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迫害謝菲爾德(
By/安瓊玖
上篇
謝菲爾德覺得自己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
作為一個敬業的女仆,她犯了不少不應該犯的錯,甚至…不小心把紅茶灑在了指揮官的報告上。
她記得那是指揮官剛寫完的報告,黑色的墨跡還未全干,現在正混在淡紅色的茶水中流淌至地下,簡直一團糟。
“…抱歉主人,我會馬上收拾干淨的。”謝菲爾德拿來了毛巾將灑在新霧身上的茶水簡單擦拭了一番,然後迅速把打碎的瓷杯碎片撿了起來。
新霧站起身來,拿著毛巾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似是關心地問了句:“昨晚沒休息好?”
“因為宴會的原因,大致是休息不足,很抱歉主人,以後不會在發生這種事了。”謝菲爾德沒什麼表情地再次道歉,“那麼,我先退下了。”
看著謝菲爾德離開的背影,新霧多了幾分心思,慢慢咧開一個笑容。
當天中午,將指揮官的午餐准備好並送到辦公室後,原本還要去准備接下來的行程事務的謝菲爾德被新霧喊住,並被允許到隔壁的休息室去休息。
“這不符合規定主人,”謝菲爾德並不贊同,“休息室屬於您的區域,如果您會做什麼對我實在不利,就算…您與我是未婚關系。”
“就當這是指揮官的命令?”新霧敲了敲桌子,“下午我還有公事要辦,沒空搭理你,為了避免今早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命令你現在立刻去休息,並且下午的事不需要你負責了。”
新霧的表情很正常,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既然提到了命令,謝菲爾德自然不再多說什麼,順從地去休息室休息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五點多,謝菲爾德醒來的時候,休息室的茶幾上已經放好了晚飯和一杯白水。水杯下面壓著一張紙條,是指揮官留下,提醒她吃完飯的。
看了看飯菜和紙條,謝菲爾德慢慢吃起飯來,默默想到指揮官大概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晚上九點多,謝菲爾德再次醒了過來。她眼神有些迷茫,明明之前才從休息室醒來吃了晚飯,之後…她是什麼時候又睡著的?
意識回籠後,更加不對勁的地方是自己的身體姿勢和視线。謝菲爾德發現自己正趴在方桌上,嘗試從桌子上起來,手和腳卻動彈不得。仔細感受下就能發現她的腳好像被捆綁在了桌腿上,手被繩子反捆到身後,並且和整張桌子綁在了一起。
而且,桌子還被固定在地上,任憑她怎麼掙扎,都不能把桌子弄翻。
“謝菲爾德這麼著急啊?不過隨便你怎麼動彈,都不可能從上面下來哦?”
謝菲爾德沒法回頭,但聲音一出,她就知道幕後凶手是誰了。
指揮官主人——新霧。
說來也是,只顧自己掙脫,她卻沒發現眼前的景色正是她每天都會打掃的熟悉的地方——指揮官的臥室。
“主人,沒想到你真的會像臭蟲一般做出這樣的事情。”謝菲爾德不動了,語氣表現得冷淡無比,“如果您現在放棄,並讓我離開,或許我會改變對您是蟲子的看法。”
“看來謝菲爾德你還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里吧?”新霧越走越近,在謝菲爾德的身後停下,“你忘了早上發生了什麼嗎?”
“什麼?”
“你可是把紅茶灑在了我的報告上呢?你覺得,我會就這麼放過你嗎?”
“必須得接受相應的懲罰才行吧,你說對嗎,我的女仆?”
謝菲爾德沉默了下來,她確實沒想到指揮官居然會事後算賬,難怪今天她會覺得奇怪,做錯了事不但沒受到懲罰還獲得了半天的休息權。
原來如此。
不過作為女仆,犯了錯自然要接受懲罰,主人的話更是應該聽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懲罰會需要把她捆成這個樣子,但那些不是她應該考慮的。
“我知道了,主人。犯錯自然要接受懲罰,這是女仆應該遵守的。”
謝菲爾德嘴上這麼說,但表情和身體肌肉的僵硬程度不難看出,這家伙只是表面上同意,實則根本沒有服從之心。也就是因為主仆關系沒有立馬撕臉反抗而已。
但待會兒可就不一定了。
新霧的臥室里有許多特別的物件,那些物件被她放在櫃子里鎖了起來,所以就算是平日都在打掃的謝菲爾德也從未發現過。
現在…她從櫃子里拿出了板子,大小不過手掌大,木制,有些像矩形的乒乓球拍。
謝菲爾德還穿著簡約又不失優雅的禮服,是為了宴會而准備的,但今晚她注定去不了了,直到自尊心被磨損為止,新霧都不會放謝菲爾德離開這個房間。
遮住臀部的裙擺直接被撩了起來搭在背上,平日不穿內衣的謝菲爾德此時正讓私部直接暴露在空氣里。
新霧滿意地看了看陰唇的輪廓,手上的板子直接朝左臀招呼上去。
“啪。”
“唔…”
謝菲爾德條件反射地蜷縮了下,但因為身體被固定,因此只是讓桌子小小地抖動了下而已。
“沒什麼表情啊?”新霧看著那張萬年不變的臉,摸了摸謝菲爾德被打左臀上的印子,惡劣地開口,“既然如此,那我每打一下你就數個數,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女·仆·小·姐。”
“自然,主人開口我便會做到,這對我來說再簡單不過。”
“恩~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從接下來開始,好好數數吧~”
“啪、啪、啪。”
“一二…唔三。”
新霧沒有在左右臀上來回“疼愛”,她每一次拍打都落在左臀上。右臀光滑細嫩,左臀卻滿是紅印,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當然,也形成了強烈的痛覺對比。
謝菲爾德感覺自己像是一半坐在烙鐵上,一半處於涼水中。右臀感受著夜晚空氣的涼意,左臀卻火辣辣地像是烈日的沙地,完全不一樣的體現。
可就算左臀已經打了腮紅般,新霧也沒有換一邊的打算,她依舊招呼著左臀,謝菲爾德忍受著的同時,還必須將數字報准確。
“四,五,六…七…”
新霧的節奏加快了起來,讓謝菲爾德的數數聲基本沒有間隔,拍打聲和報數聲一前一後交替著,莫名有規律。
很快,謝菲爾德就發現了什麼異樣。
左右臀依舊是冰火兩重天,但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間有些濕涼。剛才她並沒有在意腿間的濕潤感,但現在液體被空氣的溫度浸透,變得冰冰涼涼,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液體甚至有向腿間流動的趨勢,這讓謝菲爾德想要合攏腿防止別人發現她的異樣,可惜雙腿被綁在桌腳,她動彈不得。
她甚至感覺自己的乳頭也被桌面的硬度給弄得不適起來,原本毫無感覺現在卻覺得胸部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住了乳肉和桌面。
這麼一分神,她就把數給數岔了。
板子不同於之前不輕不重的力度,而是用足了力道直接打在了她的左臀上,激得蜜液直接飛濺出幾滴落在了地毯上。
“嗚啊…!”
謝菲爾德差點沒讓繩子直接把自己的身體勒出個印來,她不但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加重力道而彈起,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剛才那一打讓她產生的奇怪感覺。
有點痛,但好像有點舒服?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不斷收縮著,肌肉控制不住地讓穴內往外分泌著液體。
事情好像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這個懲罰…
“我原以為主人就跟蟲子一樣,現在看來,大概是更適合當大型不可燃垃圾。”謝菲爾德故作鎮定地嘲諷著,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這麼來形容說不定是最貼切的了。”
“啪!”回應她的是打在右臀上的拍打聲。新霧並沒有回她的話,只是直接將目標從左臀轉移到了右臀。但這次不同一開始的循序漸進,而是一上來就用了十足的力,打得臀肉彈起。
“嘶…額…”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被打的地方是臀部,謝菲爾德卻感覺被打後,穴內灌進了冰涼的空氣,刺激著她的肉體,理所當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謝菲爾德呀,真沒想到,你居然濕了呢…面對還沒來得及和你誓約的指揮官,你也還是很色情呢,看看這里面流出來的水。”新霧說得露骨,甚至用板子從陰唇的縫隙這樣劃了一下。
“全都…打濕了呢~”
謝菲爾德沒有開口,她緊咬牙關,就算身體反應控制不了,那麼控制住自己不要叫出來,應該是可以的吧?
她可不能讓這個大型不可燃垃圾的指揮官,因為即將誓約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就放肆起來。
“把嘴閉那麼緊可不行,別忘了你得數次數呢?這次可不能輸錯了,不然會有額外懲罰噢?”
又是啪地一下,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右臀上,謝菲爾德忍住想呻吟的衝動,開始仔細地數數。見識了自己被迷暈又被捆在這里,她總覺得新霧說的額外懲罰對她來說可能不是什麼好事。
意志力雖然已經很努力地在抵抗,但謝菲爾德似乎低估了臀部被抽打帶來的感覺。最開始她從快感中分辨疼痛,勉強保持清醒一個個數過去。但到了之後,大概二十幾下時,她漸漸有些跟不上節奏,新霧的速度越來越快,而她的反應卻變得遲鈍起來。
以此帶來的,便是三十幾下後,謝菲爾德正好數漏了一個。
趴在桌上的少女不斷喘著氣,像是進行了耐力訓練。她的股間不斷往下滴落著透明液體,順著她被綁著的腿。漂亮的臀肉已經被折磨得通紅,甚至有些發紫,看起來很是淒慘。
但還沒結束。
新霧完全沒有因為面前謝菲爾德的樣子而停手,她將板子放了回去,換成了藤條。
比起木板那樣扁平表面積大的東西,藤條的殺傷力完全不同。這種有韌性的條狀物抽在身上,很有可能造成鞭傷,導致皮膚破皮乃至出血。
總之,兩樣東西造成的疼痛感完全不同。
藤條的第一下抽打,還是在右邊。
原本右邊比左邊被抽打的力度都要重上不少,痛感也大得多。這藤條一抽下去,閉口忍耐的謝菲爾德直接叫出了聲來,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所以輸錯了,就會被這樣懲罰呢…接下來,可都是這個了。”新霧摸了摸鞭痕,很滿意自己的作品,手上動作只是停了那麼一瞬,就接著抽了下去。
“額啊…等…”
“不會等哦?這次呢,也要接著數數才行,不過就不算額外懲罰了吧。”
“謝菲爾德女仆小姐,你可要牢牢記得,這是作為你打倒紅茶的懲罰呢~”
說著,新霧手腕加大了巧勁,藤條的每一下都抽在同一個位置,印子一下一下加深起來,呈現出紫紅色,就像是紋身一樣。
“一…”謝菲爾德咬牙接著數數,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這估計會讓新霧更加得意,她才不想讓這個蟲子指揮官得意,那麼…就要給她不想要的結果。
這只是謝菲爾德的計劃想法而已,她完全沒想過,自己沉浸的可能,一切打算都建立在清醒理智的情況下,可…
藤條在右臀抽了十幾下後就轉換了目標,啪地一下抽在了左臀上。不像右邊那樣,一個勁地反復折磨一邊。新霧的手法左右變換,就像雨露皆沾那樣,在兩半臀肉上來回“愛撫”。
痛苦莫名其妙地被降低了,謝菲爾德感覺有什麼要來了,一股熱流朝下腹涌去,私部有種奇怪的感覺。
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嚨,身體想讓她叫出來,但理智卻拼死抵抗,也不知道能抵抗多久。
很快,她就忍不住了。
“啊額…這…啊啊這是什麼感覺嗚…”
雖然謝菲爾德知道性事方面的知識,但還從未親身體驗過。這樣陌生而舒服的感覺她隱約知道是什麼,但又不太想承認。
新霧可不會給她自欺欺人的機會,看著比之前流出的水多了不少的小穴,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高潮了呢,這樣子可真美,小穴一張一合的,是在邀請什麼進去嗎?”
“謝菲爾德親,你可真是個色情淫蕩的女仆啊。”
剛才被藤條抽出來的印子已經微微腫起,後面隨意地地抽打讓鞭痕錯綜復雜,腫起來之後更像是在臀肉上開出的一朵朵鮮花,為禮服添加了明亮的點綴。
黑藍色的禮服點綴上鮮紅的花,視线衝擊強烈而糜爛。
“好了,大概也是時候放你下來了。”新霧解開了綁在桌子上的身子,暫時沒有將她的手解綁,只是先把她的腳上的繩子解開。
謝菲爾德暗自松了口氣,懲罰終於結束了,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大概很丟人,這讓她不想繼續在這里待下去,只想趁早離開。
腳上被松綁後,謝菲爾德就能自己站起來了。她有些腿軟,靠著桌子微微喘氣,試圖解開手上的繩子,快些離開這里。
“你在干什麼呢謝菲爾德親?”新霧拋下手中的繩子,看著謝菲爾德的小動作,“你以為懲罰結束了嗎?想離開,這可不行。”
謝菲爾德手上的動作一頓,她看向新霧的目光第一次產生了些許呆滯。這的確是她沒想到的,她以為送綁了就意味著懲罰已經結束,可新霧卻說還沒有。
還沒有是什麼意思,接下來又是什麼懲罰?
身為女仆,她理應聽從主人的指令。更何況新霧和她是即將契約的關系,身為艦娘也應該聽從指揮官的指令。
這麼想著,謝菲爾德不動了。她略微反抗的心思被剛才的自我解釋給壓了下去,腦海中冒出一點小苗頭來。
——接下來的懲罰,會是什麼呢?
帶著並非恐懼害怕,而是有些期待的疑問,她看向了新霧。
“過來。”
新霧朝床那邊走去,勾了勾手指,示意謝菲爾德到床上去。作為“聽話的女仆”,她沒有多余的動作,徑直上了床,在床尾坐下。
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冷淡中略帶嫌棄,不過這次…這些情緒中似乎又多了幾分期待。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期待,和即將踏入沉淪的大腦。
“真聽話,那接下來都要當一個合格聽話的女仆呢?”新霧當著謝菲爾德的面,褪下了自己的內衣。她今天穿的也是禮裙,胸上不過貼的胸貼,內褲一脫,變成了真空狀態。
謝菲爾德愣了下,不是很明白新霧究竟要做什麼。等新霧上床躺下,她手上的繩子才被解開。
“門我已經上鎖了,可不要趁機跑走哦?”新霧將自己的裙子撩至胸口,半遮半掩,“那麼,過來,好好用你的舌頭侍候我,這應該也算女仆的義務吧?”
不,謝菲爾德從來沒聽說過女仆有這樣的義務,但新霧發話了,她就得去做。不過是用嘴而已,這對她來說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但是…隱隱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麼。只是讓主人舒服,那她…呢?
謝菲爾德趴在了新霧上方,用濕潤的小穴對著新霧的下巴,自己俯下身去,看著新霧干淨的私處,含住了陰蒂。
心有不滿讓謝菲爾德又變成了平日里那樣高冷不屑的女仆,她用貝齒摩擦著新霧的陰蒂,報復似的想要她露出丟人的表情。
然而…新霧還是那副笑容,背對著的謝菲爾德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聽見她淡定緩慢地說了句:
“那麼,我也開始了呢~”
下篇
很明顯的溫暖濕潤的觸感,謝菲爾德第一反應就是舌頭。
是…新霧的。
就在她惡意地想要通過折磨新霧的陰蒂來變相報復她時,新霧的舌頭已經從陰唇縫大大咧咧地探了進去,甚至還能感覺到貝齒的磕碰。
頭腦頓時遲鈍起來,這讓她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新霧捏住謝菲爾德的臀部,惡意一笑,朝陰蒂咬了上去。
“懲罰的過程中怎麼能分心呢謝菲爾德親。”新霧說得含糊,她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就這麼含著陰蒂說話,呼吸的氣息直接噴灑在陰唇上。
“等…等一下,主人那里不能伸…啊…”
謝菲爾德一下子抓住了新霧的大腿,剛剛還只是在穴口徘徊的舌尖一下子就衝進了穴內,玩游戲似的在里面轉著圈,仿佛是在用舌尖仔細數著內壁的褶皺是什麼模樣。
“中途不可能停下,要繼續動作噢?”新霧的動作只停頓了那麼一下,她說話的呼吸和舌尖的舔舐抽插,交替的時間短得微不可察,那句話更像是從腹部傳來一樣。
謝菲爾德艱難地低下頭繼續“工作”,剛才那一下已經打亂了她的節奏,甚至打破了她的表情。
就算她想要故作高冷,臉上的紅暈就直接出賣了她,顯得她是個自信的小丑。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新霧絕對會非常得意的。
她一邊抵抗著下腹酸酸麻麻的感覺,一邊更加賣力地用嘴伺候起新霧來。比起之前那種報復似的動作,這次她學起了自己小穴里舌尖的動作,有模有樣地模仿起來。
舌尖在穴內快速蠕動穿插著,下牙則是不斷撥弄著陰蒂,唾液和穴內分泌的液體早就混在了一起,謝菲爾德已經分不清嘴里的到底是唾液還是蜜液,只感覺自己的小穴正在不斷被汲取著液體。
理智在不知不覺中就被蠶食了,從她開始模仿新霧的動作時,就注定了會產生這樣的局面,從模仿開始,她就已經輸了。
謝菲爾德的動作越來越緩慢,嘴中細碎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那個嘲諷自己指揮官並且一臉不服的艦娘,現在卻滿臉潮紅,忘我地張著小嘴,咿咿呀呀地叫著。
新霧笑意漸深,臉上的臀部正不自覺地朝她的嘴壓下來。嘴上的動作再一起加快,新霧空出一只手掰開謝菲爾德的陰唇,將小穴大大拉開,加重了刺激。
“嗚嗚啊…來…了…!”謝菲爾德再也堅持不住,下腹痙攣著,迎來了高潮,“不…這不是…”
反應過來後,她才發現剛才自己是怎樣的表現。不但呻吟出聲,而且差點迷失自我,好像天生就這麼淫蕩。
盡管有些多余,但謝菲爾德還是板起了臉,試圖掩蓋剛才的表現,假裝自己從未有過那些表現。
掩耳盜鈴罷了。
新霧將謝菲爾德從身上推了下去,看著她還翹著臀部像小狗一樣趴著,臉上的表情卻是那樣,只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剛才謝菲爾德親可是非常——不認真啊?”新霧拍了拍謝菲爾德還未消腫的臀部,“那麼,剛才的懲罰可就不能作數了呢。”
謝菲爾德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她遲緩地思考還沒讓她作出反應,新霧就先一步拿著繩子坐在她面前,飛快地將她捆了起來。
而且捆起來的姿勢,跟被綁在桌子上時那樣露骨又保守的樣子不同。
明明只是被捆在了床尾的立柱上而已,她卻感覺以前的羞恥感從未有現在這般過,讓她想要逃離這里。
新霧的捆綁速度的確很快,很復雜的捆綁姿勢,她卻在謝菲爾德反應過來之前就完成了。
謝菲爾德背靠立柱,雙手被綁在了立柱後面,繩子從後面繞前,從她不大的胸部中間繞過去再從腰部繞後纏上她的大腿,再從陰唇兩邊勒過,最後上拉在胸前繩子交叉的地方打上了結。
除此之外,新霧還准備了兩根繩子,單獨將她的雙腿捆綁了起來。小腿和大腿重疊綁在一起,根本無法用力掙脫。大腿被打開,從膝蓋下方繞過繩子掉在立柱的最上方,直接露出顫抖著的小穴。
如果謝菲爾德在看到新霧拿出的東西之後還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麼,那就未免顯得太單純無知了。
這也讓她立刻認識到,接下來的“懲罰”,大概不是她想要抵抗就能輕易抵抗的。
“嗯,我看這個大小挺合適的。”新霧手上拿著的是比冰棒大了一圈左右的假陽具,上面有螺旋狀的花紋,從底旋到頂,最下端還有一個凸起的小絨毛刷子。
不光是這樣,新霧的身邊還擺放著帶尾巴的後穴塞頭,和三顆被粘上了透明膠帶的跳蛋。
謝菲爾德咽了咽唾液,朝後退去,卻被立柱擋去了退路,只能眼睜睜看著新霧靠近,拿著那些東西。
“不…不行,主人,這些全都放上來是不可…啊啊啊…!”
新霧直接將假陽具一插到底,小刷子正好抵住了陰蒂。後穴塞頭也不過用潤滑液簡單塗抹了一下,就直接插進了謝菲爾德的後穴。三顆跳蛋分別粘在了陰蒂上方和雙乳乳頭上。
玩具的開關雖然都還沒有打開,但直接被一下貫通的感覺還是讓謝菲爾德直接叫了出來。之前的口交高潮讓她沒有感覺到什麼被強行插入的不適,反倒是快感更多。
異物進來的感覺並不是能馬上適應的,可時間沒有給謝菲爾德適應的機會,不過一兩秒,她身上的這些東西就劇烈震動起來。
很明顯,新霧直接開了最高檔,絲毫沒有循序漸進的打算,一上來就要把她帶到最高潮去。
“額呃啊…呼…啊啊去,去了!”高潮來到的速度很快,是意料之中的迅速。新霧就站在旁邊,看著謝菲爾德迷離高潮的樣子,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
正是因為謝菲爾德被這樣捆綁起來,才更能清楚地看見穴肉展現的好戲。也不知為什麼,角度明明朝著斜下,塞進肉穴里的陽具卻不會滑出來,反而因為震動和穴肉內壁的收縮越來越往深處去。
蜜液源源不斷從穴口流出,順著臀縫流到床單上,濕潤了後穴的尾塞,讓尾塞的震動更加順暢,唯一那麼點的疼痛感也隨之消失了。
陽具將穴口撐開,外部同跳蛋一起刺激著陰蒂,將陰蒂圍繞在中間,仿佛現場版的輪奸,內部不斷朝深處而去,在G點附近轉來轉去,棒身上的螺旋花紋正好和肉壁的褶皺方向相反,像是刷子在穴內刮刷著。
高潮接連不斷,謝菲爾德身體痙攣的頻率幾乎快要接近陽具震動的頻率。
如果她還記得之前的想法和打算,那麼此時她應該緊咬牙關,默默承受不發出一點聲音。又或是為了早點結束這樣連綿不斷的高潮,而放下高傲主動求饒,請求指揮官停下。
但她什麼都沒想到。
高潮占滿了她的大腦,謝菲爾德略翻白眼,嘴里抖出細碎不斷的呻吟,根本沒有開口的能力,也沒有思考其他事情的想法。
謝菲爾德在經歷不知幾波高潮後,新霧才將玩具們全部停下。
此時的謝菲爾德已經快失去意識了。她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嘴里的喘息似乎還帶著一些模糊的呻吟,肉穴也不斷收縮著,像是想要把含住的陽具繼續往里吞。
新霧將假陽具從濕答答的肉穴里抽了出來,在徹底拿出來時穴肉還發出了“噗嗤”的色情聲音。東西拿出來了,里面的景色就更容易被看清。像是對陽具離開的不舍,穴肉還在不斷朝里蠕動著,一時半會竟沒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還是那個大小的圓形,張開得里面每一層褶皺都似乎能看清。
跳蛋和尾塞並沒有被新霧拿下來,她沒打算在接下來的運動中講這些取下,給謝菲爾德親更加極致的快感,或許才能算得上是懲罰吧?
黑發的女人輕笑出聲,將失去意識的米色發女仆從立柱上放了下來,讓她平躺在床上,然後拿出魔方將她身上之前的痕跡全部都治療了一遍。
禮服已經褶皺得不成樣子,松松垮垮地套在謝菲爾德的身上,裙子下擺幾乎已經打濕得差不多,仿佛在訴說著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新霧沒有打算脫掉謝菲爾德的衣服,有時候全裸的身體或許還沒有這樣半遮半露的來得誘人。
來回這麼搬動了幾下後,謝菲爾德的感覺才逐漸回籠。她變得沉默起來,沒有出口繼續諷刺新霧,高傲毒舌的女仆感受著小穴的抽搐感,心里卑劣地不斷想著——快來上我,快啊主人。
像是回應她隱秘的心思一樣,新霧將手指一下插進了謝菲爾德剛剛閉合沒多少的小穴。小穴回應著手指的插入,“噗嗤”一聲,三根手指一插到底。
“呃呃啊…主人,請…拜托請狠狠地將我貫穿…!”
滿眼情欲的女仆大叫著,扭動著,用手握住了新霧的手腕,試圖將那只手往小穴更深處送去。手指卻不受外界影響,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和深淺抽插著。
這讓謝菲爾德感到穴內陣陣空虛,但手指又故意折磨她般只是淺淺地緩慢抽動。她想要揉捏陰蒂自慰,但那里被粘上了跳蛋,這讓她連陰蒂也無法揉捏。
欲求不滿讓她的身軀自發扭動起來。
“謝菲爾德親,你現在發情的樣子可真像動物。”新霧抽出了手指,色情地伸出舌頭,將手指上的液體舔得一干二淨,看得謝菲爾德雙眼發直。
“你不是說,我是大型不可燃垃圾嗎,嗯?”
“主,主人,謝菲爾德錯了,您不是什麼垃圾,您是最厲害最值得尊敬的人,求您…”
可怕的情欲。謝菲爾德哪還有平日的樣子,她的自尊全部被快感衝垮,為了繼續體驗快感而說出這樣低下的話。
自然,新霧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她和自己的小未婚妻還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好好玩樂。
“那麼,就好好按照我說的來做吧,謝菲爾德親~”
“是,我的主人。”
等謝菲爾德回過神時,她正半跪在新霧的上方,而新霧穿上了穿戴陽具。如果忽略掉像內褲一般的布料,從上往下看,就像新霧真的長出了陰莖一般,而且這根陰莖比剛才一直折磨她的那根,尺寸好像還要大些。
謝菲爾德咽了咽唾液,無意識地降低了臀部,用陰唇摩擦著假龜頭,但沒有新霧的命令,她不敢就這麼直接坐下去。
她現在已經成為絕對會聽主人話的好女仆了。
“坐下去吧,速度可不能慢噢?”
新霧好笑地看著謝菲爾德,之間命令一出,那個短發女仆立馬就對准了自己的穴口,一口氣坐了下去,嘴中發出安慰般的呻吟。
接著女仆便雙手撐著床鋪,忘我地抬起又放下臀部,不斷地抽擦著,讓假陽具將她的肉穴填滿。
騎乘式很消耗體力,對於謝菲爾德這樣的艦娘來說,或許體力不是普通人類能比,但這是在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並且沒有其他外界干擾的情況下。
很快,謝菲爾德就迎來了這場的首次高潮,她並沒有停下,而是打算繼續重復剛才的動作。就在她插到最深處的瞬間,新霧打開了開關。
“呃呃啊啊不,不行…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余韻還未完全過去,假陽具就在肉穴里猛烈震動起來,插在最深處又正好撞到她的敏感點,高潮沒有間隙地再次來到。
這讓謝菲爾德差點直不起腰,抬臀的力氣也被抽走大半。剛才還能大起大落,將假陰莖完全吐出又完全吞下去的她,現在不過能吞吐一半的位置。
新霧放在身側的雙手撫上了謝菲爾德的雙臀,在她完全坐下去的時候,狠狠朝臀肉上打去。
“啊啊嗚…主,主人嗚呃呃啊要…”謝菲爾德穴肉一陣緊縮,蜜液大量流出,新霧趁此又把尾塞和跳蛋的開關一並打開,讓女仆抽搐了起來,“呃呃要,要死了額啊啊啊…要,要被主人草額啊…操死了…!”
“謝菲爾德親,”新霧的手依舊放在她的臀肉上,並且時不時拍打著,“你是最自傲的,但卻也是最淫蕩的呢?”
新霧坐了起來,將謝菲爾德乳頭上的跳蛋取下,直接用嘴含住,不大的雙乳此時乳頭高高立起,她用牙齒不斷撕咬拉扯著,讓謝菲爾德抽搐的幅度更大起來。
謝菲爾德已經完全思考不了對話的內容和意思,只能不斷呻吟大叫著應和。
“是,是的,啊啊額嗚啊謝菲爾德是,是最淫蕩的啊啊…去了!”
“噗嗤”水聲和輕笑聲在這間房間里回蕩,新霧停止了手上的拍打,轉為抓住謝菲爾德的臀肉。強烈的刺激讓這個淫蕩的女仆已經不能好好地吞吐陰莖,作為未婚妻的好意,新霧決定給她一點小幫助。
抓住臀肉的力度不算小,謝菲爾德咿唔出聲,剛剛坐下去就被那雙手強行抬起,完全吐出假陰莖後,再靠重力被摔了下去,讓假龜頭直接撞在了她的子宮口上。
這比剛才她最開始自己抬放的抽插要來得更加刺激,只是這麼一下,就讓她直接高潮。
謝菲爾德尖叫著,被這麼抬起摔下幾十次,最後大概是新霧覺著有些累,直接將她翻過身來壓住,趴在她的背上又狠又快地直接抽插起來。
後入式讓謝菲爾德看起來更像是動物了。新霧雙手沒有放在謝菲爾德的臀部上,而是抓住了她不大的乳房,每一次衝撞搖擺,乳頭都會往相應的方向被拉扯。尾塞不斷震動著,夾著陰蒂的跳蛋也一刻不停地震動著,就連抽插不斷的陰莖也在震動著。
謝菲爾德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震動,在高潮的天堂震動著。
穴肉不知道縮緊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水,更不知道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謝菲爾德只覺得自己快壞掉了,她舍不得這些快感,只想肉穴里一直被塞滿。
哪怕主人將她操死在這里,她都覺得沒什麼。倒不如…就讓主人操死她吧,讓快感和高潮來得更多些吧。
“淫蕩的小艦娘,變化的速度可真快啊~”假陽具不存在射精的功能,所以只要有體力,新霧就會對著肉穴不斷衝撞下去。
肉穴一張一合,吞吐著陰莖,謝菲爾德的呻吟聲和吞吐的節奏重合,呻吟再也不遮掩,直接被露骨大膽地喊出來。
“主人啊…額請不斷地…操我吧…”
理智,早就已經崩斷。
剩下的不過是沉淪的快感。