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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所謂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所謂病急亂投醫了 煙煙 7245 2023-11-21 03:25

  當日入夜時分,松煙換了一身輕裝又溜回醫館,躡手躡腳推了推門,但沒想到門閂上了,只得硬著頭皮敲了幾下。見屋里毫無動靜,以為並無人在,只好背靠在門上嘆了口氣,結果大門突然打開,她一個重心不穩就倒在了一團熟悉的藥味里。松煙扭頭看到是花哥就慌了手腳,呲牙咧嘴半天才把他一把推開:“你,你不是昨天當值嗎?”

   花哥依舊是把外袍披著,一臉純良地笑:“我料到你今晚會回來,特意找管事的師兄調了班在這守著。”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的?!”

   “你想想你是為什麼要來呢?”花哥臉上笑意更濃,一把將松煙兩只手腕握在一起,另一只手摸索著從領口伸進衣裳朝下探,觸到胸前的紅櫻便用指甲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惹得她雙頰緋紅尖叫一聲,不情願地開口:“我今天不是來陪你這流氓消遣的,要不是我昨天……我昨天把劍落這兒了,我絕對不會再來的!”

   花哥哦了一聲,手上褻玩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我見你那雙劍擱在屋里,還以為是伺候得二小姐你滿意了賞給我的呢。你若想討回去……也行啊,今夜讓我玩個盡興,我再做個人情把劍送給你如何?”

   前半句聽得松煙氣急敗壞就要發作,但聽到後半句時她腦子里只剩了一個念頭:昨夜操成那樣,他竟然還不盡興嗎?!想著不自覺“咕咚”咽了口口水,驚恐中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期待,臉上微微泛紅,乳尖在花哥的手邊不自覺的悄然挺了起來。

   花哥毫無疑問注意到了這點小變化,關上門後就將她手腕扣在頭頂抵在牆上,帶有薄繭的手指從耳後開始沿著解開的衣襟向下游走,冰涼的溫度觸到哪里哪里就顫抖一下。

   “這樣扯著往上拽,疼嗎?”花哥摸到乳尖上冰冷的金屬環時開口問道,沒等回答就毫不猶豫得將其捻起來猛地向上一拉,惹得松煙雙眼瞪大,驚叫著掙扎起來,但他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換了個方向將雪白的乳肉向前方扯,她吃痛地抬起頭,正好撞上花哥那似笑非笑的視线。松煙心知不妙,但並不知道不妙在何處……直到花哥屈起膝蓋頂在她腿間,她只得在大口喘息的同時努力無視花穴被隔著衣物磨蹭的快感。

   “啊……放開我……禽獸!”

   花哥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可是你現在的樣子,臉都紅透了,我還以為這是你喜歡的呢。”

  

   “……呀……我,我才不……嗯嗚…………”

   花哥摸上松煙滾燙的臉頰,手掌微涼,刺激得她一哆嗦,旋即又用手指輕輕撬開齒間,伸進口腔里挑逗。松煙眼前一花,赤紅的舌尖條件反射追逐著修長的手指,等他把手抽離時還從口中牽出了一根曖昧的銀絲。

   “舒服嗎?舒服就說出來啊。”

   “……無恥!”

   “又在罵我。”花哥松開禁錮著松煙的手,一邊扯下她的下裙和近乎完全濕透的內褲,一邊以一副極無辜的表情看著她,像是真的受了什麼委屈:“……下面這張小嘴也要罵我嗎?”

   隨著突如其來的一個深吻,後面的音節被塞在了她的嘴里,她瞪圓了眼睛,眼眶飛紅,看著可憐又可愛。花哥的手就沒閒著,駕輕就熟撥弄著濕漉漉的肉唇,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將花瓣分開又合攏,吻結束的時候,手指已經在水滋滋的蜜穴里溫柔地抽插起來,水聲響亮,穴肉諂媚地主動吸附著,快感也如潮水般朝松煙涌來,直到手指按上了敏感的陰核用力一捏。

   “…………啊啊唔啊啊啊!!!”一大股淫液泄洪般噴在了指間,松煙尖叫之後死死地伏在他的胸口急促地喘著氣,又被花哥捏住下巴抬了起來,面頰上滿是失控的情欲。

   “想要我繼續的話……就求我啊。”

   話音飄進她的耳朵里,弄得她臉通紅一片,別過眼神看向一旁,過了一會兒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口。

   “怎麼不說話了?真是沒用的大小姐,連怎麼求人都不會啊。”話罷花哥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的眼角,在脖頸處留下了曖昧的紅痕,又順著下去舔吻鎖骨和一對椒乳,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印記,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標記自己的領地。

   松煙差點叫出聲來,不由羞憤難當,絞盡腦汁思考著反駁的話語,結果突然大門被敲響,花哥動作一頓,罵了一句便抽身去應門,她連忙抓住半敞的前襟捏在一起往牆角縮去,差點被發現的緊張和刺激害得她蜜穴里又不爭氣地開始淌水。“我去去就回。”片刻後花哥折回來收拾東西穿上外袍,臨走還笑眯眯拍了她腿間一巴掌,打得她尖叫一聲,淫水亂濺,甚至弄濕了他一塊衣角。

  

   門吱呀著關上,徒留松煙一人靠在牆上平復狂跳的心髒。要是無事發生過還好,但已經被花哥挑逗到了這種地步,說是所謂放置play已經一點都不為過了。

   雖然心中暗罵著花哥是禽獸,手卻也從衣領伸進去捧起自己雙乳揉捏,每一次輕輕拉扯著乳環的動作都能讓自己小聲嬌呼。幾分鍾後松煙終於不滿足於此,忍不住伸手撩開下擺,都不用摸就知道自己里面早已泥濘不堪,強忍著顫抖的身體揉弄了一會兒小豆豆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蜜穴里。“啊啊……哈……嗯唔……”四下無人,松煙便按耐不住地伴隨著噗嗤噗嗤的粘稠水聲喘出了聲。然而自己青澀且毫無技巧的撫慰實在是欲壑難填,她戀戀不舍地抽出濕潤的手指,一邊鬼使神差地放進嘴里舔舐著自己的淫水,一邊環繞房間走來走去,想找到點什麼可以用來填滿自己的東西。然後她如願以償在桌上找到了枝白玉杆的毛筆,於是心中一喜,一手扶住桌面,一手急不可耐地握住筆杆就往身下探去。

   屋里滿是與花哥身上一樣的清雅草藥氣味。意識到這點正好是在筆杆末端觸碰到敏感陰核的時候,隨即又想到手中的筆大概也是花哥的東西,臉一紅,手不由得愣了片刻,旋即眼一閉心一橫,心想著我才不要去想那什麼人,手上卻像是遷怒一般把筆杆狠狠送入了甬道內。“……嗯……唔……咿啊……去了咿呀啊啊啊!……”剛一全根沒入,大概是突兀頂撞到了脆弱的花心,松煙全身頓時酥麻不已,叫聲陡然尖細起來,撐住桌子的手一軟,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穴內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打濕了一小片身前的地面。

   她大口呼吸了片刻,等到瞳孔重新找回了焦點就再一次開始了動作,一邊左右撥弄著脹大的陰核,一邊用手中毛筆肆意地抽插。貪婪的蜜穴迫不及待地吞吐著筆身,她雙眼半眯,急促的喘息中夾著放縱的哭叫,猶帶著淚珠的睫毛微微顫動,腦海中滿是想被貫穿的念頭,不禁又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讓筆身一次一次用力碾過內壁,另一只手撫慰著挺立的酥胸,不長的時間內就幾度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花徑里沒完沒了的觸電一般抽搐,淫水順著毛筆止不住的一股一股往外流,直到最後腿都立不起來,眼神渙散地癱坐在牆邊喘息著。

  

   等到花哥再進門的時候,松煙靠在牆邊大張著雙腿癱坐在地上,身下是一地的水漬,衣裳完全敞開著,身上皆是緋紅的痕跡,一臉的欲求不滿。花穴里水光淋漓,腿間含著的毛筆幾乎只剩筆頭露在外面,還在隨著呼吸淺淺的進出。

   一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淫亂景象,他有點慍怒,一把把她拽了起來,毛筆從水淋淋的嫩穴里滑出去時弄得她一踉蹌。“我離開不到兩刻鍾,你居然能把地上弄得這麼濕……覺得我滿足不了你,不肯求我,還偷拿我的筆自瀆是吧?”他面色不佳,手指一路下滑,沾了些水就往里填進一個指節,動作極輕地剮蹭著,“被你弄得黏糊糊的,想好怎麼賠了嗎?”

   穴壁傳來的細微的觸感像是有螞蟻在爬,這種又空虛又瘙癢的感覺實在難以忍耐,松煙身體戰栗,每一條神經都在渴望著進一步的發展,只得泫然欲泣地望進花哥陰沉的雙眸。

   “可是是你自己不願求我的。”花哥垂下眼簾不去看她,利落地抽出了手指,把手上滑膩的液體在她雙乳上擦了擦,順手有輕有重地在上面扇了幾下,惹得她發出一連串說不清是嬌吟還是痛呼的呻吟,聲音里灌滿了潮濕誘人,白皙的胸部瞬間泛起道道紅痕,腿抖抖索索的像是完全站不住。

   “……你的腿都在抖呢,打幾下奶子就站都站不穩了,身體沒恢復可不行……”花哥眼疾手快地一把把她撈了起來,撥了撥汗濕的鬢角,反手就把她撅著屁股按在了桌上,隱秘的地方一覽無余,粉嫩的花唇微微開合著漏出透明的黏液,“既然站不穩,就趴著好了,沒用的大小姐總不至於連趴也趴不穩吧。”

   懷中的人性格實在是太別扭,花哥看著就想逗著玩玩,於是扶著肉棒來回撥弄起顫抖的花穴,在肉唇和陰蒂上來回打轉挑逗。她被在穴口磨蹭的灼熱感弄得心頭一顫,半推半就地躲避戳弄,還向後伸出手去想要抓,看起來完全像是在搖晃著腰想把那根滑來滑去的硬物吞進來。

   “不……不要這樣……好癢,受不了……”

   “不要這樣,那想要哪樣啊?”花哥不疾不徐地按住她的腰制止,“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求求你,插……插進來……”松煙耳中花哥淡然的聲音卻像是在催情,私處又被反復刺激著,快感層層疊加卻又完全無法滿足,欲望難消的時刻她完全不想思考花哥想玩什麼,扭著腰就要往身上蹭,腦子里全是要他趕緊插進來,“……操我……人家好想要…………”

   “把你饞的。”花哥低低一笑,將挺立的肉棒抵在泛濫成災的肉穴口,便毫不猶豫的壓在身上挺腰頂入。濕潤緊窄的花徑被一寸寸擠開,然後抽出大半,再猛地撞進深處,如此反復速度逐漸加快,帶動著媚肉發出淫靡的水聲。被塞滿的感覺讓她滿足地呻吟出聲,自然的扭動起屁股,卻被狠狠抓住臀瓣抽插,花心被肉棒抵著摩擦,淫液從蜜穴深處汨汨冒出來,那種舒爽讓她渾身酥麻,忍不住不斷發出嬌媚的嚶嚀,本能地張開雙腿迎合著他的侵犯。

   “還是咬我咬得這麼緊,又軟又熱……”他眯著眼,伸手襲往松煙的胸前褻玩揉弄,捻了捻挺立的花蕾,指尖又挑住乳環往前拉扯,“你知道嗎,我碰一下你的乳尖,你這下面的嘴兒……就興奮地來纏我的肉棒呢……”

  

   松煙聽得清楚,羞恥得身子不住顫抖,嗚咽地喘息著,氣息斷斷續續,屁股卻不由自主地抬得更高去迎合,“……嗯……嗯唔……太,太深了……嗯……輕一點……”

   “說什麼‘太深了’啊…………翹得這麼高,不是求我插得再深些嗎?”花哥眼眸半闔,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然後繼續抓住一團乳肉肆意揉捏,同時又是一挺腰,龜頭研磨著緩緩深入,將穴壁的褶皺徐徐撐開,“很喜歡被我操?”

   “嗚……不……不是……哈啊…………”松煙猝不及防地又被帶上了巔峰,小腹劇顫,泛著水霧的明目向上翻著白眼,敏感的身體簡直被刺激得要飄飄然,貪吃的蜜穴隨著抽插被噗嗤噗嗤地帶出口水,又在穴口打成泛白的泡沫。時快時慢,時輕時重,下一秒難以預料的快感讓她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要、要操穿了……嗯啊……小穴被撐壞了…………”她很快又被頂弄得流出淚來,腦子幾乎被沸騰的愉悅感侵占,眉間雜糅著痛苦和歡愉,歡愉和痛苦,只希望花哥能就永遠這麼操弄下去,不要停。

   “壞不了,看把你爽的。”花哥俯身貼近她,舔了舔軟嫩的耳垂,伸手探下去撫弄顫抖著的小珍珠,“喜歡嗎?”松煙身體一緊,差點又要軟倒下去,臉上黏著凌亂的劉海,爽得眼淚汪汪卻不敢開口。她頓了半天才找回一點神智,生怕一張嘴又有淫詞浪語從中爭先恐後鑽出來,只是不住地胡亂擺頭。

   花哥皺眉,一口咬在她的肩胛上,胯下狠狠一頂,“我耐著性子讓你舒服,你還是喜歡忍著是吧?”話音未落就雙手握住松煙的腰側,開始不再克制力道地操干頂撞,強硬的動作使她眼淚立刻又淌了出來。松煙大張著嘴喘息著,兩腿亂晃,一頭長發上下晃動,雙乳在空中甚至能劃出道虛影,雪臀被拍得啪啪作響,噗嗤噗嗤聲混著啪啪聲顯得極為色情而瘋狂,她覺得自己的蜜穴都要被干得腫起來了,只得斷斷續續哀叫著求饒:“不、不是,嗚……痛……我、你慢點……我錯了……嗚啊…………不、不要了……不行了嗚啊啊啊……”

   此時的掙扎一點用也沒有,也許只能在花哥的興致上火上澆油而已。在她又一次泄身之後花哥稍停了片刻,當松煙以為這意味著他終於放過了自己的時候,開口剛說了兩個音就被一波新的抽送撞得變了調,吐出來的就又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希望成了絕望,幾乎瀕死般的感覺讓她字詞都說不清楚,黏膩膩的液體四處飛濺,痙攣著的花穴依舊在被花哥毫不留情地貫穿,粉紅的穴肉被帶得插翻出來。

   “……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呀啊……要被……被操死了……唔……”她的喉嚨里逃逸出崩潰的音節,淚水不住從眼眶中滾落,甚至連呻吟都被撞碎了,只能顫抖著承受花哥泄憤般的操弄。在死去活來中花哥終於慢下來喘了口氣,摸了摸她汗濕透的頭發表示安撫,松煙被再次送上巔峰時腦海里早已一片空白,痛苦隨著花哥速度的放緩已然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所淹沒,幾次高潮之後她體內抽搐得不像樣,而花哥還在深深淺淺地抽送,延長著她高潮的余韻。乳尖在桌上前後磨蹭,內壁一次次的顫抖緊縮,她只能張著嘴吐出不成文的呻吟,這毫無間斷的快感幾乎要讓她化成一灘水。

   實際上一直按耐著快感的花哥距離繳械也就只差毫厘,於是肉壁隨著她接二連三高潮的反復緊縮還是擊潰了最後一道關隘,溫熱的精液在體內噴射而出,松煙流著眼淚搖晃著屁股,內壁被持續噴涌衝刷給她帶來了決堤般的快感,她差點又被干得失去了理智。

  

   花哥頂著宮頸盡數射入,在那之後一陣陣顫抖著的穴肉還在緊緊地咬著肉棒,他不由得悶哼了一聲,把松煙抱在懷里在燈掛椅上坐下:“別動了,靠著我。”

   剛才那一回弄得松煙渾身發燙,小穴被依舊沒有拔出去的肉棒脹得酸疼,眼里淚還未干就掙扎著想起身,臀部一次又一次試圖向上抬起,可惜每次才將肉棒吐出一點就又被皺著眉的花哥按住腰坐了回去,泥濘的白色混合物順著繃的發白的穴口往下淌。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她終於發現這根本不像是要逃離,更像是自己主動在套弄。

   花哥沉重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耳畔,“我說過別動了,都怪你夾我。”說著又往上一頂。已經被干熟的蜜穴里汁水橫流,松煙失聲浪叫起來,每動一下她的身體都隨著動作起伏,下半身的感覺被無限放大,渾身的知覺好像都用來被體會自己幾近被插穿的快感,她好像大海上隨著波浪浮沉的一葉小舟,不知何時就會被滅頂的愉悅吞沒。花哥像是在慢慢地品味她,進出得並不快,但每一下都頂入到了深處,同時還在緩慢地來回摩擦著充血的陰蒂。

   相比之下動作相當緩和,但對松煙來說前所未有的快感又在漸漸將她包裹。“……不、不行了……又……又要去了……”她高潮了太多次,精神都要被情欲的浪潮拍碎了,身體敏感得碰一下就一哆嗦,此時仰著脖子倒在花哥肩上軟綿綿地說不要了不行了,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肉壁卻還依然裹著難解難分,時不時還糾纏一下花哥的肉棒。

   “又噴了好多啊……這麼喜歡我,要不要……讓我再來一次?”花哥又回到了平時游刃有余的樣子,感嘆著,卻發覺松煙在他說“再來一次”的時候猛地抽搐著收縮了兩下,嗤笑道:“你這小浪蹄子還巴不得?”

   “不要了,真的會死的……”松煙能感覺到自己的穴肉在自動纏著花哥不放,但實在是被抽干了力氣,努力舉起胳膊擋住眼睛扮鴕鳥。我看不見,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這上面的嘴說著不要,可下面的嘴含著我不松口,真不知道哪邊是真話。”花哥不輕不重地摸了一把泥濘不堪的交合處,然後把手塞進了她不斷喘息著的嘴里攪弄,“放松點,還是說我得把你操昏了才能拔出去?”

   “嗯……嗯唔……”松煙還在意亂情迷地吮吸著花哥的手指,聞言嚇得身子縮緊,媚肉突如其來絞得花哥呼吸一滯,又馬上放松下去,他好氣又好笑地長嘆一聲,雙手撈起松煙的腿彎把她抱著向上抬了起來,退出來時還帶出了一團渾濁的混合物,顫顫巍巍地從穴口往下滴落到花哥衣服上。

  

   松煙保持著被放下來的姿勢仰在椅背上,臉上還殘留著情欲的紅暈,腿間一塌糊塗,唇瓣一開一合,止不住地開始淌出剛才花哥射進來的東西。花哥起身之後則是不知道去哪里轉了一圈,回來時手里拿著顆鴿子蛋大小的紅瑪瑙珠子。她還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半躺著,花哥蹲下來將唇瓣上溢出的白濁刮了刮填了回去,之後就把酒紅色的珠子貼在穴口往里送,大開著的小穴水光瀲灩,完全不需要額外的潤滑就十分順暢地緩緩沒入。突兀的觸感和溫度讓松煙倒吸一口冷氣,掙扎著想坐起來,反而帶動珠子往更里面深入,嚶嚀一聲又倒了回去:“說好的不操了……”

   她體內滿滿當當的,雖然當下是被瑪瑙珠子堵住了,但混合著蜜汁的濁液還是會時不時從邊緣流淌出來。

   “明明只是喂你吃了點東西,不想要就還給我好了。”花哥眼睛彎彎,按了按略微鼓起的小腹,惹得她驚呼著夾緊雙腿,“你看,這不是挺不舍的?”

   “胡,胡說八道!”松煙撐著桌子嘗試著站起來,甬道里濕熱潤滑,剛站起來那珠子就隨著重力差點滑出來,腳下一踉蹌就跪倒在地。花哥眼神玩味,把被她吐出一半的珠子推了回去,狀似好心地幫她穿上內褲再扶起來,繪聲繪色地輕聲道:“回去可得夾緊了,若是在外面掉了出來,不光你堵了一肚子精水的事要暴露,還會讓人知道你被一顆珠子操到高潮了……”

   他所描述的場景松煙光是想想就腿軟,羞爽得全身戰栗,一只手死死掛在花哥身上,另一只手忙不迭將瑪瑙隔著布料重新推進去,又摸了一手濕滑,聲音啞啞的:“……你這混賬家伙……”

   花哥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托住臀部半抱著她去取東西:“看你這走到哪流到哪的樣子,難怪今天穿了深色的衣服……真是有先見之明,濕透了也看不出來。”說著一拍松煙的屁股,她“咿呀”大叫一聲,正好私處又被花哥行走時無意撞到,頓時下身一陣劇顫,微仰起頭卻只發出了氣音般的喘息,而後就倒在花哥肩上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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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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