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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優憶與夜戀

冤獄少女隨想錄 浣子 7375 2023-11-21 03:16

  父親的親信敲響了我的房門,我知道,見何優的時間終於到了

  

   “小姐,時候到了”

   “嗯”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位長相平平的獄警的名字。私下里我管他李叔,他總是給人一種可靠穩重的感覺,從第一次見他總有種莫名的信任,像一名老練的管家

  

   牢房外的監視頗為嚴密,即使是在夜晚少了一大半的情況下,沒有身著監獄的工作制服在外活動,即便有內部人員掩護也是極為危險的。但獄警的制服都是定制且貼身的,以我現在一米六的身高先不說穿上寬大的獄警服顯得松垮,很容易露出馬腳,而且這所監獄就算是女警也都是一米七五以上的高大模樣,顯然用衣服偽裝是不可行的。

  

   不過這一切李叔早已考慮到了,只見他緩緩推出一個帶輪垃圾桶,將身上的外套一脫帽子一戴,儼然一副清潔工的模樣,毫無破綻。

  

   “小姐,可能要勞煩您委屈一下了,以您的身體蜷縮一點鑽進垃圾桶應該沒有任何問題,放心,里面是很干淨的~”

  

   李叔邊說邊還微笑著看著我,一只手把垃圾桶的蓋子打開了,面對這個條件我根本無法拒絕,畢竟我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我從床板下摸出鐐銬的鑰匙,緩緩將腳鐐、手銬依次打開,每次打開這些令人討厭的金屬器具恢復自由的一刻都令人無比痛快,就像掙脫牢籠的信鴿一般,就算在小小的囚室也可以飛翔吧

  

   可重獲自由的白絲小腳剛放到床邊,面對寬大松散的灰色拖鞋,也提不起半點興趣,穿著這種拖鞋這樣鑽到垃圾桶里肯定不舒服。索性我便放棄穿鞋,光著一雙白絲小腳踩到垃圾桶的底部,纖細的雙臂摟住膝蓋腰背微微向前彎曲,低下額頭輕輕一坐。居然成功鑽進來了,一時間我都被自己身體的柔軟嚇到了。我不禁暗暗感嘆,還好監獄所用的單個垃圾桶足夠大,容納一名身體偏瘦少女的身體還是可以做到的。

  

   “小姐,接下來可能會悶一點,務必忍一忍,不管路上發生什麼事,切記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不然一切可就完了”

  

   抬起頭,透過井口般照射進來的昏暗燈光,我看著李叔略顯滄桑的臉龐,默默點了點頭。隨著亮光慢慢消失,垃圾桶蓋合了起來,我再次置身一片黑暗,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安

  

   第一監獄的走廊並不平坦,一改普通監獄光滑瓷磚鋪設的風格,采用具有粗糙紋理的黑色石板鋪成,不愧是所歷史悠久的監獄,配上昏暗的燈光和生鏽的黑色金屬杆組成的鐵門,氛圍感拉滿了,不禁想起以前聽父親說過,這重刑囚區也擁有近百年的歷史了。

  

   垃圾桶光滑的塑料輪胎碾過粗糙石板的一道道紋路,輕微的咔咔聲嗡鳴般作響,就像年久失修的電台發出的白噪音般。在這里推著東西走路,發出這種聲音再正常不過了。但在垃圾桶內的我可就沒這麼好受了,由於光著一雙白絲小腳踩在垃圾桶的底部,輪子與地板摩擦的震感清晰無比的傳到我僅包裹著一雙白絲的嬌嫩腳心,一時間我竟敏感的奇癢難耐。我微微抬起腳掌想規避這令人瘙癢的震感,可以我現在的姿勢,抬起腳掌便踩到垃圾桶的桶壁上,對緩解腳底的瘙癢不但毫無用處,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隨著垃圾桶內的氧氣逐漸減少,內部開始悶熱起來,我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加上白絲腳底不斷穿來震感和瘙癢,令我臉頰止不住的開始發燙,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前面那個,大晚推什麼呢?吵死了”

  

   被後面的獄警叫住,李叔一下停住了推垃圾桶的動作,我也因為慣性額頭一下磕碰在桶壁上,腳趾甲也不可避免的被垃圾桶底擠壓了下,瞬間痛感便代替了癢感,我疼的差點叫出聲來

  

   “沒什麼,有些垃圾需要盡快處理”

   李叔平靜的回答,卻沒有讓那位多事的獄警放下疑心

  

   “哦?你這垃圾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看你匆匆忙忙的,不會有什麼貓膩吧?打開蓋子讓我瞧瞧”

  

   聽到這里,我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忍受著悶熱和磕碰帶來的疼痛,強行逼著自己放慢呼吸。我害怕極了,一動也不敢動,在黑暗中我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心想,要是在這被發現,一切可就完了

  

   “不了吧,里面可是醫療廢料,最近不是病毒鬧的凶嘛,醫療廢桶都不夠裝了才用這個的,要是打開我可保不齊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細菌病毒跑出來”

  

   李叔一臉賠笑,沒有絲毫慌亂。聽到這里,那名找茬的獄警也是趕緊捂住口鼻,本能的退了兩步,甩手示意李叔快走

  

   這一切看似平靜,可在垃圾桶內的我心中可謂是驚濤駭浪一般,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可緊接著依舊是悶熱、腳心的瘙癢、窒息感,我用力勒緊自己的雙腿,真的好難受,大腦昏昏沉沉的,眼看就要閉上眼睛,可一陣清涼的空氣突然傳來,令我清醒了不少。李叔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困境,用手指默默卡住垃圾桶蓋給我留出了一道呼吸的縫隙。雖然帶來的空氣很少,但的確有用令我舒服不少。

  

   第一監獄深不見底又彎彎繞繞,自小我很在父親身邊才能勉強找到出口在哪。眼下幾百米的路程,對我而言卻像幾年般煎熬。終於,我感受到垃圾桶再次停下了,只聽到李叔熟練的支開看守,又塞給監察一大筆酒水費,終於打發走了所有人。

  

   一陣鐵門的滋啦聲響起,隨後重重關上,一切都安靜後,一陣突然強光打在我的臉上,讓意識有些模糊的我睜不開眼睛。好一會李叔的臉和房頂的燈泡才逐漸清晰在我的視野里,隨後一股涼意襲來,看來這里通風確實不錯,不過在臨近冬天的日子里,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小姐,我們到了,現在很安全,我守在外邊,現在是凌晨兩點四十 在六點前我們務必離開,請您盡快吧”

  

   我緩慢的站起身,雙腳踩在光滑的垃圾桶底有些發抖,雖然有些腰酸背痛,不過好在總算清醒了,在李叔的托舉下,我沒花費多少力氣便鑽了出來

  

   “她就在里面,您放心去吧” 說罷,李叔拉開鐵門便自覺出去放哨了

  

   一塊黑色的幕布遮擋著我的視线,扒開幕布一個簡朴的監室映入眼簾,比起我那簡直差太遠了,監室除了基本的衛生設施外,只有角落里有張老舊的木床。

  

   可床上躺著的哪里還是曾經那個古靈精怪的可愛少女,只見角落里蜷縮著一個可憐淒慘的身影,用灰色的被套將自己包裹在角落,凍的瑟瑟發抖,可憐巴巴

  

   我默默靠近半跪在木床上,低頭想要看清被套組成的帽兜下被遮蓋的臉龐

  

   “優 —優~優?”

   我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可她似乎並沒聽到依舊將臉埋在被子里

   “優,是我啊,小枝,別害怕,我來救你了”

  

   “小.......小....小枝,為什麼?”

  

   她終於抬起了頭,她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她的眼睛再也不像以前那灣清澈湖水般透亮,取而代之的是失去高光,失去一切的絕望和淒涼,眼眶周圍的暗沉顏色表明,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場好覺了。光是看她這一眼,我的心都快碎了,我不顧一切的起身想要抱住她,卻被她一把推開

  

   “為...為什麼?小枝你進來了....一切...一切不都白費了嗎!”

  

   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說話了,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倔強和憤怒。原來這姑娘被審訊的人欺騙,說我也被抓進來了,逼她說出一切,想讓她把罪名轉到我身上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最終扳倒我父親的機會。可惡,又是老套的囚徒困境,可直到最後,她都相信著我。

  

   隨後我向她道明緣由以及自願入獄進來幫助她減刑的計劃,表明我隨時可以出去,不是真的被關押,她的緊繃的神經終於松弛下來,眼神也變得舒緩

  

   深夜,兩個女孩相擁而泣,在這可怖的人間地獄,連哭泣都要注意聲音和場合

  

   她的身體依舊是那麼柔軟,貼著她的肩膀,我的鼻尖依舊能嗅到監獄洗衣粉和洗發水的淡香。她的身體冰冰涼涼的,寬大松垮的藍色囚服絲毫沒能讓她多留下些溫度 。

  

   我上床靠在她旁邊,默默用力扯起她衣服來,光滑的面料和松弛的袖子,飽受折磨的她也沒多少反抗能力,我幾乎沒花費多少力氣就把她的外衣脫了下來。看著她單薄的內衣,還沒等她說話我就一把把她摟在懷中並用被子把我倆身體緊緊包裹,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盡快將她的身體溫暖起來。我們十指相扣,緊緊貼在一起,她蒼白的臉頰終於有了紅暈,不知是因為溫暖起來了還是...害羞?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有些發抖的呼吸,看著她清秀的臉龐,我最終還是沒忍住輕輕輕吻了她的臉頰。

  

   真是奇怪呢,在我以前的幻想中,我才是被撲倒親吻的那個。今天奇妙的角色互換,何優她卻一直在默許我的行為,不知道這樣後我們今後的關系會不會變得奇怪或者尷尬。不過我唯一確信的是,我們都不討厭這一刻

  

   半晌過後,她的體溫終於有所回升,臉色雖依舊蒼白,但多了幾分神采。低頭攬住她的肩膀才發現,何優下身依舊是藍色的寬大囚褲,沒有穿襪子,一雙小巧白皙的裸足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

  

   女孩子對溫度的敏感性更高,冷天手腳上的血管收縮,就開始手腳冰涼。她的上半身是暖和了,腿腳還是冰涼的,說著我就抓起她的兩只腳腕,要學著電影中塞到我的肚子上幫她溫暖。可這次卻不一樣,她突然反常的拼命掙扎起來,掙脫了我的雙手,然後把雙腳縮到身後,低頭不語,像是在故意逃避。

  

   可就這一瞬間我已經看到了....... 她雙腳上布滿的暗傷和點點疤痕,這種傷痛留下的痕跡唯有湊近些才能看出來。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優....你的腳...!”

  

   我一邊說著,一遍輕輕去捧何優可憐的小腳,她看到自己受傷的事實暴露,也不再隱藏,將自己的雙腿緩緩伸出,任由我捧起她的雙腳。她緩緩拉開褲腿,遠遠看去她的雙腿還是那般白皙瘦弱,仔細一看,上面極細小的疤痕令我觸目驚心,可以看出施刑者極其殘忍,盡力把她每個傷口最小化,達不到任何傷殘級別,卻像凌遲一般,的確可以最大程度的折磨她。

  

   我看向捧在手中的嬌嫩小腳,她的腳背和腳心上均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和紅腫,腳趾中間活動非常僵硬,像是被人為擠壓過,動一動腳趾都會皺一皺眉頭。薄弱的血管靜靜呆在皮膚之下,也是脆弱不堪。我再也忍不住了,溫熱的眼淚滴在她的腳背上,令她的腳趾和腳背微微蜷縮。

  

   她終於開口了

  

   “還在看守所里,他們就一直折磨我....”

   “那時我身上穿的還是和你一樣漂亮的水手服,我被帶到一個奇怪的房間,白大褂把我所有貼身衣物都脫了,連腳趾縫都被她檢查了一遍,好半天才穿回去”

  

   “開始那段時間我就被威脅過好幾次,他們每天就是准備好陷害你的材料和口供串詞念給我聽,逼著我將罪責甩到你身上....”

  

   “那以後,每天白天都被他們鎖在審訊椅上審問,每次審問都故意把我的鞋子脫掉,讓我光腳踩在鐵板上,一審就是一天,那時候也只隔著一雙白絲,每次都把我腳凍的發紫”

  

   “到了晚上也不讓我睡覺.....把我的手腳銬在審訊椅上,用那種特別亮的瓦斯燈照著我的臉,十分鍾響一次鬧鍾,連著兩個星期,稍有困意就會被驚醒,真的快崩潰了”

  

   “有一次白天他們在審我的時候,我坐著睡著了,從此他們就再沒讓我坐過審訊椅,用手銬連著房梁把我吊起來,腳尖剛剛能著地的時候把我鞋子脫掉,我一放松手腕就會被撕扯,有次我站著墊著腳尖睡著了,是手腕滲出的血滴到鼻子上我才醒過來....”

  

   說著她把手腕轉過來,上面的舊傷清晰可見,和可怖的手銬脫不了關系

  

   “後面他們實在沒有辦法,開始悄悄對我用一些私刑,用那種細小的鞭子抽我,水手服和白絲襪就是那個時候壞的,從小腹抽到大腿小腿,最後還脫掉鞋子抽我的腳心....那雙白絲被抽的像雪花一樣地上到處都是,我的腳腫了一個月,就連穿鞋子都會疼...”

  

   “他們拿我實在沒有辦法,就只好先過了審判和移交監獄後面再想辦法,據說,我是大法官抓的典型要是專人嚴加看管的,但老妖婆的家屬又怎肯放過我,給了那些人大量賄賂,想辦法給我加刑;而且想陷害你和你父親那些人也變本加厲的加入進來....每天....每天都有兩撥人來折磨我....我真的好想死,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就算是想自盡也自盡不得,他們銬住我的手腳,用東西塞住我的嘴巴,耳塞堵住我的耳朵,眼睛被黑布蒙上,每天只有鼻子能聞到些許氣味,那段時間我時長做一個夢,夢見自己已經離開人世,化成流風回到我們那間小寢室....醒過來又是被封閉五感只能感受黑暗的地獄煎熬....”

  

   “爸媽來看過我一次....不對,現在他們已經不是爸媽了,他們看到我一身囚服戴著鐐銬,惹的還是惹不起的大勢力,唯恐避之不及,馬上就和我斷絕了關系。也是,本來我就是生母過繼來的孩子,在家里本就不受待見,因為考入薔薇女高,家里才開始重視我。當我變成階下囚的時候....他們眼中便再也沒有我這個女兒了”

  

   “我本來挺絕望的,但是想到還有小枝你,你還自由自在的活在外面,我就很開心了,這也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後來他們想了個法子,謊稱把你也抓進來了,說你已經招供了,還說出很多細節,讓我也有些動搖....我的世界徹底塌陷了.....每天麻木面對他們的審問...意識恍恍惚惚的”

  

   “他們說要毀了我這雙腿,給我換上久違的裙子,恍惚中已經坐在老虎凳上了,麻木的神經和疼痛的膝蓋,被堵住嘴的我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變成只能嗚咽的悲鳴”

  

   “某個下午,他們放棄了從我口中得到消息,嗚咽感消失了,並且我的嘴巴再也不會被堵住,他們說...只想聽我的慘叫聲了....這個監室這麼空曠就是他們常常把刑具一樣一樣的搬過來堆在地上....還有門口那塊黑色的幕布,很奇怪吧?那是為了遮擋我被折磨的場景,而那些人就躲在幕布後面,聽我的慘叫喝下午茶....”

  

   “不知有一天他們從哪聽說女孩子的腳神經最豐富也是最敏感的,就瘋狂對我的腳用刑,原本應該夾在手上的夾棍,電擊器都一樣不落的用來折磨我的腳了....”

  

   “小枝,我現在沒被戴鐐銬,很奇怪吧?因為這是他們想出來的新折磨方法,每天早上讓我抽一根簽決定今天是否要被銬住手腳,抽十次,難得有一次不用戴鐐銬的,正好也就是今天.....”

  

   聽到這里我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們要把一個少女折磨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但更多的是無力和悔恨,我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我毀了這一切,如果沒有我,何優她就不會被懲罰,老妖婆不會死,何優也不會進監獄。也正是因為我她才會受這些折磨,要是....要是一切能回到開始,我寧願我們不再相遇,是我打破了她平靜美好的生活,或許是我把一切都毀掉了.....

  

   “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的錯.....”

   “被關在這的應該是我....”

   “被折磨的應該是我......”

   “..............................”

  

   她沒有回應,而是一反常態的強勢起來,轉身將我壓到身下,按住我的肩膀,默默靠了上來,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為我擦拭淚水

  

   “小枝你這個笨蛋,你我都沒有做錯任何事......你要早日出去,幾年後我會出來找你的!”

  

   我隱隱感覺潛藏在她眼里的那灣湖水正在慢慢回流匯聚,那是找到希望和寄托的眼神,我明白我們彼此之間早已超越了戀人...

  

   我將默寫的專利減刑文件從衣服夾層中抽出遞了給她,外面卻響起李叔的摩斯碼敲擊聲,提醒我時間快到了,該走了

  

   兩個少女幸福的時光就快結束了,臨走前我們彼此親吻在一起,優雅的如同洗禮般神聖,像是送給對方的一份信物

  

   只恨晨光漸熹微,他日必將再會.....

  

   六點的鍾聲響起,我早已回到了我的囚室,將自己的白絲小腳和雙手重新鎖回到鐐銬里,裝作無事發生,小憩,默默等待\"新一天\"的到來,接下來得趕快想辦法離開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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