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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衣樓外傳——情關》第一卷 蕭梅兒篇(一)

青衣樓 zhuanyongj 18822 2023-11-18 05:58

  第十一回 南柯一夢

   入夜的青衣樓,永遠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這里的男人們,盡情地享受著來自於精心訓練過的美人們的服務。喝酒的,劃拳的,打牌的,大聲叫嚷的,隨意亂摸的,各色的男人,應有盡有。

   只是,在這些男人之中,也偶爾會有那麼一兩個與周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仿佛不屬於這個嘈雜的世界的人。

   身著一襲洗得灰白的破爛道袍,手里拎著一壺青衣樓內最廉價的米酒,嘴里嘟囔著要去茅房的邋遢道士,醉眼朦朧地走進了青衣樓內部的走廊之中。

   而走廊的盡頭那里,一名年紀不大的侍女,正坐在一扇大門的門口,手里握著一只並沒有沾墨的毛筆,不知在想些什麼。

   道士卻並沒有在意侍女究竟在門口做些什麼,他一把拎起酒壺放到了侍女面前的方桌上,打了個濃厚的酒嗝,指了指旁邊那扇大門,對面前的侍女說道:“小姑娘,這扇門,是通往哪的?”

   侍女仿佛已經習慣了各色的人,她並沒有在意面前這個男人的丑態,甚至也沒有在意空氣中彌漫的酒氣,只是淡定地說道:“這里通往的是,青衣樓為想要見到寧大家的男人而設計的情關。只要闖過門後的八關,就能夠見到我們的花魁寧大家。”

   “寧……大家?一身媚功的妖女,也敢稱自己是大家?別當我不知道,若不是皇帝老兒保著她,她早就已經被那些正派人士除之而後快了。”道士似乎有些不齒,咬咬牙,一拍桌子,大聲說道,“貧道我今日就要為民除害!”

   侍女似乎對這番說辭也習以為常了,不置可否,只是淡然地反問道:“道長,您聽說過少林寺的真色和尚嗎?”

   道士稍作思索,在酒的作用下,他的腦袋還有些混沌,想了很久才終於想起,那真色和尚,是少林寺的高僧,與他還有過一面之緣,於是說道:“那是自然,真色可是江湖中頗有名望的得道高僧,只是聽說這幾年來已經不問世事,專心修佛了。”

   “那個真色大師,現在正在樓里當龜公呢。”侍女微微一笑,從桌子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張二尺見方的絲絹,一直把玩的毛筆也沾了沾墨汁,在硯台邊上輕輕擦了擦,“因為他沒闖關就去見了寧大家。現在他已經失去了一身的修為,在三樓專職服侍寧大家呢。如果道長想要見他,我還是建議您考慮一下闖關的事情。”

   道士聽了這話,一個激靈,借著酒勁,紅著臉,再一拍桌子,指著侍女,說出來的話卻有些舌頭打結:“好!我就闖闖你們這個龍潭虎穴!貧道到時要看看,你們青衣樓里,究竟藏了多少汙納了多少垢!”

   “既然如此,道長便做一下身份登記吧。”侍女將手中的絲絹鋪平整,纖纖素手捻起細杆毛筆,問道,“道長怎麼稱呼?”

   “身份登記?就為了見那妖女,也要身份登記?”

   “既然道長已經決定了要參與闖關,那麼就要按照我們青衣樓的規矩來,不是嗎?”侍女顯然已經見慣了各類前來闖關的人,其中自然也有不少不願意登記身份的,所以這一套說辭也很熟練了,“身份登記只是為了讓我們能夠確認道長的闖關進度。要知道,我們樓里的美人們所設下的關卡,可都不是那麼容易過的,一次失敗了,我們歡迎您下次再來闖關。持有一份身份絲絹,那麼下次的時候,此前已經闖過的關就無需再過一次。”

   “既然如此,那便寫上貧道的道號南柯子吧。”道號為南柯子的道士,就這樣眼睜睜地盯著侍女一筆一劃地在絲絹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跡清秀,和侍女那清水出芙蓉的氣質很是合適。

   待墨跡風干之後,侍女繼續說道:“接下來,請道長跟我來吧,我將會為道長繼續介紹闖關的其他規則。”

   隨後,二人便一齊走進了那扇門之中。而門內的走廊,燈光的顏色,溫暖而曖昧。走廊的兩側各有四扇門,左側的四扇門上分別懸掛著“琴棋書畫”的門牌,而右側則是“梅蘭竹菊”花中四友。

   “一樓一共八間屋子,每一間屋子內都有一個美人等候,左手四間,為琴棋書畫,這四間屋內沒有關卡,只有美人,在正式闖關之前,道長需要進這四間屋內,分別與四位美人交流琴棋書畫後,四位美人便會根據道長的表現,在身份絲絹上留下屬於她們的身份印記。在畫之間,道長的身份絲絹上還會添上一張畫像。”

   南柯子聽了,卻是心生疑惑,問道:“在正式闖關之前還要先交流琴棋書畫,這又是為何?”

   “道長是明白人,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這一步的目的,是要確認闖關者的弱點,以此讓守關的姐妹們找到應對道長的辦法。尤其是像道長這樣身負修為的人,若是沒有三兩弱點,姐妹們又怎麼可能在床笫之間戰而勝之呢?”

   南柯子卻不屑地說道:“哼,你們的所謂美人,全都身負媚功,還需要這種手段嗎?更何況,在這青樓之中,有數不盡的男人給你們采陽補陰,這媚功想不強都不可能。”

   “道長這話可就誤會我們了。青衣樓重開至今已有段時間,道長可聽說過有男人在此精盡人亡?”侍女微微一笑,並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繼續陳述著事實,“青衣樓內有著嚴格的規定。在闖關的過程中,闖關者有三次射精的機會。而守關人,能夠吸取的,也只是這三次所射出來的元精而已。闖關者每次闖關都必須間隔一個月,也是為了留出一定的時間以讓他們補足損失的元氣。用小泥鰍公子的話講,這就是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

   南柯子聽不太懂所謂“小泥鰍公子”的話,但小泥鰍的大名,同為江湖人士的他還是聽說過的,又問:“就是那個有‘滑不溜手’之稱的所謂‘義賊’小泥鰍?哼,賊就是賊!你們和那小賊果然是蛇鼠一窩……”

   侍女仿佛沒聽到南柯子的辱罵,只是繼續履行著自己的職責,說道:“正如我之前所說,闖關者如果用盡了三次的射精機會,就會判定為闖關失敗。反之如果闖關者能夠讓守關人泄了身子,只要一次,就會判定為闖關成功。一層一共有四關,全部闖關成功後,可以登上二層。而二層也同樣有四關,與一層也是同樣的規則。只不過,二層的姐姐們,比一層的更加厲害,媚功也更加高超。”

   南柯子冷哼了一聲,對媚功這個話題不置可否。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道長說明。”侍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在闖關之前,我還需要向道長詳細介紹一番,我們青衣樓的獨門媚術,催眠術。”

   “沒錯,因為這是一種控制男人心神的媚術,所以在寧大家的要求下,必須讓所有來闖關的男人都有所了解,不至於輕易著了道,這樣對於闖關來說才公平。”

   “控制心神的媚術?”

   南柯子眉頭一皺,思忖起來:“這類的媚術最為危險,若是這成了青衣樓的獨門媚術,只怕這青衣樓的危險程度還要再提升一個等級……”

   不過很快,他的酒勁便又 上來了,揮去了腦中那些擔憂,心中豪情升起:“怕個卵蛋!老道今日就要替天行道!”

   侍女卻是沒有注意到南柯子神態的變化,只是繼續解釋道:“正因為這媚術的獨特性質,寧大家才要求我們在每一個闖關者開始闖關之前,一定要向他解釋清楚,何為催眠。”

   “那麼什麼是催眠呢?”

   “簡而言之,就是通過一些手段促使男人進入一種半睡不睡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更容易接受暗示,從而通過暗示控制男人按照我們的要求行動。這個過程,被我們稱作催眠。”

   聽了這番解釋,南柯子立刻便理解了,不屑地說道:“這不就是移魂大法嘛,道教傳下來的真經就有記載……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深的媚術呢……哼,不過如此……”

   侍女顯然沒有聽過移魂大法的名字,但轉念一想,便也明白了,這催眠術並不是青衣樓的首創,青衣樓所做的,只不過是讓催眠術成為一種不使用任何功法催動也能成功的媚術而已。

   “一身修為來之不易,道長還是量力而行為好。”侍女搖了搖頭,轉身走向了來時的大門,“好了道長,規則的介紹到此為止,道長可以開始闖關了。”

   “也罷,道爺我今天就讓你們這些妖艷賤貨看看,道爺的定力究竟有多強!”

   說著,南柯子便借著酒勁,將一開始帶著的米酒一飲而盡,邁步推門走進了“琴”字間。

   而當他再從畫字間出來的時候,手中的身份絲絹,已經多了一副他的畫像,還有“暗示接受度 五”以及“胸弱點”這兩個新的筆跡。

   “雖然並不懂暗示接受度的意思,但胸弱點?怎麼可能嘛……”

   南柯子的酒勁依舊沒有過去,他也沒想到青衣樓內最便宜的酒後勁都如此之大。於是借著酒勁,他推開了梅字間的門,昂首闊步地走了進去。

   只是剛一進門,他便感覺腳底下踩上了什麼輕薄卻又平滑的東西,重心被腳下的東西帶著一滑,便滑倒在了地上。一身功夫在酒勁的作用下也忘了施展,腦袋更是不受控制,“咚”的一聲,撞到了地面,暈了過去。只是,一股氤氳的霧氣,卻是自他的身下猛然升起,將他全身都淹沒其中。

   而霧氣之中,一個曼妙的身影,踩著蓮步,緩緩地走了出來。

    

   第十二回 千里美人圖

   南柯子睜開了雙眼。他也不知道究竟暈過去了多久,他唯一確定的,就是那股促使著自己勇猛地挑戰情關的酒勁,已經完全消散了。

   “借著酒勁聽從青衣樓的安排闖了情關,這是闖關已經結束了?可是我連那所謂的守關美人長什麼樣子都沒有印象啊……”心中暗暗想著,南柯子一邊起身,看了看周遭的狀況,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張柔軟而噴香的床上。

   床上彌漫著女人的體香與梅花的香氣,讓他心曠神怡,甚至還有些許的動情。他連忙運功壓下了那剛剛興起的情欲,屏住呼吸,皺起了眉頭:“這個香氣,有問題……不過青樓之內,有催情香,也很正常。”

   南柯子又檢查了一下身上,發現道袍還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也松了口氣。又在床上盤膝運功,內息暢通無阻,沒有被采補後的缺失與遲滯感,這才確認了,他並沒有開始闖關。

   而床邊不遠處,一名坐在桌邊沉靜而優雅的女子,似乎也印證了他的猜想。女子一手拿著一本書冊,右手握著一支細筆,在書冊上塗畫著什麼。

   見南柯子轉醒,女子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筆,起身對他說道:“你終於醒了,南柯子道長。本宮等你很久了。”

   女子的聲音,比南柯子預想的還要魅人心魄,一呼一吸之間,哪怕是字與字之間的一個小小顫音,都能勾起人內心中最深的欲望。

   這是南柯子最直觀的感受。如果不是一直運轉內功抵御,他的下體,早在聽到女子叫他名字的時候,就會控制不住地挺立起來。

   這讓他對青衣樓的妖女手段的認識,更深了。

   “你就是傳說中的姹女道妖女寧菲菲?”南柯子下意識地認為,這樣的媚功,一定只有傳說中的寧菲菲才具備。尤其是,當他把心神凝聚在雙眼看向對方的時候,以他先天期的修為,竟完全看不透對方的修為。

   女子卻微微一笑,說道:“姹女道的媚功,本宮和其他幾個姐妹們也看過,確實是能夠修煉到一品甚至超過一品的高深媚功。不過以寧菲菲妹妹那不思進取的修行方式,也只能停留在七品了。”

   “一品?七品?這是你們妖女特有的劃分方式嗎?”南柯子不解地問道。

   不知為何,女子的眼神,充滿了憐憫,她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這個世界的人,似乎多數都在修習武道。武道達到先天,已經是你們世界的頂級強者。然而像道長這樣的先天境界,在本宮的世界,才剛剛能夠算作九品。”

   南柯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思考著,又似乎是在接受著這個讓他無比吃驚的消息。

   “你……你……我……難道……道經里那些從來沒有證實的鬼話,都是真的?”良久,他的嘴里,才磕磕絆絆地蹦出了這句話,而隨後,他竟像是突然領悟了修行的真諦一般,冷靜了下來,閉上了雙眼,沉寂了下來。

   女子見了,似有些驚喜,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這個邋遢的道士來。

   而當道士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身上的氣息,竟猛然地增強了。

   南柯子只覺得,一直以來束縛在身上的枷鎖,在女子的一席話的衝擊下,消失了。他現在渾身舒暢,仿佛有數不盡的力量與精力。

   “這就是先天之上嘛……”

   “恭喜道長,突破到了八品的境界。”女子微笑著說道。

   還沒從突破的喜悅中走出來,南柯子這才意識到,他還在闖關,而守關人,是一個他之前根本看不破的女人。不過好在臨陣突破讓他又有了些許的信心,他重新在雙眼凝聚內息,看向了那個誘人的女人。

   而回應他的,是下體的又一陣騷動。

   因為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了。他清楚地看到,對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誘惑著他,都在吸引著他。一個聳肩,一個對視,甚至一個嘆息,都能夠讓他心旌搖蕩。紅色的紗裙渾然一體,包裹著女子那曼妙的身姿,仿佛只要輕輕一拉就能把那礙事的布料拉下,可偏偏,沒有人會舍得去拉,因為透過紗裙孔隙,看到那誘人的胴體,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啊。

   不過,在沉迷之中,他也終於看清了,對方內息的強度,是和他一樣的八品。

   這也讓他重新有了戰勝對方的自信。

   甚至有了動手直接與對方決出個你死我活的衝動。

   但想到鎮守這青衣樓的女人似乎是七品,於是只好按捺住衝動,按照對方的規矩,按部就班地闖關。

   不過和妖女在床上戰斗,比拼的就是內息的穩固與內心的定力。他的內息比對方深厚,而修煉媚功難免因為吸了多人精元而內息駁雜,這是他的優勢。常年修道定力更是無與倫比,這讓他信心更足了。

   “像道長這樣有天賦的修行者,在本宮的世界,也不多見”女子微微一笑,手中把玩著書冊,翻開了其中的一頁,繼續說道,“本宮都有點想要把道長~收為奴隸了呢~自從唐長老被那個老女人強行擄走之後,本宮還缺一個重要的護法長老。”

   “哼,妖女,貧道根本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有了自信心之後,南柯子的語氣也硬氣了起來,“什麼你的世界我的世界,都是些貧道沒聽說過的東西。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了,是不是可以開始那勞什子闖關了?”

   “按照這里的規矩,闖關,在你踏入這間屋子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只不過道長在進來之後就醉酒睡著了。” “不過本宮能來一趟這個世界也很不容易,念在道長誤打誤撞召喚了本宮的份上,可以給道長一點小小的優待。” 說完,女子輕輕從手中的書冊上撕下了一頁,對著那一頁紙輕輕吹了一口氣,隨後素手輕輕一揮,手中的那一頁紙,便輕飄飄地飛到了南柯子的面前。

   “這樣好了,若是道長能夠在與本宮的交流之中學會《嫁衣神功》,那麼本宮就帶你回本宮的世界,讓你做個護法長老。若是道長學不會《嫁衣神功》那麼一切便作罷,本宮也可以稍稍為道長做個弊,讓道長通過梅字間哦~”

   女子媚笑著,繼續說著南柯子根本聽不懂的話。而南柯子,目光卻是不由自主地被那一張緩緩飛過來的紙所吸引。紙上帶著女子那獨有的體香,將上面的圖案展現給了南柯子。

   “這是……干什麼……”

   紙上畫著的,正是他面前的這一位女子。容貌十分相像,臉上的媚態,更是惟妙惟肖地還原了女子那如絲的媚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頁紙上畫著的女子肖像,只有臉和上半身,到胸口的位置。胸口下方,那誘人的乳溝只能看到一半,下方便是不規則的被撕掉的痕跡。

   只是,在看到了這一張圖後,他卻像是福至心靈一般,腦中莫名地浮現了一句修煉的口訣。

   “你方唱罷我登場,為他人作嫁衣裳。”

   與修煉口訣同時出現的,還有這一句似是而非的詩,昭示著這口訣的名字叫做《嫁衣神功》。

   那畫離他的臉越來越近,最終卻是如同窗戶紙一般,糊在了他的臉上。南柯子吃了一驚,連忙把那畫丟在一邊,可這時他才發現,原本在桌邊坐著的女子,竟不知何時,坐在了他所在的床上,就在他的面前,那柔嫩的肌膚,也離他近在咫尺,身上有人的體香,更是濃郁得醉人。

   一只柔荑,也順理成章地伸到了他的胸前。

   他剛剛突破了八品,卻依舊對面前這只手,沒有任何的抵抗。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做不到。

   隨後南柯子便感到一股內勁從那一只手中吐了出來,將他身上穿的道袍,頃刻間化為了齏粉。

   南柯子大吃一驚,八品道士的戰斗經驗,讓他迅速做出了反擊,一只手隔開了女子的玉臂,另一只手卻直取女子柔軟而豐滿的胸口。

   卻沒想到,那女子胸口纏著的紅紗輕輕脫落,酥胸半露,竟如臂指使般地分開躲過了南柯子的攻擊,隨後又迅速合上,將他的手夾在了那豐滿的乳溝之中,讓他竟是拔也拔不出來。

   催動內勁,更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淹沒在了那渾圓的乳波之中。

   此時此刻,南柯子才知道,就算同為八品,修為也是有所差距的。

   更何況,對方的修為,顯然不止八品。

   “你究竟是什麼修為?”南柯子不由得問道。

   “本宮的修為,在這個世界無法完全發揮。所以在道長眼中,本宮恐怕只有八品。”女子微微一笑,竟是催動著那一雙乳,上下來回地摩擦起了南柯子的手來。恍惚之間,南柯子竟感覺自己的肉棒,正在享受著同樣的乳波按摩。

   “不過本宮的媚功,可不是區區八品能夠承受的。”

   這一點南柯子深有體會。在對方面前,他只覺得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定力,就好像不存在了一般,不知不覺就被對方隨意地擺弄了。可偏偏,這樣的擺弄,讓從來沒有過女人的他,欲仙欲死。

   明明那一雙酥胸只是在對著他的手摩擦,可他的肉棒卻已經欲仙欲死了。

   他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竟是開始享受了起來。

   只是,還沒等他進入狀態,那手上的動作,卻是停了下來。

   “像這樣就太沒意思了。所以,本宮接下來不會做任何動作,只會將一幅又一幅的畫的碎片用各種方式給你看。這些畫屬於本宮的本命法器,《千里美人圖》。而在此期間,你可以對本宮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本宮都會配合。不過若你還想像這樣來攻擊本宮,那也可以試一試,呵呵~”

   對對方束手無策的南柯子,現在也只有遵循對方的規則,才能夠想辦法伺機戰而勝之了。於是問道:“看畫?可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本宮給你的畫上,都附上了本宮的畫魂術,但它們都是碎片。你每看到一張完整的畫,畫魂術就會生效,而你也會不由自主地射出來。無論你在哪里,無論你在做什麼,都會不由自主地射出來。而與此同時你也記住三分之一的嫁衣神功。三次之後,你就會闖關失敗,並且記住完整的嫁衣神功了。”

   女子玩味地看著南柯子,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有趣的玩具。

   “原來如此,貧道這就開始。”

   說完,南柯子從那柔軟的酥胸中抽出了手,隨後找到女子身上裹著的紅紗的一頭,用力拉動,那紅紗,便輕柔地脫落了。

   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胸口的兩個凸起的乳尖上,兩朵梅花隨之飄落,粉嫩的乳頭,躍入了南柯子的眼簾。

   “對了,本宮名叫蕭梅兒。記住這個名字,因為她將成為你的主人。”

  

    

   第十三回 金蟬脫殼

   男人為什麼要脫掉女人的衣服?

   多數男人的回答,大概都是,想要看一看里面的究竟。

   但是思想稍微有些活躍的南柯子,卻並沒有這樣想。他順手脫掉了蕭梅兒用來裹身的紅紗,將她的雙手用紅紗捆了起來,隨後便猛然起身,一個箭步向門口衝去。

   “傻了吧妖女,道爺這一招叫金蟬脫殼!”

   他並不指望一條看上去就很是脆弱的紅紗能夠縛住至少能夠發揮出八品以上實力的蕭梅兒,他所期望的,是對方因為全身赤裸所以不好意思追自己出門。所以他堅信,只要衝出這扇門,就能夠擺脫對方。

   只可惜,就在他的手已經即將要摸到那一扇木質的門時,一張不知從哪里飛來的紙,卻是猛然出現在了他的手掌前,糊住了他的手掌,像是膠水一般,讓他的手再不得寸進。那扇門就在他的面前,可偏偏他的手卻碰不到。

   他連忙催吐內勁,想要用內勁撕碎手掌前的紙,可卻不曾想,一股內勁打進紙張內部,卻是如同泥牛入海,盡數被紙張照單全收。那一頁紙,更是在他的內勁的滋養之下,變得越來越大,直到將出口的門整個擋住,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他也終於看清了,面前的這一張紙,或者說這幅畫上,究竟畫了什麼。

   那是一對豐滿而渾圓的乳峰,連胸前兩點都畫得栩栩如生,紙張不停在空氣之中晃動,那乳尖也隨之一顫一顫,漸漸地,那整個酥乳,也晃動了起來。這幅畫正是他此前看過的那一小半畫的下面的部分,如果二者相接,則正好是這蕭梅兒那誘人的上半身。

   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他對那一條誘人的乳溝,有著深刻而劇烈的印象。

   而不知何時貼在他身上的那一半的畫,此刻就像是感應到了他心中所想一般,也飄到了他的面前。二者合而為一,組成了一張完美的蕭梅兒上半身圖景。

   畫比人還要高出不少。畫中的蕭梅兒,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眼神,高傲得就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蟲子。

   而那《嫁衣神功》的口訣,也適時地在他的腦海之中添上了一段,就好像,那嫁衣神功,是他自己從這畫中領悟的一般。

   南柯子從那類似“頓悟”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看著面前的畫,又是動手又是用身體靠,可除了讓畫中的酥乳搖晃得更加誘人以外,並沒有什麼其他效果。

   “不是說,不會阻止貧道做任何事嗎?現在貧道想出去了,為何要阻止呢?”

   而在他的身後,蕭梅兒的回應也輕飄飄的出現在了他的耳邊:“本宮並沒有阻攔道長哦,本宮所做的,也不過只是把本宮本就想要給道長看的畫讓道長看到而已。”

   耳邊的一雙朱唇,輕輕吐著讓人心曠神怡的香氣,然而在南柯子眼中,被人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接近,才是更令人絕望的事實。

   這意味著,如果對方想要襲擊自己,自己是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的。甚至,連反應的余地都沒有。尤其是現在的狀況,二人全都不著寸縷,若是對方想要趁這個機會,將自己的一身功力全部用媚功吸干,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蕭梅兒,只是在戲耍著一個掌中的玩物而已。

   就像是貓在戲耍老鼠一般。

   他只覺得,蕭梅兒那誘人的胴體此刻,正離他的後背越來越近。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一對如同葡萄一般誘人的乳尖,正在離他後背皮膚只有分毫的地方,顫抖著,仿佛正蓄勢待發著。

   只要他稍微動一動,就可以與那完美無瑕的身體親密地接觸。可是偏偏,對方卻一動也不動,就在那剛剛好的位置,停住了,仿佛在等待著他一般。

   耳邊那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了,道長,我們繼續吧。”

   說完,攔在南柯子和門之間的那副巨大的畫,徑直縮小成了巴掌大小,回到了南柯子的手中。

   “怎麼又把那副妖畫撤回來了?不繼續攔著貧道了嗎?”南柯子不敢輕舉妄動,頭都沒有動一下地問道。

   “本宮說過,道長想做什麼,本宮都不會阻攔。若是道長想要對本宮做些什麼愛做的事情,本宮還會盡力配合。”蕭梅兒重復著她那一套說辭,隨後,又是一聲輕柔地“道長,該你了”,將一切的主動權,交還給了南柯子。

   只是,南柯子卻知道,這主動權,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已。只要不能跑出這間屋子,所有的主動權,都是白費力氣。就算用上雙休功法,和身後的這個女人上了床,三比一的機會,又有幾分勝算呢?

   所以,他二話不說,再一次施展“金蟬脫殼”之計,控制著整個身體,向出口的木門撞去,意圖將門撞開。

   然而,和他預想的不同,這一次,他真的撞開了門。

   可是開門之後的景象,卻是讓他嚇得退了回來。

   因為,一張新的畫,又一次地擋在了門口,就像是等著他一般。

   這一次的畫,不知為何,畫的卻是個男人。男人的身體只有一半,但看姿勢似乎是跪在地上。他的臉也看不真切,卻能看到,男人的雙手,死死地摟著一雙誘人的雙股,臉更是埋在雙股之間,正奮力地伸出舌頭,舔舐著雙腿中間那女人最為神秘的部位。

   而後,他身體上貼著的畫有蕭梅兒上半身的畫,也順勢和那跪舔圖合在了一塊。

   南柯子也一下子便理解了,為何蕭梅兒眼神居高臨下仿佛是在看蟲子一般了。

   “換位思考一下,若是有個像是蕭梅兒這般的美人,就這樣跪在道爺我的胯下,那種滋味,想想就很有成就感。這種征服的快感,卻是讓人沉醉啊……”南柯子看著面前的畫,心中不由得還是被這淫靡的氣氛影響,竟開始浮想聯翩起來。

   可是,突如其來的《嫁衣神功》的感悟,卻讓他的意淫到此為止。他再次被強迫著進入了類似頓悟的狀態。

   “道長的金蟬脫殼,看起來不太行呢。”

   隨後,攔著南柯子的畫,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體,而他的面前,一道空蕩蕩的門,正向他敞開著。門的對面,就是他曾經進入過的琴字間。

   走廊昏黃,空無一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略顯邋遢,身材卻很結實的道士,正赤身裸體地站在梅字間的門口,胯下那肉棒,迎風挺立著。

   “如果,貧道說如果……如果貧道想讓你像那副畫一樣,跪在地上,給貧道舔那話兒,你會如同你說的一樣配合嗎?”南柯子轉過身,指了指胯下那挺立的怒龍,那隆起的肉棒,正對著蕭梅兒,昂首挺胸,仿佛正想要大展宏圖一番。

   “當然會。”蕭梅兒臉上笑意更濃,“作為你們口中的妖女,本宮在剛開始學習媚術的時候,第一課便是這用嘴來服侍男人。只可惜後來隨著本宮的媚功越來越高,遇到的男人,也都是些不怎麼中用的貨色,這嘴上的技術,卻是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道長這麼一說,本宮還有些懷念呢。”

   蕭梅兒說完,旋即輕輕一躍,便在南柯子的注視下,回到了床上。

   而那比畫更加真實的酥乳,就隨著她的身體,躍起,再落下,散發出愈加誘人的波動。

   這一刻,南柯子突然覺得,那畫雖然畫的是蕭梅兒,卻完全無法體現蕭梅兒那動人心魄的美。

   畢竟,不會動的畫,又怎麼比得上會動的人呢?

   蕭梅兒對南柯子勾了勾手指:“來吧,道長,坐在這里,我們開始吧。”

   只是,南柯子卻並沒有什麼心情欣賞,他就在蕭梅兒坐在床上的那一刻,再次轉身,終於跑出了這梅字間的門。

   然後,他用力地關上了門。

   倚靠在門上,他順手拿起了一片布,擦了擦汗,見蕭梅兒果然如他所料地沒有追出來,這才松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總算是逃出來了……那妖女,真是太危險了。看那妖女的樣子,似乎還涉世未深,否則也不會就這樣被道爺的三連金蟬脫殼之計給成功了。還自以為是地立下了什麼規矩,不知道獅子搏兔也要用全力嗎?”

   “真的是這樣嗎?”

   蕭梅兒的聲音,卻不知為何,又在他的前方,響了起來。與他預想中的哪怕她追上來也在自己的後面不同,蕭梅兒的聲音,他聽得真真切切,就來自於他的前方,那原本應當是“琴字間”的門的位置。

   他連忙抬頭,定睛一看——哪還有什麼走廊和琴字間?那誘人的赤裸胴體,此時此刻,正坐在他面前不遠的床上,一如他奮力跑出那梅字間之前。

   他真的跑出來了嗎?

   還是從一個梅字間,跑到了另一個梅字間?

   南柯子從未像此刻這般迷茫過。從他踏入梅字間開始,就好像踏入了一張為他專門布好的網中,他的一切都盡在對方的掌握,想逃也逃不掉。

   “這是什麼妖法?”

   蕭梅兒卻並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只是輕輕拍了拍她身下的床,繼續著上一次沒有說完的對話:“來吧,道長,坐在這里,我們開始吧。”

   南柯子這下知道了,他恐怕再也逃不出這個女人的手掌心了。不過,他的腳步卻依舊沒有動,只是警惕地看著蕭梅兒,什麼動作也沒有做。

   “其實道長差一點就成功了。本宮還是給了道長的金蟬脫殼之計一线生機的,只可惜道長並沒有抓住。相反,道長反而抓住了本宮特意設下的陷阱……”

   蕭梅兒微笑著看向了南柯子的右手,順著目光,南柯子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中,那用來擦汗的,哪里是什麼布片,分明是那張跪舔圖的最後一部分!

   畫中男人的下半身,跪在地上,那隆起的肉棒,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在畫中二人的腳邊,滿是凌亂的液體。精液也染上了蕭梅兒那精致的玉足,讓那一雙白皙的玉足,顯得愈加淫靡了。

   就在南柯子看到這第四張畫的時候,四張本就在他身邊的畫便騰空而起,合而為一,組合成了一張完整的畫。

   “按照約定,道長現在該射精了。”

  

    

   第十四回 畫魂之術

   南柯子並沒有反應過來,蕭梅兒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的大腦,已經有些跟不上事情的進展了。

   什麼根據約定?根據什麼約定?我什麼時候做出約定了?

   他當場就想要否認,可是還沒等他否認的話說出口,一股莫名的衝動,帶動著他全身的內息,不由自主地向他那早已經勃起得像是一條怒龍的肉根衝了過去。

   他的內息已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更不用說他的精關,他的肉棒,他的雙腿。

   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雙膝的疼痛也沒能阻止他下跪的動作,隨後彎下腰,那勃起的肉棒,正對著的,正是蕭梅兒那誘人的玉足。

   “對的,就是這樣。”蕭梅兒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幽幽飄來,溫柔,而帶著誘人心魄的魅力,“沒錯,你還需要一個指令,一個來自於主人的指令。”

   南柯子跪在地上,但身體,卻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什麼,仿佛正在被什麼東西一點一點地侵蝕。如果三魂七魄的說法是真的,那麼被侵蝕的,一定是他的三魂。

   “告訴主人,那個指令,是什麼。”

   南柯子並沒有反駁什麼關於主人的話題,那一股來自靈魂中的干擾,更加強烈,一段段不存在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爍,他下意識地順著蕭梅兒的話,開始思考,究竟面前這個女人,說出什麼樣的話,究竟是個怎樣的畫面,才能讓自己不由自主地射出精來。

   思考的過程並沒有很久,因為很快,一副和他之前看過的畫一模一樣畫面出現在了他的腦海。只不過,跪在地上的男人,正是他自己。畫中蕭梅兒那殷紅的雙唇,一開一合,似乎在說著什麼,可是他聽不清,也看不清。

   畫面暫時還很模糊,但是南柯子卻有一種預感,只要他將那正在下體積蓄的精液射出來,這一副畫面,就會完全清晰地烙印在他的魂魄之上,成為他靈魂之中不可磨滅的印記。

   所以,他閉上眼睛,全力抵抗著這針對靈魂的入侵。

   只是,越是抵抗,那副畫面,就越是清晰。

   腦海中蕭梅兒的雙唇,一開一合,一開一合,在說著什麼。他並不想聽清楚,可是,漸漸地,他能夠聽到了,那來自腦海中蕭梅兒的話語。

   是一個字,音節很簡短。蕭梅兒不斷地重復著那個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他知道,那個字,就是蕭梅兒所期待的“指令”。

   “是一段數字的倒數,”

   他的嘴,也不屬於他了。盡管他全力地抵抗著,卻依舊無濟於事。

   蕭梅兒則微笑著,彎下腰,輕輕撫摸著跪在地上的南柯子的臉,讓那洶涌的乳峰,自然地垂成了一個完美的弧线,吸引著南柯子全部的目光。

   “原來你喜歡這樣倒數嗎?有意思……”隨後,她溫柔地開口道:“三、二、一、零。”

   而他腦海之中那從畫中進入他靈魂的蕭梅兒的聲音,也穿過了他的靈魂,直達他的內心。

   兩個“零”字,合而為一,化作了一個不可違背的指令,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魂魄上。

   南柯子的大腦,除了那一副蕭梅兒的畫以外,一片空白。下體精關大開,體內的陽精,裹挾著大量屬於他原本的道家內息,一股腦地,全部噴射向了蕭梅兒的那一雙玉足之上。

   白濁的液體,落在更加潔白的足弓上,很快便消失不見,化作了蕭梅兒媚功的養料。

   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好像南柯子從來沒有射出過精元一般。

   一時之間,射精的快感,讓南柯子欲仙欲死。而更令他震驚的是,另一股本不屬於他的快感,也同樣從靈魂深處傳了過來。那是一種在射精之後,臣服於主人的愉悅感。他根本不明白為什麼臣服於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妖女,會是一件愉悅的事情,可他的靈魂,就是這樣告訴他的。

   那是已經被刻在他靈魂上的感覺。

   那感覺告訴他,侍奉主人是愉悅的,取悅主人是快樂的,服從主人是幸福的,為主人獻上精液更是無上的榮幸。

   只有學會《嫁衣神功》,才能向主人獻上最完美的精液。

   隨後,他便領悟了整篇的《嫁衣神功》。

   南柯子知道,這是又著了媚功的道了。

   他強行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壓制住這種莫名的感覺,從射精的快感之中回過神來,讓自己清醒了過來,一拍地板,飛速退到了牆角,與蕭梅兒之間拉開了一段距離。內視一番,卻發現他的一身剛剛突破八品的內功,此刻已經跌回了突破之前的水平,甚至還要更差一些。

   “真是著了道兒了……奶奶的……”

   南柯子一面暗中懊惱,一面又在大腦飛速運轉,思考破局的方法。

   “看來道長果然比本宮想的更加強大一些。暗示接受度只有五的話,能夠如此輕松地從本宮的第一幅圖中逃離出來,對於畫魂之術的抵御,是那些暗示接受度十的廢柴的一倍。”蕭梅兒看著南柯子那狼狽逃竄的樣子,卻是笑了出來,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著,“這個將接受暗示程度量化的天才,也不知是什麼來頭,有意思,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各式各樣有意思的人才……”

   而南柯子卻沒有什麼功夫去管什麼“暗示接受度”,他現在大腦飛速運轉,只想從這個他不可能戰勝的妖女手中逃脫,其他什麼都不在意。

   可是,此前的金蟬脫殼之計,卻是直接讓他集齊了第一幅畫,並且失去了第一次機會,可見想要通過正常手段逃出這里,已經是不可能了。

   所以,無論怎麼想,擺在他面前的,都只有一條路了。

   他緩緩地吸了口氣,下定了決心,重新走到了蕭梅兒的面前。

   “這一次,貧道不跑了,咱們就在床上,堂堂正正地決一勝負!”

   南柯子聲音很大,就像是在給自己勇氣一般,可是換來的,卻是蕭梅兒的微微一笑。

   “早這樣不就好了~”蕭梅兒拉著南柯子的手,將他帶回了那一張不知經歷過多少盤腸大戰卻依舊完好如初的床上,引導著南柯子坐在床邊,而她自己,竟然二話不說地跪在了地上,一雙素手捧起了南柯子正有些軟踏踏的肉棒,輕輕撫摸起來。

   “道長喜歡奴家跪在下面為用嘴為道長吹簫,那奴家就為道長吹上一曲梅花三弄。”

   連“本宮”的稱呼,也自上而下地,變為了奴家。

   說完,繡口一吞,便將南柯子那紅燙的龜頭,含入了口中。

   南柯子哪里見過這種陣仗?肉棒頂端被那柔軟的小口一吞,便已經舒服到了極點,肉棒更是飛速地硬了起來。蕭梅兒嘴上的動作根本沒有此前她提到的什麼“很久沒用”的生疏感。南柯子只感覺,對方的動作,熟練到每一個小小的震動,都在強奸著他的肉棒。

   沒錯,他感覺,自己的肉棒 ,正在被對方的舌頭和嘴,強奸。

   這種感覺很微妙,可那一種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侵犯,每一次吮吸都觸及他最敏感最舒服的地方的感覺,讓他上癮一樣地愛上了。對方的動作,明明沒有聲音,卻像是最優美的曲調,讓他欲仙欲死。

   他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享受,享受,一直享受,直到射精。

   很快,那梅花三弄的曲子,吹到了高潮。

   而就在他仰起頭准備閉上眼睛享受的時候,他看到了一頁新的畫面。

   那一頁紙,就這樣靜靜地懸在他的腦袋上方,在他最享受的額時候,在他眼睛不小心睜開的時候,恰好地出現了。

   與第一幅畫一樣,只有四分之一,可是卻依舊惟妙惟肖地畫出了,一個高高在上的蕭梅兒,仿佛與正在為他吹簫的那個並不是蕭梅兒一般。

   可南柯子偏偏能夠確定,她們是一個人。

   他這才意識到,又一次著了對方媚功的道,不小心被對方的簫技所吸引,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可是,曲子恰好在此時,達到了最高潮。

   蕭梅兒,將他的整個陽根,都吞入了口中。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觸碰對方那柔軟的喉嚨,而那喉管卻在一伸一縮地,猛烈地摩擦著他,給他更為劇烈的快感。

   作為道士的南柯子,又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他全身緊繃,全身的內力都在向肉棒涌去,精液更是蓄勢待發。

   可偏偏,精關卻關閉得死死的。

   那種想射卻射不出來的感覺,讓他更加難受。可是,對方卻似乎樂在其中,正在用那精湛的口技,繼續強奸著他的肉棒。

   他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連忙從對方的口中拔出了肉棒,一臉痛苦地喝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蕭梅兒聽了,卻是微微一笑,從地上起身,輕輕倚靠在南柯子的身上,對他說道:“道長可不要這麼心急嘛,本宮說過,道長只有在看到一張完整的畫時,才會射出來。所以,如果道長沒有看到完整的畫,是不可能射出來的,不是嗎?不要心急嘛,本宮的畫魂術,才剛剛開始呢~”

    

   第十五回 得償所願

   南柯子終於意識到,在他踏入這梅字間的時候,這個結局,就已經注定了。他很後悔,後悔自己趁著醉意,闖入了這個所謂的情關,很後悔在踏入梅字間的時候因為醉意,睡著在了地板上,更後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從這魔窟之中,跑出去。

   最後悔的,則是為了金蟬脫殼,開口說出了讓這個危險的女子跪在地上為自己吹簫的話。

   他又怎麼可能會想到,只是用嘴簡簡單單就能夠帶給他這麼大的快感呢?用嘴都這樣了,若是換成是妖女那久經歷練的蜜穴,又該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呢?

   他很後悔。可是後悔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那個在他看來有些可怕甚至恐怖的女人,此刻一點一點地靠上了他的身體,用她那柔嫩的肌膚,一寸一寸地摩擦著他,撩動著他全部的心弦,點燃了他全部的欲火。

   而那緊閉的精關,卻讓他愈加難受。全部的欲火,很快便聚集到了下體,讓他的下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加膨脹,膨脹到疼,可是偏偏卻完全無法控制。

   他只能閉上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念誦著清心訣和靜心咒,只有這樣,他才能稍微保持著僅剩不多的理智,下體的腫痛也才能有些許的消退。

   好在蕭梅兒似乎想起了什麼,那勾人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輕輕咳了兩聲,柔聲說道:“本宮失態了。原本按照約定,應當什麼都不做的,畢竟道長也只是要求本宮為道長吹簫。剛剛的身體接觸,算作本宮犯規。”

   南柯子一愣,連清心咒都忘了念,開口問道:“哦?犯規?有什麼說法嗎?”

   蕭梅兒卻是嘆了口氣,說道:“吹了梅花三弄之後,本宮也來了興致,便不小心新慣性地用出了些許誘惑的手段。畢竟像道長這樣有定力的男人,本宮也是見獵心喜,這便破了此前與道長那什麼都不做全力配合道長的約定。”

   蕭梅兒什麼都不做了,南柯子那被點燃的情欲,終於在他一遍又一遍念動的清心咒下,緩緩地降了下來。雖然肉棒依舊脹痛,可也漸漸能夠接受了。

   蕭梅兒卻是繼續說道:“制定了游戲規則,就要遵守,這是本宮的信條。所以,本宮便補償道長,一次完美的通關,如何?”

   說完,蕭梅兒再一次摟住了南柯子的身體,用那酥軟的胸部,輕輕摩挲著他。那原本剛剛要軟下來的肉棒,只需要這一點輕輕的刺激,便再一次,像是燒紅的鐵棍一般,挺立了起來。

   誘人的香氣,再一次充滿南柯子的鼻腔,此刻的他,依舊在念著靜心咒,可已經無濟於事了。

   因為他感覺得到,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肉棒,此刻再一次鑽入了一個溫暖而濕潤的洞中。而這一次的感覺,比之此前那靈活的口腔,更多了幾分纏綿與誘惑。

   再加上那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他知道,此刻,他的陽根,已經插入了對於它來說,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妖女的蜜穴之中。

   只要妖女稍稍施展媚功,他的一身精元,一身醇厚的道家內力,都會被那魔性的蜜穴,吸收殆盡。

   好在,他現在並不會射精。

   “道長在沒有看到本宮的畫之前,是不會射精的。所以,道長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猛攻本宮的蜜穴,只要道長的技巧好一些,本宮也會在這種持久戰中敗下陣來的。”蕭梅兒跨坐在南柯子的腰間,調整著姿勢,尋找著自己蜜穴內部那最能讓自己感到舒暢的一點。

   實際上,像蕭梅兒這種媚功小有所成的女人,是完全能夠控制蜜穴內部的形態,以適應各種各樣的肉棒的。所以,在南柯子的感觸中,他的肉棒,就好像是一層又一層地扒開著蜜穴中的息肉,尋找著深埋其中的寶藏。

   “呀!”

   伴隨著蕭梅兒輕輕地呻吟,南柯子確信,自己的肉棒前端,恰好頂到了一處最能夠讓蕭梅兒舒服的地方。

   蕭梅兒的腰,終於動了起來。

   她賣力地一次次扭動著自己的腰,讓那花心深處不停地摩擦著南柯子的肉棒。

   “道長,記住這個位置哦~下次再見到本宮時,可要第一時間找到哦~”蕭梅兒一邊呻吟著,一邊享受著,一邊開口說道。

   南柯子哪里享受過這樣舒適的蜜穴?此刻的他,已經在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中,快速地迷失了。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雖然一開始還因為無法射精而脹痛,可伴隨著蕭梅兒蜜穴中那無與倫比的魔性快感,他已經逐漸忘記了疼痛,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潮水一般涌來,讓他欲仙欲死,如墜雲端。

   男人的體質,天生就不會有很長時間的高潮,因為再多的快感,也會隨著射精而一股腦地釋放出來。

   好在,他現在並不會射精。

   “因為本宮參考書魄宗的媚功,也研究了一點點用交合的方式直接畫魂的手段哦。你說巧不巧,在那里,本宮的墨汁,可以正好進入道長的馬眼,鑽入道長的魂魄深處呢。”

   南柯子的大腦依舊一片空白。他什麼都聽到了,可偏偏什麼都聽不到。他什麼都聽不到,可偏偏什麼都聽懂了。他不懂,但他的靈魂懂就夠了。

   “只可惜,本宮沒有畫魂宗主那樣的肉體,不能通過前列腺,直接使道長高潮,就只能用這樣的笨辦法,來讓道長達到現在這樣的狀態了。雖然宮內的其他人喜歡叫這種狀態為催眠狀態,但本宮卻更喜歡叫它,白紙狀態。”

   蕭梅兒的動作更加激烈,帶給南柯子的快感也一波比一波更強,南柯子更是全程都在半夢半醒之間呻吟著,享受著。

   “畢竟,在一張白紙上作畫,真是太美妙了。啊——太美妙了——”

   蕭梅兒那誘人的身子,猛然縮進,她全身顫抖著,呻吟著,同時也在盡情釋放著,她體內那積攢已久的快感。

   南柯子猛然感覺一股莫名的氣息,順著他的精關,逆流而上,帶著無盡的快感,鑽進了他的身體,讓他的全身也跟著顫抖起來。

   他依舊在閉著眼睛享受著。

   可偏偏,一幅畫,一副完整的畫,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那正是他此前看過的第二幅蕭梅兒的畫的完整版本。那誘人的胴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或者說,看著畫中的男主。而畫中的男主,正在她的胯下,一臉幸福地與她交合著。

   一如此時此刻的他。

   只不過,畫中的男子,同時還在射精。

   而他此時此刻,卻依舊無法……

   “三、二、一、零。”

   那溫柔的聲音,在他的整個世界響起。他的身體終於接到了這個信號,精關大開,那已經積攢了不知多久的精華,此刻全部集中在了一起,盡數奔向了蕭梅兒那讓他無比迷戀的蜜穴之中。

   這是他有生以來最舒暢的時刻了。此前突破第八品,都沒有這種每個毛孔都神清氣爽的感覺。

   但他卻同樣知道,他的境界,已經維持不住九品先天,開始飛速地掉回了後天境界。

   這很危險,可沒有了道家內功的支撐,他的定力,也不足以讓他從這舒暢的感覺之中醒過來了。

   但他也終於得償所願地射精了,這很值得,不是嗎?

   當他再次醒來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枕邊的人,正是那蕭梅兒。他知道,此時此刻,如果蕭梅兒想對他做什麼,他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但他同樣知道,他已經闖過了梅字關,可以去闖一層的其他關了。

   所以這一次,按照青衣樓的規定,他完全可以離開了。只是,他卻完全不想動。哪怕睡了一晚,他失去的元氣也沒有恢復過來,修為更是倒退回了後天境界,感應著體內那稀薄的內力,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再去挑戰那傳說中有七品的寧菲菲。

   “再往後闖關,還有意義嗎?”

   南柯子不由得懷疑起來。

   “這次的時間也快要到了啊……真是可惜……”

   正當南柯子皺眉思索的時候,卻是聽到了蕭梅兒那遺憾的嘆息聲。於是不解地問道:“闖你們的關,還有時間限制?”

   “闖關其實沒有時間限制,但是本宮卻有。”蕭梅兒搖了搖頭,“原本還想和那幾個姐妹們好好玩一玩,本宮真的蠻喜歡你們這個世界的,真的……”

   不知為何,南柯子感覺,對方明明就在眼前,聲音卻在逐漸遠去。那優美的身形,竟也越來越模糊,他連忙瞪大了雙眼,催動功法在眼睛上試圖看得更清晰,可依舊沒有任何作用。

   “道長,本宮已經在你的身份絲絹上留下了梅字關通過的印記。說實話,本宮還是很中意道長的,下次……”話還沒有說完,蕭梅兒的身影,就這樣在南柯子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這……難道她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還是說,這只是她的障眼法?”

   南柯子皺著眉,更加迷惑了。

   但梅字間沒了女主人,他也沒有留下來的意義了。他的道袍被人強行震碎。

   好在就在桌邊,似乎有人為他准備了一件嶄新的道袍。

   他起身,穿上道袍,又拿起了桌上那被畫上了一朵梅花的身份絲絹,走出了梅字間。

   “這道袍手感真好啊,像絲又像紙,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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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1870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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