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里獄警怒斥道
“你這銬的什麼啊?!還沒按規矩沾水,待會有你們好受的!”
果不其然,沒有按照規定佩戴戒具還是被發現了。按監獄的規定這是違紀行為,是需要接受懲罰的,不一會功夫,三兩個執行懲戒的獄警已經到了,看著他們手里細細的小鞭子和板子,我止不住的恐懼,回想起來前往薔薇的遙遠下午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
隨著身上的戒具一件一件被卸下,我享受到了短暫自由的歡愉。但一想到接下來要受罰便不由得有些膽寒
監察獄警拿著一張A4紙宣讀我倆的懲罰判決文書,大意是
何優雖是囚犯之身,但作為戴戒具的人,沒按規定來半便是玩忽職守,雙手犯錯自然雙手受罰,左右手各抽手心三十下;而我作為被戴戒具的囚犯,有逃避戒具懲戒的嫌疑,被戴戒具的是雙腳,雙腳犯錯自然雙腳受罰,左右腳心各抽三十下,但由於我沒有起到監督提醒的作用,罪加一等,加抽腳背三十下。
“立即執行!”
“是!”
隨著懲罰判決的下達,何優早被拉到一邊被抓住手腕,攤開纖弱的手掌,她的小手一只在發抖,本能的想要捏起拳頭,但又害怕因此受到更重的懲罰。
隨著木板的破空聲響起,何優的慘叫此起彼伏,囚室雖不大但仍算得上空曠,她的悲鳴的回響令我心碎
我拼命求情試圖攔下她的所有懲罰,但他們是獄警,本就不是一個囚犯能輕易說動的,根本就是無用功罷了
她不同於我,本身在監獄受過太多折磨,她的手骨在曾經夾手指的刑罰里都有些變形。現在在獄用罰板的拍打下哪里能撐多久,雖說只有三十下,但別看次數少,每一下都是結結實實的,不到十下,她的手心便發紫紅腫在破皮的邊緣,隨時有可能滲出鮮血來。她的雙手本就瘦弱,加上曾經因為夾棍受傷的指骨,這樣的懲罰,仿佛是用鐵錘在直接敲打她的骨頭。三十下結束,她的雙手幾處已經見紅,淤青發紫爬滿手掌。
何優跪在地上,死死盯著自己滲血的雙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將雙手抬到胸前止不住的顫抖,完全不敢活動,看樣子這頓懲罰後,她那纖弱的小手怕是要幾個月才能恢復了。只有等我刑罰結束獄方才會統一提供酒精消毒以及一些紗布之類的醫用品。
隨著何優的懲罰結束,我明白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了。施加懲戒的獄警朝著我踱步走來,每一步都令我心髒跳動,那對獄用懲罰板上還沾著何優雙手的血跡....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混蛋!你做什麼吃的,兩個月了,半點消息沒問出來?!你當是包養大小姐啊!”
第二監獄長憤怒的聲音回蕩在監區辦公室走廊,吳副官額頭冒著冷汗顫抖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半晌才開口說話
“屬下該死,但不論是怎樣威脅、竊聽,那小姑娘的嘴嚴的很,就是不肯錄音簽字”
“你不會讓管教科給她用刑嗎?!你手段不是多的是嗎?!再處理不好,我拿你是問!”
第二獄長撂下狠話,甩甩袖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吳副官呆立在原地。在他的立場上,肯定是想留著兩個小姑娘用來折磨消遣的,而且對她們也有著別樣的情感...
但官大一級壓死人,面對監獄長的死命令自己又不得不執行,再三權衡之下吳副官陰沉著臉向關押少女們的囚室走去
囚室里,我被摘掉多余戒具,被要求跪在床上,將雙腳伸出,腳掌伸平,即將接受抽腳心的懲罰。本以為在薔薇被老妖婆抽的那頓腳心就是這輩子不會再受的痛苦了,那層想到在這監獄又將受此懲罰。經歷了剛剛何優受懲罰的過程,我明白這是真正的刑罰,會帶來肉體上真實的切膚之痛,不再是學校里的小打小鬧了。
雖說穿著白絲,但一雙薄薄的白絲又怎能抵擋那可怖的刑具擊打。伸出床尾的白絲小腳惴惴不安,腳腕上套著死鐐,鐵鏈在空中輕輕搖晃,空氣緊張到了極點。我幾乎能感知到下一秒就要被抽腳心了...
“你們在做什麼!” 吳副官冰冷的吼聲響起,施加懲戒的獄警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第一下始終是沒有打出去,令我松了一口氣
“報告吳副官,兩個小囚犯沒有按照規定佩戴戒具,按照規定正在處罰她們”
“不用罰了,給肖小姐換身衣服,換一雙天鵝絨襪子,待會跟我帶去刑訊室!”
“收到!”
我面帶驚恐,我雖不知道他讓給我換衣服是什麼意思,但刑訊室那幾個字可聽的真切。
又是熟悉的流程,這次是一件及膝的藍色lo裙,每次戴著死鐐換白絲都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但若是對於受刑之前讓我穿一雙白絲,我還是心懷感激的,微薄的保護總比沒有的要好。
隨著我將雙腳伸入小皮鞋提起鞋跟,又用鞋跟輕輕踏了踏地板,連續幾天都只光著一雙白絲小腳又鎖著金屬戒具令我雙腳冰涼。若沒有何優的溫暖,別提多難受了,現在好不容易穿上鞋子,我興奮的忍不住轉了個圈,有鞋子保護的感覺好溫暖。
“怎麼樣,肖小姐,想好了嗎,那字你是簽還是不簽?音你是錄還是不錄?這是你隨後的機會了,我已經失去耐心了,你也不想自己一雙完美的白絲小腳被拷問的不成樣子吧?” 還沒等我高興十秒,吳副官威脅的話就在我耳邊回蕩
“我不想受刑!但也不可能出賣自己的父親!”我幾乎沒有遲疑,面對這樣原則性問題依舊是脫口而出的決絕
“好好好,好啊,我本來不想對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姑娘用刑的,現在看來也沒辦法了。把肖小姐的鞋子扒了,腳上鎖上鏈鞋押到刑訊室來!” 吳副官甩下惡狠狠的話揚長而去
我明白當他下達命令時刑罰便已經開始了,被扒掉鞋子光著一雙白絲小腳鎖上鏈鞋再走到刑訊室無疑要忍受巨大的痛苦和屈辱。
隨著雙足一涼,剛穿好沒多久的藍色lo鞋帶來的溫暖蕩然無存,空留下一雙即將被鐵鏈緊緊纏繞的可憐白絲小腳。到這一步我便開始驚恐
“不要,不要給我戴鏈鞋,太痛了,我已經戴了一副腳鐐,為什麼你們連腳心腳趾都不放過!這樣勒著白絲也不好看!”
“少廢話!乖乖把腳伸出來,要我們動手嗎?”
隨著細細的鐵鏈貼到白絲足尖,冰涼的金屬觸感嚇得我一激靈。獄警粗暴又不耐煩的動作和何優溫柔專業的手法形成鮮明對比,隨著一根根細小的鐵鏈隔著白絲狠狠勒進我的趾縫,那種屈辱之感再次涌上心頭。我不由得活動雙腳掙扎起來試圖讓纏繞白絲小腳的鐵鏈脫落。
“不要!好痛!為什麼要這樣!”
可在兩個獄警上前逮住我雙腳的攻勢下一切只是徒勞的掙扎。不一會功夫白絲足背上就纏滿了道道鐵鏈,白絲也被勒成了五指襪,金屬的擠壓感遍布雙足,我的臉再次漲紅,眼角擠出幾滴干淚。但隨即而來是無情推搡和冰冷命令聲
“快下床跟我們走!動作快點,別讓吳大人等急了!”
“就...就這樣光腳走嗎?能給我一雙拖鞋嗎?”我弱弱地問道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認清楚你的身份,囚犯!受刑還想穿鞋,你不是穿了雙絲襪嗎,再多嘴襪子也給你脫了”
無奈,我將雙腳探到冰冷的水泥地上,纏繞在雙腳上的鐵鏈立馬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無法忽視的金屬鐵鏈磕碰感給我的腳心和足尖帶來巨大痛苦。花了好半天功夫才勉強站穩。
或許是為了增加我的屈辱感,他們將枷鎖又套到了我的脖子上,用一根鐵鏈連到腳鐐之上,儼然一副穿著小裙子的屈辱女囚模樣。
可光是踏出牢門第一步就讓我發顫,以往都是在囚室戴戒具無需走動,戒具帶來的最大折磨來源於對軀體自由的舒服和夜晚安睡的磕碰。而現在在深不見底的走廊光腳行走,沉重的枷鎖壓的我不得不彎著腰,死鐐和鏈鞋的雙重折磨令我舉步維艱。身後還不斷有獄警推搡令我幾經摔跤
走廊兩側的囚犯本來就缺乏消遣,每天只能隔著囚室的鐵窗往外觀望。聽到走廊上的動靜自然一個個都趴在窗子看,好巧不巧,雖說這監獄的燈光昏暗,可正好走廊兩側的射燈都打到走廊中心的地板上。我的雙腳好似登上舞台一般,讓走廊兩側的囚犯都看得真切。在他們眼里,一定會覺得我現在的樣子特別滑稽吧,花季少女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卻披枷戴鎖走在這監獄的長廊里,特別是光著一雙可憐的白絲小腳戴著沉重的死鐐還被細小的鐵鏈交織纏繞。我雖痛苦的冒著冷汗卻仍能感受到這些囚犯的詫異和興奮
這就是公開押解的感覺嗎,不止是來自於身上戒具帶來的苦痛與折磨。更是一種身份落差大屈辱,身上漂亮的衣裙似乎訴說著我名門小姐的身份,而遍布全身的枷鎖和鐐銬又昭示著我少女囚徒的境遇。
縱使幾次重心不穩但終究被眼疾手快的獄警扶住。聽著腳下鐵鏈與地面摩擦和相互碰撞的嘩啦聲,感受著戴鐐行走的鑽心疼痛,晃動的鐵鏈還時不時會砸到腳背上...我早已滿頭大汗,有些體力不支,最後幾乎是以爬的形式摔倒在刑訊室門口。灰蒙蒙的足底和鐵鏈壓出的紅痕還有破口的白絲無不昭示著這一路上的艱辛。經過這一路的戴鐐行走,我明白屬於少女的身軀是多麼脆弱。
面對即將到來的刑罰我是一百個不願意,我明白自己有多怕疼和多脆弱,根本無法和電視劇里堅貞不渝的女烈相比。而且說實話我對刑罰這種東西根本沒有任何概念,我的害怕來源於對自己的不信任,我害怕自己會頂不住懲罰畫押簽字。
刑訊室里,一個中年儒士模樣的男子和吳副官並肩而立,朝著我的方向看來。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中年儒士定是這監獄的高級刑訊官了。令我略微有些詫異的是,整所房間並沒有我想象那般有掛在牆上的各種刑具、燒紅的烙鐵之類的東西,整體非常干淨整潔,冷冷的無影燈如同手術室一般嚴肅。
只見刑訊官一臉狐疑
“這?....這就是你說的要拷問的罪大惡極的囚犯?你送個小姑娘來我這干嘛?你不會搞錯啦吧”
“沒錯,就是她,還請你好好照顧她,今天一定要把她的嘴撬開”
刑訊官瞟見摔倒在地的我,看到我髒髒的白絲足底和纏繞鐵鏈
“行....行吧,但我喜歡更干淨的玩物,帶她去洗洗吧,還有老吳你咋這麼變態,給人小姑娘腳捆成粽子了,你是足控嗎?”
“咳咳,論變態哪有你變態,廢話不多說讓她洗好就趕快開始吧”吳副官眼神回避躲閃有些尷尬
隨著刑訊室旁邊一個白色塑料側門被推開,我全身的枷鎖包括鏈鞋被一一解開,如同牲畜般被推了進去。我一下坐倒在僅有四個平米的洗澡間里,我緩緩脫下白絲和全身衣物心疼的撫摸著我飽受折磨的雙腳,足底都是鐵鏈留下的壓痕觸目驚心,我現在和准備洗干淨待宰的肥羊沒有區別。體力透支的我在房間坐了半晌才開始洗澡起來,時間到了我匆忙擦干身體,獄警粗暴的將只穿著內衣頭發是還滴著水的我拽了出來,無比狼狽。我穿著拖鞋站到了刑訊官他們面前
只見刑訊官一塊毛巾甩了過來,示意讓我擦擦滴著水的頭發。
“馬上就可以開始拷問了吧?老吳?”
“再等等,讓她把這身衣服換上吧”只見吳副官從手下接過一套輕便的jk制服放在了旁邊
刑訊官看到套裝內的白絲一臉茫然
“拷問,還讓她穿這個?!你不是給我增加難度嗎?”
“你還不懂我嗎?這小囚犯穿上這個那雙腳是真好看,我就好這口,你就答應我這要求唄。這次想請你把白絲襪給她穿上再重點拷問她那雙腳!我這准備了十多雙,弄壞可以再給她穿” 吳副官奸詐又貪婪的笑容令我無比惡心
刑訊官衝著吳副官會心一笑,一副狼狽為奸的表情
“會玩還得是你會玩啊老吳,也好,裸足什麼的我也拷問過無數雙了,拷問小姑娘的白絲小腳還是第一次,恐怕會很有趣吧”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更是害怕到了極點,這些變態究竟要怎麼對我還未可知,但對白絲小腳的拷問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無奈,在獄警的催促下穿好這套深藍格子裙的jk制服,我驚訝的發現,這就是薔薇的制服,這個吳副官還真是到了哪都不忘記殺人誅心。
我剛把白絲從鐐環中穿過去提起來,一個結結實實的老虎凳就被抬了出來,看到差點沒讓我打個踉蹌。由於在影視作品里見到這東西的次數太多了,受刑者一個個不是暈厥就是非死即傷。剛把雙腳踩進制服鞋里,我本能的想要退後和逃離,但我瘦弱嬌小的身軀卻迎面撞上了高大的獄警,就像提小雞一般他抓住我雙手手銬的鐵鏈就把我往老虎凳上拽。
“這什麼呀?!哪有一上來就老虎凳的!”
我幾乎是被兩個獄警抱了上去,一個控制住雙手一個控制雙腿,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不要坐老虎凳!變態,你們要做什麼!啊!我的手,我的腿”
隨著一道道皮帶勒了上來,我的雙手、膝蓋、大腿變得動彈不得
隨著雙足一涼,我不知道還會被這樣粗暴的脫鞋多少次,甚至有點習慣了。刑訊官上前,捧起我戴著腳鐐的白絲小腳仔細端詳起來
“老吳,盡管在你手里這麼多天,這小腳還是軟嫩的跟棉花糖似的,舟骨和腳跟還粉撲撲的,白絲的厚度也是恰到好處,這一根根纖細可愛腳趾都能看到,還有這腳型,不愧是極品!不好好折磨一番怎麼行!”
這莫名其妙的變態夸獎令我有些無語
(#-.-)
只見刑訊官並沒有著急給我加磚,而是轉頭拿來兩根細細的繩子。自從入獄以來,雙腳從來都是被鐐銬各種羞辱,確實沒被繩子所捆綁過。他很細節的將我左右腳的兩個鐐環一上一下分開,連接鐵鏈的那一頭轉到外側。只見他突然開口道
“可憐啊可憐,這麼可愛細嫩的白絲小腳,這麼早就被釘上了死鐐,老吳你可真狠啊,按理來說這是不合規的,這腳鐐我都沒辦法完整拿下來”
雖說同情來自一個即將要對我用刑的人並不值得高興,但也從側面說明,我和何優的淒慘待遇那可沒有任何合法性可講。想到這里更是一種對這個國家法律制度的深深的失望,少女冤獄這樣荒謬的事情本不該發生,不爭氣的我又開始有了情緒波動
隨著繩子的一圈圈纏繞,身體的痛感令我本能的抗議,粗糙的麻繩貼著白絲與肌膚親密接觸,細小的尖刺透過白絲帶來刺痛。這個刑訊官和吳副官一樣,沒有放過我腳心的意思,腳心腳背依舊被捆了一圈麻繩,用於防止我的掙扎,全身上下又只有腳趾可以動了
他熟練的提起我腳腕上的麻繩,兩塊堅硬的大理石磚被墊到了我的腳跟下,磚塊鋒利的邊緣隔著白絲磕碰著我的腳跟。雙膝的反關節之痛隨之而來,此刻我只有滿眼後悔。在我八歲那年,母親有逼我練過一段時間的芭蕾舞,但我總是摸魚,不認真訓練壓腿,總是把老師糊弄過去,由於是名門的大小姐,老師就算對此頗有微詞也不好直說。久居深閨的我身體關節的柔軟度還不如熱愛運動的一般女生,沒想到報應竟是來的這般之快。
但是一切後悔都已經晚了,幽暗嚴肅的刑訊室里,一位身著jk制服的白絲少女,正被綁在老虎凳上雙腿承受著非人的折磨。途中我幾經崩潰,但偏偏是在我咬牙堅持的時候,吳副官還特別使壞的上來抓撓我敏感的腳心,讓我不停的泄氣和憋笑,在疼痛和瘙癢的地獄里我早已堅持不住了。
說實話,這一刻我真的無法理解,那些受刑的女烈所秉持的究竟是怎樣的信仰才能熬過這些刑罰。我這樣的普通人只不過是在咬牙堅持罷了,在肉體的極端疼痛面前,我甚至無數次想過,我要是就這麼死了算了,就不用被這樣折磨了。我甚至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我不明白是怎樣的人才能熬過這樣的刑罰。
當加到第三塊磚時,白絲小腳用力繃直,五個腳趾奮力張開,仿佛要將這薄薄的白絲撐破一般。在腳鐐的壓迫和繩索的捆縛下依舊能透過白絲看到腳背上撐起的血管。我的雙腳都在發顫,腦袋里沒有任何想法
“我究竟犯了什麼錯?.....”
眼看我就要暈厥過去,刑訊官立馬抽掉兩塊磚。拿起早就准備的薄荷涼膏塗抹在我嘴唇上方,我一聞到這股氣息,立馬清醒過來,膝蓋鑽心的疼痛和經脈的拉扯之感再次衝擊了我的大腦。
“可別一項刑罰就把這小妮子玩壞了,你可要好好的讓她那雙犯罪的白絲小腳嘗試你這十八般懲罰” 吳副官竟有些擔心
“老吳你就別管了,我自有分寸,你只管問你的問題就行”
休息半晌我才擺脫了迷糊狀態,膝蓋舒適不少
“怎麼樣肖小姐,這老虎凳,不好受吧,你要是早點簽字畫押,哪會在這呆著,你說是不是啊肖小姐”
我雖然很想學電視劇里的女烈一臉嗔怒的看著他,然後罵他一句走狗,再吐口痰。但說實話,剛剛受了老虎凳的刑,全身都沒什麼力氣,其實作為慫包的我早就想服軟了,要不是他提的條件作為父親的女兒實在是無法接受,他但凡換一個問題,我還不得點頭如搗蒜,把我生來所有的小秘密都吐出來
我只有強行鼓起勇氣,三分稚氣七分心虛的盯著他,身體還有些發抖,他似乎看出來我確實快要慫了
“哎呀呀,我們的肖小姐,剛剛不是還挺硬氣的嗎,怎麼這一道刑罰就不行了”
“你....你胡說....我只是太冷了,想喝杯熱水而已” (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
“給她” 吳副官一臉戲謔
不一會功夫一個紙杯端到了我的面前,杯口冒著騰騰熱氣,杯壁還印著監獄的LOGO。熱水遞到嘴邊,我一改往日矜持,大口喝了起來
“哎呀!燙...我的嘴,你們這什麼熱水,明明就是開水!”我嘟著嘴發出抗議
這一幕笨蛋少女的模樣,令刑訊官和吳副官都有些啼笑皆非。我氣鼓鼓的,想生氣卻又不敢,直得用嘴吹吹遞上來的被子小口喝了起來
“好了,水也喝了老虎凳也坐了,考慮的怎麼樣了?招不招”
這家伙是懂糖與鞭子的,說實話要不是剛剛被燙到嘴,或者他們給我拿的是一杯奶茶興許我就真的招了....
見我歪著頭沉默不語,刑訊官一揮手,兩盞蠟燭被抬了出來,上面還有特制的方便傾倒蠟液的三角杯口。幽暗的刑訊室里,這兩盞蠟燭顯得格外耀眼,橙色的火焰包裹著藍色的焰芯在我眼前跳動,仿佛下一秒整個人就會被火焰吞噬一般,毫無疑問這是貨真價實的刑具
兩盞蠟燭被分垛在我被捆住雙腳的兩邊,隨著蠟燭的充分燃燒兩側火焰的溫暖很快很快溫暖了我光著的白絲小腳,同樣蠟盞中的液體也越來越多。若從我的視角看整個畫面極其詭異,若非有繩索和鐐銬對雙腳的捆綁,我就像即將享受泰式按摩的客人一般,小房間里溫暖而又私密,塗抹上精油閉上眼睛享受技師指尖上的傳世技藝
但事實並非如此,真相是他們要用燭台給我的白絲小腳滴蠟上刑。隨著蠟盞中液體達到最佳溫度和流體狀態,刑訊官和吳副官人手一盞高高舉起,對著我邪魅一笑。
“肖小姐,這可不好受,你可要想好了哦?”
“你們就死心吧,哼~”我小聲答道
“那就別怪我們了!”
我雖然嘴上這麼回答,但是其實已經慫的很小聲了。看著兩盞蠟燭逐漸貼近我被捆住的雙腳,我的緊張的呼吸越發急促,雙腳本能的想要掙脫繩索的束縛,我喘著大口粗氣,整個人已經快嚇懵了半張著嘴不停恐懼的搖頭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別用那個燙我的腳...”
“啊——!啊啊啊啊”
隨著第一滴滾燙的蠟液精准的滴在我的白絲腳背上,我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足尖的腳趾再次仿佛要把白絲撐開一般,僅能活動的白絲足尖好似做著最後的反抗,反復屈伸
但這個世界似乎對少女的慘叫和掙扎無動於衷,在命運之下萬物皆為芻狗。滾燙的蠟液如疾風驟雨般灑了下來,我的腳尖我的腳心、腳背同時襲來鑽心的疼痛
我依稀記得之前在自然科學課本上學過,這樣一級到輕二級的燙傷是最疼的,表皮層和真皮乳頭層不同程度的受到損傷,會火辣辣的疼。由於我還穿著白絲,更是隔絕了一定溫度和直接傷害,能讓我皮膚深真皮層不受傷害不至於失去痛覺,同時又能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痛苦。我也真沒想過穿著白絲受刑會比裸足更痛,我的慘叫回響在空曠冷峻的刑訊室,本能讓我試圖控制大腿和雙足拼命往回縮,但在連大象都能捆住的繩索之下不過是給自己徒增痛感罷了,極致的痛覺讓我無限接近虛脫狀態。
隨著一碗冷水撒下,我的雙腳冒著熱氣,白絲緊緊貼在皮膚上,皮膚被燙傷的微紅色愈加明顯。只見原本雪白潔淨的絲襪上布滿了紅色的蠟滴,它們滲透白絲與我腳背的皮膚粘黏在一起,其狀可怖,觸目驚心
刑訊官一臉嫌棄的將凝固的蠟滴從我的白絲小腳上摘除,朝著手下吩咐道
“等下夾完腳趾,就給她洗洗換一雙白絲吧,受刑也要拿出最美的狀態來”
我的嘴唇早已發白,不久前剛喝完水的喉嚨也慘叫的嘶啞。虛弱道
“我.....我簽.....我招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的腳了,求求你們” 從小怕疼又意識模糊的我此時心里沒有了半分想抵抗的勇氣,心里只有招供這一個想法
吳副官大喜過望,走了上來
“肖小姐終於願意招供了?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說著就把耳朵都湊了上來
可經他那副得意嘴臉這麼一問,我精神一振,也不知哪來的勇氣
“我說,你做夢!”我一臉慘笑
聽到這話,吳副官生氣的連手里的燭台都砸碎了
“給我狠狠夾她的白絲腳趾,要夾出血來!”
說罷,刑訊官從一旁的工具包里拿出兩副金屬夾棍,還有幾個金屬夾子。
面對動彈不得的白絲小腳,金屬夾子從雙腳的四面八方貼了上來,隔著白絲夾住我皮膚的嫩肉。由於他們嫌我的慘叫聲太吵,用醫用手巾狠狠堵住了我的嘴巴,此時面對刑具我也只能眼含淚花發出嗚嗚嗚的悲鳴
十根白絲腳趾也被隔著天鵝絨白絲分開,用細細的金屬夾棍套住,我瘋狂的屈伸活動腳趾,可這金屬夾棍的咬合力仿佛是粘在我腳趾上一般怎麼也扯不開。
白絲腳趾間的金屬觸感總是令我屈辱,這幾乎是整身體最私密敏感的部分之一,如今被這樣粗暴對待,令我悲憤又無助
隨著刑訊官和吳副官一左一右的用力,我再也無法通過屈伸和張開腳趾表達痛苦了,因為痛苦來源於腳趾本身。脆弱柔嫩的白絲腳趾被兩邊的壓力夾住後整整小了一圈。整個老虎凳都隨著我的掙扎在不斷顫動,此時此刻我只覺得我是腳趾已經廢掉了,臉蛋早已哭的不成人樣了。
隨著腳趾開始初步滲血染紅了白絲足尖,我也昏死過去,這一殘酷的刑罰才終於宣告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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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