。
她感受到了面前男子的凌厲氣勢,仿佛利劍出鞘,隨即又慢慢的,一步步將其收回。再然後男子走到她身後,給她戴上了眼罩。
“我讓你知道你這一世有多誘人。”這是男子的聲音。
旋即他席地而坐,順手將洛陽褪去底褲只剩內衣後兩條光潔而又彈性十足的美腿摟在懷中,又放在自己腿上,任她掙扎亂動,以她現在的體能也不過是一手便能控制的小打小鬧而已。
“好看嗎?”依舊是油鹽不進的語氣。
“嗯,好看。”似乎是不用再和她對視,男子終於有勇氣放肆的打量洛陽。手中則悄悄的脫下了她的鞋襪。對坐的女子則毫無反應,不知是認命還是不屑。
男子的理智似乎在那一雙堪稱極品的美足出世後減少了不少:雙手輕輕抬起這雙肉感十足的玉足,看腳底的層層皺褶與潔白腳心。目光往上往下,肉色逐漸的偏向紅潤…觀賞中,男子不自覺得貼近雙足,直到洛陽的一句“靠這麼近,想舔?”才意識到自己的距離已經近到鼻息撲在腳趾上,惹的洛陽腳趾一勾一勾,更加攝人心魂。
他放下右足,先從洛陽左腳開刀。一手握緊腳腕,一手食指在腳背上順著青筋來回撫摸,感受著洛陽美足的輕輕顫動,又沿著幾處顫動最為厲害的地方摳撓,便使得洛陽的腳在手中掙扎,逐漸繃緊腳背,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不出聲。
男子心中一笑,剩下手指乘著這個良機在腳心處狠狠抓撓一下,回應他的便是一聲失態的驚叫和連著幾聲嬌笑。一時間洛陽腹背受敵,不知該繃緊腳心還是腳背比較靠譜。
事實上,她的心中也沒有表面上如此平靜,甚至可以用驚慌來形容她得知自己腳底如此敏感的感受,略微加重的呼吸便能表現她的不寧靜。
想象中的狂風驟雨遲遲沒有襲來,讓她松了口氣。
意料之外的綿延細雨直接酥軟了她的骨頭,讓她難以抗衡。
男子只是抬起她的左腳,五根手指在整個腳掌上用指肚來回滑動,感受著紋路的互相摩擦與那驚人的柔軟觸感,便能讓洛陽發出“唔,呵”這類憋不住氣的聲音,有時的兩聲輕笑,對應著他有意的劃過女子最不可觸碰的柔嫩腳心——即便是洛陽也極少沾地的部位,如同出生嬰兒般的嬌嫩,只是指肚在上面來回摩擦便能感受到洛陽全身的掙扎。不過一刻,他的手便從愛撫,變成了真真切切的撓癢。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吼……咳咳哦呵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
當五根手指在腳掌,腳跟以及腳心全速抓撓時,洛陽很顯然是承受不住這份快感,分外敏感的她只能依靠笑來緩解。而男子顯然也是行家里手,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全無痛感,只有最純粹的癢。每次指甲劃過皮膚,一道道凹陷過去後的刮痕慢慢消失,讓他看的如痴如醉,尤其是那弧线比例完美的足弓,如同起舞一般在他的手心中掙扎,稍有不如意便痛下“癢”手,聽著洛陽比玩弄私處時更歇斯底里的狂笑,讓他沉醉其中。
白嫩皮膚因緊繃而層層疊疊的皺褶輕輕擠壓著手指,又因抵抗不住延綿不絕的癢感而失力松弛。因狂笑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洛陽並沒有意識到在自己完全受對方擺布的局面下,自己的種種抵抗不過是男子默許之下添加的情趣。而因為用力過猛導致腳底有的一道道紅印,就是男子把持不住這唯美體驗的最好證明。
也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男子饒有興致的看氣喘吁吁的洛陽,手中捧著讓他愛不釋手的玉足,偶爾再趾縫間挑逗幾下,洛陽便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縮回身子,再被男子拉著美腿拖回身邊。也許是之前的“刑罰”對洛陽來說過於殘忍,掙扎的太過激烈。男子抓著豐滿的大腿時,猶如抓著一只滑溜泥鰍,而那絲絲汗液就是最好的潤滑劑。
男子或許在憤怒過後理智的同意了洛陽的說辭:對於這樣一個渾身都是寶地的女子,他實在是很難不去下手。連平日裸露在外的大腿在觸碰中都能引得她流露出點滴笑聲……男子逐漸懷疑自己,是否對她的身體太過生疏,是否還有很多美好未曾探尋。
男子沉浸時,洛陽右腿突然發力踢出一記刁鑽的鞭腿,卻又被波瀾不驚的男子雙指並攏,如同探尋一般的伸出手臂,看似漫不經心,卻又不偏不倚避開先機,戳進了足心,又被緊實的軟肉微微包裹,男子這才抬起頭,雙手皆是握著一只玉足,與洛陽對視。而手上悄悄的借著勁力在洛陽足心上用足巧勁摳撓。洛陽眯著的眼睛似是動了一下,不過幾秒便是雙目圓睜,一口殷紅鮮血隨著斷斷續續的笑聲噴涌而出,還伴隨著咳嗽聲。
男子似乎享受著這一切,手上的抓撓偶爾也會使出幾分氣力,逼迫著洛陽接受這殘酷的調教,噴薄出動聽的旋律。
似乎連借口的都不想話費,畢竟在兩人都心知肚明的時候,交流反而浪費了無謂的時間。
先前率先被享用的左足變得越發紅潤,若仔細看去,實際上是一種病態的血紅。男子秉持著“輕拿輕放的原則”,拎著玲瓏如珠子般的冰冷腳趾,慢慢上提。而體內本剩不多氣機的洛陽再先前看似瘙癢實際暗藏玄機的“叩指”中,最後的那些庫存如同破碎花瓶,在體內傾瀉的一塌糊塗。只能看著自己的雙腿在對方慢悠悠的把弄中被一點點分開,露出之前那被高潮而打濕的純白裘褲,看著對方輕佻而悠然自得的目光,洛陽是連咬牙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屏足一口氣,剛欲開口,便又被男子惹得一陣嬌笑:
男子的視奸顯然分散了洛陽的注意力,直到她的玉足被男子含在口中才幡然醒悟。只可惜正當她要破口大罵時,腳上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連話都沒說出口便傳出了笑聲。再然後,便是有些愕然的看著他,後背不自知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要將腿抽開,卻又無能為力。在腦袋短暫的一片空白後,惱怒的一聲“登徒子”自然而然的從她口中喊出,隨後便被一頓拖拽入了難以言明的癢感,讓人酥麻到了骨子里。
男子又何時在意過這些只言片語了?
口中的玉足有著獨特的女子體香,卻又不至於糜爛,如同檀香一般把握著絕妙的尺度。自己的牙齒在指縫之間啃咬,迅速引來了腳趾的激烈反抗。而舌尖則負責輕柔的解決這些矛盾,也許是卷起兩三根腳趾,或者在指縫間摩擦……從洛陽無比失態的表現來看,雙方顯然都是無比的享受。
似乎還有掙扎?男子的舌尖被趾頭死死夾住,讓他對洛陽此刻的窘境感到分外好笑。他有許多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而他給出的答案…卻是為等待良久的右腳另送上一份禮遇:他胳膊一夾,雙腳便被束縛其中,他便如同彈琴一般,一手將足弓的曲线掰到筆直,一手再在其中如同彈琴一般“演奏”,而“樂器”也發出了足夠令人滿意的聲響,似是歡愉,似是沉淪。直到男子的腳從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鑽出,直擊花心時,這首交響曲才算是到達了高潮。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啊呃啊哈哈哈呵哈哈哦呵呵哈啊哈哈哈哈…唔哦呵呵呵哈哈哦……”
距離上一次的調教,並沒有過去多久,所以洛陽或許感到生疏,但生理上的反應卻是不可避免的敏感,尤其是面對腳的挑逗,這種陌生而熟悉的挑逗迅速開辟了一條新的分支,匯向了交響之中。下半身本就受苦的洛陽感覺到自己尚都未研究徹底的洞口又被熟練的掀開,而一顆不起眼肉球被腳趾夾住,玩弄……
男子只是在彈性十足的大腿中穿行,便有些把持不住。而新穎的調情方式更是讓他大獲成功——伸進囚褲,腳趾頂開肉縫,中間的腳趾上下來回撥弄著小球,(小火慢煮10分鍾 寫餓了)直至絲絲液體滲出,再往深處穿行,尋求更高亢的激情。口中含著的玉足逐漸變多,如同啃著美味佳肴一般將肉感十足的腳掌塗抹上自己的口水,再慢慢研磨,當然另一只腳也要用上相同的禮數。雙手則早已不限於腳上,而是尋找著大腿的敏感帶,由淺入深。值的回味的太多,男子只記得當他停留在膝蓋窩的時候,洛陽的嘴角已經有了細細銀絲。
沒有多久,甚至可以說短短數分鍾,洛陽便雙目上翻,持續不停地笑聲讓她的聲音不復之前的清澈,有些沙啞,但欲火燒心的激昂又推動著她吼出瘋狂的氣勢。一波高潮到來,四肢僵硬,她感到那種熟悉的空虛,但男子的雙手卻好死不死的將大腿如同之前一般掰開,玩弄著內側的嫩肉,甚至連洞穴外的皮膚都如同開始一般打開,任由肉球被冰涼空氣拂過,由這種令人瘋狂的微微癢感逼到高潮。
他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洛陽。
瘋狂的掙扎,殘破衣服完全不足以遮擋上半身傲人的雙峰。
絕望的哀求,卻始終沒能換來一絲希望。甚至連快感,都是靠著慢慢悠悠,逼死人的微風一點點磨上高潮。
下半身以從未有過的姿態挺起,落下,挺起,落下。水花因沒有阻隔而肆無忌憚的噴出,有些濺在衣服上,與透明銀絲打在了一起。
“你失禮了。”
男子莫名的感到煩躁,放下這攤軟肉,轉身離去。
離開的他依然聽到洛陽口中意義不明的笑聲,看不到一眼便知的余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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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