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adc慘遭對方連體人針對導致對线崩盤卻賭上職業生涯向前閃現無奈對方傷害太高當場被秒事後經過理性分析得出結論輔助沒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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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諾,活下去!”
伊諾的臉,出現在浮士德面前,他想伸手去最後撫摸一下,可是卻怎麼摸不到。既然摸不到,他也不打算再停留,戰場上的機會稍縱即逝,為了伊諾,為了其他的感染者,他必須舍命一搏。
想到這里,浮士德眼含著熱淚轉身向那邊的戰場上衝去,再也不敢回頭,因為他怕再看到梅菲斯特的臉,那會讓他有所牽掛,不敢去戰斗、去犧牲!
“一個人也要活下去,伊諾!”浮士德大吼著,是最後的遺言,也是為自己打氣。
“薩沙!薩沙——”身後傳來梅菲斯特撕心裂肺的哭喊!浮士德卻跑得更快,他竄房越脊,從來沒有過的迅捷,身上也從來沒有這麼充滿了活力。
“呃啊……”胸前的劇痛忽然把他拉回到了現實。
“好痛啊!”他喃喃說著,忽然睜開了眼睛。眼前像是一個病房,但是他可以肯定這不屬於整合運動組織的醫院,而像是屬於羅德島的。
““被俘了嗎?”浮士德想到這里有些傷感。昏迷前的一切他一下子想了起來,那個對著舉著弩的灰發少女的樣子浮現在眼前。他們同為弩手,對方靈活的就像一只飛翔的燕子。雖說他們分屬於不同的陣營,但是似乎有著相同的理想。
但是他們都知道,既然是敵人,下次戰場相遇,那他們兩個總有一個會倒下。
浮士德好像眼看著弩箭射入了自己的胸膛,看著胸前鮮血飛濺,在倒下的瞬間他還在心里小聲說道:“很准,可敬……
”羅德島的二人宿舍里,又喝了酒的煌搖搖晃晃走了進來。正坐在桌子前灰喉不知道在看什麼看得入神,煌進來的時候她連頭都沒有抬。煌盯著灰喉那誘人的嬌小背影,穿著馬丁靴的雙腳根本走不成一條直线。終於她到了灰喉的跟前,美麗的臉上擠出一個充滿醉意的微笑,然後俯下身子從身後下摟住了她。
“呃啊!你又喝酒了。每次喝酒就耍酒瘋,還吐得到處都是,惡心死了!”灰喉伸出小手把煌在親上來的紅唇擋住,臉上帶著嬌羞又有些嫌棄的說道。
煌順勢在灰喉的掌心吻了一下,然後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那雙醉眼充滿深情地看著灰喉說道:“我喝點酒怎麼了?我,我今天高興……,呃!”她說著打了一個酒嗝,熏得灰喉又嫌棄地皺了皺眉。
灰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從和煌住在一個宿舍之後,不僅容忍了她感染者的身份,而且還與她的關系越來越親密。以前的她,可是對感染者和源石病有些著超乎潔癖似的抗拒。
也許是那一次,灰喉身受重傷,體溫直线下降,別的干員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煌用自己滾燙的身體把她摟在懷里,不僅給了她溫暖,救了她的性命,還給了她一種許久都沒有過的安全感吧?
“今天?你高興什麼啊?你的生日不是剛過了嗎?”細心的灰喉記下了也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煌的生日。
“噓!這個可不能說……”煌聽灰喉提到自己的生日,她趕緊用手捂住了的灰喉的嘴,可是她的心里一下變得暖暖的,畢竟灰喉記得自己的生日,說明在她的心里還在在乎自己的。
“知道,我不說!”灰喉也沒有心思和別人分享這個
煌趴在灰喉的身上,沉重的身軀掛在比她矮了半個頭的少女身上,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可是她滿嘴的酒氣卻熏得灰喉也有些犯暈,煌的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灰喉的的身上游走撫摸著。同時身後的貓尾也甩到了前面,纏在了灰喉的一條結實豐腴的大腿上。
“煌,你干嘛?臭死了!”灰喉在她的懷里掙扎著,卻又不忍心直接把她推開。
煌聽到灰喉嬌喘抗拒的聲音更加興奮,她頭頂的雙耳興奮地旋轉著,就見她把長長的舌頭伸了出來,重重的在灰喉嬌嫩的臉頰上重重的一舔:“我干嗎?我干啊!你出任務這些天,我等了好得好辛苦!嘻嘻……”
灰喉被她的一言雙關羞得面色潮紅,灰喉直接甩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真猥瑣!”灰喉想把她的推開,可是雙手卻撫摸在了煌那因為彎著腰而勾勒出的翹臀和結實雙充滿彈性的大腿上,她的全身也跟著變得燥熱起來。
“不要……”灰喉白皙的臉上羞得好像在滴出血來,她嘴里仍然拒絕著。
“不要?你要誰啊?難不成你真的要和你帶回來的那條四腳蛇在一起?”煌終於忍不住醋意,惱羞成怒地說道
“什麼四腳蛇?啊?你是說那個……”浮士德的名字出現在灰喉的腦里,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煌在自己執行完任務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又喝了這麼多酒了,原來這家伙是吃干醋了!知道煌是吃醋,灰喉的心里一暖,同時在心里暗笑,頓時覺得煌真是又調皮又可愛!
“你還敢笑?不許笑!”煌在她的耳邊有些霸道地說著,灰喉忽然感到後背被什麼有彈性的東西貼住,緊接著是一雙沾滿了酒氣的胳膊從自己的腋下環抱到胸前,甚至雙手還不忘捏了一下自己的胸部。隨後,她感覺到自己雙腳離地,被人橫抱了起來。
“啊啊!放我下來!”“放你下來?出去給老公帶了一個野男人回來,來不給我乖乖的受罰!”“沒有,我沒有!”灰喉掙扎著,可是她到底沒有煌有力氣,自己直接被扔在了床上,然後看到的是在和自己的白襯衫搏斗的煌,她撕扯著白襯衫怎麼也脫不下來。
“笨死了!”灰喉說著,不顧粘在臉上的灰色長發,一邊幫著煌解著上衣扣子,一邊埋怨著。那胸前的最後一顆紐扣被解開,煌那一對傲人的巨乳直接從里面跳了出來。 “嘿嘿,老婆,你真好!來,親親……”煌嘟起紅唇試圖強吻灰喉,卻被紅著臉的灰喉敏捷地躲過。
“不要,不要……”灰喉在煌的身下掙扎著,翠綠的瞳孔變得有些迷離,這下本就喝得有些醉的大貓忽然覺得自己更醉了。她再也忍不住,雙手快速解開腰間的紐扣,拉鏈向下走,露出了里面的性感內褲,還修長雙腿上野性而性感的結實肌肉、潔白的肌膚上以及上面幾道清晰可見的疤痕。煌的尾巴更是從後腰繞到前方,輕輕撫摸著對方的大腿,雙臂把深喉摟得更緊。
“老婆,你不乖,我要狠狠的懲罰你!”煌說著,對灰喉發起了自己最擅長的“貼身進攻”,不一會兒,房間立刻充滿了兩個人的嬌喘聲……
浮士德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射傷自己的那只名叫灰喉的燕子在他養病期間經常出現在他的病房。她的眼睛里是那樣的干淨,讓敏感的浮士德感覺不到絲毫對他這樣的感染者的厭惡或者憐憫,從她的眼神里,他能感覺自己在她的心里應該是平等的。
只是她的身邊總跟著一個豎著兩只尖尖耳朵的狂暴少女,聽說她就是煌,在組織里她可是一個提到名字都讓人頭疼的角色。她的作戰思緒總是那麼的讓人琢磨不定,可是帶來的破壞力卻總是驚人。
正坐在病房的床上發呆的浮士德忽然聽到兩個人的爭吵:“老婆,那只四腳蛇的傷都好了,你還不打算把他送到羅德島的監獄嗎?你不會是真的看上他了吧?”
“不用你管!他的礦石病不是還沒好嗎?”灰喉繞過了擋在自己前面的煌,淡定的說道。
“老婆,你不能這樣啊?我的也沒好?你先給我治治啊?”煌聽到灰喉給出的理由心里的火氣直线竄升
“你的我治不了!”灰喉直接丟了她一個大白眼。煌卻厚著臉皮貼了上來,摟住了她:“我的礦石病你治不了,我的別的病非老婆你治不可,你先給我治治嘛!好不好?”
“去去去……”灰喉贊揚地推著她,進了浮士德的病房。
“燕子,你來了?”見到灰喉,浮士德的眼睛一亮,他直接把後面眼睛里噴著火的煌給無視了。
“燕子?你想死嗎?這是你的灰喉長官!你現在是我們羅德島的俘虜”灰喉也沒有說話煌就在她的身後大吼著。
浮士德再一次無視了她,看著灰喉問道:“我可以叫你灰喉嗎?”“嗯,好!”灰喉點頭,雖然已經來看過浮士德好幾次,可是和他說話,灰喉的臉還是變得通紅
煌看到灰喉的反應醋意更盛:“灰喉,你是我的,我的!”煌直接站在了他們兩個中間,衝著灰喉大吼,免得再次被無視。
浮士德早就從床上站到地上,側了側身伸著脖子問道:“你們的關系不一般啊?”“嗯!”灰喉還是害羞地點頭,接著卻聽她又補充道:“應該和你和伊諾的關系差不多!你的傷勢最嚴重的時候總是叫他的名字!”灰喉是一個做事很細心的人,浮士德的情況她了解了許多。
“咳咳……”聽灰喉提到伊諾的名字,浮士德忍不住干咳起來,這個看上去羞澀的少女總能抓到重點。
“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來我們羅德島吧?怎麼樣?”灰喉竟然邀請浮士德來羅德島?這讓尷尬地站在中間的煌更是暴怒,她直接二話沒說衝了上去,對著浮士德的襠部就是一腳。
煌的動作很快,憤怒的煌的動作更快,腿上的力道也更猛!可是她卻踢空了,浮土德竟然在原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跟老子玩源石技藝是嗎?灰喉,我給你說,高溫氣體動力學很難學的,可是我還是學得不錯!”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搓著雙手,她身邊的空氣溫度驟然升高,就見她回手就是一耳光正好抽在隱約浮現的浮士德的臉頰上。
“啪”的一聲脆響剛過,煌那長著結實肌肉的大腿對著他的襠部就重重的頂了上去。
“呃啊!”浮士德痛叫一聲,剛要彎下腰揉一揉差點被踢爆的兩個蛋蛋,卻見煌一個轉身,就繞到了他的身後,抓住他的兩只手的手腕用力的向背後一擰:“老婆,快點給他一點教訓!”
浮士德一楞,想要掙脫煌的控制,可是手腕上傳來被灼燒的感覺,讓他胳膊上的力量瞬間消失。一直被浮士德認為不可能對自己出手的灰喉忽然動了,她真的靈巧的就像一只燕子,一個健步就衝了上來,對著他的襠部又是一腳。
“砰!”“嗷——”浮士德大叫了起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灰喉,那一刻他都忘記了被踢中的下體傳來的劇痛。
“咯咯……,你以為我的老婆真的會喜歡上你嗎?白痴!”身後的煌終於大笑了起來,浮士德試了好幾次想要掙脫她,可是都沒有得逞,對面的灰喉卻又一連好幾腳都踢在了他的雞雞上。浮士德那被踢中的陰囊繃得緊緊的,把兩個蛋蛋死死地包裹住,被踢到的肉棒卻高高地挺了起來。
“抱歉,都忘了把鞋子和襪子脫掉了!”灰喉好像在自言自語,浮士德忽然覺得他們兩個有的地方的確很像。
“老婆,你是打算用你的玉足征服他嗎?嘿嘿……”煌一邊抓著浮士德的雙臂一邊和灰喉閒聊著。
灰喉沒有理她,只是自顧自的脫下了自己的高幫軍靴還有短黑絲,露出了一雙雪白性感的玉足。
“薩沙,你這里是怎麼了?怎麼翹得這麼高?”灰喉抬起玉足,用腳尖在浮士德被刺激得高高勃起的肉棒頂端隔著褲子輕輕摩擦著。
“別,別碰我!”浮士德沒想到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竟然是在配合著戲弄自己,他有些惱羞成怒,身體劇烈的掙扎著。可是再次隱身,擺脫她們,可是偏偏遇到了煌,剛要完成隱身的他總是在碰到由煌瞬間提升的高溫空氣里無所遁形。
“煌,我要好好看看,他這是怎麼了?”灰喉對煌說著,拿出了一把鋒利的軍匕,伸手抓住他那薄薄的病號服褲子,一刀劃開。
“呃……”刀鋒貼著浮士德的肌膚劃了過去,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輕微的紅痕,可是浮士德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滑落到地上。
“嘖,原來男人的下面是這樣的啊?”灰喉臉上現出夸張的表情,那雙浮士德一直認為很干淨的雙眼正盯著他興奮著的雞雞仔細的看著。
“殺了我吧!”浮士德感覺到了極度的羞辱,他恨恨地說著,真想在戰場上的時候直接被灰喉一弩箭射死,一了百了,也不願意受到這樣的侮辱。
煌卻把那性感的紅唇貼在了他的耳後,戲謔地說道:“殺了你?不行啊,我老婆說要把你玩個夠再說。你看我這麼愛她,就成全了我們好不好?嘿嘿……”說著,煌壞笑了起來。灰喉這個主意簡直就是太棒了,對於浮士德這樣的俘虜就應該抓起來這麼地玩他!玩死他們!
“你也是感染者,為什麼這麼傷害我?”浮士德最氣得就是煌,偏偏還擺脫不掉她,被她握著的手腕仍然被燙得生疼,再這樣下去,他感覺自己手腕上的肉都要被燙熟了
煌不屑的一笑,“我是感染者,我也喜歡暴力!”她說著,趁浮士德還在提防著前面的灰喉的時候,她從後面猛得抬起腳,穿著皮制軍靴的腳對著他的襠部就踢了上去
“啊!”浮士德又是一聲痛叫,他被踢得從地上跳了起來,可是又被煌拽著胳膊拉了回來。被一排鞋帶包裹著的腳背正踢在他的雞雞上,那堅硬的鞋頭正撩在他的肉棒頂端,“啪”的一聲就抽在他的肚皮上
“你輕點!別踢壞了,我還沒踢夠呢!”灰喉對煌埋怨著,這個火暴的女人做什麼都是那麼的猛。
“好,好!嘿嘿……”煌趕緊答應著,看著灰喉忽然對著浮士德的襠部又踢了上來,浮士德本能的想要躲避,可是卻又被煌抓著胳膊給拖了回來,而灰喉的腳也在此時踢了上來,正好踢在他的陰囊下部,以及屁股溝下分陰的位置。
“嗚嗚……”浮士德痛叫著,這幾下正他最敏感,就極易給他造成傷害的地方。他作用力地彎著腰,因為不能用手去揉,只能相互摩擦著大腿內側,以緩解上雞雞被踢中帶來的巨大痛苦。
“把腿分開一點,快點!”煌見浮士德夾緊了雙腿,從後面伸過腳來,把他的腿左右踢著,強迫她分開。
浮士德的腿剛分開,灰喉的腳就踢了上來,這次不是一下,而是連環多下,灰喉那輕靈如燕子的身影,玉足一次次踢在他的雞雞上,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躲掉。
“啊啊……”浮士德痛苦地叫著,他劇烈地掙扎著,可是煌卻把他的雙臂握得很緊,只讓他的身體左右搖晃著躲避著,可是怎麼躲,灰喉的腳都會准確地踢在他的襠部或者雞雞上。這讓浮士德都快崩潰了,這個少女不光弩射得准,連踢得也這麼准。
“別,別踢了,求你們,求你們……”浮士德只好大叫求饒,他不明白這兩個少女為什麼這麼對自己,她們這是要把自己活活踢死嗎?
“求我們?怎麼求啊?嗯?”煌仍然將浮士德的雙臂牢牢的抓在手里,可是他的雙腿已經發軟,她試了幾次都沒讓浮士德站直。氣得煌直接雙手一松,浮士德一下就跪在了她和灰喉之間。
“我願意加入羅德島,和你們並肩作戰!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浮士德已經死,以後活著的就是薩沙!”浮士德以為灰喉真的想讓自己加入他們,而且在他的心中像灰喉這樣的弩手也配做他的戰友。
“薩沙?哼哼……”煌重復著這個名字冷笑了起來,她伸手按在浮士德的頭頂,抓著他那墨紅色微卷的頭發,讓他仰視著她們戲謔地說道:“不是加入羅德島,而是歸順我們!”
“歸順你們?”浮士德疑惑地看著她們,不知道這有什麼區別?
煌嘲諷的一笑,說道:“你現在知道我們的關系了?灰喉覺得我們之間玩得有些無趣,需要一點點刺激。於是她就看中了你!”
“我?”
“對,你!我們要你做我們的性玩具、肉便器!在我們親熱的時候,服侍好我們兩個!嘿嘿……”煌似乎想到了那淫靡的場面,放浪的笑了起來。
“真猥瑣!”旁邊的灰喉忍不住吐槽,不過自己雖然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對浮士德卻說不出這樣直白的話。這樣的話也只能由煌來說!
“你,你們不如直接殺了我!”浮士德沒想到她們竟然這麼羞辱自己,氣得嘶吼起來。
“殺了你?好啊!”煌說著,不由分說,她直接把那伸到浮士德兩腿之間的美腳向上猛得一抬,堅硬的軍靴靴頭直接踢在了浮士德的襠部。浮士德疼得跪在了地上痛苦地蜷縮著。
此時的灰喉卻拖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浮士德的旁邊,她看著煌折磨著浮士德,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平淡,她知道一條聽話的狗需要慢慢的調教。
煌剛才那一腳已經把浮士德最後的理智踢得粉碎,浮士德的腦子里一陣陣的“嗡嗡”的響,他的腦子有些短路了,看著的腳伸了過來,他機械的捧住了面前灰喉的玉足在那腳底上舔了起來。
這次灰喉的腳底上布滿腳汗,然後沾著一點灰塵。浮士德把她的腳捧在手里,臉貼上去用嘴唇親吻著,用舌頭舔著。浮士德也不知道怎麼了,越舔越是興奮。越舔越覺得這腳底好吃,浮士德偷偷的透過那腳底看向灰喉的臉。她臉上的表情還那麼的冷漠、高傲,就好像浮士德這樣給她舔腳底都是應該的,天經地義!
浮士德卻喜歡灰喉這麼看著他,羞辱他。
浮士德就那樣親吻著她的腳底,舌頭在腳底上不停的舔舐著,他不舍得放過那腳底任何一個角落,浮士德舔得很仔細,也很用力。從上面舔下來的所有東西他都含在嘴里,隨著口水都咽到自己的身體里。浮士德感覺比真正和灰喉親吻還要滿足。
“真賤啊!我老婆的腳底好吃嗎?”煌貼在浮士德的後背上戲謔地問著他。
“好吃,好吃……”浮士德痴迷的說著,看著她的腳離開自己的臉,他還不舍得的追了上去。
“咯咯……”灰喉看著浮士德下賤的樣子輕聲笑著,接著把另一只腳上的玉足腳底踩在了浮士德的臉上。
“嗯嗯,唔唔……”浮士德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就好像見到了什麼最愛的美味一樣。浮士德繼續在那腳底上舔著,開始他還沒意識到,可是慢慢的他忽然覺得渾身開始燥熱難當,明明咽下去了許多口水還是覺得嘴里發干。他近乎瘋狂的在灰喉腳上的玉足上親吻著,而浮士德的兩腿之間肉棒仍然高高的挺著,透明的粘液順著棒身向下流著。
浮士德實在忍受不住了,只能一只手捧著她的腳繼續在她的腳子上舔著,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兩腿之間,抓著他的雞雞用力的擼動著。
“呃呃……,不,不……”浮士德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他明明覺得自己已經很興奮了,他的手好像擠奶一樣的擼著自己的雞雞,可是卻絲毫沒有一點要射的意思,更可怕的是他發覺手里的抓著的肉棒還在不斷變粗變硬。浮士德已經感覺到肉棒上的皮膚要被撐爆的那種撕裂感。
浮士德痛苦的弓著背,頭卻被煌向後扳著,只能把頭努力的向後仰著,臉上的五官都有些扭曲,雖然他還在舔著那腳底,這只是浮士德咬牙堅持著,已經沒有什麼效率了。
“怎麼了?是不是受不了了?這春藥的滋味好受嗎?”灰喉嘲諷的聲音忽然從頭頂傳來,她說著,把被浮士德捧著的腳向前一送,一下把浮士德踹到煌的懷里。
“求你,求你們,幫我一下,我實在受不了!真的,我的雞雞感受要爆了,我受不了……”浮士德掙扎著捧著灰喉翹著的那只腳哀求著。
“幫你啊?你說我應該怎麼幫你呢?”灰喉用腳掌在他的臉頰上戲謔地輕拍著,讓浮士德仰著臉看著自己。她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這笑容就好像她要把他的身體踩碎一樣。浮士德看著她的笑容,後背直接出了一層冷汗。
“真可憐!”灰喉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仍然抓著用腳在浮士德的身上蹂躪著。
“啊啊……,求你,我真受不了了!嗚嗚……”浮士德說著,聲音都好像要哭了似的顫抖著。
“閉嘴!你個廢物,我不是正要幫你嗎?”灰喉說著把一只玉足向下抵在了浮士德的雞雞上,用力的擠壓著。
“啊啊……”浮士德受到了這樣的刺激,那肉棒又脹大了幾分。浮士德清楚地感覺到了她腳背和小腿上的肌膚的細膩和柔滑。她的腳背開始壓著浮士德的雞雞轉著圈摩擦擠壓著。
“賤貨!”她羞辱著浮士德。
灰喉的玉足仍然抵在浮士德的襠部,正當浮士德被她的腳弄得正舒服的時候,她忽然把腳向回一抽,還沒等浮士德反應過來就猛得對著浮士德的襠部踢了上去。
“砰!”的一聲,浮士德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踢得整個身子都從地上彈了起來。
可是後面的煌死死地抓著浮士德的頭發,後背被她固定著,他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她又一連幾腳踢了上來,浮士德感覺自己的蛋蛋都要被她踢爆了。浮士德實在疼得上半身都快直不起來了。
“賤貨!跪直了!”灰喉的聲音更加冰冷,伸手抓著浮士德的頭發向上提著他的身體。
“砰”在浮士德剛剛挺起上半身的瞬間,灰喉就是一腳踢了上來,只這一下浮士德就又蜷縮了下去。
“再來!”浮士德仍然被固定著,雙腿還被煌強行分開。
“啊啊……”後面的煌又是兩腳踢在了浮士德的襠部,她穿著靴子的腳背正好踢在浮士德的蛋蛋下面,堅硬的鞋尖則向上勾起,踢在了浮士德的肉棒上。浮士德痛叫著,一只手捂著襠部一只手揉著屁股又差點摔到地上。
“煌,你就不能對我們的玩具溫柔一些?你這樣下去,我們還沒開始玩他就壞掉了。你說是不是啊?薩沙?”她說著,把抬在上面的那只玉足腳底對著浮士德的臉重新踩了上去。
“嗚嗚……”浮士德的頭頂被煌按著,臉被灰喉死死的踩住,五官被那柔軟的腳底踩得變形。腳上濃重的腳汗味道混合著少女的體香一下充滿了他的鼻腔,讓他的大腦“嗡嗡”直響,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哼!”煌站到了浮士德的身後,一雙美腿微微彎曲,壓住了他的雙肩,同時把他的後腦勺隔著黑色的超短褲抵在了自己的陰部。這樣灰喉的玉足作用於浮士德臉部的力量最後都會作用在自己這敏感部位。
“想舔嗎?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把我的腳好好舔舔!”灰喉居高臨下的說著,她那冷漠的語氣此時卻顯得非常的高冷。
“唔唔唔唔……”浮士德不停的扭動著腦袋,想把扭到一邊,可是他被死死地夾在中間根本動不了,要不是兩邊都是柔軟的肌膚,他的頭可能都要被擠扁了。
“老婆,還是得我來啊!你這麼溫柔,他怎麼會聽話呢?我們要的是簡單強暴!哦,不對,是簡單粗暴!”煌又用這種小技量調戲著灰喉,只換來灰喉又一個大大的白眼。
就見煌也拖過一把椅子坐下,然後把腳上的鞋襪都脫了下來,露出了一雙不亞於灰喉,只是比她的稍大一點的誘人玉足。
就見她對灰喉來了一個飛吻,灰喉根本就沒有看她,而是把雙腳都抬了起來,一只從後面勾住了浮士德的脖子和頭,另一只腳的腳尖向他的嘴里蠻橫地塞去。
“唔唔唔唔……”浮士德緊閉的門牙沒有堅持多久就被灰喉的腳趾撬開,他的嘴巴一下就被灰喉的玉足塞得滿滿的,五根如豆蔻般的腳趾被他一口含住。他的牙齒雖然可以動,但是他卻怎麼也咬不下去,只覺得含著灰喉的玉足就是一種享受。
煌已經習慣了灰喉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樣子,甚至還有些喜歡她對自己這樣。就見她把雙腿從浮士德的腰間向前伸去,雙腿夾住了浮士德的上半身,那雙玉足在他的襠部把腳底並在了一起快速地相互搓動著。
“薩沙是吧?老子給你玩點刺激的,你從來沒有玩過的!嘿嘿……”煌壞笑著,那雙美腳的溫度迅速上升,浮士德在旁邊翹著的雞雞真切地感受到了周圍溫度的變化。
“唔唔,你要做什麼?”浮士德已經領教到了煌那超高溫度的身體,如果她加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是要直接把自己給燙廢嗎?想到自己的肉棒可能被她的雙腳燙成烤腸,浮士德緊張地又掙扎了起來,他想用雙手阻擋煌的腳,可是手剛碰到她的腳腕,就被燙得松了手,他只能扶在她的小腿上,可是卻控制不了她雙腳移動的方向。
“煌!”灰喉終於忍無可忍,瞪了她一眼。
“嘿嘿,我就嚇嚇他的!”見老婆要生氣,這只調皮的大貓那長長的耳朵一下耷拉下來,滿臉堆笑討好著。她腳上的溫度迅速除了下來。
“呃……”即使這樣也讓浮士德忍不住痛苦的叫了一聲,他那本來勃起著的肉棒明顯的軟了幾分。
“老婆,這家伙興奮得都濕了呢!”煌一只腳的大腳趾分開夾住了他的冠狀溝,另一只腳的腳趾點在他的龜頭上,轉著圈兒劃動著,上面分泌的透明粘液在腳趾與龜頭的摩擦下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呃,呃……,唔唔……”嘴巴被灰喉的腳抽插著的浮士德只能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的沉悶呻吟。
“呵呵……,這聲音,這表情,老子喜歡……”煌欣賞著浮士德痛苦、糾結,卻又無法拒絕自己的樣子,心里美極了。她得意地向灰喉拋了一個媚眼。她的腳趾開始巧妙地在浮士德的肉棒棒身上擼動著,尤其是那冠狀溝,腳趾在那里輕撫了一圈又一圈,弄得浮士德從屁股開始顫栗著。
浮士德的身體現在被她們兩個完全控制著,身上的力氣好像被抽空了,一點兒也使不出來,他的理智正被體內的欲火一點點地燒成灰燼。
浮士德的肉棒和精神都被牢牢地束縛住了,他已經深陷在她們給自己編織的迷人陷阱里。
“舒服嗎?老子可要真正開始嘍!讓你見識一下我腳上的鋸技。呵呵……”煌壞笑著,雙腳一只擼著他的肉棒,另一只又開始在他的陰囊上碾踩著,好像要把他的兩個蛋蛋踩碎。雖然煌腳上的溫度不會把他燙傷,但是上面的溫度還是讓他有些忍受不住,那腳趾剛碰到他的雞雞時,就好像有熱水濺到上面似的。
浮士德的肉棒向上對著灰喉怒挺著,龜頭上的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經被煌的腳趾塗抹得到處都是。
“呵呵……,這麼興奮了?是不是要射了?如果你這樣廢物的話,只能當我們的肉便器了,想當我們的性玩具還不夠格!”煌說著嘴角浮現出嘲諷的笑意,那雙眼睛帶著愉悅,似乎在述說著玩弄他的感受。
“我廢物?你要不要試試啊?”浮士德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似乎受到了傷害,他怒吼著,可是嘴巴被灰喉堵著,只能發出含糊的叫聲。他只好對著灰喉示威似的挺送著腰部和屁股,自己粗大的肉棒在煌的兩只美腳上穿梭著。
“老子就是在試,只不過是用我的腳試著玩弄你!嘿嘿……”就聽她戲謔地繼續說道:“試試你配不配給我們當性玩具!”
“來啊,來啊……唔唔……”浮士德的目光不由得落到灰喉那潔白纖細的玉足上,他在羅德島的這些日子,知道灰喉一直沒有被感染,她雪白的腳背上露出的青色血管看上去都那麼的潔淨。
煌靈活的腳趾夾住了他的肉棒,另一腳的小腳趾在浮士德的馬眼周圍輕戳了幾下。薄薄地沾著一層透明粘液的腳趾與那充血透亮的龜頭之後拉起了長長的液絲,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晶瑩的亮光。
煌壞笑著,同時將微微發紅的腳趾靠近浮士德的肉棒。右腳的腳趾爬上了他的勃起的肉棒頂端,左腳的腳趾死死地夾住了他的棒身,一陣陣帶著灼燒般的快感衝擊著他的大腦。
浮士德的肉棒顫抖了一下,就看到煌的右腳二腳趾已經分開了他那如嬰兒口的馬眼,慢慢的向里塞了進去,煌還使壞地運用源石技藝把她腳趾的溫度又升高了一點。
“呃,呃……”那種難言的騷癢感和痛苦的灼燒感交替傳來,讓浮士德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他就感覺自己的尿道里就好像掉進了一個小火炭,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指塞進得越來越多,“不,不……唔唔……”他想張嘴痛叫,可是她的嘴巴這一張,灰喉的腳插入得更多,那腳趾直接抵在了他的喉嚨上,給他來了一個重重的深喉。嘴巴里和鼻子里都是灰喉腳上的味道。
夾著他棒身的美腳和腳趾都有些滾燙,比浮士德的體溫高不了多少,可是畢竟他除了雙手其余的地方都忍受不了這樣的溫度。灼熱的觸感給浮士德帶來了近乎絕望的窒息感。
煌右腳的二腳趾抽插著他的馬眼的同時,還不停的旋轉攪動著,緩緩地給他擴張著馬眼,里面的空氣也被她刺激得不斷升高。右腳的腳趾指跟著在浮士德的龜頭上愛撫著,還在那冠狀溝上刺激著。沿著她腳趾劃過的軌道,浮士德的快感被激發著,舒爽與痛苦的感覺不斷地輪番積蓄著。肉棒傳來的這種劇烈的快感,完全是他在別的地方無法獲得的。
“嗯嗯……,哦,不,不……”煌腳趾指間的愛撫技術一流,指尖的力量強弱、撫摸的位置、還有讓浮士德感到她存在的細細喘息聲都刺激著他。
“告訴老子,你想射出來嗎?”煌一邊用腳趾進出著他的馬眼,其余的腳趾也在那龜頭上輕點著,並逐漸擴大了移動的范圍。
“唔唔……,咕嘟……”浮士德呻吟著,他的馬眼口就好像小孩的嘴巴一樣含著煌的腳趾,他分泌的前列腺液越來越多,渾身也變得燥熱,整個身子好像除了肉棒別的地方都是酥的。
此時的灰喉把腳從他的嘴巴里插了出來,她分開雙腿,撩起寬大的白襯衫,把里面只覆蓋著性感內褲的自己的蜜穴壓在了浮士德的臉上。那誘人的腥騷味道一下鑽入了浮士德的鼻子里,同時灰喉興奮得分泌的粘液也在他的臉上塗抹著。
“嘖嘖嘖嘖……”灰喉和煌的雙唇緊緊地親吻在了一起,兩個人的蜜穴口都在浮士德的腦袋上摩擦著,把他臉上的五官和墨綠色的頭發都擠壓得凌亂不堪。
“舒服嗎?老婆,你流出的水好多啊!呵呵……”煌挑逗得對灰喉說著,兩個人的舌頭已經糾纏在了一起,一會兒灰喉吮吸著煌的,一會兒煌又把舌頭送到灰喉的小口之中。
浮士德雖然一下什麼也看不到了,但是窒息的刺激感讓他渾身的神經細胞更加的敏銳,全身的快感一點點積存在肉棒根部,然後越積越多,最後猛地向上竄去,他一下子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怎麼樣?老子說過,只用腳趾就可以輕松的占有他!他在老子眼里就是一個隨意被玩弄的玩具!”煌羞辱的話語直接命中了他的心思,浮士德緊咬著牙,努力忍受著,無論怎樣都一定要忍住,作為男人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他在敵人的腳趾的抽插下射精。
“呃,呃……你,你們快停下來吧!求你們,求,唔唔……”浮士德開始乞求了起來,可是這兩個女人的身體越靠越緊,別說說話了,就是喘氣的機會也不給他。
“他好可憐啊!好羞恥啊!離開了伊諾,他要在我們的腳下過著肉便器一樣的生活!快點讓他你的腳下射出來!嘻嘻……”灰喉一邊親吻著,一邊對煌深情地說著。
對於灰喉的話,煌自然言聽計從,她的腳趾仍然在巧妙地持續刺激著他的肉棒,在他的尿道里快速進出著。
浮士德體內的快感節節攀升,她的手指已經沒進去大半,他全身肌肉僵硬地忍耐著射精,腰部使勁地想要逃離她的腳掌。煌一邊在合攏的腳趾上注入力量,阻止著浮士德逃跑,一邊在對著他的腦袋撞擊著,這力量自然也作用到了對面灰喉的身上,灰喉也迎合著,對著他的臉摩擦聳動著。
“他現在一定很想射了,可是沒有我的允許他是射不出來的!”煌一邊把手伸到灰喉的衣服里肆意地撫摸著,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對巨乳,更是她撫摸的重點。他一邊對灰喉顯擺的笑著,一邊追逐著她那性感的紅唇,繼續親吻著。那唇是那麼的柔軟而富有彈性,第一次品嘗的時候煌就喜歡上了。
煌的腳趾已經幾乎都塞進他的肉棒里,把他的馬眼堵得死死的。而她的左腳腳趾卻好像擠奶一樣快速的擼動著他的肉棒,相互刺激著他。
“啊啊……,不,不……,要,要……”浮士德幾次想要射,卻怎麼也射不出來,都被煌用腳趾給堵了回去。那快感卻越積越多,好像火山里的岩漿一樣隨時會噴發出來。
他現在急需大量的氧氣,偏偏灰喉和煌正在興頭上,他的腦袋都快被塞到兩個人的身體里了,根本呼吸不到什麼空氣。
“噗哧噗哧……”
“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浮士德大叫著,可是卻只能含糊地發出“唔唔”聲。他的叫喊成了在心里的呐喊,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持續地顫抖著,終於在煌把腳趾從他的馬眼里拔出的瞬間噴射了出來。
大量的精液噴射在了煌的雙腳上,她把浮士德的肉棒夾得更緊,同時用力地摩擦著發出“滋滋”的聲音……
浮士德被按倒在地,灰喉反身趴在他的身上,煌則跪在灰喉的屁股後面,她戴了一根穿戴式的假陽,從灰喉的兩條大腿之間向前插進了灰喉的蜜穴里。她們交歡的地方正好在浮士德的臉的上方,可是清楚地看到那假陽對著灰喉的蜜穴口抽插地整個過程。還不時有假陽作活塞運動帶出的灰喉分泌的愛液飛濺在浮士德的臉上,讓他覺得既羞恥又刺激。
“哦——,爽,爽……,哦哦……”
20時多分鍾之間,銷魂的淫叫聲里,灰喉努力轉回頭和煌激吻著,兩人的身體同時顫抖了起來,一起達到了性愛的高潮。她們的身體又一次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相互摩擦扭動著,好像要揉到一起再也不分開。
“嗯,嗯……”灰喉呻吟著,誘人的翹臀起伏著,還插著假陽的蜜穴貼在了浮士德的臉上。
“舔啊!肉便器!”跪在浮士德頭頂上的煌伸手拍了拍他的臉,極具羞辱性的命令著。
灰喉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濃密的陰毛上還沾著愛液飛濺後留下的液珠,那仿真度極高的肉棒好像示威似的矗在他的面前。這原來是一根雙頭的假陽,她們剛才把它的兩頭分別插入到自己的身體里,一起享受著。
“呵呵……”煌從後面摟住了灰喉,把尖尖的下巴放在灰喉白皙的肩膀是,那手指在灰喉那高聳的酥胸上輕輕的揉捏著說道:“這賤貨還真得好好調教,等訓練好了,我們一定會玩得更刺激的!嘿嘿……”
“嗯!現在不吃醋了?”灰喉難得調笑著煌,她的一只手還抓著浮士德又硬起來的肉棒,支撐著身子向後挺著,把後背靠在煌那的柔軟巨乳上。
煌伸手向下抓住了浮士德的頭發,把他的臉向她們緊貼著的私處拉了拉,讓浮士德挺直了脖子,給她們打掃著戰場。
“呃呃……,嘖嘖嘖嘖……”浮士德一邊舔著,一邊呻吟著。
灰喉的手玩虐地扇在他的向下挺著的肉棒頂端,肉棒打得他的肚皮或者大腿“啪啪”作響。扇了幾次之後,灰喉又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他的冠狀溝,大拇指向下捏住了他的肉棒,把他敏感的龜頭捏扁。
“啊啊……”浮士德痛叫著,沒有辦法他只能更盡力的取悅著這兩個少女,以獲得盡可能少的痛苦。
“好好的舔!”煌慢慢的把轉接她和灰喉兩個人的假陽抽了出來,從她的蜜穴里流出來的淫水直接逼著下面的浮士德吞咽了下去,“呵呵……,這才是真正的肉便器呢!”
“是,是……呼呼呼……”浮士德已經顧不這被這麼直白的羞辱後的羞恥,他臉上的表情也很復雜,說不上是興奮還是痛苦。
灰喉的身體非常的柔軟,現在的她左胳膊向後勾住了煌的脖子,雙腳夾住了浮士德肉棒,右手在浮士德從自己的一雙玉足間露出的肉棒上用掌心旋轉著快速摩擦起來。
“啊啊~~”浮士德忍不住大叫著,那好像通電般顫抖的聲音從兩個少女的屁股下傳了出來,躺在地上的浮士德的身體也劇烈搖晃著,從龜頭上傳來的快感太出乎他的意料,也太過刺激。
“看到了嗎?煌,他現在就是一個下賤的玩具!我們用腳或者手都能輕松滿足他!讓他乖乖的為我們服務!嘻嘻……”灰喉有些向煌炫耀自己的主意有多麼的有意思。
煌伸手像摸狗一樣撫摸著浮士德的頭發命令道:“來,現在好好的給你灰喉主人清理一下臀縫吧!這以後也是你應該做的。”她說著,讓灰喉用手撐著地稍稍後仰,身子與她貼得更緊,煌用手輕輕的把灰喉的美臀左右一分,菊花口對著浮士德的口鼻壓了上去。
“哦,哦……”浮士德的舌頭伸出來雜亂無章地在灰喉的菊花附近隨意舔了幾下,灰喉就大叫了起來。弄得灰喉把他的肉棒夾得更緊,兩只腳底把好像揉面團一樣,把他的肉棒揉搓著。
浮士德被刺激得粗重的喘息著,進出的氣流也刺激了灰喉和煌。煌的蜜穴也在浮士德的臉上摩擦著,獲得盡可能多的快感。
“呃……呃……”灰喉和煌兩個人舒服的享受呻吟著。
“唔唔唔唔……”浮士德卻覺得非常的羞辱,他這麼同時服侍兩個女主人。他的臉都被擠得變形,連呼吸都要從她們兩個人的起伏中去尋找機會,呼吸到的空氣也充滿著他們蜜穴和菊花里傳出的味道。
“還真是賤貨,還舔上癮了?老婆,他可真不錯!”煌的雙手仍然在灰喉的身上肆意地撫摸著,屁股後的尾巴興奮得圈了上來,纏在了灰喉的腰上,她是想把自己的身體盡可能地貼在灰喉身上。
煌那濃密的陰毛直接壓在了浮士德的臉上,他的鼻孔、眼睛都被戳得非常的難受,可是他只能忍著。
灰喉那充滿彈性的美臀也在浮士德的臉上,順著雪白的臀部之間的臀縫向里探去,能清楚的感受到嬌嫩的菊花周圍的褶皺。面前如此雙重的刺激,浮士德感覺好像要窒息一樣,她們的愛液和自己臉上的汗水都混合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浮士德呻吟著,他抬手扶住了灰喉兩條筆直的美腿,慢慢在豐腴的大腿來回撫摸著。
此時的灰喉正一邊享受著煌的親吻和撫摸,一邊用腳和手玩弄著浮士德的肉棒,她也學著煌的樣子,用腳夾著他的肉棒,把小手指一點點的往他的馬眼里塞去。
浮士德什麼也看不到,就感覺自己的馬眼口好像有一條蟲子一點點的向里爬去,這強烈的刺激讓他的心突突跳著。
“進去了!嘿嘿……”灰喉像個孩子一樣開心的笑著,那馬眼如小孩子的小嘴巴一樣吮吸著她手指,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妙。她興奮的腳趾屈伸著,在浮士德的肉棒上從外面揉捏著。
“唔唔唔唔……,不,不……”浮士德被刺激得屁股向上努力挺動搖晃著,想擺脫灰喉的雙手,可是他的身體被兩個人死死控制著怎麼動得了?
感受著他的掙扎,灰喉的玩性大起,她除了對煌之外,還是第一次與另一個感染者如此親密的接觸,還毫無抵觸的情緒。
“老婆,好玩嗎?”煌心里的醋意又起,她的手開始加力在灰喉的身上撫摸起來。
專注於自己的游戲的灰喉卻沒有感受到煌的情緒變化,隨口答應著:“嗯,好玩!嘻嘻……”她笑著,帶低頭吐了一口口水在浮士德的龜頭上,然後用插在馬眼里的手指把自己的口水向里插著,同時另一只手的手指把剩余的口水混合著龜頭上的前列腺液在上面快速塗抹著。
“哦哦……好爽,好爽……”浮士德也跟著大叫了起來,他激動的輪番在兩個少女的美臀之下用力的吸舔著。
“別動,一點,還有一點……”煌伸過手來,想拉著灰喉的手撫摸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灰喉卻拒絕了,她已經感覺到了手里浮士德那肉棒的變化,手指對著那馬眼抽插得也越來越快,雙腳更是在他的陰囊和棒身上同時碾踩刺激著。
“咯咯……”灰喉也不知道是玩得浮士德的下體的原因,還是被身後煌的撫摸得親吻刺激的,她是越來越興奮,渾身也跟著燥熱起來。
“不,不行了,我,我要射,射……”浮士德不顧一切的大吼著,雙手極力揮舞著,可是都被這兩個少女給無視了。
灰喉好像沒有聽到似的,沒有給他一點指令,他只能努力堅持著,可是灰喉的雙腳和手指卻不斷地加大擼動和抽插的力度,讓浮士德哪里還忍得住。就當灰喉的手指的指尖抽到馬眼口的邊緣的時候,里面的精液也跟著噴射出來,濺得灰喉的胸口和臉上都是。
“哦——,呵呵……”灰喉開心在把那精液在自己的臉上和胸前塗抹著,沒有一點兒嫌棄的意思。
“老婆,老婆……,灰喉——”灰喉的對待浮士德精液的態度徹底惹惱了煌,她直接跳了起來,一把把灰喉從浮士德的身上拉了起來。
“啊啊!煌,你要做什麼?”灰喉驚得大叫,卻見煌走到了浮士德的兩條腿之間,俯下身子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兩只腳腕,把他的雙腿抬了起來。
“煌,煌……”還沒有從射精的余韻中走出來的浮士德沒想到煌會來這麼一手,172身高的煌站直身子把他的雙腿一提,他的屁股也就基本離地了,更讓浮士德害怕的是她這一暴走她那可怕的體溫。
“閉嘴!煌也是你叫的?你也配!”煌氣得說著,直接抬起美腳,赤裸著的雪白玉足直接踩在了浮士德的雞雞上,用力的揉踩著。
“啊啊……”剛剛射過的雞雞非常的敏感,現在被煌那超出正常體溫很多的玉足踩著,那刺激直接讓浮士德發出了一聲聲慘叫,這叫聲一是因為痛苦,二是因為發自內心的害怕。
煌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她那腳掌緊緊的踩在了浮士德的蛋蛋上之後,她的腳就開始劇烈抖動起來,浮士德就感覺自己的雞雞像粘在了她的腳掌上一樣,也跟著不停的抖著。
接著,他的全身就好像過了電流一樣,仿佛這電流是從煌的腳上發出的一樣。本來這種感覺就像上了天堂似的。可是暴起的煌的腳掌和平常人不同,她的腳掌在浮士德的雞雞上,越是摩擦溫度越高,他不僅感覺到了電流,甚至還聞到了一絲毛皮被燙焦的味道。
只這樣,過了不到5分鍾,浮士德那被煌踩著不停的亂跳的肉棒就又一次噴射出大量的精液。射了之後,煌的腳並沒有抬起,而是繼續踩著他的雞雞那樣抖動著。
這樣一比較,浮士德才感覺到射之間與射之後比簡直就像是在天堂一樣。射之間被這麼踩著,他還真有些受不了了!
“啊啊……,不,不……。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你,求你們了……”浮士德看了一眼煌,她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浮士德沒有辦法,只好把希望放在了灰喉那邊,可是灰喉卻只是微笑地看著煌,眼里充滿著愛意。這兩個人的表現,讓浮士德感覺自己根本就被她們排斥在了兩個人之外。
“不,不……”浮士德大叫著,他的雞雞在煌的腳下又硬了起來,他好奇剛剛明明才一瀉千里,才這一會兒就又有了精神。很快的,浮士德又體會到了天堂一般的感覺,身體人都像在軟綿綿的雲彩上飄著。可是這種美好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又一股電流從煌那赤裸的玉足上傳遞過來,他又一次噴射了出來。
這一次噴射,煌用腳趾死死的踩住了他的龜頭,那精液直接射在了他的肚皮和胸口上。
“賤貨!射死你,讓你好玩,讓你玩!”煌一邊用腳繼續快速地揉踩著浮士德的雞雞,一邊嘴里嘟囔著。
“撲哧……”灰喉忍不住笑了,她沒有阻止煌,她知道煌心里的火氣不發泄出來,恐怕她們兩個都不會好過。
“嗷嗷——”浮士德大叫著,他一只手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或者抓著自己的頭發,總之看上去他的樣子就太難以忍受了。
終於,浮士德又一次射了出來。射出來之後在煌更瘋狂的揉踩下,他又到了最難熬的時期,每到這個時候浮士德感覺自己的心好像在被擠壓著。
終於他挺了過來,他再一次噴射出來,就這樣煌用腳踩在浮士德的雞雞上,這樣踩了接近30分鍾的時間。
當他最難受的時候,煌的玉足踩在他的雞雞上,她根本沒有一點憐憫他的意思。最後浮士德被她的玉足折磨壓榨得全身痙攣般抖動著,雙拳緊緊的握著,掌心都掐出了血來。他上下的牙齒都碰在一起“咯咯”的響,頭腦一片空白。
他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後那幾次都是剛開始還有感覺,後來只是感到一熱就結束了,就好像連自己的靈魂也一起發射了出去似的。
最後,浮士德仰躺在地板上,什麼也感覺不到了,連煌滿意地摟著灰喉離開他都沒有聽到。從那以後,浮士德就留在了羅德島,與灰喉和煌住了一起,一邊和她們生活一邊醫治礦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