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冤獄少女隨想錄

第16章 第十六章 特別的生日

冤獄少女隨想錄 浣子 10380 2023-11-21 03:16

  自薔薇回來後,我等同是在社交界被抹除了。所謂羞辱我根本就是其次,這無疑是第二獄長的指使之下對自己手上的司法權利耀武揚威,方便以後收受賄賂。這樣的舉動,一來是告誡那些父親的舊部和朋友,想救我出去是痴心妄想;二來對外公開了我少女囚犯的身份,畢竟沒誰敢接濟和收留一個罪犯,讓我斷除任何想要逃出去的念想,所謂殺人誅心便是如此,在某種意義上不可謂不是一種狠毒的刑罰

  

   唯一令我欣慰的事便是這吳副官還算信守承諾,我如願以償和何優關在了一起。但代價卻是給我定下了有些奇怪的條件,要求我每天除生理需求外,不得隨意走動,還要求我要加戴額外的戒具。可到監室好幾天也不見有給我加戴戒具的任何動靜,反倒令我有些忐忑

  

   這幾天,我一直照顧著何優,她戴著枷鎖和腳鐐無法照顧好自己,一天只能開枷一次,時間又是極短。雖說之前來過一次這里,但那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直到現在才看清她的囚室條件,如果說我那是清水風,她這兒整一個就敘利亞水泥風格的監室。條件差的難以想象,僅能解決基礎的生理需求,連基本的水龍頭都沒有。

  

   幾經折磨下來,何優比起上次見面又憔悴了不少,即便是曾經那麼愛干淨的少女,現在也免不了蓬頭垢面。我幾次請求這里的看守打些熱水來,也多虧了吳副官對我這個特殊囚犯那“曖昧”的態度,讓這些人多少有些誤會,畢竟沒人會相信能在監獄穿漂亮衣服的人會沒有所謂“關系”。

  

   她是我的戀人,我們早已默默確認了關系,相處起來也不必那麼拘束了。這次我去脫她的衣服她近乎沒有什麼反抗,給了我一種奇怪逆推的快感。我很快搖了搖頭,停止了這種羞恥的想法,拿起毛巾默默幫她擦拭起身體來。熱騰騰的毛巾輕輕觸碰著她的臉頰,將她的汗漬輕輕拭去;洗淨毛巾後,順著手臂滑到她戴著枷鎖的手腕,上面的破皮、血痕、紅腫令人觸目驚心,攤開她的小手,指節處的傷口疤痕也清晰可見。為什麼總是這樣,見她一次我就要心疼一分,但我明白,此時此刻我所能做的只有好好照顧她這一點而已。

  

   溫熱的毛巾劃過她身體的曲线,鑽到少女的花蕊附近。她的臉頰終於泛起一絲紅暈,但眼神總要裝出一副正經傲嬌模樣,仿佛是提醒我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攻受關系。她這副樣子令我忍俊不禁,手法也有些放肆起來,故意刺激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她的手腳皆被拘束動彈不得,無法反抗,看不慣我又阻止不了我的樣子,越看越可愛。

  

   “小枝,你...你...住手?!”

  

   她終於開口了,這是幾天來我們第一次交流

  

   起初我不理解,為什麼她自入獄以來和我見面話反而變少了。直到在她雙手和眼神的瘋狂暗示下,蹲下擦到她腳踝處,我驚懼的發現何優床底那個隱秘角落閃著綠燈的竊聽器,說不定我一開始逃出去的計劃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笑話,一切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這令我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何優這機靈的小姑娘,一定是怕和我說話暴露出更多事情,給我們招來不必要的折磨吧。而且讓別人光明正大的聽我們在囚室里說小秘密和發出奇怪的聲音,任誰都會覺得羞恥的吧。

  

   我很快便心領神會,起身朝著何優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我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之後我們都只保持最低限度的交流,每每我只是用笨拙慌亂的手語向她示意和交流,非必要不會開口說話。每次我也不知道她理解沒有,她總是微笑著看著我。

  

   每天幫她擦拭身體時,看著她手腕腳腕上的擦傷和紅印,我總是心如刀割。她那雙小腳煞是可愛,靈動的如同微風中的蒲公英一般,若沒有這些細微的傷痕,該是多麼美好。以前她總是穿著絲襪,沒能好好看看她的腳,等到現在能停下腳步細心觀察時,卻是同處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獄之中...

  

   好想為她親手穿上絲襪和鞋子,很可惜何優她並沒有得到我這樣的特殊優待,只能遵循一個囚犯該有的著裝,少女和囚服枷鎖的違和感揮之不去。每天晚上看著她睡覺都是一副痛苦的樣子,我幾乎將所有被子疊起來讓她戴著枷鎖也能好好躺下,但總被她嚴詞拒絕。她總是只墊一個枕頭把被子留給我一個人默默在牆角借助牆體支撐枷鎖的重量,靠著冰冷水泥睡去。雖說我現在就同一尊泥菩薩,自身都難以保全,但我還是決定在下次吳副官來的時候,幫何優說情,求他去掉何優身上的枷鎖。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們過著這樣心照不宣又平淡的囚犯生活,某個稍暖的百日,何優稚嫩的臉龐鼓鼓的稍顯微紅,又輕輕咬住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過了半晌才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突然開口道

  

   “小枝,依我算,今天是你的生日,很抱歉我現在我這樣子,沒辦法為你做太多,晚上我為你輕唱一首生日快樂吧”

  

   若非她的提醒,我早將此事忘的一干二淨,我不如她那般心思細膩又活潑樂觀,不曾計算外界的日期,更遑論生日這種事。不過此身既已為階下之囚,生日對我來說便不再重要了。自小我就對生日的感觸不深,因為那既是我的出生日也是母親的受難日,回想起曾經與父母一起過生日的場景,我所在乎的一直只有找個理由和家人幸福的待在一起這件事。不論我曾經擁有怎樣的虎媽慈父,此時此刻我可能再也無法與她們相聚,那些幸福也終將成為泡影。看著身上的鐐銬和這間狹小的囚室,回憶涌上心頭,化為一灣清水在我的眼眶打轉,卻遲遲無法流出。因為我明白,不能再讓何優看到我脆弱的樣子了,因為我是她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嗯,只要在你身邊對我來說就足夠了,晚上就麻煩你為我唱一曲生日歌吧”我答道

  

   雖說這種補償的心理很奇怪,但我執意要滿足她認為我在乎的東西,我的感情並不重要,只要這樣能讓她心里得到些許慰藉。雖然表面是在滿足她的情感,但實際上滿足的是我對她的情感,於我而言何嘗不是一種自私....

  

   監室內的燈熄了,想必已經是晚上了..

  

   我把她身上的枷鎖用被子往上一墊,把何優默默摟在懷中,鐵窗外這盞熄滅的燈,就當是我吹滅的蠟燭吧,許下一個不可能的十七歲願望。何優的輕唱聲在耳邊響起

  

   “祝...祝你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 to you...”

  

   雖說她因為緊張前後不著調起來,但她那稚嫩可愛的聲音始終不絕於耳,這恐怕是我過的最特殊的一個生日吧...

  

   可正當我准備閉上眼睛和她共同享受這個夜晚時,寧靜卻被一陣急促的開門聲打破了

  

   “TNND,光聽著你們這兩小妮子調情了,大半個月,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都沒說出來,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坐牢還這麼開心!”

  

   應當是吳副官手下的監聽員,看這樣子應該快寫了大半本無用的廢話和嗯嗯啊啊的奇怪擬聲詞了吧,我不禁啞然失笑。但余光還是捕捉到了監聽員身後的吳副官,只見他還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帶著幾分狠辣道

  

   “今天原來是肖小姐的生日啊,我也給你順便准備了一件禮物”

  

   還不等他說完,我便沉聲道

  

   “我不要什麼禮物,只求您一件事,能不能把何優身上的枷鎖去掉,讓一個女孩子長期戴枷鎖太過分了!”

  

   “可以!”

  

   我原以為他會首先拒絕這個提議,然後試圖逼問我些什麼,想不到卻答應的如此干脆,令我有些猝不及防

  

   “但有個條件,她身上的枷鎖,就給你戴吧!我的禮物你也得照單全收,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把肖小姐的生日禮物給我帶上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襲來,囚室的燈被打開,在我們面前擺著三個PE材質的箱子,看上面的編號,我大體猜出了是什麼東西,心里不由得一陣恐懼。

  

   果然第一個箱子翻開,整整齊齊一套可怕的金屬戒具擺在眼前,大多都是下身拘束戒具,尤其是看到那個開了兩個洞的厚重的金屬板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光是看著這些東西我整個人都快急的哭出來了。

  

   我還有一點疑惑,為什麼有三個箱子,明明這一個箱子里的東西就夠把我從大腿鎖到腳尖了,這里怎麼有三套....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吳副官令手下打開一個額外的盒子,里面靜靜的躺著三雙絲襪,一雙過膝襪,兩雙連褲襪,毫無意外都是白絲,只有羽白和砂白的區別。

  

   “肖小姐不是喜歡穿白絲襪嗎,我給肖小姐准備了天鵝絨、水晶絲、包芯絲三種不同材質的,為此我給你准備了三套銬你絲襪腳的戒具,怎麼樣?夠周到吧,今天開始你給我一天一換,每天換要佩戴其對應的戒具戴!”

  

   只見另外兩個箱子一一打開,三副戒具對我的白絲小腳仿佛同時露出了森然的微笑,令我不寒而栗。隨後吳副官開始得意洋洋一一介紹起來。

  

   “三副戒具都由大腿鏈、膝銬、小腿銬、足枷、腳掌銬、腳趾銬,連接鏈六個部分組成”

  

   “這第一副對應天鵝絨,細膩柔軟,彈性好又耐磨,所有銬環內部為此上了鋸齒提升拘束感和懲罰性,才用金屬銀色材質,縮減的銬環厚度增加壓強,此外配有腳掌銬腳趾銬一體化的最新戒具——鏈鞋”

  

   “第二幅對應水晶絲過膝襪,水晶絲光澤優雅彈力小,所有銬環都才用了黑色拋光處理,想必第一副厚度增加兩倍,銬環內部灌鉛增重三倍有余,由於彈力不佳,配有纏繞腳背的金屬絲和夾腳趾的腳趾夾”

  

   “最後一副就比較中規中矩了,對應包芯絲輕薄透氣透肉,銬環內部用傳統光滑金屬但開有兩個奇怪的凹槽,配有普通腳掌銬、腳趾銬,但有個特殊規定,最後這一副戴的時候戒具必須先用冷水浸濕再銬”

  

   聽到這里,我已無法掩飾我的驚懼和悲憤

  

   “變態?!變態變態變態,居然給我准備了三副戒具,明明都被釘上死鐐了,我又做錯了什麼啊?!這麼對我!穿著白絲戴戒具不是你愛看的嗎,現在變著法的來折磨我,真要這樣銬這白絲還不如不穿!”

  

   話音未落,何優身上的枷鎖就被拆了下來,就要往我脖子上套。我跳下床正要邁步出逃,卻被腳鐐給絆了一跤,隨後被兩個獄警鉗制住了雙手動彈不得。看見我這服慌張的樣子吳副官滿是不屑

  

   “別做徒勞的掙扎了,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隨著枷板在脖子上鎖緊,雙手也被扣在里面動彈不得。

  

   看到這一幕,眼看何優就要跪下向吳副官求情放過別給我戴這些過分的戒具。我馬上出聲制止了她,示意她這樣不但不能博得同情恐怕你也會遭殃,隨後擠出一個釋然的微笑,仿佛在對她說,以後就拜托你照顧我了... 她這才消停下來

  

   眼看我的上身被鎖好,吳副官終於圖窮匕見 ,視线轉移到我穿著白絲的雙腿上。

  

   “今天肖小姐穿的是天鵝絨白絲吧,那就由我親手給肖小姐上鏈鞋吧,上鏈鞋之前,規矩還是懂的吧,這漂亮的蝴蝶結Lolita鞋子是不能穿著,況且鎖上你也穿不了,是吧”

  

   看著他那副小人得逞的樣子我簡直惡心壞了又無力反抗,只得忍受著鞋子再次被扒去,露出即將被銬的可憐白絲小腳。隨著大腿被鐵鏈纏上,膝蓋傳來尖銳的金屬壓感,小腿、腳腕依次被層層加碼,內部的金屬鋸齒的刺痛讓我難受無比。

  

   第一次見識到了所謂鏈鞋,但想不到是用在自己身上,顧名思義就是用拘束細鐵鏈組成的精密戒具,需要用鐵鏈纏繞被束者的腳腕、腳跟、腳背、腳掌分別穿過被束者的五個腳趾,最後鐵鏈歸一鎖死,就像穿了鐵鏈組成的鞋子一樣,故稱鏈鞋。若穿絲襪佩戴鏈鞋,需要絲襪有極強的彈性和耐磨性,同時戒具師需要有高超的手法,當然這是我後面才知道的。

  

   但不巧的是今天腳上的天鵝絨白絲和眼前的吳副官恰好滿足這兩個條件...

  

   看著吳副官拿著一條長長的鐵鏈和一把小鎖霍霍伸向我光著的白絲小腳,我還是不由得恐懼萬分

  

   “你要對我的腳做什麼呀?!不要,我不要戴那個,求你.....拿走”

  

   鐵鏈已經貼到了死鐐下方,貼著我的白絲腳踝骨開始纏繞起來,雖驚懼交加我仍然沒有放棄反抗,兩只腳掌如同白色的飛蛾那般瘋狂撲騰,宛若撲火前的垂死掙扎。直到他抄起隨身的伸縮教鞭,往我的白絲腳心狠狠抽了兩下,我由於劇痛不得不蜷縮足弓停止掙扎。

  

   這些人的大手光是一直手就能捏住我嬌弱的白絲腳掌,我一邊感受著他手掌緊緊禁錮的溫暖,一邊體會著冰涼鐵鏈的勒感和疼痛,一種無比割裂的淒涼,自我的白絲足尖傳來,鐵鏈隔著白絲勒進我的腳趾縫將我的白絲腳趾一一纏繞,說不清這是纏繞木乃伊還是打包禮物,最後鐵鏈匯聚在我的腳背上方,吳副官仿佛仍不放心,就像系鞋帶那樣往上提了提將鏈鞋拉緊,隨後一把小鎖穿過預留鐵環和腳掌銬一合將其完美固定在我的腳背上。整體來看好似西域舞娘的美麗裝飾,但誰能想到這是懲罰性的戒具

  

   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被釘死鐐的那種無邊的絕望和恐懼。穿著象征少女純潔美麗的雪白絲襪,被鎖成這副模樣,對我來說和裸體游街示眾差別不大。恥辱感、疼痛感、恐懼感在我心頭交織紛飛,更別說還有兩套戒具在等著我。我只想把自己穿著鏈鞋的雙腳藏起來,不願被人看到這副屈辱模樣,但雙腳動彈不得,一切只是徒勞,我低沉著眼眸,不願再說話。內心不斷告訴自己

  

   “小枝小枝,不過是雙腳被鎖住羞辱而已,有什麼可哭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這副模樣,吳副官很是滿意,吩咐手下女獄警每天來給我更換絲襪和對應戒具。話音未落,只聽一個女警突然開口道

  

   “大人,屬下有個好主意,她們不是姐妹情深嗎,以後這些戒具讓女囚何優來給她親自戴,剛剛看您給上鏈鞋我看何優也學會了,到時候我們每天檢查戒具佩戴情況,肖小姐不是腳敏感怕疼嗎,如果不合格,就用鞭子抽肖小姐的腳心,也不怕何優不認真給她戴,看她們姐妹感情幾分幾兩”

  

   吳副官眼睛一亮,投去贊許的目光和微笑,仿佛在說“撒旦背後都得紋你”

  

   “好主意,就這麼辦,不過鑰匙得你自己管著,每天給她開兩次鎖,一次換衣,一次生理,每天上戒具前檢查她是否按規定換好白絲”

  

   “屬下明白!”

  

   何優對這個決定不置可否,但我們明白身為階下囚沒有拒絕的權利,隨後與我對視一眼便點頭如搗蒜滿口答應下來。在她看來,每次讓其他獄警給我上戒具免不了要折磨我一番,這次獄警偷懶讓她來完成這件事也正好順遂她心意,她盡可以溫柔的完成。

  

   我也沒想到在生日當天會收到這樣一份“大禮”,前面幾天明明還是我照顧披枷帶鎖的何優,現在身陷囹圄的人反而是我。

  

   腳腕上戴著這樣的足枷和死鐐一起壓迫腳踝,是不是還會碰到鏈鞋的細鐵鏈給我一陣金屬的觸感。這樣的組合之下想要移動雙腳已經是極難的事情,更別提銬環內部的鋸齒紋理還時刻考驗著我的每個動作。每每我想調整姿勢時,貫穿雙腿各處戒具的連接鐵鏈總會牽扯著彼此發出清脆的金屬摩擦聲。這間囚室的條件本就艱苦,床板更是只有一個單薄的墊子,硬邦邦的,我終於明白了何優每天所承受的痛苦是多麼難熬。

  

   這幫給我送“生日禮物”的人風風火火的闖來,事不關己的離開,留下我和何優在囚室內面面相覷。她恢復到了我之前的狀態,只用戴一副腳鐐和一副長鏈的輕便手銬,她身上的傷痕分毫未少,但去除枷鎖後明顯精神狀態好了許多,這點令我十分高興。

  

   至於我現在這披枷戴鎖的丑陋模樣,全當是給何優所受過的磨難贖罪吧,我寧願獨自承受她所受到的傷害。從今往後由何優來給我佩戴戒具也算給了我一些心理安慰吧,對此我是心甘情願的。

  

   哪曾想這丫頭開始不正經起來,她低下頭看了看床下的竊聽設備,綠燈早已熄滅,想必是吳副官也認為再監聽下去也沒有價值就停止了吧。她只是抱著我鎖著鏈鞋的白絲小腳心疼了不到五十秒,就開始有些搞怪地問我被戴上這些枷鎖是什麼感想,這一秒我甚是以為她和監獄是一伙的... 不過能被她欺負我也算得償所願,我故意有些置氣的說道

  

   “能是什麼感受?!腳都不是自己的了,磕死我了,這簡直就是什麼奇怪的情趣玩法,太羞恥了!吳副官這個變態!”

  

   說著我還想微微晃動白絲足尖,卻里面被趾間的鐵鏈磕的趾關節隱隱作痛

  

   “哎呀—!疼,我的腳” 我叫喊道

  

   她突然開口“小枝,我倒覺得現在咱們這樣子還算不錯,看你的身體和衣著,他們應該還沒給你用過那些過分的刑罰”

  

   吳副官的社死刑罰過於恥辱,我沒好意思跟何優講出來。只得默默點頭。

  

   當晚何優就想到了一個睡覺的好辦法,將枕頭折做三疊給我墊枷她常在的那個角落,然後用被子將我的雙腿包裹到腳腕防止磕碰,她和我倒著睡用右腳她的小腿幫我墊腰,最後她抱住我的雙腿睡覺就行。聽了她的提議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臉有些微紅開口道

  

   “這樣...這樣的話,豈不是...你的頭就要..就要對著我的腳了?”

  

   “沒事,小枝又不去走動,你這白絲小腳本來就香香軟軟的,現在又這般鎖著還有些可愛呢!” 她嬉皮笑臉的答道

  

   雖說有些奇怪,但我目前確實找不到更好的方案,就算覺得羞恥也只好同意了。

  

   起床的鈴聲很快響起,昨晚作為戴著枷鎖和鏈鞋睡的第一個夜晚雖談不上舒服,但也絕非徹底痛苦。夢境中我仿佛踩進了沼澤,深陷其中動彈不得,醒過來卻頓覺比那做夢好不了多少。

  

   接下來的發展卻令我有些驚訝,何優仿佛一夜之間化身了身經百戰的女仆一般,舉手投足都是那麼的熟練,我甚至懷疑她以前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聯想到她考上薔薇之前的家庭地位,作為一家旁系的小姐的確有可能被分配些女仆之事,心中倒也不怪了。

  

   鐵窗外不耐煩的扔進來一大串鑰匙,對應著我身上除死鐐外的一切拘束。

  

   “半個小時後我來檢查”獄警冷冷道

  

   我被扶了起來乖巧的坐到了床上,隨著膝鐐、足枷一件件離去,那種即將恢復自由的暢快涌上心頭令人放松,即便我知道一時的解開不過虛妄。

  

   半個小時的時間其實很緊張,需要打開我身上的戒具,脫去衣物和協助我洗澡,最後換吳副官新准備Lolita裙子和對應的白絲再鎖上鐐銬和一眾戒具。

  

   鏈鞋的鎖和腳掌銬逐漸彈開,那種壓迫腳掌血管的感覺陡然消失。以吳副官的力度每個細小的鐵鏈都不可避免的在我雙腳留下了壓迫的紅痕,隔著白絲也能清晰可見。完全解開後我近乎是麻木的,腳尖完全被勒成了白絲五趾襪,天鵝絨白絲質量再好也經不起這樣折騰,難怪即便不走動也要一天一換。

  

   在吳副官的語境里,我的全身衣物需得讓何優協助我更換,剛解開戒具腿部戒具這丫頭就開始使壞起來,扒開我的裙子就把手伸了進來扯著我的白絲連褲襪的襪口狠狠彈了我一下

  

   “哎呀!優!你做什麼啊?!”

  

   “那幾天,你是怎麼使壞的,現在我要全部拿回來,你這樣的小兔子生來就是要被吃掉的~嘻嘻”

  

   我又氣又好笑,難怪這丫頭不肯先把我的枷鎖打開原來是怕我反抗。說著她就開始幫我脫起絲襪來,天鵝絨的薄白絲柔軟而細膩,與我的腿部肌膚逐漸分離,一絲微不可查的細風襲來蕩漾在我的心懷。隨著絲襪脫到鐐環處,何優犯了難,她甚至懷疑我是怎麼穿上的。雖然這事並不值得驕傲,但我還是露出一抹狡黠道

  

   “優這就不懂了吧,我當時可是穿著白絲被釘上的死鐐,那種穿脫方法還是那個變態吳副官教的....你先堆積到鐐環上方然後從腳踝骨往下扒拉先脫完一只腳,再反向把襪子鐐環從穿回去....”

  

   她一副奇怪的知識增加的表情隨即恍然大悟,操作起來,期間還不忘搖動一下腳鐐的鐵鏈和小撓幾下我的腳心,讓我又羞又氣。隨後連衣裙、內襯被何優一一脫下。

  

   在囚室里就像之前我照顧她那般,幫我擦拭身體,與我不同的是,她真的過於專業。我在她手中就如同被母親擺弄的小嬰兒一樣,沒有放過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和毛孔

  

   這次准備的是一件cla淡紫色的正腰無袖連衣裙,這次完全沒有給配鞋子,因為他知道我戴上腳趾銬也不可能穿上索性就不給了...

  

   “小枝,這次你要穿哪雙襪子,天鵝絨昨天已經穿過了哦,按規定不能穿了,而且那鏈鞋戴著也不舒服吧”

  

   我馬上點頭如搗蒜,那鏈鞋如果可以我不想再戴第二次

  

   “優,穿水晶白絲的話得用那個可怕的夾子把腳趾夾住,我...我怕疼,那個明天再穿吧”

  

   “真拿你沒辦法,那就穿另一雙吧,你說這個變態還真是奇怪,故意讓你穿著白絲鎖上戒具,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那件事吧,之後我和你講講”

  

   “不過嘿嘿,我也喜歡看你穿白絲的樣子,不過只會給你戴一副寬松小腳銬讓你跑不了”

  

   “?!你在說什麼啊,優,變態優,變態變態變態,這里是監獄...這些東西戴上痛死我了...”

  

   隨著一陣溫暖的包裹,新的白絲貼了上來,包芯絲透氣而舒適兼具部分彈性,是妥妥的主流材質,這雙白絲相對天鵝絨來說更加透肉輕薄,能近乎清晰的看到腳趾在白絲的包裹下的靈動。

  

   終於到了鎖戒具的時候,我轉動著身體,將戴著腳鐐的雙腳放到床邊並攏,雙手放到胸前握緊拳頭,乖巧的像一只毫無防備的小奶貓。我絲毫不用擔心她的手法,她如同博物館的管理員,我就像一個陳列架,而那些戒具則是精致的古董,只需要一個個把它們放到我身上就行。

  

   此時此刻白絲更像是我的肌膚,她貼著我的我的每一寸肌膚小心翼翼,她怕她鎖的不夠緊不夠牢,我會被抽腳心懲罰,又怕鎖到太深讓我疼痛難忍...

  

   在銬上腳心銬之前,她細心的給我做腳底按摩又用手掌親親撫摸我的白絲小腳,給我長期戴銬的冰涼雙腳傳遞一絲手心的溫度,雖覺得害羞微癢但更覺溫暖萬分,以至於最後腳掌銬貼上來我也沒有任何不適,仿佛那戒具便是和我一體的。雖然彈性比不了天鵝絨,但戴上這個腳趾銬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她的手法精妙絕倫,先用雙指捏住我足尖的白絲往外微拉,提前弄出彈性空間,在將自己的小指和這一點白絲一起溫柔的切進我的腳趾縫給腳趾銬留出空間,最後腳趾銬非常自然的貼了上來鎖好。回想起之前被戴腳趾銬的經歷,那些獄警包括吳副官都顯得異常粗暴,拿著銬子打開按住我的腳就開始套、壓、銬三連。

  

   這麼一對比下來,我有一個奇怪又羞恥的感覺,就是....被何優銬,真的好舒服...

  

   正當一切都結束准備交差檢查時,我雖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但具體是什麼我也忘了,檢查下身上的戒具數量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直到那個獄警衝進來質問為什麼戴戒具前戒具為什麼沒有浸泡冷水...

  

   沒按規定佩戴戒具,按照規矩受罰是免不了了,少說要被抽一頓腳心...對本就是來贖罪的我來說本就無所謂,看著何優淚眼婆娑自責瘋狂道歉的樣子,我不斷安慰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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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被盜文的有些頭皮發麻,朋友們看到可以告訴我或者幫忙舉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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