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功夫,助教已經將水盆端到了何優的腳邊,但她的內心早已被恐懼填滿,眼神空洞默默發抖。她小腿的微微顫抖帶動著包裹著白絲的腳踝骨輕輕觸動著水盆的邊緣,平靜的水面蕩漾起一陣陣波紋。
在老妖婆和助教的催促下何優用發抖的纖細小手拽下自己的鞋子,緩緩扒拉下自己的白絲過膝襪,時鍾滴答作響,空氣中透露出一種詭異的安靜。
兩聲輕輕的水花聲響起,何優透著粉紅的的纖弱小腳伸入已有些冰涼的水盆之中,她的玉足略微有些骨感,腳背上的血管隱約可見,小巧玲瓏惹人憐愛。
當助教用毛巾幫助她擦拭完雙腳時。何優試圖以平靜來掩飾恐懼,嘴角的抽搐和呼吸聲的啜動卻出賣了她。在這一分鍾,她將要接受的仿佛不是打腳心這樣簡單的懲罰,她的表現就好像中世紀被處刑前的魔女那般。
我忍著雙腳的疼痛,微微下蹲將何優剛剛脫下的白絲過膝襪遞輕輕了過去。何優剛想要伸手去接,卻被老妖婆用教鞭無情攔下
“何優,剛剛讓肖小枝穿著襪子挨打是考慮到她的腳原本受過傷,才勉強同意的,你好像沒有吧,襪子不許穿!”
穿襪子的權利被剝奪,何優急的一臉委屈,無辜的小眼神可憐巴巴的,卻停止了動作,一動不動
“何優?何優?何優!給我轉過身去跪到凳子上,把腳伸平了!”
見何優還是沒有反應,兩個助教惡狠狠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扭過身來
“不要!不要!我不想被打腳心!”
何優拼命掙扎起來,或許是她平時勤於鍛煉,不像我這麼佛系。身材嬌小的何優在面臨危險的時候爆發出來的力氣連兩個強壯助教都一時沒有拉住,她的jk制服早已被拉扯的凌亂不堪,露出白皙的小腹和白色的內衣。眼看局面就要無法控制,連老妖婆也加入了進來一起壓制何優。看到我的好室友被這樣粗暴對待,我忍不住上去想幫助何優掙脫逃跑,於是我用我僅存的力氣死死抱住老妖婆
“肖小枝!你想被抽幾次腳心,剛剛沒抽夠是吧?還敢幫她,小心再罰你一次”
聽到這威脅,我內心一陣被抽腳心的恐懼浮上心頭,嚇的手軟了一陣,老妖婆便反手將我控制住了
別說雙拳難敵四手,兩個纖弱的少女又怎能敵過三個成年人的力量。我倆反抗不成,雙雙被擒。
兩名助教死死按住何優的兩條手臂,像押送犯人一樣將她的手臂扭到身後,她也早已力竭,再不能掙扎分毫。由於剛被抽過腳心,我的雙腳早已癱軟無力,被老妖婆一個人就控制住雙手按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
為了防止我們再次反抗,老妖婆又拿來幾股麻繩將我細細捆綁。雙手被扭在身後,麻繩剮蹭制服布料的響聲不絕於耳,老妖婆更是出手狠辣,竟隱隱有了一絲破空之聲。很快伴隨的雙臂的疼痛和強烈的拘束感,我的上半身便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接著是膝蓋和腳腕,麻繩與絲襪的剮蹭感和麻繩小刺帶來的刺痛再次傳來,很快我纖弱的白絲小腿被綁成了一節節白蓮藕的形狀。隨後老妖婆將繩索打成圓環繩套又在中間包裹幾圈,用手銬結將我的白絲腳腕狠狠鎖住。原來是手銬結,這種東西明明是用來對付窮凶極惡的罪犯的,現在卻用到我一個柔弱的小姑娘身上....而且這老妖婆怎麼會這種手段....
最後為了羞辱我,老妖婆還伸手將我的鞋子脫掉,盡管我已經死死扣住腳趾增大鞋底的摩擦力,但還是無濟於事。一陣涼意席卷小腳,我可憐的白絲小腳又暴露在空氣中腳背和腳踝骨緊緊貼在冰涼的地板上,在繩索的束縛下無助的掙扎 ,腳心上被抽的痕跡觸目驚心。我盡力掙扎著,安靜的花房中能隱約聽到絲襪與繩索的輕微摩擦聲,昭示著我弱小的反抗
“公然襲擊老師?!肖小枝,等我處理完何優,接下來可有你好受的!”
何優此時已經被兩個助教按住半跪凳子上,老妖婆如法炮制將她的上半身五花大綁,由於剛剛的掙扎,她的制服被扯的散亂,這樣被綁起來,更顯得無比色氣,散發著被欺凌時青春少女獨有的香艷。
最後兩股繩索無情的伸向何優可愛的裸足,何優無聲的啜泣著。正當老妖婆帶著一臉得逞的笑容,麻繩才剛觸碰到何優光著的腳腕時,意外卻發生了。
也不知是何優對打腳心的恐懼還是心底里潛藏的力量,少女膝蓋一蜷縮,借著光滑的木凳子和重力,並攏雙腳往後用力一蹬,狠狠踹在老妖婆眉心上。老妖婆雙手拿著麻繩正想著怎麼捆何優的腳腕,一時躲閃不急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頂的頭暈目眩,歪斜著身子重重倒下。巧的是,正好太陽穴精准的磕到玻璃桌的尖銳桌角,老妖婆倒在地上腦殼滲出鮮血,兩眼一瞪,沒了氣息。
兩名助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一名助教面色震恐的跑了出去,再也管不得控制何優,另外一個人出去之前還不忘將門一鎖,估計是怕我們逃跑吧。
“殺人了!殺人了!來人啊!”
兩名助教一路大喊著,而何優背對著血泊中的老妖婆,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轉頭一看,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難道是.....是.....是我?這怎麼辦!”
被捆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我看到這一幕,完全傻眼了,久居深閨的大小姐哪見過這種場面,但保護室友的內心還是使我斷續的發出聲音
“優,你先從辦公室找把小刀,把你手上的繩子割開,之後就快跑吧!我被捆成這樣一時半會解不開的,不用管我!快跑,決不能被抓住,不然你會....你會坐牢的!”
“嗯.....嗯....”
在幾聲有氣無力的回答中,何優兩腳踩進鞋子將小皮鞋鞋跟都踩的內凹進去,完全把小皮鞋當拖鞋了。接著用被背綁的雙手艱難的在花房抽屜旁摸著,最後用盡全力,一拉,嘩啦一聲,抽屜撞擊在地面上,東西散落了一地。
這樣一來,就算再困難也能看到抽屜里所有的東西了,何優焦急的用視线掃視起來,幸運的是,桌底的角落靜靜躺著一把美工刀。估計是剛剛砸下來的抽屜中掉出來的。何優蹲下去,側倒在地上,兩只纖弱的小手在繩索的緊勒下缺血發白,用力夠著小刀,終於幾番倒騰下還是拿到了。
隨著咔咔咔的聲音傳來,何優的小手把美工刀推出塑料刀鞘,她捏緊手指以一個極其痛苦的彎曲姿勢將刀尖伸向身後的麻繩。由於看不到後面又形勢焦急,她屢次將自己的手腕劃傷,滲出一道道可見的細血痕。可這刀刃也確實鋒利,在幾次輪番努力下,何優終於割斷了幾處繩索,拼命掙扎之下,終於掙脫了束縛。
在何優割繩子之際,我的視线注意到何優不久前脫下的雪白絲襪在微風的吹動下,靜靜散落在地上,染上了點點鮮血,頗有一種奇異印象派畫作變為現實的質感。何優的制服鞋也由於不小心踩在血跡中,棕色的皮革上粘著明顯的血跡。
可就在這時,花房外遠遠的傳出了噼里啪啦的腳步聲和喊聲,明顯就是衝著這邊來的, 情況萬分危急,容不得半點耽擱。
顧不得其他,何優兩個箭步的向我走來,用刀開始割我身後的繩索,可由於剛剛割開幾道堅固的麻繩,脆弱的美工刀鋒利度大不如前,何優用力劃拉之下,只將美工刀刀口滲入麻繩半分。
“優,你快走!走啊!別管我!他們不會拿我怎樣的”
“不行,我不會拋棄你的!好了,小枝你不要再說了!”
她稚嫩而堅定的聲音在我耳中回蕩,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然,我明白她的心意,便閉上嘴停止了勸說。我本打算在何優逃跑後獨自攔下所有罪責,可到最後一刻,我還是成為了她的累贅啊--
隨著花房外腳步聲越來越逼近,何優再也顧不得其他,抱起我將我往花房側邊的窗子一丟,落在柔軟草皮上的我發出一聲輕吟。何優迅速翻出窗來,奮力抱其我往學校樹木茂盛後山跑去,你永遠不知道危機之下,人會爆發出來怎樣的力量。同樣是走走停停斷斷續續,少女抱著另一個全身被捆住的少女,不知未來會怎樣,我們最終要會走向何方,但現在沒時間想這些。何優已用盡自己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摔倒在地,脫離了何優的小臂,我也被重重砸在地上,還好有灌木叢做緩衝,並沒有受傷。
此時另一邊,花房周圍已經被一眾老師圍的水泄不通,環視一周不見“犯人”身影,兩名助教也慌忙報了警。不久後警察便來到現場調查取證,將一雙浸血的白絲襪、幾捆麻繩、一把小刀緩緩放到了證物袋中。拓印了地板上的血色腳印後滿意的封裝起來。
“經過調查,犯人已經逃跑,需要加派警力進行全校搜捕,封死各個出入口,全校戒嚴!”
回到這邊,此時我身上的繩索已經被何優盡數割開。途中刀越割越鈍,割到腳踝上的手銬結時明顯變得力不從心,在我的掙扎之下,手銬結把我的白絲腳腕勒出道道紅印,還好在反復切割與掙扎之下最終還是解開了。
我們拖著傷痕累累的疲憊軀體,蜷縮著躲在學校後山山頂老樹下的灌木叢中。夜幕降臨,我和何優互相安慰著對方,深秋時節,寒風冽冽。我看到何優光著的白皙小腿,於心不忍,我紅著臉,將我被打腳心之前脫下的白絲褲襪遞給了何優
“優,希望你不要嫌棄,穿上吧,這雙是保暖的,雖然可能沒有多少用,或許能抵御一些寒冷”
她臉上露出一抹溫暖又苦澀的無奈微笑看著我,指著我雙腿上薄薄的白絲過膝襪
“我穿這雙吧——”
我始終還是拗不過她,和她交換了襪子穿。夜色月光下,看著她單薄的身影和小腿上單薄的白絲,我心里一陣心疼,啜泣起來。她看到我這副表情,努力控制住眼眶打轉的淚水看向寂靜夜空,用力擠出笑容
“小枝,我大概逃不掉了吧.....,我的錯我會自己承擔的....不把你留在那是因為我怕你會給我頂罪”
還是什麼都躲不過這丫頭的心思啊....完全被看穿了
此刻,我們相擁而泣。灌木在寒風的吹拂下下沙沙作響,夜色朦朧下,兩個少女互相依偎用體溫溫暖對方的身體。我不禁想道“好想和她一起躲起來,永遠永遠躲起來,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做好多事.....”
不知過了多久,警車的鳴笛聲像子彈般擊打著我們脆弱的內心,一股強光將我們照射的睜不開眼睛
“她們在這!抓住她們”
我們早已沒有了逃跑的念頭,默默等待命運的審判。
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只有何優遭到了逮捕,我只是被要求問話而已
原來在老妖婆家族勢力的威逼利誘下,兩個助教對體罰我們的內容只字不提,將所有罪責都歸在了何優身上。事件被扭曲成了《何優不滿老妖婆的訓斥,趁其不備進行報復,至其死亡》。警方又拿到了一系列物證,遑論上面的警察局長又短時間內收了老妖婆家族大量賄賂,便迅速對何優定性為故意殺人,並出具逮捕令。
也由於兩個助教的虛假說辭,我莫名其妙的得以洗脫從犯的罪責。
看到警察到來,何優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慘笑。任由逮捕警察擺布,我卻被拉到一旁站著。
“這可是重犯,先銬起來吧!”
逮捕警察不知從哪拿出一塊墊子讓何優坐了上去,兩只大手將她的手臂扭到後面背銬起來,咔咔兩聲,她手肘和手腕,相繼被銀色的手銬死死扣住。面對警察粗暴的銬法帶來的疼痛,而她只是眉頭微皺,並沒有叫出聲來
這樣戴銬場景,讓我想起了那個第一次戴手銬的下午....但此時此刻事件發性質已今非昔比
她的上身被銬好後,警察注意到她鞋子上的血跡,立馬掏出一個證物袋要沒收她的鞋子
隨著鞋底與絲襪的輕微摩擦聲響起,何優腳底一涼,小皮鞋被粗暴的脫了下來,露出一雙楚楚可憐的白絲小腳來,默默感受著咧咧寒風,不由得腳尖一縮
“拿副小一號的腳鐐來!”
“對這樣不反抗的小姑娘用腳鐐不太好吧?她腿那麼細,還穿著這種雪白的絲襪,要是戴上腳鐐看著也怪可憐的”逮捕警察正直的手下不禁發出質疑
“少廢話!這是重刑犯,丟了你擔待得起嗎?”受過賄賂的警察可不管這個
看著烏黑的鐵鐐在警察手中傳遞,我心中一緊,這和父親辦公室的那些銬子一樣,只是鐵環小了一圈,卻能剛好鎖住何優的纖細腳踝的樣子,原來這東西是叫“腳鐐”嗎!
一陣金屬的摩擦碰撞聲響起,那副鐵鐐的鐐環被打開朝著何優的白絲小腳伸去。剛貼到何優的腳腕時,何優不知是不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金屬嚇了一跳,雙腳猛的往回縮。
“不!不要,你們要做什麼!怎麼可以給我戴這種東西!我不要戴腳鐐!”
看到這一幕,兩個武警上前將她的兩只小腳像抓小雞一樣輕松抓住,任何優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她的臉上滿是絕望
“不要!我的腳,不可以!”
這一幕令我屏住呼吸,咔咔兩聲兩個鐐環扣住的聲音響起,何優的白絲小腳的腳踝多了兩個粗重的鐵環斜著耷拉在她的腳背上壓迫著她的腳踝骨。中間的三十厘米的鐵環緩緩垂下落在地上碰起一陣屬於厚重金屬的響聲。盡管腳鐐已經穩穩鎖住她的可憐白絲小腳,何優還是不甘的踢踏著雙腳,一下把腳鐐中間的鐵鏈扯的繃直,鐐環的磕碰疼的她一陣哆嗦
“老實點!你這樣是沒用的,要是掙扎的開,腳鐐就不叫腳鐐了,省點力氣吧!”
“可以幫我解開嗎.....我不會跑的.....我鞋子都沒穿....就算跑,我也跑不過你們的”何優已苦苦哀求起來
“不行,你是重刑犯,逮捕必須佩戴腳鐐!你不是還穿著雙絲襪嗎?再不老實襪子也別穿了!”
聽到這,何優默默低頭閉上了嘴不再乞求
後來我聽何優這樣描述那晚的感受“戴上腳鐐的一瞬間,我覺得腳腕上的冰涼比任何寒風更加刺骨,感覺天都快塌了....”
在警察的攙扶下,何優緩慢而痛苦的站起身來。夜色下,人群散去,一位可憐的少女,光著一雙淒慘的白絲小腳,拖著腳鐐,嘩啦嘩啦的聲音不絕於耳向著遠方漸漸變小,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刻,我的雙腳仿佛被釘子釘死死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我不敢相信,她真的被抓走了,還戴著那種犯人才的戒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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