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調教 籃球隊泄欲工具

籃球隊泄欲工具

籃球隊泄欲工具 番茄醬 52607 2023-11-21 03:41

   籃球隊泄欲工具

  

   第一章

   陳佐一邊擼著自己發黑的管子,一邊在網上瀏覽著各類信息,看到網絡上刊登出來的一則消息,其內容大意是要給籃球隊招募泄欲工具,滿足條件則加QQ發送個人信息報名。

   陳佐看到這則消息後雀躍不已,便又更仔細看了看所羅列的幾條要求:

   1. 年齡在16–24之間;

   2. 身材勻稱,最好有肌肉;

   3. 耐操;

   4. 能接受Sm調教;

   5. 喜好鞋襪等;

   6. 可進行進一步SM開發;

   7. 每個周末及更多時間可被用於泄欲;

   8. 非人化對待及無條件玩弄;

   滿足以上條件者加QQ備注“泄欲工具應聘”並發送個人全裸露臉照,當晚發布初步審核結果。

   這六條要求幾乎和自己的條件完全一致,剛剛高考結束的陳佐覺得幾乎不存在時間上的困擾。但發布個人全裸露臉照的要求則讓陳佐心生顧慮,在面對網絡上色情的視頻轟炸幾番後,陳佐勃起的下體終於控制了自己的認知,拿起手機從各個角度一陣狂拍加了好友並發送了照片。

   夕陽逐漸西沉,陳佐一遍遍看著是否收到了新的消息,本身還沉浸於被籃球隊員包圍的幻想之中,但焦慮讓勃起的下體慢慢小了下去。

   洗完澡出來,看到新的消息“審核通過,請後天上午9點帶好身份證件、學生額外帶學生證等到南方體育大學二號樓606室面試,請禁欲”時,陳佐的笑容可與彼時的落日相稱。陳佐趕忙發送了一條“好的”,不知該面對的是怎麼樣的面試。不久對方又發送了一條消息“請自行按可展示勝任條件的方式裝扮”。陳佐反復讀了幾遍,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打扮得像泄欲工具麼?第一印象很重要,可該如何打扮。去那的路上也還是得裝扮得像個正常人,只能在貼身的衣物上做文章了。

   陳佐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幾條單丁內褲和雙丁內褲。思忖再三,決定穿上白色的雙丁內褲。自己的乳頭、陰莖和睾丸又該如何裝飾好呢。陳佐趕緊出門買了買夾子,夾到自己的乳頭上一試,酸疼涌來,但也覺得有些爽。

   接著,陳佐又在陰莖上套上了白襪,用鞋帶將兩個蛋蛋捆綁了起來。對著房間內的大鏡子看了看,覺得還好,但又似乎很普通。便決定去看看對方的照片牆或空間是否提供了某種暗示,看到其照片牆上的肌肉裸男在胸上赫然的“賤貨”二字,便將其作為自己要完成的任務之一了。

   陳佐便開始對著鏡子,拿起記號筆在胸前寫下賤貨,也在自己的屁股上寫上“狗逼”二字,覺得如此應當穩當了。

   六月的晨光,帶著高亮,照醒了陳佐,和往常一樣,做起了晨間的簡單鍛煉,看著自己身上那羞辱性的四個字,又想到一會兒面試時要如此展示自己,胯下的大吊又興奮得硬了起來。又洗了洗澡,把自己的各個部位衝刷得相對干淨一些,即使開始了前往面試地點的路途,腦子里也在幻想著最後能夠成為泄欲工具的生活。

   這棟樓沒什麼人,到了六樓就更沒什麼人了;606是個在6樓最隱蔽處的會議室,門虛掩著,門口站著一個肌肉男,透過露出的手臂和小腿就能看出其已經飽受訓練了。

   “這里是面試的?”陳佐問了問。

   “是。”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像狼看著羊。

   “進去吧,看好你哦,小賤貨。”突如其來的羞辱讓陳佐之前軟下來的下體又瞬間勃起了。

   陳佐沒注意到會議室門口的門檻,被絆倒在地,正想爬起來,看到在教室另一頭在面試另一個來者的場景:那人全身赤裸跪在地下,擺出了學狗撒尿的姿勢,另外幾個面試他的人也穿著訓練服和大大的籃球鞋,讓陳佐神經活動更加興奮,因而覺得干脆就這樣爬著好了。陳佐就從門口爬到了會議室的中央,室內的一個體育生看見他的狗爬,笑了一聲,“真是條好狗。”然後揪著陳佐的頭發到了靠近窗的位置,“把外衣脫了,跪下等著。”那人拿來一張表,要求其填寫,填寫內容主要是個人信息和自己的父母聯系方式,還有就是自己喜歡玩的項目,按照sss、ss、s、a、q、n的方式進行填寫(sss表示十分喜歡、ss表示很喜歡、s表示喜歡、a表示可接受、q表示在強迫下接受、n表示絕不接受)。但陳佐只是在網上看關於sm的小說和視頻十分興奮,也想被狠狠玩虐,但也不知道究竟自己真的能接受什麼,憑著瀏覽經驗和自己過去以為的喜好填完了表。

   那人又拿了一條襪子蒙住了陳佐的眼睛並綁好。

   看到陳佐脫完外衣的裝扮後,那人忍不住夸耀道”真是騷貨,就沒見過一來就這麼騷的賤狗。“說著用手扯了扯陳佐乳頭上的夾子,”由於疼痛,陳佐不住地發出“嘶嘶……”的聲音。

   陳佐聽到那幾個體育生問著另一個應聘者的各個問題,諸如“被操過沒”“被操過幾回。”“給我們每個人都展示一下菊花。”“被玩過什麼。”“轉過身,讓爸爸們操你試試。”然後室內傳來的是一陣“啪啪啪”的聲音。

   剛剛那個體育生似乎去操了那個應聘者之後又過來了陳佐這邊,重重的球鞋蹭在他套著襪子的JB上,有絲絲疼痛,但胯下的小東西卻抬起了更高的頭。

   “呸。”那個體育男往陳佐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自己用手抹嘴里吃了。”

   陳佐完全聽命,用手在臉上胡亂地刮著,把口水全部蹭入嘴中。想到那個口水來自於眼前這個十分精壯的體育生,一臉滿足。

   “學生嗎?”

   “恩,剛高考完。”

   “學生證帶了?”

   “帶了。”

   前一個應聘者離開了後,那邊的幾個男生說“把那賤逼帶過來吧。”

   “學生證和身份證叼好。”陳佐接到命令後就將兩個證件都用牙齒咬著,那人拿走了剛剛填的表。

   陳佐眼睛上的襪子被取了下來,跟著那個體育生,爬到了另外五個體育生面試官的面前。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這狗好,一直都是爬著進來的。”“還得看看夠不夠玩咯。”

   “學生證、身份證交過來。”

   陳佐向前爬去,把嘴里的兩個證件叼到了桌子上。

   “爬回去。”

   陳佐爬回了桌子前側一點的位置。

   “喲,一中的,還是尖子班的,過來當泄欲器。”

   “學霸有啥用啊,還不是給我們這些人玩成畜生的。”

   聽到他們的交流,陳佐覺得羞恥又覺得興奮。學生證和身份證被這六個體育生看過以後又直接甩手扔向陳佐,打到了他的肚子上。

   “拿著你的學生證和身份證,盯著鏡頭,自我介紹,包括姓名年齡、身高體重、吊的長度、身份證號、家庭住址、哪個學校哪個班級的,身份證和學生證要靠近點特寫,方便拍得清楚,說完後給每個爸爸磕三個頭,並說‘自願成為泄欲工具,完全服從處置’。如果面試通過,你也願意成為泄欲工具,這個視頻就作為威脅你履行條約的內容,如果沒實現,那我們就會直接刪除了,保證你的隱私。好了,開始吧。”

   陳佐看著中間那個體育生拿起的手機,正對著自己。雖然有些惶遽和害怕,但看到他們帥氣的臉龐、肌肉和那威風凜凜的球鞋,便打算拋棄這一切隱私,開始自我介紹了。

   “賤狗叫陳佐,身高一米七五,體重六十二公斤,吊勃起的長度為14厘米……”邊說邊拿起自己的身份證號和學生證對著鏡頭,方便其能拍清。說完以後,扭動著身軀,向每個體育生都磕了三個頭。

   “很好。”拍攝者說道。

   “被操過沒有。”接下來就是面對面試官的各種提問了。

   “沒有,原來被插了一點進來很疼,就沒讓對方操了。”

   “恩,知道面試的時候要被我們每個人都操一遍麼。”

   “不知道。”

   “行吧,一會兒的。”

   “那被操完,會不會通過呀。”

   “不保證。”

   “可我是處呀。”

   “來面試就得被輪一遍,處也一樣操,不願意你就可以滾蛋了。不過我們把你的處破了,基於補償,你的面試會有額外加分,不過你要是其他方面表現不夠好,沒通過,也不會對你負責的。”

   “哦……”聽到這麼說,陳佐有些失落。

   “現在告訴我們吧,接不接受被輪。”

   雖然覺得要是白白被輪一遍還沒通過的話,就虧大了,不過被六個體育生破處,好像也很值。

   “好。”

   “被玩過沒有,看了你填的這些表,怎麼一大片全是a,就沒喜歡的?”

   “沒有玩過,不知道喜歡什麼。”

   “行。填這個表的意義不是看你喜歡什麼玩什麼,而是要讓你最終所有項目都能接受。不想接受也得接受,明白嗎?

   “明白了。”

   “向每個爸爸都展示下菊花。”

   “是。”

   我轉了方向,讓屁股對著他們,用手分開,露出PI‘YAN。

   “很嫩。”“很粉紅。”“一會兒操操,看看好不好用。”聽到他們的交流,陳佐覺得這些體育生似乎挺喜歡自己的。

   “表現不錯,內褲很好看、乳頭夾子也不錯,身上的自稱也很好。通過的幾率很高哦。”

   “好的。”陳佐有些竊喜,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個體育生走過來,一把直接打下陳佐身上的夾子,惹得陳佐疼得“嗷嗷”叫喚。

   “過來,舔鞋。”我順著聲音方向,到了那個人的桌下,桌子底下是空的,陳佐的頭就鑽到其中,舔了舔鞋。

   “現在考核你舔鞋能力。舔得是不是干淨。”陳佐一聽,更加賣力地伸長了舌頭,在鞋面上舔了起來。

   “還有鞋底。”陳佐看著上面沾著些塵土的鞋底,雖然惡心,但還是忍著舔了。不過舔了兩三下後,就傳來了“好了”的聲音,並命令自己用嘴脫鞋。

   陳佐不知道如何操作,咬了好久也沒能把鞋脫下來。

   “尖子班的學霸都不知道脫鞋要把鞋帶先解開嗎?”然後是體育生們的一陣笑聲。“學霸”二字叫得尤為諷刺,從學霸到泄欲器的反差叫得陳佐得龜頭也流出了一些淫絲。

   陳佐費力地脫完了鞋,里面還有雙已經發黑發臭的襪子。

   “舔襪子,用力。”陳佐忍著臭味去舔白襪上一點點黑黑的汙漬,雖然很臭,但是這種雄臭卻又充斥著誘惑的味道,男性的荷爾蒙?汗臭?

  

   第二章

   陳佐舔著白襪,想盡量避開那些發黑的地方,即使不得不忍受讓自己有些嘔意的臭味撲面而來。

   “舔發黑的地方。”對方似乎知道自己舌頭的運動方向而下達了命令,陳佐便只能嘗試舔著這些黑斑,濃郁刺鼻的臭味被其慢慢吸入口腔中。

   “多吐點口水,舔濕了。”第二聲命令下達後,陳佐便更加地賣力,也發出了舔的聲音,發黑的斑點也在口水的作用下淡了一些。

   “不錯,第一次當狗呀?能舔到這地步很好了,很有潛力。”

   得到了鞋襪主人的稱贊後,陳佐高興地“汪汪”叫了出來。

   “趴好,准備被輪吧。既然你是處,咱們就少插點。”吐了點口水抹在陳佐菊花揉了一會兒,陳佐只是覺得菊花很癢,之後那人又用手指慢速地插入一會兒後又拔出,讓陳佐有種排便的感覺,即使一根手指,自己的後庭就似乎已經被塞滿了,就感到一個很大的陽具的進入。

   即使只是似乎剛剛進入了一點點,陳佐的菊花就有一種被撕裂的痛感,感覺下體已經被撐爆了,嘴里便開始不停叫喚著“好疼,疼。”

   “不會因為你是處就溫柔的,相反,既然是處,就粗暴點,讓你好好記住被破處的感覺。”陽具的進入是猛烈的,感覺自己的菊花好像已經被撕裂了,一股巨大的疼痛遍及全身,陳佐叫了出來。沒有多少潤滑和前戲,進入也很粗暴。抽插也並未因此變得緩慢,每一次抽插似乎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只是抽插的時間很短暫,插了十秒左右就拔出,陳佐如釋重負,但下一根又進來了,一樣粗暴。

   “隊長,出血了。”第二根拔出的時候,不知是誰說了一聲。

   “繼續,該怎麼操怎麼操。”陳佐聽到這個聲音,知道了第一個操自己的人就是隊長,覺得自己太可憐了,他們也太粗魯了,“不要……不要”,嘴里叫喚著,但又一根肉棒插入體內。

   然後看到隊長站在自己面前,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帶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不是要當泄欲器嗎,泄欲器有資格說不要?別叫喚,想當泄欲器就老實點,還是不夠賤呀。任何條件下都要滿足爸爸們的需求。是你來滿足我們,不是我們滿足你,明白嗎?”

   “知……知道了。”

   “不會真的傷害你,在不傷害你的前提下,會對你做一切我們想做的事,知道嗎?”

   “唔……知道了,嘶……啊”

   “恩,面試通過了的話,之後的契約上會有詳細的說明的。”

   待六根肉棒全部送入體內並抽插後,陳佐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感覺後悔被他們輪了,之前的措辭,讓自己覺得他們會憐香惜玉,但實際上卻是往死里操自己,現在的PI‘YAN火辣辣的疼。

   “林源呐,帶著他去洗洗,給他點藥。”隊長吩咐道。

   “好。”

   林源拿了一疊紙輕輕擦陳佐的PI‘YAN,“嘶”,陳佐疼得叫了出來,並瞥見了白紙上自己的斑斑血跡。

   “沒事的,好好休息幾天就好。”

   “穿好衣服吧。”林源說道,然後拿了兩雙新襪子給陳佐。

   陳佐疑惑得看著。林源解釋道“來面試的都會送一雙襪子,你還被破處了,那再多送一雙。”

   自己的處就只值兩雙襪子,陳佐心里有些憤憤。

   林源帶著陳佐走出了606室的大門,“你很穩哦,基本通過了,大家都很喜歡你呢,表現太好了,應該沒人能超過你。”

   陳佐還沉浸在後穴的疼痛里,都想以後再也不要理這群人了。

   林源帶著陳佐到了二號樓邊上的體育館內,里面有洗浴室。

   “褲子脫了。”陳佐聽話得脫了下來。

   “你菊花都腫了,是不是操得太狠了。”

   “唔,好痛。”清水潑到陳佐的菊花上了。

   “乖,洗干淨點,給你敷點藥。”

   陳佐沒再說話,靜靜忍受著林源代表這群人的事後安撫。

   藥膏塗到菊花上一陣清涼,壓抑了部分疼痛。

   “你這幾天要是大號的話,可能就比較慘了。”林源似乎抱歉地說了說。

   陳佐的表情就很別扭,帶著害怕與焦慮。

   “好啦好啦,我一定和其他幾個人說,肯定讓你通過面試。”

   “我不想要了。”

   “恩?”

   “太痛了。以後還這樣,怎麼辦呀。”

   “沒事,第一次嘛,多來幾次就不疼了。”

   陳佐嘟著嘴,還要多來幾次,才不要呢,不過這只是心中的想法。

   “你家在哪?哦,對,剛剛你說了。”林源領著陳佐出了校門,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丟給了林源五十元錢,說“好好休息哦,等下次再來玩。”

   陳佐到家本想躺著,但菊花那個疼痛感,他只好趴著了。

   陳佐接到了通知“恭喜你面試成功,請明日早晨8點到達南方體育大學第一體育館做好正式工作前的預先准備。”

   一直想著要被他們當泄欲工具,可現在真的給他們泄欲了之後,陳佐卻又有些難受,面試直接艹自己,毫不憐憫,敢情還不是員工就要先開始干活,這群臭男生真的是,可轉念想到他們的身材,卻又覺得好幸福,被這樣的猛男馴服,不正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夙願麼?高三一年拼命學習時就想著結束後可以釋放自己,到底滿足了沒有?要是他們不操那麼粗魯就好了,可想到陳隊長的話,說自己不夠下賤,泄欲器僅僅是為了主人的歡愉而存在,自身的感受是不配被考慮在內的,又絕情但又是自己想要的。

   陳佐看了看放在床頭的襪子,黑色袋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他便拆開來看,一雙被穿得沾了不少汙漬的白襪,靠近腳趾頭的地方幾乎全黑了,不知道是穿了多久的襪子,也不知道穿者穿著他進行了各種激烈的運動,竟然黑到這般模樣,而氣味也相當衝鼻,剛打開的時候,陳佐幾乎要被這個氣味熏到暈過去。但就像害怕看恐怖片卻按耐不住想看的心那般,陳佐把襪子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夾著汗臭味,讓他聯想到這雙鞋的主人穿著好看的球鞋在球場上馳騁和揮灑汗水的身影,陳佐陶醉在這種幻想之中,又大力吸了一口這雙襪子,甚至伸出舌頭,就像今天早晨面試時做的那樣,舔了舔那些發黑的部位,一開始是正常人都有的干嘔反應,但聯想到那些頎碩的身姿,陳佐的吊開始發硬發燙,舌頭又是一舔,那種令人惡心的感覺就消退了不少,之後是慢慢接受了這個味道。

   陳佐拿出了第二雙襪子,一樣的又髒又臭,但這種臭味卻有些不一樣,稍微又有些清甜的氣味,陳佐便直接對著黑色的斑塊開始舔了,在短暫的時間內,便著迷上了這種味道,這雙長長的襪子的主人,長著一雙長長的腳,好看的身軀,陳佐想到這,更加興奮了,口水也滴到了襪子上。

   陳佐把整只襪子塞入口中,感受著其濃郁的氣味,本想著是否拒絕的陳佐,碰到這兩雙襪子後,終於斷然地回復了“好”,想到籃球隊里的一雙雙襪子,陳佐顧不得此刻趴在床上的不便,掏出了自己的下體,蹭著床活動。

   而這一切,那些面試官們早已預料到。陳佐從未接觸過催情藥水,所以無法感覺到襪子在雄臭味之外的那抹味道。

   哎呀,陳佐忽然想起什麼,今天被他們操的時候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的下體的大小與形狀,誒,在連不知道長什麼樣的情況下就直接被操,真的像是公共廁所一般,上就行了。

   陳佐被拉到一個群,“籃球隊與狗”,並被賜予了“公共泄欲器”的頭銜。群里人數不多,連同自己在內一共十三人。

   這是整個籃球隊的人數?應該不僅僅是這些人而已吧。陳佐也沒想明白一個籃球隊都喜歡男人這種幾乎是黃色小說里才有的情節居然會親身經歷,覺得不可思議,又不知怎麼說才好。

   群里發了個通知,要求陳佐拍攝一段視頻,內容是吸食那兩雙黑了的白襪,並用一張白紙寫上“賤狗陳佐”拿在胸前。

   陳佐跪著拍完了視頻,發布在了群里,本想著他們會不會就其對此進行評論,但就像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陳佐琢磨著他們是否看了,看著一個清秀的少年吸食惡臭的襪子,看著一個平時正經的人展示出自己下賤的真實面目,這種被曝光的快感也體現在陳佐拍視頻途中勃起的下體、面對襪子流出的口水。

   襪子成了陳佐之後最為常見的食物,搭配其他食物一起食用。當然,這是後話。

   夜深時接到通知,“明日來時需在嘴里含著今日發的一只襪子且不允許穿著內褲。”陳佐看後匆忙地翻箱倒櫃,看看是否有口罩,終於在厚厚的衣櫃里翻出了口罩。

   在鏡子前含了襪子,戴起了口罩,試了試,還好,不會被看出來。

   第三章

   來到體育館的時候,昨日的那些面試官們也都坐在球場邊上的椅子上,陳佐走到了他們面前。

   “泄欲器,來了?”

   陳佐嘴中塞著襪子,發不出聲音,一人解開陳佐的口罩,並將手指從他丹紅的嫩唇上劃了口中,將襪子取了出來。

   “不錯,很聽話。”

   “是。”

   “要說‘是,爸爸。”

   “是,爸爸。”

   “突然多了這麼多爸爸,是不是很高興。”他們開始言語羞辱陳佐了。

   “恩,是,爸爸。”

   “過來吧。看看你的契約去。”

   “是。”

   陳佐跟著他們來到一個小型的健身房內,看到對方拿來的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

   公用泄欲器( )契約書

  

   一、 身為公用泄欲器,( )應以泄欲為生存意義,有義務在不造成自身實質性損害的前提下以任何主人希望的方式幫助主人進行泄欲,泄欲過程中需完全服從;

   二、 公用泄欲器( )在一般情況下,至少每周被所有主人用於泄欲一次,特殊情況除外,如主人們需要禁欲參賽,或泄欲器身體嚴重不適時;

   三、 公用泄欲器( )在被玩弄時應放棄所有人格與尊嚴,主人在玩弄時亦不會作出心疼與同情反應,被虐的結果,如踢打、輪奸等造成的疼痛自行解決,一律不負責,但會出於人道主義考慮在玩弄結束後適當照顧;

   四、 公用泄欲器( )除絕對拒絕的項目以外,有義務被開發各種玩法,以滿足主人的欲望;

   五、 若有合適的時機,將被主人們短暫或長期圈養,接受非人化待遇;

   六、 公用泄欲器( )被拍攝的照片和視頻等,將完全由主人控制,在正常情況下,將被嚴格保護,若泄欲器違反條約,則可以對公用泄欲器本人、個人信息及相關圖片視頻等任意處置,包括發布、出售等;

   七、 若主人中有人在泄欲時間范圍外或其可接受范圍外對泄欲器實行強迫行為,或對公用泄欲器造成傷害,則可舉報其人,並獲得賠償;

   八、 契約生效時間不得少於4個月,並在臨近到期日時可協商討論是否繼續生效;

   九、 泄欲器( )每次泄欲能夠獲得一筆酬勞,實際酬勞能獲得多少視泄欲器表現而定,且在節日、生日等活動中可以要求禮物或紅包等。

   雖然這種條約注定了是不平等的,喪失人格的表述卻讓陳佐的大腦皮層激活水平提高,他所渴望的便是如此粗暴地對待,身為狗奴,學會服從。

   “怎麼樣,簽訂嗎?”

   “簽。”陳佐相當果決地回答,並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括號內寫下自己的姓名。”

   “脫光,跪下。”陳佐環視了下周圍,這七個男生的目光如狼盯著自己。

   跪下後,一人拿起黑色簽字筆就在陳佐白嫩的臉上寫上了“賤逼”二字。

   “現在,讀那個契約書,括號里你的名字一起讀了。”

   “是。”陳佐看見一人拿起手機拍攝自己,知道這便是契約中所說的內容了。

   “公用泄欲器陳佐契約書,一、身為公用泄欲器,()應以泄欲為生存意義,有義務在不造成自身實質性損害的前提下以任何主人希望的方式幫助主人進行泄欲,泄欲過程中需完全服從……”

   陳佐讀完以後,接著便是對方的命令。

   “磕頭。”

   “說陳佐是大賤逼。”

   “陳佐是大賤逼。”

   “大聲點。”

   “陳佐是大賤逼。”陳佐抬高了音量後,對方仍然不滿。

   “再大聲點,會不會,給我喊出來。”

   陳佐清了清嗓子,喊出這句話,把自己的名字和這些話連接在一起對自己是莫大的羞辱。

   “自己罵自己,不少於十句,聲音要響,整個屋子都能清楚聽到。”

   “陳佐是大賤狗。”

   “陳佐是狗逼。”

   “陳佐是給爸爸玩弄的肉便器。”

   想了三句後陳佐不知道還能想到什麼,想到了昨天被輪和舔鞋襪的經歷,便又有了靈感。

   “陳佐是畜生。”

   “陳佐是被爸爸操的賤狗。”

   “陳佐是個吃襪子的騷逼。”

   “陳佐就是下賤的狗奴。”

   “陳佐是認人玩弄的狗逼。”

   “陳佐就是天生的賤狗。”

   陳佐說完,滿面都紅了,沒有想過有一天,需要這麼指名道姓地說把自己說得這麼不堪,看過的小說和gv里也最多就說“自己”或者“我”而已了,從今以後,看到或聽到自己的名字時,該怎麼面對它帶來的其他關聯詞匯呢。”

   “很棒。”一個體育生率先鼓起了掌,之後又是別人的鼓掌聲。

   這種稱贊既美好又羞辱。

   “今天是第一天來,昨天還被我們輪了一頓,就給你點輕松的活吧。”

   “恩。”

   “恩?不知道該說什麼嗎?”

   “額……我”

   “不知道說‘賤狗謝謝爸爸’嗎?”

   “是,賤狗謝謝爸爸。”

   “今天的活很簡單,爸爸們的鞋髒了,把爸爸們的鞋面舔干淨了。”

   “是,爸爸。”

   “平子呢。”

   “在,在這,隊長。”

   “你去給咱們的泄欲器准備點水,不然一會兒舔鞋舔口渴了。”

   “好的。”

   陳佐聽到隊長孫彰的話,心中還莫名生出了一些感動,他們的心還能細膩,還會想到關心自己口渴。

   陳佐伸出舌頭先舔了舔孫彰的鞋,黑色的球鞋零星地裝點著塵埃,陳佐伸出舌頭舔著那些塵埃,用眼睛仔細看著那些汙漬是否還在,還好只是一些些灰,並沒有多少,但陳佐害怕孫彰吹毛求疵,所以特別耐心地在每個地方舔了三口後,轉移到其他鞋面,把整個鞋面舔了一圈後又開始在每個位置上開始舔。鞋帶上的灰由於在下方,陳佐要靠舌頭舔則十分費力。即使這樣舔過以後,還存在不少的汙漬,陳佐心中頓時有些絕望。口水怎麼清理都無法清理干淨這些汙漬,而且一些邊緣的角落,如鞋口的位置的塵埃,也舔不干淨。

   “賤狗,爸爸鞋子這麼好吃?你要舔多久呀?這都十幾分鍾了?”孫彰用著孔武有力地聲音說著。

   “舔你其他爸爸的去吧。”

   “那個……”陳佐想說它沒完全舔干淨,但卻又不敢嚴明,怕得到一頓狠狠的斥責。

   “去舔吧,你還真以為我會認為你那狗嘴能把鞋舔得特別干淨啊?”

   陳佐順勢去舔了孫彰右手邊的人的鞋,紅白的鞋面相比孫彰的鞋顯得更為肮髒,白色的面上散步著各種黑色的塊。沒有孫彰的鞋那麼大的臭味,但視覺看起來更讓人難以下咽,孫彰的鞋似乎是皮質的,舔起來滑滑的,而這雙表面凹凸不平的漏洞使口感更加難以形容,也使得舌頭的清理工作更加艱巨。

   舔了十幾分鍾孫彰的鞋,這雙鞋舔起來時陳佐已經沒有多少口水了,被舔者注意到陳佐口腔內部吞咽口水的動作後,叫了起來“平哥,給這騷貨喝點水吧,舔渴了,都沒口水了。”

   “好嘞。來,喝吧,騷狗。”

   那個被稱作平哥的人拿了一個透明的水杯,體積很大,約莫是750ml的容積,陳佐看到水杯中漂浮著一點東西,仔細一看,是一雙襪子,和自己昨天舔過的襪子一樣,是一雙發臭發黑的白襪。

   “怎麼,嫌水不好喝呀?那喝尿吧。”

   “不……喝。”

   “呵……反正早晚都得喝尿,現在不喝,以後也得喝。”

   水的味道有一頓汗臭味,還有棉質飄出來的一點點味道,在水的稀釋下,白襪本身的臭味只是淡淡得能夠嘗出來。

   “喝完了就繼續舔鞋吧。”

   陳佐繼續舔著那雙紅白的球鞋,可黑色卻也沒有變得白了多少。

   “賤狗,你這舔得不干淨呀,還是這麼髒。”

   “樂樂,你就饒了他咯,第一天當‘公共泄欲器’這個職務呢。”

   “我操,你們真替他說話嗎,不就是個泄欲器嘛,第一天上班更要好好工作才對,不然以後怎麼辦呀。”

   之後也聽見別人的起哄聲“就是就是”。陳佐聽聞後,覺得自己難逃厄運。

   “給你個選擇吧。”孫彰發話了。

   “喝我們的尿或者把鞋舔得特別干淨?

   這個二擇一的難題,真是苦澀的選擇,陳佐覺得這其實就不是個合理的選擇,“把鞋舔得特別干淨”就不是一個可以實現的任務。

   不過還有些體育生在後頭小聲嘀咕,“這不半小時前才尿完,哪還有尿啊,便宜了這狗逼。”“操他媽的,運氣真好。”

   “喝尿。”陳佐聲音十分細小微弱,只能聽見聲音閃過。

   “啥?大點聲。”那雙紅白鞋的主人順手就掄了一巴掌在陳佐稚嫩的臉上。

   “喝尿。”陳佐發出了讓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

   “把這里的水先喝了,一會兒爸爸們尿這里面。”

   “是,爸爸。”

   陳佐只在影視作品和小說中見聞過喝尿的橋段,曾經在洗澡時試著嘗了嘗自己的尿液,即使先前攝入了大量水分,那股騷味在自己看來卻十分濃重,現在要喝這些成天運動的人的尿液,那味道可能更加刺鼻。

   喝完了那杯特制的水後,陳佐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很漲了,一會兒還要再喝那些尿的話,別說味道了,就量來說,也喝不下去了。

   “別發呆,繼續舔。”紅白球鞋的主人又是一記耳光,陳佐匆忙地又低下了頭,舔著怎麼也舔不干淨的球鞋。

   “行了,舔你另一個爸爸的吧。”

   陳佐扭動身軀,也沒有抬頭看那人是誰,一雙綠色的AJ和白色的襪子,精瘦的小腿布滿肌肉,比之前二人顯得更加好看。

   “好吃嗎?”那人問道。

   “好吃。”陳佐如此回答,但心理卻並非這麼想著,一雙鞋究竟能有什麼味道呢。

   一雙和籃球接觸過多年而顯得粗糙又布滿了些老繭的大手觸摸著陳佐的曾刻意修飾過的黑發,輕輕說了聲“乖。”

   綠色的球鞋很干淨,似乎就是剛剛擦洗干淨不久後,還散發著一些清潔劑的味道。

   還沒有舔過多久,“好啦,去找別的爸爸吧。”這聲指令太過唐突,陳佐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雙目對視,特別高的一個人。

   還沒多看兩眼。一個人揪著陳佐的頭發,說“過來舔鞋”。陳佐的頭又低低地壓近地面,看著一雙肮髒的白色球鞋。

   第四章

   舔過剩余人的球鞋後,陳佐的嘴唇干得不行,那些鞋面上都沾著陳佐的口水,表面一層透著晶瑩的光。

   “口渴嗎,賤逼。”

   “嗯,賤逼口渴了。”

   “來喝水,這杯水什麼時候喝完什麼時候就讓你走。”

   那個水杯遞到了陳佐面前,遠遠地就聞到了尿騷味。

   “先好好聞。”

   “用力聞,讓爸爸們聽到你在聞。”

   陳佐加大了呼吸力度,聞著混著多人的尿液,750ml的水杯也快裝滿了,一會兒要喝完這麼多,覺得十分艱難。

   “張嘴。”

   呼吸了一陣後,一人手持水杯傾斜著朝著陳佐的嘴灌入尿液,速度掌控在十分緩慢的程度,那些尿液還僅是存在於自己的口腔中,並沒有吞下。

   “咽下去。”陳佐咽了咽,可剛從食道滑下去的尿液從胃里冒出它的騷味,讓陳佐惡心到想要吐出來。

   陳佐干嘔幾聲,也被看在眼里,“你要吐了就吐了唄,但是所有尿都得在你體內。”

   “什麼意思。”陳佐問起。

   “吐了的一會兒也得再喝進去。”

   陳佐想到泛著胃酸的尿液在地板上,自己還得吃干淨,便多咽了咽口水,想要抹去口腔里的尿味。

   “張嘴。”那個水杯又遞到自己面前。

   陳佐不情願地張了張嘴,自己在影視作品里看見的sm很爽,可親身實踐這些重口味的內容時讓自己惶恐害怕,感覺相去甚遠。

   又是幾聲干嘔,陳佐終於忍不住尿的騷味,推開了水杯,轉頭到另一邊吐了出來,混雜著今日的部分早餐,吐到了地上。

   “可…可以,不玩了嗎?”剛吐完的陳佐虛榮地說到。

   “可以呀,當然可以,不過嘛”那人拿來了之前簽訂的協議書,“按照上面的條款,我們可以對你和你的照片、視頻任意處理。”

   “你…你們會怎麼處理。”

   “照片、視頻拿去賣咯,然後再發給你們學校的同學。至於你嘛……發個帖子說,這里有一元一次的公交車,而且長得還不錯,你覺得有多少人過來坐車。”

   陳佐陷入莫大的後悔,為什麼要來應聘,要簽這個契約書,為什麼要錄制那些視頻,眼前的這些人就是活脫脫從地獄走來的撒旦。

   “賤逼,繼續玩還是不玩啊。”

   “玩…。陳佐已經沒有選擇了。

   “先喝尿。一會兒再處理你吐出來的狗食。”

   陳佐盡量屏住呼吸,不聞尿液的味道,讓自己的吞食更好受一些,黃黃的尿液漂著一些白沫,還有之前襪子上漂出的棉絮。

   陳佐打了個嗝,剛剛已經喝過不少的水了,喝不下這麼多的尿液,可水杯還剩有三分之二的容量。

   “喝飽了?”

   “嗯,喝不下了。”

   “那就運動運動,加快下消耗。”

   陳佐不解。

   “爬,爬到你能繼續喝尿為止。”

   接到命令後的陳佐忍著自己的不適,在這個並不大的健身房開始了爬行。

   “難怪要找個男的泄欲器,還是男的好啊,女的被這麼玩早廢了。”

   “是唄,這些狗騷得很,什麼都會做。”

   “要不是明天比賽,今天真想把雞巴放他嘴里狂操一頓。看看那嘴,多好看,像女生似的,粉嫩粉嫩。”

   “老子也是,看著就想玩死他。”

   陳佐一邊聽著他人的議論,一邊爬著,繞著這個健身房最外圍的牆爬了兩圈。

   “爬得累不累啊。”

   “還好。”陳佐回答,只是膝蓋很疼。

   “爬過來。”

   陳佐以為可以結束爬行了,結果那人拿著根繩子在自己身後系了起來,繩子跨過自己的兩個蛋蛋,狠狠地勒緊,又打上了似乎兩個結,陳佐由於是爬行姿勢,看不到身後人的動作。

   “好了,加大點運動量,繼續爬。”

   陳佐扭頭才看到自己的睾丸和一個黑黑的啞鈴片連在一起,屆時傳來周圍體育生各種音色不同的笑聲。

   “喲,有你的,阿鵬,想法真多。”

   “看到啞鈴片就想到了。”

   陳佐開始爬行,陳佐可以緩慢地拖動啞鈴片前行,但蛋蛋被啞鈴片向後的力勒得更緊,十分有痛感。

   “看著鏡頭,賤狗,把狗舌頭伸出來。”

   陳佐順著聲音的源泉,服從了指令,突然的,被勒疼的蛋蛋前的柱體硬了起來。

   那人走了不同的位置,拍攝了自己的照片,拍完以後就在自己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繼續爬吧,狗雜種。”

   “老周,你是不是有個弟弟也在一中上學。”

   “啊,是啊。”

   “多大了。”

   “現在高二了吧,咋了。”

   “要是認識這條賤狗,也讓你弟帶同學玩他啊,被認識的人玩,賤狗雞巴會爽得硬爆了吧。”

   “哈哈…”

   “老周,你咋不像你弟那樣會讀書。”

   “那誰知道呀。”

   “是不是親生的啊。”

   “滾你媽的。”

   陳佐聽到他們的對話,有一些心動,自己在學校的時候也見過幾個好看的男生,有一個打籃球的男生,很瘦,但長得很好看,比起這里的幾個陽光類型,他更像是冰山,幾回遇見他的時候,也和他對視過,甚至在一次學校的籃球賽上,自己一直盯著他看,對方也順著自己的目光看著自己,對方的眼神十分難以猜測,好像只是意外與呆滯,甚至自己夢見過踩了他的鞋而被對方凶,要求自己舔鞋賠償。自己和sm的接觸似乎也正是濫觴於此。

   陳佐又爬行了一圈,這一圈爬著似乎很久,他沒再聽他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只是神游於對高二時屢次驚鴻一瞥的男生的記憶,那個時候的自己,覺得在學校里能夠看見他就是十分幸福美滿的事了,從那個時候的夢幻的想象到此時不堪的奴役。

   “來,喝吧。”一個人踩住了陳佐睾丸上綁著的啞鈴片,揪著他的頭發,把水杯仰著塞到嘴邊。

   陳佐張開了嘴,讓冒著白沫和發著騷臭味道的尿液進入自己的口腔之中。

   “人肉小便池連衝水都不用,特別環保喲。”

   “哈哈,說得對。”

   “還特別便捷,隨時隨地拉。”

   “還是得虧明哥,不然都不知道還真有男的會賤到這地步。”

   “我還是想摸女人的胸,抓起來特別爽。”

   “女人的話,自己找女朋友玩就好了,這個泄欲器就是玩些無底线的咯。”

   陳佐咕咕嚕嚕地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已經飽了,但那杯黃色的尿液卻似乎始終都喝不完。

   “這狗逼還真能喝,這麼一大杯就快喝完了。”喂陳佐的人說道,並搖了搖水杯,大概只剩100ml左右了。

   “這麼賤,狗就是狗,人家說狗吃屎,這狗逼吃不吃。”

   “我去,你他媽也太惡心了吧。”

   “有毒吧你,看到那玩意我都想吐,還吃呢。”

   “我就說說。”

   陳佐聽見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但此刻的自己也只認得林源和孫彰二人,而對其他人的名字和外貌不能對應,他現在想知道的就是那個綠色鞋子的體育生叫什麼,在他的身上,有一抹流光。

   “行了,這狗逼喝了挺多東西的了,今天要不就這樣咯,人家才高中畢業呢,昨天看身份證還差兩個月成年呢,玩得太狠了不好哦。”

   “行吧,反正也喝了那麼多。”

   “那這狗逼吐出來的東西怎麼處理呀?”

   陳佐只是低低著頭,目光看著地板,也不敢抬頭望向那些魁梧的人。

   “拿塊抹布過來,讓他擦了吧。”

   “不讓他吃干淨。”

   “白痴喲你,他吃得不惡心,老子看得都惡心了。”

   “給你。”一塊抹布丟在了陳佐的面前,陳佐擦著地板,抹布頓時變得黏糊糊的,還好吐得不多,稍微擦了擦,就只留下了點深色的印子。

   “該訓練的就去訓練了,明天還要比賽呢,今天的放松就到這了。”孫彰發話了,隨後是這些人的起身。

   “衣服穿上吧。”一人遞了衣服過來,陳佐的目光看到了閃現到自己視野中的綠色球鞋,他望了望來人,和他對視著,說不上是多麼帥氣,但卻看著很舒服,讓其聯想到暖陽下可以庇護的樹林。

   “你是……”陳佐雖然害怕自己在這的身份不適合發問,但還是問了出口。

   “我叫‘徐勛’,你……很害怕嗎?”

   “啊,沒有……”

   “是嗎,我看你在抖。一會兒出去漱漱口吧。尿,好喝嗎?”徐勛邊說邊笑了出來。

   “不……不好喝。”

   “恩,我走啦。”

   陳佐目送眼前人的離開,自己也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健身房。孫彰在門口拿了個袋子,要交給陳佐。

   “剛才的水杯哦,還有一些東西,算是送你的小禮物了。”

   “恩……”

   陳佐沒有多說話,就帶著那個黑乎乎的袋子向門外走。看了看正在打球的那些人,聽著球落地和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音,只留下相比他們嬌小的背影……

  

   第五章

   “中午就吃這麼點嗎?”

   “恩,沒胃口,不吃了。”

   陳佐離開了餐桌,即使回家以後排出了大量的尿液,並漱口了十幾分鍾,體內的尿味似乎仍然魂牽夢繞,不能斷絕。自己排尿的時候在想著,排出了的尿究竟是自己的還是那些人的呢。

   陳佐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自己的後庭依然在疼,這才兩天時間,他們就把自己折磨得非人性了嗎?不過,他倒是很想看看,那個叫徐勛的人又是如何把尿液排到自己的水杯里呢。

   待自己的父母下午上班後,陳佐從自己的櫃子里翻出來孫彰給的黑袋子,把水杯里的尿液全部倒在了馬桶,再用清水衝刷了好多遍。

   之後再摸到那個袋子發現里面有幾張卡片,摸出來一看,正是自己的照片,昨天在桌子下舔鞋的照片,還有跪在一邊的照片,照片也許經過後期修改,使得自己身上的不堪字樣尤顯突出。

   在這些照片之中還夾著一張小紙條,歪歪斜斜的字跡上寫著:照片保存好,之後有用,不然就可在狗狗家附近貼上了哦,我們還有很多照片。

   陳佐再一次體會到被深深威脅的感覺,從懊悔無助到憤怒悲傷,之後滑落到無可奈何和忍耐的心境,“行吧,不就是半年,玩完了就一刀兩斷了。”

   次日的上午11點,陳佐看到群里發來的消息,要求他下午2點到達606教室,准備上班,當然,也就是作為泄欲器而被使用。

   “可是我菊花還在疼呢。”摸了兩天藥膏的陳佐脫光了衣服,對著鏡子躺著,抬高了兩條腿,將頭盡力往上升,看到鏡中自己的後庭依然處於腫脹的狀態。

   “契約說了哦,由於操你帶來的疼痛一概不管。”陳佐得到了這麼一條回應。

   萬念俱灰之余,冒著炎熱的夏陽,陳佐走向了自己的工作場所。

   數了數,九個人,陳佐菊花一驚,嚇出了冷汗,本來當天回家吃飯時走路的奇怪姿態就引來母親的發問,自己用不小心在房間里摔了為由勉強地搪塞過去,現在的步履未達正常,這一下午過去,自己是否還能走回家呢。

   “脫光了。”陳佐按照指令老實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狗JB看著還不小呢。”一人蹲了下來握著陳佐的下體,便開始套弄起來。

   “趴著”,那人起了身,“菊花對著我們。”

   陳佐照做,而內心已是焦慮不堪。

   “菊花還這麼腫呢。”

   “狗逼,來舔鞋。”

   “舔鞋,舔你媽呀,老子為了比賽好幾天沒做過了,前天面試操了十幾個人,每個人操幾十秒,又發泄不了,憋死我了,趕緊做吧。”

   “喲,老周,這麼著急。”

   “可以讓他一邊舔鞋,咱們一邊操啊。”

   “還是你聰明,哈哈。”

   “不過菊花還腫著呢,要是再操,操傷了怎麼辦。”

   “管他呢。”

   “你現在不管,等出事了,你敢不管?”

   “中午不都說話用嘴了嘛?”

   “騷貨,你會不會用嘴呀。”

   “不知道,沒吃過。”陳佐怯生生地回答。

   “行吧,來試試吧。”

   這些人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露出了肌肉布滿的大腿,但不是那種特別壯的形象,和常人的大腿粗細相差無幾。

   陳佐被這些人的軀體包圍在中間,看著他們一根根豎起的大吊,發出濃濃的汗臭味。

   “我操,你早上打完比賽沒洗澡嗎?”

   “打完我就吃飯睡覺了,想著晚上洗呢。”

   聽著這些話的同時,一根JB就已經插入到陳佐的口中了,陳佐一直低著頭,他不知道是誰的下體,但還漂著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幾乎沒有味道。陳佐一邊含著這根巨物,含住又放出,一邊看著這個人的下腹,淺黃色的皮膚和一些肌肉的邊緣。

   “老徐,這貨舔得怎麼樣?”

   “恩……不怎麼樣,是個雛,不會舔呢。”

   陳佐聽到這個聲音,也知道是徐勛了,沒想到徐勛會這麼著急地作為第一個人插入自己的嘴中。

   後面有一雙大手按壓著自己的後腦勺,把自己的頭用力地朝著徐勛的下體伸過去。

   “嘴吸緊點,用力,別張那麼大。”陳佐聽後照做,但這麼含著後略微覺得嘴唇有點酸。

   “對,就是這樣,好好學。”陳佐看到徐勛頎長的上肢輕揉了自己的頭發。

   “老徐,對這賤逼還這麼溫柔呀。”

   “老徐對誰不溫柔,哪像你呀,一肚子壞水。”

   “我靠,還說我呢,昨天誰說讓他要不要吃大便試試的。”

   陳佐目光之余,看到其他人還在擼著自己的下體。

   徐勛拔出自己的下體後,走到別處,接著是另一根下體的進入,顯然,這就是那個沒有洗過澡的隊員的下體,發出惡臭味,陳佐含入之後,上面還有幾根陰毛,還能嘗得出微微的尿味。

   陳佐含住後想要吐出來,可是那人雙手緊抓著陳佐的腦袋,陳佐只能一直含著那根臭臭的下體,直到發出一點點干嘔的聲音,陳佐才能吐出,嘴里也覺得惡心,但之後陳佐再次吸入時,原先的味道似乎已經被自己洗干淨了。

   “用力吸,嘴張小點。”

   “這逼吸得還沒我自己打飛機舒服,看看你們,招什麼泄欲器,爽沒爽到,但麻煩得不得了。”之前被陳佐已經口過的隊員抱怨道。

   “人家是個雛哦,要真是特別會的人,指不定含過多少根JB,不就是真的那種婊子麼?”

   “哎,說是這麼說咯。”

   第一次吃JB的陳佐覺得吞吐這個東西並沒什麼感覺,而且若按他們的要求來,會讓自己更累,不過陳佐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在那些色情視頻里吞食者的臉頰總是向里頭縮的。

   陳佐把每個人的下體都已經稍稍舔過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工作。稍有不同的是,不再是他主動地吞吐,畢竟這些可能已經操人無數的二十歲的色狼們對陳佐蹩腳的口活深深失望。

   陳佐僅是張開了嘴,那些隊員們就主動在他的嘴里進行抽插運動,從淺的到深的,一遍遍傳來陳佐干嘔的聲音。

   相比第一次,這一次他們在陳佐口中待的時間就多了很多,也正是在相當不經意間,陳佐閃過一絲快感,覺得被JB操嘴是帶來性興奮的行為,可只是一時閃現,轉瞬又變得沒有感受。

   陳佐的口腔突然覺得有東西在噴發,應該就是精液了,噴發了好多股,自己的口腔幾乎含不下,但嘴還被JB塞著,JB也無拔出的意願,只能吞下了一部分,殘留多數在口腔中。

   “吞了吧,算了,你自己看看吃不吃。”徐勛的聲音響起。

   陳佐含著精液猶豫不決,徐勛又說道“放心吧,我們前幾天還檢測過,沒病的,狗狗,吃了好不好?”

   陳佐順從地咽了下去。

   “張開嘴,我看看。”

   陳佐張了張嘴,口腔內空無一物,精液全部吞在了胃中,徐勛的精液有一些微微的水果味,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吃。

   徐勛又把JB插入了陳佐的嘴中,“把爸爸的JB吸干淨,記得用舌頭舔。”

   陳佐把徐勛龜頭上的精液舔干淨後,吐出了他的JB。

   接著是林源的JB,後來的隊友也都是如此,把自己的JB插入口中,不停抽插,直到射出白色的精液,再吞咽下去,精液不都是像徐勛的味道那麼易於接受,有些有著濃郁的腥臭味道。

   只剩下孫彰還沒射精液了,孫彰在陳佐面前,要求他閉上眼睛和嘴唇,接著就通過自己擼的方式把七八股精液射到了陳佐的臉上,接著用還硬挺的下體在陳佐的臉上刮著,試圖把分布不均的精液均勻地抹在陳佐的臉上。

   “剩下的自己抹干淨。”陳佐用手抹了抹自己臉上的精液。

   “很好。”

   “賤狗舔了這麼久,該餓了吧。”

   “有點。”

   “爸爸們帶了面包來給你吃哦。”

   周嘉去背包里拿來了一個長條形的面包,蹲了下來。

   “爸爸們操了這麼久,狗狗也得操操吧,操這根面包吧。”周嘉邊說邊在面包的端口撕開了個小口,順著陳佐的JB就插入,直到陳佐的JB全部在面包里頭了。

   “自己拿著操。”說完後,周嘉邊起身了。

   陳佐拿著那根面包開始了運動,陳佐沒有做過類似的動作,以至於有時動作失調,向前插了後又不會向後退,硬是直接向前兩次,惹得這些人不住發笑。

   “操過人沒有?”

   “沒有。”

   “他還能操人了,乖乖被操就好了。”

   “這逼真是,口活太差了,還是操逼比較爽。”

   “繼續操你得面包,射里面之後可以拔出來了。”

   “老徐,你說你家里的事,解決了沒?”

   “沒事了,平哥。”

   “徐勛啊,有事咋都不和我們幾個說,太見外了吧,有事可以找我們幫忙呀。”周嘉在一邊說著。

   他們已經穿上褲子,穿戴整齊並在閒聊。陳佐難以忍受別人還是一副正經而自己卻淫蕩不堪的情境,下體很快射出了黃白的精液。

   “射了。”陳佐輕聲說道。

   孫彰一把拿過面包,撕了幾塊,邊上還有些精液流著。之後是這些人在地上踩著這些撕裂的面包。

   “吃了。”林源抬起一條腿,鞋底上沾著面包,陳佐咬住了面包,吃了下去,鞋底上都帶著多多少少的沙礫灰石,除了徐勛,徐勛似乎特別愛干淨,現在的陳佐對他的好感顯著提升。

   吃完粘在鞋底上帶著自己精液的面包後,陳佐被命令吃完地板上碎了的一些面包屑,不能用手去抓,只能用嘴去咬。

   “地板還比較干淨啦,中午我洗過了。”徐勛蹲在了陳佐的身旁,用非常小聲的聲音輕輕說道。

   “狗逼,你徐爸爸對你多好啊,還有悄悄話,他說啥了。”

   陳佐不知道是否該表露徐勛的話,躑躅之中,徐勛說:“我讓他好好分清我們鞋底的味道。”

  

   第六章

   “一百元夠不夠啊,婊子。”孫彰拿出一張紅紅的鈔票。

   “給九個人口,差不多了吧。”

   “這賤逼還值錢嗎?一元一次的公交車價格就好了。”

   “我這里有十塊錢,不用找了。”

   在哄堂大笑里,孫彰把那一百元扔到了陳佐的面前。

   “撿啊,你不就出來賣的嗎?”

   “是。”陳佐把錢撿了起來,自己從未指望過靠這個賺錢,但他們這樣的羞辱讓陳佐覺得自己十分下賤。

   “拿了錢不知道謝謝爹嗎?”

   “謝謝爹。”

   “不會磕頭?”

   陳佐磕了幾次頭後,感覺一雙重重的球鞋就踩在了自己的頭上,將自己的臉壓向地面。自己的雙手則又被兩只鞋踩著,後來,自己的小腿和後背也稱上了沉重的球鞋,在他們跺了幾腳後,力量離開,自己才得以站起來。

   “精液都干了。”孫彰在陳佐的臉上抹了一把,還有微微的粘稠感。

   “轉過去。”

   “別,疼。”陳佐以為又要操自己的菊花了,惶恐不已。

   “不操你,轉過去。”語氣強硬了不少。

   “你有聽說過把妓女艹疼了要負責的嘛?”

   “哈哈”

   感覺到自己的後庭被手指撥弄,紅腫的肛門又惹起疼痛感。

   陳佐閉鎖的菊花被孫彰的手輕輕撥開,裸裎出一個小洞,一根肉棒又輕抵洞口,陳佐以為又要挨操,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又能如何。

   肉棒沒有進來的打算,只是一陣水聲響起,陳佐覺得自己的肚子里有水流灌了進來,想到空氣中慢慢飄忽的氣味,是尿液無疑了。

   “還有人有尿嗎,都拉了啊。”

   “我來。”

   被尿液充滿了的身體,陳佐覺得腹部十分腫脹。

   “下次把他帶到公廁里玩好了。”

   “哈哈。”

   孫彰又拿出了一根細細的肛塞,徑直插入了陳佐的後庭,陳佐叫了出來,嘶嘶聲的淒厲是換不回這些人的同情的,畢竟,他們如今的體態也是曾經歷一次次疼痛的虐待後鍛造而成的。

   “跪直了。”

   聽到命令的陳佐強忍住肚子內的脹痛,面朝眾人跪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是孫彰的一腳,直接踢在了自己的蛋上,陳佐下體一縮,尖叫了一聲,就倒在地上護著下體輕揉著。

   “一人來一腳啊。”

   “狗雜種,還不趕緊跪起來。”

   陳佐慢慢地跪了起來,剛剛跪好又是一腳踢向自己的下體,陳佐覺得自己不支將要倒下時,發現孫彰已經在自己的身後扶著自己,讓自己倒不下去,只能跪著。

   其後,便是另外七支不同的鞋和自己的下體的接觸。

   踢完後,陳佐覺得下體的疼痛經有神經傳導至全身各處,只是哆哆嗦嗦的,也說不出話,不知何時,孫彰拿出了一個貞操鎖,快速地直接套向了自己因為剛才的劇烈疼痛而縮得很小的下體。

   陳佐倍覺無力,現在下體也已經被他們所控制了。

   “要是不聽話,我就把鑰匙直接扔了。”

   陳佐聽到這樣的說辭,又看了看現在被泛著銀光桎梏的下體,有點麻木與空白。

   “誒,不早了,誰帶這個騷貨回家呀。”

   “讓他自己回去唄。”

   “那不行,萬一他半路把尿排了怎麼辦。”

   “我帶你回去吧。”徐勛張口說了說。

   陳佐對他們還不熟悉,目前只認識得出徐勛、林源、孫彰三人,徐勛的風格與他們有些差異。

   陳佐跟著徐勛走在一起,就像個小孩一般,個頭明顯的差異讓陳佐偶爾的掃視只能落在他的脖子上。

   “好玩嗎?”

   “額…”

   “看來不好玩咯。”

   “也沒有。”

   “跟我來個地方。”徐勛帶著陳佐除了校門,走了幾分鍾後到達一塊僻靜的荒地,被樹林草木嚴實地包裹著,偶爾有一些車流飛快馳騁而去。

   “跪下。”徐勛的聲音不像孫彰那麼粗,但也很堅定。

   陳佐跪了下去,徐勛和孫彰的聲音,讓其想到北風與太陽的故事。

   徐勛輕輕扇了陳佐兩個耳光,然後說道“在這里爬一會兒吧。”徐勛順著草地坐了下去,腳也踢了下陳佐的屁股。

   “爬過來。”

   徐勛兩腿分開坐著,陳佐爬過來後,徐勛揪著陳佐的頭發把他拽向自己的下體,接著又揪起他,使他的臉上揚,一聲清喉的聲音過後,一抹唾液就滴到了陳佐的臉上。

   “吃了。”

   陳佐抹了抹嘴邊漏出的口水,塞到了嘴邊,可此時塞了多個人尿液的肚子又間歇性地發起了陣陣疼痛。

   “嘴用來當排泄物的收集器如何?”

   “有點難受。”

   “pui”徐勛抓著陳佐的嘴巴,又吐了一口口水。

   “咽了。”

   徐勛接著把陳佐的頭壓在自己的下體里,淡然地說了一句:“沒發泄夠,幫幫我呀。”

   “好。”

   “隔著內褲舔吧。”

   徐勛把自己外面的黑色運動短褲褪了一半,里面是同樣黝黑的內褲,陳佐便開始舔內褲,透著內褲,感受徐勛下體的硬度與大小形狀。

   很快的,下體便膨脹了起來,那個內褲居然近乎不能再嚴密地包裹住囚龍,似呼之欲出。

   徐勛把內褲脫了下來,火熱的下體就直接彈在了陳佐的臉上。

   “吃進去。”

   含了一會兒後,陳佐被要求躺在草地上,陳佐剛一張口,徐勛就又把下體用力往里頭頂,陳佐的嘴經歷了剛才九人的連番攻擊,此時還未能完全恢復起來。

   徐勛將下體幾乎全部插入,捅到喉嚨,陳佐幾乎難受到嘔吐。

   “忍一會兒。”徐勛停止了下體的動作,只是靜靜地將其放入陳佐口中。

   陳佐覺得世界闃寂,突然有遙遠的車飛馳而過的聲音,陳佐睜開眼看了看,也只看到了徐勛的下體與屁股的連接處。

   陳佐覺得自己的喉嚨已經到了極限,身體開始掙扎亂動,但迎來了徐勛在自己下體的一踩,“別動。”

   隨著又幾聲干嘔,徐勛終於將自己的下體抽離了陳佐的嘴,但一屁股直接坐在了陳佐的臉上,還扭動著。

   “舔我PI‘YAN。”

   陳佐伸出舌頭到那濕熱的地帶,正像徐勛的別處一樣,沒有什麼異味,主人已經比較徹底地清洗過。

   幾根雜亂的毛,和似乎還在呼吸的微微幅度上的伸張與收縮的PI‘YAN。

   “當我的私奴吧。”

   陳佐愣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嗯?”徐勛又搖了搖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菊花在陳佐的全臉上蹭。

   “我現在不已經是你們的奴了嗎?”

   “在和他們之外,還來給我當奴。”

   “額…”

   “嗯?願意嗎?”

   “不知道。”

   “是嘛,我看你之前看我的眼神,以為你挺喜歡我的呢。”

   “額…”

   “那你喜歡我嗎?”

   陳佐覺得有些喜歡但也不敢說是喜歡,更覺得不應該喜歡。

   徐勛見他沒說話,又在陳佐的下體上踢了一腳。

   目光瞥見他大大的腳帥氣的鞋和精瘦的布滿肌肉的小腿,陳佐於是蹦出了“喜歡”二字,卻又懊惱羞恥於自己的膚淺。

   “好啦,晚上我去找你,帶你去玩呀。”

   “額…”

   “我知道你家在那,我家離你很近的。”

   “好。”

   “現在把衣服脫光了。”

   徐勛拿起陳佐脫下的短袖和短褲,踮起腳把短袖掛在了一棵樹上,把陳佐的短褲放在了這塊草地的邊緣,放在小灌木叢朝著馬路的另一端。

   “一分鍾去拿好穿上,短褲必須爬到馬路那邊穿好,不然你就這樣回家吧,現在開始計時。”

   陳佐急忙開始跑到離的近的樹上去拿短袖,可對於徐勛能輕而易舉掛上,陳佐不得不跳起來才能碰到短袖,陳佐跳了好幾回才拿到,接著跑到了那個小灌木叢邊,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雖然這條路人跡罕至,但同時也會存在十幾輛車飛涌而過,還在害怕要不要跑到馬路邊的時候,傳來了徐勛不冷不淡的聲音:“還有十五秒。”

   陳佐不由得爬到了馬路邊上拿起了短褲,便赤裸著下身穿好短褲,也看見飛馳而過的車上行人似乎看了他一眼,覺得臉很發燙。

   “送你回去咯,小狗狗。”

   徐勛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更羞辱著陳佐。

  

   第七章

   在徐勛的要求下,陳佐走到了公交的最後一排,和徐勛緊挨著坐著。

   這片駛於荒地的公交車上還未有幾個行人。

   徐勛的手伸到了陳佐的褲子里,撫摸著他的屁股。

   陳佐驚訝地喊出了一聲“別。”

   徐勛捏了下陳佐的屁股,說“泄欲器有拒絕的權利嗎?”

   陳佐沒再說話,任由徐勛的手掌撫摸著自己,有時也深入股間,兩根手指輕輕捏著自己的PI‘YAN。

   “把你下面掏出來。”

   陳佐還在遲疑之中,徐勛就把陳佐的褲子拉了下來,露出了那個套著金屬鎖的下體。徐勛捏著陳佐還外露的蛋蛋。

   “菊花疼不疼?”

   “疼。”

   “可我還是想操你。”

   “唔…”

   “被爸爸狠狠操好不好?”

   “不要。”

   “為什麼呀?”

   “疼嘛。”

   “我溫柔點好不好?”說著,一根手指就已經在找尋陳佐PI‘YAN上的洞,並用指尖輕輕按著。

   “給爸爸含著JB,頭伸下來。”

   陳佐試著直接伸頭不行,於是就只能用跪姿跪在座位上,含著徐勛的下體。

   “有點尿,喝了哦,灑出來就揍你。”

   許是看到陳佐臉上的驚恐,徐勛又安撫到“就一點,不多。”

   微微的水流向上衝著陳佐的口腔,為了避免尿流出來的悲劇,陳佐很奮力地吞下了不多的尿液。

   “狗狗。”

   “嗯……”陳佐只能發出一聲鼻音。

   “是不是欠操。”

   “是。”

   陳佐被囚禁的下體想勃起而碰壁,想而不能讓自己的性欲更加豐富。

   “想不想當我對象呀?”

   “額”

   陳佐覺得這話是意料之外,自己也未曾如此想過。

   “如果你特別聽話的話,那就可以試試咯。”

   公交駛入了市中心點的位置。

   “坐好吧。”

   徐勛閉上眼,好似與世隔絕。

   開閉車門和乘客涌入。

   陳佐仰頭才能看全徐勛的側臉,自己只是對他有好感,他卻說出這樣的話,是該驚喜還是戰栗?記得孫彰曾經和自己說過,不是籃球隊所有人都喜歡玩這些,自己需要服務的也只有他們九個人,而整個隊伍卻有二十多個人,即便是他們九個人,也不是都是gay,大部分還是喜歡這麼玩而已,孫彰沒有告訴自己那些是的人有誰,徐勛嗎?

   看著徐勛的側臉,夕陽的光打在臉上,似臉上塗了一層層薄薄的綢絲,像夢里的表象一樣朦朧而抹上了水粉的顏料。

   陳佐回到家後趕緊奔向廁所的馬桶,用力地把自己體內的大量尿液排除,最後夾雜著自己的些許糞便,陳佐直接閉上了眼睛衝走了這些二次排泄物,飽脹的肚子終於可以稍事休息了。

   吃過晚飯後,陳佐就在等徐勛的消息里,即使看著影視劇,卻也不時期待徐勛的消息。

   他們也沒有加好友,徐勛也就通過群聊call了他,一聲“出來,到你家樓下那個超市等我”,陳佐才知道,原來那個用著動漫頭像的人是徐勛。

   “我出門玩下。”陳佐來不及等父母的回應就出了門。

   在那個超市的門口,等了大約兩分鍾,就看見徐勛高大的身軀出現在視野之中,從長長的街道那一頭走來,頎長的身軀總是賺夠了回頭率。

   徐勛揮了揮手,想要攔一輛出租車。

   陳佐疑惑地問去干嘛?

   “帶你去看電影咯。”

   “額…不是”

   “不是?不是啥?”

   “不是那個嘛。”

   “哦哦,你這麼著急呀。”

   出租車正好停下,“沒有”,陳佐的臉有點紅。

   徐勛帶著陳佐到了挺偏遠的電影院,至少陳佐都不知道這里還有電影院。

   徐勛看了看手機上的電影信息,問陳佐想看哪個。

   陳佐表示都不想看,徐勛一副了然的樣子,還是買了票,接著就買了兩瓶冰紅茶,就帶著陳佐進去了。

   “坐這。”徐勛指著最後一排,檢票的時候沒幾個人,現在入座時也無人,真是偏僻的影院。

   陳佐入座後,徐勛的目光一邊看著零星進來的幾人,一邊對他說“你這麼著急,那爸爸就在這玩你咯。”

   “啊…別。”

   “不想啊?”

   “嗯。”

   “有用嗎?”

   “沒。”

   “那就乖乖聽話啦。”

   “是。”

   等影院的燈光關閉後,徐勛命令陳佐跪下給自己舔鞋。

   “今天爸爸的JB好吃嗎?”

   “還好。”

   “還好呀?多少人搶著吃,看來以後還是不洗好了,讓你吃原味的吧。”

   “好。”

   徐勛今晚穿著之前的那雙綠色的AJ,讓陳佐深深痴迷於其中,屈服感與性欲也全都因之而起,對於徐勛的言辭,自己愈發興奮。

   “喜歡爸爸的鞋嗎?”

   “喜歡。”

   “一看就知道,剛剛見面的時候,看你那興奮的騷樣。”

   閃光燈亮了起來,徐勛拍了一張照,“太亮了,一會兒燈開了再拍。”

   “把你培養得下賤至極好不好呀?”

   “恩,好。”陳佐的口水打在徐勛的鞋上,微微的塵埃現已殆盡。

   “讓你以後成為誰都能干的肉便器。”

   陳佐有點抗拒這樣的作為,他希望自己是有人看養著的,而不僅是人盡可夫的真正的公共泄欲器。

   “放心,我會挑誰可以干你,挑完以後,讓你被誰干,就得被誰干哦,知道了嗎?”

   “是。”

   “含著你的小爸爸。”

   陳佐掀開了徐勛的短褲,露出了已經碩大的下體,含住了已然擎天的下體,這是今天第三次含著徐勛的下體。

   “整根含著,不許吐出來,30秒。”陳佐用力含著徐勛的下體,但即使說要全根吸入,徐勛的下體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全部含住的。徐勛看了看胯下的玩具,一個用力,把剩余的JB也插入了其口腔中,直接卡在陳佐的喉嚨里。

   喉嚨的堵塞感讓陳佐十分難受,十秒的時光足以讓他原本正常的口腔失去自然的舒適感,陳佐開始掙扎,喉嚨也發出了干嘔聲,但徐勛死死抓著他的頭,不讓他有一絲吐出來的機會。

   “還有5秒。”

   這就像長跑的最後五十米,雖然很短,但卻也在筋疲力盡的邊緣。

   徐勛放開了陳佐,陳佐得以釋放後大口大口喘著氣,以盡快恢復口內的平衡感。

   “休息三十秒,接下來是四十秒。”

   陳佐就在胯下,目光看著徐勛的髖胯,黑乎乎的陰毛覆蓋在陰莖的根部,在全根沒入時讓自己的嘴里也是一嘴毛的不適感。

   接下來的四十秒幾乎是渡秒如年,陳佐吐出JB是帶著一堆白沫,並一邊說著“好累。”

   “累呀,可是你是狗,累也是應該的吧。”

   “恩,是。”

   “你又不會口交,真是個小笨蛋。”

   “沒有口過嘛。”

   “來,喝口冰紅茶,含嘴里給爸爸口。”

   “啊,爽,涼涼的,真他媽舒服,嘴用力點,縮進去。”

   “一會兒給買點香腸帶回家,自己好好練練口交,小廢物。”

   “牙齒別咬到了,不然把你牙都打掉。”

   隨著下體勃起與火熱,徐勛此刻的狀態也更加高漲,比起彼時幾次的態度,顯得粗魯凶狠得多。

   “好了,起來吧。”徐勛並沒有射的打算。

   “一會兒還得操你呢。”

   “唔……菊花還疼。”

   “忍著,當狗就別怕累怕疼。”

   “是。”徐勛的言辭讓自己的菊花一緊,剛才還奮力與籠牢抗爭的下體也疲軟了下去。

   “褲子褪下去,爸爸摸摸你菊花。”

   陳佐將要褪下去時,看到前排的一個觀眾也要起身便停下了動作。

   “還不趕緊的。”

   “有人要出去。”陳佐解釋道。

   “恩……記好了,我命令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狗和我談什麼羞恥心,不聽話就把你踢到第一排給所有人看,趕緊脫了。”

   “是。”陳佐把褲子脫到膝蓋,接著被命令屁股朝著徐勛的方向跪在座椅上,好在最後兩排無人,也沒人能注意這里發生的內容。

   徐勛用手指輕輕戳著陳佐的菊花洞,惹得陳佐“嘶嘶”叫了兩聲。

   剛剛那個出去的觀眾此刻也回來了,陳佐聽到腳步聲便趕緊低下頭,看著座椅,這麼遠的地方他們也認不出自己了吧。

   “一會兒去哪操你好呢。”

   “不……不知道。”

   “爸爸去哪操你,有你選的權利嗎?”

   “沒有。”

   “公園,馬路邊,草地,河邊,網吧都不錯呀。”

   “不開房嗎?”陳佐羞於去公共場合做那些事。

   徐勛稍稍用力將指尖捅進了陳佐的菊花里,陳佐的叫聲大了起來。

   等燈光再度亮起時,一個掃地的阿姨也進來了,坐在前面一排的最邊緣看著電影的終焉。

   “跪下,舔鞋,爸爸拍點照片。”

   “我怕。”

   “跪下。”

   “爸爸看著呢。”

   陳佐跪下舔著綠色的AJ,鞋上還有淡淡的陳佐的口水印記。

   “好了。”

   “爸爸別發給別人看啊。”陳佐走出影院,想到今晚徐勛的那些言論,有些擔憂。

   “當然不會,不過嘛……”

   “不過什麼?”

   “在電影院里做的那些,放映室的人都已經看得一清二楚啦,哈哈。”

   陳佐忽然才想起這件事,頓時面露愁容。

   “擔心個鬼,和你玩的話,我也被看光了呀,隔你家這麼遠,而且還電影院的人,又不認識你,安啦。”

   徐勛帶著陳佐走到一個小道,余光看著周邊沒什麼人,便出其不意地低下了頭,往陳佐的嘴唇輕輕親了一口。

   陳佐始料未及,在惶惑之中,徐勛突然念叨“狗狗很棒,賞你的,家里養的狗,主人不也親嘛,別多想。”

   走了幾步後,又突然念到“欸,要低下這麼多才能親到。”

  

   第八章

   “冰紅茶給我,還剩多少呀。”

   陳佐把冰紅茶交給了徐勛,不知其意圖。

   “哼,說了讓你剩三分之一,咋就剩這麼點了。”

   “口渴嘛。”

   “真是,對狗太好就忘了本分了,連話都不會聽了。”

   “唔,沒好好聽話該說什麼?”

   “對不起,爸爸。”

   “該不該受懲罰?”

   “該。”

   “跪下。”

   “啊?”陳佐看著就在現在小道的十米外就有三四個行人在走。

   “有人呢。”陳佐有點委屈地說著。

   “給你三秒時間”,徐勛對陳佐的理由置若罔聞,“三,二…”

   念完“二”的時候陳佐就撲通趕緊跪下,沒有精力考慮別人是否看到及看到後的感受了,眼前這位才是祖宗。

   “磕頭並道歉。”

   “是。”已經跪下的陳佐自然地接受了更過分的要求。

   頭磕在了滿是灰土的地上,看著夜色里徐勛的鞋,念著“爸爸,狗狗錯了。”

   “鑽我的胯。”徐勛分開了兩條修長的腿,並指著分隔開的空間。

   陳佐想了想,就鑽了過去。

   “再鑽過來。”

   陳佐扭動了身子的方向,又從胯下鑽了回去,被運用多年的成語“胯下之辱”到自己身上時,陳佐覺得辱,但不僅是辱,在徐勛的兩條腿之下,陳佐幾近是對徐勛的完全仰望與崇拜態度,享受到讓自己十分舒適的臣服感。臣服在這兩條長長的腿下,似乎就是自己的歸宿。

   “起來吧。”

   徐勛又大步向這個小道走進,環顧四周無人後,扭開了冰紅茶交給陳佐後讓他繼續下跪,徐勛接著從褲兜掏出了黑碩的陽具,龜頭緊抵著冰紅茶的瓶口,一股尿液就衝了出來,強勁地衝擊著瓶內已有的水流,發出明顯的響聲。

   結束後,徐勛拿著冰紅茶的瓶子和身後的陳佐說:“找個人多的地方喝。”

   陳佐亦步亦趨,連續的兩次鑽胯讓他完全服從了眼前人的一切,眼前人便成為了自己至上的權威。

   “現在菊花有多疼?”

   “有些。”

   “就是還能忍著唄?”

   “是。”

   “等會兒往死里操你。”

   “嗯。”

   “好不好呀?”

   “好還是不好?別給我嗯。”

   “好。”

   “你說的。”

   “是。”

   “哈哈,真乖。”

   二人經過一個公廁。

   徐勛突然壞笑起來,“真想把你綁公廁里當小便池。”

   “啊?”

   “我是說,把你扔公廁里,你跪著綁起來,當小便池用,讓別人用你的嘴小便。”

   “啊。”陳佐覺得徐勛的想法太過可怕。

   “等啥時候有機會試試。”

   “好不好呀?”

   “不嘛。”

   “為啥?”

   “怕。”

   “哈哈,剛開始當奴嘛,以後會把你開發得比那樣還賤的,好好期待哦。”

   陳佐的心理有些復雜,一方面將徐勛視作權威故而有一切都以服從和服務他為自己的願望;另一方面是社會基本的倫理和價值觀束縛自己,保持正常的行為。這種衝突讓陳佐十分難受。

   聽到玩具車發出的幼稚的聲音,一堆人的交談聲,和小孩嘰嘰喳喳的叫聲,他們已經走到了人群密集的公園。

   “渴了吧。”徐勛把手中的瓶子遞給了陳佐。扭動的眉毛意味明確。

   陳佐接過並扭開後,是股濃濃的臊臭味,正好感覺到周邊人的腳步聲,為了怕別人聞到,陳佐把瓶口對准自己的嘴。

   “都喝完了吧,懶得拿了。”

   隨著苦澀的尿液咕咕嚕嚕落下的還有自己那微薄的尊嚴。

   “好喝嗎?”

   “不。”

   “哈哈,多喝點,以後就覺得好喝了。”

   “是。”

   “味道大嗎?”

   “還好。”

   “特意喝了飲料,喝起來味道不重,不過以後嘛,要能隨時隨地喝,就算晨尿都得喝。”

   “好。”徐勛的聲音平時總是像溫暖的大哥哥感覺,聽著如沐春風,沒有孫彰那些人的強迫感,但陳佐又在思忖著,徐勛的溫柔是否僅停留在表面。

   “你怎麼喜歡上的呀?”二人走到了公園的偏僻草地處,聽得到外圍的吵嚷聲,不過周圍十米也沒有人流,也沒有路燈,憑著遙遠處散出來的光,看得清黑夜的彼此。

   “不知道,就這麼喜歡上了。”陳佐著實回憶不起怎麼喜歡的,好似當年看見了這樣的視頻還是發現自己喜歡上白襪。

   “哈哈。”

   “那你呢?”陳佐也問到。

   徐勛沒有回答,手靠近了陳佐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咋說話的?叫爹。”

   “是,爹。”

   “跪我面前。”

   陳佐經歷了之前的鑽胯,此刻也沒什麼猶豫,就馬上跪下了。

   “掌嘴,左右各十下。”

   聽著陳佐清脆的耳光聲,徐勛一邊說起自己踏足故事的濫觴:

   “高中的時候有個男的一直追我不放,我其實也沒多喜歡他,不過也不討厭,我也沒怎麼理他。後來有次我打球腳傷了,他就過來給我敷藥。我問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呀,他說為我做什麼都行,我突然就說讓他給我舔腳上的傷唄,他還真舔了,哈哈,後來就知道什麼舔鞋白襪之類的。”

   “很多人喜歡爸爸吧?”陳佐問道,自己挺好奇這事,可能也正是因為自己也是邊緣的成員。

   “打籃球的,長得高的,喜歡的人多啦,我就是兩個都有,哈哈。”

   “你喜歡我嗎?”

   “嗯,有點吧,前面鑽胯的時候更喜歡了。”

   “喲,你們這些學霸就喜歡鑽我們這種學渣的胯唄。”

   這話說得陳佐有些羞辱,沉默了許久後憋出了一句“爸爸腿長。”

   “哈哈,給爸爸學狗叫兩聲。”

   “汪汪。”

   “喜歡我的人多了,不過我也不想談戀愛。”陳佐聽到徐勛的這些話,就不知道不久前徐勛說當他對象的話又是什麼含義,覺得自相矛盾。

   “你長得還不錯,肌肉可以再練練,給爸爸當鴨子怎麼樣?”

   “啊?”陳佐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鴨子賺錢孝敬爸爸,當然,爸爸定期也會賞你零用錢的。”

   “別。”陳佐有點接受不了這種事,自己賣身,錢還全部獻給別人,違背自己的三觀。看到徐勛略認真的表情,不知如何看待他。

   “不能接受呀?”

   “嗯?”

   “唔,行吧,表面上錢你都給我,但我會留著的,之後再給你的時候只多不少。”

   “別啦。”

   “嗯?可你怎麼證明你是個婊子,是個畜生呢?”

   “唔…不知道。”

   “那你慢慢想,想好了告訴我。”

   “是。”

   “想不出來就給老子賣逼當妓女去。”

   “那個…”

   “嗯?”

   “爸爸的籃球隊都是直的嗎?”

   “嗯,啊?”徐勛顯然有些吃驚於這個問題。

   “你覺得我是直的彎的。”

   “彎的。”

   “嗯?為什麼?”

   “你剛才親了我。”說完以後,陳佐發現自己又用“你”這個稱呼,怕徐勛又要生氣,雖然剛剛看徐勛讓自己掌嘴的時候也沒有怒氣,只是玩玩。

   “哈哈,是吧,我男女通吃,其他人我哪知道呀,籃球隊二十九個人,就我們九個玩這個,誰也沒說過自己是直的彎的。”

   “那誰提這個的呢?”

   “泄欲器的事是周嘉提的,說是看到他弟和同學有天玩這個,給他們舔腳口交喝尿,就和我們說要不要也玩這個,我們也討論了很久呢,我們幾個關系好的就私底下說了,也有四五個不願意來玩的,你那天來學校面試的時候不就咱們七個人嘛,有兩個看了覺得不錯就也來玩咯。”

   “好吧。”

   “玩得最狠的就是劉平了,他是玩得髒,讓你給他當廁紙都可能。”

   “啊,不喜歡。”

   “我們盡量攔著咯,如果真要玩這個,那你忍著吧。”

   “好吧。”

   “對了,你現在是我的私奴的話,給你定點規矩吧。”

   “啊,什麼?”陳佐覺得之前契約上的規矩已經夠多了,除了遵守他們一群人的規則外,還要遵守他的規則,陳佐突然打了個嗝,胃里的尿的味道就散布出來。

   “味道這麼大嗎?”徐勛吸了吸鼻子,聞著陳佐口中散出來的尿味。

   “第一個規矩就是沒人的地方就得跪著,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就像現在,跪直了。”

   “第二個規矩就是叫我必須是‘爸爸’或者‘爹’,自稱要下賤,越賤越好。”

   “是,爸爸。”

   “乖。”徐勛摸了摸陳佐的頭發。

   “走吧,爸爸憋得太難受了,操我家的小騷狗去。”

   第九章

   徐勛上了出租車後就直接爆出了陳佐的家庭地址。

   陳佐看了看手機,已經是十點多一些了。

   “額?去我家干嘛?”陳佐不敢在出租車上說什麼,只能打在手機的備忘錄上,遞給了徐勛看。

   徐勛也順勢在上面打了幾個字,很簡單的兩個字“操你”。

   “准備報考哪個大學呀?”徐勛開始問起。距離高考出分還有十幾天的時間。

   “就考本地的。”

   這時司機也一邊插話,說自己的親戚家的孩子去了哪,省內什麼大學好,陳佐其實很感激司機的熱情,不然自己也不知道和徐勛說什麼,畢竟目前的關系,實在是不適合推心置腹。

   司機問起陳佐的高考估分,高中學校,聽說是一中的一班,這個當地人盡知的尖子班的學生,便不由得夸耀起來,夸他是學霸,直讓陳佐害羞不已。

   下了車後,徐勛模仿司機的腔調說“一中的尖子班,真是學霸”,停頓了會兒後,又用起來自己正常說話的聲音,“那又如何,還是我的狗,哈哈。”

   “是。”陳佐突然喜歡這種反差感,自己平時受人欣賞的模樣之下,卻只能給這些一向成績不好的人舔腳喝尿。可是那又如何,在他們布滿肌肉的長腿的胯下,自己好像才得到了真正的快樂。

   “帶爸爸去狗狗家吧。”

   “啊?”

   “啊什麼啊,本來想直接就在馬路邊上干你,想到你才開苞不久,也沒怎麼玩過才回你家操你的。帶路吧。”

   約十點半的時間,小區里幾乎沒什麼人,坐在門禁處的保安也打著盹。陳佐忐忑不安地帶著這個高大的男人走到自己家的樓道。陳佐想要按電梯的時候被徐勛一手抓住,“帶爸爸去樓梯。”

   陳佐的手被徐迅一直抓著沒放,陳佐其實幾乎也沒走過步行樓梯,幾乎都是用電梯,自己連樓梯的入口都不太熟悉,帶著徐勛摸索了一陣,打開了安全通道的門。

   隨著人走入後,樓道里的燈才倏忽地亮了起來。

   徐勛扭動著頭看了看,“沒有監控吧?”

   陳佐也看了看,環顧四周,一片潔白的牆和天花板上,甚至連機器設備的影子都看不到。

   “沒有。”陳佐給出了答案。

   “脫光。”徐勛命令道。

   “額。”因為畢竟是自己家的緣故,陳佐也不敢這麼做。

   “脫不脫?”徐勛的口氣強硬了一些。

   陳佐只能慢慢地脫光自己身體上的遮擋物,等候著徐勛的新命令。

   “手機鎖開了,爸爸幫你拍個照片。”

   徐勛拿著陳佐的衣物率先爬上了一樓的階梯,在徐勛跪下的命令後,陳佐看著徐勛拿著二人的手機操作了一會兒後,便用陳佐的手機將鏡頭對著陳佐自己。

   “說自己的名字,生日,身份證號,高中就讀學校和班級,一邊說一邊爬上來,看著鏡頭,自稱賤狗。”

   陳佐再度重復這幾天說過了兩次的話。膝蓋在粗糙的水泥土上摩擦著發熱和疼痛,一步一步的台階現在對他就是種煎熬。

   陳佐終於爬到了徐勛的跟前,徐勛吐了一把口水,“還不謝謝爸爸?”

   “謝謝爸爸。”

   徐勛終於發下了自己的手機,又搗鼓了一會,周圍是一頓無聲的寂靜。

   “發在你朋友圈了。”徐勛的話對陳佐來說就是一顆炸彈。

   陳佐急忙慌得站起來,伸手就要去奪回自己的手機。

   “允許你站起來了嗎?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再不聽話,把之前所有的視頻都發了。”

   陳佐絕望地跪了下去,眼神里一頓昏暗,要是十幾秒內刪除了,也許還沒人能看到,可等到徐勛能把手機交給自己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不久前還能和自己嬉皮笑臉的人轉瞬就把自己賣了,腦海的聯想速度甚至超越了自己過去的任何時候。

   想著回家後的父母會如何說自己,一向視自己為驕傲的他們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自己的老師同學朋友又該如何看待自己,也許什麼都不說但埋在心里,也許來問一句。那些在乎自己的人,那些自己在乎的人,會想到自己私底下做這樣的事嗎,然後遭著冷眼,被人鄙夷。

   “為什麼?”伴隨三個字一起出現的還有眼角的淚水,本是寂靜的樓梯多了罕有的哭泣聲。

   “你是狗,所以爸爸幫你別再掩飾了,曝光給所有人自己是個賤狗呀。”

   徐勛的話直刺心髒,在剛剛的自我報告里“賤狗叫陳佐”,就是對自己的定性啊。”

   “繼續爬吧。”徐勛沒有理會陳佐此刻的表情,就是繼續往上走,陳佐的腿十分緩慢地抬高又落地,注滿的不是鉛,而是對這一生的濃濃的絕望。彼時想起的同學與哥們,此刻什麼都想不起,只是恨徐勛的如此殘忍,恨他現在還是一副毫無所謂,恨他笑里藏刀,恨自己為何踏足泥沼。

   徐勛沒有回頭,只是喉頭也在動,懊惱著自己是否太過殘酷,讓一個未成年人經受如此,可他還是咬了咬牙,決心繼續。

   “快點…”陳佐聽不見此時徐勛顫動的嗓音,頭埋著低低的,看得見階梯、塵土和光下徐勛的影子,在現在陳佐的心里,徐勛就像這影子一般,充滿著邪惡與黑暗。

   爬了幾層樓以後,陳佐才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被磨破的膝蓋皮和若隱若現的血絲。

   徐勛沒有繼續向上走,而是在一層的位置停了下來,“操你了,賤狗。”相比之前的強硬語氣,這次的聲音蒼白無力。

   “跪好,屁股撅高。”

   陳佐順勢停下來,也就任徐勛擺布,現在的他想著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分鍾了,別人應該都看到了吧。

   徐勛吐了幾口口水在陳佐的PI‘YAN上,在燈光下,徐勛終於看清了陳佐又紅又腫的PI‘YAN。用手指輕輕撫摸了幾次,只是讓陳佐覺得癢,在抽泣之余又多了點聲音。

   接著是一根手指插入其中,速度很緩慢,等一根手指的插入已經十分通暢後又將下一根手指插入,後庭似乎難以承受,陳佐“啊啊”地叫了起來,兩根手指的動作停了下來,就橫亘在其中。

   過了一會兒後,手指又動了起來,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些,徐勛又對准陳佐的菊花吐了些口水,本是紅腫的後庭在燈光下顯得有些亮眼。

   陳佐閉著眼的時候,聽覺更加敏銳,聽到徐勛扒拉內褲的聲音,一股火熱的溫度就在自己的後庭處摩擦,那根不久前自己還萬分崇拜的陽具,就像徐勛一樣高大的陽具磨蹭著自己已經被手指捅開了洞的後穴,而後穴似乎天生就是要接納陽具的插入。

   徐勛緩緩地插入自己的下體,插入龜頭以後就停了下來,“放松。”

   之後繼續推進自己的下體,“和我交配是你的福分喲,我給你配種。”

   紅腫的後庭更加疼痛,徐勛沒有在意這些,全根沒入後只是緩緩地扭動了下,就足以讓陳佐嗷嗷叫喚,痛的呻吟和爽的呻吟似乎沒有確然的分野。

   徐勛加快了速度,插入陳佐的體內,觸碰著陳佐的身體,緊密地接觸與摩擦,徐勛也在下體的興奮中慢慢喘了起來。

   接著又全根抽出再迅速插入,本是緊致的小穴也被操出了一個明顯的大洞。

   “操死你啊,你的騷穴真緊。”

   陳佐本疼痛的後穴也在一次次抽插中獲得了快感,“嗯嗯啊啊”地叫喚起來,在性欲的催動下,自己的下體勃起,但又由於鐵籠的困宥十分疼痛。

   “爽嗎,騷逼。”

   陳佐沒有回答,他不敢回答。

   “穴真緊,就需要我這麼大的JB捅松了,以後用腳插。”

   “啊…”被捅到前列腺的陳佐又叫了出來。

   “內射哦。”徐勛說明了一聲後,下體更加猛烈地抽插,瞥見有絲絲血液從陳佐的後庭中流出,滴在了灰色的水泥地板上。

   徐勛極其用力地插入,自己兩顆碩大的蛋蛋打在陳佐屁股上的聲音伴隨著插入聲縈繞在這無他人的空地。

   徐勛拔出了下體後,命令陳佐從剛剛的跪姿變為平躺,繼續轟炸他的小穴,在碩大的肉棒進進出出之中,陳佐的菊花帶著微紅的血色,徐勛繼續拍著身下的肉體,從臉到薄薄的胸腹肌肉,到被鎖著的下體,再到被操開成了一個洞還滲著血液的菊花。

   “射了。”

   徐勛做最後的衝刺,陳佐的菊花好像也被操得麻痹了,忍受長時間的酸痛終於能夠解放,被頂著前列腺忍住不射的陳佐也在徐勛最後狂烈的衝刺下先於徐勛射了出來,在鐵鎖的囚籠里涌出一點白漿。

   徐勛拔出下體,“跪起來舔干淨。”

   似無神的傀儡,陳佐照做,而手機仍舊對著自己。

   被性欲掩蓋的悲哀在精液噴出後又再度席卷,絕望地垂頭看著地板。

   “來,坐我腿上,讓你知道怎麼回事吧。”徐勛將下體收回褲襠,坐到階梯上,再把赤身裸體的陳佐抱在了自己腿上。

   “我是額發了朋友圈,不過嘛……”

   徐勛的手一邊操作著給陳佐看手機畫面。“只有你和我可以看呢。”

   “你…為什麼不說?”剛才絕望中喚醒了生意的陳佐問了問。

   “想讓你體驗下,因為怕你哪天真被人發了,你現在體驗過了,到時候就不會怕嘛。”

   “為什麼會被發?”

   “萬一…萬一嗎?”

   “為什麼有萬一?”

   “好啦,現在我做了以後就不會有人真的做了。”

   “呵呵。”

   “我好笨呀,哎。”

   “看著我。”

   “看著我啊。”徐勛又說了一聲,陳佐才看著他,徐勛把舌頭輕舔陳佐還未干的淚珠,之後對著陳佐的嘴親吻著,撬開了嘴,用舌頭在口腔中滑動,雙手大手撫摸著還在戰栗的背。

   陳佐從抗拒到接受了徐勛的入侵,也配合著他攪動自己的舌頭,而自己的身體被抱著更緊了。

   “我是不是錯了。”

   “不知道。”

   “討厭我了?”

   “嗯,不想見你了。”陳佐說著就要從他的腿上站起來,但被徐勛死死抱著。

   “之前不是說喜歡我嗎?”

   “不喜歡了。”

   “寶貝…”

   “你叫誰?”

   “你…”

   “去叫你喜歡的人去吧。”

   “額…”

   “好玩不?”

   “你好玩?”

   “你身體好玩,很好操,一點都不松。”

   “呵…”

   徐勛又輕輕親了下嘴唇,“原諒我好嗎?”

   “不知道。”

   “明天我來找你。”

   “不要。”

   “不要也要,反正我知道你家在哪了。”

   “又像今天這樣?”

   “不…不是啦。”

   “我還當你們籃球隊泄欲器呢,哪有時間。”

   “啊哈哈,少逗我了,我們都說了你周末上班,明天周一。”

   “你不上課?”

   “沒事,我明天沒課。”

   “哦……”

   “乖。”

  

   第十章

   陳佐沒有回應徐勛發來的消息,只是看而不發,在床上慵懶地躺著,然後是門鈴聲與叩門聲響起。

   “誰呀?”

   “送快遞的。”

   陳佐才匆忙從床上爬下來,打開門看到眼前的徐勛,一臉吃驚得就想把門關上,但奈何徐勛力氣大,還是擠了進來。

   “我說了要來找你了。”

   “不想見你。”

   “喲,膽子真肥。”徐勛的語氣帶著怒氣。

   徐勛把門關上後,命令陳佐跪下,見陳佐沒反應,就揪著他的頭發,向下壓。

   “不聽話我把你脫光扔出去哦。”

   陳佐聽後終於跪下。

   徐勛一腳踹向陳佐的臉,“脫光了,帶我去你房間去。”

   陳佐脫光了衣物,被命令著爬到自己的房間,屁股上時不時傳來球鞋踢踹的振動感。

   周五的深夜,陳佐在群里接到明天的工作提醒,晚上18點半去606室跪著准備被輪奸,看完後又跪在地上,按照徐勛周一的要求,拍攝自己跪地磕頭請安的視頻。

   徐勛也就回了個“好”。

   再次來到這個教室的時候,空蕩蕩的,也沒有人,18點27分,群里發了個消息,“全裸跪著,爸爸們馬上就到。”

   9個人復雜的腳步聲傳來的時候,陳佐覺得還安心一點,不再是自己一個人了。

   眼光瞥見他們長長而帥氣的鞋,而自己被鎖著下體近一周了,只需要看到這些球鞋,性欲就被挑動起來了,下體想勃起而不能勃起的痛苦,神經系統的高度興奮,就想飛撲到他們腳下,去舔他們的球鞋。

   周嘉過來給自己解開了鎖,下體馬上膨脹了起來,周嘉用腳踩了踩陳佐的下體,流出了絲絲的淫水。

   “狗幾把這麼硬啊,哈哈,還這麼黑,是不是沒少擼。”

   “是。”陳佐的性欲一直很高漲,平時幾乎兩三天就要擼一發,如今被鎖住了這麼久,未被發泄的欲望也全部漲在下體上了。

   周嘉踹了他下體一腳,“傻逼玩意。”

   “吊挺大的嘛,之前都沒注意。”說時李雲也朝陳佐的下體踹了一腳,受力點主要在陰莖上,踹得陰莖上下甩動。

   “老周,你手咋了?”李雲看著周嘉手上一大塊似乎摩擦出皮的痕跡。

   “打球蹭到了。”

   “哈哈,你個廢物,打這麼多年球還被蹭傷成這樣。”

   “我去你媽。”

   二人的對話到此為止。

   “自己動動雞巴,其他地方不能動。”陳佐扒開腿跪地後,李雲用力抓住了他的兩根胳膊,扭在身後,用繩子綁住了。

   陳佐動著自己的雞巴上下運動又或是按照順時針的方向比劃著圓,惹得眾人的哄笑,龜頭也被個人的鞋底一一摩擦了過去。

   然後有人拿著rush送到陳佐的鼻口,“吸…”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陳佐也能憑著氣味和自己在網絡中看過的內容大概猜到了。

   接著是一條黑色的項圈,徑直地綁在了脖子上,項圈連接著長長的鏈條。這些人各拿著一只簽字筆,在陳佐的身上畫著,嘴邊畫著一根簡略的陽具草圖,一根圓柱兩個圓圈,並寫著“插入”,另一側的臉上則直接寫著“雜種”。齊心協力的體育生們,一人比劃一處,在陳佐的胸前,腹部,甚至陰莖和睾丸上都流下了羞辱的文字,在自己屁眼左右也留下了一堆字跡。

   拍了幾張照片給陳佐看,看清了屁眼的“精廁”、“欠操”、“任操”的字眼,和自己胸腹上的“畜生”、“狗逼”、“賤貨”等字眼,尿道口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有沒有推特什麼的賬號?”

   “有。”

   “回去後自己選一張當頭像,露臉。”

   “啊,別。”

   “怕被看到?”

   “是。”

   “自己的賬號怕什麼?你要不用,我幫你弄哦,到時候名字也打上了。”

   “是。”

   被徐勛狂操過兩次的陳佐如今深諳肉體結合帶來的快感。被命令撅起屁股時,自己的菊花正被球鞋摩擦,而自己的目光所及,坐著的幾個大男孩,伸長了他們的球鞋,陳佐看著很想舔。

   “想舔嗎?”

   “想。”

   “求爸爸們。”

   “啊…求爸爸給賤狗舔鞋吧。”

   “繼續,就這樣也想舔爸爸的鞋,也想想你那狗嘴配不配。”

   “汪汪,賤狗不配。”

   “汪汪,賤狗求求爸爸了,狗嘴好想舔,爸爸的球鞋好帥。”

   “說說你的狗嘴能干嘛?”

   “給爸爸們舔鞋舔襪舔腳,當清潔器,給爸爸們裝精液,給爸爸們的大雞吧抽插。”

   “還有呢?”

   “額…當爸爸們的小便池,喝尿。”

   “你配得上爸爸們的鞋嗎?”

   “配不上。”

   “知道配不上還不磕頭,爸爸們的一切對你都是高貴的,你的一切都是下賤的,能當爸爸們的泄欲器都是爸爸賞你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

   夾雜著憋了許久的性欲和rush的驅動,陳佐沒意識到今天自己突破以往的騷樣。

   “給老子好好磕頭。”

   陳佐磕了兩個頭抬起後被眼前的鞋用力地直直再踩到了地板,發出了“砰”的響聲。

   “聲音得有這麼大,知道了嗎?”

   “是,爸爸。”陳佐被球鞋踩住頭的那一刻,下體又興奮地流出了新的淫水。

   陳佐一邊用力嗑著頭,嘴里一邊叫著“求爸爸賞狗嘴鞋吃”,磕頭帶來的疼痛也在轉瞬間被性欲所吞噬。

   “躺著。”陳佐躺下,但由於雙手被綁在後背,躺時肚子一塊也隆起。

   李揚在陳佐的肚子上用力地踩了一腳,肚子上隱約出現了鞋印,李揚高興地叫道:“這狗肚子還能留下爹的鞋印呢,哈哈。”又用力地接連踩了幾腳,陳佐肚子上薄薄的一層腹肌被凹凸不平的鞋底踩著發疼,但陳佐是如此地崇拜於球鞋的魅力,那代表著陽光與力量,就是崇拜的一大源泉,以至於想到這是帥氣的球鞋所帶來的疼痛,痛苦似乎也成了恩賜。

   另外的幾人也有樣學樣,從陳佐的頭到腳一一被球鞋踩踏和踹了過去,在原本黑漆漆的淫蕩字詞上又多了幾抹灰。

   “阿源啊,你去外邊看看有人沒有?”孫彰說起。

   林源就順勢跑了過去,看了看周邊,也無人跡,報告完後,孫彰叫各人脫下了球鞋,把陳佐手上的繩子解開後,緊緊地綁在了陳佐的下體上,命令陳佐把他們的球鞋綁在繩子上。

   九個人,十八雙鞋的重量,陳佐想要綁上時發現未免太過艱難,各人看了也覺得太不現實,於是改為每個人的球鞋一只,九只鞋的重量大概也有四斤了,即使跪著也覺得蛋被重重地向下拉扯著。

   “爬著上樓梯去。”

   “老徐,拿下鞋,去天台上玩這狗。”

   眾人帶著陳佐穿過空蕩的走廊,繼續向上爬,這幢樓的最高層就是六樓,再往上就是天台了。

   每上一層台階,鞋就會碰到階梯,發出振動的聲音。

   這是陳佐第二次爬樓梯,蛋蛋上有著大量的負重,感覺自己的蛋蛋已經發紅了,但低頭看見在自己胯下的球鞋就又覺得無比幸福。

   九人在陳佐快要爬到天台時走了上去,張開腿排成了一條直线站著,周嘉指著自己的胯下,說了句“鑽過來。”陳佐於是帶著一堆球鞋鑽了過去,九個人連站一起,莫大地滿足了陳佐鑽胯的欲望,一次連續鑽九個人的胯,看著他們精煉的腿部肌肉或是包裹出姚好腿型的緊身褲,感受到十足的興奮,在命令之下,連續來回鑽了兩次。

   他們身上傳來的點點汗臭和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自己更加欲火焚身,陳佐快忍耐不急地想要去舔他們的球鞋,舔他們的白襪、舔他們的下體和胸腹的肌肉。

   “舔!”一個人伸出了腳,這群邋遢慣的體育生也毫不避諱只是穿著襪子踩在這邊土地上。

   陳佐舔著眼前人的襪子,白白的襪子發出雄臭的味道,就像發酵過酸臭的食物,卻是陳佐的佳肴。

   從腳趾頭的位置,到腳跟,從腳面到腳底,舔著白襪的陳佐早已不能分辨肮髒與干淨有何區別。

   “過來給爸爸舔腹肌。”周嘉喊了一聲,眼前人也把腳伸了回去。

   陳佐跪了起來,周嘉也脫了上衣,六塊腹肌滲著汗水,借著遠處的燈光顯得晶瑩剔透。

   陳佐想舔的時候,突然劉平插話說想撒尿,讓陳佐喝了,周嘉一口拒絕,“等玩完再喝,現在喝了,得舔老子一身尿味了。”

   “沒事呀,我們都不介意。”

   “滾,老子介意。”

   陳佐貪婪舔著腹肌上的汗水,結實的肌肉給了陳佐新一輪崇拜的對象,他也想舔舔其他人的肌肉,舔這幾個肌肉男的身軀對自己就是燃起性欲的毒藥,前刻還在眷念著的球鞋此刻已經被遺忘了。欲望當頭,任何一種催情的物品足以讓其專注到忘乎其他。

   陳佐的願望此刻落了空,自己的後庭現在已經被手指侵入,手指只是粗略地撫摸著自己菊花的洞洞,故意只用指尖觸碰,讓自己癢到發抖。接著是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花之中,手指上塗抹了許多的潤滑油,陳佐是可以感覺到的。一根手指插入後便變得快速起來,插入與拔出,在和徐勛的魚水之歡後自己才知道原來被人入侵體內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菊花的疼痛已經徹底消失,此刻可以盡情享受被幾個肌肉爸爸輪奸的爽感,陳佐舔周嘉肌肉更加賣力了。

   兩根手指的快速抽插,自己的後庭已經打開成一個洞。

   “誰先來呀。”

   “我來呀。”李揚說著就將雞巴插入自己的後庭,在緩慢適應環境後快速地開始抽插。

   “干,屁眼這麼緊就是爽,這種沒被多少人操過的。”

   “喲,那他一次就要被九個人干,一個月就被干個三十六次了,屁眼肯定得松啦。”

   “得,現在先爽夠了再說,比咱們學校那些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的女生緊多了。”

   “你沒少操哦。”

   “李雲,你就沒操過了?說老子。”

   周嘉也脫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粗大的陰莖,周嘉雖然並非最高大者,但下體卻是最龐大者,周嘉的雞巴似乎洗過,沒有多少味道,而且也不是很硬,但即使半勃起狀態也足夠陳佐的嘴的吸食了。

   “老周,你這陰毛咋剃光了。”李雲眼尖地看到了周嘉光禿禿的下體。

   “太熱了,一堆汗加一堆毛,黏糊糊的,就剃了。”

   “你沒什麼特殊癖好吧。”

   “滾你媽,欠抽嗎?”

   “剃了涼快嗎?”林源問。

   “涼快呀。”

   “那我也想剃了試試。”

   “不如把這騷狗的陰毛先剃了,怎麼還留著呢。”

   “你們誰帶了打火機呀?”

   “我靠,火燒陰毛,你厲害呀。”

   “火燒方便呀,難不成你還刮呀?”

   “我發現這騷狗的口活比上回好了不少啊。”

   “喲,是嗎?可能看周哥你太帥了就好好舔了。”

   “哈哈,李雲,好好像阿源學學怎麼說話。”

   他們可能不知道的是徐勛到陳佐家時讓陳佐練習了兩個小時的口交而且每天還要用香蕉香腸等物體練習一個小時發視頻給他,以每次的口干舌燥和嘴部肌肉酸痛為代價才換來了如今口交技術的進步。

   “周哥,他舔了你這麼久,到我了。”

   “行吧。”周嘉拔出了雞巴,還有黏黏的口水將雞巴和陳佐的嘴連在一起。

   第11章

   22點50了,陳佐被綁在頂樓半個小時了。個人的blued賬號資料也已經被修改為“體大二號樓頂樓,人體 piss ”。先享用的便是這九個人了。陳佐嘴里含著漏斗,九人的尿液便依次進來,眼上蒙著眼罩,也看不清黑夜里的棱角。

   周嘉還在軟件下直播了他們的尿尿過程,並注明了地址,只待有人來。

   徐勛和林源守在了路口,以免有人傷害陳佐。來的人也是稀稀拉拉,半個小時內就來了3個人,有中年大叔,也有青年的學生。

   活動注明持續到24點,此刻來的人多了些。甚至還在排隊拉尿。

   陳佐不知道來的是何人,也只能聽見嘩啦的水聲,喝下味道不盡相同的尿液。周嘉的手機放著直播全程。

   評論、閱讀、禮物越來越多,來者也越多。

   這只是公開玩弄的第一次,按照計劃,還會有下一次,同樣的地點,還是喝尿。

   凌晨的霧已然飄起,陳佐被撤了下眼罩和身上的繩子,並被牽著往前走。

   直播也到此結束了。

   “以後就不戴眼罩了,露臉了哦。”

   “是。”

   陳佐覺得委屈,但又無法說,畢竟自己錯在前。

   兩天前,體大放了暑假,要求陳佐過來伺候他們,但陳佐睡久了就忘了,沒有看到群里的一堆消息,沒有聽到被靜音了的電話。等起來的時候,只看到群里的消息,“還有1小時,不然就曝光了”。

   陳佐匆匆忙忙回了消息,說自己睡著了。接著被要求開視頻,跪在地上。僅僅是跪著而已,什麼都不用做。

   但屏幕那頭傳來這群血氣方剛的男生的叫罵聲:“老子草你媽的,還敢睡忘了,狗逼東西”“傻逼畜生,蛋都給你踢碎了”,這些聲音讓陳佐的下體蓬勃起來,也迎接了更多罵聲。跪得有些麻了,這些體育生們也都在玩游戲,只是時不時瞥一眼,說如果沒跪著,就等著吧。

   1個小時還好,2個小時就受不住了。陳佐癱了下去。

   屏幕那邊很平靜,只是一句“等著受罰吧。”玩游戲的時候可能無暇考慮對他的責罰。

   最後的懲罰就是被綁著給人喝尿,今天是第一天實行,明天,後天都有,總共三次,時間都是24點結束,開始的時間從22點20,到22點10,再到22點,越來越早。第一次可以戴著眼罩,但最後要脫掉被人看,第二次要露臉直播,第三次還要先自我介紹。結束以後要被牽到學校的公廁過夜。

   現在的陳佐還在爬著樓梯,馬上到今晚的巢床,放假了的大學沒有什麼學生,樓梯也一路爬了下來,從頂樓到6樓,再到2樓,進入了一個隔間,鏈子拴在里頭,個人衣物、手機全部被收走了,只剩下赤裸的身體。

   “關上吧。”

   “是,爸爸。”

   陳佐關上了門,坐在馬桶上,開始今天的漫漫長夜。

  

   第12章

   陳佐只想躺著,跪久了的膝蓋發著疼痛,但狹小的隔間里只能坐著,腰酸背痛。這個廁所也稍微有點歲月,似乎也沒什麼人打掃,小便池那邊傳來細微的臭味還是能夠聞到。廁所的燈一直亮著,陳佐閉著眼,慢慢地安了神睡下。

   被一陣陣拍門聲驚擾了睡夢,陳佐用朦朧的雙眼打開了門,看到熟悉的幾人。

   “去吃早飯吧。”

   “是。”

   林源拿著一個三明治,似乎就是早飯了,也不知道今天的早飯會怎麼樣。

   在漸漸爬著樓梯的過程中,神志逐漸清醒,嘴里帶著苦味和還沒全部散去的尿騷味。

   又回到了頂樓,還有一些溫熱的陽光,三明治總共三片面包,中間也有兩層培根和生菜。

   三明治的包裝袋被扔在了地上,每一層被分開,扔在了包裝袋上,藍色的、綠色的、紅色的、黑色的、白色的球鞋在每一片都踩了踩,接著他被揪著頭發坐在面包上。

   “擼到射。”

   “是。”

   陳佐擼著自己的JB,直到射了出來。

   “抹在三明治上。”

   陳佐起身,把地上的精液抹了上去。

   “把三明治疊好。”

   陳佐把帶著鞋印的三明治疊好了,而一些面包片已經被踩爛了,甚至破了洞。

   “吃吧。”

   “謝謝爸爸。”陳佐磕了磕頭,眾人似乎很滿意如今陳佐的進程。

   陳佐跪在地上,送入了口中。

   白天又有一項新的任務,陳佐被穿上了黑色的衣服,全身只把JB和狗蛋露了出來,躺在頂樓,讓JB和狗蛋享受日光浴是白天的內容。

   8.9點的陽光雖然也熱,但還沒有到出汗的地步,但37度的高溫很快就來,炙烤著陳佐脆弱的器官。

   嘴部被貼上了黑色膠帶,雙手被手鏈銬了起來,脖子上的狗鏈也被近距離地拴著,幾乎只能保持躺著的狀態,下體不能被任何東西遮擋。

   那根忽軟忽硬的JB暴曬於陽光之下會怎麼樣呢?更重要的是,睾丸會怎麼樣呢?陳佐不知道。

   開始的時候只是覺得很燙,他們偶爾會上來,對著已經發燙的下體毫不留情地踹上幾腳,只能發出嚶嚶的呻吟。

   下體的燙幾乎要到爆炸的邊緣了,這種疼痛前所未有。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掩護他。覺得自己的下身像著了火,要被燒壞了。

   孫彰更是帶著笑臉,把打火機放在陳佐的蛋下,雖然只是接觸最上頭的火焰,但陳佐覺得自己的蛋要廢了。

   大概是十一點多了吧,他們喊著吃飯。徐勛說了一嘴不吃,之後就來到了他的身邊,握住了他的下面。

   “真燙。”

   “唔唔。”陳佐說不了話。

   “我對你好吧。”徐勛這麼一說,陳佐就陷入了回憶的秋千。和他單獨相處時間最多,也接受過他發微信朋友圈嚇自己的恐怖,但也有護著自己的時候,前些天被籃球隊的爸爸們裝在沙袋里揍時,也是他留下來給自己敷藥。

   陳佐點了點頭。

   “割掉嗎?”

   陳佐不明所以。

   徐勛抓著他的JB和蛋蛋,說:“把他們都割了,你就不用受苦了。”

   陳佐奮力搖搖頭。

   “開個玩笑。”

   “你等我一下。”

   徐勛拿了一罐冰礦泉水,放在了陳佐的蛋蛋上。

   “蛋比較怕高溫吧。”

   陳佐覺得忽然涼爽了不少。

   “不知道他們下午想怎麼玩你,老曬太陽多沒意思啊。”

   “嗯。”曬太陽確實無聊又痛苦。

   “他們說要把你下面曬傷為止。你加油。”

   徐勛拿起了冰礦泉水,自顧自喝了,離開在陳佐的視线之中。

   第13章

   請先閱讀小說《夜吟應覺月光寒》,可以更理解後續劇情。

   炎熱的12點,陳佐等來了這些隊員們的歸來。

   炙熱的下體疼得想要讓自己切割了得了。

   “給他喂水吧。”孫彰說到。

   陳佐聽見他們咳咳的聲音,大概也能清楚喂的是什麼水了。礦泉水入口,接著在嘴中翻滾,漱口以後就又噴到了陳佐臉上。

   水里帶著飯菜的余味,隊友用牙簽剔了剔自己的牙齒,把殘渣倒入陳佐張開的口中。

   “老徐去哪了?”

   “家里有點事,回去了。”

   “怎麼老這樣一聲不吭地走了。”

   林源碰了一下陳佐的雞巴,陳佐嗷嗷地叫了出來,“疼嗎?”

   “疼。”

   “牽下去吧。”

   “爬好了。”

   回到熟悉的教室。孫彰拿了一個鎖套上陳佐的雞巴,即使雞巴完全勃起,也蠻橫地直接套住鎖上,陳佐表情痛苦得不像話,但更惹人喜愛。

   “休息吧。”噩夢按下了暫停鍵。

   “勛哥,你在看啥呢?”高大的籃球隊員走了過來,看到他手中手機放映著羞恥的視頻。徐勛時常會看陳佐的視頻。

   “啊,柳銘,你來了。”徐勛收起了手機。

   柳銘和徐勛高中同校,從小玩在一起,不過柳銘小一屆,此刻不過高中畢業,和陳佐同屆。

   “勛哥,那個是什麼?”

   “這個,那個,就是玩嘛。”

   “哈哈,他是你的奴嗎?”

   “奴,你怎麼懂這個詞。”

   “有人找我玩呀,我就知道了。”

   “人,誰呀?”

   “你也知道,林宸嘛。”

   “啊哈,他也是s啊,這個學霸也玩?”

   “不,他是M,我一開始不懂的,他想讓我玩他,就慢慢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你想玩我的那個奴嗎?”

   “啊,你給別人玩奴嗎?”

   “也不是,他是我們隊公用的。”

   “公用的?”

   “對,就是誰都可以用,而且上次犯錯了,罰他喝陌生人尿,還要直播。”

   “哈哈,太賤了吧,不過我想試試,林宸還不會喝尿呢。”

   “要把他交給我調教一下嗎?”

   “不了,我調教就好了。”

   兩人就過去的sm體驗深入討論了一下,最後約定了帶柳銘去陳佐那里小便。

   夜間到了,柳銘提前到了,孫彰曾經去過他們學校打球,看到柳銘頓時眼熟,了解了一下情況。

   直播開始了,攝像頭放在陳佐的側面,臉上沒有任何遮蓋,看著柳銘掏出大屌排泄,也看著他的臉和手臂,換做一個普通人頓時心花怒放,可陳佐已經看膩了,每天好幾具完美的肉體赤身眼前,不過,柳銘都比他們好看也是真的。

   尿騷味很重,干嘔著喝了下去。接著迎接新的來人,昨天第一次,有人怕被騙,來者寡寡,今天來的人就比較多了,陳佐也會看著來人的身軀,有大腹便便的中年,也有瘦弱的少年,遇見不喜歡的人只能閉上雙眼,將對方幻想成鍾愛的人,誰呢?好多時候是徐勛,新來的柳銘也不錯。

   當了兩個小時的小便池又要回到那個隔間了,和昨天一樣爬著。

   徐勛也是來不及結束就先行告退了,結束的時候,目光搜索著徐勛卻見不到人也惹人失落。

   “咚咚。”有人敲了隔間的門。

   陳佐驚慌,以為是清潔大叔。

   “陳佐,是叫這個名子嗎?”

   聽到了這個聲音,才知道來人原來是柳銘。

   大大的手掌里放著兩塊口香糖。

   “一直喝尿,味道很重吧。”

   陳佐沒說話,只是撕開包裝,咀嚼了起來。

   “你是不是喜歡勛哥啊。嘿嘿,勛哥人挺好的,偶爾有點變態就是了。”

   “我就好奇來玩玩,我也沒怎麼玩過,看你這樣太慘了,喝了二三十個人的尿吧?”

   “嗯…”

   柳銘可能沒注意到,開始直播的時候,尿道被插入了,禁止排泄,結束的時候,才能到小便池學狗抬腿尿出。

   三天的懲罰也到了頭,隊員們想起了廢棄的工廠。

   在最後一天的小便池懲罰後,陳佐被牽著下了六樓,繼續爬到學校大門上了車,裝在後背箱內。

   第14章

   工廠就在眼前,里頭雜物參差不齊,有些地方密集,有些地方什麼都沒放。

   車到了以後,兩人把陳佐從後備箱放到了地上。孫彰牽著狗鏈,陳佐便在跟前爬。第一次外出爬行沒有護膝,膝蓋被磨得血紅,徐勛就去買了護膝給陳佐戴上。

   陳佐的下體依然困於囚牢之中,沒有釋放的權力。可長途奔波讓眼罩抖動,漏出了一些縫隙,陳佐看得到他們的球鞋,也聞得到這股運動風的味道,囚中的下體努力靠近鐵牢的邊緣,而又無法釋放,硌得直疼。

   廢棄的工廠里放著滑落,麻繩很快地捆綁起了陳佐的身體,從屁股縫里深深地嵌入,乳頭掛著乳夾,乳夾上掛著礦泉水。

   “這個樣子不錯。”

   嘴里被塞入口塞,疼痛只能靠身體擺動來表達,但搖晃的身軀換來的是被鞭子抽打屁股。

   接著周嘉和林源合力拉著滑輪,滑輪系著陳佐被捆縛的雙手慢慢升起。

   “這麼豎著掛好像不是很好看。”

   “那要怎麼掛。”

   “雙腿也抬起來,M型的。”

   “那要怎麼做?”

   “不知道。”

   “是不是沒人會?”

   “那就這樣掛著吧。”

   孫彰,周嘉,林源,趙平,徐樂,嚴明和之前一樣,來今天的廢棄工廠了,是常駐的爸爸。但徐勛又不見了。手里沒有手機,完全赤身裸體的陳佐完全無法聯系到徐勛,只能聽到他們說他有事不在,那天被曬JB的時候他還在呢,但也是最後留下來喝水成了最後一面。

   為什麼如此想他,也許和自己個人接觸最多吧。

   他們捆綁好了繩子,確保繩子不會滑落後,便相約回家了。只剩陳佐被吊在空中。

   走的時候有人說:“1點了。”夜幕深深。

   “你們去哪了?”徐勛問隊友們。獲得了他們的行蹤後便讓柳銘過去找陳佐。

   “阿銘,幫我去看看陳佐吧。”

   “知道在哪了?”

   徐勛事先吩咐過等問到位置後讓柳銘去找人,柳銘也已經喝了紅牛和咖啡,等待夜間的出行。

   “他怕黑,趕緊過去吧。”徐勛掛了電話,繼續坐在床邊,看著眼前酣睡或者說是不知能否醒來的人。

   寂靜無聲的廢棄工廠,身上的口罩、眼罩,讓黑色也加深了幾分。乳夾上的礦泉水,陰囊上掛著的雜物,好幾天沒有能夠伸展四肢好好入睡的陳佐已經腰酸背痛、困乏不已,但身體的不舒服時刻折磨,讓自己無法入睡。

   突然有些聲響,陳佐的心髒又突然加快,廢棄工廠和凶殺逃亡是相當有默契的搭配。腳步聲到了面前,燈光也到面前了。

   是那個好聽的聲音,“我是柳銘,勛哥讓我來看看你。”

   又是他,嚇了自己兩次。有驚無險是個美好的詞,有驚有喜是更讓人意外的事,可驚的那瞬間的痛苦又有幾分呢?

   他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繩子,怕突然放下摔傷他,只能慢慢滑動讓他站立地上,接著解開了他的乳夾和陰囊,由於系的東西不少,解開比較費力,花了不少時間,期間柳銘的手指也曾不經意間劃到了他的身上,又引來疼痛。

   眼罩被解開的瞬間,看著眼前憨笑的人,真的很有徐勛的影子,接著就撲入懷中,哭了起來。柳銘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說了句“不怕”。

   上一次也是在黝黑的樓道里,徐勛突然有事要出去一下,讓陳佐等自己。等徐勛半個小時後回來時,自己也被聲音嚇得不行,聽到腳步聲,就會幻想是不是有可怕的人來了。看到是徐勛時便突然哭了出來。徐勛拍著他的背,說:“對不起,寶貝,怎麼哭了。”陳佐才說出實情。“怕黑啊。”後來徐勛抱住了他。

   “去車上睡吧。”柳銘解開了他身上的所有物品後,就把他抱到了車上。

   “爸爸,這是陳佐?”

   “嗯,把水和吃的拿過來吧。”

   “好。”

   陳佐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後,便很快睡在了後排座位上。

   “把他解開了以後,籃球隊那邊怎麼解釋?還是,要綁回去?”

   “勛哥讓他跟著我。”

   “怎麼做,勛哥他是?”

   “他沒有時間照顧他的寶貝了。”

   “我知道了。但眼前這一關…”

   “勛哥說,就說我想來玩,他求我放他下來,就放下來了,球隊的人比較重義氣,我放下來了,他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行的。也對啊。”

   “睡吧,林宸。”

   “嗯哼。”

   和徐勛預料的一樣,球隊聽說了該解釋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問陳佐該做什麼。

   陳佐就柳銘的方向磕頭。柳銘踩了踩他的頭,淡然說了句“好啦”。

   第15章

   (兩年過去了,先回憶一下劇情

   劇情回顧:籃球隊隊員周嘉因弟弟的行為接觸

   sm,而帶動全隊成員招聘泄欲工具,陳佐成功應聘並被玩弄,和隊友徐勛也有私下玩弄關系。

   原來作品《夜吟應覺月光寒》中男s柳銘年紀是大一,在本作的年齡是高三,他有四個奴,包括本作主角陳佐,和目前已經出現的林宸。本作的時間线是《夜吟應覺月光寒》的前幾個月,人物也有交叉。夜吟的主要角色都會登場。)

   周嘉本想把憋了一肚子的氣撒在任人宰割的陳佐身上,可柳銘這個小弟弟在場,也不能讓人覺得自己如此沒有風度。周嘉和弟弟吵了一架,比自己小兩歲的弟弟長得已經比自己更加高壯,自己甚至無法匹敵。對於擁有權威理念的周嘉而言,這顯然是難以接受的。

   “弟弟,已經比我更厲害了嗎?”他心里想著。

   在和周賓的拳打腳踢里,回憶起周賓這個弟弟第一次帶他玩奴的經歷。

   周賓狂妄得狠,對奴是不斷踢打,那個奴也算略有薄肌,但和周賓相比就差的遠了。周賓輕描淡寫:“再強大的男人,遇見更強的男人也得跪地為奴,是吧,賤逼。”跪地的男人一邊磕頭說著“是,爸爸”而表達對此番言語認同的景象也深嵌於周嘉的腦海。

   周嘉至此更加努力地運動,希望成為那個更強的男人,可是,在和周賓的爭斗里落了下風,讓其不甚惶恐,周賓和自己相比才是很強的男人?不能,不能是這樣的。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而陳佐對於廢棄工廠里的體驗,有深深的後怕,被置於陌生的場景,甚至無人照料。膽小的陳佐在這種場景里會幻想逃犯的闖入、魔鬼的來襲。寧可深受皮肉之苦,也不願意面對茫茫的黑夜。

   “徐勛去哪了啊?”陳佐望著柳銘。

   “他,有點事,最近還比較麻煩的。”

   “具體是什麼事?”

   “這個,我就不說了。”

   陳佐閉了閉口。

   “你今晚住哪?”

   “我,我回家吧。”

   “這大半夜,這個樣子回家嗎?”

   “額。”陳佐支支吾吾,可能也不想這麼回去,但也無處可去。

   “我去開個房,你等會兒上來吧。”

   “啊,好。”

   “勛哥和我說,讓我玩玩你,拍視頻給他看看,你願意嗎?”

   柳銘帶著點壞笑。

   陳佐似是漢獻帝,擺脫了董卓,又落了曹操之手。可漢獻帝第一次見曹操的時候,曹操是護駕的功臣。陳佐面對的柳銘,此時也是護駕的功臣。

   比起被柳銘玩,更願意的是被徐勛看著,他會如何評價自己,又會如何和自己說,這都是自己的期待。

   “好。”

   等著開房的時候,柳銘先上去了。他和林宸兩人就在外面逛著,在超市買了點吃的。

   “柳銘喜歡喝苹果味的汽水,我拿一罐吧。”

   “你們兩個什麼關系呀?”

   “哦,我和他從小就認識,然後現在又多了一層關系唄。”

   陳佐不知道徐勛喜歡喝什麼,也不知道他現在面臨什麼事,雖然喜歡他,雖然也曾陪伴他,但似乎仍是一無所知的陌生人。

   這種無知,和茫茫黑夜類似。

   “吃飯,吃飯,餓了吧。”柳銘招呼著陳佐。

   “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林宸嘲笑道。

   “你,你怎麼說話,是不是皮癢,一會兒皮給你打掉。”

   “切。”

   陳佐聽著二人的斗嘴,這種輕快的氛圍是自己所歆羨的,可自己和徐勛並沒有過。

   “對了,你叫陳佐是吧。”

   “嗯,對。”

   “籃球隊那邊說考慮把之前面試的那幾個奴也找來,覺得只找你一個不夠用。你的嘴里,逼里也塞不下幾根JB,其他人還得干等著你。”

   “好。”陳佐只想著,這樣是不是就更有空和徐勛單獨見了。

   “跪下吧,給老子聞聞白襪,今天打完球,就被勛哥叫過來找你了。”

   陳佐跪下聞了聞,是濃郁的腳臭味,汗味,這股味道似在訴說著主人在籃球場叱咤風雲的故事。

   林宸則在邊上錄著視頻。

   “和你一樣,這麼喜歡老子的腳臭嗎?”

   “喜歡,爸爸。”聞過籃球隊各員味道的陳佐,面對柳銘的臭腳,已然輕車熟路,濃郁得恰到好處,有足夠的臭味,讓自己的鼻子用力多吸幾口依然不散。發黑的白襪底不是什麼稀有物品。他舔過,吃過,泡過水喝,泡過尿喝,套到JB上過,賽到菊花里過。

   “要舔嗎?”

   “要。”

   “那張嘴吧。”

   “舌頭伸多一點。”

   第16章

  

   徐勛看著眼前的蘇天寒,蘇天寒也怯生生地看著他。

  

   “你,會怎麼做?”

  

   “我和林晉峰現在都挺好的。”蘇天寒拐彎抹角地,也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

  

   “我給你看一個視頻吧。”

  

   視頻里,放映的是柳銘玩弄陳佐的內容。內容也很簡單,聞鞋襪,下跪,磕頭,舔腳。還有柳銘傳來的不知所措的聲音,源自於陳佐說“需不需要幫你口交”,經驗有限的柳銘說了句不要,並補充道“讓男人口交,也太奇怪了吧”。“不,這很正常。”林宸冷冷地回他。

  

   徐勛其實也沒有事先看過這個視頻,白天看到柳銘發過來後就匆匆來找蘇天寒了。

  

   “像嗎?我不知道。哦,對,哥要喝什麼?你喜歡的酸梅湯,我這里可沒有。”

  

   “喝完了?”

  

   “沒有,沒有買過。”

  

   “你不是也喜歡喝嗎?”

  

   “愛屋及烏,恨屋及烏,過去的喜好不要打擾我。”蘇天寒的語氣特別溫柔,也很堅定,此情此景,卻多少有些弦外之音。空氣變得冷漠,雜亂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照片,是蘇天寒的裸照,個人的,和林晉峰一起的,還有和其他不知是誰的人拍的。

  

   “那就白水就好了。”

  

   “哥,返璞歸真了嗎?”

  

   “沒有。”

  

   徐勛看著蘇天寒的裸照,有窗簾透出來的光拍著他爬在地上的側影,也有含著他人的精液卻睜大著眼,也有捆綁著手臂跪在地上臉上寫著騷逼的照片。徐勛看著照片,沒有太多反應。過去若是蘇天寒觸碰了他人的手,他都會暴跳如雷,更不容許他在別人面前如此坦誠相見。可現在,卻相當平靜,就像只是刷著網絡的圖片,過過眼。照片主人如何卻並不在意。過去的在意現在也已經輕輕淺淺,難道也印證了蘇天寒過去的反抗“哥,你只是想控制我,而不是多愛我,你只是想百分百占有我,而不容許我有一絲一毫的自由空間,我和別人說句事,你就要吃醋,你就要罵我。你真的愛我嗎?我和你說我疼的時候,你不是說我疼死活該,我說我要你的時候,你躲躲閃閃,你想要我的時候控制著我,我想要你的時候,你視而不見,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只是找個奴玩玩不好嗎?”

   徐勛對這段話記得很熟,他記得他當時的憤怒,自己對他當時的心意被蘇天寒說成只是想控制他,他憤怒地打了兩下蘇天寒,蘇天寒帶著淚跑了,自己呆滯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也是二人最後的對話。徐勛沒有道歉過,對他而言,道歉是絕對不可以的。

   他知道此次找蘇天寒,也沒有什麼結果。出了門的時候,和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擦肩度過,但低頭的他並未在意來者。來者卻認出了他,本想打招呼,後又作罷。來者推了推門,清清嗓子,“你們有什麼好玩的sm的玩法,我們的身份有點特殊……”

   隊長孫彰命令陳佐在口罩里塞著襪子來到二號樓606,這個令人熟悉的地方。

   陳佐還在上樓梯的時候,就被孫彰攔截,“脫了。”

   陳佐馬上脫了干淨,JB上的鎖也積了一些汙漬。孫彰給他帶上了狗鏈,牽著他爬了進來。屋內傳來了啪啪啪的摩擦聲音,被操過多次的陳佐自然熟悉。

   “咱們的奴下奴來了。”孫彰喊著,就近的林源和周嘉重重地踢了陳佐屁股一下。

   陳佐抬了抬頭,發現許久不見的徐勛也在。另一個奴,因為上下都塞著JB而不知情況。

   “去舔交合處去。”

   “是,爸爸。”陳佐亦步亦趨地趴在了插入的位置,舔著李雲的陰毛,和他進出的陰莖。

   在激烈的抽插里,已經出現些許白沫。其他人的腳還不時踢著陳佐的下體。熟悉的觸感讓他知道現在是一雙康扣,來自周嘉。有時候踢到鎖上,有時候踢到蛋上,戴著鎖被踢的時候,順著力的方向,鎖會往肚子里縮,比起無鎖更加的疼。

  

   第17章

   七個小伙子,夜深好眠夢,一個迎花開,七個還剩六。

   六個小伙子,房事玩正歡,一個沒力氣,六個還剩五。

   五個小伙子,廁里不通暢,一個納百川,五個還剩四。

   四個大伙子,鞭子拍得響,一個引蛇來,四個還剩三。

   三個大伙子,出門曬太陽,一個紅了臉,三個還剩二。

   兩個大伙子,健身健得好,一個被壓扁,只剩一個人。

   這個大伙子,形單又影只,擼管忘了時,一個也沒剩。

   第18章 大結局

   沒什麼人看,我就不寫了,把後續劇情說一下。

   徐勛的前男友蘇天寒和林晉峰畢業後開著性愛偵探事務所,聊以為生,但收效不佳。徐勛喜歡陳佐的原因是陳佐的脾氣和身形都與蘇天寒太像。林晉峰是蘇天寒的密友,曾經在徐勛惹蘇天寒生氣後,安撫了蘇天寒。但蘇天寒也封心鎖愛了,對林也只以同事相處。雖然相伴至今,但也不算情侶關系。

   周嘉的弟弟周賓向蘇天寒和林晉峰咨詢如何制服周嘉。林晉峰便聯合了楊明(《夜吟應覺月光寒》主角尤明的高智商同學)設計了訓練營。楊明是藥物研發者,本次是想要拿籃球隊的人測試一下藥物的效果,這個藥物就是《夜吟》中芫域(一個sm娛樂場所)的藥物。而蘇天寒素來缺愛,和徐勛的分離後徹底陷入了情感淡漠的深淵,並要求自己參與,聯系了徐勛,讓他也參加。徐勛一直忙碌的家事是病重的母親,而母親則在和蘇天寒交流電話時溘然長逝。安排完母親的後事,徐勛打電話給蘇天寒,改口參加。而蘇天寒和楊明則是處於淡漠的狀態。楊明想要用此藥物,來駕馭所謂的運動員們,並讓他們成為自己不斷獲利的工具。蘇天寒則游戲人間,想要通過此戲弄徐勛,和與他為友的籃球隊員。

   最終,籃球隊的孫彰、周嘉、徐勛、林源四人,加上周賓五人、蘇天寒、陳佐七人參與。

   訓練營在一個深山之中,司機開著車送他們來。

   在訓練營內,服侍的林晉峰和楊明負責處理食物,並告知二人他們要去接訓練師,之後回來,他們可以先尋歡作樂。

   蘇天寒欲模擬無人生還的場景,特意選擇了可能迎來台風的時間開啟這個訓練營。訓練營是一個殘破的小別墅,里頭已經布置好了sm的場景,包括狗籠等設備。

   他們玩完以後就睡了,可一覺起來要吃早飯的時候發現,周嘉被捆綁著,菊花大開,鮮紅可見,且昏迷不醒,印證了“七個小伙子,夜深好眠夢,一個迎花開,七個還剩六”的話。他們不知道是誰做的,誰也沒承認。但把周嘉抬在了床上。

   但蘇天寒提議繼續尋歡作樂,蘇天寒被輪的時候,徐勛也突然倒地不起,印證了第二句話。

   結束了以後,孫彰要去上廁所,但直到午飯也沒回來,眾人前去查看,發現坐在地上的孫彰也已經昏迷,被塞著東西撐開嘴,還泛著尿沫。眾人想起入門時看到的那段話:

   “七個小伙子,夜深好眠夢,一個迎花開,七個還剩六。

   六個小伙子,房事玩正歡,一個沒力氣,六個還剩五。

   五個小伙子,廁里不通暢,一個納百川,五個還剩四。

   四個小伙子,鞭子拍得響,一個引蛇來,四個還剩三。

   三個小伙子,出門曬太陽,一個紅了臉,三個還剩二。

   兩個小伙子,健身健得好,一個被壓扁,只剩一個人。

   這個小伙子,形單又影只,擼管忘了時,一個也沒剩。”

   又查看了周嘉、徐勛,發現他們還是昏迷。剩余的人覺得是不是林晉峰和楊明搞鬼,於是要把他們找出來。在這個過程里,蘇天寒喊了一聲,把他們吸引過來,他們發現蘇天寒的菊花里塞著一只假蛇,但蘇天寒也昏迷了過去。

   陳佐發現台風淋得到處衣服濕了,提議去一個房間內烘干衣服,房間的燈是紅色的。剩余的周賓和林源則各自懷疑對方,待在了房間內。吃晚飯的時候發現陳佐跪在床邊,臉上沾著血水昏迷了過去。

   兩人則大打出手,認為對方是幕後黑手,僵持不下,周賓則在房間內的健身房內鍛煉。雨電紛飛里,林源想看看周賓是不是搞怪。發現他全身壓著啞鈴而昏迷了過去。

   林源驚訝,想要逃離這里,但外界大雨,他也不知道這是哪里。手機的通信也不好使。

   他看著客廳上的黃色照片,擼了擼,但不知何時,他的雞上有一根圓柱體擼動著,而他也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周嘉先醒來,發現自己菊花疼痛,空無一人,最後看見了各種樣子的他人,認為是他們做的。接著眾人都醒來,陷入爭吵中。蘇天寒則跑到徐勛懷中,哭泣自己的遭遇。徐勛則還是抱起了蘇天寒,溫柔撫摸他。陳佐見狀,頓感失落,經過兩天接觸,知道徐勛對自己的關愛只是因為自己是前人的影子。

   而矛頭指向了林和楊明,但二人依然沒有出現。到台風稍微過去的時候,二人才拉著訓練師來,而訓練師則是秦蕭(《夜吟》中芫域的主人)。面對這一切質疑,林楊表示不知,但籃球隊員不想放過他們。秦表示有空還不如來訓練。眾人止住。

   周賓對制服周嘉興趣頗深,在周嘉昏迷之後,對周嘉各種辱虐,並拍成了照片,在清醒後,用秦帶來的拍立得發到了桌上。周賓體力勝過周嘉,周嘉倒在周賓面前,成為俘虜,並邀眾人查看。孫、林、徐看到隊友如此,本不願下手,但周嘉服下了蘇天寒偷偷塞入藥物的水而性欲亢奮,成為了隊員的玩物。

   此時,門外有敲門聲,楊明發現是一個小孩(《夜吟》中芫域的孫樂),就把他拉開了,但小孩想要躲雨。楊明就從後門把他帶到小倉庫房內。楊明也決定用他來做實驗。

   蘇天寒說想和徐勛一起睡,徐勛看向陳佐,陳佐本盯著徐的眼神迅速移開。徐猶豫後,決定和蘇一起睡。

   蘇問徐是不是喜歡陳佐,徐問不知道。徐問蘇是不是給周嘉下藥了,表示自己看到了。蘇表示是周賓的要求。徐夾在蘇和周兩人間,左右為難,表示將什麼都不說。

   陳佐萬念俱灰,則心甘情願地在訓練營中被各種訓練,甚至接受了吃籃球隊的黃金,即使淌著微微的淚水。

   回去以後,陳佐想要和籃球隊解約,不再擔任肉便器,因為周嘉和之前另一個奴的存在,在隊員的猶豫後同意了陳佐的要求。徐勛和柳銘說了後,希望柳銘能收下他,林宸不同意,柳銘也就沒有繼續。蘇天寒和徐勛似乎復合了,雖然沒有情侶情分,但還是會時常在一起。可如今的蘇天寒,像名字一樣冰冷,雖然在一起,雖然會關心他,但蘇顯得十分成熟,二人相敬如賓。

   秦蕭和楊明達成了協議,願意用高價收購楊的藥物。楊表示可以,但需要自己有一個空間繼續試驗藥物效力。於是,在二人的密謀下,芫域的計劃就橫空出世了。

   秦蕭的弟弟秦登痴戀著柳銘,但一直暗戀難言。無意中發現秦蕭的芫域計劃,就想在其中參與。

   被林宸逐漸教學的柳銘,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天性,又開始和各種人瘋狂約炮,甚至和秦蕭的對象有一腿。而這一切,也是楊明的設計。楊明早知道了柳銘的存在,便暗中投放了別的藥物,來放大柳銘的性欲,降低其道德感。也在此,柳銘要收陳佐為奴,陳佐便答應。至此,陳佐,開始了他的大學生活。

   而林宸則不滿柳銘的肆意妄為,但卻無能阻止,便想到了之前的訓練師秦蕭,試問他有沒有什麼解決之道,緩解柳銘的情況。但無意中透露出柳銘和秦女友上過床的事實,可林宸不知道那個是秦的女友。於是秦設計讓林宸鼓動柳銘來到芫域,林宸來到初步化的芫域,覺得只會加重柳的情況。秦便問林是不是喜歡柳,如果給他一個懲罰,他就以後不會了。林保留意見。

   陳佐日常完成柳的網調任務,柳知道陳和徐勛的意思,也只是占時收著陳,也不會對她提太多要求。

   徐勛許久沒聯系過陳佐,想要聯系陳佐出門走走。陳佐還是答應了。陳問了徐和蘇復合以後如何?徐說索然無味,但又不舍得放棄。徐拍了拍手,問為什麼找自己。徐的回答很直白,陳更有感情,成績更好。陳不理解為什麼成績更好是喜歡自己的理由。

   徐回憶起自己的母親過世,說一直很在意,自己成績不好,母親被其他親戚取笑,雖然母親慢慢不說啥了,但還是知道母親的失望,而自己不能完成的遺憾,希望有個人能圓滿。

   陳佐問他,是要和蘇分開,再和自己在一起嗎?徐勛猶猶豫豫。陳佐讓他回去想好,再來找他吧。

   楊明在試驗新的藥劑時出現了失誤,柳銘服用後容易對他人分泌信息素,也容易提取其他人的信息素,被其他人吸引,但這對陌生人才有用。因此,柳銘調教林宸的時候,發現了屋外的尤明,則突然有了喜歡感(《夜吟》第一章)。但不知道為啥喜歡他,就還是強迫尤明做了自己的奴,之後再接觸中,慢慢喜歡上。

   而柳銘曾經約定的和他人只玩玩的誓言在林宸的眼中破產,則聯合了秦蕭,使尤明成了秦蕭的家奴(見《夜吟》)。

   陳佐的高中同學給他發了陳的裸照,表示要玩他,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周賓。陳佐還在等待徐的回應,便不置可否,可林宸告訴他,他的照片已經在到處傳了的時候,陳佐才出於害怕,便和高中同學玩樂一場。楊明的藥劑出錯了是在之後才發現的,他通過柳銘和尤明的關系,大致猜測出了藥劑出了什麼問題,他想做個好人,幫自己高中校友陳佐完成他和徐勛的願望。於是改進了藥物,讓熟人之間也可以發生。讓陳佐先喝了這水,再把剩余的水給徐勛喝。

   按照約定時間來的不是高中同學,而是周賓,周賓雖然不小心泄露了陳佐的事,但非常厭惡別人借此脅迫,於是把那個同學打了一頓。問陳佐願不願意和他一起,陳佐表示了願意。於是周賓叫來了他哥周嘉,玩雙奴。但帶著藥物的水被周嘉拿錯了,而周賓拿走了周嘉帶的水。基於新的副作用,周賓則喜歡上了陳佐。

   (藥物的作用其實並不強,只是會引起一種喜歡感,而之後更深的喜歡感來自於自我實現預言,即認為自己就是喜歡對方,去尋找喜歡對方的地方。柳銘對尤明的喜歡也是淺薄的(見《夜吟》))。周賓親吻了陳佐,陳佐和周嘉都很詫異。周賓甚至說出了,陳佐當男友奴,周嘉給他們當奴下奴的說法。陳佐因為藥物也突然有些心動,而心動的理由是奴下奴的存在,讓他覺得自己地位不低。在徐勛那,自己始終是低於蘇天寒的存在,也只是和蘇不愉快才想著和自己在一起。

   蘇天寒和徐勛的復合也只是因為當前的寂寞感,對徐勛早已不剩多少喜歡。蘇天寒雖然和徐勛保持曖昧,但也不以情侶自居。雖然沒什麼性欲,但還是和林晉峰保持著性關系。

   而陳佐再次回到了籃球隊,當泄欲工具,但多了一層,周賓的bf奴的身份,周嘉對陳佐也需要保持一定的尊敬。但徐勛卻不願意再參與和陳佐的玩樂了。他也只玩周嘉,但對陳佐,一點不碰。

   芫域終於最終問世了,秦蕭邀請了蘇天寒和林晉峰入駐,將芫域和他們的性愛事務所合並,互相促利。籃球隊員們作為第一批用戶進去體驗,孫樂和楊明則在此服侍。

   (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