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陽虛光一合開,河陰同道齊並台。
夢中說夢真無語,道破天機終歸來。
列位看官,你道此人從何而來使得秦深如此驚訝? 還請諒解在下說他幾句雜話兒,交代好了背景,這等砸七雜八的事兒才統統順來,方使您讀了了然不惑。
原來,那大清入關一統了大明的江山,已經過了一百多個年頭兒,當今天子,正是那未來所說的清穆宗。有道是“百年巨木,根盤交錯”,這宮里面彎彎繞自是不少,且不說那東西太後的明爭暗斗,就說那侍奉主子的奴才,也是勾心斗角。少年天子最為寵信的,就是那大太監,正四品的宮殿監督領侍衛槐君,此人心狠手辣手腕強硬可以稱得上是混世魔王,在皇上身旁卻是忠心耿耿,百依百從,皇上指東他不敢往西,皇上讓他投河他不敢慢一拍。說那,陰陽乾坤本就是天命,活生生的顛陰倒陽,又無人開通,那自然是心理扭曲變態,已然是主子的忠心走狗了。
這日,小皇上想著出宮玩兒,便命那衛槐君從幸。宮中規矩繁多,又正值寒冬,易受濕氣,兩宮的太後不免又尋得了禁食的老法子,餓的皇上是實在難受。這主仆二人袖藏手爐子,身披貂皮,混在西直門往宮里送水的車隊中悄咪咪的混了出去。皇上早聞那南城的“福昌隆”的牛肉丸子湯是遠近有名,是特茲要去御口親嘗。
一到了店上,小二早就招呼開來:“給二位爺請安了!您老二位樓上雅間請~”要說那做買賣的人,講究的就是察言觀色,這二位雖然說沒見過,但光看衣著打扮,這氣派,就知道來頭不小。皇上跟著衛槐君大搖大擺上了二樓。那二樓正是半環圍著,四面柵欄,正看著樓下的張張桌椅,這時正是飯點兒,不免得人頭攢動,是熱鬧的很。比這更熱鬧的,是幾個人正在那打架,皇上和衛槐君他們倆上樓上去這功夫這幾位就打開了,現在正在那打呢。
要說這皇上,是真餓壞了,這時候正吃著那福昌隆的花生米呢,一道菜沒上來他把那花生米先吃了半盤,一樓打了半天他正沒聽見。他吃著正香呢,傳菜的伙計過來了,伙計走的好好的,本也沒事,樓下打架的三個人中忽然有個人使了個平沙落雁飛上了二樓,正好巧不巧落在伙計旁邊,伙計一激靈,把菜正扣在了皇上的腦袋上。 那衛槐君看了嚇的是魂不附體,站起來正要伺候皇上去更衣,開口便到:“老爺子。。。”他話還沒說完,下面又扔上來一桶刷家伙水,潑了衛槐君一臉,本來棱角分明的臉上掛了三塊豆腐。皇上本來生氣了,看見衛槐君這幅尊榮也樂了,心說話,這吃的什麼飯,爺倆跑這兒洗澡來了。那衛槐君看著皇上樂了,心里松了一口氣,趕忙叫來侍衛把那幾人擒拿。
就這兩句話的功夫,九門提督派來的的侍衛已經是把福昌隆圍了個水泄不通,皇上出門,九門提督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下一聽說有人往皇上臉上扔菜,嚇得臉都綠了。掌櫃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在那問呢,侍衛一回話說是九門提督辦事,掌櫃哪敢反駁?趕忙逃也似的跑了。那幾人已然受縛,原來是兩個男的,一個女的,那女的衣服都被撕裂了,小腹微微鼓鼓著。那邊上的侍衛們們已經是忙不迭的已經是給皇上洗上了頭,皇上也就打發衛槐君也洗臉去。
都收拾干淨了,皇上看了看這些人一想,說到:“先問問怎麼回事吧。” 這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打架的共五人,蓋一女子丈夫身故欠債不能親自償還,女子便拿了銀子前來還債,債主見那女子有幾分姿色非要讓那女子肉償,言語挑逗,想來個霸王硬上弓,女子不肯,反把債主一腳蹬碎了蛋,飛逃出去。債主惱羞成怒,命二人追捕女子,許諾將其縛來,二人隨意將那女子輪奸,那二人抓住了女子,正想一人一次,卻因為誰先誰後爭了起來。
聽了此事,皇上不由得龍顏大怒,就在京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怎能有此猖狂之事?又一看,那女子已然有了身孕,自然是更加同情。大內的侍衛將那二人捆的如螃蟹一般,將那女子松了綁,打聽起債主來。誰知道眾人支支吾吾,皇上又來了火氣,令侍衛將四人通通嚴刑拷打,挨了兩板子,為首的人嚇得說了實話,原來那妄圖圖謀不軌的,正是僧格林沁親王的親弟弟,茂林阿拜,皇上一聽也為了難。要說那僧王真是一員虎將,可謂是戰功赫赫,光說八里橋阻擊英法聯軍,憑借騎兵迂回包抄,將兩萬三千人全殲,把戰线倒推回大沽口,用繳獲的武器和新裝備武裝炮台,一舉擊沉入侵的百艘軍艦,嚇的英法特派專人趕來朝貢,讓那清文宗大笑不止,斷氣而崩,才使當今天子年幼就登了帝位。
他的弟弟茂林阿拜能力不足,卻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入了北京城,成為了西太後的心腹。這茂林阿拜以兄長功勞傍身,又深受西太後信任,怎能好殺?更何況東西宮斗,西太後畢竟是自己的生母,又怎好剪了自己的羽翼? 皇上只覺得受限重重,身為天子,卻要考慮許多,想到這不免長噓短嘆。衛槐君已經是洗澡回來了,眼珠一轉,出了個鬼點子,他伏在皇上耳邊一陣耳語,皇上立刻眉開眼笑,連聲道好。要說這衛槐君鬼點子真是多,他竟提議給這二人私加宮刑,美其名曰“降低罪犯攻擊性”,量那茂林阿拜也不敢多言。 這才有了前文書的一幕,秦深正在“搓丸”,大門一推進來了衛槐君。
打這福昌隆出門右拐,正能看見著秦深的淨身所,一行人便來到了此地。領頭的太監把話交代,說要閹割這兩個強奸犯,這秦深自然是不認得皇上,哪敢動私刑?太監們就說,都是這衛君的指示,秦深這才應下。聽說是強奸犯,弟子們也都義憤填膺,也正好算是給弟子們送來了了教學用具。正好董福海送來了兩個徒弟,一人正好一個。兩個徒弟,分別叫春蘭、秋菊,都練了多年的八極神功,相貌也不俗,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皇上非要坐在了那房內,看淨身過程,太監們也只好坐下陪同。衛槐君倒是心思細膩,記得皇上膳還沒用過,叫太監傳過來還沒曾吃的那道丸子湯,請皇上繼續吃吧。秦深把那二人排了甲乙丙丁,各令徒弟去閹割,自己則周回觀看,想是指點指點。
這春蘭,一對兒杏眼含情,高鼻梁,小嘴,卻透著一股冷酷無情。短衣襟小打扮,高高瘦瘦,穿著綠色的短褂,露出潔白的玉腿,留的齊肩短發,下面蹬著一雙千層底的布鞋,穿著粗布襪子,打著綁腿,怕的就是行動不便,使得一手好竹刀,尤善速度,電光火花的功夫就能砍出三刀,那刀又快又穩,真好像長在她手上一般。匪甲本來看著春蘭曼妙的身材已然都流了口水,下面硬了起來,春蘭又抓住那肉棒上下套弄,不住的用手指摩擦甲的冠狀溝,沒幾下,便使的那匪首不住呻吟,直覺下面又麻又癢,一陣陣的暖流向上涌去,想要射出。春蘭眼疾手快,看那匪甲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立刻拿起了兩把手術用的柳葉刀,瞄准甲的下體就扔去,正砸到襠上,給那陰囊兩邊各劃了一個口子,嚇得那匪甲趕忙向上挺身,就著這個勁兒,活生生的把睾丸就掙了出去,陰莖還挺挺著,射精卻是再也不能了。春蘭冷笑著,先是給他下面塗上了秘制的止血藥,又倒了一杯烈度白酒,潑灑在匪甲下身,為的是消毒,匪甲的陰莖沾了酒立刻就軟了下來,傷口沾了酒精,殺的如同火燒一樣,匪甲疼的想說話,嘴里早就被戴上了秦深制作的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這閹割,真是一門大學問,閹的方法五花八門,閹割的程度也都有不同,皇上這般行外人是不懂,秦深卻是門兒清,早就向四個徒弟分別傳授了不同的閹法。這春蘭學的正是“滅其欲法”,以讓人失去性能力為主要目的。春蘭心倒是挺善良,想著以後匪甲還得撒尿,就只擠了睾丸---饒是如此,也讓那匪甲活活疼暈過去。
這皇上飯早就吃完了,看著這手術倒也不覺惡心,反而下面漲起來多高,只是覺得剛才品嘗的那些丸子,似乎沒有那麼香了。他還在那和衛槐君小聲打趣:“確實是攻擊性降低了,都趴下了。”衛槐君看著皇上竟起了反應,也感覺尷尬。原來這衛槐君與那秦深是頗有淵源,他本來也是攤頭村人士,因為自幼家貧,家里實在是兄弟太多,養不活他了,被家人送到了秦山的淨身房,挨了一刀。小時候的秦深心地善良,趁著爹熟睡時,偷偷去給衛槐君淨身,把刀刻意的往前挪了挪,又給他留了一個睾丸,把他放了,哄騙父親說是他的家人把他接走了。有人可能要問了,那宮里面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假太監嗎?原來這陰囊會在睾丸擠出後,逐漸萎縮,直至縮回去,而陰莖切除後,逐漸會形成一個小口,就好像女子的私處一般,當然,也有一種閹法是把陰囊也切除掉。這衛槐君天生陰莖短小,睾丸也極小,生來又會納陰入體的法子,秦深留了他一個蛋,半截兒勢,自然也是難窺端倪,這皇上可是知道怎麼回事兒。衛槐君記得秦深,卻也不敢支會,看著這場面,下面也鼓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弓著身子,生怕侍衛們發現。其實秦深根本就不記得這麼一宗事兒了,她九歲那年發了一場高燒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去勢手術仍照常的進行著,下一個就是秋菊。秋菊披著淡黃色長袍,衣著暴露,隱約約著露著光滑的肌膚,吹彈可破,桃花眼中含笑,仿佛靈韻溢出,櫻桃小口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那麼喜氣,穿著一雙繡花鞋,白嫩嫩的腳背上凸起了幾條蚯蚓狀的血管,若隱若現。要說四位姑娘,長得都很高挑可愛,可最高的,就是這位秋菊,坐著椅子上,比那匪乙站著都高,您別看她笑眯眯好似柔情似水,實際上正是心狠手辣,是最恨強奸。要說為什麼恨,這和她的經歷有關:原來那秋菊十四歲那年,便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真和那成熟女人萬般無二,卻透露著一股純情之氣。出門賣茶葉的功夫,就被賊人尾隨,路過拐角,一把推到了沒人的地方,意圖圖謀不軌,幸好是那董福海路過,將其救下,這才拜師學藝,成為了董福海的弟子。
這匪乙,自然是不知道其中蹊蹺,看著秋菊那如春光的笑容,還以為自己能刀下留根呢,最起碼總能比那匪甲強得多。秋菊瞟了一眼匪乙的下體,眼中一閃而過了一絲狠毒,卻又最終流出了笑容。秋菊用手輕輕的摩挲著匪乙的龜頭,使了個“飛花摘枝”,手指按著根部向上緩緩擠壓,溫暖的手心按著匪乙的龜頭不斷旋轉。快感旋轉上升,直爽的這匪乙翻起了白眼,感覺骨軟筋酥。戴著口球的他哼哼唧唧,似乎要表達自己想要射精的願望,秋菊朝著她笑著點了點頭,伸手一抓,竟生生的把那睾丸握住,猛地一用力,把那睾丸活活掐爆。秋菊以氣力見長,兩臂一揮是千鈞之力,拿著一把鬼頭刀能把那西洋的混凝土砸的粉碎,正常來講一個成年女子,哪怕是受過特殊訓練,也無法抓爆男人的睾丸,頂多是讓人疼死,而這秋菊氣力巨大,一運氣,就把匪乙的睾丸抓爆,匪乙直接昏死過去,精液一下子射了在了地上。秋菊一把將冷水潑在了他臉上,匪乙瞬間驚醒,不住的搖頭,眼淚和臉上流下了的水一並淌下來,秋菊仍然是微微笑,溫柔的摸了摸他仍然挺立的陰莖,猛地一把抽出來鬼頭刀,向匪乙的下體砍去。像切牛排一樣,一段一段的把匪乙的下體切了個粉碎,切到根部時刻意的把刀往里去了去,拽尿管時又用了點力,使尿管凸出來一塊,為的就是給他留下尿襠的毛病,讓他這輩子坐著漏尿,站著磨襠,只能蹲著尿尿,好好反省自己性侵過的行徑。讓那匪乙流了半天血,秋菊才插上管,塗上藥,這邊也算是大功告成。
秦深看的也一時失了神,不由得感慨到,這倆徒弟竟然比自己還強,這手也太穩了,真不愧是練刀的。那皇上二人,見了這兩人的手藝,也不免震驚,竟有這樣能人,那匪乙陰莖那麼小,居然能切四次,自然而然地,就覺得他們的師父秦深更應該強,殊不知她倆實際上比秦深還強。 皇上這口惡氣出了,自然是悄摸摸地起駕還宮,這隨行的太監可是看在了眼里,他們本就該是吸引新太監入宮,太監又有貧嘴的毛病,打這兒出門開始,便嚷嚷動了,不多時,這秦一刀北所就已經是名冠了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