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這個叫做羊落虎口,正犯了兵家所忌
“萬花谷這個護花采草的真累人啊!”
松煙沒趕上在龍門絕境收工前的最後一把,想想自己也在龍門連續摸爬滾打了三個小時,渾身酸痛,本來以為萬花的門派事件也就是養養花的輕松活,沒想到需要照料的花東一叢西一叢,有時,飛來飛去的沒幾回就要坐下來歇息一會兒;而采草雖然不需要自己動手,但裝滿草藥的背簍再加上輕重劍的重量讓她完全飛不起來,這時倒懷念起照料花草能用輕功的時候了。近半小時後松煙才湊夠了貢獻度,此時疲憊已經遠遠壓倒了身體上的腰酸腿疼,如釋重負地找了塊無人的草地就躺了下去,也許真的實在是太累了,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醒來大概是寅時,面前蹲著一個花姐,臉上滿是關切:“女俠有哪里不適嗎,我看你在這里躺了好久,夜深露重,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不不,沒事沒事,我就是有點累。”松煙連忙擺擺手,但小睡片刻四肢的過勞並沒有完全恢復,剛醒來血壓甚至有些低,站起來又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抱歉,我好像不僅有一點累……”
花姐捂著嘴笑,扶著她站起身:“女俠,這里可是萬花谷,你若是身體不適我帶你找夜班當值的師兄師姐就是。”
繞過一座石山,後面有一座木屋,旁邊繞著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門前的空地上擺了幾排藥罐。花姐走近木屋喊了一聲“前輩我帶病患來了”,屋里回應了什麼,花姐又寒暄了兩句怎麼今夜是師兄當值之類,末了折回松煙面前:“師兄說讓你進去。”然後揮揮手照來路返回去了。
松煙敲了敲門,等屋里傳出一聲“進來吧”就開了門,然後就站在門口愣住了。屋里點著清幽的焚香,而花姐口中當值的師兄她竟然認識。不僅是認識,這鳳目月唇的花哥是師父的舊識,年紀長不了她幾歲,但按理來她該叫師叔的。
“師叔,怎麼是你……?”
“怎麼是我?我一介萬花谷中人在谷里當值,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看到我很意外?”花哥僅著里衣,外袍松松披在身上,正在埋頭寫什麼東西,如瀑的黑發瀉在背後。進門時頭也沒抬地問是哪里不適,聽見松煙這一問才抬頭看了來者一眼,又低下頭繼續之前的工作。“哪里不舒服?”
松煙點點頭,發現忙於撰寫的花哥並不能看見她的動作,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在絕境戰場廝打太久了,之後又來你們這兒搬了什麼草藥,大概是累過頭了吧……”
“累成這樣來之前也不知道先問過要做什麼,你還算體力好的,前幾天有個沒底的,忙活半天沒趕上結賬,重新走了幾趟,累癱了兩天呢。”花哥寫完一段終於放下了筆,打量了她兩眼:“去里間躺著,給你疏通下經絡能好七成。”
里間的窗沒關,但也無風。松煙左顧右盼了一會,以一個標准的仰臥躺上了病床。剛閂上門走進來的花哥看著她這副模樣一陣好笑,轉身去關窗:“衣服脫下來,趴在床上,先要給你按摩一下背部,穿得這麼厚重醫仙都不知道從哪開始按啊。”
松煙天人交戰了一番,還是依言把自己扒了個一干二淨,然後抱著衣物傻傻開口:“師叔,我脫下來的衣服要放在哪里?”
花哥本來是背對她的,聞言轉身看見她把自己脫得精光不由得樂了,接過衣服放在前廳的椅子上,回來之後看她赤裸著傻站在床邊,上下打量幾眼,聲音明顯按耐不住笑意:“趴下趴下,放松點,別緊張。”等松煙訥訥地趴在床上,他的手剛碰到肩胛時,無奈地再次開口:“肩膀繃得緊緊的,緊張什麼啊?”
“因為……是師叔……”松煙的臉埋在臂彎里,聲音悶悶的。
“因為是我?”花哥輕笑,“就這麼懷疑我的技術?”
松煙不說話,頭搖得撥浪鼓似的。
“沒懷疑嗎?那就行……”
花哥周身的藥味逐漸包裹了她。按摩的路徑沿著脊椎和經脈游走,能感到四肢的麻痹感在開閘般消退,看來無論是舒緩還是通絡成效都不錯。而另一方面,花哥冰涼的手指對松煙來說明顯是一種刺激,對於她的胡思亂想成效也不錯——想著是那個性格懶倦溫文爾雅的師叔在觸碰自己,肌膚不由得略略升溫,耳朵也泛紅了。
“好了,現在是不緊張了,背部也放松下來了。已經……”花哥意識到了什麼,話語頓了幾秒。“轉過來,面朝著我。”
松煙趴著,一動也不動,仿佛在裝死。
“醫者說的也不肯照做啊。”他貼近過來,耳畔環繞著溫熱的草藥氣息,手則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激得她全身一縮,條件反射翻身彈坐了起來。
“真聽話。”花哥眯起眼睛,悠哉游哉地抱臂虛靠著,“這位患者,……被我按幾下背,臉紅成這樣,乳尖居然立起來了?”
松煙的臉像是在發高燒,發現自己趴在病床上胡思亂想就成了這樣時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了,現在不僅被花哥察覺,甚至還被看得清清楚楚,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低下頭捂住了臉。
“天、天氣冷……”
花哥的目光從她面對他開始就舔舐般上上下下掃了個遍:“冷?別是在我這著了涼,該好好檢查一下……看看要診治的到底是夜里受的風寒,還是發情了……”說著繞到身後,手法嫻熟地抓住松煙的兩團乳肉揉捏起來。“奶子那麼軟,奶頭還那麼硬,是這樣捏得很舒服嗎……”
松煙緊咬下唇,努力把呻吟聲悶在喉嚨里,但絞在一起不斷磨蹭的腿還是完全暴露了內心的欲望。“看來這位患者確非風寒,現在該檢查下其他的了。”花哥一手把她上半身往後帶著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朝她胯下輕摸了一把,沾了滿手濕滑的淫液,又用一根手指淺淺地在入口處剮蹭,引得她胡亂扭腰,甚至迫切地把小穴往他手里送。花哥無視了她的不耐,嗤笑一聲抽回手,不知道從哪里抽出條絲繩,熟練地把她還捂在臉上的雙手綁在了一起,又松松打了個結不至於血流不暢。而後把繩子拋過房梁繞了一圈朝下扯,竟是把她從床上一寸寸吊了起來,最後停在了一個刁鑽的位置。這個高度她踮起腳才能勉強踩到地面,不由惱羞成怒喊著花哥大名罵衣冠禽獸。
花哥饒有興趣地注視著她順著大腿往下淌個不停的液體:“可依我看來被吊起來你還挺興奮啊,難道要用點更刺激的才能讓你滿意嗎?”轉身從其他房間取了幾個盒子,聲音悠悠飄了進來,“剛剛給你疏通了乳絡,不知我拔罐用的小火罐吸在你這奶子上,能不能誘出乳汁來呢?……對了,毫針還能怎麼用,你知道嗎?”
松煙聞言汗毛倒豎閉了嘴。還能怎麼用,她實在是不敢想。花哥看得好笑,哄小孩似的撫了撫她的背,“別這麼緊張,聽話就不會痛的。”
說著花哥拿了水晶罐子在燈上烤了片刻,一邊一個地貼在了她兩乳上,甚至因為罐內負壓,剛剛靠近肌膚就被吸了上去。登時她身子就扭了起來,乳頭的觸感像是在被不斷吮吸,淫水在體內興奮地翻涌著,雖然沒像花哥說的那樣誘出乳汁來,但另一張嘴里的汁水倒是快要被誘出來了。花哥觀察著反應就猜到了七八分,打定主意要她親口說出來。
“想被揉嗎?告訴我。”
松煙拼命點頭。但並沒有接受到任何的觸感,她只好睜眼看向花哥——而花哥抱臂靠在一旁,竟像是在閉目養神,自然是完全沒看到她點頭的動作。松煙心一橫,“想……”
“想什麼?”
“……想,想被揉”
花哥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低聲笑罵了一句淫蕩的姑娘。也許是只差臨門一腳,手指剛觸到已經脹大的陰蒂,她就尖叫著噴出了一股股滑膩的液體。花哥縱是心里有數也沒想到她已是在邊緣掙扎,不由得湊在耳邊輕聲感嘆“煙煙的身體還真是下流啊……”
松煙的臉燙得和高燒沒什麼兩樣,而花哥在她的腿上擦了擦滿手的淫水,撥開唇瓣將幾根手指塞了進去。這次沒像之前那樣只是在入口處逗弄,而是深深淺淺地褻玩起她水淋淋的花穴來,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松煙努力壓著喉嚨里的呻吟,只是在踮腳的情況下把腿盡力分開,“真乖啊,乖孩子該給些獎勵呢。”花哥溫柔地舔了舔她的耳廓,加快了手指的動作,空在外面的也沒閒著,略帶薄繭的指腹一次次在肉蔻上按壓滑動,“喜歡嗎?喜歡我這樣揉你的騷穴嗎?一碰到陰蒂里面就抽搐得厲害……想要我插進去嗎?”
“……不……”松煙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家教和禮義廉恥之類的東西現在倒像是成了束縛的枷鎖。
花哥冷笑著把手指抽出來甩了甩,突然空虛的穴口發出了啵的一聲,似乎在表示不滿。“不要?說謊的孩子要受到懲罰呢,那還是給你長點記性好了。”濕潤的手指在挺立的乳尖上點了點,頓了片刻接著朝下探去,“抖成這樣……害怕的話早些時候乖點不就好了。好了,等下聽話就給你點獎勵。”
胸口一冷,而後倏地一陣刺痛襲來,松煙痛得眉眼擰成一團,大口吸著氣,淚水止不住往下淌,雙腿顫抖似篩糠。原來是花哥乘其不備粗暴地將針從她乳尖上扎了進去,橫著直直刺穿了纖弱的紅櫻;針身還泛著碧綠的柔光,竟然是在自動治療刺出的傷口。在治愈效果下血確是沒滲出幾滴,但痛感大概一點不少。
花哥惡計得逞,眉眼彎彎,膝蓋撐開松煙無力垂落的腿間磨蹭,顫抖的花穴在粗糙的織物上前後摩擦,她抽搐著又噴出一股淫水。“反應還真大,扎了兩根針而已,又高潮了啊……現在告訴我,要不要我插進去?”
她大張著嘴喘息著,淚水連連的臉上滿是哀求,不知是想說不要還是不要停。“……我,我要……”她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聲音宛如呢喃。
“我可沒聽明白,說清楚些,要什麼?”
“要、要你插進來……”泫然欲泣,耳根紅得能滴血。
得到首肯的花哥輕巧地抽走了乳尖上的針,再把她雙腿架開著仰抱了起來。無防備的蜜穴突兀地遭到巨物迫不及待的侵入,松煙忍不住痛得喊出了聲,嫩肉痙攣著攀附包裹著插入的陰莖。“媽的,放松點,吸得這麼緊,動都動不起來……”花哥的呼吸陡然深重,她的肉壁幾乎是緊咬著阻止他的深入,只能一節節朝里推進,“有那麼喜歡我的肉棒嗎……給咱們認識的人知道了,會怎麼看你啊……”
“我,這……啊……”腦中一瞬間閃過熟悉的人臉,疼痛和被玷汙的羞恥感難以抑制地刺激著松煙的神經,只是待花哥整根沒入、開始時緩時疾地抽動時,痛感又迅速被襲來的快感所取代,腦子也無暇再想什麼倫理道德,她唔唔嗯嗯地喘出聲來。她比花哥矮了一頭,如此被抱著操弄倒是不再有腳不著地的煎熬,只是這等姿勢可以說她全身上下的重量都落在花哥的身上,而著力點只有被架住的兩膝和泥濘不堪的交合處。花哥的每一次抽送都帶得她失重般浮浮沉沉,發紅的雙乳活潑地上下跳動,嘴角滑出連續不斷的呻吟,隨著抽插被帶出的淫液在穴口被打成了白沫。
情欲的甜膩氣味和藥香味纏綿在一起,混成了一種淫糜的味道。“真該……讓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情……”花哥眼神低垂,騰出手給了她屁股幾巴掌,聲音混著沉重的喘息,“投醫被操的感覺……好嗎……嗯?……”
“……唔……好、嗯唔……好舒服……再、啊……再深一點”蜜穴自作主張地迎合著,松煙努力仰起臉去索吻,眼里全是淫亂的風情。花哥低頭含住她柔軟的櫻唇,輕而易舉地把舌頭伸了進來,駕輕就熟地挑逗著,身下的動作也毫不減緩,在濕潤的甬道中橫衝直撞。
“慢、慢點……太深了……要給操壞了……操到底了咿啊啊啊……”一唇分,快感如觸電般攀上脊柱,她尖叫著朝後仰去,又被吊在頂上的繩子拽了回來。蜜穴內的軟肉猛地收縮著,深處泄出一股粘膩涓流,盡數澆在花哥剮蹭著肉壁的龜頭上,刺激得花哥低聲罵了一句吸得真他媽的緊,毫無預兆地就頂在深處射入,隨即又被她貪婪地吞入腹中。松煙半伏在他身上劇烈喘息著,而射完一回的肉棒並沒有要退出的意思,雖然並沒有繼續頂弄,但依舊深埋在她的體內如脈搏般靜靜跳動著。等花哥看她的體力勉強恢復了些許,眼疾手快地單手扣在她腰間,開始了新一輪抽送,她眼眶發紅,“嗚啊”哭叫出聲來,即使她原本體力再好現在也有點神志恍惚,融化一般軟下身子,又被依舊挺立的肉棒支撐住,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碾過體內深深淺淺的溝壑,不由得口含嬌喘癱軟在花哥胸口,蜜穴內是一波接一波的痙攣抽搐,字詞恨不得都被撞碎了,只能隨著肆虐的攪弄斷斷續續混雜了浪叫斥責著禽獸,最後是連叫都叫啞了,只是一個勁地哈啊哈啊地喘氣。
花哥才不管她還說不說得出話,只當她罵自己禽獸那自己就當個禽獸好了:“爽上天了,是不是?……可真是天賦異稟,穴都被我操腫了,里面還是又熱又濕,還纏著我……”一邊以她聽得清楚的音量低聲說著,一邊在猛干了十幾下後,里面抵住最深處的緊窄宮頸,手緊緊摁下她的腰貼住交合處,一滴不剩地射了個干淨,之後抬手摸了摸她被自己射得略鼓起來的飽漲小腹,邀功似的問:“喜歡嗎?”
松煙漲得難受,翻了個白眼,醞釀了半天啞聲恨恨道:“……快拔出去!”
“好好。”
淫靡的白色濁线牽扯在兩人下體,緋紅的花瓣一張一合,失禁般吐泄出濁白的黏液。花哥邊解繩扣邊壞心眼地按了按小肚子,激得松煙又是一陣顫抖,從蜜穴里又噴出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骨軟筋麻地趴在床沿上大喘氣。花哥平復了會兒呼吸,不知何時就從屋里離開了,回來時衣冠齊楚,氣定神閒地靠在門邊敲了敲牆:“不願走,是還想再來幾次?”
松煙眼角還掛著淚痕,沒好氣道:“我沒力氣穿衣服,得歇歇。”
花哥一陣好笑,也不戳穿,打橫把她抱到床上坐著,又把桌旁衣服拿了來一件件往她身上罩。除了承霽的樣式上鑲著的一眾冰冷金屬片劃過肌膚時的冷戰,以及花哥那混賬穿褻褲時隔著布料撫慰了片刻她的穴口、穿里衣時又仔細揉捏舔舐了半天乳尖外,倒是沒再發生什麼。好不容易穿完衣服後,花哥轉頭從哪個櫃子里摸出個木盒打開遞到她眼前,盒子里躺著一對精巧的金環。
“……耳環?……我才不要你的東西!”
花哥不應聲,只是把穿了老半天的上衣領口拉開往下扯,一邊一個眼疾手快地把金環戴在了松煙那被他穿了孔的乳尖上,還狡黠地輕扯了扯。松煙又羞又惱,揚起手作勢要打人,胳膊不出意料地被花哥向一邊撥去。“等下天亮該換班了,你再鬧可是要被人看見了。”
到底是在鬧的是誰啊!松煙氣急反笑,但還是乖乖重新整理起身上弄亂的衣服。剛剛整理完又聽見有人叩門,花哥應了一聲起身去開,松煙也捂著衣領跟了過去。結果門外是方才那個花姐,手里牽著個受涼了的孩子來送診,看到松煙從花哥身後冒出來嚇了一跳:“女俠的傷這樣重,師兄忙活到了這個時候?”
松煙怨毒地剮了花哥一眼,後者雲淡風輕地點點頭:“她體液流失個沒完,還逞強不肯開口,我可是費了一番力氣。”
花姐了然地贊同:“我帶她過來時都站不起來,非說自己沒事,哪像個沒事的樣子。”
松煙聽著花哥一語雙關的淫詞浪語,羞惱得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