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正望見那刀子飛來,驚得她不由得尖叫一聲,跌倒在地,刀子正正向她頭上飛來!說時遲那時快,董福海一個鷂子翻身,落在那秦深面前,一把抓住那刀。說來文字冗長,當時事情只發生在電光火花見,轉眼的功夫,來客已不見了蹤影! 秦深如過鬼門關,倒在地上不住喘氣,冷汗直冒,連呼好險,見董福海反握尖刀,知是此人救下自己性命,忙拜倒在地,連連道謝。董福海將她攙起,連對秦深說到:“快去救你大伯一家,去的早還有救!我去捉那豎子。”說完,便派來幾位弟子陪同。聽聞此言,秦深飛也似的跑向南屋,有到是“ 兄弟鬩於牆外御其侮”,到底還是一家人,不能不急。
按下秦深去南房救大伯不表,且看那董福海!好個董八極,飛檐走壁滿是功夫,門人弟子也是布滿各行,不過一杯茶的時間,已經是暗中封鎖了整個北京城!那董八極順著方才出去的軌跡追去,余光又一掃那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好毒辣的刺客!”原來那刀上正蘸了毒,名曰曼陀羅,擦邊就死,不知何人如此毒辣,敢在那京都殺人?正想著,他忽地看見那黑影向右拐去,抓緊衝去,卻看那黑影消失在了角落。
習武之人講究眼觀六路耳聽八面風,董福海正注意著風吹草動,忽然聽見後方破風聲,他舌尖一頂上牙膛,一叫丹田渾圓氣,使了個“飛龍在天”,將刀向後送去。那黑影一閃身,腰上被刀擦了一下,正落在董福海的臂中,董福海也不細看那人,輪圓了把他扔了出去,只聽見“啊”的一聲,那人摔了個倒栽蔥。
董福海上前一把撕掉他的面罩,要說江湖中人,彼此熟悉,此人面黃肌瘦,胡子拉碴,董福海一眼認了出來。此人姓名世人不知,江湖人稱“草上飛”,獨輕功和暗器功夫了得,常做暗殺的買賣,被江湖列為一害,人人得而誅之。
那董福海看見此人也頗為震驚,不想此人竟落在自己手中,便問道:“何人差你來刺秦深一家?”那草上飛頗不在意,搖頭晃腦:“我草上飛乃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落入你手便算我倒霉,我已經沾了必死的毒,定然是活不成了,問我買家,我是一百二十個不答應!”
董福海知道問不出什麼話來,靈機一動,便想起了聽說的八卦新聞,詐他道:“那空中妙手已經懷孕,正在我門中,你告訴我誰買通了你,我保你家人平安如何?”誰料,那草上飛真應允下來,說到:“乃是城西小刀張。”董福海點點頭,一扭脖子送他上了路。
董福海提著此人屍首,前往秦一刀的店鋪,正看見那秦深正讓自己的幾位弟子幫忙收拾東西。原來那秦水福大命大造化大,草上飛刺殺秦深後自然應去刺殺秦水,然不料惹上了董福海這個硬茬子,一路逃竄,秦水竟毫發無損。見秦水沒事,秦深終於放下心來,訴說經歷種種,秦水夫妻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董福海回到秦深的淨身所內,將來意與此次事件說明一通,秦深不住點頭,與董福海商議一番決定,八極門將資質上乘的女弟子派來學習手藝,輔助秦深開店,並保護秦深,而作為回報秦深需免費為八極門內有需求的人淨身,且每年所內都要給八極門一部分費用,作為分紅。
第一個免費淨身的就是董福海。親手閹割自己的恩公,總感覺怪怪的。畢竟是自己親自商談的第一個業務,姑娘家家的到底還是有些墨不開,而董福海雖已成為一代宗師,年齡卻僅僅三十歲,氣血方剛,秦深也自然覺得可惜。
寫生死契約時,秦深紅著臉問道:“恩公,你要只割兩個蛋,還是全切了呢?” 那董福海雖一心向武,是想羽化成仙的主,和一個漂亮的女子聊起這樣隱私的話題也不免感覺尷尬,他本想統統閹去,卻又想到小便終究不便,便說到:“只騸蛋兒去,只騸蛋兒去。”督促著趕快進行淨身,好擺脫這尷尬的處境。
秦深將董福海脫光,綁到了手術的硬板床上,那董福海赤身裸體,看著秦深,也不免嘆息,若是自己不痴迷武術,也不至於此。秦深看著董福海似乎遺憾的表情,又勸到:“恩公,咱又不是那窮苦人家,又不入宮,何苦要淨身呢?”董福海一聽這話,道心更固了:“我這是要追求成仙得道,休要胡說,趕快騸去。”
秦深哭笑不得,抓住了董福海的陰莖,開始搖晃,她冰涼的手貼在溫熱的下體,董福海感覺到下體開始膨脹了,想到在梁上看見秦深幫那少年手衝,他好奇的問到:“你為什麼要幫要淨身的人手衝?”秦深的臉又紅的像紅苹果一般,像蚊子哼哼一般訴說了之前父親的教訓。董福海突然感覺她這樣可愛,可惜自己馬上就要變成閹人,恐怕也難了解她了。想到這,董福海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心說,呸,我可是要羽化成仙的人。 董福海看著秦深白白嫩嫩的腿,又看著那繃緊的胸部,一時失了神,下面硬的好像鋼鐵一般。秦深又氣又笑,揉搓著他的下體,輕輕的用手開始擼動著,手指摩挲著馬眼,似乎在演奏美妙的曲子,董福海只覺得快感不住衝上腦海,終於到達了頂點,射了精液出來。董福海心想,這快感太美妙了,幸好我機智,選擇了淨身,不然恐怕這會是終身弱點。
正胡思亂想著,秦深用力擠出了殘留在陰莖內的最後一點精液,熟練的拿起注射器,打算打麻藥。董福海極力反對,生怕藥物干擾自己的陽氣,又不肯喝大麻湯,秦深無奈,只得回歸傳統方法,用小竹板鞭打他的小腹。不多時,便處理好了,秦深拽住陰囊皮,迅速拿出那尖刀,對准其根部一刀斬下,眨眼間,血流如注,秦深毫不在意,將刀向上抬去,陰莖與陰囊交界處筋多之地,小心避開,細細瞧著看著那董福海的身體微微發抖,抓緊機會,刀鋒一翻,整個陰囊統統被切了下來。因為是“半除其勢”,淨身就容易的多了,剩下的只須塗抹止血膏,靜候數日即可了。
董福海見淨身完畢,竟把那雞蛋生生咽了下去,驚的秦深長呼奇人。
董福海退入房內休息暫且不提,先說那小刀張。那小刀張原本是個劁豬騸羊的師傅,名叫張淘,後竟遇三窮苦孩子求助淨身,張淘發了善心,說好管閹不管活,仨人竟活下來一個,正是那敬事房總管宮殿監督領侍,正四品的崔大總管!崔大總管重情重義,想到那當初求助那張濤分文未取,在當上大總管後竟評他為“小刀張”,專管太監輸入。真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後來那崔總管因中風突然去世,這才使得敬事房所有人都升一級,那王葆也因此才掌握了如此換人的機會。小刀張不甘如此,又看那秦水門前車水馬龍,不免生了嫉妒心,暗中派人暗殺秦水、秦深。
派出殺手後,小刀張也坐立不安,人憤怒本就容易做出錯事,可惜覆水難收,就這樣夜不能寐的撐了幾天,又聽說步軍統領衙門發現了草上飛的屍體,自當任務失敗,也不再提心吊膽。忽然這天,門口來了一人,說是那輔國將軍府有請,小刀張左顧右盼,也沒發現旁人,來請自己的也是那將軍府上的胡管家,是自己的老熟人,便跟著去了。走了沒有二里地,小刀張只覺著天怎麼黑了,再一看,天上怎麼出了這麼些星星?再睜眼,自己已然是躺在了秦深的手術台上了。
小刀張嘴里塞著雞蛋,又被緊緊纏繞,他不住的呻吟,想好好的求饒道歉,可惜聲音只能在嗓子眼里發出了了。秦深向宣讀審判命令一般的說到:“我是個心軟的人,別人說點什麼我都會饒恕,可你找人刺殺我們一家,這是生死的仇敵,我閹割了你,也不算過分吧。”小刀張寧願上面挨一刀,也不願下面挨一刀,他想著,一輩子玩鷹,反叫鷹叨瞎了眼,想不到自己和刀竟也有被倒過來的一天。
秦深抓著他的陰莖,似乎不想讓他最後射上一次,又似乎是小刀張的年齡已經不允許他平日存精了,在陰莖接觸刀尖的瞬間,小刀張想到了他刀下的無數個閹人,自己似乎要陪伴他們了。
秦深在陰囊左右各橫割開一個深口子,小刀張疼的就渾身用力,身子打挺,小肚子往外鼓,硬生生的把丸擠了出來了。秦深好像不想為他止疼,在刻意折磨他,又好像是想讓他回憶回憶自己的一生,便取出了豬膽貼在小刀張陰處,豬苦膽黏乎乎的,可以止血消腫,就這樣糊在下體,小刀張也不免的感覺惡心。小刀張想著,第二步是割勢,這可是個技術活兒,淺了以後還要改刀,深了就要尿襠,想我刀下可都是正正好好啊。正想著,下面突然像火鉗子夾似的劇疼,一陣迷糊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秦深已經將他的陽具用石灰醃好,裝入匣中,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和幾個來自八極門的女徒弟七手八腳的把小刀張抬了進去。
那秦深忙著去給那荊禾拔管,看著那噴涌出來的尿液,秦深和荊禾都欣慰的笑了,聯系好了王葆,冬季選太監是能給他一個名額的。三天後,小刀張拔管,同樣的噴涌,小刀張卻沒有哭,也沒有笑,他默默的看著一切,仿佛一切都與他不相干,他沒有家人,孤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淨身所,他也不敢報官,他明白一個如日中天的勢力有多恐怖。
一個月後,那小刀張竟失蹤了,被人再發現時他在筒子河中,赤裸著身體,似乎在撫摸著光滑的下體,脖子上掛著裝著陽具的盒子。沒有人尋找,也沒有人掛念,仿佛消失的是天上的一顆星星。想到小刀張,秦深也莫名其妙的感到悲傷,可能同為淨身師吧,因為也可能是自己的“傑作”就這樣沒了。
這日,秦深側躺在躺椅上,一男童赤身裸體站在她背後,捂著臉,把自己的睾丸平放在她手上。她手中正把玩著這孩子的睾丸,輕輕揉搓,前面正面對著一排孩童,陰囊根部統統被緊緊綁住。 周圍圍坐著一圈女徒弟,不斷聽著秦深的講解---原來這是“繩系法”與“揉捏法”,都能夠達到效果,只是這種閹法僅限兒童。
正講解時,那門突然被敲響,見此人,秦深也是下了一跳,不知是來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