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七點,男孩們便在一陣急促的電鈴中醒來。蘇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被自己緊緊抓在手里的晴天娃娃,長呼了一口氣,昨天一天經歷的事情,讓他難以接受。所幸自己除了身體以外,還有一個昨天塞不進行李箱的晴天娃娃留在身邊,能給自己些許慰藉。
蘇扯了扯被子,感覺被子窄了很多,轉過頭竟然看到自己被子里竟然多了個人。
“嘿,你怎麼半夜鑽進我被子來。”他拍醒身邊的沐,問道。
“你被子暖。”沐惺忪地答道。
蘇面對著昨天的事情難以接受,沐也沒好到哪里去。半夜沐蜷在自己的被子里,從冷汗和噩夢中驚醒了兩次,決定鑽到蘇的被子里睡。身邊有一個溫暖的活生生的人,總比一個人蜷著好,這一覺便睡到天明。
蘇大概知道沐鑽進自己被子來的原因,7 月的酷暑,雖然房間里開著空調,但也不至於要擠到一起來御寒,大概真正寒冷的不是肌膚,而是充斥著恐懼的心。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說出來,被囚禁到這笑聲的地獄里,抱團取暖才是支撐著彼此走下去的辦法。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蘇走到門口,打開一條門縫,看到幾名黑衣人拿著電棍和皮鞭,很多只穿著一條窄窄的白色三角內褲和白色鞋襪的男生被驅趕著跑向樓下。蘇趕緊把門關上,把還在床上的沐叫起來。
“快,趕緊穿鞋,他們在趕我們到樓下。”蘇一邊穿鞋一邊催促著沐。
“我靠這大清早的搞什麼。”沐一邊下床一邊抱怨道。
“不知道,我見他們還拿著皮鞭和電棍。”
“靠。”
兩人很快穿好鞋走到門外,看到荊和鵬兩人也正從宿舍里出來。
“你昨天沒事吧,什麼時候回來的。”沐對著鵬問道。
“沒事,就是被弄得有些喘不過氣,沒什麼其他問題,睡一晚好多了。”鵬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沒事就好。”蘇拍了拍鵬的肩,以示安慰。
男生們被趕到樓下,聚集到宿舍樓的大廳里,因為早晨剛起床的緣故,每個人的下體都是鼓囊囊的,窄小的三角內褲遮不住男生們晨起的肉棒。大廳的四面站有幾個拿著皮鞭和鐵鏈的黑衣人,面色不善地看著這些被囚禁在桎梏里的尤物。
男生們看著四周的黑衣人,聯想到昨天下午鵬的遭遇,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黑衣人的首領從宿舍樓外走來,刷卡打開了大廳上的電磁鎖,走進大廳里看著眼前的這些男生。
“從今天開始,你們正式成為了訓練營的一員。你們將在我們的訓練下成為最敏感的癢奴,你們在這里必須保持身體的完美,保持皮膚的光滑、身體的敏感和身材的標致,這樣你們才能被一個好的主人看上。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所有人早上都必須晨跑,兩個人一組,一共五圈。”
話音剛落,還沒等男生們反應過來,黑衣人們便拿著墊有皮圈的鋼制鐐銬把每個宿舍的兩人的腿用長長的鐵鏈鎖在了一起,再在沒有鎖上的那條腿上鎖上了一個沙袋。腳踝上的鐐銬和鐵鏈有將近十斤的重量,每個沙袋有五斤的重量,這樣一來,男生們每個人腿上都分擔著十斤的重量。
玻璃門被打開了,黑衣人拿著皮鞭和電棍,驅趕著這些男生向操場跑去。好在拴在兩個人之間的鐵鏈很長,雖然拖在地上但不至於限制兩人的步調必須一致,鐐銬里的皮圈也不至於讓鋼制的鐐銬把小腿的皮膚磨破。
五圈也就是兩公里的距離,對於這些男生們來說,本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掛在兩腿上的沙袋和鐐銬,不僅起到負重的作用,還讓一個宿舍的兩人必須保持相近的速度,還沒跑出幾步便有人摔倒在地上,而一旦被隊伍後面的黑衣人追上,黑衣人手中的皮鞭和電棍便會在這些男孩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血痕。
鵬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腳步,既不能跑得太快讓荊跟不上自己的速度,也不能跑得太慢落在後面,相對而言,蘇和沐兩人身高差距不大,配合起來沒有多大的問題。
兩公里的晨跑很快便在皮鞭和電棍的響聲中結束,黑衣人把男生們腿上的束縛解開,把他們驅趕回宿舍樓。
宿舍樓的一樓是餐廳和廚房,餐廳里都是四人座的桌子,餐廳的旁邊是廚房,廚房和餐廳之間是拿取食物的案台,案台上擺著今天的早餐,豆漿、白粥、饅頭、雞蛋、榨菜,看上去不太有什麼胃口。荊鵬和蘇沐四人各拿了一個饅頭和一碗豆漿,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默默地就著豆漿啃著饅頭。雖然沒什麼胃口,但是不填一填肚子的話,今天可能會很難熬。
實際上,就算填飽了肚子,今天也會很難熬。
男生們吃完了早餐走到餐廳的外面,大廳里依然有幾名拿著皮鞭和電棍的黑衣人在把守著,把吃完早餐出來的男生們趕回樓上的宿舍去洗漱,讓他們半小時後下來。
男生們回到宿舍拿出洗漱的用具到衛生間和浴室洗漱,洗漱完後回到宿舍里,那些早上被皮鞭和電棍抽打過的人,只能趁著這個時候用清水洗一洗嶄新的傷口。
荊和鵬坐在床上,荊靠在鵬的肩上默默地回想起這兩天的經歷,默默想著怎樣才能有辦法離開這個恐怖的囚牢。
突然宿舍門被輕輕地敲響,荊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門縫,看到外面站著的是蘇和沐兩人。
“唉是你們啊,進來吧。”荊拉開門避開身子,讓兩人走進來。
“我們來看看你,昨天你被折磨慘了,也沒機會來慰問一下。”沐小心地對鵬說到。
蘇看到地上扔了一雙襪底破了的襪子,撿起來問道,“這雙襪子怎麼會這樣?”
“這……昨天我穿的,被他們拿刷子刷破了。”鵬有些不好意思。
“……”沐和蘇兩人有些被嚇到了,無法想象被襪子被刷子刷破,里面裹著的那只腳受了多麼大的折磨。
“咱們怎麼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啊。”荊小聲地抱怨道。
把我們賣掉了之後吧。”蘇無奈的說到。
“與其這樣,不如我們找個機會跑出去。”沐喊道。
蘇趕忙一把摟住沐,從後面捂住他的嘴,“喊這麼大聲你也不怕被聽到。”
“唔……,但是在這里到最後被賣掉也不是辦法啊。”沐說到。
“會有辦法的,但是現在在這里活下去,不被他們弄死,才是我們目前的目標。”荊說到。
“只能這樣了,盡量不要被他們抓到什麼,昨天還以為他們要用我們的身體,不會打我們,看今天早上這陣勢,看來皮肉之苦也跑不了了。”沐很無奈。
走廊上的電鈴又急促地響了起來,男生們趕緊離開宿舍跑到樓下。黑衣人依次點過這些赤裸著身體的男生,確認所有人都在大廳里以後,把他們帶到了另一座大樓里。
沐緊緊地抓住蘇的手,手心里的汗暴露了他的緊張。荊和鵬的手也互相抓著,但有了昨天的事,兩人對今天的未知有了一些心理准備。
這一座大樓的門口掛有「實驗樓」三個大字,里面有很多小的實驗室,每個實驗室都有一張刑床,刑床可以根據需要更換不同的樣式。有些刑床和檢查椅一樣,把腿架起來充分地暴露試驗品最敏感的部位,有些是像手術台一樣,可以更牢固地束縛躺在上面的試驗品。
實驗室的門口同樣像宿舍一樣,用一張紙寫上每個人的名字,不同的是宿舍是兩人一間,而在實驗室里,相依為命的兩人只好分開。
蘇牽著沐的手走到沐的實驗室門口,拍了拍沐的肩,目送著沐走進實驗室的門。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看到沐走進來,對他說到:“你直接躺到那張椅子上吧。”
沐走向了檢查椅,把自己用門戶大開的姿勢放在了檢查椅上。
工作人員拿出靜電膠帶,從腳踝,小腿跟和手腕處捆住檢查椅上的試驗品一樣的沐,再拿出一根腰帶把腰也固定在了椅子上,眼睛也被蒙上了眼罩。接著腳上的鞋帶被解開了,鞋子毫無阻攔地被扒了下來,穿著白色棉襪的腳暴露在空氣中,耷拉著吊在腿上。
因為失去了視覺,觸覺就會變得格外敏感。而仰面躺在砧板上的魚肉,在等待癢的酷刑的過程中,緊張又會進一步加劇敏感的神經。
“嗯呐~”
沐突然感覺到,一種冰涼的觸感出現在自己胸前的兩個乳頭上。工作人員把兩個電擊的貼片貼在了他的雙乳,隨後把導线連接到一旁的設備中。
接著是腋窩,一種滑膩膩的感覺出現在腋下,隨之是一雙手在自己的兩腋處,將滑膩的油狀物抹勻。然後一把剃刀從沐的腋窩劃過,腋下的絨毛隨著剃刀的動作而脫落,露出了底下光潔的腋窩。
腋毛被剃光後,乳頭的那種觸感在兩個腋窩處也開始出現。接下來肋骨兩側也出現了同樣的感覺。
“咔嚓”
工作人員拿著一把剪刀,剪掉了沐兩腿根部套著的白色內褲,隨後剪掉了他陰莖上的毛發。再用剃刀把沐把陰莖周圍的毛發刮得干干淨淨,沐那尺寸傲人的陰莖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來。
接著,工作人員輕輕地在沐的陰莖上擼動,緊張的精神加上柔軟的刺激,沐的陰莖迅速地漲大起來,直指自己的肚臍。
工作人員拿來四個金屬環,依次套在沐的陰莖上,再拿出一個稍大一些的鐵環,套住了沐的睾丸。同樣,這些鐵環也被導线連接到一旁的機器中。
胸口上的感覺再度出現,兩個電擊貼片貼在了沐翹挺是臀峰上,連接到身邊的機器上。
肛門處的黑色毛發同樣被刮掉,工作人員用拔掉針頭的注射器灌進去一管摻著催情藥物的潤滑油之後,塞進去一根粗大而又圓潤的金屬肛塞,肛門處只留下一根細細的導线,像尾巴一樣,連接到身旁的設備上。
腳依舊套著那雙白色的棉襪,似乎逃過了這一階段的折磨。
“啊!”
突然一股針刺般的疼痛從沐的雙乳傳來,接著是腋下,肋骨。整個胸口的皮膚被電擊器連成一個回路,在微弱的高頻電流下,仿佛被千萬只食人蟻啃噬著。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好難受啊啊放開我”
沐緊緊地抵住檢查椅,企圖用自己的毅力熬過這又痛又癢的電擊酷刑。
過了大概十分鍾,胸口的啃噬漸漸消失,沐喘著粗氣躺在檢查椅上,全身都冒出了無數的汗珠,在實驗室的燈光下,反射出誘人的光芒。
十分鍾的電擊,度秒如年。
短暫得到了幾分鍾的喘息之後,電擊的痛楚再度襲來,而這次的目標卻不是堅實的胸口,而是那原本被內褲包裹著的柔弱的下體。
肛門和睾丸的設備將整個盆骨連接成一個回路,臀部的兩個貼片將屁股的皮膚籠罩在電流下,陰莖上的四個鐵環則專注於啃噬那尺寸傲人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
電擊下體和電擊胸部是完全不同程度的磨難,唯一的相似就是又痛又癢的啃噬。敏感的部位被重點針對,沐不斷地在檢查椅上扭動著自己敏感的身體。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十分鍾後,啃噬著下體的電流向上爬過沐的腰肢,再度襲擊胸口。胸口和下體被電流連接到一起,痛楚的感覺縈繞在整個上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好難受啊放開我。”
沐竭盡所能地在檢查椅上扭動自己的身體,但尼龍質地的腰帶和層層裹住靜電膠帶,豈是依靠掙扎的力量就能掙脫的,無謂的掙扎只能讓束縛深深地箍入皮膚,再讓濃密的汗珠從皮膚上滲透出來。
懸掛在腿上的白襪腳丫最終逃不過惡魔的青睞,涼涼的潤滑油浸透了套著42碼腳丫的白襪,浸潤著敏感的雙足,接著兩名工作人員一只手緊緊地抓住試圖掙扎的腳,一只手開始在腳心上輕輕地撓動。
“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好癢啊啊啊啊啊好難受你們這些變態快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
胸口上和下體啃噬般的痛楚和腳底惡魔般的奇癢,都被這副僅僅176cm的軀體承受著。平時被悉心呵護的皮膚,如今成為了電流和癢感最好的接受器。
電流和癢感不斷地從皮膚輸入身體,最終轉化成欲望積累在那飽滿的睾丸中。被電擊環箍住的陰莖正不斷地流出清澈的前列腺液,在壯實的腹肌中匯聚成溪流。
這一輪的磨難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半個小時接連不斷的電擊,啃噬著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半個小時接連不斷的撓癢,刺激著柔軟的腳底。疼痛和瘙癢的雙重折磨,讓僅僅18歲的沐仿佛墮入地獄。
半個小時過去,胸口和下體的電流戛然而止,折磨著腳底的工作人員也戀戀不舍地放下了被撓的有些紅潤的腳。沐全身上下都滲透出細密的汗珠,陰莖前端流出的前列腺液順著腹肌的溝壑在椅子上聚集起來。
沐依然不敢放松自己緊繃的肌肉,他害怕再次突襲的痛楚會給他帶來更大的磨難。
工作人員撕下了貼在沐皮膚上的電擊貼片,那種又黏又癢的感覺終於從皮膚上消失了,接著取下了戴在陰莖和陰囊上的鐵環,最後拔出了塞在肛門里的電擊肛塞。
工作人員按下檢查椅旁的一個按鈕,沐的雙腿緩緩地下降,腰部則被抬起,從仰面躺著抬起雙腿門戶大開的姿勢,變成了坐在椅子上岔開雙腿的姿勢。
沐突然感覺小腹一涼,那種帶著性藥的潤滑油又被傾倒在小腹上,一個工作人員帶著乳膠手套,用手從小腹上劃過,握住沐下體勃起的陰莖,將潤滑油塗在粗大的肉棒和圓潤的陰囊上。
工作人員用雙手緩緩地擼動著這根粗大的肉棒,企圖擠壓出里面積存已久的精華,還不時地用掌心在碩大的龜頭上揉搓,給予這根雞巴最大的刺激。
從酷刑從熬過來的沐半躺在檢查椅上,岔開雙腿閉著眼睛,享受著下體傳來的舒適。隨著工作人員靈巧的手在肉棒上不斷地揉搓,沐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嬌喘般的呻吟。
沐的身下碩大的雞巴有了之前被電擊的鋪墊,被擼動幾分鍾後,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覺,可是工作人員的雙手卻離開了他的下體,開始在他的乳頭上輕輕挑逗。
“嗯哈!好癢。”
這種輕柔的撫摸並不難受,沐雖然被禁錮在刑具上,但依然默默地享受著這些帶有欲望的歡愉。
下體失去了刺激開始變得有些疲軟,工作人員的手又再次握住了沐兩腿之間,那漸漸低頭的肉棒。
“啊好爽。”
下體再次感受到舒適的刺激,沐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騷氣的嬌喘。工作人員聽到沐開始進入狀態,加大了握住沐的雞巴的力度。
沐再次來到了射精的臨界點,當他想憋住氣將精液射出時,一股寒意從下體傳來。
工作人員拿著一個冰凍好的冰袋,在沐的鼠蹊和小腹部敷著。
“唔……好冷。”
“這小子真騷,雞巴的騷水流的滿身都是,還叫得那麼騷浪。”正在給沐打飛機的工作人員對旁邊的同事說到。
“嘿嘿,你可得注意點別讓他射出來啊。”一旁的工作人員似笑非笑地說。
沐毫無保留地聽到了這段對話,他本以為自己能在這種酥軟的狀態下射出積蓄已久的精華,短暫地享受一下最簡單的快感。沒想到如今就連射精,也是折磨的一部分。
果不其然,每當欲望積累到一定程度想要射精時,在下體揉動的那雙手都會迅速地離開,再加上冰袋的寒意,讓即將衝破的欲望退回到身體里。
“讓我射吧好難受啊。”往復了三次之後,沐忍不住發出了羞恥的哀求。
“你這小子真騷,你給我好好忍住,下午讓你射個夠。”工作人員在沐的臉上拍了拍,笑著說,“你這麼大個雞巴,不好好調教一下豈不浪費。”
在射精的邊緣游走了將近十次,每次到了最後都沒辦法釋放出來。幾個小時的折磨後,沐感覺下體快要爆炸了,拼命地頂著自己精壯的腰,企圖操著空氣讓自己得到釋放。
但操空氣並不能帶來刺激,一個冰袋卻突然被扔到了沐的兩腿之間,一受涼,兩腿之間燥熱的欲望迅速地疲軟下去,工作人員用冷水衝干淨了沐的下體,給他戴上了一個全包裹式的貞操鎖,貞操鎖內的鐵棍深入龜頭尖端的尿道口,現在別說是射精,就連排尿也沒辦法完成。
沐感覺下體被套進一個管子里,尿道口被撐開後堵住,下體又酸又漲的說不出的難受。
手腳和腰腹上的綁帶被取了下來,眼罩也被工作人員取下,工作人員扶著他站了起來,持續的邊緣控制讓沐差點因為腿軟而跪在地上。
工作人員從櫃子里拿出一雙干淨的白色短襪和一條新的白色三角內褲,說到“你先去旁邊衛生間里衝洗一下,回來穿上新的內褲和襪子就可以回去了。
衛生間在房間外面走廊的盡頭,意味著自己要帶者貞操鎖裸體走到走廊上,走廊上已經不斷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沐感覺非常羞恥,但也無能為力。他慢慢地打開實驗室的門,看到外面有個人站著。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下體,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等他的是蘇。蘇走過來抱住沐,沐趴在蘇的身上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哭的感覺。
“我要先去衛生間洗一下”
“好,我和你一起去吧,荊和鵬在樓下等我們,咱們動作快一點”
在衛生間里,蘇拿過隔間里的淋浴器,調了調水溫,從沐的身上衝下去。
“他們把你怎麼了嗎。”蘇看著沐帶著小小的貞操鎖的光潔的下體,憂心地問。
“他們先把我身上的腋毛和陰毛都剃掉了,然後身上貼滿電極片電擊,然後一邊被電一邊被撓癢癢,然後就是一直打我飛機但是不給我射精,說要憋到今晚才給射,”沐委屈地說到,“他們對你怎麼了嗎。”
“沒,我就是被捆起來撓癢癢,然後被刷子刷腳底,沒有其他的東西。”蘇說完抱了抱全身濕透的沐。
“走吧,我還得回去穿衣服,別讓荊和鵬他們等太久了。”沐說到,伸手把水龍頭關掉,拉著蘇走出了隔間。
“好,我跟你去吧。”
“沐光著身子走了出衛生間,蘇趕忙走在他的面前幫他擋著下體那明晃晃的貞操鎖。回到剛才的實驗室,沐坐在地上穿好了衣服和鞋襪。“走吧。”
荊和鵬兩人在實驗樓的大廳門口站了一會,看到蘇和沐下來便迎了上去,兩人的咯吱窩和腰都紅紅的,看來被撓得不輕。
四人結伴跟著其他人一起走回宿舍樓,午飯還是在早上的那一件餐廳里,雖然比起早飯來說多了幾個菜,但都是非常清淡簡單的菜品,放在平時也依然讓人提不起胃口,但早上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肚子早已飢腸轆轆,四個男孩圍坐在木桌邊,默默地吃了一大碗米飯。
回到宿舍,男孩們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鑽進被子里。蘇坐在床上抱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沐,緩緩地撫摸著沐的頭,低下頭親了剛剛睡著的沐一口,便向下把身體滑進被子里,緊緊地摟住身邊的沐。
沐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蘇的身上,睡著時還張著嘴,口水流出來弄得蘇的胸口滿都是。他趕緊爬起來拿過床頭的紙巾,擦干上面的痕跡。
蘇被他一擦弄醒了,睜開眼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伸手攬住他一轉身,把沐壓在身下,低下頭向著沐的臉深深地親了一口。
“啊不要,我下面還被鎖著。”沐被他弄得很舒服,下面隱隱有了感覺,趕緊制止蘇。蘇只好放開沐,半躺在床上,摟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沐,輕輕地撫摸他的後背和屁股。
走廊外的電鈴又如催命般響了起來,下午的折磨又將降臨到這些男生的身上。
沐起身的時候感到自己下身被戴上的貞操鎖,又想到自己早上的遭遇,開始對下午有了未知的恐懼,身體禁不住的有些發抖。
蘇感覺到了沐的異樣,趕緊一把把他抱在懷里,“別怕,別怕,”蘇輕輕地在沐的耳邊說到,“忍一忍很快就能過去的,別怕。”
“嗯……”沐略帶哭腔地應了一聲,“我沒事的。”
走廊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黑衣人們又開始拿著皮鞭和電棍把這些男生驅趕向實驗樓。
沐和蘇來到實驗室的門口,正准備推門進去,突然轉過身抬頭看著蘇,“晚上你在這里等我。”
“好,”蘇向前抱了抱沐,拍了拍他的背“我在這里等你,不會有事的。”
沐推開實驗室的門,里面已經有幾名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了。
“憋壞了吧,今晚讓你好好射一下,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啊。”工作人員似笑非笑地著沐說到,遞給他一瓶礦泉水。“把這瓶水喝完,全脫光了躺上去吧,省的還要給你換一條褲子。”
沐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下去,把瓶子扔在門口的垃圾桶里。隱隱約約感覺到今晚自己可能不會太好過,但以自己微弱的力量卻又無法逃脫,更無法反抗,只好默默地脫下鞋子和襪子,把襪子塞在鞋口里,再脫下兩腿根部的內褲,露出了束縛住陰莖的貞操鎖。把內褲放到鞋子上之後,沐坐到了那張檢查椅上。
檢查椅還是中午時的狀態,坐在上面是半躺著張開雙腿的姿勢,這個姿勢雖然不是特別羞恥,但是依然暴露出了陰莖和腳底這些非常敏感而柔弱的部位。對於取精和邊緣控制這些操作而言,也非常方便。
沐的眼睛再次被蒙上,腳踝和大腿都被綁帶綁住,雙手被拉到椅子背後,反綁在身體後面。
一股冰涼的液體滴落到沐的左邊乳頭上,隨著工作人員的撫摸和揉動,把性藥和潤滑油塗滿了沐的上半身,再覆蓋住沐的下體和雙腿,向前平伸的兩只腳也沒有遺漏。塗滿潤滑油的尤物般的肉體,仿佛等待蹂躪的寵物。
今晚用的潤滑油里,性藥的濃度格外的高,加上積蓄已久的下體依然被堅固的貞操鎖束縛著,沐感覺自己雞巴又漲又癢,隨時想要爆炸。
刺激並沒有從性器上開始,貞操鎖也沒有被摘下來,在未知和恐懼的等待中,首先感覺到撫摸的,是沐向前伸出的白嫩的雙腳。
兩個工作人員跨坐在沐的小腿上,用靈巧的雙手,蘸著高濃度的催情藥和潤滑油,在沐白嫩的腳丫下輕輕抓撓,讓沐的兩只尤物般的腳丫都得到了充分的眷顧。
“啊哈哈哈哈好…好癢啊哈哈哈哈。”沐本以為可以脫去下體的桎梏,正等待著得到釋放的時刻。沒想到在黑暗之中,等來的卻是腳心的奇癢,腳心剛一被觸碰,便發出無法抑制的笑聲。
猛烈的癢感伴隨著滑膩的潤滑油在腳心的嫩肉上滑動,在輕柔而快速的按壓和藥物的作用下,欲望從腳心最柔弱的地方產生,穿過酥麻無力的白皙雙腿,聚集到兩顆飽滿腫脹的睾丸里,積累到金屬桎梏下的肉莖中。即使帶著堅硬的鎖具,沐的下體也抑制不住地勃起,將貞操鎖向前頂出,拉扯著胯下的睾丸。
腳心上的抓撓持續了二十分鍾,等到工作人員停下手中的爬動,從沐的小腿上起身時,沐的身體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胸膛快速起伏著,喘著一口口粗氣。
二十分鍾的撓癢,二十分鍾的欲望與桎梏的抗爭。
沐突然感到下體被人觸碰,伴隨著陰莖和尿道口的觸感,他生怕新的體罰降臨到自己無可躲避的身上,緊張地把自己壓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索性有人在下體搗騰了一下後,沒有什麼痛苦的感覺。
下體的桎梏被取了下來,欲望積蓄已久的陰莖迅速勃起,甚至比進入貞操鎖之前的體積更大。尿道口失去了金屬的堵塞,晶瑩的前列腺液的液滴從尿道口排出,再從龜頭上滑落。
冰涼的液體滴落沐在暴露著的腫大的龜頭上,順著龜頭滑落,布滿整根碩大的陰莖。在潤滑油的包裹和電燈的照耀下,沐下體碩大的陽具閃著淫靡的反光。
工作人員坐在沐的身側,帶著乳膠手套的雙手蘸滿了高濃度的催情藥和潤滑油,雙手十字交叉,握住沐碩大的雞巴,緩緩地上下擼動著。
沐仰面躺在檢查椅上,嘴微微張開喘著氣,享受著被人打飛機的快感。
突然一塊布被塞到了他的嘴里,接著嘴上被塞進一個橡膠口球,口球上的兩根帶子被繞到腦袋後面扣上。
“小騷狗怎麼這麼淫蕩,被打飛機還張著嘴,是不是想吃雞巴了,”給沐戴上口球的工作人員拍了拍他的臉,說到,“先嘗一嘗你自己的襪子吧。”
沐知道剛剛被塞進嘴里的那塊布是自己的襪子,所幸襪子只穿了一個中午,沒什麼味道。但含著自己襪子被人打飛機這事,讓他感到非常無地自容,臉迅速地紅了起來。
下體的刺激依然,有了早上的調教和中午的禁錮,加上剛剛的搔癢的刺激,即使工作人員有意地放緩了套弄的節奏,沐依然在一個多小時後繳械。但讓沐沒想到的是,即使在射精時和射精後,下體的刺激也依然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劇烈。
工作人員一手握住沐剛剛釋放過的碩大的陰莖,一手借著新鮮而滾燙的精液,在沐紅潤的龜頭上搓動。相比起被套弄的舒適,剛剛射精後被龜頭責,便是巨大而難以忍受的快感。
“小騷狗爽不爽,爽的話叫出來讓我們聽聽。”工作人員一邊在沐有些紅腫的碩大雞巴上搓動,一邊言語羞辱著忍受著巨大快感的小奶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潮水般的快感和蹂躪讓沐說不出話,甚至喘不上一口完整的,只能在牢固的束縛帶上猛烈地扭動自己的身體。膠帶緊緊地箍住沐的身體,嵌入皮膚內勒出一道血痕。
龜頭責仍在持續,沐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從小腹向下體襲去,他強忍住尿意,不願在這種屈辱的時候失禁。
但他依然沒能忍住,在工作人員用力的搓動下,尿液不受控制地從尿道口噴射而出,工作人員握住沐的雞巴,讓尿液噴射在沐的腹部,沐的胸脯上,噴射在沐的臉上和嘴唇和口球的縫隙中,尿水的氣味便自下而上地布滿了沐的身軀。
失禁後的沐感到非常地無地自容,漲紅的臉上開始留下一道道淚痕,身體囁嚅著抽動著。
工作人員將沐身上的束縛解下,沐正准備起身,卻摔到地上,趴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
“剛剛叫的那麼騷,現在又哭的那麼慘。”工作人員依然羞辱著無地自容的沐。
過了好一會,沐的抽泣漸漸平緩,他脫下眼罩,看到工作人員都已經離開了,實驗室里的燈也只留下了一盞。他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口。
推開門,蘇站在外面走過來想要抱住他,沐想到自己身上的尿騷味,又羞澀地一把推開了蘇,裸著身子跑向衛生間。
蘇也跟著沐跑向了衛生間,向中午一樣幫沐衝洗身體。衝洗干淨後,站在衛生間里,沐向前一步一把摟住了蘇。蘇把花灑掛在牆上,也抱住了懷里的沐,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背。兩人在隔間里呼吸著彼此的氣息,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溫暖。
回到實驗室換好衣服,檢查椅和地上的尿液依然散發著氣息,沐趕緊跑出實驗室,只想著逃離這個讓他無地自容的地方。
鵬和荊依然在一樓等著他們,四個大男孩並排走在路上,心有靈犀,默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