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王者塔露拉:這個人裝老司傅,開小號狙擊,撈的不談,我要燒死她
十年王者塔露拉:這個人裝老司傅,開小號狙擊,撈的不談,我要燒死她
整合運動靠近龍門的一處秘密基地,塔露拉剛剛來到這里沒多久,外面就有人還報告:“大姐,外面有個自稱是你舅媽的女人找你?”
“舅媽?”塔露拉轉過頭一愣,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趕緊對那個手下說道:“就說沒見過我!我沒有來過。”
“啊?”那個手下也是愣了一下,剛要關門離開,身後卻想起一個好聽的聲音:“小塔啊,真是和小的時候一樣的調皮,都到了家門口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和你舅舅。”
“對不起啊,她不在……”手下還試圖幫自己的領袖擋一下,可是塔露拉所在的房間的門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撞開。
“你?你想做什麼?”手下一驚,就准備拿自己的武器去跟來人拼命保護塔露拉。
這時塔露拉的聲音傳來:“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手下更為吃驚,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個敢叫被稱為暴君的塔露拉為小塔的女人。只見她頭頂盤著一頭紫發,紫發里有一根粗壯的犄角伸向額前,額下是一雙色的美眸。她身上穿著一件不同一般的和服,那和服色彩艷麗,和服的下擺繡著一只栩栩如生的猛禽,隨著她那雙穿著雪白足袋踩著木屐的美腳的踏出,而微微晃動著呼之欲出。
在門將要關上的那一刻,這手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從骨子里就透著貴氣的漂亮女人。而且還聽外面的人說她是自己騎著一輛摩托車來的,他搖了搖頭,實在想不過這女人穿著那樣的和服騎著摩托車狂飆是怎樣的一幅畫面?
房間里,門一被手下帶上,塔露拉就感覺有一種緊張的窒息感籠罩上來,本來用高溫火焰迅速消耗空間中的氧氣讓人窒息是她的技能,可是在這位舅母面前她還是沒來由的緊張。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塔露拉的那位舅舅現在龍門執政者魏彥吾的夫人文月!小的時候她和陳都舅舅家待過一段時間,別看舅舅在外面威風八面,可是在他的夫人面前可是乖的如同舔狗一樣。而塔露拉更是深知這位舅媽的厲害。
“怎麼了?小塔,都成了大名鼎鼎的整合運動的領袖人物了,怎麼還這麼怕我啊?叫你的手下看到了你多沒面子啊!話說我會吃了你嗎?嗯?”文月那穿著雪白足袋的美腳踩著木屐一步步的靠近,火紅的眸子盯著塔露拉,一雙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握在胸前相互揉搓著,就好像揉搓著塔露拉的小心髒一樣。她一頻一笑都是那麼的優雅高貴,讓塔露拉潛藏在內心的東西的開始慢慢萌發。
“啊!舅媽,你怎麼來了?您想喝點什麼?茶、咖啡還是酒?”塔露拉回過神來,避開了文月的目光,開始四下忙活的給她倒水。
文月美艷的臉上微微一笑,她沒再理會塔露拉,而是很自然的坐在了塔露拉的位子上,優雅的翹起了二郎腿,穿著足袋木屐的美腳從和服的下擺里完全露了出來。
“你先喝著水吧!”塔露拉找了半天,發現這里什麼也沒有,只好端了一杯水送到了文月面前。
文月淡淡一笑:“我不渴。你還是和小的時候一樣,那麼的緊張。不過比小的時候漂亮的多了,舅媽很欣慰。”她說著伸手抓住了塔露拉的玉手很親昵繼續的說道,“幾年不見,我的小塔真是長大了,你不在身邊,舅媽這些年一直很想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起過舅媽啊?”
“有的,舅,舅媽……”在外面以鐵血手腕著稱的暴君塔露拉此時卻像一個羞澀的少女一樣,緊張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是嗎?咯咯咯咯……”聽了她的話,文月開心的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她忽然收斂笑容:“小塔,你老實告訴我,是想舅媽的人呢還是想舅媽的足袋腳呢?”說著她握緊了塔露拉機遇要抽回去的玉手。
“啊?舅媽,我,我……”塔露拉被說得滿臉通紅,要是被她的手下們看見一定不敢相信,這位大姐大也會有臉紅害羞的時候。
“唉……”文月長嘆了一聲,有些失望的道:“小塔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在舅媽腳下追著要舔我的足袋腳的小腳奴了!是嗎?”她說著,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掐住了塔露拉的脖子。明明她坐在那里,比塔露拉站著矮上許多,可是塔露拉仍然覺得自己是在卑微地仰視著她。
“呃,呃呃……”塔露拉的俏臉更紅,用手扶在文月那掐著自己脖子的玉手手腕上,卻使不出力氣,她的源石技藝同樣也是一點使不出來。文月火紅的雙眼就好像要噴出火來把塔露拉給直接吞沒了一樣,她痛苦的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文月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本來聽說我的小塔來到了家門口,我這當舅媽的來看看你,讓你重溫一下回家的感覺。沒想到啊,你好像都要把我忘記了。看來,我是應該以主人的微身份給你這當腳奴的回復一下記憶,讓你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不……,舅媽……”塔露拉本來堅毅的眼神里忽然透出一種哀求和恐懼,她好容易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可是卻再也說不出別的來。
“哼哼……”文月看塔露拉那窘迫的樣子冷笑了起來,只見她把掐著塔露拉脖子的手用力的向後一推,同時抬腳對著她的襠部踹了上去。
塔露拉“啊”的痛叫一聲,身體向後橫飛了起來,可是她還有一只手被文月握著,身體又在半空被拖了回來。雙腿剛要落到地上的時候,文月又是一腳踹了上去,那只穿著足袋的美腳仍然是踹在她的襠部,她又是痛叫一聲飛了起來。這一次文月把她的手松開,塔露拉的身體直接直挺挺的趴著摔在地上。
“舅媽,你,你聽我說……”塔露拉沒想到小的時候自己在舅媽面前無力反抗,現在仍然是不堪一擊,一種由心底升起的恐懼蔓延開來。
“說什麼啊?你以前明明那麼喜歡舅媽的足袋,每天都要含著睡覺,不然都會做惡夢的。”文月一點點站了起來,仰視著她。
“我,我……”塔露拉想說自己現在也沒變,仍然喜歡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卻說不出口了。
文月看著她一步步靠近:“你什麼?”
“我,我……,啊——”塔露拉剛要說什麼,忽然雙手被一股無力的力量合到了一起,然後雙臂連帶著整個身子都被吊了起來。整個過程非常的迅速,都不等塔露拉有所反應就雙腳離地。
被吊起來的塔露拉小時的記憶一下在腦海里涌現出來,記得她小的時候好奇偷拿舅媽腳上的穿過的足袋被她抓住後,就是這樣被吊起來的。然後就被這位舅媽調教成了一個小腳奴,每天被她用那足袋腳玩,還要聞那足袋腳上的味道,她高興的時候還要給她舔腳趾……
文月戲謔的笑著,她走到塔露拉跟前,伸出那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玉足輕撫她的臉頰:“怎麼樣?是不是都記起來了?以前跟著舅媽的快樂時光?”她說著,另一只手已經伸到了塔露拉制服下的兩腿之間,那手指隔著柔滑的手套沿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點點向上撫摸著。最後猛得抓在了她那內褲覆蓋著的蜜穴上,用力的揉搓著。
“呃啊,呃啊……,主人,主人……,求你,求你……”塔露拉被這一抓弄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她不知道說什麼干脆叫起文月主人來。
“呵呵呵呵……”聽到她叫自己主人,文月動人的笑了起來。她用雙手猛得撕開了塔露拉的衣服,露出了里面赤裸的身體。塔露拉緊張的閉緊了雙腿,可是文月的手開始硬插了進去橫蠻的摳挖著:“我的小塔,這人大了就不如小的時候誠實,明明已經很想要舅媽的足袋腳了,可表面上卻還在拒絕。你瞧瞧,這兒有多濕了……”她說著,把被塔露拉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弄濕的手套用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輕輕描畫著。
塔露拉被吊著的身體有些顫抖,一直想要翻身成就一番事業的她做夢也沒想到還會被人如此的玩弄和羞辱。更讓她不敢接受的是,她不僅沒有一點抗拒,心里卻非常的渴望被這樣。
文月沒再客氣,直接把她脫了個精光之後,緩緩把她放下一些來,只讓她的兩只腳的腳尖勉強能接觸到地面上。就聽她對塔露拉溫柔的說道:“雖然你比剛才的時候乖了許多,但是舅媽仍然要好好的懲罰懲罰你,省得你轉眼又把舅媽給忘記了。”
“不,不……,我不敢了,不敢了……”塔露拉緊張的看著文月,嘴唇哆嗦著哀求。
文月卻根本不看她的臉,只是身子一側,把腳上的木屐脫在了一邊,然後只穿著足袋走了過來。她伸出足袋腳,把塔露拉的腳向左右踢了踢:“把腳分開點,對,就這樣……”她說著的功夫那足袋腳直接向上撩起,結實的踢在了塔露拉的陰部。
“呃!呃呃……,嗯嗯……”塔露拉被吊著的身體一陣,她臉上通紅咬牙忍受著。
文月的足袋腳踢在她的陰唇上並沒有馬上抽回來,而是用被雪白足袋包裹著的腳背抵在上面用力的擠壓著。塔露拉咬著牙,還是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是不是很舒服啊?嗯?”文月戲謔的問著,把腳先是用力的在她的陰唇上一頂然後猛得把腳抽了回來,接著又更用力的踢了上去!
“啊啊,啊啊……”塔露拉大叫著,腳尖支撐不住身子開始四下搖晃起來。
文月伸手抓住了她灰白的頭發,強迫著她再次把雙腿分開,又是一腳向她的蜜穴上踢去。塔露拉痛叫一聲,仰著布滿汗水的俏臉看著她張了張嘴。文月根本沒有想聽她說什麼的意思,直接又是一腳踢了上去。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哆嗦起來,文月讓她慢慢跪在了地上,不過雙臂仍然向上吊起,想動也動不了。
“真是賤啊!越踢流的水越多,比你小的時候更賤了!”文月嘲諷的說著,她的腳尖抵在塔露拉的陰唇上來回的搓弄著,尤其是那被足袋單獨分開的大拇腳趾直接向她的肉縫里探去,刺激得塔露拉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
塔露拉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這樣很自然的把那插進自己身體的腳尖夾住,這反而更激起了文月要虐玩的欲望。她冷哼了一聲,又逼著她把腿向左右分了分,然後把腳尖從她的蜜穴里抽出來,又是一腳踢了上去。
“砰”的一聲,塔露拉的身體又是一振。文月腿腳功夫不弱,踢得又狠又准,塔露拉的身體都開始搖晃起來,好像要支撐不住。可是文月伸手抓著她的頭發,強行讓她直起身子,下面繼續用腳尖在她的陰唇上按那輪廓描畫著,余下的那只手卻抓在了她的性感的乳房上。
“嗯嗯,嗯,嗯嗯……”塔露拉干脆閉上眼睛,隨文月玩弄著。她的蜜穴里已經泛濫了,要是不是她強忍著,可能早有水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流出來了。就算這樣,有許多也沾在了文月腳上穿著的雪白足袋上,現出點點濕痕。此時她的全身都非常的敏感,雪白的肌膚上現出一層誘人的潮紅。
“想主人用足袋腳虐你嗎?嗯?”文月誘惑的問著,那足袋腳仍然只是在塔露拉的陰唇周圍刺激著,卻圍而不攻。
“想……”塔露拉那曼妙的身體前後扭動著,想在舅媽的足袋腳上獲得更多的快感,靈活的舌頭更是伸了出來,舔著文月伸到她嘴巴的玉手上的手套。
“求我,賤貨求我啊!”文月又用足袋腳踢了她一腳命令著。
“求你,求你,主人……,嗯嗯……”塔露拉哀求著,赤裸的雪白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
文月的玉手輕輕一揮,吊著塔露拉雙臂的那股無形的力量散去,她的胳膊剛垂下來,文月就把塔露拉一腳踹倒在地,那足袋腳直接踩在了她的雙乳上,用力的擠壓著。
“嗯,嗯……,主人,主人……”塔露拉微閉著誘人的雙眼,皺眉咬唇,強忍著雙乳上傳來的陣陣被擠壓的鼓脹痛苦,唇齒間忍不住發出動聽的呻吟聲。
“小塔真是長大了,連胸脯都快趕上我這個舅媽了!喜歡我這樣踩你嗎?嗯?”文月問著,用腳底用力的把塔露拉那如大白饅頭一樣的乳頭踩扁碾壓的同時,還時不時熟練的用足袋分開的大拇腳趾捏揉撥弄她乳尖上的小巧乳頭,這種痛苦中夾雜的刺激感似乎讓塔露拉更難以忍耐。淡褐色的乳暈充血突起,乳頭也禁不住美麗的堅硬起來。塔露拉嘴里更發出讓人半身酥麻的甜膩悶哼。
“喜歡,喜歡……,小塔好舒服,好脹啊……,嗯嗯……”塔露拉忘我的淫叫起來,完全沒有了一點率領著整合運動成員激烈作戰的殺伐果決。
“哼哼……,真是沒想到啊,你真是越大越騷了!真是太賤了!”文月一邊欣賞塔露拉胸前那對大乳房在自己的足袋腳踩踏下的各種淫靡變化,一邊羞辱著她,“你看,你這倆大奶子,踩著可真舒服,連奶頭都硬了!”
塔露拉被踩得雙眸迷離,渾身酥軟,氣喘吁吁。布滿潮紅的性感肉體蜷縮在文月的腳下無力的扭動著,下面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相互擠壓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的暫時的緩解一下她陰部的瘙癢。
“呃呃……,主人,主人……,啊啊……,好舒服……”塔露拉胸前那對巨大的美乳被舅媽的足袋腳底擠壓的扁扁的,乳頭與足袋之間的激烈摩擦讓她身體里的欲火更加高漲起來。
“騷貨,給我爬過來好好的聞聞,你以前可是最喜歡聞舅媽足袋腳上的臭味的!”文月轉身坐回到塔露拉的辦公椅上,重新翹起了二郎腿。
“是,主人……”塔露拉趕緊掙扎著爬了過去,把臉貼抽動鼻子用力的吸了兩口包含著足袋腳上味道的空氣。可是只聞了幾口,她就忍不住伸出舌頭在那被足袋包裹著的腳尖上舔了起來。
文月被塔露拉的動作激怒,她抬腳把塔露拉的頭向下踩去,讓她的臉死死的貼在地板上教訓著:“你個賤貨,我讓你舔了嗎?幾天不教訓你不知道主人的規矩了是嗎?你以為當了整合運動的領袖主人就收拾不了你了是嗎?”
“我錯了,主人!”塔露拉趕緊認錯,可是已經怒不可遏的文月用力的把腳在她的腦袋上向下跺了幾腳,讓她的額頭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好幾下。而她的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條蛇鞭來,抬手就揮向塔露拉撅著的雪白美臀上。
“啪!啪!啪……”清脆的抽打聲傳入的耳膜,每抽一下被死死踩住腦袋的塔露拉就忍不住瑟縮一下,同時也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條紅色的抽痕。
“嘶,嘶……”在戰斗中受傷再重都不哼一聲的塔露拉此時卻緊咬的牙關里傳出一聲聲細微的抽氣聲。她那白嫩如水蜜桃的翹臀上已經留下幾道交錯的紅痕,周圍的臀肉也微微紅腫起來。
怎麼樣?騷貨,現在長記性了嗎?”文月惡狠狠的問著塔露拉。
塔露拉那貼在地板上的臉色變得通紅,嘴唇微微顫抖著,額頭上滲出細細的冷汗:“我記住了,小塔一定聽主人的話。”
“這麼快就認錯了?你這是想敷衍我嗎?”文月戲謔的問著,她興奮的站了起來,又開始不停揮動鞭子,密集有力的抽打在塔露拉那毫無遮擋的腰部和屁股上,雪白的肌膚上很快又增加了許多縱橫交錯的紅色鞭痕。
“唔唔唔唔……,小塔不敢,小塔不敢!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塔露拉痛呼著求饒,嬌美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她只有無助的扭動屁股,徒勞的試圖躲避文月的鞭子,變紅的眼睛盈滿淚水卻沒有掉出來。
痛苦的時候,時間總覺得過得會很慢。文月的鞭打似乎永無休止,就在塔露拉以為自己就要承受不住的時候,文月才終於嬌喘著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然後伸手拽著塔露拉的頭發把她垂下的頭拉高,靠近她的臉說到:“怎麼樣?小塔,現在知道了吧?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你在外面如何威風,但是在主人的面前,你就是個淫蕩的母狗!只要你敢不聽話,主人就會狠狠的抽你這毫無廉恥的大屁股!你只能乖乖的受著。”
塔露拉喘著粗氣,就覺得嘴里的口水都變粘了。她的屁股上被抽得紅紅的,滾燙的刺痛感遍布下體。耳中聽著文月的羞辱,她吃力的抬起頭小聲回應:“是,主人!小塔知道了。”
“哼!”文月又冷哼了一聲,她放開手,塔露拉的身體頹然的癱軟在地上。文月一點兒也沒客氣,直接把一雙足袋腳都踩在了她的臉上,讓她聞著,就這樣她喘息了片刻,稍稍恢復了些許體力。
文月滿意的看著塔露拉恢復了些許活力,她知道性虐調教最大的秘訣就是要張弛有度。一味的逼迫虐待只能導致對象肉體和精神的雙重麻木,反而無法達到從心理上徹底征服的最佳效果。
她讓塔露拉橫著躺在自己的腳下,抬起足袋腳用腳背貼在塔露拉豐滿乳房下緣,向上輕輕挑了挑著,挑動之下,那堅挺而充滿彈性的雙乳隨著上下顫動泛起一波波誘人的乳浪。
“真是不錯啊!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個臭男人!哈哈……”文月大笑著,把雙腳一邊一個踩在上面肆意玩弄著,巨大的失落和羞恥深深衝擊著塔露拉的內心。足袋包裹下的腳趾踩在上面用力揉搓,好像准備要把她這對寶貝搓爆似的,“天,彈性真好!”
柔軟的乳肉從文月誘人的足袋腳旁邊被擠出來,可是只要一放松壓力,雙乳上的皮膚又會猛的彈起恢復原狀。
文月饒有興趣的用足袋腳揉捏把玩著她的美麗豐乳,嘴里還不住的奚落著對方:“你能當上整合運動的領袖,不會是因為你的這兩對騷奶子夠大吧?把你的女干部都比下去了,男的都迷住了!咯咯咯咯……”
“不,不是的,主人!我,我拿他們當兄弟姐妹的……,啊啊……”忍受著胸前美乳被舅媽足袋腳把玩的羞辱,辛苦壓抑著對方腳底足袋上粗糙的紋理傳來的觸電感,塔露拉咬牙為自己辯駁著。
“哈哈……,這話你自己信嗎?”文月輕蔑的說著,她看到眼前塔露拉那豐乳被自己的腳蹂躪的呈現出粉紅色,乳暈顏色加深,小乳頭更是完全勃起了。她壞笑著用兩只足袋腳從兩側把兩只巨乳推在一起,讓兩個小巧的乳頭靠在一起,用足袋分開的大拇腳趾死死夾住,向上拽著,直到雙乳被扯到了極限,自己從那腳趾縫掙脫出來顫抖著恢復原來的形狀。
“啊啊……,啊……,主人,饒命,饒命……”塔露拉痛叫著,她的身體這麼被技術老練的文月刺激的完全淫蕩起來,散發著性欲的芬芳氣息。敏感的乳尖被徹底蹂躪,讓在理智邊緣徘徊的塔露拉忍不住嘴里發出性感甜蜜的呻吟。
“求你,求你停下……”
“停下?你確定要我停下?”文月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誘人的足袋腳轉向她那開始流水的下體,玩弄自己的腳奴她有的是興趣和耐心。她伸腳踩在塔露拉夾緊的兩腿之間,那里濃密的陰毛還露在外面,閉緊的粉色肉縫還有一絲露在外面。
“呃呃……,主人,別,別碰那里……”塔露拉臉漲得更紅,她有些帶著哭腔的說著。
文月戲謔的點評再次傳來:“嘖嘖……,小塔,你長得是真不錯啊!不光有豐滿的胸脯,還有這大屁股!”她說著,一雙足袋腳有力的在塔露拉肥美彈翹的臀瓣上撫摸踩壓著,溫潤嫩滑的感覺減讓文月覺得自己腳上的足袋被融化掉了似的。
“啊啊……,主人,癢,癢……”塔露拉開始放浪的淫叫起來。
“真騷!”文月笑罵了一聲,不顧她的叫喊,一邊用腳強迫她把雙腿分開,用腳趾摸索著找到了塔露拉蜜穴上的陰蒂夾住揉捏著。一邊把另一只腳的腳趾貼在她的兩片肥厚陰唇上用力的搓弄著。
文月的腳趾在那陰唇上開始一寸寸碾動,時不時還猛得把腳尖插進她的蜜穴里,不過還不等塔露拉反應過來就又抽了回去。
“唔……,不要!”塔露拉嬌羞的玉臀被舅媽這樣恥辱的對待,無論她怎樣在心里強烈抗拒,可是蜜穴深處終於還是開始流出溫熱的液體,“主人,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不是應該求主人狠狠的用足袋腳操你這騷婊子嗎?”文月嘲諷的說著,兩只腳繼續連續不斷的刺激著她,“小塔,你的的騷穴……樣子非常可愛呀!粉紅色的肉唇……嗯……很肥厚,用腳插起來肯定會非常爽的。咯咯……”
“別,別……,求你……”塔露拉有些崩潰的抽泣著,甚至連自己都沒時間認真觀察過的蜜穴被舅媽看著還隨意的評論著,無法忍受的眩暈感讓塔露拉以為自己好像要飄到天上去似的
嗯,陰毛也這麼濃密!改天舅媽好好的把它們都給你剃光光,一定更能吸引男人!”文月繼續羞辱著她,很嫻熟的用腳趾指撥弄著她的陰唇,又猛得插了進去,還用力的攪動著。
“哦——”塔露拉猛得大叫了出來,痛苦之中又隱隱的包含著強烈的快感,讓步她的大腿上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塔露拉在這位舅媽的腳下幾乎使什麼力氣也使不出來,甚至連源石技藝都沒有絲毫施展出來的可能,只能被迫忍受著。
這時文月嘲諷的聲音又傳來:“小塔,你長得非常的誘人……,告訴舅媽,有多少男人享用過你這下賤的蜜穴啊?”文月說完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壞笑。
“沒有……”在舅媽這個長輩面前塔露拉覺得提起這種事情更加羞辱,她只能就否認,好像這樣就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似的。
“是嗎?那想不想舅媽用足袋腳給你把處兒破了?”文月一只腳玩弄著她的陰唇,一只腳又踩在了她的乳房上低頭看著她問著。
“不要!哦……,別,別這麼對我……”塔露拉劇烈的喘著粗氣,她的陰唇上已經感到了文月足袋腳上那足袋粗糙的紋理,正摩擦著她那濕潤敏感的陰唇。
“是嗎?不過你越說不要,我越想強迫你要!那樣會更刺激的……,你可真了解舅媽啊!哈哈……”文月張嘴大笑著,花枝亂顫。靈活的腳趾隔著足袋翻開塔露拉那飽滿水瑩的陰唇,在蜜穴開口的褶皺處仔細的揉搓撫摸著。
“不要……,別碰那里……”塔露拉嘴上雖然拒絕著,但是心里卻極度的渴望,她這些年來已經快忘記了舅媽這雙足袋腳的強大魔力,強烈的快感從她那陰唇開始向外擴散,刺激 著她的雙腿也軟軟的使不上力氣,還微微抖動著。被凌辱的痛苦已經慢慢被同時產生的快感的力量慢慢取代。
“求……啊!不……”敏銳且經驗豐富的文月早就看透了腳下的這個外甥女,看著塔露拉唇間溢出的聲音,她的征服欲更加高漲,“求我吧,高高在的塔露拉長官,求我這個主人狠狠的用足袋腳操爛你的騷逼吧!”她的足袋腳開始淺淺的進出起塔露拉的騷穴來,
塔露拉赤裸的身體在地上扭動得更加厲害,她痛苦的搖著頭,銀灰色的短發左右擺來擺去,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可能將要受到最狂野的性欲摧殘,陰道里塞進去的足袋腳卻已經被里面溫熱的液體沾濕了。
文月滿意的用腳趾撫弄著她那完全泥濘的蜜唇,得意的問她道:“寶貝,你已經准備好迎接主人的足袋臭腳了嗎?你這個騷婊子……真的是太淫蕩了!”
“不,別,別這樣……”塔露拉勉力微張著小嘴呢喃著,晶瑩的貝齒也在輕輕顫抖著。
“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嘴硬?嗯?”文月用腳繼續刺激著他,她的腳趾卻又開始在雙眼痴迷在塔露拉的陰唇口上一邊抽插一邊插進去後用力的摳挖。
“嗯嗯……,求求你,不可以的……”塔露拉這樣說著,她的蜜穴口的陰唇卻好像含著對方的足袋腳還向里擠壓著,就好像人的嘴巴在吮吸著一樣。塔露拉不願正視自己內心深處的熱烈渴望,哭著央求對方不要繼續。
“騷穴全濕了,還假惺惺做什麼?”文月輕蔑的諷刺,。“作為主人最下賤的腳奴,熱烈歡迎主人的足袋臭腳占有你吧!否則就抽得你屁股開花!”她說著,拿起鞭子重重的抽在她身邊的地板上。
“啊!不要,好痛!”塔露拉被猛得出現的鞭打聲嚇得一哆嗦,嘴里大聲的慘叫呼痛,她已經感覺到了屁股被打是怎樣的感覺。她只得再次哀求“不要打……,饒了我吧!”
“快說!”文月又在塔露拉兩邊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幾下。
“是……,賤奴歡迎,歡迎主人的足袋腳操我的騷逼!求你,求你主人……”塔露拉只能乖乖聽話,哭喊著繼續淫叫不斷。她的聲音已經激動到顫抖。
“很好,夾緊你淫蕩的小屁股!主人這就大發慈悲勉強滿足一下你這可恥的要求!”文月羞辱著她說著,把插進去的腳抽出,塔露拉剛感覺到一股虛空的感覺傳來,文月就用力對著她的陰唇踢了上去,被足袋包裹著的美腳一下進去大半,腳尖完全沒了進去,腳背插得小腿都抵到了塔露拉的肚皮上。
“噗哧”一聲,伴隨著塔露拉痛得皺著眉撕心裂肺的大叫。
“真緊呢?”文月感覺到塔露拉陰道的緊窄,雖然里面已經完全被潤滑,但是卻因為她的雙腿閉得很緊抽插仍覺得很困難。
賤人!把你的騷逼給我放松些!主人要好好的用足袋腳操你……”
“是……可我……,好痛哦!”窄緊的陰道被文月那美腳隔著粗糙的足袋強行插入,陽腳趾還在里面扭動著把陰道壁磨的疼痛難忍,塔露拉禁不住連連嬌聲呼痛。
隨著文月的足袋腳抽插逐漸的激烈,塔露拉體內殘存的欲火被再次激發,不自覺的開始搖動腰肢。陰道內分泌的淫水越來越多,油潤的腔道更方便那足袋腳的進出。文月也越干越高興,一邊使勁用另一只腳拍著塔露拉的屁股,一邊向對方的下體的核心快速挺動,發出“啪啪啪……”粘膩的身體撞擊聲。
“怎麼樣?臭婊子,現在還說不要嗎?嗯?”文月用另一只腳繼續點在她陰唇上面感覺的突起上擠壓著,並且進一步羞辱著她,“這次記住主人了嗎?以後還敢拒絕我,看我不先打爛你的屁股,然後再把你的騷逼穴操爛!看看你現在淫蕩的樣子,里面是不是很飢渴啊?”
“不……不是那樣的!啊……”塔露拉一邊極力否認,一邊卻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肢。
“不准否認!還不老實承認?”文月強硬的命令伴隨著對塔露拉的肉體凶狠的虐待。
“天啊!……痛死了!”塔露拉哀嚎。
“回答主人的問話,賤婊子!”文月逼問著,更用力的抽送著塔露拉的蜜穴,那里的水早就堅持不住,她的屁股和大腿下地板上濕了一大片。
“是……我的,我的騷逼!請……隨便享用!”在被人強迫的屈辱中,塔露拉內心的欲望逐漸高漲。
“你還是那個驕傲的整合運動領袖塔露拉嗎?嗯?”文月繼續羞辱著塔露拉。
“不……我!我是……主人腳下的賤奴塔露拉!”下體被那足袋腳操得越來越興奮,那足袋腳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淫水四濺,那腳趾更是帶動著足袋在她的子宮口肆意的攪動著,逼著她臨近絕頂。
“象你這麼人前高貴的運動領袖,為什麼會被舅媽隨便操騷逼呢?”文月願意這麼問著。
“賤奴不知道……,啊啊……不,不行了……”塔露拉嘶喊著回答,陰道開始劇烈抽搐,快感如電流一樣一陣一陣的開始四散開來。。
賤奴賤奴!因為你賤啊!你比妓女都賤!”
文月加快了腳上的動作,她一邊說一邊大聲吼叫,開始死死踩住塔露拉的屁股,一下接一下的用足袋腳長程抽插,仿佛要拼命插穿塔露拉的子宮,把里面的東西給掏出來。
“啊……要死了!主人,我,我要丟了……”塔露拉伸著舌頭翻起了白眼,發出一聲長長的迷亂嬌呼,在舅媽的足袋腳的猛烈操干之下達到了盼望已久的高潮。充滿迷茫的美眸半眯著,嬌媚的俏臉上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露出既痛苦又陶醉的痴狂表情看向文月。
文月也微微喘息起來,從塔露拉的子宮口噴涌出來的大量陰精都沾在了她腳上的足袋上,把足袋濕透。她的腳卻沒有因些停下來,而是繼續的扭動腳腕抽插著,這時發出的“噗哧”聲更響了。
“水真多,你現在終於比小的時候多了一個作用,那就是你的騷穴里水這麼多了,主人可以用你的下體來主人洗足袋腳了!哈哈……”文月大叫著,足袋腳繼續在里面抽送摩擦著。就見露在塔露拉身體外面的足袋都被里面的水浸透了,雪白也變成了灰白緊緊的貼在文月的玉足上。
文月換了另一只腳又對塔露拉高潮後的蜜穴插了進去,並且直接向更深處劇烈的攪動著。
“不要……”塔露拉大叫,她就覺得下體的熱流再也禁錮不住,溫熱的涌出來。
“水真是多啊!主人的腳上的足袋已經濕了……”文月驚喜的聲音好像離葉雪的耳邊很遠,“嗯,這小豆豆更硬了……真是太淫亂了啊!”
“不要……”不等塔露拉驚呼躲避,文月已經抓准機會,把濕透的足袋貼著的大拇腳趾的趾肚凶狠的按在她陰唇上部突起的美妙陰蒂上死命揉搓起來。
“天啊!這,這次真要死了……” 快感由下體直衝頭皮,塔露拉打擺子一樣的左右搖擺著銀白的短發,整個人從子宮到屁股再次火熱的顫抖起來,更多淫液流出花房,浸濕了文月腳上穿著的足袋。
塔露拉皺眉咬唇,強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強烈的快感,牙縫里擠出讓人銷魂的呻吟聲,她大叫著全身劇烈的抽搐起來,最後終於癱軟在舅媽文月的足袋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