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鎖在刑床上撓癢的時刻總是度秒如年,但時光依然在匆匆地逝去。這些帥氣的大男孩們從墮入囚牢的那一刻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八月的風,火熱中夾雜著淫靡的氣息。隱隱約約的笑聲和淫靡的呻吟依然不斷地從實驗樓的隔音牆里傳來,接連不斷地一個多月的調教,讓這些尤物般的男生逐漸起了變化。
從最開始的奮力的抗拒,到慢慢地開始習慣這種帶有欲望的觸碰,再到現在開始有了對撓癢的依戀。男生們中的一些人開始逐漸地在接連不斷地撓癢和調教下感受到淫靡的快感,開始逐漸對調教有了一絲渴望。而簡單的身體上的搔動和揉捏,縱然依然能讓這些被困在刑具上的男孩們開懷大笑,但終究有失去效用的一天。
訓練營的工作人員也敏銳地覺察到了這一點,他們迫切地需要開發新的調教手段,不僅僅是從身體上,更是從心靈上,讓這些實驗品成為癢欲和性欲的奴隸。
蘇再一次像往常一樣,走進那間讓他飽受折磨的實驗室。盡管心里千萬個不願意,但他不想再次嘗試皮鞭和電棍抽打在脊背上的感覺——前幾天蘇在晨跑的時候兩條腿不小心絆到一起,摔在地上後被兩名黑衣人追上,腳踩在地上輪番抽打,最後是沐注意到蘇的落隊,才用自己的皮肉換下了被打的滿身血痕的蘇。所幸,當天晚上訓練營的工作人員在他們的衣櫃里放了兩大瓶藥膏,大概三天後,兩人皮膚上的鞭痕便漸漸褪去,只留下刻骨銘心的疼痛烙在心有余悸的腦海里。
走進實驗室以後,他感覺今天實驗室里的氣氛和往常不太一樣。實驗室里的工作人員比往常多了不少,桌子上擺放了一雙 AJ1 球鞋,包裹在一個透明的密封袋內。球鞋和他之前穿到酒店的是同一款式,但是自己之前那雙鞋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遠遠地一看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之前的那一雙。蘇感到有些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把球鞋拿到實驗室里,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鞋裝到密封袋里。
當他想像往常一樣脫掉鞋子再脫掉內褲時,工作人員對他說今天不用脫掉鞋襪,只要脫掉內褲就行。蘇愣了愣,但還是順從地只脫下內褲,穿著鞋襪躺到了椅子上,任由工作人員把他門戶大開地捆住。
今天男生們拿到的襪子是一雙白色的短襪,恰好遮蓋住蘇性感的腳踝。蘇腳上那雙已經有一些汙漬的 AF1,包裹著那雙飽經蹂躪卻依然敏感而細嫩的腳。
很長一段時間,除了周日放風的時候拿到的是短襪,在被調教的日子里男生們都不得不穿上遮蓋到膝蓋下方的長筒襪,夏天的酷暑包裹在長筒的足球襪里,小腿和腳部的汗常常如雨般浸透厚實的棉布。
躺在刑具上被綁好以後,工作人員照例遮住蘇的眼睛,但這次卻沒有用之前常用的靜電膠帶和皮質眼罩,而是一雙前一段時間發給這些男孩子的長筒足球襪。足球襪覆蓋住蘇的眼睛,在後腦勺上打了個牢固的結,蘇隱隱約約感覺臉上的長筒襪有一絲絲腳汗的氣息,一向愛干淨的他敏感地覺察到這只襪子並不是新的。
潤滑液的冰涼首先從兩枚淡粉色的乳頭上出現,然後胸部被兩只帶著乳膠手套的大手揉動,將潤滑液抹勻在蘇略顯單薄的胸膛上。相比起沐、荊和鵬這些喜好運動的大男孩和他們身上厚實的肌肉,蘇的身材雖然相對高挑,但總是現得有些弱不禁風的單薄,胸部沒有沐那樣厚實的肌肉,只有精瘦的皮膚包裹著薄薄的肌肉和整齊的肋骨。
調教似乎避開了最為敏感的兩只腳和下體,卻從平時不是很被重視的乳頭開始。在訓練營的工作人員看來,將乳頭這種男生身上平時被忽視的部位調教得如同腳心和下體一樣敏感,才能把這些尤物調教成最完美的的奴隸。
手指在乳頭的周圍輕輕地繞圈,時不時地按壓和揉捏著因為刺激而充血的紅點,像嬰兒嗷嗷地舔舐著奶嘴,溫柔地刺激著一個新的敏感點。蘇躺在檢查椅上,默默地享受著來自胸部的按壓,雖然刺激胸部沒有直接撓腳心和玩弄下體那麼直接,但畢竟也是對身體敏感點的直接觸碰,蘇的下體也早已一柱擎天。
兩枚乳頭被工作人員揉捏到充血以後,蘇感到胸部被一個環狀物壓住,緊接著馬達的聲音傳來,乳頭開始感受到負壓的酸脹,正中間的乳頭被一個柔軟的物體抵住。兩枚吸乳器被安裝在蘇的胸膛上,正賣力地吮吸著蘇的胸膛,吸乳器里的硅膠舌片壓在紅腫的乳頭上,開始機械地舔舐著白淨的男生身上兩個新的敏感點。
“嗯…啊不要,好癢啊…,啊…好爽…”
蘇被吸乳器吮吸和舔舐著胸膛,濕潤的癢感從胸膛上的兩枚堅挺的紅點上迸發,直擊心靈深處,讓他在暴露地在束縛中發出羞恥而隱忍的呻吟。
“小騷貨真是又騷又敏感,還叫的那麼好聽,拿你來做新方法的實驗真是好選擇。”工作人員拍打著蘇漲紅的臉,言語羞辱著蘇。蘇知道自己今天將會受到和以往都不一樣的折磨,畢竟是實驗,那偶爾突破以往的臨界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蘇的乳頭被吸乳器舔吮著,工作人員的注意力開始來到了蘇暴露著的下體。
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頂端是一顆飽滿紅潤的龜頭,工作人員用握著潤滑液的手緩緩地捏著那顆柔軟得像成熟的李子一樣的龜頭,輕輕地揉搓。相比起射精後近乎瘋狂的龜頭責和潮吹,這種輕柔的蹂躪並不會顯得多麼難受。在這種緩慢的的調教下,蘇感覺下體慢慢地變得越來越燙,身體上也漸漸地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滴。
“啊好爽,啊…”
蘇在這里接受了持續了一個多月的瘋狂搔癢,突然遭受最直接而溫柔的性刺激,羞恥和舒服的感覺交雜在一起,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留下性欲的躁動。
在蘇的下體揉搓的手時不時從龜頭上滑下,環著手指擼過堅硬而筆直的肉莖,另一只手時不時在兩顆圓潤的睾丸上輕輕地揉捏,然後又劃過陰囊的中线,劃過全身最隱秘的地方,在緊閉的肛門外輕輕地探路。
“啊不要…不行!”
即使是在訓練營被囚禁了一個月,蘇的後穴依然沒有被開發過,未經人事的後穴因為緊張而用力收緊著,工作人員手上的潤滑液從緊密的褶皺上滲透開來,向著短短的黑色毛發的深處探去。
“涼,啊…不要!”
握著蘇的肉棒的工作人員把注意力放回到那顆漲紅的龜頭上,另一名工作人員把潤滑油摻著催情藥塗在蘇緊密的後穴周圍,再以後穴為中心,讓潤滑油塗滿整個白皙的臀部。讓蘇幾乎沒有被開發過的肛門和吹彈可破的翹臀都浸泡在可怕的藥物和油脂中。“
手指在圓潤的臀部上輕輕騷動,輕輕地按壓著吹彈可破的蜜桃,胸部上的兩枚吸乳器依然在奮力地吮吸著,試圖榨出乳頭下並不存在的汁水。多重的刺激使得身體格外的敏感,臀部的奇癢襲來,蘇才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可能比腳更怕癢。
“啊哈好癢嗚啊啊啊啊。”
蘇沒忍住奇癢笑出來一聲後,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喉嚨里隱忍地發出來。羞恥和性欲如潮水般襲來,讓他既抗拒這種恥辱的調教,有不願放棄這種舒服的觸感,欲罷不能,欲拒還迎。
“真騷,一邊想哭一邊還扭屁股。”在蘇的白皙的屁股上輕輕撓動的工作人員忍不住稱贊到,他覺得蘇是進行羞恥調教的好苗子。
輕柔而刺激的龜頭責和屁股上淫靡的撓癢斷斷續續地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蘇的胸部也被吸乳器吸得泛起潮紅,就在蘇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失禁的時候。工作人員停掉了吸乳器的刷子,把吸乳器從蘇的胸口上拔了下來。
“啊疼!”吸乳器拔下來的一瞬間,柔軟的胸部被負壓拉扯著,蘇忍不住慘叫道。
“小騷狗要不要試一下自己的味道,”工作人員繼續言語調戲著滿臉潮紅的蘇,“聞了那麼久你室友的襪子,難道你不想嘗一嘗自己是什麼味道的。”
蘇這才知道,臉上綁著的球襪原來是沐的,愣了愣沒說話。
不過既然是沐的,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總好過是哪個不認識的人的髒襪子。
右腳的腳背上隱隱有觸動的感覺,鞋帶被拉動,右腳上的鞋被粗暴地脫了下來,緊接著緊緊包裹著細膩的右腳的的那雙白色短襪,從性感的腳踝上被剝離下來,蘇的右腳便毫無保護地暴露在空氣中。
“張嘴!”工作人員拍了蘇的臉一巴掌,命令道。
蘇知道自己沒有力量反抗,不情願但只好順從地張開嘴。張開嘴的一瞬間,一團棉布被塞了進來,蘇知道,那是自己剛剛穿在右腳上的襪子。
把襪子塞進蘇的嘴後,工作人員拿著剛剛脫下的那只白色的球鞋,把鞋口倒扣在蘇的鼻子上,緊緊地壓住蘇的臉,再用靜電膠帶把鞋捆住,固定在在蘇的頭上。剛剛脫下來還散發著熱氣的球鞋像一個面罩一樣,接管了蘇呼吸的路徑,讓蘇的每一次吸氣都帶有淡淡的汗味。
蘇被這種羞恥的鞋襪調教折磨得無地自容,拼命地掙扎著,企圖把臉上的球鞋甩開。工作人員見狀,抓住蘇裸露的右腳,另一只手在腳掌前端凸起的肉墊上抓撓,蘇立刻大笑起來,但嘴里塞著自己的襪子,只好用力地通過鼻子,呼吸著自己過去一個多月,積累在鞋里的汗漬與氣味。
蘇慶幸自己一直以來衛生習慣都很好,盡管在這樣的環境下,連續穿了這雙鞋一個多月,鞋墊依然保持原有的白色,只有腳掌和腳跟的地方有被壓塌的痕跡。鞋的內部幾乎沒有異味,只有一個青春的大男孩留下的信息素和淡淡的汗漬。
盡管右腳不斷地傳來難以忍受的癢,但拼命呼吸著的蘇卻因為嘴里和臉上的鞋襪,只能發出接連不斷而沉悶的喘息聲,不能像以前被撓癢調教的時候那樣,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
“唔唔…呼…”
柔軟的腳心不斷地傳來淫靡的奇癢,胸部的紅點被調教得格外敏感,嘴里塞著自己穿過的襪子,鼻子上蓋著自己穿的球鞋,臉上蓋著每天陪伴著自己的室友的球襪。在羞恥和欲望的雙重折磨下,蘇的意識愈發迷離,陷入了無盡的快感之中。
左腳的球鞋也被脫了下來,只有一只薄薄的襪子還在包裹著可憐的尤物。
蘇的下體再次被握住,帶著乳膠手套的手在勃起的欲望上緩慢地上下擼動,蘇的前端如決堤一般源源不斷地冒出晶瑩的粘液,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不要……唔疼!…啊!”
一根浸潤著潤滑油的按摩棒猛然地衝破蘇緊閉的括約肌,擴張帶來的的撕裂般的痛楚從後穴襲來,蘇忍不住驚呼著淒慘的呻吟。從未被侵犯過的後穴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被迫含入一根抵在前列腺上的按摩棒,難以忍受的劇痛讓他原本勃發的陰莖都有了疲軟的跡象。
好在按摩棒並不是很粗,被侵犯的疼痛也只是在插入的一瞬間來得猛烈。按摩棒抵在前列腺上,被工作人員握著露在肛門外面的尾巴,不停地按壓著敏感的腺體,從後穴的深處傳遍全身的陣陣酥麻很快改過了括約肌被撐開的痛楚。
蘇有些疲軟的的欲望再次勃起,尖端冒出的粘液布滿整個龜頭,散發出誘人的氣息。在工作人員的撫弄下,欲望很快積攢到頂峰,到了臨界的邊緣。從後穴傳來的猛烈刺激一刻也沒有停下,妄圖從蘇修長的身體深處,榨出更多屬於這份尤物的精華。
工作人員拿過蘇左腳的鞋子,將鞋口扣到蘇的陰莖上,讓蘇的陰莖抵住鞋底摩擦。蘇感到龜頭有一些粗糙的觸感在尖端上摩擦,本就到了邊緣的欲望便伴隨著潔白而滾燙的精華噴涌而出。
“啊…啊……”
蘇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射在了自己的鞋里,自當是自己少有的在下體沒有束縛的情況下的一次射精。
射精持續了十秒左右,蘇在這短暫的虛無中,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
但短暫的放空過後,更大的磨難才剛剛開始。
蘇臉上捆著的右腳的球鞋被取了下來,沒等他喘一口新鮮的空氣,工作人員就把他剛剛射在里面的左腳的球鞋倒扣在他的臉上。球鞋里男孩特有的淡淡的汗味混合著濃郁而新鮮的石楠花的氣息,讓蘇覺察到自己剛剛射精時頂著的,是自己每天踩在腳上的那雙球鞋。
射在自己鞋里然後被迫聞著自己精液鞋襪的多重羞恥一齊隨著那只散發著淫靡的氣息的球鞋壓在蘇的臉上。蘇抗拒地猛烈甩著頭,企圖把那只鞋底布滿著自己的精液的球鞋從臉上甩掉,但厚實而堅固的靜電膠帶,讓他的做法只能是無用地徒勞。
剛剛射精過而有些疲軟的肉棒,並沒有逃離魔鬼的掌控。
工作人員再用魔鬼般的乳膠觸感的手再次握住了想要疲軟的肉莖,用力地握拳將龜頭從手心中擠壓出來,另一只手再捧著滿滿的潤滑油,用力地在柔軟的龜頭上揉搓。
蘇剛剛經歷過射精,還處在射精後的不應期之中,下體還沒緩過來,龜頭就遭到強烈地責罰,盡管蘇被困在刑具上,但依然盡力地扭動自己纖細的軀干,試圖從束縛帶和檢查椅上逃離出來。
他當然不會有逃離的機會,瘋狂的扭動反而激起了工作人員施虐的欲望。一名工作人員打開了蘇後穴里按摩棒的開關,用手握住按摩棒在蘇的後穴里配合著按摩棒的扭動深入淺出,兩名工作人員分別照顧著蘇瘋狂抖動著的腳丫,用細膩的羽毛在腳底的每一寸紋路上描繪。還有一名工作人員站在蘇的頭頂,挑逗著他的胸口和胸部上脆弱而敏感的紅點,身側的一名工作人員若有若無地點按著他柔美的腰肢。
蘇感到今天在“照顧”他的人格外地多,以往站在實驗室的玻璃牆後觀望的那些人,也加入了親手調教他的隊伍之中——對他們而言,實驗和開發新的調教手段是難得一遇的好事,碰上蘇這樣尤物般的實驗品,豈有不親自上手之理。
蘇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臉上的球鞋阻隔著他呼吸的順暢,身邊的人圍成一圈,挑逗著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肉體,蘇被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臉上漸漸泛起了缺氧的潮紅。
在輕度的缺氧狀態下,蘇的下體再一次抽搐著交代出白色的液體。雖然氣味和濃度相較上一次都淡了很多,但在前一次高潮的鋪墊下,在缺氧和全身調教的多重折磨下,蘇這一次噴發的量依然巨大。
噴發的過程中,下體前後的折磨依然沒有消失,龜頭依然被摩擦得有些紅腫,後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孜孜不倦地攻擊著脆弱的敏感點。蘇感到高潮的感覺一陣又一陣地從鼠蹊襲來,席卷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仿佛源源不斷地。
蘇潮吹了。
緊隨著從陰莖上白色的粘液之後噴出的,是清淡但略帶著尿騷味的透明液體,從積攢已久的小腹,穿過被蹂躪的肉莖,衝過在龜頭上不斷摩擦著的手,噴灑到實驗室的半空中,噴灑到自己的身上,再滑落到實驗室的地面上。
潮噴持續了大概三分鍾,蘇感覺自己膀胱已經徹底被抽干,龜頭上的責罰才戛然而止,後穴的扭動和抽插也停了下來,從初次被攻陷的括約肌里乘勝而歸,留下了括約肌之間一時間難以閉合的空洞,一翕一張。
蘇依然被門戶大開地綁在椅子上。工作人員取下蘇臉上緊緊束縛著的鞋襪,用水管噴出的冰冷的水流衝洗著這具被掏空的身體。
蘇疲憊地靜靜地躺著,任憑冰冷而疼痛的水流衝刷著赤裸而敏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